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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家门 发表于 2020-3-14 09:27:15

《花将军外传》前传

第四章 厉惩戒异人以绳为劳 鬼心计女体又遭横祸
  却说刘婷菊香相拥而泣,连日来苦辣心酸,担惊受怕,小将军虽是男子,亦被折磨得何其憔悴,女装裙缎之下,愈发惹人怜爱。二人心中郁结随泪水稍有发泄,心绪渐平之下,二人睡意渐起,不知不觉,相依而眠,一至天亮。
  脚步声渐起,却是众人簇拥着刑妈妈和一黑衣光头老者而来。邢妈妈依旧平常老妇一般打扮,谁能料想到此人狠毒之心。而那光头老者,通体黑衣,光头上却是紧紧勒着根麻绳,长袖相拢,双目微眯,偶尔开合之间,但见双目有神,相当的诡异。
  众人见刘婷菊香相拥着睡着,刑妈妈原不以为意,待瞥见刘婷裹脚被解开,顿时暴怒起来!自有下人看邢妈妈脸色,上前叫醒刘婷菊香二人。
  邢妈妈满面阴云:「谁给你解开了裹脚!你这该千人骑跨的浪蹄子!」
  刘婷菊香俱是大惊失色,二人连日来已是胆战心惊,虽愈挫愈勇本是鼓足勇气,但昨夜似是勇气随着泪水亦是流逝,自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道理。见邢妈妈暴怒,二人皆两股战战,小将军亦但其不足矣。
  邢妈妈自是不会就此罢手,待刘婷正要一闭眼一咬牙鼓起一力承担之时,却闻到菊香颤抖抖承认道:「是,是奴家给公子解开的。」
  「不,是我自己解开的,不关菊香的事。」刘婷心中一惊,深怕邢妈妈为难菊香。
  「好,好,好,你二人谁都跑不了!」邢妈妈面色阴晴不定,转脸对菊香道,「公子?你敢叫她公子,这小婊子就是个待把儿的浪货,以后她是你的小姐!不打不记心,来人,带下去惩戒!」
  刘婷刚要阻拦却被一把推开,可怜昔日沙场猛将如今却是柔弱夫人。
  「哼,你也跑不了。白天还有功课要你做,晚上看你能逃到哪去。要想不让你那菊香在我手上出什么事,就给老身乖乖的听话!」说着便对着那光头老者点点头,二人就此离去。
  刘婷深恐菊香受辱,如今人为刀俎,只得遵从邢妈妈带来的多位老妈子所言,跟从她们学着琴棋书画,虽不能精通,也能做个样子,略知一二。休息之余便被搀扶起来,强迫着刘婷扭腰提臀,忍受着双脚剧痛,迤逦而行。众老妈子齐夸刘婷走起来娇媚,刘婷双脚剧痛,担心菊香,更是心中苦悲。
  待到晚间,邢妈妈总算将菊香放回,刘婷菊香相见更觉如今人在矮檐下,须事事小心。刘婷见菊香无恙,心中石头总算落地。菊香低眉顺眼,怯生生叫了刘婷一句小姐。虽心下难过,刘婷为免遭麻烦,只得答应,这才惹得寂静一片围观的众人嬉笑起来,缓了缓紧张之势。
  刘婷刚一放松心神,却不防被众人按住了双臂,紧接着刘婷觉着一直大手紧紧攥住自己的双腕,还没等刘婷反应过来便是一根绳子捆将过来,上下翻飞不到片刻,刘婷便觉得自己被捆了个结结实实。
  「松先生好手段!哼哼,这便是你的惩戒,如若还敢恣意妄为,再让你知道松先生的厉害!」
  邢妈妈的声音传来,刘婷现在才发觉这捆绑的奇异之处。这绳子并非直直一根,而是隔了一段便是一个大大的绳结。现下,刘婷不知自是是被如何捆缚,只觉得自己不单动弹不得,而且被迫抬头挺胸,更让刘婷羞愤的是,自己无力抵挡之下,却是被捆缚的向后挺翘着臀部,一如发春的母猫一般。
  邢妈妈带人下去,余下菊香抱着刘婷在床上休息。菊香原本要悄悄给刘婷解开,但刘婷畏惧邢妈妈临走前的狠话,道若是被发现刘婷菊香二人再敢松绑,定要让菊香也当个青楼买春的姑娘。
  刘婷只能忍着不适和衣睡去。捆绑虽有不适,亦并非难以忍受。却是睡梦之中,直觉得浑身痒的难受,仿佛有千条舌头百只小手在自己身上浑身搔痒。梦回之中,似是又回到了被马大棒奸淫之日,众贼人又在刘婷身上泄欲。只是梦中刘婷似是少了许多难熬,浑身的瘙痒被梦中无限的放大,男人的淫虐渐渐的流泻了女装刘婷的梦境。
  邢妈妈房中,光头的松先生正和刑妈妈言谈。
  「松先生,您这绳艺可真能让那淫娃发浪?」
  「邢妈妈,松下自东海而来,身无长技,只是这绳艺,松下可是很有自信的。」
  「哦?那就要多劳烦松先生了。」
  「邢妈妈客气了,只是此法虽是有效,但毕竟是外物刺激,虽能刺激让那人产生似是男人在玩弄她的错觉,但毕竟缓慢,而本人,却还有一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哦?松先生有何高见,但说无妨。」
  「呵呵,不知邢妈妈是想要这男子成为何种人物?」
  「呵呵,好说好说,当然想让这昔日沙场的小将军变成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老身还有大事要指望在这浪蹄子身上。」
  「不知邢夫人是想将他变成女子,还是留着他身下的淫物?」
  「敢问松先生,留不留那淫根有何不同?」
  「若是邢夫人想要这人在淫欲上无所顾忌,在下还望夫人用此法,虽有风险,但在下保证让夫人满意!」
  「松先生还请细说。」
  「好说,听邢夫人的意思,定是想让这男子成为淫妇一般的事物,如此须使得这人敏感异常。男子本就易燃欲火,但泻了精水自然欲念消退,何况精水常下,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了,若用在下的方法嘛,呵呵呵……」
  日出月落,刘婷白日习女子的技艺,待缠裹的双脚伤好,俱成三寸金莲,也扭腰摆臀的学那青楼妓女的步子,招摇只见,勾人心神。
  每日早上确实刘婷十分尴尬之时。原本已被捆缚了一夜,自然腹中内急,刑妈妈却是强迫着刘婷小解大解一同而为,如此也就罢了,刘婷本打算最多紧闭双目,对围观的众人视而不见。谁料想,邢妈妈嘱人拿来一件小巧事物。前段嘴尖肚大似是葫芦一般,偏偏后边又用一根牛筋软管连着水囊。众女说要按照刑妈妈吩咐,为刘婷彻底清洁,却是用那葫芦头塞入刘婷菊穴,随后便挤水囊中的水注入刘婷菊穴。、如此弯腰挺臀如同被男子内射一般,刘婷自是羞怒万分,但也无能抗争,只待过了一刻众人方允许刘婷排泄出来。刘婷闻得自己排出的污物有浓厚药味,知是那水囊有鬼,却是掩了自己秽臭的尴尬,也没有深究水囊中药水为何物。如此每次三五回方才得以轻松。
  晚间却是夜夜被捆缚着,松先生每日问她捆缚的感觉,强迫刘婷回答哪里舒服,哪里瘙痒难耐,刘婷无奈只得应承,隔夜松先生自是调整绳结位置,务必使得刘婷双乳下阴痒痕难止,并是腰腹之上也有一圈绳结缠裹不松。刘婷略知这是刺激奇经八脉的带脉,应是女子治病所用,不知为何被施在自己身上。
  但刘婷却也无心多想,不知为何,这瘙痒让刘婷每夜春梦连连,却都是裸身被一众男子抚摸挑逗,弄得刘婷淫根每夜挺得绷直,龟头马眼受着绳结刺激,总总忍不住就一泄如注。
  夜夜流泻精水,如此月余,刘婷更显消瘦。松先生这手段当真有了奇效,可怜刘婷自觉身体乏力敏感,每每洗浴之时也忍不住欲火中烧,却无奈精水日渐稀薄。而随着日渐习惯每天清晨灌肠,刘婷自觉菊穴亦是有所变化,含羞让菊香查看,只发觉原本被山贼迫害的后庭已是粉嫩非常,更显紧窄,刘婷知是药水灌肠之故,心中忐忑,又不知如何,只得继续忍受。
  刘婷本心疑邢妈妈当初是故意顺口说出自己若想解毒恢复原本体力,须得千男阳精之物。如今自己精水日少,连带着淫根卵袋亦是日渐缩小,或许这千男阳精自己不得不委屈求得啊!
  又过几日,刘婷却又被捆缚在床上。此时这昔日的小将军却少了许多挣扎,仅仅象征性的推挡了一二便被剥去了浑身的衣物,露出嫩嫩软软的一身白肉,四肢分缚在床柱四角,给摆成个大字形。
  这些日子来,刘婷心性早已被磨去了很多,想到虽多日来被迫做妇人打扮,弄得自己现在行动坐态比一般女子更是风流妩媚。但毕竟自己虽身在青楼楚馆,却没有被迫做些苟且之事,菊香也因自己听话而未遭侮辱,想想都觉惊讶,如今只得听从安排方为万全之策。
  刘婷却未料到今日这邢妈妈等人要在自己身上做出何事,待到发觉之时已是动弹不得。
  不知何时,刘婷手脚俱被松先生刺入了一根长长的银针,本被捆缚的四肢更是不能动作分毫,下手如电,松先生早已用银针在刘婷双乳周围围绕着刺了一圈,仅在靠下位置留出两个较大的空隙,随后又沿着这空隙的两边向下刺入两排一直延伸到脐下阴处。
  刘婷惊骇欲绝,只得看松先生动作,但见松先生先在这数十根银针上捻好药粉后用香烛引燃,随后抽出两根长针。刘婷直觉下阴剧痛,知是被刺入了子孙袋中,更令人惊恐的是刘婷只觉腹中异动,但见两小团浑圆事物顺着银针围出的通路,一直涌到了刘婷双乳之中!
第五章 见旧识小姐乍喜还惊 惹新灾下属反目助纣

  自那日被那神神秘的松先生在身上施以针灸秘术已是十日有余,刚结束时自己胯下到胸乳处的剧痛亦渐渐消退,只是自己身体不知名的变化却让早已被折磨的胆战心惊的刘婷更是骇得不知如何是好。

  自己胯下的子孙根虽在,却是日渐萎缩,万幸虽是缩至常人拇指大小,但在松先生绳艺调弄之下,依旧能敏感的挺起。勃起之后大略增粗一圈,增长一寸,通体白净如蜡,龟头粉嫩通红,马眼处淫液不时冒出滴落,直涂得这白玉一般的淫物没了寻常阳具的凶猛,平添了多少娇艳。

  不止如此,刘婷更惊惧的是,自己胯下的卵袋竟然变得空空如也,那两团从胯下游走到自己胸乳处的事物,竟是在刘婷双乳上扎下跟来似的。几个月来的折磨拘禁,早已让刘婷肌肉松散,原本结实的胸口肌肉逐渐松软下来,平添了这两团事物之后,竟似少女胸脯一般的小荷才露尖尖角,软嫩中略带坚挺,白嫩嫩颤巍巍却是不堪一握的丁香秀乳,那乳头色泽也由原本的深褐逐渐粉嫩起来。一切变化自是瞒不住邢妈妈众人,下人婢子再给刘婷梳洗之时的触碰让刚长出双乳的刘婷又羞又忿,却被众下人夸她乳根高挺,将来定是对又肥又高挺的美乳,惹得小美人面红耳赤,更添女气。

  虽是无奈胯下双丸变作了胸口双乳,却也并非全无坏处,早已被调弄的无比敏感的身子原在松先生绳捆之下每日定会泻出淫精,此时胯下失了双丸,却是想射也射不出来,只是平白止不住滑腻的淫液自马眼汩汩而出,湿得小裤都一塌糊涂。每每多劳菊香毫不计较的侍候面红耳赤的刘婷换衣清洗。

  如今身不由己,菊香的清白更是一道枷锁让刘婷不得不低头服软,须知生死事小失节事大,当今之世若是女子名节毁了就是一切都完了,刘婷自觉身子已污,原就钟情菊香,如今更是和菊香同甘共苦,故定要保全菊香。

  如今刘婷行动做派与一般女子无异,刑妈妈请了诸多教习让刘婷习得琴棋书画,加上原本小将军便是多才之人,其他青楼女子却是无才便是德。邢妈妈经营的是青楼楚馆,见刘婷已是一身女气,可以出面见人,便要刘婷以清倌人出台迎客,刘婷心系菊香清白,只得应着。毕竟心不甘情不愿,虽是低眉顺目,却也冷冷清清,总是弄得那些图新鲜的才子贵人不欢而散。刘婷虽有心求救,却不知现下自己家道如何,而原本的沙场小将如今却在欢场迎来送往,虽说是清倌人,但好说不好听,故刘婷也不敢造次,只能这样消极应对着。

  邢妈妈见了自是怒火中烧,却似是无计可施,松先生疑为何不让这刘婷真个迎客,到时候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由不得刘婷不当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邢妈妈却是有苦自知,道松先生自东海而来,贵乡刘婷这类半男不女的娼户应是不少,但中土不比他处,刘婷这样的男婊子却是少数,况且邢妈妈须刘婷自有一番用处,虽在贼窝给那贼人折辱了许多,如今调教已然出成,自然不敢轻慢。松先生哈哈一笑,这才道出妙计。

  松先生自称来自东海,实则乡属东瀛,本姓松下,因故流亡中土,东瀛风气迥异中土,男子亦生的矮小如妇人,调教男儿成女宠是东瀛世间风气,松下先生很是在行。此人便与邢妈妈商量一二,邢妈妈点头同意,写了封书信,快马加鞭差人送往了石二娘处。

  又过了两天,刘婷正在菊香侍候下洗浴更衣,这几日邢妈妈安排菊香给刘婷灌肠更是勤快,晨起一次,临睡一次,刘婷虽泻得手软脚软,却不知是何原因,每日大解若非灌肠便是极难排除,而后庭在药液充实之下温热药液原本略显灼烫,渐渐起了凉意,随机酥酥麻麻如同猫爪挠心,惹得刘婷由心口到菊穴俱是空虚,不由愈发夹紧后庭,捧胸蹙眉,小小的淫根微微充血,软中带硬的半是挺起,胸口也似充血般鼓胀。

  「嘻嘻,小姐这样子就像天上的仙女来到人间一般,西子捧心,好美哦!」菊香一边拭净刘婷的后庭一边调笑起刘婷来。

  刘婷知她故意逗自己开心,也不驳她,现下自己身边只有菊香,两人相互依靠,平常多些笑声,好过总是气闷愁苦,她见左右无人,便对菊香说:「菊香,我,我最近愈来愈觉得怪怪的。」

  「怎么了小姐,是哪里不舒服吗?」菊香眨着天真的大眼睛问着。

  刘婷本是不好意思出口,但想到现在只能和菊香相依相偎,自己被她该看的看了,不该看的也看了,倒也少了许多顾虑,面红耳赤的说:「我,我总觉得自己后边怪怪的,每次洗过,总是空空的少了什么,还有,还有,这下边总是湿淋淋的,揩也揩不干净,多劳烦你了。」

  菊香捧住刘婷的小脸道:「小姐,勿要担心,唉,左右咱们逃不出去,只要不危及性命,咱们只得受着。小姐待奴婢好,奴婢待小姐好自是应该的。」

  刘婷心中暗叹菊香似是也被吓怕了,如今只要自己两人闲话,也只敢小姐奴婢的称呼,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继续述说心中疑惑:「还有,还有我这胸口,今日来是愈发大了,以前半只手便能盖住,如今只怕一手才能扣住,鼓鼓囊囊的,连,连着奶头也渐渐肿胀起来……」刘婷却是没敢说完,她胸乳鼓胀之时,正是胯下细小淫根勃起欲射之时。而多日陪客迎来送往,自己虽是如同冷美人一般不苟言笑,却有苦自知。

  每日与男子见面,知晓这些来青楼的男子有着何种念头,虽然心中不愿,嘴上不说,但陪客之下,虽未曾被人上床奸污,每每闻多了男子的体味,自己竟然禁不住胯下淫根蠢蠢欲动,胸乳发胀,乳头发硬,随着呼吸磨着肚兜,让刘婷顿觉一波波麻痒从两乳头扩散出来,后庭菊穴亦是不甘寂寞得不由自主略微的舒张紧缩,惹得刘婷不由自主夹紧双腿,饮鸩止渴似的夹紧微微挺起的淫根,却是愈发痒得厉害。一次两次还以为偶然,次次如此,刘婷心中早已是惊涛骇浪,难不成自己竟真得变成了淫妇一般。

  「嘻嘻,小姐这套衣服好生艳丽啊!」菊穴的话打断了刘婷的思索,转眼看向菊香给自己挑选的衣服。虽知青楼楚馆自是穿的淫浪,但乍一看自己的穿着,刘婷也被羞得个满面通红。

  衣裙式样是平常女子装束,布料却是薄透白纱,只是在双乳下阴三处有三朵花绣,同等材质的肚兜亵裤包绕之下,虽然省去了露出胸乳下阴的尴尬,但毕竟遮不住多少,两点嫣红随着刘婷愈发急促的呼吸弹动跳跃引人眼球,胯下白纱之后的缕缕黑丝,被故意修剪成女子般的倒三角形状的阴毛也是若隐若现,玉腿纤长,白臂温软,足下金莲三寸更添了几分柔媚,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把玩一番。蓦地刘婷满面通红的夹紧双腿倒坐在床上,却是一片湿印在她胯下小小的扩散开来。

  「小,小姐,你,你又湿了!」菊香亦是满面通红的不知如何是好,刚要有所行动,便听得脚步声起,抬眼见有人推门进来。

  「呵呵,这淫娃果然够浪,就有劳几位统领帮老身调弄调弄喽!」不是邢妈妈更是何人。她却非一个人来,身边竟然跟着三个铁塔一般的汉子!

  刘婷抬眼一看,竟然惊愕万分:「张三、李四、王五,你们终是来救本将军了!」

  这三人竟然是刘婷昔日旧部,此刻刘婷见到,自以为是终于盼来了救星!

  「哈哈哈,好你个淫娃,三位统领来此是点你牌子,还不给老身好好伺候着。」邢妈妈一把抓住不知所措的菊香,一手推了三人一把,便带上房门离开屋子。三男子齐齐抬头看了刘婷一眼,各自轻叹一声,便朝刘婷围了过来。

  「你,你们要干什么!我,我是刘亭,是你们的少将军啊!」此时要还看不出这三人意欲如何就是真傻了,刘婷裹了小脚,行动不便,边说边向床里缩。

  三人俱是一愣,张三苦笑一声道:「少将军?现在连你叔叔刘忠被朝廷降罪,你还是哪门子的少将军?」

  李四接话道:「我等已是被你所害,不得不降服于石二娘帐下,却始终不得信任,今日只得以少将军做这投名状,将军若是念在往日恩义的份上,便从了我等,还少受些皮肉之苦。」

  「将军若是不从,我等也只得用强了,只是听邢妈妈说你这淫娃婷儿自是骚浪,嘴里不要,心里却痒得难受,将军大人,属下这便给您杀杀痒!」王五狞笑着一把抓住刘婷的脚脖子,转眼便把刘婷提到三人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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