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大人/m第一人称/捆绑/纯爱/心灵玩弄】百合姐妹的日常生活(起源篇+续)【申精】
百合姐妹的日常生活(起源篇) 作者:double 字数:50482 1.神秘的贵宾 「哈……哈……哈啊!」 「嚯嚯嚯,这里舒服吧,小猫咪。」 「不,不要……哈……那……那里不啊啊!」 「叫吧,叫出来吧,不需要忍耐哦!」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加重手上的力道。两只粗硬肥硕的大手分别抓住我的左胸和下体用力揉搓着。我双手被绑在背后,两腿分开,大腿和小腿被折叠着捆在一起,横七竖八的绳子遍布全身,把我捆成了个肉粽,一点都动弹不了。我大声喘息着,虚弱而又不情愿地靠在这个肥胖的男人怀里,被他娴熟的手法撩拨得无法自持,发出一浪高过一浪的呻吟。下体持续不断地涌出蜜汁。 「呵呵,嘴巴说不要,身体倒是很老实。」 男人把右手举到我面前,上面粘嗒嗒的沾满了我的爱液,在短粗的手指之间拉出晶莹的细丝。我侧过头闭上眼睛,装作因为害羞不敢看的样子,把脸贴在男人流着油汗的毛茸茸的胸口。油腻腻的触感加上热烘烘的汗臭让我一阵恶心,但这个举动不出意外的让男人感觉十分受用。他怪笑着用右手握住我的下巴把脑袋强行扳回来,虎口抵住被口水浸湿的嘴唇,手指连同粘着的蜜汁一起贴在我的脸颊上,让我感觉格外难受。呼出的气息吹在他厚实的掌心里变得更加闷热,连带着身体也愈发燥热起来。 「怎么样,小猫咪,干脆来我家做我的专属宠物吧。每天我都会变换花样好好疼爱你的。」 「啊——哈……哈……」 这个恶心的男人居然含住了我的左耳垂,一边含混不清的说着话一边用舌头舔我耳朵背面极度敏感的地带,同时还把臭哄哄的热气吹进我耳朵里。我的下巴被他捉住没法躲避,只能拼命忍受他的折磨,依靠大口呼气缓解不断侵蚀理智的快感。多亏了平时的严酷训练,我才能在这恶心与快感的双重夹击之下勉强组织起语言,巧妙地应对客人们无理的要求。 「先……先生啊……哈……呼。」 「嗯?」 「再美味的佳肴……反复吃……太多次的话……哈……哈……也是……会吃腻的……」 「哈哈哈哈哈,不会不会。你这只小猫咪,我天天吃都吃不腻的。」 好个贪得无厌又厚颜无耻的家伙——我当然没敢把心里话说出来。脸上刻意做出无奈的表情,晃动被捆得结结实实的身体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男人果然被激起了更强烈的占有欲,用力把我抱得更紧,臃肿的赘肉全贴在我身上蠕动着。右手终于放开了我的脸颊,跟左手一起疯狂地揉捏我丰满紧实的胸部。 持续猛烈的进攻,让我觉得自己渐渐有些支撑不住,呻吟声越来越响,体内有一股热流不断冲击着下体的防线。更要命的是,后面那个被异物塞满的洞居然也开始产生与众不同的快感,让我的形势更加岌岌可危。 「呵呵,真能忍啊。我就是喜欢你这点,比那些随便弄弄就高潮迭起的女人强一百倍。来吧,让我看看你还能坚持多久。」 男人肥厚的嘴唇贴在我毫无防备的脖颈上用力吮吸着,发出恶心的声响。下面那个丑陋肮脏的部位涨得老高,用猥琐的姿势摩擦着我一片狼藉的下体,散发出野兽一般蠢蠢欲动的不详气息。我心中虽然极力抗拒那个恶心的物体,可被严密束缚着的身子却不争气地扭动起来,主动迎合着男人的动作。口中的呻吟声连成了一串,嘴巴也顾不上合拢,一丝口水从嘴角垂了下来。不要,我不要,住手,停下来啊! 「咚咚咚!」 千钧一发之际,敲门声毫无征兆地响起,把我从悬崖边拉了回来。 「敲什么敲,没看老子正忙着呢吗!」 男人冲着房门大吼,震得我的耳朵嗡嗡直响。然而房门被推开之后呈现出的景象,却让他顿时闭上了嘴。 两位身材修长的美女出现在门口并肩而立,一手搭胯一手自然下垂,带着轻蔑的目光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沙发上紧紧抱住我不放的男人。两人都穿着紧身皮衣、橡胶长手套、过膝长袜和高跟长靴,从头到脚透出凛然的女王气质。唯一的区别是衣服的颜色,一人深紫一人酒红。男人愣了片刻后立刻变魔术般换上一副谄媚的口吻。 「两,两位美女有何贵干?」 「哼,先生啊……」 一身惹眼的酒红色打扮的慧姐挤出一丝招牌式的冷笑,让我背后的男人更加神魂颠倒,抻着脖子越过我裸露的肩膀使劲往前探头,嘴巴里鼻孔里一起喷出热气。手上却动作不停,继续对我的胸部上下其手。 「您预约的时间,是从下午五点半到七点半,没错吧?」 「啊,没错,没错。」 「那,可以请您告诉我,现在是几点吗?」 「嘿嘿,那个,马上,马上就完。再给我十分钟,啊不,五分钟,五分钟就好。两位要是不嫌弃的话,要不要一起来凑个热闹?」 「先生啊,您可要想清楚。」 紫色衣服的兰姐拢了拢披散在肩上的长发,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接过了话茬。措辞虽然礼貌,语气却毫不客气。 「我们这位妹妹,晚上八点到明早八点的十二小时,都被一位拥有S级权限的贵宾包下了。如果您继续这样拖拖拉拉的,耽误了那位大人的好事,后果可是不堪设想呢。」 「呃……」 研究所根据来访客人的身份地位拉拢价值等等因素划分为若干个等级,提供不同品质的「服务」。比如现在抱着我的这个猥琐的家伙,他的级别是C级,每次只能享用一位女孩,时间不能超过两个小时,地点和道具也都有相应的限制。而S级则是没有任何限制的最高等级,可以对研究所登记在册的所有女孩为所欲为,甚至有权把女孩带回自家慢慢享用。能够享有如此特权的客人,不是极具能量的政客就是屈指可数的大商人,无论走在哪里都是让人唯恐避之不及的存在。 兰姐的这番说辞效果显著。男人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垂下了冬瓜一般的大脑袋,刚才那番油嘴滑舌死皮赖脸的劲头已经烟消云散。他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在我胸部狠狠抓了一把之后总算把我放开丢在沙发上,捡起扔在地上的衣服忿忿不平地朝门口走去。慧姐和兰姐侧身让出一条路,他却故意甩开膀子,用一丝不挂的肥硕身躯蹭着两位姐姐的胸口,从这扇美女构成的「门」中间慢吞吞地挤过去。 慧姐跟兰姐一副懒得搭理他的神情,等他刚迈出门就毫不客气地把门迅速关上,然后立刻卸去了女王般盛气凌人的伪装,露出关切的表情朝我跑来。 「好妹妹,辛苦你了。」 两人一边安慰我,一边把我翻了个身,找我背后的绳结。 「哈……哈……尾……尾巴……先拿掉……我快……快不行了……」 两人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慧姐拿了个靠垫垫在我身下,让我咬住靠垫的一角,顺手扶住我不停颤抖着的身体。兰姐则托起我的胯部。我配合着她尽量把臀部高高翘起。 「忍耐一下。」 话音未落,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就从后面的洞里传来。我咬着靠垫发出凄厉的闷叫,幸亏慧姐用力按住我的身体,不然只怕会从沙发上一头栽下去。 男人塞进我后面洞里的,是一条假的猫尾巴——露在外面的部分就像真的尾巴一样会自行扭动,煞是可爱;但塞进身体里起固定作用的,则是一串拇指粗的小球,随着尾巴的扭动在我体内不规则的蠕动着,让我欲仙欲死。研究所里的姐妹们都对这类玩意深恶痛绝,但具有这种恶趣味的客人似乎为数不少。 「呜——呜呜!」 随着一次更强力的冲击,尾巴又拔出了一小截。如果一口气全拔出来的话,恐怕刺激太强我会吃不消,但现在这样钝刀子割肉般的折磨,也同样让我崩溃。脑子里一片混乱,兰姐和慧姐为我加油鼓劲的话语仿佛是从很遥远的地方飘来似的。我拼命忍住下体一阵紧似一阵的冲动,双手死死攥住靠垫的边缘,紧闭双眼咬紧牙关。 「呜呜呜!哈……哈……」 总算解脱了。 虽然身体仍然处于极度疲惫的状态,虽然体内积攒的欲望之潮尚未消退,但摘掉这条尾巴让我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轻松。只觉得头脑变得轻飘飘的,意识仿佛游离出了身体,享受着这难得的闲暇时光。 「那头肥猪,每次都拖拖拉拉的,从没按时离开过。」 「而且不守规矩,总喜欢搞些擦边球的小动作。」 「哼,典型的爆发户。自我感觉良好,下手没轻没重。」 「就是,瞧把咱们的小妹妹折腾的,多可怜。」 慧姐和兰姐手脚麻利地解着深深陷入我娇嫩肌肤中的绳子,一面七嘴八舌地说些闲话,通过转移我的注意力来缓解绳子剥离身体时带来的刺痛。我像只晒太阳的猫一般懒洋洋地趴在沙发上,眯着眼睛任由她俩摆布,偶尔在绳子抽动的刺激下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时间不长,身上密密麻麻的绳子就都散落在地上。慧姐转身进了卫生间,兰姐则把我扶起来坐好,变魔术似的拿出一小瓶运动饮料,拧开盖子递给我。 「别喝太多。」 我点点头,克制着一饮而尽的冲动,轻轻抿了一小口。虽然对几近虚脱的身体来说只是杯水车薪,但喝太多的话,万一在接待下一位客人时憋不住想上厕所那可就麻烦了。丢人尚在其次,许多熟客都懂得巧妙地利用这点来更有效地折磨我们,这才是最可怕的。 兰姐也没闲着,用娴熟的手法帮我按摩身上一道道呈现出紫红色的绳痕。那个该死的男人把绳子勒得太紧,在我身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现在被兰姐戴着橡胶手套的手一碰就钻心的疼。但这样的按摩不仅能加速缓解疼痛,还能最大限度的降低留下疤痕的风险。 「兰姐……嗯……那位S级贵宾,是个什么样的人?」 「超级大帅哥。」 「哦?」 「骗你的。其实我们也还没见过他本人。我跟你慧姐刚送走上一位客人,训练师就过来通知说咱们三个一整晚都被人包下了。还带来一张打印纸,让我们俩照着纸上吩咐的去做。这不,我们俩赶紧换了衣服就来接你了。」 「哦,那纸上都写了些什么?」 「呵呵呵……」 兰姐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让我心里一阵发毛。正想追问,慧姐拿着三条湿毛巾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来不及冲澡了,就用这个擦擦身子吧,好歹把那头肥猪的臭气抹掉。」 不好,离规定的八点只剩五分钟了。我赶紧接过毛巾擦脸,才忽然发现头上恶俗的猫耳装饰还没摘掉。兰姐和慧姐也各自拿着湿毛巾,分别帮我擦拭身体和四肢。被热水浸透的毛巾散发着淡淡的浴液香气,敷在肌肤上既温暖又舒适,大大缓解了绳痕处刺痒难耐的感觉,让我全身的肌肉都自然地放松下来,真可谓是雪中送炭。 「好了,就这样吧,快走。」 「呃,可我还没穿衣服……」 「不要紧,已经准备好了,走吧。」 慧姐口中的「准备好了」到底是准备了什么东西,我连想都不敢想。事到如今,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我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我抓起运动饮料的小瓶又喝了一口,只觉得咽喉里似乎更加饥渴难耐,完全不似平时喝的时候那般舒畅。管不了那么多了,我放下瓶子,在两位姐姐的搀扶下站起身来,只觉得浑身软弱无力,脚下如同踩在棉花上一般。 「能走路吗?」 「嗯……能。」 「好孩子,加油!迟到的话咱们三个都会被重罚的。」 「嗯。」 兰姐的话中包含了三人同舟共济,绝不会跟慧姐先走扔下我一个人迟到受罚的意思。我虚弱地点点头,在两人的支撑下迈开如灌铅般的双腿,勉强走出房间。 [ 本帖最后由 7788yoke 于 2012-9-23 09:10 编辑 附件: 您所在的用户组无法下载或查看附件本帖最近评分记录7788yoke 金币 +47 转帖分享,红包献上! 2012-9-23 09:1511killone123只看该作者 2。令人绝望的束缚 研究所的地下建筑规模及其庞大,其中一半归真正的研究人员使用,另一半则是训练我们这些女孩,并让我们接待客人的地方。大大小小的房间数不胜数,格局、装修风格全都不同,以满足客人们五花八门的需求。自从被抓进来接受身体改造手术以来,我在这里已经渡过了将近三年的炼狱般的时间,却仍然有许多房间从未进去过。今晚这位神秘的S级贵宾所指定的,便是其中之一。 房间是一加一的套间格局,通往里间的门敞开着,挂着淡紫色的薄纱帘,隐隐透出里面昏黄的灯光。我们三人所在的外间只有大约十平米的样子,布置得像是一间普通人家的小客厅,沙发、茶几、电视、衣柜一应俱全。表面看起来虽然狭小朴素,但赤脚踩在实木地板上时居然能感觉到地板下面透出的隐隐热气,果然不愧是招待S级贵宾的地方。 「过来站这别动。」 兰姐和慧姐把玻璃茶几挪开,指着地板上用胶带贴出的一个十分可疑的十字记号让我站过去。就算开口问她俩也不会得到回答吧,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保持沉默乖乖站好,缩着身子双手护住要害部位,心里忐忑不安。 两位姐姐打开衣柜,取出一大堆泛着黑亮光泽的衣服走到我旁边。我正要伸手接过来,却被慧姐阻止了。 「你别动。客人要求由我们俩帮你穿上。」 这类要求并不罕见。想必那位S级贵宾打算舒服地坐在里间,通过这房间里隐藏的多角度监控系统欣赏我像个洋娃娃一样被两位姐姐打扮起来的过程吧。 慧姐从背后扶着我纤细的腰,兰姐则站在我面前,首先拿起一条黑色的内裤蹲下身子,让我依次抬起双脚伸进内裤里,把内裤缓缓上提。内裤的尺寸似乎有点小,提到膝盖以上就已经绷得紧紧的了。兰姐不管这些,用力把弹力十足的内裤抻开继续往上拽,一点一点的,总算穿戴到位。说不清是皮革还是橡胶的材质紧紧贴合着我的下体,不留任何缝隙,仿佛变成了我的第二层皮肤一般。 低头看看,果然下体小鲍鱼的轮廓清晰可见,简直比一丝不挂还要丢人。这条内裤是超低腰的款式,布料遮盖的面积非常小,只是勉强挡住私密处,肚脐以下的大片白皙滑嫩的肌肤都暴露在外。两侧的透明塑胶带子勉强挂在胯部,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滑落似的。 不过我试着扭动臀部之后发现,这条尺寸略小弹力超强的内裤紧紧包裹着我的肉体,不用力拽的话根本脱不下来。而且由于被勉强撑开到极限,原本黑色的内裤呈现出深咖啡色,带有漆皮质感的光洁表面竟然也显出一丝隐隐约约的透视感,让我心里生出奇妙的羞耻感。 第二件衣服是一条宽宽的束腰,材质和颜色都跟内裤相同。兰姐把它贴在我的小腹处用手按紧,背后的慧姐则接过束腰的两端在我的后腰处合拢收紧。 「呼气,收腹。再来,收腹。」 我按照兰姐的口令一下一下的收腹,每次小腹收缩产生的空隙都立刻被收得更紧的束腰所吞噬。慧姐使出吃奶的力气把背后的系带一次次收紧,等我感觉腰部被勒到极限的时候才打结固定。还不算完,束腰上附带的皮带也在后腰处被慧姐勒紧扣好,随即传来轻微的「喀嗒」声,似乎还挂了把小锁以确保万无一失。 腰部被彻底收到最紧一动都不能动,呼吸完全变成了胸部的扩张,于是下一件衣服是什么也就不难想象了。我绝望地看着兰姐拿起一件相同款式的黑色束胸,怀着认命的心情叹了口气。 「好妹妹,这都是客人的要求,姐姐我也没办法啊。」 「嗯……」 黑色束胸紧贴着肌肤围了上来,胸部从两个不算太大的开口里勉强穿出来,紧实而富有弹性的双峰被从根部卡死,变得更加坚挺,随着呼吸的节奏颤巍巍的轻轻摇晃着,如同两颗诱人的果实。跟刚才一样,慧姐逐渐收紧背后的系带,直到再也无法勒得更紧之后才打结固定,然后同样把皮带扣好挂上小锁。 这下我可惨了,腰部和胸部都被严密的包裹住,每一次呼吸都成了煎熬。唯一没有受到约束的就是胸前的这两团脂肪,仿佛承担了全身的束缚感带来的压力一般拼命鼓胀着,向大脑不断传达着希望被人爱抚的渴求。 「怎么样?这么紧还能忍受么?」 连开口说话都会增添我的痛苦,所以我只好轻轻点头回应慧姐关切的询问。 「那就好,这才刚弄了不到一半,你可要坚持住啊。」 慧姐说完轻轻叹了口气,语气充满无奈,爱怜地用双手梳理着我的长发。兰姐则拿起一条配套的黑色长袜,熟练地卷到足尖的位置伸到我右脚边。我轻轻抬脚把脚尖伸进去,只觉得袜口又窄又紧。兰姐拉扯着袜子用力往上拽,越过足弓、脚踝、小腿、膝盖,最终停留在大腿根部。除了内裤与袜根之间裸露出的一小截白嫩肌肤之外,整条腿都陷入了强烈的束缚感之中。 接着是左腿如法炮制,也穿上了泛着黑亮光泽的长袜。双手同样未能幸免,被长及大臂的手套紧紧包裹,手腕、手肘、膝盖、脚踝这些关节稍有动作就能感觉到强大的阻力。这套衣服不知道用了什么新奇的材料,强韧而又弹力十足,完美地贴合了我身体的每一处曲线,衣服和肌肤之间没留下一丝一毫的空隙。更奇妙的是,虽然外表面看上去光滑柔顺得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抚摸,但跟肌肤相贴的内表面却传来一种微微有些发粘发涩的触感,不用力扯的话根本不可能跟我的身体分开。 我感觉自己仿佛整个人被硬塞进了一个尺寸不合的套子里,身体各处的肌肉都被绷得紧紧的挤成一团。虽然手脚并未丧失自由,但全身上下紧到极限的束缚感挥之不去,心里由此产生的满涨感和快感如同发酵一般不断膨胀。 「这身衣服是客人自己带来的,感觉怎么样。」 「有点……怪怪的……很紧……很难受……但是……」 「但是又很舒服,不想挣脱对吧?」 「也,也不是……」 「在你兰姐面前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看,这里都要翘到天上去啦,还不承认。」 「嗯……嗯嗯……」 兰姐用包裹着橡胶手套的纤纤玉指轻轻捏住了我双峰上傲然挺立着的局部凸起,轻轻揉搓着。既痒又麻的感觉如同电流一般瞬间传遍全身,我咬紧牙根,却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几声轻微的呻吟。兰姐见状变得更加主动,整个人贴在我身上,胸部抵着胸部,大腿抵着大腿,蠕动着娇媚的身躯刺激着我因为欲求不满而微微颤抖的肉体。身后的慧姐也贴了上来,丰满的胸部摩擦着我敏感的背部,大腿有意无意的顶着我的下体。我像三明治中的火腿一样被两位性感的姐姐夹在中间,陷入软玉温香的包围之中,一面忍受着奇怪衣服的束缚,一面对抗着她俩点到为止的挑逗。 「告诉你吧,这身衣服暗藏玄机。」 慧姐在我耳边吹气如兰。我心里一惊,刚想开口,小嘴就被兰姐炙热的双唇封死。 「呜呜呜……」 「衣服的内层涂满了挥发性的媚药。干燥的环境下不会有任何效果,但一旦受潮就会逐渐挥发出来,通过皮肤渗入人体内。而你现在全身都被这种衣服包住,明白吗……」 「呜呜呜!怎,怎么会这样……」 兰姐放开我的小嘴,接过话茬。 「也就是说,如果你克制不住兴奋过度的话,无论身上流汗还是下面渗出蜜汁,都会让衣服释放出媚药。然后你就会变得更兴奋、出更多水,由此恶性循环下去。除非你失去知觉,否则快感只会不断增强。」 兰姐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到我下体的隐秘处来回轻轻抚摸。难怪从刚才开始我就感觉怪怪的,下面被那条超低腰内裤紧紧贴合着的地方越来越热,甚至还有麻痒难耐的感觉,原来是被下了药。我的身体经过改造后变得比平常人更加敏感,但同时新陈代谢速度也更快,能够通过迅速排出体液来缓解快感,提高身体的耐受力。而这身衣服明显是专门针对我设计的,摆明了要攻击我的弱点,把我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我们最亲爱的小妹妹,让无数人为之倾倒的『冰之妖精』,稍微撩拨两下就像冰块融化一般汁水泛滥的尤物,却总能凭借强大的耐力和意志力控制住比普通人敏感三倍的身体——听说这样的评价在客人们之间广为流传呢。今天的这位贵宾似乎也是慕名而来,特意为你量身打造了这身衣服,等着看一场好戏,你可不要让他失望哦。」 兰姐似乎完全进入了角色,丰艳的双唇不断吐露出轻佻的话语。 「顺便再告诉你一件事。刚才我给你的运动饮料,里面也是加了料的。虽然你只喝了两小口,不过以我对你身体的了解,恐怕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在药效的支配下扭动你可爱的小屁股,因为下体失守蜜汁横流而陷入这身衣服的魔爪之中。」 「兰……兰姐……为……」 「别怪我,好妹妹,这都是客人的要求啊。」 兰姐双手捧起我的脸颊给我一个温暖的吻,舌头伸进我口腔里一通乱搅,搅碎了我残存的抗拒意识。与此同时,背后的慧姐用力把我的双臂拢到背后,给我套上了一只厚实的单手套。单手套同样又窄又紧,用力撑开之后才将降容下我的双臂,强大的弹力带来前所未有的束缚感。与身上的衣服不同,这只单手套的材料明显更加厚重强韧,虽说是有弹力的,但仅凭我双臂的力量一点都撑不开。 末端的部分尤其窄小,勉强容纳下我上下交叠在一起的双手,手指既无法分开也不能弯曲。我感到单手套上的系带从下往上被依次收紧,手肘以下的部分被严密地贴合在一起,大臂也被捆到了极限。肩膀被迫向后扩张,后背以及大臂内侧的肌肉都挤在一起动弹不得,本就鼓胀难忍的胸部被迫向前挺,变得更加难受。 慧姐不管这些,确保每一截带子都绷紧之后打了个死结,然后再用单手套上附带的皮带加固一遍,并用数个小锁扣死。每一声轻微的「咔哒」声响,都让我的绝望加深一层。为了避免手套向下滑脱(其实被裹得这么紧根本不可能),慧姐把手套开口处的两根皮带越过我的肩膀拉到胸前交叉,成「8」字形套住丰满的胸部,用力收紧之后从腋下拉回背后,同样扣死上锁。 「好了,用力挣扎试试看。」 我奋力挣扎,但手臂、肩膀都纹丝不动,只有身子微微晃了两晃。 「嗯,这样应该没问题了。」 慧姐长出一口气,然后跟兰姐一起料理我修长的双腿。两截同样厚重的束裙,一截从脚踝开始直到膝盖下方包裹住小腿,一截从膝盖上方到黑色长袜的袜根偏下一点捆住大腿。和单手套类似,在身体背面用系带收紧再用皮带加固锁死。这种束缚方式远比绳子来得结实可靠。绳子捆得再紧,也还是有松脱、剪断等种种可能;而这种束缚装备不拿钥匙把锁打开就绝对脱不掉。我试着动了动双腿,除了双脚还有活动余地之外,从脚踝直到大腿根部都严丝合缝的贴合在一起,一丁点都分不开。 接下来,兰姐拿起一件由若干条皮带组成的「羊」字形拘束衣帮我穿好。颈部被细细的皮带环绕,一条起到中轴线作用的皮带与之相连,钻过双峰之间诱人的深沟向下延伸,紧贴着束胸和束腰贯穿我的上半身。从它两侧延伸出的数条皮带被慧姐拉到我背后用力收紧上锁,把我的身体和被单手套包裹的双臂进一步捆在一起,胸部和大臂、腰部和手肘、臀部和手腕,都被一一固定起来。 最要命的是,其中居然有一条皮带是从胸部正中间勒过的。这条带子比其他带子都细,刚好勒住胸部的凸起部位。早已被多层束缚勒得鼓胀丰满的双峰,被这条带子勒得中间微微下陷,变得更加酸胀难忍。尤其吸气的时候,坚挺的凸起部位遭受重点压迫。为了摆脱它的折磨,我勉强摇摆被固定着一点都动弹不得的身体,胸部的两团脂肪随之乱晃,可这两条细带子却始终死死咬住凸起部位这不放,摩擦之下带来令我窒息的快感。 「啊……嗯……」 刚刚忍不住叫了两声,一条宽宽的皮带就蒙住了嘴巴。皮带内侧附带的一颗橡胶球粗暴地挤进嘴里,撑起上腭,压住舌头,让我既不能说话也不能吞咽,只能透过皮具的包裹发出诱人犯罪的呻吟。嘴唇、下巴、脸颊都陷入皮革的约束之中,失去了自由。慧姐照例在我脑后把皮带收紧上锁,然后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最后看两眼吧,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有多性感。」 我顺从地低下头,看着如同肉粽一般被层层束缚着的身体,心中的欲望愈发膨胀起来。身上每一处能够活动的地方,都被黑色的材料捆得结结实实。丰满的胸部被中间的细带勒成了扁球形,像两个薄皮大馅的包子一般诱人。纤细的腰身被紧紧束缚,更衬托出胯部和臀部丰润的曲线。修长的双腿被牢牢固定在一起,微微弯曲且不停颤抖着的膝盖,显示出在如此严密的束缚之下仅靠双脚维持平衡的我有多么辛苦。 不过有一点让我颇感蹊跷。身上的「羊」字形拘束衣,中轴线的皮带的末端挂着尚未扣拢的小锁自由地垂在我身前。不难猜到这条带子本应该穿过我的下体,狠狠吃进我最敏感的部位之后在背后固定,给我带来无穷无尽的折磨,不知道为什么被弃之不用。这大概也是客人的要求吧,或许他打算亲手完成这最后一击,享受把我变成一团只会蠕动呻吟的肉的乐趣。 我正胡思乱想着,眼前突然一黑,视线被厚重的皮革眼罩隔绝。脑后传来的锁头扣死的细微声响,宣告我彻底变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全身上下都被带锁的装备包裹住,唯独诱人的胸部却大大方方的暴露在外。更糟糕的是,下体已经开始有感觉了,瘙痒、躁动,渴望被侵犯,被蹂躏。 虽然极力忍耐,但还是渗出了不少蜜汁,内裤里涂抹的媚药只怕已经挥发出不少,很快就会和包裹肉体的其他衣服一起,把我拉进无穷快感编织成的陷阱。今天这位客人真是厉害,设计出这么一整套对付我的方法,不给我一丝一毫的反抗余地。我很厌恶自己这副身处这种状况却反而更加兴奋起来的身体,但不得不承认,一想到自己未来的12小时都由他主宰,心里便涌起绝望和期待混杂的奇妙感觉。 「亲爱的小妹妹,你该不会天真的以为这样就算包装完成了吧。」 兰姐突然冒出的声音让我吓了一跳,还没回过神来,就觉得紧紧包住双臂的单手套末端被缓慢地向上抬起。由于双臂被固定在背后跟身体捆在一起,这样的动作迫使我弯腰低头,身体痛苦地折叠起来,臀部被绑在一起的手腕拉着向上抬高。 「怎么样,还要再吊高一点吗?」 「呜呜呜,呜呜呜!」 我拼命摇头,换来的却是慧姐和兰姐阴谋得逞的窃笑。总觉得她们俩已经不是在单纯的执行客人的指示,而是开始享受眼下这种把我握在掌心随意揉搓的乐趣。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等下不要反悔。」 为什么会反悔?实际情况的发展很快解答了我的疑问。随着一阵机械运转的噪音,我感觉到一根细细的棍子从双脚中间的地板上爬升出来,硬是从我被捆得严丝合缝的双腿之间挤上去,娇嫩的内侧肌肤受到意料之外的袭击,虽然隔着黑色长袜,但摩擦带来的快感还是让我浑身颤抖不停。 「呜呜呜呜呜!」 棍子的顶端已经抵住了我的下体,却还在缓慢而坚定的升高。我不得不踮起脚尖,吃力地把自己的臀部抬得更高。可没有用,棍子以让我绝望的态势继续爬升,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怎么样,现在后悔了吧。要我们帮你把手臂再吊高些吗?」 我迫不及待地发出凄惨的呻吟,拼命点头回应兰姐戏谑的声音。顿时觉得手腕又被吊高了一些,顺势被抬高的下体暂时脱离了棍子的尖端。但危险并未解除。棍子仍然在锲而不舍地进攻,我的手腕也被不断的抬高,身体的痛苦逐渐加剧。在两位姐姐的嬉笑声中,这场残酷的竞赛,最终以平局收场。我的手腕被抬高到了极限,手臂几乎变成了垂直向上的姿势,身体则竖直向下,紧贴着自己拼命绷直的双腿。脚踝也绷紧到极限,仅用脚尖勉强点地,十分辛苦。棍子似乎也总算停止了运动,顶端轻轻贴着内裤,感觉只要我身体的任何一个绷紧的部位稍有松懈,就会被棍子顶进下体。 「好妹妹,真努力啊,我们的客人一定会满意的。为了奖赏你,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不会吧,还有新花样啊……我已经被接连不断的折磨弄得疲惫不堪了。 「这跟棍子是中空的,顶端系着一个气球,假如我们现在开始往里充气的话,你猜会怎么样?」 话音未落,棍子的顶端就开始膨胀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不断胀大的气球顶住了我的下体,持续的气流震动让我欲仙欲死,脚尖完全无法吃力,身体的重量一下子压到下体的气球上,被内裤紧紧包住的隐秘部位跟气球完全贴合在一起。更糟糕的是,这可恶的棍子还不规则地运动着,时而摆动,时而旋转,时而伸缩,把我折腾的浪叫连连,透过堵嘴的皮带发出一串串娇媚的呻吟。 「加油吧,五分钟之后客人会来帮你解开的。」 「呜呜——呜呜呜!」 一个上紧发条的小定时器被放在了我身前的地板上,正对着我被严密包裹的脸。在「咔哒咔哒」的机械声的伴奏下,我听到了两位姐姐逐渐远去的脚步声。 [ 本帖最后由 7788yoke 于 2012-9-23 09:11 编辑 killone123只看该作者 3。无法抗拒的折磨 完美的设计,完美的陷阱。就连身为受害者的我也不得不从心底佩服构思出这一系列装置的客人。全身被紧紧束缚住,又被迫保持这样艰难的姿势,光是绷紧各处的肌肉保持身体平衡就耗费了我大部分的体力和精力。衣服内层涂的挥发性媚药似乎已经开始生效,我只觉得每一寸被紧紧包裹着的肌肤都传来如蚂蚁爬过般的瘙痒,但身体被捆得太紧,任凭我用多大力气挣扎,这种让人发狂的瘙痒也得不到缓解。 下体如同塞了一只小火炉一般燥热难耐,渴望着被填满、被侵犯。但气球只是隔着内裤顶在外围,在棍子不规则运动的带动下制造着隔靴搔痒般的挤压感。束腰、束胸再加上密不透风的堵嘴皮带,让我的呼吸变得异常辛苦,鼻子里不停的喘着粗气。脸颊发热,额头不停地渗出汗水。口腔里早已被无处宣泄的口水积满,压住舌头的塑胶球纹丝不动,格外难受。胸部涨得像是要喷出奶水来,可凸起的部位又偏偏被那条细带子狠狠勒住,让折磨人的饱胀感更加强烈。 定时器的细微声响,棍子震动的噪音,再加上我那无比魅惑的呻吟,交织在一起在我耳边回响。我觉得自己犹如一只皮囊,被人不停地往里灌水,越撑越大,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破极限爆裂开来。这种状态下,真的能坚持过五分钟吗? 「等,等一下,这跟说好的不一样。住手,放开我!」 「我们已经完全照你说的做了,为什——啊!」 兰姐和慧姐的呼喊毫无征兆的响起,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声音似乎是从里间传出来的,看来她俩也没能幸免。 「不行,太紧了,这样不行——啊——呜呜,呜呜呜……」 「好紧,动不了——啊不要!那里不——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两位姐姐的声音相继变成了呜呜声,听得我心痒难耐。随后,天籁般的呻吟二重唱开始持续不断的响起,声音似乎还有越来越响的趋势。不知道那位神秘的客人用了什么厉害的手法,转瞬间就把一向矜持的两位姐姐折磨得如此不堪。我发觉自己心里居然生出一丝羡慕之情,希望自己也能享受到直接的刺激。紧绷的肌肤渴望抚摸,鼓胀的胸部渴望揉搓,高高翘起的臀部渴望被拍打,燥热的下体渴望更深入更强烈的刺激。但现实是,我被一个人丢在这里,孤独的承受着全套装备毫无感情的挑逗,体内的欲望越积越多。我无可救药地开始幻想自己被人蹂躏的样子,徒劳地蠕动着动弹不得的身体,两位姐姐的媚叫逐渐重叠到了自己身上。 「呜呜呜呜呜!」 凄厉的呻吟声宣告两位姐姐同时达到了高潮。仿佛设计好的一般,面前的定时器也响起了到时的闹铃,同时喷出一大股粘稠炙热的液体,糊在我脸上头发上。下体的气球瘪了下去,但随即从棍子顶端喷出大量黏液。早已饥渴难耐的下体被这股热流刺激得不停颤抖,险些决堤。 被内裤保护着的隐秘部位虽然没被冲破,但也陷入了大量黏液的海洋,热乎乎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缓缓向下流淌。这一下一上两处装置又各自喷出了几大股黏液之后才终于作罢,让我产生了自己被数人轮流喷射的幻觉,而这种幻觉又催生着我体内无处发泄的欲望进一步高涨,口中的呻吟变成了细碎的咩咩叫,活脱脱一只涨满了奶水的小肥羊。 兰姐和慧姐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我身边。我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道,心里吃了一惊——虽然男人也有用香水的,但这种充满妩媚的香甜气息,百分之百来自一位成熟的女性。构思出这套环环相扣的机关,把我折磨到接近崩溃边缘的罪魁祸首,竟然是个女人。不,或许应该说,正因为身为同性,对身体的构造特点了如指掌,所以才能编织出如此恐怖的地狱考验。 「呜呜呜,呜呜呜!」 我呻吟着哀求她放开我,却得不到任何回应。一双手温柔地扶在我伸展到极限的臀部上,顺着圆润的曲线划着圈抚摸着。圆圈越划越小,最终汇集到我的另一个洞口处。臀部绷紧的脂肪被向两边分开,一根手指隔着内裤轻轻摩挲着洞口的嫩肉,恰到好处的刺激让我感觉无比舒适。 「嗯……嗯……」 按摩了一会之后,紧贴肉体的内裤被一点一点地褪下,浑圆的屁股完全暴露出来。虽然羞耻,但脱离了涂有媚药的内裤之后,瘙痒和燥热也有所减轻。虽然下体最敏感的部位仍然被棍子隔着内裤死死顶住,但其他部位总算可以稍微放松一下。一股温热的气息吹拂到后面的洞口,卸去了我的最后一丝戒备。然后一根被橡胶包裹的纤纤玉指趁机强行突入,等我意识到自己上当的时候,整根手指已经完全陷入了我的体内。 「呜呜呜呜呜!」 太厉害了,这一招欲擒故纵让我猝不及防。被异物充斥的不适感导致后面的洞洞本能地收缩,把塞进来的手指包得更紧。灵活的手指在我体内弯曲扭动,刺激我内壁上丰富的神经,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指根在洞口处上下左右地扯动,带动我高高翘起的臀部微微摇摆着。这人的技巧太纯熟了,节奏感也掌握得很好,每一步动作都很温柔,但却一点一点把我推向堕落的深渊。 在我刚刚开始觉得适应了这种刺激的时候,第二根手指冷不丁地闯入,惹得我浪叫连连。不行,后面那个洞很窄的,怎么可能容纳的下两根手指。我拼命摇头抗拒,身子却不争气地扭动起来。脚下早已无力支撑,身体的重量全压在下体的棍子上,强烈的刺激让我无从招架。不行了,坚持不住了,体内的洪流眼看就要一口气爆发出来。 「呜呜呜呜呜呜!」 千钧一发之际,两根手指却一起拔了出来,让我神魂颠倒的折磨戛然而止。很明显,这位残酷而又高明的客人不准备让我轻轻松松地释放出来,而是打算就这样把我按在极限状态下,等我的身体被迫适应之后再把我推向更高的极限。 果然,下体的棍子慢慢缩了回去,我的双腿又恢复到紧紧贴合不留一丝缝隙的状况。高高吊起的手腕也一点一点地松脱下滑,脚后跟也终于踩回地面。膝盖和腰部顺势弯曲,整个人缓缓跪下,身子一歪就彻底瘫软在地板上。虽然身体仍然被紧紧束缚着动弹不得,但和刚才相比已经是如天堂般的放松享受。 但是,没等我享受多久,一根粗大、坚挺又带点弹性的棒子就贴在了我的敏感部位,稍作试探之后就缓缓插入。异物侵袭体内的感觉让我十分抗拒,但被捆成粽子的疲惫身体无力做出任何反抗动作,被挑逗多时的下体背叛了我的理智,谄媚的微微颤抖着渗出不少蜜汁,积极迎合着入侵者。之前从细棍子里喷出的大量液体跟我自己的爱液混合在一起,起到完美的润滑作用,让这根尺寸明显不合的巨大棒子顺利地插入了一半的长度。 「呜呜呜!」 棒子跟内壁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表面上的粗糙颗粒折磨得我生不如死。但由于只插进一半的长度,下体的最深处仍未受到直接刺激,强烈的快感和仍旧欲求不满的感觉交织在一起,让我发出一串串极其羞耻的叫声。紧接着,另一个洞也被一根棒子攻陷——由于刚刚被两根手指捅过,因此也毫不费力地接受了这跟尺寸过大的棒子。随着两声轻响,两根棒子都开始不规则地摇动,搅得我肚子里翻江倒海一般。 那双被橡胶包裹的灵巧的手又再次出现,用力拉扯着刚才被褪到大腿根部的超低腰内裤,强行提上来帮我重新穿好。内裤兜住不断摇摆着的两根棒子的末端,像个帐篷似的被撑得鼓鼓囊囊,强大的弹力把棒子勒得又更深入了一点。臀部和下体内的肌肉不停重复着收紧又放松的循环,既不能把棒子推出去,也无法把棒子吞噬进来。在这种半死不活的折磨之下,我的头脑变得一片空白,理智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 随着哗啦啦的一阵清脆声响,脖子上被戴上一只项圈,收紧、上锁,然后被用力拉扯着向上提起。我立刻领悟到这是要求我站起来的信号,但身体被捆得太紧,下体又受到持续的强烈刺激,很难找到平衡,连续尝试了几次都是还没跪直上半身就向侧面倾斜摔倒。神秘的客人对我拙劣的表现非常不满,用手掌不断拍打下体两根棒子的末端,每拍一下都带来痛苦的煎熬。过了一会,她似乎终于意识到我真的没法自己站起来,才总算出手相助,扶着我勉强站直了身子。 我弯曲着膝盖和被勒紧的纤细腰身,身体呈S型吃力地维持着平衡,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觉得脖子上的项圈被向前拽去。身体在头脑之前做出及时的应对,小腿肌肉绷紧发力,整个身体像个木乃伊似的往前跳了一小步,避免了被拉扯着摔倒的惨剧。项圈持续的向前扯动,我也被迫持续不停地向前跳,每次落地时都由于全身肌肉的绷紧而受到强烈的刺激,口中呜呜呜地叫个不停,脖子上的项圈也跟着发出欢快的脆响。胸前的两团脂肪随着身体的运动上下摇摆,从中间勒过的细带却毫不妥协地坚持摩擦着傲然挺立的局部地区,没有任何松动的迹象。 脚下触感的变化,让我知道自己走出了房间。就在我开始担心这样辛苦的行进方式要持续多久时,项圈却意外地安静了下来。一阵咕噜咕噜的响动过后,有什么东西的边缘从正前方顶住了我被强行并拢在一起的脚踝。那双每次出现都带给我无穷折磨的手再次登场,这次是扶住了我的膝盖窝轻轻发力,让我不由自主的弯曲膝盖向前跪下去。膝盖和小腿接触到的是平整坚硬的表面,让我稍稍安心了一点。不管接下来要受到什么样的折磨,只要不再让我像刚才那样小跳着前进就好。 四周的情况完全未知,我挺直腰背乖乖的跪着不敢乱动,任凭两条宽皮带绑住小腿。然后在那双手的引导下跪坐下去,大腿和小腿折叠,脚后跟抵住了下体的两根仍然不断摇摆着棒子。又是两条宽皮带从大腿上面压下来捆得牢牢的。然后项圈被拽着一路向下,上半身压在自己的大腿上,头部几乎贴在身体下面的平整表面上,臀部自然翘起,整个身体像折了三折的被子似的堆叠起来,肉体被进一步压缩,欲望也随之更加高涨。几条宽皮带从后背上收紧,把我的身体结结实实地固定起来,既无法直起身子,也无法左右晃动,彻底如字面意思所说「一丁点都动弹不了」。 咕噜咕噜的声音再次响起,伴随着高跟鞋敲击地面的脆响。我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缓缓前进,才忽然醒悟到自己大概是被固定在了搬运货物的手推车上。S级权限的贵宾是有权把我运回自家慢慢享用的,不过以我现在这种濒临崩溃的状态,只怕半路上就会支撑不住发泄出来。 客人自始至终一言未发,拉着小车慢慢往前走。虽然眼睛被蒙住什么也看不见,但我还是凭借敏锐的身体感觉发现,自己前进的路线似乎是通向地下车库的。经过长长的坡道走廊,进入货梯上到地下一层,再穿过有独特回音的环形回廊,果然闻到了车库里混合着机油味道的潮湿空气。我感觉自己被推进了一辆内部空间足够宽敞的车里,跟身子连成一体的手推车被固定在车厢内,后车门随之关上。隔了几秒钟,前方驾驶室响起车门打开又关闭的声音,引擎发动,车子动了起来。 看来这位客人确实想把我运走。我知道挣扎和抗议都是徒劳的,于是乖乖地保持安静,趁着这段相对平和的时间调整呼吸,回复体力。遍布全身的瘙痒和下体两根棒子的折磨也变得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 4。生不如死的「自由」 车子平稳的行驶了一段不短的时间才终于停下,感觉已经离开实验室相当远的距离。我被重新推出了车外,而且连接手推车的皮带也被解开,在客人不容置疑的引导和辅助下翻滚着离开了手推车,躺到了地面上。四周空旷而寂静,初秋的晚风温柔地拂过炙热的身体,清脆的虫鸣传入耳中,身处重重束缚之中的我居然感到了一丝惬意。 出乎意料的,我的上半身被微微托起,斜靠在一个温热柔软的身体上,被一双臂膀轻轻抱在怀里,动作轻柔地好像怕吵醒熟睡的婴儿一般。这位神秘的客人想出那么多恶毒的点子让我吃尽苦头,却不曾想还有如此温柔的一面。 「仔细听。」 一直缄口不语的她居然开口说话了,声音低沉,词尾带有鼻腔的共鸣,充满成熟的韵味。更让我惊讶的是,她话音刚落,远处就传来此起彼伏的爆炸声。这是怎么回事? 「如果不是我把你带出来的话,你就会跟其他人一样葬身于这场爆炸之中了。」 「呜呜呜呜?」 「等明早火势熄灭之后,什么证据都不会留下,一切都灰飞烟灭。而你……」 「呜呜呜呜呜呜!」 鼓胀难忍的胸部突然被捏,让我又是一阵呻吟。 「自由了。」 我的头脑完全混乱了。本该是跟研究所有密切关系的S级贵宾,却策划了可怕的大爆炸把研究所的存在整个抹消掉,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不过此刻我更在意的,是她口中的「自由」二字。确实,我脱离了研究所这座魔窟,但现在被捆成一团动弹不得的依偎在她怀里,简直是才出虎穴又入狼窝,哪里算得上「自由」。 「在我手下被折磨超过五分钟还能忍住的女孩,你是第一个。所以我改变了主意,决定给你一次机会。」 她一边说一边把我翻了个身,从背后按住下体的棒子末端,左右旋转着慢慢推进去。 「呜呜呜,呜呜呜!」 「我会把你留在这里,看有没有好心人把你捡走。如果真的有人愿意收留你的话,你不就算是重获自由了吗。」 后面另一个洞里的棒子也被缓缓推进来。两根棒子交替前进,过程缓慢的让我崩溃。明明做着这么残酷的事,她说话的语气却依旧平淡如常。 「不过,我也不会闲着。我会动用我全部的力量寻找你的下落,一旦被我找到的话,那就意味着……」 略微停顿过后,下体两根棒子猛的前进了一大截,彻底填满了我那两个蜜汁横流欲壑难填的洞。期待已久的强烈刺激让我十分满足地大声呻吟着,下体被涨得满满的,敏感的内壁被棒子表面的颗粒摩擦着,制造着源源不绝的快感。 「Gameover,游戏结束。明白了吗,我俩再次见面之日,就是你再次失去自由、沦为我的私人宠物之时。」 「呜呜呜……」 「不要报警,因为警察是站在我这边的。尽量不要抛头露面,减少外出,乖乖躲在家里隐姓埋名的生活吧。」 「呜呜……呜呜呜……」 随着棒子完全陷入我的肉体,紧绷绷的内裤也终于再次贴合了我下体的轮廓。疯狂的震动迫使我不断扭动被束腰严密封锁的腰部,像条肉虫子似的在神秘客人的怀里翻卷挣扎。 「呵呵,看你还这么有精神,我也就安心了。」 下体忽然被一条皮带穿过,从背后向上提,把棒子和内裤更深的勒进我的身体。我才想起来,身上的「羊」字形拘束衣的末端一直悬空着,现在终于被利用了起来。皮带被死命拽紧之后上锁固定,没有任何松动的可能。我的身体因为这番刺激而再次情绪高涨起来。 「不需要站立或是走路,你只要躺在这里等人上门就好,所以双脚也可以捆起来了吧?」 她无视我抗议的呜呜声,给我的双脚套上一条单筒束缚袜,厚重感和拘束感跟身上的其他装备如出一辙。袜子的宽度让我觉得即使单脚穿都会很难受,她却硬是撑开给我穿上。从足尖到脚踝都跟双腿双臂一样陷入了强力的束缚感中,想分开一点都不行。然后一如既往的收紧系带、扣好皮带、上锁。我忽然想到,身上的装备几乎都被锁死,没有钥匙根本脱不下来,这可如何是好。 「别担心,钥匙都在你身上。找到你的人足够聪明的话,应该可以帮你解开的。不过至于他是否愿意这么做……我就不敢保证了。」 神秘的客人读出了我心中的不安,一边解释着一边继续手上的动作,再次把我的身体折叠起来,扯着我的项圈连接到膝盖上方的束裙上,接着又把我的脚踝拉扯着跟背后的手腕固定在一起。这下我又恢复了刚才被用手推车搬运时的状态,整个人团成一团丝毫动弹不了,只不过这次不是跪着而是侧身躺在地面上。 「好了,祝你好运。」 她最后把我下体的两根棒子的震动幅度调到最高,才心满意足地转身离去。我在自己的呻吟声和棒子蜂鸣声之中痛苦的蠕动着被捆成肉粽子的身体,听到了手推车滑动的声音、车门关闭的声音和汽车逐渐远去的声音。 她真的走了,真的把我一个人丢在这个不知道是哪里的路面上,等待被偶然路过的陌生人发现、拯救,或是陷入一次新的折磨之中。以我现在这副羞耻而诱惑的样子,路过的人们看到之后会作何反应,我心里的猜想并不乐观。 空气和地表都是凉凉的,但我的身体却如同一团火焰一般,饥渴、燥热、瘙痒、麻木。再加上体力透支的疲惫、视线被剥夺的恐惧、对未来不确定性的担忧,种种感受混杂在一起,远远超出了充斥着欲望的头脑所能处理的极限。轻佻敏感的身体索性把这些感受通通翻译成快感,从身体各处一股脑涌向心底,汇集成势不可挡的欲望洪流,冲击着脆弱的理智防线。下体的两根棒子最为要命,疯狂搅动着我的神经,撕碎我残存的抵抗意识,让我的身体在层层束缚之下不知所措的颤抖着。想要摆脱这种困境,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一动不动的躺在这里,任由体内的欲望之火熊熊燃烧,愈演愈烈。 好紧。好涨。好难受。好舒服。想动一动,可是动不了,一丁点都动不了。除了那里,除了那个唯一能稍稍蠕动的地方。没错,就是那里。来吧,动起来吧,涌出来吧,喷出来吧。只要那里稍稍放松一点,就能从眼下这种地狱般的折磨中解脱出来吧。那么还等什么呢,来吧,来吧。 在寂静无人的夜幕之下,被捆成一团丢在地上的我,在冰冷无情的道具的折磨下,不顾廉耻地达到了高潮。 一股热流从下体喷涌而出,瞬间的快感淹没了其他一切感官。蜜汁持续不断的流淌着,宣泄着我体内积攒的欲望。 「呜呜呜呜——呜——嗯……嗯……」 太舒服了。 从未如此舒服过。 过了好一会,呻吟声才渐渐低沉下来,身体的亢奋也逐渐消退,全身各处的触感逐渐恢复,带来了一个糟糕透顶的消息:体内的欲望并未得到彻底的平息。 这种情况从未遇到过,让我立刻慌了神。是积攒的太多以至于一次高潮不足以释放完吗?还是说因为身体各处都被紧紧束缚住并且受到挥发性媚药的侵蚀,使得刚刚释放出的欲望又迅速重新累积起来?不知道,完全不知道。我只知道每一处被包裹的肌肤都仍然传来让人绝望的瘙痒,胸部依然鼓胀难忍,下体也仍旧炙热难耐;两根疯狂搅动的棒子还在制造着无穷无尽的快感,全身上下紧到不能再紧的束缚感也仍然让我如痴如醉,无法自持。跟高潮之前相比,情况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恶化。四肢感觉不到任何残存的力气,全靠装备的拘束维持着形体。体内不断冲击理智的热流似乎比刚才更强、更猛,整个人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变成了一团只会不断呻吟蠕动着产生出快感的新鲜嫩肉。 难道真的要不断重复这种积累、释放的循环,直至体力耗尽失去知觉吗?我不要这样,不要。我好害怕。谁来救救我,无论是谁,来救救我吧。 周围仍是一片死寂,回应自己内心呼唤的,只有逐渐增强的束缚感和快感,以及被严密封死涨满口水的小嘴里发出的天籁之音。我在绝望的挣扎中迎来了第二次高潮,然后是第三次、第四次…… [ 本帖最后由 7788yoke 于 2012-9-23 09:12 编辑 killone123只看该作者 1。新的主人「喂,醒醒,喂。」 朦胧之中,感觉有人不断拍打着我被束缚皮带包围着的脸颊。我不情愿地睁开眼睛,视线中却仍然是一片漆黑。 「呜呜呜?」 疑问的话语变成了诱人的呜呜声传来,逐渐苏醒的身体各处都传来霸道的拘束感和密集的瘙痒感。双手被紧紧束缚在背后,连手指都被紧紧裹住动弹不了。双腿更是从大腿根部直到脚尖严丝合缝的并拢在一起,想分开一点都不行。胸部被从根部卡死勒紧,坚硬的皮革随着呼吸的节奏不断摩擦着柔软的脂肪,持续的刺激让双峰变得格外鼓胀坚挺。 可局部的凸起部位却偏偏被两根细带子死死勒住,跟紧贴身体的拘束衣构成前后夹击的恐怖组合,让我完全不知如何是好。下体的两个洞都被什么东西完全塞满疯狂震动着,娇嫩敏感的内壁被异物不断摩擦,制造出源源不绝的快感。我不由自主的大声呻吟着,却因为口腔被完全填满而只能发出轻微的声音。眼睛附近和脸颊都能感受到如影随形的束缚感,完全没有挣脱的可能。鼻子里充斥着皮革独特的味道,耳朵里能捕捉到金属碰撞的细微响动。尝试着挣扎了几下,身体从头到脚一丝一毫都动弹不了。 不行,捆得太紧了。喉咙好干,胸部好涨,下体好痒,好难受。是谁,是谁把我弄成这样的…… 啊,我想起来了。我被一位神秘的客人捆成粽子带出了研究所丢在路旁,在不知持续了几轮的连续高潮中精力耗尽失去了知觉。 「喂,能听见我说话吗?」 我被捆成一团侧躺在地上,一个陌生的声音从上方传来。眼睛被蒙住看不到,仅凭声音判断应该是跟我年纪相仿的年轻女性。谢天谢地,第一个发现我的是个女孩子。我看出了一丝获救的希望,奋力点头发出一连串求助的呻吟。 「别慌,冷静点。有个问题我要先确认一下。」 「呜呜呜,呜呜呜!」 我拼命呜呜叫着,希望她能先帮我把下体的两根不断震动着的棒子停下来。但她当然听不懂我的呜呜声,反倒问了我一个奇怪的问题。 「愿意来我家做我的宠物吗?」 这太奇怪了。原以为被女性捡到是不幸中的万幸,可现在看来恐怕是才出虎穴又入狼窝。我的心情一下子跌至谷底,一瞬间觉得是那位神秘的客人故意伪装嗓音调戏我,但又觉得不太合情理。 「快点回答,愿不愿意!」 「呜呜呜!」 虽然心中满腹狐疑,但逐渐躁动起来的身体让我赶紧点头认栽,希望这样的回答能让她满意,尽快帮我脱离这身恶毒的装束。全身上下被捆得这么结实已经够难受了,下体偏偏还被塞进两根不停震动着的棒子。不管将来会被她怎么欺负,现在先争取摆脱这身束缚吧。 「很好,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宠物了。走,我带你回家。」 我感到女孩的手在我身上四处乱摸,似乎是在寻找帮我解开束缚的方法。但是摸索了半天也不见任何成效,急得我呜呜直叫,身体细微地蠕动起来。 「别动。你身上的装备都是被锁死的,根本解不开。项圈上倒是串了不少钥匙,但项圈本身也是上锁的,不打开的话其他钥匙都拿不下来。喂,你知道项圈的钥匙在哪么?」 「呜呜呜,呜呜呜!」 那位客人只说钥匙都藏在我身上,具体放在哪我也不清楚。 「切,真没用。我再找找看。」 女孩把我全身上下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找了一遍,凭脚步声判断她还在我周围的地面上搜寻了一圈,可结果却是一无所获。这下我可慌了神。钥匙没了,难道我要永远被禁锢在这套可怕的装束中么。恐惧加上无处宣泄的欲望驱使着我翻滚着身体徒劳地挣扎,直到屁股被狠狠拍了一巴掌才冷静下来。 「慌什么,总会有办法的。先回家,然后慢慢想办法。」 女孩尝试了一次之后就放弃了把我提起来的念头,转而推动我被压缩到极限的身体翻滚着前进。这个办法效率颇高,很快就把我运上了她的车,横躺在后座上被两条安全带固定住。但这番运动也让我体内的欲望高涨起来,下体不安分地颤抖着,在两根棒子的怂恿下渗出不少爱液。 「喂,你搞什么,把我的车都弄脏了!」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忍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刺激。 「我不管你有什么借口,胆敢在这高潮的话,立刻就把你扔出去。」 「呜呜呜呜呜呜!」 女孩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话中透出别样的威严,让我不寒而栗。可是,体力充沛时尚且抵挡不住这遍布全身的刺激,眼下这种极度虚弱的状态更是无法自持,更多的蜜汁从下体喷涌出来,口中的呻吟声都已经变了调。 「喂,你……」 女孩似乎被我夸张的高潮吓到,严厉的呵斥才刚出口就咽了回去。居然在陌生人面前达到高潮,而且不顾对方的警告把她的爱车弄得一片狼藉。我羞愧地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即将被抛弃的绝望混合着高潮的快感充斥头脑。 「唉,算了。饶你一次,回头自己用舌头给我舔干净。」 女孩出乎意料地表现出宽宏大度的一面,不再理会不停颤抖着喷洒爱液的我,关好车门坐进驾驶席发动了汽车。我心中充满感激和庆幸,但思绪很快被下一波涌上来的高潮吞没,再次陷入到新一轮的死循环中,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之后又失去了意识。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我迅速地把握了周围的情况。封闭空间里空气独有的凝固感表明,我已经来到了室内。身体下面接触到的,不再是干硬冰冷的柏油马路,而是厚厚的塑料布,稍微一动就哗啦哗啦作响。下体的两根棒子终于被关掉了,但仍然死死填塞着蜜汁泛滥的两个洞,带来挑逗神经的满涨感。我试着蠕动身子,全身的束缚完全没有松脱的迹象,还是一点都动弹不了。 「哟,你终于醒了?」 年轻女孩的声音伴随着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传进耳朵,我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扭头,呜呜呜地求救。 「先告诉你一个坏消息。你身上的装备不是普通的皮革,刀子都划不开,看来不先想办法把锁打开的话是无论如何都脱不掉的。」 「呜!」 事实虽然残酷,但多少也在意料之中,我也因此并未太过慌乱。 「不错,这次镇静多了。那么再说个好消息。虽然只是我的推测,但最关键的钥匙十有八九就藏在你身上。」 那位神秘的客人确实说过类似的话,不过我很好奇身边这位陌生的女孩何以做出如此正确的推断。 「知道你身上有多少把锁么?」 「呜呜呜!」 「蒙住眼睛和嘴巴的皮带各一把,项圈上有一把,『羊』字形的拘束衣用了六把,捆住双臂的单手套表面四把,腋下还藏着两把……」 女孩的声音不带一丝起伏,如数家珍地报出我身上锁头的数量。 「束胸两把,束腰两把,大腿三把,小腿四把,脚上两把,此外连接项圈和膝盖的皮带上,以及连接脚踝和手腕的皮带上各有一把。全加在一起,不多不少,正好三十把。」 居然这么多。虽然知道自己被捆得格外夸张,但量化之后的数字带给我更加直观的刺激,下体又开始隐隐发热。 「串在项圈上的小钥匙,我仔细数过了,却只有二十九把。唯一缺少的那把,想必就是项圈本身的钥匙吧。」 「嗯嗯。」 推论至此都合情合理。但是这最关键的一把钥匙,有没有可能是神秘的客人一时粗心忘了挂上,或者心狠手辣故意没有给我,想把我困死在这身恐怖的包裹之中呢。 虽然嘴巴被堵住无法说话,但这位把我捡回家的陌生女孩似乎能看穿我的心思,接下来的话语正好切中我心中的疑问。 「你这身装束设计地严密而精巧,会选择使用它的人,想必应该不会犯粗心大意的低级失误。而且,这套束缚除了限制行动之外,明显还有美学方面的考量,可说是兼顾了美观与实用。上锁之后把钥匙扔掉,把这么可爱的宠物抛进永久禁锢的地域里不留活路,这种残酷的手法跟这套包装体现出的追求完全不符,所以可能性也不高。」 嗯,说的有道理。不过这番解说让我觉得,眼前这位女孩的思路跟神秘客人有颇多相通之处,落在她手里只怕也是凶多吉少。 「当然,这都只是推测而已。不过重点在于,我们现在除了相信这个推测之外别无选择,不是吗?」 这话说到了点子上。把藏在我身上的钥匙找出来,是摆脱眼下困境的唯一途径,无论可能性高低都只能沿着这条路继续尝试。 「所以,你好好动动脑筋吧,晚安。」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被捆住的是你又不是我,要想办法当然你自己想。刚才趁你昏迷的时候我已经把你的身体彻底探索过一遍了,结果没找到。现在你醒了,我当然就可以去休息了。呵——啊————困死了,熬夜可是皮肤的大敌。」 这番冷酷却又合情合理的说辞让我无言以对。我满心希望她能陪我一起想办法,却被劈头盖脸地泼了一盆冷水,委屈地缩了缩头,喉咙深处发出轻轻的呻吟。虽然我只是个没有人身自由、经常被人捆起来欺负的可怜女孩,而且还是个越捆越舒服、越欺负越兴奋的无可救药的变态,但被连刀子都奈何不了的诡异装束捆得这么结实,最关键的钥匙还不知所踪,心里还是抑制不住的诞生出恐惧和慌乱。假如她愿意陪在我身边,哪怕只是保持沉默——不,哪怕她出手轻薄我蹂躏我,都比把我一个人扔在地上更能让我安心。 可嘴巴被封得如此紧密,我的想法终究无法传达给她,呜呜呜地叫了一会之后,终于被迫安静下来,集中精力思考对策。 话虽如此,脑子却只是在空转而已。手脚完全动弹不了,眼睛还被蒙住的人,要怎么才能找出藏在身上的一把小小的钥匙呢……我绝望地躺了一会,心里的恐惧和烦躁渐渐发芽,开始忍不住蠕动起来。这一动不要紧,本已开始麻木的身体立刻又感受到全身上下如影随形的瘙痒和束缚感。塞在下面的两根棒子虽然没在摆动,但还是由于臀部细微的动作刺激到了洞穴内壁的敏感神经,带来强烈的快感。下体不受控制地抽搐了几下,又喷出几缕温热的爱液。 等一下。 转瞬即逝的快感如同划破夜幕的流星一般,让我的头脑灵光一现,一个疯狂的念头慢慢浮现出来。 最关键的钥匙,该不会是放在「那个」地方吧…… 这个想法太过疯狂,以至于连我自己都在心里频频摇头。可是,仔细想想,既然身上已经被仔仔细细搜过一遍,那么除了「那里」再想不出其他能容下一把小钥匙的位置了。 「呜呜呜呜呜呜」 「吵死了!刚要睡着……」 一个软软的靠垫砸在我身上,打断了我的求救声。被吵醒的人不耐烦地嘟囔着,脚步声却还是逐渐来到我身边。 「怎么了,口渴么?」 「呜呜呜!」 「那是肚子饿了?」 「呜呜!」 「想上厕所?」 「呜呜呜呜呜!」 总觉得她其实早就猜到我想说什么,却故意东拉西扯地消遣我。 「那么,你是发现了钥匙藏在哪了吗?」 问最后一句的时候,她的声音显得稍微低沉了一点。我心中一凛,赶紧点头。女孩的体香变得更加接近,似乎是蹲了下来,一只手还轻轻扶在我裸露的肩膀上。 「等下我的手会在你身上四处移动,接近你想到的那个位置时你就使劲叫唤,否则一声也别出,明白了吗?」 「嗯!」 女孩的手稍稍加力,五根手指的指肚按在我身上,从肩膀向胸前缓缓移动。充满挑逗的美妙触感,即使隔着厚厚的束胸也让我浑身紧绷,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我遵照女孩的约定,拼命忍耐着,一声不吭,但这样的举动却反而助长了对方欺负我的兴致。女孩的手移动到了我的胸口,五根手指向个柔软的笼子一般罩住了我从束胸开口中暴露出来的丰满胸部,用娴熟的手法揉搓起来。两团脂肪被从根部卡死又被细带子勒住中央的敏感突起,与被两根棒子折磨的下体不同,长时间维持在饥渴难耐的鼓胀状态,对于这番天降甘露般的快感袭击毫无抵抗能力。我紧闭双眼拼命对抗本能的冲动,鼻孔喷出的喘息气流中还是不可避免地带上了一丝欲望满溢的呻吟。 「哦,原来藏在这里啊。」 怎么可能藏在那个地方!这人真过分,分明就是在借机调戏我。可惜我既没法表达抗议,也无法做出任何躲闪或是抵抗的动作,只能绷紧全身的肌肉不停颤抖,极力压低喉咙中的呻吟,祈祷对方尽快停手。 或许是看我实在忍不了这种刺激,玩弄了一小会之后,女孩的手总算继续缓缓下移,拂过被束腰紧紧包裹的小蛮腰,不出意外地向下体进发。 「呜呜呜——呜呜!」 「哎?藏在这里吗?你确定?」 纤纤玉指在我被层层包裹的隐秘地带流连忘返,我半是自愿半是被迫地发出一连串呜呜声。 「怎么可能……等等……你的意思是……」 她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波澜不惊,一面继续施展隔靴搔痒般的骚扰,一面自言自语。 「嗯……我明白了。这个想法真疯狂,不过值得一试。」 说完她就抱着我的身体,让我从侧卧变成了附身跪卧的姿势。由于上身、大腿和小腿都被捆得折叠在一起伸展不开,这个姿势逼迫我低头翘臀,摆出无比撩人的姿势,下体的敏感地带充分暴露出来。 「唔……这跟带子勒得真紧,不过应该有挪开的余地。」 「羊」字形拘束衣的末端从前到后穿过胯下勒得紧紧的,被她的手轻轻扯动,带子的边缘摩擦着我的嫩肉,让我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带子勒着内裤,内裤压制着两根填满下体的棒子——其中前面较粗的那根就是我想到的容纳钥匙的地方。 内裤的边缘被抓住慢慢向下卷。虽然这条尺寸不合的内裤凭借超强的弹力紧紧包裹着我的身体,但下体源源不断涌出的大量爱液起到了很好的润滑作用。没费多少功夫,内裤就被卷成了一条线,在皮带的阻隔下挂在大腿根部。沾满蜜汁的臀部终于脱离了内裤的束缚暴露在空气当中,凉飕飕的,让我产生了一种奇妙的羞耻感。 「这么多水……你这也太夸张了吧。唔,好滑,很难下手。」 女孩把我下体的皮带勉强拉偏了一点,尝试把棒子拔出来。但是棒子几乎完全陷入嫩肉的包裹里,根本无处着力。棒子和内壁之间紧紧贴合毫无缝隙,再加上大量粘液捣乱,导致女孩的手指在我最敏感的地方滑来滑去始终摸不到要领。虽然知道她不是故意的,但这番动作带来的刺激简直比棒子摇动时还要强烈。 几张硬硬的吸水纸依次擦拭着我的下体,一张湿透就再换一张。可在这个关键时刻我不争气的身体却又兴奋起来,更多的蜜汁源源不断地渗出来。 「啧,这都能……你真是无可救药的变态。」 女孩把几张吸水纸叠在一起糊在我的下体上,借着纸张的摩擦力把棒子一点一点往外拔,每次发力都以手指从棒子末端滑脱告终,忽强忽弱的力道让我跟着发出有节奏的娇媚呻吟。 「嗯——嗯——呜呜——嗯!」 拔了几下之后,顽固的棒子总算稍微褪出了一小截,吸水纸却也被我的体液浸透变成一团浆糊。女孩轻轻喘着气,换上几张新的吸水纸垫在手上,一手按住我的臀部,一手握住棒子的末端左右旋转着缓缓往外拉。 「呜——呜——呜——呜呜呜!」 棒子表面的粗糙颗粒摩擦着内壁,令人窒息的快感淹没了我的理智。屁股下流地扭动着,下体的热流像条小溪流淌不绝,呜呜的闷叫也越来越快,越来越响。不要,不要再拔了,让我喘口气,让我休息一下。不,不行了,要出来了,要出来了! 「呜呜呜呜呜呜!」 棒子彻底拔出的瞬间,被完全填满折磨许久的下体突然失去了支撑,忍耐的意志随着肉体的松弛土崩瓦解,大量炙热的液体向火山爆发一样猛烈喷发出来。 「啊!」 随着一声娇叱,我高高翘起的臀部被狠狠踢了一脚,蜷缩成一团的身体歪倒在地上,继续不停颤抖着流出更多蜜汁。源源不断的快感从下体持续传来,我的心却因为恐惧而急剧缩紧。 闯大祸了。 她刚才专心致志地俯身面朝着我的下体,突如其来的高潮让她猝不及防,又热又粘的爱液恐怕全都喷在了她脸上。也难怪她会愤怒地把我一脚揣开。 「你这个……」 从在路边捡到我直到现在,这个始终平静如水的嗓音第一次泛起波澜,低沉的嘶吼让我的血液瞬间为之冻结。完了,这下死定了。不知道她打算怎样报复我,就算把棒子重新插回来打开开关再把我扔到大街上,我也无话可说。 「你就永远捆死在那里吧。」 声音恢复了平静,让我更加绝望的平静。犯错受罚,天经地义。我不敢发出任何求饶的声音,静静地躺在黑暗之中,强迫自己接受这个出乎意料的苦涩结局。高潮的余韵仍未退去,下体还在不断翕动着流出滚烫的爱液,被紧紧束缚的身体在快感的支配下微微蠕动着。 对不起。 都是我的错。 好心把我捡回家里,想要帮我解开身上的束缚,却遭受这样的羞辱。 都是我不好,都怪我没忍住。 我应该忍住的,我应该能忍住的。 就算经受了漫长的折磨,就算积累了再多欲望,我也应该控制住自己的身体。 无论多强烈的刺激,我都必须默默忍受。 无论多难熬的折磨,我都必须坚持下来。 没有任何借口,我必须做到。 我应该做到。 我可以做到。 但我没有做到…… 周围一片死寂,只有我轻微的抽泣声断断续续的在房间里回响。如果不是嘴巴被恶毒的塞口球撑住,我大概会随着口水把心中的委屈和不甘一股脑咽回肚里吧。可现在,连这样安慰自己、排解自己的动作也做不了,积满口腔的口水把脸颊撑得发胀,外面却被皮带无情地死死捆住,一点都动弹不了。拼命闭紧皮带覆盖下的双眼,泪水还是不受控制地不停流淌出来。 「呜呜——呜!」 莫名其妙的被「选中」,被绑架到研究所接受人体改造,沦为男人的玩物和道具、器械的俘虏,度过了三年地狱般的时间。研究所意外被毁之夜,为神秘的客人所救逃过一劫,却又被捆成粽子一般丢在陌生的道路上。 当那个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清丽女声从头顶响起时,我真的由衷感到开心,觉得能够以此为契机开始一段新的人生历程。接触时间虽然不长,但她给我的感觉是值得信赖的。总是很冷静,有点酷酷的。没有特意做出过任何照顾我的温柔举动,但那份沉稳和独立感让我觉得可以把自己的未来托付给她。虽然她好像也有点「那方面」的倾向,喜欢欺负我调戏我而且经验老道手法纯熟,但我就是有种本能的想亲近她的冲动。就算被当作宠物也不要紧,只要能留在她身边照顾她服侍她,对历尽艰辛的我来说就是天堂一般的生活。 可现在,这一切都化为了泡影。 如果她现在为了泄愤而冲过来,揪住我的头发对我拳脚相加的话,我反倒会觉得好受一些。可她根本懒得搭理我,既不开口也不动手,全当我不存在一般。仿佛是在用这种残酷的方式宣告,已经不想再跟我扯上关系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我终于抑制不住情绪,自暴自弃地放声大哭起来。事已至此,就算惹她生气惹她厌恶也无所谓了。我像个孩子似的无所顾及地哭着,呻吟着,尽情宣泄着胸中的苦闷。哭泣耗尽了我最后一丝气力,被持续折磨的疲惫身体再也无法支撑下去,软塌塌地陷在不曾有任何松动的层层束缚之中,连动动脚趾的力气都没有。眼皮越来越沉重,意识也渐渐飘离脑海。 但愿下一个捡到我的,也是个善良的人吧。 2、接受惩罚 醒来的时候立刻感受到一如既往的束缚感,身体似乎已经对此习以为常,并未表示出任何抗拒。但意识中有一丝明显的不协调感,让我觉得十分别扭。当我试着睁开眼睛的时候,总算知道问题出在哪了。 视野中不再是死黑一团,我透过自己的双眼清晰地看见了面前的事物。洁白的浴缸,亮闪闪的水龙头和莲蓬头,刻有素雅暗纹的乳白色墙面砖,都清清楚楚地映入眼帘。 或许这么说会显得有点奇怪,但能用自己的眼睛观察周围,感觉真好。 视线恢复自由的幸福还远不只如此。看着这间干净、整洁的卫生间,尤其是摆满各色化妆品小瓶的梳妆台,让我更加确信,自己仍然身处那位把我捡回来的女孩家中。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被挪到了浴缸里,不过没被扔到大街上就已经让我万分庆幸了。犯了那样不可饶恕的错误之后居然还没有被逐出家门,这种情况总觉得和她的风格不相符——倒不是说她是个睚眦必报的残忍的人,只是觉得以她显露出来的个性,这事应该不会就这样不了了之,或许是打算秋后算账,现在正在为变本加厉地惩罚我而忙着做必要的准备呢。 不管怎么说,眼下是难得的放松时间。不仅眼罩被摘掉,连原本连接着项圈和膝盖、以及脚踝和手腕的皮带也都被解开了。身体总算不用维持蜷缩成一团的姿势,可以轻松地舒展开躺在凉凉的浴缸里,甚至还能绷直膝盖和髋关节伸个懒腰。 说起来,会变成眼下这种悠闲的状况,也就意味着我昨晚的猜测正中靶心。项圈的钥匙果然被藏在了塞进下体的棒子里面。费尽千辛万苦而且害我身体失控颜面尽失的努力,总算是没有白费。不过,除了眼罩和两处连接皮带之外,身上其他的装束都没被解开,仍然维持着最紧的束缚状态。仅仅只是不能动弹到还能忍,但束腰、束胸和封口皮带导致呼吸困难,使得被挤成包子形状的胸部更加酸胀。下体倒是彻底奇迹般的恢复了自由,不仅折磨我的棒子被拿掉,连「羊」字形拘束衣的末端也被解开,内裤仍然保持卷成一条线的样子挂在大腿根部,完全裸露出来的臀部直接接触着冰凉的浴缸,感觉怪怪的。 项圈已经被重新锁好,原先串在上面的那一大堆钥匙都消失不见,身上的这身束缚自然也绝无解开的可能。不过就算把钥匙送到我面前也没用,因为双手被上下交叠着紧紧裹在单手套里,手指一丁点活动的空间都没有。 这时,外面传来的钥匙开门的声音吸引了我的注意。接着是高跟鞋被甩在地上的声音、脱衣服的簌簌声、塑料袋发出的哗啦哗啦的响声,以及由远及近的脚步声。随着卫生间的门缓缓滑开,我心中的紧张与好奇也膨胀到极点。 「哟,你醒啦。」 出现在面前的是一位身材娇小瘦弱的女孩。不带一丝感情色彩的平稳嗓音,证明她就是把我捡回来的那个人。女孩穿着咖啡色的套装,脖子上系着米色的小围巾,腰上挎着米色的宽腰带,一身干练的职业女性装束中透出优雅从容的气质,时尚而又不浮夸。嘴角挂着淡淡的职业笑容,眼神中却没有一丝笑意,视线中充满知性、沉稳、老练和狡猾,看得我浑身不自在。柔顺黑亮的长发盘在脑后形成一个漂亮的发髻,把白皙挺拔的后颈完全暴露出来。凛然不可侵犯的强大气场下,却又飘散着一股让人忍不住想要飞蛾扑火一亲芳泽的妩媚气息。 这个人不好惹。 女孩踩着拖戏啪嗒啪嗒的走到浴缸边,随手拉过一把塑料小凳坐在我面前,举起了手中印有某连锁超市招牌的塑料袋。 「要吃么?」 脑子还没转过来,肚子却已经对「吃」这个关键字起了反应,发出一串与「淑女」二子彻底绝缘的咕噜咕噜声,让我瞬间涨红了脸。面前女孩紧绷的面容上闪过一丝笑意,让我羞愧之余又稍稍有点开心。 「听好,时间紧迫,没工夫跟你废话。一会儿我帮你把绑嘴的皮带解开之后,你的嘴只能咀嚼、吞咽,不能说话。只要发出一丁点声响,就没东西吃。明白?」 「嗯嗯。」 见我迫不及待地点头,女孩的脸上再次显出转瞬即逝的笑容。她把塑料袋放在旁边,从兜里拿出一把小钥匙,示意我把脑袋靠近点。女孩的双手在我脑后摸索着打开小锁,解开皮带,慢慢取下这条可恶的堵嘴皮带。皮带内侧连接的橡胶球已经完全淹没在我的口水中,脱离嘴巴的时候拉扯出长长的细丝。更多的口水蜂拥而出,把嘴唇和下巴染得晶莹透亮,一条条口水的丝线垂在下巴上嘴角上,格外诱人。 女孩赶紧拿过一条小毛巾,一边擦一边说:「啧,啧,瞧把你馋的,流这么多口水。」 我刚想反驳,忽然想起她的警告,赶紧把话咽回肚子里。她哼哼冷笑一声,满意地点点头,让我更加确信她是故意说这句话来勾引我犯错的。 这个人果然很危险。 不过她并未继续调戏我,看来确实是时间紧迫,大概是趁着短暂的午休时间赶回来给我喂食吧。她从塑料袋里拿出一个三明治,打开包装,自己先咬了一口之后递到我嘴边。我稍作迟疑之后也张嘴咬了一小口,顿时陶醉在久违的食物香气中,胡乱嚼了两口就迫不及待地咽下去。食物滑入空空的胃袋,让我觉得饥饿感愈发强烈。 「吃吧,别客气。」 她把三明治轻轻往前送。虽然觉得很难为情,但她温柔坚定的态度鼓励着我一口接一口的吃下去。当她细嚼慢咽地吃下第二口的时候,我已经把三明治吃掉了一小半。 「我啊,从小就想养只宠物,可父母不喜欢,嫌宠物脏不让养。长大之后自己一个人生活了,却又因为工作太忙没精力养。我一直就梦想着能一边欣赏宠物狼吞虎咽的样子一边吃饭,今天总算是如愿以偿了呢。」 说这番话的时候,她一贯面无表情的脸上竟然露出了柔和的微笑,让我一时间忘记了吃饭,看得出了神。她的脸上化着恰到好处的淡妆,虽然算不上什么绝色美女但还挺耐看的。 「不过你这只宠物倒是一点都不脏,白白净净的。就是水有点多,无论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 她瞬间恢复了常态,面目表情地说着让我脸红心跳羞愧万分的话语。被她这么轻轻一点,我又不可避免地联想起昨晚那出惨剧,犹如命门被人按住一般缩着身子垂下了头,跟浴缸直接接触的光洁下体竟然感到了隐隐约约的骚动。 吃完三明治,她又拿出一盒牛奶,插好吸管喂我喝了几口放在旁边,从塑料袋里又翻出一个热狗。 「再吃一个吧?」 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正在犹豫的时候,肚子却不争气地叫了起来,彻底出卖了我,把女孩逗得吃吃直笑。我微微侧头躲避她的视线,却又忍不住偷瞄她难得一见的笑脸,觉得身心都被那明媚的光芒所吸引,看多久都看不厌。 幸福的午餐时间过后,她又拿起了让我口水泛滥的堵嘴皮带。我不敢说话,只能拼命摇头乞求她网开一面。 「不喜欢这个?那好。」 她把皮带放下站起身来,双手伸进窄筒裙里摆弄了一阵,脱下一条薄薄的肉色连裤袜。弯下身子捏住我的下巴,把团成一团的袜子塞进我的小嘴里。袜子没什么臭味,反而散发出一种香水味和少女体味混合的醉人味道。柔软的袜子填满口腔,比橡胶球舒服的多。可没等我庆幸多久,女孩就再次拿起皮带扣在了我的嘴巴上,牢牢系紧捆死,照例在脑后挂上小锁。 这下比原先还倒霉,不仅被塞口的小球剥夺了吞咽的能力,还被丝袜填得更满塞得更严,小嘴里拥挤不堪,一如我的身体中逐渐满溢出来的欲望一般。喉咙被填塞物挤着有点恶心想吐,但外面的皮带系得很紧让我一点都吐不出来。舌头被丝袜团和橡胶球紧紧压住动弹不得,脸颊被撑得发酸,十分不舒服。 「呜呜呜——呜呜呜!」 「记住这个教训吧。在我这里,反抗只会让你更倒霉。」 她摘下一条晾在卫生间里连裤袜换上,整理好裙子,安抚似的轻轻拍了拍我的额头,留下一句「乖乖看家」之后就头也不回地走了。我听到她在门口换鞋、穿外套的声音,不甘心地呜呜叫着认错求饶,得到的回答却只有关门上锁的声音和逐渐远去的脚步声。 唉,虽然明白自己是咎由自取,不过还是不得不再次感叹,这位新主人果然不好惹啊。 漫长的下午我大多数时间都躺在浴缸里睡觉恢复体力,偶尔醒来方便一下。脖子上的项圈通过一条一米长的棉绳连接在洗手池下面的水管上,意味着我可以在这一米的范围内一跳一跳地自由活动,只是无法走出卫生间。等到晚上她下班回家,终于解开绳子牵着我跳进客厅坐在沙发上的时候,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了七点半。 晚饭不出意外也是超市买来的方便快餐。女孩脱掉正装换上舒适的居家服,坐在我身边亲昵地搂着我的肩膀,打开脑后的锁取下堵嘴的皮带。 「哎呀,才一下午就又积攒了这么多口水,真是要命。」 她手脚麻利地抽出几张纸巾帮我擦嘴,然后拇指和食指伸进我嘴里,捏住团成一团的裤袜一角慢慢往外拉。拽出来的袜子上沾满晶莹的口水,软塌塌粘嗒嗒的越拉越长,滑过嘴唇带来微微的瘙痒。 「老规矩,嘴巴是用来吃饭的,不是用来说话的,别自讨苦吃。」 我乖乖地点点头,趁着这难得的机会活动一下舌头和脸颊。女孩把袜子丢在一边,像中午时一样亲手喂我吃饭,偶尔自己也吃两口。我的胃口一如既往的好,送到口中的饭菜来者不拒照单全收,大快朵颐的样子似乎让她非常开心。可她自己却吃的很少,难怪身材如此娇小瘦弱。下班这么晚,没时间做饭,两顿正餐都只能吃外卖的东西,这样的职业女性也真够辛苦的。 吃饱喝足之后,她简单收拾一下,搬了把椅子坐在我面前,居高临下俯视着坐在低矮沙发上的我。 「昨天晚上的事情,你该不会以为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吧。」 若无其事的一句话,就让我刚刚有所放松的心又绷紧了起来。 「本来是想把你扫地出门的,但看你哭得那么可怜,我心一软,决定再给你一次机会。」 女孩变魔术一般拿出一大串钥匙,用左手举在半空把玩着,小钥匙相互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 「如果你愿意接受处罚,完成我接下来布置的任务,那就可以留在这个家里衣食无忧地生活下去。如果不愿意,那我现在就把你『恢复原状』放回到路边去。」 我不假思索地点头答应。我可再也不想再体验一次那种被蒙住眼睛塞住嘴巴捆成一团丢在路边、自己未来的命运完全掌握在不知何时会到来的陌生人手中的恐怖经历了。 「答应地这么痛快?我的任务可不是那么好完成的哦,或许选择恢复原状反而会比较轻松呢,你确定想留在我身边么?」 女孩微微挑起一边的眉毛,露出把猎物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戏谑笑容。我心里虽然害怕,但房间里的温暖空气和填饱肚子的满足感还是鼓励着我再次点了点头。 「呵呵,将来可别后悔哦。」 看着逐渐逼近过来的瘦小身影,我的心底不知为何生出一股异样的恐惧。 半个小时后,我独自一人走在陌生的街道上。身体彻底恢复了自由,不仅束缚被尽数除去,而且还换上了一身正常的衣服。上身是驼色的贴身保暖针织衫搭配米色的短披肩,下身是黑色打底裤加米色的高跟软靴,简约的色彩搭配中透出精美大气的时尚感。回想在研究所的日子里,穿过的衣服不是强调透视、暴露的性感装束就是色彩和曲线都非常夸张的各种虚假的职业制服,要不然就是干脆一丝不挂地被绳子、胶布和皮带之类的缠满全身。相比之下,眼下这身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都市女孩打扮反而让我由于新鲜感而暗自雀跃不已。 我夹紧双腿迈着小碎步,沉默地前进着。之所以走得如此谨小慎微,主要是因为针织衫的长度十分微妙——正面仅仅勉强遮住私处,背面也只是刚好裹住紧凑的臀部——虽然穿着黑色打底裤不用担心走光,但我还是无法克服这份本能的羞耻感。而且无论针织衫也好打底裤也罢,厚实的遮盖下都隐藏着见不得人的东西,让我不得不加倍小心。 糕点的香味持续不断地从手中的廉价保温盒里飘散出来。出门之前被特别警告过,要是把盒子里的东西弄乱的话,后果自负。所以我把盒子抱在怀里,一边走一边全神贯注地保持上身的稳定。原以为女孩所谓的「任务」肯定是要对我做些色色的事情,没想到竟然只是让我把这个印有某个咖啡店招牌的外卖保温盒送到指定的地点。 夜深人静,这条横穿住宅区的街道显得格外空旷。不像商业区那般繁华躁动,这里连路灯都显得无精打采。确认四下无人之后,我小心翼翼地把保温盒放在地上,活动活动由于过度紧张而变得僵硬酸胀的手脚,背靠着冰冷的路灯稍事休息。我的体力远比一般女孩来的好,抱着并不算重的盒子才走了20分钟就开始气喘吁吁,完全是因为「其他原因」。 在针织衫和短披肩的覆盖下,没穿内衣的赤裸娇躯被恶毒的麻绳横七竖八捆得结结实实。每一道绳子都被用力收紧吃进我娇嫩的肌肤,每一颗绳结都恰到好处的卡在我最敏感的地方。纵横交错的绳子构成一张布满菱形空隙的网,紧紧缠住我的身体,牵一发而动全身。每走一步,绳子都无情地摩擦着我身上各处敏感地带,不断挑动我心中躁动的欲望之火。 双手轻轻扶在下体的隐秘部位,隔着针织衫和打底裤能摸到一个硬硬的扁圆形东西,比手掌小两圈,不偏不倚地贴在小鲍鱼上。对于「经验丰富」的我来说,第一眼看见的时候就立刻知道了它的用途。但女孩冷峻严厉的表情让我不敢表露出丝毫的抗拒,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把这个要命的玩意塞进两层连裤袜下面,用透明胶带仔细的贴好,并用勒过胯下的绳子进一步固定。 走了这么远的路,这个扁圆形的恶魔仍然未见任何松动,牢牢贴合着我最敏感最脆弱的肌肤一动不动,犹如一枚定时炸弹让我时时刻刻都提心吊胆。这东西表面没有开关,也没见到与之相连的接线控制器,不知道是无线遥控的还是定时发作的。唯一确定的,是这个家伙的体积足以容纳两节七号电池,一旦振动起来,无论强度还是持续时间都会非常恐怖。 就算这条街道上人烟稀少,我也没有勇气在这种公共场合尝试脱掉外衣把它从连裤袜、透明胶带以及绳子的多重固定中取出来。反正它现在也还保持着安分的状态,我还是集中精力应对眼下的任务为好。四肢的疲惫略有缓解,但绳子的束缚感和体内的躁动却没有任何变化,我知道再继续休息下去也没多大意义,于是俯身捡起地上的保温盒,沿着之前问清的方向继续前进。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路边的景色渐渐从高耸的住宅公寓变成了一座座低矮精致的小别墅。别墅与别墅之间由繁密的树木隔断,光秃秃的枝丫在深秋的徐徐晚风中轻轻摇曳,在路面上投下斑驳的树影。远处的山也变得清晰可见,犹如一头卧在地平线上的巨兽,在晴朗的夜空中夸耀着它庞大的身躯。凉爽的空气中带着细微的草木芳香,一呼一吸都让我神清气爽,绳子摩擦身体的瘙痒也变得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 9号……10号……11号…… 接着明朗的月光,我一边确认门牌号码一边前进,终于来到了最终目的地。 放眼望去,视线所及的范围之内,只有这一栋别墅亮着灯光。站在门口的对讲机前,我却反而犹豫起来。对方是什么人,和捡到我的女孩是什么关系,送保温盒过来的理由是什么?这些一概不清楚。是编个谎话蒙混过关,还是有限度地坦白自己的处境以求得对方的配合,我始终无法下定决心。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 本帖最后由 7788yoke 于 2012-9-23 09:13 编辑 killone123只看该作者 3。羊入虎口 嘟嘟的声音响过三遍之后,随着对讲机接通的咔嚓声,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从喇叭里传出来。 「啊啊,终于来了。」 踢踢踏踏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没经过任何盘问,别墅的主人就敞开家门出现在我面前。 「今天怎么迟了这么多,害我饿得……」 男人嘟嘟囔囔地抱怨在看到我的瞬间戛然而止,像石化了一般呆立在门口,嘴里叼着的半块饼干掉在地上都浑然不觉。 「呃……您好。」 我的声音总算让对面的人恢复了神智。他的目光在我的脸和手上的保温盒之间来回移动,眼中的困惑渐渐消散,似乎已经迅速把握住了眼下的状况。 「你是……你是送外卖来的吧?」 「呃……嗯……」 我一边顺口答应一边在心里盘算,原来所谓的任务就是给陌生人送份外卖啊,这倒不难。虽然衣服下面藏着诱人犯罪的春色,但只要我表现得自然大方一点,应该不会被发现。 「嗨,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来送外卖,所以有点犹豫。这不,看了盒子上的标签才敢确定。」 男人拼命做出亲切热情的姿态,指着盒盖上的咖啡杯图案说着,眼角的余光却不停地往我脸上瞟。我装作没看见,微微低着头抿嘴一笑表示回应。 「你是新来的员工吧,难怪以前没见过你。你们老板可真有福气,找到你这样的大美女来打工,营业额少说也得翻两番。」 还真亏他能如此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么直截了当的奉承。面对这种人得小心应对,随便开口回答的话,只怕会被他抓住话头滔滔不绝地讲个不停。我现在可是一秒钟都不愿意多逗留,满心只想着尽快演完这出戏好赶紧回去交差。想到这,我保持着沉默把保温盒轻轻向前一送。他果然殷勤地接过盒子,同时把手里的钞票递给我。 「呃,对不起,您能给我零钱么?我找不开。」 身无分文的我当然没办法给他找零,不过这也恰好帮我弥补了另一个致命的破绽——我压根就不知道这份外卖的价格。 「唔……零钱啊,我得找找看。你先进来吧,外面挺冷的。」 他不但没有怀疑,反而还露出一丝掩饰不住的喜悦,欣然同意了我的请求。我心中暗自庆幸,随着他走进别墅。 「不用换鞋,没关系。反正我这的地板也没多干净。」 他把我领进客厅,把保温盒放在茶几上,转身就要张罗着沏茶倒水,摆明了是要留我多坐一会。我连忙开口制止。 「呃,您别麻烦了,我不渴。我还有好几份外卖要送,回去太晚的话老板会骂我的。」 「呵呵呵,那样的话你就干脆辞职来我这上班吧,我给你薪水翻倍,而且工作也轻松的多,怎么样?」 啧,这家伙果然麻烦。我不敢直接拒绝,只好用「回去之后考虑考虑」之类的话敷衍他。 房间里十分暖和,我身上这身足以遮挡寒风的装扮现在反而成了累赘。厚厚的打底裤紧紧裹着双腿,长及小腿的高跟软靴更加重了闷热的感觉,弹力颇佳的针织衫严密贴合着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短披肩则像围巾一样围在胸前包住肩膀。我原本就是耐冷怕热的体质,现在被迫正襟危坐在沙发上简直是种煎熬。衣服下面绳子的触感变得越来越明显,下体那个坚硬的扁圆形状的东西更是让我不敢大意,暗暗用力夹紧大腿,双手遮挡在打底裤与针织衫的下摆围拢形成的阴影处,上半身微微前倾,挺直腰背,以经过千锤百炼形成本能的优雅坐姿稳稳当当地坐在沙发上。这样可以尽量降低下面走光的风险,但代价就是胸部也被最大限度地凸现出来,在针织衫的包裹下呈现出极为诱人的坚挺形状。 男人从衣帽架上的外套口袋里掏出钱包,一面翻找零钱一面不时地偷偷瞄我一眼。看着他匆忙的动作,我心里也越来越烦躁不安,绳子随着呼吸的节奏摩擦着肌肤,恼人的麻痒感犹如小恶魔一般不断挑逗着我内心深处的可怕欲望。 「一共33块5毛,你点点。」 男人捧着一大把零钱走到我面前,我赶紧从沙发上站起来双手接过。身上没有能装零钱的口袋,我只好就这么继续捧着这一大堆散碎钞票尴尬地站在那里。打扮入时、没带零钱、没有装零钱的地方——仔细想来我这个冒牌外卖送货员还真是破绽百出。男人已经露出了明显的怀疑神情,多耽搁一会儿就多一分危险。 「多谢惠顾,我告辞了。」 「哎?别这么着急。不用害怕你们老板,我跟他很熟的。吃点东西再走吧。」 我转身想走,男人的脸上顿时写满了失望和不甘,极力挽留我。 「不,不用了。谢谢您的好意。」 「不不不,大半夜的劳您这位大美女跑出来给我送吃的,我还不得表示表示么。」 「真的不用。而且我回去还有别的事。」 「有事也不急这么几分钟。来来来,尝尝这些点心,很好吃的。」 「不,我怎么能吃顾客的东西。」 「没事没事,这么多东西我一个人也吃不完,不信你看……」 男人边说边打开保温盒的盖子,空气在这一瞬间凝固了。 保温盒里整齐地码放着各色糕点和一只飘散着咖啡香气的带盖纸杯——这些很正常,但问题在于,其中的一块奶油蛋糕上的樱桃不见踪迹。取而代之的,是插在奶油中间只露出一截顶部的一个粉色的塑料物件。看着这个从未见过但却莫名熟悉的不祥之物,我只觉得脑袋里天旋地转,夹紧双腿扶着沙发扶手才总算没有摔倒。 「这,这是……」 男人也是一脸吃惊,把这个奇妙的粉色小玩意拔出来仔细端详一番,转过身来朝我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这是小姐你的东西吧?」 「不,不是我的……」 「哦?不是?那为什么会出现在你送来的盒子里?」 「不……不知道,我拿到盒子的时候就已经包装好了,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哦,是么。」 男人悠闲地用手指抹下粉色塑料物件上粘着的奶油送进口中。 「嗯……真甜。话说,你知道这个东西是干什么的么?看外表好像是什么东西的开关。你看,还写着『高』、『中』、『低』和『关』几个字呢。是用来遥控什么东西的吧。」 男人带着明知故问的口气继续发问,把我一步步逼近无路可逃的死胡同。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这东西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我低着头缩着身子底气不足地嗫嚅着,声音弱得连我自己都几乎听不清。男人见状更加嚣张,把粉色的东西举到我眼前不依不饶地说:「是嘛,那咱们把它打开试试……」 「不要……求求你不要……」 「哦?为什么不?莫非打开它会在你身上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不……不是……我……」 「你不是说跟它没有任何关系吗?这样的话打开它又何妨。」 「不,不要,啊!」 男人毫不迟疑地把开关推到了标有「低」字样的位置,一直贴在我下体隐秘部位的定时炸弹终于爆发。那个藏在打底裤与连裤袜的多层包裹下面、被胶带牢牢固定着的扁圆形物体发出强烈的震动,给我身体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奉上绵密刺激的持续直击,迫使我双手紧紧捂住不断发出微弱嗡嗡声的下体。只不过是最低档位的运转,就已经能感觉到清晰的震感透过厚厚的连裤袜和针织衫传递到掌心,如果被挑到更高档位的话……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持续的刺激带来绵绵不绝的快感,如电流一般在全身四处流窜,被绳子紧紧束缚住的地方变得更加瘙痒难耐,鼓胀坚挺的胸部顶端被针织衫摩擦的触感也让我心烦意乱。全方位的折磨让我失去了支撑身体的力气,只能极不情愿地靠在趁机凑到身边的男人怀里。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么?」 「不……哈……没……没事……哈……哈……」 逞强的话语被自己的喘息声弄得支离破碎,娇媚柔弱的神态让男人变得更加亢奋,更加用力地抱住我柔弱的身体。我被他勒得有点喘不过气来,臀部更是感觉到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隔着衣服顶着。不妙,情况非常不妙。 「还说没事,看你都哆嗦成什么样了。哎呀,脸怎么变得这么红,还出了这么多汗。来来来,到我床上稍微休息休息吧。」 「不……不要……哈……哈……不要……」 男人不由分说地把我往卧室的方向拖。我奋力扭动身体挣扎,可没想到,围在肩膀上的短披肩却由于我的这番挣扎动作而意外松脱滑落到地上。 真是最糟糕的时机。 身上的这件针织衫是开领低胸的款式,衣服的上边沿只不过是松松垮垮地挂在肩膀两旁,雪白的脖颈、精致的锁骨、胸前的大片白皙的肌肤连同结成菱形网眼的绳子全都一览无余的暴露在男人炙热的视线下。 「哎呀哎呀,这是什么情况。」 「不……不要看……」 「呵呵呵,小姐,你挑选内衣的口味还真是独特啊。」 「不……不是……」 「你该不会是严重欲求不满的变态吧。自己把自己用绳子捆住,还把奇怪的开关送到陌生人手上,你就这么渴望被人蹂躏吗?」 男人笑吟吟地拎着粉色的小东西在我眼前轻轻晃着,把开关轻轻推到「中」的位置。下体的震动幅度陡然增强,让我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别说逃跑,就连忍耐着不发出呻吟都已经很困难了。 「不……哈……哈……不要……哈……我……啊……我是……被迫的……」 「被迫的?可我看你一脸享受的表情啊。」 「才……才没有……没……啊……啊……啊啊啊……」 话说到一半就变成了让我无地自容的呻吟,是因为男人隔着针织衫捏住了我双峰顶端的突起。 「果然如我所料,这里明明都变得这么硬了,还说自己没在享受。说谎可不是好女孩应有的表现哦。」 「啊啊啊啊……不,不要……啊……那里……啊啊啊啊……」 男人用娴熟的手法揉捏着我胸部的突起,绵绵不绝的快感支配了我的头脑。双手无力的扒在男人坚硬的手腕上,根本无法阻止他凌厉的攻势。 「没必要掩饰哦,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坦率一点说出来吧,说出你心里真实的想法,说你喜欢这样的蹂躏。」 「不……哈……啊……求你……啊啊……求你放过……啊……」 「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可没有欺负你折磨你的打算哦。相反,我是想帮你的呀,帮你完成一些自己一个人做不到的事,帮你享受一些自己一个人享受不到的快乐。你看!」 一捆硬硬的麻绳顶住了我的左侧脸颊。 「跟你身上现在绑着的绳子一样,是经过特殊处理专门用来捆人的高级过油麻绳哦,上面没有一根毛刺,捆在身上一点不疼,又结实又舒服。」 「不……不要……」 男人用双腿盘住我的下半身,手上猛然发力把我的上半身朝前推倒在地板上,趁我失去平衡的机会抓住我的双手反扭到背后,动作连贯得让我来不及做出任何反抗。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绳子已经在手腕上缠了好几圈,再想挣扎为时已晚。男人不紧不慢地把绳子绕到我身前,在紧贴胸部上边沿的高度缠绕两圈后回到背后,然后拉着绳子一点一点向上提,把我的手腕吊高到极限才打结固定。 我感觉自己的双手都快要碰到后脑勺了,手肘手腕的关节都被扭转到极致,空有力气却使不出来,大臂处的绳子也深深吃进我的肌肤里。为了缓解痛苦,我只能拼命挺胸抬头,把肩膀尽量向后张开,被菱形绳圈从根部卡死的双峰也因此显得更加丰满坚挺。 「呵呵,柔韧性真不错,捆得这么紧都不喊疼,看来平时没少被人捆吧。」 男人边说边把第二条绳子也系在我的手腕上,这次是在胸部下沿的高度缠绕两圈回到背后,再由后至前越过肩膀,沿着一条V字形的路线抵达双峰之间的深沟后再折返回来,把胸部上下的两束绳子从中间收紧。本就紧实饱满的胸部在原有的龟甲绳圈和新捆上的日式绳衣的双重挤压下变得愈发鼓胀,简直像是要撑破针织衫一般。 第三条、第四条……麻绳在男人手中仿佛成了有生命的物体,在我的身上来回穿梭。绳子滑过肌肤留下凉凉的触感,但随即立刻转变成霸道的压迫感。绳子与绳子之间巧妙的相互牵连,相互收紧,多而不繁,密而不乱。把我的上半身完全笼罩在无法挣脱的束缚之中。唯独双手的十指还是自由的,但无论我怎样弯曲手指,也还是够不到手腕处的关键绳结。纤纤玉指徒劳地乱动着,摸索到的每一条绳子都紧绷绷的透出十足的张力,任凭我怎么勾拽都纹丝不动。 「怎么样,绳子的滋味不错吧。」 「啊……啊……放……放开我……哈……呜呜……」 男人趁我开口的时候把一只多孔的口球塞进我嘴里,把皮带在脑后收紧扣好。 「嗯,果然不出我所料。这樱桃小嘴就是要搭配口球才好看,拼命含住口球进退两难的狼狈样真是越看越可爱。」 「呜呜,呜呜呜。」 由于嘴巴里并没有被其他填塞物塞满,戴着口球的我仍然能发出不小的声音。不过正如我来时看到的,这片区域里的其他别墅都无人居住,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我。而我徒劳的呻吟声,反而成了刺激男人兽欲的天籁之音。男人狞笑着把我身上被绳子勒住的针织衫一点一点的往下扒,胸前的两团脂肪离开了衣服的包裹,颤巍巍地挺立着。 「哎呀哎呀,里面竟然没穿内衣,你到底有多饥渴啊。让我看看下边是不是也……」 衣服的下摆也被向上掀起,塞到缠绕腰部的绳子下面固定住,厚厚的黑色打底裤完全暴露出来。我试着晃动身体挣扎了一下,绳子不但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反而由于相互牵连而勒得更紧。我吓得不敢动,只好任由男人的一双大手在我身上四处揉捏。下体持续的震动刺激让我心中的欲望逐渐高涨,呼吸愈发急促,口中的呻吟也越来越响。 男人把我翻了个身,让我仰面朝天躺在地板上,庞大的身躯整个压在我身上。 「瞧瞧,这才几分钟,口水就流成小河了。那么,另一张『嘴』是不是也已经泛滥成灾了呢。」 男人用双手从两侧揪住打底裤的边沿,顺着我的腰部曲线缓缓往下拽,一直褪到膝盖附近。 「哈哈哈,原来打底裤下面还有黑丝……咦,还是双层黑丝。哈哈哈哈,过瘾,太过瘾了!简直像是在剥笋一样,一层一层的外皮剥开,才能吃到里面的小嫩芯儿。」 在我徒劳的扭动挣扎之中,两层黑色连裤袜被依次扒下来。外面那条被脱到膝盖上方,里面那条由于被勒过胯下的绳子阻碍,只能褪到大腿根部。不过这样已经足够了,从小腹到大腿的私密地带已经一览无余地暴露出来。白皙的肌肤表面布满少女的香汗,微微颤抖着散发出魅惑的气息。隐秘地带的毛早已被剔得干干净净,整个小鲍鱼的外轮廓清晰可见,饥渴难耐地包裹住粉色蛋形物体,在疯狂震动的刺激下不断涌出香甜的蜜汁,在肌肤和黑色袜子之间拉出数条晶莹剔透的细丝。腹股沟和大腿内侧都沾满粘稠的爱液,亮晶晶的格外诱人。 「好香,好香。」 男人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两只大手按住我的大腿,鼻尖凑到我的下体处贪婪地嗅着。口鼻中喷出的热气让我不由自主的扭动腰身,头脑变得越来越混乱。我试图用惯用的深呼吸来保持冷静,但身上尤其是胸部被捆得实在太紧,呼吸本身都成了煎熬。被绳子捆住的快感、含着口球无法说话的快感、敏感地带被持续刺激的快感、落到陌生男人手中前途渺茫的快感、关键部位眼看就要沦陷的快感,全都混合在一起冲击着我脆弱的理智防线。 不行,不能这样。我要逃跑,我必须想办法逃跑才行。 男人重心前移,伸长了舌头作势要舔我的下体。极度的兴奋让他丧失了警觉,压制着我双腿的力量也因而松懈。我瞅准时机猛得曲起左腿,膝盖结结实实地顶在男人的下巴上。 「唔!嗷!」 牙齿猛烈撞击的闷响过后,男人捂着嘴痛苦地嚎叫起来,只怕是咬到舌头了吧。我绷紧腹肌抬起右腿,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照着他的太阳穴狠狠地踢过去。眼看着他一头栽倒在旁边,我趁机向另一边翻身,吃力地蜷缩起身体变成跪卧的姿势,腰部发力挺直上半身,总算摇摇晃晃着站起身来。褪到膝盖部位的打底裤和连裤袜紧紧缠住双腿,让我迈不开步子。手臂被牢牢固定在背后,没法辅助平衡。我跌跌撞撞地向门口逃去,口水从口球的小孔中流出来,垂下一粗一细的两条晶莹粘稠的细丝,随着身体的晃动在胸前荡来荡去。 加油,还差一点就到门口了。只要出门跑到街上,再找个地方躲起来的话…… 「呜呜呜呜呜呜呜!」 贴在敏感部位的东西突然变得更加暴躁,疯狂的震动让我顿觉腿软,身子一歪就瘫倒在地板上。不要,太强烈了!把它停下,把它停下……双腿徒劳地踢着空气,身体像肉虫子一样翻卷蠕动,可无论怎么挣扎也无法缓解这份生不如死的折磨。 「呜呜呜呜呜呜!」 「呵呵呵,想逃跑,没那么容易。」 后背被人重重踩住,我被迫保持着趴在地上的姿势,完全暴露在外的双峰被地板积压得十分难受。粉色的遥控器从视野上方缓缓降落,在我的鼻尖前挑衅似的摇摆着。明明近在咫尺,我却没有任何办法把它关掉。 「呜呜呜呜——呜呜呜!」 「嗯?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呜呜呜呜呜呜!」 「哦,还嫌震动幅度不够?哎呀……这可有点难办,这个已经调到最大档位了。」 「呜呜呜呜呜呜!」 「不过不要紧,像我这样的绅士是不会拒绝女士的请求的。我会用我的身体来弥补这个小道具的不足的,呵呵呵呵呵呵。」 男人阴险地笑着,把遥控器收到睡衣口袋里,然后俯身抱住我的腰使出蛮力,把我像扛口袋一样扛在肩膀上,双腿冲前身子朝后。他用右臂紧紧环抱住我不断乱踢着的双腿,左手照着我浑圆紧实的臀部重重拍了一巴掌,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呜呜呜呜!」 「呵呵,疼么?你刚刚踢我那两下,可比这个要疼十倍啊。」 男人说着又是一巴掌拍在我另外半边屁股上,然后半是抚摸半是揉捏着对我高高翘起的臀部上下其手。我的头脑一片混乱,似乎已经分不清臀部传来的究竟是疼痛还是快感,像发情的母猫一般从喉咙深处发出一串咕噜咕噜的低吟。 「不过你放心,我这人向来讲究以德报怨,以德服人。虽然你把我踢得很疼,但我反而会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这才是绅士的做法,不是吗?」 「呜呜呜呜呜!」 一切抗拒和挣扎都是徒劳的。我被男人扛进卧室,一阵天旋地转之后,身体重重摔在弹性十足的柔软床垫上。在我还没分清东南西北的时候,男人就一屁股倒骑在我身上,两只大手像钳子一样牢牢抓住我不断乱晃的右腿举到面前。 「好美……这世界上恐怕没有哪个男人能抵御这条美腿的致命吸引力啊……」 「嗯——呜呜——嗯!」 大腿内侧的娇嫩肌肤遭受舌头的侵袭,传来又涩又滑、难以言喻的诡异触感。欲望满溢濒临极限的我根本没法忍受这样的刺激,身体剧烈地扭动着。可越是挣扎,身上密密麻麻的绳子就勒得越紧,深深陷入我柔软的肌肤之中,把我折磨得娇喘连连。 「呵呵呵,连脚的形状都这么完美,真是天生的尤物。」 脚上的高跟软靴不知何时已经被脱掉。男人把我包裹着双层丝袜的小脚丫捏在手中,用嘴巴含着我的大脚趾用力吸吮着,时不时发出恶心的声响。我拼尽全力乱踢乱踹,不想让男人轻易得逞,却反而惹毛了他。 「别乱动!别……切,看来不把你捆结实点不行呢。」 男人拿起一条绳子在我脚踝处横向猛缠几圈,然后从中间纵向收紧,把我的双脚牢牢捆住。我的挣扎幅度顿时减弱。接着,更多的绳子一束一束的缠上我的双腿,从脚踝向大腿渐渐蔓延。我绝望地挣扎着,双腿却还是逐渐严丝合缝地贴合到了一起。绳子的密度令人乍舌,从脚踝到大腿根部捆了足有十几束,每一束都是横向勒死再从中间纵向固定,没有任何挣脱的可能。绳索无情地陷入我的肌肤之中,把原本修长匀称的双腿捆得凹凸不平。 男人还不满意,又在我的脚掌上紧紧捆了几圈,然后用一条长绳从脚尖到大腿根部把每个绳圈都串在一起,避免它们因为上下滑动而松脱。最后,又拿出一条绳子在我的下体附近以让人眼花缭乱的手法绕来绕去,最终在小腹偏下靠近敏感部位边缘的地方打了一个大大的死结。六道绳子以此为中心向着六个方向发散出去,分别从侧腰、大腿外侧和腹股沟绕到身体后面,相互牵连着组成一张绳网兜住臀部勒得紧紧的。这下我连腰部的摆动都做不到了,稍有动作就感觉到小腹和臀部都被绳子勒得更紧更难受。全身上下还能活动的部位只剩下脖子、手指和脚趾,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肉粽子。 「呼……这下老实了吧。还想逃跑吗?来吧,跑啊,我倒要看看你被捆成这样还能怎么跑。」 男人心满意足地擦了擦汗,三下两下扯掉身上的睡衣就像条恶狼似的扑到我身上。 「接下来,从哪里开始呢……上面的嘴巴被堵死,下面的『嘴巴』也没空,看来我只好先享用中间的两个肉包子了。」 男人像狗一样伸长了舌头,对着我的右胸由下至上结结实实地舔了一下。胸部的突起早已经高高翘起硬得像颗小蚕豆似的,被男人这么一舔立刻感受到难以言喻的快感。舌头舔过之后,胸部颤巍巍地弹回原位,变得更加坚挺更加饥渴。男人见状更加卖力,一下又一下舔得我花枝乱颤,最后干脆把我胸部的前端整个含在嘴里又吸又咬,把我一步步推向极限。不行,这样不行。头脑极力抗拒,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拼命迎合着对方动作的节奏。好恶心,但是好舒服,真的好舒服。我反弓起背部拼命颤抖,口中的呻吟声连成了一片。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就在我眼看就要达到高潮的瞬间,男人却突然停下了动作,把我晾在那里求生不得求死不得。我满头大汗,双颊通红,目光迷离,娇喘不断,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忍受着绳子的束缚和下体的刺激,不知道男人打算对我做什么。 「呵呵,想彻底释放出来?没那么容易。先让我爽够了再说吧。」 男人狞笑着从我脑后的大枕头下面掏出一支黑黝黝的短皮鞭,在我惊恐的目光和求饶的呜呜声的伴奏下,把鞭子末梢垂在我涨满欲望的胸部轻轻搔弄着局部的凸起。我拼命摇头抗拒,却反而让男人更加兴奋。他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直起上半身高高扬起右手。 「啪!」 「呜呜呜呜呜呜!」 被绳子勒紧格外鼓胀丰满的胸部结结实实地吃了一记,极度强烈的痛感如一把利剑直刺心底,凄厉了呼喊被塞口球化成妩媚的呻吟在房间中回荡。瞬间的刺激过后,胸部如同被火灼烧一般火辣辣的疼,令人头晕目眩的奇妙快感冲击着我脆弱不堪的理智防线。没有丝毫的喘息机会,第二下鞭子就接踵而至,狠狠抽中我的双峰,力量比第一下更重。然后是第三下、第四下…… 男人似乎彻底丧失了理智,野兽一般的狂吼盖过了我的惨叫和鞭子的啪啪声响。鞭子雨点一般落在我身上,毫不留情地撕咬着我的每一寸肌肤。被卷成一条的针织衫也好,被褪到一半的打底裤和裤袜也好,都被鞭子撕开了无数条口子,变得破烂不堪。显露出来的白皙肌肤上布满触目惊心的红色鞭痕。 「呜——呜——呜——呜!」 我的身体随着男人抽打的节奏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口中的呻吟完全变了调。一开始还会感到疼痛,但渐渐的全身上下都被灼烧的感觉所覆盖。鞭子抽在身上只能感觉到强烈的冲击,却丝毫不觉得疼,胸部、下体这些格外敏感的地方甚至会感受到无与伦比的快感。身体变得越来越奇怪,头脑却还勉强保持着理智和清醒,拼命拒绝向面前的男人妥协。可是全身上下被捆得如此严密,无法反抗,无法挣脱,只能被动的忍受、再忍受。男人仿佛不知疲倦一般,挥舞鞭子的频率和力度始终不见缓解,层层叠叠的欲望渐渐淹没了我的反抗意识…… 4。一波三折 困境之中,一个清丽的女声犹如穿透迷雾的一缕朝阳,把我从悬崖边上拉了回来。 「我说,你还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啊,下手没轻没重的。」 伴随着略带慵懒的声音,一个瘦小的身影出现在卧室门口。风衣像披风一样随意的披在肩上,柔顺的黑发在脑后扎成一个高高的马尾。针织衫和打底裤跟我原本穿着的那套(现在已经被鞭子抽得支离破碎不成样子了)款式相同、配色相反,脚上的及膝长筒靴透出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由环形图案组成的宽腰带松松垮垮地斜挎在纤细的腰上,洗练潇洒又不失成熟妩媚。既是把我从绝望的严密束缚中解脱出来的救命恩人,又是设计了这套恶毒而精巧的惩罚、把我置于现在这个凄惨境地的罪魁祸首。从容、镇静、聪慧、温柔,让人不自觉地想要依靠她顺从她,却又让人捉摸不透提心吊胆。 「哼,终于肯露面了啊,你这只母狐狸。」 男人终于停止了对我的鞭打,转身坐在床边面对着门口的不速之客,手里随意把玩着毒蛇一般的皮鞭。女孩也挑了把椅子坐下,右腿搭在左腿上,毫不介意地夸耀着自己完美诱人的腿线。两人似乎是旧识,彼此之间并没有过多客套,但房间里的气氛也绝对谈不上融洽。空气中弥漫着剑拔弩张的味道,只有我丢人的喘息声和呻吟声不合时宜地在房间里回响。 「你好像并不是很意外嘛。」 「切,你真以为我会相信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低劣骗术么。」 女孩说话时依然是那副没什么语气的平淡口吻,男人则毫不掩饰他的恶意,一边说一边用凶恶的眼神瞪着她。 「不过,就算你识破了我的小诡计,可结果也还是一头栽进陷阱里了呢。」 「没办法,陷阱里的诱饵实在是太可口了。」 男人的大手硬是挤进我被捆住的双腿之间,在浸满爱液的胯下揉搓起来。我被他纯熟的手法拨弄得无法自持,下体持续涌出更多温热粘稠的液体。 「长相身材都没得挑,而且一看就是『训练有素』。过去玩过的那些女人,绳子稍微勒紧一点就杀猪似的狂叫。不像她,捆得越紧,反而越兴奋越有味道,啧!」 男人把手抽出来放进嘴里,陶醉地吮吸起来。不但我觉得恶心,连对面的女孩都微微皱起了眉头。 「所以说,男人全都是不可救药的愚蠢生物。不过也因此我才能如愿以偿,拍到不少好照片呢。」 「哼……」 「不知道你们老总看过之后会作何感想呢。对了,还有你那个浑身上下透着骚劲的小秘书,我给她的邮箱里也发了一份,希望她会喜欢。」 「哼哼……」 「你想说什么?」 「名声,我不在乎。工作,凭我的本事可以随便找。至于女人,哼,那种货色我挑都挑不完。只有这位宝贝……」 男人用手捏着我的胸部,迫使我发出又一串含混不清的呻吟。 「才是真正的稀世珍宝。」 「为了一个女人,就可以放弃其他一切,你以为你是庸俗小说中的种马主角么。」 「嘿嘿嘿,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两个。」 「你……」 男人说着站起身来。从我的位置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仅凭语气已经不难想象他此时贪得无厌的嘴脸。 「本来嘛,你要是偷偷地拍完照片偷偷地回家上传,不轻易抛头露面的话,我也拿你没什么办法。可你偏要自己送上门来,我当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了。虽说你的条件比这位稍差了点,不过……一想到平时总是高高在上的你被我捆成粽子吊在半空,脸上刻意维持着那副不屑的表情,可身体早就欲求不满的扭动起来汁水横流的样子,我就兴奋得不得了呢。」 「很遗憾,我的剧本里可没有这些内容。我来到这里只是想亲眼确认你的穷途末路,好充分享受复仇的快感。」 「剧本是可以随时改写的嘛。等你被我压在身下的时候,该怎么表演可就由不得你了。」 「哦?是这样吗……」 女孩从容不迫地站起身,右手捏住左肩上的风衣领子潇洒地一甩,就把风衣甩到了旁边。 「哈哈哈,就凭你这小细胳膊小细腿的,还想跟我……」 男人放肆的狂笑戛然而止,是因为女孩的手中变魔术似的出现了一把防身用的电击器。电击器的前端不时擦出蓝色的电弧,发出哔哔啵啵的声响。女孩握着电击器的左手笔直地朝前伸展,左脚的高跟长靴顺势向前踏出一步。 「@#$%!」 男人爆出一串粗口,却不敢轻易上前,只是保持着戒备的姿势站在女孩手臂的覆盖范围之外。 「如何?」 「……」 「看来就算是精虫上脑的野兽,也懂得为自身安危着想嘛。」 「你这个……」 男人嘴里发出不甘心的嘶吼,但气势上已经输了一大截。踌躇了一会之后,终于长叹一口气,把手中的鞭子扔到地上,双手朝天高举着往旁边侧了侧身子。 「好吧好吧,算你狠,这次我认栽。」 女孩却丝毫不为所动,握着电击器的左手并未松懈,只是用右手朝我指了指。 「把那个女孩身上的绳子解开。」 「切……」 男人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不自然,大概他原本是打算趁女孩上前帮我解绳子的时候出手偷袭吧,真是痴心妄想。男人摇了摇头,一双大手按在我小腹处密密麻麻的绳网上流连忘返地抚摸着。 胜负已定。 女孩带着不屑的笑容看着男人。周密的计划,完美的执行,一切的一切都在她的算计之内。一想到自己的未来要在这样一位新主人身边渡过,心中便涌起恐惧与期待混合的复杂心情。但不管怎么说,能够脱离那个男人的魔爪总是好事。我宁愿被这位聪明而危险的女孩蹂躏一百遍,也不想在那个野兽一般的男人身边多待一秒钟。 正胡思乱想着,身子被男人推动翻了个身,变成俯卧的姿势。我以为他是打算先从背后的绳结开始解起,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呜呜呜!」 身上的绳子骤然勒紧,连带着下体的小玩意也跟肌肤贴得更加紧密,带来更强烈的刺激。怎么回事?我的身体竟然悬空了!我立刻意识到,男人装作帮我解绳子的样子,实际上则是趁机抓住我背后的绳子把我提了起来。身体悬空之后,体重全都压在绳子上,导致绳子深深的吃进我的皮肉之中。之前被鞭打的痛苦尚未退去,现在又增添了一层全身上下都被狠狠勒住的苦难,再加上下体的持续骚扰,真是生不如死。 「哈哈哈哈,没想到我还有这一手吧。」 男人狂笑着把我朝着楞在原地的女孩扔过去,就像扔一个大包裹一样。这一切都发生得太过突然,让面前的女孩措手不及,眼看着我这个肉粽子扑面而来却根本来不及躲闪。唯一能做出的反应,只有把原本指向前方的左手甩开,让我免遭电击之灾,但这样做的代价就是她自己毫无防备地跟我撞了个满怀。 「啊!」 「呜呜!」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感觉到坚硬的地板结结实实地撞上自己的身体。紧接着侧腰部位被狠狠踹了一脚,身不由己的朝侧面滚了两圈,撞到一条椅子腿才总算停下。急促的呼吸导致口水流淌得更加欢快,身上的绳子却没有任何松懈,一如既往地履行着束缚我折磨我的职责。 我顾不上自己的状况,趴在地上勉强抬起头,只见男人飞起一脚正踢中女孩的左手腕,防身电击器应声而飞,撞到墙上之后又弹回来落在地上,停在我身边不远的地方。失去武器的女孩果然完全不是男人的对手,勉强挣扎了两下之后就被男人抓住空隙。一记铁拳狠狠凿在小腹处,让她顿时跪在地上失去了反抗的力气。男人不依不饶地揪住她的头发,照准后颈部又是结结实实的一记手刀,女孩纤细的身躯像失去了支撑一样瘫倒在地板上。 「呵呵呵,我是不是又下手太重了。果然你不如那边那个小妞禁折腾啊。觉得头晕眼花,四肢发麻么?别担心,那只不过是轻微脑震荡的症状,稍微休息一会就会缓解的。」 男人架起女孩柔若无骨的身子扔到大床上,扑上去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女孩神志不清地哼哼着,轻微的反抗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转眼之间就被扒了个精光。男人抄起床上仅剩的两条绳子,分别绑住女孩的双手双脚,用力勒紧之后打上死结。 「切,绳子居然不够了,刚才在那个小妞身上捆太多了。我想想……」 男人眼珠一转,嘴角咧开露出阴险的笑容,跑进卫生间拿出一只竹筐。男人从竹筐里拎出一只皱巴巴的黑色长筒丝袜,用力撑开袜口套在女孩的双脚上,一点一点往上拉。 「嘿嘿嘿……你这么聪明,应该猜到这是谁的袜子了吧。没错,就是我那个新来的小秘书的。昨天她在这张床上被我干得晕过去的时候,穿的就是这双丝袜。」 白皙纤细的双腿渐渐被黑色的丝袜吞噬。袜子看上去质量上乘弹力不错,撑开之后泛着半透明的黑色光泽,紧紧包裹住女孩的双腿。拉到大约大腿根部位置的时候,男人暂时停手,捡起丢在床上的粉色遥控器,二话不说就捅进女孩的下体。 「会震动的那头被那个小妞占着,你只好委屈一下享用不会动的这头了。怎么样,被自己买来的玩具蹂躏的滋味不错吧。这就叫自作自受,哈哈哈哈。」 女孩显然没有我这么好的承受力,被这粗暴的动作弄得连声尖叫。但手脚被捆,神智又不清醒,根本做不出像样的抵抗。男人毫不理会她的反应,把遥控器一通到底之后再把袜口拉到女孩的腰部,紧紧包裹住女孩的下体。然后拎起另一只袜子如法炮制。女孩的双腿被迫并拢夹住侵袭下体的异物,没有任何办法缓解这份痛苦,只能像条肉虫子似的翻卷着身体不断发出娇媚的呻吟。 「本来打算攒她一星期的衣服一块洗,没想到在这派上用场了。」 男人说着从竹筐里拿出更多的丝袜,一条接一条的裹在女孩身上。女孩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身体的曲线则越来越圆润柔和。最后终于变成了木乃伊一般,陷入多层丝袜的笼罩之中动弹不得。每条丝袜都被撑开到极限紧绷绷的包住女孩的身躯,十几层交叠在一起呈现出暧昧不清的灰褐色。丝袜独有的柔和光泽和奇妙的质感,让女孩凹凸有致的身体看上去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接下来让你尝尝这个的味道。」 男人坏笑着从竹筐里拿出一条惹眼的红色内裤,上面隐隐约约还残留着恶心的白色污渍。女孩此时已经渐渐清醒,看到男人握着内裤的手逐渐逼近,立刻不停摇头抗拒。男人左手抓住女孩的下巴用力一捏,迫使她张开小嘴,把内裤硬是塞进嘴里。紧接着又塞进一条黑色内裤,动作连贯熟练,不给女孩任何反抗的机会。女孩的小嘴被两条内裤撑得满满当当,呜呜呜地说不出话来。一条肉色连裤袜绕着她的嘴巴缠了两圈之后在脑后打上死结,彻底剥夺了她说话的权利。女孩皱着眉头怒视着面前的罪魁祸首,不甘心地拼命蠕动着,包裹身体的丝袜表面不时隆起细小的起伏。 「啧,啧,这眼神简直像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似的,好可怕好可怕。」 男人一面笑嘻嘻的说着风凉话,一面用手在女孩的身体表面这里捏捏那里揉揉。女孩虽然努力维持着凛然不可侵犯的表情,但身体却已经屈服于男人娴熟的手法,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蠕动,被严密封锁的小嘴里也传出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 「成熟冷静,聪明机智的女强人,被捆住之后也不过就是一团只会蠕动和呻吟的嫩肉而已嘛。别看你平常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谁都不放在眼里,可要我说,你只不过是个失败透顶的可怜虫。」 「呜呜呜……」 「不愿意承认吗?你看,男朋友跟更加年轻漂亮的小秘书跑了,这不算什么。你绞尽脑汁整了这么大一套计划找上门来报仇,这也可以理解。可结果如何呢?仇没报成反而把自己赔进去了。被捆成粽子倒在前男友的床上,嘴里塞满了情敌的脏内裤,身上还裹着情敌的脏袜子。能把自己折腾到如此耻辱的程度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吧,亏你还有脸摆出这副强硬的表情。」 女孩的表情没有丝毫松懈,但眼下这种毫无反抗余地的样子让她的坚持多少显得有些逞强的味道。男人肆无忌惮地揉捏着被层层丝袜包裹的美妙躯体,笑呵呵地说:「不过,平心而论,这种羞耻的打扮还挺适合你的。这副贫乏的身材包上十几层袜子之后,竟然也有不错的手感。还有这桀骜不驯的表情,光是想象一下你最终被欲望吞噬之后崩坏的样子就让我兴奋得不得了呢。早知道你有这么诱人的一面的话,我可是绝对不会把你甩掉的。现在好了,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那我就不客气的笑纳这份大礼吧。从今天起,你就跟那边那个小妞一起,作为我的玩具活下去吧。」 说罢,男人把女孩留在大床上,站起身朝我走来。 「真是抱歉,让你在地板上躺了这么久。来吧,一起到温暖舒适的床上好好快活快活吧。」 我面朝着男人侧身躺在地板上,心脏剧烈地跳动着。遍布全身的绳子依然紧紧束缚着我的行动,下体的小家伙也仍然一刻不停的折磨着我脆弱的神经。男人捆我的手法确实高明,绳子相互牵连密而不乱,越挣扎捆得就越紧,还有无数个绳结卡在我身体各处的敏感部位,牵一发而动全身,任何细微的动作都会导致全方位的快感刺激。但这些,并不意味着我会轻易束手就擒。沉住气,别着急。机会只有一次,等他再靠近些,再靠近些。 「呵呵呵,看你这迫不及待的样子……」 男人用舌头舔拭着自己干渴的嘴唇,阴险地笑着朝我弯下腰。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准他脚的位置,突然向前翻身,被牢牢绑在背后的双手握着防身电击器准确地刺中他的脚背,同时拇指猛推开关。 「啪!」 「啊!」 「呜呜呜!」 随着电击器发出不正常的炸裂声响,男人的惨叫和我剧烈的呻吟交织在一起。我感到握着电击器的手上传来如同被几根钢针刺穿一般的瞬间痛觉,疼得钻心,继而就被从指尖蔓延至全身的麻痹感淹没,失去了知觉。 5。逃出生天 朦胧之中,觉得有什么柔软的东西不停蹭着自己的脸颊,触感绝佳。我猛然惊醒,一睁眼就看到一双小脚正在自己脸上轻轻摩擦着。由于包裹了十几层丝袜,这双脚紧紧并拢在一起,像条美人鱼的尾巴一样,曲线圆润优美,在室内光线下泛着淡淡的灰褐色光泽。 视线追随着纤细的腿线一路向上,看到了被丝袜裹成木乃伊一般的娇小人形。身子躺在床上,双腿则垂在床边,正笨拙地摆动被紧紧捆在一起的双腿在我的脸上反复摩挲着。见我醒来,女孩吃力的抬起头试图坐起身子,但由于双手被紧紧束缚在身前无法支撑,试了几次均告失败。最后只好就这样勉强抻着脖子冲我呜呜呜的叫着,脸上坚定沉稳的神色中隐隐透出一丝焦急。 我收回视线环视左右。赤身裸体的男人以难看的姿势摔倒在旁边不省人事,脚边是一摊曾经是防身电击器的散碎零件。原来如此。之前的争夺中摔在墙上的时候,电击器恐怕就已经出了故障。我趁男人捆绑女孩无暇他顾的时候把它捡起来藏在背后,抓住时机狠狠电了他一下,却没想到电击器短路爆裂开,把我们两人都电晕了过去。不幸中的万幸是,我率先恢复了知觉。 这是绝佳的机会。不趁这段男人昏迷的时间逃跑的话,恐怕就真的要被他永远囚禁起来了。可话虽如此,无论我身上层层叠叠的绳子还是女孩身上的丝袜包裹,都不是仅凭自己的力量就能挣脱的。要是能找到什么可以利用的工具的话…… 「呜呜呜呜呜呜」 女孩的呜呜声再次吸引了我的注意。我意识到她试图对我说些什么,可被两条内裤堵住了嘴巴说不出来。她一边说一边用脑袋比划着,我顺着她的视线转过头去,看到的是摊开在地板上的风衣。 「呜呜?」 「呜呜呜!」 虽然彼此都说不出话,但这样的交流已经足够了。我调整了一下呼吸,费劲九牛二虎之力翻了个身变成俯卧的姿势,然后弓腰翘臀,向条虫子一样艰难地朝前爬出去。全身上下都被捆得这么结实,换做一般人恐怕根本动弹不得,但这种状况对我来说已是家常便饭一般。男人捆我的手法的确既华丽又结实,但他却犯了许多在我看来十分业余的错误。没有把我的手脚相连捆成四马攒蹄的样子,也没有把我栓在椅子上或床脚上固定住,尤其是没有蒙住我的眼睛,使我得以能够看清四周的情况,采取相应的措施。 不过话又说回来,在手脚完全失去自由的情况下依靠身体的蠕动爬行也绝非易事。每道绳子都深深地吃进皮肉之中,一举一动都会牵动全身的束缚。尤其是腰部的动作导致臀部和下体的绳网勒得更紧,让下体持续不断的恼人震动变得更加强烈。急促的呼吸使得口水愈发泛滥,把口球和下巴都染得亮晶晶的。被从根部卡死的紧实胸部完全暴露在外,因为过度兴奋而高高翘起的局部凸起在爬行过程中不停摩擦着地板,又痒又麻的感觉让我欲仙欲死。 躺在床上的女孩也没闲着,一刻不停地蠕动挣扎着。不过她的一切努力在十几层丝袜的紧密包裹下全是徒劳的。这么多袜子叠在一起,涩度和韧性都相当了得,无论撑破丝袜还是想通过摩擦让丝袜松脱都是不可能的。这种状况下,女孩甚至连离开大床下到地板上来都做不到,只能无助地躺在那里呜呜呜地叫着,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到我身上。 好不容易挪到风衣旁边,我看准口袋的位置扭转身体,然后用肩膀和膝盖做支点,腰腹发力翻身,被死死捆在背后吊得老高的双手准确地压在口袋上,被里面某件硬硬的东西咯得生疼。我拼命运动手指把它从口袋中拽了出来,从形状和手感判断,应该是一把伸缩型的美工刀。 我心里抑制不住的欢欣鼓舞,犹如在黑暗中摸索许久的人终于看到了通向出口的微弱亮光。指尖捏住刀柄,手指手腕弯曲到极限,伸长的刀刃刚好够到手腕上的绳子。虽然仅靠手指的运动力量有限,但坚持下去早晚能把绳子割断。我一面小心不要让刀子从手中滑落,一面在心里暗自庆幸:假如男人用胶带把我的十指两两相对缠在一起,或是用套子套住我的双手在手腕上捆紧,那可真的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床上女孩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不知道是累了还是担心吵醒仍然昏迷着的男人——多半是前者吧,她那纤细的身材看上去就不是很有体力的样子,而且明显不适应被人捆住的状态,太多无谓的挣扎消耗了大量体力。虽说这实在算不上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但我确实对眼下这种状况已经屡见不鲜。 长时间的严厉捆绑加上下体持续的刺激让我浑身发软,被鞭子抽得残破不堪的衣物早已被汗水浸透贴在身体上,泛滥的口水在地板上淤积起来,形成亮晶晶的黏黏的一片,下体更是早就已经蜜汁横流不堪入目。不过只要强迫自己不去想下体炙热和瘙痒,把所剩无几的精力全都集中在手指的动作上,就能暂时无视这些不利情况的骚扰,让疲惫和无力造成的麻木感掩盖身体各处敏感地带被挑拨出的欲望。 折腾了许久,手腕上的绳子总算被割断,但手臂却还是被牢牢固定在背后动弹不了。这个家伙究竟在我身上捆了多少绳子啊。而且不仅绳子繁多,还打了许多死结。就算我割断其中一条,其余的部分也还是紧紧捆着我的身体。想恢复自由,就非得把所有绳子都切断才行。背后的绳子汇集成一个巨大的核心节点,直接切这个硬邦邦的大结恐怕比较麻烦,于是我摸索着把从这个节点引出的绳子一一隔断。手腕已经可以活动,发力变得不那么困难,手上的动作自然顺畅许多。没过多久,我的小臂也终于脱离了绳网。 「呜呜呜,呜呜呜呜!」 女孩的呻吟声忽然打破了房间里的寂静。我抬眼一看,糟糕!瘫倒在地上的男人有了苏醒的迹象,手指无意识的运动着,口中发出微弱的低吟。我顾不得等待又酸又涨的小臂彻底恢复知觉,硬是用手撑地翻身坐起身子来,弯曲膝盖勉强折叠起大小腿,开始用美工刀切绑住双腿的绳子。一道,又一道……我一面焦急地加快动作,一面不时抬头观察男人的动向。等我总算把从大腿根部到脚掌的这十几道毒辣的绳子全都隔断的时候,男人嘴里已经开始冒出含混不清的话语。 没时间了。大臂还被紧紧捆在身体两侧,勒紧胸部和下体的绳子也来不及松开,口球顾不上摘掉,震动蛋的遥控器还塞在床上女孩的下体里。脑海中闪过这一连串事物之后,我终于意识到自己此时此刻这有一件事可以做。 被鞭子抽得残破不堪的双层黑色丝袜和打底裤挂在膝盖附近十分碍事,想彻底甩掉又太麻烦,我索性把它们提到腰部重新穿好,握紧手中的美工刀朝正坐起身来的男人冲过去。 虽然这男人对女孩和我都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虽然看起来他以前做过更多伤天害理的事,但真要把刀子捅进一个大活人的身体里,至少对我来说不是一件容易事。我在心里不停地鼓励自己,说服自己,可握住刀子的手还是抑制不住的颤抖。 「你,你……」 男人似乎已经彻底清醒了过来,看着手握美工刀冲过来的我却还一时反应不过来,既不躲闪也不反击,只是抬起左臂下意识的一挥。我的脑子在那个瞬间变得一片空白,只听得「啊!」的一声惨叫,自己的身体被男人推了一把向后摔倒在地板上。 「啊————啊啊——!」 男人发出如同杀猪一般撕心裂肺的喊叫。我定睛一看,美工刀的刀柄结结实实插在他左肩上,伤口血流不止。虽说不会致命,但对他绝对算是一记重击。面对眼前鲜血飞溅的景象,我也完全乱了方寸,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这里不安全,要逃到安全的地方去。来不及多想,我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冲到床边,一把抱起床上不停蠕动挣扎着的女孩转身跑了出去。 别墅门口停着一辆来的时候并未见到的SUV,十有八九是女孩开来的。不过女孩被脱得一丝不挂,车钥匙不知道丢在哪里。就算找到钥匙,我不会开车,女孩则被裹成了木乃伊动弹不得,钻进车里只怕也是自寻死路。 「呜呜呜!」 一直安分地蜷缩在我怀里的较小身躯忽然蠕动了一下,被严密封堵的小嘴里发出细弱但坚定的声音,似乎是有什么打算。 「呜呜?」 「呜呜呜呜!」 这样的呻吟声根本构不成对话。我心里暗暗苦笑,不过还是大致猜到了女孩的想法。我咬紧牙关把她抱得更紧,顺着她眼神的示意转身拐进别墅侧面的私家车库。 一大一小两辆轿车趴在宽敞的车库里,空地的一角还堆了许多装满杂物的纸箱。走近仔细查看,发现纸箱和墙角之间尚有足以容纳两个人的空隙。我抱着女孩钻进纸箱堆叠出的阴影当中,背靠墙壁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才刚藏好,就听到一阵沉重而急促的脚步声,片刻之后男人如同一只受伤的野兽一般呼哧带喘着冲进车库。 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仿佛要出卖我似的剧烈跳动着。我拼命抵抗着下体的持续骚动,把欲望满溢的呼吸声压到最低。怀里的女孩倒是十分镇静,一言不发地躺在我怀里,把我丰满紧实的胸部当成枕头枕着,舒服地蜷缩起身体。被层层丝袜严密包裹着的身体仿佛一枚漂亮的茧,柔软、光洁,散发着女孩淡淡的体香。恰到好处的温度和怀里绵软顺滑的触感让我有点心猿意马。四目相对,我下意识地立刻移开了眼神,可那长长的睫毛,精巧的鼻尖和被丝袜包得严严实实的脸颊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男人身上胡乱披着一件外套,肩膀被我刺中的地方只是简单处理了一下,身上衣服上满是斑斑驳驳的血迹。他跌跌撞撞地跑到一辆小车旁边,拉开车门钻了进去。原本我还担心下体振动器的蜂鸣声可能会被察觉,不过男人似乎已经被愤怒和欲望冲昏了头脑,丝毫没有注意到角落里纸箱的异象。 汽车的轰鸣逐渐远去之后,我才总算松了口气。低头看看怀里的人,才意识到自己粘稠的口水从口球的小孔中不停流出,在她胸口淤积了一大片,让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呜呜呜!」 女孩微微扬起下巴轻轻哼哼了两声,我赶紧伸手帮她解开嘴巴上的丝袜。女孩的小嘴被一红一黑两条内裤塞得满满当当,我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掏出来。内裤上浸满女孩的香津,捏在手里又粘又滑。女孩咽了咽口水,活动了一下被塞满多时的口腔。这才开口说话。 「这里不安全,到我车上去。」 平静而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语调,现在听起来竟然有点亲切。 「先把我解开,我去拿钥匙开车。」 我点了点头,扶着她的肩膀让她坐起身子,背靠在我胸前。裹住她身体的十几层袜子纠缠在一起,弹力和韧性都相当可观。我尝试了几次之后发现很难直接把它们一口气全脱掉,于是改为一层一层的往下剥。袜子裹得很紧,剥的时候手总是不可避免地碰到女孩柔软的身体。 绝妙的触感让我的心跳得比刚才更加剧烈,下体被小玩具折磨得快感也愈发变得难以抑制。女孩紧闭双眼拼命压低呻吟声的样子更是火上浇油一般撩拨着我的欲望。马尾辫随着她身子的颤抖轻轻摆动,发梢搔弄着我已经涨到不行的胸部。不行不行,我在想什么啊,现在不是想这些东西的时候。 袜子一层一层的剥掉,女孩的身体曲线也越来越鲜明。最后的两三层束缚已经变得很弱,女孩配合我的动作挪动双臂,很快挣脱了丝袜的包裹,恢复自由之后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立刻把手伸到下体,皱着眉头咬紧嘴唇,把男人插在里面的粉色遥控器拔了出来。 「呼……总算轻松了,拿着。」 女孩把沾满自己爱液的遥控器塞进我手里,拉起我的另一只手不由分说的向外走去。 「呜呜呜,呜呜呜!」 「先跟我去拿钥匙,其余的上车再说。」 女孩说话时根本没回头看我,语气也是不容置疑的强硬。我只好顺从她的意愿被她牵着前进,另一只手紧握着又粘又滑的遥控器。一面小心看着脚下的地面,一面安慰自己,至少我终于可以把遥控器关掉,下体不用再受那个小玩意的折腾了。 后来的事情就一帆风顺了。男人出门很急没锁门,我们两人得以顺利进入他的卧室,取回了女孩的衣服以及衣服口袋里的车钥匙。几分钟之后,飞驰的汽车离开了别墅区,我心里的一块石头也终于落了地。 让我口水直流的可恶口球终于摘掉,身上剩余的绳子也尽数解开。我裹着女孩的风衣坐在后座上。原本穿着的针织衫、丝袜和打底裤都被鞭子抽得支离破碎,遍布全身的鞭痕和绳痕现在又麻又痒,被风衣蹭到就传来一阵既疼又舒服的奇妙痛觉。 「对不起。」 「哎?」 我正透过后视镜看着她白皙的额头发呆,听到她这句没头没脑的话不觉一愣。 「那天遇到你的时候,看见你被那么多皮带捆得跟肉球似的倒在路中央,我心里就已经诞生了复仇的蓝图。如果是这个女孩的话,一定能让那个男人心甘情愿的踏进我布置的陷阱——怀着这样的想法,我才对你施以援手。」 女孩说话的时候眉眼不动,专注的盯着前方的道路。 「把你救回家,帮你解脱困境,借题发挥假装生气,最后骗你去送外卖,这一切都是我为了复仇所做的安排。为了一己私欲,把毫不相关的你牵扯进来,让你遭受这么多磨难,真的,对不起。」 「对不起!」三个字出口的同时,后视镜中的眼睛朝着我瞟了一下。目光相对的瞬间,我觉得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 「还有,谢谢你。」 女孩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但其中饱含的真诚却毋庸置疑。可是,为什么我的胸口却有刺痛的感觉呢。 「谢谢你救了我。如果不是你,我们两人恐怕这辈子都要沦落为那个人渣的玩物了。」 道歉也好,感谢也罢,明明都是真挚感人的话语,可在我听来却如同利剑一般刺穿我的心脏。触手可及的驾驶席,在渐渐模糊的视野中变得越来越遥远,越来越虚幻。 车子不知何时已经停靠在路边。短暂的沉默之后,女孩疲惫地扶在方向盘上,声音也变得更加轻柔。 「后座上的纸袋你拿着……我知道这点钱不足以弥补我对你的伤害,我也不奢求能博得你的原谅,我只是……看你似乎也是经历了许多磨难的孩子,希望你将来能过上平静幸福的生活。」 车门锁发出喀嗒一声,我的身子为之一震。 「走吧,你自由了。」 自由?可我已经没有安身之处了。几乎脱口而出的话被我硬生生的咽回肚里,鼻子一酸差点哭出声来。我无处可去,我哪也不想去。我只想留在你身边。哪怕每天被你变着花样蹂躏,我也觉得无比安心无比踏实。虽然你没有表现出来,但我能感受到你在种种细微之处对我的呵护。在你身边的短暂时光里,喜怒哀乐苦辣酸甜,都有一种家的味道。 可是,这样的话,我说不出口。我没有立场也没有资格说出这样奢侈的愿望。我只是一个身无分文、身世可疑的女孩,无论谁收留我都等于收下一个大麻烦,有百害而无一利。我无法说出这样自私的话语,只能选择痛苦的沉默。 我麻木地抓起旁边座位上的纸袋,麻木地打开车门走出车子。凉爽的夜风也无法让我陷入空转状态的大脑恢复理智。身体机械式的运动着,迈上人行横道的台阶,回身关好车门。随着车门关闭的声响,我觉得自己心里的某扇门也重重的关上了。整个人都陷入一种绝望、茫然、浑浑噩噩的状态,像根木桩子似的呆呆地站在原地,连汽车何时开走都不知道。 逃出来的时候没来得及穿鞋,只有丝袜和打底裤包裹的裸足踩在地面上又硬又冷,身体也渐渐开始瑟瑟发抖,单凭一件风衣似乎无法阻止晚秋的寒气。我迈开如同灌铅的双腿走到路灯照不到的阴暗角落里,靠着街边不知名店铺的外墙坐下,双手环抱着膝盖蜷缩起身子。看着静静躺在怀里的纸袋,脑海中不知为何就浮现起那个被丝袜层层包裹的娇小身躯。记忆里那柔软而温暖的感觉,让冰冷的现实显得无比残酷。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疲惫,如同潮水一般淹没了我的意志。没法说出的话语,全都化成了泪水,从干涩的眼眶里止不住的往外流。 「啊啦,这是谁家的小美女,怎么坐在这里哭得这么伤心啊。」 我猛然抬起头追寻着那熟悉的声音,却被汽车的大灯晃得睁不开眼。光芒之中只能隐约看到一个纤细的身影,仪态款款地朝我走来。人到近前,我才终于看清了那张虽然只认识了几天却已经无比亲切的脸庞,鼻子一酸,无法抑制地大哭起来。 「哎呀哎呀,别哭了别哭了。有姐姐在就没人会欺负你了。」 女孩站在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朝我伸出纤纤玉手。 「愿意来我家做我的宠物吗?」 那张泪痕未干的清秀面容上,绽放出我从未见过的、沁人心脾的笑容。 6。尾声 「说起来,我还没问你的名字呢。你叫什么?」 「哈……哈……沈……冰……啊啊啊……哈……哈……冰砚……哈……嗯……两点水的……冰……呼……哈……砚台的砚……啊啊啊啊!」 「哦,人如其名啊,像冰块一样摸起来凉凉的,像砚台一样轻轻摩擦就出水。」 「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 「咱俩或许真的有缘呢。我也姓沈,单名一个『笛』字。好好记住哦。」 「嗯……嗯……」 「不过呢,这个名字可不是你能叫的,你得老老实实叫我『姐姐』才行。」 「是……哈……姐,姐姐大人……」 「嗯,真乖。作为奖励,就把这里的纱布勒得更紧些吧。」 「啊啊呜呜呜呜我……」 剧烈的呻吟变成了可怜的呜呜声,是因为嘴巴被姐姐大人温热的双唇牢牢封死。她的舌头在我的口腔里灵活地搅动,娴熟的技巧让我毫无招架之力,彻底屈服于她温柔而霸道的进攻。身体的表面被她用纱布缠满,嘴巴内部又被她完全占据,让我觉得自己从身体到精神已经完完全全的陷入她的掌控之中。 「虽然很想就这样把你吃掉,不过……今晚还是算了,看你也挺累的,早点睡吧。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 姐姐大人轻轻刮了一下我包着纱布的鼻尖,声音忽然变得谐谑而轻佻起来:「好啦,名字问完了,确立主仆地位的仪式也结束了,我看不出还有什么理由让你的小嘴继续保持自由。」 话音未落,一大团纱布就塞进我的嘴里,堵住了我来不及说出的反对意见。紧接着,更多的纱布一圈一圈地缠住嘴巴和脸颊,每一圈都收到最紧。转眼间,我全身上下这唯一的一片裸露出来的肌肤也宣告沦陷,从头到脚都被纱布缠得结结实实,只剩下两个鼻孔用来喘气。 「除了纱布之外,我还找到了这种叫做『运动绷带』的好东西。又薄,又坚韧,粘性又好,你一定喜欢。」 眼睛看不到,耳朵听不清,手脚动弹不得,嘴巴也说不出话。我只能依靠身体的触觉感知到姐姐大人的动作。绷带收缩的感觉从脚尖开始逐渐爬升,脚踝、小腿、膝盖、大腿,然后是紧贴在身体两侧的指尖、手腕、小臂、大臂,最后来到肩膀、脖颈、脸颊、鼻梁、额头。 本就已经紧得不能再紧的纱布木乃伊身上,又被包了一层运动绷带。奇妙的是,我的身体被包裹在这身夸张的极限束缚之下,肉体紧紧的挤作一团,却并未产生本能的抗拒反应,内心也十分平静。不像过去被人捆绑、折磨时那样充满恐惧和绝望,现在陷入姐姐大人「魔爪」之中的我,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鼻子闻到的淡淡香气,嘴巴里柔软的填塞感,身子微微陷入床垫里的舒适感,每寸肌肤都被紧紧绑住动弹不得的满足感,还有姐姐大人的身体隔着层层包裹轻轻摩挲着的绝妙触感,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陶醉在天堂般的享受之中。 「好妹妹,晚安。」 「呜呜,呜呜!」 我在姐姐大人的怀抱里轻轻蠕动着,很快坠入了甜美的梦乡。 【百合姐妹的日常生活(又一篇)】 killone123只看该作者作者:double字数:约11万 1。落入魔爪 恢复意识的时候,只觉得身体格外沉重,不能随意行动,仿佛被倦怠感压垮一般。 我什么时候睡着的?睡了多久?现在几点?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喂,她怎么醒了?这才半个小时啊!」 「体质差异吧,用阿久做实验的时候可是睡了足足一个半小时的。」 「所以说,你们以后不要老拿人家做实验啦。」 「别慌,你们继续捆,别的我来处理。」 零星的对话声飘进脑海的同时,我慢慢地睁开眼睛。尚未完全恢复的模糊视线中,出现的是陌生的背景和熟悉的人。妙姐微微眯着眼睛,带着审视猎物一般的笑容俯视着我。 「呜呜?呜呜呜……」 脱口而出的疑问变成了呜呜声,我才发觉自己的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的。一个大小适中的球状物体固执地卡在牙齿后面,牢牢压制住我的舌头,根据触感判断,应该是那种带孔的塞口球。我家姐姐经常用这玩意喂我,但我实在不喜欢那种无法吞咽、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口水直流的感觉。口腔里剩余的空间则被柔软的织物填满,填塞的量拿捏得恰到好处,断绝了我嘴里做出任何动作的可能性,却又没让我感觉不舒服。 随着意识的逐渐清晰,身体的感觉也渐渐复苏,我发现四肢的沉重感并非是疲惫造成的,而是因为我正以一种别扭的姿势坐在一张转椅上。双手被从头顶反折到脑后,手腕被人用力扭住。双腿则被分别架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形成了一个非常羞耻的M形。左腿的大小腿已经被捆在了一起动弹不得,右腿也能感觉到绳子的不断收紧。不赶快想点办法的话,马上就要变成任人宰割的羔羊了吧。 或许是因为经常遇到一觉醒来被姐姐捆成不知道什么样子的窘况,又或许是因为最近姐姐也常常把我摆成类似的造型,这种突发状况下我发现自己还有余裕想这想那,并没有太过慌乱。这种姿势四肢都很难发上力,胡乱挣扎的话只是白费体力而已。椅子的扶手抵住我的膝盖窝,刚好构成发力的支点,在加上肩膀顶住靠背的力量,三点撑起身体,然后腰腹猛得发力,胯部带动尚未被固定住的身体疯狂乱扭。身边的人慌忙扶住左右乱转的椅子,捆我的动作顿时放缓。我一面继续扭动,一面把注意力集中在最有希望挣脱的双手上不断加力。背后的人虽然死命抓住我的手腕不放,但感觉她的力量远不如我,再坚持一下或许就能甩掉,然后就可以…… 「呜——」 下体最敏感的部位忽然传来强烈的刺激,令人窒息的瞬间快感很快变成酥麻感传遍全身,让我每一处紧绷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松弛了下来。凝神一看,原来面前的妙姐一只脚正踩在我门户大开的敏感部位,把原本就卡在那里的一个绳结踩得更深。绳结?哦,我才刚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脱得只剩内衣,早上出门前姐姐捆在我身上的绳子全都暴露了出来。 「真是有活力的孩子啊,给我们添了不少麻烦。」 妙姐身体前倾,顺势加重了脚上的力道,并且用一只手轻轻捏住了我的下巴。我扭动身体试图挣脱,但换来的也只是绳结更激烈的摩擦所带来的快感。妙姐被丝袜包裹的脚那柔软顺滑的触感和粗硬的绳结形成鲜明的反差,二者同时施加在我那格外敏感娇嫩的部位,毫不留情地击溃了我反抗的意志。 「啊啦,刚才那股蛮劲上哪去了?再不反抗的话可就没机会了哦。」 此话不假,但是妙姐不仅持续加重踩住我的力量,甚至还开始用脚撵来撵去的。持续不断的刺激挑逗着我的神经,让我发出一连串丢人的呻吟。等到妙姐总算把脚挪开的时候,我已经被捆得插翅难飞了,手上脚上都能感觉到绳子密密麻麻的束缚感,一点都动弹不了的被固定成了无比羞耻的姿势。之前费力的挣扎加上后续的折磨耗费了不少体力,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但口中的织物和塞口球极大影响了呼吸的效率,让我迟迟无法平复心情。遍布身体的绳子紧紧咬住我的肌肤,随着呼吸的节奏一下一下摩梭着我全身各处的敏感地带。 「呼……捆得真漂亮,好像刚出蒸锅的粽子一样。」 「完成了。」 「阿久这是第一次捆别人,感觉比自己被捆好玩多了的说。」 刚才一直忙着捆我的另外三个女孩从我身旁和身后走出来,跟妙姐并肩而立,带着品头论足的眼光凝视着如同肉粽一般的我。身材匀称充满活力的小月、消瘦而沉默寡言的小蛋、身高最高年纪却最小的阿久、再加上居于首领地位的妙姐,这四个人是我通过篮球偶然结识的好友,经常聚在一起打球。不仅球场上配合默契,场下也很谈得来。我左思右想也想不通为什么会遭到她们如此对待。 「看你的神情,似乎你那位亲爱的姐姐什么都没告诉你啊,真可怜。」 妙姐夸张地叹了口气,拢了拢遮住左眼的头发帘,露出一脸戏谑的表情。 「这下总算是抓到了那只母狐狸的命门,看她今后还怎么嚣张。」 「呜呜呜?」 「听不懂?不要紧,你只需要知道一点,那就是你已经没有任何逃脱的可能了,最好乖乖听话,不要自找麻烦。」 「呜呜——」 「别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这是我们跟你姐姐之间的事,和你无关,不得已出此下策,我也觉得很抱歉,不过嘛……」 妙姐的脚又开始在我下体位置的绳结上踩来踩去,惹得我又是蠕动又是呻吟,可是被捆得这么结实,再怎么拼命扭动身体也无法动弹分毫,只能任由妙姐骚扰调戏。 「啧,啧,运动服下面居然藏着如此奇妙的景色。没想到你表面看起来温柔端庄,骨子里却是个如此好色的变态啊。」 「呜呜……」 我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都怪姐姐,坚持说什么这是增强锻炼效果的新方法、跟负重练习差不多之类的歪理,还威胁说不让她捆的话就不给我运动服,让我只穿运动内衣出门赴约。我禁不住她的软硬兼施威逼利诱,只好由着她在我身上完完整整地捆了一套标准的龟甲形绳衣,再在外面套上宽松的运动服遮住绳子的纹路。而现在,运动服早已不知去向,内衣和绳子都彻底暴露在面前四个人的眼中。 「没记错的话,今天约你出来是说要打一场篮球友谊赛的吧,你怎么把自己打扮成这副样子?看这绳子收得多紧,不要说打篮球这种剧烈运动,就算是普通走路都会被刺激得够呛吧。还是说,你其实很喜欢被人紧紧捆起来,很享受这种感觉呢?嗯?是不是?是不是?」 妙姐不断变换脚踩的位置,饶有兴致的欣赏我身体不同部位被挑逗时的不同反应,最后变成用足尖轻轻点着我被堵住的嘴巴。被丝袜包裹的嫩足触感绝佳,还带着妙姐淡淡的体香。修长而结实的长腿以平时难得见到的角度摆在眼前,若隐若现的内裤让我一阵脸红心跳。 「完全是一脸享受的表情,果然是个变态。别急,今天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玩,等我们先去换身轻便的衣服。」 「呜呜呜,呜呜呜——」 「不甘心的话就尽管挣扎吧,不过我保证你是绝对逃不掉的。」 说完,妙姐便领着其余三个人离开了房间。 2。游戏规则 虽然处境很糟,但我总算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可以稍稍平复一下心底被妙姐撩拨起的欲望,同时整理一下思绪。早上坐姐姐的车到她公司门口跟妙姐一行人汇合,然后姐姐去公司加班,我则改坐妙姐的车,一行五人往郊区进发,参加跟另一支业余女篮球队的友谊赛。途中我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再睁开眼的时候就已经莫名其妙地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 这里看起来像是一间复式小别墅的客厅,家具不多,收拾的宽敞而整洁。厚厚的窗帘遮挡了阳光,营造出昏暗暧昧的气氛。房间的一头是开放式厨房,另一头的两扇装有磨砂玻璃的房门应该是通向浴室和卫生间。卧室大概都安排在二楼。我一个人待在客厅的正中央,身上横七竖八的绳子把我紧紧捆在转椅上,让我觉得自己仿佛成了椅子的一部分,没有任何自由活动的余地。双手十指也被两两捆在一起,想解开手腕处的绳子简直是痴心妄想。我吃力的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除了被乳白色的运动内衣包裹住的小面积之外,身体的其他部分都直接暴露在绳子的束缚下。这其中又尤其以姐姐早上捆的绳子最为牢固,一个个漂亮的菱形绳圈微微陷入肌肤表面,把我的身体勒出一块一块轻微的凸起。数个粗大的绳结都卡在非常尴尬的位置,让我不敢轻举妄动。唉,刚才要不是下体的绳结被妙姐利用,说不定我已经挣脱束缚了。都怪姐姐,都怪她,有事没事总爱欺负我。 不过现在抱怨也无济于事。事已至此,今天少不了被人蹂躏,只希望妙姐她们尽兴之后就放我回去。老实说,我确实喜欢被紧紧捆起来的感觉,再加上跟妙姐她们关系不错,被她们轻薄两下也不要紧。只是,她们该不会打算把我长期拘禁在这里吧……独自一人的时候难免容易想这想那,身体完全动弹不得的处境又更增加了我心里的烦躁和不安。自己会被如何对待?会被迫做出多少丢人的事?会被折磨多久?如果她们不准备放我的话,我该怎么逃跑?万一逃不掉的话怎么办?我越想越慌,越想心里越没底。空调的暖风温柔的吹在身上,我却怎么都平静下来。 终于,通向二楼的楼梯口传来的脚步声把我解脱了出来。妙姐带着另外三人换好了衣服回到我面前。她们穿着各自中意的性感睡衣和长袜,都没穿拖鞋,丝袜脚直接踩在木地板上,脚步声显得格外轻柔。妙姐一身优雅的米色睡裙搭配深肉色的丝袜,从容不迫仪态款款;小月则是一身暴露程度颇高的火红色镂空睡衣搭配大红色的网袜,既显出她活力十足的个性,又衬托出她傲人的身材;沉默寡言的小蛋不出意外的选择了黑色装束,黑胶长袜和长手套再加上黑色紧身衣,散发出既危险又魅惑的魔力;年纪最小的阿久用一件长度勉强遮住下体的宽大体恤当作睡衣,夸耀地展示着她的两条傲人的长腿,不过腿上的条纹厚袜和体恤上的青蛙图案还是显露出她的稚气未脱。四人呈扇形围拢在我面前,散发出的身体的热度和香气萦绕在我周边。刚才还空旷得让我慌乱的客厅瞬间变成了软玉温香的少女闺房一般。 「不要露出这种急不可耐的表情呀,好像被主人遗忘的小狗似的。」 「妙姐说的果然没错,她很期待被我们蹂躏呢。」 「没错……」 「是啊是啊,这种变态程度真是连阿久都甘拜下风的说。」 七嘴八舌的话语驱散了我刚才被独自一人丢下时的不安,却也让我心中升起了新的忧虑,不知道她们究竟搞的什么名堂。 「别担心,我不是说了嘛,我们不会伤害你的。今天把你弄到这来,只是为了拍几张照片作为将来跟你姐姐谈判的筹码。小蛋——」 妙姐话音未落,闪光灯恰到好处的闪了一下,我下意识地微微低头闭了一下眼睛。 「啊,闭眼了。」 「不过效果意外的不错呐,身体摆成如此不知廉耻的姿势,脸上却还故意装出不情愿的样子,啧,啧……」 「阿久也要看,哇喔……」 无视后面三人的吵闹,妙姐继续侃侃而谈。 「这里是我们几个在郊区租下的别墅,是我们的『秘密基地』。除了我们之外没人知道这里,不会被外人打扰。当然,换句话来说就是你最好也不要抱任何逃跑的妄想。妙姐我的性子你在球场上应该很了解了,惹毛我的话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我轻轻点了点头,闪光灯又是一阵狂闪。 「这就对啦,乖乖听话,我们保证会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至少不会比你那个姐姐差。」 妙姐一边说一边意味深长地轻轻拉扯我身上的绳子。啊,丢死人了。 「好啦,有这些照片就够让她姐姐服软了。一会再想拍也随已,现在先说正题。你们三个——」 听到妙姐点名,一直低头摆弄相机的三人抬起头来。 「也想上手玩玩这个新来的玩具吧?」 「嗯,当初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就想了。」 「想……」 「阿久也期待很久了的说。」 「所以说,我们一共四个人,玩具却只有一个。为了避免争抢而又能让每个人都尽兴,我想出一个好办法。」 妙姐说「好办法」的口气让我不可避免的联想到了自己的姐姐。每当她凑到我面前贼笑着说出「冰冰呐,我又想出个好主意」的时候,通常就意味着我又要倒霉了。姐姐总是变着花样欺负我,但此时此刻我却无比怀念在姐姐身边的那种安心的感觉,那种可以放心地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她、一面担心自己会被怎么折腾一面却又心怀期待的幸福的感觉。可眼下……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比比看谁能最先攻陷她。」 妙姐用平稳的声音说着让我愈发不安的话语。 「我们轮番上阵,每人十分钟,谁最先让她达到高潮,谁就是今天一整天的『国王』,可以命令其他所有人做任·何·事·情,怎么样?」 「喔~ 听起来不错啊,快开始吧快开始吧,我先来——」 「笨蛋,先听清规则。」 「任何事情都可以吗?那样的话,如果阿久赢了,就可以对姐姐们做这样的那样的事了,啊——光是想想就已经很兴奋了的说。」 妙姐的话让房间里的气氛高涨起来,我的心里也是扑腾扑腾的跳个不停。你们打赌是你们的事,摆脱不要用别人的身子当道具好不好。居然要比赛谁先攻陷我,也就是说要轮流对我下手喽?就算我耐受力再强体力再好,也不可能抵挡四个人的轮番轰炸啊。 「咳咳,别着急,还有些事得先说清楚。首先,也是最重要的,不允许对她的身体造成实质伤害,就跟我们平时玩的时候一样,我想不需要我再额外强调一遍了吧。」 众人纷纷点头,我也稍微松了一口气。 「方法、道具都任选。换人的时候有一分钟的间隔可以用来做准备。如果需要更多准备时间的话,就只能从自己宝贵的十分钟里扣除了。这样也是为了保证比赛的连贯性,避免让我们的宝贝玩具等太久。」 「有个问题。」 「说吧,小蛋。」 「前面一个人放置的道具,轮到下一个人时怎么处理?」 「嗯,完全自由选择,是否保留全凭个人意愿。这么说吧,轮到你的回合时,你就拥有百分之百的控制权,只要不违反前面说的规则,做什么的都可以。啊不过,我临时想到一条,不允许以任何方式破坏她身上的运动内衣和绳子,这样可以增加些难度,让比赛的过程不至于太无聊。」 「明白了。」 「好,还有别的问题吗?」 「嗯……」 除妙姐之外的另外三人似乎都陷入了沉思之中。虽说是比赛谁先攻陷我,但并不是只要一味进攻就能获胜这么简单。如果在十分钟的时限内持续猛攻却又没能达成目标的话,反倒是给后面的选手做了嫁衣。取胜的关键就在于观察我的反应,尽量准确地评估我的忍耐极限,从而采取相应的策略。小蛋再次开口,提出了一个新的问题。 「假如,我觉得自己这回合没可能获胜,但又不想让下一个人坐收渔利,可不可以什么都不做把时间耗完呢?」 「喂,你脑筋有问题吧。如此上等的美食摆在眼前,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白白浪费机会呢!」 「闭嘴,吃货。」 「阿久也觉得那样不太好的说。」 「嗯,有道理。那么这样如何——」 妙姐沉思片刻有了主意。她竖起一根食指,露出恶作剧的表情。 「每个人的回合之内,至少要让冰冰发出一次可爱的呻吟。否则就直接判负取消资格。」 我觉得自己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呜呜呜地表示抗议。但另外三人显然都认为这是个好主意。 「没问题的话,那就来抽签决定出场顺序吧。」 游戏正式开始,不知道前方等待我的究竟该算是地狱还是天堂。 [ 本帖最后由 killone123 于 2012-8-4 10:54 编辑 附件: 您所在的用户组无法下载或查看附件本帖最近评分记录7788yoke 金币 +47 转帖分享,红包献上! 2012-9-23 09:179killone123只看该作者3。第一节,欺骗 「呵呵呵呵——」 抽签的结果,妙姐带着不详的微笑来到我的面前。其余三人坐在旁边的沙发上。 「没想到我居然是第一个。该对你用什么道具好呢……哎呀,可供选择的太多了,每种都想试试,真是苦恼啊。」 「呜呜呜……」 明知自己被捆得动弹不得,可在妙姐气场的压迫下,我还是不自觉地蠕动身体挣扎起来,身体被绳子长时间勒住造成的酸胀感更加深了一分,卡在几个关键位置的绳结则带来微微刺痛的感觉,让我的呼吸又变得急促起来。不行,捆得太紧了。不能动,乱动的话只会自讨苦吃。 「呵呵呵,看把你吓得。哎呦,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啊。放松点,我又不会把你吃了。」 骗人,你分明就是一副要把我吃的骨头都不剩的样子。不过肌肉的紧张导致身上的绳子变得更紧更难受了,我只好稍微放松一点,调整一下呼吸,保持着精神上的戒备状态。 「你妙姐我从来都是一言九鼎,什么时候骗过你。放心,至少在这个回合里,我不会动你一根手指头的——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呜呜?」 「你刚才也听到了,消极比赛的话会被判负失去资格。所以我打算跟你做个交易。你主动学几声呻吟给我们听,我就让你平平安安地度过这十分钟,怎么样?」 嗯?这是什么情况?原本做好了被狠狠折磨的心理准备,妙姐居然提出了这么个『和谐』的提议,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我飞快的开动脑筋思考,旁观的三人却坐不住了。 「喂,这太犯规了吧妙姐!」 「闭嘴,吃货,这并未违反规则的字面意思。」 「虽然不算犯规,但这太卑鄙了,阿久鄙视妙姐的说。」 妙姐无视旁边的骚动,对我紧追不舍。 「如何,对你来说很划算吧?」 确实是对我很有利的交易,但让我担忧的是妙姐那边的动机。我想不通她这么做能获得什么好处,因此十分怀疑这笔交易背后潜藏着我看不到的陷阱。但如果仅仅因为没有证据的怀疑就放弃这么好的机会,我又觉得不太甘心。小九在旁边坚持不懈地发出嘘声,妙姐则不停催促我。我牙一咬心一横(虽说口腔被填满根本咬不上),点头表示同意。 「好极了。那么现在就来学吧。」 妙姐开心的表情更加深了我的不安。她抬起左手看也不看的朝旁边三人坐的位置一指,房间里立刻安静了下来。我没来由的紧张起来。在四个人的注视下发出「可爱的呻吟」似乎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犹豫半天,我尝试着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轻轻的声音。 「嗯……」 「这算什么?根本连呻吟都算不上吧。」 「嗯嗯——」 「不对不对,你这只是用鼻子随便哼哼吧。」 「嗯——嗯嗯——」 「完全不对。要发自内心的、充满欲望的声音。要让我们这些听众觉得被魅惑了才可以。」 「嗯——嗯——」 「唉,你该不会是在敷衍我吧。这样的话还是我来帮你发出真正的呻吟吧。」 「呜呜呜——」 「不想那样的话就给我用点儿心。你这个整天被人揉搓的尤物,呻吟什么的应该是驾轻就熟的吧。」 「嗯——嗯,嗯嗯——嗯——」 「还是不行,再来再来。」 我错了,我完完全全的错估了形势。我原以为被人撩拨地无法自持发出呻吟是很丢人的事,但现在才意识到,在完全没被人碰的状况下主动模仿呻吟声才更加羞耻。被蹂躏而呻吟好歹可以算人之常情;无缘无故的自己主动发出呻吟声,那不就是彻头彻尾的变态吗。然而现在领悟已经为时已晚。我只能紧闭双眼回想着过去被姐姐调戏的感觉,在幸灾乐祸的加油声中,透过严密的堵嘴物发出一连串让我无地自容的声音,一次接着一次,声音越来越大,持续时间越来越长。从一开始的顾虑重重不敢出声,到后来可以肆无忌惮地发出连绵不绝的娇媚声音,我的心理防线也随之一点一点地崩塌。我开始觉得,自己真的是个无可救药的变态,居然仅凭脑中的幻想就呻吟的如此厉害,荣誉、理性和自尊什么的在我身上通通都不应该存在,欲望就是我唯一的生存意义。 当妙姐终于认可的时候,我整个人都瘫软在椅子上,仅靠绳子的严密束缚维持着姿态。我勉强睁开眼睛,看着妙姐那一切尽在掌握的神情,心底涌起无边的恐惧。 「不错,只要想做还是能做到的嘛。刚才的那段呻吟听得我骨头都要酥了,真是天籁之音啊。」 妙姐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抚摸着我的额头。 「哎呀,这就出汗了?你可要注意保持体力哦,接下来的——我看看,还有五分钟时间——可是还有更激烈的事情等着你呢。」 「呜呜?!」 「呵呵,怎么?有什么意见吗?说出来我听听。」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什么?我没听清,再大点声。」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啊啊,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去准备接下来要用的东西,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妙姐完全无视我的挣扎和抗议,潇洒地转身离开。我再次意识到,自己完全不是她的对手。抛弃了尊严,拼命呻吟了半天,什么都没得到,什么都没改变,只是给自己徒增笑柄而已。姐姐早就教过我,公平的交易只有在双方地位对等的前提下才存在。眼下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对方可以随意违反约定的情况下,想跟对方平等交易根本就是痴心妄想。能怪谁?还不是只能怪自己不长记性,明明被姐姐用类似的手法调戏过许多次了,这回却还是傻乎乎的一脚踏进别人设置的陷阱里。再怎么后悔也于事无补,再怎么反抗也只是让自己的身体遭受绳子更强烈的刺激,眼下唯一能做的,就只有自己咽下这口苦水,准备好迎接下一轮的折磨吧。 如此想来,不禁觉得自己的前途真是一片漆黑。不过平日里常常被姐姐欺负,比这更悲惨的事情都经历过无数次了。这点打击还不至于让我彻底投降。为了转换心情,我把注意力转移到旁边三人的闲聊上。 「妙姐这招真狠啊。」 「精神攻击。」 「换成阿久的话估计已经崩溃了的说。」 「就是说啊。而且,我们这些后出场的人没法模仿这招。」 「对方已经有戒备了。」 「啊,真的。阿久才注意到这点的说。」 「不仅自己玩得开心,还杜绝了我们用这招的可能性,啧,啧。」 「攻守兼备,一箭双雕。」 「是啊,阿久对妙姐佩服得五体投地的说。」 我一面听着她们的闲言碎语,一面忍受着绳结的刺激轻微的蠕动身体,缓解一下长时间保持固定姿势的不适感。时间不长,妙姐端着一张小方凳回到客厅,把凳子放在我面前。上面摆着一支水壶、一个小型加湿器和一个晶莹剔透的香水瓶。眼角余光瞟到旁边的三人,见到那个可疑的小瓶子时都微微一怔,我已经大致猜到了接下来自己的遭遇。 妙姐把香水瓶举到我面前,微笑着说:「超浓缩精华液,只要三滴、一比十稀释,就能让阿久一整晚都维持在发情状态。这可是市面上买不到的珍贵品,平时我们自己都舍不得用的。不过今天来了贵客,我这个做主人的自然不能太小气。」 这种时候,无论反抗还是哀求都只会让对方如愿以偿地享受到支配的快感,所以我选择保持沉默以示抗衡。这样的举动可能会招来更严厉的对待,但我就是觉得,不这样做的话就没脸回去见深爱自己的姐姐了。 「哦?不错的表情呐。我喜欢。」 妙姐轻轻挑了挑眉毛,把瓶子换到左手。用右手拧开加湿器灌入一定量的热水。然后把装有精华液的小瓶打开,举到冒着水气的加水口上。 「加多少合适呢……你觉得三分之一瓶怎么样?」 开玩笑的吧,这可是三滴就让阿久持续整晚的东西。就算我的耐受力比一般人好,加那么多也是绝对抵挡不了的吧。现在可不是沉默耍酷的时候。我「呜呜呜」的拼命摇头。 「果然,你也觉得不合适对吧,我也觉得有点少了。那么加半瓶吧。」 「呜呜呜——呜呜呜!」 「哎?还嫌少吗?呃……这东西很贵的,再多加的话还真有点舍不得。」 这下我不敢继续抗议了。妙姐露出得意的笑容,口气忽然一转,声音变得沉稳而威严。 「那么,最后确认一下,加半瓶可以吗?」 不想点头,但又不得不点头。明明心中一百个不情愿,却又不得不违心赞同,以免导致更大的灾难。一种自投罗网的错觉在我心头挥之不去。妙姐纵声大笑,缓缓倾斜手中的小瓶子,在我绝望而又不甘的注视下向加湿器里缓缓加入蜂蜜色的粘稠液体。 加了大约半瓶的量之后,妙姐用娴熟的手法把瓶口处理干净,抬起头来送给我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仪态款款地朝我走来,在我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的情况下,一股脑把瓶子里剩余的液体全倒在我胸口上。 「呜呜!」 这不等于是全部液体都用在我身上了吗,那之前纠结到底在加湿器里加入多少分量还有什么意义。我知道自己又被耍了,但我根本没有感觉到沮丧或是愤怒的闲暇。黏糊糊滑腻腻的触感顺着胸部的曲线四散蔓延开来,缓慢地朝小腹进发。我被这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吓了一跳,颤抖着被绳子牢牢固定住的身体,惊恐地瞪着蜂蜜色的粘液悠闲地爬过被绳网笼罩的肌肤,散发出淡淡的香甜气息。 「哎呀,我真是糊涂,怎么都倒出来了,应该留点给『下面』的。没办法,只好将就一下了。」 妙姐把瓶子放在一边,双手从我的双峰底部向上一拢,沾上大量粘液,然后毫不留情地涂抹到我的下体上。在粘液的润滑作用下,妙姐的手在我最敏感的部位肆意游走——我意识到她只是想把液体涂均匀,并没有刻意调戏我的想法,但那种如同一条鲶鱼在下体翻江倒海般的滑腻触感还是给我造成了相当大的冲击。姐姐特意买给我的超高档运动内衣完全起不到任何防护效果,紧贴肌肤的轻薄面料将怪异的触感忠实地传达给我的身体,让我享受到地狱般的快感。我注意到自己发出的「呜呜」声已经并非出于抗拒,而是近似于哀求、乞求之类的情绪。可要问我是在哀求对方住手,还是相反乞求对方给予更强烈的刺激,我也回答不上来。 妙姐涂抹的范围开始渐渐扩大,从下体一直延伸到大腿内侧,之后一路向上来到小腹位置,环绕着我裸露的肚脐涂抹一番,终于不出意外的来到胸部双手划着圈揉来揉去,甚至从上方伸进运动内衣里揉搓双峰之间的深沟,确保乳液的包裹没有任何疏漏。这还不算完,妙姐又双手合拢顺着胸口向上推,再左右分开沿着锁骨划过肩膀来回摩挲,最后顺着脖子摸到我的脸颊才算大功告成。 这下子惨了。我从脖子以下一直到大腿根部都被涂满了妙姐口中的「超浓缩精华液」,本就细腻光滑的皮肤变得油亮油亮的,煞是诱人。被绳子勒得凹凸不平的身体似乎显得更加丰满了,鼓胀的胸部仿佛要奋力撑破紧身内衣一般,薄薄的布料完全无法掩盖某个局部位置的突起。下体也不知何时涨得如同一条鲜美肥硕的鲍鱼,中间勒过的绳子和绳结狠狠陷下去,紧得连运动内衣这样弹力十足的料子都被勒出了褶皱。 「哦——」 旁观的三人齐声赞叹,连一向面无表情的小蛋都露出心驰神往的急色样子。 「呵呵,你妙姐的手艺不错吧。别急,还有最后一道工序。」 妙姐朝我晃了晃沾满粘液的双手,轻轻撩起自己睡裙的下摆,优雅地褪下左腿上的深色丝袜揉成一团开始擦起手来。前前后后仔仔细细地擦干净之后,丝袜上挂上了许多散碎的液滴,晶莹剔透煞是好看。她俯身凑到我面前,双手把丝袜抻直按在我被塞口球堵住的嘴巴上。 「来,把头凑过来一点。」 带着妙姐体温和体香的丝袜,混合着乳液醉人的香气覆盖着嘴唇和脸颊,让我陶醉得忘记了反抗,顺从地向前探出头去。妙姐双手各拽着丝袜的一头绕到我脑后,交叉、收紧,绕回来再次裹住嘴巴后又回到脑后打结。这样做并非为了增加堵嘴的严密程度(原本的织物填塞加口球封堵的套餐已经足够严密了),感觉更像是妙姐在刻意强调她对我的支配权,类似于主人给宠物戴上项圈的效果。 「呵呵,这次怎么这么听话,莫非你喜欢这样?那好……」 妙姐褪下右腿的丝袜,这次则是朝我的眼睛盖过来。再一次的,我虽然心里觉得应该表示抗拒,但身体却不听使唤,主动把脑袋凑过去,任凭丝袜缠绕裹紧。透过染成深棕色的朦胧视野,我看到妙姐把加湿器摆到了我的正前方,喷气口正对着我门户大开的身体。「嘀」的一声轻响过后,温热湿润的水气蒸腾而出,带着融入其中的乳液的香气滋润着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挑动着我的每一丝神经。 「好啦,我要做的事都做完啦。还剩两分钟,你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下一个人可不会像我这么善良哦,珍惜这最后的平静时光吧。」 妙姐退到旁边坐下,我却根本平静不下来。回想这一回合的较量,无论是骗我不知廉耻的主动呻吟,还是往加湿器里灌乳液时毫无意义的讨价还价,全都是妙姐精心编织的心理陷阱。我越是奋力反抗,越是反而陷入更加倒霉的境地。难道说完全不反抗,顺从对方的步调任由对方摆布才是正确的选择吗?姐姐啊,我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4。第二节,强攻 丝袜阻隔了视线,使我看不清墙上的时钟,只有滴答滴答的响声标志着时间的流逝。也不知过了多久,身体各处开始感觉到不详的轻微瘙痒感。直接涂在皮肤上的粘液似乎已经全部晾干了。皮肤表面变得紧绷绷的。只有加湿器喷出的水气带来瞬间的滋润,然后就立刻挥发不见,给肌肤留下一丝凉意,又迅速被空调的暖风和下一波水气所掩盖。我尝试着稍微晃动身体,想要缓解一下这种紧绷感,哪知才稍一动弹,轻微的瘙痒瞬间转变成强烈的刺激如潮水般袭来。 「呜呜呜——呜呜——」 原来这种乳液这么厉害,抹上不到两分钟,我的身体就变得如此敏感,即使最轻微的动作也会带来强烈的快感。我吓得赶紧停止动作,内心里被激发起的欲望却怎么也平息不下来。鼻腔和口腔里都充斥着甜得发腻的气息,只觉得整个人都被春意包围,头脑变得晕乎乎轻飘飘的。可就算我保持不动,轻微的瘙痒感也还是绵绵不绝的从全身各处传来。好痛苦,好难受。我不会反抗了,不会拒绝了,无论谁都好,快点把我从这无穷无尽的折磨里解脱出来吧。 「时间到,下一个轮到我啦」 打破僵局的是小月活力十足的声音。 「你有一分钟的准备时间……」 「不用不用,我不需要准备什么。再说,这么鲜美的肉摆在眼前,哪有不赶紧享用的道理。」 「笨蛋吃货,不先把加湿器关掉的话,你也会吸入混有乳液的水雾的。」 「吸就吸呗,兴奋起来的话不是更有利于进攻嘛。那么,我开动了……」 小月兴冲冲地来到我面前,把加湿器挪到我身体的侧面继续喷洒,然后干脆利落地伸出右手直接抓住我的左胸。 「噢!这手感,好奇妙啊。那句广告词是怎么说的来着,松软得可以弹……起来,对吧。噢噢噢噢,好棒,太棒了。」 连珠炮般的话语伴随着胸部连珠炮般的快感冲击着我的理智。这种疾风骤雨般的进攻让我有点措手不及,瞬间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在欲望的驱使下扭动被严密束缚的身体,一面迎合对方的动作,一面享受全身各处传来的清晰的刺痒。胸前的那对脂肪完全变成了小月手中的玩物,被捏得左歪右斜、凹陷又弹起,难受至极。 「阿久,考考你,知道她的胸部为什么弹性那么好吗?」 「为什么?不就是因为她身材很好的说?」 「那只是一方面的原因而已。这里可是有很深的学问哦。」 妙姐等人的闲聊飘进耳朵,让我在崩溃边缘抓住了一颗救命稻草。我把注意力尽量集中在她们的对话上,试图借此转移来自胸部的刺激。 「运动内衣与普通内衣的区别,除了易于透气排汗这点之外,就是它的束缚感。运动内衣非常贴身而且很有弹力,它会紧紧包裹住胸部和臀部这两处人身体上脂肪最密集的部位,这样就避免了运动时脂肪过分晃动可能导致的各种损害,有助于塑造和保持良好的身姿。」 「原来如此的说,可包得太紧不会显得胸部变小了么?」 「傻孩子,胸部可不是越大就越好的。大小适中,形状匀称,紧实而富有弹性——没错,就像我们面前这位粽子小姐这样,才是最完美的胸部哦。」 「哦,难怪小月姐姐那么陶醉的说。」 「不仅如此,那些绳子也起了锦上添花的作用。看那些菱形绳圈,刚好卡在根部的位置,进一步挤压她的胸部,增加鼓胀感和束缚感。运动内衣和绳子的双重效果,配合她自身顶级的身体条件,再加上我刚才涂抹上去的乳液,这一切因素综合在一起,才造就了她胸部的完美手感。」 妙姐说得头头是道,我这边听得头脑愈发混乱。运动内衣和绳子是完美组合?这么说来姐姐大人捆我并非单纯为了欺负人,而是在帮我打造完美的身材?可姐姐大人自己又不在场,把我打扮成这样给谁看啊。虽然跟妙姐一行人的关系也不错,但要说到自己这副身躯,除姐姐大人之外再没别人有权享用了。 「呜呜呜……」 现实的发展却完全违背了我的臆想。继胸部之后,下体开始传来触电般的感觉,敲打着我薄弱的理智。透过妙姐深色丝袜的遮挡,我发现小月居然趴在我的两腿之间,正用舌头舔着我的私处。 「呜呜呜——呜呜呜——」 强烈的快感让我不自觉地闭上了眼睛,皱着眉头拼命抵抗心底放纵自己的想法。但小月的舌头灵巧地活动着,隔着运动内衣薄薄的布料来回舔舐着我最敏感的部位,又涩又滑的触感比我此前经历过的任何挑逗都更折磨人。 「嗯,真是美味啊。」 小月停下动作,让我稍微得意喘息。然后再舔、再停。如此反反复复,让我生不如死。心中的欲望越积越多却无从发泄。 「瞧,这里都已经涨得这么大了,轻轻一舔就渗出一股蜜汁,越舔滋味越浓,简直让人欲罢不能。嗯,嗯,好吃,好吃。」 「嗯,嗯嗯——呜呜呜——嗯——」 「不过这绳子有点碍事,完全陷进肉里去了,害我尝不到最里面的味道。嗯……看你好像也被这绳结折磨得够呛,干脆我做件好事,帮你把它吸出来吧。」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小月用嘴巴整个含住卡在我要害部位的绳结,像喝果汁一样连嘬带吸的折腾起来。这一手太厉害了。她的唇、齿、舌以及绳结在我的蜜窟洞口处纠缠在一起相互摩擦,各种不同的触感一股脑向我涌来。死死咬住我身体的绳结被小月精妙的口技拨弄的左冲右突,刺激着我下体两侧丰富的神经,把我折磨得欲仙欲死。 好舒服…… 从未体验过如此舒服的感觉。从被绑架至此到现在我一直勉强维持着的抵抗意识,被这股前所未有的快感轻易地碾成粉末。脑子完全被欲望填满,满心只希望有人能把那该死的绳结拿掉,然后给予我更直接更强烈的刺激。来吧,深入我体内给我更多的快乐吧。我根本无法反抗,也不会反抗的,求求你们了,不要再这么调戏我了,让我痛快的释放出来吧。 然而,小月却再次停止了动作。我感觉自己仿佛在坠落悬崖的半途中被绳子拽住一般,吊在半空进退两难。想更进一步堕落下去,缺乏足够的刺激;想恢复理智平静下来,但积累的欲望又找不到宣泄的途径。包裹着嘴唇的丝袜上汇集着许多我呼出的湿气,让我的呼吸越来越困难。身体表面被捆住的地方慢慢开始从酸胀变成麻木,但几个绳结的位置传来的刺激却越来越难以忍耐。 「嚯嚯嚯,如果刚才我没停手的话,现在比赛已经结束了吧?」 小月的话语如利剑一般刺痛我的内心,刚才一瞬间的失去理智让我既羞愧又遗憾。 「太早结束就不好玩了。时间还很充足,我要充分的享受比赛的乐趣,等到最后时刻再给你致命一击。」 「呜呜呜——」 小月边说边把手按在我的下体上,又开始挑拨我脆弱的神经。我用一连串含混不清的呻吟回应,感觉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抗拒还是欢迎。 「玩点什么呢?我想想——刚才妙姐那招好像你很中意的样子,我也来试试看。」 我一直紧闭双眼对抗自己心中蠢蠢欲动的欲望,根本不敢睁开眼睛。只听耳边一阵悉悉索索的细碎声响,然后觉得眼睛一紧,似乎是又一条丝袜缠住了自己,加重了眼睛上的遮盖。接着是另一条绑住嘴巴。我确实很喜欢袜子上少女的体温以及袜子跟皮肤相互摩擦的触感,但此刻我根本无暇享受这些。下体受到持续的骚扰,左胸也再次被抓住玩弄。 「感觉胸部比刚才更丰满了,啊,下面也是,简直跟水蜜桃似的,薄薄的一层皮里面包裹得全是甜美的蜜汁。怎么样,要我帮你释放出来吗?」 「呜呜呜——」 「别急,等到最后时刻我会让你解脱的。现在你需要做的就是呻吟,再呻吟。你的身体是最完美的食材,而你的声音就是最完美的调味料。」 话音刚落,右胸遭到舌头的袭击。小月的双手动作不停,同时还趴在我胸前挑弄我的右胸。用舌尖舔、用牙齿轻咬、用嘴巴吮吸,花样频出。身上三个最敏感部位同时遭受重点照顾,层层叠叠的快感堵塞了我其他的一切感官,脑子里除了欲望什么都感受不到。明明已经濒临极限,但小月很好的控制着动作的幅度和节奏,把我玩弄于鼓掌之间。 「好,还剩半分钟,这就是最后一击了。这场比赛是我赢了。」 小月改用膝盖顶住我的下体,双手分别握住我的双峰,整个人的重量朝我压过来。我感觉到她的脸凑到了我面前,而且还在缓缓靠近。在双方鼻尖轻触的瞬间,我忽然领悟到她想做什么。 在场的人恐怕谁都没想到,小月的这个致命的失误葬送了她到手的胜利。 即使全身燥热无法自持,即使被欲望淹没而失去理智,只有这个我永远不会妥协。这是我自己立下的,刻入骨髓、深入灵魂的誓言。 在研究所的那段暗无天日的时期,身体的各个部位都被不断地开发,成为取悦男人的工具。无论冷酷的教员还是龌龊的贵宾,都被我身体的魅力所吸引而流连忘返,用各种手法折磨我、各种工具戏弄我,用他们肮脏的舌头舔遍我全身的每个角落,在每一处优美的曲线上发泄他们的兽欲。但是,没有一个人曾试图与我接吻。或许他们觉得,普普通通的接吻根本毫无意义,远不如其他的「活动」刺激有趣。这反而成了我的救命稻草,成了我在无尽地狱中唯一的精神寄托。接吻是真正的爱的表达,我要把我的吻献给我真正爱着的人——这个想法支撑着我度过了那段昏暗的日子。直到偶然的机会让我逃离那座魔窟,继而在走投无路之际被姐姐收留。姐姐丝毫没有嫌弃我肮脏的身体,她用无边的胸怀包容了我的一切,用阳光般的笑容和无微不至的照顾治愈了我伤痕累累的心。当我喊出「姐姐」二子的时候,她忘情地拥抱着我,给了我一个几乎要把我融合的吻。从那一刻起,我知道我终于找到了自己所爱的人。虽然此身已污秽不堪,但我发誓,自己的吻只属于她一个人,一如自己的心只属于她一个人。 「咦?!」 不仅是小月,旁观的妙姐等人也发出惊呼,因为本该束手就擒的我居然侧头躲开了小月的嘴唇。 虽然全身上下被捆得一点都动弹不了,但头部仍有活动余地。我不停地左右摆头躲避对方的嘴唇。小月双手仍然按着我的胸部,因此也只能同样用头部的运动追击,数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 「可恶!」 她索性放弃了我的胸部,双手狠狠抱住我的脸颊。塞满口腔的织物被挤压向外顶,却又被塞口球和双层丝袜的封堵挡住,让我十分难受。 「这下看你还怎么躲。」 对不起,小月。我并不讨厌你,但在这件事上,我不会有任何妥协。 我猛得一低头,额头狠狠撞上小月的额头。 「呜——」 「啊——」 强烈的痛楚帮我从欲望的漩涡中彻底清醒过来。小月就没那么幸运了。相比于主动发难的我,毫无心理准备的她承受了更大的痛苦。不,或许惊讶比痛苦给她造成了更大的冲击。被她按在身下肆意蹂躏濒临崩溃毫无还手之力的肉粽子,居然反咬她一口,这个事实让她足足愣了几秒钟不知所措。 「你,你这个……你竟敢……」 虽然心中的欲望仍处于满到快要溢出来的极限状态,但恢复神智的我已经有了睁开眼睛的余裕。棕色的朦胧视野中又附上小月的红色网袜带来的暗红色花纹,不过仍然没有完全阻隔视线。我平静又略带歉意地看着面前气急败坏的小月。很遗憾,现在的你无论再做什么也不可能攻陷我了。 「时间到。」 妙姐的声音阻止了小月的进一步动作。她猛得转头怒视着声音的来源,却又立刻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垂下了肩膀。我看不清妙姐的表情,但从她沉稳的声音中能感受到她不容置疑的威严。 「你本来有机会获胜的,但你自己玩心太重错失良机,最后阶段又犯了节外生枝的错误葬送好局。怪不得别人。」 小月一句话也不反驳,垂头丧气地坐回原位。旁边一身黑色装束的瘦弱少女小蛋沉默地站起身来。 「我去准备道具。」 只留下这样一句话,就不声不响地从我身边经过,从视野中消失了。killone123只看该作者 5。第三节,神出鬼没 「唉,便宜那个阴沉的家伙了。我把食物料理得那么好,却让她去吃最后一口,可恶!」 「唔……小蛋姐姐要是获胜的话,这比赛不就是还没轮到阿久出场就结束了吗,不公平的说。」 「那也只能怪你自己抽签手气不好。」 「好不甘心的说。」 「你们两个别闹,胜负还未可知。没看出来么?我们的客人好像比刚才更加平静了呢。」 妙姐的观察力果然敏锐。我确实比刚才平静了许多。很奇怪,体内积攒的欲望丝毫都没减少,但我的身体好像已经开始逐渐适应了这种强度的挑逗。如果用走钢丝来比喻我现在这种随时可能达到高潮的临界状态的话,那么刚还摇摇欲坠险象环生的我,现在已经掌握了诀窍,在钢丝上平稳的前进着。看似凶险,但我已经恢复了抵抗下去的自信。 说话间,小蛋双手背在身后回到了客厅,故意不让我看到她拿了什么东西。这就样沉默着绕到我背后。 「开始。」 我心里涌起紧张感与好奇心混杂的情绪,不知道她打算做什么。背后传来轻微的骚动,持续了大约半分钟。然后一条黑影突然从天而降,完全遮蔽了我的视线。 「呜呜——」 你们都来这一手啊,不能有点创意吗。我虽然很想这么吐槽,但身体似乎还是挺享受眼下的状况。视野彻底被小蛋的黑胶长袜阻绝,光滑紧实的触感和橡胶的气味让我有点心猿意马。黑胶长袜的密度和弹性都比其他袜子更好,因此绑得也格外的紧。另一条袜子并没有蒙在嘴巴上,而是同样捆住眼睛的部位。好浪费啊,一条就已经足以让我完全陷入黑暗之中了。 袜子在脑后被用力系紧之后,小蛋的气息飘然远去。我的耳朵捕捉到加湿器被关掉以及凳子被搬走的声音,在那之后就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唯一能察觉到的,也只有空调的暖风和绳子的束缚感。小蛋还在我身边吗?为什么一点都捕捉不到她的存在感。她到底想对我做什么?我感觉自己仿佛悬浮在无尽的虚空之中被人遗忘一般,心里产生了一丝恐慌。 「呼——」 毫无征兆的,一股气息直贯左耳,让我全身触电般颤抖起来,口中发出一串完全不成调的颤音。一击之后,周围又恢复了如水般的平静。我急促地呼吸着,努力压抑被挑逗起的欲望。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次是右耳,如出一辙的气息袭来,让我猝不及防地发出一串更羞耻的声音。 「真的假的,吹口气就让她有这么剧烈的反应。」 「闭嘴,吃货。气氛都被你破坏了。」 如同夫妻斗嘴一般的对话飘入耳中,让我会心一笑,稍稍缓解了一下紧张的情绪。小月无心的失言打破了小蛋精心营造出的封闭感,如同穿透迷雾的阳光一般,把我从黑暗的迷宫中拉回到现实里来。 「算了,跟你这种笨蛋斗气也是毫无意义。改变作战方针。」 小蛋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喂,吃货,想知道为什么她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么。」 「呃?」 「人的视觉信息被屏蔽之后,身体的其他几种感官就会变得十分敏锐。所以我用长袜彻底断绝她的视觉,让她那经过妙姐和你的调理变得处处都很敏感的身体更加脆弱。」 「呃……你这个三无少女突然一下子说这么多话让我有点不适应。」 「闭嘴,好好学着点,笨蛋吃货。」 一向沉默寡言的少女忽然展现出毒舌女王一般的真面目,犀利的言辞层出不穷。 「不仅如此,由于视线被阻隔,她完全无法判断我会何时、从何处下手,因此必须时时刻刻保持全身戒备的状态。而这种状态,不仅相当耗费体力,而且实际上根本起不到任何防御效果。看,全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这时候只要轻轻的……」 「呜呜呜!」 大臂的内侧传来被类似羽毛的东西一划而过的触感,轻柔的刺激对于紧绷的肌肉而言是绝佳的挑逗。我的双手是被从头顶反折到椅子靠背的后面捆住的,因此大臂的内侧完全裸露在外。没想到小蛋盯上了这个很少被人触及的位置,轻轻一划就惹得我娇喘连连。 「还有这里。」 「呜呜呜呜——呜呜呜——」 这次变成了大腿内侧,同样只是蜻蜓点水一般,没有任何后续动作。虽然只是平平淡淡的一下,却如同火上浇油一般让我的情绪不可抑制地高涨起来。 「手臂内侧、大腿内侧,这些部位平时都很少暴露在外,几乎不会受到强烈的刺激,肌肤也都因此养得格外娇嫩敏感。再加上这两处分别靠近下体和胸部这两个女孩子最在意的部位,触碰这里会让人自然而然地产生色色的联想,所以是绝佳的攻击目标。」 「呜呜呜——」 大腿内侧再次被轻描淡写地划过。这次划的距离更长,更接近下体,让我愈发饥渴难耐。 「胸部和下体,确实是最脆弱的部位。但一味攻击那里,对方也可以集中全部精力抗衡,效果并不一定最好。其实女孩子身上的敏感地带有很多,比如这里也是。」 话音未落,肚脐处又传来轻柔的触感。我连忙收腹躲避,但挑逗也如影随形地跟进。这次不是一笔带过,而是环绕着我的肚脐持续地划着圈。我颤抖着绷紧的腹肌却丝毫无法缓解这让人疯狂的折磨,更糟糕的是,这么一折腾,小腹处原本已经趋于麻木的绳子的束缚感又再度苏醒,让我的处境雪上加霜。 「看到了吗,笨蛋吃货。她的身体简直就是一座宝库,到处都是可以下手的地方。你却只知道死咬住那三点不放,真是暴殄天物。」 「少得意了毒舌女,不管怎么说我可是凭我的方法几乎拿下了胜利……」 「你难道看不出她现在的反应已经超出了之前被你挑逗时的程度吗?用你那个被食物塞满的脑袋好好想想吧,攻陷她只是时间问题。」 肚脐周围的刺激刚刚消退,脖子正面咽喉两侧的嫩肉又同时遭受袭击。两股轻柔的触感自下而上地拂过,一下又一下,我跟随着节奏发出颤抖的呻吟。 「呵,竟然还抬起下巴主动迎合我,简直像只发情的母猫。接下来选哪里好呢……」 小蛋暂时停下了手。我又回归到被黑暗和寂静包围的状态,内心惶惶不安,胡乱猜测着下一个将被骚扰部位。 「她现在这样,看似全神戒备,实际上处处都是破绽。她不知道我什么会出手、打算攻击哪里,更加不可能想到……」 「呜呜呜!嗯——嗯——嗯——嗯」 胸部,确切说是右胸的那个最敏感的顶端部位,突然传来与之前完全不同的强烈刺激。 「不可能想到,除了羽毛之外我还准备了牙刷。」 「呜呜呜——」 不同于之前几次攻击的浅尝辄止,这次小蛋用牙刷持续不断的刷着我胸部的凸起,还不停改变刷的角度。忍不住了,如此直接而强烈的快感和刚才的隔靴搔痒形成了鲜明的反差,一下子冲跨了我的意志。我忘情地扭动身体——实际上在严密的束缚之下几乎一点都动弹不了,但却能让绳子带来更多我所渴求着的刺激。 「我看你『那里』早就坚挺得连运动内衣都遮挡不住了,所以才想这样可以让你舒服舒服,看来果然没错。」 右胸之后是左胸,再来是下体。粗硬密集的刷毛对我身体的这三个部位实施轮番轰炸,同时其他地方也不时的闪现出羽毛的轻柔触感。小蛋似乎准备了羽毛和牙刷各两副,有时混搭使用,有时变成两根羽毛的轻柔组合,有时又变成两把牙刷齐上阵的重火力袭击,不放过我身上任何一寸可能涌出快感的角落。手法变幻莫测毫无规律可循,这里搔搔那里挠挠,神出鬼没的进攻搞得我完全无法应付。我甚至开始产生了某种幻觉,感觉自己暴露在无数只手的攻击之下,目不能视口不能言,一动都不能动地任由他们肆意蹂躏。理智被逐渐高涨的欲望吞没,脑子里只剩下无尽的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耳朵忽然捕捉到了一声轻微的抱怨。对我身体的全方位折磨骤然停止,虽然快感并未立刻消退,但我还是渐渐恢复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比赛似乎并未结束,我居然奇迹般的没有被小蛋攻陷。 「切。」 「很遗憾,不过时间到了,下一个轮到阿久出场。」 「哦~ 耶~ 终于轮到阿久了。」 「奇怪,我还以为那个毒舌女已经赢定了呢。」 「闭嘴,笨蛋吃货。」 「哼哼,你再怎么骂我也改变不了你失败的事实。」 「切。」 身体依旧酸胀、麻痒,动弹不得,但我觉得自己似乎已经渐渐适应了这种状态。欲望并未减轻、快感也仍然强烈,我却越来越有余裕思考各种各样的事情。回想刚才那个回合,当脑海被欲望填满的时候,身体却没有随之崩溃,而是仿佛脱离了大脑的掌控一般,纯凭肉体的本能承受着小蛋的攻击,这种错觉实在不可思议。平常总是依靠强大的意志来阻止这副敏感而轻佻的身体的暴走,但这次这种极限状况下正好相反,无视已经被击溃的头脑,选择完全信赖久经磨砺的身体中潜藏的能量,才奇迹般地逃过一劫。 在我东想西想的时候,阿久已经开始兴奋地做起了准备工作。 「妙姐,可以把『那个东西』借给阿久用用吗?就是上次把阿久整得惨兮兮的『那个东西』的说。」 「哦?你打算用『那个』吗。没问题,你要借几个?」 「几个?嗯……有多少要多少的说。」 「呃……那我有个条件,你得……」 妙姐应该是故意压低了声音避免被我听到,这让我有点在意。 「好,没问题的说。」 「那走,跟我上楼拿东西去。」 脚步声的二重奏从楼梯口的方向渐渐远去。「那个东西」、「有多少要多少」,这些话让我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隐隐约约猜到了答案。 6。第四节,痛苦的挣扎 不好的预感总会应验,这是我在与姐姐的共同生活中学到的宝贵经验。当一分钟的准备时间结束,妙姐和阿久的气息重新回到客厅里的时候,这种直觉愈发强烈。 「时间刚好,阿久,看你的了。」 「嗯,阿久会努力争取赢下比赛,然后对各位姐姐做各种奇怪的事情的说。」 大大方方地做出如此宣告之后,阿久整个人扑到我胸前,脸在我的胸部蹭来蹭去。我意识到这并非她的进攻手段,而单纯只是她亲近我的举动,于是强忍住心中被激起的欲望,放松身体任她撒娇。 「嗯——感觉真好的说。可惜现在还是比赛要紧,等阿久获胜之后再来跟姐姐好好亲热。」 说完,阿久离开我的身体,把我晾在那不知道忙活些什么。不久又腾腾腾地跑回到我身前。我感到一个硬硬的、凉凉的东西贴在下体最要命的地方,并且被一小条胶布固定住。虽然眼睛完全看不见,但我已经能想象出自己等下会被这小玩意折磨得多惨了。 阿久围绕着卡住我下体的绳结一口气粘了四个小玩意,上下左右各一个,紧紧贴住我脆弱的嫩肉,还没开动就已经让我娇喘连连。 而这仅仅是个开始。 胸部也毫无悬念地遭到重点照顾,每边两个夹住顶端的凸起,四个环绕根部。其他部位也无一幸免,大腿内侧、大臂内侧、脖颈、锁骨、小腹、侧腰……每个曾被小蛋调戏过的位置都被贴上了一个甚至多个会让女孩子欲仙欲死的小家伙。我忽然领悟了阿久的思路,既然小月和小蛋都失败了,那么就把她们两人的经验结合起来。小月长于攻击的力度和持续性,小蛋则注重攻击的分布和全面性,利用从妙姐那借来的「有多少要多少」的小道具,就能够兼顾前面两人的优点。这想法虽然单纯,但也不失为一种行之有效的策略。 「幸好这些东西的遥控器是超薄型号的,不然这么一大把还真难找地方安置的说。」 一阵塑料的撞击声过后,紧紧包裹胸部的运动内衣被从上方掀开了一个小口,一捆粗硬的不明物体强行插入其中,卡在双峰之间的诱人深沟处。虽说是超薄型号的,但这么多遥控器绑在一起的直径也相当可观。勉强挤进我胸部的空隙之后就稳稳当当地被两团脂肪夹住,敏感地带被异物袭击的感觉挥之不去。 「开动喽……」 阿久毛手毛脚地在我胸口一阵摆弄,所有的遥控器都被打开。全身上下立刻传来疯狂的振动感。 「呜呜呜!呜呜呜——」 凄厉的惨叫声经过层层过滤,变成了妩媚的呻吟回荡在客厅里。但很快,我连自己的声音也听不到了。这么多按摩器同时开动,嗡嗡声交织在一起汇成恼人的大合唱,充斥着我的脑海。振动的部位太多,幅度也太强,以至于我根本感觉不到快感,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整个变成了一个振动器,被驱使着不停颤抖、摇晃、扭动。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品评的话,这或许是幅非常刺激神经的香艳画面,但身为当事人的自己必须要澄清,这种感觉与之前两个回合那种欲求不满无从发泄的难受感完全不同,只有慌乱、不安和无尽的痛苦。 应对这种折磨,消耗的更多的是我的体力而非精神上的承受力。我对自己的耐力颇有信心,只要保持呼吸的节奏,避免因为无氧呼吸浪费额外的体能,这种状态下坚持个二、三十分钟不成问题。可口腔里的填塞和嘴巴上两条丝袜的封堵却制造了不小的麻烦。从比赛开始到现在已经过了三十分钟,口水早已浸透了口中的织物,从塞口球的洞里流出来,把妙姐和小月蒙在外面的两条丝袜也弄得湿乎乎粘嗒嗒的,贴在嘴唇上十分难受。嘴巴已经彻底丧失原本的一切功能,不能说话、不能吞咽、不能呼吸,只能任凭口水伴随着呻吟声不断涌出,在丝袜上越聚越多。笼罩在身上的严密绳网限制了胸部和小腹的扩张,进一步降低了我的呼吸效率,导致我完全无法应付眼下这种全身乱颤的强度。我感觉自己的体温在逐渐升高,背部和臀部这些紧贴椅子的地方都淤积了不少汗水,呻吟声越来越急促,简直像是负重状态下长跑到体力极点时的感觉。我不断告诉自己,坚持,坚持,熬过极点就好了,但身体的疲惫感只是一味增长,似乎完全没有极限可言。 「咦?有点奇怪的说。这已经是阿久能想到的最强攻击火力了,怎么好像还是没什么效果的说。难道是放的位置不准么?」 身体各处依次传来细微的瘙痒,似乎是阿久在微调每个小道具的位置。没用的,阿久,你太稚嫩了,根本不懂得掌握别人心理和调戏别人的手法。你只是单纯的模仿别人的做法,试图给我带来最强烈的刺激而已。这样是不可能攻陷我的。 不过这种做法对我的体力确实是个很大的考验。当妙姐终于喊出「时间到」的时候,我已经完全瘫软在椅子里。身体已经麻木,除了振动没有任何其他感觉,脸颊和耳朵热得仿佛在被火烤一般,浑身上下大汗淋漓。我忽然意识到,虽然成功坚持过了这个回合,可这又有什么意义呢。比赛仍然在继续,遍布全身的小玩意仍然在折磨着我的身体。 「呜呜呜——呜呜呜——」 我拼尽最后一丝气力发出一串求助的呻吟,期待再次出场的妙姐能理解我的处境。 「呵呵,莫非是要我帮你把这些小家伙停下来?」 「呜呜——」 「没问题,我本来也打算这么做。不过现在碰了你的话就要算回合开始了。我还有些准备工作要做,等我回来正式开始比赛时一定帮你。」 妙姐的保证让我觉得很不靠谱,之前那个回合就调戏了我两次,这次也难保她不会耍什么花样。与其期待她大发慈悲,还不如期待遥控器里的电池尽快耗完。身体的疲惫导致了各种感官都相应衰退,我捕捉不到妙姐的裸足踩在地毯上轻微脚步声,不知道她是真的离开做准备去了,还是以作准备为托辞,一直站在身旁看笑话。killone123只看该作者7。加时赛,万念俱灰 「如果你是在想电池的事情的话,我可以告诉你,这批东西采用的是昂贵的高级纽扣电池。别看遥控器体积不大,里面贮存的电池电量可是足够维持最大档位3个小时消耗的哟。」 妙姐的声音重新出现的时候仿佛已经过了好久。我知道准备时间只有一分钟,但对被折磨到极限的我来说感觉到的却是一段漫长难熬的时间。因此,虽然妙姐一开口就说出令我绝望的话语,我却还是因为再次听到她的嗓音而感到安心。 「好了,比赛继续。先照约定的帮你放松一下。」 我心里忐忑不安,身体却已经没有了绷紧肌肉全神戒备的力气,怀着自暴自弃的心态等待着妙姐的动作。夹在胸部的成捆的遥控器被轻轻摆弄了一阵,身上疯狂跳动的小玩意居然真的一个一个的平息了下来——并非彻底关闭,不过好像是被调成了最低档位,轻柔的振动如同按摩一般抚慰着我的躯体,让我说不出的受用。自从比赛开始到现在,还是第一次产生如此舒适的感觉。 「这下舒服多了吧?」 「嗯嗯——嗯——」 我用轻柔的呻吟回应着妙姐,享受着这难得的休息时间。 「好好歇口气吧,我家阿久年纪小不懂事,把你折腾坏了,希望你不要怪她。」 「嗯,嗯嗯——」 听到这话,旁边的阿久可坐不住了。 「妙姐,阿久没做错什么啊。」 「你也别着急,姐姐我并没有怪你。只不过你经验尚浅,好多事要慢慢学。你设计的这个方法还是不错的,只不过……」 妙姐的声音转向了阿久的方向,稍微停顿了一下。 「一开始就直接把开关开到最大档,这是不对的。」 「咦?为什么?」 「打球的时候,如果不充分热身就上场的话,不仅不利于发挥,还会增加受伤的几率,对吧?这里也是同样的道理。那么多的小道具,一下子都开到最大档位,刺激太强烈了,这对我们的玩具来说恐怕已经不是挑逗而变成纯粹的折磨了。你看她出了这么多汗,想必刚才那十分钟让她觉得相当辛苦吧。」 「唔……」 「仔细看现在她身体的颤抖,跟刚才不一样吧?现在的她可不是在忍受而是在充分享受哦。等她渐渐适应这种强度之后,再提高到中档,循序渐进,才能带给她最顶级的体验。」 「唔,阿久知道了。」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妙姐此话不假,我确实已经开始享受眼下的状况,刚才被痛苦掩盖的欲望又慢慢冒出头来。 「另外,再教你个窍门……」 卡在胸口的大捆遥控器又被人摆弄起来,一转眼的功夫,下体的骚动忽然消失了。那四个环绕绳结布置在我最敏感的部位,给我带来最多刺激的小东西彻底安静了下来。 「妙姐,你怎么能把那四个关掉,那可是最要紧的位置的说。」 「训练宠物时有个基本原则:越是她渴望的东西,越不能轻易给她。把她下体的刺激去掉,短时间内会让她觉得松了口气,但过不了多久,她就会扭着小腰哀求我把那里的开关重新打开。」 「真的假的,不会是在骗阿久的吧?」 「普通人当然不会如此,但对她这个满脑子只知道色色的事情的小变态来说,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呜呜呜——」 妙姐轻轻挠了挠我的下体,转瞬即逝的快感让我更加心痒难耐。积攒的欲望一如我即将泛滥的口水,眼看就要冲破理智的防线。这种时候那个最关键的位置却偏偏享受不到足够的刺激。我很想扭动臀部,增加绳子摩擦带来的刺激来满足自己,但一想到妙姐刚刚的断言就觉得这么做实在丢脸,只能强行抑制饥渴的感觉,全身上下也因此微微颤抖。 「好啦,课就上到这,接下来我要全力应付比赛了。」 话音刚落,蒙住眼睛的黑胶长袜忽然松动脱落,接着是另一只,然后依次是小月的大红色网袜以及妙姐最开始捆上的深肉色丝袜。四只长袜摊在我的胸口,被我的汗水和体温弄得皱巴巴的。眼睛被蒙了太久,一时适应不过来。我不停地眨着眼睛,渐渐看清了眼前的状况。对面不知何时多出了一面一人多高的穿衣镜,阿久扶着镜子在后面探头探脑。之前她借小道具时答应妙姐的交换条件,大概就是支撑这面镜子吧。 终于摆脱了在一片黑暗中被人任意蹂躏的状况,让我稍稍感到有些庆幸。但镜子里面映出的画面却让我觉得,或许还是看不到更安心。镜子里的我,完全就是一只极具诱惑的、不知廉耻的、被人撩拨得无法自持的肉粽子。脸颊像发烧一般红润透亮,眼睛微睁目光迷离,几缕被汗水浸湿的乱发贴在额头上,更增添了一分娇媚。红色网袜和深肉色丝袜叠在一起紧紧缠住嘴巴,中间的位置微微隆起,隐约可以看出塞口球上的小孔。晶莹的口水从小孔中溢出,被双层长袜勉强阻隔住。袜子已经被彻底浸透,紧贴在塞口球上,看起来要不了多久就会被越积越多的口水突破。 视线向下,经过白皙的脖颈、紧贴头部的大臂、精致的锁骨和摊开在胸前的刚被妙姐解开的四只蒙眼长袜抵达饱满的双峰。乳白色的运动内衣被汗水浸湿后变成了半透明的颜色,紧贴着胸部的两团充满弹性的脂肪,上面分布着若干个胶囊形状的粉色小道具,发出轻微的声响。盘根错节的绳子从根部紧紧卡死,把我充满魔力的胸部勒得更加显眼,尤其是两个娇嫩的「局部」突破了整体圆滑的曲线隔着内衣傲然挺立,各自被两个不停振动着的小道具夹住微微颤抖着。从身体的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的粉色导线,密密麻麻地遮住了胸前细致的肌肤。与之相连的一大捆遥控器被插在胸部中央,恰好占据了双峰之间那道深深的沟壑,造成一种说不清的羞耻感。 翻过丰满的胸部,就是急剧收拢的纤细腰身和微微凹陷的紧实腹部,同样少不了绳子和粉色胶囊的妆点。诱人的臀部曲线连接着修长的双腿,被分开两边架在椅子扶手上固定住。镜子的存在让我得以从正面欣赏自己的样子,我才意识到现在的姿态多么煽情。从正面角度观察,双腿显得格外修长,门户大开的M型姿势仿佛在主动勾引别人袭击自己。丰满结实的大腿和纤细修长的小腿各有各的魅力,相同之处在于都享受着绳子和小道具的折磨。精巧的脚踝和美丽的裸足同样诱人犯罪,全力绷紧翘起的大脚趾显示出我已经处于一触即发的危险状态。更奇妙的是,眼前的这番景象没有带给我丝毫的不协调感。我的躯体似乎天生就是为了被捆绑、被玩弄所生,跟内衣、绳子和粉色小玩具的搭配浑然天成,每一处曲线都显得恰到好处,娇艳动人。 虽然我刻意回避,但最终视线还是不可避免地被自己身上最美味的部位所吸引。不用说,下体更加惨不忍睹。超短款的平角运动内裤跟胸衣一样,被汗水浸湿成了半透明状,比全裸更加糟糕。关键部位如同涨满汁水的肥嫩鲍鱼,隔着薄薄的布料清晰得凸显出全部轮廓,让我无地自容。粗大的绳结卡在当中,连带两端的绳子一起深深地陷进去。环绕绳结四周的小道具们则安分地贴在嫩肉上一动不动——这是最让我感到崩溃的。身体其他部位都遭受着持续的刺激,这个最饥渴的地方却偏偏被冷落在那里。既不痒,也不疼,只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饱胀感不断折磨着我的灵魂。心中有无限的欲望想要喷薄而出,却找不到任何发泄的途径。手被绑住够不到那里,嘴巴被包得严严实实的不可能打开胸前的开关,双腿分开固定不可能并拢相互摩擦,拼命扭动被牢牢捆死的身体,结果发现绳子的刺激已经根本无法满足眼下欲壑难填的我。 「感谢我吧,特意把蒙眼的东西都拿掉,才让你欣赏到如此难得的美景。」 妙姐把胡乱堆在我胸前的那几条解下来的袜子归拢了一下扔到一边,然后一只手探入我的双峰之间。下体一直沉寂的四个小玩意终于恢复了工作,如愿以偿的快感让我的呻吟声连绵不绝。 「嗯,嗯嗯——」 「哎呀哎呀,真的有那么舒服吗?那么这样又如何……」 身体其他地方的振动感依次增强,似乎是除了下体之外的小道具都被调到了中档。刚刚满足了不超过五秒钟,我就又回归到欲求不满的状态。下体和其余地方的落差重新吊起了我的胃口。 「呜呜呜,呜呜呜——」 「阿久,看到了么,才一分钟,她已经开始扭着小屁股央求我了。」 「果然,妙姐这招真神奇的说。」 「那么,你觉得我应该现在就满足她吗?」 「当然不能。要等她快要崩溃的时候再调,然后不等她享受完就再把其他部位调到最高,始终保持那里差一级的状态,看她还能坚持多久。」 「呵呵呵,孺子可教。」 妙姐一边嬉笑着,一边双手各捏住我胸部贴着的某个小玩具用力按下去。因为被收紧而格外有弹性的脂肪微微凹陷下去,伴随着更强烈的震感让我无所适从。 「呜呜呜呜呜呜——」 「你还真是能忍啊,不过很遗憾的告诉你,这早在我的计划之中。」 妙姐松开手让我稍微喘息一下,立刻换了另外两个小玩具再次按下去。 「知道第一回合的时候,我为什么没有对你做过多的直接攻击吗?」 胸部的快感和下体隔靴搔痒般的振动构成鲜明的对比,让我痛不欲生。我知道妙姐现在也没有使出全力,只是在戏弄着到手的猎物,享受我绝望而徒劳的挣扎。 「因为我早就意识到,短时间内攻陷你根本不可能,所以才放任你轻松度过第一回合。只要另外三人全力进攻但又没能获胜的话,那么当我第二次站在你面前的时候,你就没有任何机会了。」 「呜呜——呜呜呜」 「小月那次险些获胜确实出乎我的意料。不过比赛嘛,总会有许多意外出现,一切都如预料般展开就没意思了。幸运女神今天似乎站在我这边,让我终于如愿以偿地等来了最好的机会。」 妙姐终于停止了对我胸部的骚扰,转而开始用手拽小腹处的绳子玩。 「看这绳子,捆得多结实,拽都拽不动。你那个坏姐姐也真够狠心的。」 遍布全身的绳网,牵一发而动全身。濒临极限的我完全无法抵抗这种调弄,随着妙姐的动作发出一声一声有节奏的娇喘。 「这么紧的绳衣裹在身上,还有那么多毒辣的绳结卡在关键部位。要是换成普通的女孩,站在原地恐怕都会哆嗦,走不了几步就得瘫软在地上。可你居然能藏着这身打扮出门,从在公司门口跟我们汇合到上车之后被迷药放倒,自始至终没露出丝毫破绽。当我们扒掉你的运动服看到里面的光景时,全都大吃一惊,根本无法想象一个女孩子能忍受着如此强烈的刺激坚持这么长时间。从那时起,我就意识到你是个值得我使出浑身解数的好玩具。」 妙姐又对我溢满口水的小嘴产生了兴趣,隔着湿漉漉黏乎乎的袜子用指尖轻轻扫弄我的嘴角,直到一丝晶莹的口水终于流淌出来才罢手。我徒劳地吸吮卡在嘴里的多孔小球,可是没用,嘴角的细流依然我行我素,越拉越长,一直垂到胸前的肌肤上。我本能地拼命摇头,黏稠的口水终于被甩断,但很快又有更多口水顺着嘴角被突破的缺口争先恐后的流淌出来。而这一切景象都通过面前的巨大穿衣镜如实呈现在我视野中。 「啧,啧,好色哦,口水泛滥成这个样子。不过下面的嘴巴居然一滴水都没漏出来,真不简单。」 其实我自己心里清楚,下面失守只是时间问题。因为只有那里才是体内积攒的欲望真正唯一的宣泄口,现在更是由于与身体其他部位震感的差距而不满,微微翕动着表达它的饥渴难耐。 「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就算身体到达极限,你也会凭借强大的意志坚持下去。要想攻陷你,可不是一味施压不停的强攻就能做到的。所以,我专门为你设了个小陷阱。」 一个熟悉的小瓶子出现在眼前。 「还记得这个瓶子吧,超浓缩精华液,一半通过加湿器稀释后喷洒在你身上,另一半直接涂在皮肤上。就是这玩意把你全身都变成了敏感地带,让我们的挑逗事半功倍。」 「呜呜——呜呜呜呜——」 妙姐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沾上我的口水,在我的胸部轻轻涂抹。不是那里,是下面,下面才是最需要刺激的地方。 「可是你知道吗,这其实只不过是用蜂蜜调制的普通精油而已。所谓的『超浓缩精华液』,是我随口瞎编的。真有那么好的东西的话,我才舍不得用在你身上。因为你完全不需要借助这些,天生一副适合蹂躏的好身体,随便摸摸就娇喘连连呢。」 不可能,这绝对是骗人的,当时我明明感到浑身上下如被蚂蚁爬过般的瘙痒,现在更是变成无穷无尽的快感全方位的不停侵袭。普通精油怎么可能造成这么强烈的效果。 「不信?你仔细想想,小月在她的回合里并未关掉加湿器,她自己也吸入了不少。假如那真的是什么『只要三滴、一比十稀释,就能让阿久一整晚都维持在发情状态』的神奇玩意的话,她现在早就该丧失理智趴在地上舔我的脚趾了吧。」 旁边的小月配合着朝我挥了挥手,假模假式地发出一声做作的呻吟,接着露出戏谑的笑容。 「所以事实就是,你真的是个无可救药的变态。连蜂蜜抹在身上都能有感觉,真是天下奇闻。这副让人欲罢不能的身体里,早就被色色的事情塞满了吧。」 不可能,我不相信。这一定是妙姐的诡计,一定是她耍了什么花招。一定是又在骗我,为了消磨我的意志,从精神上摧垮我。 「呵呵,看你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就这么不愿意接受现实吗。那好,我们来做个实验验证一下。」 只见妙姐回身从冰箱里取出一盒酸奶,打开喝了一小口。 「嗯,好喝。看清楚了吧,刚打开的酸奶,绝对没做任何手脚,不信你也尝尝。」 妙姐用空着的另一只手捉住我的下巴轻轻一抬,强迫我抬起头,毫不犹豫地把酸奶倒入我被层层封堵的嘴里。 「呜呜呜!」 冰凉的酸奶滑入口中,跟口水混杂在一起,酸酸甜甜的味道迅速在口腔里弥漫开。对于浑身燥热的我来说,冰镇酸奶无异于一场及时雨。但嘴巴里早已被口水和织物填满,可恶的塞口球又让我无法吞咽,为了避免呛到,我只能选择紧闭咽喉,任由酸奶迅速填满口腔里仅存的一点点剩余空间,然后开始从口球的小孔以及嘴角处不停地溢出来。 妙姐终于停手放开我。我顺势低下头,结果酸奶愈发汹涌地倾泻出来,流得下巴上脖子上胸前的肌肤上到处都是。我直勾勾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脑子一片空白,直到妙姐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 「怎么样,确实是酸奶吧,那么看好了……」 镜子里,妙姐的手举着酸奶盒子,高高悬在我头顶。我吓得赶紧缩头闭眼,酸奶的瀑布倾泻而下,劈头盖脸地浇在我脑门上。粘稠的液体顺着额头和鼻翼缓缓流过脸庞,感觉相当怪异。 「然后是这里。」 我勉强睁开眼睛,发现妙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拿出两盒酸奶,一手一个左右开弓,对准我饱满的胸部倒着酸奶。两道乳白色的小瀑布垂到两边胸部上,顺着身体的曲线各自分成两股,分别从胸部的外侧和内侧继续缓缓下行。 「呜呜呜!呜呜呜呜!」 不要,不要这样,我在心里疯狂的呐喊着,虽然自己也搞不清楚,明明只是酸奶而已,自己为何有这么大的抗拒反应。不,或许我其实很清楚,只是不愿意承认而已。 「最后当然是这里。」 两股瀑布合并为一股朝着我的下体尽情倾泻着白色的粘稠液体。冰凉的酸奶一接触下体炙热的皮肤,我就忍不住浑身颤抖。液体滑过的时候,我感觉自己体内的某种东西也在蠢蠢欲动,想要随之一起流淌出来。 「真是的,每次喝到最后,总会剩些特别稠的倒不出来。」 妙姐一边说一边对着我的脸猛甩手里的酸奶盒子,我紧闭双眼左右摆头,还是不断感觉到酸奶被甩到脸上的触觉。然而下体处的刺激忽然增强,夺走了我的注意力。妙姐把围剿我下身的那四个小玩意调到了中档,然后是全身其他各处的振动依次被调到最强,继续保持与下体的反差。 「好了,睁眼看看吧。如果你仍然坚信自己是正常女孩的话,这些酸奶应该不会产生任何效果的。反过来说,假如你被这些酸奶挑逗得兴致高涨甚至达到高潮的话,就说明你是个十足的变态。怎么,不敢睁眼了么?」 我勉强睁开眼睛看着镜中的自己,只觉得一股暖流猛得向外涌,几乎就要突破我最后的防线。虽然拼命压抑自己,但身体不自然的蠕动和连声娇喘完全出卖了我。 「嗯嗯——嗯嗯嗯——嗯——」 「呵呵,果然不出所料,蜂蜜也好酸奶也罢,任何东西都能把你挑拨得难以自持。你这样还算是人么,完全就是没有尊严没有理性的宠物嘛——啊不对,宠物好歹也知道认家认主人,你这样的简直就是玩具,无论何时何地、无论是谁用什么手段都可以随意把玩,让你爽到极点。」 妙姐的话语如利剑一般直刺我的内心。我很想反驳,但看着镜子里那具欲望满溢的少女躯体,就觉得自己理屈词穷。镜中的自己浑身上下沾满酸奶,显得无比狼狈。额头、脸颊、鼻梁、睫毛、头发甚至背后的椅子背上都斑斑驳驳地附着妙姐最后甩上来的酸奶,嘴巴里仍然有酸奶和口水的混合物顺着塞口球的小孔往外流,在下巴尖汇聚成一股乳白色的细丝,拖得长长的悬在半空摇摇欲坠,正下方的胸口处已经淤积了不少。胸部自不必提,连插在胸口的那捆遥控器上都落了不少。下体最为悲惨,大量的酸奶都流到椅子上,汇成一滩浓稠的白色液体,正对着卡在那里的绳结,看上去就好像这些液体都是从我体内流出来的。绳子上和运动内裤上也残留了不少,伴随着我身体的微微颤抖和小道具的振动扑哧扑哧地骚动着,更增添了这种错觉的真实感。我不断地告诫自己,这些只不过是妙姐倒在我身上的酸奶而已,可是没有用。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制,全身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下体已经明显感到一股暖流在不断冲击着最后的防线。我连自己的呻吟都听不到了,脑子里好像也变成了一锅酸奶,浸在里面的无数个粉色的大胶囊疯狂抖动着,把一切都搅得一团糟。 「释放出来吧,释放出来就舒服了。」 妙姐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从极近的距离闯入我混乱不堪的脑海。我拼命摇头,与其说是反抗她的调戏,不如说是在反抗自己心中放弃的念头。 「坚持下去对你有什么好处?反而会让你受苦的时间延长。长痛不如短痛,早点解脱出来难道不好吗?」 「呜呜呜——」 「痛苦吗?难受吗?还不肯认输的话,只会更加痛苦、更加难受哦?」 「呜呜呜呜呜!」 下体的振动终于也被调到了最强,让我身体的颤抖达到极限。我觉得自己像只涨满奶水的小绵羊,颤巍巍地不断发出挑动神经的魅叫。好涨,全身上下都好涨,真的已经不行了。 「是觉得认输对不起你那个姐姐吗?乖孩子,够了,已经足够了,你在极限状态下坚持了快四十分钟,没人能责备你什么。已经够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千钧一发之际,正门处忽然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所有人都愣在原地,看着门把手缓缓转动,然后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熟悉的较小身影款款向我走来。 8。得救? 长款风衣搭配深色高跟长靴,精致的丝巾,宽宽的腰带,披散的长发,从容不迫的脚步,淡淡的香水味,明媚的笑容,这一切我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是姐姐,姐姐来救我了。可奇怪的是,姐姐大人肩上扛着一匹白布,不知道打算做什么。腰带上还串着一个我无比熟悉的软皮细项圈,连接着一双水晶色的高跟凉鞋垂在胯部,让我觉得十分不详。 「抱歉打扰了你们的兴致。不过我再不露面的话,自家的宠物就要在外人面前丢人现眼了。」 亲爱的姐姐大人堂堂正正的来到我面前,完全无视妙姐等人,直勾勾地看着我。姐姐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她不是加班去了吗,她又怎么找到这里来的——这些问题我统统都没想,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太好了,姐姐来了,我就没什么可怕的了。 「哎呀哎呀,看你这副狼狈相。跟我说是去打什么友谊赛,可实际上却跑到这里来快活,真不像话。看来最近有点疏于管教了。」 「呜呜呜」 我焦急地叫着示意姐姐,先帮我把那些疯狂振动的小玩意拿掉再说别的,不然我真的要丢人了。可姐姐却丝毫没有这方面的打算,一手握着我高高翘起的裸足轻轻揉捏着,一面却转向妙姐等人。 「阿妙,你最好先管好身后那个莽撞的丫头,嗯……记得是叫小月吧。告诉她别一冲动毁了你们所有人的退路。」 「你说什……」 「小月,住口。」 「可是妙姐,她只有一个人,我们四个一起足以……」 「我说了住口!其他人也是,没我的话谁都不许动。」 「明智之举。你们最近几天在这间别墅里筹划的经过,还有你们休息放松时玩的各种游戏,我可是一五一十的尽收眼底,里面颇有些创意值得借鉴呐。」 「你……」 「如果我不能及时赶回家取消掉设好的定时任务的话,你们这些精彩的表演可就要在网上广为传颂了。所以,咱们还是尽快谈正事吧,为你们自己着想,也为我这不争气的宠物着想。」 我亲爱的姐姐,我是不知道你所谓的「正事」有多要紧,但求你看看你家宠物的状况,我真的已经忍不住了,不能先放开我再慢慢说么。 「居然连这房子的钥匙都能搞到,你是怎么做到这些的。」 「只要把灵魂出卖给恶魔,就能获得常人无法想象的力量。童话故事里不都是这么说的么。」 「哼,不想说就算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别那么严肃嘛,搞得我好像十恶不赦的坏蛋一样。」 「少废话。」 「我不想怎么样。先出手的可是你们那边,我只是为了保护自家宠物才做这些的。只要你们保持沉默,我这边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保证不会把手中的证据公开。」 「哼,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信不信由你。我对你们没有敌意——啊,嫉妒的话我承认有一点。你们会打篮球,而我不会,仅此而已。我家宠物跟你们一起打球的时候很开心,在这点上我这个运动白痴再怎么努力也赶不上你们。」 可是跟妙姐她们也仅限于普通的朋友交往而已,跟姐姐在一起的时候才叫真正的幸福。在哪、做什么都不重要,只有姐姐才是我心中那个无可替代的存在,只要在姐姐身边就会觉得安心。 听到我的「呜呜」声,姐姐回头冲我会心一笑,然后继续跟妙姐谈着让我摸不着头脑的话题。 「如果你非要认为我有所企图的话,那我可以告诉你,我唯一的企图就是,希望你们三人不要辞职。」 「这不可能。」 「我很认可你们三人的能力,所以真心希望你们能留下来。缺少了你们的话,我会很困扰的。」 「这不可能。」 「上层的恩怨跟我们无关。他们掐的你死我活,但我们这些人不还是得混口饭吃嘛。相信我的判断吧,新公司在行业里拥有最好的前景,你们留下是最有利的选择。我们会是很合得来的搭档。」 「……」 「嘛,强扭的瓜不甜。我不会用手中的筹码胁迫你们做出选择。你们自己慢慢考虑吧。下周三的联席会议上,等你的好消息。」 「劝你不要抱太大希望。」 「呵呵,是吗?我倒是对自己看人的眼光蛮有自信的。再说,冰冰喜欢的家伙,不会是坏人的,对吧?」 姐姐的最后一句话是对我说的,我呜呜呜的点头回应。她终于停止玩弄我的脚,慢悠悠的转回身。 「啧,啧,把我家宠物折腾成这样,你们也真不简单。连我都不曾把她推到如此极限的状态呢。」 「呜呜呜——」 姐姐,求你别在磨蹭了,快、快要流出来了。 「不过你们有没有注意到,虽然她已经是一触即发的状态,但下面这里可是连一丝爱液都没漏出来过哟。」 说完,姐姐把那匹奇怪的白布放下靠在椅子旁边,蹲下身子,一手扶着我的大腿内侧,一手娴熟地拨弄起我下体的绳结来。我身不由己地剧烈颤抖起来,包住绳结的小鲍鱼颤巍巍地渗出了少女的体液。把本已湿透的运动内衣浸得更加通透。 「看到了吗?这就是你们跟我之间决定性的差距。肌肉记忆可是远比理性记忆更加牢靠的东西,我是她唯一的主人,这件事早已刻入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就算你们的手法再高明,也不可能逾越这道天然的鸿沟。没有我这把钥匙,想凭蛮力砸开她的大门,纯粹是异想天开。」 姐姐持续玩弄着我的下体。手指的频率并不快,但经过四十分钟精心熬制的我,变得连这种轻微的刺激都无法忍耐。正如姐姐所说,那熟悉的触感和熟悉的指法就像钥匙一样开启了我堵住自己欲望的最后一道大门,粘稠的蜜汁开始如泉水一般不停的汩汩涌出。 「嗯嗯,嗯嗯嗯——」 「喂,你怎么搞的。才随便拨弄两下怎么就搞出这么多来,平时训练的成果到哪去了。」 我的姐姐大人啊,这种时候您还扯什么「平时的训练成果」。我都已经这么难受了,您老人家不但不救我,反而还变本加厉地欺负我。我没当场倾泻而出就已经是个奇迹了。亏我还很高兴看到你出现,亏我还在心里把你夸得像个英雄…… 「哼,回去再慢慢跟你算账。」 姐姐总算收手,把沾在指尖的爱液在我身上胡乱蹭干净,从挎包里翻出一把折叠小刀,三两下就把捆住我手脚的绳子割断。身体被固定了太长时间,一时半会恢复不过来。尤其分开架在椅子扶手上的双腿,稍微一动就酸痛难忍。我决定先动手把下面要命的小玩意关掉再说,但却立刻被姐姐喝止。 「我没给你解开的东西,你自己还敢动手解么?」 一句话吓得我不敢动了,双手老老实实放在小腹上。只见姐姐从串着腰带的项圈上解下那双高跟凉鞋,仔仔细细地穿在我仍然高高架起的裸足上,把带子系紧。然后双手抱着我的小腿,帮我把尚未从麻木中恢复过来的一双修长玉腿放下来。悬空已久的大腿背面触碰到椅子表面,带来的新鲜刺激让我又是一阵颤抖,但双脚终于踩回地面的舒适感还是让我安心不少。 「起来,站好。」 这个简单的命令实际上包含着丰富的内容,久经训练的身体本能地迅速做出反应。我艰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绷紧脚踝和小腿,努力维持住平衡。慢慢站直身体,挺胸、收腹、提臀,下颚微微内收,全力表现出我最优美的体态。身上只穿着已经变成透明的运动内衣和高跟凉鞋,绳子和小道具代替了正常的衣物遍布全身,魅惑之中隐隐透出一丝优雅和高贵,亭亭玉立的身姿让旁边的妙姐等人赞叹不已。 「胳膊抬起来。」 姐姐拿起搁在旁边的白布卷,抻开一头在我身上比划了一下,就绕着我裹了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 被白布这么一裹,身上的绳子更深的吃进肌肤,每个关键位置的绳结也卡得更死,仍然在不停振动的小道具也纷纷陷入到我全身每一处敏感的地带,带来更强烈的震感。我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膝盖抵在一起,踩着高跟鞋的双脚分开,勉强保持住身体的平衡,总算没有摔倒。口中垂下的酸奶口水混合物随着身体的摇晃在空中荡来荡去,下体渗出的粘液也顺着大腿内侧缓缓下滑。 姐姐可不管这些,白布越裹越厚,每圈都用力收到最紧,把我的身体拽得前仰后合。白布很宽,上沿与胸部平齐,把双峰收得更紧,下沿达到大腿根部,一直幸免的臀部也被绷得紧紧的。这两处脂肪最丰富的地方被裹得紧贴身体,没有一丝晃动余地,其他部分缠得多紧也就可想而知了。 虽然难受,但其实我很喜欢这样的束缚感。跟绳子之类的不同,这种大面积贴合身体的感觉总会让我觉得既舒服又安心,每寸肌肤都被绷紧,层层叠叠的束缚代替肌肉支撑起身体,反而能让我最大限度的放松自己。白布被户外空气浸染,冰凉的触感让我燥热难耐的身体有所舒缓。更奇妙的是,上面还散发出一股我最喜欢的太阳的味道。假如白布下面没有那些恼人的绳子和小道具的话,我大概会舒服得睡着吧。 「喜欢吗?把这么长的一匹布展开彻底晒透可是花费了我不少心思呢。」 「嗯嗯——」 我沉醉在阳光的味道和舒适的束缚感之中,含混不清地回应着。 白布就这样在我身上裹了七八层,然后开始缓缓向下移动。大腿和小腿也被收紧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内侧娇嫩的肌肤相互贴合的触感让我又一阵意乱情迷。双脚之间只留下大约十几公分的间隔,再加上高跟鞋的存在,使我愈发难以保持平衡。我拼命试图撑开双腿,但在越缠越厚的白布面前只是空费力气。喘息加剧,身体的颤抖也更加无法控制。唯一的好消息是,大腿根部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大大延缓了下体蜜汁流淌的速度。但卡在那里的绳结和四周的小道具也因而更深地陷入我肉体的包围中,带来更直接更强烈的快感。 「手放下来,背在后面。」 我已经完全失去了自我意志,单纯凭借日常训练积累的肌肉记忆条件反射式的履行着姐姐的命令。双手背后,手腕交叉,手心向外,手背贴在屁股上。才刚摆好姿势,白布就猛虎扑食一般压住双手,裹得手背微微陷入臀部的脂肪,惹得我又是一阵呻吟。束缚感沿着手腕向上爬升,小臂、手肘、大臂、依次沦陷,被紧紧贴在背后,一丁点都动弹不了。肩膀被连带着向后扳,肩胛骨充分打开,导致身体正面已经紧得不能再紧的胸部被迫往前挺,涨得更加难受。但白布还是一层一层的裹上来,越来越厚,越来越紧。 不知道裹了多少层,终于看到了白布的另一端。姐姐都已经满头大汗,我就更不用提了。本来就是容易出汗的体质,这么一折腾更是热汗直流。白布的末端不知道被姐姐做了什么手脚,被她用手自下而上地一缕就牢牢贴在我被包得像个蚕茧的身体上。绳子啊小道具啊之类的痕迹都被这十几层严密的束缚所淹没,身体的轮廓曲线反而更加突显出来。鼓胀的胸部,纤细的腰肢,丰满的臀部,紧实的大腿,优美的小腿,在白布包裹下一览无余。而这个无比诱人的纯白物体还微微弯曲着身体形成S型,不停地左右扭动着,白布表面细弱的起伏更增添了鲜活香艳的印象——不是我有意如此,被捆成这样还穿着高跟凉鞋,实在是很难站稳。 姐姐满意的拍拍手,从腰带上解下我的专用项圈含在嘴里,双手把我肩膀上多出的白布聚拢在脖子上,在我绝望的呜呜声中给我戴上项圈,穿好皮带。精致的小锁喀嗒一声被扣拢,悬在咽喉处轻轻摇晃着,在白布的映衬下显得十分可爱。姐姐细心地把我被项圈套住的头发抽出来理顺。然后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块白布蒙住我口水泛滥的嘴巴,把鼻子以下直到下巴的部位都严密地包裹起来。这才终于牵起项圈上的绳子。 「走吧,我的车就停在门口。」 开玩笑的吧,这种样子怎么可能走得了。全身都不能动,只有双脚能分开那么一点,保持平衡都很困难。身体还持续遭受着数不清的刺激。姐姐大人,您饶了我吧。 「呜呜呜——呜呜呜——」 「少废话,再不走连你眼睛都蒙上。」 无奈之下,我只有奋力驱使着随时都要崩溃的身体,用连小碎步都称不上的步伐一点一点往前蹭。姐姐把项圈上的牵绳盘在手里,扶着我的臀部走在旁边,防止我不小心摔倒。这份体贴我还是很感激的,但如果把我全身的束缚都解开的话我会更感激。 短短几步的距离,我却足足走了十几分钟。每走一步,就得绷紧全身的肌肉保持一次平衡,下体的热流也趁机释放出一小股,让我感到一瞬间释放的快感。但这相对于我体内积攒的欲望来说实在是杯水车薪。 好不容易挪到门口,姐姐帮我把门推开。室外的新鲜空气吹得我稍微清醒了一点。一条被花丛簇拥着的小路从门口笔直的向前延伸,尽头停着姐姐的SUV,敞开的后车门让我燃起了最后一丝希望。我知道自己理智的崩塌已经不可避免,但至少可以躲进姐姐的车里,不让外人看到我的丑态。想到这,我更加努力的扭动木乃伊一般的身子向前挪,却不料被门槛绊住,要不是姐姐即时抱住我的腰,恐怕现在已经难看地摔在地上了。 「呜呜呜——」 门槛既不高也不宽,可我现在双腿被裹得太紧,大腿小腿和膝盖犹如粘在一起一般,想分开一点都不行,根本做不出抬脚的动作。尝试了几次均告失败之后,我改换策略,左右扭动身体变换重心,依次抬起双脚的前脚掌往前蹭,费了好大劲才把两只鞋的前半部分挤过门槛。可高跟凉鞋长长的后跟却卡在后面迈不过去,让我陷入了进退两难的窘境。身体的反应已经越来越不妙,可无论我怎么挣扎,身上的白布仍然纹丝不动。我急得「呜呜呜呜」地乱叫,心里不停的埋怨着:臭姐姐、坏姐姐,都到这种境地了还要欺负我。把我裹成粽子也就罢了,还非要让我穿高跟凉鞋,存心难为我。要是换成普通的布鞋,我早就脚尖点地小跳过去了。这么长的鞋跟可让我如何是好。我要是忍不住在人家门口一泻千里的话,就都是姐姐的错。坏心眼!恶魔!黑心主人! 不知是感应到了我内心的呐喊,还是看我确实无计可施,姐姐这时候终于伸出了援手。她走到我面前转回身,拉着我的项圈让我身体前倾,从而顺势抬高脚后跟。我一边绷紧脚踝,一边继续左右扭动腰身,费劲气力总算是迈过了这道门槛。体力已经开始透支,要不是被层层白布裹住的话真想现在就瘫倒在地上休息一下。嘴里的口水和下体的蜜汁在白布掩盖之下尽情流淌。被绷紧的肌肤也好、摩擦肉体的绳结也好、疯狂跳动的小道具们也好,我已经全都感觉不到了。层层束缚之下挤成一团的身体里,巨大的欲望洪流眼看就要爆发出来。 姐姐却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牵起我项圈上的绳子悠哉游哉地继续往前走。我拖着疲惫麻木的身体,茫然地蹭着小步紧随其后,头脑越来越混乱,眼神也越来越迷离。终于走到车门前的时候,耳边传来姐姐轻佻的笑语。 「都快流到脚踝了哦,再不赶紧上车可就要被别人看出来了。」 话虽如此,姐姐这次可完全没有要帮我一把的意思。车底盘的高度远远超过刚才的门槛,想迈步上去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到如今,我也豁出去了。拼命撅起臀部,踏下腰来,头顶擦过姐姐扶在车门框上防止我磕伤的手掌,勉强把上半身探进车厢。臀部被白布撑得更紧,感觉脂肪像是要被推进身体一样,正面的白布因为我弯腰的动作折起无数道褶子,深深勒紧我细嫩的小腹,带来窒息般的快感。下体的少女体液流淌得更加肆无忌惮。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用高跟鞋的鞋跟猛一蹬地,身体整个向前栽去,直挺挺地摔倒在车厢的地板上。 「呜呜呜呜呜——」 厚厚的地毯吸收了摔倒时的冲力,让我毫发无伤。不过身体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开始在严密的包裹下止不住的乱颤。不行,还不行,车门还开着,膝盖以下的部分还露在外面。我用肩膀和膝盖着急,拼命收腹翘起臀部,同时小腿也努力向大腿靠拢。可这说起来简单,做起来谈何容易。白布包得太紧太厚,身体的任何一处关节想弯曲都很困难。就差这一步了,就差这最后的一点了。不断冲击着头脑的欲望之潮驱使着我奋力蠕动着,腰再弯一点,屁股再翘高一点,小腿再收紧一点。 「砰」的一声,车门关闭的声音终于把我从无尽的苦难中解脱了出来。我全身放松,闭上眼睛,让身体随着本能疯狂扭动,尽情释放着积蓄已久的热流,享受着下体的蜜汁不断喷勃而出的快感,享受着全身被紧紧束缚的快感,享受着如同忘记了呼吸一般纵情呻吟的快感。身体的每个部位都仿佛有无尽的欲望涌出,我在无法承受的极乐之中不知不觉失去了意识。killone123只看该作者9。无奈的尾声 醒过来的时候,第一件事情是发现自己好端端地坐在车后座上,被姐姐特意改装过的安全带五花大绑地牢牢固定着。遍布全身的束缚一点没少,反而是原本自由的双脚也被白布侵蚀,紧紧并拢着被裹得严严实实的。脱掉的高跟凉鞋静静躺在我的大腿上。虚弱的身体完全使不上力,被白布束缚住一点都动弹不了。紧紧并拢的双腿之间,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疯狂过后残留的蜜汁,从大腿一直延伸到脚踝。 「哟,你终于醒了。」 姐姐拉开车门探进半个身子,笑嘻嘻地看着我。 「这下舒服了?」 「呜呜……」 「呵呵,还从来没见过你这么激烈的反应呢,小身子扭得跟条毛毛虫似的。而且这次持续了好久,都上高速了还听见后面不停的呻吟。」 「呜呜……」 「没想到你不到半天就能积攒这么多,阿妙她们还真是有手腕。看来我平时对你还是太温柔了,下次考虑再加点量。」 「呜呜呜——」 姐姐的话让我羞得涨红了脸,晃着动弹不得的身体朝姐姐撒娇抗议。 「这里是咱们楼的地下车库,我是没本事把你抱上楼去,所以把你放这出去吃了点东西,这不才刚回来。正好你醒了,咱们回家。难得你今天状态这么好,可得好好欺负欺负你。」 说完,姐姐一手拎起给我制造了无穷麻烦的高跟凉鞋,一手拉着我项圈上的绳子就把我往车外面拽。 「呜呜呜——」 不是吧,还要继续折磨我吗。我发出一串无助的呻吟,绝望的扭动身体钻出车子。这次连脚都被包住了,更加难以保持平衡。虽说没了高跟鞋可以小跳着前进,但那样对身体的刺激可比小步往前挪要强烈的多。而且白布包裹下的那些小道具和绳结可没闲着,仍然忠于职守的履行着它们的职责。好不容易得到彻底释放的身体,又开始步入新一轮积累欲望的过程之中。 「磨蹭什么,赶紧走,趁着中午人少,走后面的楼梯。」 「呜呜呜!」 「放心,不会有人看到的。绝大部分人都会选择坐电梯,尤其中午这个人少电梯好等的时段。」 「呜呜呜——呜呜呜呜——」 「没问题的,才六层楼而已。以你的弹跳力,一会儿就跳上去了。」 「呜呜呜呜呜呜……」 「走吧,回家喽——」 「呜呜呜,呜呜呜呜……」 姐姐把车门关上锁好,牵着绳子昂首阔步地走在前面,高跟长靴敲击水泥地面发出的「笃笃」声盖过了我细弱的呻吟,回荡在空荡荡的地下车库里。 后记:大家好,我是Double。不知道是否还有人记得我的名字,因为距离我的上一篇作品《百合姐妹的日常生活》已经过去了不知几年。这次的故事接续着上次的情节,整体框架是早在当初就已经构思好的,可没想到真正成文花费了这么久。 本篇的题目或许有点草率,但我实在想不出其他更好的选择。实际上不仅是题目,写作时遭遇的困境也比上一篇更加艰辛。太多的感觉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太多的细节值得推敲,然而我终归能力有限,无法把这些全都做到我心目中完美的程度。唯一的进步或许是篇幅的增长,但结果这也更加暴露出我词汇的贫乏和驾驭语言能力的孱弱。这次的故事里有些背景并未直接交待清楚,比如主角的姐姐与妙姐一行人之间的矛盾具体是怎么回事,以及姐姐大人究竟是如何弄到别人家钥匙之类的细节。我左思右想觉得加入这些太过累赘,于是采取了简化处理,没明说的部分都交给读者脑内补完。不知道大家觉得这样做的效果是否可以满意。 在之前那篇的后记里我解释过我在写这类捆绑文章时独特的追求:由角色支撑情节以及言语的调戏——这种追求至今未变——虽然常常觉得这种坚持超出了自己的能力范围,但回头翻看上一篇发表后收获的众多积极回应,不禁觉得又增添了新的力量。所以,再次对那些曾经支持过我的朋友们表示由衷的感谢,希望你们这次能继续支持我。而对于那些第一次接触我作品的新朋友们,我也同样感谢你们的支持,并且希望你们以后能继续支持我。 最后,我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个缺乏创意的作者,而在写完本篇之后、开始构思下一篇时更是深刻意识到这个问题。我很想继续写下去,把我当初那个庞大的构思一点点实现出来,但却苦于想不出什么新鲜有趣的题材。所以在此想求助于众位读者,看看大家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供我参考。什么样的情景、什么样的桥段、什么样的人物关系是你们认为足够吸引人的呢?还请各位帮我一起展开想象的翅膀——啊不过,有一点我是不会妥协的,那就是我的作品里永远不会出现男人真正「哔」女人的情节,这点还请大家原谅我的任性。 那么,最后再一次的感谢大家的支持,谢谢。字体特别大,怎么弄小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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