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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wertreq2 发表于 2020-5-7 16:42:27

激爱小神父

第一章

  凌乱的床单上,四肢交缠。

  蒙蒙的天空才露出一丝光亮,一个躺在男人怀里睡得无比香甜的少年身体内的生理闹钟立刻铃铃作响。

  呜......他为什么要这么可怜,每天凌晨六点就得起床啊,真讨厌......

  轻轻打了个呵欠,叶方遥睁开了彷佛千斤重的眼皮。

  首先印入眼帘的是男人裹着蜜金色肌肤的结实胸膛。

  想到昨晚这具身躯是么压在自己身上,贪得无厌地贯穿他,不禁阵脸红心跳。

  这个虐待狂,就会欺负我。

  报复似地用指尖轻轻戳了戳了男人的乳头,少年不禁想,如果就这样用力捏下去再落跑,不知会获得什么样恐怖的惩罚?

  是会对我这样这样......还是会对我那样那样......

  就在叶方遥想得不亦乐乎的时候--

  「想知道主人会怎么做吗?我会先把个不知死活的小奴隶吊起来用带刺的鞭子抽你的乳头,再用最烈的春药抹在上面,让你淫荡的乳晕肿得比女人还要大、叫得比我妓院的妓女都还要浪。你说如何?」

  低沉带着无比磁性的嗓音说起让人毛骨悚然的惩罚威胁却让少年听了全身一阵栗,说不出是恐惧还是兴奋。

  「你......你神经啊!我什么都没做,你干嘛这么凶?」叶方遥一副天真无辜的模样。

  「哼哼,如果连我自己的小奴隶肚子里有几只坏虫主人的都不知道,那我也不必在江湖上混,更不要说要做你的主人了。」

  毫无背景、赤手空拳在芝加哥街头杀出一片天的秦老大语调十分冰冷地说。

  但其实如果仔细察看,便会发觉在这个貌似凶狠的男人眼底隐藏着柔柔的笑意。

  可原本不可一世、绝顶聪明的少年一遇到这个命中的『天敌』,就像老鼠遇到猫一般吓得皮皮挫,只顾得了如何保住自己一条小命,哪里还顾得了什么察言观色。

  「嗯......因为刚刚我看到一只蛟子在主人的乳头上面打转,所以我就......就......」

  「就什么?说啊。」

  被逼得冷汗直流的少年因为答不出来,不禁恼羞成怒。

  「靠!玩一下是会死还是会破啊?那你昨天把我的乳头当珠一样,又捏又弹的,是怎样?」叶方遥不甘心地大喊。

  「好啊,看来主人昨晚让小奴隶不够凄惨是吧?还有力气叫得这么大声。」秦振扬冷冷一笑,一个翻身,将少魁重重压在身下。

  「啊啊--不要!不要再做了!我的屁股快开了啦!」叶方遥愁眉苦脸地大叫。

  呜......这个宇宙无敌超级虐待狂魔,昨晚把他狠狠蹂躏到半夜,不知做了多少次。害他射到什么都射不出来了才放过他,现在他又想干嘛?难不成真想要了他的命?

  他伊诺.休特.叶.奥德兰--堂堂奥德兰家族第一百零八代继承人的命可是很宝贵的。

  何况今天是神学院这个学期的最后一天,待会他就要回到学校整理行李,准备撘机回纽约去了,他再被这么做下去,万一回不了家,那事情可就大条了。

  「快放开我啦,我要迟到了。」

  「每天一大早就要起床,你不累我都烦了,吵得我连觉都睡不好,你下学期就搬来跟我住。」秦振扬不耐烦地说。

  「你神经啊,你有听过神父和妓院老板同居的吗?这件事我们已经吵过很多次了,你别再说了。」叶方遥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

  可恶,这个不用头脑的暴君!

  他要是真的任性地跑来跟他同居,他们的事还不立刻曝光。一让奥德兰家族的人知道了,依爷爷那种『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跋扈个性,自己疯狂爱着的这个人一定会马上没命的!

  他也渴望跟主人住在一起,每天都在他怀里醒来迎接可爱的太阳啊。

  但不行......

  谁叫他们之间的关系是见光死啊。

  唉......

  「好了,别唉声叹气了,我知道我的宝贝小奴隶是很想跟主人住在一起的,这个问题主人会想办法解决,现在,你先告诉我,这次回 去要多久才回来?」 「大概......大概要三个星期。」叶方遥有点忐忑地瞄了他一眼。

  「什么?!」秦振扬气得跳了起来。

  「骂我也没用啊,你以为我想啊!」要离开心爱的主人那么久,叶方遥也是满心不甘愿。

  但没办法,每年寒假都要在老家陪爷爷是身为长孙的责任。

  他逃也逃不掉,除非他想被全家族的人轮流炮轰到死。

  况且这次回去,他还要趁机调查一点事......

  「一个星期!没得商量。」秦振扬斩钉截铁地下了命令。

  「哦!」叶方遥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

  反正到时候他跑得不见人影,他也拿他没辄。

  嘿嘿......

  「如果一个星期的期限到了,你还不回来。哼哼,那就等着收主人给的礼物吧。」

  「什么......什么礼物?」叶方遥好奇又害怕地问。

  「哎呀,我的小奴隶不要紧张,反正是『搞搞乐俱乐部』的最新发明,你不是最爱这种礼物吗?」秦振扬笑得十分温柔。

  「不要啊啊啊!」

  呜......这个恶魔!

  上次的那个什么烂发明『爱的小气球』就差点让他一命呜呼了,他可没笨到再相信他们公司的破产品。

  「准时回来不就什么事都没有嘛。」秦振扬笑笑地一把将少年拦腰抱起,大步往浴室走去。

  「我自己洗,我自己洗,你出去啦!」叶方遥用力推着他。

  「不行,你今天的表演还没做呢。」秦振扬一脸兴奋的表情。

  「呜......我又不是你们色情俱乐部的员工,干嘛老是叫我做这种表演啊?我不做!」想起那羞耻的行为,少年一张脸顿时涨得通红。

  「随便你,那我们就一直耗在这里好了,反正迟到的人又不是我。」

  呜......这个可恶的恶魔!

  含着眼泪狠狠地瞪视男人,看到对方一副『本大爷时间多的是』的痞子样,叶方遥只好咬咬牙,心不甘情不愿地转过身去背对男人,缓缓地跪在浴室的地板上。

  「快啊,还害羞什么?昨晚是谁紧紧用那个地方死命咬住主人的大热狗,哭着不让我出来的?」

  「呜......我才没有!不要说啦!」

  「好好,不说不说,主人知道我的小奴隶是很害羞的。来,快点开始表演吧。」

  哼,做就做,谁怕谁啊!

  忍住羞耻慢慢地掰开隐隐胀痛的屁股,只可惜少年并不知他身后所呈现出的『美景』,对男人产生了多大的冲击!

  被狠狠蹂躏了一整晚的可怜小菊花早已肿胀不堪,透出淫乱的艳红色,被缓缓打开的穴口不停地流出白色的汁液,顺着少年美丽的股沟蜿蜒而下,流满了整个大腿......

  少年每天早上都要上演的戏码却每次都让男人看得热血沸腾,秦振扬的鼻血差点忍不住喷了出来--「妈呀,怎么都流不完......」秦振扬惊叹地伸出一指按了按穴口,更多的精液立刻被挤了出来。

  「哎呀--你不要碰啦!」叶方遥敏感地打了个哆嗦。

  「说,主人昨天到底射了几炮在你这小屁股里?」

  「呜......我怎么知道!你不要问了!」少年羞得都快哭出来了。

  呜......这个白痴!他昨天都被做得差点晕过去了,怎么还有那个体力和精神去数他射了几次?

  不过他天生就是虐待狂的主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放过他。

  「哎呀,这样不乖喔,主人赐给你的宝物都快流到地板上了,怎么可以这么浪费?」

  秦振扬邪笑着抓起少年的手。「来,继续表演下去啊。」

  呜...... 这个大变态!

  叶方遥边骂边红着脸伸手将流出的白色液体缓缓晕开,涂在自己的屁股和大腿上。

  看着少年脸红地用他的精液按摩身体,秦振扬露出了大野狼看到小白羊肥嫩屁股的下流笑容。「主人这个天然润肤乳液不错吧,看小奴隶的屁股愈来愈可口、愈来愈白嫩光滑了。」

  「呜......不要说了!你到底看够了没啊?」

  「这个嘛......看是看够了,不过......」

  「不过什么?快点说啊。」

  「不过还没做够。嘿嘿......」

  「啊啊--你说话不算话!你这个大骗子!不要不要啦!哼恩......啊啊......不......啊啊......」

  大雪纷飞。

  奥德兰家族的私人专机一抵达净约机场,大批奥德兰旗下企业的工作人员立刻涌上前去。

  「欢迎少主回来。」众人整齐地深深一鞠躬。

  面对如此大的阵仗,有浓密黑发、绿宝石般眼眸的少年却好象习以为常,一点也不以为意地大步向前走去,三个堂弟也像跟屁虫似地紧随在后。

  「少主,还边请,车子一早就在等着您了。」穿著黑色西装的中年男子恭敬地说。

  「嗯。」叶方遥心不在焉地随便应了句。

  「老爷已经打了好几次电话来确认少主是啥抵达,但今天班机似乎晚到许多......」

  「大胆!你是在责问少主吗?」威利不悦地说。

  「属下不敢!」

  「哼,一个小小的秘书也敢在我们尊贵的奥德兰少主面前如此放肆。」吉姆也不满地说。

  葛电也接着出来捣乱。「对啊,真的太过份了,少主你看他--」

  「通通给我闭嘴!不准跟进来!」

  叶方遥完全不顾周遭几个人在吵什么,一个闪身就进了贵宾室。

  焦急地拿出口袋里在飞机上关掉的手机,他才一按开机,手机立刻铃声大作--叶方遥吓得差点把手机给掉在地上。

  糟了,死定了!

  少年慌忙接了起来,「喂!」

  「搞什么鬼?怎么现在才开机?」

  男人的怒吼简直像在耳边打了个响电。

  「什么啊?我一下飞机就立刻开机了。」叶方遥委屈地说。

  「是吗?哼。一切平安?」男人的语气一开始还冷冰冰的,最后一句转直下,意外地柔和起来。

  少年闻言心头一暖,眼眶顿时红了起来。「嗯,一切平安。」

  呜......怎么办,我已经开始想你了,主人......

  「别忘了,一个星期。」

  「嗯,一个星期。」

  「啧,真讨厌......」

  男人没有说清楚到底讨厌什么就把电话挂了,但少年很明白男人在说什么。

  是啊,真讨厌。

  虽然这样想有点对不起家人,但他真的好讨厌跟心爱的人分开......

  他们两个可是分离了整整一个月,好不容易解开误会才又在一起的。

  偏偏却又遇到这个讨厌的寒假,呜......

  车子一路奔驰驶进奥德兰本家位于纽约长岛的古老宅第。

  叶方遥才一踏出车门,立刻被人紧紧抱住--「小遥遥,妈咪抱抱!」

  叶方遥闻言只能无奈地翻了翻白眼。「妈,我跟妳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那个恶巴拉的小名!」

  「可是妈咪觉得很好听啊,你还在我肚子里的时候,我就这么叫你了,你当时也没反对啊。」有着一头乌溜溜长的美丽东东方女子无辜地眨眨了眨眼。

  「那时候我都还没出生,怎么反对啊?」叶方遥闻言差点吐血。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谁比那个暴君更『卢』的人,那他必须承认就是很前这个怀胎十月、听说阵痛了三天三夜还死不肯剖,坚持要自然将他生下的恐怖女人。

  明明就是四十好几、年记一大把的中年妇女偏偏长得像个十八岁的花样少女,而心智年龄则更恐怖,据他这十几年来的仔细观察,他估算大概只有八岁左右吧。

  全世界大概也只有他那个有『恋童癖』的父亲敢娶这个女人。

  「遥遥,你脸上的颜色怎么变来变去的,是不是生病了?」叶婷婷看自己儿子脸上一阵红一阵绿的,不禁十分紧张,「来,你快点进来,妈咪帮你煲了滋补养颜的,已经熬了两天两夜了,你快来喝。」

  「什么?!」被兴高采烈的母亲一把拖进大门的叶方遥苦着一张脸,差点痛哭流涕。

  呜......又来了。这次又是什么恐怖的啊?

  上次骗他喝了一锅什么清热解毒的,结果被他无中发现是放了什么蜈蚣、蜘蛛的『七虫七草汤』,害他差点没抱马桶吐到死。

  「妈,妳饶了我,我真的不想喝。」

  「不行,遥遥,你这阵子没有妈妈在身边帮你煲汤,身子肯定很虚弱,放心好了,这个寒假妈妈会帮你好好回来的!」

  看着母亲拍拍胸脯,一副『包在我身上』的慷慨模样,叶方遥简直欲哭无泪。

  妈妈,求求妳行行好,我还想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地回到我心爱的主人身边,妳就放过妳可怜的儿子吧......呜......

  「亲爱的,你看,我们的宝贝遥遥回来了。」叶婷婷开心地扑进一个男人的怀里。

  有着一头金发,戴着金边眼镜,长相斯文儒雅的男子笑笑地抱了抱妻子,用十分柔和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少年,「儿子,欢迎回来。」

  「爸爸。」叶方遥微笑着上前抱了抱他。

  「累了吧?快上去梳洗一下,爷爷还等着见你呢。」

  看到爸爸跟他使了个眼色,叶方遥马上心领神会。

  「那我上去了,爸妈,待会见。」

  看到自己的儿子逃命似地跑得不见踪影,叶婷婷不依地嗜起了嘴。「遥遥还没喝我特地帮他煲的呢。」

  「乖,儿子还要在家待好几天呢,别急。」

  「真扫兴......啊,那干脆老公你先喝一碗吧?」

  「.........」

  慎重地梳洗着装后,叶方遥下楼走进了这个家里人见人怕、听说这个国家的总统见了也要忌惮三分的奥德拦公爵的书房。

  「爷爷,我回来了。」叶方遥走近老人,态度恭敬地说。

  有着一头银发、眼神锐利的老人看见自己的长孙、也是未来奥德兰家族的继承人,脸上并没有露出任何欣喜的表情,只是轻轻地点了头。

  「圣彼得教堂和普里斯神父都好吗?」老人的声音不大,却带着绝对的威严。

  「一切都很好,爷请放心。」

  「那你呢?」

  老人目光如电,被那彷佛能透视一切的眼神注视,叶方遥心口一跳,连忙回答。「我也很好,谢谢爷爷关心。」

  「是吗......」老人闭了闭眼,「我累了,你先出去。」

  「爷爷,你没事吧?」叶方遥觉得今天的老人有点不对劲。

  虽然因为老人严厉的个性,以往他们祖孙两人并不算亲近,但彼此聊聊天、话话家常也是常有的事。怎么他这次这么久没回来,爷爷跟他聊没两句就叫他走呢?

  难道爷爷身体不舒服?

  「爷爷,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还是叫医生来看看吧。」

  「我没事,不必大惊小,你上楼去吧。」

  「但是......」

  「伊诺?休特?叶?奥德兰!」奥德兰公爵突然拿起手边的拐更往地上重重一敲--听到老人突然大声喊起自己的全名,叶方遥浑身一僵。

  我的妈啊,爷爷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跟吃了炸药似的。

  从来没看过冷静沉稳的老人如此激动,叶方遥不免有点胆颤心惊。

  「爷爷......」

  「不要以为我奥德兰公爵已经老了!」

  老人的一句话让少年完全愣住了。

  「爷爷,你误会了,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而已。你当然一点都不老,嘿嘿......」叶方遥连忙干笑两声。

  「哼。」老人不置可否地冷哼了一声。

  「爷爷,那我先上去了。」

  叶方遥话一说完连忙脚底抹油,溜了!

  第二章

  连续几天,整个宅第里僵硬的气氛让叶方遥极为痛苦。

  爷爷不知发什么疯,整天要他背诵奥德兰家族的家训,还要他把整个奥德兰家族史从中古世纪到现在都背得滚瓜烂熟,末了,还要他到后院的家族教堂作好几个小时的祷告,并且不可踏出家门半步,形同软禁。

  到了晚上,被折腾地奄奄一息的少年郁闷地回到自己房间,碰地将自己摔在床上──「啊啊啊──闷死我了!」叶方遥将头埋进枕头里大声吶喊!

  早知道就不回来了!

  此时此刻,竟然意外地想念起「搞搞乐俱乐部」里的所有人。

  说实在的,以前听到什么妓院、SM俱乐部都觉得他们好象是另一个星球的人种,但跟大伙相处了一段时间后,才发现其实大家都是很善良亲切的人。

  因为女孩们每个都有自己心酸的过去,所以反而更能体谅彼此的难处,大家也都相处的十分融洽。

  她们不自卑也不自暴自弃,大家只想努力工作赚钱。

  听说「搞搞乐俱乐部」的福利特别好,那个男人好象很照顾她们。

  不但有医疗保险,做到一定的年资后还可以领一笔为数不少的退休金,所以大伙都很喜欢待在那里。

  呜......我也喜欢待在那里呀。

  已经习惯在主人身边嘻笑打闹的叶方遥对自己家里死气沉沉的气围愈来愈感到窒息。

  天主啊,我知道我不应该数典望祖。

  但现在的我真希望自己不是出生在这个显赫的家族,而是一个平凡的人,能拥有更多的......自由。

  天啊,「自由」,好奢侈的两个字。

  如果我现在就能得到自由,我一定马上插翅飞回主人身边。然后和他东滚滚西滚滚......这样那样......嘻。

  不管了,偷偷打个电话给他,看他在干什么。

  叶方遥躲进被子里拨通了手机。

  「喂。」

  男人的声音还是那样低沉悦耳。让叶方遥听了像触电一般,浑身一阵战栗。

  「嗯,是我。」

  「小奴隶想主人了?」男人揶揄地说。

  「谁想你啊,我只是测试一下手机还有没有电而已。」

  「爱说谎的小东西。吃饭了吗?」

  「没有......好难吃。」饭桌上那种沉闷的气氛就是山珍海味也吞不下去吧。

  「怎么?想主人想得茶不思饭不想?」

  「对啦对啊,这样你高兴了吧。」叶方遥没好气地说。

  「我也想你啊......我的宝贝小奴隶......」

  男人的嗓音实在太过撩人,让叶方遥听了身子骨一阵酥软。

  「你骗人......」嘴里虽这么说,心头却是一阵暗喜。

  「真的,主人的大热狗没有插在小奴隶的屁屁里,主人都睡不好觉。」

  「啊啊!不要说了!下流!」叶方遥羞得差点一头撞死。

  呜......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的色情狂!

  「我下流?难道你这个没有我狠狠地插屁屁就睡不着觉的小神父就上流?」

  「我......我才没有呢。你胡说八道。」少年讲得有点心虚。

  他确实每晚都要辗转反侧到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但他打死也不会承认这跟屁屁痒有任何关系!

  「是吗?那现在把裤子脱下来,主人要问问你的小屁屁。」

  「你神经呀!屁股会说话吗?」

  「当然会啦,你别忘了主人我可是色情业的大亨,周游世界,什么旁门左道的技俩没学过。屁屁也是有屁屁神的,我只要跟你的屁屁神说说话,他就会告诉我你最近真实的状况了。」

  「不会吧......」从小被严加保护,生活十分单纯的富家少爷被唬得一愣一愣的。

  「不信就拉倒。不过......小奴隶真的不想看看是否真的有屁屁神吗?」

  说实在的,叶方遥还真是好奇。

  他知道男人走遍世界各地,见多识广,说不定还真有其事呢。

  「快啊,把裤子脱下来,主人要跟你的屁屁神说话。」

  真是好奇杀死猫。

  少年忍不住脱下了裤子,「好了......你说吧。」

  叶方遥羞红着脸将手机移到后面的屁股。

  「&#*%@......」

  听不清男人在手机里说了些什么,叶方遥偷偷把手机放到了耳边。

  「小奴隶不乖,你偷听喔。」

  「吓,你怎么知道?」这未免也太神了吧?

  「哼哼,当然是屁屁神告诉主人的。」

  「骗人......」

  哇塞,难道还真有屁屁神啊,那不行,这下更不能让那个家伙跟屁屁神讲话了,不然他的丑事不就全被他知道了。

  「嗯......算了算了,我们不要再讨论这种怪力乱神的事情了。」

  「看来屁屁神告诉主人的没错,我淫荡的小奴隶果然每天都痒得睡不着,偷偷用手指挖喔,嘿嘿......」

  呜......惨了,真的被他知道了。

  「放屁!我才没有!」

  「喔......你出口辱骂屁屁神,恐怕会遭到报应喔......」

  「哼,你不要想吓我。」

  「是真的,上次我在泰国看到有个男的得罪了屁屁神,结果屁股痒到受不了,抓得鲜血淋漓,痛得一直在地上打滚呢。」

  「骗人......」

  「放心啦,小宝贝,主人不会看我的小奴隶活活受罪的。这样吧,你明天一早就到东区麦德森街,那里有人可以帮你作法消灾解厄。我告诉你怎么走......」

  那天晚上,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屁屁神真的给他惩罚,叶方遥果真屁股痒得睡不着。

  一想到自己会丢脸地抓得浑身是血,他就快哭了啦。

  趁着全家都还没起床的时候,少年偷偷从窗户爬了出去。

  匆匆跑到围墙边,叶方遥用每天在神学院偷翻墙的本事一下就爬了过去。

  「少主!我们在这里。」

  叶方遥一眼就看到他三个堂弟开车来接应。

  「呼,好险没被发现。快开车!」

  「是!」

  车子像箭一般飞快地冲了出去。

  「少主,你到底要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啊?」葛雷好奇地问。

  「给我闭嘴!」叶方遥狠狠赏了他一个暴栗,「我叶大神父是何方人也?怎么可能会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呜......那你干嘛要搞得这么神秘,还偷溜出来啊?」

  「要你啰唆!」

  嘻,少主八成是要和什么女人幽会。

  威利、吉姆和葛雷三人对看了一眼,都在心里偷笑。

  但等车子到达了目的地,三个堂弟看了差点没晕倒。

  什么嘛,少主是不是疯了?

  在神学院整天看天主和十字架还不够,现在放假了还要跑来教堂活受罪?

  看着路旁这座小小的天主教堂,三人不禁摇头叹气。

  唉,少主果真走火入魔了。

  「你们在外面等我,不准乱跑!要是本少爷出来找不到人,你们就死定了!」

  语落,叶方遥就急匆匆地跑进了教堂。

  可能因为时间还太早,教堂里空无一人。

  叶方遥疑惑地走了进去。

  奇怪,主人不是叫我来这里找一个穿著黑衣的男人,怎么现在连个鬼影子都没见到。

  好奇地四处走动张望,在走到布道讲台的时候,突然一只手从讲台后方的布帘里伸出来,一把将他拉了进去──「唔唔──」原本要出口的尖叫全都被一只大手捂在了嘴里。

  「嘘......是我,可爱的小奴隶......」

  喷在耳边的炙热气息与亲密话语让少年腰部蓦地一阵酥软。

  每晚可望的炙热怀抱就在身后将自己紧紧包围,叶方遥直到此刻才知道他有多么想念这个男人。

  「你......你怎么来了?七天之约还没到呢。」万分的甜蜜涌上了少年的心头。

  「没办法,有一个小白痴得罪了恐怖的屁屁神,所以我来作法帮他消灾解厄啊。哈哈......」

  「大坏蛋!你又骗我!」叶方遥恼羞成怒地转过身来用力捶打他。

  「唔──」秦振扬突然捂着胸口,满脸的痛苦。

  「哼,又想骗我!我这次才不上当。」叶方遥不屑地撇撇嘴。

  直到看见男人脸上的苦笑和右胸口衬衫上隐隐渗出的血迹,叶方遥才惊觉有异!

  「你怎么又受伤了?!发生了什么事了?」少年大惊失色,激动地想扯开他的衬衫瞧瞧。

  「没什么好看的。」秦振扬抓住了少年的手,「来,让主人抱抱。」

  「呜......放开我!」叶方遥的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你让我看,我要看!呜......」

  「嘘......嘘......别哭......」完全不顾身上的伤口,秦振扬紧紧地将少年抱进怀里。

  「是不是哪个女人干的?呜......那个臭女人!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心脏疼得令人全身发抖,从小笃信天主,胸怀慈悲的少年从没有一刻这么想杀人!

  「不行!主人不准你插手这些骯脏事,何况她要找的人是我。」

  「告诉我,什么时候发生的?医生怎么说?严重吗?」叶方遥眼泪直掉,不舍地轻轻抚摸着他的伤口,不停地追问。

  「前天晚上的事,医生看过了,不要紧,只是皮肉伤。」被几个杀手突击,只差一厘米子弹就正中心脏的事,秦振扬并不想让他心爱的小奴隶知道。

  「什么?前天晚上的事?那你昨晚为什么不告诉我?」

  「现在说不是一样。」

  看到男人无所谓地耸耸肩,叶方遥顿时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疼吗?」

  看见你心疼的眼泪,我怎么还会疼......

  秦振扬一颗心像要溶化似的,忍不住低头亲了亲他的小嘴,但嘴里却还不忘使坏。「伤口不疼了。但......有个地方很疼。」

  感觉男人某个重要部位硬梆梆地抵住自己的下腹,我们的小神父顿时羞红了脸。

  「坏蛋,这是教堂,你别乱来。」

  「就是因为要乱来才故意引你来教堂啊,嘿嘿......」

  「呜......不要不要啊......你不要脱我衣服......」

  「乖,快换上这件......」

  「呜......不要......我不换......你这坏蛋......啊啊......别碰那里......哼庄严的天主教堂里,隐身在重重的布帘后方......

  被迫换上黑色神父袍服的少年趴跪在地,紧紧咬住袖口,不让自己发出可耻的声音,但还是禁不住从鼻间流泄出的呻吟......

  「哼嗯......唔唔......」

  「小奴隶......主人想死你了......」掰开那可爱圆翘的屁股,男人疯狂地舔舐着那美味芬芳的红色小菊花。

  「呜......不......哼嗯......」

  可怜的小神父被舔得泪水直流,全身瑟瑟抖个不停,一根小肉棍更是高高翘起,硬得跟什么似的。

  好可怕......好可怕......

  光被这么舔,自己就快──就快──

  「咿啊啊啊──」叶方遥全身突地一阵抽搐,一股股的精液猛地从胀得发紫的性器射了出来──「哎呀呀!不得了,我们高贵的小神父被男人舔几下屁股就射了,而且还是在教堂里喔,真是淫荡啊......」

  「呜......你这个恶么......不要说了......」

  「我偏要说,我知道主人愈说,小奴隶就愈兴奋,对不对?」

  「才没有......啊啊......不要啊!有人进来了,你快放开我。」叶方遥听到教堂里传来不少吵杂的人声,好象陆陆续续有人走进来,吓得他浑身僵直。

  「有人来才更刺激啊......嘿嘿,礼拜快开始了,淫荡的小神父,你就等着跟天主一起狂欢吧!」秦振扬露出邪恶的微笑,用两指在那不停一张一合的穴口磨蹭了一会儿,猛地捅了进去──「呜唔唔──」少年身子一弓,发出沉闷的哀鸣──「不准咬嘴唇。」

  看见少年死命地咬紧下唇,男人突地拿起少年的内裤塞进他的嘴里──隔着布帘,不到五公尺外,就是神父传道的讲台。

  想到不知是否会有人发现后方这淫乱的一幕,叶方遥就怕得瑟瑟发抖......

  礼拜已经开始。

  神父一开口说话后,教堂里变得十分肃静。

  诵读圣经的声音回荡在神圣庄严的教堂里......

  像恶魔一般的男人一边用手指指奸身下的小神父,让他泪流不已,一边瞇着眼聆听净化人心的传道。

  可惜啊,天主,你救不了这个小神父的,他只会屈服在我的身下,求我让他淫乱的肉体更加淫乱......

  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彷佛要挑战少年忍受的极限,秦振扬伸出舌头,逗弄着戴在他乳头上的小乳环。

  叶方遥敏感地一个哆嗦,如果嘴巴没有被塞住,恐怕早已叫出声来。

  身体热得不象话,不管是在自己湿淋淋的屁股里快速抽动的手指,还是在自己乳头上肆虐的舌尖,都让少年渐渐失去了控制......

  回荡在耳边的庄严圣音也无法阻挡那堕落的快感。

  从小就发愿要服饰天主的小神父,此时此刻却满脑子都只有压在身上的这个男人。

  好舒服......好舒服......

  主人,我心爱的主人,抱紧我,不要放开!

  从眼眶不停掉落的不知是羞耻的泪水,还是快感的眼泪......

  男人的眼神狂野地锁住他,彷佛要将他活活吞噬。

  小神父求饶的眼神和泪水换来的却是屁股里变本加厉地多增加了两根手指。

  被大大称开的肠道传来剧烈的疼痛,让可怜的小神父哭得更加悲惨。

  嘘......

  男人无声地开口,眼神变得更加狂乱。

  抽出手指,改以巨大的凶器代替。

  男人一个挺身就狠狠捅了进去--

  唔唔唔--

  少年发出不知是痛极还是爽极的呜咽--

  「小声点,不然会被发现喔。」恶魔在小神父耳边低低笑着。

  用力地刺入、抽插,男人狂摆着结实的腰身,用巨大的肉刃猛烈地贯穿身下纯洁又淫乱的肉体。

  少年疯狂地甩着头,像是无法承受过多的快感,被操得淫水直流的屁股传来阵阵痉挛,几乎要绞断男人的阴茎。

  「啊啊......该死,放松点,再这么淫荡的话就把布帘拉开喔。」

  不要不要--

  少年眼泪掉得更凶,他不停地摇头又点头,彷佛在告诉男人我会乖乖听话。

  「乖孩子......来,主人会让你爽到死,睁大眼,仔细看清楚!」

  将少年的两腿高高抬起反折在胸前,让他可以将两人性器结合的部位看得清清楚楚。

  叶方遥感到万分羞耻,却又舍不得移开视线。

  他着魔似地紧紧盯着男人粗大狰狞的肉棒将自己又小又紧的菊穴大大撑开到几乎看不见皱折。

  太神奇了......我的屁股怎么容纳得下这么粗大的东西......

  「想再看仔细点主人是怎么操你这淫荡的骚穴吗?」

  秦振扬邪邪一笑,突然半蹲在少年的上方,将沾满少年淫液的巨棒整根抽出到快要脱离穴口,再慢慢一吋一吋地直直往下插去--太过淫靡的画面冲击着少年的感官,强烈的射精感突然涌了上来--叶方遥哭着用力抱住男人的屁股,想让他更深入自己饥渴的体内。

  啊啊--好爽--搞我,再用力点搞我!

  少年在心理里大声浪叫着。

  「......天主父我的心你要称颂,天主父不可忘记祂的恩惠祂赦免你一切过犯罪孽......」

  教堂里突然响起优美的歌声,人们感恩地唱着赞颂天主的圣歌。

  像是一桶冷水当头淋下,叶方遥猛地清醒过来,心头倏地充满强烈的罪恶感,连忙哭着推开身上男人。

  「真的要我走?哼,你这爱说谎的小奴隶,主人会让你老实地求我操你。」

  男人冷冷一笑,开始左右扭摆腰身画着圆,让巨大的龟头像钻子似用力刮过敏感的肠壁。

  男人粗大的阳具彷佛要从屁股钻进自己的脑髓,太过强烈的刺激让少年差点爽得晕了过去。

  秦振扬更加疯狂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像要刺穿少年一般地用力,整根抽出至穴口,再猛地全根尽没--少年爽得呜呜直叫,眼眶不断涌出泪水,身体发疯似地颤抖。

  啊啊--飞了--我要飞了--

  「哼,休想!」男人冷哼了一声,突然毫无预警地拔出自己的性器。

  呜呜--不要--不要走!

  原本快要达到高潮的身躯突然感到恐怖的空虚,少年哭着抓住男人,哀求地看着他。

  「哼,刚刚不是要把主人推开吗?」秦振扬笑得十分邪恶。「你现在想主人怎么做?」

  「呜......嗯......」

  插进来!用力插进来!

  少年用眼神哀求着男人,伸手握住了他沾满自己淫液的炙热肉棒--「哼,你想得美。先给我舔。」男人拉出少年嘴里的内裤,跪在他头部上方,一屁股坐到他脸上,用肉棒淫秽地拍打他俊秀的脸蛋,发出啪啪的声响。

  男人肉棒前端分泌的体液和沾在肉棒上的自己的肠液,混合成一种奇异淫乱的腥味,让少年忍不住不知羞耻地用力嗅着,并伸出舌头疯狂地舔了起来--「哼嗯......」好香......好好吃啊......

  「哈啊......爽死了......你的舌头怎么骚成这样......啊啊......」

  秦振扬被小奴隶的舌头舔得爽得不停哆嗦,差点就忍不住精关失守。

  因为还想再多想享受一下交媾的快感,男人连忙将自己的阳具移开,却惹来少年不满的呻吟。

  「哼嗯......还要......」少年的舌头不甘寂寞地舔着嘴唇。

  「妈的,我怎么调教出这么淫荡的小奴隶......」秦振扬看到少年的淫骚表现,也不禁咋舌。「放心,主人会好好满足你,不会让你『饿肚子』的,嘿嘿......」

  随着男人的淫笑,巨大的肉刃又再次狠狠地刺穿了少年饥渴的淫穴--「唔唔--」差点忍不住尖叫的少年赶紧捂住自己的嘴。

  「啊啊--爽死了--咬得真紧,对,就是这样,屁股再用力咬紧--啊啊--」男人抱住少年的大腿,低低地叫着。

  秦振扬愈干愈用力,少年的腰和大腿也被他推得愈来愈高,高到几乎将少年柔软的身子反折成一半。

  啊啊--啊啊啊--

  这个姿势让男人的肉棒干得深到了肚子里似的,小小的肠子被大肉棒撑得直直的,少年又痛又爽得呜咽啜泣,使劲地咬住了自己的拳头。

  「呼呼......爽......真爽......宝贝,你真棒,来,别咬手,主人给你个香肠吃......」

  随着男人戏谑的话语,他握住少年的双腿,双手突然一个使力,将少年整个下身都压折到自己的脸上,粉色滑嫩的性器也刚好碰到了自己的嘴。

  「嘿嘿......香吧?这可是主人在世上唯一爱吃的香肠喔,今天分你吃点吧,看主人对你多好。」

  秦振扬邪邪地笑了笑,突然毫无预警地狂抽猛抽起来--随着男人疯狂的摆动,少年的阴茎也不断地插进自己的嘴里,让他发出爽到极点的呻吟......

  「哼嗯......唔唔......」

  我疯了......我是不是疯了......我竟然在给自己口交......

  可是......好舒服......好舒服......啊啊......爽死我了--上面的小嘴插着自己的阴茎,下面的小嘴又插着主人的大肉棒,双重被贯穿的快感让叶方遥的身体感到前所未有的淫乱,敏感的肉体很快就到达了绝顶的高潮--「呜呜--」我要射了--

  少年的肠道一阵疯狂地抽搐绞结,男人的阴茎像要被活活绞断似地,让他仰起头大声地喘息,在即将喷发的那一秒,猛地拔了出来,捏住少年的下巴,将扑扑跳个不停的巨大阳具硬生生地挤进那还塞着另一根肉棒的小嘴里--咿啊啊啊--

  两人同时崩溃地射了出来--

  大量的精液瞬间涌进了少年的食道,让他几乎要被两人的精液活活淹没......

  教堂的圣歌还在吟唱,而属于主人和奴隶的爱歌也正在布帘后方被「淫」唱了一遍、一遍又一遍......

  第三章

  从一大清早等到日正当中,在教堂外等待的三只小猪肚子饿得咕噜咕噜叫个不停......

  「呜......我们去买点东西吃好不好?肚子要饿扁了啦。」小胖子葛雷首先发难。

  「对啊,真的好饿。」吉姆也随之附和。

  「不行!你们没听少主吩咐我们不可以乱跑吗?万一少主出来看不到人,他会──」威利话说到一半,突然像见鬼似地吓得瞠目结舌。

  其它两只小猪疑惑地顺着他的目光一看──

  「妈妈咪呀!那个......那个人不是秦老大吗?」

  「是他啊!而且他怀里抱着的不就是──」

  「少主!」三人异口同声地大叫,连忙冲下车。

  「秦......秦老大,我们少主怎么了?」

  「对啊对啊,我们少主没事吧?」

  秦振扬把少年放在他们的车子后座。「喔,没事,他只不过太爽──嗯......情绪太激动,昏过去了。」

  「你们......是不是打架了?」三只小猪都看到两人衣衫不整。

  秦振扬笑笑地没回答,只爱怜地帮少年理了理凌乱的发丝。「你们把他送回去,好好照顾他,我走了。」

  「可是......」

  秦振扬没再跟他们啰唆就直接上了另一部车,扬长而去。

  三人心中都存在着一个疑惑──

  「奇怪,少主进去的时候明明是穿便服,为什么出来就换成神父袍服啦?」

  「有消息了吗?」

  「报告少主,已经搜集齐全了。」

  「很好,把资料全都备齐,听我命令行动,这事极为机密。不得泄漏半个字。」

  「是,少主。」

  叶方遥眉头深锁,轻轻地合上了手机。

  是时候了。

  终于不必再被动地等待,这次我要主动出击。

  为了那个人,计画只准成功,不准失败!

  等我回到斯图镇......

  叩叩──

  敲门声打断了叶方遥的思绪。

  「谁呀?」

  「是妈咪,遥遥,快开门啊。」

  「嗯,妈,我想睡了,汤明天再喝好吗?」

  「妈咪没有拿汤来,我是有话要跟你说。」

  「喔。」

  呜......太好了,感谢主,感谢祢的慈悲。

  叶方遥在胸前感激地画了个十字,连忙上前打开房门。

  「遥遥,恭喜你。」叶婷婷开心地给了儿子一个大大的拥抱。

  「啊?恭喜什么?」叶方遥听了一头雾水。

  「你快坐下,我怕你听了这个消息会太激动。」叶婷婷连忙把儿子拖进房里,塞进沙发。

  「妈,好了没?妳就别吊我胃口了,快说吧,妳到底要恭喜我什么?」叶方遥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嘻,今天遥遥可说是双喜临门喔。」

  「双喜?我哪来的双喜?」

  「嘻,第一喜,恭喜遥遥要做哥哥了!」

  「哥哥?什么意思?」

  「哎呀,做哥哥就是你要有弟弟或妹妹的意思嘛,遥遥真笨。」这次换叶婷婷翻白眼了。

  「什么?!」叶方遥吓得跳了起来。「妈,妳......妳怀孕了?」

  「不会吧......这些年来,妳不是一直想生都生不出来,怎么会......」叶方遥直到现在还是处在不敢置信的状态。

  「哎呀,这当然是妈咪的功劳啊。要不是我聪明每天给你爸爸喝那个『神虫大补汤』补补精虫,你哪来的弟弟妹妹?嘻。」

  看见母亲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叶方遥真是打从心底同情父亲。

  爱的力量还真伟大,明明就是娇生惯养的西方贵族,偏偏老是得尝尽中国所有偏方,当起了神农氏。

  也真亏父亲命硬,才能活到现在。

  老爸,我佩服你!

  「遥遥,怎么样?发表一下当哥哥的感言吧?」

  看到母亲一副雀跃不已的模样,叶方遥也不好扫了她的兴,立刻发表起「得奖感言」。

  「嗯,我感到十分荣幸。能当上哥哥,我首先要感谢父亲无私的付出,然后要感谢......」

  「等等!不对不对!遥遥应该要先感谢妈咪伟大的贡献才对啊。」叶婷婷不满地提出抗议。

  「好好,我改。」叶方遥知道他如果不从,这个恐怖的女人绝对有本事跟他「卢」到天亮。

  在发表了一篇对母爱歌功颂德、感人肺腑的伟大感言后,叶方遥已经快虚脱了。

  「好了,这个女士,这样妳满意了吗?」

  「太好了太好了!」叶婷婷开心地拍拍手。「再来,妈咪要告诉遥遥你的第二件喜事喔。」

  「哦。」已经快陷入昏睡状态的少年懒洋洋地随口应了句。

  「嘻,这第二喜就是──遥遥要娶老婆了!」

  母亲投下的原子弹威力强大,把少年震得从沙发上摔了下来。

  「什么?妈,妳见鬼了?少胡说八道。」叶方遥灰溜溜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我没胡说啊!」

  「妈,我才十八岁,依奥德兰家规还要读两年神学院服侍天主,怎么可能现在成亲?」况且我已经有了心爱的人,才不可能娶别人呢。

  「可这是你爷爷亲口说的啊。我听到他在电话里跟秘书交代要尽快筹备婚礼,还交代要保密,不可让你知道。我想结婚这么大的事怎么可以不让遥遥知道呢?所以还是跑来告诉你,让你有点心理准备。妈咪也要开始准备煲汤给你补身子,让你做个最帅的新郎。」

  「不要!我才不要结婚!爷爷是不是疯了?他怎么可以这么做?!」叶方遥气得浑身发抖,用力拍桌怒骂。

  「遥遥,遥遥,你不要生气。」叶婷婷从来没见过自己儿子如此震怒,不禁有点被吓到了。

  「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吓妳的。我现在心情很乱,妳先回房好吗?」叶方遥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遥遥......你不想结婚的话,我们明天跟爷爷好好拒绝就是了,你别太烦恼了。」叶婷婷轻声安慰自己的儿子。

  如果事情能这么简单就好了......

  知道自己的母亲被父亲保护得太好了,完全没有受到老人的荼毒,少年不禁露出一丝苦笑。

  「我知道了,妈。我明天会自己去找爷爷说清楚。」

  经过一夜的长考,叶方遥觉得自己不能太过冲动。

  面对爷爷那只老狐狸,他决定以静制动,静观其变。

  被迫成亲的事先摆在一边好了,现在首先要解决莱利夫人买凶杀人的问题,他不能再让心爱的主人陷入险境。

  叩叩──

  「爷爷,我能进来吗?」叶方遥轻轻敲了下书房的房门。

  「进来吧。」

  少年抱着一叠资料走了进去。

  「爷爷,我有一些资料想让你过目。」叶方遥慎重地将资料放在老人面前。

  奥德兰公爵看都不看摆在眼前的文件,只目光深沉地看着他。

  叶方遥内心不禁有点忐忑,但仍鼓起勇气开口说,「爷爷,你看看,这是──」

  「我不必看。」

  「可是爷爷──」

  「你在背后调查我们奥德兰家族成员的事,我全都知道。」

  「什么?」叶方遥闻言心头一凉。

  「哼,身为奥德兰家族未来的继承人,竟然私通外人,要将这等丑事挖掘出来,你好大的胆子!」

  爷爷知道了......他竟然知道了......难道?

  「买凶杀人的事,难道爷爷也参了一脚?」

  「我有没有参与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知道奥德兰家丑的那个人必须消失!」

  「不──你有什么权利这么做?!」不知哪里生出的勇气,叶方遥竟然对着这个家族里绝对的权威大声怒骂!「他是受害者!受害者!是我们奥德兰家族害了他一家!我已经查出来了,二十年前,查克叔叔强暴了他的母亲,莱利夫人则将他们逐出小镇,害他们孤儿寡母走投无路,只能远走异乡,在妓院讨生活,你知道他们吃了多少苦吗?你知道吗?!」

  「哼,莱利夫人已经告诉我了,当年查克只不过是玩个风骚的寡妇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爷爷你......」叶方遥闻言真是彻底寒了心,「你怎么可以眛着良心说这种话!我们奥德兰家族出了这种败类,你身为大家长不但不将他绳之以法,竟然还和他们勾结想杀人灭口?」

  「哼,那种开妓院的下等人渣,我才懒得动手。」

  「你当然不必亲自动手了,只要你一声令下,自然有人帮你除掉你的眼中钉。但我不会让你得逞的......绝对不会!」

  「给我住口!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那个人渣的丑事吗?我们奥德兰家族绝对不会出个恶心的同性恋!我告诉你,我已经帮你物色了对象,你下个星期就给我订婚,等你从神学院毕业再马上举行婚礼!」

  「不要......我死也不要!爷爷竟然已经知道我和他的事了,那就应该明白我不可能订婚,更不会结婚!这世上除了他,我谁也不要!」

  「你......你这个混帐!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奥德兰家族的下一任继承人,我早就将你逐出家门了!」

  「那最好!我也不屑待在这种卑鄙伪善的家族!」

  「你......你竟然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人啊!」

  「公爵,请问有什么吩咐?」管家从门外匆匆走进来,恭敬地问道。

  「把少主给我锁起来!在婚礼举行前,不准他踏出房门半步,也不准让他见任何人!」

  第七天了。

  我答应主人今天就要回到他身边的。

  但现在我已经回不去了......

  那个暴君现在肯定气得暴跳如雷吧。

  叶方遥不禁露出怀念的微笑。

  手机被没收了,窗户和门也被紧紧锁了起来,门外还有人严密的看管。

  现在的少年就像是一只失去自由的笼中鸟。

  主人......我好想你......你快来救我......

  心里在呼唤着自己心爱的人,但理智却告诉他那个人绝对不能来。

  快走,快离开,逃得愈远愈好。

  我不能看你死在爷爷的手下。

  不然我会发疯的......

  叶方遥躺在床上,在黑暗中无助地哭泣。

  「遥遥,遥遥。」房门被轻轻打开,一个娇小的人影飞快地闪了进来。

  「妈!妳怎么进来的?」叶方遥惊喜地从床上跳了起来。

  「嘻,我骗那个看守的人肚子痛,可能是早产,他就吓得快去搬救兵了。真是笨蛋,我才刚怀孕怎么可能啊?」

  「妈,妳快帮我救一个人,这是他的手机号码,求妳告诉他快点逃,逃得愈远愈好,不然会有生命危险。」叶方遥飞快地在纸上写下主人的电话。

  「遥遥,你跟他是什么关系?你就是为了他冲撞爷爷的吗?」

  「妈,他对我就像爸爸对妳一样重要,我没时间跟妳解释这么多,妳快走,别被人发现了,记得帮我通知他。」叶方遥边说边将母亲推出房门。

  虽然他很想就这样夺门而出去寻找他的幸福,但他不能自私地连累母亲。

  母亲现在有孕在身,绝对不能受到爷爷的责罚。

  「好,遥遥,妈咪会帮你的。你别担心,等爷爷气消了,他马上就会放你出来的。」

  「我不敢奢望。」叶方遥露出一丝苦笑。他太了解爷爷了。「妈,妳自己保重身体。」

  叶方遥说完就自动将门锁上,假装没人进来过。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

  叶方遥的心也一天一天地死去。

  拉起窗帘,躺在不见天日的阴暗房间里,现在的他不过是具行尸走肉。

  我的主人......我心爱的人......你现在平安吗?

  没有我在身边,你会不会寂寞?你有没有想我?

  我很寂寞。

  我很想你。

  这辈子......我们还能再见面吗?

  泪水顺着因绝食多日而凹陷的脸颊缓缓流下,叶方遥在内心虔诚地祷告。

  仁慈的天主啊,我愿意少活几年,只求祢让我再见他一面,我只想确认我心爱的主人平安无事,求求祢让我再见他一面。

  叩叩叩──

  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叶方遥与天主的对话,让他不禁火冒三丈。

  「通通给我滚!休想我会吃一口饭。你们有本事就把我饿死好了!」

  「少主,是我们,求求你让我们进来吧。」

  是威利他们?

  「......嗯,你们进来吧。」

  三只忠心耿耿的小猪闻言立刻迫不及待地冲了进来!

  当他们见到原本相貌堂堂、意气风发的少主如今却变得骨瘦如柴,憔悴不堪,不禁吓得嚎啕大哭。

  「呜......少主!少主!你怎么变成这样?」威利哭得满脸豆花。

  「对啊......呜......少主,你看起来好象殭尸哦。」葛雷也哭得鼻子通红。

  「你闭嘴!少主虽然看起来比较像木乃伊,但他还是我们英俊潇洒的少主啊。」吉姆眼眶含泪不满地说。

  「殭尸和木乃伊还不是差不多......」

  「哪里差不多,我告诉你──」

  「闭嘴!你们有完没完?要吵架就给我滚出去,别来烦我。」叶方遥没好气地说。

  「少主,你别生气嘛。」

  「是啊,少主,爷爷叫我们来劝你吃点东西。明天就是你的大好日子,总不能这样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地去娶老婆吧?」

  「哼,原来你们是来劝我吃饭的?通通给我滚出去!」叶方遥气得狠狠踹了他们好几脚。

  可惜他好几天没进食,体力耗尽,已经使不出什么力气了。

  「不管了,为了少主的身体,吉姆、葛雷,你们快抓住少主,我来喂他吃饭。」

  「好。」

  「你们敢!王八蛋!放开我!放开我!」叶方遥气得破口大骂。

  砰砰砰──

  就在少年死命挣扎的时候,屋外突然枪声大作──「妈呀,恐怖份子来了!」胆小的葛雷吓得抱头鼠窜。

  「不准躲!快,保护少主!保护少主!」

  威利高声大叫,三人立刻将叶方遥团团围住。

  是他?是主人来救我了吗?

  「走开!你们走开!」叶方遥激动地想冲到窗边一探究竟。

  「不行,少主,危险,你不能过去啊!」

  三人被他的举动吓得半死,连忙紧紧将他拉住。

  「放开他!」

  随着一声大喊,窗户的玻璃被一个从天而降的高大男子猛地冲了进来,狠狠砸得支离破碎──少年见到宛如天神降临的男子,早已痴了。

  「过来,我的小奴隶......」男子温柔地注视着少年,对他张开了双臂──「呜......主人──」叶方遥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激动,不顾一切地飞身扑上前去──第四章

  秦振扬一把将少年紧紧抱进怀里,像抱住失而复得的无价之宝。

  「我的宝贝......我的宝贝......该死,你怎么瘦成这样?」秦振扬抚摸着少年削瘦的脸颊,眼眶一阵湿热。

  「呜......我好想你!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少年紧紧地攀住男人,恨不得就这样揉进他的身体里,再也不必和他分离。

  「别哭,宝贝,别哭......主人来接你了,来,快跟我走。」

  「不,不行!」叶方遥突然清醒过来,「主人你快走!我听说爷爷派了很多保镳来,他们会杀了你的。你快走!」

  「哼,他会请保镳,我就不会找杀手吗?你别忘了,你的主人可是在刀口上舔血长大的。我派来的这些人如果我下令,白宫都能闯进去,你别担心。」

  「真的吗?那你快带我走,我再也不要和你分开了!」叶方遥哭着紧紧抱住男人。

  「好,我们走。」秦振扬不舍地低头亲了亲他泪湿的眼眸。

  这......这演的是哪一出啊?!

  威利、吉姆和葛雷三人已经被眼前上演的「罗密欧与茱丽叶」惊得目瞪口呆。

  轰隆隆--

  直升机的声音震耳欲聋。

  「老大,快上来!」跟在男人身边多年,陪着他出生入死的左右手格尔拋下了绳索。

  「来,宝贝,抓好,我们走了。」秦振扬用绳索紧紧将两人绑在一起。

  「嗯。」叶方遥笑着倚偎在男人的怀里,牢牢地抱住他。

  「救命啊,少主,你要跟秦老大去哪里?」三人吓得哇哇大叫。

  「少主,你不能这样一走了之!你可是我们奥德兰机家族的未来继承人啊。」

  「没错,爷爷一定会下达千里追杀令,少主你们一定逃不掉的!」

  「我管不了这么多的,我宁愿死也不会再和他分开!请你们告诉爸妈,就说我对不起他们。再见了!」

  选择拋弃一切的少年头也不回地走了。

  两人的身影随着直升机的上升,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天啊!少主和男人私奔了!」

  三只小猪的哀嚎声悲惨地响透云霄--

  夕阳西下。

  在太平洋一个不知名的私人小岛上,两个人影紧紧地相倚偎,坐在洁白美丽的沙滩上。

  「来,再多喝点汤。看你这阵子瘦的。」秦振扬将少年抱在怀里,一汤匙一汤匙小心翼翼地喂着他。

  「不要,我喝不下了啦。你当在喂猪啊,每天都给我吃这么多,我哪消化得完。」叶方遥不满地嘟起嘴。

  「还敢顶嘴!」秦振扬轻轻敲了下少年的头,「谁叫你轻贱自己的生命,搞什么绝食抗议?要殉情也得等主人死了再作吧。」

  「谁......谁要殉情啊?你少臭美了。」叶方遥羞得一张小脸红嘟嘟的。「我......我只是碰巧肠胃不舒服,不想吃东西罢了。」

  「哼,口是心非,我知道小奴隶爱主人爱得要死,没有主人根本就活不下去,对不对?」秦振扬咬住少年的耳朵,亲昵地说。

  「才......才没有......」尽管还在嘴硬,叶方遥的身体却早已率先投降了。

  「我的宝贝小奴隶......把舌头伸出来......」

  男人诱惑的眼神和低沉的嗓音简直该死的性感。

  叶方遥晕陶陶地伸出红色的舌尖,与男人狂野的舌尖紧紧缠绕,发出猥亵的啧啧水声。

  令人全身发软的深吻持续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当两人终于分开的时候,叶方遥早已神魂颠倒。

  「好想一口把你吞下肚子里......」将少年软绵绵的身子放倒在沙滩上,禁欲多日的男人像盯上小肥羊的大野狼一般猛咽着口水。

  叶方遥闻言身体不禁一阵发热,眼睛也跟着湿润起来。

  「该死,别这么淫荡地看着我,当心主人把小奴隶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我......我哪里淫荡了?你胡说。」

  「还说不淫荡,小肉棍都硬得可以钓鱼了。」秦振扬邪笑着一把握住心爱小奴隶的性器。

  「哼嗯......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啊......」

  从性器一直往脑髓窜升的快感让禁欲多日的少年再也顾不了矜持,忍不住甩着头大声浪叫起来。

  「你这淫荡的小奴隶!主人今天绝对不放过你!」

  像只饿狼般扑上前,秦振扬一口就将那滴着淫液的小肉棍含进嘴里--「咿啊啊啊--」少年紧紧抓住男人的头发,发出快断气似的哀鸣--男人邪笑着一路从肉棒舔到底下的两颗小肉球,再变本加厉地舔到少年身下美味的小穴。

  「啊啊啊--痒死我了......救命啊......主人......主人--」

  完全承服在男人淫乱的挑逗下,早已习惯被狠狠贯穿蹂躏的少年不知羞耻地将自己的两腿大大撑开,让那饥渴地不停开阖的小穴毫不遮蔽地呈现在男人面前--「呜......不够不够啊!深一点......呜......我想要啊......」

  「你这个小浪货!休想主人会这么轻易满足你,说,想主人怎么做?」

  「想主人进来......呜......求求你快进来--」

  「说清楚,想要主人的什么东西进去?」

  男人喜欢欺负人的劣根性无庸置疑。

  秦振扬握住自己巨大的凶器在少年紧窒的穴口似有若无地逗弄。

  「哎呀--我说......我说......呜......我想要肉棒......主人的大肉棒!」少年放弃似地大声哭喊。

  「这样啊,不过人不可以不劳而获喔,」秦振扬吃吃一笑,「来,想要主人的大肉棒好好让你爽,就先来好好伺候它。」

  抓住少年的头发让他可爱的小嘴含住自己的肉棒。

  少年炙热的口腔像吸盘一样紧紧吸住肉棒的顶端,淫荡的舌尖灵活地不断逗弄小小的马眼,让男人爽得大声呻吟,肉棒也不停地分泌淫液......

  「哼啊......好会吸......宝贝......我的宝贝......再含深一点--」

  少年吊起眼睛看着男人精悍充满欲望的性感面孔,陶醉地尽力张开自己的喉咙,心甘情愿地任凭男人粗暴地刺入--「喔喔喔--好紧好会吸--小心肝爽死我了--」秦振扬大声嘶吼,狂野地摆动结实的腰身。

  叶方遥被粗大的性器呛得渗出眼泪,却仍强忍住呕吐感,尽力地取悦男人。

  少年知道为了他,自己可以拋弃一切。

  就算在世人眼中的自己有多么不堪都无所谓。

  就算这样超越一切的爱情让他感到恐怖也没关系。

  自己已经深坠其中,无法自拔。

  再粗暴点对我,把我弄坏也没关系。

  我的心、我的肉体,一切都属于你--

  我的主人......

  像一样趴跪在地上,叶方遥摇晃着屁股迎接男人猛烈的贯穿──汗水像雨滴一般从男人身上滑落,把他全身都浸湿了。

  脸上和嘴里满是主人腥臭的精液,但这种雄性的味道却让少年感到更加的淫乱兴奋。

  尽管在主人射进自己嘴里的时候,他也跟着痛快地射了一回,但他不知疲倦的小弟弟早已被操得又高高翘了起来。

  肉棒摩擦黏膜的淫靡声响在耳边回荡,叶方遥大声地浪叫,以发泄体内极欲爆炸的强大快感。

  「咿啊啊啊──好舒服──舒服死了──再用力点操我──」

  用力掰开少年的屁股,让自己的巨棒插得更深,秦振扬看到少年发浪的骚样,真恨不得将自己的两个肉球也一起捅进去算了。

  不过既然没办法,秦振扬只好退而求其次,将少年的手往后拉,放在两人性器结合的部位。「摸主人的蛋蛋。」

  「哼嗯......好沉......好热......」叶方遥用手指玩弄着男人的阴囊,发出饥渴的呻吟。

  「喔喔──爽死了──你这个淫荡的小奴隶!想主人把里面的蛋汁射在哪里?」

  「啊啊......求求你......主人......射在里面──贯满我的屁股──」叶方遥大声地哭叫。

  听到少年如此淫乱的哀求,秦振扬哪里还忍得住,立刻一阵狂插猛抽,大叫着射了出来──「啊啊──我的宝贝──我要射给你了──」

  「呜......射给我──我的主人──」

  不管是男人火热的精液还是性感的嘶吼都让少年兴奋得无以复加,恨不得就这样被他操死在身下。

  我爱你......我好爱你......请你留在我的身体里,永远不要离去......

  在这个无人到访的私人小岛上住了三个月,把少年养得像一只小肥猪后,秦老大带着他心爱的小奴隶来到了美国西岸一个热闹的小镇。

  「老大、叶神父,欢迎光临『粉红小妞大教堂』!」格雷兴高采烈地迎接久未见面的两人。

  「嗯,很好很好。不亏是我秦老大得意的助手,果然搞得非常热闹。」秦振扬满意地点点头。「小宝贝,看,主人怕你想念当神父的滋味,特地为你设计教堂,你还喜欢吗?」

  「什么?特地为我设计的?」叶方遥看着这个前所未见的「奇异」教堂不禁冷汗直流。

  妈啊,这个没品味的家伙有没有搞错?

  有教堂是粉红色的吗?

  还有,我们最圣洁的天主脖子上为什么还绑着粉红色蝴蝶结啊?

  呜......仁慈的天主啊,请祢明察秋毫,这真的不是我的主意。

  「嘿嘿,老大,我看叶神父八成没见过这么美丽的教堂,一定是感动到说不出话来了。」

  呜......我是吓得说不出话好不好?

  「怎么样?我的小神父,有没有什么需要改动的地方啊?」

  「对对,叶神父,如果你哪里不满意,我立刻就叫人改。不过看叶神父感动地眼眶含泪,相信他一定十分满意。」

  「没错,我也觉得这个教堂设计得十分完美,我的小神父一定非常喜欢,对不对?」

  「嗯......这个......」看到两人殷殷期盼的目光,叶方遥几度张口欲言都把话吞了回去。「我......我很满意。」

  「嘻,看吧,格尔,我就说老大我的品味是很高的。」

  「对对,老大本来就品味非凡嘛!」

  叶方遥看到主人那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再看看这个奇异的粉红色教堂,眼泪差点就流了下来......

  参观完主人送他的教堂后,男人又带着他开车到了郊外。

  「来,宝贝小奴隶,这里就是我们的新家,喜欢吗?」秦振扬带着少年来到了一栋白色的豪宅。

  「喜欢。」叶方遥这次总算露出了由衷的欣赏。

  汗,还好这个房子不是粉红色的,感谢天主,阿门。

  「来,我们进去吧!」秦振扬一把将他拦腰抱起。

  「啊──放我下来啦!」

  这样好象是新郎抱着新娘入洞房睡,真是羞死人了。

  「嘻,我的小奴隶是不是在想什么淫荡的事?不然怎么脸红成这样?」秦振扬笑的十分下流。

  「什么淫荡啊?这是浪漫!你懂不懂啊你?」

  「浪漫?那是什么娘娘腔的东西?」

  「你才娘娘腔呢!」叶方遥差点被气到吐血。

  「好啊,敢说这么雄伟强壮的主人是娘娘腔?小奴隶是不是太久没被主人修理了啊?」秦振扬边说边将少年抱进屋里,扔在沙发上,再扑上去在他身上乱啃乱咬一通。

  「哈哈......好痒好痒......不要了啦......」叶方遥被主人的胡子弄得哈哈笑个不停。

  「小宝贝,开心吗?」男人将脸埋进在他的颈项,像是不愿让他看见脸上的表情。

  叶方遥闻言眼眶顿时一红,「嗯......很开心。」

  知道主人怕选择拋弃一切的他感到后悔,所以总是希望给他最好的。

  但你可知道,没有豪宅也没关系,不能当神父也无所谓,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这一生,就别无所求......

  第五章

  「天啊,好可爱喔!」

  「对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小帅哥来当我们神父啊。」

  「赚到了,赚到了,快去告诉我们的姊妹淘,以后每天都要来教堂报到。」

  少年一走进这个名字可以跟妓院媲美的「粉红小妞大教堂」就被团团包围。

  虽然知道来的都是在风化区工作的姊妹们,但看到众「美女」拼命对自己猛拋媚眼,一向对女人敬而远之的叶大神父还是大喊吃不消。

  「坐好,大家快点坐好!」幸好眼尖的格雷很快就冲出来解围。

  啧,这些女人是不是不要命了?要是被我们超爱吃醋的老大发现妳们对着他的宝贝小奴隶狂流口水,你们就要倒大楣了!

  不过首先倒霉的大概会是他自己,所以这件事格雷打死也不会跟老大报告!

  叶方遥在格尔的保护下逃难似地跳上了布道讲台。

  第一次正式传道的叶大神父表面上正经八百,实则内心冲动,高兴得差点手舞足蹈。

  身为奥德兰家族的继承人,虽然对管理家族庞大的事业并不排斥,但也谈不上什么兴趣。

  他真正的梦想是成为一名神父,到处散播天主的爱。

  虽然现在自己和一个男人私奔,恐怕已经惨遭圣彼得神学院退学,将来成为正式神父的梦想等于破灭,但这并不能熄灭他对天主的爱与传道的绕情。

  又再次体会到那个表面上极其霸道的男人对自己有多么了解、多么贴心,我们的叶大神父不禁露出甜蜜的微笑。

  「天啊,你们看到没有?小神父笑起来简直迷死人了!」

  「对啊,好可爱好可爱喔!」

  「真想扑上去亲他一口!」

  面对台下突然传来一阵追星似地尖叫,叶大神父不禁一头雾水......

  白天忙着处理教堂的事,晚上叶方遥则开始学着料理家务。

  身为富可敌国的奥德兰家族继承人,从小养尊处优的少年向来过着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简直是被众人捧在手心里长大的,需要什么,只要使个眼色,自然有人帮他办得好好的。

  但现在,既然已经离开了家,叶方遥就不准许自己再像个大少爷。

  虽然主人想请个佣人帮忙料理家务,但一想到那个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发情的野兽随时随地都可能在家里将他扑倒,他就完全不想请佣人了。

  还是自己来吧,太累的时候再请个钟点工帮忙好了。

  不过就是做点家事、煮点饭,难到还能难倒我天下第一聪明、第一潇洒的叶大神父?

  奇怪,小奴隶人呢?

  今天怎么没在门口迎接主人?真是皮痒了。

  咦?不对,这是什么味道?

  秦振扬一踏进家门就闻到一股奇怪的焦味。

  该不会是失火了吧?!

  「小奴隶,你在哪里?」

  男人的心脏怦怦地跳得飞快,拔腿就往屋里冲!

  厨房烟雾弥漫,一个满脸脏污的少年正手忙脚乱地忙着灭火。

  「天啊,快给我过来!」秦振扬怒气冲冲地冲上去抓住少年的手,一把就将他带离火场,拽住客厅。

  「呜......放开我,火还没完全熄啦!」叶方遥被呛得眼眶都是泪水。

  「给我闭嘴!乖乖待在这里不许动,主人马上回来。」

  「不行,我要一起去,事情是我惹出来的,你让我自己解决啦!」少年觉得自己不应该太过依赖男人。

  「叫你不许动就不许动!」

  男人狠狠瞪了他一眼,吓得叶方遥立即噤若寒蝉。

  过没一会儿,从屋子后方传来的烟雾渐渐少了,看来火已经灭了。

  秦振扬抖了抖脏污的衣服,从厨房走了出来。

  「对不起......」少年像只小老鼠一样可怜兮兮地抬眼偷看他。

  「给主人仔细听着!以后遇到火灾或是任何危险,给我拔腿就跑!听清楚没有?」

  「可是......」

  「没有可是!房子烧了就烧了,你紧张什么?难道主人会因为这点小事惩罚你吗?」

  「房子烧了怎么会是小事......」

  「还敢顶嘴!」

  被男人大声训斥的少年再也忍不住掉下了眼泪。

  都是自己没用......连煮个饭都搞成火灾......

  但这是我们的新家啊......我怎么能不管......

  看到自己心爱的小奴隶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拼命揉着眼睛的可怜模样,秦振扬如何还气得下去。

  「哎......别哭了好不好?」男人叹了一口气,心疼地将少年搂进怀里。

  「呜......我不是故意的......我想做菜给你吃......没想到打翻了油锅......」

  「油锅?那有没有受伤?」秦振扬闻言心口一跳,连忙将少年全身仔细检查了一遍。

  「没有啦,还好我闪得快。」叶方遥吸了吸鼻子。

  「你喔......」秦振扬好气又好笑地捏了捏他的小黑鼻子。「走吧,主人带你去洗个澡,看你脏得像个小乞丐一样。」

  男人一把将少年拦腰抱起,往楼上的浴室走去。

  「那厨房......」

  「你如果真的那么想学做菜,以后主人会教你。在没有得到我的许可之前,你别给我踏进厨房一步。」秦振扬这次可被他的小宝贝吓得不轻。

  「知道了......」叶方遥一脸的沮丧。

  秦振扬笑笑地脱下少年脏兮兮的衣服,带他进了淋浴间。「别难过了。主人第一次下厨还不是差点把厨房给烧了。」

  「真的?没想到主人也那么笨,嘻。」叶方遥听到这里才破涕为笑。

  「好啊,敢嘲笑主人!」秦振扬拿起莲蓬头就往他头上淋。

  「啊啊──好冰好冰!」叶方遥被冷水淋得吱吱叫。

  呜......这个翻脸像翻书一样的恶魔!

  「还敢不敢取笑主人啊?」秦振扬坏笑地欣赏小奴隶东窜西逃的可爱模样。

  「不敢了不敢了啦!」

  「嗯,这才乖。」

  调好水温,秦振扬将他的小奴隶从头到脚仔细洗了又洗。

  「我也帮你洗好不好?」叶方遥讨好似看着他。

  「想将功赎罪啊?好啊。既然小奴隶这么有心要服侍主人洗澡,那就要照主人指定的方式洗。」

  「洗澡就是洗澡,哪还有什么方式啊?」

  呜......这个变态该不会又要想什么方法整他吧?

  「当然有啦。泰国浴听过吧?」

  「没有。什么是泰国浴?」生活单纯的大少爷当然不可能听过这种风月场所的花样。

  秦振扬用手挤了些沐浴乳,笑笑地抓起少年软软小小的阴茎──「啊啊──你要干什么?」叶方遥吓得叫了出来。

  「鬼叫什么?泰国浴就是用这边洗的。待会儿小奴隶要用你这个可爱的小东西当海绵,给主人好好搓搓洗洗,知道吗?」

  「呜......不要!好变态!」光想叶方遥就忍不住脸红心跳。

  「好吧,算了,主人知道小奴隶刚刚想将功赎罪的心都是假的。」秦振扬一副极度失望、痛心疾首的模样。

  「呜......你不要冤枉我......我洗就是了......」

  少年终于还是屈服在男人唱坐俱佳的演技之下。

  走出淋浴间,秦振扬大剌剌地躺在豪华浴池里。

  「快来啊,小奴隶。」

  「来了......」

  少年强忍住羞耻,伸手套弄沾满沐浴乳、半勃起的阴茎,慢慢地搓出了满手泡泡。

  「呜......主人......我真的不会......」叶方遥羞得快哭出来了。

  「笨蛋小奴隶,快上来,抱住主人。」秦振扬一把将少年拉近贴在身上。

  「然后上下动啊,对,这是这样......」

  「哼嗯......舒服......好舒服......小奴隶一学就会......真有天份......」

  「小骚货,怎么『海绵』变得这么硬......」

  「好啊,还自己先射了?」

  「淫荡的小东西,都把主人弄脏了,看我怎么惩罚你......」

  当晚,两人连晚饭都忘了吃,只忙着搓来搓去,东滚西滚,愈洗愈脏......

  三年后

  「威利,是我。」

  「少主!真的是你?呜......我们等你的电话等得好苦啊。」

  「傻瓜,我已经离开奥德兰家族,再也不是你的少主了。」

  「我不管,你永远都是我心目中的少主。少主,你不知道这三年来我们大家失去你的音讯都快急疯了。你......你过得好吗?」电话中的声音显得十分关切。

  「我很好,非常好。爸妈呢,他们可好?」

  「他们都很好。你妈两年前生了一对双胞胎,一男一女都很健康。」

  「太好了,那我就放心了。......爷爷呢?」

  「爷爷很不好,自从你走后,他身体变差了,性情也变得更暴躁、更加难以捉摸,都不知换了多少看护。现在大家都很怕去见他。而且,他对秦老大和少主下达的追捕令,至今依然不肯撤销。」

  「哎......为什么......为什么他还是这么执迷不悟?」

  「少主,你回来吧,求你了。」

  「不可能的,威利,我不可能离开他。只要爷爷没有改变,我绝不可能再回到奥德兰家族。好了,我不能再说了,我怕爷爷会追踪电话。帮我转告爸妈,我很平安,也很快乐。请他们多多保重,不要为我担心。再见。」

  「等等,少主──少──」

  叶方遥没等威利说完就阖上了手机,将里面的芯片取出,扔进了垃圾桶。

  静静地坐在大学校园的大树下,叶方遥仰望着蔚蓝的天空,不禁惊叹时光的流逝。

  三年了。

  从那天与心爱的主人私奔后,他就再也没有跟家里联络过。

  但他深知爷爷的个性,他不会因为时空的距离就放弃对他们的追捕。

  不过他不怕。

  他知道他的主人会保护他。

  刚来到这个小镇的第一年,白天他就在那个奇怪的粉红色教堂当他的冒牌神父,为一班在附近的风月场所工作的女孩们传教,晚上呢,光要满足那个性欲超强的虐待狂魔,就已经让他精疲力尽了。

  但在两年前的某一天,那个恶魔也不知是嫌他书念得太少还是什么原因,突然就把他踢进大学读书去了。

  而且还神通广大地帮他用了化名,让他顺利地进入这所世界闻名的大学就读。

  「阿遥,你怎么还没走?」

  一个高大挺拔、俊美非凡的东方青年笑笑地坐到他身边,打断了叶方遥的回想。

  「我在等他来接我。」

  身为叶方遥两年的同窗好友,青年当然知道那个「他」指的是谁。

  「你是小学生吗?难道他还担心你会迷路?」

  「要你管。」叶方遥推了他一把。「你呢?今天难得看你落单喔,怎么,被女人甩了?」

  「哼,我欧阳道德看上的女人哪一个不是对我死心塌地。我叫她们往东,没有人敢往西。」

  「是是,我知道你这个西岸最有名的花花公子手段高超,没有一个女人不败在你的牛仔裤下。」

  「不,她们比较喜欢我没穿裤子。」

  「哈哈哈......」两人相视大笑。

  「说起你那口子啊,占有欲也太强了吧,不是我对同性恋有什么歧视,不过你们两个这样老是黏在一起,不会腻吗?要是我一定受不了,好好一个大男人干嘛黏得跟个娘们似的,光想就觉得恐怖。」

  「那是因为你还没遇到你命中的那个人啊。等你爱上一个人,自然就会巴不得整天将他搂在怀里,片刻也不让他离开你的视线。」

  「哈哈,放心好了,这种无聊的事绝对不会发生在我欧阳道德的身上。女人对我来说只有利用的价值,没有爱情的用途。」

  「话可别说得太满。这样好了,我们来打赌。如果有一天你真的遇到真爱,沦为爱情的奴隶,那你就要接受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让我叶大神父为你证婚啊!」

  「你在作梦吧?我怎么可能结婚?反正这个赌我是赢定了。你慢慢等到进棺材的那一天吧。到时候我要你在墓碑上刻上『我输了』三个字,怎么样?」

  「好啊,谁怕谁?」

  「那就一言为定了。嘿嘿......」欧阳道德笑得十分得意。

  这时的他并不知道在多年后的某一天,他会遇到一只可爱的「小鹿」,从此一败涂地,输得心服口服。

  秦振扬将车停靠在校园门口。

  一个俊秀高挑的青年对他挥挥手,笑容灿烂地跑了过来。

  当年的少年已经渐渐褪去稚气,转变成阳光般炫目的青年。

  为什么怎么看都不会腻?

  秦振扬第一千次问自己。

  每次见到他,自己都移不开视线,就像青春期的少年一般,全身每个细胞都骚动起来。

  干脆连晚饭都别吃了。

  直接把他心爱的小奴隶带回家,狠狠贯穿他那愈来愈淫荡的屁股,让他在自己怀里哭得死去活来,拼命叫自己用力、再用力点操他!

  该死!

  光是用想的他就可以来上一发了。

  「怎么了?干嘛这么看我?」叶方遥一坐上车子立刻感受到男人恐怖的目光。

  「没事。」秦振扬深深吸了一口气。

  昨晚小奴隶才被他折腾了好几次,为了他的身体好,现在可不能再对他随便发情了。

  「格尔刚从芝加哥回来。我们先到公司一趟,再去吃晚饭吧。」

  「好啊,反正现在还早,我一点也不饿。」

  为了躲避爷爷的众多耳目,男人将「搞搞乐俱乐部」的秘密总部设在一间外表看起来一点都不起眼的仓库里。

  但进了仓库后,却是另一番光景。

  办公室的装潢在品味非凡的叶方遥坚持下,显得十分时尚高雅。

  两人一踏进办公室,一眼就看见格尔手上抱了一大堆光盘。

  「啊,老大、叶神父,你们来得正好。」格尔愁容满面地说。

  「怎么了?遇到麻烦了?」秦振扬大剌剌地坐在办公椅上,一把将他心爱的小奴隶抱坐在大腿上。

  「你让我自己坐啦。」叶方遥不好意思地想起身。

  「害羞什么?格尔又不是外人。给主人乖乖坐好。」秦振扬不满地拍了拍他的屁股。

  叶方遥无奈地翻了翻白眼,也只能由他了。

  「老大,是这样的,我手上这些A片都是我们公司这几个月出品的。但销售情况直直落,生意都被另一家公司抢光了。」

  「反应不好肯定有原因,放来看看吧。」一谈起生意,秦振扬的眼神就不一样了。

  「是。」

  「嗯......我想去上个厕所。」叶方遥才不想坐在这里看无聊的A片。

  「想尿遁啊?门都没有。陪主人把这些片子看完。格尔你去买些可乐、披萨回来。看电影就是要有这些东西才过瘾。」

  呜......救命啊!A片哪叫电影啊?

  要他边看A片边吃东西,他还不恶心到吐出来。

  但遇到这个专制的暴君,叶方遥也只能苦着脸看完一堆A片了。

  「好,看完了。小宝贝,你分析看看这些片子不卖座的原因?」

  已经看到快睡着的叶方遥边说边打哈欠,「原因啊,只有一个。剧本太无聊了!老是千篇一律的剧情,看得都快睡着了,现在网络发达,随时都可以下载片子,光靠卖肉已经不行了。要想让顾客掏钱来买,一定要情色并重--情节加美色!」

  「分析的太好了!以往我们都把成本花在请有名的AV女优,忽略了剧本的重要,这点我们得好好改进。叶神父真不亏是商学院的高材生,分析得真透彻啊!」格尔拼命地拍马屁。

  「嘿嘿......哪里哪里。」叶方遥笑的得意洋洋。

  「叶神父,那剧本就麻烦你来写吧。」原来格尔根本就不安好心。

  「什么?!」叶方遥吓得跳了起来。

  「嗯,这个建议很好。小奴隶好歹也跟在主人身边好些年了,床上功夫虽然不能说样样精通,但也学了不少,从其中随便拿些情节来写就保证畅销了。」

  「你神经啊?你有听过神父写A片剧本的吗?」

  「哎呀,神父都能跟色情业大亨私奔了,还有什么不能做的?」格尔在一旁偷笑。

  「你乱说!谁......谁跟他私奔啊?」叶方遥脸红得像猴子屁股似的。

  「好好,算我说错了。不过,叶神父,这个A片的收入可是占了我们『搞搞乐俱乐部』年营业额的百分之五十,如果再这么亏钱下去我们公司可是会倒闭的。叶神父你心怀慈悲,应该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老大和我们这些员工流落街头吧?」

  「是的,小奴隶,我们这些人里面就你书读得最多,难道你真的忍心不帮主人吗?」

  看到两个大男人「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叶方遥突然有种小白兔一脚踏进大野狼陷阱的预感......

  第六章

  白天念书传教,晚上写剧本。

  就这样,叶大神父--一个笃信天主的大好青年莫名其妙地成为了「搞搞乐俱乐部」AV部门的首席红牌编剧。

  而且更让叶方遥冷汗直冒的是,他写的每部作品都大卖特卖,只要一推出就立刻登上当月的销售排行榜,让那个「吸血鬼」老板和格尔是笑得合不拢嘴,每天在家数钞票数到手软。

  「厚厚厚,叶神父,你实在是太厉害了。你看看,你写的这部「淫荡的十字架」把邪恶的撒旦和纯情的修女之间那种激情戏描写得这么逼真,让人看了简直血脉喷张,兽性大发啊!才一发行就卖到缺货,真是太神奇了!老天,我们有了叶神父这颗摇钱树,真是赚翻了,哈哈......」

  「这也没什么,我们亲爱的小神父只不过是把他的亲身经验拿一点出来写而已,哈哈......」

  「这么说来,叶神父编剧的功力还是拜老大所赐啊?为了公司未来的前途着想,那就烦请老大再用力地给叶神父更多『体验』吧。」

  「好,没问题,为了你们这些员工的年终奖金,为了我们『搞搞乐俱乐部』的前途,本人会更用力、更『深入』地给他体验下去的!」

  「老大你真好!」

  「好个屁!」叶方遥听到这里已经快抓狂了,「我在这里赶稿赶得半死,你们在那里说什么狗屁风凉话。出去啦,吵得我都写不出来。」

  「好好,那我就不打扰叶大神父了。」格尔现在可一点都不敢得罪这颗摇钱树。「老大,我先下班了。」

  「好吧,你先走。我来负责陪我们的红牌编剧写完。」

  等格尔走后,办公室一下子安静许多。

  「亲爱的小奴隶,需要主人帮忙吗?我可以摆姿势给你看,增加灵感喔。看是要『老汉推车』,还是『倒插蜡烛』,还是──」

  「好啊,这么爱演?我这里刚好写到女主角有SM倾向,拿个二十公分长的按摩棒把男主角的屁股开苞了,你要不要演演看?」

  「啊?」秦振扬硬是楞了好一会,等看到他的小奴隶笑得东倒西歪,才恍然大悟。

  「好啊,小奴隶愈来愈胆大包天了,竟然连主人都敢耍。」

  叶方遥被主人一把抓住就狠狠在屁股上打了好几下。

  「啊啊──好痛──」叶方遥痛得大叫。「哈──哈啾!」

  「怎么了?怎么被打屁股竟然会打喷嚏?」秦振扬又是担心又是好笑地将他抱了起来。

  「坏蛋!还敢笑我。哈──哈啾!」叶方遥又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糟糕,难道是这几天半夜偷爬起来赶稿,不小心着凉了?

  「是不是感冒了?我看看。」秦振扬紧张地将额头贴在他小宝贝的脸上。「该死,怎么这么烫?」

  「没什么大不了,我吃点药就好了。你快放我下来,我还要继续赶稿呢。」

  格尔交代明天一早演员就要拿到剧本,不然导演开拍就来不及了。

  现在他们「搞搞乐俱乐部」拍A片跟以往大大不同,对演员的演技和口白可是要求很高的。

  「都发烧了还赶什么稿?不准写了!」

  「不行啦!我答应格尔明天一早交的,不然开拍会来不及。

  「来不及就来不及,大不了不拍了。」

  「当老板的怎么可以这么任性?这样对员工怎么交代」叶方遥没好气地说。

  「我管不了那么多,我讨厌看到你生病。」

  男人的眼神变得好忧郁,叶方遥突然明白他是想起了自己卧病在床的母亲。

  「只是小感冒而已,你别担心。」叶方遥心疼地抚摸主人的脸。

  「主人命令你马上好起来!」秦振扬抓住他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咬了咬。

  「是,遵命。」叶方遥笑着亲了他一下。

  秦振扬拿起电话拨通了格尔的手机。

  「格尔,稿子明天不交了。」

  「什么?老大,你不是要我的命吧?」

  「叫什么叫?老子说不交就不交。以后也不准再叫他写了。竟然敢把我的宝贝小奴隶累到生病,当初是谁出的馊主意?」

  「呜......老大,当初的主意你也有份啊......」

  「你说什么?找死啊你。现在马上给我叫医生去家里等着。我们马上就回去。」

  「是......老大......」

  呜......摇钱树摇不出钱了......

  「怎么样?他没事吧?」秦振扬将他心爱的小奴隶抱在怀里,嗓音暗哑地问。

  「没事,他只是有点发烧。」看到坐在床边目露凶光、虎视眈眈的高大男子,中年秃头的医生不禁有点胆颤心惊。

  「有点发烧还叫没事?你这个庸医!」秦振扬气得一把抓住他的衣领。

  「啊啊──救命啊!」

  呜......他怎么这么倒霉啊,出诊看个小感冒也会遇上黑手党。

  这个病人本来就没什么事啊,这个没常识的黑社会老大未免也太大惊小怪了吧。

  「老大,你不要冲动啊!」

  「是啊,主人,你快放开他。」叶方遥连忙拉住他的手。

  「哼,他要是出点什么问题,我就把你灌水泥,丢到太平洋去!」

  「没......没问题,我马上开药!」医生吓得脸色苍白,差点屁滚尿流。

  在嘱咐了一些该注意的事项后,医生赶紧带着格尔去拿药了。

  「你这个暴君,差点把人家医生吓到尿裤子了。」叶方遥想到刚刚那一幕就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哼,没胆的家伙。我还是怀疑他到底是不是庸医,我看还是叫格尔再请另一个医生来看看,不然就明天到医院做个全身检查好了。」

  「救命啊!只不过是个小感冒而已,你别这么夸张。」叶方遥忍不住翻翻白眼。

  他从小身体就好,发高烧都照样跳进河里游泳。这点小感冒他根本不放在心上。

  「不!绝对不能掉以轻心!」秦振扬激动地说。

  当初他母亲也以为是个小感冒,没想到她一进医院......就躺到了现在......

  秦振扬苦命的母亲是他心中一辈子的痛,现在他绝对不允许他最心爱的宝贝再出一点事。

  「好了,很晚了,你一定也累了,来,躺在我身边。」叶方遥觉得他的主人脸色看起来比他还糟。

  关了灯,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躺在床上。

  「用你的十字架对主人和天主发誓......你这辈子都不会离开我。」

  男人的声音在黑暗中听来格外凄凉。

  叶方遥的心脏一阵紧缩,眼泪突然流了下来......

  「......我发誓。」

  我发誓,永远不放你孤单一个。

  我爱你。

  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仁慈的天主啊,如果能够,请生生世世都让我与我的主人相遇,不管天堂或地狱,永远永远都不分离......

  七彩炫目的灯光,震耳欲聋的音乐。

  这是一个盛大的毕业舞会。

  熬了四年终于毕业的学生们,不管男男女女都在尽情地狂欢。

  「欧阳,怎么没看到丹尼尔?」一个带着眼镜的男生满脸焦急地跑了过来。

  听到好友叶方遥使用的化名,欧阳道德坏心地笑了笑,「我不确定,不过我刚刚好象有看到他和他男朋友到后面花园去了。」

  「男朋友?你是说那个长得像黑手党的人?」

  「对啊,不过我看丹尼尔好象不是很情愿跟他走的样子。」

  「可恶,丹尼尔肯定是被强迫的。那个黑手党长得那么可怕,根本不配跟我的小美人站在一起。他们看起来简直就是美女与野兽嘛。」

  「对对,我也这么觉得。不然你去花园那里找找看好了。」

  「好,谢谢你,我一定会找人一起去拯救我的小美人的。」

  「对对,多找几个一起去,他那个男朋友看起来不好惹啊。」

  「放心好了,我认识一些拳击社的朋友,我会找他们一起去。我等了四年好不容易等到可以与丹尼尔共舞,我绝对不能放弃这个机会!」男子握紧双拳、义愤填膺地走了。

  「嘿嘿,这下要有好戏看了。阿遥,祝你有个难忘的毕业舞会啊。哈哈......」

  银色的月光轻轻洒下,缓缓地落在黑暗的树丛中......

  「哼嗯......不要......快放开我......会被人发现的......啊啊......」叶方遥两腿大张地被男人压在树干上搞得死去活来。

  呜......这个随时发情的野兽,刚刚在舞会上明明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把他拖来这里蹂躏。

  「刚刚来邀你跳舞的男生是谁?说!」

  男人怒胀的粗大凶器猛地一插到底──

  「呜啊啊──好深啊!呜......你这个恶魔!」

  「少啰唆,快老实跟主人交代!」

  「呜......他只是同学而已啊......啊啊──不要顶那么用力──我的屁股要破了──」

  直肠彷佛要被捅破的恐惧感让叶方遥哭叫不休──「破了最好!妈的,操死你这淫荡的小奴隶!敢在学校给我勾搭野男人!」

  「呜......我没有我没有──啊啊──」

  「还敢说谎!把奴隶守则第五条给我背一遍!」

  知道如果不从,今天可能要被这个恶魔活活操死在这里,叶方遥抽抽噫噫、委屈地说,「呜......我背我背......你轻一点......哈啊哼嗯......奴隶......奴隶的小......小菊花......哼啊......和......和小鸡......鸡是......是只供主人......主人......啊啊──」

  「主人什么?给我说完!」

  「呜......是只供主人享用的──咿啊啊──太深了──要破了──要破了──」

  「小骚货,爽吗?屁股摇得这么厉害。」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啊......好可怕好可怕......主人......我要死了──」

  「想射了?」

  「想射了──我要被主人操射了──啊啊──让我射吧──」

  脆弱的肠壁被狠狠戳到彷佛快破了,有着被虐倾向的叶方遥屁股一阵抽搐,就在他紧紧抱住男人,即将喷发的时候──「咿?那里好象有声音。」

  「好,我们往那里找。丹尼尔,丹尼尔,是你吗?我们来救你了。」

  远方突然传来同学的声音,而且还不只一个。

  害怕被发现的恐惧感和羞耻感让濒临射精边缘的叶方遥整个僵住了──而秦振扬闻言则快气炸了!

  当初只是因为他的宝贝小奴隶说这座大学看起来很漂亮,他才费心弄了不少关系把他送进大学,没想到他竟然给我在学校勾引男人?!

  「好啊,竟然有男人想来英雄救美,那就让他们来救好了。你这个淫荡的小奴隶!我今天就让你永远不敢再勾搭男人!」

  「不要──你要干什么?不要过去!」

  男人不顾他的捶打,将他两只腿环在腰上,一边朝树丛外走去,一边用巨大的肉棒噗哧噗哧地猛力操着他湿淋淋的小穴──「呜......停下来──停下来──啊啊──」

  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两人性器交合的部位,凶猛的肉剑毫不留情地刺入从所未有的深度,让叶方遥哭着不停地甩着汗湿的头发──「不要──会射出来──不要被人看见──主人──饶了我饶了我──」

  小奴隶求饶的哭泣让男人稍微平息了一点怒气。「以后还敢不敢随便跟男人说话?」

  「呜......不敢了不敢了......」

  「哼,这次就饶了你。」

  男人不再往前走,而是直接把他放在地上,用力地抽插起来──「奇怪,刚刚还听到声音,怎么一下就没有了?」

  「那里也找一下吧。」

  隔着树丛,同学的脚步就在几公尺外,极度的羞耻与恐惧让叶方遥不知不觉地将内壁缩得更紧,没想到这个动作却是自找死路,等于扣下了最后的扳机──男人倒吸了一口气,突然用力地掰开他的屁股,发疯似地开始狂抽猛送,下下都重重撞到那要命的一点──叶方遥被操得连叫都叫不出来,只张大了嘴,抽搐似地不停射精──随着男人一记凶猛的穿刺,一股一股的精液射在了痉孪的肠道深处──叶方遥也终于在极度的羞耻与快感中晕厥了过去......

  第七章

  叶方遥从大学毕业已经四年了。

  因为主人疯狂的嫉妒心与变态的占有欲,从名校毕业的叶方遥从来没有机会到社会上工作。

  当然,那并不表示他就是一条在家吃闲饭的米虫。

  「叶主任,这些最新研发的产品请你过目一下。」格尔恭敬地将一堆稀奇古怪的东西放在他面前。

  没错,自认是天下第一英俊潇洒的叶大神父,目前的工作就是负责管理「搞搞乐俱乐部」的情趣用品兼SM道具研发部。

  呜......仁慈的天主,本神父不是堕落,而是被那个恶魔逼迫的,这真的不干我的事啊......

  「这个是什么啊?」叶方遥无奈地拿起一个奇怪形状的东西。

  「喔,这个是研发部本年度的最新力作──『爱的小章鱼』!」

  「什么?章鱼?我们公司什么时候卖起海鲜了?」叶方遥惊奇地问。

  「嘿嘿,这个让主人来说明吧。」

  一个高大的男人吊儿郎当地走了进来。

  「不要告诉我,这个诡异的『生物』又是你的馊主意?」叶方遥无奈地翻了翻白眼。

  「没错,叶神父,你可真了解老大啊,这就是他交代研发部特别设计的。你也知道,我们老大不轻易出手,一出手就绝对是空前绝后的发明!」格尔极其谄媚地说。

  「哼,我看是空前变态才对吧。」叶方遥冷哼了一声。

  「好啊,小奴隶太久没被主人调教了是吧?敢骂我变态?哼,今天本主人就让你先试试小章鱼的厉害!」秦振扬嘿嘿地冷笑。

  「你......你想干嘛?这里还有人在喔。」叶方遥求救似地看向格尔。

  「我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格尔很没种地遮住眼睛。「老大、叶神父,你们慢慢研究这个最新产品,我还有事先走了,再见!」

  格尔非常识相地溜了。

  「你这个贪生怕死的孬种!」叶方遥气得在他背后大骂。

  「小奴隶,骂够了吗?还不过来瞧瞧我小章鱼的厉害。」

  「嘿嘿......主人,我对海鲜过敏,你自己慢慢享用。」叶方遥边说边往门口移动。

  「想逃?门都没有。」秦振扬一把将他拖进怀里。

  「呜......主人......我真的不想吃海鲜......」

  「这样啊,可以啊,我们换点别的东西吃。这个你看如何?『爱的小公鸡』,插进去后还会咕咕叫喔。喜欢吗?」

  变态才会喜欢!呜......这个恶魔!

  「嗯......不用了,主人,我也不喜欢吃鸡。」

  「不行喔,小奴隶太挑食了,如果太瘦了,主人可是会心疼的。」

  「嘿嘿,在我们家主人最大,理应主人先享用,吃剩的再给我就行了。」

  根据以往的经验,为免皮肉之苦,叶大神父也非常堕落地开始谄媚。

  「不行,两个选一个,不然就两个都吃。」

  「不要,我不选,你别过来──」

  铃──铃──

  办公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打断了两人的嬉闹──「喂。」秦振扬不耐地接起电话。

  「老大,不好了!老夫人不见了!」

  晴朗的天空突然打起一记响雷,彷佛在预告什么......

  接到格尔的电话后,秦振扬和叶方遥两人心急如焚地飞车赶往了医院。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母亲人呢?说清楚!」秦振扬跑进了病房,一把抓住格尔的手臂。

  秦振扬的母亲爱莉丝已经缠绵病榻多年。

  自从几年前他们搬到这个小镇,他就将母亲秘密地转到附近的医院,以便就近照顾。

  这七年来,虽然她的状况不是很稳定,但也不算太坏。

  没想到现在却发生这样离谱的事。

  「老大,我也是刚刚接到医院的通知才知道的。医院说他们发现病床是空的,人到底什么时候不见的,他们也不清楚。真是一群白痴!本来他们要报警,被我档下来了。」

  「对,不能报警。」在江湖打滚多年的秦振扬根本不信任警察。

  而且他直觉这事不单纯,绝对不是单纯的绑架。

  如果他的判断没错,这事的主谋应该是......

  叶方遥也在同一时间想到了。

  「主人......难道这事跟奥德兰家族有关吗?」

  身体微微地颤抖起来,躲了这么多年,难道还是暴露了行踪?

  「别怕,有我在。」秦振扬紧紧握住他的手。

  「他们......会伤害妈妈吗?」在叶方遥的心中,早已把主人的母亲当做自己的母亲。

  「我不知道......」秦振扬也是心乱如麻。

  「我好怕......」叶方遥好怕会发生无法挽回的悲剧,不禁在内心不停地祈祷。

  仁慈的天主啊,求求祢大发慈悲,千万不能让我们可怜的妈妈再受到任何伤害。

  秦振扬自己何尝不害怕,但他知道只有冷静下来才有机会救回自己的母亲。

  「格尔,你留在医院仔细调查看看有什么蛛丝马迹,自己小心安全,我们先回公司了。」

  「是的,老大。你和叶神父自己也要小心。」

  「这里就交给你了,有需要的话就把芝加哥的人手调过来。」

  「知道了,老大,我会看着办的,你放心。」

  「嗯。」

  秦振扬拉着叶方遥离开了医院。

  一路上,男人脸色苍白,没有开口说一个字。

  叶方遥却看了心如刀割,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我去求爷爷......我可以跪下来求他......」

  「傻瓜。都没确定是不是奥德兰家族干的,你急什么?」

  话虽如此,但两人心里其实都明白,除了他们,谁会去绑架一个体弱多病的女人?

  接下来的几天,爱莉丝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她就像在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叶方遥悄悄给已经几天没有阖眼的主人喝下掺了安眠药的汤。

  抚摸着男人沉睡后显得更加憔悴的脸庞,叶方遥的心痛得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仁慈的天主啊,奥德兰家族已经造了太多孽了,求求祢不要让他们一错再错......

  叩叩--

  「叶神父,是我。」房门外传来格尔的声音。

  奇怪,这么晚了,为什么格尔会来?难道是妈妈有消息了?

  叶方遥连忙打开房门。「格尔,什么事?」

  「刚刚有封信被丢在窗户上,署名要给奥德兰少爷的。」

  「什么?快给我看!」

  「是他们!」他们终于采取行动了!

  叶方遥一把抢过格尔手上的信封,焦急地撕开。

  快速地阅读信件,每个字都反复读了又读。

  「怎么样?信上写了什么?」格尔焦急地问。

  「是爷爷......妈妈果然在他手上。他要见我和主人。」叶方遥的眼中满是痛苦。

  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他多么希望不是爷爷干的......

  「好,我马上通知老大起来。我们通通一起去。」格尔连忙应道。

  「不行!」叶方遥咬了咬牙,暗暗下了决定。「我一个人单独赴约。你们都不准去。」

  「叶神父!你疯了?」格尔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我没疯......这是陷阱!是爷爷要杀了主人的陷阱!妈妈不过是诱饵罢了。但我不同,我毕竟是爷爷的孙子,身上流有奥德兰家的血,他不会对我下手的。我去跟爷爷谈谈,请他放妈妈回来。」

  「你太天真了!这绝对不行!」格尔坚决反对。

  「格尔......你知道我爱他吧?」叶方遥转头深深看着床上的男人,眼中尽是柔柔的光。

  「当然知道了,有眼睛的人都看的出来。」

  尊贵的奥德兰大少爷竟然肯跟老大私奔,当然是因为爱的力量。

  「那你应该知道,为了他,我可以舍弃一切。所以我绝不会看他去白白送死!」叶方遥眼中闪着坚定的光芒。

  「叶神父......」

  「放心,我很快就会把妈妈平安救回来。你千万不要惊动了你们老大,知道吗?」

  「我还是不放心......不然我偷偷跟在你后面去吧。」格尔担心地说。

  「爷爷信上说了,只要不是我和主人的第三者出现,他就会杀了妈妈,我们不能冒这个险。好了,不要婆婆妈妈的,约定的时间快到了,我要出发了。」

  相约的地方是湾区的港口。

  今夜月色昏暗。

  只有岸边一盏朦胧的街灯隐隐散发光亮。

  空无一人的寂静港口只轻轻传来海浪拍打的声音。

  叶方遥仔细观察周边的动静。

  他知道,他也正被仔细观察着。

  一个人影突然从后方欺来,叶方遥霍然转身--「是妳?」

  莱利夫人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浅浅的微笑。「少主别来无恙。」

  叶方遥嫌恶地皱起眉头。「爷爷呢?」

  「公爵身体微恙,因此嘱咐我全权代理。」

  「哼,废话少说。把我妈妈交出来。」叶方遥不动声色地观察她的后方,想看看是否有母亲的人影。

  「妈妈?」莱利夫人疑惑地问。

  「不要跟我装蒜,我指的是爱莉丝,那个被妳绑架的可怜女人!」

  「我们堂堂奥德兰家族的继承人竟然叫一个下贱的女人『妈妈』?少主,你是不是疯了?」莱利夫人歇斯底里地大喊。

  「不准妳骂她下贱!」

  在我心中,妳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才是个贱人!

  虽然很想这样骂回去,但叶方遥知道他不能触怒这个臭女人,毕竟妈妈还在她手上。

  「我命令妳,立刻把她交给我。」

  莱利夫人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冷声问道,「那个男人为什么没有来?信中明明写得很明白,少主必须和他一起来。」

  「他不需要来,我一个人就可以解决。」

  「哼,少主是想保护他吧?也好,只要少主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放了那个贱女人。」

  虽然明知道这个心肠恶毒的女人绝不会提出什么好条件,但叶方遥仍然必须硬起头皮问,「什么条件,妳说。」

  「很简单,只要你跟我走,离开那个人渣,回到奥德兰家,我就放了她。我们奥德兰如此尊贵的家族,绝不能有人跟那些贱民有任何关系!」

  虽然她的要求早在意料之中,但叶方遥的心还是不断冒出凉意。「妳......妳先让我看看她人是否无恙,我才回答妳的问题。」

  「好。」

  莱利夫人拍了拍手,身后的货柜门霍地打了开来--爱莉丝身边有两个持枪的彪形大汉看守。她闭着眼睛坐在椅子上,双手和双脚都被紧紧绑住,彷佛失去了意识。

  叶方遥见状连忙冲上前去。

  仔细地摸了摸,好险还测得到脉搏和心跳。

  「妈妈,妈妈。」叶方遥轻轻地摇着她,爱莉丝却没有任何反应。「你们对她做了什么?为什么她都不醒?」

  「哼,算她狗运,我只是给她吃了些安眠药而已。好了,少主,你人也看过了,现在应该回答我,是否答应我的条件?」

  「我--」就在叶方遥想拖延回答时间的时候--「有人来了!」其中一名彪形大汉突然大声警告,跑到莱利夫人身边保护。

  一辆黑色跑车飞快地从远方急驰而来,嘎地一声停在他们面前,几个动作一气喝成,不过短短几秒--当叶方遥看到那辆车子,心却凉了一半!

  「不要过来!」叶方遥朝着男人大喊

  格尔你这个白痴!明知道是陷阱,为什么还让他来?你到底是怎么保护你老大的?!

  身材高大的男子下了车,气势惊人地朝他们大步走来。

  「你快走!求求你。」叶方遥跑上前拉住他。

  「闭嘴!你丢下我偷跑来的帐回去再跟你算!」秦振扬甩开他的手,愤怒地说。

  「哼,你这个人渣终于来了。」莱利夫人鄙视地看着他。

  「我依照约定来了,妳马上放他们离开。」秦振扬冷冷地看着这个臭婊子,根本懒得跟她废话。

  「上前搜搜他的身。」莱利夫人下了指示。

  「是。」一个大汉走上前去对秦振扬从头到脚仔细搜查了一遍。「报告夫人,没有武器。」

  「很好,虽然看起来没什么大脑,但还算有种。少主,现在人都到齐了,你就当着他的面说清楚,你到底要不要跟我回奥德兰家?」莱利夫人步步逼近。

  「我......」看到两把枪分别指着心爱的主人母子两人,叶方遥完全乱了方寸,根本不知如何回答。

  「你作梦!他不可能跟妳走。」秦振扬斩钉截铁地说。

  「我在问我们家少主,没有你插嘴的份!」

  「他是我的人,只有我说了算!」

  「闭嘴!闭上你的脏嘴!我们少主跟你这种婊子养的没有任何关系!我今天一定要带他走!」莱利夫人又开始歇斯底里地大叫。

  「要我看他走,除非我死!」秦振扬的眼中燃着深不可测的怒火。

  「那你这个人渣就去死好了!」莱利夫人突然抢过保镳手中的枪,对他狠狠开了一枪--一切发生得太快,没有人料到莱利夫人会这么轻易地开枪。

  叶方遥只听到砰地一声,他心爱的主人就已在他面前倒了下来,胸口腥红一片--全身一震,魂飞魄散,叶方遥飞扑到男人身上,喉咙发出垂死动物般的哀鸣--「呜......啊......啊......」

  不成调的哭声在完成前早已支离破碎......

  叶方遥跪倒在地,紧紧抱住已经失去意识的爱人。

  「少主,只要你现在跟我走,我就放了他们母子一条生路。否则--」莱利夫人眼都不眨一下,立刻又冷血地在男人的大腿上补了一枪--「不--!不要杀他!」叶方遥痛哭失声,四肢并用地爬过去跪在女人的面前,紧紧抓住她的手,「我什么都答应妳!什么都答应妳!你放过他!让我送他到医院,求求妳求求妳!」

  莱利夫人看到奥德兰家族最尊贵的血统竟然为了一个下贱的杂种跪在地上求她,埋藏在内心多年的妒恨再也无法隐藏!

  「为什么你跟查克都一样!为什么你们都要护着那个贱人!为什么为什么--啊啊--」

  莱利夫人状似疯狂地不停尖叫,突然甩开他的手,转身对椅子上的爱莉丝开了一枪!

  「不要啊--!」叶方遥俯地大哭,「不要再伤害他们!求求妳!让我带他们去医院!我跟妳走!我马上跟妳走!」

  莱利夫人突然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眼神一片茫然,「真的?」

  「是真的!是真的!求求妳,他们必须马上到医院,求求妳!」叶方遥早已哭断了肝肠。

  「好,我答应你。把他们带到车上,送他们到医院。」莱利夫人对着两个脸色有点发白的保镳说。

  「是。」

  「我要跟去!我要亲眼确定他们进了医院才跟妳走!」叶方遥不敢轻易相信这个冷血的杀手。

  「随便你。」莱利夫人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岁,满脸的疲惫。

  车子飞快地行驶在黑夜的街头。

  叶方遥全身瑟瑟地发抖,紧紧抱住血流不止的男人。

  不要死,不要让他死!

  仁慈的天主啊,如果他有罪,请让我代他承受所有,我愿意在地狱受尽极刑,尝尽一切苦楚,只求祢让他活下去!

  「你知道吗?他们母子是撒旦的化身......只要奥德兰家族的人沾上他们,每个人都会疯狂......查克疯了......你疯了......我......也疯了......」

  莱利夫人冰冷没有起伏的声音在黑夜中听起来格外令人战栗。

  「不过话说回来,我们奥德兰家的人对他们来说,何尝不是他们命中的灾星......看看他们,从遇上我们奥德兰家的人就没好日子过......这是诅咒,是命运的诅咒!」

  「不是......不是这样的......」叶方遥的心突然感到极度的寒冷......

  「少主,你走吧,走得愈远愈好......不要回奥德兰家了。那个男人醒来后一定又会去找你......斩断这种孽缘吧,我已经累了......只要你答应永远不再跟他见面,我也答应你,从此不再找他们的麻烦......」

  除了答应,还能如何?

  挚爱之人的命运就掌握在他一念之间。

  在这一刻,心已碎了。

  章

  从美国名校毕业之后返台创业的欧阳道德,这几年可谓春风得意,一帆风顺。

  不但创立了知名的「怀德科技」,赚得大把钞票,还迎娶了最心爱的「小鹿」。

  但这阵子,他却被一个在风雨交加的夜晚,毫无预警前来投靠的好友搞得一个头两个大。

  「陈嫂,阿遥是不是还在睡?」晚上十点才从公司加班回来的欧阳道德一回到家就开始询问管家。

  「陈嫂,麻烦妳去叫叶神父起来,他昨天喝太多酒了,我傍晚打电话回来的时候,他听起来精神不太好,他是不是还没吃晚饭?」小鹿潘俊伟忧心地问。

  「不是啊,叶先生晚上醒来后就跑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什么?!」欧阳道德和小鹿齐声大叫。

  「他......他说要去找你们啊......」陈嫂被吓得微微缩了缩。

  「我们连个鬼影都没看到,他哪有来找我们?」

  「怎么办?叶神父是不是又跑哪里喝酒了?他昨天喝太多,吐得一塌糊涂,今天再喝下去会出事的!」潘俊伟急得直跳脚。

  「这个死阿遥,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是不是真的想死啊?」欧阳道德嘴里虽然骂得凶狠,其实心里十分心疼这个好友。

  「主人,我们快点去找叶神父吧。我好担心他。」

  「好吧,我们去找找看。」

  就这样,欧阳道德带着小鹿像无头苍蝇一般在台北各大夜店酒吧四处寻找,一直忙到半夜三更,还是找不到人。

  「小鹿,很晚了,我先送你回去休息,我再自己出去找。」在找了不知第几家酒吧后,欧阳道德心疼地对小鹿说。

  「不要,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开车。」

  「好了,不要跟我争了,乖乖听主人的话。」欧阳道德牵着心爱的小鹿走到了车边。

  「啊!那......那不是叶神父吗?」潘俊伟突然指着一个倒在路边电线杆下的男子。

  「该死!真的是他!」

  两人急忙跑到男子身边。

  「阿遥,醒醒,你这个王八蛋!」欧阳道德毫不客气地拍打满身酒气的好友。

  「主人,小力点,你看他脸都快被你打肿了。我看我们先带叶神父回去吧,他喝得这么醉,一时半刻肯定不会醒的。」

  「哎,只好如此了。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他的!」欧阳道德无奈地架起这个酒鬼好友回家去了。

  好难受......好难受......

  胃里像有把火在狠狠地烧......

  为什么还会感到痛......

  我不是死了吗......不是早就死了吗?

  「来......喝点水......主人......你看他......主人......帮他拿......」

  断断续续、听不清楚的语不停地钻进耳里,叶方遥却只紧紧地抓住其中两个字。

  主人?他叫的是我的主人吗?

  主人,原来你在这里吗?

  是不是我跟天主日夜祈祷,所以你终于肯来见我了?

  ......对不起......主人......都是我害了你......对不起......

  「不要哭了......」

  一只手轻轻地擦去他脸上的泪水,叶方遥猛地一把抓住他的手,像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的稻草。

  「你说,主人在哪里?主人在哪里?」叶方遥霍地睁开眼,猛地坐起身来,厉声追问。

  潘俊伟被叶方遥厉鬼般的眼神狠狠吓了一跳!「叶......叶神父你醒了?你感觉怎么样?还想吐吗?」

  「你是谁?你把我的主人藏到哪里去了?啊?把他还给我!你把我的主人还给我!」叶方遥脸色发白,双目赤红,抓住他的肩膀死命摇晃。

  潘俊伟人本来就瘦弱,被这个发起酒疯力大无穷的酒鬼这么一摇,一阵头昏眼花。「叶神父,你冷静点,我说的主人不是你的主人,我的主人是你那个好朋友,不是你那个主人,你懂我的意思吗?」

  「我不懂!我要见我的主人!我要见我的主人!」

  跟喝醉的人讲道里简直是鸡同鸭讲,潘俊伟只好哭丧着脸大声求救。

  「主人!主人!你快上来救我!」

  「什么事?发生什么事了?」到楼下端醒酒茶的欧阳道德一听到小鹿的呼喊,连忙冲了上楼来。

  「叶神父,你看,我说的主人来了。」

  「真的,我的主人来了?」叶方遥激动地奔下床,往门口跑去。

  狂喜地一把拉开房门──

  砰──

  欧阳道德与叶方遥两人头对头撞个正着!

  「哎哟!痛死我了!」欧阳道德被好友的铁头撞得哀哀叫。

  「主人,主人,你没事吧?」小鹿紧张地跑过来抱住他。

  「主人?你叫他主人?」跌坐在地的叶方遥一脸茫然。

  「是啊,我说的主人就是他。」

  「不是......他不是我的主人......」叶方遥仔细地对眼前的男人瞧了又瞧,「我的主人没有这么白......他没有这么娘娘腔......他没有这么丑!哇哇──」

  叶方遥失望地嚎啕大哭!

  欧阳道德和潘俊伟见到这出乎意外的一幕全都呆住了。

  不知过了多久,小鹿终于忍不住爆笑出声!

  「哇哈哈......主人......主人是娘娘腔......哈哈......」看到自认俊美无双的自大男人竟然被说得如此不堪,潘俊伟差点笑破肚皮。

  「不准笑了!好你个叶方遥!在我家白吃白住,还敢骂我?」在自己心上人面前大大丢脸的欧阳道德气得扑上去掐住他。

  「咳咳,你是坏蛋,假冒我的主人......咳咳......丑八怪!」就算被掐得快不能呼吸,叶方遥还是继续破口大骂。

  「你还说,你还说!」欧阳道德简直快气炸了!

  「不要......不要再......我......我要──呕──」胃里一阵翻腾,叶方遥忍不住张口吐了他一身!

  「你......你......叶方遥!我要杀了你!」

  「主人!你冷静点,主人!」

  今夜的欧阳家又是热闹滚滚,鸡飞狗跳......

  「啊啊......好棒好棒......主人......呜......那里......用力用力......啊啊」

  「我的宝贝小鹿......是这里吗?要主人用力插这里吗?」

  「对对......那里......就是那里......好舒服好舒服......主人不要停不要停──」

  欧阳道德和潘俊伟两人原本是在自家院子后方的私人泳池里游泳,但游着游着一只老是不分时地发情的淫兽和一只不懂得拒绝的小鹿就当场在泳池里做了起来。

  「水......水跑进去了......呜......主人......不行了......我不行了......」

  「想射了吗?咬得这么紧......」

  「呜......想射......让我射吧──」

  「好好,小鹿和主人一起──」

  扑通!

  水花四溅!

  「哇,舒服舒服,真是太舒服了!阿德,你家这个泳池不错嘛,虽然比起我家主人的泳池是小了点,但也勉强可以游啦。放心,我这个好客人是不会嫌弃你的。」

  又喝得烂醉如泥的叶方遥在水里胡乱地拍打着水,口齿不清地唠唠叨叨,丝毫没发现两个人已经完全呈石化状态了。

  「奇怪?你们两个在那边干嘛?抱得这么紧怎么游啊?喔,我知道了,是不是潘小鹿不会游泳,不敢下水,所以才叫阿德教你?」

  「不,是......是......」体内还塞着主人巨大的肉棒,浑身敏感地随时可能射精的潘俊伟根本不知道怎么应付这个老是神出鬼没,比「某神仔」还恐怖的「神父」。

  「叶方遥,我数到三,如果你不在三秒内给我消失,我就要你好看!」欧阳道德拼命地压抑着怒火和欲火,动也不敢动一下。

  因为他知道在这种关键时刻只要他随便一动,自己的宝贝小鹿就随时可能爆发,他可不想让任何人看见他的宝贝高潮时那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绝美神情。

  「哈哈,阿德,你别害羞啦,教不会游泳的女生这一个泡妞的高招,可是你当年常做的,你在我面前还装什么啊。放心,我不会笑你老套的。」

  「叶方遥,你不说话没人会当你是哑巴!」

  「什么啊,为什么不让我说,当年那个自命清高,看都不看男人一眼,号称全校最难搞的冰山美人,不就是你用这招搞定的嘛?这种丰功伟业让我好好帮你宣扬一下,你家小鹿才知道自己的老公有多行嘛。」

  「死叶方遥,你给我闭嘴!闭嘴!」

  「你不必叫他闭嘴!呜......臭主人,原来你当年也常跟别人在泳池里这么做......呜......你这个大色狼,拔出来!快给我拔出来!」

  一只醋性大发的小鹿哭着拼命捶打着他。

  「不行,小鹿,别动,别动,唔──」受不了小鹿的扭动,本来就已在爆发边缘的欧阳道德突地闷哼一声,一股脑地全射了出来!

  「你......你......我都叫你拔出来了,你还给我射在里面!呜......臭主人......你根本就不爱我,根本就不尊重我......我根本就和其它的女人一样,都是你泄欲的工具而已......呜......」

  「小鹿在胡说什么,那些女人连你一根寒毛都比不上,你难道不知道主人有多爱你吗?你是我的心肝宝贝啊,乖,别哭了......」

  就在一只小鹿大吃飞醋,命苦的主人拼命地安抚他的时候,一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大神父,还悠哉悠哉地在旁边游得不亦乐乎......

  「好可怜喔......主人,你确定我们要这样做吗?」潘俊伟看着以往意气风发,如今却整天烂醉如泥的落魄男子犹豫地说。

  「管他这么多!再让他住下去,我看哭的人要换成是我了!」欧阳道德愤愤不平地说,「小鹿,你不要滥用你的同情心,我已经受够了!自从收留这个扫把星之后,我们哪一天过过好日子?整天不是醉言醉语破坏我们的感情,就是胡冲直撞打断我们的好事,再这样下去,我不变早泄,也要变不举!」

  「可是主人......」

  「没有可是,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小鹿,你放心,主人不会让他流落街头的,我已经通知楚慎之来接他了。」

  「楚慎之?啊?这样好吗?」

  非常富有爱心的小鹿深知楚慎之爱弟成痴,万一同样的「惨剧」发生在他们兄弟身上,以他弟弟独占欲超强的个性,还真不知要惹出什么事来?他越想越觉得于心不忍。

  「主人,你看我们要不要事先警告他们一下啊?」

  「嘿嘿,不必,要是告诉他们了,我们还送得走这个扫把星吗?」

  就这样,当毫不知情的楚慎之来接走叶方遥的时候,对着欧阳道德超乎寻常的热情招呼,和一只小鹿悲悯的目光,突然机伶伶地打了个寒颤......

  身为叶方遥高中的死党,如今好友落难,楚慎之当然义不容辞地收留了他。

  「好了,阿遥,这里就是你的房间。」

  「喔。」

  两眼呆滞,一看就知道是酗酒过度的男子看都不看屋里的摆设一眼,砰地将自己摔在床上。

  「你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就叫我一声。」

  看好友还是呆呆的,好象没什么说话的意愿,楚慎之不禁叹了口气。

  「喔,对了,先告诉你一声,我和弟弟的房间就在隔壁,你也知道,玉儿不喜欢别人打扰,所以你千万别乱跑进来喔。有事就敲敲门,或打电话跟我说一声,我会立刻过来的。」楚慎之千叮咛万嘱咐。

  「喔。」

  不知道自己这个好友到底有没有听进去,但看他满脸倦容,楚慎之也不好再啰嗦,只好静静关上门,给他一个安静的空间。

  不知过了多久......

  叶方遥一动也不动地紧紧盯着床头的电话。

  好想听听他的声音......

  只要让我听听他的声音就好......

  我不跟他见面,我不跟他说话,天主啊,只要让我听听他的声音就好......求求祢......

  伸出颤抖的手拿起电话,叶方遥拨通了那烂熟于心的号码......

  嘟──嘟──

  每一下都像鼓槌敲打在心上。

  当电话终于被接通的那一霎那,叶方遥的心彷佛要从胸口怦地跳了出来──「嗨。」

  话筒里传来的细柔女声让满怀期待的叶方遥突然愣住了──不是他......不是他......

  难道他搬家了?还是他换电话?

  想到从此再也不能听到他的声音,叶方遥差点哭出声来。

  「请问......请问这是秦先生的手机吗?」

  「是的。」

  啊,天主啊,感谢祢!

  叶方遥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不对,那为什么主人不自己听电话?

  「请问主──不,秦先生在吗?」

  「哦,他刚洗完澡去睡觉了,请问你是哪位?」

  洗澡?睡觉?

  叶方遥像被当头泼了一桶冷水,突然机伶伶地打了个寒颤。

  「先生,先生,你说话啊──」

  砰──

  叶方遥重重地摔掉电话,像摔掉一条有毒的蛇。

  骗人......她骗人......

  我的主人不可能有女人......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不要......不要拋弃我......不要爱上别人......不要......」

  被彻底绝望淹没的男子在黑暗中哭得像个小孩。

  第九章

  楚家的豪宅一楼,一个头发班白的老妇人正跟一个烂醉如泥的男子拉拉扯扯,抢着一瓶酒。

  「你醉了,叶先生,不要再喝了,这几天你几乎没阖过眼,也没吃什么东西,这样下去会酒精中毒的。」从小照顾楚家兄弟长大的婆婆苦口婆心地规劝着少爷的好友。

  「我很好!我没醉!你把酒还我!」

  「不行!你给我上楼去!」婆婆一把抢下酒瓶,就把他往楼上推。

  「我不去!我要去找我的主人!我要等他回来!」叶方遥醉言醉语地死命挣扎。

  哎,好好一个大少爷怎么几年不见就变得这么疯疯癫癫的?真是可怜啊。

  「好好,你的主人在楼上,他在房间等你,你快点上去。」婆婆无奈地编着善意的谎言。

  「真的?」叶方遥心头一阵狂喜,连忙跌跌撞撞地冲上楼去。

  打开自己的房门没看到任何人,又摇摇晃晃地冲到隔壁房间。

  当叶方遥终于看到床上男人的身影,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主人......你终于来找我了......我好想你......

  小心翼翼地爬上床,轻手轻脚地抱住男人的背。

  叶方遥就像抱住一个随时可能幻灭的梦,不敢多用一点力气。

  太好了......我们又在一起了......主人......

  可惜陶醉在久违的美梦中的男子才昏昏沉沉地睡了不到一会儿,就被人从床上狠狠地拽了起来──「嗯......不要吵......」叶方遥不满地挥了挥手,想赶走惊扰他和主人美梦的苍蝇。

  「给我出来!」

  叶方遥迷迷糊糊地被拖出了房门,又被稀里胡涂地拖到另一个房间。

  「呜......放开我!我要回去......」

  「叶大哥!你给我醒醒!」

  叶方遥直到被人用水一把泼在脸上才终于清醒过来!

  「咦,天玉老弟......怎么是你?」叶方遥看着眼前英挺的少年,不禁楞了一下。

  他觉得自己刚刚好象做了一个很美的梦,但醒来后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叶大哥,你说,你为什么跑到我和哥哥的床上去,还紧紧地抱住他不放?」楚天玉脸色铁青地问。

  「啊?不......不会吧?」

  「是我两只眼睛亲眼所见,难道还会有假?」

  完蛋了,难到自己真的闯祸了?

  叶方遥闻言不禁流下几滴冷汗。

  他很明白这个楚慎之最宝贝的弟弟对他哥哥有着近乎洁癖似的占有欲。现在自己竟然被他当场「捉奸在床」......

  呜......这下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不行,他得极力撇清才行。他已经被那个没义气的死欧阳赶了出来,现在可不能再被阿慎赶出去了。

  「嗯......天玉老弟,你别误会,叶大哥我可能是喝醉酒不小心跑错床而已。」

  「哼,是真的吗?」

  「真的真的,在高中毕业旅行的时候,我也曾喝醉酒不小心跑到阿慎的床上睡了一夜,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对不对?」自以为在灭火的叶方遥并不知道他其实是火上加油。

  「什么?好啊......你们......哥哥竟然敢瞒着我!哼!」少年冷哼了一声,掉头就走。

  呼,好险,总算过关了,还好我机灵。

  再来睡个觉好了,看能不能找回那个梦。

  叶方遥一直对刚刚做过的梦耿耿于怀......

  自以为惊险过关的叶方遥结果还是被楚慎之毫不留情地踢了出去!

  呜......这个没义气的阿慎,见色忘友!为了安抚他的宝贝弟弟竟然就不要他这个老同学了,真是可恶!

  被迫搬进饭店的叶方遥在心里大骂,完全不知道自己早已惹得天怒人怨。

  虽然阿慎安排他住的是五星级饭店,但他才住了两天就好想走。

  呜......好讨厌这种冷冰冰的饭店......

  我想回家......回主人和我的家......

  我想主人抱着我在我们的沙发上看电视......

  我想主人抱着我睡在我们的大床上......

  我想主人抱着我在我们的浴池洗澡......

  我想──

  铃--铃--

  就在叶方遥想得不能自己的时候,床头的电话很扫兴地响了起来--讨厌,是谁啊?叶方遥厌恶地接起电话。

  「喂。」

  「阿遥,是我。」

  「哼,怎么?良心发现,想打电话来看看我死了没是吧?」叶方遥对楚慎之冷嘲热讽。

  「没错,我和阿德是很担心你,所以才帮你请了医生过去看看。他应该马上就到了。」

  「哼,我不需要,谢谢你们的鸡婆!」

  「随便你,到时候他去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和阿德做到这个地步,也算对你仁至义尽了。」

  「放屁!你们这两个没义气、见色忘友的家伙,我早认清你们了!」

  「哼,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再见!」楚慎之气得把电话挂了。

  「不见!」叶方遥也不甘示弱地摔上电话!

  哼,死阿慎,等以后你跟你弟弟结婚的时候,休想叫我叶大神父帮你们证婚!叶方遥气呼呼地捶着枕头。

  叮咚--叮咚--叮咚--

  门铃突然像催魂铃似地响了起来,让叶方遥听了更加火大!

  可恶,八成是阿慎他们派来的蒙古大夫。

  「滚!」

  叮咚--叮咚--叮咚--

  门铃还是响个不停,吵得叶方遥火冒三丈,冲到门口,一把打开房门就破口大骂--「王八蛋!给我--」

  「滚」字还没说出口,叶方遥却在瞬间被夺走了呼吸--男人双手插在大衣的口袋,静静地站在他面前。

  凌厉的双目带着一丝病态的苍白,习惯向后梳去的头发,有几丝凌乱地散落额前。

  他脸上毫无表情,看着他的眼神却彷佛混合了愤怒、憎恨和......一种莫名的哀伤。

  叶方遥着魔似地看着男人,脑中一片空白。

  没有办法思考,甚至没有办法呼吸。

  时间在这一刻彷佛停止了转动......

  叶方遥张了张嘴,却没办法发出任何声音。

  男人从头到尾没有开口对他说一个字,突然毫无预警地掉头就走。

  呆滞地看着电梯男人面前打了开来,熟悉的背影消失在渐渐闭合的双门间......

  叶方遥脸上失去了脸色,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

  不......不要走......不--

  忘记了曾经许下永不相见的承诺,忘记了那不幸的命运的诅咒,那彷佛要撕碎自己灵魂的痛,让叶方遥突然拔腿狂奔,像疯了似地在最后一秒将自己硬拽进电梯--男人冷冷地看着他,像看着一个陌生人似地静静站在电梯后方。

  撑着颤抖的双腿走到电梯的另一侧,叶方遥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电梯一路往下,陆续有人走了进来。

  明明空间愈来愈小,为什么他们之间的距离却愈来愈远?

  明明自己爱到发狂的那个人就在一步之遥,为什么他却再也无法碰触?

  难以言喻的寂寞和凄凉涌上心头,叶方遥再也忍不住低下头啜泣出声。

  「喂,你看,那边好象有个男的在哭?」

  「嘘,不要乱说。」

  「是真的,你看就是右边那个--」

  电梯到了下一个楼层,叮地一声打了开来......

  男人突然冲上去按住门,大声地咆哮!「通通给我滚!」

  被这看起来就知道不好惹的凶神恶煞狠狠吓了一跳,众人争先恐后地落荒而逃!

  沉沉的阴霾倏地笼罩下来,电梯里满是令人窒息的紧绷--按下了关闭键,再按下暂停电梯的紧急按钮,男人转过身来,突然狠狠甩了他一耳光!

  激烈的喘息声在小小的空间回荡,男人粗重地喘着气,像是无法负荷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

  叶方遥的脸被打得偏了偏,脸上顿时红了一片,但他却像是完全不在意似地,只是慢慢回过头来,透过模糊的泪眼痴痴地凝视着他......

  「你......你该死--」男人突然发出野兽似的一声哭嚎,猛地扑了上来--烫得吓人的吻压了上来,男人疯狂地缠住了他的唇舌,激烈地像要将他活活吞噬。

  衣服被用力地撕开,全身都被粗暴地嘶咬得伤痕累累,带着乳环的部位更是差点被牙齿硬生生地扯咬下来。

  「你不配戴这个,还给我!」男人的面孔扭曲,双目赤红地大喊。

  叶方遥吓得放声大哭,拼命地护着自己的宝贝。「呜──不要!不要!这是我的!求求你不要拿走!求求你!」

  刻着主人名字的乳环是我唯一剩下的了......唯一证明我永远属于主人的东西......

  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求求你不要连这个都带走!

  「呜......求求你不要!主人!主人!」

  「不准你这么叫我!」男人嘶吼着又狠狠甩了他一耳光!

  叶方遥的心在这一刻,已经死去。

  他恨我......他恨我......我的主人不要我了!

  我害他和妈妈受了那么多苦,他已经不要我了......

  「......你杀了我吧......」

  反正失去他自己早就不想活了,能这样死在主人的手上,一定是天主对我的怜悯恩赐吧。

  「哈哈......杀了你?你宁愿死也要离开是吧?好,我就成全你!」

  男人将他狠狠推倒在电梯的地毯上,粗暴地分开他的大腿,没有润滑,没有怜惜,就像是对待路边的一只母狗一样,用粗大的肉刃毫不留情地贯穿了他──「呜啊啊啊──」

  肛门被狠狠地劈开,内脏彷佛被插把刀在里头翻绞,叶方遥痛得大声惨叫,身体忍不住扭曲痉挛!

  「爽吧?你这被虐狂的贱货不就喜欢这套吗?愈痛你就愈爽不是吗?」男人冷笑地继续疯狂地摆动腰身,冷酷地穿刺着身下无助的肉体。

  叶方遥颤抖地流着泪紧紧地抱住男人的背。「呜......是......我很爽......求求你......再用力一点......」

  再用力一点也没关系,操死我,让我死在你的怀里......

  别再离开我......别再让我孤独......

  因为我是多么爱你......我的主人......

  男人的抽插愈来愈快,愈来愈疯狂,大量的鲜血从裂开的肛门涌了出来,叶方遥几度痛得晕了过去,又被狠狠地操醒过来。

  渐渐地,已经痛得麻木的肠道终于开始感觉到熟悉的快感......

  「啊啊......呜......舒服......好舒服......哼嗯......」体内深处销魂的一点被男人狠狠地撞击,叶方遥哭着紧紧地抱住男人,发出狂喜的呻吟......

  「贱货就是贱货!你这淫荡的屁股这段时间八成被很多男人搞过对不对?说!」男人抓住他的头发,愤怒地瞪视他。

  「呜......没有......没有......我只有你......真的......我只有你......」叶方遥哭着不停地摇头,「骗我!你骗我!」男人激动地大喊!

  眼泪,突然毫无预兆地从他眼眶滑落。

  一滴,一滴,又一滴......

  落在叶方遥的脸上碎做泪珠四散......

  男人的眼泪就像是滚烫的溶岩,滴滴都在狠狠地腐蚀叶方遥的命,让他全身痛得像要死去。

  不要哭!我的主人......你可以惩罚我!可以杀了我......求求你不要哭!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走......为什么......我恨你......我恨你!」

  男人突然俯身狠狠咬住他的肩膀,用力得彷佛要撕下他的肉!

  牙齿深深地陷入肌肉,叶方遥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血流进了主人的嘴里......

  疯狂的疼痛涌了上来,他却死死地咬住牙,心甘情愿地紧紧抱住男人,任他发泄心中的恨意。

  「嘘......你咬吧......没关系......」心疼地抚摸着男人的头发,叶方遥轻声地安抚着。

  男人的背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彷佛比他的痛更痛。

  叶方遥的心口一酸,他怜惜地用双腿环住男人的腰,用力缩紧屁股,开始快速地摇晃起来──「哼嗯──」男人仰起头,被他的套弄弄得大声呻吟,更加狂野地在他鲜血和淫液横流的肉穴里用力抽插起来──「该死──你该死──啊啊──好紧好紧──操死你!」

  「啊啊啊──用力──再用力点操我──好多好热──给我──全部都给我──这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主人啊──」

  男人的射精让叶方遥整个崩溃了,他尖声哭喊,身体一阵阵疯狂地抽插,久未发泄的精液从性器不断地喷出,射得两人胸口一片狼籍。

  完全忘了自己身处在随时可能被人闯入的电梯里,叶方遥在和主人疯狂的交媾中,终于再次回到了久违的天堂......

  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是漆黑一片。

  尽管身体痛得像要裂开,叶方遥还是挣扎着伸出手,摸索着心爱男人的怀抱。

  「主人......主人......」

  「啊,叶神父,你醒了?」

  不是期待中的男声在耳边响起,叶方遥猛地坐起身来──「啊,好痛......」全身的伤口都在向他发出抗议,叶方遥痛得脸部一阵扭曲。

  「嗯......格尔,怎么是你?」

  「你下午的时候昏过去了,是老大把你带回来的。」

  「你老大呢?他在哪里?他......他是不是又走了?」害怕地一把抓住格尔的手,叶方遥语带哽咽地问。

  「叶神父,你不要急,老大睡着了,他在隔壁房间。」

  「隔壁?什么隔壁?这......这是哪里?」叶方遥看了看房间,认不出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我们一个朋友的房子。」

  「哦,那你快带我去看你老大。不,等等──」叶方遥突然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他......他为什么睡隔壁,不跟我睡一起?他是不是......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

  主人一向对他占有欲极强,绝不可能放他一个人睡。

  难到他真的不要他了?

  想到今天他狠心掉头就走的那一幕,叶方遥差点崩溃地哭出来。

  「叶神父,你别胡思乱想。老大他......他带你回到这里后就昏倒了。」

  「什么?!」

  「自从那场大手术后,他的身体就一直很虚弱。」

  「快,快带我去看他!」叶方遥脸色一白,急忙下了床就要往门口冲。

  「不行,你不能过去。」格尔突然挡住了他。

  「走开」叶方遥大声喝斥。「我要去看主人,你为什么要拦着我!」

  「叶神父,在你去看老大之前,我觉得有些事你应该事先知道。」

  看到格尔沉重的神情,一种不祥的预感突然爬上叶方遥的心头,他颤声问,「什......什么事?」

  「老夫人她......她死了......」

  「什么?!」叶方遥双腿一软,几乎跪倒在地。「不可能......妈妈不可能死!她明明已经脱离险境了!医生说她已经脱离险境了!」

  「叶神父你当时在场?」格尔吓了一跳。

  那天他接到叶神父的电话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失去他的行踪了。

  「我没有走......我躲在医院好几天,确定主人和妈妈真的没事了才离开......所以不可能......妈妈不可能死!」

  「哎......老夫人虽然熬过了那场手术,但老大后来带她回家后,过没多久,她就走了......」

  「不......不!」叶方遥掩面痛哭!

  天主啊,我们奥德兰家到底还要造多少孽?祢叫我这辈子要怎么面对我最心爱的人?

  「你走了......老大不顾自己的身体,像疯了似地找你......没想到后来连老夫人也走了......老大他......他一下就崩溃了!他──他──呜......」格尔说到这里突然呜呜地哭了出来。

  「啊啊──」叶方遥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苦喊,像疯了似地要往门外冲。

  我做了什么?我到底做了什么?

  自以为我的离开都是为了他的幸福,却没想到自己竟选在他最绝望孤独的时候离他而去......

  主人,对不起,对不起!

  「叶神父!」格尔还是挡在门口,不让他离开,「我不能让你去,除非你答应我,不要离开我们老大,以后不管发生任何事,遇到任何危险,都不要再离开他!他受不了......再来一次,他一定会发疯的!」

  「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就算是天主或撒旦来阻拦,就算是主人要赶我走,我都再也不会离开他!

  第十章

  「你吃药吧,好不好?求你了。」叶方遥像只小狗一样在主人床边急得团团转。

  男人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就是不肯应他一句。

  已经好几天了,主人完全不让他靠近,只让格尔服侍他。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自作主张擅自丢下你。我明明向你和天主发过誓,永远都不离开你的。是我该死,我该死!你身体好了以后,随便你怎么处罚我好不好?」叶方遥讨好似地拿起主人的手,一根一根地细细亲吻。

  男人还是对他不理不睬,叶方遥只能不停地道歉,不停地亲吻......

  终于──

  「我要尿尿。」

  「啊?」叶方遥愣住了,他没想到主人开口说的第一句话,竟会是这个。

  「你想我尿在床上吗?」秦振扬冷冷地说。

  「啊,好好,我扶你去。」叶方遥连忙起身扶起他往浴室走去。

  秦振扬站在马桶前面却一动也不动。「你呆在那边干嘛?」

  看到男人用眼神示意,叶方遥才恍然大悟,连忙帮他解开拉炼。

  「然后呢?」男人好象觉得他笨手笨脚似地瞪了瞪。

  「喔,对不起。」叶方遥脸红地伸手掏出了男人饱胀的性器。

  「现在换你把裤子脱掉。」

  「啊?可是我没有要上厕所。」叶方遥不解地说。

  「脱不脱?不脱就出去。」

  「我脱!」叶方遥连忙照主人的话脱下自己的裤子。

  「转过去,手撑在马桶上,屁股翘高。」

  叶方遥强忍住羞耻,乖乖地遵照主人的指示,不敢有丝毫违抗。

  「放松,深呼吸。」秦振扬伸手拍了拍他的屁股。

  叶方遥听话地深深吸了一口气,就在他放松下来的时候--男人突然毫无预警地直直插了进来--

  「啊啊--」叶方遥仰起头,发出长长的呻吟--男人也低低地喘息起来,开始缓缓地抽送......

  「嗯......嗯......主人......主人......」叶方遥瞇着眼,满脸的陶醉,舒服地叫着心爱的主人。

  「叫我......再叫我......叫大声一点!」男人突然剧烈地喘息,更加用力地贯穿他。

  淫乱的小穴被粗大的肉棒激烈地翻搅,肠道爽得不停收缩痉挛,叶方遥被心爱的主人操得神魂颠倒,听话地大声哭喊--「主人!我的主人!」

  「我的......我的小奴隶--」

  「主人!主人!呜......你终于肯认我了......呜......不要离开我--我爱你,我好爱你!」听到主人终于认了自己,叶方遥发狂似地甩着头大声地哭叫,才被主人操没几下就激动地射了出来--「啊啊--我的宝贝--」

  男人野兽般的嘶吼在耳边回荡,在叶方遥射精的同时,他突然感到一股不同于以往的滚烫热液猛烈地射进了自己的肠道--超乎想象的大量液体不停地贯进自己的下腹,让叶方遥被撑得哀哀叫了起来--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好胀......肚子要胀破了--

  「啊啊--主人......你射了什么进来?啊啊......太多了......我要被撑破了--啊啊--」

  随着男人持续的抽插,肠子里再也容纳不下的大量液体从屁股被硬挤了出来,随着股沟流满了整个大腿......

  腥臭刺鼻的气味顿时弥漫在空气之中,叶方遥这时才惊骇地发现了事实的真相!

  他在射尿......我的主人在我身体里尿尿......

  叶方遥完全被这种恐怖又淫秽的事实惊呆了。

  「呼......好舒服......」秦振扬俯身趴在他的小奴隶背上,轻轻地叹了口气......「这样我就安心了......我的小奴隶......你身体里已经烙上了主人的印记......你死都不能再离开我了......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这世界已经崩溃。

  世上的一切都在瞬间消失。

  只有在我体内的这个男人,才是我的命之所在。

  眼泪静静地流了下来,叶方遥抱住男人的手臂,全心全意、虔诚地说......

  「是的,主人......我是你的......我的一切都属于你......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我的主人......」

  拋弃了所有的道德禁忌、自由与尊严,你,就是我唯一的唯一--我的主人。

  主人的身体渐渐康复了。

  一切好象雨过天晴,但又好象没有。

  男人几乎是病态的执着,不让他离开他的怀抱半步。

  虽然自己很高兴跟主人寸步不离地黏在一起,但想到要像个小婴儿似地让主人喂他吃饭喝水,把屎把尿,叶方遥还是羞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老大、叶神父,楚先生和欧阳先生他们来了。」格尔的报告让叶方遥有种得救的感觉,差点感动到痛哭流涕。

  「快,快请他们进来。」

  「老大......?」格尔询问着他的意见。

  毕竟男人只要指东,在场的没人敢在西。

  「嗯,他们打电话通知我小奴隶的消息,是我的贵客,快请他们进来吧。」秦振扬坐在客厅沙发上,点了点头。

  「是,老大。」

  嘻,得救了,得救了。叶方遥窃喜不已。

  「那......主人,我可以起来了吧,让客人看到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给我乖乖坐好。」秦振扬不满地拍了拍他的屁股。

  呜......不会吧!

  要是被那群狐群狗友当场看到自己被主人当成婴儿似的抱在怀里,那他这个自认天下第一英俊、第一潇洒的叶大神父,不就再也潇洒不起来了?

  呜......仁慈的天主啊,请祢千万别让他们进来,快劈个雷把他们轰出去!

  可惜天主似乎已经放弃了他这个堕落的子民。

  「嗨,叶大神父,别来无恙啊。」欧阳道德带着他的宝贝小鹿,意气风发地走了进来。

  「是啊,看来我们请的医生医术相当高明,我们的叶同学看起来气色不错啊。」楚慎之也笑瞇瞇地带着他心爱的弟弟楚天玉走进客厅。

  「我的小奴隶这些日子打扰大家了,都是我这个做主人的管教不当,秦某在此向大家谢罪。格尔,倒酒。」

  「是,老大。」老大就是老大,说话的气势就是不同。格尔骄傲地想。

  「咦,叶神父,你怎么了?为什么脸这么红?」小鹿潘俊伟看到叶方遥坐在看起来就一脸黑手党相貌的秦老大怀里,满脸通红,不禁关心地问。

  「啊,没有......没有啊......」

  呜......这只心地善良却头脑简单的小鹿,简直是哪壶不开提那壶嘛。

  「哈哈,叶大神父,你真是好命啊,竟然能让我们秦老大这么将你捧在手心里,寸步不离,真是太令人羡慕了,哈哈......」欧阳道德也出来火上加油。

  「没错,难不成我们叶大神父是有什么难言的隐疾,所以才娇弱到必须让秦老大抱在怀里照顾?」楚慎之也不甘寂寞地出来「赞声」。

  「闭嘴啦!要你们这些鸡婆啰唆!」叶方遥恼羞成怒,气得破口大骂。

  「不准无礼!小奴隶为什么对我的贵客这么凶?你是不是不高兴他们通报主人你的行踪?你巴不得没被主人找到对不对?」秦振扬想到这个可能,脸色不禁一沉。

  「冤枉啊!主人,我才没有这么想。你不要误会我!」叶方遥看到主人难看的脸色赶忙澄清。

  呜......都是这些专门出卖他的狐群狗友害的,给我叶方遥记住。

  此仇不报非「神父」!

  「好了,各位贵客难得来访,今晚不妨一起吃晚饭如何?」秦老大本来就打算找时间好好答谢这些好友。

  「主人,不用了吧,他们都是大公司的老板,日里万机,应该没空才对,我看下次好了。」叶方遥才不想在这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好友面前出糗,连忙出言阻止。

  「有空有空,我们怎么会没空呢?你说是吧,阿慎?」欧阳道德坏坏地一笑。

  「是啊,我们有空的很。就算没空,只要秦老大一句话,我们有天大的事情也会赶来赴约的,你说是吧,玉儿?」

  「哥哥说得对,我最喜欢和叶大哥一起吃饭了。」楚天玉也奸诈地笑了笑。

  叶方遥看到他们几人一搭一唱地说个不停,差点气到捶心肝。

  呜......我叶方遥一定是倒了八百辈子的楣,才会认识这些尖牙利嘴、包藏祸心的家伙!

  「各位有没有比较中意的饭店可以提出来,我是主随客便。」秦振扬笑笑地说。

  「那我们干脆到阿慎的私人招待所去吧,那里的菜色挺不错的。」叶方遥连忙提出意见。

  嘻,阿慎的私人招待所可不是外人可以随便闯进去的,这样就不会被太多人看见我的糗态了。

  可惜楚慎之等一干好友哪可能如此轻易让他得逞。

  「不好意思啊,我家的私人招待所正在重新装修。」楚慎之眨眨美丽的大眼,一副充满歉意的模样。

  「我知道一家餐厅台菜做得非常不错,秦老大刚到台湾,肯定要好好品尝我们台湾道地的菜色才不虚此行嘛。」欧阳道德笑得像只老狐狸。

  叶方遥知道这几个家伙肯定没安好心,正想开口阻止--「谢谢欧阳的心意,那就这么决定吧。」秦振扬点点头。

  「好,时候也不早了,我们的肚子也饿了,不如我们现在就动身吧。我先来打个电话预约最好的位置。」欧阳道德连忙拿起手机打电话。

  「OK,搞定了。」

  看到一干好友眉开眼笑的模样,叶方遥突然机伶伶地打了个冷颤。

  妈的,这叫「最好的位置」?

  这群王八蛋!

  当叶方遥看到他们被餐厅经理带往入座的位置,竟然是靠着大马路边,只隔着一大片透明玻璃的桌子时,差点冲上去扁人。

  「秦老大,这个位置你还满意吧?」

  「不满意,非常不满意!我要求立刻换位置!」叶方遥连忙大声抗议。

  「抗议无效。」秦振扬轻轻地敲了小奴隶的头,「欧阳,这里很好,可以看见台北街道热闹的景象,我很满意。」

  「那就好,那我们来点菜吧。」

  从点菜到上菜,从上菜到动筷子,从头到尾,我们的叶大神父都像个小宝宝似地被秦老大牢牢地抱坐在怀里。

  「头抬起来。低着头怎么吃饭?」秦振扬用筷子夹起一片牛肉,「张嘴。」

  「我......我自己来啦。」叶方遥羞得全身红的跟龙虾似的。

  呜......在人来人往的大马路边、众目睽睽之下,你叫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张得了嘴?

  「主人恩赐的东西,小奴隶竟然敢拒绝?找死啊。」秦振扬在他的腰上重重一掐。

  「哎哟!」叶方遥很丢脸地叫得全餐厅的人都惊得转过头来。

  哈哈......这下好了,叶大神父,你可真要出名了。

  一干唯恐天下不乱的好友在一旁看好戏看得乐不可支。

  「天啊,这社会风气可真是愈来愈败坏了,两个大男人竟然在这种公开场合搂搂抱抱的,真是成何体统?」隔壁桌的一位老先生一脸的不屑。

  「哎呀,老伴,你落伍啦,现在同性恋很流行啊,这叫断背啦,李安的电影你看过没有?」

  餐厅内大伙议论纷纷,餐厅外也不遑多让,只要是经过的民众都像看猴戏似的,纷纷好奇地指指点点。

  「天啊,妹,你快看那两个男的!」一个高中生模样的小女孩兴奋地直跳脚,「我猜这里头一定有一个非常悲惨的故事!不信你看,那个留着胡子的男人一看就知道是黑社会老大,而被他抱在怀里的大帅哥则一脸的为难,一看就知道是被强迫的!」

  「对对,姊姊说的对。我猜他一定是家境清寒,欠了黑社会一大笔钱,才被迫卖身还债的。呜......看起来好可怜喔。」

  「对啊,好象『没有钱』书里的小受喔。」

  就在众人混合了不屑、好奇和同情的目光下,叶方遥终于含泪吞下了他人生中最难以下咽的一块牛肉。

  「乖宝贝。」秦振扬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来,吃点面,这叫什么?担仔面,嗯,看起来很好吃啊。」

  秦老大捞了口面喂他的宝贝小奴隶,但面条实在太滑,让不擅长用筷子的他不可避免地让一长条面垂在了他的唇边。

  在叶方遥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男人已经低下头咬住了面条的尾端,慢慢地一口一口吸了上来,直到两人唇舌交缠......

  炙热缠绵的吻让周遭所有的人看得眼珠子都要掉了下来。

  「哇......好浪漫喔!看不出来秦老大这么个大老粗竟然有如此『创举』,玉儿,哥哥也要你这么喂我!」楚慎之两眼放光地对着身旁的弟弟说。

  「你......你发骚呀!打死我也不做!」楚天玉俊脸微微一红。

  人家叶大哥被秦老大吻成这样,羞得脖子都红了,可是换成是我这么做的话,哥哥这个妖精一定一点也不会害羞,说不定还会当场给我骑上来,求我用力搞他,我才不在众人面前上演活春宫呢!

  「这个秦老大果真视礼义廉耻为粪土,胆子有够大,佩服!佩服!」欧阳道德在一旁竖起了大拇指,颇有英雄惜英雄之感。

  「我倒觉得,秦老大其实对叶神父很温柔呢。」小鹿难得有观察入微的时候。

  「怎么,主人对小鹿不够温柔吗?那我也来这么喂你吃面吧,嘿嘿......」

  「啊--不要,我没这么意思啦,主人你别冲动,救命啊第十一章

  吃完饭,一行人又浩浩荡荡地杀去KTV唱歌。

  进到包厢后,叶方遥总算松了一口气。

  呜......感谢天主,他终于不必再被一堆当猴子一样指指点点了。

  「来,喝酒喝酒,秦老大,我敬你。」欧阳道德首先拿起酒杯。「祝你和我们叶大神父,白头到老,永欲爱河。」

  「臭阿德,你在说什么啊?」叶方遥嘴里虽然骂着,实则内心甜得要死。

  嘻,主人和我这样听起来好象新婚夫妻喔。

  「谢谢你的祝褔,我也敬你和你的小鹿。」秦振扬听了十分开心,连干了好几杯。

  「来,来,我也敬你们,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楚慎之也不甘寞地跳出来敬酒。

  「生你个屁啦!」叶方遥气得瞪了他一眼。

  死阿慎,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有我的宝贝小奴隶就够了,不需要一群小鬼来打扰,不过还是要谢谢你的祝褔。」秦振扬笑笑地一口饮尽,又连干了好几杯。

  「好酒量!来,我们来划酒拳好了,秦老大,我教你几招台湾拳,保证你打遍天下无手!」欧阳道德摩拳擦掌地说。

  「好啊!」

  「来,换台湾啤酒。」

  大家喝酒划拳,都high翻了天,原本发誓再也不喝酒的方遥也着开心地灌了好几杯。

  「来,玉儿,你也喝一杯。」楚慎之窝在自己心爱弟弟的怀里得十分奸诈。

  喝醉酒的玉儿最可爱了,嘿嘿!

  「可是我已经喝很多了。」楚天玉已经开始觉得有点头晕。

  「没关系,有哥哥在,怕什么?」

  「就是有你在才觉得可怕......」

  「你说什么?呜......玉儿好过份哦......」

  「好好,我喝,哥哥别哭了。」

  「嘻,玉儿来,多喝一点。」

  看到楚慎之拼命灌自己弟弟酒,叶方遥不禁为可怜的天玉老弟一掬同情的眼泪。

  老弟,你多保重啊,我看再没一会儿你就要失身了,小心被那个白骨精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天啊,小鹿,你怎么喝这么多?别再喝了!」

  那边楚慎之是在拼命劝酒,这边欧阳道德却是死命在拦酒。

  惨了,只顾着和秦老大划拳,竟忘了顾好这个贪杯的小酒鬼。

  喝醉酒的小鹿最可怕了,呜......

  「坏主人,为什么要抢我的酒?」潘俊伟醉言醉地扯住欧阳道德的衣领。

  原本温顺的小鹿一喝醉就会变得无法无天,完全骑到主人头上去。

  「我没抢,是已经没酒了,杯子空空的,看到没有?」欧阳道德偷偷把酒倒掉,摇了摇空酒杯。

  「呜......真的没有了......」小鹿哭丧着脸。

  「哎呀,放心,放心,这里多的很」叶方遥拿了好几瓶啤酒塞到小鹿怀里。「尽量喝,算我的」

  「嘻,谢谢你啊,叶神父,你对我们真好。」

  「好个屁!趁火打劫,阿遥你给我记住。」欧阳道德恨得咬牙切齿。

  「哼哼,彼此彼此。」叶方遥报了一箭之仇笑得十分得意。

  「宝贝小奴隶,来,你也喝。」秦老大看到自己心爱小宝贝的笑容也跟着开心地笑了。

  「好啊,为了庆祝主人身体康复,我要痛快地喝。」方遥笑瞇瞇地喝得不乐乎。

  「哥......我要抱抱......我要亲亲......」

  喝醉酒的楚天玉就像个小一样撒娇着,果真十分可爱。

  恋弟成痴的楚慎之一看还得了,连骨头都要酥了。

  他连忙扑上去,紧紧抱住心爱的弟弟,疯狂亲吻他。

  「哼嗯,玉儿......我的宝贝......哥哥爱死你了......」

  少年的上衣已经被这个发骚的妖精用力扯了开来,乳头被吸得啧啧做响。

  「哈啊哈啊......哥......好舒服......」醉得稀里胡涂的楚天玉将手插进那柔软的发间,死命地抱住哥哥。

  「走,我们进去,哥哥会让玉儿更舒服的......」楚慎之两眼湿润,饥渴地舔了舔嘴 。 他拉起弟弟的手迫不及待地往包厢里的洗手间冲了进去。

  「天玉老弟,保重啊。」叶方遥含泪地挥挥手。

  果然没多久就听到少年的求饶声从里头传了出来......

  「啊啊--别吸了--哥哥--我要死了--」

  「他们兄弟感情很好啊,呃。」秦振扬打了个酒嗝,他今天已经喝了不少。

  「是啊,好到令人毛骨悚然,哈哈。」叶方遥有点幸灾乐祸。

  「叶神父,来,我们再喝.我敬你。」这时一只小鹿不顾主人的阻拦又冲过来敬酒。

  「好啊,我们多干几杯,不醉不归喔。」叶方遥唯恐天下不乱地拼命劝酒,自己先率头干杯。

  看到欧阳道德在一旁气得脸都绿了,叶方遥不禁暗笑到肠子快打结。

  不过我们叶大神父很快磺尝到了幸灾乐祸的下场。

  呜......惨了,喝太多,想尿尿。

  死阿慎,你们快出来啊,想害我尿裤子啊!

  「嗯......主人......我去隔壁上厕所。」

  「不行,不准乱跑。」

  「可是我快忍不住了。」

  「那就在这里上好了,来,主人帮你脱裤子。」

  「救命啊!不用不用,我不急着上。」

  呜......臭主人,你发什么酒疯啊?

  我可是天下第一英俊、第一潇洒的叶大神父,如果在大家面前表演尿尿小童,我还不如去一头撞死。

  可是实在是憋不住了,怎么办?

  「小鹿,你怎么了?难受吗?」欧阳道德看小鹿不停地干呕,急得将他抱在怀里,不停地拍着他的背。

  「他没事吧?」

  秦振扬才刚问完,一只小鹿已经抱起垃圾桶大吐特吐。

  「天啊。」

  就在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可怜的小鹿身上时,我们膀胱憋得快爆炸的叶大神父突然灵机一动。

  有了!想到办法了!我真是天才,嘻。

  拿起一个空杯,叶方遥悄悄地转过身去,解开裤裆开始泄洪。

  呼,真舒服。

  一个空杯还不够,叶方遥又灌满了另一个杯子。

  好了,搞定。

  就在叶方遥拿起两个杯子准备偷偷倒在旁边的垃圾桶时--「我没事没事!」一只刚吐完的小鹿突然抬起头大声吆喝,「来,我们继续喝!秦老大、叶神父,我敬你们!」

  「好气魄!来,小宝贝,我们岂可认输,喝!」

  秦振扬豪气万丈地一把抢过叶方遥手上的杯子,在我们叶大神父完全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仰头一口气就把满满一杯『酒』干了!

  「你......你......」可怜我们叶大神父已经吓得完全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你,主人都干杯了,你还在磨蹭什么?来,快喝。」秦振扬硬把另一杯『酒』塞到他嘴边。

  「不要--我不喝--我死也不--咕噜--」

  叶方遥嘴巴才打开一点点就被狠狠灌了一大杯--「怎么样?好喝吧,台湾酒味道果然不错,愈喝愈甘醇。」秦振扬回味无穷啧啧嘴。

  呜......你这个没有味觉得白痴......

  我喝自己的尿都快吐了,你竟然还喝得这么津津有味?

  上次我用下面的嘴喝了你的尿,这次换你用上面的嘴喝了我的尿。

  人家是『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这下我们算不算『我尿中有你,你尿中有我』啊?呜......

  看着喝得一脸满足的主人,我们可怜的叶大神父只能含泪无语问苍天......

  不知是不是喝了我们叶大神父的『符水』后心情安定不少,秦老大终于不再对他的小奴隶紧迫钉人了。

  这下叶方遥可算是因祸得褔。

  「呀呼!自由了!自由了!」

  脱离主人『魔掌』的第一件事,我们可怜的叶大神父就是直冲厕所,痛痛快快地拉了一坨屎。

  什么?你们说我叶大神父怎么这么低级?

  你们可知道人能在不被严密监控的情况之下拉屎,是一件多么幸褔的事啊......呜......

  「好了没啊?上个厕所上这么久,你在里面生蛋啊?」秦老大还是有点不太习惯小奴隶脱离他的掌握。「上好了快点出来,我有礼物送给你。」

  「礼物?」叶方遥在里头听了眼睛为一亮。

  「对啊,跟俱乐部有关喔。」

  「什么?你又要送我什么变态的东西,不要!我不出去!」

  「你说什么?我数到三,你再不出来,主人就进去亲自帮你擦屁股。」

  「呜......好啦......」

  叶方遥鼓起腮帮子,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出来。

  「过来。」秦振扬一把将满脸害怕的小奴隶抓进怀里。「你这个小脑袋瓜整天在胡思乱想什么?主人有这么可怕吗?」

  「不可怕......」不是可怕,是宇宙无敌超级非常可怕!

  「喏,这个给你」秦振扬把一个绑了粉红色缎带的纸袋放到他手上。「打开啊,愣在那里干嘛?」

  「哦......」因为有无数次惨痛的教训,我们叶大神父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打开袋子的。

  「怎么样?喜欢吗?」秦振扬笑笑地亲了亲他的小奴隶。

  「这......这是什么?」叶方遥不解地看着手上的文件。

  「房契啊,我买了一间店面给你,你不是老嫌我们去的酒吧不合意,很想自己来设计吗?这个给你,你高兴怎么搞就怎么搞吧。」

  「真......真的?好高兴喔!谢谢主人!」叶方遥抱着他又笑又叫。

  嘻,没想到主人对他这么关心,他想要什么他都知道。

  「怎么,是不是更爱主人了?」

  「爱,爱死了!」嘻,反正他本来就爱死主人了,大方承认也没关系嘛。

  「那是不是应该好好答谢主人啊?」

  看到男人已经开始用眼睛扒他的衣服,我们淫荡的小神父也开始春心荡漾......

  「以身相许,主人觉得如何?」

  「再好不过了......」

  叶方遥精心设计规划的酒吧终于正式开业了!

  虽然格尔死游说他将这个酒吧取名为『搞搞乐俱乐部台北销魂旗篮店』,但他宁愿一把火烧了也死不肯取这个店名。

  「我都不懂我取的店名有什么不好?」

  直到今天都办开业酒会了,格尔还是不能释怀叶神父为什么不取这个听起来响亮又好记的店名。

  「别再念了,我都答应我的小宝贝随他怎么搞,他爱取什么店名就随他吧。」秦振扬看到店里忙里忙外的小心肝,眼神不禁柔和下来。

  「可是取名『神爱世人』也太夸张了吧?这样会有人想来吗?而且酒吧还布置成教堂的样子,男人看了不会软掉?」格尔不以为然地说。

  「不会啊--我倒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很有禁忌快感,你忘了我们那部超级卖座的A片--『淫荡的十字架』吗?它不就是玩弄这种极度反差的感觉?」

  「对啊!我怎么忘了这点!我们叶神父还有生意头脑,我们又要有摇钱树可以摇了,哈哈......」

  当我们叶大神父看到格尔贼兮兮地看着他,笑得像只偷腥的猫,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奇怪,阿慎和阿德他们怎么还没来?这几个混蛋,该出现的时候不出现,不该出现的时候才一天到晚来捣蛋,真是讨厌。」

  不过骂归骂,自己生平第一次当老板,还是很希望能得到好友们的祝褔。

  没想到一群猪朋狗友的祝褔还没到,倒先来了『一对』大麻烦。

  「找到了,找到了,妹,我们终于找到了!」

  「对啊,哥,我们终于见到他了,好高兴好高兴喔!」

  只见一对粉雕玉琢、六七岁左右的小天使突然从门口冲进来,一把抱住叶方遥的大腿。

  「呜......我们找你找得好苦啊。」小男孩哭哭啼啼地说。

  「对啊,从我们出生后就没见过你,妈妈只给我们看过你的照片,你完全对我们不闻不问,真是狠心了。」小女孩也哭得梨花带泪。

  看到眼前这幕家庭伦理大悲剧,所有人都惊得目瞪口呆。

  「天啊,叶神父,没想到你这么厉害,被我们老大这么日夜『操』劳,竟然还有精力在外面偷吃,搞私生子,真是太令人佩服了!」格尔一脸『你真不怕死』的表情。

  「你胡说什么可能啊?」叶方遥气得脸都绿了。

  呜......冤枉啊,想我叶大神父的小鸡鸡至今还是『童子鸡』呢,总不可能有人可以无性生殖吧?

  「还敢狡辩!」秦振扬气得一把抓住小奴隶的手臂,「你和他根本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这点你怎么解释?」

  「我也不知道啊,你问我,我问谁啊?呜......你们这两个小鬼到底打哪里来的?不要半路认亲,破坏我和主人的感情好不好?」叶方遥真是欲哭无泪,一个头两个大。

  「是啊,小妹妹,我们家老大和叶神父的感情可比美『罗密欧与非丽叶』,是不容外人随便破坏的。妳快老实说明妳的来历,不要以为妳是女的,我就不敢刑求喔?」格尔把手关节弄得霹雳啪拉响,凶狠地瞪视着眼前如花似玉的小女孩。

  「哇......好帅喔!」可惜小女孩根本一点也不害怕,反而一副花痴样地看着眼前这个脸上有一道深深刀疤的高大男子,发出兴奋的尖叫!

  「阿?妳说我帅?不会吧?」格尔不好意思地搔搔头。

  一般女人看到他脸上的刀疤都会避之唯恐不及呢。

  「对啊,你是我看过最帅的男人!请问......」小女孩突然不好意思地扭捏起来,「你介意和比你年纪小的女孩交往吗?」

  「救命啊!」小男孩忍不住翻了白眼。「妹妹,麻烦妳也替我们家保留一点形象好吗?」

  「你们家到底是谁家啊?」叶方遥忍不住追问。

  「我们家就是你家啊。」小男孩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

  「还『全家就是你家』哩!放屁!」这个死小孩!

  「你说谁放屁?他家本来就是你家啊。」一个长发飘飘的女子突然从门外『蹦』了进来。

  「我的妈啊--」

  「呜......臭遥遥,还知道叫妈,你一走就是七年,无消无息的,真是太过分了!」叶婷婷扑进叶方遥怀里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妈,妈,你冷静点。」叶方遥实在怕他这个超爱演的妈妈一发不可收拾。

  「小宝贝,她是你妈?那这两个小鬼不就是......」秦振扬已经大概猜到了他们的身份。

  「嘻,我们当然就是他最可爱的弟弟妹妹啊!」叶婷婷好打量着儿子身边的男人。

  「小遥遥,那这位是......」叶婷婷好奇地打量着儿子身边的男人。

  「对啦......他......他就是我的那个......那个......」『主人』两个字叶方遥对着自己母亲怎么也说不出口。

  「我就是他的主人,伯母,妳好。」秦振扬非常大方地拉起她的手,吻了吻她的手背。

  「主人?」叶婷婷愣了愣。

  「是啊,他是我心爱的小奴隶。」秦振扬骄傲地笑了笑。

  「小奴隶?」叶婷婷听到这里突然两眼呆滞。

  呜......臭主人,干嘛说得这么白啊?

  「嗯......妈,妳冷静一点听我说......」

  「呜哇--」叶婷婷突然嚎啕大哭。「我不听我不听!亲爱的,你快来啊,我不想活了!呜......」

  「怎么了?我的小甜心,妳怎么哭了?」斯文儒雅、一头金发的中年男子从门外急急亡忙地冲了进来。

  本来想让他们母子好好谈谈心,怎么一下就风云变色了?

  「你、你快去给我准备好私人飞机,我们今天就带遥遥回去!」

  「妈,妳疯了?我才不回去!」叶方遥吓得跳了起来。

  「你闭嘴!你是妈妈辛苦怀胎十月生下的,本来想你跟个男人私奔也就罢了,至少你们是真心相爱。没想到你竟然跟人家赶流行,玩起什么SM。哼,我绝对不能让我的宝贝儿子就这么没尊严没地位、没名没份地跟这个男人生活在一起!」叶婷婷说得斩钉截铁、口沫横飞。

  「伯母,我想妳误会了。」秦振扬看到她这么激动,不禁有点心虚,毕竟是他拐走了人家的宝贝儿子。「我是真心想--」

  「真心想娶我遥遥对不对?」叶婷婷闻言立刻两眼放光、破涕为笑!「太好了,亲爱的,你也听到了吧,那我们得快点着手准备婚礼了。」

  「什么?」在场所有人异口同声地大叫。

  「婚礼啊,你们没参加过吗?就是新郎和新娘一同经过神父的祝褔结为夫妻啊。」叶婷婷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

  「可是亲爱的,这世上大概没有神父肯为两个大男人证婚吧?」

  「没问题!这个包在我身上!为了我们老大和叶神父的终身幸褔,我格尔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格尔跳出来拍了拍胸脯!

  「哇,好帅好帅喔!」小妹妹又开始发花痴了。「那我要当伴娘。」

  「好啊,那我就是伴郎了。」小弟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

  「你作梦。伴郎轮不到你当。我中意的对象才不是你!」

  「妳说什么?妳这个--」

  「不要吵了,我们快来商量哥哥的婚礼细节。教堂选哪里好?要布置什么花?还有礼服......」

  叶婷婷完全不顾两位『当事者』的意见,就开始掰着手指算起来......

  「对不起......」坐在书房的大沙发上,叶方遥窝在主人怀里闷声地说。

  「对不起什么?」

  「妈妈太自作主张了,我知道你从来没想过要跟我结......结婚......」

  「我是没想过。」

  「呜......我就知道......」

  「小傻瓜,以前没想过并不代表现在不想啊?」秦振扬笑笑地捏了捏小奴隶哭得红通通的鼻子。

  「真的?」叶方遥欣喜地抬起头。

  「当然啊,是主人太笨,以前怎么没想到这点?应该早点跟你结婚,然后公告全天下,你是我秦振扬的人,看你以后还能往哪里跑?嘿嘿......」

  「不管你跟不跟我结婚,我都发誓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叶方遥知道他上次的离开带给男人难以磨灭的不安全感。

  「我知道,可是我还是想在教堂为我们举行一个美丽的婚礼。这不是你一直以来的梦想吗?」秦振扬的眼神带着柔柔的光。

  「为什么你什么都知道......」叶方遥感动地泪眼婆娑。

  「不了解小奴隶的需求,怎么配做你的主人?」秦振扬得意地说。

  「是是,你是全世界最好的主人!」叶方遥搂住他的颈项深深地吻了上去。

  「哼嗯......你是全世界最可爱的小奴隶......」

  「就在两人吻得难分难舍的时候--

  叩---叩---

  敲门声很煞风景地响了起来。

  「遥遥,我是妈妈,我能进来吗?」

  「喔,请进。」两人连忙整理衣服。

  叶婷婷面带微笑地开门走了进来。

  「妈,妳怎么还没睡?」叶方遥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红嘟嘟的唇。

  真要命,自己一定一副刚被狠狠吻过的样子。

  「遥遥,在婚礼举行前,有些关于我们奥德兰家族的事,妈妈想跟你们说。」

  难得看到母亲沉重的表情,叶方遥心里突地一阵慌乱,「不必了!我们什么都不想听!」

  这世界上他最不想在婚礼举行前听到的就是有关奥德兰家族的事。

  那是主人心里永远的痛,他不要他再想起!

  他绝不让任何骯脏的事污染他和主人的婚礼!

  「小宝贝,你就让妈妈说吧。」秦振扬伸手搂了搂他。

  「小扬扬,你真是个好人。」叶婷婷感激地看着他。

  「嗯......妳过奖了。」秦振扬听到这个小名,不禁流下几滴冷汗。

  「小扬虽然看起来很像大坏蛋,但其实是很温柔的人呢,人家都说人不可貌相,果然不错,像遥遥的爸爸,看起来很老实的模样,其实他最坏了,当初啊--」

  「妈,说重点!」叶方遥已经快急死了,这个女人还在唠叨个没完。

  「喔,喔,我说我说。」叶婷婷突然跟川剧变脸一样,立刻换上了忧伤的面孔。

  叶方遥是早就看习惯了,秦振扬则看得一楞一楞的,简直叹为观止。

  「是这样的......那个莱利夫人死了......」

  「什么?」叶方遥闻言跳了起来,忍不住转过头去看主人此刻的表情。

  「我没事,请继续说。」秦振扬的情绪看不出有太大的起伏。

  「哎,说来说长............ 一切的不幸都源自一场畸恋。 莱利夫人从小就爱着与她一同长大的表弟查克,但碍于血缘的关系,两人当然不可能有什么结果。她知道查克必须遵照奥德兰家规,在十八岁时前往圣彼得神学院就读两年,于是为了贪图两年的快乐时光,莱利夫人选择嫁到了斯图镇。

  但没想到,查克后来却爱上了镇上带着一个儿子的美丽寡妇--爱莉丝。

  查克暗地里疯狂追求爱莉丝的事很快就被莱利夫人知道了。

  在查克对爱莉丝做出了禽兽不如的事后,莱利夫人因妒生恨,想尽了一切方法将他们母子两人赶出了小镇。

  之后的事你们都知道了。但其实查克一直都没有放弃寻找爱莉丝的下落,一直都被莱利夫人编照借口瞒骗过去。

  后来,爱莉丝死了。莱利夫人开始整天做恶梦,最后她再也忍受不了,跑去跟查克坦白,查克不能原谅她,两人发生了严重的争执。莱利夫人也不知怎么搞的就突然开枪了。在杀死查克后,她自己也自杀了。

  唉,真是一场荒唐的悲剧啊......」

  叶方遥在内心轻叹一声,默默地握住了主人的手。

  「一切都过去了......」秦振扬闭了闭眼。

  死再多人也挽不回母亲的生命......

  「还有,爷爷要我代他向你道歉,他知道奥德兰家对不起你,是他受到蒙蔽才让事情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但我希望你知道,爷爷对莱利夫人动手行凶的事完全不知情。他绝对没有参与。」

  「真的吗?爷爷真的没有?」叶方遥激动地问。

  「当然是真的,你爷爷或许太过严厉自大,但他绝不是这么冷血的人。他不会为了阻止你们在一起,就伤害一条无辜的生命。一切都是莱利夫人的诡计。」

  「太好了......太好了......」叶方遥总算放下了心中的大石。

  「所以以后有空的话,就回去看看爷爷吧,经过这么多事,他也苍老了不少......」

  「我知道了,我们以后会回去看爷爷的,对吧?」叶方遥满怀期待地看着身旁的男人。

  「......好吧......」秦振扬宠溺地亲了亲他的脸。

  「太好了!那现在,我们可爱的小遥遥,快来喝妈妈特地为你熬的美容养颜汤吧,妈妈发誓明天要让你成为全世界最美丽的新娘!」

  「啊啊啊--不要啊!主人你救我!」

  呜......他才不要成为全世界唯一在婚礼上口吐白沫兼上吐下泻的倒霉新娘呢!

  「婚礼......婚礼正式开始......」

  台北近郊一座神圣庄严的天主教里,一位在半夜被绑架的可怜老神父正瑟瑟抖个不停,结结巴巴地念着被塞进手上的稿子。

  叶方遥被父亲挽着手,笑得跟个小白痴似地走进了礼堂。

  「新娘,你流口水了!」一个声音突然很不给面子地在教堂响了起来--「啊?不会吧?」叶遥赶紧伸手抹了抹嘴巴。

  糟糕,被发现了!

  他确实看主人穿黑色燕尾服的俊帅模样看得口水张流......

  欧阳道德和楚慎之等一干好友看到新娘子的蠢想全部都笑得东倒西歪。

  连格尔和两个可爱的小家伙也得前俯后仰。

  可恶,刚刚一定是那群猪朋狗友搞的鬼!

  叶方遥气得想冲上去踹飞他们的屁股。但想到今天自己可是新子,连忙装出矜持的端庄模样。

  「新郎、新娘请......请就位......」呜......没想到我堂堂一个大神父竟然晚节不保,被迫帮两个大男人证婚......天主啊,请祢一定要原谅我,阿门。

  「我这个儿子就交给你了。」

  「谢谢爸爸。」

  秦振扬感激接过他的心爱的小宝贝的手,两人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对方。

  直把众人看得头皮一发麻,鸡皮疙瘩掉了满地。

  「宣读誓词......」老神父看着手中变态到极点的稿子,差点哭了出来。「主......主人秦振扬先生,请问你是否愿意娶你的小奴......奴隶叶方遥先生为妻,不管他是信天主还是信佛祖,变端庄还是变淫......淫荡,永远都会调教他、疼爱他并照顾他,直到生生世世,就算是死亡也不能将你们分开?」

  「我十万分愿意。」秦振扬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小奴......奴隶叶方遥先生,请问你是否愿意嫁给主人秦振扬先生为妻,不管他变凶还是变温柔,不管他变老还是变丑,永远都爱死他、陪伴他并受他甜蜜的SM,直到生生世世,就算是死亡也不能将你们分开?」

  「我十二万分愿意。」叶方遥喊得屋顶都快被掀破了!

  众人又是一阵狂笑。

  「好,现在本神父就奉主之名正式宣布你们为夫妻!」老神父根本不问在场的人是否有异议,他只想赶快回家!

  「新郎你可以亲吻新娘了。」

  秦振扬一把抱住自已的宝贝小奴隶就狠狠亲了上去!

  两人吻得热火朝天,因为画面儿童不宜,叶婷婷只好跟老公带着两个小孩先闪了。

  最后还是格尔尽责地出来收场。

  「咳咳,大家也都知道,我们家老大对教堂有种非常特殊的偏好,所以大家请到后面用餐,不要打扰他们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啊。」格尔暧昧地眨了眨眼。

  老神父听到这里终于精神崩溃,尖叫地跑了出去--「呜......又来告解室,你这个变态!」

  「好啊,刚刚才答应受主人甜蜜的SM,直到生生世世,小奴隶现在就给我忘光了?」

  「呜......为什么人家的新婚夜都可以在浪漫的大床上,我就得在见不得人的告解室?」

  「因为他们是凡人,你是神父啊。」

  「是因为你是SM俱乐部变态老大的关系吧!」

  「好吧,既然我心爱的小奴隶口口声声骂主人变态,我如果不变态一点不就太对不起你的期待了?」

  「呜......我哪有什么期待......啊啊--你要干嘛?」

  「我不干马,我干你!」

  秦振扬露出邪恶的笑容,将他心爱的小宝贝两腿大张地压在告解室的上,猛力地贯穿到最深处--「啊啊啊--」叶方遥仰头发出长长的尖叫,小小的菊花入口被粗大的肉棒极力地扩张戳入,撕裂的伤口慢慢地流下了鲜血--「呜......你好坏啊......流血了......」叶方遥哭得好不委屈。

  「乖,新婚夜新娘子总要流点血嘛......」

  叶方遥不知道他心爱的主人看到他白皙的屁股和大腿上流淌着红色鲜血的淫乱模样就能连续来上好几发!

  「哼嗯......你轻点......啊啊......」

  「真的要我轻点吗?你不是最喜欢主人戳这里?」

  男人扭摆着腰,下下都瞄准叶方遥体内最要命的一点,让他被操得两眼翻白,哭着声声哀求--「啊啊--饶了我--饶了我可怜的屁股吧--它要被你捅穿了--主人--」

  小小的肉穴被捅得噗噗哧响,淫靡的声音回荡在小小的告解室,让叶方遥听了感觉更加淫乱不堪......

  「呼......呼......爽死了......我的宝贝......来,跟我告解,告解你的罪行吧......」秦振扬低头咬住他随着律动不停摇晃的乳环。

  「呜......我不知道......我不会......」叶方遥被羞耻逼得不停掉泪。

  「怎么不会吧?来,我教你......说,天主啊,我要跟你告解,我是个淫乱的小神父......」

  「呜......我不说......」

  「不说的话主人就把告解室的门打开,请大家来欣赏喔。」

  「呜......不要!我说就是了......主人好坏......」

  「小宝贝不就爱主人对你使坏嘛,不然怎么我愈坏你下面的小嘴就咬的愈紧?来,快点说......」

  「呜......天主啊,我......我要跟你告解,我是个淫......淫乱的小......小神父......」

  「很好,然后继续说,我喜欢在教堂被我的主人操......」

  叶方遥觉得他的主人一定是恶魔的化身!「呜......不要......不要......我说不出来......」

  「快说!」秦振扬将他的屁股举高到几乎脱离阴茎的位置,再重重地往下一放--「啊啊----」

  自身的重量加上地心引力,让巨大的肉刃狠狠地戳进了叶方遥的直肠,让他那习惯在痛苦中寻找快乐的淫乱肉体几乎在一瞬间就到达了高潮--「没那么容易!」秦振扬眼明手快地一把握住那瑟瑟抖个不停的小宝贝!「想射就照主人的话说,快!」

  「呜......好难受好难受......」叶方遥濒临崩溃的肉体搔痒地快疯了,他甩着头大声地哭喊,「我说我说--我喜欢在教堂被我的主人操!我喜欢在教堂被我的主人操!主人,求求你快操我!」

  「别急,还没完呢......」秦振扬露屸更加邪恶的笑容,「说,大声说出来,说你爱你的主人胜过天主,胜过一切!」

  这句话对叶方遥来说根本就是他的心声,当然说得格外激动!「呜......我爱我的主人胜过天主!胜一!我爱你,我好爱你!我的主人--」

  秦振扬删言突然像疯了似地将心肝宝贝的大腿环在腰上,拌命往上戳刺贯穿!

  又湿又热又紧又软的直肠紧紧住男人粗大狰狞的巨棒,像要将它永远留在身体里般地紧紧绞弄--两人性器交合处不断地扭动纠缠,喷出大量的淫水,将神圣的告解室地板弄得湿了一大片......

  「啊-不行了,我要死了--我爱你......我好爱你!主人你操死我吧!我想死在你怀里--主人--」

  「啊啊--我的宝贝--」

  两人在高潮中胡乱地大叫哭喊,彷佛这世界只剩下他们俩......

  「我爱你,我爱你,我的主人......」叶方遥不停喃喃诉说着自己永无止尽的爱意......

  温热的泪水静静地从眼眶滑落,秦振扬紧紧地抱他生命的意义所在。

  「我也爱你,最爱你,只爱你--永远永远都爱你......我的宝贝小奴隶......」

  如果生命曾有过残缺,秦振扬知道,他们对彼此的爱已让一切变得圆满。

  -------- 完 ----------

  特典-变装游戏

  今天是弘楚高中一年一度的校庆。

  以往来参加园游会的历届毕业生虽然也不少,但今年却是盛况空前,简直要把整个校园给塞爆了!

  「哇,怎么回事,我毕业后年年来参加庆,从来也没看过这么多人来。」

  「白痴,难道你还没听说那个天大的消息?」

  「什么天大的消息?」

  「就是以前那个话剧社的天才社长叶方遥学长今年报名了一个园游会的摊位啊。」

  「这样啊,好久没见叶大社长了,想到他当年执导的毕业话剧『白雪公主』还真是令人终生难忘啊。」

  「哈哈,没错,这次的校庆之所以这么虫动就是因为当年的『白雪公主』导演和『女』主角要再次联手了!」

  「天啊!!你怎么现在才说啊!那我们还不快去,现在摊位肯定挤爆了!」

  「好好,我们现在马上去!」

  「来来,大家快来啊,咖啡一杯一千,所得都将捐给我们话剧社做活动经费。只要买我们咖啡的好心客人就能得到史上最可爱的小『女佣』为您们服务喔!」只见一个高俊秀的男子站在摊位前手持大声公努力吆喝。

  「我要买!我要买!」

  「我也要买,我也要买!」

  只见男男女女一堆人蜂涌而至,将整个摊位挤得水泄不通。

  「呵呵,别急,别急,人人有份。」叶方遥看到人络绎不绝,笑得瞌不拢嘴,收钞票收到手软。

  「小女佣,还待在里面干什么?快出来上咖啡啊!」叶方掀开摊位后面的布帘,走进一个小房间。

  只见一位穿著女佣短裙制服、露出两条修长性感双腿、面如芙蓉的长发女子正恶狠狠地瞪着他。

  「你个死叶方遥!要上你自己上!我才懒得理你!」女子一边破口大骂,一边不自在地拉着短到不能再短的裙子。

  「不理我?喂,愿赌服输,难道你想你弟弟成为一个信口开河、不讲信用的小无赖吗?」

  「你给我住口!当初是谁把他灌醉设计他的?你现在还敢在这里颠倒是非,你是不想活了吗?」

  「废话小说,是你自己要代替你弟弟来当小女佣的,如果不甘愿就回去,叫你弟弟自己来吧。」

  「你作梦!我才不可能让我家玉儿扮女装,取悦你们这群变态!」楚慎之愤怒地看着摊位前那群口水直流的恶心人群。

  「这是做善事耶,干嘛讲的这么严重?好了好了,快上咖啡,客人等的快不耐烦了。」

  「哼。」楚慎之还是不为所动。

  他楚大少爷这辈子只会服侍他最心爱的弟弟,要他去为别人端咖啡,他死也不做!

  「好吧,那我只好打电话给你弟弟了。」叶方遥做势要拿起电话。

  「你敢!」楚慎之气得直跳脚!

  「不必打,我已经来了。」一个男子掀开布帘走进来。

  「玉儿!」楚慎之霍地转过身来,扑进他的怀里。「你怎么来了?」

  「哼,我不来,难道还任你在这里卖笑?」楚天玉语气森寒地说。

  「呜......玉儿你别生气嘛。」楚慎之眨了眨美丽的大眼。

  「跟我走,我要好好跟你算这笔帐。」楚天玉在哥哥腰上轻轻一揉。

  「嗯......」对心爱的弟弟毫无抵抗力的楚慎之在他怀里发出心醉的呻吟。

  「喂!你们要去哪里啊?」看到两人一副准备要撒手不管的模样,叶方遥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我们要去玩主人和女佣的游戏啊。」楚天玉笑得十分邪恶。

  「不行啦!要是你把你哥带走了,谁来扮女佣啊?」

  「要扮小女佣是吧?大哥,我觉得你挺适合啊,不然叫你老公来扮也不错啊。哈哈......」楚天玉一把将哥哥拦腰抱起,大笑地从摊位后方走了出去。

  「救命啊!你们不能走啊!」

  呜......天主啊,『女主角』落跑了,我会被外面那群渴的『暴民』活活给宰了的!

  「主人,你的咖啡。」学校董事办公室里,一个小女佣端着一杯咖啡,恭敬地跪在男子的面前。

  「你这个不乖的小女佣,为什么服侍主人的时候表情这么淫荡?」男子邪邪一笑。

  「因为小女佣还想多服侍主人嘛......」

  「好吧,咖啡煮的不错,主人就好好奖励你......来,含住。」男人掏出了自己的大肉棒。

  「谢谢主人!」

  「哼嗯......哼嗯......」

  「啧啧......主人舒服吗......」

  「哼嗯......舒服......真爽......吸得真紧......你个小淫妇......」

  「啧啧......我爱死主人的棒棒......好大......好硬......我要......我要啊......呜......我受不了了......插进去!求求主人快点插进去!」

  「插进去哪里啊?淫荡的小女佣。」

  「我要主人插进屁股,插进我淫乱的屁股!」

  「妈的,真是个骚到极点的小女佣!想要爽就自己骑上来。」

  「谢谢主人!」小女佣迫不及待地撩高裙子。

  「干,你怎么没穿内裤?」男人看得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刚刚煮咖啡的时候脱掉的......」

  「光着屁股煮咖啡?你这个荡妇!给我上来!主人要好好惩罚你!」男人一把将小女佣抱坐到大腿上,将大肉棒紧紧抵住他饥渴难耐的小穴--小女佣扭动着屁股,用力坐了下去--

  「嗯--啊--好深啊--」

  「怎么样?爽吧?」

  「爽......爽死了......啊啊.......再用力点....用力啊..」

  「啊阿.....舒服......小屁股真他妈的舒服.........」

  「呜......主人搞死我.......我是淫荡的小女佣......我要主人天天搞我......搞死我!」

  「妈的,怎么骚成这样......操死你!」

  「啊阿啊---好深--好深啊--主人--我要死了--」

  「没那么容易!主人还没射之前,你不准给我射!」

  「是的,主人......可是......可是......啊啊.....太爽了......爽得受不了......主人主人--」

  「啊啊--别吸这么紧!干,被你吸出来了!我也要射了--啊啊--」

  小女佣变装游戏,成功!

  「呼......呼......好险,总算摆脱他们了......」被吵着要见小女佣的人群追杀的叶方遥跑得差点喘不过气。

  「这个死阿慎,没义气,帮忙学弟筹点社团经费有什么关系嘛!只不过端端咖啡,有那么严重吗?哼,他们两兄弟八成在什么地方玩变装游戏玩得不亦乐乎,完全忘了我这个苦命的同学正在被追杀吧?」叶方遥边骂边踢着路上的小石头。

  叮叮......

  口袋里手机的和弦铃声响起,叶方遥连忙接了起来。

  「喂。」

  「我的宝贝小奴隶。」

  「主人......」心爱男人的声音让叶方遥听了身子骨一阵地酥软。

  「快来,小宝贝,主人在你以前上课的教室等你。」

  「啊?主人你在学校里?」他不是告诉自己他今天没空来吗?

  「嘻,玊人想给你一个惊喜,所以偷偷跑来了。」

  「主人好坏。」

  「爱撒娇的小东西。」男人的声音包含无限的宠溺。「快来,主人等你。」

  「嗯!」叶方遥瞌上手机就开始拔腿狂奔!

  嘻,我的主人真可爱,还会偷偷给我惊喜。

  跑了不到五分钟,方遥就抵达了之前在高中上课的教室。

  迫不及待地一把将门拉开--

  「叶同学,你迟到了。」

  「啊?主人你......你怎么打扮成这样?」叶方遥看得目瞪口呆。

  只见男人穿著衬衫、打着领带,脸上还带着一副黑色镜框的眼镜,看起来就像个......

  「没错,今天我就是你的老师。叶同学,变装游戏,开始。」

  「呜......你这个变态!我不要穿这个,你快放开我!」

  「啧啧,当学生的怎么能不穿制服呢?这样违反校规喔。好了,穿好了。真可口啊......」男人看得口水直流......

  只见他心爱的小宝贝穿著高中制服的模样,可爱到简直让人恨不得狠狠撕破他的制服,再狠狠贯穿他淫乱的屁股!

  「呜:我不要穿这个......好丢脸......」

  「同学敢不听老师的话,老师可要好好惩罚你喔,嘿嘿......」男人不知何时拿出了一条长长的教鞭。

  「救命啊!」

  「同学昨天考试不及格,来,趴着,老师要打屁股。少一分打一下。」

  「呜......冤枉我!我考试很厉害才不可能不及格!」我好歹以前还是全年级前三名呢!

  「还敢说厉害?昨是谁被我操了几下就射了?叶同学耐力不够,性爱学科不及格,老师要好好惩罚你。」

  男人拿起教鞭就咻咻连打了三下!

  「啊啊啊--好痛好痛!我要教育局告你体罚学生!」呜......你这个恶魔老师!

  「还敢去告状?这么不知感谢老师教诲的学生真是太需要调教了!放心,老师一定会好好教育你的。」

  「啊啊啊--你要干嘛?别舔......别舔那里!」男人突然扒下他的裤子,在他屁股舔了起来。

  呜......羞死人了,这里可是教室啊。

  「同学不可以说谎喔,看你屁股的骚水都快流下来了,还说不要。」男人更加变本加厉舔了起来。

  「啊啊......哼嗯......不行了......屁股好痒......老师救命......」

  「你这个淫荡的同学,想不想老师给你更『深入』的教导啊?」

  「想,想,求求你,老师......」

  「来,自己趴在讲台上,把你那淫荡的屁股用力掰开。」

  「呜......不要......好丢脸......」

  「不听老师的话就光着屁股到走廊罚站!」

  「不要!呜......我听话就是了,老师不要生气。」

  看到心爱的小东西强忍住羞耻掰开圆翘白皙的屁股,露出中间那个红嫩美艳的小菊穴,男人的鼻血差点喷了出来!

  「来,握住老师这根又大又粗、热腾腾的『教鞭』」

  「嗯......」

  「怎么样?喜欢吗?」

  「喜欢......好大......好粗......」

  「想不想老师用这个『教鞭』好好教训你这不听话的淫乱屁股?」

  「想......好想......老师快教训我!」

  「个淫荡的学生!屁股摇得这么厉害,真是欠管教!」

  男人生气地握住『教鞭』瞄准那小小的菊穴,一个挺身,用力插了进去--「咿啊啊啊--」

  「操!里面怎么都是骚水?你这个不知羞耻、淫荡的同学!是不是老师上课的时候你就发骚了?」

  「对,到老师在台上讲课屁股就痒得受不了,小鸡鸡硬得快爆炸了!老师,求求你快用大肉鞭教训我这个淫荡的学生!」

  「真是欠操,妈的,操死你!」

  「啊啊啊--爽死我了!快一点!再狠一点!」

  「哈啊......哈啊......真他妈的热......你的屁股要把老师的肉鞭融化了......啊啊--」

  「呜......好爽......好爽......老师......用力点、再用力点教训我!」

  「啊啊--好个淫荡的学生,屁股这么会咬......想把老师吃掉吗......啊啊--你这个小骚货,老师要射给你了!」

  「啊啊--我也要泄了--射给我--射给我--老师--」

  满教室都是不堪入耳的淫声浪语......

  高中生变装游戏,火热进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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