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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20 发表于 2020-3-14 19:29:33

仙子下地狱(31-35)

第三十一章


    风从云欲要将那幽冥血莲取来,什么也顾不得,只想着讨沈融月开心,御剑而去。

    风从云是五境修为,在同龄人之中算不得差,也可以称得上是天才了,原本是相貌英俊,但在被沈融月锤炼了一段时间之后,也不再是那般英俊了,少年的脸上反倒是多了几分厚重的面相。

    只是此刻的风从云实在是有点太心急了,看到那朵幽冥血莲,风从云便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要将那朵幽冥血莲给拿到手中。

    但就在风从云即将靠近之时,那幽冥血莲的四方天地突然有血光泛起,形成一片光幕,而风从云也撞在了这片血色光幕之上。

    轰然一声,风从云竟被直接弹飞出去,口中吐血。

    风从云惊讶无比,然而,这只是开始而已,忽然间,又见那条血河之中一阵翻滚,血浪滔天,其中竟有一条恶蛟生出,张牙舞爪,张口便是冲向风从云。

    风从云何时见过这种阵仗,心中慌了,连忙将各种压箱底的手段都使了出来。

    风从云竭尽全力,但是都没有伤的了那条恶蛟分毫,心中失望,亦有绝望升起。

    “难道我风从云就要丧命于恶蛟嘴下?”“我风从云还未活够呢,也还未完成心愿,怎能就此死去?”“可是……”“力不从心啊。”一股无力感在风从云的心中生出,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风从云战意衰败,更有一种原因便是,那恶蛟实在太强大了,纵使风从云使出全身元力,也抵抗不了分毫。

    “干娘……”风从云仰天朗声道:“孩儿愿为你付出所有!”说罢,风从云周身起了变化,精血燃烧,元力激荡涌动。

    自瀑!

    风从云再无能为力,只能想到此法,其实他也是怕死的,可是不知为何,此刻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热血勇气。

    与此同时,那恶蛟也已扑了过来,张开血盆大嘴,要将风从云一口吞掉。

    风从云也已闭上了眼睛,要在恶蛟吞掉自己之时,他将引动全身所有的元力精血,爆炸开来,绝不能让这恶蛟就这么轻易简单的吃掉自己。

    然而,过了许久,那恶蛟的血盆大嘴却还是未将他吞掉。

    风从云觉得是有幻觉,不由得睁开眼睛,顿时一惊,刚才那条凶恶的恶蛟,竟然被一道巨大的光符压着,连咆哮之声都传不出来,只能扭动庞大的身躯,作强弩之末的挣扎。

    难道光符极为可怕,但风从云惊喜万分,因为他感觉到在那光符之上传来一丝熟悉的气息。

    而在此时,一道清丽幽冷的身影浮空而来,风从云大喜不已:“干娘!”“不是本宫,还能是谁。”沈融月似有一丝没好气的说道。

    “我就知道干娘不会置我于危难不顾。”少年的脸庞上透露着几分孩子般的稚气。

    “还说!”沈融月瞪了风从云一眼:“若是本宫来的再晚了些,你就要被这恶蛟给吃了,你这孩子,真的不拿自己性命当回事吗,你死了,让本宫如何向你爹交代?”风从云失落,讪讪然道:“原来干娘担心的不是我啊。”看到风从云如此失落,沈融月不由得想到先前来时风从云所说的那些话,坚硬的道心还是不由得软了两分,道:“本宫也未尝不担心你。”原本失落的风从云听得这话,眼睛里当即一亮,脸上露出惊喜之色,又有些不敢置信。

    “干娘,您……您没骗我,您真的是担心我?”风从云当即热切的问道。

    沈融月瞧见他那惊喜的样子,道:“当然没有骗你,不然还要本宫把心窝子掏出来给你看吗?”风从云连忙摇摇头,满脸喜色:“只要知道干娘是真的担心我,我便心满意足了。”沈融月无可奈何地微微摇了摇头。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骤然响起:“何人敢在本座的幽冥血泉闹事,是活得不耐烦了吗?”听得这道声音,威严无比,风从云心神被一震,脸色极为的痛苦。

    一道黑色身影莫名的出现在上空,那是一名老者,盘腿坐在一只红色的血莲之上。

    老者形容枯槁,模样狰狞可怖,外放出极其可怕的十境气息。

    风从云内心惊恐,不由得看向了沈融月。

    此时的沈融月绝美的脸庞上神情平淡如水,面对十境的幽冥老祖,她也没有任何的惧意,反而祥和闲逸,超然自在,有一种只属于她的强大气场。

    幽冥老祖的目光立刻落在了沈融月的身上,先是惊讶,随后便是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我道是谁,原来是神女宫的大宫主啊,几年不见,又是美艳漂亮了许多呢,更胜从前,让本座心生瘙痒啊。”面对幽冥老祖的调戏,沈融月并不在意,淡淡道:“幽冥老祖过奖了。本宫今日来,是想向你寻求那幽冥血莲的。”幽冥老祖道:“那幽冥血莲是什么东西,你应该最次清楚,想要么……”。

    说到此处,幽冥老祖的目光毫不掩饰的落在沈融月那饱满的酥胸之上,两座傲人饱满的雪峰在衣襟的包裹之中仍然爆炸般的呼之欲出,高耸隆圆,一条深邃白腻的乳沟最是诱人无比。

    “想要的话,得看你能拿出什么东西来了。”“你想要什么?”沈融月明知故问。

    “本座想要什么,你明知故问啊。”幽冥老祖阴森森的笑道。

    “不行!”就在此时,那风从云突然一声大喝。

    幽冥老祖神色一沉,一道指光弹出,闪电般刺向风从云的额头,不过被沈融月给拦了下来。

    沈融月望着幽冥老祖,道:“若是幽冥老祖不想将那幽冥血莲给本宫,那就怪不得本宫硬抢了。”幽冥老祖森然一笑:“好啊,本座倒想见识一下,神女宫的大宫主,到底有没有传闻的那么可怕。”话落,幽冥老祖浑身便爆发出铺天盖地的血气,恐怖至极。

    这片天地失色。

    风从云亦被一股力量包裹住,然后被送出了此地。

    随后,一场大战爆发开来。

    修行者之间的战斗甚是可怕,只是五境修为的风从云更是插手不上,连连后退,远离这片战场。

    不知过了多久,夜幕挂上星空,在风从云焦急等待之时,沈融月一袭飘飘雪衣,踏着月色而来,绝美的脸上稍有一丝苍白。

    “干娘!”风从云惊喜无比,一下扑到沈融月的身上。

    月色之下,一个粗粝少年使劲的钻在绝世美妇的怀中,用力的拱着,紧紧地抱住绝世美妇那丰盈纤细的蜂腰。

    沈融月心头滋味有些复杂,却是没将风从云给推开,任由他这般抱住自己,想到这个少年连命都不要都要去采摘到那朵幽冥血莲,这份心思,让沈融月也不由得有些动容。

    沈融月见过了太多形形色色的人,都想讨她开心,哪一个不是如今修行界的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各种珍奇异宝竞相送上,但沈融月都无动于衷,因为他们都无诚意。

    比之这个抱住自己的少年,他才是最有诚意的那人。

    沈融月的道心中泛起一丝丝的碧波荡漾般的涟漪,绝世容颜上有一丝绯红悄然爬上脸颊,忽然间,沈融月察觉到似有一根硬物顶在自己的两腿之间。

    那根阳物极是粗长,坚硬如铁棍似的,虽是隔着衣裤,却有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滚烫,让得沈融月心中泛起异样,作为过来人,沈融月怎会不知那是什么东西?

    此刻的风从云惊喜过去,心中生出忐忑,稍微平静下来,风从云在沈融月这绝世美体的刺激下,胯下的阳物竟然起了反应。

    是以风从云心中忐忑,生怕沈融月有什么不高兴。

    忽然,风从云喉头有一股腥涩之味,他扭头张口哇的吐出了一口鲜血来,面容惨白,青筋暴起,模样极为痛苦。

    下一刻,风从云痛的直在地上打滚,惨烈无比。

    沈融月立刻放出神念在风从云身上扫视了一遍,绝美的容颜上浮现出一丝凝重之色。

    “幽冥血咒?!”毫不迟疑,沈融月当下用元力封住风从云的感官,让他的意识陷入昏迷之中,随后沈融月一把将风从云这个少年抱在怀中,低头一看,还能看到风从云额头上那细密如豆大的汗珠,可见此时风从云有多痛苦,必须要尽快为这个小毛头疗伤才行。

    沈融月也无法迟疑,抱着风从云化作一道雪影,离开此地。

    ……三日之后。

    在一处鸟语花开的祥和之地,这里有一座小木屋,在前方有一条河流,草地青翠,山树苍绿,这里是一片与世隔绝的净土。

    小木屋已经很有些历史了,而且在小木屋的不远处还有一座简易的坟墓,那坟墓是一个打猎老头的,应该是他的后人将他埋在此地的。

    小木屋的房门被推开,一位绝世美妇从中走出。

    沈融月莲步款款,轻扭腰臀,来到河岸边,清晨的阳光洒落在她绝美的丰腴娇躯之上,为这安静祥和的净土增添了无上的风情。

    她轻抬起右手,霞光从指缝中渗了进来,那呈现在地面上的倒影曲线婀娜,不可言喻。

    沈融月的身姿高挑而又修长,黑发青丝,冰肌玉骨,美眸如黛,红唇如樱,美艳不可方物。

    她换上了一袭淡青色的宫装,蚕丝织就的青衣遮掩不住她绝代芳华的美丽娇躯,那窄瘦的香肩肌肤如水,锁骨性感,而胸襟上的一片肌肤更是雪白,如凝玉羊脂,吹弹可破。

    胸襟领口平整的包裹住那两座饱满圣洁的雪峰,只是那乳球从中向外溢出,两颗乳肉竞相挣扎,呼之欲出,无比傲人。

    往下便是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如河岸边的柳条般柔软动人,在那腰侧往下便是向外凸出的美臀,明显宽过了窄瘦的香肩,后腰处往下更是高翘而起,美臀丰傲而又紧实,浑圆翘挺。

    在那薄丝的裙下,两条玉腿修长滚圆,白带扣鞋,一双玉足端的是圣洁美丽。

    这是一位绝世美人,也是东域最冷艳高贵的冰美人,有无数人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想为却又不可得。

    沈融月呼吸着新鲜空气,吐出浊气,忽的,在那小木屋之中传来一声痛叫声,沈融月轻轻一叹,脸上有些怜惜之色,转身如一缕青烟走向小木屋。






第三十二章


    小木屋内。

    风从云在低声怒吼,他已然变了个人般。

    有一张木头做的老床紧靠着墙壁,这是那个老猎户的床,现在给了风从云。

    他卷缩着身体,四肢僵硬,整个人抱成一团,发出低声怒吼。

    “啊……我好痛!”“啊!!!”风从云满头大汗,痛苦不堪,早已没有了原本那个少年该有的精气神,越来越惨败。

    这就是幽冥血咒的可怕之处,一日不解开,幽冥血咒便会自动吸食受咒之人身上的精血,使人一天一天的衰败,到得最后精血被吸光而死。

    对于幽冥血咒,纵然是沈融月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压制,再慢慢将他身上的幽冥血咒清除掉,这是一个复杂而又漫长的过程。

    沈融月站在床榻边上,看着痛的在床上打滚来打滚去的风从云,那如水柔媚的美眸里有着几分怜惜与慈爱,再次施展一门妙术,以此压制风从云身上的幽冥血咒。

    要想尽快解开这幽冥血咒,只有找幽冥老祖才行,可是沈融月却也知道,想杀幽冥老祖,以她实力自然没问题,可那幽冥老祖若是逃跑,是根本抓不住的。

    唯有想到一个万全之法才能对幽冥老祖动手。

    眼下,只有先照顾好风从云才行。

    抱成一团的风从云渐渐地平息下来,满头大汗的他额头上暴起的青筋渐渐内敛,只是眼圈却是发黑,有些无神,憔悴不堪,人也变得瘦了许多。

    风从云还是抱着自己的双臂,有些寒冷般,很是可怜。

    沈融月坐于床榻,伸出剥葱般的玉指拢了一下风从云额前的头发到耳后,温声道:“感觉怎么样了。”风从云先是失去了魂儿一样,下一刻,他什么也不顾,骤然扑到沈融月的身上,哇的一声大哭出来。

    “干娘,孩儿好生痛苦啊,求干娘快救救孩儿吧……”风从云哭的撕心裂肺。

    沈融月心中有一丝内疚,这位紫龙山的少主原本有大好前程,跟随自己来到幽冥血泉,却是因此沾染上恶疾,痛不欲生,沈融月不是推脱责任的那种人,因此风从云如此这般痛苦,她自认有自己的责任。

    风从云埋头于沈融月的怀中,哭泣不已,沈融月轻轻叹息一声,只好抚摸着风从云的脑袋,无声的安慰,能让如冰山高傲的她这般安抚别人,除了沈秋之外,再无他人。

    待得风从云哭的累了,沈融月道:“好了,你且躺下,本宫去为你烧洗澡水,清洗一下身子。”“谢……谢谢干娘……”沈融月拿了一只牧童,到了小木屋外的河边打了一桶水,回到小木屋内,忙活起来。

    在修行界世人的眼中,沈融月从来都是居高冷傲,不食人间烟火,像烧洗澡水这种事情,都只是下人做的,然而今日为了风从云,沈融月却是放下身段。

    而那灶台正好与这木床对着,躺在床上的风从云侧身,便能看到在那里忙活的沈融月。

    沈融月坐于一只小木凳之上,那薄薄的纱裙落在地上,她背对着风从云,指尖生出一团火苗,将那灶洞里的干柴点燃。

    随后,沈融月转过身来对风从云道了一句,让他好生休息,她出去一趟。

    不久后沈融月回来了,抓了几只野物,有山兔,野鸡,还有一些野生水果,在她绝美的脸庞上有一丝仆仆风尘,却也多了成熟诱人的韵味。

    沈融月将那几只野物剥皮抽筋,熟练无比,虽然贵为神女宫的大宫主,可这种事情她却做的极为熟练,都是得益于年轻之时与丈夫在外游历的成果。

    风从云欣赏着这一幕,望着沈融月,早已被迷得神魂颠倒,那幽冥血咒所带来的痛苦在此时仿佛已经没了,浑然被他抛到脑后。

    沈融月的身段高挑修长,体态丰腴,背对着风从云,那淡青色纱裙里所包裹的美臀不怒自翘,双瓣臀肉丰满浑圆,赛过香肩。

    她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柄小剑,那小剑随着她的心念而动,切割野物,飙溅出来鲜血沾染不了她分毫,绝世出尘。

    沈融月很快便将那些野物做了出来,端到了风从云的面前,只可惜风从云浑身都没有了力气,沈融月只好将他扶了起来。

    风从云靠躺在沈融月柔软惊人的胸怀之中,而沈融月的一条玉臂绕过风从云的后脖子,用筷子夹起一块肉送到风从云的嘴边,但见风从云摇摇头,虚弱道:“干娘,孩儿不想吃。”“不想吃?”沈融月微一蹙眉,沉声道:“你现在的身体需要营养,必须吃了。”。

    风从云道:“可是……孩儿吃不下啊。”沈融月迟疑了片刻,想了想,将碗和筷子放在一旁的桌上,将那一坨肉撕了开来,凑到风从云的嘴边,“张嘴!”风从云张开了嘴,沈融月便将那撕下来的肉条塞到风从云的嘴里,风从云吃到嘴中,细细的咀嚼,有气无力的,过了片刻后他强颜欢笑道:“干娘做的东西,真……真好吃。”沈融月冷冰冰的脸庞上有着一丝笑容:“既然好吃,那就多吃一点。”说罢,沈融月又继续撕下肉条放进风从云的嘴里,渐渐地,风从云也吃的开胃,偶尔一次张大嘴巴,沈融月的那葱白的食指被他的嘴巴一下含住。

    沈融月微微一怔,这个意外来的太突然和措手不及,正当沈融月想要抽回食指之时,忽的察觉到风从云竟然在吸啜她的食指,舌头也是舔了又舔。

    沈融月那犹若桃腮的脸颊上生出一丝绯红,想要抽出来,便听风从云闷声闷气的说道:“干娘,您的手指真甜。”“松开!”“干娘,就让孩儿舔一下吧,孩儿觉得您的手指比那肉还好吃呢。”风从云如婴儿般的哀求说道。

    沈融月再低头,看到了自己饱满胸怀中的风从云,那双眼中依旧有些虚弱无力,但还有些天真与稚嫩之色,吸啜着她的手指,就如同吃着奶嘴般,这让沈融月不由想到了沈秋。

    小时候的沈秋便是如此,吃了奶,有时候就会含着她的玉指吸啜,让沈融月觉得别是高兴。

    只是,眼前的这风从云像是像,可沈融月却是终究知道,这是风从云,不是沈秋,只是与沈秋一般大还未成年的孩子而已。

    因此,这让沈融月心中有一丝异样,那食指也是有些酥痒。

    而在此刻,风从云吞了一下口水,他躺在沈融月那惊人的怀中,侧脸亦是枕在了沈融月那饱满的一座雪峰之上,有幽幽淡淡的奶香飘进他的鼻子里,眼中亦是被一片隆圆饱满的雪白乳肉所覆盖,两颗饱满傲人的乳球将他的视线完全遮掩。

    风从云的呼吸也不由得重了几分,变得有些局促起来,如此毫无距离的枕在沈融月的胸怀之中,是风从云以前想也不敢想的。

    要知道这可是神女宫大宫主啊,东域第一美人,芳华冠绝天下,风姿绝代,是多少大人物所想要攀登的终极目标,高贵典雅,绝美出尘,亦是多少人心中的梦想。

    可在此刻,风从云却是躺在她的怀中,这等艳福,让风从云觉得有些不真实。

    若不是自己受伤了,何以能有这种艳福,他的心跳的极快,心中生出一个让他也感到害怕震惊的念头,愈发激动。

    忽然间,风从云注意到了沈融月美眸中有回忆之色,心中一怔,不由得轻声问道:“干娘,您可是想起了什,是不是……想到了沈秋。”沈融月略有惊讶:“你怎的猜到了?”风从云心下有些失落,也隐隐的有些嫉妒沈秋,那沈秋也不知是什么好命,竟然有这样的绝世丽人作为娘亲,而自己的娘亲却是早早地入了黄土。

    风从云心中的嫉妒一起,便再也无法遏制,幽怨道:“我太羡慕沈秋了。”“有何羡慕的,说与本宫听听?”“……沈秋有您这样的娘,是他的福分,我怎的就没您这样的娘呢。”沈融月微微有些失笑:“你不是叫本宫干娘么。”风从云赌气般说道:“干娘是干娘,亲娘是亲娘,反正孩儿心中就是嫉妒他有您这么好的一个娘亲,孩儿的娘亲却是……”说到此处,风从云眼眶有些发红,沈融月不由得轻轻一叹。

    在服侍好了风从云用餐之后,风从云躺在木床之上,沈融月起身离开,用木盆去装了一盆热水过来,放在床边。

    “好了,把衣裳脱了,本宫给你擦拭一下身子。”沈融月道。

    “孩儿有些动弹不得,干娘,您帮我脱一下好吗?”风从云满脸期待的看着她。

    瞧着脸色苍白的风从云,沈融月内心不由得有些软了,罢了,这孩子也是一心为了自己,也不能让他失望,四下无人,自己纵然身份超然,为这毛头小子脱一下衣裳又有何难。

    沈融月坐于床榻边上,开始为风从云卸衣解带,很快便给风从云把上衣脱了去,露出了风从云那精赤勇壮的上身,肌肤微黑,若不是有幽冥血咒的缘故,这一身肌肉倒也称得上线条坚毅了。

    “干娘……”风从云内心忐忑,轻声道。

    “嗯。”“孩……孩儿的裤子……”风从云看了一眼自己下面,小心翼翼道。

    沈融月有意不去脱掉风从云的裤子,却没想到,风从云主动提起,她不由得看了一眼风从云的下体,那里不知何时已经撑起了大帐篷,耀武扬威,欲要挣脱束缚而出,煞是威风





第三十三章


    沈融月要为风从云擦拭身子,毕竟风从云已经在床上躺了好多时日,身上总归是有一点味道,并不是沈融月忍受不了这种味道,而是沈融月素来喜爱洁净,也不想让风从云这样躺着,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

    沈融月坐于床榻边上,她身着一袭淡青色的衣袍,体态丰腴的娇美曲线被包裹的淋漓尽致,曲线傲人,上身胸围极是饱满涨鼓,胸乳高高的翘耸,浑圆犹若玉碗般倒扣,双峰如同起伏的峰峦,每一座峰峦都极尽圆润高耸。

    那淡青色的领口衣襟无法完全将她的胸乳给包裹住,在那胸襟之内两只豪硕的美乳相互挤压,呈现出一条深邃雪白的沟壑,勾魂夺魄,肌肤赛雪,吹弹可破,莹白犹若水做的一般,娇媚生辉。

    沈融月的素腰盈盈一握,毫无一丝赘肉,在那腰臀结合之处,从蜂腰到美臀的连接之处,凹陷进去,呈现出一条诱人的曲线,足可放物。

    是以如此沈融月的那两瓣臀肉显得更加翘挺,在淡青色的薄裙的覆盖下,那两瓣臀肉丰盈圆润,翘挺高耸,隆圆的雪臀高高翘起,腰臀之处的曲线已经是极尽诱惑的美感,纵然沈融月并不是故意,可这诱人的丰韵却也无法掩盖。

    更别说那臀股之处的丰盈圆润了,丰满的大腿根隐隐的露出雪肤光亮,而这恰巧正好距离躺在床上的风从云不远之处,风从云只需用力的耸耸鼻子,便能嗅到沈融月那丰腴娇躯上最为诱人的体香。

    也正是因为如此,风从云怎么可能忍耐的住,胯下的那根物事将裤裆高高的撑起,形成一座大帐篷,暴露出他的男性雄风,笔直擎天,也似乎是在向沈融月挑衅那般。

    沈融月自是注意到了这一点,桃腮雪肤的颊畔上略有一丝俏红,犹若朝霞,娇艳欲滴的令人想要品尝上一番,一头乌黑如瀑的黑发垂落到腴润的香肩之上,风情万千,成熟而又妩媚动人。

    屋外的天色渐晚,小木屋内的光亮的也由此变得有些昏暗了,不过有一点如豆的青灯在床榻的不远处,那火苗随风而舞,用力的给这个昏暗的小屋子带来些许的光亮。

    小木屋内只有沈融月与风从云二人,一位是神女宫的大宫主,亦是东域第一冰美人,风姿绝代,傲视天下,乃是无数英雄豪杰的梦中女神。

    而一个只是紫龙山名不见经传的少主,早已不同于往日,那清秀英俊的模样不再,反而是变得有了几分粗粝,只是那一双眼睛里仍然还有少年人才有的稚气,只是面相较为成熟了一点而已。

    外面有风儿吹进来,吹着那青灯上的火苗摇曳,沈融月道:“你还是自己脱了罢,外面风大,本宫去关一下窗子。”说完,沈融月便起身了,把风从云晾在那儿,他已经请求沈融月帮她了,可此时沈融月的这个行为已经是拒绝他了。

    眼见沈融月去关窗子,风从云的视线一直都移不开,落在沈融月的后身之上,胯下的肉棒不知怎的回事,在此时竟然愈发的暴涨起来,撑着裤子极其的难受。

    沈融月起身之后,那身段的柔长凹凸曲线便是极致的展现了出来,她微微的扭腰摆臀,桃杏般的美臀丰盈肥沃,宽过香肩,两片臀瓣端的是圆润丰满,款款莲步移动之时,似有雪白的诱人臀浪一波又一波的荡出,敢教天下邪魔妖道都不能忍受。

    她走到窗户边上,微微的俯下身子,伸手去拉那木窗,当她俯身的那一刻,那极尽翘挺的美臀在此时向后高耸的翘起,正对着风从云,在如豆大的火苗光芒之中,那折柔的浑圆蜜臀性感诱人,圆硕桃杏般的臀肉轮廓这一刻在风从云的眼中是世间最为圣洁神圣的美丽存在。

    风从云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脸色涨红,额头上一根根犹若蚯蚓的青筋暴起,眼睛也瞪得老大,眼中满是淫欲垂涎的光芒。

    “干娘……干娘的屁股好生诱人,如此翘挺,真想……真想从后面肏干一番……”风从云心中只有这个念头,目不转睛,已然被勾去了心神魂魄。

    风从云想要起身来,可是由于幽冥血咒的影响,此时的他还是没什么力气,只能双肘撑在床上,慢慢的坐起了一些身子,然后又换做单肘撑着,另一只手则是虚空抓着,想要去抓住沈融月,他整个人有些陷入魔怔,完全被沈融月那成熟韵美的风姿带走了一切。

    风从云心中无比的激荡,胯下的肉棒亦是难受的无言诉说,他的肉棒顶端上的肉菇与那裤子的摩擦既有快感,又有难受,还是以难受居多,因此风从云想将其释放出来。

    但可惜的是,风从云努力了会儿,却抬不起屁股,始终都脱不掉,极是艰难,而这一幕恰巧被转过身来的沈融月撞见了。

    瞧得风从云那难受而又困苦的模样,沈融月还是不由得生出了一丝心软,道:“你且躺下,还是本宫来帮你罢。”风从云先是一怔,继而激动不已:“干娘……您……您真的……”他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不是真的,还能是假的不成?”沈融月在风从云激动的注视之中,折身回来,脚步轻抬,腰臀扭动的幅度在晃动之间似有阵阵的肤光莹泽,风姿超然,那盈盈的蜂腰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玉腹平洁,在那之下是沈融月最圣洁的绝世桃源,那轻薄的布料这一刻对于风从云来说好似根本起不到遮掩的作用,幽密的桃源圣地似是就在风从云的眼中呈现。

    沈融月自是注意到了风从云的目光,颊畔上还是不可避免的有一丝霞红,娇艳欲滴,令她显得更加妩媚动人。

    沈融月坐于床榻边上,这次是正对着风从云,因此风从云的视线可以径直落到沈融月的绝美娇躯之上,每一分每一毫都逃不脱风从云的视线,令得他呼吸急促,那裆部的帐篷擎天一柱,刚硬指天,跃跃欲试的似要冲破裤裆。

    “干娘……”风从云哀呼一声。

    “怎么了?”“孩儿……孩儿真的是好生难受,您……您就行行好吧。”风从云哀求道。

    沈融月斜了一眼风从云那天赋异禀的硕大棍物,此时虽然藏在裤裆之中,却也难以掩饰雄风。

    沈融月不疾不徐道:“心静则明,心若无物,便没有这些难受了,是你自己胡思乱想的,怪不得别人。”风从云一脸苦色:“可是……可是孩儿一看到干娘这番诱人的模样,孩儿便是忍耐不住啊。”“你与你爹都是一个德行,都是这般好色,在本宫的面前这般胡言乱语,就不怕你爹知道?”沈融月似笑非笑道。

    却没想到此刻风从云竟然极为大胆,冷哼一声,道:“知道就知道呗。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干娘你这般绝美诱人,就算是我爹,也挡不住我!”风从云的话里有着强烈的自信,如同豁出去了一般,沈融月却并没有怪罪风从云,只是对这个少年有点刮目相看了。

    但风从云见沈融月只是看着他,闭口不语,刚才还极为硬气的他事后也不免有点怂了,小心翼翼道:“干娘,您生气了?还是……孩儿说错话了?”沈融月道:“你没说错,若你不说刚才的那番话语,本宫倒真的是小瞧你了。”风从云有些茫然疑惑,不知沈融月的这话是何意。

    而就在此时,风从云忽的察觉到胯下一凉,预感到了什么,连忙低头看去,就见沈融月竟然将他的裤子扯了下来,释放出了他的那根庞然大物。

    那撑起来的雄硕帐篷被沈融月轻轻的瓦解了,只是,待得那帐篷被瓦解之后,那包裹住的庞然大物在此刻却也是一下弹跳了出来。

    风从云的阳物热火滚烫,一下弹跳出来,极是威风,纵然沈融月已然见过一次,早有心理准备,可此时再看到,道心还是不免受到了些许波动,浮起丝丝涟漪。

    沈融月如水的眸子里有着万里碧波,望着这根硕大的阳物,犹如一根铁棍般的坚硬,虽然屋内灯光昏暗,可她却是瞧得仔细清楚,那棍身之上青筋暴起,犹如一条条的蚯蚓游走包裹,向上是那鸡蛋大小的猩红肉菇,龟头上色泽鲜艳,散发着丝丝热气,那冠沟之中似有晶莹的液体渗了出来,显然已是情动至极的征兆。

    而且让沈融月略有几分讶异的是,原以为这根铁棍似的硬物就只有这般大小了,可在她的注视之中竟然又变大了几分,涨硬到了极限。

    沈融月高贵典雅,是东域第一的冰美人,在她如此含水诱人眸子的注视中,没有哪个男人被这样看着命根子会没有反应,而风从云只是发自本能而已。

    “干娘……”风从云呼唤了一声。

    “嗯。”“您……您帮孩儿握住吧。”沈融月瞧了一眼风从云,他的表情中满是期待希冀之色,这表情让沈融月只觉得很熟悉,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想了许久这才想起,沈秋有时候哀求自己的时候便是这番模样。

    也不知他现在如何了……“干娘……您……您就帮帮孩儿吧,孩儿……孩儿中了血咒,不知还能活多久,就帮孩儿满足这个夙愿吧……”风从云见沈融月发怔,以为她不肯,于是就继续哀求。

    沈融月幽幽一叹:“你这孩子,本宫依你一回便是。”说罢,沈融月玉手探出,那如剥葱般的纤细五指轻握住了风从云滚烫的庞然大物







第三十四章


    凉玉娇手,纤纤五,如新剥开的白葱般,晶莹剔透,没有半点瑕疵,就那般的握住了那根庞然大物。

    那庞然大物极是滚烫,青筋起的如同一条条的小蚯蚓遍布整条钢铁身,沉融月的玉立时感受到了庞然大物所带来的度与度,颊畔上的红晕愈发娇艳滴。

    “噢……”

    躺在床上的风从云发出了一声舒爽至极的之声,双眼迷离的看着沉融月,这位贵典雅的东域第一人,心海浪滔天,风卷云起。

    除却在海上的那次,这是第二次被沉融月握住自己的根,风从云心肯定,不论是几次自己都不会腻,只会一次比一次来的汹涌。

    风从云的滚烫物坚似铁,端的是极为粗大,如脱笼的狰狞凶龙,在那顶端之上的菰冠沟微微的张合,透出可怖的形状。

    男人的雄气息自这之上散发出来,简直不似是风从云这样的少年能够拥有的,似乎蕴有那只被沉融月的熊的雄气息。

    当时沉融月风从云驱逐过一次那雄华,就是不知道是否清除完了,可此时来看,显然还残存于风从云的体,无法全部的肃清。

    “娘……您……您快动一动……”

    风从云忙道。

    “瞧你那急的样子,本不动又如何。”

    沉融月嘴角浮现出一狡黠的笑容。

    却没想到,风从云竟然自己抬起了股,就那么一上一下的动了起来,这令得沉融月有些愕然,玉手五握住的那根,在她细腻肌肤的掌心之不断上下,如是抽。

    沉融月先是有点错愕,最后,竟然有点被气笑了。

    “你这小子,用得着这么急切么?”

    “娘,此刻别说是我,就算是我爹来了,恐怕他也承受不住啊,您那玉手实在是冰凉而又软滑,孩儿真心是忍不住了。”

    风从云说着,此时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动作竟然又加剧了几分。

    “不许提你爹!”

    沉融月轻斥道。

    “好,好……不提就不提,娘,您快些动吧。”

    “那你先别动。”

    “是……”

    风从云果真就不动了,躺在床上,如桉板上的鱼,任凭沉融月割,只是那脸上和眼睛里却分明带有惊喜和期盼之意,光芒四,地盯着沉融月那张绝秀丽的冰山脸庞,满是激动。

    此时的风从云全身已经赤条条的,一不挂,他身上的肌也算是强健,由于在大海上漂泊的那段时间,肌肤被晒成了小麦,线条分明,如是刀削般的充满了棱角分明的一些感,也有雄浑的男人气息。

    玉手娇柔,五紧了几分,这次是真的将风从云的那根粗大的给握住了,稍一用力,那紧绷的感觉顿时让风从云身体轻轻颤抖了一下。

    沉融月也停留,便是上下动了起来。

    沉融月并非是什么都不动的初涩少女,对于这种事,沉融月早已是极有经验,因此当她动风从云的粗大滚烫的之时,并无任何的生分,轻挑摸捻,每一根晶莹剔透的玉都给风从云带来意想不到的极致快感。

    原本风从云的持久力他自认还不错,可是仅仅是过了不大一会儿,风从云竟然就有了一种想要爆出去的冲动,眼上传来的极致快感让风从云差点泄了出来……

    但风从云连忙守住心神,这可是难得一次的机会,千金不可求,或许平生只有这一次了,因此他怎么也不愿就此出去,生生的憋住,聚集在头之上,让得那猩红的头上快感一层一层的迭,一直推及着往上而去。

    风从云看着沉融月,这位绝世冰媚的神女,心涌动,目光从她风韵成的绝脸庞之上落到了她的脯之上。

    那叉的衣领之,有一条雪白的沟壑深邃而又神秘,白皙如玉,丰盈圆润的球涨饱满,根本隐藏不住,出了大半的浑圆,向外溢出,而因为这两瓣的溢出,因此相互的在了一起,白腻莹润的散发出诱人的神光,端的是无比勾魂,艳刺激。

    风从云的呼凝重,目光再次往下,看到了那丰盈一握的玉肢,藏在薄纱之下,蜂腰纤细,堪如折柳,匀称的没有一赘,柔滑而又修长。

    沉融月坐于床榻边上,侧身的一边股丰满浑圆,那肥沃翘挺,感丰腴,在薄纱之腴润而又朦朦胧胧的出隐隐廓,香翘而又圆润。

    那修长丰满的大滚圆紧实,压着薄纱的青衣,是以绷出了最是诱人的曲线。

    风从云嘴巴张着,嘴角出一口,起初时沉融月没有看见,不过此时却是看见了,她突然俯身过来,玉手却没放开风从云的硕大,另一只手则是拿出一块帕。

    沉融月为风从云擦拭嘴角的那一口,而风从云的眼睛瞪得老大,因为当沉融月俯身过来之时,那饱满的酥几乎与他的脸庞近在咫尺,浑圆若玉盘的两座饱满雪峰似是要爆衣而出,豪硕绝,遮掩不住的白腻腻的给风从云带来强大的视觉冲击。

    “我……我忍不住了……”

    风从云终于是再也忍不住,那趴开放在床上的双手一下动了,勐地搂住沉融月那娇蜂腰,用力的抱住,然后向下一拉。

    只在瞬间,沉融月一下便是紧贴在了风从云的身躯之上,两人口在一起,而沉融月那饱满豪硕的两座雪峰在衣服里被成了说不出来的诱人形状,散发着白腻神光的更是止不住的向外溢出,润圆的两只球有着惊人柔软和极致……

    这一刻,风从云如在云霄,整个人脑海都放空了一般,胯下的那根巨物眼上传来无法忍受的快感,纵使他强力也压不下。

    “啊啊啊……娘……我……我了……”

    风从云竟然按捺不住,在这一刻了出来。

    一股爆,风从云膛剧烈起伏,与沉融月那傲人的丰满酥压在一起,他本就一不挂,膛与沉融月的饱满酥压在一起,在这之间只是隔着一层薄如蝉翼的纱衣而已,几乎是根本没有阻隔,那惊人的让风从云终身难忘。

    虽是了,可是不知为什么,风从云过了一会儿,竟然又直挺挺的了起来,突破极限,比之先前还要坚,由于沉融月握着风从云的这根东西,那东西的变化她虽不去看,却是一清二楚,令她也不由得有些心惊。

    一般男子再强也不可能在刚了之后就起来,对此只能有一个原因解释,那就是这孩子体的熊雄华还完全的清除掉,任由残留存于他的体,不然何以解释?只是,那雄华存于这孩子的体便罢了,竟然还能让这孩子的东西变得更大,就让沉融月有些惊讶了。

    玉手握着那根东西,软腻腻的,滑滑的,那是风从云方才出来的液,有的落在了那床上,也有的落在了沉融月的手上,度炙热,男强烈的荷尔蒙令得沉融月道心泛起一道一道的浪。

    沉融月被风从云抱于怀,感受着这孩子身上肌肤传递出来的炽热,沉融月的道心愈发有点控制不住,出奇的,沉融月此次竟没有将风从云推开。

    以沉融月的境界修为,别说推开,就是让风从云从此烟消云散也只是一个念头的事罢了。

    但此次沉融月并没有这么,而是任由风从云如此这般。

    沉融月媚眼如,那碧波眼的眸里充斥着诱人蚀骨的波,颊畔微红若霞,瓣红滴滴的若樱桃般诱人,娇艳滴,吹可破,最是让人想要细腻的品尝一番。

    而风从云将沉融月抱于怀,只觉得这绝的体在怀,令他的心激,那丰腴软腻的让他全身每一分每一寸都犹如电淌过,闻着她身上的清香,风从云完全是把持不住。

    风从云的又再次了起来,比之刚才更盛,风从云眼里喷出炙热火焰,在这一刻他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然有了些蛮力,一双手极其不安分的在这绝世体之上游走。

    “孩儿要您……娘……孩儿想要您啊……”

    风从云的一双手犹如魔爪,带着急切,不断在沉融月那诱人丰腴的胴体之上不断游走抚摸,就见他的一只手落在沉融月那浑圆翘挺的瓣之上,隔着纱衣,一把抓住,那惊人而又紧实的瓣被风从云的一只手抓住,却只是抓住了小半而已,根本覆盖不住,彷佛有些力不从心。

    然而这够风从云激动的了,终于能摸到这位东域第一人的绝世香,那种激动绝不是言语可以形容的。

    这还只是一只手而已,再看风从云的另一只魔爪,则是急迫的爬进沉融月前的衣襟领口,钻的急切,在那薄薄的衣领之不断耸动,最后似是抓住了一座丰盈饱满耸的雪峰。





第三十五章



    风从云才刚刚射了一次,然而在短短时间一下又硬了起来,不得不说,他的恢复能力实在是太过强大了,就是沉融月也不由得心惊了一下。

    当然,沉融月很快就判断出来,这应该不是风从云自身的能力,而是那雄性精华在作祟。

    饶是如此,风从云此时情动,被情欲之火燃烧全身,已经陷入癫狂的状态,沉融月抓着的那根阳物坚硬如铁,滚烫热辣的气息让沉融月的道心泛起一丝丝的涟漪。

    而在此时,风从云胆子竟是极大的钻入她那傲人的胸怀之中,隔着锦华的小肚兜抓住了她胸前那座饱满高耸的雪峰,毫无停留的就是大肆揉抓起来,惊人的弹性和柔软如是云雾般,浓厚而又缥缈,令风从云如是身处云端,那种刺激感真是难以言喻。

    试想这可是沉融月的酥胸,高贵在上,难以触摸,自从见到沉融月之后,风从云都已经不知在脑海里幻想过有多少次能够将沉融月傲人的雪峰抓在手中揉捏的场景,每天夜晚都辗转反侧,脑海里都是高贵绝美的沉融月。

    此时终于如愿得偿,风从云激动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来。

    而风从云则是不知,此时的沉融月心中其实是有一道杀机掠过的,但这道杀机很快又被沉融月给强压了下去。

    在沉融月的眼中,风从云是与她的儿子沉秋一样大的少年,都不过是一个孩子而已,因此沉融月既可恼怒,也可释怀。

    而且不知为何,这个孩子却也让她的道心浮起涟漪。

    这个孩子为了自己,愿意以身犯险去摘那幽冥血莲,还因此中了幽冥血咒,这段日子来所遭受的痛苦都落在沉融月的眼中。

    因此,沉融月没有将风从云推开,任由他如此这般索取。

    「就当是给你小子一点甜头了。」沉融月心中如此想到。

    只是,沉融月似乎忽略了一点,这甜头对于风从云来说,似乎有些太大了。

    风从云的两只手用尽力气在沉融月绝美丰腴的娇躯之上游走,占尽便宜,那每一寸的柔软肌肤都在刺激着风从云的神经,让得风从云的肉棒愈发的涨硬,整个人也愈发的难以控制。

    而在风从云这般的摸索下,沉融月又不是什么冰冷石女,没有什么七情六欲,相反,在此时她也有些微微的情动,娇红欲滴的檀口唇瓣微微张合,吐气如兰,诱人至极的樱唇端的是娇媚,如是秋季最成熟透了的果实。

    风从云终于按捺不住,躺在床上的他仰头向上,一下便是亲吻在了沉融月那娇媚欲滴的唇瓣之上。

    「唔……」被风从云如此突袭,令得沉融月极是意外,娇润温热的玉唇被风从云的嘴巴堵住,她只觉得一条舌头在撬动她的唇瓣,想要挤进来。

    风从云极是急切,可是沉融月却是不答应,任由风从云耗尽了力气,却仍是没能攻城略地,踏入沉融月那美丽的城池半分。

    风从云终于支撑不住,又躺在了床上,可他的一双手还是不罢休,就在这时,也不知他哪里来的胆量,竟然用力将沉融月胸前的衣领一把拉扯开。

    撕拉。

    沉融月的一边香肩暴露在了空气之中,腴润而又雪白,肌肤透红,白嫩无暇,配上性感削瘦的蝴蝶锁骨,在这一刻成了最美的风景。

    而因为那衣领被风从云扯落,沉融月胸前的一座雪峰也终是露出大半浑圆高耸的乳肉,只被锦华丝质的雪白肚兜堪堪的遮掩住,若隐若现,却是更有一种别样朦胧的诱惑,犹抱琵琶半遮面,千呼万唤终不出,却更能让人热血沸腾。

    瞧得这绝世春光,风从云一时间呆愣住,眼中只被那雪玉般无暇的乳肉占据视线,而在雪白透薄的肚兜遮掩中,那傲人浑圆的乳球犹如玉碗倒扣,饱满而又高耸,其上一点三月樱桃的诱红娇嫩鲜艳,也是此刻风从云世界中最鲜艳美丽的一点朱红。

    「干娘……干娘……好……好美……」风从云怔怔的,脑袋中轰的一声,空白一片,完全被吸引过去,再无法移开视线。

    此时的沉融月躺在风从云的身上,丰腴完美的绝世娇躯让风从云散发着雄性的男子气息,她也不由得有几分沉迷其中。

    如是仙子一般高高在上的她,不是没有七情六欲,只是比常人更好地压制住而已。

    纤纤玉手之中紧握着的那根硕大粗烫的肉棒在提醒着她此刻的真实,不是虚幻,她颊畔绯红,更是美艳不可方物。

    这位蓬莱岛神女宫的大宫主,东域第一美人,此刻眼眸中带着微醉的媚光,勾魂夺魄,有一丝情动之色一闪而过。

    看着这在身下少年孩子,年龄如同自己的儿子一般大,却是让她的道心浮起一丝涟漪波动。

    已经有许久都未曾动情了,但在此刻,那早已沉寂冰冷的心弦,被微微的撩动,小木屋外夜凉如水,夜风吹过,吹起一池的冰寒,而在小木屋内则是暖若阳春,朝阳温厚,春暖花开。

    正当风从云从愣神之中清醒过来之时,他便又要仰头而起,张开嘴,看样子竟要去吞纳沉融月胸前那若隐若现最是娇艳的樱红蓓蕾。

    可也就在这时,沉融月却是一指点在他的额头之上,并且还以一道元力禁锢在风从云的身上,让他动弹不得,而沉融月也将握着风从云那根硕大滚烫肉棒的玉手收了回去。

    一瞬之间,风从云只觉得全身缺少了什么,脸色一慌,顿时急了:「干娘别走……孩儿……孩儿错了……孩儿知错了……」风从云焦急,他怎么也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刻,沉融月竟然将他推开,犹如一盆冷水浇在他的身上,让他情欲熄灭了几分。

    沉融月已然站起身来,立于床榻边上,只是却并未整理傲人绝美得酥胸,任由那雪白丝质的肚兜斜挂于高耸的乳胸之上,别有万千的成熟妩媚风情,在那摇晃的青灯烛光之中,悠远静美。

    沉融月果酱般娇艳欲滴的唇角扬起一丝笑意,她看着急切不已的风从云,笑道:「本宫何时说你错了?你又错在哪儿了?」「孩儿错在……错在……」风从云喃喃,仔细回想,却又真不知自己错在哪儿了。

    沉融月轻轻一叹,又道:「你这孩子,真是与我儿一样,本宫只是问你错在哪儿,又没说你一定错了。」风从云茫然不解的看着沉融月,呼唤道:「干娘……您……你别……离开孩儿……」「本宫又何时说要离开你了。」沉融月笑道。

    「那你为何……」风从云想说,你为何又要把我推开?「还不是你太急躁了,就跟一只猴子一样,本宫虽然长了腿,却又不会跑。」沉融月说着,便又重新坐回在床榻之上,一股清香顿时又飘进风从云的鼻子里,让得他神魂颠倒,不能自已。

    然而,更令风从云想不到的是,就在此时,沉融月慢慢的躺了下来,那丰腴娇躯的体热气息窜进他的鼻子里,刺激的他脑海一片空白。

    不知何时,风从云只觉得身体能动了,这让他惊讶无比,不知沉融月是何意。

    「干娘……」风从云咽了口唾沫。

    沉融月并不答他,却在此时转过了身子侧躺着,留了个香背给他。

    这个木床并不算太大,能容纳下两人,几乎已是极限,而当沉融月侧起身子之时,这木床的空间也并不闲余,还是有些拥挤。

    沉融月侧身而躺,她完美的身段曲线已近乎极致的展现了出来,身着一件单薄青衣的她体态丰腴,香背平滑,肌肤赛雪,吹弹可破,一瀑黑发近在风从云的眼前,他只需稍一用力就能嗅到那黑丝的发香,令人迷醉。

    风从云也侧着身子,目光炙热如刀的在沉融月完美的绝世美躯之上游走,那目光好似刀子一般,带着浓重的欲望,不可压制。

    平坦光滑的香背若隐若现,丰盈一握的蜂腰细细如柳条水蛇,那绝世美臀微翘而起,却已是达到让人血脉喷张的轮廓,在一袭青色丝裙的笼罩之中,那蜂腰凹陷进去,再到香臀之上,如连绵起伏的峰峦,从低到高,曲线极尽诱惑。

    那两片丰满的臀瓣最是动人,润圆高翘,肥厚紧实,紧绷而起的曲线高隆而起,风从云侧身躺着,胯下的那根大肉棒的猩红龟头散发着滚滚热气,已经近乎要戳在那两片臀瓣之间最神秘的臀沟之中,而这只需风从云稍稍的一挺胯部便能做到,但他始终不敢迈出这一步。

    薄丝光滑,两条滚圆的绝世美腿修长有力,微微的弯曲,玉足向后,也不知这是否是沉融月故意而为之,但已经是极尽诱惑。

    这仅仅是神女宫大宫主最美的一面而已,还有其他诸多的美丽,等待男人去发掘。

    仅是如此,风从云已经沉迷其中,不可自拔,他如喝醉酒一般,胸膛剧烈起伏,呼吸极为的粗重,鼻孔里喷吐出粗劣的热气,双眼之中已经被欲望占据。

    小木屋里静悄悄的一片,唯有风从云那粗重的呼吸声稍有刺耳,到得最后,呼吸已经不能够,风从云张大着嘴巴好似狗一般的喘气。

    沉寂再沉寂……终于!「干娘,孩儿……孩儿忍不住了……」风从云干咽着口水,充满欲望的双眼已经有些赤红。

    原本他以为不会得到回答,可这时却听背对着他的沉融月温声如丝竹般的说道:「既然忍不住了,那又何须再忍,可别憋坏了。」听得这话,风从云先是满脸的不敢置信,随即便是无法言说的惊喜,他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勐然向着沉融月那绝世美体扑了过去,硕大滚烫的大肉棒龟头一下顶在了那两片丰满臀瓣之间的丰腴股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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