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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y25097758 发表于 2020-1-4 18:32:18

大明奇僧传

【内容简介】<BR>世恩见她渐渐放弃了摆脱他深入不毛的魔手,也稍稍提身侧开,再次俯身含住那巍巍娇挺、嫣红樱樱的柔嫩乳头轻吮柔舔。原本因沾了他津液而微有凉意的可爱乳头陡地再次被湿濡火热包围,羞赧难捺的喘息声冲口而出。如兰似麝的娇哼轻喘也一样蕴著一股迷乱的火热。 </font>


第一集 人生改变 前序
    明朝弘治年间,世道升平,国泰民安,四处繁荣一片。而武林江湖却是一片血雨腥风,沉寂许久人称魔的日月神教重现江湖,欲一统武林继而作反犯乱,谋大明江山。日月神教对江湖门派展开进攻,若有不服从者灭门诛族,短短几个月便征服了大大小小数十个江湖门派,无数江湖奇侠隐士更在其奇毒‘三尸脑神丹’下被迫投入日月神教。一时间,江湖人人自危。此时,武林正派岂能置身事外,以武当少林为首的六大门派在泰山会盟推举武当清虚道长武林盟主,集合正派之力齐剿灭魔教,经过几十轮斯杀,双方伤亡惨重。于是,为了避免无畏的伤亡,双方约战九月九日黄山仙人峰上公平比武对决,双方各派五名高手出战,以胜场数多者为胜,胜者统治江湖,败者归其门下。结果那天无数黑白两高手豪杰齐集黄山仙人峰,谁知日月教教中高手并没出战,而是派几个投降者出战,战果可想而知,武林正派五战皆胜。正当武林人士高兴之时,仙山峰突发生惊天大爆炸,五位出战高和武林盟主当场被炸死,场上高手更死伤一大片。这时日月教众从四方杀出,对残余者展开疯狂屠杀,正派人士明白了,这一个阴谋,一个要消灭正派精英的大阴谋。但正道人士岂会束手待毙,他们奋起反击与日月神教展开激烈搏杀。但大多正派绝顶高手死在刚才爆炸中死去,而魔教主力高手如云,如五行旗主,四大护法,三大长老,日月二使他们人群来去穿梭,每一处正派都有不少倒下,所以只能节节败退死伤怪重。
  眼看正派人士被灭,场上突然出现一群少林无名老僧,他们武功惊世蟹俗,拳脚所到之处魔教教众尽倒。正派人士见有索尼军立时信心大增,魔教教主任天奇见没法夺胜,便要下令收兵。
  可正当此时一个年纪更老少林老僧拦在他身前,斥责他妄顾信誉残杀正派。任天奇冷笑:“兵不厌炸,只能怪你们。老和尚是不是我们也来场决斗,决定这场争斗如何,你胜了神教将在你有生之年不再涉足江湖。”
  “老衲还凭什么相信施主。”
  老僧出言质问。“你可以不信,本座大可以撤走人马。我们来打个长久仗吧。”
  老僧心知正派精英已丧,已无力再应付魔教以后的攻击,这是罢战休养生息的唯一机会,于是点头答应。
  两人喝停双方,重新搭起擂台。任天奇站在擂台神色严重说道:“本座曾派人潜入少林,发现少林里僧人两分成两大类,一类诚心念佛住后院里不闻世事,另外一类就是现在所谓的江湖奇僧。前辈属于那类?”
  老僧微笑道:“佛门慈悲,佛法无边。世间我等早就把世间俗事看透了。”
  “看透了,前辈为何现在身处乱世呢?”
  老僧一阵语塞。任天奇运起魔教镇教之学“明神武典”一火一冰两极限极端的力量出在他身上:“久闻,少林武功与佛法修为成正比,前辈就让本座见识下少林神功吧。”
  猛烈的拳劲直轰向老僧。老僧双手合什:“阿弥陀佛。”
  身前猛升一层金光气墙挡住所有拳劲并加以反震回去。“金钟罩。”
  任天奇给反震回的力量震气血不顺,但他生性凶暴越难啃截越要啃,咬牙全力狂轰气墙,终于在更猛烈的拳劲下,气墙开始破裂。任天奇仰天狂笑:“痛快,就让我们在这一招定胜负。”
  运起十成打出他平生最强的“天愁地惨”拳没到,力已到。擂台四周立时变一片真空死间,任何物体落入其中就会立刻绞成粉碎,地面泥土也在劲力下不断破裂碾碎化成泥沙。
  在这惊世骇俗的绝招,金光气墙突然散去,一股黑气从中溢出继而遮天蔽日。一条人影从黑气中飞出去。瞬间闪到任天奇面前。任天奇见眼前老僧毫浑身漆黑,心中一骇:“易筋经。”
  老僧一拳轰出沉声喝道:“是你逼老衲毁了你的。”
  “轰隆”一声惊天巨响,任天奇双手爆碎,倒飞回去直撞魔教教众,只见挨上他的人无不爆体碎尸而亡,在人群中擦出一条长长的血路方止。任天奇感受到易筋劲气侵体而入,破穴道,毁经脉,碎筋骨。任天行仰天高呼:“易筋经黑级浮屠,果真天下无敌,能死此之下,此生没无悔。可惜我的明神武典还不到家,要不胜负难料。”
  说完就爆体而亡。
  易筋经是达摩所创的神功,是吸纳九天之气为己用,绵绵不绝,从而强化筋骨。共分七层:第一层,第二层,红,黄,蓝,白,黑七级。即佛家说的七级浮屠,练成黑级功成天下无敌,御风行云,不眠不食至成佛之境,但自有易筋经开始,练成黑级者有三人:达摩祖师,二祖和六祖,据说黑级之上还有更高层次,究竟是不是也许这也只达摩才知了。而今天这无名老僧就是黑级第四人。
  就这样黄山大战就在位神僧调解之下结束,魔教依约退出江湖。正派精锐几乎死尽,他们也没有能力追杀魔教,只有抓紧休养生息,江湖就这样平静地过了十五年。这十五年江湖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多少知名的老字号门派灭亡,多少新门派名声雀起,但有趣的是这些新门派中竟有七成是由女性领导的,可能由于当年黄山大战大量男性高手战死之故吧。以前江湖中只有两三个女性门派,如峨嵋,广寒宫,离恨阁,百花教几个。
  现在倒好什么七凤帮,天蝎帮,玉女盟,凤清楼等等。占据江湖七成左右的势力,当今武林真是阴盛阳衰。
  时下是明朝正德年间,由于正德皇帝喜欢宗教,什么宗教都行,正德皇帝真可谓来者不拒,这大大吸引了宗教传教士兴趣,那个不想在天朝上国中传教义,其中更西洋传教士火者亚三更是远洋而来,在中士掀起一股宗教热潮。有此机会西域密宗岂会放过啊,他们为了更好地取得皇帝信任,便派出西域三大高手之一的密宗的修欢喜佛的宗南却郎前去,七十多岁宗南却郎年纪虽大了但身体壮如蛮牛,这点远行对来说不算什么,他为了完成任务几乎把欢喜佛的所经典带到中原,其中一尊“欢喜佛”这是他师父圆寂传给他的,告诉他这密宗欢喜佛的最高心法。希望他能领悟出来,光大欢喜禅佛一脉,可是他参悟了几十年发现它不过一尊佛像而已。气得他直想把丢掉,但一想又舍不得。(好彩他没丢掉,要不他以后凭什么纵横花,几乎淫遍武林侠女呢?到了京城,很快他欢喜佛深得正德喜爱,便京城外帮他建了座安贡寺,让他招收信徙,他也做得很努力,很多便招到上千信徙,同时也因是欢喜佛缘故让认识修道家双修斗米教国师陶启泉,两人一见如故成为知己好友。
  时间很快,转眼两年过去,一日弟子来报陶启泉的儿子陶世恩带著一女子来求医。宗南却郎想也没想便答应,他没想到这一个帮忙另他的人生完全改变,让他一个传教士变成一个的神话,更淫遍无数武林美女。


第一集 人生改变 第01章 玉女蒙难
  城外五里坡上,一位绝色紫衣少女迎风站立著,只见在她美如天仙的脸庞上带著一丝不以悦:“那个贼子会不会来呢,他说会有帮手,我是不是也该找人助拳呢?算了,我乃是‘离恨阁’弟子,以前行走江湖大都是有师姐萧竹盈相伴,自己不过是个跑脚的。江湖虽然给了自己个”紫衣鸾凤’,不过是因为自己的美丽罢了。今天难道独当一面,应该好好把握才对。”
  想到这不禁信心大增。
  ‘离恨阁’乃当今武林中一个古老神奇门派,是三百年一位叫洛红英的绝顶高手的女侠所创,传说当时那洛红英为情所伤,建派后立下规矩凡后世弟子,不准收男人入门。而且还有一条更绝更恨的凡入室弟子,一律不得嫁人,要永世保守处女贞洁。在此恶毒门规下‘离恨阁’多少年青少女终生孤灯长伴,寂寞终老。开始大多武林侠女不愿投其门下,只有一些深受情伤的武林女侠加入,她们加入后便也把自己的武学带进‘离恨阁’,所以‘离恨阁’在江湖上又有‘小藏经阁’之称。后来在某掌门的努力下把各种武功融洽创一套‘天雪心法’,专门适合为女子,而且功成速度非常快神奇之极。她们凭此武功曾经击败江湖无数好手,其中便有少林达摩堂高僧一悟大师,在江湖上稳居一席之位,更在十五年前的黄山大战上在‘神剑仙妃’的带领下出尽风头,如此战绩吸引无数侠客世家把女儿送进其门下,他们心想:我不让女儿做你入室弟子不就行了吗?但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你们送女儿过来不做入室弟子可以,真正的离恨阁武功你就别学了。无论他们如何玩心计,‘离恨阁’还是名声势力真升,大有和六大派并驾之势。
  紫衣少女便是‘离恨阁’新一辈弟子中的绞绞者,四弟子朱韵妃,她年芳十八,不但武功高人更美,一年前被江湖‘一品红叶居’列入绝色谱中。(红叶居曾经是一个江湖神秘的情报组织,只要你付得钱你就能买到你要想的消息,可惜当代红叶居已经大不如以前了,因上十五年前魔教复出,第一战便直捣红叶居,里面所有情报被一扫而空,至今还没能恢复过来。现在只是搞下第三产业,什么江湖美女“绝色谱”的,然而美这种东西是见仁见智的。所以他们的“绝色谱”也非常特别,从不分排名的,而是统称为一种境界。能进入‘绝色谱’的女侠们无论什么方面都能得大家认同是美的,在第三产业流行的明朝能进谱中的女侠也是十分乐意。而且身份更是高贵,乃当今皇帝最信任的皇叔祯王朱无视之女陵阳郡主。提起祯王江湖上无人不竖起大指拇头,他不但为人侠义爱民如子的好王爷,而且更十五年前第一个识破黄山大战的人,是他在少寺林外长跪三日三夜请少林无名神僧出山,这样才能及时救回正派群雄。朱韵妃也是托父之福,得到‘离恨阁’破例传受‘天雪心法’,但条件是只能她一人能学,不得传给子女。由于她美如天仙高贵优雅,且好爱穿紫色衣服,年纪小小便得到‘紫衣鸾凤’之称。
  但长得美也不是好事,这次因父王被皇帝召回京城,从金陵乔迁新居京城便下山回家一趟,谁知回家第一天便撞倒斗米国师之子陶世恩,此人街怜自己美色,竟上门提亲被祯王,但其不死心还对著自己死缠烂打。前天为了避开此人纠缠,便到出外游玩,没想碰到恶贼调戏民女,自己便出手教训了恶贼,没想恶贼武功不赖,在自己手下走了数十招方败,恶贼不服约战三日后五里坡再比试,朱韵妃年少气盛立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眼看午时将过,那恶贼才带两个人前来,一个是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一个是五六十年的老人,但他脸色通红,活像灶王转世。他们身法轻盈可以看出是一流高手。朱韵妃冷笑:“贼子,竟找人助拳。”
  她这一笑当真如春雪融化般好看,那恶贼竟看得直流口水。朱韵妃大恼,抽出背后“意麈剑”直刺恶贼。那恶贼料之不及眼看要毙命剑下,这时,他旁边的高大男人一指弹出。
  这一指几乎是在“意麈剑”锋锐无比的剑尖及体一刹发出的,朱韵妃清秀的双眉轻轻一蹙,秀眸蓦然射出寒刃般的厉芒,“意麈剑”化刺为挑,“叮!”
  的一声将那指力弹开,但却已失去机会剑伤此际口呆的恶贼,无奈下收剑纵开。
  但老者看得明白,这一剑中年男子如有不甚也会被削去手指,可见朱韵妃这一剑时机实是拿捏得恰到好处,深得‘离恨阁’武功真传。那红脸老者开口:“离恨阁武功,丫头你是何人。”
  朱韵妃冷眉一抖:“紫衣鸾凤”朱韵妃。”
  红脸老者心中暗叫:“祯王之女,乃朝廷势力,现在若得罪对本教将来起事,非常不利。”
  于是笑道:“老夫对祯王敬慕以久,今天得见其女,果有其父风范。小徙前日得罪之处,还望见凉。”
  朱韵妃听他称赞其父心里一喜,手中长剑也收回。此时恶贼急道:“师父,你怎怕了她,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拿下她后,由师父开苞,然后我们共享的吗?”
  红脸老者大骂:‘收声,坏事的家伙。’朱韵妃大怒:“淫贼找死,玉腕一震,剑尖朝天的“意鏖剑”顿时发出嗡嗡不绝的激鸣,挺剑直入化做一团光雨,飘渺无方的笼罩了对手胸前大穴。那恶贼闷哼一声身形一晃,倒在地上。朱韵妃不解气挥剑再刺。
  中年又一记指力逼开气头上的陵阳郡主朱韵妃,朱韵妃直退几步:“大力金刚指,想不到少林派门人竟跟淫贼混在一起。”
  中年男子道:“少林弟子,我洛树矶好多年前就不是。”
  朱韵妃心中一凛:“洛树矶十五年投入魔教少林叛徙,听年师长们说过他精通少林大力金刚拳,指,脚,掌。江湖人称金刚罗汉,后来迷恋魔教女子而投身魔教,成为魔教屠杀正派的一条得力走狗。”
  洛树矶见朱韵妃走神,立时一指攻去,朱韵妃怒喝:‘无耻。”
  两人指来剑往斗也一团。那边红脸老者身子蹲低,仔细察看徙弟的伤势。
  正当洛朱两人打得难分难解时,红脸老者无力站起大喝:“还我徙儿命来.“飞身上前一掌直拍向朱韵妃。
  朱韵妃意料不到这突变,她江湖经验不深,又自小娇生惯养,这种情形下不由花容失色,长剑化作长虹忙乱地劈向红脸老者颈侧!可这样一来后背就买给敌人了,洛树矶见机不可失,一记大力金刚掌全力击向朱韵妃后背!
  红脸老者眼见给削中,猛提一口真气,身子陡然一偏,朱韵妃那一剑已砍中他的左肩,剑锋竟似砍在钢石上,‘兵’一声弹开。红脸老者因为丧失爱徙早就怒火攻心,管她是不是身份尊贵的陵阳郡主还是‘离恨阁’弟子,将她击毙为徙儿报仇,才是最紧要的。刹那间已然正中朱韵妃胸前那对高高凸起间的“檀中”大穴上。朱韵妃身子猛然一晃,樱口鲜血狂喷,向后便倒飞回去,再给洛树矶一掌击在后背,将她击飞天,就在这时一条人影以高速掠过,在半空中接著朱韵妃,飞快消失在两人视线中。
  朱韵妃将晕迷之际,看见抱著的人竟自己最讨厌的陶世恩,顿时气急攻心晕过去。陶世恩叫道:“妃妹,你可别死啊。”
  洛树矶来红脸老者面前道:“旗主要不要追啊。”
  红脸老者哼道:“给我的烈阳掌打中如此要穴,断难有活命机会。我们快走,毕竟这里不是我们的地盘。”
  陶世恩果没能力救朱韵妃,他父亲正好外出,无奈之下,想起父亲好友宗南却郎,便打著一丝来希望来求救。
  宗南却郎刚进禅室,陶世恩便急急上前,道:“活佛救命,现在只有活佛能救命了。”
  宗南却郎安抚他道:“少师别急,有事慢慢道来。”
  陶世恩便把前事细细说出。
  宗南却郎微微颔首,道:“照少师所言,那老者应是日月神教五行旗的烈火旗旗主烈阳君,此人在西域胡作非为,本座曾经多次想将他除去,想不到那厮狡猾之极,每次犯事后都逃回光明顶,老衲也因密宗和神教之约,不能踏昆仑山要不他现在那命之理,没想到他竟出现在中原了。”
  陶世恩听完面色沉重,摇首无语,隔了好一会儿,道:“既然活佛知道此厮来历,那请活佛无论如何也要救下陵阳郡主啊。”
  宗南却郎碧目闪闪,语含调侃的笑道:“想那郡主娘娘必定美若天仙,方能使少师念念在兹,记挂于心?”
  陶世恩脸上一红,暗骂他不似个出家之人,尴尬道:“活佛取笑了!”
  宗南却郎脸色一正,合十道:“男女相悦乃人之大伦,大日如来尚有明妃伴双修,我密宗亦有‘欢喜禅’之学,老衲怎会取笑少师呢!”
  禅房内,只闻一声“唉”宗南却郎缓缓地从朱韵妃洁白如雪的晶莹皓腕上松开为其搭脉的手,他的密宗手法使见多识广的陶世恩暗中亦是颇感奇怪,并夹杂著丝丝不满,只见他一指在下,四指在上,似乎微不可见地在细细抚摸这美貌绝色的佳人玉腕。他可知道那种滋味,触手处玉肌雪肤端的是娇嫩无匹,娇软腻滑的柔嫩触感可使人魂不守舍,筋酥骨软。
  若是那洁白滑嫩、纤美细长的如玉小手握在自己那狂猛怒耸的赤红肉棒上,轻轻的上下套弄抚摸会是怎样一番销魂滋味啊!想道这里,早不知闯荡几许花丛的陶世恩不禁顿感浑身燥热不已,神思飘飞,心魂不属。
  直到宗南却郎轻咳一声后,陶世恩才勉力地将三魂六魄强行归位,收起那魂消色授的色中饿鬼样,问道:“嗯…嗯、这个……活佛,你可有办法?”
  宗南却郎闻言默然片刻,似有什么难言之隐,在陶世恩催促不安的眼神下,方才以他那圆润之极的嗓音缓声道:“办法是有,少师,不过……”
  陶世恩见他吞吞吐吐,不由略显不耐的道:“到底有什么办法,活佛请明言!”
  “不是贫僧买关子,只是这方法有点古怪,说来怕少师有所误会!”
  宗南却郎还是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道。“到底怎样,活佛只管说来,只要能救得郡主一命,不管怎样都行。”
  宗南却郎这才似乎迫于无奈地慢慢道:“从她体内的伤势来看,她是在和那夺魄魔君对掌时被他的强大的异种真气侵入体内,魔君那至刚至阳的内力不得宣泄,全面压制了此女本身的玄阴真气,阴衰阳盛纠结互斗,是以震伤心脉,命悬一线!此种伤势最是难治,而陶公子偏于阴柔的‘诸天大兜罗玄功’在这种情形下对她而言是虚不受补,我密宗一脉有种神功专门讲究调平阴阳,或可一试!”
  陶世恩对此情况早有所知,否则以他国师府传人的见识,哪用得著请这西域的密宗高人出手,当下急忙问道:“活佛要用贵门的哪种神功?请快些动手吧,迟恐不及!”
  “贤侄莫急,贫僧对我密宗各派众多料伤秘法颇有心得,决不会误事!若用这法门施治肯定能及时续得她那欲断的心脉,那就是贫僧刚刚修得圆满的‘密乘圆满大法’!”
  陶世恩初听极为高兴,但细听下不由微微一怔,道:“密乘圆满大法?”
  旋即恍然,暗道:“爹爹曾言,西域密宗武功诡异玄奥,与中原各派迥然相异,尤其是这格鲁派,最擅与一种与中土佛门‘欢喜禅’类似的双修功法,听这什么圆满大法的名字,该就是这种武功了,难怪贼秃一付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神气!”
  心里隐隐觉得不妥,奈何朱韵妃的伤势又严重得拖不了多久,若等自己赶到京师求助父亲,那时她可能早香消玉陨了。口中问道:“怎样施为,尚请活佛明言!”
  宗南却郎略一沉思,似在考虑措辞,缓缓道:“现下此女心脉将断,真气隔离,要靠自己疗伤那是万不可能,本派有一不二法门,可以纯凭真气加速该断点处的血脉流通,以期接续加固心脉。而若凭外力为其疗伤,则必须避免外力与她自身体内真气相冲突,也不能与尚残留在她体内的异种真气有任何冲突,任一点做不到,那么此伤势可是无可挽回了,纵使神仙也难以救她。要避免外力与夺魄魔君残留真气相抵触,你我二人佛道同门,所练真气有相通之处,一二点不同之处待我指点于你,立时无碍。而为避免外力与她自身真气相冲突,不但要将她后天所练真气尽数吸空,就连先天真气也不能留一点。我等习武之人所说的内力通指后天所练真气,而先天真气则是每个人自打出娘胎以来都有,只不过多少因人而异。所谓体质体力好的人多一点,差的人少一点罢了。中原武林称之为先天真气,而在我西域密宗的练功法门中则称之为真元,通常人所指的练武天才,不过是真元较常人多些。真元之于男子,称为元阳,女子真元即为元阴。施术之时,用外力将其后天真气尽数凝聚归之于阴元之中,待其阴元尽泄,体内空空荡荡,外力于其内将通行无阻,方能奏效。其实江湖上一些下三滥的采花大盗所谓的采阴补阳就是从这一法术中演变而来。他们在采空女子后,多弃之不顾,女子则只有香消玉殒,我等当然不可如此,只须在修复其心脉后,反其道行之,将此女那珍贵的阴元回哺之,那时当可大功告成!”
  一直保持神智清醒的朱韵妃一听之下,芳心不禁羞怒难禁,她何曾遇到过如此尴尬境地,愤然道:“哼!无耻贼子!你们…你们竟敢…”
  双颊涨得通红,羞愤交加之下一时说不下去。
  陶世恩闻言也是一怔,但想如此香艳的疗伤法门却正合自己脾胃,只是一些最基本的常识令他觉得此中还有未解之处,顾不得去理会朱韵妃的含羞娇嗔之语,忙道:“嘿嘿,妙极!不过郡主阴元尽泄之时,修复心脉想来也不可能一蹴而就,那其时心脉未复阴元又尽泄,郡主岂不魂飞魄散、香魂飘缈了吗?”
  宗南却郎脸上平静无波,似是早料到他有此一问,从容答道:“此也是法门中关键之一所在。必须有两人通力合作,方能行此疗伤法门。一人尽吸其阴元,寻一阴功不俗但又与此女功力相抵触的女子作为暂存之鼎,该鼎只须运起阴功,护住自身阴元,令其二女元阴不致融合、冲突,待这陵阳郡主心脉修复完一段落后,再从鼎中吸出阴元回哺之。当此人尽数吸出她阴元泄于鼎中之时,另一人以阳精哺之,任一男子的阳精中都蕴含有一定的阳元,多少各异,体魄强健或练武之人多一点,体弱之人少一点,不论多少,以纯阳之气护住此女的三魂六魄待到心脉修复告一段落却也足够。”
  朱韵妃听这鹰鼻碧目的西域番僧越说越是不堪,羞怒得脸红耳赤,可现今手无缚鸡之力,不要说挣扎反抗,就是欲捂住双儿亦不可得,被他那不堪入耳的胡言乱语羞得娇靥晕红一片,双眸紧闭,想到或要失身于此人,两行清泪不由夺眶而出,从两道纤长的睫毛下顺著雪白晶莹的秀美桃腮滑落。
  陶世恩此刻也是心中矛盾,现在似是真的只有此法才能救得这使自己魂牵梦萦的绝色妖娆,否则纵凭一己之力就算一偿所愿,也无异于杀鸡取卵。只是眼看眼看怀中佳人千娇百媚、我见忧怜的姿容,却要被那也不知真实心意如何的番僧分得一杯羹,又不由暗感可惜,心下不岔。
  他心中踌躇,脸上显得阴晴不定,宗南却郎见他阴沉著脸,当下也不说话,摆出一付爱做不做的悠闲样子,看得陶世恩心下暗骂:“得了便宜还卖乖!”
  虽是有些不愤,脑海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幅诡异的画面:朱韵妃这千娇百媚、高贵如仙的绝色美人儿那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雪白胴体在这贼秃干瘪粗糙的丑陋身体下挣扎蠕动著……
  想到这里,陶世恩蓦地发觉自己的巨棒猛地一昂,周身血液一阵异样的兴奋!想不到,光是想一想这样诡异的场景就会让自己兴奋莫名,如果真的身临其境更不知会是怎样一种光境!
  “好!就依活佛的法子!”
  陶世恩咬牙道,素来好色的他看重的是占有和征服,对女子的贞洁并不如普通男子般讲究。此刻最大的心障既去,他就不由得开始对那异样的刺激急盼万分。忽然想起一事道:“只是还得找一身怀武功的女子啊?”
  “公子放心,跟随老衲而来的尚有一众弟子,其中有几个女徒是贫僧‘圆满大法’的鼎鲁,可堪一用!”
  陶世恩闻言一阵朗声大笑,一语双关般地道:“原来活佛什么都想好了啊,哈哈!”
  朱韵妃耳听此二人越说越投机,已是美眸紧闭花容苍白,芳心无措之下只能暗暗祈求上苍能有什么奇迹发生拯救自己于水火,她真的不敢想象自己被二人轮暴奸淫的凄惨场面。此刻身处绝镜,不由后悔起当初呈一时之勇单独应战的行为来!串串晶莹剔透如水晶般的珠泪不由自主地从纤美的睫毛下流出,淌满香腮。


第一集 人生改变 第02章 初采骄花(上)
  夜色霭霭,山风低回。树木环绕的落凤楼兀立在黑夜中,暗影栋栋,颇为诡
  异。二楼分两排,面对而立,没排均有四间内舍,此刻北面中间那最大的房间里,占了三分之二的面积上有一张极是奢华的大床,雕梁画栋的房梁上垂泻而下一袭粉红透明的巨大纱幔,将那张硕大无比的巨床罩在其中,轻薄透明的粉红色纱幔配上极度柔软一片洁白的宽阔床褥,油然而生一种荡人心魄的春意。
  此时,手无缚鸡之力的朱韵妃已被宗南却郎的那两女徒青虹二女抱去沐浴更衣,身著宽袍的陶世恩仔细聆听著正团坐在宽床之上的西域密宗神秘高手宗南却郎交待这香艳疗伤的过程细节,以免畅意销魂中得意忘形令美人香消玉殒。
  “老衲已在郡主沐浴的香汤里加了些催情香料,可以令其体质加倍敏感,贤侄放心,那不是春药!”
  宗南却郎此刻一改先前那付庄重的高僧形象,看来颇似一个面对猎物伸爪的野兽,碧目中闪射著不可自制的情欲眼光,嘿嘿笑道:“由于这采阴补阳之术贤侄一时半刻也不可能学会,所以只有由老衲为主,公子负责一旁辅助。”
  “原来你也六根不尽,难逃郡主的美色魅力啊!”
  陶世恩脸色一暗,心中暗自冷笑著:“能亲自为陵阳郡主开苞当然是人间至乐了,难怪你如此兴奋,眼前才是这外貌庄严的番僧的真正面目吧?”
  虽然不愤被域外番僧拔得自己心爱人儿的头筹,但这香艳之极疗伤法其实极为凶险,如若让自己将采阴补阳之术现学现卖,那就后果难料得很了。只是心中虽作如此想法,却仍然难以尽掩不忿之念,只有借幻想那清雅若仙的绝色美人赤裸著一丝不挂的雪白美体,在这身材魁梧的老鬼粗壮的胯下纤腰蠕动、娇啼婉转的异样刺激,来稍稍舒缓心中的郁闷啦。
  宗南却郎见他脸色稍显缓和,又循循善诱地道:“虽说待会儿老衲会在阳物上抹一点药物,一来催情之用,二来最主要的还是在给她开苞时尽量避免她的破瓜之痛,以免崩断心脉。但此时还是必须要有公子的帮助,为防万一,公子需将阳气由上而下维续她的心脉,以免在老衲吸出她的阴元前她心脉不继。”
  陶世恩不解地道:“由上而下?”
  宗南却郎嘿嘿一笑,阴沉的脸上显出一丝淫恶奸邪的意味,忽然略显粗鲁的道:“就是用你的阳物插进美人儿那可爱的小嘴里!只不过公子可得将你的精关控制好,待老衲吸出她的阴元之时方可及时动作,如此一举二得,岂不妙哉!”
  陶世恩一听立时呼吸急促,想到朱韵妃一张樱红软嫩的小嘴儿含住自己
  的肉棒,清丽难言如仙子般千娇百媚的绝色玉靥在自己胯下秀眉轻拧、娇啼莺莺的香艳刺激,立时将自己不能亲自为她破瓜的不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宗南却郎表面虽不动声色,其实也在意陶世恩的反映,此刻知他心障已除,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叮嘱道:“公子可别光顾著爽乐,还得注意老衲给你的手势,一旦老衲吸空她的阴元,你可得立即从上抽身而退,将阳元毫不停留地注入她的花心,稍有差迟,郡主可就有性命之忧了呢!”
  陶世恩稍稍抑制住满脑海缭绕的绮思,点点头道:“活佛放心,世恩不会耽误正事的!”
  宗南却郎接下去道:“在你为她注入阳元时,老衲会将郡主的阴元暂时封存于我那青虹二徒体内,待公子完事后,再由老衲用密乘圆满大法为其修复心脉,而你这时仍然将阳具插于郡主口内,用真气灌入她体中,以防万一。”
  正说到此,“吱呀”一声,房门开处,宗南却郎的两个女徒青虹二女扶著一位身披透明薄纱犹如仙子般圣洁高贵、千娇百媚的绝色丽人走了进来。霎时,破败的房间内迷漫著一股沁人心脾的诱人花香。加了西域燃料的雄雄火光中,洁白宽阔的柔软床褥,粉红透明的巨幅纱幔,再加上朱韵妃那经香汤沐浴后更加撩人的淡雅体香,屋内更是春意盎然。
  屋内的两个男子虽说早已见识过朱韵妃那令人心魄震撼的绝世美貌,但今一见这美丽高贵的绝色佳人身披一袭淡黄色薄如蝉翼的透明轻纱,纱内空无一物,浑身玉肌雪肤、幽谷峰峦玲珑浮凸,盈盈仅堪一握、纤细如织的柳腰下芳草萋萋若隐若现,再配上那本细滑雪白的肌肤上一抹醉人的嫣红,也不知是美人儿沐浴后的诱人红晕呢还是因即将降临的淫风暴雨而芳心怯怯的羞红?
  陶世恩立时看得目瞪口呆、垂涎欲滴,而那似是一直不曾怎样动心的西域活佛宗南却郎亦不比他好多少。看到二人魂销色授、颠狂迷醉的色中饿鬼样,朱韵妃芳心又羞又急,被迫穿上这衣不蔽体的透明轻纱,在房门外她还告诫自己无论面对怎样的不堪凌辱都应心如止水,可被他二人那毫无遮掩的赤裸裸狂热的色眼这样一看,想到自己冰清玉洁、神秘高贵,从无异性一睹的圣洁胴体在如若无物的轻纱下一丝不挂地被他们尽收眼底,芳心还是娇羞万般,不堪忍受。
  比起一般的世俗女子,在即将遭受强暴失贞的厄运,面临令人羞辱的淫风浪雨之际,向来英气勃勃有若男儿的朱韵妃此刻可算是非常镇静的了,而且可说是镇静得有点异常。知道功力已失只有任人宰割,多说无益,软言哀求只能蒙受更大的耻辱。
  当命运由不得你做选择的时候,便必须接受一切磨难屈辱!在自小接受皇室残酷争斗现实的朱韵妃而言,只有生存才是最真实的,在死神面前,贞洁又算得了什么呢?而在渡过这令人羞辱的劫难之后,自己便能留得有用之身,异日才有办法再设法报复今日所遭受的折辱,所以她此刻除了选择默默承受即将失身的厄运外,甚至还为心脉再续后能否功力尽复而不自觉地有点担心。
  然而虽说这一切都在当她沐浴在飘香四溢的浴盆里,在不能抗拒青虹二徒的轻搓慢抚时早已想定,可当她最终面对二人那如狼般狂热而赤裸裸的邪淫眼神时,女性的本能让她仍是芳心怯怯、羞怒难平。
  在她羞怯不堪、情思难抑的当儿,那两个身份性格迥异的男人此刻却都是瞪目结舌的相同模样,魂销色授下彷佛彼此都能听见对方心脏“砰砰”的跳声。如此美人淡妆素裹已是荡人心魄,值此轻纱蔽体,峰峦幽谷若隐若现之际,再加上犹如贵妃出浴般娇慵诱人的绝世风姿哪能不叫人血脉贲张。此际的她由于功力全无、重伤未愈被二女扶著更显得娇柔万般、我见忧怜,让人恨不得立刻搂在怀中轻怜蜜爱、狂蹂暴躏。
  二人狂热邪淫的眼光贪婪地死死盯住即将被他们占有征服、肆意蹂躏的朱韵妃那薄如蝉翼的透明轻纱下一丝不挂的绝美女体,那里羊脂美玉般雪白无瑕的冰肌玉肤细嫩娇滑、吹弹得破,天鹅般优美挺真的白皙玉颈,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盈盈如织仅堪一握的纤纤细腰,婷婷玉立、修长优美的雪白玉腿,真的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让人鼻血狂喷!
  特别当他们看见朱韵妃那透明的轻纱掩映下,晶莹雪白、娇软浑圆的乳峰顶端一对颤巍巍、羞怯怯的樱红两点若隐若现的昂然娇挺,盈盈一握的纤纤细腰下淡淡黝黑的芳草萋萋时,二人无不不口干舌燥、欲火如炽。一直到二女扶著这纤纤婀娜的娇柔美人儿走到床前,二人才好不容易稍稍回过神来。只见此时这圣洁高贵的清纯佳人早已是羞得耳根尽赤、娇靥晕红。
  见此芳心怯怯的娇柔美态,陶世恩、宗南却郎二人宽袍下的阳具无不昂然怒耸。宗南却郎勉强收摄心神,命虹女也躺到床上。然后自己在床头盘腿打坐,运功行法准备施术。虽无朱韵妃高贵圣洁的气质,这个名是活佛女徒、其实却为鼎炉的虹女也是个不则不扣的绝色美人,比之朱韵妃又有另一种娇媚到骨子里去的成熟风情。
  虽说姐妹二人共侍一师,时时难免淫浪无行,可破瓜至今还从未有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裸露过身子,虹女不由得也是羞得耳根尽赤,桃腮晕红著遮遮掩掩地轻解罗裳,好半天才脱得身无寸缕赤裸著同样雪白无瑕的绝美玉体,羞答答地莲步轻移躺到床上紧紧闭上双眸。
  陶世恩此刻邪淫淫地阴笑著跳下床来,俯身一把抱起朱韵妃那等若一丝不挂、芳香四溢的纤美女体,放到床的正中。虽说芳心深处早已经绝望地准备承受这恶梦般的厄运,可当她躺在洁白柔软的床褥上面对即将降临的淫风暴雨时,她依然心如鹿撞、仿惶无依。
  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初次开苞破身,就要同时面对两个久经战阵的淫魔色狼,此时她也不知道是该期待他们依凭久经花丛的丰富经验让她少受一点破瓜之痛的折磨好一点呢,还是该盼望他们赶快行动早点结束这一令人羞辱难堪的劫难好,又或者应该祈盼顺利接续心脉以便她能恢复往日功力?只有眼帘低垂、美眸紧闭,犹如一只无依无助的小羊羔在宽阔洁白的柔软床褥上静静地躺著。
  陶世恩贪婪地盯着眼前这娇靥晕红无伦的娇贵郡主那近乎一丝不挂的半裸美体,轻纱掩映下若隐若现的娇挺雪峰、嫣红樱桃以及芳草幽谷比之袒露无遗更要令人犯罪。他的手不能抑制地轻颤著握向轻薄纱衣下那圣洁娇挺的雪白丰峦,就象一件精贵的瓷器,一不小心就会碰碎。
  “嗯……”
  一声弱不可闻的轻吟,在令人紧张压抑的静霭空气中仍然那么清晰。令人难捱的恐惧无依中紧绷的胴体无一处不敏感,当她圣洁娇挺的乳峰第一次被男性粗糙的大手握住,不能抗拒的淫风暴雨终于降临,一向坚强有若男子的朱韵妃不禁不自觉地呻吟出声,娇靥桃腮上迅捷地泛起一抹羞赧的红晕。
  娇挺丰软的玉峰甫一入手,那种触之欲化的娇软感觉令陶世恩浑身一阵激凌,他本能般地用力一把握住那颤巍巍怒耸地圣洁乳峰,久久不忍释手。虽说还隔著一层薄纱,但他仍能清晰地感觉到手中玉乳那娇嫩无匹的触感,隔著一层轻纱尚且如此,如若真的直接触摸慰贴在那娇软盈盈的圣洁乳峰,会是怎样的一种细嫩、滑腻呢?
  只是想象著的香艳刺激就已令见惯美色的陶世恩心儿狂荡不能自己,看到清纯绝色、处子娇躯的郡主那秀美无伦的晕红桃腮上滑落两行清泪,他勉力压住几欲沸腾的滔天欲火俯身在美眸紧闭的朱韵妃晶莹玉润的耳垂边邪声道:“嘿嘿,郡主,我们会怜香惜玉的,你好好亨受一下这凡人之乐啊,别怕!”
  正芳心气苦、羞怒无依的朱韵妃再也忍不住美眸一闪,愤怒地盯视著他淫邪地双眼道:“你……陶世恩你好大胆子,敢如此羞辱于我?父王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你!”
  轻叱薄怒在欲火焚身的男人眼中又是另一种迷人的美态,陶世恩邪邪地一笑,用大拇指隔著薄如蝉翼的轻纱轻轻一擦娇挺的乳峰巅上那稚嫩的乳头,无赖地道:“嘿、嘿,帧王啊,那时陶某成了他的东床快婿,他焉能奈我何?何况算来我还是他女儿的救恩人,他该感激不尽才是,焉能恩将仇报!郡主无庸替我担心!”
  高贵圣洁的娇挺乳头上传来的异样酥麻令朱韵妃羞不堪言,芳心一乱下眼神迷离,再也不堪他灼人的邪欲眼神,美眸紧闭,仍怒叱道:“你……你无耻!”
  陶世恩仍不慌不忙地邪笑道:“其实这只是疗伤吧,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啊。待会儿你就会知道妙处了,只是不知道郡主欲仙欲死之时还会不会如此骂人啊!”
  耳听他淫浪不堪的胡言乱语,感受著紧握娇挺乳峰的男人粗糙的大手传来的羞人灼烫,朱韵妃芳心又是气苦,又是羞赧无奈,只有美眸紧合,不去睬他。
  见佳人含羞不语,陶世恩邪笑著轻吻在她滑嫩的绝色娇靥上。纤秀的黛眉、柔软温润的紧闭美眸、挺直娇翘的瑶鼻、线条优美无伦的晕红桃腮无一不让他淫荡的双唇更加灼热,玉润晶莹的稚嫩耳垂,芳香甘美、鲜嫩娇艳的柔软红唇更使他难以自控地狂吻狠吮。
  无谓的挣扎反抗只能带来更大的羞辱,虽是心有不甘,素来坚强的朱韵妃不想给他们一种软弱的印象,紧闭美眸,默默地承受著一切动作,只是当男人潮湿灼人的火热双唇含著她稚嫩敏感的耳垂轻吮柔舔时,心底不能自抑地荡起一阵痉挛般的轻颤,而那淫邪贪婪的大嘴重重压在她鲜艳娇嫩的柔软红唇上,意欲强渡玉门关时,她舌头猛顶贝齿,玉首轻拧以期摆脱他的纠缠。
  可当他用双手紧紧地固定著她的螓首,毫不罢休地狂吻狠吮著她柔嫩娇艳的红唇时,虽说银牙暗咬绝不让他撞关夺隘,可两行晶莹剔透如露珠般的清泪不可避免地从纤长优美的淡黑睫毛下缓缓滑落。
  陶世恩久攻不下,眼见美人儿珠泪滚滚,虽说素以玩弄美女于股掌为乐,但也心中一凛。这清丽难言的佳人本就有一种令人不忍亵渎的优雅气质,此刻更给人一种弱质纤纤、我见犹怜的娇柔感觉,加上那令人心碎般的晶莹清泪,更是令人不忍伤害只欲将她搂在怀中轻怜蜜爱。
  陶世恩知道如不能令朱韵妃先行情动,就算霸王硬上弓下顺利加固心脉,那康复后的俏佳人也必定心如死水、冷若冰雪。那样的话既不能好好亨受这羞花闭月的绝世尤物令人心荡的美色,也与一开始把她掳到手就将她奸淫强暴没什么区别。彻彻底底地占有、征服她的芳心和肉体,领略这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沉沦在无边欲海中的万种风情才是他的最终目的。
  于是他放弃了对两片饱满鲜润的娇艳红唇的追逐纠缠,淫热的厚唇顺著仙子娇翘挺秀、优美无伦的下巴一路下滑。天鹅般优美挺直的玉颈,雪白一片、晶莹耀眼的细滑玉肌和柔媚滑润的锁骨,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无不让他留连忘返,久久地停留在两片薄纱衣襟中间露出的那一道洁白晶莹的诱人乳沟中。
  唇下的玉肌雪肤是那样的甘美芳香、细滑娇嫩,乳沟边上那两团娇软盈盈的乳肉更令他要不是怕美人心脉骤断就欲狂咬狠嚼,全部吞落入肚。由于不知道他们在她沐浴的香汤里加了令她肌肤更加敏感的催情香料,所以当如蚁轻咬般令人酥痒轻颤的异样刺激由自己那从未有异性触及的圣洁乳沟边上传来时,朱韵妃不过以为是自己由于即将被强暴失身而本能的紧张导致肌肤非常敏感使然。
  她依然默默地等待著那不可抗拒的淫风暴雨的降临,只是那令人肌酥骨软的酸痒刺激以及想到一个青年男子正淫邪地亲吻著自己冰清玉洁的圣洁胴体时,令她不由得芳心怯怯、娇靥晕红、含羞无助。
  陶世恩依依不舍地好半天才从那娇软无比的滑嫩乳沟边继续向下吻去,火热
  灼人的淫荡双唇经过盈盈仅堪一握的纤软织腰上嫩滑无比的细腻玉肌,又久久地停留在平滑小腹上那浑圆迷人、小巧可爱的玉脐上。肚脐上传来令人意想不到的异样刺激,令朱韵妃修长纤美的雪白玉腿猛地绷紧,洁白可爱的小巧脚趾也不自觉地变得僵直。
  从未有过欢好经验的她平素想来,当一个女子被人强暴凌辱只会有令人羞耻和恶梦般痛苦的感觉,可当这一切降临到她的身上时,她不知道是应该恐惧呢还是应该喜欢这种万分酥痒的刺激,她只是芳心迷茫、胴体轻颤。不管怎样,那痛苦的折磨还没降临,也许当它到来时会是雷霆万钧般重重地击在她身上,只是那令人筋酥骨软的麻痒还是叫她忍不住脸红心跳、心如鹿撞。
  陶世恩在那浑圆玉美、小巧可爱的温软玉脐上爱不释口地亲吻了好半晌才抬起头来,为这玉体横阵、娇靥晕红的美丽郡主宽衣解带。将美人儿那羞红火热的美丽螓首轻轻地搂进怀中,慢慢抬起她的上身,把衣不蔽体、等若无物的薄翼轻纱从那一片雪白晶莹、美丽绝伦的娇软胴体上缓缓脱落。
  知道这一切迟早都会降临,朱韵妃还是没有作无谓的挣扎反抗,只是想到自己高贵神秘、冰清玉洁的美丽胴体即将毫无遮掩地一丝不挂、赤裸裸地袒露在他们充满色欲的贪婪眼光下,芳心更加羞怯不堪,原本雪白无瑕的娇美女体上也不由得泛起一抹醉人心魄的诱人嫣红迅速向浑身扩散。
  没想到怀中美人儿这样的千柔百顺,陶世恩很快就将这美丽绝伦的陵阳郡主罗裳尽褪、剥脱得一丝不挂。当宛如蝉翼的薄薄轻纱最终从她那白皙修长的纤美指尖缓缓飘坠,朱韵妃终于赤裸裸一丝不挂地袒露出那一具美绝人寰、令人心跳顿止的雪白玉体。
  从将美人儿掳到手以来,陶世恩还是第一次如此毫无遮掩地看到朱韵妃雪白如玉的绝美裸体,他赤红如血的眼睛被雪白晶莹的完美女体震憾得直勾勾地目不转睛,就象稍一转瞬就会飞走一般。
  朱韵妃就这样一丝不挂、赤裸裸地娇柔横阵在洁白宽阔的巨床中间,让人不得不佩服造物主的神奇。那完美比例下的高挑身材、细削浑圆的香肩、丰软怒耸的雪白玉乳、颤巍巍娇挺的樱桃、盈盈如织的纤纤细腰、平滑的柔软小腹、芳草萋萋的神秘花园无一不让人鼻血狂喷、诱人犯罪。
  朱韵妃美眸紧闭、桃腮晕红,芳心怯怯、含羞无依地玉体横阵在柔软洁白的床褥中央,犹如春梦正甜的美丽女神,那样的安祥、沉静,让人不忍打扰。见惯美女的陶世恩也不由得在女神那圣洁高贵、美艳绝伦的赤裸胴体前自惭形愧。他如痴如醉地死死盯著微微起伏的娇软雪乳上,一双如蓓蕾含苞初绽般清纯可爱的娇小乳头。那一对稚嫩无比、小巧可爱的乳头犹如雪中樱桃,娇艳绝伦、媚光四射地在巍巍怒耸地柔美乳峰巅上娇柔怯怯、含羞挺立。媚艳娇嫩的可爱乳头旁两圈嫣润粉红的诱人乳晕更衬托出那一对圣洁的娇挺。
  当赤红的眼光最终落到浑圆玉美的雪白大腿根中间那一团黝黑淡淡、纤毛柔卷的芳草萋萋上时,陶世恩再也控制不住体内沸腾的欲焰,一把扯下身上仅著的宽袍,如发狂的野兽般猛地一个虎跳,将朱韵妃那一丝不挂、雪白无伦的娇软美体紧紧压在自己黝黑强壮的虎背熊腰下。
  “唔”如被小山压顶,朱韵妃被深深地压进洁白柔软的床褥中间,呼吸不畅间同时感受到男人充满爆炸般力量的强壮身体是那样令人意外的火热滚烫,可自己体内被他淫邪地细细亲吻所带来的丝丝酥痒、酸麻还没完全消散,这时也意外地对异性肌肤直接抵压接触所带来的火热慰贴感到难以名状地欣喜解脱!
  这种新鲜异样的刺激感觉令朱韵妃感到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莫名恐惧,被人强暴凌辱是这样一种感觉吗?还是……心如鹿撞、芳心怯怯间蓦地感觉到一根火热滚烫、粗硕坚硬如铁的巨棒直直顶在自己柔软敏感的小腹上,一瞬间的迷惑后恍然到那是男人特有的性征,霎时桃腮羞红如火、娇艳无伦。
  陶世恩抱著朱韵妃娇软欲化的纤美玉体,如疯如狂地在女神沉鱼落雁、羞花闭月般晕红无伦的绝色丽靥上狂吻狠吮,一双此时变得异常火热灼烫的粗糙大手猛力地揉搓著丰软盈盈的娇挺玉乳,下身更是将早已横眉怒目的巨棍在柔软平滑的小腹下那一丛淡淡黝黑的纤卷阴毛中连连狂顶,以稍解令人疯狂般难耐的欲火。
  好不容易心火稍平,才抬起头将一粒柔艳稚嫩、娇小可爱的嫣红乳头含进嘴里细细品尝。
  含苞未破、尚是处女之身的娇贵郡主立时如遭雷击,银牙暗咬,秀眉轻拧,“嗯”鲜嫩娇艳的柔软红唇间不自觉地呻吟出声。对一个处子乳头这样的直接刺激岂是刚才那些许异样的酥麻酸痒所能比拟的,朱韵妃芳心娇羞万般,丽靥桃腮晕红无伦。也不知是因为被人强暴奸淫还能发出这样娇媚甜腻的愉悦呻吟而羞耻呢,还是因为正被男人含住自己从未有异性触及的圣洁乳头淫邪逗弄而羞怯。
  耳闻胯下美人儿如仙乐般的动人娇啼,强捺住炽热欲火的陶世恩不慌不忙地轻舔细吮著嘴里那无比娇嫩诱人的可爱乳头。一只手仍然紧紧握住佳人,另外一只娇软丰盈的雪白美乳揉搓著,不时地用大拇指和中指轻轻夹住娇软雪白的乳尖上那一粒玲珑可爱、娇小嫣红的稚嫩乳头,食指轻轻地在无比娇嫩的乳头尖上淫亵地抚弄。
  他能感觉到身下佳人那柔若无骨的娇软女体在自己抚擦她的稚嫩乳尖时紧张般地丝丝轻颤,但他远不以此为满足,他微微弓起下半身,从紧紧压住的赤裸娇软的玉体上稍稍侧开来,一只手顺著如织的纤纤细腰,轻抚那美玉凝脂般无比腻滑雪白的娇嫩玉肌向平滑柔软的小腹上纤柔细卷的阴毛丛中抚去。
  异样的刺激令高傲的淑女芳心矛盾迷惑,但浑身多处敏感地带传来的鲜美快感仍然那样清晰、强烈,冰清玉洁的处子胴体被他这样淫亵抚弄既令她羞怯,也令她害怕。理智上她应该对他的淫亵凌辱感到痛苦和愤怒,可令人脸红心跳的本能快感却没有因此而减弱一分半分,反而越来越强烈得令人心醉。理智和欲望间的斗争中她平静地接受了这一令人羞辱的疗伤彷佛也成了沉沦于快感的理由。
  芳心迷乱、羞然欲泣中朱韵妃蓦地感觉到那只似有无穷魔力、到处在她敏感的玉肌雪肤上煽风点火的邪手竟然已滑入自己细嫩纤卷的柔柔阴毛丛中,似欲还要向下探索。骇然羞赧下赶忙将一双修长雪白、纤嫩玉滑的美腿本能地紧紧闭上,桃腮晕红如火,丽眸紧闭。
  陶世恩手指顺著那娇软无比的柔柔阴阜一路抚弄下滑,虽然受阻于那一双浑圆玉润、无比腻滑细嫩的大腿根外也不着急。他只是用手指在一蓬芳草萋萋中细细地梳理逗弄著那神秘诱人的纤纤阴毛。他要细细地品尝娇女情动的每一丝细节,体昧将美丽高贵的陵阳郡主渐渐征服的每一分每一秒。此刻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胯下佳人那一丝不挂、娇柔无骨的雪白玉体在他耐心而淫亵的刺激逗弄下一阵阵地僵直、绷紧,又一阵阵地娇酥瘫软。
  陶世恩斜眼看着朱韵妃那线条优美无伦的秀气桃腮上面积越来越大的娇艳晕红,心里暗暗邪笑,他双唇紧紧含住那粒无比稚嫩腻滑、娇小可爱的乳头,用舌尖在其上极轻极柔地一擦,“嗯”强烈刺激下,朱韵妃再次不能自己的娇哼出声,浑身冰肌玉骨攸地绷紧、僵直,她好不容易从那酥麻至极的销魂快感中渐渐找回理智,全身不由自主地娇酥松软下来时,蓦地,一只火热粗糙的魔手插入了原本含羞紧夹、腻滑娇嫩的大腿根中。
  高贵神秘的圣洁花园突遭异物侵入,令她芳心慌乱,羞耻不堪,刚欲羞赧地轻扭纤腰以摆脱他的魔手,就给男人半俯半压地又深深压进床褥里动弹不得。他的手指甫一入桃花源,自己都抑制不住地手儿轻颤,那种无比温软腻滑的细嫩触感令他淫欲狂炽,肉棒也血脉贲张地在胯下仙子那浑圆雪白的大腿外侧一弹一顶。
  他勉力强压欲火,待现下本就弱质纤纤的美人儿终于放弃了挣扎反抗,才用手指轻轻触摸那从未有游客问津的深遽幽暗的神秘花溪。她阴阜下的阴毛并不太多,无比腻软细滑的娇嫩玉沟边没有一丝芳草,陶世恩情不自禁地在心中想象尚是处子的陵阳郡主胯下那是怎样的一幅美景。手指沿著那柔柔紧闭的两片花瓣轻轻地触摸抚弄。
  那令人难以言喻的温热滑嫩让他心跳如堵,口干舌燥。眼看身下玉人儿那高贵端庄、神洁如仙的优雅气质和天香国色般的绝色美貌,想到自己的手指正插在她原本冰清玉洁的胯下深处,他实在忍不住手指轻轻一挑,“嗯”朱韵妃芳心羞赧不堪,秀美桃腮晕红无伦,她只感到那似有魔力的邪手轻轻地挑开了她圣洁娇嫩的紧闭花瓣,也不知是异样而深刻的刺激还是女子根深蒂固的羞耻之心让她再一次忍不住轻哼出声。
  蚌肉般无比稚嫩腻滑的香软花瓣令陶世恩舍不得继续深入,他爱不释手地用手指小心翼翼地轻擦细抚著处女的花唇,神秘幽暗的圣地被这样淫邪地挑弄轻抚,朱韵妃秀眉轻蹙、美眸紧闭、银牙暗咬,女性本能的羞赧令她根本不敢完全放松下来去体昧那异样新鲜销魂的快感刺激。早已认命的心理使得理智与欲望、羞耻与本能成为旗鼓相当的对手激烈地交战著。
  陶世恩见她渐渐放弃了摆脱他深入不毛的魔手,也稍稍提身侧开,再次俯身含住那巍巍娇挺、嫣红樱樱的柔嫩乳头轻吮柔舔。原本因沾了他津液而微有凉意的可爱乳头陡地再次被湿濡火热包围,羞赧难捺的喘息声冲口而出。如兰似麝的娇哼轻喘也一样蕴著一股迷乱的火热。
  耳闻高贵的娇女那仙乐般的呻吟,陶世恩加紧全面侵占那雪白无瑕的美丽仙体,淫邪地玩弄挑逗著朱韵妃那业已脆弱不堪的娇柔心弦。他一只手紧握住另一只丰软娇盈、晶莹雪白的怒耸椒乳,手指轻捏揉弄著娇小可爱的美丽乳头,同时不住地用梆硬贲张的龟头在雪白玉润的大腿和滑嫩的纤纤细腰上摩挲顶动。
  她本是一个冰清玉洁的清纯处女,哪堪这奸魔的淫亵挑逗,一丝不挂、娇柔无骨、凝脂白雪般的晶莹玉体在他的淫邪轻薄下一阵阵的僵直、绷紧,特别是那粗大火热的棍壮物体在她无不敏感的玉肌雪肤上一碰一撞、一弹一顶,更令她心儿狂跳、桃腮晕红无伦。
  此时的陶世恩已是欲焰高炽,忍不住将那在无比娇软滑嫩的温热花唇旁轻挑细抹的手指向未缘客扫的花径深处寻幽探秘。嫩滑娇软的花唇蓦地夹紧意欲再行深入的异物。他小心翼翼、一寸寸地探索著神秘幽深的火热腔壁上滑腻无比的粘膜嫩肉。
  暗暗体昧著身下一丝不挂的娇柔玉体一阵阵难言的轻颤,感受着手指尖传来的紧夹、缠绕,陶世恩的手指终抵达绝色美貌的清纯仙子那冰清玉洁的童贞之源。
  无论玉腿怎样的紧夹,无论花径内的粘膜嫩肉怎样地死死缠绕阻碍,清纯处女的神圣贞洁终落入淫魔的邪手,朱韵妃芳心欲泣、娇羞万分,桃腮晕红无伦更显娇媚。
  他用手指细细地体昧著胯下女子那神秘诱人的处女膜特有的轻薄、稚嫩,不时地沿著处女膜边上那嫩滑无比的媚肉转著圈。朱韵妃桃腮娇艳晕红,美眸紧闭、檀口微张、秀眉紧蹙,让人分不清她是感受到羞耻难捺的的痛苦还是亨受著新奇诱人、销魂无比的刺激。
  陶世恩又用大拇指轻轻拨开柔柔紧闭的娇嫩花唇顶端那滑润无比的包皮,犹如羽毛轻拂般轻轻一揉。朱韵妃如遭雷噬,一丝不挂的赤裸玉体猛地一阵痉挛、僵直,白皙纤秀的一双素手不由地深深抓进洁白柔软的床褥里。冲口耳出的妩媚娇啼令本因突兀而来的至极快感苍白如雪的美丽娇靥迅即地又泛起娇艳无伦的羞赧晕红。
  看到她不堪情挑的诱人媚态,陶世恩也不堪忍受,他腾身而上,强行分开朱韵妃含羞紧夹的修长玉腿,挺起怒目贲张的粗长肉棒就向那柔柔紧闭的粉红玉沟中顶去。狰狞狸红的火烫龟头甫一挤迫开无比娇嫩的紧闭阴唇,但见她晕红娇艳的丽靥蓦地又变得雪白。
  “啊,好……好痛……”
  耳闻佳人呼痛,陶世恩失控的欲火稍稍一滞。就这样直捣黄龙、采花折蕊,身下美人儿必定玉殒香消,如此天香国色的绝世尤物岂不可惜?
  滚烫硕圆的龟头终于强行刹车,开始在朱韵妃娇滑细嫩的神秘幽谷中乱顶乱撞,虽不能真个销魂,但也只好稍解欲火。他再次稍稍俯身,双手握住一对颤巍巍娇软丰盈的雪白嫩乳狠力地揉搓,并不时轻柔地撩弄挑逗峰顶上那一对娇俏可爱的嫣红乳头。
  圣洁娇挺的美丽香乳上传来一轻一重两种矛盾至极的刺激,让朱韵妃芳心不知所措,那强烈的轻重对比让本就如虫爬蚁噬般的快感更为鲜明、深刻,也更令人魂销色授。尤其当陶世恩开始用硕大滚烫的浑圆龟头在她神秘的玉沟中一处自己已不知道的凸起物上淫顶乱揉时,她全身如被蚁噬。虽说女子天生根深蒂固的羞耻令她不再娇呼出声,可瑶鼻中仍不由自主地传出一阵火热难捺的如兰喘息,一阵比一阵急促。
  耳闻销魂诱人的娇哼细喘,眼见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桃腮娇羞晕红万分,陶世恩又不由得心儿狂荡。既不能辣手摧花,只好转移阵地。但见他提起下身,跪坐在柔若无骨的纤纤细腰上,将粗长滚烫的阳具放进雪白迷人的晶莹乳沟中,双手抓住一对挺拨娇软的椒乳向中间紧紧挤压。
  粗长的阳具竟然有一截放到了那挺刮秀气的优美下巴上,猩红硕大的滚烫龟头还不时地轻顶著她娇艳欲滴的鲜嫩红唇。“唔”如兰似麝的火热喘息轻柔地喷在龟头上,朱韵妃瑶鼻中闻到一阵强烈的雄性体味,如星丽眸含羞微启,只见眼前一片粗黑的阴毛中一个狰狞猩红的“蛇头”正不时地轻顶著自己娇嫩的红唇。
  异样的姿势和更异样的刺激令她芳心羞赧不堪,含羞轻哼中正欲轻扭螓首,却被男人用双手牢牢固定,并不时地轻抬,以让柔嫩的鲜艳红唇与火烫硕大的龟头全面“亲吻”朱韵妃芳心羞赧万分,优美秀气的桃腮晕红如火,虽说在他一前一后的耸动下,娇嫩敏感的乳肉也被他巨大的肉棍烫得骨软筋酥,可还是贝齿紧咬,不肯让他轻渡玉津。陶世恩也被那娇软细嫩无比的乳肉在棒身上的磨擦搞得心火如焚,双手手指不断揉搓逗弄著玉人椒乳上那一对娇媚无比的稚嫩乳头,正拿她没法,蓦地就听胯下“啊”地一声婉媚地娇啼,朱韵妃秀眉紧蹙,樱唇微开,他不由得大喜,毫不犹豫地挺“枪”直刺。
  刚为下体传来的销魂刺激轻呼出声,就被那火热粗长的肉棍严严实实地堵住檀口,朱韵妃呼吸不畅间不由得一声闷哼。原来,行功完毕的宗南却郎瞧见眼前一个绝色的赤裸尤物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地被一个强壮如牛、虎背雄腰的男子压在胯下,那个男子的阳具正深埋进那美丽人儿的洁白乳沟中,黝黑的肉棒旁一对粉雕玉琢般晶莹雪白的香乳上,一双嫣红玉润、小巧可爱的娇嫩乳头正随著他们淫亵的动作如娇似怯地巍巍颤动,好一幅香艳刺激的春宫画。他也懒得打个招呼,俯身迅速地分开仙子优美修长的雪滑大腿,斑驳长发直钻美丽仙子的圣洁桃源。
  朱韵妃被陶世恩挡住了视线,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如果她真的看见一个可以作自己爷爷的域外番僧正埋首在自己修长雪白的优美玉腿中,光秃秃的头正在自己圣洁神秘的胯间一上一下地拱动,也只能令她更脸红心跳。
  但是从双腿间传来的异样刺激却又与起先被陶世恩用手指在花谷中淫邪逗弄不可同日而语。原本冰清玉洁的桃源幽谷不片刻就被第二个男人侵入占领,还来不及脸红心跳,即已香唇失陷,强烈的男人体味直冲瑶鼻。无瑕胴体正被两个色狼同时奸淫蹂躏,不知为什么强烈的羞意反成了销魂快感的帮凶,令人心跳欲止的刺激让体内的欲焰不受理智控制的越升越高,在本能与羞耻的天人交战中渐渐占得上风,而娇贵的陵阳郡主还不自知。
  火热难捺的龟头终于进入了那如兰似麝的樱桃小口,朱韵妃香软小舌的惊慌躲避间不时地舔擦著粗长的阳具。看见胯下女子正深深含自己粗长的阳具,两片娇艳欲滴的鲜嫩红唇正被迫大张著吞下壮硕的炮身,深入檀口的棍身上还不时传来湿滑柔嫩的小香舌羞怯的躲避和销魂的舔触,陶世恩不由得欲痴欲醉,捺不住那狂炽的欲火,开始在仙子的红唇间抽动插入。
  眼前是那淫邪男子又粗又黑的阴毛,朱韵妃美眸紧闭,根本不敢睁开。瑶鼻间是男子浓浓的体味,虽说呼吸不畅,口腔还是传来令人难言的羞人刺激。可是这些都远远比不上下体传来的深入灵魂的异样快感。
  将朱韵妃那纤秀雪白的修长玉腿用力大大分开,宗南却郎也被眼前的美景震憾得好半天回不过神来,淡黑柔卷的纤纤阴毛下微凸隆起的诱人阴阜,柔软无比的阴阜下、雪白晶莹的滑嫩胯骨间一条柔柔紧闭的嫣红玉沟,那色泽红嫩无比的柔软阴唇旁寸草不生,更衬托出那诱人玉溪的娇滑稚嫩。就连羞怯微皱的菊门也是那样的娇嫩红润不染一丝浊气,也不知是因为青虹二女刚为其精心洗浴过呢还是这天香国色的佳人本就与一般美女不同。


第一集 人生改变 第03章 初采骄花(下)
  宗南却郎看得口干舌燥,他紧张而小心地用手指轻轻拨开那含羞紧闭、玉润
  嫣红的娇嫩花唇。入目的那一抹鲜红嫩滑是那样的娇艳欲滴,指尖轻轻地剥开仙子阴唇上端那娇软万分的稚嫩包皮,但见一粒艳光四射、玲珑妩媚的稚嫩“花蒂”含羞娇挺。他再已压抑不住,一低头就含住稚嫩阴蒂舔动起来。
  随著他舌尖的舔动吮吸,宗南却郎兴奋地感觉到身下女子不住地娇躯轻颤,被迫分开的一双修长优美的娇滑玉腿也不由自主地将他的头紧紧地夹在胯间。强猛至极的酥麻快感以摧枯拉朽之势将本就已落在下风的理智与羞耻扫荡得所剩无几,就如人体任一部位感到麻痒,都会本能地用手去搔挠一样,朱韵妃也不自觉地纤腰柔举、雪臀轻抬,本能地想令那酸痒至极的所在被他更有力地触及。
  朱韵妃对他淫邪挑逗的本能反应更令男人兴奋地用舌尖在阴蒂上轻舔柔吮,每一次轻微的舔动吮吸无不换来她纤腰雪臀难耐的蠕动,又用手指轻轻拨开那光洁玉润的阴唇中部,一个比针眼大不了多少的嫣红小孔含羞袒露。那无比玉润嫣红的稚嫩小孔细得象一只尾指都不能通过,这令宗南却郎更是暗暗告诫自己,一定要耐心,如不好生怜香惜玉,如此尤物必定香消玉殒。
  他小心翼翼地用小手指极轻极柔地插入朱韵妃神秘圣洁的桃源花径,甫一插入,那无比嫣红玉润的小肉孔边沿柔薄得近乎透明的嫩滑媚肉就将小指紧紧含住。
  朱韵妃原本贞洁的阴道内那从不见天日的粘膜嫩肉本能地将侵入的异物紧紧缠绕,指尖传来令人心神荡漾的娇嫩无比的触感,还有那火热的压迫感令宗南却郎更加证实了初见之时对这绝色佳人面相的观感。
  这清丽端庄、圣洁高贵的美美貌女子不但具有羞花闭月、沉鱼落雁般清纯动人的绝色美貌,而且天赋异禀、身具媚骨,而今含苞待破那可得加倍小心。不只是那失身开苞的破瓜之痛,就是她天生娇小细窄的紧狭花径内层层迭迭、鱼蚌漫衍的花壁媚肉对即将侵入的肉棒那种令人魂飞魄散的缠裹紧夹,如不加倍提防,恐怕等不到吸光她的阴元,自己已一泄千里,到时就功亏一篑了。
  他的手指轻轻触摸著那万分娇嫩鲜滑粘膜膣肉,同时品味著那象征贞洁的神圣处女膜的大小形状、柔软厚薄。他突然感觉到嘴间所含的娇软阴蒂不知什么时候悄悄地变得硬挺起来,他吐出一看,但见那原本清纯含羞的鲜嫩阴蒂已开始脱去圣洁的光辉充血勃起,在一片嫣红玉嫩的媚肉间羞赧娇挺、艳光四射。
  他同时察觉到探入花径的手指间传来一阵阵温润火热的湿意,不禁心里暗暗得意。原来他还在自己的舌尖和手指上涂抹了产自西域令女子肌肤加倍敏感的催情香料,但见效果显著,他不由得又加紧了淫亵的挑逗舔弄。
  全身敏感地带无处不至地、强烈至极地淫邪刺激令朱韵妃那本已脆弱万分的芳心终至失守,女子天生根深蒂固的羞耻本能此时也只是仅能在她凝脂白雪般美玉无瑕、一丝不挂的绝美胴体上染起一片片羞赧不堪的娇艳晕红。更令她芳心娇羞怯怯地是自己的股间不知为什么会有一阵阵莫名的湿意,而且那火热万分的湿意还不受控制地变得更加清晰湿濡。
  陶世恩这时也发觉胯下的郡主娘娘不知不觉中已发弃了对口中肉棒的摆脱挣扎,樱唇檀口内更是异样的火热湿滑,含羞带怯的丁香小舌也不如异物初入时的惊慌而时不时地在他巨大的棒身上舔动,他不再用双手去固定她的螓首,而是细细地抚玩著朱韵妃娇羞晕红的秀滑桃腮,品味著处子情动如潮时那娇艳无伦的绝色美貌。
  宗南却郎抬眼望去,只见朱韵妃那晶莹雪白、娇软丰盈的巍巍玉乳峰上一对嫣红玉润、娇小可爱的稚嫩乳头不知什么时候已开始充血勃起,在一片凝脂白雪中蓓蕾初绽般的娇嫩樱桃正含羞怯怯地妩媚娇挺。久历花丛的老手哪有不知此时已是思春情动,他再看看眼前,朱韵妃那原本冰清玉洁的芳草花园已是露珠轻吐、亮晶晶湿滑一片,也分不清是处子珍贵的爱液还是自己的唾沫使之春潮泛滥,他知道是该给清纯绝色的郡主娘娘开苞破身的时候了。
  起身将也涂抹了催情香料的黝黑丑陋的阳具向朱韵妃那神秘美丽的圣洁花园顶去。朱韵妃蓦地感到下身湿润地带有火热粗硬的异物侵入,在离恨阁修习武道时曾涉猎过阴阳采补术一类书籍的她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即将失去冰清玉洁的处女贞节所带来的巨大失落感令在肉欲本能中飘零沉伦的玉女芳心稍稍地回复了一丝理智,但老练的宗南却郎并没有马上直捣黄龙,而是用涂抹了催情香料同时也可降低处子开苞破瓜之痛的滚烫龟头顶在朱韵妃那早已充血勃起、含羞娇挺的神圣阴蒂上一阵难言的揉动。
  不可言状、强烈至极的销魂快感瞬间将朱韵妃稍稍苏醒的理智冲得粉碎,桃腮晕红、秀眉紧蹙间一丝不挂的娇软玉体一阵阵轻颤、僵直,芳心娇羞万分地感觉到下身秘处更湿了。
  宗南却郎不再犹豫,将硕大的滚烫龟头顺著此时已变得腻滑湿濡、娇嫩无匹的嫣红玉沟向下滑去。转瞬间,猩红狰狞的硕大龟头已紧紧顶在那嫣红玉润、娇嫩无匹的细细小孔外,因了他的唾沫和处子情动时爱液的润滑,宗南却郎稍稍挺腰,滚烫硕大的浑圆龟头挤迫开朱韵妃蓬门初开的阴道口外两片亮晶晶嫩滑玉润的嫣红肉唇向内刺入。
  两片火热腻滑的玉嫩花唇瞬间将侵入的粗大异物紧紧地死死箍住,花唇内层层叠叠的粘膜嫩肉也迅捷地将擅自闯入、硕大滚烫的龟头紧紧缠绕裹夹。
  快感中沉伦的芳心蓦地发觉下身贞洁的圣地被一根粗硬的异物侵入……
  虽说早已知道胯下女子不只是有羞花闭月、沉鱼落雁般的天香国色,尚且身具媚骨,但血脉贲张的肉棒甫一插入,宗南却郎还是被龟头上传来的紧迫压力感到有点吃不消。狰狞硕大的浑圆龟头顶在朱韵妃阴道口处那纤薄娇嫩的处女膜上稍稍停滞了一下,他的双臂紧紧地扶住她那娇柔无骨、盈盈一握的纤滑细腰,在她不堪刺激的羞怯轻颤中,向花径深处轻轻一顶。
  “嗯”白皙修长的纤纤十指猛地深深抓进陶世恩臂膀上的肌肉里,虽说檀口香唇已被男人的阳具堵住,但一声凄婉妩媚的娇哼透鼻而出。微微的刺痛传自贞洁圣地,朱韵妃秀眉紧蹙,凤眸迷离,一行晶莹的清泪沿著已变得苍白的秀滑桃腮淌落,开苞之痛和失身的羞意在芳心交织。
  陶世恩适时地提聚阳气,沿美入的檀口深入而下,护住她在破瓜之痛下堪堪欲断的心弦,而宗南却郎也强忍住花径内那异样的紧迫挤压所带来的刺激,让刺破了高贵的陵阳郡主的娇嫩处女膜的粗硕阳具暂缓深入,以减轻胯下美人儿的破瓜之痛。
  丝丝缕缕鲜红殷殷的处子落红渗出紧紧箍住插入巨棒的娇嫩花唇,溢满粉红嫩白的两片阴唇向下流去。朱韵妃羞赧而绝望地知道以前那个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的她已经不存在了,但她不知道的是,此时插著自己的男人涂抹在他阳物上的西域香料已起到了他预期的作用。在这种香料的作用下,她下体蓬门初开处撕裂的处女膜边沿慢慢地愈合。
  感觉到胯下女子那一丝不挂、娇软无骨的赤裸胴体渐渐从失身破瓜的刺痛中松软下来,宗南却郎再也忍不住肉棒传来的那一阵阵缠绕紧夹的销魂压迫感抬臀挺腰,粗硕如年轻人般的滚烫肉棍挤迫开层层迭迭的膣壁嫩肉向幽遽的阴道深处缓缓地、静静地滑去。
  梆硬如铁的粗大异物向自己体内深处的侵略,没有带来意想中难捺的刺痛,反而将一种酸酥难言的充实、紧胀感传入朱韵妃因失贞的哀婉而一片空白的芳心深处。那种令人浑身骨软筋酥、全身冰肌玉骨莫名轻颤的酥麻酸痒,随著越来越充实、紧胀的感觉更加强烈。伴随著这种新奇销魂的快感,蓬门初开的她发觉体内深处漫涌著阵阵暖流,浸湿了那深入幽境的巨物。羞人的本能反应令她本来苍白的优美桃腮瞬又晕红一片。
  粗壮的阳具在深遽幽暗的阴道内不断钻探深入,在因了他的紧压而不能羞抬轻挺的纤腰雪臀一阵阵的僵紧绷直中越来越深,越来越深。硕大浑圆的滚烫龟头在一路深入中钻探出股股湿腻淫滑的仙汁玉液,感受著胯下天生媚骨的陵阳郡主阴道内火热腻滑的膣壁和滚烫的粘膜嫩肉无与伦比的缠绕挤压、紧夹含吮,宗南却郎暗暗下压。粗长的阳具终于尽根而没、直插花心。
  紧胀、充实的异样快感一路深入,直到花心深处,朱韵妃娇躯轻颤、芳心欲醉,那火热鲜明的新奇刺激早已冲淡了破瓜之时些微的疼痛,似乎还稍稍减轻了浑身酸痒酥麻的难捺感觉,但敏感的玉体象还不满足,若不是娇傲芳心的羞赧不堪,怕已经挺腰抬臀以迎合巨物的深入好彻底解除令人骨软筋酥的酸麻。
  被一个西域僧人的阳具深入仙体花心的羞赧似乎也没有减轻那种紧胀、充实的强烈快感,但高贵的陵阳郡主还是芳心羞赧万分、桃腮晕红娇艳。而那个男人似了解胯下女子的矛盾芳心,深入花心幽境的巨大阳具稍停不一会儿,便开始在深遽幽暗的紧窄阴道内轻轻地蠕动起来。
  霎时一阵更令人心醉神迷的新奇刺激从花径深处一路蔓延,瞬间传遍浑身冰肌玉骨直透芳心脑海,这种叫人欲罢不能的快感刺激岂是刚才那种酸麻酥痒的感觉所能比拟的,朱韵妃只感到在这种令人心儿狂跳的快感刺激下芳心一阵阵紧张痉挛般的轻颤连
  连。
  虽说在阴道内层层迭迭的粘膜嫩肉火热万分的缠绕紧夹下恨不得猛冲猛刺,但是宗南却郎不敢一开始就太过猛烈。天生万分细狭紧窄的娇小阴道本就才开苞破瓜、初容巨物,就算因了他特意涂抹的西域催情香料,阴道口蓬门初开的处女膜边沿已渐渐愈合,但一上来就狂风暴雨难免还是会令她感到不适。他耐心地等待著香料完全挥发,只是极轻极柔地在贞洁的阴道内蠕动著,好让异常狭小紧窄的阴道膣腔适应男人的巨大、梆硬。但就只是这样极轻极柔的蠕动,也令他心神狂荡,要不是凭著多年征战花丛的丰富经验,换了别的血气方刚的青年的话,在这天生媚骨的陵阳郡主体内那层层迭迭的有力紧夹挤压下早就一泄如注了。
  令人魂销色授的强烈快感犹如海浪般一波又一波延绵不断,越来越激烈也越来越生动。原本因破瓜之痛稍止而松动的纤纤十指又不自觉地渐渐抓紧。
  本能的冲动驱使朱韵妃就欲抬腰挺胯以追逐更凶更猛地销魂快感,但固有的高傲芳心却令她只有羞赧万分地脉脉承受著一波比一波强烈的欲焰浪潮将她渐渐淹没。深入体内幽境的粗硬阳具轻轻地、缓缓地蠕动著,荡起一阵阵地肉欲快感蔓遍浑身胴体,也挤磨出一股股的仙液琼浆在幽深的阴道中泛滥。
  淫濡腻滑的爱液令她蓬门初开的处女阴道不再生涩,也令男人阳具在阴道中的轻轻蠕动不再生硬,但狭小紧窄万分的阴道膣腔内腻湿淫滑的粘膜嫩肉与沾满爱液的粗大阳具的火热缠绕裹夹也将更鲜明更强烈的淫欲快感透进朱韵妃的芳心脑海,花心深处的子宫似也因这种极度强烈的快感刺激而微微轻颤。激荡的芳心令只靠瑶鼻呼吸的气息更加局促,本欲用软嫩香甜的小舌用力顶退檀口中的火热巨棒以稍解不畅,却因粘满她香津玉液的肉棒异样的湿滑,也因了她的羞赧而变成火热万分地舔动。
  缺氧般的急促呼吸也令陶世恩感到如遭吮吸般地强烈刺激,他强压住喷薄欲出的精关在佳人檀口内抽出顶入,亨受著美貌绝色的陵阳郡主鲜艳欲滴的两片红唇有力的勒刮、玉嫩甘甜的丁香小舌火热的卷舔,还不忘将浩荡的阳气源源输入。
  被两个男人同时奸污蹂躏、强暴占有自己冰清玉洁的处子贞节所带来的不能算弱的羞耻感根本抵挡不住那一波波连绵不断的本能快感浪潮般的反复冲击,特别是当宗南却郎上身轻俯,双手握住一对娇软丰盈的巍巍玉乳有力地揉搓,更不时地用手指挑逗搓弄著一对嫣红玉润业已充血勃起、含羞娇挺的稚嫩乳头时,令人不欲也不能抗拒的强烈肉欲快感迅即将芳心残留的一点点抵触、羞耻淹没。朱韵妃自己都羞赧万分地感觉到不单是花径深处湿濡不堪,就连玉沟花溪都已湿滑一片了。
  感觉到胯下女子如火如荼的肉体反应,特别是贲张的阳具被天生无比细狭的紧窄阴道内那层层迭迭的膣壁嫩肉一阵痉挛般的收缩紧夹,宗南却郎不由得渐渐加快了抽动的力度和长度。黝黑粗硕的巨大阳具在娇小嫣红、淫滑晶亮的阴道口进进出出,硕大浑圆的滚烫龟头不断触及朱韵妃体内最深处的稚嫩花心,一阵阵筋酥骨软的至极快感源源不绝地涌至芳心脑海,虽然檀口被堵,但瑶鼻却不自觉地连连娇哼细喘。
  知道胯下国色天香的郡主娘娘已情动如潮,宗南却郎将巨大梆硬的阳具往她狭小的阴道最深处狠狠一顶。浑圆滚烫的龟头紧紧顶住含羞绽放的娇嫩“花芯”一阵揉动。如遭雷噬般难以言喻的极度酥麻猛地传自花径最深处,朱韵妃玉体痉挛、秀眉紧蹙,如藕般雪白娇软的粉臂虽羞赧万分却又情难自抑地猛地抱紧正将阳物插入自己檀口的陶世恩的臀部,使他猛地感觉到阳具被密不透风地紧吮,精关直欲喷薄而出,猛地咬牙凛神,魂销色授地体会著朱韵妃丁香小舌的香甜、滑嫩。
  宗南却郎则运起安贡寺的不二法门,紧顶著“花芯”的龟头处隐隐的一股强大的吸力,直吸得朱韵妃花心娇酥酸痒,浑身玉体瘫软无力,彷佛全身的所有力气都被吸空一般。他深知此时朱韵妃全身真气在自己狂猛的吸力下逐渐向花心聚集,虽说能令胯下玉人儿快感如潮,但也凶险万分,忙对陶世恩猛喝道:“少师,别忙著享受,快打起精神!”
  正自陶醉万分的陶世恩闻言一凛,运起全身十二分功力向朱韵妃檀口深处灌去。“诸天大兜罗玄功”的雄浑真气源源不绝顺檀口而下,堪堪将她摇摇欲坠的心弦护住。可灵台清明之下,那令人骨软筋酥的强烈快感也就更加鲜明刺激,朱韵妃只感觉花径深处的“花芯”被那滚烫的铁棍顶端不单烫得心魂俱醉,更被揉得酥麻酸痒诸味皆阵,芳心脑海一片空白,全身心都沉浸在那令人魂销色授的肉欲刺激中不能自拨。而最令她羞赧的是她自己也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花径深处的每一寸膣腔肉壁、每一分粘膜嫩肉无不死死地缠绕在不停抽出、插入的粗硕阳具上阵阵地收缩、紧夹。那火热痉挛般地缠绕紧缩虽将更汹涌的摩擦刺激传遍全身,也更令人羞赧万般、娇靥晕红无伦。
  宗南却郎狠狠地咬牙忍住喷薄欲出的精关,感觉到胯下女子那如火如荼的热烈反应,知道此时必须让其全身真气随阴精尽泄而出,他又一次猛地狠咬一下舌头,将腥涩的血液吞落入肚,藉著朱韵妃此时已变得淫滑不堪的花径肉壁开始狠命地长程抽插。他每次抽出都仅留龟头被腻嫩淫滑的嫣红阴唇含住,而每次深插都直抵阴道尽头的“花芯”硕大浑圆的滚烫龟头每次都迅猛地撑开层层叠叠的火热膣壁,在粘膜嫩肉的蠕动缠绕间狠狠地撞在阴道深处。
  幽暗深遽的阴道最深处敏感至极地阴核花芯被这样有力地撞击,朱韵妃芳心狂荡、几欲呼吸顿止,强烈地刺激下一双修长雪白的优美玉腿攸地轻抬,将男人赤裸裸地臀部紧夹在双腿间也不自觉,就连盈盈不堪一握地纤纤如织细腰也迷乱地火热扭动,挺腰抬胯彷佛似要迎接那巨大阳具的深深插入,以便那滚烫的硕大龟头更重地撞击在她的“花芯”上。
  粗长梆硬的黝黑阳具挤迫开紧缩缠绕的火热肉壁,越插越狠,滚烫浑圆的硕大龟头也越插越深。高贵美貌的佳人阴道最幽深处那从未有游客问津的“花宫”禁地在他硕大龟头的不断撞击下也不得不羞羞答答地绽放开最稚嫩娇柔的妩媚“花蕊”火烫般的硕大龟头不停地撞击在楚楚含羞的柔滑的子宫壁上,龟头上的马眼不断地轰击著羞赧躲避的滑嫩子宫口。
  “嗯”被迫大张包含著巨大阳具的鲜红小嘴传来一声凄艳的闷哼,朱韵妃感觉阴道内最幽深的底部都已被侵入的庞然大物攻陷,强烈至没顶的极度快感骤袭芳心。硕大火烫的龟头竟已嵌入她那小巧万分的滑嫩子宫口,龟头上的边棱肉沟被子宫口死死地勒紧,宗南却郎已死死地紧咬舌头不敢稍懈,凭著口中剧痛阻住狂暴的精意,运起吸字诀,没入子宫口的龟头马眼一阵狂吸。又是一声苦闷的娇哼,一丝不挂的朱韵妃猛地扭腰抬胯,藕臂玉腿痉挛、窒息般地抓紧、绷直……
  陶世恩只见此时胯下这国色天香的绝世大美人秀眉紧蹙、俏脸煞白,凝脂软玉般完美雪白、一丝不挂的赤裸胴体猛地绷紧僵直,深入檀口的粗大阳具也传来痉挛般的紧吮深吸,他知道精关就快不守了。被插入子宫的硕大龟头这一阵狂吸,朱韵妃身不由已地在欲海高潮中扶摇直上,芳心霎时空白一片,但觉胯下花径热流滚滚,瞬间已达男欢女爱的绝顶巅峰。
  没入子宫口的龟头马眼如鲸吞海吸般将“花蕊”深处漫涌而出的滚滚阴精尽数吸入,宗南却郎只觉欲海高潮中阴道膣壁更是死命地收缩勒紧,火热淫滑地粘膜嫩肉也死死地裹绕缠夹,如不容易忍到将她阴精尽吸,他忙一拍也正咬牙苦忍的陶世恩的背,喝道:“快!换——”
  言罢,从朱韵妃紧紧缠绕不依的阴壁嫩肉中猛地抽出阳物,提气纵身,熟练地插入旁边也正被身侧激烈的淫戏撩得淫液滚滚的虹女阴道中,死命一插下即将硕大的龟头插入那花房子宫,还得忍住不吐不快的喷薄精意,将刚吸收的陵阳郡主的阴精尽数吐入。
  陶世恩听得那一声大喝,如蒙大赧,立即抽枪转身,分开朱韵妃一双酸软无力的雪白玉腿,挺腰猛刺。“啊”檀口终于得畅,一声媚艳凄婉的娇啼表明欲海高潮间的片刻空虚又被充实、填满,而且是被一根粗大得不输于刚才为她破身开苞的巨物充塞得满满荡荡,这根巨物更年青也更为梆硬。
  甫一插入胯下天生媚骨的“紫衣鸾凤”那幽深细小的紧窄阴道,陶世恩再想忍也忍不住了,只来得及狠命地深刺两下,即将同样火烫的硕大龟头插入她的子宫。滚滚的精液狂喷而出,火热地喷洒在滑嫩的子宫壁上。
  火热的阳精烫得朱韵妃骨软筋酥、心神俱醉,高潮迷乱间檀口轻吐、娇啼莺莺。阴元尽泄的子宫“花蕊”焦渴地将插入的巨大龟头裹夹勒紧,彷佛要将肉棒里每一滴雨露挤干。浓稠火热的男性阳精迅速注满幽深的子宫“花房”也及时地护住了她脆弱的心弦。随著生机勃勃的精元注入,朱韵妃在交媾高潮中变得雪白的俏脸又泛起一抹艳丽的娇羞晕红。
  待得阳精尽射,疲惫不堪的陶世恩正欲俯身压住身下娇喘吁吁的陵阳郡主那一丝不挂、香汗淋漓的娇软玉体好生轻怜蜜爱,就听宗南却郎喊道:“快!快让开——”
  虽是万分不舍,但为了以后更好地享用这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陶世恩只好咬牙忍住,从那爱液滚滚的淫滑阴道中抽出阳具。
  还沾有破瓜之血的梆硬阳具代替了那根射精后正变得疲软的肉棒,重又将幽深的阴道充实填满。娇酥慵软地轻喘声中,朱韵妃羞赧万分地只觉自己花房内膣壁嫩肉又一阵难捺地蠕动,火热地缠绕在重重插入的巨大肉棒的棒身上,彷佛在欢迎“它”的旧地重游。
  趁著陶世恩鞠躬尽瘁之时,服下延固精关的药丸后宗南却郎犹嫌不足,竟又在肉棒上涂抹了一层,此番插入,虽紧迫依然,但毕竟还能稳住阵脚。
  将阳具深深插入后,他俯身将欲海高潮后娇慵无力的郡主娘娘一丝不挂的雪白玉体拉起搂进怀中,双腿盘坐,把嫩藕般地一双雪白玉臂放在脑后,再把她优美修长的一双美腿盘在自己腰际,最后双臂环抱,紧紧搂住纤柔如织的细腰,开始运转真气修复她的心脉。
  还未自云雨高潮中完全回复过来,又被这样将一丝不挂的娇软玉体紧紧搂进那陌生的喇嘛同样赤裸裸的怀中,娇挺怒耸的一双雪乳和一对仍充血硬挺的可爱乳头都被紧紧挤压在他胸膛上,下身阴道中还被一支梆硬粗长的阳具深深插入著,朱韵妃不由得花靥绯红,芳心娇羞万分,美眸紧闭著将螓首娇柔无依地埋在他颈边不敢稍动。
  陶世恩这时也不敢再去骚扰,否则会令他们走火入魔,此刻只好去亵玩一旁饥渴的美少妇以稍解未灭的欲火。不同于朱韵妃高贵端庄、英气勃勃的气质,青虹二女另有一番成熟的妩媚风情,秀美绝色也算是罕见的了。虽说久历肉阵,再加上在一旁看了肉戏这样久早已淫思连连,待得起时宗南却郎手忙脚乱地“吐”了就跑,更是火上加油,但见陶世恩挺著半软不硬的黝黑巨物来到面前,毕竟处子破瓜到现在还从未接触另外的男性,虹女也不由得娇靥羞红,更添丽色。
  将阳具紧顶在鲜艳娇柔的红唇上一阵揉动,早就知情识趣的虹女不得不羞羞答答地珠唇轻启、贝齿暗分,将“它”轻轻含住。初时还羞赧万分不肯舔动,待得陶世恩俯首在她赤裸湿润的胯间狂舔狠吮,也就只好沉沦欲海了。
  两个多时辰过去了,宗南却郎终于回气收功,此时朱韵妃的心脉已回复得七七八八,而陶世恩却已在虹女身上又泄了两、三次,幸好他还记得不能让虹女泄出阴精,也不能将阳精射入她子宫,所以他只好在那一双娇美的玉乳间、檀口内甚至谷道里发泄。
  宗南却郎将朱韵妃娇柔无骨、美丽赤裸的雪白玉体重又放好,起身挺著未泄的阳物又插入虹女的阴道,运起吸字诀,将她子宫内朱韵妃的阴元重又吸出。
  没了诸多顾忌,陶世恩迫不及待地将再次回复雄风的肉棍狠狠插入虹女紧窄的阴道深处抽插起来。在半空中吊了老半天,好不容易盼来真个销魂,虹女不由得娇靥羞红著热烈迎合,二人旁若无人地疯狂交媾起来。
  憋了老久的宗南却郎也忍得辛苦,他再次回到一丝不挂的朱韵妃身旁,分开她优美的雪白玉腿,挺腰将粗大的阳物插入仍淫滑湿濡的阴道花径,龟头马眼堵在子宫口上将阴元回哺。
  终于可以放开手脚大块朵颐了,他也不由得心神暗凛,千辛万苦地忍了这样久,可不想见花就谢。俯身张嘴含住郡主娘娘美丽娇挺的椒乳上那粒娇艳欲滴、嫣红稚嫩的可爱乳头舔擦吮吸,一手抚握住另一只娇软丰盈地雪白玉乳揉捏挤压,并不时地抚弄撩逗著那同样嫣红可爱的稚嫩乳头,而另一只手则紧紧搂住盈盈仅堪一握的如织纤腰用力向上提起,使朱韵妃平滑的小腹和胯部更紧密地与自己楔合,下身阳物则开始在她那天生细小紧窄无比的娇嫩阴道中不停地挺动抽插。
  这样子的多点猛攻,别说是花蕊初破的清纯处子,就是成熟少妇怕也禁受不住,朱韵妃心脉初续,定力未复,更是不堪刺激,初尝个中妙味的她又不由得丽靥晕红、既羞且怯地沉沦欲海。粗大梆硬的阳具撑开层层迭迭的膣壁嫩肉直捣黄龙,次次都直抵幽深的阴道尽头,硕大滚烫的龟头重重地撞击著含羞娇绽的稚嫩“花芯”强烈的快感令朱韵妃一双雪藕般洁白的玉臂无所适从,就象欲海沉沦中想要抓住什么救命的浮木,当他的阳具深深插入阴道的底部时,似怕那粗长阳具更深地进入她体内,一双白皙纤嫩的可爱小手慌乱地娇羞撑拒在他肩膀上,而粗硕的肉棒棒身与她阴道内娇嫩敏感的粘膜膣肉的强烈摩擦挤刮更令她雪白秀美的纤纤十指紧紧抓进他的肩肉里。樱唇瑶鼻里怎也抑不住的连连娇啼轻哼更令美貌绝色的“紫衣鸾凤”丽靥晕红,芳心娇羞万分。
  宽阔的大床上两对精光赤裸的男女疯狂淫乱交媾著,而最令人骇异的莫过于国色天香的陵阳郡主正被一个身材魁梧强壮的西域喇嘛奸淫蹂躏得欲仙欲死、羞羞答答地娇啼婉转。
  粗硬硕长的阳具在嫩滑淫腻的幽深阴道内疯狂地抽动插入,虽然已使用了平时能连御十女的药量,但也禁不住胯下媚骨天生的郡主娘娘阴道膣壁内那层层迭迭的粘膜嫩肉火热的夹紧。辛苦地憋了老半天,宗南却郎也不愿再忍,他再一次狠命地将粗长梆硬的阳具直插入狭窄阴道的最深处,硕大的龟头撑挤开娇嫩滑软的子宫口,将浓浊黄稠的阳精老窖直射入朱韵妃深遽的子宫内……
  “啊———”
  早已沉入欲海深渊中的朱韵妃被他滚烫的阳精一激,立时娇啼出声,一丝不挂的玉体痉挛绷紧,一双优美修长的雪白玉腿攸地在他臀后盘起,将他紧紧夹在胯间,阴道花径中滚滚阴精喷涌而出。


第一集 人生改变 第04章 玉女沉沦(上)
  帖王府里,华灯初上。本郡主房中一个小丫环在大浴桶中调好水温洒下玫瑰花辨便退了下去,她奇怪:郡主自从几天前回来后,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里,谁也不见,即使她父亲祯王也不例外。经常独自一个人呆呆坐着一言不发,难道是病了。但她也知道身为下人,最好就不要知道主人太多的事。
  丫环退下后,朱韵妃穿著一件白色浴袍来浴桶前,用玉手探了下水温,然后脱下浴袍露出雪白动人的胴体,挺拔娇嫩的玉乳在胸前晃动,修长的美腿并拢,胯间高挺之处一摄黑色的阴毛,竟闪耀著丝丝水光似是有仙汁玉露。朱韵妃轻抬一条腿跨进浴桶里,不经意间春光尽露,一条粉红的肉缝绽放出迷人光芒。武林绝色谱上的美女出浴图,常人能看上一眼短十年命也原意,但此刻却丝毫不漏地落入房中阴暗角落里的一双眼中。朱韵妃坐在浴桶中感受著水温,长吧一声回相这几天前发出的一切。被烈阳君打断心脉,被陶世恩平救去,用所谓的救治手法修复心脉。实则就是垂怜美色把自己奸淫二龙一凤,更恨的是自己却不争气给奸得欲仙欲死。失去处女贞洁,失去高贵优雅。她恨透陶世恩真想一剑杀了他解恨,但不知为何她对宗南却郎却没多大恨意。这个老到可以做自己爷爷的西域老喇嘛,用他粗大的肉棒刺破自己的贞洁竟是那么的温柔和美妙,下下重击在花心上把自推向欲海的深渊,更把自己的心脉合部修复救回自己性命。不可思议的是和他欢好后,功力竟增长不少,心中对他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那天修复心脉后,宗南却郎再起欲望和她纵欲过度后睡著在身边,自己下不了杀手,只选择逃出来。想到这里心里一阵难过,泪水忍不住哗哗流出来:“滚。”
  玉手拍打水面,继而用力搓揉身体,似是要把哪臭男人留在身上的安脏洗去。玉指不经竟间搓到乳间,一阵触电般的感觉刺激整个大脑:“嗯。”
  朱韵妃娇喘一声急缩手回去,但又迷恋那感觉,玉手又慢慢摸回玉乳上。“啊,啊”玉乳上触电般的快感太强烈了,朱韵妃只觉全身的力气像抽光般,她知道自己不能这样的,可手就是停不下来,一只玉手竟顺著光滑的小腹摸索而下,触及稚嫩的小穴,那让人筋松骨软的感觉再次回来了,只是没有上次的哪么强烈让人无法抗拒。心中不禁想起了宗南却郎的粗长的肉棒,在小穴里来回抽插。“死喇嘛,你不得好死。”
  小呼一声花宫里深处涌出一股仙汁玉液。
  忽然,一个玉乳被一只粗糙的手掌覆盖,轻捏细揉,粗糙的皮肤在玉乳上抚摸磨擦,拇指食指更是轻捏玉乳上那颗稚嫩的服头。“啊。”
  更强烈的快感急袭全身冰肌玉肤。但与此同时朱韵妃惊醒过来,一手抓著哪手扣其脉门。那手急缩避开脉门被扣之危,却被抓正实。朱韵妃急施‘离恨阁’绝技把身后哪人直摔向身前,不料,那人在空中直使一个千折坠直落入桶中。“是你,死淫僧。”
  朱韵妃看清那人面目心中似喜似惊,只见那人光头浑身赤裸,满脸皱纹苍老之极,但身材却是魁梧,皮肤更红光,正是夺去自己贞洁的宗南却郎。宗南却郎趁机朱韵妃发呆之际,出手急点她身上几处奇穴制著了她一身的功力。朱韵妃惊叫:“淫僧,你想干什么。这里可王府重地。”
  宗南却郎一把将她抱入怀里坐在粗大的肉棒上。
  朱韵妃被粗大火热的肉棒一顶全身立时无力,心中竟没来由一阵欢悦。宗南却郎淫笑道:“老衲专诚来看望郡主娘娘的,你可知你的不迟而别,多让老衲挂念啊!为了你的快乐,老衲可下了苦功夫。”
  说著肉棒顶在朱韵妃小腹不停磨擦。“你想干什么,它怎会……”
  朱韵妃惊觉它竟比开苞时大上一倍多。原来朱韵妃离开后,宗南却郎非常再次亲一下香泽,但思及朱韵妃的天生媚骨自己所练的采补之法无法应付,但又不甘心。于是埋头寺中经阁找秘芨,希望有找到历代祖师的功法。可正在乱翻中,不小心把那尊欢喜佛撞倒了,正当他要心痛时,却给他佛像有一个盒子,他心中一阵狂喜:难道这就是师父的秘密,连忙拾起打,在里面找到了一本名为“欢喜真经”的秘芨和一瓶药丸。据书中所说这“欢喜真经”是佛门一本至高无上双修秘芨,另外药丸更世间罕有壮阳药,常人一粒便金枪不倒。
  若配上“欢喜真经”更是一晚万女也不在话下。宗南却郎立刻服药修练真经,功效立显。大喜。便加强修练,由他本身就有采补底子,再加上采补一向是很容易上手,没几天功成。出关后宗南却郎连几十女竟不泄。便信心冲冲来找朱韵妃让她见识历害。
  宗南却郎一笑,手攀上朱韵妃酥胸,在朱韵妃的娇呼声中揉搓著她的娇乳,道:“没有啊,只是老衲想和本郡主娘娘重温下旧情。”
  朱韵妃香臀在水下往后缩了缩,让那根让她脸红心跳的肉棒离自己远点,香拳一捶宗南却郎,大发娇嗔:“死淫僧,还说不知道,你连本郡主的花也敢采吗?”
  宗南却郎“嘻嘻”一笑,憨憨的道:“不敢啊,老衲怎么从来不敢采郡主娘娘的花呢。”
  朱韵妃俏脸一红,自己的处女之身都采了,现在还雌口抵赖,可恶。她忽然感觉到宗南却郎又往前逼近了一点,大肉棒又顶著了自己的小腹,不由娇嗔道:“真的不敢吗?那你……那你……那你在下面老是顶我的肚子干嘛?”
  宗南却郎强辨道:“什么哦,老衲也不想的,可是这个时候,老衲也控制不了那个东西啊,它自己要顶嘛,叫老衲怎么去控制嘛?”
  朱韵妃听得又好气又好笑又是娇羞不已,她从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和一个异性讨论这方面的话题,而且这个异性还是一个年老的啦嘛,还是夺去自己的处女贞洁的人。俏脸羞红之下,朱韵妃索性不去管那根在自己小腹上顶耸的肉棒,娇喘著气道:“老淫僧你干什么”“郡主心里不是正想着吗?刚才?”
  宗南却郎调笑道。朱韵妃突的双手叉上他的脖子,一声娇喝,竟然将宗南却郎反压在浴桶上,大喝道:“老淫僧,你还真不是一般的色,说,你想对本郡主怎么样?”
  只顾著发难,却浑然忘记了自己现时的处境。
  她忘记了她一直是坐在宗南却郎腿上的,如此一来反客为主,她不仅是坐在宗南却郎腿上,由于她的上提,宗南却郎的肉棒已是不甘顶在她的肚皮上,已是贼头贼脑的顺势而下,龟头恰好顶在了她微张粉红嫩嫩的肉缝口。宗南却郎手也顺势而下,抱在了朱韵妃俏耸浑圆的白玉香臀上,往怀里送了送。
  在水的润滑下,朱韵妃香臀在宗南却郎腿上向前滑了一步,一下的,宗南却郎的龟头就更是紧绷绷的抵在了她的小穴口,甚或的,龟头前端已经朝朱韵妃的粉嫩小穴内送进去了一点。不知朱韵妃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却未去管水下发生的事,只顾着手上,质问著宗南却郎。朱韵妃俏脸飞红的嗔道:“说,你想对本郡主怎么样?”
  宗南却郎抱著朱韵妃香臀,揉捏著那两瓣肥美雪白的臀瓣,龟头抵在朱韵妃的肉缝口揉著。美色当前,宗南却郎岂能忍住,而且面对这天仙的陵阳郡主那有抵制力,势必要一杆到底,不达目的,不达终点誓不罢休。
  宗南却郎没有去听朱韵妃的话,只是露齿邪邪一笑,双手抱著朱韵妃俏臀,往怀里轻送的同时,屁股也向前一顶。龟头静静的挑开朱韵妃两瓣鲜嫩粉红的肉瓣,毫不留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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