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老师那坚挺的乳房
这天早晨,天朗气清,子健如常乘搭巴士到学校去。下车后,步行经过一座公园,就是他的学校了。
清晨的空气份外清新,子健背著书包,步履轻盈地沿着公园小径向前行,眼睛却不断望着前后左右与他同时间返学的女生,三五成群地嬉笑前进。
她们美丽的容貌,甜甜的笑靥,苗条的身材,婀娜多姿的步伐,都是令他眼睛吃着冰淇淋,觉得享受无比的。
子健是一个念中七的男生,快将要进大学的了,修读的是文科,将来志愿做个律师,写作人,或投身政府,做个政务官员也说不定。
由于快要毕业的缘故,学校方面正忙着训练同学们在毕业典礼中担任表演。
有唱歌,有话剧,也有舞蹈,而子健的班主任许老师负责选拔有表演潜质的毕业同学担任话剧演出,同时负责选拔毕业生代表致辞。
子健的班主任选了子健作为毕业学生代表致答词。
子健受宠若惊,向来低调的他竟被许老师选中。
他欢喜也来不及。
子健的班主任许诗礼老师,是子健的梦中情人。
许老师来子健的学校工作已差不多一年了,但对这里的一切一切还未完全熟识。
她是教子健中国语文的。
许老师三十来岁,但看起来只有廿六、七岁,结了婚,但尚未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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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样貌娟好,身材窈窕,有一张白里透红的脸蛋,高雅脱俗的气质,兼有一双摄魄勾魂的媚眼,桃红色的嘴唇,胸前两个丰满的乳峰高高耸起,又尖又挺,弹力十足,走起路来上下颤动着,跌荡有致,浑圆的屁股又挺又翘,还有一双雪白修长的大腿,真是一个美人胚子的模样。
她每次上课时都会令子健一班色迷迷的男生看得垂涎三尺,暗暗地打量她穿着的衣服鞋袜。
许老师不但风情万种,而且她对服饰也很讲究,能够尽量把她成熟美好的身材显露无遗。
子健边走边又想着有一天许老师上课时,穿了一袭她常常穿着的黑色的紧身短裙,衬托着她仅得廿五、六吋可爱的纤腰,和颜色胜雪的肌肤。
每当风吹过裙裾,裙的下摆飘起时,就引起子健一班男生猜她内裤的款式和颜色的遐思。
她的外衣領口開成低低的V字,從高處望,隱約看見她深深的乳溝,聯想到她又挺又圓的一對大乳房,簡直令人血氣沸騰。
當配戴著鑲有明珠的耳環,塗上鮮紅色的指甲的許老師,從人身邊經過的時候,一陣女性迷人的香風傳來,中人慾醉。
女人就像謎一樣的神秘,也像夢境一樣的無蹤無跡。
有人喜愛年輕的少女,喜歡她們似詩的情懷,子健卻沉迷於那些像醇酒一樣的成熟女人,他喜歡她們女人味十足,善解人意,最懂風情。
許老師就是子健最心儀的對象。
子健正傻傻想著的時候,冷不防給人在背後叫了一聲:「李子健,早啊!」
一把好熟悉而又甜美的聲音,是許老師的聲音,李子健急忙迴轉頭:「許老師,早。」
「咦,你一大清早便獃頭獃腦的?」
「啊,沒什麼,還不是想著老師要我寫的演辭呢?」
「原來如此,你寫好後給我看看,全班文采最好的是你啦,不要令我失望呀!」
「不會,不會……」
李子健想也想不到今早會遇上許老師,並肩一起走到校門。
那種愉悅的心情對他來說簡直難以形容。
「Miss許……早……」
「許老師,早……」
來到校門,同學跟老師打招呼的聲此起彼落。
李子健也向自己的課室走去。
子健進了課室,看見其他的同學差不多己經到齊,他匆忙走到自己的座位。
這時上課聲響起了。
大家從書包里拿出課本,與此同時,許老師來到課室,當全體同學和老師敬禮後,老師便開始授課了。
子健每天都看看許老師的服飾打扮,看著她講解課文時的一言一笑,那美麗迷人的動態,都使子健入痴入迷。
他的腦海中常常有這樣的一個幻想。
一天,許老師全裸地走進課室來,她站在講台中間,雙手放在背後,雪白的乳房、修長的雙腿,毛茸的陰戶,全身赤裸無遺地讓全班同學看得徹底。
許老師櫻桃一樣紅潤的小嘴開始在講課。
她那雙水靈靈的媚眼,神色自若的看著課本,她一絲不掛的身軀在課室內走來走去。
她那對筍尖一樣的堅挺的乳房,圓圓的乳暈上兩粒嬌艷欲滴的奶頭,長在柔滑有致的小腹上的小巧圓潤的肚臍,那嫩滑豐滿的大腿,襯托著修長筆直的小腿,高跟的涼鞋和塗紅的趾甲更突顯出許老師一雙飽滿圓潤的腳掌,大家看得如痴如醉。
讲课时,许老师轻移莲步,一转身,一扭腰,都表现出她婀娜美丽的裸体。
她的一颦一笑之中,尽显出一位成熟少妇醇酒春风的韵味。
许老师又在有意无意之间,把腿儿略略擘开,把她最美丽,最神秘的地方也暴露了出来。
许老师的阴毛,乌黑柔滑,卷曲着朝着各自「喜爱」
的方向生长,的确是很可爱的。
在她阴户附近一带皮肤白里透红,恰好和啡黑色的大小阴唇,茂密幽黑的阴毛色泽相映成趣。
许老师大方地让全班同学把她的身体每一吋肌肤完全看过饱。
有时许老师又走到同学身近,俯身回答同学的提问,于是她的双乳便在同学面前愰动,而后面的同学便饱灠许老师高圆的臀部和若隐若现的阴户。
许老师又会唤一些同学走到课室前面黑板处写字,让他们有机会和她近距离接触,细看她裸露的嫩滑肌肤。
更甚的是,同学的表现如令许老师满意,许老师就会让同学轻轻摸摸她美丽的乳房,作为同学专心上课的奖励,情景简直香艳极了。
「李子健!」
一把声音把子健从幻梦拉回现实。
「呀……」
子健立时清醒的望向发声之处。
「子健,你是全班文采最好的一个,毕业表演的话剧剧本就交由你负责。
你怎么样?」
原来是许老师叫他。
「好……好的……」
子健不想自己上课的幻想被老师识破,唯唯诺诺便答应了。
「那好了,子健,你今天放学后来找我,我给你一些资料。」
「知道!」
子健心想,哗,早上上学遇见许老师,放学又可以明正言顺找许老师,今天是我李子健什么的好日子啊。
「待子健的剧本写好,负责演出的同学就要排练,以后我们会定个时间,放学后排练。」
「知道,老师!」
一众同学应着。
这时下课的钟声响起来了。
许老师和同学回礼后便离开课室,临离开课室时她叫了又健帮她把一叠学生习作拿到教员室给她。
子健赶忙拿着那叠习作部,他看见不少同学对他的羡慕眼光,他扮了一个鬼脸,便尾随着许老师步出课室。
沿着梯级一路走到教员室那里,子健从后面饱览许老师走路的美姿。
她穿的窄身裙,刚刚包裹着好她健美丰腴的臀部,下楼梯时一扭一扭地,显露出一种令所有男生都怦然心动的美态。
偶尔见她回头看看子健,子健见她面颊微红,更觉得她的梨涡浅笑,如娇花一般地娇美,梦一般的迷人。
子健把习作放下,便退出教员室。
诗礼望着子健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对这个学生总有一种特别的感觉。
由于李子健从国内来港入读时的年龄己较同期同学年长,故到了预科,也快20了。
再加上他的写作课又特别好,文辞优雅,跟一般的学生水平不一样,渐渐对他产生了异样的感觉,她知道这是不好的,可能是受了以前那事的影响吧。
那年是诗礼结婚约两三年左右的事了。
她丈夫(伟文)和她行房越来越不热衷,她感到好奇怪,在慢慢倾谈之下,伟文不讳言告诉她,他有一种僻好,就是幻想自己的太太和另外的男人做爱,而他也一起和那个男人干自己的太太。
诗礼听了丈夫的说话,简直不能忍受,不但骂他变态,甚至不再理会他。
过了好几天,诗礼发觉丈夫的无奈,他也对她说自己的不对,希望她会原谅他诗礼也想过,长此以往也不是办法,她想了好几天,勉强地对丈夫说可以成全他的幻想,但自己始终也怕羞,也害怕遇上坏人,或不洁的男人,造成乐极生悲的结局。
伟文保证找一个完全没有性经验的年青小伙子来和她作对手戏。
最终诗礼答应了丈夫的要求。
在一个周末的晚上,诗礼和伟文到尖沙嘴东部酒店玩一晚。
在酒店低座的餐厅里,伟文突然介绍了一个十九岁的年青小伙子给诗礼认识,说是他的朋友,准备一起租房到上面玩。
诗礼觉得十分奇怪,不知丈夫在搞什么鬼。
伟文才说是约好的性伴侣。
诗礼吃了一惊,大力的扭了伟文的手臂一把,她自己则羞得满面通红。
但她细看那少年高高的身材和一脸纯品的样子,想着不久后不知如何与这小子玩时,阴户又不自主的湿了一大片。
伟文悄悄的告诉诗礼,说他是在一间语言中心遇到这个男孩子,大家闲谈之后,便交了个朋友。
他们已来往了一段时间后,知他为人纯品,又没有性经验,闲谈中知道他对异性十分好奇,很渴望看看女人的阴户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才提议让他和她试一试,让他开开眼界,同时也好满足他的欲望。
伟文和诗礼及那小子到了他们所租的房间后,伟文全不理会那个小伙子在场,就急不及待的拥抱着诗礼,把手伸到她衣服里面抚模着她的乳房。
那小伙子祗是很怕羞的坐在一旁。
接著偉文脫去了詩禮的上衣,解下了她的胸圍,把詩禮轉過身,面對著那小夥子。
詩禮的一對雪白豐滿的大奶子完全裸露在那小夥子眼前,偉文是特意讓那小夥子能夠清楚地看到自己老婆的一對大奶子。
這是詩禮第一次在老公以外的男人面前裸露雙乳,她滿臉羞紅。
這時偉文吻著詩禮的頸脖,雙手從後面伸到前來不停地來回地撫摸著詩禮的奶子,接著又揉捏又吮含著她的乳頭,雙手磨摸著詩禮的腰間和大腿,然後伸手入她的裙子內,輕輕的玩弄著她的陰戶。
接著偉文脫去詩禮的裙子,半透明的底褲透現出一片黑麻麻的陰毛,看得那小夥子眼突突。
那小夥子己看得下邊拱起了。
詩禮含羞地扭動著身體時,偉文已脫下她的內褲。
詩禮便是一絲不掛的站在一個年青小夥子面前。
她的兩個雪白的乳房,修長的雙腿,和黑茸茸的陰毛給他看得一清二楚。
詩禮第一次在老公以外的男子面前脫得清光,她羞得臉更紅。
跟著偉文抱起詩禮放到牀上,他把詩禮的下體張開對著那小夥子的眼前,讓他清清楚楚的看到自己老婆毛茸茸的陰戶和半開的陰唇。
詩禮第一次讓自己女性最秘密的地方給老公以外的男子看得那麼清楚,她感到極羞愧,但又感到全身亢奮。
這時偉文跪在地上,扒開詩禮的大腿,用嘴舔著她的陰戶。
偉文舔了一會兒,就叫那小夥子過來,仔細看清楚他老婆濃密陰毛的陰戶。
那小夥子手震震的摸著詩禮的陰戶,他輕輕的,撫摸得愛不釋手。
忽然,他跪在地上說:「阿姨,可不可以給我吻一下你的美麗的陰戶呢?」
詩禮還來不及答他,偉文已搶著說:「可以的,隨便吧!」
他一聽到,便急不及待的,一口就吻著詩禮的陰戶。
由於這是詩禮第一次給老公以外的男人吻下體,很不好意思,但她慾火急升,手也不由自主的握住了那小夥子的陽具,輕輕的摸捏著。
偉文就在這時脫光自己的衣服,他把他的陽具放在詩禮的口中,叫她含著,由於偉文已經十分興奮了,所以叫那小夥子先起身去脫衣服,而他則急不及待的把他的陽具放入詩禮的陰道內,大力的抽插著。
不過,當詩禮還沒有來高潮的時候,偉文就射精了,弄得詩禮到喉不到肺,而她心中的慾火則更加狂燒著。
此時那小夥子已經脫光衣服了,他的陽具又長又粗、又堅硬。
此时的诗礼已顾不得害羞了,向着他指一指自己的下体,他马上震腾腾的爬到诗礼的身上,盲头鸟蝇般的乱撞,却不得其门而入。
诗礼见此,唯有拿着他的阳具,对准自己的阴道口,一下子就塞进去。
他一进入,就情不自禁大力拥抱着诗礼,尽量挺入,像是要插穿她的子宫般的,但可惜的很,由于这是他的第一次,祗是出入了两三下,就射出来了,射得诗礼子宫一阵麻痹,一般暖洋洋的精液,充满了她的阴户。
但诗礼还是没有来高潮,又未到欲仙欲死的境地。
情急之下,诗礼一反身,拿着他的阳具放入她自己口中,用唇舌上下左右的舔啜。
由于他年轻力壮,不到五分钟,他又坚挺了,这次诗礼叫他不用紧张,慢慢的弄。
在诗礼和伟文的指导下,他第二次足足抽插了诗礼半个钟头,他又不断的捏摸诗礼的一对大奶子,弄得诗礼高潮一次又一次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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