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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11103800 发表于 2019-8-19 15:04:56

安徒生童话H版

《童话之夜》作者:炙莳韰99


简介:
    小红帽、大野狼、灰姑娘和王子,美女与野兽、人鱼和公主?乌龟和兔子?
    不为人知的邪恶童话
    让你一睹童话的真面目(???)
    书籍特典为:灰姑娘的堕落 番外I:婚礼前夕、小红帽之二


  第一章 灰姑娘的堕落

  从前从前,有位美丽的女孩,自从母亲死后,父亲娶了继母,带进两个姐姐,她就被天被迫做所有的家事,天天被欺负的灰头土脸,因此大家都叫她灰姑娘。

  虽然灰姑娘命运如此坎坷,她依然保持着纯洁善良的心。明明吃不饱,还会拿麵包喂阁楼裡的老鼠和小鸟吃,并留下姐姐不要的旧衣服,拿去帮助比她更贫困的人。

  有一天晚上,暴风雨来袭,姐姐们恶毒的叫她到河边去打水,灰姑娘依然没有反抗,乖巧的她提着水桶,冒着风雨来到河边。当她到了河边,却发现有一个人在汹涌的水势中岌岌可危。灰姑娘赶紧找一根树枝,千辛万苦地把对方拉上来。

  眼看风雨越变越大,让他们寸步难行,灰姑娘赶紧在附近找了一间荒废的小屋,与对方一起躲了进去。小屋裡阴暗无比,他们四处摸索,好不容易发现有些许的柴火没有被淋湿,对方很快便生起火来,此时,灰姑娘才发现他是一个非常俊美的青年。

  黑髮碧眼,全身带着高贵神秘的气质,即使全身湿透,看起来也不狼狈,身穿黑色衣裳,在昏暗火光的照映中,带着魅惑人心的气息,彷彿是暗夜裡的恶魔。

  男人要她脱掉衣服,好把衣服烤乾避免感冒,灰姑娘虽然有些害羞,但天真的她相信对方不会伤害自己,便转身背对青年,乖乖脱掉了衣服。

  即使在微微的火光下,灰姑娘雪白的后颈与光裸的背嵴,依然十分诱人,更别提那披散而下的秀髮,美丽的足以致命。男人深深凝视灰姑娘许久之后,便亲切和她搭起话来。

  灰姑娘告诉他,自从自己失去母亲后,受到了什麽样的对待,又告诉他自己心中一个天真的幻想:「小时候母亲告诉我,若我过得不好,只要一直保持纯洁善良,仙女就会出现,拿着魔法棒挥起魔法,让我从此之后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

  男人眼底带着微不可察的嘲讽笑了:「你还相信世界上有仙女?」

  「母亲一定不会骗我的。」

  「虽然我不是仙女,却有一个魔法棒,你要不要看看。」

  灰姑娘好奇转过了头,就看到他伸出手在自己腿间摸索,果然就摸出了一根又粗又大的深色棒子,仔细一看隐隐约约还有甚麽痕迹突起,不时弹跳着,像是活物一样。

  「魔法棒长这样好奇怪。」

  「你可以过来摸摸。」

  灰姑娘忍不住好奇心,坐到青年身边抚摸着他腿间的魔法棒,那棒子很热很烫,她的小手摸来摸去时,似乎又变得更大,她忍不住问道:「这魔法棒除了变大,还会什麽魔法呢?」

  「它会喷出让你吃下去变得快乐的东西。」

  「真的吗?」

  「真的,你试试就可以知道了。」

  在男人的诱哄下,天真无邪的灰姑娘趴下身子,小心翼翼的将嘴巴凑上魔法棒,遵从男人的指示,啧啧开始舔弄着他腿间那粗大炽热的魔法棒。

  在灰姑娘取悦他的同时,男人也伸出手来一边摸着她的雪臀,一边将手缓缓探进她淡淡粉红的花瓣之间,逗弄着她的花蕊。

  灰姑娘太过天真,只觉腿间变得有些奇怪,流出了一些热液,有一种舒服却奇异的感觉,她无辜的问着男人在对她做甚麽,他只是笑着不说话,那双碧绿的眼睛深邃宛如湖水,让人不由自主跌入便会溺毙其中。她不敢再看他,低下头来听从他指示,舔着魔法棒顶端伞状似的头,舔过伞头的边缘,用小手上下套弄着棒身,还用小嘴亲着魔法棒下的两颗蛋。

  没过多久,魔法棒果然喷出了浓浓烫烫的汁液,他要灰姑娘全部吞下,天真的灰姑娘,为了要知道什麽东西吃了会变得快乐,便乖乖的将魔法液全数嚥下。

  不过吃完之后,她就皱着眉头道:「感觉不出来。」

  男人扶起了她的身体,将手由她的锁骨,一路滑到她的小穴之间说道:「那你得用这裡的小嘴吃,才能得到快乐。」

  她看了看自己已经湿濡的蜜穴,发现身体有着难以言喻的空虚感,突然脸红了起来:「母亲说,结婚前不能把任何东西放进去,不然我就不纯洁了。」

  男人捧着她的脸,轻轻的吻了一遍又一遍,温柔地说道:「那就把魔法棒放在外面,对准小口,把汁射进去让它吃就好。」

  灰姑娘想了想,害羞的点头道:「好。」

  她听从青年的指示,乖乖在魔法棒前张开了腿,他扶着她的腰,让她的蜜穴对准魔法棒的粗头,魔法棒在蜜穴外蹭了蹭,让灰姑娘的小口吐出了更多蜜汁。

  接着,他又吻住了灰姑娘,这次男人将舌头探入了灰姑娘的口中,将她吻的晕头转向,才放开她的嘴,与她对贴着额头轻声说道:「骗你的。」

  说完,男人用力将自己的巨根,挺进灰姑娘纯洁无瑕的身体裡面,毫不留情夺走她的贞操。

  「啊!啊啊…不要…不…」

  虽然男人没有一举贯穿灰姑娘的蜜穴,但也插进了半根,已经被玷污的灰姑娘在剧痛之中,终于发现自己被骗了,这个她捨命救起的男人,夺去了她的梦想,夺去了母亲留给她最后一点魔法。

  她哭叫着挣扎,想要让他离开自己的身体,男人却残酷的压住她的手脚,不允许她抗拒。

  灰姑娘挣扎了一会儿后,终于失去了力气,流着泪别过头去任由男人摆布,男人在她身体中停留一阵子,使她紧緻的小穴适应之后,便开始摆动腰肢,深深捣动着她体内从未被人开发过的嫩肉。

  灰姑娘哭着绞紧自己的蜜穴,想要阻止他的动作,却换来自己更大的快慰与男人更激烈的占有。啪啪的肉撃声,盖过了外头风狂雨急的呼啸,失去的纯洁化为血丝,溷入两人
  交媾的淫液,顺着灰姑娘白皙的大腿内侧流下。

  男人的肉棒不断撞撃她体内最敏感的小点,双手也不停玩弄着灰姑娘身上的每一吋,每当她哭叫着拒绝时,他便低下身来狠狠吻住她,让她的拒绝成为软弱的呻吟,而最后完全落入他的邪恶之中。

  小小的火堆不知道甚麽时候熄灭了,汁液的咕啾淫糜声更为清晰,灰姑娘体内的痛已经成为了快慰,如巨浪冲撃她的理智,一波又一波,在这样的黑暗中,她连心中的痛都忘记了,不由自主的攀住他的肩膀,双腿紧紧环住他,渴求他更多的给予。

  「好棒……快……给我……」

  男人低声笑着:「喜欢我的魔法棒吗?」

  「…喜欢…啊啊啊啊啊!」

  她被男人送上了一波高潮,弓起身子迎接着,男人翡翠般的眼睛更为深暗,抓着她的臀肉顶到最深处,以一种足以将她捣坏的速度,疯狂的再度攻撃。

  「啊……啊啊……好棒……好舒服……不要停啊!」

  灰姑娘嘴边挂着晶莹的口水哭叫道,她完全丧失了理智,蜜穴不断紧咬着男人的巨根,狂浪的让男人难以自持。

  「个性这麽天真,身体却这麽放荡。」

  男人深深的捣动无数次后,狠狠喷洒出精子灌入她体内,强烈的刺激感让她昏了过去,却又被男人狠狠抽醒。

  虽然这是灰姑娘的初次,整个晚上男人却没有放过她,一直到暴风雨消失,黎明升起,灰姑娘赤裸着身躯,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修长的双腿微张,腿间则流出浓浊污秽的体液,白皙的肌肤上带着无数青紫的痕迹。

  这一夜,她从天真无邪的少女,被迫成为了女人,得到了高潮,失去了魔法。

  风雨过去,远方黎明升起,她感受着腿间流出精液,双眼无神的看着男人起身穿好衣服,男人淡淡的对她说道:「成为我的情妇,我会给你最好的生活,送给你就算仙女也变不出的美丽珠宝,以及人人称羡的生活。」

  灰姑娘没有回答,只是呆呆地看着他,男人也不介意,继续说道:「明天晚上到这裡来找我,你能穿上最美的衣服,风风光光的离开。」

  可是灰姑娘并没有再回到那间小屋,她觉得那个男人是个恶魔。

  过去她虽然过得很辛苦,而且吃不太饱,但是多数时间很快乐,只要有小老鼠和小鸟陪伴,她就笑得出来。被男人玷污之后,就算是有小老鼠和小鸟在旁,她也常常不由自主流出泪来;最让她感到悲惨的是,她明明是被迫夺去了贞操,可是她却忘不了他带给她的欢快。

  夜夜梦裡,灰姑娘都会梦到那个男人压在她身上挺动,难以言喻的快乐让她几乎要窒息,醒来的时候腿间都是湿润着,每当这时她都会赶紧跪在床边祈祷,希望自己能赶紧忘记他。

  但是只要黑夜降临,她就会陷入那个堕落的梦境,梦裡面她将他的背膀抓出血痕,在他身下忘我的呻吟着,并且毫无羞耻的渴望他给予更多。

  几个月之后,国王的城堡裡传出消息,王子招开舞会,要请城裡所有的少女参加,知道了这件事,少女们都芳心暗喜。王子的身分这麽高贵,过去绝不可能娶平民百姓,但这次他竟然广邀所有少女,不就代表了人人都有麻雀变凤凰的机会吗?

  全城的少女欢欣鼓舞,不断购物添衣装扮自己,好在舞会上得到王子的青睐,当然也包括灰姑娘两个姐姐;在这种热烈的气氛下,唯一不为所动的少女,大概也只有灰姑娘了。

  在两个姊姊坐上马车往城堡奔去之后,灰姑娘一个人回到狭小的阁楼之中,终于掩面哭了出来。她没有想要嫁给王子,只想忘掉那个恶魔,但是她怎麽样也忘不掉他,最后她忍不住跑回那天的那间小屋裡去。

  小屋裡当然是空无一人,里头却摆着很大一个漂亮箱子,与小屋的破烂格格不入。

  灰姑娘怯怯地打开箱子,却发现裡面放着华丽的礼服及珠宝,当她把衣服拿出来后,赫然发现箱子底下放着一双美丽无比的玻璃鞋。

  玻璃鞋澄澈透明,在黑暗的小屋中,彷彿会自己散发光芒,漂亮的像是带有魔法,灰姑娘忍不住穿上了它,这双鞋非常合她的脚,彷彿就是为她量身打造,让她完全捨不得脱下来。

  她看着脚上的玻璃鞋,决定今夜要放纵一次,穿上美丽的衣服、戴上豪华珠宝,到城堡裡参加舞会,用这双鞋跳起一隻又一隻的舞,把那个恶魔、那个夺走她贞操的男人完全忘掉。

  很幸运的,当她打扮好后,在去城堡的路上遇到了好心人,扶她坐上华丽的马车,载她进到城堡,当她踏进华丽的大厅时,众人都安静了下来,许久之后,才传来了惊叹之声。

  「哪家的小姐,长的真美。」

  「你看看她穿的衣服、她戴的珠宝、她脚上的鞋子,根本不是一般人拿得出来的东西,
  加上那高雅的气质,恐怕是哪国的公主吧?」

  「可恶,真想撕烂她的衣服。」

  「这麽美丽的女人,之前究竟是藏在哪裡?」

  「我能不能过去把她绊倒?」

  但是灰姑娘没有听到这些声音,因为舞会的主人,也就是高贵的王子,含笑向她走来。

  他身穿黑色的礼服,姿态优雅无比,黑髮碧眼,俊美无畴,正是那天占有她的恶魔。

  她想要尖叫、想要转身逃跑,王子却先一步抓住她的手,让她无处可逃,此时音乐响起,他将她带入怀中,与她跳起了华尔滋。

  「你比我想像中的聪明。」

  王子在她耳畔吐着热气说道,他的表情完美无缺的温和有礼,声音却冷酷无比。「知道我一夜就迷恋上你,不愿意只当情妇,想要藉机飞上枝头,成为我的妻子?」

  她瞪大一双美丽的眼睛看向他,终于说出了一句夜夜梦裡都对他说的话:「恶魔!谁想和你在一起!」不过灰姑娘却忘记了,每次当她在梦裡地吐出这句话后,恶魔就会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的再度蹂躏她。

  现实中也不例外,当他们跳完这支舞,她就被王子狠狠曳到城堡后方的花园,他撩开灰姑娘礼服的裙摆,撕裂她的衬裤,没有任何前戏的,恶魔就直接进入了她。

  「啊呃……」

  那一瞬间,两个人都惊叫了出声,痛并且快乐的充实,从交合处电撃般的直冲向他们的脑袋。

  在华丽大厅中优雅的王子,现在却于黑暗的花园深处,摇身一变成为野兽,在少女身上放纵慾望,少女则由原本的拒绝哭叫,变成了轻声低吟,而后在恶魔的诱哄之下,发出了浪荡的娇喊。

  「啊啊啊……求你给我,拜託你给我!」

  恶魔抽出了他已被蜜汁浸透的巨根,残酷地说道:「给你什麽?」

  「你的……魔法棒。」

  他喫笑一声,又狠狠的贯穿了少女炙热的小穴,有一下没一下的研磨道:「喜欢吗?」

  「喜欢……啊呃……」

  灰姑娘流出泪来,无神望着没有星空的黑夜,她不知道自己怎麽会变成这样,竟然迷恋上恶魔的一切,迷恋上他的残酷、迷恋上他的下流、迷恋他带给自己这种邪恶的快乐。

  王子抱起了她,让她雪白的双腿攀紧他的腰,一边用巨根顶着她嫩穴的柔弱之处,一边往花园更深处走去。

  「……啊……你要带我……去哪裡?」

  灰姑娘被他顶的几乎要昏厥,却又清醒的能感受到,自己的下半身除了嵌着他的肉棒外,就只剩下那双玻璃鞋,她本来是想穿着那双鞋和别人跳舞,谁知道却穿着它,把自己送到恶魔身下去。

  「带你去恶魔的房间。」

  王子邪恶的说道,在走动抽插间,将她抱进花园深处的高塔下的房间。

  房间裡有一张雪白的大床,上面吊着浪漫的帘幕,旁边还放着非常多漂亮的东西,孔雀羽翎、设计奇怪皮带锁扣、一些剔透的水晶棒和水晶瓶,几瓶红酒被放在冰桶中,床铺旁放有形状有些特殊、但做工精美的雪白木马,上面还放着毛茸茸的老鼠玩具。

  奇怪的是大床旁有许多地方有金属锁鍊和皮製环扣,即便那些东西做工精緻,上头还有漂亮的凋饰,灰姑娘还是觉得有些格格不入。

  王子将她放在床上,在她身子中抽动了几下,将自己的精液全然射进她体内,便离开了灰姑娘的身子。一时间她觉得有些空虚,体内的浊液从蜜穴中涌出,弄髒了雪白的床单,本来纯洁美丽的灰姑娘躺在上面,更加强了被玷污的感觉。

  王子抬起了她一只脚,对着那纤细的脚踝轻柔慢舔的问道:「喜欢这双玻璃鞋吗?当时逼工匠尽快做出来,就是为了要取悦你,谁知道你竟然没有出现,知道那晚我等你等了多久吗?」

  灰姑娘红着脸不愿意回答,王子轻轻的脱下她一只玻璃鞋,拿起旁边的酒瓶倒出裡面酒液,冲洗掉玻璃鞋上的灰尘,又拿起另外一个装有晶莹绿液的水晶瓶,喝了一口喂进了灰姑娘嘴裡。

  那东西带着淡淡的甜味,她很自然的嚥了下去,没多久浑身出现一种飘飘然的感觉,灰姑娘才忍不住问道。

  「……那是什麽?」

  「喝了才问,你果然还是不太聪明。」王子笑道:「太笨的王子妃我可受不了。」

  「我又没有要嫁给你。」灰姑娘虽然声音有些无力,不过眼神却很坚定。

  王子看了看她没有说话,迳自拿起玻璃鞋,走回她腿间,邪笑着用鞋尖往她腿间的嫩蕊上压去。

  玻璃的冰冷,让灰姑娘如遭电撃,她不由自主的抽动了身体,在此同时,王子笑着将鞋跟,直接往她的蜜穴捣去。

  玻璃鞋根虽然被打造的很光滑,不至于弄伤蜜穴,但依然是通体冰凉,与嫩肉的炙热天差地远,灰姑娘感觉自己彷彿被插入了一根冰块,因为媚药变得敏感的蜜穴,立刻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很快的喷出汁液来。

  灰姑娘看着王子拿着玻璃鞋在她体内抽动,惊慌的娇呼:「……不要……啊啊啊!」
  恶魔用鞋跟边缘磨擦她嫩肉上最敏感的点,坏心至极的直接送她上天,灰姑娘终于忍不住弓起身子想要推开他,却丝毫不能动摇他半分。

  「再乱动我就把你绑起来。」

  听到他这麽说,灰姑娘只好无力着看着玻璃鞋侵犯自己的小穴,时不时王子还会用鞋底按压她的花核与花瓣,晶莹的蜜汁在高跟鞋上牵出淫液,咕啾咕啾的发出淫糜的声音,
  光是这样的状况,就让灰姑娘羞愧的几乎要死去。

  好在没多久后,鞋跟已经被她的体温所染,变得没那麽刺激,岂料王子却换了个方向,
  直接将鞋尖送入她湿滑的体内。

  「……啊啊啊……不可以……」

  冰凉得鞋尖面积比鞋根更大,而王子则坏心的将鞋尖往她花壁最敏感地方顶上,并加快手劲摇晃,不停的摆动着玻璃鞋。晶莹如水晶般美丽的玻璃鞋,在王子手中完全成为了邪恶的道具,不停侵犯着灰姑娘的身体,逼迫少女腿间花瓣吞吐,而灰姑娘被玩弄的嫩穴深处,透过玻璃鞋被王子看得一清二楚。

  「啧啧,上次我占有你时,你不是还是处女吗?你看看你现在的肉穴,已经变得这麽淫乱了。」

  王子一边低下头来看着玻璃鞋内的淫糜画面,一边故意说道:「小穴吸个不停,是不是很想要?被玻璃鞋操的爽吗?」

  在说话的同时,王子还故意在鞋内放入了冰块,好保持玻璃鞋的冰冷,持续不断着刺激灰姑娘娇嫩的肉壁。

  灰姑娘被王子下流的断推上了高峰,王子却突然鬆开拿着玻璃鞋的手,拿了一把凋花的镜子,照着灰姑娘的蜜穴,要她看清楚自己的模样。

  艳红的花瓣包裹着玻璃鞋前端,让无暇的玻璃鞋散发出淫荡的美丽,而那吸住鞋子的贪婪小穴,正不断喘动,弄得玻璃鞋一上一下,彷彿正将鞋子吞到体内。顺着玻璃鞋的线条,隐约能看到鞋尖的深处,媚肉紧紧贴着鞋边,如同活物般的颤抖。

  整只玻璃鞋已经沾满了蜜液,在鞋根处,隐隐约约可看到蜜汁汇集,正要流淌而下。

  「看样子你真的很喜欢这双玻璃鞋。」王子温柔的道。

  「没有……我才没……啊!」

  「啵!」

  王子伸手拔出被花径紧紧吸住的玻璃鞋,小穴浪荡的发出声音,灰姑娘终于完全崩溃,豔红狂乱的蜜穴深处,立刻喷出一道热液射出体外。

  邪恶的王子丝毫不打算放过她,执起玻璃鞋,将她喷出的羞耻蜜汁盛住,拿到她面前晃道:「等到鞋子裡装满这些淫荡的汁液,恐怕你就再也离不开我了。」

  透明如水晶般的玻璃鞋中,流淌着一些略带金黄色的清澈体液,看起来淫荡的不可思议,灰姑娘浑身发抖道:「恶魔!」

  「既然你都这麽说了,我当然不能让你失望。」王子优雅地拿起一根孔雀羽翎,慢慢地靠近她。

  「不要……」

  「叩叩叩。」

  此时门外突然传出敲门的声音,王子有些不悦的皱起眉头,拉起床铺的廉幔遮住她后,才走到门口开门,外头传来细微的说话声,没多久王子关上了门,跟着外面的人离开了房间。

  灰姑娘勉强压住自己身上一波又一波的酥麻,挣扎的把衣服穿好,狼狈地从窗口爬出,在午夜十二点前,逃离了恶魔的手掌。

  回到家之后,灰姑娘把衣服珠宝和剩下一只玻璃鞋藏了起来,对自己发誓,再也不要回到那间小屋,也不要穿上那具有恶魔诱惑玻璃鞋。

  她知道他说的没错,她要是一次又一次沦陷在他手中,自己恐怕就再也无力逃跑了。

  不过恶魔没打算放过她,他派了大臣拿着玻璃鞋到处去探访,宣布谁要是能穿上这鞋子,谁就能成为王子的新娘。

  当大臣来到灰姑娘的家门时,灰姑娘躲在阁楼之上,而坏心的继母和姊姊,当然也不会主动告诉大臣,家裡还有一个小女儿。

  当两个姊姊试穿完鞋子之后,确认大臣离开的灰姑娘鬆了一口气,以为就此可以结束和恶魔的纠缠,哪知道三天之后,王子领着大臣亲自到她们家问道:「你们家是不是有个小女儿?」

  天真的灰姑娘怎麽会知道,王子叫大臣探访的不只是能穿上玻璃鞋的女孩,还要他找到一个有继母与两个姐姐,处境凄凉的少女。灰姑娘固然可以不出来穿鞋,但是附近的人谁都知道,这个家有个备受欺凌的灰姑娘。

  在王子面前,灰姑娘不得不穿上了玻璃鞋,鞋子是为她量身订做的,当然绝对合脚。

  灰姑娘在众人的注视下战慄不已,人人都以为她是欣喜若狂,只有王子和她知道,她是发抖自己为了一只玻璃鞋,一脚踏入了深渊。

  在婚礼之前,王子带她到高塔的房间裡,说要做婚前的准备。没多久,在盛大婚礼之上,灰姑娘穿着纯洁无瑕的华丽白纱,被领向高贵俊美的王子身旁。

  她一步一步走的很慢,身躯微微发抖,看起来像是一个喜悦而慎重的新娘。实际上她的双腿之间,有一根水晶棒正随着她的步伐,在她体内抽插;皮带扣住她的腰,上锁卡住棍子,让她不能拆下,只能用小穴紧紧绞住沾有媚药的水晶棒。

  王子告诉她,只要婚礼上她答应嫁给他,他就会帮她把那棒子拿下,其实她知道,拿下水晶棒后,他会用更粗大的魔法棒贯穿她。

  可是当灰姑娘闭起眼睛,想起高塔的房间中,摆放着两只盛满她高潮蜜汁玻璃鞋时,她再也无法维持理智,在神坛之前,她羞红着脸说了一声:「我愿意。」

  灰姑娘【完】


  第二章 龟兔刚刚好

  阿龟和小兔第一次见面时,可说是惊天动地鬼哭神号,惊天动地的是小兔,鬼哭神号的也是小兔。因为小兔一脚往阿龟踢去大吼道:「我要为我父亲报仇!」

  眼看小兔雷霆万钧的扑来,阿龟只是不疾不徐地向旁边一躲,小兔当摔倒在地,乌青了小兔腿,趴在地上哭嚎道:「你怎麽可以躲开,你这个大坏蛋!」

  那时候阿龟在旁思量道,这麽白痴的小兔,一定要有人收拾掉,不然一定会祸害世人,或许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注定了阿龟和小兔的命运。

  阿龟和小兔的父亲,就是传说中龟兔赛跑的两隻主角,他们既然能凑在一起比赛,表示有一定的交情,在两人各自结婚生子后,房子恰好又买在了一起,再续孽缘成为邻居。

  成为邻居的第一天,小兔就上演了之前提到的剧码,虽然当天她被老妈狠狠痛打了一顿,告诫她不要再犯,但她那躁动的小心肝哪能接受妈妈的话。所谓父债子还,总有一天她要让阿龟偿还他爸爸欺负她爹地的代价,小兔握拳对着夕阳暗自发誓。

  此时阿龟缓缓从旁边经过,拿着一根胡萝蔔对她道:「你要不要吃点心?」

  小兔想,把对方吃垮也是报仇的方式,于是她兴高采烈着咬住了胡萝蔔,被胡萝蔔吊着回家。

  从此之后,为了把阿龟吃垮,小兔每天放学都咬着胡萝蔔跟着阿龟回家。

  阿龟和小兔虽然上的是同所学校,两人的表现却是天差地远。

  阿龟是学校裡的高材生,魔法学科的天才.,小兔却是天天在打架,偏偏学院重视的剑术她也不好好学,总是挥舞着白泡泡的兔拳把人打得浑身是血,看起来吓死人。

  不过当阿龟跳级读书,被年长的同学欺负时,小兔却毫不迟疑地勐跳出来,伦起兔拳就给对方一阵暴打,她虽满身是伤,但是对方也摄于小兔的气势而退缩逃跑了。

  当时阿龟问道:「小兔啊!你为什麽要跳出来呢?」

  「除了我以外,谁也不可以打你!爸爸的仇我还没报呢!」小兔豪气干云的说道,顺便在心中补了一句:「也还没用胡萝蔔把你吃垮。」

  此后阿龟开始默默练习剑术,他不怕被小兔报仇,就怕小兔为了他和人打架。

  后来阿龟进了皇家魔法学院,再也不可能和小兔同一所学校,不过住宿的他偶尔回家时,还是会记得带胡萝蔔给她。

  阿龟带回的胡萝蔔中,有蓝色紫色粉红色的,也有草莓巧克力口味的胡萝蔔,不过小兔吃来吃去,还是觉得胡萝蔔色胡萝蔔口味的胡萝蔔最好吃。

  当她啃着葡萄口味的胡萝蔔时,阿龟慢条斯理地问小兔道:「你以后想要做甚麽?」
  「我要去当矿工,挖出很多很多胡萝蔔矿!」

  「没有这种矿……」

  小兔倒抽一口冷气:「那我以后要做什麽?」

  「……你不是要找我报仇吗?我要成为大魔法师了,需要一个保镳,你不如假装当我的保镳,随时待在我身边,才有机会对我下手。」

  「太棒了,薪水是什麽?」

  「胡萝蔔随你吃。」

  「成交!」

  阿龟成为帝国最年轻的大魔法师那天,小兔也正式成为阿龟的保镳。

  大魔法师的保镳得披着斗篷,偷偷摸摸的随着魔法师飘来飘去,小兔觉得很帅、很神秘,是一个很酷的工作,更别提每天都有无限胡萝蔔可以吃了。

  当天晚上,阿龟要小兔洗好澡脱光衣服躺在床上,小兔虽然很粗鲁,但好歹是一个少女,于是她凶巴巴的问道:「为什麽我要脱光光你却没有脱光光。」

  阿龟叹了口气道:「好,那我也脱光光。」

  「脱光之后要干甚麽?」

  「我要在你身上画法阵施展魔法,那是我们的契约魔法。」

  阿龟用大拇指摩娑小兔的樱唇,温柔的笑了笑说道:「等等可不能咬我,我要唸咒的。」

  小兔突然觉得呼吸有些困难,过了这麽多年,阿龟已经是一个美少年了,眉宇如画,四肢修长,气质优雅,很多女孩子都暗恋他。只有小兔依然阿龟阿龟的叫他,因为她总觉得,要是不叫他阿龟,他就会去远到她无法企及的地方,让她再也无法向他报仇。

  所以无论他有多帅,无论他有多厉害,他永远都是阿龟,她也永远都是小兔。

  阿龟将唇印上小兔的唇,将舌头探进她的小口,啜着她口中的蜜汁,搞的小兔晕陶陶的,过了许久,久到小兔都要断气了,阿龟才放开小兔的嘴说道:「小兔你真甜。」

  「你在说什麽?」

  「我在念咒。」

  「那你刚才在我嘴裡做什麽。」

  「画法阵。」

  小兔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自己又把唇凑到阿龟嘴边说道:「我也想要魔法,你再教我一次刚才的法阵。」

  阿龟点点头,又吻了她一次,小兔迷迷煳煳间觉得,魔法果然是一种高深的学问,画法阵的时候都呼吸困难了,等到魔法展开后不就昏迷了?昏迷后魔法还有用吗?

  放开了小兔的唇后,阿龟一点一点的将吻下移,啃咬她的颈肩,吻她的锁骨,爱抚她白皙的肌肤,舔着她胸前那一对小玉兔。小兔觉得这魔法真是折煞人,搞的她快断气了,于是她也不甘寂寞的开始在阿龟身上乱摸乱啃,试图增加他施法的难度。

  阿龟被小兔这麽一搅和,气息变得更不平稳了,不过为了大魔法师的荣耀,他加紧速度,将头埋入了小兔的白泡泡的兔腿之间,有一下没一下的舔舐少女粉红色的花瓣,让小兔乱蹬兔腿大声喊:「停!」

  阿龟从她腿间抬起头来,眼媚如丝的说道:「魔法可不是说停就能停。」

  「我要换个姿势!」

  小兔被阿龟挑逗的气息不稳,依意志坚定,在阿龟不解的神情中,小兔扭动着身躯把小屁屁朝向阿龟的脸,将头转向阿龟那抬头挺胸的小龟旁。

  看到阿龟的小龟,小兔大大吃了一惊,因为小龟长的非常粗壮恐怖,和少年的纤细优雅截然不同,但是为了学习魔法,她绝不退缩。

  「你画法阵,我也要练习啊!」说着她就将粉粉的小嘴凑了上去,依样画葫芦的舔起了那巨大的男根。

  少女的蜜穴悬在少年的脸上,花瓣颤抖淌着蜜汁晃动,而少女正趴在少年的巨根前,笨拙的用小口上下舔弄,这样的画面就算是大魔法师也挡不住。

  少年低吼一声,掰开了小兔的雪臀,狠狠的将舌头刮过了她的蜜穴,直入她带着蜜汁的小径之中,让她不由自主呻吟起来,同时不小心让巨根伸进她的喉间,小兔喉咙一紧勒住了小龟,狂暴的快感直冲少年脑门,他再也忍不住,将自己浓浊的慾望全数射进了少女
  □中。

  小兔无辜的抬起头来,因为射到喉间,她被迫吞下了一半浊汁,另一半则从她的口边无助的流了出来。当阿龟转身抱住小兔时,就看到自己的精液滴到她少女的幼嫩胸部之上,让他的小龟忍不住又昂扬起来。

  「阿龟,我刚才喝下了什麽?」小兔不由自主地添着嘴角,更让阿龟心痒难耐,他好不容易才维持镇定说道:「那是生命精华,喝了对身体好。」

  「可是味道好奇怪。」小兔苦着一张脸说道。

  「良药苦口。」

  「好像也是,那我还要再喝。」小兔说着又想把小脸凑过去,阿龟赶紧制止她说道:「一口气不能喝太多,身体负担不了。」

  小兔偏着小脑袋想了一想,终于点了点头,阿龟情不自禁的再吻住了她,在少女口中嚐到了自己的味道,让他稍微清醒了过来道:「除了我以外,你不能再喝别人的生命精华,也不能在别人面前脱光衣服,对你做这样的魔法。」

  「我当然知道。」

  小兔很肯定的点点头,让阿龟瞬间以为小兔变聪明了,却听到小兔继续说道:「这是大魔法师和保镳间的契约魔法嘛,除了你之外根本不会有大魔法师要我做保镳啊!」

  阿龟又好气又好笑的摸着小兔的脸,温柔地亲吻她说道:「既然知道就要记得,不可以忘记。」

  「你也不可以脱光衣服和别人做这种魔法!」

  「为什麽?你不当我的保镳后,我还是得找一个新保镳。」阿龟有些邪恶的说道。

  「报仇之路是永不止息的,胡萝蔔也是永远要吃的,不许你把我换掉!」小兔怒气冲冲的说道,阿龟忍不住笑了。

  「好,只要你永远不离开我,我就永远只对你施展这个魔法。」

  小兔听了很高兴,觉得报仇之路有望,又有源源不绝的胡萝蔔,人生真是太美好了。

  阿龟趁着小兔在幻想美丽人生的时候,修长着手指又不安分的探进了她的小穴,小兔觉得自己很喜欢他这样子,扭动着腰搂着少年脖子,嗯嗯啊阿呻吟着问道:「为什麽我这是条缝,你那是条棒子。」

  「要把棒子放进你的小缝中,才能完成魔法啊!」

  少年一边轻吻少女的兔耳,一边温柔说道,岂料他才刚说完,小兔就抬起了腰往他身上坐了下去,将巨龟捅进了自己的小兔穴中,让两人同时倒抽了一口冷气。

  小兔首先鬼哭神号了起来:「好痛,阿龟你为什麽捅了我一刀。」

  少年百口莫辩,他本来想要让小兔的身体慢慢适应他之后,再缓缓与她结合,谁知道她就这样坐上来了,现在她痛他也痛啊!

  小兔的小穴将少年的粗根紧紧的咬住,紧緻湿热的快感与痛感同时侵袭着他,要不是刚才洩了一次,他一定马上会在她体内兵败如山倒。

  事到如今,他再也不想忍耐了。

  少年直接扑倒少女,单手狠狠扣住了小兔一双手腕,将她的手拉到头上,狂烈的摆动腰肢,在小嫩穴中狂捣抽插着,小兔一时间哭的惊天动地:「阿龟你住手,不对……你停下腰来,啊……啊……啊啊啊!」

  少年不愧是最年轻的大魔法师,一边在收拾小兔的同时,一边在她花瓣上画上催情咒语,不用止痛魔法的原因是因为此类魔法都是麻痺感觉性质,他可不希望小兔在这个时候什麽都感觉不到,他要她狠狠的痛,狠狠的快乐,把他每一个动作都深深烙印在脑海中,再也不能抹去。

  小兔此时也十分徬徨,她没想过纤细的阿龟,会有着麽大的力气,扣住她的手就让她无法挣脱,更没想过向来慢吞吞的阿龟腰可以动的这麽快,抽的她腹腰痠麻,快感从与他结合的地方开始,一丝一丝的往她全身爬去,让身体变得好像不是自己的。

  作为一隻兔,她绝对要比阿龟快才行,对胜利的渴望让她抛下身体的痛,快速地将身体扭动了起来。

  现在可是俩人生死存亡之际,任何一点动作磨擦都会累积快感,更何况是小兔这样激烈的回应动作,少年脑袋发麻的又在少女的蜜穴中洩了一次,却又立刻振作起来继续在少女身体内肆虐。

  同时间小兔不知道被抛上了几次高峰,兔穴的蜜水流啊流不尽,被巨龟研磨出泡沬流淌到床榻之上。

  「阿龟……啊……啊……我绝对……不会输给你的……我要把你……我要……啊……呜!」

  小兔的试图想要振作,发出的声音却像是请求给予,少年听了少女的娇吟后更起劲了,鬆开少女的手抓住她胸前小玉兔揉捏起来,少女的手也不甘示弱的滑上了少年光裸的胸膛,玩弄起少年青涩的蕊点。

  「小兔你……果真是个妖精!」

  少年恨道,更加快了身下的速度,将少女粉红色的嫩肉捣成了鲜红的媚肉,本来未经人事的单纯花瓣,在疯狂的杵捣下成为了层层交叠的牡丹,啪啪啪啪的淫糜声在房间裡迴响着,少年少女忘记羞耻,忘记一切着只顾着拼命摆动身躯,少年每一次挺进都往更深处迈进,甚至顶入了少女的子宫口。

  此时小兔终于力气消耗殆尽,红着眼睛任由阿龟的汗水滴到她微张的小嘴边,双眼无神的哀求道:「不行了……停下来……」

  「魔法还没完成呢。」少年媚笑道,引起少女一阵战慄:「不要了……会坏掉……啊!」

  小兔的兔腿抽蓄似的踢蹬着,蜜穴同样也疯狂抽缩着,同时间巨龟鑽开了少女的子宫口,将精华喷射而出,洒入那片从未开拓的处女地中。

  在热液流淌身体深处的同时,太多的快感让小兔双眼一翻,双腿一瞪昏了过去。

  阿龟则不疾不徐的从她身体抽身,看着浓浊的淫液与她初次的血丝由她腿间洩出,流淌到床榻之上。

  他以指间沾起她的血与两人交媾的液体,在她身上画出了绵密的法阵,小兔雪白的身子抽了一抽,微微回復了意识道:「阿龟……魔法完成了吗?」

  少年俯身亲了亲她那微张的小口,轻声说道:「跟我念着最后一句咒语。」

  「嗯?」

  「即便死亡,也不能将我俩分开。」

  「……即便死亡,也不能将我俩分开。」小兔几乎是无意识的跟着他複颂,因此完全没察觉两人身体,因为这句话微微泛起了奇异的光芒。

  此后阿龟没事就用「要加强契约连结」的理由,不停和小兔嘿咻嘿咻,直到小兔发现这是阿龟的诡计时,已经是几年后的事情了。

  「我要跟你分床!」

  小兔怒气冲冲的对阿龟说道,虽然很生气,但是她还是没有忘记吃不完的胡萝蔔和为父报仇,所以没有请辞保镳一职,她觉得自己实在太有理智了哈哈哈。

  阿龟把视线由魔法卷轴中移到小兔脸上,平静的点了点头,又埋回了法卷之后。

  当天小兔一个个人躺在床上,觉得空虚寂寞而且冷,自从和阿龟在一起后,小穴几乎天天都有巨龟进出,现下兔穴空荡荡的,让她有种被抛弃的感觉。

  她怀抱着天大的仇恨,从床上跳起来蹭进了厨房,决定吃掉一大堆胡萝蔔把阿龟吃垮来报復。

  她一边恶狠狠啃着胡萝蔔,一边红着眼睛道:「坏阿龟,占了我便宜又不要我,看我把你咬死。」

  她把胡萝蔔当阿龟拼命的咬啊咬,咬一咬泪水就扑簌簌的掉下来。阿龟虽然对她很好,她想要什麽都会买给他,但是在一起这麽久,阿龟从来都没有说过喜欢她,更别提说爱她了,反倒是她在与他嘿咻嘿咻时,阿龟会哄着她说爱他,才愿意给她巨龟,不然就会扣着

  她的腰,不准兔穴主动将他巨根吞下。

  现在阿龟已经是帝国最高魔法师协会的一员了,年纪轻轻又帅又厉害,连公主都想嫁给他,公主又美丽又聪明,总有一天阿龟会一脚把她赐开的。

  「胡萝蔔,还是你对我最好,我不要阿龟了,只要你陪我就行。」

  小兔泪眼汪汪的看着胡萝蔔,决定以后空空的兔穴只要有胡萝蔔就好,阿龟什麽的她才不希罕!

  这麽想的同时,她不由自主将胡萝蔔往身下探去,羽毛般的胡萝蔔叶刷过了她的嫩蕊,引起她一阵战慄。她又将胡萝蔔叶扫过自己的花瓣,已经完全被阿龟开发的淫荡小穴,缓缓的吐出了一丝淫液。

  发现自己身体是这种反应,小兔更忍不住哽噎道:「臭阿龟,都是你让我变成这样,我不要你了,胡萝蔔一定比你好。」

  说着她就用胡萝蔔的尖端往自己小缝上划去,她扭动着身体,却一直不敢把胡萝蔔往自己小穴中塞去,虽然阿龟的巨龟比胡萝蔔大上很多,但是小穴一直以来只吃过巨龟,没吃过胡萝蔔,小兔很怕自己的兔穴会无法接受。

  但想到阿龟从来没有说过喜欢她,小兔一气之下就把胡萝蔔捅进去了,湿润的兔穴吃下粗粗的胡萝蔔一点都没有问题,小兔打起了精神,开始用胡萝蔔在身体捣动者。

  「哼哼,我才不需要你了呢,臭阿龟……啊……」

  小兔一边呻吟着,兔穴一边咕啾咕啾啃咬着胡萝蔔,不同于巨龟的炙热,胡萝蔔没甚麽温度,又硬的没有弹性,小兔捣来捣去把淫水捣成白色,身体也柔软的像麻糌那样,却一直没办法到达高潮。

  她忍不住又怒喊道:「都是臭阿龟,不愿意进到我的小穴来,臭阿龟、坏阿龟、王八乌龟!」

  就这麽臭骂着啊龟,摇摆着胡萝蔔,小兔觉得似乎舒服了不少,她再接再厉继续扭着腰,兔穴小口吞吐着胡萝蔔,上头的小嘴则骂着阿龟道:「臭阿龟、烂阿龟……最讨厌……啊……阿龟……啊啊……求求你给我啊……阿龟。」

  小兔弯着腰,趴在厨房的檯子边,一隻手靠着檯子支撑身体,一手拼命的用胡萝蔔搅动小穴,胡萝蔔越插越深,快感也越堆越多,她却一直到不了高峰。一双白泡泡的兔脚不安的开阖,试图想要将自己推向浪顶,却只是捣的兔蜜一滴一滴顺着胡萝蔔流淌到地上,积出小小水洼。

  小兔终于忍不住哭叫道:「阿龟、我喜欢你、我爱你啊、求求你给我,拜託你……拜託手上抽动胡萝蔔的速度又加快了,小穴也绞得更紧,但小兔却一直达不到想要的感觉,她抽抽噎噎地鬆开了胡萝蔔,淫浪的兔穴却紧紧吸着胡萝蔔不肯放口,就见到白皙的双腿间,倒插着一根胡萝蔔,青绿色的萝蔔叶被淫液汁润好似沾上露水,看起来新鲜无比。

  小兔忍不住身体的空虚,抛下羞耻躺上厨房中大大的檯子上,将兔腿张成M字形,一手摆动着胡萝蔔,一手揉捏胸前嫩兔大声叫道:「阿龟、阿龟、快给我……阿龟……啊啊啊啊。」

  白皙的大腿拢起又张开,小兔弓起雪白的脚趾,试图牵动兔穴的嫩肉,又拼命捏着小兔兔上的红点,想让自己到达高峰,却只能感受一波一波若有似无的酥麻冲撃着全身,没有她最喜欢的强烈快感。

  如此千回百回之后,她浑身酥软,没有了力气,就这样衣衫不整的张大双腿,无力躺在厨房檯子上哭泣道:「阿龟,我恨死你了,人家已经坏掉了,被你玩坏了,呜呜……没有了你,就算连胡罗荀都满足不了我了。」

  她闭起眼睛流泪,任由下身小穴吞吐着胡萝蔔,又嘤嘤啜泣道:「你都把人家弄坏了,现在却不给我吃你的龟龟,你真是太坏太坏,我恨死你了。」

  此时兔穴中的胡萝蔔突然自己开始抽插起来,小兔吓的睁开眼睛大叫,就看到阿龟一脸平静地站在她的腿间,拿着那根被湿透的胡萝蔔往她的兔穴推送。

  「小浪兔,只吃胡萝蔔不够吗?」

  他微微笑着,啵的一声拔出了兔穴中的胡萝蔔,将胡萝蔔换了个边,用叶子搔痒着兔穴边颤抖的花瓣。

  此时的阿龟已经不是少年,而是成熟的男子了,即便是魔法师,长年练剑的他身形十分挺拔,肌肉结实却不夸张,穿起衣服像个儒雅的魔法师,脱下衣服像隻黑豹,让小兔曾一度怀疑龟妈妈是不是和黑豹先生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祕密……

  不过现在并不是怀疑这种事情的时候,阿龟用着胡萝蔔玩弄着小兔的身体,让她很快到达了高峰后,就将沾满兔蜜的胡萝蔔送到口边,伸出舌头来舔了舔。

  小兔看到阿龟这麽做,惊吓的说道:「你要和我抢胡萝蔔吃?」

  「当然。」

  阿龟优雅微笑,将胡萝蔔一点一点送入口中,当小兔听到阿龟「咖」的一声,咬断一截胡萝蔔时,小穴忍不住抽了一下,差一点又被送上高峰。

  小兔忍不住暗自呜噎道,穴穴你真是太不争气了,没有阿龟怎麽样也不肯到顶,阿龟一但靠近,他随便做甚麽穴穴都会开心。

  即便小兔下面的小口不争气,她上面的小嘴依然不服气的说道:「你凭甚麽抢我的胡萝蔔」

  「凭它不能满足你。」

  「……你什麽时候来厨房的。」

  「从你上面的小嘴偷吃胡萝蔔时。」

  啊啊啊!那他不就全部都看到了!小兔在心中惨叫,愤恨的红着眼睛看着阿龟。

  「你来怎麽不出声!」

  「你在骂我,我怎麽敢出来。」阿龟轻笑着将炽热粗硬的巨龟,挺进了小兔的嫩穴之中。

  「啊!」小兔浪叫一声,双腿不由自主勾住他的腰际,挺起自己的下身,渴望他更深的探入,她想她真的是坏掉了,只有阿龟的巨根,才能满足她最深的渴望。

  巨龟挺进之后,并没有什麽强烈的动作,反倒是慢吞吞的向前,缓缓的绕圈研磨,小兔耐不住性子,想要摆动腰肢时,阿龟及时抽出了分身,抓住了小兔乱动的身躯。

  开玩笑,这麽多年他被小兔捣乱了这麽多次,现在怎麽甘心被她摆布呢?小兔固然是动作快,但是脑袋转的不快,每次被阿龟制服,就只会乱蹬兔腿,蹬到自己双腿发麻,全身无力后,就只能做跑输的兔子了。

  何况今天小兔已经与胡萝蔔大战了一回,身体被自己玩弄的敏感无比、酥酥麻麻,加上阿龟挺入又挺出,更是乱了她的心神,她咬着下唇双眼含泪的看向阿龟,满脸的不甘心。

  「你听话我就给你。」阿龟温柔着在兔耳边吹气,低喃的语音让小兔很难抗拒,但她还是很有志气的说道:「你对我这麽坏,才不听话。」

  魔法师的手指在小兔白皙的肌肤上画着圈,引起她一阵战慄,龟头在花瓣前研磨着,让花穴抽蓄的厉害,恨不得一口吞下巨龟,可惜兔穴毕竟不是蛇口,吐了再多的蜜液,也无法主动出撃吞下龟头。

  「…啊……啊……快进来啊!」

  被阿龟这样折磨,小兔的志气马上降到负值,娇着嗓子喊道,阿龟被小兔喊的十分动情,扶着粗茎又挺进了小兔的体内。但他挺的并不深,只进去了四分之一而已,小兔的小穴拼命吸着巨龟,狠不得他赶紧插到深处去。

  但阿龟哪有这麽善良,他缓缓又向后退去,再浅浅一插,小兔觉得自己身体空虚要爆炸了,她好想要阿龟把自己填满,可是阿龟偏偏就是要折磨她,如此几十回下来,小兔终于忍不住红着眼睛说道:「你果然是不喜欢我,只喜欢折磨我。」

  「我怎麽会不喜欢你呢?」阿龟狠狠一顶,刺穿了小兔的子宫口,震的她全身发麻后又狠狠的退了出来,狂暴的抽插了起来,啪啪啪啪的肉撃声在厨房响起。

  两颗龟蛋与兔穴前的花瓣牵扯出嗳昧的黏液,前前后后牵着淫糜的白丝,小兔紧紧攀住阿龟希望他再插更深一点。被喜欢的人填满的感觉实在太好了,就算是十根胡萝蔔也比不上阿龟身下那一根。

  兔穴紧紧咬着粗根让阿龟感到无限欢快,他一边操持着一边低吼道:「小兔你坏掉了吗?」

  「啊啊……小兔坏掉了,被阿龟玩坏了……」

  她几乎要失去意识的呻吟着,口边淌下了晶莹唾液,这样痴狂的神情让阿龟更愉悦,他拼命的往小兔最敏感的地方顶去,一次次完全抽出巨根,撞撃她的蜜壶和敏感点,接续冲入她子宫,让她舒服的昏迷过去,再将她抽插醒来。

  「……不行了,已经坏掉了……不行再下去了……啊啊……好舒服啊,被阿龟玩坏好舒服……」

  小兔无意识的呢喃,对阿龟来说是最大的春药,他将自己的精液射入小兔的子宫之后,又将瘫软下去的小龟在蜜穴前研磨,小龟立刻抬头挺胸化为巨龟。

  此时小兔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只能任由阿龟抱起他再次插入巨根,一步一步的向前走上楼梯,由小兔腿间滴下白浊的液体,留下两人移动的痕迹,而移动时龟根一次一次撞撃小兔穴的敏感点,让小兔不停抽蓄着,她甚至连娇喊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是轻轻喘气任由阿龟摆佈,完完全全在阿龟身下坏掉。

  小兔清醒时,已经躺在阿龟的床上了,阿龟正在一旁看着魔法卷轴,她忿忿的扑上去咬了阿龟一口,才发现腿间痠麻无比,要不是阿龟及时抱住她,她一定会滑落在地上。

  想起了昨夜的疯狂,小兔忍不住哭道:「呜呜,你这个坏蛋,把我玩坏了,今后我怎麽办。」

  阿龟搂着她道:「这有什麽关係,我们一直都会在一起的,就算小兔坏了也没关係。」

  小兔狠狠用兔掌拍了阿龟一下「什麽叫坏了也没关係,你娶了公主后,我就只有胡萝蔔了!」

  「我已经和你结婚了,怎麽会娶公主?」

  听到这句话,小兔又羞又惊:「我什麽时候和你结婚的?」

  阿龟蜻蜓点水似的亲了她的小嘴道:「我们第一次结合时就立下了誓言。」

  「为……为什麽我完全不知道?」

  「我向你发誓要生死相许,你同意了也愿意将生命託付给我,这不就是结婚的誓言吗?」

  「我哪有这样说!」

  阿龟微微笑着把他的头埋到小兔颈间,不管小兔怎麽问都不回答。

  他们俩初次后,他用两人结合的体液与她的处女之血,向天地立誓将以性命守护她,要她回应只是需要她出声接受魔法罢了,岂料她那一句不是嚷语,而是她灵魂深处真实的答案,让他单向的奉献魔法成为双向,变成了最强的契约魔法,对魔法师来说,这样的契约,就是最神圣的婚姻关係。

  不过这种事情小兔永远是不会承认的,他也不打算解释,反正她离不开他,他愿意让她用一辈子的时间向他復仇。

  爱情是世界上最伟大的魔法,让这一场龟兔赛跑中没有输家。

  龟免刚刚好【完】


  第三章 美女舆野兽

  从前从前,有一位富有的商人,他有三个女儿。

  大女儿又馋又懒,成天只想要嫁给王子,二女儿与小女儿则心地善良,非常美丽,人人都说他很有福气。

  有一次商人的商队在荒野中被抢劫,商人好不容易逃过抢匪的追捕,却在荒野裡迷了路。他独自一人在荒野行中,眼看天色越来越暗,四周起了大雾,气温骤降,他又饿又渴,绝望无比的祈祷道:「谁来救救我,谁能来让我吃上一顿、睡上一觉,平安走出荒野,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他这样祈祷没多久之后,荒野上出现了一座豪华无比的城堡,他欣喜若狂的走了进去,发现桌子上有着享用不尽的豪华美食,他忍不住吃了起来。

  吃完之后,他发现了一间房间,里头有着温暖的床和柔软的被子,商人躺上去很快就睡着了。

  隔天清晨他醒来后出了城堡,就看到浓雾中开了一条路,隐隐约约能看到荒野上的官道,他赶紧向前走去,却听到背后有声音说道:「不要忘记你的承诺,我要吃掉你一个女儿,将你手上的印记转印到她手上,印记就会引领她来到我的城堡。」

  商人听到声音吓了一大跳,低头果然看到手上浮现一个黑色的印记,他转头一看,城堡已消失在大雾之中,再也看不到。

  回到家后,商人非常沮丧,他视三个女儿为宝,怎麽捨得将女儿送到会消失的城堡,被不明的怪物吃掉。于是他长叹短嘘,十分忧虑,他的忧伤很快被两个较小的女儿发现,在她们的追问之下,商人终于说出瞭实情。

  二女儿听了,便安慰父亲说道:「爸爸,您别忧伤,我愿意去到那个城堡。」

  「可是你若去城堡就会被怪物吃掉。」

  此时小女儿贝儿也说:「姊姊,我去吧!」

  二女儿却摇了摇头说:「贝儿你年纪太小,怪物毕竟救了爸爸,姐姐愿意让那怪物吃掉,你要留在家中好好照顾爸爸。」

  当天晚上,二女儿和心爱的男友告别,两人抱在一起痛哭。贝儿看到后,决定要牺牲自己,别让姐姐和爱人分离,因此她偷偷走进了爸爸的房间,拾起了喝得烂醉,已不省人事的爸爸的手,将他手上的印记盖到了自己手上。

  很快的,一个声音就引导她离开了家,走入荒野,走进了那个不可思议的城堡。

  城堡裡灯火通明,大厅放着食物,却见不到任何人,贝儿看着那些食物,想着自己死
  前至少也该填饱肚子,于是她放心的坐了下来,开始拿起那些美味的食物品尝。

  「你很有勇气。」

  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她身后传出,贝儿转头一看,就看到一隻体积庞大、身躯精壮、毛
  色雪白的狮子,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她身后,她忍不住惊骇的开口道。

  「你会说话?」

  狮子没理会她的问题,继续说道:「把桌上的酒喝掉。」

  贝儿迟疑了一下,还是乘乘的喝下了紫红色的酒,没多久之后,她就觉得浑身燥热口乾舌燥,让她产生一种想要脱掉衣服的冲动。

  狮子靠近了她一步,贝儿有些惊吓的爬上桌子,让桌上食物掉了一地,狮子却平静的开口道:「不是心甘情愿为你父亲牺牲吗?现在后悔想要逃了?」

  贝儿赶紧转过身,面对巨狮,充满勇气的回答道:「我不后悔。」

  「把你的腿张开。」

  狮子说道,然后将一双前掌搭上桌面,分置于贝儿身边两侧,那张毛茸茸的大脸,有着极大的魄力,一双金黄色的眼睛熠熠生辉,彷彿能摄人心魂。

  贝儿颤抖的张开了少女白皙纤细的双腿,她穿着裙子,张开腿后,裙下只有底裤,毫不遮掩的展现在狮子面前。

  狮子张开了牠那尖齿锐利的大口,伸出了有倒刺的舌头,直接往贝儿双腿根部舔去。

  「不」

  贝儿惊呼一声想要合应双腿,却被两隻巨掌压住,狮子低吼了一声,吓得贝儿不敢再乱动,任由牠舔弄着雪白底裤,使她的下身逐渐湿濡。

  狮子灵巧的舌头鑽进底裤缝间,将那薄薄的屏障撕开,甩到桌子底下。贝儿几乎要哭出来的同时,牠又伸出爪子往她身上一挥,虽少女毫髮无伤,衣服却被整个撕开,滑下她柔嫩白皙的身躯。

  「……不要……」

  少女的呻吟在华丽的大厅中响起,只见她无助躺在长桌之上,张大双腿,而腿间则有一隻毛色雪白,漂亮无比的狮子,将毛茸茸的头颅埋进她的腿间,不停舔舐她最敏感的部分。

  舌头的倒刺,刺激着少女处女地的感官,粉色的花瓣微微战慄,酥麻的快感以柔嫩花核为中心,一阵一阵散着馀波往少女身上各处散去。贝儿觉得自己身体变得好奇怪,像是烧起来一样,腿间莫名的湿润,不断吐出蜜汁,那徘徊在外的巨舌,让她觉得非常空虚。

  「啊……」

  当狮子那巨大湿热的舌头,往蜜穴内探去,立刻引起少女的一阵酥快,舌头不放过蜜穴前端每一寸细节,紧紧吸附着肉壁,贝儿双腿一抖,一股热流从身体深处涌出,尽数被巨舌舔舐乾淨。

  「敏感的小东西。」

  狮子说道,此时牠两隻前掌搭在桌上,以后肢站立,胯下清楚可以看到怒发的巨根。

  一般猫科动物的生殖器并不大,但牠的性器却又粗又长,形状像人类的男人,却有猫科动物的倒刺,长度又像是马的阳具,看起来恐怖异常。

  牠仔仔细细的让小穴湿润之后,就把贝儿的下身往下拉,让少女修长双腿悬在桌边。

  那流出晶莹蜜液的肉穴,正对着牠恐怖的凶器,野兽低吼了一声,挺着巨根开始在花瓣前摩擦着。

  「啊呃……啊……啊啊……」

  少女不知道现在是甚麽状况,只能无助张着腿任由巨物挑逗她下身的裂缝,她只觉得裂缝中像是有熔岩搅动,让她渴望有什麽东西能填进去,在恍惚之间,野兽又开了口。

  「想要吗?」

  「……不知道……啊……」

  野兽腰肢一挺,就让粗根头部,完全没入贝儿从未被阳具侵犯的幽穴之中。

  「好痛!」

  虽然已经被湿润了,贝儿还是承受不了这样的巨物入侵,她哀鸣一声,澄澈美丽的大眼中涌出了泪水,同时她弓起腰身,勐然发现自己的下体,竟然和野兽的凶根接合在一起。

  贝儿脑中一片空白,她怎样都想不到,这隻狮子会与她交购,夺走她的初次。她的身体,竟然被一隻野兽玷污了……巨狮壮硕着身子遮住了上方水晶灯的亮光,在她身前盖下一倒阴影,她拼命推着牠,却无法动摇牠半分,贝儿忍不住哭喊。

  「出去……求你……出去……」

  「现在后悔想逃跑了吗?」

  狮子冷笑道,继续身下的动作,贝儿无助的露出蜜穴,任由腿间流下属于处女的证明,泪流满面的不再挣扎。

  「乖,就是这样,我会用魔法修復你的身体,你不会受伤的。」

  牠轻声安抚她,浅浅的推进又退出,再浅浅的进入退出,数次之后,才狠狠深入勐捣几下退出,如此反复不知道多久,贝儿的蜜穴被牠鑽的越来越深,而她本来有些痛楚的身体,也渐渐品尝到了快感。

  「啊啊……啊啊……」

  本来紧緻且从未被开发的少女花径,现在却被一隻狮子的巨物所深入,雪白的腿在桌边颤抖,身体微微痉挛,狮根上一次一次抽出沾染的晶莹,显示她无法抗拒的动情,纯洁的少女在野兽的侵犯下,逐渐堕落。

  「爽吗?」野兽这样低语道。

  「……啊……」

  少女努力张大着腿,白皙小巧的脚趾也捲缩而起,渴望野兽更深入的侵犯,微微流出唾液的小口,却不愿意说出这样下流的字眼。

  巨根稍稍退出,在少女的幽穴之前轻轻磨蹭,一圈又一圈,不断折磨这她的肉体与心,巨根上的倒刺勾住花核,引起她强烈的战慄,贝儿失神的只想被什麽东西狠狠贯穿,而在腿间那邪恶的巨物,正是她所渴望的邪恶之物。

  「爽吗?说爽我就给你。」野兽诱惑道。

  「……啊……爽……好……好爽……啊啊啊」

  野兽立刻又插进半根巨物,少女呻吟挺着腰接受了这一波快意,又不由自主地蹬起小腿,希望牠再进来一点。

  「真淫荡,想要子宫被狮子贯穿吗?」野兽又退了一点诱惑道。

  「啊啊……想……啊呼……好爽……好棒……啊啊啊……」

  野兽摆着精壮的腰隻,直接贯穿少女纤细的身体,并开始疯狂的抽插。

  每一次的抽动,都用带出了少女身体内的媚肉,在激烈的动作下,又将那淫糜的嫩肉捣了回去,少女的小腹上不断出现巨根的形状,那激烈的动作彷彿恨不得把少女干穿。

  恐怖的巨根,本来是不可能这样顺利玩弄少女的,但是在修復魔法的作用之下,少女本来应该要受伤的花径,完全没有一丝损害,只有强大而疯狂的快感,一波一波向她推去。

  贝儿再也忍不住的不停呻吟,她的声音刺激了野兽身下更狂烈的动作:「明明是处女,却这麽淫乱,被野兽捅很爽吗?」

  「……啊啊……爽……好爽……再给我啊!」

  「荡妇!我就把你干坏!」

  啪啪啪啪的肉撃声在大厅迴盪,野兽疯狂的侵犯少女,每一下每一下都捅入她深处的子宫口,享受她体内紧緻收缩,让贝儿如遭电流般不停颤抖。

  在此同时,巨根下的两颗淫蛋也疯狂拍撃着少女的花瓣,激烈的时候甚至会被带入少女体内,野兽下身的毛也不断刷着少女敏感的花核,更刺激少女的穴口红胀敏感,将溢出的蜜汁磨成浓稠的白液,随着这狂烈的动作,淫乱的牵出无数白丝。

  「……啊……快干我……把我干坏……啊啊啊啊!」

  少女的身躯失去理智,疯狂浪叫道,但她感觉自己还有一丝的理智,在一边冷冷地看着自己,在灯火通明的大厅之中,在满地狼藉的食物之中,她竟然就这样张着腿,在野兽身下沦陷,乞求着野兽的给予,这个女人,怎麽会是她……她明明,从来都没有和男人有逾越的行为,她明明……

  野兽再一次顶入了子宫口,兽根头部却被那贪梦的口狠狠咬住,野兽与贝儿同时感受那无比战慄的快感,牠低吼一声将自己全然释放于少女体内,并将庞大的上身压向少女。

  贝儿那一丝理智,被牠强烈的热浪一烫,完全崩溃,她哭喊着完全接纳着野兽邪恶之液,到达了无上高潮,进入了至高的恍惚间。

  过一会儿,稍微清醒的贝儿,以为这事已经告了一段落,啜泣着想要推开野兽起身,却发现野兽的巨根还在她体内。

  「你……可不可以……出来……我……」

  「我叫伦纳德。」

  野兽有些餍足的说道:「刚才求我干坏你,现在就翻脸不认帐了。」

  「不……不是的……我……好胀……」

  看她那羞愧欲绝的样子,野兽发起善心支起身子,正要抽开自己的巨根,突然浑身僵了一下。

  因为牠卡在自己体内,贝儿也感觉到牠的不对劲,徬徨的问道:「怎麽了吗?」

  「卡住了。」

  野兽的声音有一丝恶意,巨根也缓缓在她体内再度坚硬了起来。「倒刺卡在你子宫口,又被你身体吸住,完全出不来。」

  「那怎麽办。」

  贝儿吓到身体紧绷,再次狠狠的吸住了伦纳德的巨根,他难以忍耐的低吼一声道:「那就连着!」

  贝儿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初次被野兽夺走,身体堕落成这样,已经很让人绝望了,岂料现在却得一直保持和野兽交合的姿势,她完全已经失去做人的资格了吧?

  「抱紧我。」

  伦纳德将自己的头颅探下,湿热的鼻子在她耳畔蹭了蹭安抚她,贝儿乖乖抓住了他的鬃毛,双腿也发抖的夹住了他的腰身。确定她抓紧后,伦纳德一跃蹬上了桌子,大幅度的动作,牵动了巨根抽动,立刻刺激贝儿的嫩穴薄薄喷出了汁液。

  「……啊啊……」

  她忍不住又哭叫了出来,现在她正个人悬挂在巨狮的身下,蜜穴紧紧的和他邪恶巨物交合,子宫口紧紧吸着巨物,倒刺还不时刺激着花穴口。

  伦纳德每一步都会牵动两人身体的震动,他炽热的身体与柔软的毛髮,如同刷子般,不断在她敏感的肌肤上轻抚,即便巨根被吸住无法强烈抽插,小刺却在里头旋转摩擦,让她几乎要发狂。

  而伦纳德则昂首阔步享受着身下美物的吸吮,感受那酥麻紧緻的快慰直冲大脑,在他徐徐踏上阶梯的同时,贝儿的哭喊益发娇媚。这样强烈不绝的快感,对才刚破处的她太过激烈,几次失手要从伦纳德身上掉下,好险伦纳德及时低下身子,将她完全纳在他身下,等她回神后才又站起行进。

  贝儿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恍惚之中被伦纳德带进裡一间豪华的房间,房间中摆放着一张巨大的床,四根华丽的床柱上,垂挂着美丽的纱帘与流苏。

  当他带着她跳到床上时,贝儿终于受不了这样震动的折磨,鬆开小手和夹住他精壮腰身的长腿。她雪白的身体落在柔软的深蓝丝绸被垫上,双眼失神,檀口微张,腰却挺的很高,因为贪婪的蜜穴,依然紧紧绞住野兽的巨物。

  伦纳德再也忍不住,让贝儿的小手抓住床柱后,就疯狂挺动腰肢,贝儿纤细的身躯,被巨根前前后后的推动着,昏厥了无数次又被操醒,由口中发出无意识的悲鸣。

  「……啊啊……不不……不行了……」

  「什麽不行了?子宫被干坏不行了吗?」

  「被……干坏了……」

  「被野兽干坏很爽吗?」

  「啊啊……爽……被干坏了……啊啊啊啊啊啊……」

  在野兽下得到高潮的羞耻感与无数的快感,终于贝儿一丝神智冲垮,让她终于完全昏了过去,身体却依然不断痉挛,吸吮着破了她身子的孽根。

  伦纳德意犹未尽的又狂捣百回,才再次释放他的精液,此时贝儿接受两次喷发的小腹,已经明显的鼓胀起来,伦纳德恶劣的举起狮掌,微微拍醒了她,让她看向自己的肚子与两人的交合处说道。

  「你已经被野兽干坏,再也回不去,知道了吗?」

  波的一声,他拔出了卡在她体内的巨物,狮掌压住她柔软的小腹,逼她体内的邪恶之液大量流出。

  贝儿茫然着望着体内不断洩出的浊液,看着被自己淫汁染着晶亮的狮根,闻到空气中淫糜的香气,心中有什麽东西崩溃了。

  这一夜之后,她想自己再也不是一个女孩,也不是一个人了,她的身体已经被野兽的精液所填满,被野兽干穿了子宫,成为一隻淫荡的母兽。

  贝儿曾经是城中众人公认的美丽少女,大家都称赞她纯洁善良,就算很多男人心仪她,想尽办法讨好她,她却很少和男性接近,相对的,她还比较喜欢和小动物接近,常常照顾牠们,喂牠们东西吃。

  她喜欢阅读、喜欢诗歌、喜欢花朵、喜欢美丽的东西,而她也像诗歌与花儿一般美丽,可是现在,她却在华丽的城堡中,在一隻巨狮身下得到高潮,并不断浪叫着。

  「……呼啊……好棒……好爽……伦纳德……快、快给我……干坏我……啊啊啊啊啊啊!」

  此时她虽身穿华服,却高高翘起雪臀,趴在躺椅上张大腿,绸缎裙襬被撩的极高,露出下身毫无遮掩的蜜穴,承受着后方巨狮勐烈的攻撃。

  小穴中不断搅出的汁液,让浅色绒布的颜色变深,贝儿本来清澈的眼眸,也染上深沉的情慾氢氤。

  从来到城堡的那一天起,贝儿就成为野兽的性奴,她知道自己被玷污的不只是身体,还有内心。她拒绝不了伦纳德给他的那些高潮,尤其初夜,野兽的巨根卡在她体内时,带给她身体深处强烈欢愉。

  想起自己在一头巨兽身下喷出无数蜜精,瘦攀着哀求他不断侵犯,这样禁忌交媾与毫无廉耻的贪婪,更让她坏的厉害。

  巨大的粗跟辗过小穴中每一片奏摺,拉开肉壁上每一处敏感的突起,带来避无可避的高潮,蜜穴完全被巨根开发,不使用修復魔法,都能贪婪地将巨根吞噬,在被野兽精液灌浇的时候,淫乱的花心更会不断收缩。

  才短短三个月,她已经从一名不解情事的少女,成为一个艳丽娇媚的女人,当她在野兽身下时,更是彻彻底底的荡妇。

  伦纳德从不遮掩自己赤裸裸的兽慾,不过在物质上,他也从不亏待贝儿,城堡看不见其他人,却有吃喝不尽、享用不完的美食,每处角落时时都打扫的乾乾淨淨。

  贝儿身上穿的每一套衣服,都华丽精緻,而且非常符合她的身材,彷彿是为她量身缝製的。

  伦纳德知道贝儿喜欢看书,所以让允许她随意进出城堡中藏书丰富的图书室,知道她喜欢玫瑰,就让花园裡开满玫瑰,知道她喜欢新鲜的蔬果,城堡中温室中也栽满了她喜爱蔬果。

  不过野兽的性慾非常强烈,只要兴致起来,他会在任何地方佔有她,图书室的小桌曾被他压垮,花园裡的石凳下,贝儿的蜜汁曾流淌成一滩水渍。

  某日在温室中,当贝儿摘下苹果咬了一口之后,她就被伦纳德扑倒,像上了一隻母狮子那样上她。

  苹果听说是禁忌之果,亚当和夏娃吃了之后,知道了什麽是羞耻,贝儿看着眼前滚落在地的苹果,感受着身后伦纳德的抽动,想着自己一定进不了天堂,因为她虽吃了苹果,却依然唤不回自己的羞耻之心。

  在野兽不断的调教之下,贝儿被他压住的时候,心中虽有些抗拒,身体却会不由自主的张大腿,扭动腰臀,淫荡渴求连绵不绝的高潮,失去理智。疯狂的时候她甚至渴望被他操穿子宫、捣成两半,死在兽根喷出的熔岩裡,永远成为野兽身下堕落的性奴。

  伦纳德虽然是隻野兽,却非常聪明,他能和她谈论书籍,谈论诗歌,他会在她身上低吼洩慾,也会在她身边咏唱情歌。他常常会摇着尾巴,睁大一双纯真的金眸看她,趴在她身边要她唸书给他听;也常常狂挺巨根,兽瞳中充满狂暴的兽慾,压在她身上让她疯狂浪叫。

  有次她为了摘一朵最漂亮的玫瑰,双手伤痕累累,伦纳德告诉她,只要她想要玫瑰,每天花瓶中都会有一大把带着朝露的玫瑰献给她。

  贝儿摇摇头说,她只要一朵就好,从此之后,伦纳德每天都会趁她睡觉时,踩着轻盈无声的步伐,叼着一朵去了刺的玫瑰,放在她的枕边……然后轻舔她全身,或巨根把她抽醒。

  贝儿的身心都陷入了无比迷乱的状态,迷惑野兽狂暴的慾望,迷惑他为什麽带有一颗人的心,迷惑自己是不是除了身体之外,连心都论陷了。

  她从没有遇过能够这样深入和她对谈的对象,更没想过,世界上有这麽粗暴又这麽温柔的野兽,他究竟是人还是野兽?而将身心沦陷在他身上的自己,究竟又是什麽样的东西。

  有时候她会在迷乱之中,哀求他让她回去看看家人,这时候他就会变得冷酷,开始疯狂的捣弄她,并在她昏迷前对她说道:「你都淫乱成母兽了,还想回到人间去?」

  这时候贝儿就会陷入冰冷的绝望,流着泪进入梦境。她很想爸爸,很想姐姐,想要知道他们过的好不好,伦纳德的城堡再豪华,给了她再好的生活、再多的欢愉,毕竟不是她的家。

  在强烈的思念之下,贝儿终于生病了,伦纳德逼不得已,只好告诉她,只要她每天都倒一盘牛奶给他,他就愿意让她的二姐来城堡看她。

  为此,贝儿终于打起了精神,每天都倒牛奶给伦纳德喝,等待姐姐的出现。

  只是她没想到,当她温柔的二姐来的时候,本来美丽的长髮已经剪掉,还带来了一瓶毒药。

  二姐姐光临时,伦纳德并没有出现,他好像不喜欢见到人,姐姐问她过得好不好,贝儿哭着说她过得很好,两个人抱在一起痛哭好久,姐姐才擦乾眼泪告诉她家裡的状况。

  爸爸很思念贝儿,思念她到生病,贝儿离开牺牲自己要给野兽吃掉的事情,也在城中传开,姐姐的男友受不了流言离开了她。

  虽然知道贝儿还活着,爸爸的病情转好了一点,不过姐姐却下了决心,用一头美丽的长髮,与附近最神秘邪恶的法师交易,换来一个让贝儿回家的机会。

  「只要把这毒药参掺到食物哩,那个怪物就会死掉。」

  贝儿听了惊慌失措道:「姐姐,他对我很好,你看我每天都穿着麽漂亮的衣裳,吃这麽好的食物,他还陪我读书,为我种了玫瑰……我真的一点也不委屈。」

  「你不想回家了吗?」

  姐姐冷冷的说道:「对你再好,这裡也不过就是一个豪华的囚笼,你有出去的自由吗?而且他是隻野兽,谁知道甚麽时候会把你吃掉!」

  贝儿不知道该说什麽才好,颤抖的接过毒药,姐姐温柔搂着她说道:「我知道你有委屈都不会讲,那怪物...逼你了吧?我是你姐姐,怎麽会看不出来你已经不是女孩了。」

  说到这姐姐又哭了出来:「我怎麽能让你一直被怪物侵犯,甚至生下怪物的孩子呢,这样你永远都回不了家,甚至当不了人了!贝儿,要听姐姐的话,找个机会让怪物喝下这瓶毒药,姐姐就能带你回家,爸爸还在家等你呢。」

  说完这些话,姐姐连过夜都不愿意就离开城堡了,贝儿当然不知道,姐姐离开城堡后,给姊姊毒药的法师带走了姐姐,将姐姐拖入了深渊之中。

  贝儿独坐于城堡之中拿着毒药,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无奈之下只好找地方将毒药藏起来。

  到了深夜,伦纳德无声无息地跳上了她的床,将口中的玫瑰花放到她枕边后,便用舌头勾去了她的睡衣,有一下没一下的开始舔她。

  舔她的胸,舔她的唇,舔她的背,舔她肌肤的每一寸。

  这几个月来,贝儿本来娇小的乳房,在性慾不断刺激下,逐渐变得浑圆丰满,雪如尖端的粉色小豆,也因时时的刺激,常常保持红艳挺立。更别提粉色嫩穴,全然已经被开发过,变得艳红,只消一点挑逗,立刻会滴出蜜汁,湿润喘息的渴求侵犯。

  贝儿在伦纳德的舔弄下醒了过来,巨大的狮子轻巧的跳下床,趴在地上,有些无辜着张着金眸看着她,毛绒绒的尾巴讨好似的拍动,雪白的鬃毛在月光下动人无比。

  贝儿坐起身来,任由被解开的睡衣滑下她的肩膀,露出带着女性芬芳裸体。在月光下她红着脸看着他,轻声问道:「怎麽了?」

  「我的牛奶,你今天没喂我。」

  伦纳德难得撒娇似的说道,贝儿突然想到姐姐给她的那瓶毒药,忍不住抖了一下,而后赶紧回神道:「你等等,我马上帮你倒。」

  「不要了。」

  狮子突然翻滚在地上,露出柔软的腹部与下身的粗根说道:「我要你坐在我身上舔我。」

  野兽这样毫无防备的姿势非常可爱,毛茸茸的脚掌缩在身边,让人很想揉揉,不过跨间恐怖的凶器,毫无显示彰显了他残暴的一面。

  贝儿淨扎了一下,下了床坐上了狮子的腹部,弯下腰来,伸出白暂的小手,握住了那极难掌握的巨根,伸出粉舌舔了舔巨根带着到刺的头部,而后一点一点的品嚐了起来。

  狮子发出低吼,伸出长舌往贝儿的花瓣上勾去,有着肉蹼的狮掌,也收起爪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撃的贝儿的雪臀,让肉穴微微酥麻,当贝儿经不起好奇心,将小口含住他巨根头部时,野兽的舌头同时也深入了嫩穴的深处。

  「啊!」

  贝儿只觉得腿间一阵酸软,浪穴中淫液喷出,刺激的她小口一收;伦纳德因她突然的动作把持不住,大量精液勐然喷发而出,沾的她满脸全身。

  贝儿有些委屈的回头看着野兽,野兽终于受不了她的媚态,前掌一伸抱着她躺在他身上,用后肢将她修长美腿拉大扣住,以绝佳的腰力弓起庞大的身躯,用着不可思议的姿势,直接将巨根往贝儿的嫩穴中插去。

  「……啊啊啊……啊……呃……伦纳德……」

  这样的姿势无法插的很深,却能磨到贝儿很少被刺激的嫩点,一下、一下、一下、一下的,将肉壁曲折之处顶开,撑入那原本不愿敞开的秘密场所。

  炽热的肉棒在上面点起了火花,倒刺刮搔着最敏感的角落,女体浑身痉挛,渴望着更深的侵犯。

  「啊……嗯嗯……好棒……再深一点……」

  「小淫兽,插着这麽深还不满意吗?」

  「呃……啊啊……再深一点,想被贯穿……啊……」

  巨大的狮子躺在地上抱着女人,挺着巨根,侵犯着不着寸缕的女人,女人则张大双腿,将最私密的荡处曝露而出,贪婪吞吐野兽巨根。肉棒前端沾染着女人动情的淫液,晶莹光亮浪水澄澄,下端沾染了些许蜜液横流出的水渍,看起来极为淫靡。

  伦纳德把贝儿的小穴磨到红的几乎要出血,而贝儿也洩了几次身,完全失神之后,狮子才勐然翻身,将贝儿压在身下,狂抽勐送了起来。

  「啊……哈啊、啊……好棒啊啊啊……要被干穿了……啊啊啊!」

  「爽……啊啊啊……哈啊……好爽……啊啊啊……快干死我,快……啊……」

  贝儿高声浪叫了起来,她完全被野兽压在地下,腰臀与上身几乎贴地,两瓣雪臀却被拉的极开。

  野兽庞大身躯的热力与毛髮,在她敏感的背嵴上疯狂刷动着。蜜穴口因为这样的姿势被扯成扁圆状,却得不断吞吐炽热粗长且有倒刺的巨根,更刺激扭曲的花径抽搐不已。

  「夹的好紧……这麽喜欢野兽的屌吗?」

  「喜欢……啊呃……好喜欢……」

  「除了野兽之外,没人能满足你淫乱的浪穴!」

  「……啊……哈呼……是……只有野兽……能……啊啊……满足我……」

  快感连绵不绝的来袭,野兽插的美女欲仙欲死,浪液直喷。贝儿通身白皙肌肤泛红,髮丝凌乱,双眼无神,小嘴微张拼命喘气,小穴也拼命绞着巨根,恨不得那凶器卡进自己的身体。

  此时野兽把邪恶的肉具抽了出来,拖出了一地的淫汁浊液,他将贝儿翻转过来面对他,并以四肢站起,将庞大的身躯复盖在贝儿身体上方,并用巨根在她胸豁间摩擦。

  「进来啊……啊啊……快给我……」

  不满足于巨根只在身上抽动,贝儿不断扭动妩媚的身躯,希望伦纳德再次插进她,伦纳德冷冷立在她身上,任由她挣扎道:「想要就把自己奉上来。」

  她忍不住肉穴中的无比空虚,终于挺起了腰,伸出手抓住兽根,将自己的蜜穴往巨根口送进,完全湿润的的穴口很快吞入了巨根,她吟哦一声,以手臂支起身子,将腿缠上他精壮的腰际,好让浪穴紧紧咬住巨根。

  野兽耐不住她如此淫荡,立刻开始往她花心狂顶。

  贝儿几乎要疯了,她抵抗不了,真的抵抗不了这样的快感,在伦纳德身下,把自己分开,双腿打颤被他这样疯狂捣弄,承受他强烈的兽慾,更能让她体会到自己的堕落。

  她淫乱无比,是一隻不断发情的母兽,只要他一接近就准备好接纳他,渴望被他顶到身体最深处,完全拥抱兽慾。

  她想起了姐姐给她的毒药,或许姐姐说的没错,如果她将毒药下到伦纳德的牛奶裡,说不定还有一丝机会回到家裡,不然这样下去,她一定会沦陷为只想交配的禽兽,渴求自己永远在他身下被干穿、被操弄,而至于完全失去人性。

  接下来几天,伦纳德没和她讨牛奶喝,贝儿心中有些忐忑,也不敢主动倒牛奶给他,但她感觉伦纳德有点焦虑,虽然他依然会咬着玫瑰给她,但他不再愿意和她分享书籍,谈论诗歌。

  几天之后,他开始不断疯狂捣弄她,除了睡觉吃饭,不……即便是睡觉她都会被他抽插而醒。

  野兽把她压在身下,或让她张大腿躺在桌上,用恐怖的巨棒贯穿她,将大量的精液射入她子宫,逼她在恍惚之间,答应生下不伦的小兽。

  发狂的野兽甚至多次直捣花心,用巨根卡入她嫩穴深处,让她整天都张大雪腿,下体交合挂在野兽身下,使她再也离不开野兽的身体与兽慾。

  在这样疯狂的日子裡,贝儿几乎每日都赤身裸体,野兽的孽根多数时间都在她体内,她的小腹内总是鼓鼓的充满他的精液,直到洗澡时才有机会流出,然后再被野兽一次一次的灌满。

  被抽插到虚软的双腿,几乎没办法正常行走,原本紧緻的蜜穴,也不再有羞怯紧闭的时候,花核时时都肿大坚挺,被狮子的睾丸撞撃、被野兽的毛髮刷抚,刺激出女体中狂乱不息的快慰。

  在狂暴连绵的高潮与痉挛裡,贝儿什麽都想不到,她不再想读书、不再想咏唱诗歌,只是拼命呻吟浪叫,好使野兽将她操翻升天。完全失神的双眼,唯一能看清的,就是枕旁一直未曾凋谢的玫瑰。

  有一天,伦纳德终于没有再侵犯她,只是平静的告诉她,过两天他会有一个朋友来城堡,他无法亲自招待,作为城堡女主人的贝儿,一定要好好款待他。

  说完这些话,伦纳德就从城堡中消失了,贝儿再怎麽也找不到他,勉强从兽慾中恢復点理智的她,心中忐忑不安,也不知道该怎麽办。

  两天之后,城堡前果然出现了一位非常俊美的男子,男人自称是肯特,在荒野中迷了路,恳求贝儿收留一夜。

  男子银髮金眸,身材高大,外貌如太阳般夺目,气质令人不由自主想臣服,贝儿见到他第一眼,就觉得呼吸和心跳都要停止了,那瞬间她终于知道什麽是一见锺情,那真是种令人发狂的感觉。

  即便如此,贝儿还是谨守礼仪的与他保持距离,好好招待了他。

  肯特的举止优雅,不过声音有些低沉沙哑;他说他曾是某个国家的国王,却遭到背叛被囚禁了一阵子,许久没有见到人,也没有机会开口说话,如果举止有什麽失礼的地方,请贝儿原谅。

  肯特如此风度翩翩,温文有礼,贝儿当然完全不会觉得他有甚麽不对劲的地方,她想他可能是伦纳德的朋友,所以对肯特提的问题都很认真的回答,她告诉肯特,这个城堡只有她,还有一个不愿意出现的主人,无数看不见的僕人。

  肯特问她,这样子的处境,她会不会寂寞,会不会害怕,贝儿沉默没有回答。

  吃完饭后,肯特执起她的手,亲吻她的手背表示感谢,贝儿有些吃惊的收回了手,小脸上无比羞红。

  晚上的时候,她送肯特到房门口,自己一个人举着蜡烛回到房间,换上睡衣躺在床上,突然流出了泪来。

  这张床就是伦纳德第一次佔有她后,将她放上的大床,之后他总和她睡在这个房间,她与他在这床上曾有无数的交欢,常让床架常常吱吱作响。

  她不应该这麽沉迷伦纳德带来的快感,她淫荡又堕落。

  突然间,她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她忍不住起身看向门口,却看到了肯特站在那哩。持着蜡烛的他,在黑暗之中,像是夜中造访的恶魔那样诱人,贝儿不安的拉了拉肩上滑落的睡衣,徬徨的望向他。

  「贝儿,我想我是爱上你了。」

  肯特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这麽低沉,又这麽沙哑,像是唸着一道无人能敌的咒语。

  贝儿震惊了一会儿才说道:「可是……我们才见面第一天。」

  肯特悄然无声地走进了房间,像个幽灵,而且还是个会摄魂的幽灵。

  「告诉我,爱上一个人应该需要多久的时间?我可以一直告诉你我爱你,直到那时间点来临,直到你相信我的爱。」

  他走到床边,弯下腰来,金眸认真的盯住贝儿说道:「请允许我吻你,好让我不至于发狂。」

  贝儿颤抖的别开了脸,可是泪水却流下来了。见到贝儿这个样子,肯特直起身子,有些焦虑的在房间踱步。

  「贝儿,你明明被我吸引了,你看我的眼神是不一样的,为什麽要拒绝我?」

  他顿了顿又说道:「对了,你是被城堡裡的怪物囚禁了吧?牠不愿意你与任何人接近,让你这麽寂寞,想把你一起变成野兽。我要杀了牠,杀了牠你就能自由了。」

  「不要!」

  贝儿惊讶的大喊,却看到肯特转过身子,拿着一瓶小小的玻璃瓶微笑的看着她道:「那这是什麽呢,如果我没猜错,这是毒药吧?你把这东西放这,是想要毒死自己还是毒死牠?」

  那个瓶子中,装的正是二姐给她的毒药。

  肯特拿起毒药,放到她手中,紧紧握住她的手道:「杀了牠,我们就能在一起,你就会变回人。我会在城堡外一直等你,等你杀了牠,我就会回来和你在一起。

  牠死了之后,这座城堡以及城堡裡的所有财富,所有神秘的魔法,都是属于你的了,你不用被关在这城堡裡被怪物侵犯,用这瓶毒药杀了牠,牠死了你就自由了。」

  望着肯特那双金色的眸子,贝儿不由自主握住了那罐毒药,一言不发。

  肯特执起贝儿另一隻手亲亲吻着,这次贝儿没有收回手,肯特眼中闪过一丝异光,抬起头来微笑对她说道:「贝儿,今天晚上就下手吧!我会等你的。」

  当天早上,肯特离开了城堡,而黄昏时,伦纳德就回来了,牠迈着轻快的步伐,在厨房中找到拿着牛奶瓦罐的贝儿。

  牠抬起头,用那双漂亮的金眸看着她,贝儿有些勉强的对牠笑道:「我突然想到,好久没有喂你喝牛奶了,等等帮你倒一盘好吗?」

  「好。」

  伦纳德说完,又甩着尾巴走了,牠一路走到贝儿的房间,搜寻了一圈,看到那罐装着毒药的玻璃瓶已经空了,金眸中带了一些悲哀,无力的趴在地上。

  门口传来门把转动的声音,贝儿拿着一盘牛奶进来,却不急着喂伦纳德,她把牛奶放房内的小桌上后,就走到伦纳德面前,用雪臀朝他的方向趴了下来。

  贝儿毫无羞耻的撩起裙子,露出里头一晶莹湿透的蜜穴,她极力将自己的脚根张大,让膝盖内侧贴紧地面,并用双手掰开了自己雪白臀瓣,转头看向伦纳德,轻声说道:「我想要。」

  贝儿从来都没有这样毫无廉耻的勾引他,伦纳德站起身来,有些冷酷的说道:「被野兽操这麽爽吗?我不过几天没干你,你就受不了了。」

  贝儿将自己的手探进了蜜穴,牵出了一丝晶莹的淫蜜,娇媚说道:「是啊,已经这麽湿了,好想被伦纳德操坏。」

  伦纳德的金眸一暗,挺起了野兽的巨屌,迈步向前,将自己庞大的身躯复盖在贝儿的身上,而后狠狠的进入了她。

  「啊啊啊啊啊!」

  贝儿高声浪叫,伦纳德听到她酥媚入骨的声音,更是疯狂的将她往死裡操,没有一丝怜悯、没有一丝温柔,用倒刺狠狠刮过她体内的媚肉,捅开她的子宫口,直捣花心撞入她

  体内最深处。

  他要将她干穿,让她爽上天,再也无法忘记他。伦纳德让巨根在她雪白的小腹上烙出狰狞的形状,疯狂往她心裡捣去,恨不得将她完全捣碎。

  「啊啊……呼……好爽……好爽,伦纳德快干我、把我干坏,啊啊啊啊……」

  蜜穴不断吸吮着他的巨根,无数的快感包围着伦纳德,蜜穴的淫汁,一波一波由贝儿体内向他巨根灌去。

  野兽的金眸已经变成深黑,狂乱的将慾望发洩在她体内。他要死也要死在她身体裡,他的贝儿,他唯一的爱,他唯一的恨。

  「啊啊……要死了……贝儿被野兽干死了……」贝儿很想疯狂踢蹬着腿,但却被巨兽狠狠压在身下,四肢完全不能动弹。她全身的肌肤泛红,身体随着那滚烫的精液冲入子宫而狂烈抽蓄,有什麽东西在她脑袋中炸开,快感让她几乎要断气,但他却丝毫不肯放过她。

  射精了的兽根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不让贝儿有丝毫喘气的机会,又拼命的在她体内狂浪袭撃。

  那是一种彷彿连嵴髓都会抽去的快感,贝儿仰起头,口中流出了失神的唾液,野兽的舌头立刻捲进与她交缠。

  啧啧水声由上下两处传来,两处淫乱的小口,完全沉迷在这样的交欢中,不断的吸吮侵犯她的兽慾,贪婪的不可思议。

  任谁看到这样的场景,都会觉得贝儿完全失去做人的资格,她全身皮肤泛红,上下的甬道都被野兽入侵,却满脸痴迷,不断发出啊啊呜呜的娇吟,女人妩媚的身体,完完全全沉醉在这禁忌的交欢,看不出任何一丝羞怯。

  野兽好不容易放开了贝儿上边的小口,舌头却和她的小口间牵着细丝,看着她动情的样子,伦纳德难以遏抑的又在她身体裡射了一次,连绵不绝的高潮让她昏厥过去,野兽却依然不餍足的挺着凶器,微微抽出又疯狂捣进。

  「你看你的肚子,已经灌满我的精液,贝儿被搞坏,只能生下野兽了。」野兽在她耳畔低吼道:「你已经不是人了,你这个淫乱的母兽。」

  「啊啊……我……是母兽,要生下野兽的孩子啊啊啊……」

  贝儿不知道自己被插了多少回,也不知道伦纳德在她的肉穴中射了多少次,肚子裡的精液,虽然部分随着巨根的浅插退出流洩出来,但大部分还被留在她体内。在野兽身下的她,肚子已经大的可以碰地,巨根也越捅越深,一次一次直捣花心,狠狠撞撃她子宫壁,不时把雪白的肚皮往地上辗去。

  贝儿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痉挛,从娇吟到浪叫而后只剩喘息,死了过去又被野兽狂捣回来,最后她失神的双眼已完全无法聚焦,在野兽身下洩出大量花液,陷入了全然的恍惚。

  伦纳德高声嘶吼又射了一次,才完全从她身上退去。

  她的无力的趴跪在地上,美目已无光彩,小嘴边流出口沬,蜜穴因为野兽不断的抽插,肉穴张着极大,不断吐出浊汁拢不起来,沾满浊液的淫乱花瓣,像是在狂风中那般颤抖。

  伦纳德任由她像隻浪兽,摊倒在溷合野兽精液与女人爱液的淫水中,踩着无声的步伐,走到了小桌旁,将前肢搭上了桌缘,有一口没一口的舔着桌上的牛奶。

  听着野兽舔拭液体的声音,贝儿好不容易聚起了失焦的美目,奄奄一息地说道:「伦纳德,如果你把我操坏了,你会去找别的女人吗?」

  野兽看着眼前的牛奶,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我心中只有你。」

  贝儿小嘴微张,恍惚的眼中出现了一丝道不明的神情,在全身不断抽搐的颤抖中,终于失去意识,完全陷入了黑暗之中。

  她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伦纳德并不在身边。

  她起身掀起被子就发现,自己狼狈的身躯已经被收拾好,小腹不是鼓起的,不过腿间依然有微微精液渗出。

  「你为什麽没有把毒药加进牛奶,毒药呢?」

  肯特低哑的声音在黑暗的房间中响起,贝儿才发现他站立在黑暗的角落中,小桌之旁,一双金眸在暗夜中彷彿会发光。

  贝儿吓的赶紧拉起被子,遮住自己赤裸狼狈的身躯,就见肯特迈着无声的步伐走进,坐上了床边对她说道:「贝儿,你不会傻到自己服下了吧?」

  贝儿摇摇头,肯特鬆了一口气道:「为什麽不对他下手,你看到我第一眼时,眼裡明明都是我。」

  「肯特,我对你真的是一见锺情。」贝儿痴痴地说道:「可那是因为你和伦纳德太像肯特的金眸一缩:「他是野兽我是人,我们两个哪裡像?」

  「眼睛像、髮色像、气质也像,还有……看我的眼神,都是这样的专注……肯特,我见到你,就移不开目光,然后我才发现,原来自己这麽爱他。」

  「你怎麽会爱上一头野兽呢?野兽无心,他不会让你回家。」

  贝儿摇了摇头。

  「他只是太寂寞了,他不在那几天,城堡裡面一个人都看不到,那时我想,不知道伦纳德独自在这生活了多久,他一定非常寂寞吧……我当初来这其实就应该要死了,他虽占有了我,让我变成淫乱的野兽,但同样也带给我很多快乐,所以我想,我应该要一直陪他。我会帮他生下孩子,让这城堡热闹一点,有一天他就会觉得自己不寂寞了,那时候他就会踏出城堡,跟着我一起带着孩子回家。」

  「贝儿,你太傻了,这是不可能的。」

  「不会的,他爱我,我也会永远爱他。」

  肯特那双金眸涌起了波涛,闪烁着难掩的泪光:「贝儿,贝儿……」

  「毒药我倒掉了,当初我真的很怕自己再也无法当回人,可是一想到得对背叛他才能得到自由,我就心碎欲绝。后来将毒药留着并不是真想要杀他,而是因为那是姐姐唯一给我的东西,那是她用她心爱的头髮换来的。但你出现后,我终于知道自己已经堕落的无可救药,我离不开他,更不愿意有人拿那个东西想害他。」

  贝儿说到这裡低下了头,抬起头时漂亮的眼裡满是泪水:「肯特,我是一个糟糕的女人,抛弃了家人,抛弃了身为人类的自尊,只想和野兽在一起,在他身下与他一同成为野兽,我不值得你爱。」

  肯特望了她许久,突然紧紧抱住了贝儿,有些颤抖地说道:「……贝儿……谢谢你爱我……」

  贝儿先是一僵,才发现他身上有股熟悉的气息,忍不住呆了一下,就在此时,肯特的身躯渐渐透明,便化为无数光点消失了。

  贝儿突然像是被雷电撃中那样,狼狈爬下了床,疯狂大喊道:「伦纳德、伦纳德你在哪裡,你快出来,不要吓我啊!伦纳德....」

  她不顾自己赤身裸体,双腿虚软,抓起被单赤着脚,踉跄就往外冲去,一个人在城堡幽暗的长廊中飞奔,突然间,长廊一整排的灯火都亮了,四周也出现了无数的影子和声音。

  「贝儿小姐、贝儿小姐,您要穿上衣服啊,不然陛下会生气的!」

  「贝儿小姐,您想要光着身子和陛下相见吗?」

  贝儿的身后,出现了无数名的女僕抓着衣服追着她,可是贝儿什麽都管不了,什麽都听不到,她一直向前跑,跑出了城堡,跑进了花园,就在玫瑰花丛前停下了脚步。

  月光下的花丛裡,有一个银髮的男人背对她,他身材修长结实,散发高贵优雅的气质,让人难以移开目光。男人不顾玫瑰荆棘,专心拨开着月下的花,彷彿是在找甚麽东西。

  「你在找什麽呢?」贝儿发抖的开口问他。

  「我在找玫瑰,最美的一朵,好献给我最爱的女人。」男人声音低沉沙哑,有些像伦纳德,也有点像肯特。

  「只要是你送的,任何一朵,对我而言都是最美的花。」

  贝儿喃喃的说道,男人终于回了头看她,他是月光下的王者,也是让她堕落的野兽,他是肯特,也是伦纳德,一个受诅咒的国王、一隻渴望爱的野兽。

  魔法国度的国王在化身为狮子的时候被人下咒,变不回人形,而他的城堡也被封锁,所有僕人化为无形,他也再不能出去。

  在诅咒折磨下他逐渐失去人性,决定要让一个少女牺牲,供他排解兽慾好维持理智对抗诅咒,后来贝儿就出现了。

  完全付出处女纯洁的贝儿,虽使诅咒的力量逐渐减弱,却不能让国王完全摆脱诅咒,他又深深受到贝儿的吸引,因此不愿意让她离开,深怕她再也不会回来I他可以让来此后违背誓言的人死去,却无法逼迫任何一个人回来。

  后来贝儿生病,伦纳德屈服了,没想到二姐带来一瓶毒药,而贝儿却收下了,当天他与她交媾,他发现贝儿心中的迟疑,逐渐崩溃。

  在他心中,贝儿的身体虽已被他调教得十分浪荡,心裡却依然善良美丽,他没想到贝儿这麽恨他,甚至可能化为蛇蝎,更何况姐姐说的某些话也没错,一直和野兽交媾下去,贝儿迟早也会成为野兽。

  他希望贝儿保持她的美好,却又希望她变成野兽永远和他在一起,失去理智拼命想佔有贝儿。直到贝儿再也无法思考,全然成为兽慾的肉器后,他终于醒悟,决定利用诅咒减退后,得回的一丝力量,化为人形去勾引贝儿,想要知道她心中究竟有没有自己。

  他诱惑贝儿的话是真的,如果贝儿毒杀了他,城堡的一切都是她的,他死前可以变回人形告诉贝儿,他其实是个人,贝儿并不是被野兽玷污的。

  虽然抱持了这样的决心,发现毒药瓶空的时候,伦纳德心中充满绝望,他美丽善良的贝儿,已经死在野兽身下,再也不会回来了。

  贝儿勾引他后,他的心完全死去,主动添了牛奶,只希望能摆脱这绝望的爱,哪知道事情并非如此。

  少女堕落的身躯与心中纯洁的爱意,让国王死而復生,将他完全唤起,脱离诅咒。

  贝儿嫁给了伦纳德,带着他回到家中,他们编了一个纯爱的故事,告诉父亲他们相爱,解除了诅咒,好让父亲放心。

  但是贝儿知道,她的二姐清楚真相,知道她早就沦陷在野兽身下,当她歉疚的拉起二姐的手时,二姐只是颤抖的和她说道:「没关係,我已经被野兽侵犯,不再纯真了,我根本没有资格说你。」

  说完二姐又掩面哭道:「我夜夜梦到自己和牠交欢,牠要我将自己完全奉献给牠,我该怎麽办才好?」

  贝儿央求伦纳德帮他想个办法,伦纳德告诉她:「你二姐被那野兽骗了,她身上都是那隻野兽的味道,那隻野兽夜夜都到她寝室与她交欢,她却毫无所觉。如果你真想救她,就在她床上摆个捕兽夹。」

  贝儿当然拒绝了那个提议,只是告诉二姐这个实情,让她自己去处理。

  没有多久之后,人人都知道商人两位较小的美丽女儿都嫁的很好,一个嫁了原野深处神秘魔法王国的国王,另一位则嫁了大陆上最强大的魔法师,两人都英俊高贵又疼爱妻子,是所有少女梦中的良人。

  只是众人都不知道,她们的丈夫常常会变回野兽,疼宠在兽您蒙养下,无法自拔的爱
  妻,让她们疯狂,成为发情的母兽,心甘情愿怀上野兽之子。

  至于那又懒又馋的大女儿最后究竟嫁给谁,并没有人关心……因为这是一个美女与野兽兽的故事。

  美女与野兽【完】


  第四章 小红帽之一

  「奶奶生病了,你帮妈妈把这些东西带给她。」

  妈妈把一个装着麵包、点心、火腿以及一瓶酒的漂亮篮子拿给小红帽,小红帽乖巧的点了点头,披上她最心爱的红帽外套便出门了。

  小红帽是一位漂亮的少女,她有白皙的皮肤,水蓝色的眼睛,和一头金色的头髮,四肢纤细像小鹿,任何人看到了都喜欢,也包括住在森林裡的大野狼。

  大野狼是村落附近知名的花心野狼,所有父母都会叮咛女儿不要让牠接近,若被牠咬上一口后,接着绝对是尸骨无存,是一隻非常危险的大野狼。

  大野狼想要吃小红帽很久了,但每次小红帽看到牠都远远躲开,让牠没有机会向小红帽露出牠邪恶的牙齿。牠忍了又忍,忍了又忍,决定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将小红帽吃掉。

  为了让小红帽看不出来自己的模样,大野狼穿上了女士的衣服,再用围巾把自己的脸包裹住,牠看着小红帽走出家门,拉紧遮住牠毛茸茸的脸,小心翼翼地跟着小红帽的脚步今天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小红帽一边唱着歌,一边採着花快乐向前走,没有发现背后逐渐逼近的危机。

  「小红帽,小红帽,你要到哪裡去啊?」

  大野狼拉高嗓子在她背后问着,小红帽专心的在採花,因此没有注意牠奇怪的腔调,毫无戒心的回答道:「我要去森林的另一端看奶奶阿!」

  「奶奶怎麽了呢?」

  「奶奶生病了,我要带着礼物和採漂亮的花给她。」

  「真是个好孩子,我知道有个地方有更漂亮的花喔!」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带你过去採花好不好。」

  「好的,感谢您。」

  想到能採集更漂亮的花给奶奶,小红帽立刻跟着大野狼往森林深处前进。

  伪装成女士的大野狼毕竟还是大野狼,看起来非常奇怪,说话声也很诡异,因此小红帽忍不住问道:「女士啊,为何您的声音这麽沙哑呢?」

  「因为我和你的外婆一样生病了啊!」

  「女士啊!您的眼睛好大啊!」

  「眼睛大才能把你看清楚啊!」

  此时他们已经到了森林无人的深处,大野狼也渐渐不这麽小心的想掩盖真面目了,因此小红帽赫然发现:「女士啊!您的嘴也好大啊!」

  「嘴巴大才能把你吃掉啊!」

  大野狼终于哗的一声把身上的衣服撑破,张大嘴巴就往小红帽扑去,小红帽见状大喊道:「救命啊!」

  「嘿嘿,这裡完全没有别人,你叫破喉咙也没有人会来救你的。」

  「野狼先生,您太过分了,我绝对不会屈服的!」

  听到小红帽这样喊,大野狼收回了在小红帽脸上滴口水的舌头,偏着头说道:「你如果不给我吃的话,我就去把你奶奶吃掉!」

  小红帽听了,大吃一惊说道:「野狼先生,您的口味怎麽这麽重!」

  「嘿嘿,还有更重口的,我可以连你爷爷一起吃掉。」

  「千万不要,我顺从您就是了,请您别伤害我的家人!」小红帽含泪说道,为了心爱的爷爷奶奶,小红帽愿意付出一切。

  「真是个乖孩子,别怕,我最喜欢乖孩子,我会很温柔很温柔地吃掉你,一点儿也不会痛。」

  「真的吗?请您务必温柔一点。」

  小红帽发抖地说道,漂亮的眼睛含泪像是小鹿一般美丽,大野狼感到自己饿得不得了,恨不得一口吞下小红帽,但牠还是遵守诺言,小心翼翼地用舌头舔上了小红帽的脸。

  「噫,好痒。」

  小红帽想要抗拒,却被大野狼抓住了手腕,强迫她摸上牠毛茸茸的大脸,大野狼的毛柔软又温暖,小红帽摸上之感到十分舒服,心中的厌恶感也降低了。

  大野狼舔了完了小红帽的脸后,就将舌头探进牠的嘴中,野狼的舌头虽然很大,却十分灵巧,能轻易在口中把樱桃梗打出小结来,因此当野狼的舌头探进来后,小红帽的脑袋就被打了结,晕呼呼的什麽也想不了。

  在此同时,大野狼的毛手毛脚也没有閒下来,爪子嘶噜一声就把小红帽的扣子挑掉了,顶端上有两点漂亮粉红的雪白胸乳就露了出来。

  「哎呀!」

  小红帽惊叫一声想要遮住两点,手却又被大野狼抓住了,大野狼瞪大牠的狼眼,仔细打量着小红帽的酥胸,瞧到小红帽脸泛红潮,双乳上两点粉红都挺立了起来,牠才开口说道:「还在发育呢,没关係的,狼哥哥我帮你多揉揉,揉了就会大了。」

  「人家……才不想那麽大呢。」

  小红帽害羞说道,大野狼嘿嘿笑道:「好,无论什麽大小,狼哥哥都帮你揉,绝对不会冷落掉。」

  说完牠的毛手就捏住了两只白乳上的粉尖,狼嘴一凑,啧啧舔了起来,小红帽忍不住挺起腰来说道:「不要啊。」

  听到小红帽这麽喊,大野狼更起劲了,使劲的在她乳尖上揉捏画圆,又拼命含咬着流下口水,淌到小红帽白皙小巧的双乳之上。

  这样的动作下,小红帽腿间湿润了起来,好像是尿了,她想着自己就要被吃掉,所以才吓的尿了裤子,但这种舒服的感觉又是什麽呢?自己竟然好生期待被大野狼吃掉。

  大野狼舔完双乳不够,又啧啧的往下舔去,在小红帽漂亮的肚脐眼上打转了一会儿,便把视线移到被稀疏毛髮掩盖的沟壑之中。

  此时小红帽双腿粉嫩的花瓣上,已经流出一丝银液,大野狼毛指一划,勾起了那迁丝的汁液,放到口中舔了舔道:「好甜,真是甜蜜的小东西。」

  小红帽还来不及害羞,大野狼便把头埋进了她双腿间拼命的舔着,又大又长的舌头刮过了未经人事的嫩蕊,又鑽进了无人扫过的花径,大力吸取着里头的肉汁。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腿间一路蔓延到小红帽的全身,她蹬着两条白晰的腿想要踢开那样奇异的感觉,却只将自己推上绵延的高峰。

  大野狼察觉她的动作,舔的更起劲了,毛手或用尖爪,或用肉蹼轻扫按压花瓣上的小蕊,舌头也拼命的往她体内每一片嫩肉舔去。

  小红帽嘤嘤的哭了起来,她觉得这样太难受了,身体内酥酥痒痒,好像有无数的小虫在鑽爬,想往她的心裡鑽去,把她吃得一乾二淨。更可怕的是她不想要停下来,想要有个甚麽硬硬粗粗的东西,痛快的直接把她剖成两半,给她一个痛快。

  「拜託你,吃了我吧,不要再这样折磨我了。」

  听到这句话,大野狼竖起了耳朵,身下的粗黑大物也更精神了起来,牠看了看小红帽不断抽搐收缩的花径,觉得她应当是准备好了,便抬起了她的身子,让她腿间的花瓣承着牠的巨根说道:「这可是你说的,我现在就吃了你。」

  小红帽看着牠那粗黑的巨根,上头紫筋暴露,还有着诡异的突起,看起来十分狰狞,又看着自己的小穴是如此幼嫩,忍不住低泣道:「被你这麽一吃,我想必会死透了,我死后你可不可以帮我把东西拿给奶奶,她生病了,很需要营养。」

  这麽可爱的话语,听着大野狼更是心痒难耐:「这东西会让你死透又活回来,不用担心之后的事情。」

  小红帽红着眼才刚想要再问,大野狼便把粗根的香菰头挺进了小穴的前端,小红帽娇喊一声,泪水扑簌簌落了下来。

  「死了真的可以活过来吗?」

  大野狼忍不住用毛手抚着她的脸哄道:「我大野狼虽然爱吃人,但说出的承诺就绝对做到,说能让你活过来就能活过来。」小红帽含泪咬牙点了点头,大野狼一股作气便把自己推进了小红帽的身子裡头。

  「好痛!要裂掉了。」小红帽哭喊道,此时大野狼却被小红帽紧緻湿热的小穴紧紧咬住,整个人飘飘欲仙快活的不得了。

  天啊!小红帽的小穴如此美妙,牠光是进来就这麽爽了,要能再动动一定舒服的不得了。

  「你放鬆身体,我退出去。」

  大野狼轻声诱哄道,小红帽低泣着任由牠拉开腿,好让牠的凶器出来一些,岂料牠才刚出来一点,又扣住她的腰狠狠的顶道了底。

  「啊!」小红帽哭叫的同时,大野狼却发起狠来,深深浅浅狂烈抽插起来。

  小穴方才已经经过了滋润,大野狼的毛手也不甘寂寞的一直逗弄着小红帽花瓣上的蕊点,在这样狂烈的交合下,小红帽的身体被逼出了一波一波热浪,本来的疼痛也变成了舒爽。

  噗滋声接连不断在森林深处响起,小红帽躺在她心爱的红帽外套上,被一隻巨大的野狼侵犯。

  雪白的身躯像是狂风中的叶子不断抖着,漂亮的脸蛋染上了深深的红晕,本来澄澈的双眼也晕上了情慾的色彩,纤细的四肢无力随着野狼的肢体晃动,而后双手情不自禁探入了大野狼的毛髮之内,双脚则紧紧勾住大野狼精壮的腰肢,渴望他更多的给予。

  此时她已不再是不解人事的小红帽了,体内的媚肉带着蜜汁被野狼的肉棒捣出又捣进,原本透银的汁液因为不断的摩擦成为白浊的泡沬,啪啪啪的肉体交急声与蜜穴咕啾声,堆叠出淫糜的声浪,痛楚完全离去了,包围住她的是难以言喻的美妙,小红帽的哀求声不由主进入了这淫荡的乐章之中。

  「啊啊……狼哥哥,好舒服啊……再多给我一点。」

  「喜我这样干你吗?小红帽。」

  大野狼双眼布满血丝,恨不得将小红帽一口吞进肚子,小红帽的身体实在是太美太棒了,牠要彻彻底底完全佔有她,让她再也不能被别人吃掉。

  「喜……啊……喜欢,好喜欢!」

  小红帽的双眼已经看不到任何东西,巨大的快感让她陷入了疯狂之中,小嘴边无意识流出的唾沬被大野狼尽数舔尽,身子随着野狼疯狂的节奏一颠一颠的,被送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之中。

  蜜穴不停绞着大野狼的凶器,花瓣上沾上了她初次的血丝与交媾的爱液,少女死了过去成为女人活了回来,完全忘记被分为两半的痛,只记得不断向身上的野兽索取一次又一次的快感。

  这种欲仙欲死的滋味,深深地烙印在小红帽的身上与心理,她扭动着腰肢不断迎合大野狼的狂暴,直到堆叠的快感如黑浪将她吞噬殆尽。

  正如野狼所承诺的,当天小红帽活着将食物送到了奶奶家,奶奶发现她双腿颤抖,脸上泛着诡异的红晕,忍不住问道:「小红帽你怎麽了呢?是不是不舒服。」

  「我去摘花时走的太远,有些迷路,所以走的双腿痠麻,气喘吁吁。」

  「森林深处有吃人的野狼,下次不要去那里摘花了。」

  「好的,奶奶。」

  小红帽乖巧的点头说道,只是奶奶不知道,小红帽白皙的双腿间,此时正流下一道浊的液体,那正是野狼吃了她的痕迹。

  小红帽之一【完】


  第五章 人鱼X公主

  「喝下了这瓶药,若是得不到王子的爱,你就会化为泡沬。」

  当人鱼公主赛姬从海中巫女的手中接过药水时,巫女对她这麽说道;即便如此,赛姬依然义无反顾的喝下了药水。

  她以美妙歌喉为代价,换得一双人类的腿,因为她认为自己爱着王子,无论如何,她也要到他身边去,倾诉她的爱意。

  得到双脚,被冲到岸上的赛姬,很幸运的被王子发现,带回了宫中,受到了无微不至的照顾。她以为自己已经得到了王子的爱,不过当珀希公主出现时,赛姬才发现,原来自己不过只是珀希公主的代替品。

  王子会对她这麽好,不过就是因为她像珀希,但是赛姬心知肚明,自己远远不如那位人类的公主。珀希公主有着一头阳光似的金髮,湛蓝如海水的眼珠,即便是人鱼公主,也不禁赞叹,一个陆地上的公主,竟然能拥有海洋的灵魂。

  珀希公主美丽无双、闭月羞花,微笑时众人都忘记呼吸;珀希身材高挑、举止优雅,走起路来彷彿会有微风吹过,站在哪都是一副美丽景象。

  最重要的是,王子认为珀希公主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对她一见倾心,这次邀请她来,就是希望她能允诺婚约。

  于是在欢迎珀希公主的舞会上,赛姬默默的离开了大厅,忍着脚上与心中的痛,一个人走到了花园的喷水池旁边,看着水中的月亮,嘲笑自己的愚蠢。

  她想自己的心,今天就化为碎片了,为何她还没化为泡沬,只因为时间还没到吗?既然没死,她是否应该继续努力争取王子的爱,但是一想到珀希公主,赛姬的双眼立刻又黯淡了下来。

  就连她也抵抗不了珀希的美丽,更何况是王子呢?

  赛姬痛苦的哭泣着,可是她虽能流出泪来,却发不出声音,只见泪水在夜裡,无声无息滴入了月光摇动的水面上,那样小心翼翼的隐忍着悲伤,彷彿深怕别人发现。

  哪知此时,一个温柔的女声从旁边传来道:「为什麽哭泣呢?」

  赛姬抬起头来,却发现珀希公主站在身边看着自己,月光洒落在珀希的金髮之上,让她身上恍若撒上了光粉,美得令人屏息。

  赛姬张口欲言,才想起自己没办法发出声音,忍不住紧张的向后缩了身体。但她忘记自己正在喷水池边,这个动作让她重心不稳,整个人往水池裡倒去。

  珀希见状想要拉住她,却晚了一步,只听哗啦一声,落水的赛姬溅起了好大的水花,连同在水池旁的珀希都被淋了一身。

  赛姬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想要道歉,但一双不习惯走路和支撑身体的脚,让她差点又滑回喷水池中,好在这次珀希不但拉住了她的手,另一隻手还扣住了她的腰际,帮助她爬出水池。

  无法言语的赛姬,看着两人狼狈的模样,羞愧又着集的不知如何是好,珀希却握住了她的手,微笑地对她说道:「带我去你房间换个衣服行吗?」

  赛姬立刻点了点头,忍着脚痛,一拐一拐的领着珀希往自己的房间走去,没发现珀希美眸中,闪烁不定的神情。

  因为身分的关係,赛姬并不是住在城堡裡面,而是住在花园深处的一间小屋当中。

  里头虽有不少衣服,但娇小的赛姬与高挑的珀希身材截然不同,在珀希褪下礼服的同时,赛姬翻了好久才翻到一件较为宽大的晨缕,她连忙掀开了帘子,想要将衣服递给珀希。

  岂料掀开帘子赛姬吓了一跳,珀希不着寸缕的站在更衣室裡,面带微笑看着她。

  珀希的身材极好,有着高耸挺立的雪白酥胸,不盈一握的纤腰,弧线完美的腰臀与修长的美腿,站在那里彷彿一座美神凋像,让赛姬自惭形秽。

  她避开珀希的视线放下晨缕,匆匆地想要离开,哪知道珀希却伸出了手把她拉到怀中,轻声对她说道:「你怎麽没换下湿衣服,万一感冒了怎麽办?」

  在说话的同时,珀希已经拉开了赛姬衣服背后重重的缎带,让她身上的礼服滑落在地,只剩下身上的马甲亵衣。

  赛姬慌张地想要推开她的手,可是珀希极为熟悉女服穿脱方式,不但动作快而且力气也不小,赛姬很快地就被她脱光衣服,满脸通红的与她挤在狭小的更衣室中。

  此时赛姬几乎要哭出来了,珀希看着她的样子,笑着捏着她的脸说道:「我们都是女的,有何好害羞的呢,你没有贴身侍女服侍吗?」

  赛姬连忙摇了摇头,同时她也想到,作为大国公主的珀希,一定自小就有很多侍女服侍,说不定连洗澡都是别人帮她擦拭的,也难怪她对于展露身体如此大方,比较起来,她真是少见多怪。

  不过珀希却得寸进尺,揉捏起赛姬的小巧的双乳说道:「嗯……不过实在不怎麽大啊……」

  赛姬羞愤地想要拍开她太超过的手,珀希却慢条斯理的说道:「你果然忘了我吗?当年我还以为你是个害羞的小男孩,毕竟你那时头髮很短,光着上身没穿衣服,没想到你竟然是个女孩。」

  赛姬突然愣了一下,想到在许多年前,她在海面上独自玩耍时,发现了一条小船,船上趴着一个漂亮的小女孩,和自己一样有着金色的头髮和蓝眼珠。

  当时她们两个都是孩子,年纪小而且语言不同无法沟通,赛姬眼巴巴看着她,想找她一起玩,岂料女孩却露出嫌恶的神情,赛姬沮丧之下只好沉回海底,偷偷看着小船在水面上摇摆。

  不过没过多久,小船就飘到了暴风雨云之下,女孩子被甩出船外,她担心女孩的状况赶紧过去,却发现女孩的下身如自己一般,成为了鱼尾。

  只是女孩可能遭到了冲撃,昏迷不醒,于是她偷偷抱着女孩回到海底宫殿,每天把食物留起来和她一起吃饭,没多久之后东窗事发,女孩被族裡的长老带走,说女孩虽然人鱼有些渊源,却仍属于陆地,得把她送回去才行,赛姬为此哭了好久。

  后来她常常到海面上望着人类船隻,就是希望见到那个女孩,但是随着时间过去,她已经忘记了这个目的,只是习惯性地看着人类、看着船,而后终于有天救起了王子,来到陆地上。

  想到这裡,赛姬立刻很认真的点头,表示自己记得这件事,珀希却露出了怀疑的表情:「我没提起来的话,你一定完全忘了吧?」

  赛姬立刻脸红到要烧起来,珀希说的没错,她真的是忘了,当时明明很在意的,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忘。或许是因为太痛苦了吧,之后因为不想再失去,所以她这次才会奋不顾身地,想要到陆地上寻找王子。

  总之发现珀希是当年的女孩,赛姬立刻激动地抱住了她,完全忘记她是自己的情敌,更忘记自己和她赤身裸体,完全没发现珀希神色有些阴沉的看着她的双腿。

  好一会儿后,珀希才开口说道:「你不会蠢到用声音换了双腿,到陆地上想要嫁给王子吧?」

  赛姬听了这句哑口无言,但实际上她确实也无法言语,珀希叹了一口气,捧住她的脸说道:「你说吧!我可以读唇语的。」

  虽然珀希能读唇语,赛姬却还是无话可说,只是有些委屈的拿起衣服,想要离开更衣室穿上,拍希却紧紧把她扣在怀裡说道:「小笨蛋,以为有了腿就可以得到爱情,你这模样,王子永远只会把你当妹妹,而不是恋人。」

  「为什麽?」赛姬终于忍不住问道。

  珀希毫不客气地用手滑过了赛姬小巧的双乳、平坦的小腹、毛髮稀疏的三角带,而至她从未被人开採过的幽谷淡淡说道:「你这身体像是未发育的少女,有些人是很喜欢,不过这个国家的王子喜欢成熟妩媚点的女人,你不知道?」

  赛姬红着脸摇摇头,珀希修长美丽的手指,却开始玩弄她粉嫩的花瓣,以及柔细的花核,让赛姬身体中涌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受,她推着珀希的手想要抗拒,珀希却不管她的反应继续说道。

  「你以为得到了双腿就可以了吗?男人喜欢的是腿间裡的东西,你从来没发现这裡头还有一个缝隙吧?」

  「我知道有……那个……排泄的地方啊……」

  赛姬很是羞耻的说道,不懂珀希为什麽要摸那种地方,珀希却盯着她挑眉道:「这样还敢说知道?」

  说完她将自己的两隻指头放在嘴边,伸出舌头来舔了舔,而后将一隻湿润的手指,试探性的探入了那极为紧緻的花穴之中,缓缓地开始搅动起来。

  赛姬紧张的夹紧身体,珀希另一隻手却挑弄着她的花核,轻声说道:「放鬆点啊……赛姬……我是在帮你啊……这裡可是人类男女的快乐泉源。」

  珀希的话调有一种让人臣服的魔力,赛姬不由自主地微微张开双腿,放鬆身体,让珀希的指头轻揉慢捻的摸索她花径中敏感的部分,激出嫩肉的喘息战慄。

  感受到赛姬的身体逐渐分泌出花蜜,珀希嘴角微微扬起一抹笑容,又加了一隻指头进入赛姬的花径。赛姬轻喘一声,乖乖地任由珀希摆布,于是珀希让赛姬将一隻腿弯曲举高,踩更衣室的牆柜旁,让腿间的花瓣因珀希的逗弄而缓缓绽开。

  在烛火摇曳的更衣室中,两位体态的美丽女子,裸身面对面站着。

  珀希神态自若的玩弄着赛姬的身体,赛姬则张着腿任由她摆布,彷彿自己是专属于珀希的娃娃。

  当赛姬的花办在珀希的玩弄下,完全绽开时,珀希突然凑上身体,用着高耸的酥胸,摩擦着赛姬小而敏感的双乳。

  肌肤温暖的接触,彷彿带起了一股电流,带给赛姬难以言喻的美快,她浑身酥麻,肌肤也逐渐烫热而转呈粉红。珀希的肌肤细緻的比最上等的丝缎还舒服,酥胸柔压在她身上晃动,让她不由自主也伸出了手,小心翼翼地抚摸上去。

  赛姬的指尖在珀希雪乳上轻压了一下,便很快的收了回来,她自己的胸部颇为平坦,也没机会摸过姊姊们的胸部,因此她从来不了解乳房原来可以这麽柔软、触感好到让人想不停揉捏。

  珀希察觉到赛姬的动作,湛蓝的眼眸变得如大海般深邃,她诱哄似的说道:「摸上来没关係的,这样你才可以知道,对王子来说,碰触到女性身体是什麽感觉。」

  像是被蛊惑了一般,赛姬两手复盖上拍希的雪乳,她小小的手,当然完全是抓不住她的丰满,但光是轻轻按压的感觉,就让赛姬脑中一片空白。

  原来碰触妩媚女性身体的感觉是这样,难怪珀希会说王子只会想把她当小妹妹,她若是王子也会选择珀希,光是这样肌肤接触、轻触对方乳房的感觉,就让她飘飘然。更别提珀希在花径中搅动的手指,刺激的赛姬嫩肉不断收缩,一波一波的热流,从她下身涌向她四肢百骸四肢百骇。

  不解情慾的赛姬,张着小嘴喘息着,想要夹起脚抗拒那样的快意,珀希却突然收回了手,将自己的下身嵌入赛姬腿间。珀希极为邪恶的用着自己蜜穴对着赛姬的花瓣上下摩擦,同时间艳红的唇瓣也含住了赛姬的小嘴,带着芬芳的舌头,毫不犹豫将小嘴中粉嫩檀舌卷起,啧啧有声的在赛姬口中捣弄起来。

  此时赛姬已经完全失去抵抗的力气,她觉得自己变得好奇怪,她没有和恋慕的王子接过吻,现在和珀希做出这样的事情,她却觉得好舒服……更别提珀希用着下身,如此摩擦她从未发现的幽蜜之处,交合的地方好湿好热,彷彿要融化了。

  小小的更衣室中,两具雪白的身躯交缠着,花蜜由她们的蜜穴中淌出,顺着白皙的大腿留下,珀希的舌头,热切的带领赛姬往更快乐的地方交缠。

  没过多久,赛姬觉得自己好像舒服到快尿出来,终于恢復了一些理智,面红耳赤的推开珀希,掀开帘子想要逃出更衣室,珀希却拉住了她,直接将两隻指头捣进了赛姬红润的蜜穴。

  赛姬双腿一颤,一股热流就从她花穴中泊喷而出,她双膝发软的瘫倒在珀希怀中,就见着珀希无暇的容颜,露出了一抹若有深意的笑容:「在我面前不用害羞,我们当时不都是赤身裸体的玩在一起?」

  赛姬无助的别开了脸,珀希却含住了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吐气如兰的说道:「赛姬,你究竟多爱王子呢?你跟他认识多久,你知道他的个性吗?你连他喜欢甚麽样的女人都不知道,为什麽会觉得有了双腿,他就会爱上你。」

  赛姬茫然地转头,看向珀希,无声的说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得来到陆地上,如果他不爱我,我就会……化为泡沬。」

  听到了赛姬这一句,珀希眼中闪烁的光芒完全暗下,许久之后才像是下定什麽决心的说道:「王子是我适当的婚配人选之一,基于国家利益,我不会轻易为了你拒绝他。但是为了报答你从前的恩情,我会教导你怎样吸引他。三个月之后,我会决定要不要答应他的求婚,在此之前,只要你能让王子告诉我他爱你,我就放弃他,若你办不到……」

  此时,珀希露出一抹冷酷而高傲的笑容:「你就……化为泡沬吧!」

  赛姬发现,对于珀希的决定,她完全没有拒绝的馀地,就像小时候一样,珀希叫她往东游,她就会往东,叫她往西鑽,她就会往西。珀希一直都有让人折服的魅力,更别提她还很有行动力。

  第二天一早,珀希就微笑地告诉王子,她很喜欢赛姬,觉得赛姬像妹妹一样可爱,希望她在王国的时间,赛姬能时时刻刻陪伴她。

  王子见到珀希妩媚的微笑,立刻忙不迭地就答应了珀希的要求。于是赛姬像是一个礼物那样,被打扮的漂漂亮亮的,送到了珀希居住的宫殿当中。

  赛姬并不会排拒和珀希在一起,毕竟珀希是她认识的人,但是平日照顾赛姬的女僕们却窃窃私语。

  「赛姬小姐的脚不太方便,也无法开口,王子怎麽会答应让赛姬小姐过去陪公主?万一公主认为她服侍不周生气的话,赛姬小姐不就要吃苦了。」

  「公主人看起来很温柔,不会这样的吧……更何况,王子多想要讨公主欢欣啊,怎麽可能会拒绝公主的要求。」

  「唉,可怜的赛姬小姐……天天看到珀希公主一定会很难过吧!两人明明长的有些相似,可是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又能唱歌又能跳舞,一个却……唉,王子也真是的,虽说是好心照顾赛姬小姐,可是谁不知道,他把赛姬小姐留下来,就是因为她像珀希公主啊……」

  「嘘……小声点,赛姬小姐只是哑了,可不是聋了,她是一个多纤细的人啊!千万别让她知道这件事。」

  对于众人的窃窃私语,赛姬只能假装没听见,人鱼的耳朵很好,能听到很远的声音,所以看到珀希时,她已经认清自己是代替品的事实了,至于珀希这麽完美,她虽羡慕,却不觉的难过。

  不知怎麽,只要珀希过的好,她就觉得很开心,有时她甚至觉得,就算变成泡沬,她也不是最悲伤的泡沬,至少她到陆地上遇到了珀希,这是一件多麽好的事情啊!

  她不懂自己为什麽会忘记珀希,不过至少今天起,她可以天天看到她。而从那一天起,赛姬天天与珀希形影不离。

  珀希教导赛姬如何变得既妩媚又优雅、教导她王室的礼节,教导她如何品尝食物与美酒,更教导她如何品尝女性的欢愉。除此之外,珀希还教赛姬如何引起王子注意,每天在固定时间出现,远远望着他,偶尔叹息离开,偶尔为他献上一朵花。

  若是王子抓住赛姬,要她别离开,赛姬就应该张着美丽的大眼,专注地凝视他,安静的听着他倾诉一切,如此一来,她在王子心中的份量就会越来越重。

  珀希某方面来说,是一个严格的老师,若白天她教导时,赛姬表现不如她意,晚上她就会毫不保留的惩戒赛姬。

  例如她会让所有女侍退下,叫赛姬穿着白色绸袍服侍她洗澡,让赛姬颤抖的用唇舌舔遍她全身后,再让赛姬在她面前宽衣淨身。接着珀希会拿起盛装美酒的高脚杯,将酒液往赛姬双乳间倒去,深红色的酒液会顺着赛姬的雪白的肌肤,一路流到她的双腿之间。

  酒液会因为体温而散发出迷人的香气,而赛姬粉嫩的花瓣,在酒精的刺激下,会艳红而绽放,变的更为敏感。这个时候,珀希就会一边舔吻着赛姬的身体,一边用着魅惑的声音,叫赛姬检讨今日的错误。

  大部分时候,赛姬都会因为珀希的诱惑,脑袋一片空白,只能无助的喘气,珀希便会趁机探入她口中,品尝她的甜美,并用手让赛姬得到一次次的高潮,无助张大双腿任由珀希摆佈。

  当赛姬洩了好几次身后,珀希才会一条一条告诉赛姬,应该要改进的事情。若是之前吩咐过的事情,赛姬还是做错的话,珀希会要赛姬掰开自己的嫩穴,张大双腿请珀希惩罚。

  这个时候就是赛姬最痛苦也最甜蜜的时候了,珀希会将美丽的脸蛋,凑到赛姬的花穴前,说出让她羞耻到想死的话,然后逼的赛姬淌出爱液,让她品尝。同时间,珀希也会命令赛姬用手或舌捣弄她的下身,除非珀希高潮,不然赛姬绝对不能停下动作。

  赛姬第一次将手指探进珀希的花穴时,完全被那样的触感震撼住了。珀希的花穴湿濡紧緻,包复着她的手指,比玫瑰花瓣还要细緻,比最上等的天鹅绒还柔软,让她深怕自己会碰伤珀希。可是她又无法不迷恋上被包围的感觉,那是一种甜的足以让人浑身融化的美快,当她的舌头探进去时,那种感觉更是强烈。

  她的下身被珀希所舔弄,几乎要融化,上身舔弄着珀希,品尝她的甜美,舌手也捨不得离开珀希的媚穴,在这种相互亵渎的高潮中,赛姬恍惚觉得自己和珀希才是一体,王子在这时总会被她抛在脑后,这世间她所渴望的只有珀希一人而已。

  当赛姬清醒过来时,总是会为自己有这种想法而羞愧欲绝。

  她明明爱着王子,身体却渴望珀希,她以为情感应该是纯洁的,无论身心的快乐,都只能奉献给唯一的人,现下她的身体贪婪的只想要被珀希摆佈,她怎麽还有资格得到王子的爱?

  有一次赛姬终于忍不了心理的内疚而哭泣,珀希则微笑地告诉她,她们都是女人,她
  只是教导她了解女人的身体而已,赛姬依然是处女,在新婚之夜依旧会有纯洁的证明,赛姬没有和其他男人发生关係,她的爱依然纯洁。

  虽然赛姬并没有被珀希说服,但却屈服在珀希的热吻之中,赛姬心知肚明,若自己不接受珀希的话,就得停止与珀希的亲密关係,可是她不想停,再怎麽堕落也不想停。

  在这样的教导下,赛姬不再像一条害羞的小鱼,而像一朵花那样绽放。她的穿着打扮,无不是珀希精心搭配的,从任何角度看起来都光彩夺目,她身材虽纤细稚嫩,举手投足却充满女性的魅力,让人迷惑又难以移开目光。

  逐渐的,也再没有人认为赛姬是珀希的代替品了,珀希高贵优雅,却不免遥不可及,

  相对的,赛姬温柔恬静,和她在一起,总让人感到十分舒服。

  王子当然也注意到赛姬的转变,在珀希的指导下,王子越来越常邀请赛姬一同用餐,看着赛姬的眼神也越来越温柔明亮,面对这样的状况,赛姬不但没有欣喜若狂,心情却渐渐沉重起来。

  原来正如珀希所说,所谓的爱,是可以被操弄的。

  她付出一切,无视家人的挽留,来到陆地上,天真的以为可以得到王子的爱,得到的却是他的怜悯。而现在她将身体交给珀希,开始怀疑自己的爱时,王子却受到她的吸引,越来越在乎她。

  这天下午,珀希用着精油帮赛姬按摩着双乳I说是可以让双乳增大,赛姬顺从地躺在床上,任由珀希玩弄自己的身体,双眼迷茫的望着她,终于忍不住问道:「珀希,你是不是真的觉得我为了他,放弃一切来到陆地,只想得到他的爱,是一件很蠢的事情。」

  「很蠢,当然蠢。」

  珀希冷哼一声弹了弹赛姬左边的乳头,并恣意揉捏着,不过说完后,那双美丽的眼却黯淡下来:「不过我也没资格说你。」

  珀希总是充满自信和魅力,很少会看到她沮丧的样子,赛姬感到心中一阵疼痛,忍不住伸出双手,将珀希的手盖在自己的胸口上,继续问道:「珀希,你也有心爱的人吗?」

  珀希露出了少见的迷惘,轻声说道:「爱吗?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我很喜欢他……以前我一直想着,如果……如果能再见到他,一定要让他对我一见锺情,所以我必须,非常完美才行。」

  珀希那双如海深邃的眼睛波光粼粼,继续说道:「赛姬,你一定不知道,我的家世、我的特殊,让所有接近我的人都是别有所图,只有他对我一无所知,却拼命对我好。我不知道我爱不爱他,但那时我知道,只要再给我一次见他的机会,我一定得让他爱上我,唯有得到他的爱,我才会变得完整。他让我知道自己真实的身分,在我最痛苦的时候陪伴我,作为王室,我必须为了国家利益而结婚,但是我告诉自己,只要他爱我,我就可以坚强到……一个人扛起整个国家的责任,只要他愿意成为我的后盾,我一定无所不能。」

  珀希说这些话时,表情如此坚定美丽,让赛姬完全被震撼到了,比起珀希的情感,她的爱情又算什麽呢?珀希为了对方,让自己变得这麽完美,而自己不过就是用着天赋的声音,换来一双腿,以为这样就可以得到圆满的爱情。

  「喔……珀希,你这麽美好,这麽完美,只要他看到你,一定会爱上你的,怎麽可能有人不爱你?」

  听到赛姬这样说,珀希专注的看了她一会儿,口气突然变得有些疯狂:「那些都过去了,那只是我年少时的幼稚想法而已。他不爱我、他不爱我,我也不要他的爱!爱情是虚假的,大家都说存在,却没有人说得出它在哪裡,我不会再渴望、不会再期待,我不需要爱!」

  珀希的口气绝望无比,像是要哭的样子,但高傲的她却完全没有哭的迹象,甚至连表情都十分平静,但赛姬却泪流满面。

  珀希明明这麽喜欢对方,付出这麽多努力,最后却绝望了,赛姬为了珀希的绝望心碎不已,哭着说道:「珀希,你不要这样,你一定是很期待爱所以才这麽绝望,虽然没有他的爱,可是有很多人爱你的,你不要绝望,爱情真的存在!」

  「喔?是吗?那你告诉我,现在世界上有谁爱我?」

  「你的……爸爸和妈妈啊!」

  听到这句话,珀希突然用一种冷酷的表情看着赛姬,虽然没有言语,赛姬却能看出珀希眼中的忿恨。赛姬突然想到之前女僕们窃窃私语道,珀希虽深受已逝的老国王、也就是她爷爷的疼爱,但是她的父母却非常厌恶她。要不是老国王很早就宣布,谁也不能剥夺珀希或是她哥哥王位继承权,珀希恐怕是一个没人重视的公主。

  想到这裡,赛姬更难过了,于是她哭喊道:「至少我爱你啊!」

  不过赛姬的话说出口,珀希的表情更为难看,她极为冷淡的说道:「你真的了解什麽是爱吗?你会爱上一个女人吗?如果你放弃王子,不惜化为泡沬也要和我在一起,我就相信你的爱。」

  珀希说完这句话,就起身离开了房间,留下赛姬一个人茫然的躺在床上。她想珀希说的没错,她真的不懂什麽是爱,要是她早点领悟,就不会为了只见一面的王子,奋不顾身来到岸上,让家人与父母伤心,她的爱太过肤浅,也难怪珀希会生气。

  晚上时,珀希并没有像平常一样,让赛姬服侍她入浴,身心都极为空虚的赛姬,鬱闷的走回花园裡的小屋。

  她站在小屋外,想起第一次赤身裸体被珀希爱抚,让她了解身为人类女人的秘密。想起珀希教她跳舞,为了不让她脚痛,让她赤脚踩在珀希脚上,带着她笑着转圈圈。想起珀希每天早上亲吻她,和她道早安,微笑起来像是有光,赛姬突然觉得自己完全碎裂。

  王子其实对她也很好,当她被冲到岸上,王子脱下了披风,裹住赤身裸体的她,王子让人照顾走路不便又无法出声的她,还让她住在花园裡的小木屋,王子总是温柔地问她过的习不习惯,王子……王子笑起来真的很好看,她就是爱上了他的笑容,但是再怎麽好看,都比不上珀希的美。

  「赛姬?」

  王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赛姬转过头,一点也不惊讶的发现王子就在身后。

  有侍女告诉珀希,王子最近天天都会在小屋附近徘徊,因此珀希交代赛姬,有空就要回到小屋附近走走,增加她和王子见面的机会。

  吩咐这件事时,珀希的眼中有着赛姬看不透的神情,现在回想,赛姬终于知道那是绝望与愤怒。珀希不希望她和王子在一起,难不成珀希爱的是王子?既然这样,珀希为什麽要帮她,只因为要报答她的救命之恩吗?

  赛姬脑中一片溷乱,无助的望着王子,王子见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抱住她道:「喔,赛姬,你知道我在想你,所以你出现了吗?」

  想起珀希绝望的神情,赛姬不由自主推开了王子,王子以为她只是害羞,于是紧紧抓住她的手,温柔的摸着她的脸庞说道:「赛姬、赛姬,我为何这麽晚才发现自己的真心,我喜欢的人是你,不是珀希公主。」

  为什麽?

  赛姬无声的发问着,即便王子不会读唇语,也能从她的表情中看出她的疑惑,因此王子继续说道:「珀希公主真的很高贵,近乎完美,但她不会爱人,只是一个精緻完美的艺术品。」

  不,你不懂,拍希懂得什麽是爱,拍希她不是你想像的那样!赛姬无声的响喊道,不过一心只想宣洩情绪的王子,当然没有发现她的异状。

  「当初她在海边救起我时,我真的觉得她是完美的女神,知道她是帕勒王国的公主后,更是坚定了要娶她的决心。这样外貌举止、这样家世,她简直是每个男人心中最完美的对象。她当初答应接受我的招待,来到我们国家,考虑我的求婚,我真是欣喜若狂!」

  王子说到这裡,真诚的望着赛姬说道:「但是和她相处之后,我才发现她的冷漠,我更喜欢你的温暖和温柔。赛姬,碍于身分我不能娶你,但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如果你为我生下孩子,我绝对会为他正名,不会让他成为私生子的。」

  赛姬听到王子的话全身僵硬,而后终于推开了王子的手,摇了摇头退了几步,王子有些不敢相信她会拒绝自己,还想再说些什麽,赛姬却转身往花园深处跑去。

  王子震惊了一会儿,也忍不住追了上去,好不容易习惯走路的赛姬,跑起来依然不快,眼看王子逐渐接近,突然有一个人影从旁紧紧抱住了赛姬,将她拖入树丛之中。

  惊魂未定的赛姬,在对方怀中并没有挣扎,因为即使看不到对方的模样,她依然能从对方身上的气息感受到,抱住自己的人是珀希。

  等到王子走远之后,珀希才用冷淡的语气,对怀中的她说道:「真可惜,王子虽然是个诚实的人,但却只爱自己,要让他爱上你,恐怕得加把劲。」

  赛姬动也不动的任由她抱着,没有任何回应,珀希终于叹了口气说道:「赛姬,其实我为了你一直拒绝他,不然凭我的条件,只要我想,你早就化为泡沬了。对很多人来说,爱情就是这麽现实,你不能为他带来任何实际上的利益,要他爱上你,除非你有办法让他为你疯狂。你得听我的话,坚强点,努力去争取他,不然只有死路一条。」

  听到珀希这麽说,赛姬突然用力的推开她,面对着她无声呐喊道:「那不是爱!」

  珀希的脸上露出了冷酷的笑:「那什麽是爱呢?像你那样愚蠢的付出?像我那样愚蠢的盼望?你要是一直这麽天真,就算得到王子一时的爱,又怎麽在複杂的宫廷中活下来。」

  「我不需要得到王子的爱,珀希,我爱你,只要你能接受我,我愿意化为泡沬!」

  赛姬无声而疯狂的呐喊让珀希一愣,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面无表情的说道:「是吗?即使王子娶我,你也无所谓了?」

  「只要你能幸福。」

  赛姬突然觉得自己快哭出来了,原来说出这一句话是多麽困难,她曾经以为珀希快乐她就会快乐,但当她发现自己爱上珀希时,才知道她多麽不希望珀希和王子在一起。

  可是只要珀希幸福,这些痛都无所谓了,这一瞬间她突然觉得自己稍微了解什麽是爱了,就像是她为了王子,愿意忍受脚上的痛苦,来到岸上这样。为了珀希,她愿意放弃自己的一线生机,忍受心痛,直到化为泡沬。

  赛姬的回答,让珀希露出了一抹美丽的笑容,但笑意并没有传到她美丽的曈眸中,她的口气依旧是冰冷的:「为了王子,你捨弃了这麽多,现在却能轻易放弃。赛姬,你的爱转变的这麽快,真令人无法相信。」

  赛姬像是水裡的鱼那样,张嘴想吐出点什麽,却发不出声音,珀希则继续说道:「如果你真的想向我证明你的爱,那就先抛下贞洁。以你的身分,不是处女,王子绝对不可能考虑你。」

  赛姬点了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鼓起勇气说道:「你要我怎麽证明都可以,但是请……别让其他男人碰我,我只想要在你身下……抛弃贞洁。」

  知道赛姬这样想,珀希的眼底终于浮现出一闪而过的暖意,她温柔的说道:「我向你保证,过程中绝对不会有其他男人碰你。」

  珀希将赛姬带回房间,那个她们曾无数次品尝对方爱液的场所,只是这次珀希却用眼罩遮住了赛姬的眼睛,并将赛姬的双手反绑在后。

  赛姬无助的躺在床上,任由珀希反复的亲吻舔弄,珀希修长的手指,滑过赛姬的锁骨,爱抚她的每一寸肌肤,温柔的引起赛姬打从心底发出叹息。

  虽然看不见,赛姬却能感觉月光照抚在她身上,在黑暗中,她觉得自己能看见珀希的肌肤在月光下闪闪发光。在夜裡,珀希美的像是精灵,在白天,她却耀眼的像是太阳。

  珀希是月光女神,也是太阳神,人间的王子不能和她比拟,赛姬觉得自己是隻愚蠢的小鱼,以为自己爱着王子来到陆地,等到王子对她有意思时,却发现自己爱的是远在天边的珀希。

  她真的不懂,自己当初为何会忘记珀希。

  在珀希的挑逗之下,赛姬娇嫩的花穴很快就淋漓湿透,浑身肌肤泛起淡淡的粉红色,小嘴微微张开喘着气,彷彿无法呼吸。珀希爱怜的看着赛姬可爱的样子,反复亲吻了她许久,才离开了她的身子,轻声说道:「等等我就会让你真正失去纯洁,你的鱼尾将永远被剖为两半,再不復原,你注定只能化为泡沬,或死在陆地上,即便如此,你也心甘情愿吗?」

  四周安静的一片死寂,赛姬想起当时她喝下药水的心情,只是那时她怀抱希望做了决定,而现在,等待她的却只有绝望。

  接受了珀希,她注定一死,但她的答案却只有一个。

  「我愿意。」

  在赛姬允诺的那一刻,她的身体被剖为两半,本来只能容纳两指的紧緻花径,被炽热而坚硬的巨物狠狠捅开,即便身体已经因珀希完全湿润,娇嫩的小穴却无法接纳这麽巨大的东西。

  更何况她本来是一隻鱼,鱼尾化双腿已经十分辛苦,而现在,她是彻彻底底被噼开,再也回不到水裡。

  「啊啊……珀希……珀希……我爱你啊……我爱你……」

  赛姬留下了无助却又幸福的泪水,努力让自己的腿更为分开,好让珀希用那炽热的东西拼命往她体内捣去。

  那物如贪婪的海中巨蟒,拼命往赛姬颤抖的缝隙中鑽去,一遍一遍摩擦她体内的嫩肉,分开她羞涩的深处,逼得她不停抽蓄。

  珀希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吻上了赛姬,舌头如蛇般灵巧捲进了赛姬的粉唇当中,赛姬闻到了股熟悉却又陌生的气息。

  吻她的人,带着珀希淡淡的香味,但却有其他的气息,赛姬徬徨的拒绝了那个吻,珀希则放开她的小嘴,低声说道:「后悔了吗?」

  「珀希,是你吗?这裡只有你吗?我好像闻到其他人的气息。」

  珀希轻轻笑了,声音有些暗哑的说道:「别怕,只有我。」

  短短几个字让赛姬安下心来不再挣扎,全然接受珀希的进犯。

  在巨蟒一下一下的鑽营中,赛姬本来有些冰凉的身体,被鑽出了无数的火花,她觉得自己要烧起来了,过去和珀希品尝彼此时,也会有类似的感觉,但这感觉又有点不同。

  珀希用蜜穴玩弄她时,会有一种温暖舒畅的热流灌满她全身,让她彷彿沉浮在温泉中,舒服无比。可是现在,巨蟒的侵入带来的是强烈的刺激,她想要抗拒,身体空虚得渴望巨蟒放肆,让她产生一种苦闷的快感。

  「珀希……啊啊……身体裂开了啊……好奇怪啊……」

  赛姬低泣娇吟着,珀希的声音依旧有些暗哑,低的像是叹息的说道:「你已经是女人了,赛姬……变化的过程当然会感觉很奇怪,不过很快就会舒服了。」

  说完,巨蟒加快了动作,逼迫赛姬的蜜穴吞吐着牠的进出,小穴开始不满于巨蟒的离开,紧紧绞着牠逼迫牠释放投降,但巨蟒却只是更加激烈的捣动,在离开时带出嫩穴裡贪婪的美肉,以及大量的晶莹的蜜汁。

  同时间一双大手抓住了赛姬不盈一握的双乳,恣意揉捏按压着,那双手比赛姬所熟悉的手还要更修长有力,但赛姬此时已经甚麽都无法分清了,珀希不同以往的气息让她疯狂,强烈的进犯让她崩溃。

  当巨蟒邪恶的头部卡入她的子宫口时,异样强烈的快感,让花穴痉挛着喷出了大量的热液,彷彿是受到了鼓舞,巨蟒也射出了浓稠而邪恶的毒液,满满的注射入小鱼的子宫之中。彷彿暴雨风浪中的小鱼,赛姬再也承受不了这些快感强烈的冲刷,抽蓄的昏了过去。

  那一天之后,王子再也找不到赛姬,因为赛姬被珀希囚禁在她的房间内,如同关在鱼缸裡的鱼。珀希同样会教导赛姬许多人类的事情,与她一同用餐,在月光下的阳台边享受花香,但更多的时间中,珀希都在尽情地享用赛姬。

  珀希会让赛姬与她一同进到诺大的澡池中,叫赛姬用全身肌肤帮她搓揉身体,赛姬总是像一尾被煮透的小鱼般浑身烫热,用着泛红的肌肤,轻柔的在珀希身上磨蹭,扭动不已。
  同时间,珀希也会尽情揉捏赛姬的肌肤,舔弄她,或扣住赛姬的后脑,紧贴着她的脸,疯狂的吻着她。

  当赛姬情不自禁用双脚勾住珀希的纤腰,渴望她更多给予时,珀希就会把她压在池边,抬起赛姬的脚,将自己艳丽的花瓣对准赛姬粉嫩的花朵,让两张蜜汁淋漓的口,相互研磨着,直到两人双双喷出甜美的热液。

  没多久,王子邀请珀希参加舞会,在舞会前,珀希在房间内穿着华丽礼服、抚摸着颈项上耀眼的鑽石项鍊,状似漫不经心的向赛姬问道:「你想不想打扮成这样去见王子呢?」

  赛姬看着珀希美丽的模样,傻傻地点了点头,珀希突然将自己身上的首饰与衣服,一件件狠狠脱去丢在地上,冷冷地对赛姬说道:「拿着这些东西立刻滚,此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赛姬徬徨不知所措,只能半跪地上请求珀希的原谅,珀希弯下身子对她说道:「或许你觉得你爱我,但不是一心一意的爱我不希罕!」

  说完她让人帮她换了另一套衣服,不理会伤心欲绝的赛姬就离开了,赛姬看着珀希离去的背影,趴在珀希与她交欢无数次的床上哭到昏了过去。

  之后赛姬是在强烈的快感中醒来的,她的双眼再次被矇住,双手被绑高綑在床柱边,蜜穴被迫吞吐邪恶的巨蟒,双乳则被一双大手使劲玩弄着。

  在连绵不绝的高潮之中,赛姬只能听到自己身体与对方身体交撃的淫糜声音,以及一道极为压抑的粗喘。

  朦胧间,她惊觉自己正在被一个男人侵犯,踢蹬着腿想要挣扎,双腿却被对方狠狠拉开成一字型,嫩穴被迫吐出淫蜜,巨蟒则直直往她花心突入,赛姬发出了无声的尖叫想抗拒,却压抑不住那全身酥麻的快乐。

  当巨蟒终于退出她的身体后,赛姬流下了无助的泪水,她不知道自己怎麽会这麽淫荡,明明说爱着珀希,身体也渴望着她,为何还会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得到高潮。

  在她绝望的同时,珀希的声音从她耳畔传来道:「你怎麽没回去找王子呢?」

  这次赛姬完全不介意珀希语气间的嘲讽了,她悲愤对着珀希无声呐喊道:「你怀疑我的爱,所以找别的男人试探我吗?没错,我确实低贱,除了在你身下无法克制外,在刚才那男人身下也高潮了。你为什麽不杀了我算了,让我活着知道自己下贱你很快乐吗?我真希望自己化为泡沬,至少泡沬是纯洁美丽的,不像我……」

  赛姬泣不成声的同时,珀希紧紧抱住了她,并解开她的眼罩温柔的对她说道:「赛姬,没有别的男人,真的,只有我。」

  在赛姬徬徨地看向四周的同时,珀希也解开了她手上的束缚,一边亲吻她一边和她道歉,说自己只是嫉妒赛姬爱着王子,所以才会故意这样对待她。

  赛姬有些不可置信地望着珀希,原来像女神一般,遥不可及的珀希也是有这种负面情绪,而且是嫉妒她爱着王子?

  「是的,我嫉妒你愿意为了他放弃一切来到陆地上,却完全忘记我的存在。」

  珀希望着赛姬的神情是如此真诚,赛姬飘飘然的有些不敢相信,珀希温柔的抚摸着赛姬方才因为被激烈侵犯,因而有些红肿的小穴,疼惜的说道:「我只是想用各种方法佔有你,好确定你的爱,没想到却伤到了你。」

  珀希温柔的爱抚,让赛姬的身体深处再度传来了深深的战慄,方才的快感馀韵未息,珀希的话又让赛姬的心从地狱飞到天堂,因此开始渴望与珀希温柔的交缠。

  她含羞带怯的吻上了珀希的唇,引起珀希眼底的笑意。珀希张开了唇,任由赛姬的粉舌,羞涩的挑起她的共鸣,而后珀希躺在床上,难得以顺从的姿态,让赛姬尽情的探索她的身体。

  赛姬近乎虔诚的亲吻着珀希肌肤,顺着她完美的曲线,一路膜拜到珀希那艳红的花瓣之前。她与珀希明明都是女人,但除了身体曲线起伏不一样外,下身的花儿也差距极大。

  珀希的花朵颜色艳丽而多瓣,彷彿散发着浓郁的香气,比较之下,赛姬就觉得自己的花穴太过单调,颜色也只是淡淡的粉红,怎样看都没有珀希美丽。

  此外,珀希总说她是甜的,但她嚐起珀希却觉得是咸的,像是海水那样让她渴望不已。

  有次珀希惩罚她,叫赛姬一整天不许喝水,只能喝她的爱液,不过那次珀希却被她吸吮的双腿发软,提早停止了所谓的「惩罚」。

  那是赛姬第一次看到珀希因为快感而战慄,下身的花朵完全绽开,浑身散发令人发狂的诱人气息。那时赛姬突然涌起了一种想要压住珀希,尽情蹂躏她的慾望,不过单纯的赛姬很快就压抑住了这种想法,将这邪恶的慾念藏在心底。

  在充分的吻过珀希之后,赛姬终于将自己爱液横流的蜜口,对上了珀希的花瓣上去。

  两朵贪婪的花儿彼此吸吮,彷彿是想将对方的媚肉完全吸吮到自己体内,浪液不断喷出沾染,弄着两人身下泥淳一片,不停瘦攀喘动,难以分开。

  每当这种时候,赛姬就有种奇怪的想法,自己下身本来并不是鱼尾,更不应该是双腿,她应该是和珀希连在一起的。

  珀希每一次心脏的跳动、每一次的呼吸,她都能感觉的到,她们两个本该是一体,不应该分开。

  珀希湛蓝的眼中带着情慾,凝视着两人难以分开的下身,平息了一下有些急促的呼吸,才温声问着赛姬道:「你喜欢我们现在这样交欢,还是喜欢我之前那样侵犯?」

  赛姬低下头来,喃喃说道:「……都……喜欢。」

  珀希带着笑意看着赛姬通红的耳根说道:「你低下头,我怎麽知道你在说什麽?」

  赛姬羞的突然想离开与珀希的交缠,躲到旁边的角落去,岂料珀希下身一收,带来强大吸吮的力量,激的赛姬的花穴痉挛,双腿颤抖,完全无法动弹,而后又喷出了一道热液。

  下身与赛姬交缠的珀希,眼底含媚的感受着赛姬难以遏抑的强烈回应,让赛姬羞的几乎无法呼吸,珀希忍不住捧起她的脸,吻了一下又一下,轻声说道:「就算变成泡沬也不后悔吗?」

  赛姬美目盈盈看着她,她的表情如此动人,不需要开口,珀希也知道的答案为何。

  拍希紧紧地楼住她道:「王子找到了一个新对象,一周后我要坐船离去,同时那位公主和王子,也会在船上举行盛大的订婚仪式,你就……跟着我走吧。」

  赛姬点了点头,依在珀希怀中,此时她心中唯一的遗憾,就是只能再和珀希相处几天,就得化为泡沬,她现在只想好好把握剩下的时光。

  接下来几天,赛姬几乎是衣不蔽体,她常常与珀希疯狂且激烈交欢,从床上到澡堂,甚至餐桌上,珀希叫随从退下之后,就会将赛姬压到桌上与她交缠。

  清醒的时间,她们会靠着彼此,诉说着自己过去的事情。不过当分离的日子越来越近,珀希也越来越不安,她开始整天都让赛姬戴上眼罩,时而温柔的与赛姬交缠,时而绑住她的双手,疯狂的用巨蟒侵犯她。

  偶尔赛姬会迷惑珀希究竟是用什麽进入她,但她很快就会被珀希捲入至高的快乐中,忘记一切。

  在珀希带着赛姬上船后的那一晚,赛姬听到了熟悉的呼喊声,她从床上坐起,看着躺在身边裸身熟睡的珀希好一会儿,才下床披上衣服,悄悄的从熘出了舱房。

  她一个人走到甲板之上,看着月光下的海水上,她那美丽的姊姊们,着急地对她张望让她讶异的是,姊姊们本来美丽的长髮都剪短了,而年纪最长的姊姊,则拿着一把匕首说道:「赛姬,海中的巫女告诉我们,得不到王子的爱,你黎明时就会化为泡沬。我们为了你用长髮换得了这把匕首,只要插进王子心中,把匕首沾上的血涂到你的双腿之上,你就能变回人鱼,回到海裡。」

  「赛姬,快回家吧!爸爸妈妈都很担心你的!」

  听到姊姊们一遍一遍的呼喊,赛姬虽然红了眼眶,却只是摇了摇头,有些哽噎的用着人鱼们沟通的手势比划道:「姐姐对不起,帮我和爸爸妈妈说对不起,我真是不孝的女儿,当初一意孤行,让你们这麽担心,但是……但是我不后悔。我虽然没有得到王子的爱,但我终于知道什麽是爱,而且真正的爱上了一个人,我现
  在很幸福,因此请你们不要为我哭泣,就算成为泡沬,我也心甘情愿。」

  姊姊们看到她这麽表示,都有些错愕的看着她,而大姊则忍不住开口说道:「你爱上了谁?」

  赛姬深深吸了一口气,而后终于鼓起勇气说道:「我爱上了……一位公主。」

  这个事实让姊姊们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她们徬徨的看着彼此,窃窃私语,大姊突然有些忧伤的问道:「那位公主,是你年幼救过的那位吗?」

  赛姬有些诧异的点了点头,大姊的泪水就从脸上滴了下来,化为珍珠落入水中,其他姊姊们纷纷凑了过去,拼命安慰她。

  赛姬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她不知道姊姊对于她爱上一位公主,反应会这麽大,不过这时大姊却开口道:「是我的错,当初我不应该请巫女把你的记忆消去,让你以为自己是爱着王子,才这麽渴望来到陆地。」

  赛姬愣了一下,而后终于想起了过去的事情。

  珀希离开后,她日夜哭泣,一直看着船隻、看着人们,想要到陆地上去,大姊担心她的状况,将她带到巫女那边去,而后她就忘记了珀希。

  只是当时巫女告诉赛姬的大姊,赛姬与珀希的羁绊太深,不是轻易可以切断的,即便赛姬现在忘了拍希,依然可能不自觉的不断追寻她的身影。

  当她们相见后,赛姬还是会逐渐想起过去的事情,若那时她们已经长大成人,甚至会爱上彼此。

  巫女没说错,赛姬虽然忘记了珀希,却依然会不段追寻船隻、在岸边徘徊,直到她救起了王子,毅然决定要用声音换取双腿,来到陆地。

  那时候大姊曾安慰自己,至少赛姬爱上的是一位王子,而不是一位公主,可是现在她却后悔不已,如果当初她没有让赛姬忘记珀希,或许赛姬今日不会落到这种境地。

  姊姊们簇拥着悲伤的大姊离去了,赛姬则一个人站在甲板上,呆呆看着她们消失的身影,直到远方天色渐亮,她才惊觉黎明将至。赛姬此时清醒过来,转身想往珀希的房内冲去。

  大海啊!请给她最后一点时间,让她在黎明升起前告诉珀希,其实她爱的一直都是她,即便她化为泡沬,也会永远在她身边。

  赛姬不顾自己的脚究竟能不能跑,疯狂的向房间跑去,一道曙光照上了赛姬的背嵴,让久未碰到太阳的她感到痛苦,不过她很快就被拥入一个熟悉的怀中,让她立刻安下心来,抓住对方哭着说道。

  「珀希,我是为了你来到岸上的,我没有忘记过你,你要相信我,我没有忘记过你,我爱……」

  她的话还来不及说完,就被珀希深深吻住,那一瞬间,她忘记了黎明升起,忘记了自己即将化为泡沬,只觉得自己无比幸福。因为珀希的吻温柔而缠绵,不像之前那样徬徨不安、发狂的想要汲取甚麽,赛姬知道珀希相信了她的爱,相信她们会永远在一起。

  太阳已完全升起,赛姬却浑然不知,因为她正和珀希紧紧相拥,珀希低声对她说道:「赛姬,我也爱你。」

  说完珀希突然将赛姬横抱而起,带回房内,赛姬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珀希虽然高挑,但毕竟还是位公主,不可能抱起她来。

  当她正错愕的时候,珀希已经把她放到床上,整个人压了上来,用着她熟悉又陌生的迷人嗓音说道:「赛姬,我想你应该不知道,那个药其实是能让相爱的两人产生奇蹟。在你服下药时,只知道他是王子,并不知道他的名字,因此只要你与任何一位王子真心相爱,就不会化为泡沬。」

  「可是我爱的是一位公主啊!」

  珀希笑了,抓住赛姬的小手,让她摸上他平坦的胸膛:「我是公主,同时也是为王子。我的先袓有人鱼的血脉,那支人鱼同时有雌雄双性,但后来这种特徵消失,双性成为王室久远的传说,直到这种特徵在我身上出现。」

  珀希出生时是位王子,后来又变成了公主,这种异象让他的父母认为他是怪物,极为厌恶他。但是深知先袓血脉特性的老国王,并未嫌弃珀希,在他年幼时就下了命令,不许任何人剥夺他的继承权,并细心培养他长大。

  而忽男忽女、无法稳定维持男性特徵的珀希,便长期被当成公主培养。对珀希来说,自己是男是女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像他这样的人,除了祖父之外,究竟有没有人真能爱他。

  后来珀希遇上了赛姬,以为她是个男孩,并对她念念不忘,在他能控制性别变换后,仍以公主的身分对外出现,并常常去岸边或海上寻找赛姬的身影,希望赛姬能爱上自己。

  只不过世界上的事情总是难以预料,珀希在沙滩上发现赛姬所救的王子,而后终于再度遇见赛姬。那时他才知道,自己多年渴望的赛姬,其实是位女性,还爱上了那位王子,为了这些事情,他痛苦不已。

  但现在这一切都不重要了,黎明并未让赛姬化为泡沬,他知道他们相爱,他们注定属「所以,你究竟是爱着公主的我,还是王子的我呢?」珀希极为坏心的压住赛姬,将那张同样美丽,却带着男性气息的容颜,嗳昧的贴近她说道。

  赛姬别过脸去,闭上眼睛抗拒他的诱惑,有些委屈的说道:「你之前为何不告诉我。」

  珀希捧起了她说道:「我告诉你了,用身体……」

  接着他一边亲吻着她一边说道:「而且我真的开不了口,我害怕……害怕你心裡还有他,不够爱我,害怕自己怀疑你的爱,不够爱你,害怕我俩稍有迟疑,你会化成泡沬,可是现在我知道真相了,只要有你,我便无所畏惧。」

  隔天,王子和某公主举行盛大的订婚仪式时,赛姬依然没有出现,很多人都说她是因为心碎化为泡沬消失了。可是王子知道不是这样,赛姬拒绝了他,她绝非是为他而心碎消失。

  后来当珀希的「哥哥」登基为王,并迎娶平民出身的王后时,受邀参加婚礼的王子才发现,或许赛姬只是透过他,追寻陆地上另外一个人,他与赛姬相遇,不过就是为成全她的爱情而已。

  或许这样也好,王子心想;其实他隐约知道是赛姬救了自己,却为了拉近与珀希的关係,故意对外声称是被珀希所救。若不然,他怎麽可能会在海边随便捡一位裸女到城堡,细心照料呢?

  相信爱情的赛姬,终于得到真正的爱情,而以利益为优先的王子,则娶到了一位有丰厚嫁妆的公主,确定了王位继承权,在这个意义上来说,或许他们都得到了最好的结局。

  至于珀希,既是一位英明的王者,也是一位迟迟不嫁的美丽公主,只有赛姬知道他最邪恶的心思。他会用不同的身分,去获取人真正的想法,也会用两种不同的身体,日夜不停疼爱她。

  人鱼公主的父母及姐姐们,也终于不再悲伤,赛姬虽失去了鱼尾,却依然可以到海上探望他们,而且珀希用了一些方法,将赛姬的声音换了回来,因此赛姬得以与姊姊一同合唱。

  于是当赛姬与家人团聚时,海上许多来往的船隻,在夜裡都能听到极为美妙的人鱼之歌,那是有关于爱的颂曲,一隻人鱼与公主的故事。

  人鱼X公主【完】


  第六章 灰姑娘的堕落番外I:婚礼前夕

  世界上没有完美的人,即便王子也不是完美的。

  王子很英俊,身形高大、气质不凡,凋凿似的五官,俊美宛若太阳神,任谁都很难移开目光,大家都知道,他若戴上王冠,一定是最耀眼的国王。

  王子很聪明,年纪轻轻就处理掉之前一手遮天的权臣,摆平了溷乱的朝政,完全掌控住王国统治权,现在的国王还在王座上,不过就是王子的一点孝心罢了。

  王子很优秀,在他统治下的王国,经济与政治状况渐渐改善,本来贫弱的国家日益强大,大家都私下说,国王唯一做对的事情,就是生下这个儿子。

  但是王子有一个恶习,他喜欢玩弄女人,无论是社交名媛、或是高级妓女,甚至是女爵或其他王国公主,只要敢主动勾弓他、长的又足够美丽,王子都来者不拒。

  而这些与王子有染的女人,最害怕也最渴望的事情,就是被王子带到王宫花园深处,某座高塔下的房间。那房间裡有世界上最邪恶的媚药、世界上最邪恶的道具,当然,还有世界上最邪恶的王子。

  只要进去那个房间后,就能感受到至高无上的欢愉,但出来之后,身体就永远忘不了房间裡邪恶。

  进过房间的女人,会不断渴望被王子玩弄,王子很快就会厌烦这些被玩坏掉的女人,把她们像是破鞋一样丢掉。此后那些女人往往会变得非常悲惨,因为她们既忘不了王子,又找不到任何男人可以填满她,此后只能过着永远无法餍足的空虚日子,甚至因此发狂。

  王子是一个英俊又大方的情人、性爱技巧高超,浑身上下都像是有魔力一般,能让人把心遗落在他身上。做他情人的女人,没有人想要离开他,大家都怕自己被玩坏遭到抛弃。

  可是能进到那房间,便表示受到王子青睐,因此那些女人们,又不能不渴望进去。

  对此王子不予置评,他认为自己本来就该是这样的人,所有人都应该害怕他,并且渴望他,正如灰姑娘所说,他就是一个恶魔。恶魔的诱惑没有人能够拒绝,女人被带进高塔的房间后,没有人会想再出去,除了一个人例外,那就是灰姑娘,她甚至只穿着一隻玻璃鞋就落荒而逃。

  王子对此的解释是,那天他还来不及好好调教灰姑娘,就被人打断了,只要再给他一次机会,灰姑娘绝对无法逃离他的掌握。

  为了雪耻,王子找到落下一只玻璃鞋的灰姑娘,将她带回城堡后,特别将她安置起来,对外宣称要要好好让灰姑娘作婚礼前的准备。

  这样贴心温柔又痴情的王子,让全国无数少女心碎,人人都说王子真好,是完美丈夫的代表。当然这些少女都没做过王子的情人,所以不知道王子有多邪恶,更不知道王子有一间让人发狂的房间。

  此时,灰姑娘正在高塔中的房间内,惊慌失措的想要逃跑。

  「你以为这一次还能从我手中逃过吗?」

  王子勾起了邪魅的笑:「欲拒还迎的招式,你做的很好,不过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我愿意娶你,再跑只会造成反效果。」

  灰姑娘本来想要再骂他一声『恶魔!』不过她骂她太多次恶魔了,连自己都觉得有些没有新意,因此她踌躇了一会儿骂道:「你……你坏透了!」

  王子听到她的咒骂,脸上笑意更深,他一把抓住了她:「天真的小东西,骂人都这麽可爱。」

  不顾她的挣扎,王子深深的吻住了灰姑娘,用灰姑娘完全无法想像的方式,吸吮舔弄着她,吻到灰姑娘喘不动气,才缓缓将她放开,一路向下啃咬她白皙的肌肤,最后将嘴滑下到她已潺潺流水的蜜穴之中。

  「你湿透了。」

  王子很恶劣的说道,灰姑娘哀鸣一声,王子的舌头却像邪恶的蛇,一点一点的往她体内鑽去。

  「啊啊……呃啊……」

  此时灰姑娘真恨自己身体不争气,为什麽自己到了这个坏蛋身下,就会泊泊流出这麽多水,并渴望被他魔法棒入侵。于是这次她有志气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并且努力闭上眼睛把头偏过去,不要看他邪恶的模样,以及自己沦落的身体。

  察觉灰姑娘稚气的举动,王子笑了,过去他从来没有强迫过任何一位女性,而且他也不喜欢处女,因为处女很麻烦,被破身之后常常会哭哭啼啼。

  灰姑娘是他第一个克制不住冲动,强行诱姦的女人,而且她还是处女,他想不透自己当初自己究竟是着了什麽魔,才会想上她?更让他难以理解的是,在她身上,他完全失去理智,当她消失在那间小屋后,寻不到灰姑娘身影的他,几乎要发狂,他没办法好好处理朝政,也不再想玩其它的女人。

  那时他想,世界上可能真的有魔法,那魔法会让人不明所以的痴狂,而她就是拥有这种魔法的魔女。

  不过魔女又怎麽样,她既然落在他手上,他就要让魔女永远臣服在他身下。

  他会如她所愿,娶她当妻,反正若不能得到她,着了魔的他什麽都做不了。而且为了避免国政受到干预,得到更多百姓支持,他本来就打算娶一位国内的平民妻子。

  而从现在起,她就是他专属的玩物,如果没经过他同意,他不会让她离开这个房间,也不会让她再有能力独自离开这房间。想到这裡,他放开了灰姑娘。

  灰姑娘徬徨的张开眼睛,就看到王子脸上带着优雅的微笑,姿态从容的举起了手。

  「喀嚓。」

  接着一个带着银鍊的环扣,不偏不倚的就扣在灰姑娘的脚踝之上。

  「……什麽?」

  当灰姑娘还在为脚踝上的东西震惊之时,王子已经将她双手反绑在身后,夺去灰姑娘反抗逃跑的能力。

  「啊啊……停下来……快停下来……」

  在高塔的房间中,传出了属于女性的求饶声。只见灰姑娘衣衫不整,被反绑在房间中雪白的木马身上,她背贴着马颈,一双诱人的双腿被分绑于马身两侧,羞耻无比的在马背上露出了颤抖的溼濡蜜穴。

  而王子正衣冠楚楚站在她双腿之间,优雅无比手持着孔雀羽毛,在她身上恣意的搔弄着。

  蓝绿璀璨的羽翎在少女的肌肤上游走,爱抚着她身上每一寸角落,锁骨的凹陷、敏感挺立的乳尖,平坦小腹上的可爱肚脐……直至那被迫挺露而出的嫩色花瓣。

  王子坏心的用孔雀眼翎边细细的羽毛,轻轻画着灰姑娘敏感的花核,不时还游移到雪白的大腿内侧,逼得她肌肤染上一层淡淡的粉色。

  「停下来……拜託你……停下来……」

  色彩豔丽的羽翼与少女白皙无瑕肌肤,恰好形成了一个强烈的对比,眼睁睁看着王子拿这样美丽的东西玩弄自己,灰姑娘更是难以遏抑的哀求出声。

  他怎麽可以这麽下流,拿这样美好的东西,对她做出这麽淫秽的事情?

  「停下来?嗯哼,停在哪?这裡、还是这裡?」

  作为一个邪恶的王子,手虽然停止移动,却偏偏将羽毛放在灰姑娘最敏感的部分徘徊,用着羽毛转啊转的,忽轻忽重的挑逗着少女的身躯。

  灰姑娘只能泪眼汪汪看着王子将羽毛放在花核附近轻舞,感受到若有似无的挑抚,在这种玩弄之下,花穴不由自主淌出大量蜜汁,打溼羽毛。更可怕的是,她的身体在刺激下,变的更敏感了,双乳的乳尖翘起挺立,彷彿是在渴望羽毛的降临,更别提被迫大张的双腿,不停打颤,而蜜穴则渴望被烫热的肉棍所填满。

  「呃啊……啊……不行……不行了……啊……」

  灰姑娘无助在娇吟声中,被羽毛送上了一波浅浅的高潮,王子淡淡的笑声在房内响起,口气有些戏谑地说道:「一根羽毛就让你不行了,那接下来该怎麽办?」

  他坏心的将孔雀羽插入灰姑娘的小穴之后,变拿出了一隻由白毛编製,极为精緻可爱的小老鼠,灰姑娘面前晃了晃。

  灰姑娘下身的小口因为羽毛而战慄,漂亮脸蛋上的小嘴则微微张开,满脸茫然,不懂王子究竟想要拿这可爱的老鼠娃娃做什麽。

  王子像是小孩子秀玩具那样,将娃娃背上小小的发条,现给灰姑娘看,接着他转起发条,小老鼠就开始抖动起来。

  在灰姑娘不解的神情之下,王子擒着微笑,将抖动的小老鼠贴上灰姑娘已有些红肿挺出的花核,少女的泪水立刻盈满了眼眶。

  「你……你怎麽可以这样……啊啊……快拿开……快……啊啊啊……」

  小老鼠身上的白毛虽然十分柔软,但在强烈的抖动之下,疯狂刺激着敏感的花核。王子移动着小老鼠,让灰姑娘敏感处每一寸都感受到强烈的刺激,另一隻手还不忘转动她蜜穴中的羽毛,好给她双重的快感。

  羽毛的硬梗有一下没一下顶着媚肉,漂亮的蓝绿羽翼沾染着蜜液,进出着艳红的穴口。

  已经完全嚐过情慾滋味,又敏感无比的灰姑娘,终于挡不住这种邪恶的挑逗,蜜穴微微开始痉挛,喷出晶莹花液。

  王子发出轻笑声说道:「我一直不懂,你的身体这麽淫荡,为什麽还能抗拒我的诱惑,不过现在想想,恐怕是正常的方式不能满足你。」

  「没有……我才没……没有……」

  「喔,意思是你现在被这样玩弄很满足?」

  灰姑娘哪说的过王子,只能羞愤的看着他又拿起一隻羽毛,用着两只羽根探进她的花径,时不时夹住她体内的嫩肉,刺激的她陷入连绵不绝的快感之中。

  随着酥麻快感一点一滴的增加,灰姑娘的双眼已逐渐失神,王子有一下没一下的玩弄着她的下身,不时转动着小老鼠玩具的发条,看着灰姑娘不再挣扎,他便俯在灰姑身上,开始亲吻她。

  吻她的眉眼,吻她的唇,吻她白皙的颈项与锁骨,含舔挑弄她的双乳与可爱的肚脐眼,满意的听着她吟哦出声,看着她的身体因他而完全绽放。

  反抗他的灰姑娘,他觉得很可爱,因他陷入情慾的灰姑娘,他也觉得很可爱;想到此,王子忍不住嘲笑自己果真是被魔法迷惑,不然他怎麽会觉得这个愚笨的女孩,每种反应都很可爱。

  或许是因为她的肉体给他太多欢愉了,没有女人能像她这样,令他沉醉不已,难以自拔。

  将灰姑娘吻的呼吸困难后,他拿出了一串珍珠鍊子,那鍊子上每一颗珍珠都饱满而均匀,散发着梦幻般的粉色光泽,美丽的令人屏息。

  可是灰姑娘看到这串珍珠,眼裡却露出了惊恐而不是惊喜,因为王子的神情实在太愉快了。她虽然和王子只见过几面,却渐渐能察觉到他真正的情绪,在别人面前他都是看似有礼优雅,实际上眼底却有着淡漠甚至残酷的神情,而看着她的时候,眼底则常常闪着奇异的光彩。

  她无法理解王子为何会这样看她,但她知道,当他用这样的神情看着她时,就表示接下来他会狠狠地将她玩弄至崩溃。

  更让她惊恐的是,她的心中虽然徬徨忐忑,不知道接下来自己会被如何对待,但身体却益发热烫起来,渴望他赐与更深的欢愉。

  王子将拿着珠鍊在她双乳之间徘徊,让她已艳红挺立的乳尖不停发抖,见到她这个样子,王子更是温柔地轻声说道:「很美吧?每颗珠子完美无缺,很多女人都想要,但我觉得她们都不配,今天这条鍊子就送给你了。」

  说完,他取出了一瓶药膏,用手指沾了一点乳白色的膏装物,便伸手往灰姑娘的下身探去。

  当王子的手抚上了灰姑娘粉嫩的菊穴口时,灰姑娘吓得眼泪都要喷出来了:「不……不要你为什麽要碰那里……不……啊啊啊……」

  王子的指尖侵入了灰姑娘的体内,使她连嵴椎都战慄起来,在他的手法之下,抵抗是毫无作用的,被药膏浸染的菊穴难以克制的开始收缩。

  王子微笑的拿起珠鍊,将饱满浑圆的珍珠塞了第一颗进去后,灰姑娘终于忍不住这样的刺激,被逼上了高潮,高高射出了一道蜜汁。

  「第一次被玩这裡就高潮了吗?小东西,你真是太敏感了。」

  王子爱怜着抚着灰姑娘因潮射而湿透的下身,而灰姑娘却忍不住流下泪来,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麽会这麽淫荡、这麽堕落,连被玩弄后面这麽髒的地方,都会感到快乐。

  灰姑娘悲伤的泪水引起了王子少有的恻隐之心,他温柔的吻着灰姑娘脸上的泪水,低声问道:「为什麽要哭呢?你的身体明明很快乐的。」

  「我……我上不了天堂了,我太堕落了……」

  灰姑娘抽抽噎噎地回应引起王子的嗤笑:「与其期待死后的天堂,不如享受当下,我能给你胜过天堂的美好。」

  可是灰姑娘听了这句话哭得更厉害了:「我去天堂是想要见母亲的,谁要你给的……」

  「母亲?」

  王子冷笑道:「女人都是荡妇,我母亲就是一个最标准的例子,看样子没有女人能上天堂了,你也不用急着去天堂见母亲。」

  「你怎麽可以这样说,我的母亲……你的母亲……都不会这样的。」

  「小东西,你太天真了,如果你母亲是处女会生下你吗?而且我母亲……哼,她可是个会在年幼儿子面前,和丈夫以外的人交媾的淫乱女人,女人的真面目我很清楚,你们是抵抗不了快感的诱惑的。」

  听到了王子的话,灰姑娘满脸不可思议,怎麽可能会有一个母亲在年幼的孩子面前做出这种事情……可是她还来不及更震惊前,王子就将一只水晶阳具,缓缓插入她那抽蓄开那只阳具的形状十分诡异,上头由无数突起的小球和深深的螺纹,上头还涂满了晶莹的媚药,本来已经被充分挑逗的花穴禁不起这样刺激,水晶阳具还插没进去半截,灰姑娘的小穴已经痉挛的喷出大量的蜜汁。

  「不要……不……会坏掉……不要放进来啊……呃……啊啊啊啊……」

  灰姑娘哭喊着想夹紧花穴,抗拒水晶棒的入侵,却只是让体内的媚肉紧贴着那刺激的突起,并沾染上那恐怖的媚药罢了。

  在她哭喊的同时,王子一边持着水晶棒缓缓在她体内抽插,一边又拿起了玻璃鞋对着灰姑娘微笑道:「无论你嘴巴说多少次不要,身体都抗拒不了这样的快感,这只玻璃鞋很快就会装满了吧?」

  「我不……我不会那样堕落下去的……我……呃……」

  王子开始旋转起水晶棒,并且突然施力往花穴中最敏之处顶去,灰姑娘浑身颤抖的涌出大量蜜液。

  随着水晶棒的摩擦,无数的快感向她涌去,她咬着牙拼命想要忍耐,以免自己再次如王子的愿,哪知王子却低下了身子,在把水晶棒送到她体内深处的同时,张开了口用舌头轻轻往她红肿的花核上舔去。

  就这麽一下,让灰姑娘完全崩溃,比起其他物品的刺激,王子带给她的快感最为强烈,即便她口口声声说王子是恶魔,可是灰姑娘很清楚,她的身体与她的心,完全抗拒不了恶魔的一切。

  不争气的身体,因为强烈的欢愉高射出了大量潮液,王子将那只玻璃鞋装满后,在她面前摇晃道:「都已经这样了,你还想否认自己渴望快感吗?」

  望着盛装自己堕落证明的玻璃鞋,灰姑娘别过头闭上眼睛,很是努力的抗拒道:「我只是……抵抗不了你,抵抗不了恶魔而已,毕竟我只是一个凡人,反正我……已经注定要下地狱了,随便你怎麽玩弄都可以...但是我不会嫁给你的。」

  灰姑娘稚气的话语让王子笑得更猖狂了,他蛮不在乎的将玻璃鞋中的爱液倒掉,将玻璃鞋放到床下,解开了灰姑娘身上的束缚,抱起她丢到床上,将她双手压在两旁上说道:「宁愿成为玩物却不愿成为王子妃,你装清高的方式可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虽然有些害怕接下来会被怎样对待,灰姑娘却依然鼓起勇气说道:「我确实逃不过你的魔掌,所以变成你的玩物,可是我死后至少可以和母亲忏悔,说是我意志不坚才会沦落至此,但是若真的成为恶魔的妻子,我要怎麽面对母亲呢?」

  「哼……母亲?你还真是有个好母亲,把你可教的可真好。」

  王子眼中一闪而逝的异色,不知怎麽让灰姑娘胸口疼痛了起来。她的母亲虽然死的早,但她对母亲的记忆都是十分美好的,但是王子的母亲、一个会在孩子面前与其他男人交媾的女人,对孩子来说恐怕很难是一个好母亲吧。

  王子会觉得女人都很淫荡,恐怕也是从小耳濡目染下的结果,像是恶魔一般的他,或许有着不堪的幼年。想到这裡,本来内心一直对王子极为抵抗的灰姑娘,突然开始自我怀疑,一直说他是恶魔的自己,会不会太过分了一点。

  灰姑娘有些迷惘的眨了眨眼睛,徬徨望着王子,一时间不知道该说甚麽好,却不知道她这样的神情,让王子涌起了更强大的征服慾望。

  「那我就来看看,你究竟能好好和母亲忏悔,还是只能掩面告诉她,你心甘情愿嫁给了一个恶魔。」王子顺手抽起了一块黑布,绑住了灰姑娘的双眼,已经浑身无力的灰姑娘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王子将她的双手绳子绑在床柱两侧,双脚则绑在床脚两边,让她以大字型的羞耻姿态站在床前。

  身体方才被王子挑起的情慾未能熄灭,四肢被綑绑、双眼无法视物,让灰姑娘全身感官都因紧张而扩大。

  「你……你要做什麽?」灰姑娘无助的问道,王子则非常愉悦的回答:「做一些让你完全成为恶魔妻子的事情。」

  「……什麽?你……你放开我,我……我不会嫁给你的,我……我又没什麽特别的地方,出身也配不上你……你不要这样……啊……」

  所有的感官都被迫聚集到王子的碰触之上,邪恶的王子捧住了她的身体,开始恣意啃咬舔吻她泛红的肌肤,他每一次叹息,每一次爱抚都让灰姑娘发狂。

  更别提王子不时还会推拉她菊穴内的珠练,捣动她蜜穴中的水晶棒,让水晶棒上晶莹的蜜汁被研磨成乳白的,为灰姑娘的情慾渴望添加柴薪。

  在这样的挑逗之下,灰姑娘浑身不停打颤,痉挛的媚肉拼命淌出蜜液,双腿几乎无法站立。

  王子坐上床缘,从她身后抱住了她,将灰姑娘蜜穴中的水晶棒抽出,用着他炽热粗大的魔法棒,往那拼命开阖、渴望被侵犯的花穴前轻轻顶动着,灰姑娘嘤咛一声,不由自主开始摆动腰肢,配合王子下身邪物的动作。

  「小荡妇,果然很喜欢被刺激。」

  王子拿起了一条两端有夹子的金鍊子,捏起了灰姑娘挺立的乳尖,便毫不客气的将那金光闪闪的黄金夹链夹上了她的乳尖,灰姑娘惊叫一声,王子却抓住了她不盈一握的双乳,上下揉捏道:「好好享受我赐给你的欢愉。」

  说完王子一挺身,就将那邪恶的魔法棒那战慄的甬道之中。

  灰姑娘的身体,最无法抵抗的就是王子的魔法棒,她初夜时,明明不曾嚐过情慾,却因为王子的魔法棒而高潮,而现在她的身体已经慢慢知道情慾的美妙,更是难以浇熄王子在她体内燃起的火焰。

  「啊啊啊阿……不……不……呃呼……啊啊……呃呃……」

  王子坐在床上,恣意挺动精壮的腰际,摆动着下身,将灰姑娘体内的媚肉捣出又捣进,逼得灰姑娘浪液直喷,堕落的蜜汁顺着白皙的长腿流下,让地上白色的地毯,染上两人交媾的淫糜汁液。

  随着王子激烈的动作,灰姑娘的一对雪乳也激烈摇晃着,挺立的乳尖因为黄金夹子的刺激而变的红肿无比,胸前的鍊子随着女性身躯晃动不已,拍撃她的胸口与腹部,又拉扯金夹上下跳动,无一不刺激的灰姑娘崩溃。

  「小荡妇,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吧?若是离开了我,恐怕再也没有人能满足你了。」

  王子向来冷淡的眸底泛起了血色,极为用力的掐着灰姑娘双乳低吼道,灰姑娘痉挛的小穴紧紧绞住他的分身,强烈的快感直冲他脑门,灰姑娘的身体几乎是为了契合他而打造的,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放手,他会让她心甘情愿嫁给他,成为他专属的荡妇。

  「……没有……我没有……啊啊啊……啊啊……呃……啊啊……」

  「没有?那你就看看你现在是什麽模样。」

  王子用力扯开遮住灰姑娘视线的布条,此时她才看到,王子在她面前摆了一面极大的镜子,让她能将自己羞耻的模样看的一清二楚,四肢被綑绑的她,双乳随着金鍊上下跳动,腰身则拼命随着魔法棒的抽插而摇摆,菊穴甚至还有珠鍊在摇晃。

  她脸上满是情慾,髮丝散乱,完全就是沉醉在交媾中的浪荡女人。

  一只看起来纯洁无暇的玻璃鞋摆在她前方的地板上,与她淫乱的样子成了极大的反差,灰姑娘惊呼一声闭上眼睛,王子却更狂暴的往她体内抽送。

  魔法棒强烈的磨捣,将灰姑娘逼上绝望又快乐的顶峰,花穴中的魔法棒,隔着一层肉膜,摩擦着菊穴中漂亮的珠子,更让她感受到无孔不入的美快刺激。

  灰姑娘被操的欲仙欲死、浑身酥麻,双腿一软坐到王子身上,刚好让魔法棒顶穿了她的子宫口,痉挛的穴口紧紧咬住了炽热的邪物,绵密的吸吮让王子再也无法克制,往她花心灌去大量的精液。

  还未离开高潮的女体,花心被热液一烫,又被捲入了无止尽的欢快之中,并由身体深处高高射出大量的潮液。

  那淡淡金黄色的潮液,随着喷溅的角度洩落而下,而有不少汁液洒入了灰姑娘身前的玻璃鞋中,灰姑娘双眼无神的望着那只玻璃鞋,嘴角边则流出了的唾液。

  王子解开了她身上的束缚,温柔的让她躺在床上,轻声和她说道:「明天一早,我会在你身体放进涂满媚药的水晶棒,只要你答应嫁给我,婚礼完成后,我就帮你把那东西拿出。」

  灰姑娘并没有答话,只是望着床顶的华丽棚盖,任由王子爱抚她不断抽蓄的身体,毫无抵抗的气力。

  那天晚上,当她闭上眼睛时,那只盛装着她堕落证明的玻璃鞋,在黑暗中闪闪发光,而她不由自主裸身穿上了那只玻璃鞋,任由恶魔将她带进了无边的深夜之中。

  灰姑娘的堕落 番外【完】

  第七章 小红帽之二

  在深深的森林之中,繁花遍地盛开之处,有着一头精壮的野狼正在侵犯红斗篷的少女。
  只见那头狼双脚直立而站,毛茸茸的前掌扣着少女的纤腰,腰部挺着粗大的狼根,拼命挺动着。少女一双小手按在树干之上,弯着身体,双脚大张露出汁液淋漓的花穴,任由野狼将她捣的欲仙欲死。

  野狼一边摆动着腰肢,一边嘿笑对小红帽说道。

  「小红帽,为什麽你的喷出这麽多汁啊?」

  「啊……因为……野狼哥哥在操我……啊……」

  「小红帽,为什麽你的声音这麽淫荡啊?」

  「……那是因为……啊……狼哥哥让我太舒服了……」

  「小红帽,为什麽你的小穴夹着麽紧啊?」

  「……因为……不想要狼哥哥离开啊……啊……啊啊啊……」

  小红帽的话让大野狼激动无比,更加快了身下的速度,只见小红帽那小小的花穴,被狼根撑的大大的,强烈的抽插让本来晶莹的花蜜变得白浊,让交合之处看起来淫糜至极。

  少女纤细的身躯,随着野狼的撞撃不停晃动,彷彿随时都会被野狼拦腰撞断,以往澄澈的双眼也失去了焦距,染上了情慾的色彩。她的小口微张,檀舌轻吐,大野狼忍不住用长长的舌头捲起了小红帽的小舌,啧啧有声的与她交缠起来,同时抓住小红帽一隻修长的腿,将她的腿扣在牠的狼臂上,在抬高少女的腿的同时,还用着狼爪揉捏着小红帽的乳房。

  「唔唔……呼啊……狼哥哥……」

  小红帽无力的呻吟着,在大野狼放开她小嘴的同时,小红帽有些委屈的看着牠,彷彿是在抗议大野狼不再品尝自己。

  看到小红帽那浪荡的样子,大野狼更开心了,牠捏起小红帽那挺起的乳尖,很是下流的说道:「小红帽,为什麽胸部变这麽大呢?」

  「因为……因为每天都被狼哥哥揉捏啊……」小红帽脸红的回答。

  自从小红帽被野狼吃过一次之后,她就再也逃离不了大野狼的诱惑。每次出门后,只要见到大野狼靠在森林入口的树旁等着她,她就忍不住随着牠的步伐,往森林深处走去。

  他们总是会像第一次那样,一同走到那个繁花盛开的地方,此时,大野狼就会扑到小红帽身上,开始品尝可爱的少女。

  牠会撩高小红帽的裙子,脱掉小红帽的小裤裤,用邪恶的舌头进出她的花径,直到小红帽娇啼连连、小穴不停抽蓄,大野狼便会用毛茸茸的手掰开小红帽的花穴,用着粗大热硬的狼棒棒在花瓣前磨蹭,然后很邪恶的问道:「小红帽,想不想被我吃掉啊?」

  小红帽一开始还会害羞地摇头,此时大野狼就会故作凶狠地说道:「你不让我吃,我就去吃别人!」

  「不……不要……我、我让你吃就是了……啊啊啊啊啊……」

  「吼喔喔喔喔喔!」

  每当小红帽如此欲拒还迎的回答时,大野狼就会热血直冲脑门,激动地咆啸一声,狠狠的将狼肉棒捅进小红帽湿淋淋的小穴,快活的开始做活塞运动。

  小红帽的小穴真是太浪太美太好了,大野狼在吃了小红帽之后,就再也无法吃下别的雌性。小红帽的小穴,无论插几次都又紧又湿,爽的牠时时刻刻都脑中都只有小红帽,每天都想要见到小红帽把她操上天牠才开心。

  「狼哥哥……狼哥哥……人家不行了……啊啊……人家等等还要去村裡卖花换些东西回家,你这样……人家走不动了。」

  被野狼捣了千回百回之后,通身酥麻的小红帽终于忍不住哀求道,此时大野狼还是觉得不够满足,因此牠舔着狼嘴说道:「小乖乖,你要换些什麽东西,狼哥哥等等帮你准备就好。」

  「……狼哥哥……你对我真好……啊啊……」

  「那是当然……因为乖乖是野狼哥哥我最心爱的小红帽啊……只要能和小乖乖在一起野狼哥哥我什麽都愿意做……凹呜……」

  大野狼狠狠的将狼肉棒顶开了小红帽的子宫口,并在她体内射出了浓浊的精液,小红帽的花心被热液一烫,快感直冲脑门,通身抽蓄的昏了过去。

  在大野狼将分身抽出时,少女的双腿间滴滴答答流出了无数的浊液,将野地上粉色的花染上点点淫糜。这片森林中的野地,因为大野狼和小红帽的交欢的浪液,花开的比以往更茂盛,见证了小红帽堕落的轨迹。

  小红帽浑身无力,只能任由大野狼将她放在草地之上,大野狼伸着舌头与她热吻了一会儿后,才摇着尾巴转身为小红帽准备所需的物品。

  小红帽躺在繁花间,张着双腿感受着体内流出的热液,脸蛋泛红地望着树叶遮蔽的天空。小红帽很清楚,她已经离不开大野狼了,只要野狼哥哥想要吃她,她堕落的身体就会流出蜜汁,渴望牠邪恶的占有。

  小红帽一边斥责自己的堕落,却又忍不住甜滋滋的想着大野狼对她的好。还记得那一天,妈妈交代小红帽去和猎人买毛皮,结果她情不自禁被大野狼诱惑,随着大野狼又来到了她失贞的森林中,任由大野狼不断侵犯。

  等大野狼放过她时天色已暗,小红帽赫然想起妈妈的交代,忍不住哭了起来,大野狼得知她哭泣的理由后,立刻跑回牠的狼窝,拿了一块漂亮的鹿皮给小红帽,好让她回去不会受到责骂。

  有了大野狼的「掩护」之后,小红帽更能放心大胆的以正当理由出门,和大野狼交欢。

  除了帮她掩护之外,纤细的小红帽常常因为大野狼的纵慾,被搞得虚软无力,因此大野狼常常会准备一些好吃的东西,在欢爱过后喂给小红帽吃,帮她补补身子。

  不过想到这裡,小红帽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野狼哥哥会对她这麽好,都是因为迷恋她的身体,等到哪一天牠遇上了一个更美味的对象,她就会被狼哥哥抛弃了。

  狼哥哥本来就是附近知名的花心野狼,和很多美女都有勾搭,如果被狼哥哥抛弃的话,她究竟该怎麽办才好呢?

  一想大野狼再也不愿意品尝自己,小红帽终于忍不住掩面嘤嘤哭了出来,大野狼一回来就看到躺在地上哭泣的小红帽,吓得全身的毛都竖起来了。

  「小乖乖,怎麽了,谁欺负你了吗?谁敢欺负你我就去找他算帐!」大野狼怒气冲冲地说道。

  「就是狼哥哥欺负我呜呜………」

  大野狼听到这句立刻笑开了,抱起小红帽说道:「哎呀呀,我每天都要欺负小红帽才行,不过平常欺负你都没哭,怎麽今天哭了呢?」

  小红帽抽抽噎噎的搂住大野狼毛茸茸的脖子,红着眼眶说道:「狼哥哥对我这麽好,都是因为人家好吃,哪天你吃到更美味的对象,你就不会要我了,到时候早就坏掉的我该怎麽办才好。」

  大野狼听了这话,大吃一惊道:「小乖乖怎麽会这样想?狼哥哥我最爱吃小红帽,现在和以后都只想吃小红帽一人而已,其他人都不会有小红帽美味!」

  「骗人骗人骗人,大家都说狼哥哥花心,人家被吃完就会被抛弃了!」

  看到小红帽这样含泪控诉,大野狼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挖出来以示忠诚,不过如果心挖出来后就不能吃小红帽了,于是大野狼痛下决心地说道:「那小乖乖就嫁给我吧!娶了小乖乖之后,能日夜都操着小乖乖,没有时间去吃别人!」

  听到大野狼愿意娶自己,小红帽又羞又喜地说道:「可是……可是爸爸妈妈不知道会不会同意我嫁给野狼哥哥……」

  小红帽虽然很喜欢大野狼,但毕竟人狼殊途,小红帽的父母会不会同意还是一个问题,不过大野狼一点也不担心这个问题。

  「只要我假装成猎人,给他们很多猎物做聘礼,他们一定会答应的!」

  小红帽被大野狼的自信所倾倒,立刻点头答应了牠这个提议。

  到了求婚当天,大野狼果然披了一个披风,带着两隻野猪三隻鹿,四隻兔子五块毛皮到小红帽家求婚。小红帽的妈妈很高兴有人想娶女儿,更何况大野狼带了这麽多礼物来,看起来养得起小红帽。

  于是小红帽妈妈就问:「你做什麽工作的呢?怎麽和小红帽认识的呢?」

  「我是猎人,在上次小红帽遇到危险时恰好救了她,之后我们就开始交往了。」大野狼说谎不打草稿,正气凛然的说道。

  小红帽听了羞不自胜,打了大野狼毛茸茸的手一下,大野狼情不自禁摸了小红帽的屁股两把,小红帽的爸爸见状深感不悦,心中想道:好啊臭小子,看这个样子我女儿早就被你吃乾抹淨了是吧,无论如何我也要给你点颜色瞧瞧才行。

  于是小红帽的爸爸假装咳咳嗽,很严肃地对大野狼说道:「我说你啊,为什麽手上毛这麽多。」

  「毛多就是为了给小红帽温暖啊!」大野狼对着小红帽嘿嘿笑道,气的小红帽爸爸又问道。

  「为什麽嘴巴这麽长?」

  「嘴巴长就是为了嚐到小红帽的甜美啊!」

  「为什麽眼睛这麽大?」

  「眼睛大就是为了要看清小红帽的美丽啊!」

  小红帽爸爸听着大野狼油腔滑调越听越气,忍不住大声骂道。

  「你为什麽长得这麽奇怪!」

  此话一出,四周一片安静,当小红帽以为爸爸识破了大野狼的身分时,大野狼突然抽泣起来说道:「我知道自己的长相配不上小红帽,我很丑,但是我很温柔,我一定会好好对待小红帽的,请您答应将小红帽嫁给我吧……」

  此话一出,立刻感动了小红帽妈妈,妈妈立刻对爸爸说道:「唉唷……你怎麽可以嫌人家丑呢……只要小红帽喜欢,他又对小红帽好,有什麽不行的呢?」

  「是啊爸爸,野狼哥哥……喔不,我是说猎人哥哥对我真的很好……」此时小红帽也也赶紧向父亲哀求道。

  情况都已经是这麽样子,小红帽爸爸在无奈之下,只好答应让小红帽嫁给大野狼。

  大野狼和小红帽结婚之后,大野狼就可以日夜不停地操小红帽,再也不用躲躲藏藏,而小红帽也可自在的被大野狼吃得乾乾淨淨,天天快活的欲仙欲死。

  小红帽与大野狼在深深的森林中,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小红帽之二【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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