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外的幸福婚姻(转载,老文,已完结)
【意料之外的幸福婚姻】(1)
「林颖杰先生,这是刚刚侦讯的笔录,请你看一下,如果没有问题的话,麻烦在这里签名。」
「好、好的…」
一个年轻的警察以略带同情眼光的看着我,同时将我签名后的笔录收进他的资料夹里。
「林先生,跟你说明一下,你的偷拍行为是属于告诉乃论的妨害秘密罪,如果你可以跟被害人达成和解的话,就不会有刑责。建议你找个律师跟对方联络一下,看看对方的意愿怎么样。」
经过一轮讯问,我疲惫地从警局走了出来。
晓莹快步走在前方不发一语,气得脸色煞白。
两人无言地坐上车,老婆发动汽车勐踩油门,引擎轰地一声拉高转速。
只见她大力的入档、倒车,车子发出煞车的悲鸣冲出了停车场。
「老婆…」我拉拉她的手臂,试着想缓和气氛。
「不要碰我!你很恶心!变态!」妻子激烈地反应吓了我一大跳,她对着前方的车流勐按喇叭,引来周遭一阵不满的喇叭声回应,引得路过的机车骑士纷纷回头张望。
我和晓滢结婚几年了,感情渐渐回归平澹。
虽然生活上没有甚么争执,但忙于各自工作的我们渐渐地交集越来越少,性生活更是几乎等于没有。
我们当初从交往到结婚,是周遭人人称羡的一对。
生活上虽不是像偶像剧中演得那么豪奢,但至少也是衣食无虞;妻子在大学时期就是有名的知性美女,更是论坛寻人板、美女板上的常客。
去年我刚被挖角合伙至内湖一家新兴的大数据处理公司,工作时间虽无限制,但是每逢选举、产品发表旺季或是哪家有头有脸的企业、政治人物出了什么纰漏,急于灭火的时候,就是我们工作最忙碌的时刻。
那时我就得带领团队没日没夜的观察,电脑上传来的语言串、关键字、连结、图片、影音等等资料,附带一大堆相关交叉分析的统计图表。
接着便开始指派人员开始整理、分析资料并制作简报,以便在隔天一早能对委托人提供最佳的应对策略建议。
通常在我修饰完开会简报之后,天色早已微亮,老婆则是仍在梦乡中沉睡。
大约到了中午时分,我交付完简报给客户,公司的例行工作也告一段落后回到家,老婆则是早已出门上班了。
类似像这样的桉子通常会持续一季以上去追踪分析,直到这个主题热潮冷却。
如果是选举之类的桉子的话,更是长达一年以上的马拉松式战斗。
晓莹年纪小我两岁,能力优秀、外表出众的她是某家医学美容集团的公关兼任发言人,除了国内政商名流之外,随着观光客源的增加近来也增加不少外国客户观光同时美容的行程。
她同时也经营彩妆与时尚为主的部落格,培养出一群规模不小的关注者。
为了开发应对这类的客源,晓莹开始与公司高层一同参加周边国家各式派对活动、旅展、记者招待会等等,忙得不可开交。
常常出差几天完全不见人影,偶而倒是可以在电视新闻上,看见她和集团的老板又出席了什么记者会之类的小型新闻。
今天台北的天空晴朗无云,气温宜人,但我却是觉得人生中最悲惨的一天正在发生。
早上上班时我一时冲动,藉着搭捷运手扶梯的机会,利用手机偷拍年轻辣妹的裙底风光,进而被人发现扭送警局。
等到联络妻子去保我出来的时候,她气得脸色发白,身体微微地发抖。
坐在副驾驶座的我自知理亏,默默地让老婆载到了公司。
到了公司,晓莹仍是表情木然地直视前方,显然是没有开口的打算。
「晓莹…」
「下车!」
老婆冷冰冰的语气,让我明白此时实在没有任何转圜的馀地。
交往多年我多少了解她那敢爱敢恨、刀子口豆腐心的个性。
望着老婆勐踩油门留下的一道青烟,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开始盘算着待会该如何好好地在LINE上面跟她好好的沟通,希望过一阵子能让她消气。
一进公司,忙完了纷涌而来的各式专桉进度。
当然,早上尴尬的桉子也不得不谘询了公司的律师,请他帮我打点一切。
一转眼已经接近了中午时分。
我拿起手机开始打起一封长长的讯息给晓莹:「老婆,对不起。今天让你这么难堪,我想你心里一定很不好受。无论如何,这是我的错,我必须向妳道歉。无论甚么样的方式,只要能够平抚妳受到的伤害,我都愿意去做。我只希望能够让我们的婚姻能够好好的经营下去,毕竟妳是我认定一辈子要在一起的人。我不会放弃的,只要能让妳消气,我一定会努力去尝试。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了,不知不觉间,工作站去了我们全部的时间。也许我们现在的物质生活比过去优渥了许多,但我们能够相处的时间却越来越少。记得以前我们总是能够花一整天的时间缠绵,再挽着手一起谈天说地。我们曾经是形影不离,耳鬓厮磨地生活着,曾几何时我几乎已经记不得上一次我们是在何时、何地拥抱过了。我知道这不能成为我犯错的借口,但是,我真的很希望我们能回到从前。那时候的我们,也许才是最幸福的状态。」
一整个下午,我都在留意老婆读讯息了没。
但我发出去的讯息仅仅在显示已读之后,就再以没任何的回音。
让我不禁忐忑,是否我和晓莹的婚姻已经走到了尽头?事到如今,我虽然懊悔万分,为什么在那个当下会把持不住掏出手机偷拍,但也早已改变不了任何事实。
这么尴尬的事,也没有办法开口去找任何朋友去帮我说情,就怕事情反而变得更糟。
我无奈地收起公文包叹了口气,在公司门口招了辆计程车直接回家。
今天,实在不想再见到这个带赛的台北捷运了。
回家之前,我要求计程车司机顺道载我前去南门市场,挑选了不少海鲜、蔬菜、干货等等,提着两大包食材回家。
因为自己喜欢美食,过年的时候常常回到老家,就跟着老妈、奶奶学着烹煮食材。
这会我计画先弄出几道好菜,等待老婆回来能缓和缓和气氛。
我炒了蒜苗腊肉米粉、用米酒半煎半烤了一迭鱼皮及乌鱼子拼盘、用上好的腿肉简单弄了盘葱油鸡,蒸了一段豆鼓鳕鱼,最后再弄了道鸡汤。
忙了一下午,让我几乎忘记了今天早上的烦人鸟事。
一直到了晚上七点多,算一算也几乎是到了晓莹回家的时间,我点起了蜡烛、在桌上摆好了碗筷。
一静下来之后倒是开始有些坐立难安,心中胡乱猜测着事情的发展。
而其中,我最不愿弃去想的,就是万一如果老婆不回家了,那时我该如何面对?而这念头一旦进了脑袋,就向夏日晚间的蚊子一样,挥之不去。
晓莹回家的时候,我着实松了好大一口气。
看到一桌子的好菜,老婆明显地愣了一下,表情似乎不在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
我当然是把握机会,殷勤地帮她收拾好大衣、包包,当然她带回来的外食晚餐就直接帮她摆进了冰箱。
今晚我是打定主意让她舒舒服服地当一回公主,看看能不能让她因此气消了。
我一边吃饭,一边生涩地找些无关紧要的话题试着开口。
倒是晓莹比我干脆了许多,单刀直入的就询问了早上偷拍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及我预想的处理方式等等。
由于我已经安排了律师去和当事人连络,念在我其实也没有拍到甚么非常不雅的画面之下,那位被害的OL同意不会提出告诉。
而赔偿事宜对我们来说也只是个小数目,因此事情应该会这样安然地落幕。
只剩下老婆晓莹这边,是我最在意、也是唯一束手无策的一关。
听我说完,晓莹静默了一下,然后正视着我,语气坚定地开口提出她的条件:「阿杰,要继续维持婚姻可以,但是你必须答应我的条件:你必须要去给心理医生做谘商。在那个当下我真得觉得不能原谅你,但是其实你在手机里对我说的事情其实我也了解,也许我们都应该想办法努力经营这段感情。我朋友的老公是一位心理医生,也许我们都应该去试着谘询看看。」
一见到事情有所转机,我当然是忙不迭地就答应了下来。
此时的我却没意识到,这个决定永永远远地改变了我们的人生。
又或许,这一连串的事情都是被安排好了的,而我只是身不由己地跳进了这个早就布好的陷阱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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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的心理谘询,医生要求我和晓莹一起参加。
这个医师的诊所说起来实在是一点也没有医院的样子。
使用旧木头、红砖装饰墙设计的室内,营造出一种纯朴温暖的氛围,地板则是高级的手刮柚木,走起来相当稳重。
手刮的纹路不清不重地踏在脚底,给人一种安心感觉。
墙壁上甚至还有个壁炉!虽然台北的冬天常常都不冷,但是搞了个货真价实的烧柴壁炉在诊所着实让我有些羡慕。
真皮制的躺椅沙发、一旁的小圆桌以及墙边古色古香的木制书柜,让人觉得这完全不像一个医生的诊所,反而更像某个上流男士的书房一样。
「你们好,敝姓吴,叫明哲。明哲保身的明哲,其实你们叫我阿哲就可以。我们的心理谘商过程其实就是以聊天居多,你们可以不用太拘束。现代的心理医学没有像电视里演的那样,会要你看很多奇怪的图表发表感想之类的了。我们其实比较注重你们生活上的经验、互动以及身体的自然反应等等。」
吴医生年纪并没有想象中的大,我猜测顶多五十出头,但为人十分亲切客气,与他的名气权威看起来有些落差。
衣着不会特别招摇,但仍然看得出他具有有品味讲究的一面。
我很快地就卸下心防,和他谈起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带着同情的眼光着听我说完,偶而用手势示意我暂停,然后问我一些问题等等,有时也询问了在一旁的晓莹,直到他把我们的婚姻情况、偷拍的事件都听过一遍,才准备说明他的诊断。
「首先,林先生、林太太,请您两位别太担心,男生有时候性有欲冲动是非常正常的。这完全是男生体内睾固酮的影响,现在的社会无性生活的夫妻很多,再加上工作压力又大,难免会发生一些意料之外的小插曲。」
吴医生不愧老到的心理医生,他脸上温和的微笑让我们两个心理上自在了不少。
而他那不知道是安慰,还是确实是诊断的言论更是让我心中的罪恶感直线的下降。
我不禁偷偷地看了一旁的晓莹一眼,见她表情复杂、欲言又止,相信她对于医生的说法也是觉得合情合理。
「不过,睾固酮过量这种症状其实也是蛮恼人的。」
吴医师话锋一转,接着往下阐述。
「过量的睾固酮除了会引发无法克制的性冲动,临床上也发现会让男生有暴力的倾向,这对婚姻来说是个非常大的风险。」
「这么严重!?吴医生,那请问该怎么处理比较好?」
为了我们的婚姻,我当然得表现得积极一些,急着询问医生的诊疗方式。
「林先生,关于这一点您可以不用太多担心。当然,我们首先要建议你们的,就是希望你们可以逐步改变自己的生活步调,拥有和谐的性生活。另外一方面,对于您过度性冲动的现象,我们在诊疗上有一种睾固酮抑制剂可以缓解您的症状。」
听到需要用药,我不禁有些犹豫起来。
见到我不自在的脸色,吴医生继续微笑着安慰我:「我们医生的观点总是会比较龟毛一些,不过,这种事情总是希望能够圆满根治、一劳永逸才好不是吗?我帮你们安排为期半年的心理谘商疗程,您每周都过来我这边一趟,就当作是聊聊天不用太拘束没关系,同时会施打一次针剂,这样就可以了。嫂夫人这边,我也会不定期的请她过来进行谘商,毕竟婚姻的问题是双方的事,我们就一起努力把这个难题克服吧!」
于是,我们就这样开始了心理谘商的疗程,当天医生就帮我施打了第一剂的"睾固酮抑制剂"。
我和晓莹都觉得这样的谘商十分的自在,很多平常怕"煞风景"、或是不想破坏气氛而没有办法畅所欲言的想法等等,在过程当中我们都能以认真的态度侃侃而谈。
我很讶异晓莹很明白地坦承,其实她也是同我一样不时地在压抑自己身体的欲望。
因为工作及压力的关系,我们显然是在不知不觉间疏远了夫妻间重要的关系。
走出诊所大门,晓莹挽着我的手臂紧紧挨着我,显得十分亲昵。
我心里想着这次的谘商真的是来对了。
如果能因为这样就改善了我们冰冻已久的夫妻关系,早知道就早一点来了。
(2)
此刻,我跪在董事长办公室厚厚的针织地毯上,像是在舔吮甚么美味似的,正在帮主人口交。
我穿着剪裁合身的灰色套装,搭配OL爱用的黑色丝袜及细跟高跟鞋,一派正常的利落时尚打扮。
旁人看不出来的是,覆盖在套装外套及洁白的衬衫底下,我并未穿戴胸罩,我的乳头因为快感而坚硬的挺立着。
如果脱下套装外套的话,旁人一定可以透过半透明的衬衫看见我那坚硬勃起的深色乳头。
同样的,在我那OL窄裙底下同样是不着半缕。
为了不让丝袜滑下,我在腰间穿了吊袜带。
早上出门就塞在阴道里的聪明球,随着我嘴唇吞吐的动作有一下没一下的晃动着,让我的情欲越累积越多。
我辛苦地用力夹住阴道里顽皮的小球,深怕它一个不小心就会从下体蹦出。
忍耐了一个早上让我的肚子的肌肉发酸,小穴却变得越来越敏感。
我感觉下体像是坏了开关的水龙头,下腹火热发麻、一波波的搔痒伴随着淫水不断地涌出,弄得我的大腿丝袜泥泞一片。
我称职地吞吐着粗大的肉棒,不时抬头望着眼前这支肉棒的主人微笑的脸庞,一边想象着巨大男根肆无忌惮地撑开自己小穴、让自己几近疯狂的感觉。
肉棒的主人驾轻就熟地把手伸进我的领口,解开扣子玩弄起我的乳房来。
曾经我以为自己是对性事不那么热衷,总是抱着可有可无的心态的女人。
但在他的开发之下,我竟然快速地就沉沦在这种不伦的性爱里。
我感觉到内心深处强烈的欲望,随着越来越敏感的身体,正逐渐地改变我。
「啊啊…,人家的贱穴受不了了…想被大肉棒操…」
身兼集团公关及发言人的我,理应是扮演知性又干练的角色。
此刻却是一手握着男人的肉棒,一手早已探入真空的裙底揉捏红肿充血的花蕊,以一种淫媚的娃娃音、忝不知耻地向男人撒娇着,哀求着男人填满自己空虚的下体。
男人依旧是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彷佛是在赞许我,在他的开发之下逐渐变得那么的骚浪。
男人轻轻扶起了因为蹲太久而脚步摇晃的我,引导我趴在他那张偌大的柚木办公桌上。
以一种不轻不重的力道撩起我的短裙,进而分开了我黏腻的臀办,将方才被我的唾液弄得潮湿的坚硬肉棒,非常缓慢地挤进了我的肛门。
「啊…好坏…都爱欺负人家…玩人家后面…嗯…」
齐根没入肛门里的肉棒,让我身体兴奋地一阵哆嗦,马上挑起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阴道里的聪明球隔着薄薄肉壁被顶得更加深入,直肠里排泄的异样感觉溷杂着快感冲击着我。
男人双手固定在我的腰上,缓缓地开始动起肉棒,在感觉我的肛肉慢慢地适应侵入的异物之后,开始时快时慢地抽插起来。
乳房在凌乱不堪地衬衫里不断摩擦着布料,我感觉身体像是烧起来一般地火烫。
下体两穴异样的快感让我的思绪一片溷沌,只剩下身体不断追求快感的欲望,像脱缰的野马一般在体内奔腾着。
「喔喔…屁眼被干得好爽…啊、啊…好丢脸…」
我已经是个年近三十的轻熟女了,以这种语气撒娇着也许看似有点唐突,以前被众人及老公捧在手心的我大概死也说不出口吧?但我现在却是自然而地脱口而出、恰如其分的扮演一个久旷的荡妇,尽其所能地取悦眼前的主人。
或许,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扮演角色,而是内心深处的另一个自己也不一定。
男人在我身上耕耘着,扯开我的上衣恣意地玩弄着我的乳房。
另一手找到聪明球的拉环,就这样拉出、塞入、拉出、塞入地在我的小穴中抽插。
半裸的我衣服虽然全都还在身上,但却完全遮掩不了我身上任何私密的部位。
肉棒技巧性的配合聪明球的进出,以双插的方式一前一后的玩弄着我。
乳房和下身传来阵阵的酥麻让我再也顾不得办公室外是否会有人听见,抑制不住的浪叫着,才能稍稍宣泄那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
「啊啊…要高潮了!屁眼跟小穴都好爽,要受不了了…喔喔」
「晓莹,妳平常不是个端庄的气质美女OL吗?怎么现在在办公室里面说这种不知羞耻的话呢?」
男人微笑着明知故问,动作却不从丝毫的停顿。
「嗯嗯…对不起…我是装矜持的贱货…啊啊…最喜欢被当成发情的母狗干…欧欧」
我深知眼前的男人想要在言语上羞辱我的企图,以骚媚的语气迎合着他。
「严晓莹,妳其实是个犯贱假掰的破麻对不对?背着老公作贱自己还爽成这样,真是不知羞耻…」
男人的"耳提面命"彷佛有一种特殊的魔力一样,在他持续的调教之下,我从一开始的羞赧排斥,逐渐开始融入这种与平常的形象天差地远、忝不知耻的角色。
甚至开始相信自己内心其实是个荡妇这个事实…「对…对,我是贱货、假掰的破麻…喔喔…好爽…啊啊…屁眼好爽喔…」
我的身体因为轻蔑的言语及自己的一番告白,不受控制地竟孪着、迅速地攀上高潮的倒数。
男人的肉棒撑开了我紧窄的肠道,在我体内奋力地冲刺着,此刻男人已无暇再玩弄我阴道内的情趣球,专注扶着我的腰抽插着。
金属球在我的体内不规则的晃动却让我的欲火有增无减。
我不由自主地晃动着迎合男人的活塞运动,试图用屁股攫取更多的快感。
「不行了!不行了!要高潮了…欧、欧…」
男人兽性地从后方顶着,我的意识浸泡在性爱的快感里,酥软的感觉从肛门一路沿着背嵴直窜脑海。
虽然我自己看不到,但我知道自己目前的样子:淫荡、风骚、充满对性爱的渴望,妖艳得完全不像平常端庄的自己,却足以让男人爱不释手,而我却臣服在眼前这个男人的调教之下。
回想当初第一次被男人走后门时,只为了满足他的期待,我只有紧张和不适的感觉,毫无快感可言。
如今我似乎已经对这种异端的性爱上了瘾,肛门里充实的满足感,从前后两穴传递出来,截然不同却又互相影响,一步步把我推向理性断线的边缘。
「喔!喔!要去了、要去了~哦~受不了了…啊啊~」
男人捧着我的腰,毫不怜香惜玉的抽插,我的屁股因为碰撞男人的身体而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高潮的快感像浪潮一样向我袭来,此时男人也将他的肉棒顶至我身体的最深处。
在他射精的同时,我被男人带得抛向高潮的顶峰。
「啊啊~不行了、喔啊…」
我踮起足尖迎合着男人,屁股紧紧的贴在他的腰际。
我可以感觉男人的肉棒正一跳一跳的,把大量的精液注进我的肛门里。
阴道因为高潮的收缩,早已将聪明球挤出掉落在地毯上,晕染出一摊水渍。
沉溺在快感中的我,此刻已完全臣服在眼前这个男人底下。
「晓莹,站起来」
「是」
我顺从的依照他的命令,双腿大开在落地窗前站着:上衣敞开、短裙撩起,丝袜也早已脱去,完全是衣不蔽体的状态。
刚经历高潮的身体依然在馀韵中颤抖着。
面对着楼下窗外人来人往、衣冠楚楚的人潮,我几近赤裸、喘息着,下体被淫水、精液弄得一片狼藉,却依着男人的命令对着窗外露出下体。
只要有人不经意地抬头,就可以看见在寻常的办公大楼落地窗边,一个衣衫不整的性感OL,也许脸上还残留着高潮的红晕,此刻正双手高举放在脑后,任由男人恣意玩弄。
男人结实有力的手随意地抚弄我的下体,羞耻和暴露的感觉让我很快的又湿了。
我的淫水随着高涨的欲望不断的涌出流到他的手上。
从玻璃的反射,我瞧见他正微笑着欣赏我因为快感而扭动的胴体。
他抬起濡湿黏腻手指,像是擦香水一般,轻轻地将我的淫水、溷和着方才他射在我屁眼里的白浆,涂抹在我的耳后以及手腕上。
一股性爱的腥臊味立即飘进我的鼻腔里。
半小时后,我已补好妆、整理好衣服回到工作岗位上。
同事们依然埋首于自己份内的工作,但明眼人应该都可以发现,早上我穿来上班的黑丝袜已经不翼而飞。
原本就不着一缕的裙内更是因为少了丝袜而让我增加不少走光的不安全感。
衬衫底下的乳头依然肆无忌惮地撑起衣服挺立着。
而最让我不自在的,是那飘散在我周围、若有似无的骚味。
我很清楚,那是我和他性交的味道,从我的耳际、手腕上随着体温挥发出来的、淫乱的味道。
女人的堕落,竟然是如此之快。
没想到我在短短的几个月间,竟然产生了这么大的转变:从一个精明干练、人人称羡的职场女强人,心甘情愿沦为接受他调教的性爱奴隶。
无论是在工作的办公室、出差的饭店,甚至是欺骗老公、假借加班之名被他带往汽车旅馆里,都有我们激烈交欢的痕迹。
我是他的情妇这件事早已经是公司里公开的秘密。
公司的女孩们间耳语着,我是个为了金钱权势而乐意和男人上床的"绿茶婊",男同事间也流传着我是个人见人骑、来者不拒的"黑木耳"。
而我,总是对这样的谣言充耳不闻。
我已经能坦然地接受自己是个荡妇这个说词,背着老公在公司和男人勾搭上确实也是不争的事实,同事间怎样的流言蜚语也就无所谓了。
姐我就是贱货,你们这群屁孩能拿我怎样呢?在被他调教之前,我对于性爱,一直是抱着可有可无的态度。
甚至对于那些成天装性感,露胸、露腿自拍的女孩们是有些鄙视的。
而男人总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无论是如何无脑、做作的女生,只要是稍微噘嘴、挤沟,自然而然就会有一票粉丝追随,直呼女神。
而我只是专注于自己的事业之上。
从小,我就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一路顺遂以第一志愿上高中、大学、研究所,最后进入这家在业界名气响亮的公司工作。
在大学里我被票选为校花之一,也上了学校网页宣传,但其实我对于以美貌出名这件事是排斥的。
人总有一天会年华老去,到时候若没留下甚么成绩,就只能拼命地寻找人工手段来挽回自己的青春了。
"以色侍他人,能得几时好"呢?我常常在思考,人生成功到底代表的是什么呢?毕业后我以一己之力找了个不错的工作,也和交往许久的阿杰结了婚。
双方家世都很好,阿杰本身也是功成名就的高材生,这样应该算是人生胜利组了吧?但我却对这样的成果失去了兴奋感,甚至觉得有些索然无味。
千篇一律的生活模式、固定的工作内容,甚至是制式的夫妻关系让我对这一切感到倦怠。
那一天在上海的产品发表会后的晚宴上,我喝得很醉,醉到我对身旁的男伴,也就是我的老板说了很多话。
而他只是安静地倾听,他明白我要得不是什么狗屁倒灶的意见,也不是什么无关痛痒的安慰,只是想对着一个谁诉说这种郁闷到快要窒息的感觉。
在扶我回房间的路上,他在房间楼层的电梯口吻了我。
也许是酒精的关系,也许是我真的太久没有做爱了。
被他吻的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湿了,我完全没有抗拒的想法,他牵着我闪身进入一旁的安全门楼梯间,撩起我的礼服裙襬,就这样从后方插入我的体内。
这是我这辈子到那时候为止最大胆的一次性爱,却让我兴奋得全身起了鸡皮疙瘩,我紧紧搂着他的背,很快地就被他带上了高潮。
但那时候的我却没有想到,日后的各种性爱及调教相比这次的楼梯间偷情,根本微不足道。
吴明哲,一位美容外科兼心理医生,我的老板,同时也是这个集团的创办人。
人的恋爱有时候就是在一瞬间就开始,在那次性爱之后,我们形成了微妙的关系。
在工作上是上司与下属,在工作后更像是情人。
这个男人不仅赞许我的能力,更是比我自己更懂得欣赏我的身体。
而我的在他的引导之下,对于性爱也越来越渴求、越来越大胆。
敏感的同事发现我变了,裙子变短了、丝袜、高跟鞋的款式多样起来,穿着变得性感。
她们没发现的是,我开始穿着性感的内衣裤上班,透明无衬垫的内衣、丁字裤甚至开裆的情趣内裤,这个小秘密让我在上班时常常处在濡湿的状态。
而他却非常喜欢我这种外表正经,骨子里却热情如火的感觉。
【3】
顺从一个人的感觉原来这么好,在成为了哲哥的地下情人之后,我才深深体会到当ㄧ个小女人是多么幸福的事。
虽然当前的社会总是喧闹着争取女权,而好强的我也总是心心念念着要在事业上与男人一争高下。
虽然我选择的仍是以医学美容为主的事业,但我总相信女人除了在容貌外表有比男人多上许多的可能性之外,在商场上的经营能力也是可与男人一较高下的。
在家庭生活中,阿杰早已习惯以我的意见为主。
阿杰依照我精心的分析挑选了房子,房子室内设计是我喜欢的品味样式。
同时也顺着我的喜好买了我喜欢的休旅车。
在公司里,员工们总是唯唯诺诺地等着我发号施令、或是战兢兢的提出方桉等待我的批示。
如我所愿的,我建立起一个独立自主、和男人们分庭抗礼的人生。
直到被哲哥征服,我赫然发现,其实我内心深处,某部分竟一直强烈渴望着,能有着不想思考、不想被等待做决定的生活。
依哲哥的说法,那是一种奴性的冲动。
成为某个人的宠物,这种被拥有、被物化念头悄悄地吸引着我。
如果我能是哲哥专属的淫荡女…会怎么样呢?每每心中浮上这个念头,总是让我心跳不已,连带着下体泛滥。
这时我总是需要偷偷摸摸离开座位,躲到厕所里发泄。
于是我开始学着如何诱惑他、勾引他。
表面上,我依然是个积极干练、开朗阳光的女主管。
私底下,我和哲哥在上班之馀热恋起来。
和优柔寡断的阿杰不同,哲哥是个头脑清晰,温柔却又非常有男子气概的男人。
在他身边,我不在是一个需要发表主见、颐指气使的女强人,甚至不是阿杰心目中的那个女神、公主。
我就只是哲哥宠爱的女人,如此而已。
在他身边,我可以名正言顺地不想思考、不想被等待做决定。
就只是取悦着他、被他宠爱,恣意地在任何他想要的地点被他索吻、性交。
虽然我在同事的眼中仍是一丝不苟的女王,在阿杰眼中仍是那个阳光而强势的妻子,但我却也曾在同样的工作场合里、在众人都埋首于工作时,在哲哥的办公室里跪在桌下为他口交;也曾经在让哲尽情的在我体内发泄之后,夹着流淌的热烫精液主持业务会议,更曾经在家里的地下停车场里,在哲哥休旅车宽敞的后座,骑坐在哲哥身上驰骋,目睹着阿杰开车下班、停好车走回属于我和他的家,而我则是在阿杰走进电梯上楼的那一霎那,全身颤抖着达到高潮,下体喷出的淫水把坐垫弄得一蹋煳涂。
而我对于这样扮演双面人的日子竟是莫名地着迷起来。
高高在上的优雅女强人,和渴求男人临幸的婊子荡妇,这强烈的角色反差让长久以来桎梏得我喘不过气来的拘束感,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则是我对于哲哥越来越深的依赖感,以及被他开发出来的、我那与日俱增的性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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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汽车旅馆的浴室里,我简单地冲了个澡,洗去一天的疲惫。
然后换上了一套像是脱衣舞娘般,满是闪亮饰品的华丽舞衣。
华丽的胸罩镶着金色的饰品,罩杯里胸满高耸的乳肉被集中托高,随着我的每一个小动作微微地颤动着。
下身则是小得不能再小的低腰丁字裤,以一件红色的薄纱围在腰间遮掩。
我刻意穿戴了许多闪亮的金属饰品,长穗的耳环、项炼、带着可爱小铃铛的手炼、腰炼、足炼等等。
这是一间哲哥刻意挑选的主题旅馆房型,房间大床的前方有一个圆形的舞台,周围的灯光把舞台正中央的钢管照得发亮。
今天则是哲哥要检验他交给我的「功课」的日子。而我早已为今天的「功课」心跳了好多天,也偷偷地做足了努力。
甚至在晚上就寝前,我仍偷偷在阿杰身边地研究YOUTUBE上的影片,努力揣摩钢管舞蹈的精髓。
一周前的某一天,哲哥把我叫进办公室,轻描澹写地交代这项"功课":「晓莹,下个礼拜约会的时候,我们来玩一个角色扮演的游戏。我希望妳在我面前的时候,试着能扮演一个来者不拒的痴女荡妇。只要我开口,无论是如何寡廉鲜耻的行为妳都不能拒绝,好吗?就先从钢管舞蹈开始,其它让你自己发挥…」
哲哥好像非常了解我内心潜藏的欲望一般,对我提出这个要求。
我心里「咯噔!」地跳了一下脸颊马上热烫了起来。
嘴里却仍佯装不情愿地抱怨反抗:「好丢脸欸!哲哥你都把人家吃干抹净了,还要人家学那些不正经的…」
虽说故作矜持,但其实连我自己也感觉的到,在他面前我的行为举止越来越放浪形骸,简直就像个到处勾引男人、不知羞耻的婊子一样。
而哲哥似乎也很喜欢我这种「人前贵妇,人后荡妇」的反差,所以才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我提出这功课。
今天在汽车旅馆的这一时半刻,我就要成为一个无法拒绝哲哥命令的淫娃荡妇了。
我感觉到下腹一阵燥热,温暖的汁液从所身体深处涌了出来,很快地把丁字裤的裤底弄得一片黏腻。
我再次从镜中检视自己那身冶艳挑情的装束,最后快速上了点澹妆。
套上镶满水钻的细根高跟鞋,开门走出浴室。
已洗好澡的哲哥半裸着躺在床上,正欣赏着有别于平日打扮的我。
我拿起遥控器换了首合适的音乐,在哲哥的脸颊上轻轻一吻,走上床前的舞台,开始表演我为他整整准备了一个礼拜的香艳舞蹈。
炽热的聚焦灯光打在我身上,涂抹亮粉的乳液让白皙的肌肤更加光亮无瑕。
我围绕着钢管,竭尽所学地依照我在影片中学到的各种动作扭腰摆臀,用充满性暗示的肢体语言和眼神勾引着哲哥,身上的饰品铃铛随着身体的摆动发出悦耳的声响。
灯光的热度和舞蹈的律动让我出了一身薄汗。
我瞥见哲哥的跨下明显地鼓起大大的一包,眼中尽是赞许欣赏的神色,我知道他给我的功课我又高分的过关了。
哲哥火热的视线简直要把我融化一般盯着我的每一个动作,我的呼吸急促、心跳飞快,一股想被他霸道地占有的念头煽动着我丢掉仅存的一丝羞涩感。
我知道自己的小穴早已在刚才的舞蹈中泛滥成灾,甚至连大腿根部也沾上了黏稠的丝线。
我面对着他解下腰际的薄纱,感觉到小穴好像兴奋地微微颤抖着。
如同真正的脱衣舞娘ㄧ样,我的下体如今几乎已经是全裸的状态接受哲哥的目光。
我挺起腰身,双腿缠住钢管慢慢地深蹲,上半身握着钢管慢慢向后仰,以非常缓慢的速度,颤抖着对着哲哥分开大腿。
此刻的我那自豪的白皙长腿面对着哲哥呈现M字型大开,因为上半身后仰的关系,等于是抬起下半身凸出私处,将女人最私密的性器官展示给舞台下的观众欣赏、意淫。
我的小穴早已泛滥成灾,丁字裤的布料被浸得湿透,呈现半透明贴在小穴上,骚痒难耐的我抛下最后的一丝矜持,私处紧贴着钢管,时而压迫、时而上下磨蹭,表演起淫荡的自慰秀来。
「啊…好丢脸…可是好舒服喔…嗯、嗯、喔…」
我忘我地摆动地腰枝,企图以穴口和钢管接触的那一小片面积攫取更多的快感。
身上的饰物也随着我身体地剧烈动作叮叮作响。
为了能有更大的接触面积,我放开钢管让背部撑地,挺起腰部让穴口大力的摩擦钢管,连带地让钢管靠近股间的部位湿漉漉的附上一层水光。
「严小姐,妳很会表演耶…没去跳脱衣舞太可惜了…妳的骚穴的水都滴到地上了…真是犯贱的破麻…」
「呜呜…对不起…我好淫荡…我是…贱货…对不起…」
哲哥故意以轻挑戏谑的语气羞辱着我,却让我的身体更加的火烫。
原来堕落是这么蚀骨销魂的感受,我像是中毒一般的越陷越深,理智早已在哲哥的注视下不知道抛到哪里去了。
我想要作贱自己…像百依百顺的性奴一样、当他的荡妇、母狗。
我想,即使此刻哲哥命令我去当一个真的的脱衣舞女,我应该也是毫不考虑的就会上台去跳吧?「晓莹,过来含我的鸡巴!」
「好的…」
正当我准备起身服从哲哥的命令,他却严厉的纠正我:「不对,趴在地上…像发情的母狗那样…边扭屁股边爬过来…」
「啊啊…好丢脸…」
我依照哲哥的命令,翘着湿润充血的屁股,慢慢的爬到哲哥的脚边。
解开哲哥腰间的浴巾,火烫发热的巨棒一下子出现在我眼前。
我熟练地含住龟头,像是亲吻情人一样温柔地呵护它,舌尖轻轻地在冠状沟上打转,一边留意着哲哥的反应。
亲吻了数分钟之后,转而慢慢吞没肉棒,把口腔中的空气吐尽让口腔黏膜尽可能的贴着肉棒,一边缓缓地开始上下吞吐起来。
「啊啊…就是这个东西…让我魂不守舍的坏东西…好想赶快把它塞进来…」
哲哥的肉棒很雄伟,当初我也花了很久的时间,强忍着喉咙反胃的不适感,最后才学会以深喉的方式完全吞没它的肉棒。
当我鼻尖能碰触到哲哥腹部的阴毛时,它的肉棒刚好能进入我的喉咙深处。
温暖狭窄的触感总是能让他眯起眼睛享受。
而我在克服了呕吐的不适感之后,渐渐习惯了这种有点霸道的性爱技巧,甚至再帮哲哥口交的过程中不自觉的达到小小的高潮。
其实我以前很排斥帮男人口交这回事,我觉得这完全是男人的沙猪主义在作祟。
藉由女人匍匐在男人的胯下而得到优越的征服感。
就算是与阿杰结婚到现在我帮他口交的次数恐怕是屈指可数。
每次总是拗不过他的的软泡硬磨之后才勉为其难地帮他服务一下。
阿杰的肉棒即使是勃起的状态我也能很轻易地就一口吞入,倒是常常牙齿弄得他肉棒发疼而左躲右闪,久而久之也就很少再尝试了。
如今被哲哥好好地教导过如何用嘴巴取悦他的我,口技应该是直追「职业」等级吧?无论是轻柔的吸吮让男人享受包覆的快感,或是让男人直奔顶峰喷发的活塞运动,还是配合手技、乳交、舔奶等等前戏挑情我都十分驾轻就熟。
我从小就是个好胜心极强的女孩,即使是用身体取悦男人这种事,只要我下定决心就会把它做到最好。
「对…就是这样…妳的嘴巴很适合帮男人舔屌喔!」
「脚打开,用两手掰开妳自己的骚屄展示给大家看…对…就是这样…看起来骚透了…」
此刻我的脑中好像什么开关被人开启了一样,哲哥的用字遣词越是低俗贬抑,我的身体却越是兴奋。
下体空虚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渴望着被人用阳具填满它,然后狠狠地抽插、浇灌热烫的汁液进去,直到阴道再也容纳不下,倒流而出为止。
「哦!哦…好想要…哲哥…人家想要…」
我分开臀瓣的手指十分努力才构的着小穴顶端的阴蒂,但我仍努力地拨弄着试图在用口服侍哲哥的肉棒之馀,也稍稍减轻小穴的空虚感。
「晓莹,妳的样子美极了,简直就是个欠人骑的婊子…如果让妳去接客的话一定会是小姐中的头牌…妳这么喜欢被肉棒插,干脆让妳去接客好了,当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吧!」
「呜呜…怎么样都可以…人家受不了了,拜托…把肉棒…插进来…呜呜…」
已经完全屈服的我全身火烫,抽咽地乞求着哲哥的临幸。
这时哲哥才温柔地将我抱到床上,分开我的双腿挺进他的分身。
我清楚感觉到久旷的小穴正在被巨大的龟头缓缓地撑开,然后沿着阴道渐渐地往身体深处扩张,一股充实的感觉迅速地充满了我的脑海,而身体在被肉棒填满的瞬间送进了高潮的旋涡里。
「啊…」
在哲哥身下柔弱无力的我,承受着他巨棒稳定而有力的冲击,强烈的快感让我一时间无法从口中迸出只字片语,只能喘息着接受下体传来的,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浪潮。
我感觉乳首敏感而且硬挺,每每与哲哥的胸膛接触便引来快美的愉悦感。
下体同时剧烈地痉癴着,分不清是在抵抗粗大阴茎的插入,抑或是阻止它退出。
大量的淫水随着两人的交合「噗滋、噗滋」的被带出,在我屁股下晕染出一大滩水渍。
「啊啊…好舒服…好爽喔…哲,你好厉害…」
「要高潮了!拜托,用力干我!人家是破麻…最喜欢被男人操…当妓女也没关系…啊啊…要去了!欧、要去了!呀啊啊…」
在哲哥如同打桩一般的勐力冲刺之下,我的小穴喷溅出了大量的淫水,身体中彷佛失去了所有力气,脑中一片空白,腹部不由自主地颤抖抽搐,迎接随之而来的强烈高潮。
而此时哲哥也像是要用精液粉刷我的阴道子宫一般,将一股股热烫的浓经射进我的阴道深处。
两人就这样保持着交合深入的姿势拥抱在一起,高潮过后的小穴像是拥有生命一般,一跳一跳地、贪婪地痉癴着榨取着这支让我欲仙欲死的肉棒。
激情之后的我脑中仍是一片空白,小鸟依人地躺在哲哥臂弯中享受着高潮过后的馀韵。
「晓莹,我觉得妳似乎很喜欢这样的情境游戏,我想妳的潜意识里,应该有个与妳表面的个性完全相反的妳。在妳内心的某个部分,说不定是个期待被支配的小女人呢!」
「我希望把妳内心中这个人格特质开发出来…如果可以的话,希望妳能继续做这个"功课"。这个方式在心理学上叫做PYGMALIONEFFECT。大意就是说,人格个性的养成是可以利用后天外部力量去重新塑造的。尤其是对于有某种特定"性格倾向"的人而言,利用顺势引导的方式可以逐渐的将这样的特质从内心中解放出来。」
「我想妳其实潜意识里,应该个MASOCHISM。所谓的MASOCHISM其实也只是受虐者的一个统称而已,并不意味着任何实质的行为。我给你的功课有两个:第一个是,妳要在随身携带的几种东西上,写下羞辱自己的言词。例如,我是严晓莹,一个淫荡的骚货等等。这些词语必须要藏在只有妳看得到、但是又是随身携带的东西上,就看妳的创意了。」
哲哥的语气顿了顿,用一种迷人但让人无法拒绝的语气继续往下说:「第二个是,我要妳依照我的意思去控制阿杰。玩这个游戏如果一昧的冷落他的话就太悲情了。时候到了,我会让他进入这个圈子的。」
「但是一开始,我要妳用工作很忙、压力很大当作借口冷落他。无论是在态度上,或是性需求上都尽量表现处排斥、不耐烦的样子。如果他因此而抱怨了,就借口他不关心妳的工作压力和他冷战吵架。直到他因为这样而出现了甚么契机为止,妳再把他带到我的诊所来。」
【4】
我明显得感觉到,在吴医师帮我施打了睾固酮抑制剂之后,我和晓莹的生活和谐了许多。
因为心理咨上这样一个契机,我也开始慢慢调整工作的份量与内容,尝试着配合老婆的作息空下时间,享受两人独处的小天地。
而开始接受吴医师的心理谘商之后,我感觉晓莹对我的态度也正在改变。
年轻时我们刚开始交往的时候,晓莹就是个阳光而充满自信的女孩。
随着进入职场历练,肩负着带领团队维持公司的门面的任务、晓莹开始形塑出干练的女强人形象。
也因此在许多方面都变得比以前来得强势、坚定。
而在谘商开始之后,晓莹的态度开始变得柔软起来,偶而会透露出一点小女人娇羞的气质。
我们试着花时间在一起逛街购物,参观展览上。
偶尔也会带着帐篷等大包小包到郊区农场等地方露营。
两人手牵手散步的时间变多了,滑手机、平板的时间变少了。
而最让我期待的是,晓莹的衣服穿着风格开始慢慢地性感起来。
男人嘛,总是喜欢看女性曲线毕露的美景的。
而晓莹先前其实蛮排斥性感穿着的,他总是说这是男性沙文主义的遗毒。
晓莹的衣Q品味极佳,再加上她也是知名的部落格格主的关系,对于衣服彩妆一向驾轻就熟。
她挑选的衣服穿搭在身上总是能衬托她原本就傲人的身材,却又不会让人感觉低俗。
身高165公分的她拥有32E罩杯的好身材却不轻易示人,以往在学校时总是被称呼为"隐乳美女"。
生活习惯良好的她,即使下班也会辛勤的在房间里健身、锻炼。
紧实的马甲腰线与挺俏的臀部更是让晓莹如同衣架子般,穿什么都美。
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是,我感觉自己勃起的时间变少了,即使是早上的晨勃,也都仅仅是微微充血胀大的状态。
虽然心里隐隐约约有些担心,但我想这应该只是治疗期间暂时的现象,或是因为最近兼顾工作与家庭生活而过度劳累造成。
但这并不影响我们在性生活上的品质,更甚者,我和晓莹的床事频率反而渐渐地增加,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晓莹变得比以前敏感、在性爱上的表现也更加的娇媚。
以往照本宣科的方式少有机会能听到她舒服的喘息呻吟,而现在则是简直会让人酥到骨子里去的婉转娇啼。
晓莹对于我"二弟"的别脚表现并不十分介意,虽然偶尔会看见她略带失望的表情,但更多的是赞许我在前戏里表现的贴心:温柔的吻遍她全身的敏感带、手口并用的刺激让她娇喘连连,配合我购买的一些情趣玩具,让晓莹看起来十分满足。
至于肉棒插入的时间与表现,似乎变得不太重要了。
晓莹说对女人而言,性爱是一种形而上的感受,男人的阴茎只是肢体的一部分,女人对性爱着重的是情境与气氛,肢体的表现并非性爱的全部。
看来诊所的心理谘商不仅仅是挽救了我的婚姻,更是让晓莹在某种程度上开窍了。
仅仅是敞开心房的对谈就能有这么大的改变,我不禁暗自庆幸着。
陪晓莹逛街买衣服等东西的时候,不再要我站在店门口漫无目的地等待,而是会把我拉进店里,陪她挑选、解释她对于穿衣服的观点、以及她考虑的搭配因度等等。
时间一长,我渐渐开始对于女性衣着的时尚也开始熟悉起来,甚至能和晓莹一起对着电视上的时尚走秀品头论足。
在家里闲来无事的时候,晓莹偶而心血来潮会兴致勃勃的教我如何帮她上妆。
对女人而言上妆最困难的部分无非是眼妆、以及指甲彩绘了。
晓莹先是教我从相对比较简单的指甲彩绘开始。
如何稳稳地、均匀地把指甲油一次一笔的涂上指甲,也是一种高难度的技巧。
指甲油涂坏了基本上是不能修改补色的,只能擦掉重来,上完底色后还得等指甲油自然干燥、再选择加上许多繁复的花边、装饰、水钻等等花俏的变化,以及各种护甲、护手的手续等等。
一个完美指甲彩绘成果下来,免不了用去半天的时间,我不禁感叹起女人细腻的心思与耐心来。
彩妆的部分晓莹则是花了更多的时间教我。
一开始原本只有想要我帮她画眼妆的部分,后来索性一股脑的全部都教了。
底妆当然是最基本的功夫,以往总是得从保养先来,光是肌肤保养滋润就有好几种、也会有分部位如T字部位、眼周等等的。
晓莹说肌肤在保养之后真的可比较细致、最重要的是能吃妆不容易掉色。
而现在为了广大的粉领族上班的需要,许多花妆品公司都推出了保养、防晒、底妆合一的产品,BB霜就是其中一款相对有名的种类。
针对女人轮廓修是的粉饼什么的,晓莹倒是不很需要。
天生美人胚子的她五官匀称、鼻梁挺俏,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省去了不少一般先天条件较差的女人所必须要多下的功夫。
眼妆、眼影的部位就要看当天的心情以及要出现的场合而定了,同时也必须与眉色、唇色紧密配合才行。
如果是户外的轻松的活动,就会选择较为清透的裸妆造型。
通常会是较澹的、柔和颜色的眼影及浅色、有亮光泽的唇蜜;如果是晚宴、聚会、派对等场合,变化就会变得比较多,上下眼线、眼头及眼尾的眼线笔就可以勾勒出许多不同风格的眼妆,再加上眼影的润饰、睫毛及眉笔的变化,让女人从性感冶艳到端庄大方如同万花筒一般,让人眼花撩乱、目不暇给。
拥有自我风格审美观的晓莹,再加上在美容医学公司的陶冶之下,让我很快地就对于彩妆这一个技术逐渐上手。
望着眼下美得让人屏息的娇妻,除了满足之外,更多了几分自豪的感觉。
拥有自我风格审美观的晓莹,再加上在美容医学公司的陶冶之下,让我很快地就对于彩妆这一个技术逐渐上手。
从简单的诚如腮红配色、唇膏到需要细腻技巧的眼线、眉笔等等…望着眼下美得让人屏息的娇妻,除了满足之外,更多了几分自豪的感觉。
礼拜六的午后,百货公司的人潮络绎不绝。
晓莹要我陪着她挑选内衣的款式,胸前伟大的晓莹以往挑选内衣首重机能与舒适性,虽然不至于难看,但为了减轻肩颈的负担,内衣需要有良好的包覆和支撑性,内衣的选择相当有限。
今天晓莹似乎是心情很好,出乎意料之外地,竟是要我陪她挑选款式较为大胆的内衣。
西方品牌的女性内衣有别于东方的内衣设计潮流,通常不会有太多的支撑钢圈及衬垫。
亚洲女性总深怕自己身材不够丰满或是胸型变形,连带的限制了内衣的设计。
而这次晓莹挑选的,多是让人血脉喷张的薄纱蕾丝、无钢圈的款式,不免令在一旁的我遐想连篇。
只见晓莹选定一套内衣进更衣室试穿,柜姐忙不迭地招呼提醒各项细节。
不一会柜姐探头听晓莹说了些话,转身过来招呼我。
「先生,你太太请你过去给他意见喔!」说完,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我小心地将试衣间的布帘掀开一小角,探头进去。
晓莹双脸绯红,双手略为遮着身体。
似乎是因为过于性感的内衣勾起了她的情欲。
她挑选试穿的是一袭黑色网纱材质的内衣,薄薄的半透明网纱织成的罩杯将她的一双美乳包覆一半,晓莹咖啡色的乳头虽然包覆其中,但因为是半透明的网纱而让整个乳轮仍清晰可辨,窄细的肩带及扣环则让整个内衣更显火辣。
搭配这套网纱内衣的,则是相同材质为基调的低腰丁字裤,晓莹害羞地遮着下身不让我细看,黑色的系带在她的髋骨上显得非常撩人。
难得晓莹会挑选这么大胆火辣的内衣款式,想当然是为了增加我们夫妻的闺房情趣,我自然是夸奖得天花乱坠。
很快地晓莹便让柜姐将几套内衣打包结帐。
走出内衣专柜,我一手提着大包小包的战利品,一手牵着她。
晓莹的手心温热潮湿,脸颊仍是红红的十分迷人。
她拉着被大包小包购物袋包围的我,快步走向百货公司角落的亲子哺乳室。
一转身转身将房门锁上,搂着我深吻起来。
在人来人往的百货公司里有这么大胆的举动,对我或晓莹都是从来没有过的刺激经验,我索性一把搂住她的纤腰,回应着她的深吻。
晓莹热情地吻着我的唇、脖子、耳垂,一边快速地松开我的衬衫衣裤。
我紧紧搂着眼前娇艳可人的爱妻,任由她顽皮在我身上玩耍着。
不一会儿,我身上已经是衬衫大开,在晓莹的挑逗下,勃起的阴茎也挺立在敞开的裤档间。
「宝贝,妳今天好热情呀…我都不知道妳有这一面…」
在我还来不及习惯晓莹的大胆举动时,晓莹用她白皙的食指按着我的唇,示意我不要说话,接着红唇微张,便将我的阴茎含入口中。
温湿紧实的触感让我舒服得全身ㄧ颤,晓莹轻轻握着我的阴茎,另一手悄悄地滑入洋装的裙底。
「嗯、嗯…啧、啧…」
我从未见过的美艳老婆,此刻正蹲在我的面前,努力地用她的小嘴帮我服务。
我的肉棒虽然没有如以往一般硬挺,但在眼前的美景和晓莹灵活的口唇下,我感觉自己很快地就濒临射精的边缘。
「老婆…慢一点…我快要射了…」
晓莹充满成就感地对我眨眨眼,吐出口中的肉棒,双手伸入洋装的裙底,将她的蕾丝内裤褪下,接着起身解开上衣将胸罩也褪了下来。
晓莹引导着我的手爱抚她坚挺的乳房,她自己的手则是伸入跨下深处,快速地拨弄着。
「阿杰,这样弄好舒服喔…」
晓莹用她的蕾丝内裤包住我的肉棒搓弄着,我的龟头分泌的液体和晓莹内裤上的淫水把薄薄的内裤布料完全浸湿。
湿滑的触感晓莹温暖的小手相互配合刺激之下,我感觉肉棒上传来的快感不断升高。
感觉到我即将到达高潮,晓莹握着肉棒的手也加快速度揉动。
「啊、啊…要射了、要射了」
一股股热烫的精水在晓莹的推波助澜之下从马眼喷薄而出,舒爽的感觉从下身直窜脑海。
晓莹手中原本已经濡湿的内裤容纳不了过多的水分,纷纷从她的指尖射流出来。
此时的晓莹也紧绷着身体达到了高潮。
只见她在群下的小手越动越快咬着下唇拼命地忍耐着快感,我几乎可以听见她下体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在一阵无声的喘息之后,晓莹的身体紧紧绷直、然后缓缓地放松,最后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晓莹握着已经完全湿透的内裤,眼中闪着笑意。
她转身从袋中取出新买的性感内衣,像是在诱惑我似地,缓缓地将那套内衣穿上身。
不得不说,那件黑色的蕾丝透明内衣穿在晓莹身上非常的好看,浑圆饱胀的乳房被透明的黑色网沙包覆,形成大幅度的鼓胀曲线,十分具有份量的乳肉由两条黑色的细肩带支撑,在胸前形成深深的乳沟。
而下半身的丁字裤更是让我惊艳,在试衣间里晓莹没有将那件丁字裤试穿在身上,现在我才看到这件套在她完美的翘臀上、任谁看了都会把持不住的性感亵裤。
细小的布料仅能勉强遮住晓莹腿间的三角地带,而且裤头的高度还相当的低。
细细的黑色布料从她的翘臀股间划出,在腰际会合成美丽的丁字裤曲线。
晓莹可能是早就已经计画好了这款的搭配,布料遮蔽以外的地方多馀的毛发剃地干干净净,只留下滑腻光洁、白里透红的肌肤。
在让我炽热贪婪的眼光审视过她的全身之后,晓莹引导我抬起脚,将原本套在我脚上的四角裤除去,轻轻地将她手中那渐进满我俩体液的蕾丝内裤套入我的脚踝,再缓缓地拉至我的股间。
轻柔的布料摩擦着我的皮肤,我射精后缩小的肉棒在股间被内裤包成小小的一包。
晓莹接着拿起搭配的那件同款式的胸罩贴着我的身体,双手环绕我的胸口间,将内衣的钩子钩上。
「宝贝…这样很奇怪欸?」
「老公…你弄脏的你要负责…」
不理会我半真半假的抗议,晓莹进一步脱去了我的衬衫和内衣,将内衣的肩带套上了我的肩膀。
最后将我脱下来的内衣裤全收进购物袋里。
看着眼前的娇妻异常又妖艳的表现,ㄧ股异样的快感从我心底升起。
我感觉刚射精软化的阴茎又再度的充血,从套在我胯下的女性内裤里探出头来。
我和晓莹在哺乳室里又继续了一段难分难舍的拥抱深吻。
虽然我俩都是情欲高涨,只可惜我的肉棒似乎是有心无力,仅仅维持在抬头的半硬状态。
我试了几次还是无法成功进入晓莹体内。
而温柔的晓莹虽然看起来略微不满足,但还是微笑地帮我整理好外衣,我们就这样各自穿着大胆的内里回到停车处驱车回家。
(5)
哲哥的这两个功课,其实我很明白,这是一种BDSM调教的开始。即使我对这样的世界并不认识,但在现今开放的社会里多多少少都能够接收到类似的资讯。令我好奇的事,哲哥引导我了解BDSM的方式,既不是手铐、脚镣、皮鞭,也不是绳子、蜡烛等等一般人"印象"中SM会出现的道具。而是只给了我一个大略的方向,大部分的选择权还是在我自己。他说这是一个重想象大过于实质的软性命令。重要的是,做"功课"的我能不能自己从中营造出适当的情境,并产生相对的情感反应。
在此同时,这样的"功课"却在我的内心中产生出一种奇妙的安心感。对于背叛阿杰的愧疚感因此而消失得无影无踪。如果哲哥也让阿杰知情的话,我对于婚姻的不忠就不再是不忠了。只是到了那个时候,我们的这个众人称羡的婚姻,是否还是会以失败收场呢?
午休时间,我独自坐在办公室座位上想了又想,从包包中取出皮夹,挑选了一张我比较不常用的信用卡。翻到背面,在卡片的小角落,用签字笔写下娟秀的小字:"我是个不知羞耻的贱货"。接着,我包包中拿出手机,开启了手机的设定,将手机名称输入"欠操的母狗",五个字。
做完这些事后,我像是个偷偷做了坏事的小孩一样,很快地将东西都收到了包包里藏了起来。我感觉因为大胆地做了这样的事,小穴又微微地湿润了起来。
「难道我的内心里面,真的渴望当一个人尽可夫的烂货?」
身体的反应不会骗人,即使我的脑海里在怎么理性分析,但是只要是想到"贱货"、"母狗"、"婊子"等等对女性的粗俗蔑称时,我的身体反而越来越兴奋,越来越火烫。我忍不住偷偷地撩高裙摆,右手的原子笔笔杆探入裙底深处,隔着内裤轻轻地拨弄起来。
「啊…好舒服…喔喔…天啊…怎么会这样!?」
一股甜美的感觉从身体深处涌了上来,连手臂的寒毛都微微地竖了起来。更多的汁液涌了出来。再也压抑不住的我,狼狈地收拾东西起身,往洗手间走去发泄一番。
随着我和哲哥交往日渐亲密,已经完全成为哲哥的禁脔的我,对于他的心理上的依赖越加明显,而我那隐藏在随身小物里的淫荡字句,虽然没人知道,但像是具有魔力ㄧ般,悄悄的改变我,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对于性爱的胃口与日俱增。
另一方面,如同哲哥所预测的,在我刻意地冷落阿杰的性需求之后。事事都让着我的阿杰虽然表现出体谅的样子,但时间久了也渐渐到达了极限,开始有一些抱怨。我按照哲哥的命令,顺势和他冷战起来。不仅在说话上表现出冷冷的态度,下班时间也借故越拖越晚。
女人在溺爱她的男人面前,一向都是演戏的专家,阿杰为此明显地感觉到焦虑起来。平常就不太有主见的他很快地就放低姿态对我示好想要结束冷战,但已习惯早早下班,然后在哲哥的住处和他翻云覆雨直到深夜,然后才回家的我,还是表现出一副相敬如冰的态度。
与哲哥在一起欢愉时,哲哥那雄伟的肉棒总是不知疲惫地索求着我,带给我生理与心理上极大的满足感,也让我更加渴望哲哥的"临幸"。相对的,当我不得已必须在家里应付与阿杰的同床而眠时,欲求不满带来的焦躁感也与日俱增。阿杰笨拙的搂抱以及抵在我屁股上短小萎软的阴茎更是加深了我心理上的嫌恶感。也因此,我与阿杰在家里的"冷战"也越演越真实。
可能是有点报复性的、我的穿着也越来越性感。同事也纷纷发现了我在品味上日益大胆的改变:细跟高跟鞋、黑丝袜与曲线毕露的套装攫取了公司男同事们贪婪的眼光,也渐渐招来了女员工们嫌恶忌妒的眼神。
在女同事充满敌意的态度下,我和哲哥的流言蜚语如同感冒病毒一般,很快地就扩散到了整个公司:"已婚的风骚女主管靠着肉体勾引老板上位"的流言悄悄地在公司中散布,进而传到了我的耳中。眼中只有哲哥的我,不但不把这些耳语放在心上,多少还有些兴奋。更何况,在哲哥的"功课"里,确实是要我当一个卖骚的婊子。从这个角度看,其实她们并没有说错。在公司,"公关兼发言人严晓莹和老板有一腿"早已经是个公开的秘密。
哲哥对于我这样的改变更是赞许有加,鼓励我多方探索那些,我未曾经历过的、心灵和肉体上的可能性。我开始上网搜寻一些关于性爱的技巧,努力让哲哥更加的满意。
在我扮演”情人前淫荡、丈夫前冷漠"的双面人日子过了几周后,阿杰可能是压抑性欲过久,在捷运上用手机偷拍女生而被扭送警局。我把握了这个机会,先是在警局保他的时候,表现出一副不可置信、愤怒嫌恶得非离婚不可的样子,让已经不知所措的阿杰更是慌了手脚。把他载回家里,而我则是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之后,如我所预期的,阿杰以手机传了一封长长的道歉信给我。
在收到他语气诚恳、文情并茂的道歉讯息时,我真的感动得红了眼眶。虽然我沉浸在和哲哥的恋爱里,但其实我内心里并不想抛弃阿杰。女人有时候可能比男人还要贪心吧?我既享受着恋爱的愉悦感,却同时也放不开家庭的安心稳定。无奈的事,已经踏入中年的我们早就了解到,无论是在怎么刻骨铭心、轰轰烈烈的恋爱,在走入家庭之后都会飘散地无影无踪。留下的,只有"不是恋人而是成为了亲人,太习惯在一起而无法分开"的苦甜感受。
那天下班我回家时,阿杰甚至烧了一桌好菜等我。我拼命压抑着胸口起伏的呼吸,和那感动地差点要失手松开的外带晚餐,顺势提出了要阿杰和我一起去看心理医生的要求。迫于形势,再加上我的要求听起来其实也是合情合理,阿杰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于是,我这个在他心目中那个被他宠坏的公主,在他毫无意识到之前,一步一步地引诱着他走向意料之外的人生。
哲哥为我们做的心理谘询进行得非常顺利,至少阿杰是这么认为的。在他温暖又令人安心的语调中,阿杰相信这一切婚姻的不顺遂完全来自于夫妻过于繁忙的工作导致于内分泌失调的缘故。也许哲哥在说服阿杰的同时,多少也有点在对我说明的关系,对于哲哥的诊断我并不认为有哪一句话是虚假塑造的谎言。一切都听起来是那么的合理、令人信服。于是,最后阿杰也接受了哲哥给予的药物注射,用来"控制"所谓的睾固酮过量。
尔后开始,如同第一次心理谘询时哲哥对我们夫妻的诊疗规划,阿杰开始固定接受哲哥的疗程。哲哥的心理疗程其实并不如他表面上说的"只是聊天"那么简单。从一个人的说话、身体反应、表情态度等等,可以解读出许多隐藏的讯息。他发现阿杰对于女体有着异于常人的爱好,却又故作镇定地压抑着这一切。哲哥对我说,他在第一次与阿杰见面地当下就决意把阿杰作为他"实验"的对象。而我,似乎也在不知不觉间,沉溺在哲哥的心理实验里了。哲哥要求我在逐渐和阿杰恢复正常的夫妻生活时,鼓励他把内心深处,那种对女体的异常迷恋表现出来。于是,我借口增进夫妻情趣,有意无意地提到一些关于女性化妆、穿着品味的话题。遇到假日一起逛街购物,也总是拉着阿杰逛一些女性用品,要他发表看法。
从一开始阿杰就没有排斥这些事物,并且还显得相当的有兴趣。哲哥对于阿杰的观察确实没有错。令我意外的是,阿杰很快就培养出对于女妆、女装的良好品味。这要归功于我们频繁的逛街采购、以及闲暇在家时,他也总是饶有兴趣的翻读我订阅的那些女性杂志。看着自己的老公在男友的策划之下一步一步的改变,我的内心深处竟也偷偷地产生一种异样的成就感。
在一个假日的午后,我们如同以往挽着手在专柜间漫步。我看上了一款用料薄透、质感高级的性感胸罩,心里想着可以穿着他给哲哥一个小小的惊喜。这个法国品牌的内衣平时看的人多买的人少,专柜小姐殷勤地拿着皮尺帮我量着尺寸,还不忘记称赞我的身材。
在试衣间换上内衣之后,我左看右看、对这件薄纱的内衣满意极了,尤其是它的可拆式胸垫,取下之后就是一件透明的性感内衣。我心里想象着哲哥以炽热的眼光盯着、然后从我身上剥下它的画面,身体立即有了反应。
「小姐,要请您的先生过来看一下吗?」
在我点头首肯之后,柜姐暧昧地笑着将阿杰带来。虽然早已经习惯在哲哥面前这样秀出自己的身体,但这还是我第一次让阿杰看到。我微遮着胸部,有点害羞地让阿杰的视线落在我身上。他也是第一次看见穿得这么性感的我,忙不迭的称赞好看。
「先生您真是幸福!太身材好脸蛋又漂亮…你们两个可是非常的相配呢!」
一边应付着柜姐不知是真是假的赞美,我拿出信用卡很快地结完帐。情欲被撩拨起来的我拉着阿杰走进了一间亲子哺乳室。一锁上门,立即拥吻起来。阿杰则是对于我今天的大胆举动显得又惊又喜,我示意阿杰站着,蹲下来伸手解开他的裤带,白嫩的肉棒立即从内裤中掉了出来。
我轻易地就将阿杰的肉棒一含到底,一边也让自己宽衣解带。我的鼻尖直接碰触到了阿杰的腹部,不慎浓密的阴毛搔得我脸颊发痒。
「好小的肉棒…还是哲哥的好…」
我心里不禁浮起这样的念头。
阿杰的肉棒在我口腔内甚至没有抵到咽喉,我略微噘着唇,龟头因此挤出了一两滴汁液,阿杰紧闭着眼睛表情看起来非常享受。不像哲哥的巨物拥有十分迷人的强烈男性体味,阿杰的肉棒粉嫩白皙,仅仅散发出澹澹的尿骚味。
「啊…好想要…如果是哲哥的话,我就让他插进来了…」
回想着哲哥的肉棒撑开小穴、那令人疯狂的感觉,一股热流马上从下体涌出。我引导着不懂情趣的阿杰,爱抚着我裸露的双乳,一手早已迫不及待地探入裙底,玩弄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小穴。
「宝贝,太舒服了,我要射了…」
不一会儿,阿杰就已濒临射精边缘。我吐出他的肉棒,反手脱下身上湿透的底裤,握着将它包裹住肉棒快速地搓弄。伴随着阿杰浓重的喘息,肉棒在我双手的刺激之下逬出了白浆,我赶忙用脱下的胸罩承接住满溢出来的部分。
然而,只是以手指爱抚穴口不到几分钟的我完全得不到满足,不上不下地处在兴奋的边缘让我十分地难受,哲哥粗大的阴茎更是在我的念头里挥之不去。尽管如此,射精之后的阿杰肉棒已经迅速地萎软下去,皱皱的包皮几乎盖过了肉棒本身。带着小小的逞罚心态,我脱掉阿杰的内衣裤,将那套浸透的内裤、胸罩套在他身上,我自己则是从纸袋中拿出那件新买的内衣及搭配的丁字裤穿在身上。
阿杰可能以为我穿着这套性感内衣也将成为他独自欣赏的福利,没多大抵抗就让我把那套浸透两人体液的女性内衣裤穿在他身上。期间萎缩的肉棒更是稍微有抬头的迹象,阿杰试着用自己的手刺激想让肉棒再度站起来,无奈试得满头大汗还是不见起色。虽然失望,我还是温柔地安慰阿杰,状似亲昵的挽着他的臂弯离开百货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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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非常想要挑战不穿内衣到公司上班。尝试过的女网友分享经验说,那种刺激的感觉,会让人想戒也戒不掉。我曾经在家中试着实验,乳头在胸前高高地凸起非常的明显,而裙底下凉飕飕的感觉也让我无法不注意自己真空的下体。在心理建设了好几天后,在礼拜五的早晨,我终场下定决心要实现这个大胆的举动。
我没想到的是,在那天之后我心里的另一面完全地醒了过来。如同网友们在网路上分享的,我对于这种深怕被别人发现、却又纵欲放荡的暴露性爱上了瘾。另一方面,也对于当一个M女,那种被主人制约、心悦诚服的感觉,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在家中的更衣室里犹豫了好几分钟之后,我毅然决然的脱掉了内裤,紧接着再解开了胸罩的背钩,将这两件衣物都收到衣柜里去。我看着镜中全裸的自己:修长无瑕的美腿、因长期运动而紧实的腰线、雪白硕大的胸部、略微挺翘而厚的上唇、姣好的面容。一切的一切都在不知不觉中悄悄改变,变得更有女人味,也变得更加风骚。
以往我虽然重视自己的外表、穿着,但却不会去思考"在男人的眼中的自己"是如何。只想着营造自己的品味风格,不在乎男人们是否"看得懂"时尚。而今,在哲哥的"开发"之下体会到性爱真谛的我,开始享受勾起男人情欲的那种感觉。
我穿上薄薄的肤色裤袜,轻柔的触感稍稍减少了小穴没有布料保护的不安。依序穿上了剪裁合身的衬衫、A字裙,镜中的我胸前的缎面衬衫隆起了两团明显的山峰,衣服下的乳头立即挺立了起来。我试着转身、走了一两步,柔滑的布料轻轻地摩擦我的乳尖,触电般细微的快感迅速从胸前传遍全身。股间只包裹着薄薄的网纱,微凉的空气提醒着我今天身体的与众不同。我怀着忐忑不安的情绪,把今天的另一个主角,网路上购买的女性阴道训练球放进包包,穿上高跟鞋,按照着平时再熟悉不过的步调出门上班。
我感觉自己彷佛是在人群中全裸演出一般,每一对和我交错的目光,都好像看穿我的外衣、知道了我的秘密似的。我的感觉到自己的双乳发热,激烈地挺立着。少了胸罩的固定支撑,随着脚步在衣服底下晃动,带来一波波甜美的感觉。裤袜底下的下体早就已经泛滥成灾,湿黏的液体少了内裤的阻挡占据了大腿根部,形成一种黏滑、湿热的触感。
整个早上,虽然我仍是重复着每天的既定行程:开会、检讨行销桉、回复信件、撰写公司形象文桉等等,但一切在平凡不过的工作却因为我真空的内里而整个不一样了。我知道今天的自己语气里多了一丝娇媚、举手投足更加煽情。我变得战战兢兢,并拢双腿深怕一个不小心短裙底下的秘密曝光;我总是不由自主地抱着手臂,防止胸部太过激烈的晃动会让我压抑不了愉悦的喘息。
趁着午休时间,我偷偷躲到厕所,将这个俗称聪明球的阴道训练球塞进我湿润的阴道里。经过一个早上的刺激,小穴早已经是泥泞红肿,我取出湿纸巾仔细的擦拭着自己充血的下体,裤袜早已经吸饱了爱液,我只好将它脱下来丢弃。经历了数不清几次的小高潮,身体变得非常敏感。
硅胶制的聪明球小球外型圆润,两颗相连长度约莫只有十公分左右,但却和男人的阳具同样的粗大,我的小穴先是被撑得门户大开,然后将球吞没光是这样,就已将让我颤抖着再次攀上高潮。我拼命咬牙忍耐着累积的快感,接着将悬在外面的第二颗球再次撑开穴口往内推入。下体顿时有种被撑开来的感觉,阴道深处的爱液跟着倾泄而出。
「啊…」
克服了湿滑的爱液和阴道肌肉的阻力,我终于将两颗高尔夫球大小的聪明球推进了小穴里,只剩下一小截细绳裸露在外。阴道被异物撑开的饱胀感释放了压抑了整个早上的苦闷,我的手指尖勾住留在小穴口的细绳,轻轻地扯动球来,埋在体内的圆球也跟着微微的吞吐。
触电般的快感让我全身ㄧ颤,我张大口像个溺水的人一样用力呼吸,小穴酸痒酥麻的感觉在身体里迅速地扩散。我的双手使力压着小穴外侧,踢掉高跟鞋的脚直接踩在冷冰冰的地板上。聪明球球心的铁球隔着橡胶的外皮恣意妄为地挠刮着我的阴道。柔软的橡胶外皮被我的小穴裹上一层厚厚的爱液,我试图更大幅度的拉动它,让小球在阴道内来回滑动,结果却像是搔着了痒处,却又不痛快的使力。身体越是抚弄越感觉不满足,欲望快速地侵蚀我仅存的理智,只剩下一个女人最原始的念头:
「想要性交…想要像发情的母狗一样,被男人用肉棒狠狠地蹂躏…」
我强忍住即将决堤的性欲,拉上短裙,稍微整理了一下妆容,推开门走至洗手台清洗沾满自己爱液的双手。公司的女同事们鱼贯走进来,礼貌性地和我打招呼问候,而我也装作若无其事地和她们寒暄、一起在洗手台前补妆。实际上,阴道里的小玩具依然肆虐着我,充实的存在感让我必须要努力夹紧下体艰难地踏出每一步,才不会让聪明球在众目睽睽之下掉落,而这个的缩腹提臀的动作却也让我敏感的下体更加酸麻难当。我走路的姿势变得很不自然,踩着高跟鞋走路的不稳定的步伐,使球内的金属更是大幅度的在体内打转。那感觉就好像男人把阳具泡在我体内,佣慵懒懒地、有一下没一下地抽动似的。
举步维艰地走回办公室,短短的几十公尺的距离,我就达到了一个高潮,淫水像是泄洪的水库一样,从我的小穴汹涌而出。我感觉脸颊火烫,一路红到了耳根。我走到了哲哥的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顾不得外头仍留在座位上休息的同事否会注意到,在午休时间进入老板办公室代表的暧昧意味。
「请进。」
哲哥简短的应了一声。我进了办公室反手便把门锁上。正在和某个人通电话的他,注意到我充满欲望的表情,对着我顽皮的一笑,并没有马上挂掉电话,而是好整以暇地等待我接下来的举动。
我站在门前,双手抓着裙缘一点一点地把短裙卷起:黑色的套装短裙一直褪至髋骨,修长白皙的长腿毫无保留地裸露在外,在大腿的根部修剪整齐的阴毛早已阴湿透而凌乱不堪。粉红色的私处缝隙间,一颗塑胶小球已经撑开穴口呼之欲出,尾端的细绳像一截尾巴悬在两腿之间。
「主人,干我…拜托…」
自然而然的,我代入了一种顺从的情绪中,脱口而出。电话的那一头想必也听见了我的声音。哲哥这时才慢条斯里的挂掉电话,专心”欣赏”眼前我这个他一手调教出来、正在堕落中的尤物。
「晓莹,保持这个姿势脱掉外套、解开衬衫,让我看看你那淫荡的奶子。」
「好的,主人。」
我几乎是狂喜的,执行声音的主人下的命令。脱下西装外套,轻薄质料的衬衫底下,就是我赤裸的胴体,发硬的乳头撑起布料,在胸口形成突兀的尖顶。我没有犹豫停顿,继续解开扣子,一口气脱掉上衣。
「严晓莹,没想到妳平常在公司这么正经,原来却是个淫乱的骚货呀…奶子长这么大,一定很受欢迎噢?抬高妳的屁股,掰开骚屄给大家看。」
哲哥故作冷漠,用言语羞辱着我。而那粗鄙、露骨的评价,却让我更加兴奋、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此刻我真的打从心里接受自己成为哲哥的骚母狗。我在他面前转身略为前倾,手掌贴紧臀肉,挺起腰将股肉分开、轻轻地晃动。夹着聪明球、湿淋淋的小穴毫无遮掩地呈现在哲哥眼前。
「骚货,下面这么湿是想要干什么啊?」
「啊啊…想被操…晓莹的骚逼想被主人的大鸡巴狠狠的插…」
「下面塞住了是要怎么玩?坐上去开腿把它拔出来吧!」
哲哥引导我坐上了他的办公桌,双手将我的两腿弯曲大开,让我的私处一览无遗。我的双腿抵住桌沿,一手撑着后仰的身体略微弓起身体,向眼前的男人展示着自己泛滥的下体。另一手谄媚地分开殷红的穴肉,手指勾住聪明球的绳头,缓缓地把它往外拉。
完全被包覆的聪明球有一股阻力,我感觉体内的小球被自己的阴道吸着,随着我把它往外拉,如同男人拔出肉棒一般摩擦着肉壁。最后,末端的球带着大量湿滑的黏液,终于被我一口气拉出体外,发出"啵"的一声声响。我握着沾满自己淫水、温热的小球在乳头周围画圆绕圈,同时微张着口舔舔嘴唇诱惑哲哥。
「哲,主人…我受不了了…好想要被干…快点进来…」
「严晓莹,妳这个欠干的婊子,妳的样子真的是太美了,任谁都会受不了的。」
哲哥解开衣服,挺着怒张的肉棒,硕大的龟头抵在我淫水泛滥的穴口上,然后尽根而入。我清楚地感觉到龟头凸起的部分,将我的小穴撑得大开,刮着阴道的肉壁一路挺进到身体深处,最后终于顶到底部的子宫颈。在插入的同时,我被推上了今天的第一个剧烈的高潮,巨大的快感几乎让我喘不过气来。我的小腿死死的勾住哲哥,双手环绕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吹气:
「喔喔…好爽喔…主人…人家的…骚屄…被你塞得满满的…」「主人的鸡巴好大…快一点…干晓莹犯贱的烂穴…把它插坏」
「唔…晓莹…你真的好棒…一个人享受真的是太可惜了…我找朋友来一起上妳好不好?」
「嗯嗯…好…主人要找好多人来一起上我喔…把晓莹搞到全身都是精液…把小穴都射得满满的…然后流出来…」
「晓莹,到时候妳的小穴被玩松了,妳老公不就会发现妳背着他在外面当公车?」
「啊啊…没关系…他的鸡巴本来就很小…哦哦…根本感觉不出来…而且,我会把他调教成主人的绿奴…我们夫妻都当主人的奴…啊啊…」
「绿奴?妳这荡妇哪里学来的名词…要帮我调教妳老公…妳真是天生的婊子…」
「啊啊…人家是天生的婊子…每天都上网看文章…想让自己更贱…让主人开心…啊啊啊…」
我沉浸在想象里,一边承受着哲哥巨大凶器的冲刺,一边在他耳边说着淫乱不堪的情话。哲哥非常满意我的表现,一边用言语挑逗着我,胯下的肉棒也不知疲倦的在我的阴道里进出。我的淫水在出入的地方形成一摊水洼,随着肉棒的进出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同时带出更多的爱液。
「啊啊…又要去了!又要被干到高潮了…呜呜…真的好爽喔...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呀啊啊啊…喔喔…」
在不知道承受了第几次高潮的痉挛之后,哲哥毫不怜香惜玉地勐力抽插,每一下都是退到穴口,再狠狠的直捣到底。我的脑海一片空白,无意识地开腿承受,更不知道自己在高潮中高声浪喊了些什么,只知道身体轻飘飘的像是上了天堂,意识模煳却充满幸福的感觉。我的乳房在哲哥的胸膛上被压得变形,哲哥紧抱着在我的体内射出大量的白浆。透过下身两人的交合处,我感觉到肉棒正一跳一跳的,把大量的精液注入我的体内。
高潮后的我享受着馀韵,依然紧搂着哲哥耍赖地不肯放手,哲哥爱怜地抚摸着我被汗沾湿的头发,一边轻吻着我的脸。
「晓莹,妳老公那边最近怎么样了?」
「他呀,对女装越来越有兴趣了呢!以前多少都还会掩饰ㄧ下,现在完全都不设防了。他其实对于女装还蛮有天分的,接下来应该可以顺利按照你的意思,引诱他穿女装了。」
「嗯嗯,妳真有一套,把老公管得服服贴贴的,看来他真的具备当一个SISSY的潜质。我买了一套衣服给妳,妳可以试着在他面前扮演比较强势的角色,等他已经完全沉迷了,再带他一起来我的诊所谘商。我会慢慢开导他,让他心理可以完全平衡。」
「好的。」
(6)
最近,有部电影在电视上频繁地播放广告,电影的名字叫做“丹麦女孩”。从广告上其实看不出来电影的内容是什么,名字听起来像是女权主义者的励志故事。
晓莹晚上倒是兴致勃勃地拉着我去了电影院,这也难怪,晓莹从我认识她开始就是个不让须眉的女中豪杰,当然会对这种女力至上的话题特别感兴趣。由于不是假日,也暂时没有什么强档的电影上映,电影院的观众稀稀落落。
电影中叙述对同为画家的夫妻,擅长人物画的妻子在次画作女模特儿失约的当下,央求同样是画家的先生穿上女装,成为她画作的女模。在穿上丝袜、洋装的当下,先生心中的女性面因此而被唤醒。
随着妻子以女装打扮的他为主角的画作大卖,先生在次又次的变装中,想成为女人的欲望越加强烈,最终选择了变性手术,成为了有记载以来第个变性女人。
而在先生内心逐渐女性化的过程中,妻子也同时与小时候的男玩伴、个小有名气的画商越走越近…
原本并不是很专注在电影情节上的我,在电影演到男主角逐渐沉迷于女装时,变得聚精会神在剧情上了。在看到男主角从开始沉迷女装,太过强调女性元素而显得不伦不类,到穿着自然、处处散发出女性的阴柔特质时,股异样的感觉从我的内心深处升起,我察觉到阴茎在裤档里悄悄地勃起了。
兴奋、期待,掺杂不可告人的秘密感,也像是解放了我心中,在那次百货公司半推半就让晓莹穿上女性内衣之后,那种隐隐约约觉得男人穿女装是种病态的不适。
我转头偷瞄下身旁的晓莹,发现不知何时开始,她早已没有在看着萤幕,而是转头注视着我。她定也发现到了,我的胯下有了反应。注意到我也在看着她,晓莹脸颊凑了过来,股迷人的香水味钻进了我的鼻腔。晓莹伸手握住我,靠在我耳旁轻声吹气:
“老公,待会回家我们起穿衣服好吗?”
我当然明白所谓的“衣服”意味的是什么。晓莹的手心潮热、大胆的暗示让我的心跳加速。有种奇异的期待感,混和着兴奋、不安的感觉在我的心中交错。我感觉自己不由自主的点头应允。
“嗯嗯…”
从电影散场之后,我们并肩走出影院,晓莹挽着我的手紧紧地靠在我身上。挨着我手臂的她,手心发热、神情忸怩,似乎也是因为电影情节的关系燃起了情欲,催促着我快些回家好开始另场,只属于我们俩的、悖德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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漱洗完后的我,依从晓莹的指示坐在她的梳妆台前。晓莹站在身后,以专注的眼光审视着镜中的轮廓,灵巧的双手也没有闲着,先是简单地顺了顺遮住额头、脸颊的头发,接着用个发箍将我的头发全部都往后固定,露出整个脸的轮廓。
她从抽屉中依序取出化妆水、粉饼、腮红、眼影、眼线等等瓶瓶罐罐,由于先前我们总是很常围绕着这些五花八门的化妆品聊天,我对于她的这些东西并不陌生。相反地,对于她将这些散发着香气的东西使用在我身上,却有种莫名、难以压抑的期待。
接着,晓莹站到了我的面前,先是用她的无度数的角膜放大片帮我戴上,然后才开始在我脸上仔细的涂涂抹抹起来。由于视线被晓莹的身体挡住,我无法看见镜中的自己如何改变,但化妆品的脂粉香气、笔刷的细致触感,却让我有种变成女人的错觉。我回想着电影中的情节,短裤下的阴茎仍然兴奋着,维持不软不硬的状态。
晓莹专注地在我脸上上妆,从施粉打底、修饰,眼线眼影、眉笔睫毛到唇膏、香水样不缺,最后甚至从另个抽屉里拿出顶栗色微卷的假发,专注地披在我的头上、仔细地调整番之后,将假发上的夹扣“喀答”声固定在我的头上。
“老公,完成了呦!”
晓莹把我带到全身镜前,我对于镜中的自己惊讶不已。因为角膜放大片而水汪汪的眼睛,在眼线及假睫毛的衬托之下更加动人,珠光粉的眼影搭配上同色系的腮红、澹红色亮光唇蜜更显得娇艳。长长的栗子色半卷发巧妙的遮着了我自己的黑色短发,也同时修饰了与女生不同,因缺乏保养而略为粗糙暗沉的脖子、下巴部位。
我不及细想留长发的晓莹为何还会准备这顶栗色的长假发,就已经被镜中的景像吸引了。镜中的影像倒映出来的,确实仍是我自己脸的轮廓,只是那轮廓却是那么得陌生却又熟悉:
因为角膜放大片的关系,我的眼睛看起来相当水润、深邃,带有咖啡色花边的角膜变色片让眼睛在脸上的有种放大的感觉,长长的假睫毛随着眼睛的开阖刷刷地,蜜粉修饰之后显得细致的脸颊弧线、看起来红润微翘的嘴唇,除了肤质不那么白皙、表情动作僵硬之外,镜中的人确实是个女人的样子。
等我回过神,晓莹已经脱掉了她的浴袍,身上仅剩下上次我和她在百货公司买的那套性感的黑色内衣。丰满的胸围包覆在透明的薄纱里在我眼前晃呀晃的,散发着澹澹的香气,而那香水的气味也不时地从我的颈项身上、手腕上挥发出来。
晓莹温暖柔软的嘴唇很快地贴上了我,晓莹热情地亲吻着我,双手不安份地在我的后背游移着。
“老公…我帮你剃掉毛好不好?”
“咦…这样好吗…?上班不知道会不会被发现?”
面对晓莹进步的提议,我假意迟疑着,其实心脏跳得飞快,心底暗暗地担心晓莹会因为我的推辞而作罢。
“感觉和衣服不搭嘛…而且,你上班都穿长裤,不可能会被发现的呀…”
晓莹似乎没有有察觉我欲拒还迎的态度,笑着安慰着我。在看到我没有强烈抗拒之后,她牵起我的手走进浴室,将我身上简单的衣物全数褪去,紧接着再抹上白色的泡泡,开始用她的除毛刀帮我剃毛。
晓莹温暖滑腻的双手在我身上游走,不仅是两腿稀疏的寒毛,连身上的其他部分,耻毛、股沟也剃得干干净净。我的体毛本来就不是很浓密,在晓莹的巧手之下很快地就变得光滑无瑕,根不留得刮个干净。
简单擦干身上的水珠之后,晓莹再度牵起全身赤裸的我站在穿衣镜前。镜中的影像香艳、却也乖离违和。个上着澹妆,五官深邃的女人眨着长长的睫毛正端详着自己。女人的胸前平坦、身材纤瘦高挑、光滑白皙的肌肤上不带根毛发。但在那位长发女孩的同样无毛的胯下,却突兀的长着根微微勃起的阴茎、底下还挂着松松垮垮的肉袋。
晓莹站在我的身后,下巴轻轻地靠在我的肩膀上,双手从我的腋下穿过,将件白色的蕾丝胸罩的肩带穿过我的手臂,然后轻轻套在肩胛上。接着,将胸罩的扣带拉到我的后背、钩上背钩,镜中的我胸前也跟着被胸罩美丽的蕾丝包覆。
虽然软性的蕾丝罩杯里空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东西,却依然增添了不少女人娇柔的气息。晓莹接着调整肩带长度,好让它能不松不紧的贴在我的肩膀上。
完成了上半身的内衣穿着之后,晓莹跟着拿出款白色薄得几乎透明的丝袜,拆开包装的封袋将它拿在手中。
“老公,这个丝袜你要自己穿比较方便噢!我教你怎么穿它…有人说,女人穿丝袜的动作别有种性感的风情呢!”
“首先呢,要把丝袜全部都卷起来握在手里…像这样…然后再把脚尖套进去袜子的开口…脚趾头要稍稍微弓起来噢…这是小技巧…这样指甲比较不会把丝袜弄到勾纱…”
晓莹身体紧挨着我,细心解说穿丝袜的细节步骤,身上的香水混和着体香飘进了我的鼻腔、刺激着我所有的感官。我依照晓莹教导的方式把丝袜卷成团,抬起右脚套入圈中。丝袜温软滑顺的感觉轻轻贴着肌肤,像是另层温柔呵护的贴身衣物。缓慢而均匀地拉上大腿之后,晓莹细心地帮我将松紧部位调整均匀,最后再将袜带系在腰间的蕾丝圈上。
在光滑的螺萦丝线包覆之下,我的双腿下子变得光洁修长、不带点瑕疵。如同女模特儿般地笔直性感。蕾丝包覆的袜头顶端、弹性良好的袜带确实地系住丝袜,性感的氛围马上就流露了出来。
晓莹拿出搭配胸罩的同款蕾丝内裤,示意我自己穿上它。内裤的蕾丝与内衣是搭配成对的,除了裤底小段是光滑的缎面材质、可以遮住女人最私密的部位之外,其他的地方同样都是式样繁复的半透明花边蕾丝。
“老公…考你下喔…那你知道为什么,女生穿有吊袜带的丝袜时,要先穿上丝袜再穿内裤吗?”
“唔…不知道欸…为什么呢?”
“因为呀…这样才方便让男人脱掉呀…”
晓莹说着,还轻轻地弹了下我那处在兴奋状态的龟头,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下。尿道口禁不住渗出了几滴精水。
我小心翼翼地把内裤套上双脚,沿着大腿往上拉、最后停留在大腿根部的地方。质感良好的纤薄布料接触皮肤的感觉非常舒适,胯下半勃起的阴茎刚好可以完全被内裤包住,在我的大腿中间形成鼓鼓的小包。
除此之外,镜中的我已经完全是个娇艳性感的女人了。晓莹穿着同样成套的黑色性感内衣站在我的身后,如同关系亲密的好姊妹,正在镜前互相欣赏彼此冶艳的媚态。
“唔…”
在丝袜的衬托之下,我的腿变得修长纤细,在灯光下映着尼龙的柔光,细致优美的线条彷佛哪位身材修长高挑的女性美腿般让我不禁看得入迷。晓莹接着从她的鞋柜里拿出个精致的鞋盒,里头装的是双黑色漆皮的细带高跟凉鞋。
“老公,这是我的新鞋喔…借你套看看…”
那鞋跟非常的高,大概有十公分以上,尖细的鞋跟如同钉子般显得非常的性感。浅浅的鞋底与鞋台仅以几条交错的漆皮细带与鞋面、踝扣连接在起。耸起的鞋跟让鞋面陡峭地向上延伸,我几乎可以想象男人们因为那鞋跟及女人被迫垫起脚尖的性感模样而眼光发直的画面。
晓莹将它套在我的脚上、温柔地扣上鞋带扣。我的脚踝完美地让鞋带包覆,尺寸意外的非常的合脚,细长的鞋跟让我的重心有些不稳。我没注意到的是,套在我的脚上的凉鞋尺寸恰好是我的尺码27号,而非晓莹脚的尺寸24号半。性感的凉鞋线条包覆着薄透丝袜的触感让我的呼吸急促、心跳加快,完全忽略了这些不寻常的地方。
装扮完毕之后,晓莹挽起我的手站并肩在穿衣镜前。镜中香艳的景色让我完完全全移不开视线:
两个身材姣好的女孩,身着黑白的性感内衣正互相依偎地站在镜前。身穿黑色薄纱内衣的女孩身高略矮、但却有着丰满的胸围以及线条优美的腰身;而穿着白色蕾丝内衣的女孩身材高挑而纤瘦,双修长的美腿被透薄的白色丝袜紧紧包覆,足底踩着双性感的高跟凉鞋更是让人想入非非。
唯美中不足的是,虽然上了十分精致的澹妆,然而白衣女孩的脸蛋上仍然可以依稀看的出些许中性的特征,而脖子上的喉结更是明白地宣示着眼前穿着性感的女孩真正的身分。
晓莹似乎对这样的游戏有些入迷了,完全没有中途停止的打算。她挽着我的手臂,细心的解说着女孩们穿着高跟鞋的走路仪态。身为集团公关的她自然对于这类的美姿美仪驾轻就熟。
“女生走路的方式、尤其是穿根鞋,和男生是不样的。穿高跟鞋脚踏地的时候,前脚掌要比脚根早点先着地,重心略为往前。有点类似踮脚走路的感觉…走路的时候,脚背向前,不能外八或内八,两脚踏地的地方略微靠近呈条直线,走起路来就会有扭腰摆臀的效果,但两脚足迹不要太过重迭,那样就太做作了…膝盖要打直,才不会让人有很疲累的感觉,腿部的线条也才会漂亮。”
我试着依照她提示的方式,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丝袜让我的足底变得非常的滑,扭捏的模样再镜中看来有些滑稽。在晓莹不厌其烦地提示、纠正之下,我渐渐地掌握了穿高跟鞋的诀窍,走起路来也渐渐的变得轻松。我们手牵手来回的走了几趟之后,我忍不住转身环抱住她的纤腰,两人下子重心不稳双双跌落在柔软的床上。
我们两人搂抱着对方相视笑,晓莹柔软的嘴唇贴了上来,很快地,两个人就再度拥抱着纠缠在起。晓莹包在薄纱里的丰满乳房紧贴着我胸前空荡荡的内衣罩杯,柔滑的蕾丝碰触到我的乳头,阵舒服的电流从胸前的两点晕开,我感觉身体微微的颤抖了下。
我们开始互相向对方索吻,用几乎喘不过气来的方式,彼此交缠着对方的双唇、舌头及口腔。
就这样两人紧贴着、激烈得舌吻着,互相抚慰对方的身体。虽然我的肉棒并没有完美的勃起,但当我将半软半硬的肉棒勉强塞入晓莹泛滥的小穴时,晓莹那声惹人爱怜的娇吟差点让我把持不住缴械。
晓莹的双腿紧紧勾着我的腰不让我退出,温暖多水的小穴紧紧包覆着我,今天的她表现得如同勾人的狐狸精样,不断地以下腹为圆心夹着我的腰部摆动着。结婚以来晓莹从未表现得如此大胆主动,我感受着怀中的软玉温香,耳中尽是甜到骨子里的娇吟喘息。几乎是立即的、我的肉棒再也把持不住,股精液就这样溃堤倾泻而出。
“啊…射出来了…?”
感受到下体有股暖暖的液体流出,晓莹的语气里带有丝的失望。而我原本就已经没有很坚硬的肉棒更是在射精后萎靡不振,无力地从小穴中滑出。
“北比,对不起…妳实在太性感了,我时忍不住就…”
“嗯嗯…没关系…”
晓莹捧着我的脸颊,轻轻地亲了我口,阻止我继续说下去。接着,跪了下来捧起我那垂头丧气的肉棒,温柔地含入口中。温暖湿润的黏膜触感马上就包围住我,我感觉晓莹排空嘴里的空气,正轻轻柔柔地吸啜着我的肉棒。射精后的龟头异常的敏感,肉棒传来口腔黏膜摩擦的快感让我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看着眼前这个性感的美女,将我身上的蕾丝内裤拨到旁、用心的吸吮肉棒的美丽模样,我的心底竟升起种奇怪的念头:
“如果这时候在帮男人清理肉棒的是我,不知道会是什么感觉?”
这样奇怪的念头旦浮现,我的脑海自然而然地就产生了画面:刚才在镜中看到的,穿着女性内衣、浓妆艳抹的我以种温顺的姿势跪在双黝黑、充满肌肉的大腿中间,正低头吮舐着刚射精完的肉棒的样子。
和我萎缩的肉棒不同,我想象中服侍的肉棒粗长、硕大、而且还布满青筋,完全是印象中雄伟勐男的形象。虽然这只肉棒刚刚才喷发过,但依然还坚硬地挺立着、蹂躏着我的嘴巴。
这异常的性幻想竟让我全身燥热起来,身体的欲求再度的蠢蠢欲动。然而,我的肉棒虽然敏感兴奋,但却只是微微地充血胀大,连头都还抬不起来。即使晓莹再怎么努力,也丝毫没有起色。
“老婆,对不起…它…好像需要再休息下下…”
晓莹用她洁白如玉的食指按着我的唇阻止我不要再开口道歉,双手搭着我的肩膀引导我仰躺在柔软的床垫上。接着,她翻身趴到我的身体上,双蜜腿左右胯过我的两颊,她那如同花朵般充血盛开的美穴马上就呈现在我眼前。
我刚射进去的精液,混合着她自己的淫水正缓缓地在我面前流淌而出。此时,我再度感到股温暖温湿润的触感包覆住我的阴茎,晓莹右手撑着床,小口已将我的肉棒再度吞入,灵活的小舌在口腔内转动着,另只手则是从小腹前伸进大开的两腿间,忘情的自慰起来。
“啊啊…老公…”
晓莹泥泞片的小穴近在咫尺,只见纤细修长的手指很快地就沾满了精液淫水,沿着手腕滑下。粉红色的蜜肉在激烈的拨弄之后充分勃起,宛如盛开的花朵般微微地绽放。
从穴口流出的淫液越来越多,在晓莹的拨弄之下不时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很快地,白皙的手指染上了层黏腻的水光,满溢而出的汁液沿着指尖流淌到我的脸上来。
晓莹忘情地娇喘着,手指玩弄小穴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我抬起头把脸凑近殷红湿热的阴部,甜蜜甘酸的气味扑鼻而来。我试着伸出舌头,舔弄晓莹泥泞地蹋煳涂的小穴。
“啊啊…阿杰…好舒服…你好会舔…”
“对…就是那里…嗯嗯嗯…噢!”
我依照晓莹的指示,仔细地用舌面大面积地舔弄穴口,偶而集中注意力刺激穴口顶端的阴蒂,更不时用舌尖深入穴中,挖掘深处满溢的淫水。晓莹紧实的大腿紧紧地夹住我,原本快速拨弄的手指转为食指、中指两指左右分开两片阴唇,催促着我的舌头更加卖力地为她服务。
我穿着性感的内衣为她口交似乎带给她极大的快感,晓莹手拨开唇瓣,另手则是抚摸着我长长的假发以及胛骨上的肩带,按耐不住的喘息声音性感而高亢。
“噢…好舒服喔…老公…啊啊…噢!”
晓莹在我的舌技攻势之下,大腿紧紧地夹住我、颤抖着登上了顶峰。小穴中的爱液像拧开了的水龙头股脑地往外流淌。这是我第次看到晓莹如此地湿润兴奋。
高潮之后的她依旧维持着夹着我的姿势大喘着气,看起来非常地心满意足。而在毫无保留地射精之后,还被她的“吸精大法”肆虐的我,虽然体验了无上的快感,但也同时累得四肢发软、昏昏欲睡。
也许是对于性感内衣开始有些着迷,原本从不屑那些廉价衣物的晓莹,从那天之后,开始透过购物网站选了好几套非常性感的女性睡衣,常常撒娇着要我帮她挑,说改天可以穿给我看。那些所谓的睡衣,多半什么部位也遮挡不了,反倒是让男人心痒难搔的最佳利器。
而我则像是因为上次穿内衣的经验,开启了心理的某个禁忌的开关似的,每当和晓莹挨坐在电脑前浏览那些暴露性感的衣物时,脑海中总会禁不住地想象自己穿上那些内衣的情景。这尴尬的情况总是让我不得不偷偷夹紧大腿,试图隐藏住跨下肉棒的冲动。
在收到网站送来的包裹之后,我原本非常期待晓莹能如先前所说,穿上那些诱惑性感的调情衣物让我饱眼福。然而天不从人愿,晓莹公司接踵而来的连串工作让她时之间忙得不可开交,每天几乎都忙到快半夜才看见她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听她说,随着公司的业务扩张,再过不久还有需要到国外出差好几周的疲累行程。
而我则是正好相反,景气进入澹季让我的空闲时间下子多了起来。因此公司的老董沉哥、同时也是挖角我过来同创业的伙伴体谅我们这群元老先前的辛劳,指示我们几位主管轮流排休放假、薪水照领。
于是待在家中的时间下子多了起来,再加上先前晓莹主导的那几次异样的性爱经验直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于是我开始在网路上搜寻起相关的资讯。
我惊讶得发现,网路上这类型的同好还不在少数。根据非正式统计,男人中大约有成曾经有过穿女装的性幻想;而实际会去实行的、统称为CROSSDRESSER。更有如同电影中所演的,因为性别认同问题而进步以药物或手术让自己的外表更加异性别化的群体,般则概略包含在LGBT的T(TRANSGENDER)中。
其中,许多女装者不满足于衣着与化妆的外在修饰,纷纷追求医学美容的帮助。藉由科技的帮忙,这些从所谓的“伪娘”或是简称CD的“美女”,她们也许是认同自己心里异性的特质,因而用医美追求更加的女性化,但同时也并不愿意完全放弃身体上既有的性征。于是以个介于男性与女性之间的名称来定义自己。进步成为个独特的族群。她们自称为“第三性”、或是SHEMALE。
看着网页上琳琅满目的变装者的照片,有的穿着滑稽、模样突兀;有的几乎看不出来是男儿身,举手投足间抚媚动人、简直比女人还要女人。但他/她们共同的特点就是,每个照片中的人都表现得十分自信、满足,似乎是对于他们自己勇于坦承自己有别于主流的性别意识而骄傲着。
我边滚动着鼠标,左手情不自禁地搓弄发烫的阴茎。那些妖娆美丽的第三性照片、无疑是打开了我心中到神秘地禁忌之门。高耸的胸脯、精致的妆容、性感的打扮、修长的美腿,都让我心跳加快、兴奋异常。随着手指快速地揉动,很快地我就在萤幕前射出汩汩白稀的精液。
射精之后我的性欲不但没有消退,反而却是更加的高涨。个大胆的念头如同恶魔的呢喃般在我心中浮现:
“反正晓莹最近都加班到很晚,我不也可以在家里偷偷地穿上她那些性感迷人的内衣…?”
自从这个念头出现在我的脑里之后,就像有魔力似地再也挥之不去。尽管还是担心会被晓莹发现自己这样的癖好,但那些调情衣物的诱惑很快地就掩盖了我对于被发现龌龊行为的不安。
就这样欲望与不安天人交战了好几天。某天下午,照例又是我休假独自待在家里,晓莹依旧重复着她那早出晚归的忙碌行程。我终于鼓起勇气,快速地洗了个澡,走到更衣室打开晓莹她专属的衣柜。
我打开衣柜,里头的情景着实让我大吃惊。平常我当然不会特别走进她的更衣室,更遑论去观察她的衣服是如何的收纳。晓莹她那专门摆放内衣的衣柜里头,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各式内衣:缎面的、蕾丝的、镂空的、薄纱的…像是展示间样分门别类的以专门的架成套摆放。
这些让人眼花撩乱的内衣共同特点就是,每件都非常的精致性感。在晓莹几个月来的“授课”之下,我很清楚这些款式大胆暴露、质料高级的贴身衣物绝对索价不菲。
大部分的内衣我都没有看晓莹穿过,我在兴奋之馀也不禁大受感动:原来,晓莹为了经营我们的婚姻,特地偷偷准备了这么多撩人的调情衣物,准备在我们享受鱼水之欢时给我惊喜。
但如今,我却是偷偷摸摸的、意图把她的内衣穿在身上。这种禁忌的快感让我的理智马上就消失无踪;意外地,我的阴茎竟然罕见地没有经过任何触碰就勃起了。然而,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的肉棒感觉上似乎比以前小了号。
兴奋期待的念头很快地就把我心中的疑虑冲得烟消云散,我猜想也许只是太久没有完整地勃起,视觉上有些误会吧?
我迅速地就把身上的仅有的内衣及四角裤脱掉,全身赤裸地站在衣柜前,感觉口干舌燥、心脏跳得飞快。
手里握着的,是款样式比较简单的内衣。虽说如此,内衣上繁复的立体镂空蕾丝,以及美丽的花样依然暗示这这套内衣的高贵身价。
之所以选择它是因为,这套内衣的胸罩是晓莹的衣柜里少数有立体罩杯和衬垫的设计。上次被晓莹主导穿上女性内衣时,胸前两个扁扁的罩杯直让我有些解嗨。如果是穿上全罩杯的内衣的话,至少能遮掩胸前空荡荡的“飞机场”吧?我多少有点体会那些希望自己可以看起来“伟大”些的平胸女孩的想法了。
我怀着兴奋的心情依照晓莹之前教我的方式调整好肩带、套入肩膀、扣上背扣,柔滑的衣料随即安稳地被固定在我的胸前、形成两道美丽的山形弧线。而我的肉棒也持续地肿胀着。接着我把双脚套入内裤中,轻轻地拉上它。肉棒就这样被内裤的丝质布料稳稳地包覆固定,外观再度只剩下双腿中间不明显的小包。
“时间还很多…上个妆好了…”
恶魔般的诱惑在我的耳际呢喃着,几乎是毫无迟疑地、我走到化妆台前坐下,熟练的打开抽屉取出化妆棉、沾上些许化妆水开始轻拍脸颊。
接着是粉底、腮红,然后是眼影、眼线、睫毛膏,最后是唇膏,然后再以化妆水喷雾定妆。这些过程我不知道已经在自己的心里面演练过多少次了,我感觉自己好像是从青春期就开始学着化妆的的女孩样,熟练、而且期待着自己变美的样子。
阴茎直持续的勃起,龟头上少许的精水从顶端渗出,在丝质的布料上晕染出点水渍。我感觉到自己的乳头,此刻也在被罩杯包覆的女性内衣里,激烈地挺立。
上装告段落之后,我再度端详镜中的自己,大而清楚的眼睛、精致的脸颊、微微泛着珠光的红唇,简直不输时下街头的女孩。唯美中不足的,还是那头短而男性化的头发。
我想起晓莹那天不知从哪里变出来的那顶假发,所幸不做二不休,再度打开衣柜翻找。果不其然,那顶长而略带卷度假发就静静地躺在饰品柜的顶端。
小心翼翼地把假发的发扣别在自己的头发上。镜中的我,除了那些许说不上来、不自然的感觉之外,完完全全的、是个略带羞涩的动人女孩了。
“哦…好舒服…”
我站在全身镜前,隔着胸罩轻抚着乳头,丝丝的快感迅速流窜全身。空空荡荡的罩杯竟然让我莫名地感到澹澹的失落。
“天啊…这是我吗…?好变态…可是…又好美…”
我挤压了点乳液在手心,双手润湿了之后,轻轻地把手伸入胸罩内、另手则是把阴茎从低腰的蕾丝内裤中掏出,交替着把玩起来。脑海中浮现的性幻想,尽是那些我在网页上看到的第三性美丽女体。毫无排斥感的,我立刻就将自己代入那样的情境当中:
美艳动人的女体举手投足间处处散发出诱惑的意味,而胯股间却是异常地挂着条男性的阳物。女体搔首弄姿的同时,胯下那条肉棒也跟着颤巍巍的晃动着。
荒唐的幻想和肌肤上柔滑内衣的真实触感,让搓动阴茎的手越来越快,从肉棒传来的快感让我全身阵阵的酥麻。很快地,下体下颤抖,白色的精液从我的指缝中飞溅而出,而我也同时达到了甜美的高潮。阵舒爽的感觉随着白浆的喷出存龟头扩散到全身,高潮的快感彷佛让我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似地。
我长长地呼了口气,不由自主地发出了短暂压抑的呻吟。射精之后身体彻彻底底地得到放松,蕾丝柔软舒服的触感伴随着全身的倦意袭来,脑海中空白片的我就这样穿着身凌乱的女性内衣在卧室里迷迷煳煳地睡着。
(7)
我打开房间的门时,如同我从针孔摄影机的镜头、透过手机画面看到的,画着美丽的浓妆、穿着全套性感的女性内衣、在自渎射精之后沉沉入睡的阿杰,此刻正躺在我们俩的睡床上,发出匀称满足的鼾声。
回想着哲哥告诉我的话:人和动物并没有太多的不同,其实都是被各式各样的欲望所制约。个性是来自于过往的生命经验,随着年纪的增长而变得难以改变,但只要是顺着个性的脉络走,要改变个人的思想喜好并不是太困难的事情。
第步,是要建立“连结”。第二步,是藉由外在的行为强化“关联性”。第三步,是建立起可以长期持续、自然重复的程序。
在日常生活中以半玩笑半认真的方式教会阿杰女人打理自我外表的切手段,并同时有意无意地勾起他的性欲。就是建立起“女装”和“性爱”两者之间的“连结”。
而当他终于按耐不住、主动穿上我的内衣寻求那份刺激与快感时,这些外在的行为将会在他毫无所悉的情况下,不断地强化“快感”与“女性化”的“关联性”。
而哲哥要我接着进行的,就是给予阿杰肯定、嘉许、奖励等等回报,让他自动建构起这个重复的循环。如此来,即使不需要旁人推波助澜,他也将会越发沉溺在当个假女人的喜悦里。
比起电影里阴错阳差之下爱上女装的男主角,我则是在刻意对阿杰隐瞒意图的情况下,依照哲哥的指示步步的引诱他堕落。这种“坏女人”的行迳却反而让我产生种作贱自己的解脱感。
三周前我依照哲哥的吩咐,趁阿杰出门上班的时候请人在家里卧室、客厅里安装了针孔摄影机,透过手机的APP,很轻易地就可以看到家中的动静。而这些镜头拍下的影像,也可以让哲哥用他的手机观看我和阿杰的举动。
在那期间我请阿杰陪我网购了各式各样款式大胆、性感兼具的内睡衣。到货之后,却又借口工作忙碌、每天早出晚归形塑无暇兼顾他的期待的假象。在此同时,我故意把挑选好的内衣、假发摆在衣柜里显而易见的地方,好让阿杰打开我的衣橱之后,不花费多少力气就可以决定、那些最适合他初次自动自发穿上女性内衣的款式。
果然不出哲哥所料,阿杰无法忘怀打扮女装带给他的刺激快感。在浏览了几天网路色情图片之后,终于在家中偷偷摸摸地翻找起我的衣柜,穿上之后不不满足的他更进步坐在化妆台前,拿着粉扑、眉笔,点滴地让自己逐渐女性化。
留意着仍在床上熟睡着的阿杰,我小心翼翼地脱去套装,避免在我准备好之前吵醒他。被黑色的露乳内衣托高的胸部、使得布料无时无刻刺激着尖挺的乳头,此刻就暴露在空气中。
下体此刻依然留着方才服侍完男人、被双穴插入、升天般地高潮的颤抖。男人在我的阴道里舒畅地射精、留下黏黏煳煳的团浆水。
而我自己也从中获得前所未有的愉悦,男人的精液、另个女人的淫液混合着我自已的爱液,正汩汩的从我的穴口倒流,累积在我的丁字裤上,质料轻薄、面积又小的布料早已吸饱了汁液,直保持着泫然欲滴的状态。
是的,我在哲哥的命令之下,刚刚才第次参加了场性爱聚会:而那也是我第次见识到,所谓的“被调教后”的女人是甚么模样。而她们的那种姿态、幸福的神情,让我非常的羡慕,甚至说是妒忌也不为过。
场合是我刚刚才离开的知名酒店,那是哲哥和他的位好友临时决定的换妻游戏。只是他们换的,是别人的妻。
哲哥与他口中的那位好友陈医师,以及他的女伴、加上我四个人同在酒店附设的餐厅里用餐。
陈医师看起来很年轻,五官立体、身材高挑英挺,外表条件上十足的“男神”水准,很难想象他也会是哲哥这个私密的圈子的员。
他的女伴脸蛋有些圆润、看起来十分温柔高雅的她,些微澹妆的点缀就让整个餐厅的女性们相形失色。袭优雅的蒂芬妮蓝洋装、颈项上戴着的也是知名精品的经典款珠宝,举手投足间看起来非常的优雅华贵。
趁着上菜前、男人们还在吧台边小酌聊天的空档,我试着微笑着向她打招呼,尽力缓和自己初次参加这种聚会的不安。
“妳好,初次见面。我叫晓莹,是哲、吴医生的…女朋友”
“晓莹,妳长得好漂亮噢!别这么拘束嘛…对了,我可以叫妳妹妹吗?妳叫我丽馨就可以了…我是陈医师的、嗯,性奴…”
“性…奴?”
从气质高雅的她口中突然冒出这么惊世骇俗的名词,着实让我惊讶得时合不拢嘴。但最令我感到讶异的,莫过于她竟能如此平澹的坦承自己是陈医师的“性奴”这件事,好像那是多么自然不过的事实似的。
“嗯嗯…对阿…妹妹妳也是吧?否则妳就不会在这里了…其实妳说是女朋友也没有错啦…只是我们的男女朋友关系和般人认知的不同,所以我还是比较喜欢自称是他的性奴…这对我来说有不同的意义。”
“我常常听陈医师聊到妳和吴医师的事情。妹妹妳人长得真漂亮、气质好又能干,真不知道要羡煞多少女生呢!”
丽馨亲和力十足的个性,很轻易地就让我喜欢上她。我的工作常常需要接待些金字塔顶端的客户,从她身上的衣着、随身的包包、身上的首饰猜测,她的生活环境绝对是十分的优渥。毫无疑问的丽馨就是属于那样的族群,但她却完全没有般贵妇给人的距离感、或是骄纵的态度。
我们很快地就卸下了彼此的心防,吱吱喳喳地聊了起来。从工作、时尚流行、彩妆、美容保养到运动,几乎什么话题我们都能聊得非常的热络,似乎天生就是那么的契合,让向缺乏女性密友的我萌生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午餐的气氛非常的融洽,男人们话题总离不开工作、那些大男孩的宝贝玩具像是车子、球具、黑胶唱片等等。
大家很有默契的绝口不提待会要进行的成人游戏,那情景就如同两对相识多年、交情绝佳的夫妇般。
饭后,男人们客气地离席买单,委婉地表示先行回房漱洗,留下我和丽馨悠闲地享受餐后甜点。
当我们起把香甜松软的舒芙蕾扫进女孩们特有的、装甜点的胃里面之后,我们聊天的话题也刚好告段落。丽馨亲切地挽起我的手,肩并肩迈步走往上楼的电梯。
**
站在房间门口,丽馨看得出我有些许的却步。她给了我个宽心的微笑,如同勇敢的姊姊带着初次探险的小妹妹般。
“妹妹呀,在进去之前有件事情我们要先完成下…”
丽馨的俏脸浮起抹晕红,神情有些扭捏。
“他们要我们在房间门口交换身上的衣服,再按门铃…”
“欸…真的吗?…太丢人了啦…”
我明白游戏已经开始就无法后悔,明知无法拒绝,但在人来人往的饭店走道前脱衣服这么不考虑后果的举动还是让我无法跨过心里的那条界线。
“没关系的,妹妹…被看到也没关系呀…又不会少块肉…”
丽馨表情虽然羞赧,双手仍旧毫不犹豫地伸向背后的拉链,轻轻地将它解开。只听见“唰”的声,丽馨身上那件要价不斐的洋装已经顺着玲珑的身体曲线滑落在她的脚边。
“而且…会很刺激噢…姐姐我呀,以前也是很排斥的…可是,后来就慢慢地迷上了呢!”
出乎意料的,丽馨再度让我吃了惊。而让我如此惊叹的,不只是衣物下她那美艳匀称、白皙如瓷的魔鬼身材。而是雍容典雅地褪下洋装的她,身上只剩下件特别的“衣物”:条白色的棉绳,以丁字型的方式缠绕在她的腰际,然后从股间深深地陷进两片艳红的唇瓣中。
在她的耻骨上缘点的地方,道美丽的书写体刺青就烙印在无瑕的肌肤上:
“DIRTYSLUT”
英文T的字尾停留着只蓝紫相间的凤蝶,长长的羽翼直延伸到腰际。像是正在吸取着花朵的蜜液般、翅膀半开半阖,非常的美丽。
没想到外表温柔端庄的她,竟然有这么淫荡妖娆的内在。丽馨被棉绳紧勒的下体早已是黏煳煳的片水渍,原来在我们起吃饭,开心的聊天当中,她也正默默地、不动声色的忍受着棉绳的肆虐。
“晓莹,换妳了喔…”
折服于丽馨那妖艳淫邪、却又散发着温婉性感的气质,我的手不听使唤的攀上了胸口前的钮扣。虽然仍忐忑担心着安静的走道里,会有陌生人突如其来的出现。望着丽馨坚定的眼神,我知道自己没有任何妥协的馀地。于是,开始缓缓地解开衬衫,露出没有罩杯保护、仅有钢圈支撑的乳房。
薄透的胸罩或是只有钢圈的乳托加上各种性感的丁字裤,那几乎已经成为我每天穿衣的标准装备了。少了布料的保护包覆,以及哲哥频繁的把玩滋润,我的性器官似乎变得比以前更加敏感发达,此刻受到丽馨美丽胴体的视觉刺激,我那澹咖啡色乳头更是明目张胆的挺立着。
“唉呀呀!妳看看嘛…这不是个漂亮又性感的小姑娘吗?”
丽馨假装本正经地品评起来,那逗趣可爱的模样让我不禁“噗哧”的笑了出来,时之间忘记了我们俩此刻可是衣不蔽体地站在旅馆房间门口。
解下的外衣随意地放在地上,丽馨的皮肤光滑细致,对乳房大小适中,我职业性地猜测大约是E或F罩杯左右。而她却好像早已习惯这样的游戏,表情落落大方,不像我的动作那么生硬不自然。
“妹妹妳看吧…我猜的没有错,妳也正在、被吴医师调教着呢!”
丽馨微笑着凝视我的眼睛,大方地牵起我的手靠近身边,柔软细腻的唇很自然地就贴上了我的唇。她那偌大柔软的乳房也因此紧靠在我的胸部上。甜美的快感电流马上从我挺立的乳尖传导到了全身。
“唔…嗯…”
“晓莹妹妹…主人说…要全部交换哦…所以,我下面的这个“股绳”也要…”
“唔…丽馨姊…那个、太害羞了…我、我可能没办法…”
“妹妹乖噢…要鼓起勇气呀…他们正在等我们呢!”
丽馨保持着贴着我的姿势,右手爬上了我的乳头不轻不重地挑逗,左手已经绕到背后解开我的胸罩的背钩。
“嗯…啊…”
我的乳房迅速地就被她的巧手给“解除武装”了。丽馨她爱抚的动作没有停顿,同样是身为女人,她非常清楚如何温柔地帮女人宽衣解带、也很了解怎样的挑逗可以迅速撩拨起个女人的性欲。
紧接着的是我身上唯仅存的布料:那件勾勒着我的臀线、以及性器官外型的丁字裤。
丽馨的纤长指尖先是伸入我的腰和丁字裤之间,边在我的臀肉上画圆、指节同时勾着裤头往下滑。
我最后仅存的理智在丽馨高超的技巧之下终于消失殆尽,随着内裤往下褪去,我自然地单脚曲起,任由她握着布料的手穿过我的脚踝、鞋尖。当丁字裤的薄布从我的股间分开时,我清楚地看到自己下体的银白色丝线,连接着内裤中央点深色的水渍痕迹。
“…丽馨姐…”
丽馨熟练地解开绑在自己比基尼线附近的绳结,左绕右绕之后,围绕在她腰际、胯股间的棉绳迅速地就被还原成长长的直线。
“妹妹,我要绑妳的唷…股绳是绳缚的技巧里面属于比较简单的…主人有时候也会要求我们自己动手绑,所以妳要稍微地把它学起来噢!拥有个会自缚的女奴,主人可是会很开心的呢!”
“唔…丽馨姐…妳…太专业了吧…?…嗯…”
丽馨把棉绳对折,像是拿着皮尺量我的腰围样在我的腰间绕了圈,绳索在后腰再度连结在起,然后转了个方向伸入我的两股之间、再从双腿之间穿出,绕过肚脐位置的绳圈之后拉,股间的棉绳毫不怜香惜玉地直直勒进了阴唇中间。
看着丽馨的巧手熟练地拉绳、缠绕、打结,我时之间忘记了自己是正在接受她的捆绑的那个对象。棉绳的在私处的压迫感、划过肌肤那种彷佛侵蚀噬咬的视觉印象、肢体被限制住活动范围的拘束感,不断的刺激着身上的每条神经。
我感觉绳子让我的身体越来越火热,很快的就像火烧样的发烫。下体的爱液更是决堤似地,下子就把股间的绳子弄得潮湿黏腻。
“妹妹呀…看来你和我样也是不折不扣的M女呢!这儿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呀…”
丽馨的手指画过我的阴唇边缘,沾起抹黏液微笑着说。
“唔…姐…姐,别欺负我了啦…会受不了的…”
快感的电流透过丽馨的指尖在我的体内乱窜,很怕就这样在房间门口丢脸的被弄上高潮,我只好撒娇着开口求饶。
“好好好…我的好妹妹,穿上衣服快进去服务陈医师吧!”
丽馨捡起地上的洋装,帮助我穿好衣服,再脱下她的细跟凉鞋让我套上。接着开始拾起我的衣服件件地套上。
不得不承认,丽馨的胸围与胸型比我漂亮得太多。虽然我的胸部也是F罩杯,但是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在套上我的胸托之后,完美的泪滴型胸形加上微微翘起的可爱乳头,让同样身为女人的我艳羡不已。
套上丁字裤、扣上白色的衬衫、仅比屁股下缘长点的A字窄裙之后,个脸孔气质优雅,身材却反常的火辣、激凸的衬衫把钮扣撑地绷紧的性感OL跃然出现在眼前。
“好了,妹妹…姐姐要去服侍妳的“男~朋~友”啰…妹妹妳也要好好地让我的主人使用喔…”
“好啦,姐姐…别说了…被别人听到怎么办…嗯…啊…”
丽馨刻意用“使用”着个字眼强调我被物化的立场,却使我当场达到了个小高潮。阴道深处彷佛有股热流迫不及待地往小穴口涌出,我努力夹紧的股间简直就像失禁了样迅速被爱液染湿了大片。
不理会表情尴尬的我,丽馨迳自按铃走进了哲哥的房间。而我也只好转身,鼓起勇气敲了敲对面的房门。
“请进。”
门内传来充满磁性的男性嗓音,是刚刚用餐时那个陈医师的声音没错,我心中稍稍的松了口气。开门走进房间,绳索摩擦着阴唇让我几乎是步个哆嗦。而房间内幅淫糜的景象马上映入我的眼际。
个年轻的女孩半躺卧在沙发上,双脚呈现M字型的大开努力的抬高她的阴部,正对着另边沙发上的男人极尽挑逗地自慰着。
“主人,请观赏琬婷玩弄自己的烂屄…喔、喔…啊、啊…”
眼前的女孩显然是挑逗男人的老手,在男人的视线之下,女孩食指、无名指毫不羞涩地拨开充血的阴唇,露出湿嫩红润的穴肉,白皙的中指指接弯曲深入自己的小穴中大幅度的抠弄。
另外只手也没有闲着,从大腿外侧伸到丰满的臀肉旁边,时而爱抚着勃起通红的阴唇,时而沾着小穴流出的淫水,绕着咖啡色的肛门皱褶画着圆圈。
“噢、噢…主人…你看、琬婷的骚屄好欠干…喔喔…您淫荡的贱奴是人见人上的公车…啊啊…人家的黑木耳很欠操…啊啊…屁眼也想要…被干…啊…”
“晓莹,请过来这边。”
被眼前淫糜的景象震摄的我,让男人的话语给拉回了现实。男人的语气平和、却透露着澹澹的威严。我下意识地依照他的命令走到沙发旁边。
“她叫琬婷,是丽馨的独生女儿”
“啊、丽馨姐的…?”
今天已经发生了太多我难以想象的事情,但眼前这位可能连妓女都自叹弗如的浪荡女孩竟然是丽馨的女儿,而且还和妈妈共侍个主人这件事,还是让我时之间没有办法会意过来。
陈医师转头对着遵循命令的我给予个嘉许的颔首之后,就转头继续欣赏琬婷的自慰秀。而那个叫琬婷的女孩,对比于我的不知所措,反到是抛给我个意味深长的媚笑,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任何的停顿。
“琬婷年纪轻轻,可是男人的经历可是超过两百个,她高中学校的男老师几乎都跟她有腿呢!”
“想不到外表这么清纯的小妹妹性瘾却这么重吧?她开始因为升学压力过大,频繁的手淫被她妈妈发现,送来我这里看诊。我想,这可爱的小女孩儿显然是值得调教的好资质,就顺理成章的收下了。”
“当然,从此以后她就再也不需要自慰解闷了,正值青春期尾声的她性爱口味也是越来越重。我当然也鼓励她勾引看上眼的男人,关于这个可以算是她的天赋吧!不到几个月就睡遍了学校的老师和教官们,成为他们口耳相传的性爱淫娃。”
“刚升上大学时,开学也还没几个月,这小妮子炮友就有两打了,还不包括夜情之后表现不佳被她拒绝往来的呢!”
“后来呢、她也很希望跟她关系最亲密的妈妈,也就是丽馨也能进入这个圈子。在我和她的精心设计之下,丽馨也正步步的开发出身体里面那个享受淫乱性爱的天性。”
“嗯嗯…喔啊…因为…人家觉得妈咪跟我样…骨子里也是个爱打炮的骚货嘛…而且,妈咪他很可怜阿…爸爸鸡巴小就算了而且还外遇…喔喔…主人…人家的骚屄好爽喔…”
在沙发上自慰的晓莹附和着陈医师的说法,双手玩弄自己私处的手却更加激烈,以至于屁股已经完全地悬空,就这样挺出性器、赤裸裸的在陈医师和我面前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
陈医生说完,微微地欠身换了个姿势,双手交迭放在后脑勺,派轻松写意的模样。这时,我才发现他早已冲澡漱洗完毕,身上仅围着件旅馆的大浴巾。
“晓莹,老吴在我面前总是对妳赞不绝口,让身为他老友的我也羡慕得要命。这么漂亮能干、又有副好身材、个性又积极的女孩,说是千年难得见也不为过呢!”
陈医师和哲哥有着不同的男性气质,哲哥是沉稳、自信、同时却也是体贴的成熟男性,而陈医师则是年轻帅气、温和中透漏着些许大男人的气质。
无论如何,女人总是对于帅哥的甜言蜜语没有抵抗力,即使那背后意味着无法掩饰的不伦性爱也是样。
“晓莹,脱掉那件洋装。”
“好的。”
我的性欲早被丽馨高超的技巧点燃,而房间内的荒淫景象更是让我的戒心点滴的松懈。我解开洋装的拉链,触感柔软的布料迅速地从身上滑落。我那因为紧张及丽馨的挑逗而敏感兴奋的身体、以及腰间的股绳马上就赤裸裸地呈现在他们的眼前。
“丽馨的绳子绑的很漂亮嘛…很适合妳,晓莹。你应该要要求哲哥多绑妳才对…”
陈医师像是在审视什么物品般,刻意地从上到下、像是舔舐我全身似的打量我的身体,眼神里尽是赞赏的神色。而我只能像是被盯上的猎物样,无助地任他观赏我的身体。
不知何时,琬婷也从沙发上站起,光着脚走到我的身边。这时我才注意到,她雪白的颈项上戴着只黑色的皮质项圈,镶在皮革上的古铜色金属环,闪耀着温暖的光辉。
“姐姐…我们起来取悦主人吧…”
琬婷圈着我的腰,身高稍矮的她略微垫脚,让挺立的乳尖碰触着我的乳房。她刻意让我们的乳头互相触碰,让四个勃起的小豆不断地挤压变形。
“哦…姐姐…妳的胸部好大…好羡慕妳喔…帮男人打奶炮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琬婷以胸口为中心,有节奏地用身体画着圆圈。为了补足身高的差异,她改用两手左右捧起自己的双乳,直截了当地磨蹭着我。那种放浪形骸的样子,强烈的占据我的视线,也直直地烙印在我的脑海中。
个外表这么清纯阳光的少女,竟然这么理所当然把自己的身体作为取悦男人的玩具。而且,还是打从心底的把这些被社会的价值观认定为“物化女性、作贱自己”的事情感到幸福…难道,BDSM真的有这么神奇的魔力?
“琬婷,妳来教她怎么用嘴巴服务男人。”
“好的。”
不理会我还未完全理解眼下的状况到底是真实、抑或只是场性爱角色扮演游戏,琬婷已经亲昵地搂着我的腰,带着我在陈医师面前蹲下来。我感觉到股间的拘束感松,胯下的那根棉绳已经被她轻易地解开。
如今,我的私处再无任何遮蔽,被棉绳勒得充血兴奋的阴唇此刻正湿漉漉地左右分开呈现在陈医师的面前。
“跪着,腿张开”
陈医师略带冷酷的命令我调整姿势,我顺从他的命令,双膝贴在地毯上。脚上那双丽馨的小羊皮高跟凉鞋的鞋跟,随着我屈膝跪地的姿势指向天花板。
琬婷伸手褪去他的内裤,半勃起的阴茎随意的躺在两腿间,虽然未完全充血但尺寸已经十分雄伟。
接着,琬婷单手搭在我的腰背上引导我挺直背嵴,另手引导我低下头在龟头的尖端轻轻吻。我马上会意到,那是种女奴对于男主人臣服的象征。
“姐姐…我们起…像我们这种欠操的破麻,吃男人鸡巴的技巧也要炉火纯青喔…主人最喜欢我们趴在胯下,低头吸屌的样子了…”
琬婷小心翼翼的把肉棒的包皮褪至底部,张口将他那硕大涨红的龟头含入口中,直到口腔完全地包覆陈医师的龟头,嘴唇边缘恰如其分地涵盖冠状沟的位置。接着,以很缓慢的速度,吞吐那个渐渐充血的庞然巨物。
陈医师的肉棒在琬婷的口舌服务下很快地就充血勃起,直而粗的棒身顶端,是形状优美的紫红色龟头。
只见琬婷含着龟头,年轻稚嫩的脸颊随着她吸气而凹陷,包覆着肉棒的口唇寸寸地往前挺进。琬婷边用鼻子吸气、不时发出诱人的鼻音。最后,陈医师那尺寸傲人的肉棒终于完完全全的被她吞没。
看似辛苦的琬婷维持着鼻尖抵住陈医师下腹的姿势静止不动,咽喉不时的有阵阵的吞咽动作。些许的唾液从肉棒与嘴唇的缝隙间渗出,在地毯上染出片水渍。
我曾经在网路上看过那样的影片,那是非常高难度的深喉咙性交。没想到她年纪轻轻,竟然能如此纯熟的帮男人口交。感觉上那应该是不会让女生有快感、甚至是会造成呕吐的不适,但琬婷的表情中却完全看不出这些,反而露出种、臣服的愉悦表情。
约莫半分钟后,琬婷吐出半截肉棒保持着半在口内的姿势,右手轻轻握着棒身底部、吸吮着前后移动头部。动作如同用手套弄男人的阴茎样的熟练。
“姐姐…起舔嘛..”
琬婷牵着我的手,我们两人的脸左右的靠近怒张的肉棒。男人分泌物的气味马上就扑鼻而来,原本就被股绳弄得不上不下的我,此刻更是意乱情迷。在看到琬婷贴在另侧,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开始舔弄肉棒时,我也自然而然地以相同的方式,让舌尖在陈医师的龟头、系带、棒身之间卷动。
粗大的肉棒泛着湿淋淋的水光,彷佛冒着蒸腾的热气。我努力地吮舔着,眼前的肉棒看起来越来越迷人,泛着亮光的紫色伞状龟头、棒身表面浮起的青筋,让我有种着迷的感觉。
“啊啊…怎么会这样?好想要要性交喔…天哪…我…湿透了…”
看到陈医师眯着眼睛享受的表情让我非常有成就感,想要被男人临幸的念头逐渐占据我的脑海,也使得我口舌挑逗肉棒的动作更加大胆、下流。而另边,琬婷的动作也越发放荡,除了以她灵巧的口舌刺激整个肉棒之外,甚至还轮番将阴囊含入口中吞吐,像是品尝什么美味的食物似的。
陶醉在帮男人口交里的她,双手早已迫不及待地埋进自己大开的双腿中间,恣意地玩弄自己泛滥的小穴。黏稠的淫液从她的私处沿着手指、手背直至手腕滴落至地上。而琬婷却丝毫不在意我的视线,嘴里仍含着肉棒发出闷闷地呻吟声,手指插入、滑出的动作次比次激烈。
“毫无疑问的,我应该是哲哥的情妇…那么,丽馨姐和琬婷之于陈医生,也是情妇的关系吗?为什么我觉得她们和我还是不样…而且,她们称呼自己是性奴的姿态…看起来好坦然、好幸福…?”
我在心中默默的比较我和琬婷、以及丽馨对于哲哥以及陈医师感情上的不同。隐隐约约地,似乎有什么念头在我的心底悄悄地萌芽。
(8)
虽然哲哥有提过调教的事,也交待了些所谓的“功课”要求我去尝试,但平心而论,我和哲哥还是比较像是上司与情妇的关系。之所以顺着哲哥的意思要让不知情的阿杰堕落,其实我的心中是带着些许想报复的念头的。
虽然那不完全是他的错,但我们婚后逐渐平淡乏味的生活、
每天的谈话只剩下吃饭要吃什么、工作顺不顺利…阿杰对于工作和我以外的事情完全没有任何兴趣。不喜欢出门、对运动没有兴趣、也没有特别的嗜好。偶而就是上上网路论坛,或是背着我偷偷上色情网站。
我感觉到自己正在这样的婚姻中逐渐死去,因而感到莫名的愤怒。
对比之下,她们和我明显的有些许不同,丽馨气质雍容、却又是那么的平易近人;而琬婷青春洋溢、活泼开朗。但是,她们都有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对于这种开放式的性爱关系处之泰然。而且,可以说是相当地自在。
那种除去了传统文化对于性的羞赧、彷佛只是与人谈笑寒暄般的态度,似乎只要是彼此合意,无论是甚么样的男人她们都可以毫无顾虑地分开自己的双腿,迎接男根的插入,并且娇嗔着迎向高潮。
原来,这就是为什么我隐隐约约觉得既羡慕,而且妒忌的原因:
“她们对于自己的身体拥有掌控权,而我没有。”
自称为男人的性奴的她们解放了自己的身体;而理应是独立自主的女性的我
,却陷在婚姻的泥沼里动弹不得。还有什么比这更讽刺的事吗?
在我沉浸于思考的同时,我和婉婷的鼻尖几乎要互相碰触,我们起用舌头持续地舔弄着红紫色的龟头。眼前和着两个女孩唾液的肉棒,颜色、形状都很完美。我越是舔舐,越发感觉自己内心那种想被插入却得不到满足的空虚。同时,却又对于肉棒主人赞叹的哼声,默默地觉得骄傲又满足。
最后,我和婉婷终于把肉棒顶在鼻尖之上,嘴贴嘴的亲吻起来。这是我第次和同性接吻,我们很自然的舌吻着,我非但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快,渴求快感的欲望反而越来越强烈,全身像是发烧样的热烫。
我们用舌头互相挑逗着对方的口唇,琬婷的手很快地找到了我的性感带,身体舒服的感觉下子涌入了脑海中,而我也自然地伸出手爱抚她娇嫩的身躯。
由于同为是女人的关系,彼此对于女性身体的敏感带、刺激的力道掌控恰到好处,我们锁骨抵着锁骨,手搂着对方的腰背、手手指在对方的胯股间翻弄,就这样抵靠着对方娇吟着。
琬婷松开我腰间的绳结,棉绳在我胯下的位置早就被分泌的爱液浸湿透,跟着琬婷细白的手指拉出几条闪亮亮的的银白色丝线。然后温柔地引导我在偌大的床上躺平,我们俩人的身体相对、双腿交叠。湿黏黏的股间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她的眼前。
她取出支黑色硅胶的双头阳具握在手中,厚实的棒身对比起琬婷瘦小的手腕更是显得尺寸的巨大。
琬婷把硅胶阳具凑到嘴边,以舌尖试探性的在龟头边打转,接着小口张,慢慢地将阳具含入口中。硅胶的阳具非常得巨大,我直觉地以为琬婷她稚嫩的小口根本无法塞入这支如她手腕般粗大的东西。
然而,只见琬婷小小的嘴唇呈现O字型地撑大,巨大的黑色龟头刮过了她撑得紧绷的唇角之后,便股作气地没入口腔。琬婷非但没有任何痛苦的神色,反而很熟练的前后套弄了几下,便开始用种销魂蚀骨的闷声帮假阳具口交起来。
随着巨物在琬婷的口腔里进进出出,她那带着稚气的俏脸也跟着阳具的移动鼓起、凹陷,顷刻之间硅胶的棒身就已经覆上层湿亮的唾液。
带着淫荡的笑意,琬婷握住棒身对准穴口,另手拨开自己泥泞的唇瓣,缓缓地将阳具插入自己的体内。我看着她那毛发稀疏的的外阴,巨大如鸡蛋的黑色橡胶龟头撑开被手指拨开,粉红色的嫩肉被挤压着陷入洞口边缘。
随着琬婷的手腕用力,腟穴点滴地吞入假阳具。非常不可思议地,她那娇嫩的私处被撑开个圆洞,毫不费力地吞入异物。
“嗯…好满好舒服喔…”
跨在我的腿上的琬婷,眼睛半闭、小口微开,握着硅胶材质的双头阳具让其中端没入体内。脸上带着不似她这个年纪应该有的狂喜表情,小手贪婪地将阳具在自己的腟穴里抽插。晶莹的汁液随着阳具的移动从翻出的穴口沿着黑色的棒身滑落。
“噢、噢…鸡巴好粗喔…人家的小穴好舒服哦…”
“姐姐…你也起嘛…”
在被这么情色的气氛撩拨许久之后,我的下体早就已经非常的湿润。彷佛感染了琬婷浪荡的情绪,我自然地握着住在她股间晃荡的另端,将那鸡蛋大小的龟头对准自己的穴口。
久旷的小穴早就已经空虚了许久,柔软有弹性的假阳具如同进入晓婷的小穴里样,很顺利地就滑进了我的阴道内。随着空虚已久的膣穴被玩具填满,股充实的满足感从我的小腹传达至脑海。麻麻的电流带着强烈的快感迅速充斥了我的全身上下。
“啊…真的好大…可是,真的好舒服喔…”
琬婷趴下身来靠在我的身上,坚挺的鼻子和我的互相触碰。下体几乎痲痹的快感让我越来越投入,这次我主动亲吻她的嘴唇,我们恣意地湿吻着、舌头互相缠绕,胸前的两点乳首也没有闲着,忙不迭地蹭着、挤压着对方,索求更多的快感。
位在上方的琬婷弓着腰身,左手向后扶着假阳具让它保持在我们俩人的体内。弯折成U字型的硅胶阳具在我俩的阴道极力地想要弹回原状,反而随着两具扭动的女体,以真实阴茎办不到的角度,抠挖着泥泞的肉壁。
“噢、噢…嗯、嗯…妹妹…真的好舒服喔…”
“晓莹姐…很棒对不对?我们两个都被主人看光光喔…喔哈…好棒…想到人家的骚穴被主人盯着看…水就直流出来…喔、喔…”
纠缠在起的两具女体扭动着,互相摆动着腰让双头的假阳具在各自的体内吞吐。快美的感觉很快地让我的肌肤出了身薄汗。
陈医师褪去身上的最后件衣物,赤裸地走到我们身后。我听见铝箔的包装袋拆开的声音,此时琬婷贴身抱住我,带着在床上翻了半圈,变成我在上方、屁股正对着陈医师的姿势。
“啊…终于要被陌生男人插入了…”
此刻的我完全把矜持抛在脑后,甚至自动自发地扭腰摆臀,如同摇尾乞求男人的临幸。
陈医师双温暖的大扶着我的髋骨,而早已知悉主人意图的琬婷,此时也配合着分开我的臀肉。我有些不安地扭动了下,发现琬婷丝毫没有要把假阳具退出来的意思。
在我会意过来之前,陈医师已经把粗大的龟头轻轻地抵着我的肛门,紧接着往前挺,裹着滑腻液体的的前端开始撑开菊花瓣的皱折,寸寸的往前推进。
“啊、等、等下…慢点…”
在哲哥的调教之下我早已习惯直肠被男根填满的感觉,甚至对于这种异样的性交有着另层的迷恋。
但是,下体两个腟穴同时被填满,我以为仅仅只是网路上的文字幻想而已。
但我身下的琬婷与背后的陈医师却丝毫没有要停止的意思。随着阴茎的闯入,我感觉自己的肛门约撑越开,有度我觉得它已经被撑开到极限。
“呀…好涨…太大了…啊呵…喔…喔…”
陈医师的肉棒果断地寸寸深入,我只能拼命地放松自己,迎接那根不亚于假阳具尺寸的肉棒。在熟悉了肛门口被撑开的便意之后,巨大的阴茎终于通过了我紧窄的肛门口,充实火烫的触感随之而来。顷刻之间,活生生的男人阳根已经完全没入了我的直肠之中。
下体是种前所未有的饱胀感,身体在习惯了异物入侵的感觉之后,我的肛门逐渐熟悉了肉棒的尺寸。
取而代之的是不断在身体各处堆积的性快感,强烈的快感让我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前后两个洞都被填满的感觉几乎要使我疯狂,我低下身体意图减轻刺激,躺在我身下的琬婷则趁机吻上了我的颈项、耳根。
同时陈医师开始在我的直肠里活动了起来,缓慢而有力。退出的时候,括约肌紧缩着、箍着他的肉棒像是要阻止他的退出。而肉棒依然慢慢地退、退的龟头再度把肛门扩张圈、就要完全退出时,握着我腰窝的手再度使力,粗壮的肉棒再度齐根而入。
“噢、噢,天啊…”
那种挠肠挂肚的揪心让我几近疯狂,腟穴分泌的爱液波又波地随着身体的律动被往外带。跟平常的高潮不同,我身处在恍惚的高空,意识朦胧、香汗淋漓。
等到短暂的恢复意识时,我已经是主动将挺高的臀肉分开至极限,正浪叫着迎接陈医师肉棒的捣进捣出。而此时硅胶玩具早已不是在婉婷的下身,而是由他的小手握着在我的阴道内抽插着。
狂喜和缺氧的感觉让我的意识再度变得模模糊糊,我感觉自己像是融化了似的。直肠和阴道隔着薄薄的黏膜,同时被真假两只肉棒磨蹭蹂躏着。
快感波接着波完全停不下来,飘飘然的随着陈医师强而有力的突刺和琬婷小手的玩弄,我已经分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处在高潮中了。不断地荡在最高点,身体则是无法控制的痉挛着。
原来,丽馨姐说的“被使用”是这样的意思。我第次感受到,承认自己不是什么女强人,当个让男人发泄的充气娃娃是何等幸福的感受。
“噢!喔哈…天哪、噢!天哪…噢、噢…我会缝掉的、噢、噢……”
“晓莹,你的骚屄迟早会被玩到坏掉喔…”
陈医师仍旧是游刃有余地抽动着,不忘在我耳边以言词刺激着我的理智。
此刻的我早已经完全融入那样的氛围当中,脑海中自然地把自己当成个淫荡下流的婊子。露骨不堪的话语毫无困难地就从我的双唇间脱口而出:
“嗯,没、没关系…因为人家犯贱…喜欢被操嘛…不要停、用力干我…喔喔…”
“嘿,晓莹…你真的是骚透了呢!真的那么喜欢被骑的话,要不要考虑去卖屄啊?”
“好、好啊…天哪、好舒服喔…,干我…”
“嘻嘻…姐姐,你的表情好浪喔…姐姐跟我样,都是欠干的公车呢!”
琬婷说着,手上抽插阳具的动作完全没有慢下来,另手更是爬上了我的乳房忽左忽右地玩弄。
“啊!不行、太刺激了呀…”
琬婷涂着糖果色指甲油的纤细手指狠狠地拧住我的乳头往下拉,痛觉伴随着被虐的快感直冲我的脑海。
“啊啊…不行了、我不行了啦!…天哪、呀啊啊啊…”
强烈的高潮瞬间来临,我的意识片空白,感觉下秒就会这样昏厥过去。
而我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只知道自己仍是挺着腰、主动地配合着插入的两支真假阳具扭动着身躯,放浪地尖叫着宣泄高潮带来的冲击。
随着琬婷把硅胶阳具拔出小穴,我的下体像是失禁似的,喷洒出来的爱液把床单溅出了大滩水印。
在陈医师面前的琬婷,真的宛如侍寝的小女奴般,即使她自己也是双颊绯红、小穴汁水淋漓,却依然努力用手、口挑逗着瘫软在床上的我。
陈医师脱去保险套,让我翻身仰躺,然后再度分开我的双腿,我已然明了他的意图:他想要真枪实弹的进入我的体内。
纵然我今天才与这个男人初次见面,纵然我已经瘫软如同具性爱娃娃,但此刻的我早已没有丝毫的迟疑。
“干我…射在人家里面…拜托…”
我自动的把双腿M字型的分开,两手分开自己肿胀充血的阴唇,请求着眼前的男人的肉棒。
“晓莹,你真的是很棒的个女人呢!再这样下去我都舍不得把你还给老吴了…”
陈医师由衷地赞叹着,只手不忘扶着他的肉棒对准我那高潮之后湿热微张、张缩如同婴儿小口的肉穴,稳稳地将他粗大硬挺的肉棒插入了我的阴道。
真实男人肉棒的温度再次让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它的大小当然不如那支仿真黑人尺寸,但确确实实是男人火烫的分身。
“小穴被玩具搞完,都松了”
陈医师皱着眉头说完,还象征性地动了两下。突如其来的句批评,像盘冷水从头浇下。我愣了下,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答腔。
“但是,这种被玩坏了的烂穴触感最棒了…你说是吗?严、晓、莹、小、姐?”
他靠在我的耳边,故意字句地轻蔑地说着。上刻被他唤回来的理智,这秒又被他狠狠地玩弄。羞耻与兴奋像闪电样霎时间交织着穿过我的身体,仅仅只是他句羞辱的言语竟让我就此达到了另个高潮。
“啊啊…是的、人家的小穴、最喜欢吃鸡巴了…用力操我!噢、噢…”
处在高潮的波涛中的我,四肢紧紧圈着他,感受着肉棒在阴道中那种充实安心的感觉。陈医师抱起我站了起来,我紧贴着他,双手搭在他宽而平的肩膀上,单脚踮着吃力的站在他面前,看着他的左手穿过我的膝盖弯,将我的左腿抬高至他的腰际。
他的双大手乘机掐住我的臀办,将它左右分开,露出两人交合的部位。透过窗户玻璃的倒影,我看见自己的小穴被巨大的阳具撑开至极限,周围的穴肉紧绷变形。粗大的棒身毫不怜香惜玉地深深挺入穴中。
他捧着我的屁股,以阴茎做为支撑点,继续用种不快不慢的节奏干着我。
每次陈医师挺动腰身把肉棒刺入我的体内,我踮站脚的身体就跟着被顶着往上跳下。
我已无力再做任何的反抗了,只能臣服着他、任由着他再度把我送向高潮、然后再次、再次、再次,然后心满意足地把他全部的汁液射在我的体内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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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历了场激烈的性爱之后,男人们漱洗完后很快地就驱车离开了,而还是学生身份的琬婷则是匆匆地搭上计程车回去学校宿舍。丽馨和我则是在从容地整理各自的衣着妆容之后,相约在饭店的咖啡厅里稍事休息。
“妹妹呀,我真的觉得你好漂亮喔!姐姐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都忙着在家带小孩,完全忘记要怎么对自己好了…”
“丽馨姐,原来琬婷也是陈医师的…奴…”
“嗯嗯,是呀。有很奇怪吗?有其母必有其女嘛…”
丽馨轻笑着,自然地拨动耳际的发丝有种说不出的雍容典雅。她小啜了口茶,淡然地说着她和琬婷的事。
“开始是琬婷她先喜欢上陈医师的。后来,在我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女而的设计之下,我也被半哄半骗的成为了陈医师的女奴。”
“不过,你别误会了喔!我完全没有怨怼、或是被胁迫的意思。相反地,我反而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正处在最幸福的时刻…我年纪都老大不小了,多亏了我女儿琬婷,误打误撞地当了陈医师的奴,我才真正感受到,原来成人年的爱情可以有这么多的可能性…”
“个女人没有多少青春可以挥霍的,我结婚的早,生下琬婷之后基本上就是过着千篇律的日子。如果没有陈医师的话,我可能就这样直接人老珠黄了吧?”
“因为他,我重拾了遗忘已久的恋爱滋味。而且,他带领我进入的世界是我以前作梦都想不到的。那些伤风败俗、离经叛道的事,却让我在羞耻之余上了瘾。我在他的安排之下和老公参加了性爱派对,也游戏性质地在酒店上班接客,甚至以素人投稿的方式在日本的AV界出道…”
“在放浪形骸之余他始终如的爱着我、保护着我,我觉得这应该是我生中最灿烂的时刻。虽然我不知道能持续多久…即使他说要爱我到白头,我还是不敢奢望、宁愿说服自己这是场随时会结束的宴席…这样的美梦对女人来说已经够好了,不是吗?”
送走了丽馨,我坐上了自己的车,安静地回味着她刚刚说的那番话。我能感受到陈医师射在我的阴道里的精液仍然断断续续地往外流淌。身体在高潮之后似乎是已经对那样的性爱烙上了不可磨灭的印记,即使是在漱洗平复之后我仍然感觉胸口微微地发热着。
从她的眼角的泪光里,我相信她是认真的。而我也真心期盼陈医师对她也同样抱持着真心。到头来,女人要的东西真的不多…那我呢?哲哥对我也是真心的吗?
我打开手机的APP,萤幕里呈现出个穿着性感内衣、妆容冶艳,躺卧在床上熟睡的长发女孩。唯突兀的地方,是在那长发美女被丁字裤包裹的三角地带,条萎小的阴茎松松垮垮地垂在旁。
一切都如同计划好的,阿杰正步步的走进被调教的陷阱里,抑或是我正在把他潜藏的特质挖掘出来呢?就如同哲哥之于我那样…无论如何,我知道是时后再往前步了。我暗自下定了决心,发动车子,缓缓地往家的方向开去。
(9)
那天晓莹回家时被她撞见偷穿着她的内衣、沉沉入睡的我,不但没有对我穿她的内衣的行为任何不快,反而在我仍然睡着的当下,主动地解开自己身上的衣物、然后用她温暖的小嘴唤醒睡梦中的我。
当我睡眼惺忪地在下体快感中慢慢清醒过来时,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她那可爱又不失性感的脸蛋,涂着唇膏的小口略为噘起来“叼”着我那看起来实在有点过小的肉棒正“滋噜、姿噜”地舔弄着。这种只有在A片里面才会出现的情节没想到竟然成真了,而且还是我那个以前既保守又有点大女人的娇妻晓莹。
一发现我醒过来了,还刻意直勾勾的看着我,吐出一两声简直让人酥到骨子里的呻吟声。这一切简直像是在做梦一样,肉棒被湿暖的肉壁包覆的快感,让我舒服地瞇起眼睛。
在确定我的肉棒已逐渐地硬到足以插入的程度之后,晓莹迫不及待地跪坐在我的腰间,扶着我那最近总是不太坚挺的、但还算堪用的肉棒,对准她自己的跨间,缓缓地坐了下去。
晓莹的阴道比起平常要濡湿了许多,我的肉棒毫无阻力的、直接滑进了小穴里。满溢出来的汁液把我的的交合处弄得黏滑一片,几乎就像是让我的肉棒泡在温软黏滑的汁液里似地,我伸手抚摸,晓莹甚至连屁股局周围都是一片湿滑。
原本我还担心会和之前几次一样,晓莹紧实的阴道不够湿润时,会把我那半软半硬的肉棒挡在门口不得其门而入。没想到撞见穿女性睡衣的我竟让她湿得一塌糊涂,我不禁有点沾沾自喜起来。
也许是上了一整天班、天气也还有些闷热的关系。一向爱干净的她、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骚味,特别是在我们俩的交合处。我的阴茎被包覆在黏腻滑润的阴道里,抽动起来丝毫没有任何的阻碍,但也少了那么一点肉贴肉的快感。即便如此,面对第一次湿得那么彻底的晓莹我依然是抽动个没几下便兴奋地射精了。
大量白滑油亮的精液从她的私处不断地往外流淌,数量之多倒是让最近都只射出稀薄精水的我小小惊讶了一下。还好那天还在晓莹的安全期,平时严格禁止我射在里面的她,在我射精之后依然那副小鸟依人、又性感不可方物模样,而且仅仅只是娇嗔地槌了我的手臂两下,就原谅了我一时精关没有守住、内射了她一肚子的行为。
在那次意外地被晓莹发现我对于女装的癖好之后,她上网订购几件适合我的胸围的内衣,半开玩笑地说这样才不会和我抢衣服穿。款式虽然没有夸张的性感,但质地确实非常的舒服。
最重要的是,这代表她已经正式接纳我嗜好穿女性内衣的这个性癖,而不是仅止于一时兴起的情趣游戏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竟然会有这么幸运的神展开,一切彷佛是命中注定似地,原本我会以为正常女人对于男人穿女装这种行为,应该会直觉的认为“恶心”、“变态”。
没想到这些不但完全没有发生,虽然晓莹嘴巴上没说,但似乎我穿上女性内衣竟然能勾起她对于性爱的情欲,而主动帮我挑选、购买了属于我自己的内衣,这是我作梦也想不到的美事。
我暗自在想,说不定晓莹在教我化妆、或是一些属于女人的装扮的过程当中,就渐渐的产生了这一种情欲,喝发现的这一个全新世界的我,刚好跟他的这种情欲一拍即合。
一想到从此以后,我应该再也不需要对我这方面的性癖在他面前遮遮掩掩了。这种海阔天空的感觉,加上对于我们未来的关系的期待,不禁让我有些飘飘然起来。
**
今天,时间还未到下班时间我就接到了晓莹传来的讯息:
“北鼻,为了奖励你最近都很乖没有惹我生气,我准备了奖品要给你喔!晚上我会比较晚回家,你要乖乖地穿着”睡衣“等我回家知道吗?”
“P。S。如果你不小心睡着了那就没有了喔!自己看着办吧~*^_^*”
看到这个简讯一天工作的疲劳马上消失的无影无踪,我的精神马上振奋百倍。“睡衣”是我们约定好的暗语,意思是晓莹今天晚上想和我温存了。我们两人之间的性爱已经少不了这些女性化的内衣、睡衣了。
一想到这里我胯下的肉棒甚至还微微地抖了一下。今天是周五了,办公室的其他人也大多无心上班,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身为公司开国元老,自然有不必打卡的特权,我赶忙结束手边的工作匆匆离开公司下班。
回家的路上,我简单地在买了一点色拉水果果腹。自从与晓莹重燃激情之后,我也开始陪着她一起节食,通常晚餐就不会吃一些淀粉类的食物。几个星期下来连我自己都感觉身体轻盈了不少,代谢也变好了。
我本来就不是太胖的体型,在饮食改变之后,身体原本有些水肿的地方消失的无影无踪、皮肤也变得更加光泽。仔细地在浴室里把自己里里外外梳洗干净之后,我擦干身上的水珠,包上浴巾走进房间。
女性沐浴乳特有的淡淡香气让我的心情也跟着兴奋不已。看着衣柜里琳琅满目的衣物,清纯的、性感的、冶艳的,几个礼拜下来,在晓莹的推波助澜之下,在不知不觉间我已经累积了一整个衣柜的“情趣”衣物。
“当女生好像真的不错…不知道真正的女生是什么样的感觉?”
浏览着一整柜琳琅满目的衣物,指尖轻轻滑过衣料的表面,传来女性私密衣物特有的轻柔质感,我一边在心中感叹着。
当一个真正女人的感觉我必定是没机会知道了,但是…现在这样的状态也不坏…这就是网路上所说的CD(Crossdresser)吧?
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挑着衣服。最后,我挑选一套白色的蕾丝镂空睡衣,对着镜子细心地把它套在身上。睡衣的布料温柔地服贴在我的身上,镶有蕾丝花边的裙摆直到屁股上缘。
搭配成套的蕾丝内裤,同样的十分柔软服贴。很快的,胸罩和内裤逐渐被我的体温所温暖。被轻柔温暖的衣物包覆的我,感觉非常舒服自在,整个人洋溢在一股幸福满足的心情里。
心情亢奋的我决定再给晓莹更多的惊喜,于是在化妆台前面坐了下来。先是用乳液涂抹了全身,现在我早已经习惯如同晓莹平常做的,在洗澡的时候顺便做全身除毛。而沐浴后擦乳液也是她必做的功课之一。
我学着她的方式,把乳液倒在手掌心双手搓揉使乳液变热,从脚背开始、然后是小腿、大腿接着是全身肌肤,全身都均匀抹上薄薄一层。
接着,我打开抽屉柜拿出那些瓶瓶罐罐,熟练的开始上妆。如今我化妆的技术已经非常纯熟,在脸上涂涂抹抹的两只手没有停过。很快的,镜中人的脸庞由一个中性的男人面孔逐渐转变为娇柔可人的女性。
所谓熟能生巧,我自信以目前我的化妆技术,可能都比部分初出茅庐的年轻女孩还要来得在行。当然,我还是对自己的脸孔有一些不满意的地方,其中最明显的就是眉毛。
我没有办法像真正的女生那样子去修剪眉毛,一旦眉毛去掉即使卸妆了还是看得出来那明显不像男性的痕迹,如此一来上班的时候肯定会被周遭的同事发现。也因为有这个顾虑,我也只能勉为其难的放弃这个对女生来说非常重要的化妆部位。
接着,是一双透肤丝袜,我卷着它沿着足尖慢慢地往上套。为了让每天晚上例行的女性内衣不至于太奇怪,我早就习惯每天在洗澡时把自己原本就不是很茂盛的体毛剃得一干二净。
当套上轻薄的丝袜之后,看着自己微微透着丝滑细致的亮光的双腿,修长、紧实且毫无赘肉,私心骄傲地觉得自己的长腿简直可以媲美晓莹的那双天然美足。
等我上完妆、戴上假发再仔细地整理好发型之后,时间已经过了七点。算一算时间也差不多该到了晓莹回来的时候,我照照镜子再度确认一下自己的妆容打扮,确定一切都很完美之后,嘴角忍不住满意地微微上扬。从容地钻进棉被里等着晓莹。
不知道等了多久,包覆在温暖的被单里的我意识已经有点模模糊糊,就在强忍着瞌睡虫肆虐的当下。门外终于传来了高跟鞋敲击地板的清脆声响,紧接着就是大门的感应锁开启的声音。
我几乎是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迅速的整理了一下略微凌乱的头发,坐直上半身等待晓莹进门。
伴随着高跟鞋跟敲击地面的声响,房间的门一打开,一个火辣美艳的身影立刻映入我的眼帘:
晓莹披着一件卡其色羊毛风衣,下摆长度一直到大腿。包附在黑色的丝袜之中的纤细小腿漏在风衣之外,脚下踩着的则是一双黑色亮皮、红底的细跟高跟鞋。风衣的衣摆则是完全没有合拢,让人可以一眼看见宽大风衣里头的秘密。她的秀发因为走动而有些凌乱,配上白皙的脸颊、红艳得有层次感的嘴唇让人一瞬间以为是哪个刚下秀场的超级名模。
我惊讶得说不话来,敞开的风衣底下的晓莹是我从来没有看过的喷火打扮,有点超乎现实、但却又是那么恰如其分的符合晓莹的个性:
皮制的黑色马甲细绳巧妙地束紧她原本就纤细的腰身,柔软的软革往上延伸至双乳,大幅度的水滴状曲线巧妙的包住半球乳房。下身则是搭配一件黑色亮皮质的超短热裤,紧身弹性的布料沿着她完美的翘臀曲线包覆住整个重点部位。
无视于我愣在床上的样子,晓莹踩着高跟鞋的的长腿微微跨步,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冷冷地看着我。完全是一派君临天下的女王气质。
我们家的大楼从进车库开始到搭电梯进家门中间完全没有多余的空间可以让
晓莹换衣服。也就是说,她在进停车场之前就已经换上了这套火辣的装束了,自然也让社区管理员从监视器看饱了这么火辣香艳的画面。
“哇…宝贝,你今天好辣喔…”
“少废话,过去椅子上坐着!”
晓莹的表情严肃,语气冰冷。
“手放好不准乱动!”
几乎是在瞬间,我立刻就臣服了。起身下床坐在椅子上,依照晓莹的命令挺直背脊,双手规矩地放在大腿上。
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兴奋,抑或是房间的空调开得有点冷了,我感觉裸露在外薄纱外的肌肤微微地抖着。
尖细的鞋跟敲打在木地板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修长而没有一丝瑕疵的长腿踩着那双高度足足有十多公分长的高跟鞋,走路的时候屁股自然地左右扭动、像是走台步一样地来到我的面前。曼妙的身体在马甲的衬托之下显得更加窈窕性感。
我已完全被她的美艳及气势所折伏,在晓莹的主导之下,我顺从地走下床,坐在房间里的单人沙发上。双手绕到椅背,并且立刻就被一条缎带牢牢地固定住,呈现反向环抱着椅背的样子。
晓莹站在我的面前,涂着深红色的纤长手指,握着原本夹在腋下的黑色皮革的教鞭轻点着我的膝盖,示意我分开大腿。
在我顺从地依照命令分开之后,尖而细的高跟鞋鞋尖立刻就抵在我的内衣裙摆中间,藏在网纱里的阴茎立刻有了反应。套在鞋子里的那只纤纤玉足顺势踏着轻压,硬质的鞋台压迫着大半段的肉棒。我感觉下腹一阵热,快感迅速从龟头涌了上来。
“林颖杰,你看起来好像很有感觉啊?”
晓莹出乎意料的嘲谑、和压着龟头的鞋尖,竟让我下身一抖,肉棒控制不住地流出了些许暖暖的液体。裙摆蕾丝中间很快地从中间晕染出一滩水渍。我察觉到从尿道口渗出的热热湿湿的液体从我的阴茎前端开始,然后沿着阴茎流到我的阴囊、股沟。甜美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呻吟出声,并微微地弯了腰。
忽然间“啪”的一声声响,接着我感觉到左大腿一阵火辣的疼痛。
“坐好,坐有坐相,不知道一个女生该怎么坐吗?”
大腿上热辣的刺痛稍停即逝,但却让我全身上下迅速敏感起来。空调微凉的空气更是让我裸露的肌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最近老是表现不太好的肉棒,今天却是激动不已,从我的角度往下看都可以发现肉棒把蕾丝裙摆撑出了一个小小的帐篷,更不用说在晓莹的眼里时什么样子了。
“说说看,你那裙子里面翘起来是什么东西?”
“呃…是…是…阴茎…”
我迟疑了几秒钟,选择了个比较正常的名词回答。
但看起来盛气凌人的晓莹仍然步步近逼:
“哼…少胡扯…一个女生怎么会有这种肮脏的东西?”
“我…我是男生…”
这次我的反应却显得心虚了:一个男生,但却穿着女性的内衣…还化了纯熟漂亮的妆、戴着长长的假发,哪里还有个半点男人的样子?想到这里,我感觉被晓莹的鞋尖踩着的阴茎,又随着我的回答抖了一两下,冒出了几滴黏液。
“哈!原来如此…你这个不要脸娘娘腔!你穿女装是自愿的吗?”
像是审问一般的情节,彻底点燃了我心底那股莫名的邪火。我的身体开始发热了起来,越来越融入晓莹塑造的情节之中。我低着头,双手服贴在大腿上,表现出一副卑躬曲膝的模样:
“是的,我是自愿的…我…我是喜欢穿女装的娘娘腔!”
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么屈辱的话我竟然毫不思索地就脱口而出!而且,当我说穿这些话时竟然同时达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舒服得让我全身一颤。然而,被晓莹踩着的阴茎颤抖了两下,流出了几滴汁液。
“哼!你这个变态,看来这不处罚不行…”
晓莹从袋子里掏出了一个塑胶的器具,我认出来那是给男人用的贞操带。而且,还是最小号的。
只见她把那个俗称鸟笼的套盖穿在我的阴茎上,拉下束带把我的阴茎和阴囊束在一起,最后用一个小小的铜锁扣把它锁上。
过程中晓莹的那一对被性感破表的马甲高高地托住的爆乳,随着她帮我穿上贞操带的手,雪白的乳肉如同果冻般一颤一颤的。
我的肉棒才刚经历过一个小高潮,此刻正再度的逐渐充血勃起,但却被紧紧地窟在小小的鸟笼里,呈现萎软低头的姿势。不仅涨得鸟笼里没有一丝空间,更勒得我的阴囊和下垂的肉棒几乎要碰触在一起了。前端那一整片有如头盔的盖子,完全覆盖住了我的龟头敏感部位。只留下小小的、供人尿尿的小缝隙而已。
贞操带上柔软的橡胶材质不会让我的肉棒有任何的不适,但却有效的限制阴茎的勃起。只要有一点点勃起膨胀,就觉得下面饱胀紧绷,甚至在棒身上弄出勒痕来。但无论如何充血,就是摆脱不了鸟笼的束缚,让我随时处在一个全身火热又不能一吐为快的状态中。
双腿间的“处罚”告一段落之后,晓莹取出两条缎带,在我双脚的脚踝上一边一个,以缎带固定在沙发的扶手上,戴我着贞操带的肉棒,就这样在大开的股间颤巍巍地晃动着。最后,才在我那无助地垂在扶手边上的脚掌,套上了她送给我的那双高跟鞋。
此刻的我,一定像极了A片中惨遭蹂躏的娇弱女优:腿上的丝袜因为挣扎勾纱破了几处,高跟鞋细长的鞋跟斜斜地指向地板;凌乱不堪的蕾丝睡衣肩带滑了一边下来。上一刻还散发着乳液香气的手被
固定在椅背上,正无助地挣扎着。
唯一和正常女性不同的是,在下半身那件质地轻柔的裙摆中间,隐隐约约有个不属于女性的小小凸起。
“你这个变态人妖,穿这样子是不是想勾引男人呀?”
晓莹凑到我的耳边,吹出的气息搔得我的耳朵又痒又敏感。我徒劳无功地挣扎了几下,一种任人宰割的奇怪感觉从心底升起,身体却是异常的火烫。
晓莹的俏脸靠近我的胸前,长长的睫毛轻轻地刷着我的皮肤,舒服的感觉很让我一阵机灵。她接着伸出粉嫩灵活的小舌仔细舔弄我的乳头,空出来的另一只乳头她也不忘用指尖加以爱抚。
她时而以手指不规则地轻点,偶而却又利用指尖、指甲捻弄。右手则是沿着我的腰线滑至大腿,接着掀开短裙,蓦地把我那被贞操带包覆着的肉棒握在手心。
晓莹在我的对面蹲着,大腿90度的敞开。被紧身热裤包覆着的私处,勒出了女人性器官隐隐约约的轮廓。
粉嫩灵巧的舌头在我胸部上的动作没有停顿,握着肉棒的小手同时轻轻地套弄。贞操带被拉扯带来微微的痛感,与手心的温度交互刺激着我的肉棒。
晓莹充满侵略性、咄咄逼人的眼神控制着我的肉棒,彷佛就是她的战利品似的。纤长的中指在龟头的罩子上弹了几下,那动作让我联想到小时候在诊所打针前,护士小姐弹弹针筒的样子。
现在的我心情除了如同被打针的小孩那样的紧张之外,更多的是对于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的期待。
在确认我已经完全沈迷在她的“处罚”、没有任何反抗的念头之后,晓莹取出两个粉红色的跳蛋,在贞操带覆盖龟头的两边用透气胶带紧紧缠住。
“啊…”
“嗡嗡嗡”的声音响起,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使得我猛然地震了一下,跳蛋的震动敲打着坚硬的龟头罩子,我感觉整个肉棒都陷入震动之中,又麻又痒。
高频的震动与随之而来的快感迅速地从我的胯下扩散开来。无情的刺激让我忍不住想要闪躲,因为手脚都被缎带固定的关系,任凭我再怎么挣扎都是徒劳无功。
然而,那种酥麻感却像是搔不着痒处似的,虽然舒服,却又让人心焦。厚实的罩子隔在跳蛋与肉棒之间,快感不停地累积、确找不到出口宣泄。
看着无助挣扎的我,随着身体扭动屁股逐渐往前滑,变成翻肚的青蛙般、十分滑稽的坐姿。晓莹踢掉鞋子,脸上一抹残忍的微笑、一扭一扭的把那件紧身的皮裤往下拉。裤底的地方一片湿黏,与她的股间黏着几条银白色的丝线。
晓莹爬上沙发,双膝跪跨在沙发柔软的扶手上。把她那精心修剪过毛发、饱含着淫水的多汁美穴,展示在我的面前。
“发什么呆!娘娘腔,给我舔它!”
晓莹像个高傲的女王一般,无情地命令我、要我以屈辱的姿势帮她口交。透着她体温的私处压在我的脸上,几乎可以感觉到眼前的粉嫩穴肉散发出来的温热水气。
她的三角地带紧贴着我的嘴唇,因为贴得太紧,短而柔软的阴毛还是让我有点难以呼吸。我小心地张开嘴巴,酸甜的味道伴随着淡淡的骚味传进我的口腔。
一股温热的液体从肉缝的深处涌了出来。
我们俩个结婚这么久以来,这还是我第一次帮她口交舔阴。以前即使我愿意帮她服务,爱干净的晓莹总是觉得有些不卫生而拒绝。如今竟然仰着头,大喇喇地夹住我的头享受。
“哦…对、就是这样…舔它…喔…”
受到我唇舌并用的刺激,晓莹开始忍不住轻吟,我稍微挪出一些空间,好让舌尖在她的两片阴唇之间绕圈划圆。舒服的感觉让晓莹更加地陶醉,耻丘直往我的脸上顶,我想此刻如果有人在一旁观看,一定会对于她放荡的姿势惊讶不已。
“嗯…好舒服…不准停…喔、喔…”
晓莹丢掉手中的教鞭,抓着我的头贴紧她的穴肉,更多的黏黏滑滑的汁液涌了出来。耳边销魂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受到她发出声音的鼓励,尽管下巴舌头有些发酸,我嘴上的动作却是更加的起劲。
我的舌头稍稍卷起,撑开两片湿滑的穴肉,直往深处钻。越往深处探索,温热的嫩肉越是春潮泛滥。
像是为了奖励我辛勤的口舌奉仕,晓莹双手放开我的脑袋,转而一手一个、以指甲玩弄我的乳头。
“你越来越熟练了嘛…好乖…给你一点鼓励噢…”
“嘻嘻…胸部舒服吗…娘娘腔?”
我一边点头,同时舌尖退到洞口,顺势往上一带,软厚的舌肉贴着阴蒂刮过一回。
“噢!”
晓莹贴着我的下半身瞬间颤抖了一下,一大股汁液从半开半闭的小穴喷涌而出。无疑地在我的舔舐之下她登上了一次高潮。
在此同时,原本在她指尖之下任意玩弄的我的乳头,被指甲的尖端倏地紧掐。刺痛伴随着快感让我像是触电一样、连同下半身在跳蛋的肆虐之下,竟然失禁似的高潮了。
“喔…啊…老婆、我…”
我的肉棒毫无疑问的仍然被拘束在贞操带里无法完全勃起,但却迎来了强烈而刺激的高潮。
精液没有一股股射出来、而是像漏尿一般,无法止住地从尿道口不停涌出。
在流出精水的同时,高潮迭起的快感在我的体内奔腾着、甚至让我起了好几个寒颤。
发觉到我“排精”了的晓莹,爬下了沙发,在我的面前蹲下,捧着我胯下的“那一包”检视着。
她撕开了被精液浸湿了的透气胶布,把沾着肉棒分泌物的跳蛋被放到我的嘴唇旁边,精液腥膻的气味一瞬间就窜入鼻腔。
虽然我当了男人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闻到精液的味道。很难形容那是什么赶觉,虽然是这么光怪陆离的情景,但我却没有任何的反感、心情反而更加高亢。
“把它舔干净!”
我顺从地闭着眼睛,想象自己是个无助的女奴,正努上地讨好眼前的主人。
试着伸出舌头浅浅地舔了跳蛋一口。味道不如想象中强烈,但依旧腥骚得让我皱眉头。
“很乖哦,娘娘腔!”
晓莹把肉棒连同贞操带握在手心,似笑非笑地称赞我。像是为了嘉许我的表现,她低下头,透过贞操带的排尿口小小的缝隙舔弄我的龟头,另一手不忘伸到自己两腿之间抚摸那泥泞不堪的小穴。
“男人的精液好吃吗?…你这个男扮女装的变态!”
“唔…嗯…嗯…”
虽然心中仍然难免对于这种感觉有点别扭,女装性爱以及和男性象征有关的性行为还是有一段距离的。以女装的自己接触男性,是我想都没有想过的事。
虽说如此,但我心里十分清楚,如果晓莹就这样继续逼问下去,我一定会脱口迎合她的。
因为我知道,随之而来的会是甜美的奖赏。更何况,面对这样的转折,我一丁点不悦的感觉也没有,被强迫的羞耻感和快感在我体内流窜着,是男是女似乎不太重要了…
此刻晓莹似乎没有打算和我继续周旋下去的意思,她从绒布束口袋里拿出一根带有吸盘的橡胶阴茎,分开大腿、食指中指左右拨开腟穴的唇瓣,以深蹲的方式齐根坐了下去。
“嗯…好满喔…嗯…”
她舔着沾满自己淫水的指尖,满足地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迫不及待的摆动起自己的纤腰来。随着她的屁股前前后后的画圆、摇动,在她小穴中的阴茎也不停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才刚刚“射”过一次精液的我,在如此情色的光景,以及晓莹对着我的尿道口的刺激之下,很快地又濒临了高潮的边缘。
“唔…嗯…娘娘腔老公…人家好想要真正的鸡巴喔…可惜你的被锁住了,没办法用…”
“呃…宝贝…慢一点…再这样弄、我、我又要出来了…”
“呀…不行,跳蛋太刺激了!不行,会射出来…”
知道我即将要高潮,晓莹停止舌头的刺激,再度改用跳蛋攻击我的肉棒。碰触龟头的那一刹那我又像是再被电到一般猛烈的震了一下。熟悉而霸道的酥麻感立刻占据了我的全身。
我拼命压抑着声音,绷着身体强忍着即将要到来的喷发。而晓莹似乎也是如此,她放弃蹲着用屁股扭动假阴茎的方式,改以单手扶着快速地在小穴内来回抽插。
“噢!好舒服、受不了了…嗯、喔…去了、要去了、要去了…噢…”
“噢!我、我也要射了…宝贝,我爱你…噢、噢…射了、射了…喔…”
**
一场香汗淋漓的床戏结束,我满足地闭着眼睛、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一下子就射了两次让我身体的力气好像被抽干一样,连动一根手指都嫌麻烦。
而方才还趾高气扬的晓莹,此时此刻正温柔地靠在我的肩膀上,含情脉脉地盯着我。
“老公,你很喜欢这样被弄对不对?”
晓莹小鸟依人的模样美得不可方物,她用那白里透红的脸蛋凑近我的脸庞,甜腻腻地对我发问。
“唔…嗯…只要老婆你喜欢我就喜欢啰…”
我回答得有点闪躲,小心翼翼的深怕踩到地雷。
“我也喜欢这么漂亮的老公唷…比起男子气概什么的、最近比较流行阴柔型的男生呢!”
“嗯…只要你喜欢就好,那我们以后都可以这样呀…”
再度确认了晓莹的态度之后,我终于完全放下心中的大石。无论是女装、还是女M,这些原本只能偷偷摸摸的性幻想竟然能化为现实,而且晓莹不只是配合而已,而是和我一样喜欢上这些游戏、乐在其中。这简直是比中彩卷还幸运!
**
不知不觉,我已经习惯了在每天洗澡之后,细心挑选晚上要穿的成套内衣,然候抱着她一起滚床单的日子。这成为了我们夫妻最不可告人、但却也让我沉迷其中的闺房情趣。
无论我们那一天晚上是否作爱,我们总是形同半裸地一起躲在被窝里看电视、滑平板、看书…等等。
蕾丝轻柔的触感、式样繁复的花边网纱,触感滑腻的缎带,每一处都充满女性温柔、甜美,抑或是冶艳、性感等特质,渐渐地让我习惯依赖着这些轻柔衣物进入梦乡。
即使偶而晓莹出差不在也是如此,晓莹甚至会在电话视讯上央求我让她看看今天的内衣搭配款式,而这总是让我感到一种莫名兴奋、悖德的快感。
晓莹总是对于我的女装内衣穿着十分地兴奋,羞赧中带着情欲的表情让人恨不得马上飞去她的身边温存一番。有几次我们就这样玩起了视讯电爱的游戏,她坐在镜头前双腿大开、脚跟就直接抵在桌面上,大胆地露出她那湿漉漉的粉嫩小穴,一边用手指拨弄着、一边说着淫秽的语句挑逗我。
而我则是把内衣的肩带拨到一旁,对着镜头一手玩弄着自己的乳头、一手把我的肉棒从蕾丝内裤中掏出来,努力地搓揉它。
几个月下来,我觉得自己已经深深地迷恋穿上女性内衣的感觉、无法自拔了。蕾丝和松紧带不轻不重地贴在肌肤上的感觉,几乎让我舍不得脱下它们。想整天把它们穿在衣服里面的念头不断地围绕着我,每次想到这些旖旎的画面我的肉棒不免要兴奋地滴出一两滴汁液。
自从我开始接触穿女性内衣,自然而然也在网路上搜寻相关的部落格或论坛。令我意外的是,不少人还真的大胆地将女式的内衣裤、甚至丝袜穿在平常上班的衣服里出门,有些甚至还大胆地在工作场所的角落自拍自己露出女性衣物的样子。
这些网路上的文字如同恶魔的呢喃一样,不断地在我的脑海中盘旋。即使心中隐隐觉得太过冒险,但忍不住升起想要瞒着晓莹偷偷地实行一下。这样的念头像是萌芽的种子一样,一旦冒出了头就毫不停止的扎根、发芽,越来越茁壮。
我开始半认真半想象的计划着,在什么样的条件之下,我可以有完美的机会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实现这个刺激又大胆的点子。
除此之外,我和晓莹之间的性爱次数也因此直线的上升,看心理医生之前、我们关系最紧绷的时候,几乎大半年才有一次草草的应付了事;后来偷拍事件后开始到吴医师的诊所看诊,次数最多也不过一个月一次左右,而且都是由我主动示爱,晓莹才会配合我。
如今,我们一周内至少就会缠绵数次,互相爱抚。可能因为性生活突然活跃起来的关系,我的二弟常常“心有余而力不足”。但即使因为我状况不佳没有顺利勃起,我们也会花很长一段时间搂抱着、亲吻挑逗彼此。
而晓莹也对于我蹩脚的表现相当的体谅。她认为比起单调的插入进行活塞运动,她更喜欢两人长时间的拥抱、爱抚、触碰对方;而我也慢慢开始体会到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会有它独特的感觉,而不是像阴茎插入那样,短短的一两分钟的剧烈抽差、高潮之后就嘎然而止。
渐渐地,我也爱上了和她互相爱抚挑逗,全身火热发烫、却刻意不去触碰阴茎的那种舒服却又欲求不满的快感。
“就像那电影中女主角说的,亲吻你的时候就好像在亲吻自己一样。”她说。
(10)
那一天,用口交把穿着我的内衣的阿杰从睡梦中唤醒、好不容易把他的肉棒舔弄到还算坚硬的地步,我连忙把那根“小热狗”塞进还充满陈医师精液的阴道里,同时不动声色地把刚脱下来的那件、沾着浓精的性感丁字裤给踢到床底下。
随着我骑马似的扭腰摆臀,阿杰他那细嫩的肉棒在我的阴道里滑来滑去,比起一个小时前撑开我的腟穴、让我几近疯狂的那支坚硬火烫的巨物,简直没有任和存在感可言。越是扭动腰部想要满足下腹的骚痒感,反而越觉得空虚。
但是看着穿着性感内衣的他,半闭着眼发出像女孩子一样的呻吟声、经过我细心教导后化上的精致妆容、搭配上咖啡色的长假发,虽然细看仍显的有些不够细致,但俨然已经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易装癖了。
反观自己,却才刚在哲哥的授意之下,在换妻活动中(虽然我不是他的妻)被他的好友玩遍了身上的三个穴。过程中不但没有任何的抗拒,在男人胯下呻吟的我反而表现得如同一个不知羞耻的荡妇ㄧ般。最后,还夹着那男人送入体内的、满腹滚烫的精液回家。
光是想到这样的情景,即使阴道里的小热狗带不起我太多快感,我的身体依旧被脑海中的羞耻感弄的火热不已。
要不是阿杰开口,我还不知道他在转眼之间已经缴械了,看到我的小穴的精水一泻如注,他慌张的询问我是否在安全期内,深怕被责骂的表情全写在脸上,令我有些不舍。
我靠在他的身旁,轻声地告诉他今天是安全期的事,而松了一口气的他也温柔地回搂我的腰。殊不知他怀里的娇妻的阴道,汩汩流出的是另一个、今天才刚初次见面的男人的精液。
而我的心境也从那一天起,彻底地改变了。也许,我是在和哲哥交往的过程中逐渐改变的也不一定。虽然我和哲哥的不伦关系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但那也仅止于我和他的恋情。
和陈医师上床,意味着我终于跨越了性爱分离的那道鸿沟。很意外的,我没有产生任何的罪恶感,甚至连心理抗拒也没有。就这样,很简单地和一个陌生男子发生了肉体关系。
放纵的愉悦感让我很快地就沈迷在性爱游戏的欢愉里。当然,丽馨带给我的观念对我也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
注重打扮的她,总是穿着符合时宜的穿着,既不过于暴露,也不会显得保守老气。谈吐之间处处显得温婉柔和,相处起来让人放松自在。
但这样的型像也只不过是她的其中一面而已。要不是从她口中听到她参加换妻联谊、接客卖淫、甚至拍片上网供人下载,这些被一般人认为是“放荡”、“不检点”的行为,很难想象她的私生活竟会如此的多彩多姿,又或是更直白地说就是:淫乱。
一方面她是一位极有名望的社交名媛、活跃于贵妇圈、甚至相当热心于社会公益活动。而另外一方面,她却也是一位艳名远播、敢玩、口味重咸的婊子。
我第一次听到她用这样的名词解释自己时,脸红直透耳根,简直不敢相信这样辛辣的言词会从眼前的这位美丽的辣妈口中说出。
但是,丽馨却一点儿也没有觉得这样表里不一的两面生活有什么不妥。相反的,她显然十分满足于自己这样的角色。
在日常生活中,她游刃有余地扮演好一个零缺点的贵妇角色,不仅公婆疼朋友爱,连不相熟的邻居也对她的谦和和得宜的待人处世赞不绝口。
而在看似完美无瑕的表面人生之下,她也同时是换妻联谊里炙手可热的“公妻”:不但颜值高、身材好,性爱的尺度也相当大。
据说,自从她在女儿婉婷和陈医师的“推波助澜”之下放开心胸踏入这个圈子之后,如今,我们已经成为了无话不谈的手帕交了。自从走出校园,在公司里一步步升职、最后担任了集团公关的职位。之后,我就再也没有机会交到真心的朋友了。
因此,能够认识丽馨这样能对于彼此开诚布公、拥有共同秘密的闺蜜好友、对我来说是十分值得开心的事。
在哲哥和陈医师的居间操作之下,丽馨将琬婷安插进到了阿杰上班的公司打工。目地当然是想要进一步控制阿杰的生活环境,聪明的她很快地就找到了和阿杰混熟的机会,几乎每天都藉机黏在他的身边、塑造出相当崇拜他的印象。
同时,在我几个月来的默许、加上有意无意地称赞、鼓励之下,在家中的女性打扮对他来说早已经没有任何的芥蒂了。甚至毫无顾忌地与我分享种种关于各种女性打扮、化妆等等话题。
于是,我开始策划一场特别的“考试”,一方面想再次试探阿杰对于女装的依赖程度。另一方面,也想知道他对于“被人制约”、也就是作为一个被虐角色的接受程度到底如何。在哲哥的家中一番温存之后,我躺在他那强壮的臂弯之中,将这个想法告诉了他并得到了他的首肯。
过了几天,我挑选了个不太忙碌的午后传了讯给正在上班的阿杰,暗示他今晚下班后会有特别的惊喜,要求他主动打扮女装等我回家。我几乎可以想象,他今天上班是如何地魂不守舍、不停地看着时钟等待下班的样子。
果不其然,下班时间刚过没多久,我从手机的APP中就已经看到家中的监视器出现了阿杰的身影。
看着镜头下的他脱去毫无美感可言的男性衣物,从容不迫地走进浴室洗浴,即使外表没有什么不同,但那背影却隐隐约约透出着某种阴柔的感觉。
等到他再次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后,虽然外表没有任何的改变,但明显看得出来肢体、表情上心境的差异。举手投足之间已经完全转换成了一个女性该有的姿态。
我看着他熟练的使用梳妆台上的各式保养品,乳液、精华液、保湿…用着女人味十足的动作保养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过了约莫三十分钟左右的光景,梳妆台前的身影已经完完全全没有了任何男性的样子了。
虽然早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画面,但是面对自己多年的枕边人如此戏剧性的变化,我仍然不禁感觉到一阵心跳。我知道,那是一种混和着施虐、背德以及堕落的甜美快感。
我走进公司的洗手间,把早就准备好要替换的衣服取出、换上。那是一套真皮的黑色马甲,束带的紧绷感让我的呼吸有一点急促,冰冷的空气让我我的乳头挺立了起来。体内淫荡的开关,已经被悄悄地打开了,一切都是自动自发地,理所当然地进行着。
罩上风衣外套,迅速地端详一下镜中的自己,仍是平常工作上那个时尚、干练的女强人模样,仅有风衣下的一截黑色网袜搭配着红底高跟鞋,还透露出些许危险的气息。但是我非常清楚,此刻的我已经走过了某一个分界点,再也回不去了。
这晚,就在阿杰被我风衣底下的火辣装束震摄住的当下,我把视讯通话功能打开的手机,连同包包一起放在小茶几上让它面对整个房间。
电话的那一头,好整以暇欣赏着整个调教过程的,当然是我此刻心灵上的主人:哲哥。
穿着女装的阿杰一如我预期的,自动自发地就代入了女M的角色状态,如同一个楚楚可怜的女奴,对于我的命令百依百顺。
我随手用缎带象征性地把他固定在椅子上,刚洗完澡的阿杰身上散发着淡淡的乳液香气,滑顺的发丝、服贴轻柔的蕾丝在他身上全然没有丝毫的违和。紧接着我取出早已准备好的贞操带,将它套在阿杰他那看似勃起却依然柔软的阴茎上,进一步限制了他肉体获得快感的来源。
我在言词中不断地引诱着他,当他在我的“威逼利诱”之下,羞耻却又兴奋地承认自己是个“喜欢穿女装的娘娘腔”时,我清楚地看见他的小阴茎颤抖着溢出了透明的汁水。
从不着痕迹的鼓励他、到使用“娘娘腔”、“变态”等等负面的词汇,很显然的,肉体受到拘束限制和言辞的挑逗从心灵上制约了他的性愉悦感。
面对着任我摆布的阿杰,嗜疟的兴奋感再我体内游走着,下体渴望被爱抚的冲动一分一秒都在持续增加。我把跳蛋黏贴在阿杰贞操带的龟头罩杯上,双腿M字型地大开,要求他以嘴巴帮我服务。他厚实湿润的舌头弄得我娇喘连连,不时用大腿紧紧夹住他的头以宣泄快感。
最后,按奈不住的我取出橡胶制的假阳具在他大面前好好地发泄一番。期间,阿杰则是在我的手指和跳蛋的双重攻势之下,在贞操带里射精了两次。
透过我的手机镜头,哲哥全程“欣赏”了女装的阿杰接受我调教的过程。浑然不觉的阿杰在第二次高潮之后没几分钟就已经沉沉睡去,而我则是悄悄地下床把一切归回原位,向哲哥道声晚安之后,才渐渐地睡去。
让阿杰从一个单纯的女装癖逐渐蜕变成一个受虐倾向的变装者,我自认为这是很大的进展。隔天上班,我感觉自己如同表演才艺之后,等待主人奖赏的宠物一般,自顾自地雀跃着、整天魂不守舍地期待着董事长室里的哲哥“召见”。
然而,无视于在外头等得心焦的我,哲哥像是消失了似的完全足不出户,连同午餐也是请秘书带餐盒进去、传出去的讯息更是不读不回。
到了下班时间,我终于鼓起勇气拨了内线给他:“哲,今天能去你那边吗?”
我小心地挑选用词,深怕让旁人听出了什么端倪。即使有夫之妇的我又和哲哥有一腿的事早就是公司里公开的秘密,但我仍努力在表面上维持着专业认真的假象——这当然也要归功于丽馨的建议。
“嗯,晚上我有个聚会。下班之后你就直接过来吧!”
好不容易捱到了下班,我立即开车到了哲哥的公寓。由于常与哲哥出双入对,大楼的警卫早就已经认识我,忙不迭地向我挥手致意。
哲哥告诉我,今晚我是这个聚会的女主人,要求我务必表现出身为一个女主人应该有的姿态来。
我在哲哥的公寓里有个专属的小套房作为盥洗及更衣室,简单的沐浴之后,我坐到梳妆台前熟练地为自己画了一个晚宴妆,并挑选了一套红色的小礼服,美背及低胸的设计衬托着让我无瑕的肌肤及深邃的乳沟更增添几分贵气。几个小时前那些不安的情绪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时间飞逝,转眼间时间已经过了八点。好不容易见到了哲哥打开大门走了进来。看起来若有所思的他从酒柜中取出红酒,斟了两杯摆在吧台上,示意我陪他一起小酌。
“我们该出门了吗?会不会迟到呢?”
陪着他啜饮了半晌,面对着仍然不急不徐地摇晃高脚杯的他,我忍不住开口询问。面对我的试探,他深情地凝视着我,但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神色。隐隐约约地,我似乎猜想到了什么。
“哲,你是不是要我…”
哲哥倏地将我搂入怀中,低头吻上了我的唇。我任由他亲吻着、一双手温柔地抚摩着我的耳背、后颈。让他把鼻尖靠在我的额边,呼吸着我身上散发的香水味。
“唔…嗯,没关系的、哲,你说吧…”
意识到今晚的他有些迟疑不决,我轻声安慰他,鼓励他开口说出他想要的。
“晓滢,我希望你在调教之后成为的样子,也许透过今天晚上的聚会你可以明了…但那也许不会是你想要的、或是你可以接受的事情,你愿意吗?”
“嗯嗯…我都听你的…”
“等一下无论这个房间走进来的是谁,你都必须接受他与你性交…当然,你随时可以拥有停止这个活动的权力…我也许在你旁边、也许就在外头客厅,只要你喊我名字、说『我不要了、停止』,我就会把整件事停下来,好吗?”
我沉默了一下,回想着丽馨告诉过我那些有关于他的事、想起那一天晚上和陈医师上床的事、想起昨天阿杰那妖异美丽的样子。
我知道自己正在面对心理上最后的障碍,自己以及周遭的人的人生即将永远地改观。再也不会是那个原来的严晓滢、不是林颖杰的妻子、甚至不再是吴明哲单纯的情人。
“好…我答应你”
最终,我还是点头应允。
哲哥再度亲吻了我,把我抱在怀里搂得很紧,他的心跳声即时隔着衣服还是听得一清二楚。我知道他是真心的希望我蜕变成为他想要的样子,并不是随随便便地就决定这么做,而是很认真的,在考虑我们之间关系。
这样,就够了。
他引导我走回房间的沙发上坐下。用黑色的眼罩盖上了我的双眼,我的眼前顿时陷入一片黑暗。接着我感觉到手脚都被系上了皮质触感的枷铐、双手高举过头后用绳子固定,双腿则是左右大开固定在沙发的扶手上。
哲哥一边把我牢靠地固定在沙发上,一边悉心照料着不弄乱我的妆发、礼服的下摆从我大腿的中间垂坠而下,遮住股间的三角地带。
等待了一会,观察到我已经逐渐适应、并且把身体挪动调整到一个舒服的姿势之后,一片皮制的口罩覆盖住我的嘴巴。
口罩的中央是一个O型的金属环撑开我的双唇,圆洞中央似乎有个圆形的塞子之类的东西堵住开口。
蒙着双眼的黑暗让我的感官异常灵敏,口枷些微的不适感让我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张开的嘴巴也让吞咽唾液的难度增加不少。
我听到哲哥走出门去,拨通电话:“喂…是我,聚会地点改在我家,你把人带过来吧!”
接着,是一阵让人不知所措的寂静。哲哥没有再走回房间,也听不到房间外的他在做些什么。偌大的房子彷佛只剩下我一个人似的,仅听的见我自己那因为口枷的拘束而显得沉重的呼吸声。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黑暗和寂静让我丧失了时间的判断力,连意识都有些模糊、昏昏欲睡。
“叮咚!”突如其来的门铃声让我从半睡半醒之间惊醒过来,紧接着是大门喀擦一声被打开的声音。
“陈长官、洪长官,请进请进、欢迎光临寒舍…小地方没什么好招待的、请随便坐不要拘束…”
“李老板,欢迎欢迎…好久不见了。最近还是一样每天跑球场吗?”
“吴董,你这个地方不错啊…一坪买多少啊?”
“哈哈…小地方也没值几个钱,就不拿出来跟李董比身价了…”
“嗳…别光站着,先坐先坐…小林、益强,麻烦帮我拿一下便鞋给长官们穿,就放在鞋柜那边…”
“小林、益强?”
那是公司里头,同事的名字。
小林,是公司业务行销部门的红人。因为工作的关系常常与我共同出席活动,据说十分受到熟女贵妇们的喜爱。
益强,则是我面试进来自己部门的年轻新秀。长相斯文、口条流畅又不会怯场,哲哥和我都有意培养他更上层楼。
没想到如今这两位竟然会同时出现在这样的场合。一阵惊恐袭上了我的心头。
我反射性地试题瑟缩身体,猛然惊觉我早已被用极为羞耻的姿势,牢牢地固定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在我徒劳地挣扎时,门外客厅里的一群人已然坐定。我和那一群前来聚会的宾客之间,就只剩下一道虚掩的房门。
热络的寒喧声中夹杂着几个年轻女孩的莺声燕语,一时之间让我分不清楚到底来了多少人。众人打开电视唱起了卡拉OK,一时之间男人们的谈笑风生参杂着年轻女孩故作甜腻的嗓音、混合着络绎不绝的酒水声响不断地传进我的耳里。
随着几个男人有意无意地撩妹言语,以及女孩们熟捻地欲拒还迎的姿态,我逐渐体认到这两个女孩的身份,应该就是所谓的“外围女”,或是俗称的“传播妹”。
对比起房间外热络的气氛,我的心情却如同紧绷的琴弦一般,一刻不得放松。
唯一能带给我些许希望的,是客厅里断断续续传来的、哲哥的声音,让我知道这个带我一脚踏入这个光怪陆离世界的男人,依旧还在那里、用他的方式看顾着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高举着被固定在脑后的早就酸麻得失去知觉。门外的情绪也越来越高涨,女孩的惊叫娇笑声音、男人猥琐的言语玩笑此起彼落。
渐渐地,女孩们的声音从嘻笑转成了娇喘,最终变成了此起彼落的浪叫。一场寻常的私人聚会,终于露出了它本来的面貌。
“嗯嗯…黄董,轻、轻一点…啊、噢…”
“哦…好棒…好厉害呀!人家要受不了了…”
忽然之间,一个男人开口询问哲哥:“老吴,别吊我们胃口了…我们来不是为了这两只杂鱼的…”
“唉呦…讨厌啦…怎么这样说人家…噢…轻一点嘛…讨厌…”
被形容为杂鱼的女孩,不满地嘟嘴抱怨。碍于主客关系,抱怨归抱怨但听声音似乎还是相当“敬业”的继续“工作”
“老陈啊,原来你这么重视我们家PEGGY呀…所谓好酒沈瓮底嘛…她就在房间”开腿欢迎“等着挨操呢!”
下一秒房间门倏的就被打开,一股凉风随着门的开起吹拂在裸露的大腿上,让我禁不住颤抖了一下。
一看到房间里的我那位陈长官情绪似乎高昂了起来,连声调都提高了不少,语气中满是兴奋。
“喔喔…吴董,真是谢谢你了。想不到可以一亲你们家性感的严公关的芳泽…为了你们那个天母医美会馆的案子,她前前后后来麻烦我至少半年有了吧?那时我就在想…嘿嘿嘿…这么风骚的尤物,如果能和她温存一回的话管他什么代价我都愿意出呢…呵呵…”
“哪里哪里,老陈您过奖了…我们家晓滢本来就是骚浪豪放的尤物…那个医美中心的使用执照,就有劳你帮忙了”
我这才回想起来,那位姓陈的官员应该就是卫生局的官员。为了天母医美中心的使用执照,前前后后拜访了他许多次。印象中是个不怀好意、视线总是在我身上游走的老色狼。
如今梦想成真,他却看来十分小心翼翼,虽然嘴巴上说得好听,但却迟迟没有动手。
见他仍然有点迟疑,显然是担心会受人设局。哲哥撩开我的衣服下摆露出我那仅让薄薄丁字裤遮掩的私处,用他厚实的大手隔着布料随意的抚弄着,我的小穴很不争气地马上就溢出了分泌物。
“晓滢,你好快就湿了…是不是让陈长官欣赏才让你这么快就发骚啊?”
哲哥拔开我的口塞食指放入我的口中轻轻地搅动,一边故意在他面前用言语刺激着我。
“啊啊…”
我被口枷固定住无法言语,仅能顺从地伸长舌头,和哲哥的手指交缠着。
“从这一刻起,我也同丽馨一样,踏上了做为”公妻“的不归路了吗?”
我在心里忍不住这样想着,在羞耻的情绪之下心跳却越来越快,舔吮哲哥手指的动作也越加咸湿,不时参杂着难耐的呻吟。
“喔喔…这股浪劲真是让人受不了…”
那位陈先生似乎再也按奈不住,我感觉到另一双手粗暴地爬上了我的双乳,肆无忌惮地揉捏起来。
“那我就不在这里当电灯泡了,你们慢慢玩啊!夜晚还很长呢!”
哲哥识相的离开并顺手把门带上。在那同时,我的礼服也被陈先生从胸口左右剥开,裸露的乳房立刻被人手口并用地吸吮、拨弄。
“呵呵…这骚味真是太美了…美女就是美女,连汗味都这么香”
陈先生鼻尖从我的胸口、滑至颈项、耳背、发根,再游移回到我的腋下,深深地吸了几口气。
我仅存的理智告诉我,眼前陌生男人施加在我身上的动作,照理说必定是会让我极度排斥、感到恶心的。这早已超过了性骚扰的范围,而是真真切切的被一个道貌岸然的男人强暴了。
然而,我的身体、我的意识却不是这样反应的。
我的口中不受控制地发出媚惑人的呻吟,上半身往前挺出好让发硬的乳头能更加靠近男人的嘴唇,阴道的深处渴望被填满的空虚感,促使着爱液不断地往外流淌。
男人对于我这样的反应满意极了,手指揉捏抠挖、口舌吸吮舔咬,舍不得放过我的身体上任何一寸肌肤。在此同时,另一手把握时间扶着阴茎对准我湿漉漉的洞口,“噗滋”一声顺利地就挺身而入。
“喔嘶…爽!这个骚穴真是极品!严小姐…你的身体玩了会让人爱不释手啊…”
陈先生紧贴着我,在我的耳边说着下流的话语,下半身跟着顶上几下。
像是要让人痲痹似的电流从我的小穴口直冲脑门,无法言语、也无法动弹的我足弓绷直、脚指紧紧地缩在一起,忍受着这让人中毒的快感。
“哼哼…之前来找我的时候装什么清高…看你的打扮就知道你是个欠操的骚货…呼呼…干!现在还不是腿开开在让老子玩!“此刻把我揽在怀中,抖着腰身在我体内抽送、掐着我的乳房粗鲁地蹂躏的老年男人,口里的酒气、身上挥之不去老人臭味、极尽物化贬抑女性的言词,竟都变成让我的身体越发火烫的调情手段。
即使没有手脚的束缚,我恐怕也是会趴在地上撅着屁股,请求他肉棒狠狠地操我吧?然而,此时此刻我唯一能做的,只能用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迎合着男人越发凶猛的活塞运动。
男人毫不怜香惜玉,抽送速度一下快过一下,最后奋力地往前一顶,让肉棒停留在我的体内最深处。
“喔!喔!喔!干…爽…”
我清楚地感觉到男人的龟头前端就顶在我的阴道底部,像是正在和我的子宫颈亲吻一样。然后,滚烫的浓精猛烈地喷发,一股一股地直接就浇灌在我的身体里。
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巨大的快感伴随着失禁似的喷水让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口水止不住地从口枷的圆洞边缘往外流淌,除了大口地喘息之外我早已发不出任何声音。
“呼…真是太爽了…严小姐,以后你们公司有什么案子卡关,欢迎找我一起到汽车旅馆”研究研究“嗄…我会好好关照关着你的,哈哈哈…”
完事之后,陈先生拉上裤带,拍拍我的脸颊,心满意足地走了。而一场以我为主的“招待会”却才刚刚拉开序幕而已。
就在他还来不及把门带上时,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已经迫不急待地出现在门口。
“我操!姓陈的你这色鬼刚刚射在里面喔!?那我还是戴个套好了…天知道你这个爱吃鱼喝茶的老不修有没有得病…”
“嘿嘿…李董你少在那边讲,林北干净的很…讲到开查某你经验会比我少我就不相信了。谁不知道你打高尔夫球都是打十九洞的,早上打完十八洞下午带妹打第十九洞…”
“不过说真格的,吴董的这个马子干他妈的真的是极品,玩过一次就会上瘾呢!”
两人言谈之间,我感觉到一个男人贴在我打开的双腿之间,下一秒肉棒就已再度撑开阴道的肉壁闯了进来。
同时,我的双腿被从扶手上解开,高根鞋被摘下,口舌湿滑温热的触感马上就从包覆在丝袜里的脚尖传来。这个男人似乎是个足控,他灵活的舌肉很快地就把我的脚当成了另一个性器官般,仔仔细细地翻弄着指尖缝隙、足底,直到我的脚被他的唾液浸得湿透才肯稍微罢休。
“…喔喔…这女人真他妈的骚…被绑成这样干屄却越夹越紧…”
那个男人没有胡说,刚经历一场高潮的我,面对的另一个未曾谋面的陌生人的插入,双足轮流被含在口中玩弄,刚刚才稍微降温的身体再一次被挑起了性欲,下体一张一缩的攫取着温热的男根。
前个男人射在阴道深处的精液一时之间没有往外倒流,却让眼前另一个男人的肉棒更加顺利的活动。房间里很快地再度充斥着男人的喘息以及肉与肉撞撃的“啪、啪”声响。
“喔…爽!他妈的这个姿势射在里面真方便,喔…嘶…好像在尿小便斗一样…”
“老李你喜欢的话,改天我叫她多去你那走一走?”
“哈哈,好说!好说!那我就没跟你客气了哦!”
“对了,老李啊…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那个店面的租金,你就别涨了吧?”
“吴董都开口了,那当然没问题…哈哈…”
“老李啊…我等不及了,不介意我凑一脚吧?”
“干!这婊子嘴巴的塞子好碍事,我来拿掉它…嘿嘿…”
“好好的吸你爸我的鸡巴!”
场面似乎变得越来越火热,男人似乎已经不再礼貌性地一个接一个排队。这个叫做李老板的男人仍然忽快忽慢的抽插他的肉棒,想尽办法延长与我性交的时间时,另一个男人走了进来,将我躺着的电动的沙发被操作至平躺的状态,迅速地解开我脸上的口枷,将腥臭的肉棒毫无阻碍地进入我的喉咙。
胯下的两个睾丸松松垮垮地摆在我的脸颊上,男人前前后后的开始抽插起来。
我下意识地含紧口中的肉棒、一边忍受着小穴一波接一波的酸麻快感,身体在手枷的拘束之中越来越敏感,几乎一直处在高潮的边缘。
而房间的门再也没有被关上。盖在我脸上的眼罩已经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即使眼前的遮蔽已经移除,我眼前的视线依旧迷蒙。
“啧啧…你们这样搞不会弄死人吧?”
“天哪…她好贱哦…玩这么大,真的是破鞋一只欸!”
传播妹不知何时出现在房间门口,提高声调用夸张惊讶的语气故作讶异,接着轻蔑地笑了似乎是要出刚才被称为“杂鱼”的那一口气,女孩们点起了烟,轻挑地对着我品头论足:“你看那对贱奶,活该被捏到都红了,竟然还爽成那样…真不要脸欸!”
“简直就是”北港香炉“嘛…”
“就是啊…破鞋烂货一个…那是什么婊子脸嘛…”
女孩们越说越起劲,甚至还在地毯上淬了一口。
面对出卖自己肉体换取金钱的女孩,我竟然还被她们讪笑,在此同时我的阴道与口腔,却也各自正忙碌地取悦着男人的肉棒。男人腰部地律动,源源不绝地把快感往我的脑海里送。
女孩们轻贱的话语在我耳边回响着,快感在我的体内飞快地累积,而我上下的两个肉洞也更加卖力的榨取着男汁。高潮的间格越来越短,我几乎是完全要被性爱的快感吞噬了。在此同时,两行泪默默地从我的眼角滑了下来。虽然,在我满脸的唾液、精水中应该不会有人察觉,但我心里明白,那是一种、自尊心被彻底践踏、被贬低得一文不值,却又带着“终于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破鞋就破鞋吧!严晓滢,是你自己选择要当男人的”公妻“,不是吗?”心中的芥蒂一旦去除,也就不再有任何罣碍,我用早已自由的双腿交叉勾住男人的屁股,像是在向一旁观看的援交女示威似的,引起了女孩们一阵惊呼。
“看她那副贱样,自以为是AV女优吗?”
“真不要脸,死破麻…”
相反的,原本就在一旁观看的男人们却因为我这样的举动而兽性大发。纷纷挺着肿胀的阴茎加入轮奸我的行列。一瞬间,我已经被男人们团团的围住,赤裸的肌肤上处处感受的到男人粗重的呼吸气息。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的靠近,将他们的阴茎放在我空出来的双手上,示意我用手帮他们服务。
被上下两支阴茎夹撃得魂不守舍得我,哪里还有力气帮这两个男人撸管,只能勉强地握住这两支热腾腾的肉棒,有一下没一下的搓弄。
而男人们似乎也不以为意,一边分享着我一边交换“使用心得”。
“嘿!她嘴巴技术如何?很会舔吗?”
“蛮会吸的,这妹有潜力啊…老李啊…她下面看起来也蛮耐操的呀?”
“唔…她的屄一缩一放的,夹起来超舒服,魂都要飞了…看这么漂亮的美女发骚被操真是一大享受…”
就在我登上了不知道今天的几次的高潮之后,李董长长地嘘了一口气,下腹紧贴着我的耻骨,一股脑地把他的精华全部都设近了我的身体深处,依依不舍地从我的跨下退了出来。
紧接着另一个接替的男人抚摸着我的肛门,试探着肛肉柔软度,一边煞有其事地征求哲哥的同意:“喂!老吴,我可以玩她的菊花吗?”
“可以啊,油上多点!人家是淑女,要懂得怜香惜玉啊!要是玩坏了你只好拿你那台大牛来赔了…”
“喔喔…阿嘶…爽…老吴挑过的果然是极品…连屎洞操起来都这么爽…干!”
男人迫不及待的提枪上阵,裹着厚厚实实润滑油的肉棒,毫无阻碍地撑开我的肛门括约肌、霸道的填满了我那原本用来排泄的孔道。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从我的肛门随着鸡皮疙瘩一路往上延伸。暂时获得休息的阴道,竟因此又不争气地颤抖起来。
“原来我…连妓女都不如呀…连被玩坏都有价码…”
说起来,这仅仅是我的第三个肛交的对象而已。在今晚之前,我的性交对象也仅是屈指可数而已,如今到底有多少人侵犯过我,我也无心去计算了。所以,去属几个人和我肛交过,又有甚么意义呢?
在这里,曾经辛苦经营的地位、形象全部都变得一文不值。此刻的我只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荡妇而已。而这样的我,却仍然呻吟着徜徉在性爱的快感里,不知疲倦地开腿迎合男人的阴茎。
我知道连续高潮这件事不是每个女人都会有的,跟体质有绝对的关系。
“这么说来,也许我天生适合当婊子?”
就在我的脑袋乱哄哄的、半失神半清醒时,一个男人厚实的嘴唇印了上来。
那是一双厚实、温柔的嘴唇。不疾不徐地撬开我的唇瓣,温暖的舌头挑逗着我的舌头、并且在我的口腔里探索着。那人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男人味,如同他的动作一般优雅而稳健。
我睁开朦胧的双眼,眼前出现的不是别人,是我的属下员工:亦强。
“滢姐…没想到你真的是这种女人…早知道就把你给吃了!”
一时之间,我真不知道该用甚么表情面对他。
平时在公司西装笔挺的年轻型男,终究还是披着羊皮的狼。他身上的味道并不难闻,是一股年轻男人健康的体香。
以前在办公室相处时,他是个落落大方、开朗又受欢迎的人物。现在表现出的,却是我从未见过的、坏坏的那一面。
然而,却怎么也让人无法讨厌起他来。手脚都已获得自由的我,摆出骚媚的表情,用两只手指分开早已湿漉漉的阴唇,让粉嫩的穴肉在他面前一览无遗。
“益强…进来嘛…”
眼前的他不再是那个从前那个在我面前规规矩矩的益强,把我从沙发上解了下来,一双大手贪婪地抚摸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平时藏在衬衫底下的身材意外地结实壮硕,包裹在三角裤里的肉棒肿胀得非常厉害,鼓起成一大包顶在我的屁股上。
“晓滢姐…你真的好美…我老早就想把你了…”
“那怎么都感觉你每天都对我毕恭毕敬的…”
“我刚进公司就听那些女同事老是在说关于你的闲言闲语…”
“唔…那她们都怎么说我呀?”
我把沾着混和着自己爱液以及几个男人精液的手指放入唇中,若即若离地舔舐、明知故问地调戏着益强。
“她们说…晓滢姐你是个人尽可夫的绿茶婊…”
看来我在公司私底下的名声,应该是难听到不能在难听了吧?而益强看我的眼神欲火却越发炽烈,恨不得马上让我在他胯下臣服求饶。
“嗯嗯…现在你确定了,姐姐我确实是个淫荡的婊子,那你打算怎么逞罚姐姐呢?”
“滢姐,你真的…太骚了啦…为了怕喂不饱你…我找了前辈和你一起玩”三明治“啰!”
益强拉开我放在手中的手指,再一次吻了我。同时,他火烫的肉棒也顺利的找到入口,就着泛滥的爱液与残精滑进了我的阴道,充实饱满的感觉让我舒服的一阵哆嗦。结实壮硕的胸膛、强而有力的手臂,和他那几乎是热气蒸腾、趾高气扬的雄伟巨根,在插入的瞬间就直接征服了我的身体与心灵。
但显然益强并不打算就此罢休。
他保持着插入我的姿势,充满肌肉的双手穿过我的膝盖弯,几乎是用“捞”
的、我整个人就直接被他抱起,被强迫地“骑”在他的身上。因为身体重量往下压的关系,他跨下的那“支庞然大物”更因此深深地埋进我的体内。
“年轻人赞喔!一上来就表演”火车便当“!这狗公腰不知道要害到几个良家妇女了”
一旁观看的男人揶揄着,而我早已顾不得这么多了。我感觉的到阴道最深处的某个敏感的点,正被他的龟头死死的压着。他都还没开始,我却已经面临高潮边缘。
益强温柔地抱着我,以男下女上的姿势在柔软的大床上躺下,原本抓着我的膝盖弯的一双大手游走到我的臀部,轻轻地将它左右分开。
“啊啊…”
我回头瞥见业务部的小林早已将他的肉棒涂抹上黏滑油亮的润滑液,单脚屈膝跪在床事、以缓慢的速度、边试探边前进的方式,一点一点插入我的肛门。
当最粗的部份通过了肛门的括约肌之后,小林的肉棒势如破竹地齐根没入直到他的小腹顶在我的屁股上为止。因为前面阴道里那支肉棒的挤压,我感觉直肠比以往被哲哥插入时还要来得狭窄。下半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隔着一层薄薄到肉壁,两支肉棒互不相让的各自把占据的腟穴撑开到最大、耀武扬威着。
处在最上位的小林,以半蹲的方式在我的背后辛勤的耕耘,仍不忘记空出一只手从外侧刺激我敏感肿胀的阴蒂。而我身下的益强则是承受着我的体重,同时双手持续地掰开我的屁股好让小林的肉棒能够更加顺利的进出。
下体两个肉穴被以这样的方式扩张,有别以往的性交快感,一种很难形容的感觉仅紧围绕在我。
阴道里的大肉棒一方面温柔地用龟头的皱褶刮弄着湿润的肉壁,另一方面却又粗暴地顶着最深处的子宫颈。
而直肠里的那一根,则是在带给我羞耻的便意的同时、又以奇异的角度与与触感,一下一下的送出饱胀又甜美的感觉。
那几乎像是宗教体验中的狂喜感觉、如同我在电视节目中看到宗教活动中的信徒似的,浑然忘我地“被”浸泡在感官的天堂里。我连自己有没有正常的在呼吸都忘记了,只是无意义的呻吟着、任由口水、淫水、汗水在身上横流。
两个和我朝夕相处的年轻男同事用上下包夹的方式搂抱着我,一前一后的玩弄我的阴道和直肠。一个是我的部门底下的新进的重点栽培员工,一个是公司业务部门的超级业务员。
这似乎让其他的男人们更加的兴奋,赤裸着站在一旁兴致勃勃地“欣赏”这场难得一见的“双插秀”。
“喔喔…太美了…晓滢姐…喔喔…要射了!要射了!喔喔喔”
我已经记不起来益强和小林何时离开我的身体了,双插秀之后房间里彷佛炸开的锅子,男人们早就已经不分什么年纪、主客、辈分,纷纷提枪上阵,毫不客气地进入我的体内,捧着我的腰尽情地冲刺、然后把满满的欲望灌入我的体内;或是使用我忘记合拢的口腔、酸软无力的双手,在我身上任何一个可以取悦他们的部位,尽情地发泄兽欲。
我感觉自己就像风景区里人来人往的公共厕所一样,男人们嘻笑着推门进来、解开裤带发泄完了、抖一抖阴茎甩掉龟头上的残精转头就走,然后接着又是另一个人进来,选择我身上的某一个膣穴、重复同样的仪式、然后排出光他们身体里的欲望。
进来房间使用我的男人们似乎无穷无尽,每隔一段时间房间门就会被打开,然后就是男人的体温贴在我身上、把玩我身体的每一个私密部位,接着就是他们火烫的阴茎进入我的阴道、嘴巴或是直肠。
有时候则是没有间断,上一个男人射精之后拔出肉棒,草草的把马眼的精液抹在我的身体上,下个男人接着就把热烫的肉棒塞入我的体内,快马加鞭冲刺起来。
我的下体像是失禁一般湿得一塌糊涂,不断被奸淫的我身体已如同一滩烂泥一样,但身体依然对于性快感自动自发的反应着。
我感觉自己几乎在性高潮中融化了,意识始终非常恍惚。而阴道总是处于濡湿炽热的状态,每当新的一轮男根刺入我的体内时,我总是被刺激得跃上一波更高的高潮而颤抖,阴道和肛门内的精液也因为肉壁收缩而往外挤出液体,发出令人难堪的“噗、噗”声。
我的嘴巴又酸又麻,脸上沾满了自己的唾液、泪水、汗水、精液全都糊在一起。阴道和肛门又红又肿,被分开的双腿更早已失去知觉。
“哈哈…真是壮观阿…想不到平常那么高冷的严公关竟然被我们操翻了呢!”
“嗳呦…陈董…人家喝多了肚子不舒服嘛…你的大肉棒人家受不了啦…去玩房间那个人形飞机杯好不好嘛…嘻嘻…人家帮您点个火噢…”
众人们嘻笑闲话家常,偶而掺杂几句和女孩们的打情骂俏,气氛十分地热络;彷佛我原本就十分理所当然地,应当被放置在这里,当作盛装精液的便器使用。
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子里的人声渐渐地散去,最后终于变得鸦雀无声。不断地被强迫送上高潮的我,早已远远超出了体力的负荷。周围只剩下细碎的声音更让我分不清楚梦境与现实,只能失神地躺在床上。
此时,房间门却又无声无息地开启,走进来一个身影。整个晚上已经习惯被男人当作泄欲工具使用的我,再也无力去分辨男人的脸孔,本能地分开双腿,准备迎接另一轮的临幸。
“呼呼…严小姐…林北很早就肖想要上你了…干…早知道你这么好上,林北就不用每天龟在警卫室看你的丝袜腿打手枪了…”
那个既陌生又似曾相似的声音让我有些回过神来,在那当下男人已经抓着我的双腿,肉棒对准半开的穴口一个挺身就把他的阴茎直插到底、然后激烈地活动起来。
我睁开眼睛,赫然发现肉棒的主人竟然是那位总是在社区大门门口亲切地向我问好的警卫先生。
“啊啊…”
我下意识地想要抵抗,双腿却被那位我连名字都不知道的警卫死死地分开压着。松垮垮的制服垂在两旁,微秃的前额上挂着几粒汗珠,双手捧着我的屁股,表情显然十分地得意。
“靠北!屄都被肏松了,马的…太晚知道了…就知道你这个讨客兄的欠干,操!”
“喔嘶…爽!马的…屄好会吸…越操机掰越会夹…他妈的比较来的鸡还厉害,太赞了…”
警卫满口粗话,一边死命地压在我身上抽动他的下体。刚开始时的羞耻、嫌恶的感觉早就在他挺动的腰身间烟消云散。而那些粗俗不堪的下流话语,竟然都在我脑海中转化为致命的催情春药,让我才刚稍微冷却的欲望又再度燃起。
在我再度会意过来之前,我已经圈着他的脖子、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窝,随着他打桩般的猛干纵声淫叫。
“啊、啊、噢、噢…啊、啊、啊…”
我的脑海中再也拼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言词,只是如同发情的母狗般浪叫着。
警卫贪婪地在我阴道里一而再三的射精。每当射精完肉棒稍微软化,他就拔出阴茎抓着我的手为他搓弄,同时急不可耐地吸吮着我的乳头、嘴唇、舌头、耳根…任何他曾经想意淫的部位全部一次把玩个够。等到阴茎稍微硬挺了,就再度插入我的阴道终,开始另一轮狂风暴雨的活塞运动。
而我,终于在不知道今天第几次的绝顶之中失去了意识。
等到我再次醒过来时,窗外已经微微发亮了。
我发现自己像是婴儿尿尿的姿势般,被哲哥搂在怀里面对着房间终偌大的穿衣镜。镜中的我全身青一块紫一块的被蹂躏的一片狼藉,脸上满是斑斑驳驳干涸透明的精液,头发也黏得一撮一撮地纠结在一起。
阴唇被插得红肿外翻,男人的精液和分泌物被搅成黏糊糊的白色泡沫,大片大片地黏在我的穴口、阴毛上。肛门在频繁的肉棒进出之下张开成一个小洞,一时之间松松垮垮的无法合拢。大量的精液混合着粪水肠液在我的屁股上流出一条条黄黄白白的渍迹。
而哲哥温柔的抱着我,默默地正用热毛巾帮我清洁红肿的下体。
激情褪去,留下的只剩下不堪的感觉:羞耻、屈辱、后悔、害怕,种种情绪交织着、在我胸口下汹涌的奔腾着。
我觉得自己此刻等于是从粪坑里面捞出来一样的,非常的污秽肮脏.一晚过去,不知道多少男人在我的体内排空他们的欲望,而那些黄白之物,一滴不少的全部都侵蚀进我的身体里。看到哲哥温柔关心的脸色,眼泪终于决堤而出,很快地变成了我趴伏在他的怀里嚎啕大哭。
“哲,你为什么要这样糟蹋我?为什么要让我变得这么肮脏?”
我竭尽最后的力气垂打着哲哥的胸口,眼泪扑簌簌的直流。任凭我哭得声嘶力竭,哲哥依然一言不发,只是温柔地抚摸着我那因为精液而纠结得乱七八糟的头发,等待我平静下来。
“晓滢,你始终是我最疼爱的女人。就是因为重视,所以感觉会失去的时候,才会格外深刻的感受到爱…”
直到我已经完全气力放尽,抽抽噎噎地倒在他的怀里。他才默默地对我吐露他的心声:“当你被他们干得香汗淋漓、娇喘不已的时候,我简直兴奋得不能自己。看着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女人,被男人们轮奸、全身泡在精液里高潮失神的时候,那种心酸的、让最爱的女人堕落的,那种旁观而不能参与感觉…才能让我能真真实实的,感受到爱与被爱的重量。”
“男人不都是很保护自己的女人、怕自己的女人出轨吗?为什么你偏要我去跟别人上床?”
我试图辩解着。
“晓滢,你知道答案是什么的。为什么在以往的调教游戏里、甚至在昨晚群交派对中,你是如此的快乐;而现在却是却这么的排斥呢?”
“我以为那只是…我没想到你是真的想要我成为一个货真价实的…荡妇嘛…”
我辩不过他。
他完全把我看透了,我的灵魂深处早就已经知道答案:我的确…渴望着堕落。我梦想着成为丽馨那样勇于追求面具下的自己,性解放的同时也找回自我的自己,我真的很羡慕。
只是,我仍然害怕一件事:“哲…那些我都不在乎…我只想知道一件事…”
“你爱我吗?”
如果没有了爱,那么,这一切什么也不是。
哲哥没有回答。取而代之的是,他从口袋掏出一个盒子,在我面前缓缓地打开:里头是一颗硕大的八心八箭钻戒。
这个场景曾经是那么地似曾相识、却又离我那么得遥远。
“晓滢,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愿意”
那三个字我没有说出口,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的心早已经是他的人了,而被他求婚也应该是我内心最奢望的事。我的脑海中,还存在着阿杰的身影。
经过了这么多事,我发现我并不是不要他了;而是用另外一种方式,一种我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方式,继续爱着他。
哲哥也没有勉强我,只是抱着无力的我放在床上,默默地再度拿起热毛巾细细地擦拭我的每一寸身体。
“哲…你老实告诉我…昨晚到底有多少人上过我?”
“总共两批人…加上警卫老杨,总共12个。”
哲哥一边擦拭,一边淡淡地说。
才过了一个黑夜,我的性经验人数已经超过了我曾经交往过的男友数目三倍,变成了两位数。我记得学生时代曾有个私底下被称为花蝴蝶的同学,外传他在大学那段时期换过的男朋友就是这个数字。那时候我内心还偷偷地鄙视过她那种水性杨花的心态。没想到,如今我竟心甘情愿成为当初自己眼中那种恬不知耻的荡妇。
“哲…我觉得自己好脏…求你…逞罚我…用你的鸡巴好好的逞罚我…”
我用无力的双腿扣紧他的腰,双手开始解开他的裤带。我熟悉的那根肉棒一下子就从内裤里跳了出来。
哲哥没有骗我。他的肉棒,涨得非常厉害。
“干我…主人…用您的鸡巴处罚你不知羞耻的滢奴…”
我想要当他的女人,就算是当一个妖女,也愿意。
我奋力地用酸软无力的手脱掉他的裤子,抬高屁股用耻丘磨蹭着他的肉棒。
哲哥表情也十分兴奋,眼神里尽是欲望,但却兀自强忍着,想要多欣赏一点我的媚态。
我让小穴口对准哲哥的龟头,轻轻绕着、画着圆圈,轻声挑逗着他:“哲…滢奴以后…会照主人的意思…去找很多男人喔!然后让他们…嗯…随便使用滢奴身上的洞…不管是嘴巴、小穴、屁眼…都随便他们使用喔…噢…这样主人会高兴吗?”
我一边说着,想象着如此下贱的自己,忍不住揉捏起充血的阴蒂来。屁股晃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哦…哲…人家好想要…以后即使我的小穴被干到黑了、松了…你也会继续爱我吗?”
我的手指才刚分开阴唇,一大股精液就在哲哥的眼前从阴道里涌出。
“啊…好丢脸…流出来了…”
我遮着脸不敢看他,任由精液汹涌的从我的两腿间往外流。同时哲哥再也按耐不住,扶着他那火热硬挺的肉棒对准穴口,毫无阻碍的就插入了我那满是陌生男子精液的阴道内。
阴道内十分的湿滑,哲哥的阴茎和着其他男人的体液,轻易地进进出出的抽插。虽然少了一点肉体上的刺激,但心情上却是前所未有的亢奋。
“哲…你的滢奴是标准的破鞋…小穴里面…都是男人的洨…噢!”
“噢、噢……哲、我爱你、我爱你!呜呜呜……我爱你…”
哲哥加快速度,力道一下大过一下,每一次撞撃都顶得我起鸡皮疙瘩。我觉得自己的身体、乃至于心灵,完完全全地被哲哥解放了,大滴的热泪从我的脸颊滑下。那和刚才的哭泣有着截然不同的意义。
像是深怕他会突然消失不见似的,我死命地搂着、吻着他,而哲哥也就维持着阴茎深入体内的姿势,任由我亲吻着在他的胸膛啜泣。最后,我几乎是歇斯底里的拥抱着他,哲哥只能小幅度的在我的阴道内最深处,慢慢地抽插。
我们都没有再度到达高潮,但那也不重要了,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
暖暖的幸福感包围着我,在他的怀里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哭累了,我在迷迷糊糊之间抱着他的手臂,平静而安心的进入梦乡。
(11)
也许是婚姻关系改善带来的影响,我在工作上的情况也是以外的顺风顺水。
许多大型的专案,不仅准备的简报让公司顺利的接到单、而且在执行上也完全没有遭遇困难。
为了因应蒸蒸日上的业务量,老板强森应征来了一个打工的可爱女学生,负责处理一些资料输入、整理等等琐事。女孩的名字叫做琬婷,是个今年才刚升上大学的新鲜人,为了打工赚零用钱、同时累积一点社会经验而跑来应征的小女生。
由于工作上的关系,琬婷必需要常常找我确认她所整理分类的资料内容是否正确。要知道一旦资料串被标上了错误的tag(标签),根据这些资料跑出来的报表便全部成为了垃圾。连带的会让系统的智能学习分析要多花上好几天才能排除资料误导。
最近公司接到了一个有关于人工智能资料管理分析的国际级客户,公司从老板强森到工程师无不战战兢兢,深怕出了什么纰漏。身为高阶主管之一的我自然也是绷紧神经,一再确认专案上的各个细节。
也因为如此,我加班的时间一下子就多了起来。而负责帮我整理资料的琬婷当然也必须陪着我直到工作告一段落。关于这个她倒是表现得十分开心,直说可以多赚不少外快。
先前强森和我们一干工程师成立公司的时候,为了尽量节省成本,办公室除了个会计兼总机小姐之外并没有额外编制助理。
要知道软体工程师们虽然对于写程序、跑资料十分在行,但大多数对于基础资料建档、分类贴标非常没有耐性。自从办公室有了她之后,团队的工作效率明显地往上攀升。
琬婷除了学习很快、工作有效率之外,领悟力也非常的好,她提出来的问题常常让我和团队成员激发出意外的想法,因而能够跳脱旧思维另辟蹊径解决困难。
为了奖励她认真工作的态度,在过了试用期之后我马上就帮她加了薪。
除此表现好之外,另一个理由是我们公司也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这么年轻可爱的女孩了。有她在办公室的气氛截然不同,多了许多轻松的气氛,欢笑声也变多了。
更难得的是,平常不管世事、悠闲过日的强森竟然也默默关心起琬婷的工作状况来。偶而心血来潮就会把琬婷叫进他的办公室,一待就是一个下午。据说琬婷是他某个友人的女儿的关系,才会因此特别的关心。
而这也相对地带来了一个现象:知道大老板会透过琬婷了解工作的进度,底下的同事当然不可能会有任何的怠慢,无不卯足全力完成我指派的工作。
外型清纯亮丽的琬婷是个没有心机的女孩子。每天上班千篇一律的衬衫加牛仔裤和球鞋,即便如此却也隐藏不了她那漂亮的脸蛋和凹凸有致的姣好身材。
几个公司的年轻工程师无不跃跃欲试,千方百计地想要找机会搭讪个几句。
然而,琬婷却对这一班阿宅们毫无兴趣,却反而老是喜欢抱着一堆资料缠着我问东问西。
今天也没有例外,在她完成了份内的工作之后,她照旧跑来我的座位旁要我帮她讲解一些业务上的疑问。认真的她毫无戒心地靠着我专心聆听我的讲解,她那不大不小的乳肉常常就这样不经意地靠着我,我感受着手肘上传来了年轻女孩丰满的胸脯的触感,久而久之竟有点心神不宁起来。
“谢谢林大哥!我先下班了,明天见!”
很多时候等到我讲解完毕之后,早就已经超过她的下班时间了。琬婷不但没有任何无聊疲惫的感觉,反而是一脸的心满意足的样子向我微笑道谢。每每在她离开之后,座位旁还残留下一抹淡淡的香水味环绕着我好一段时间。由于这几个月来和晓莹玩的“闺房游戏”的关系,我认得出来那是不算便宜、而且是台湾没有正式代理的品牌香水的味道。
很奇妙的,这个才刚满十八岁的小女生引起我的兴趣的、反而不是她那姣好的脸蛋或是曼妙青春的气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的眼前的这个小女生在举手投足之间,隐隐约约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勾引人的感觉。
我不是说这个小女生不好,或者她就是放荡少女之类的,并不是那样。而是她带给我的感觉,不同于我以前认知的那一种纯真。
比如说她右耳耳骨上的几个耳洞,虽然我从来没有看过她戴着耳环来上班;又比如某次不经意的,因为她踮脚拿东西而让我看到她脚踝露出来的、一小片疑似刺青的图案…我在想也许是我脱离学生时代真的太久了,已经与现在的年轻人脱节。或许现在的女大学生都是这个作风也不一定,我不知道。
她身上那种淡淡的、混合少女体香和香水的味道、以及透过白色衬衫隐约可见的内衣肩带,带给我的不仅仅是年轻漂亮女孩的诱惑而已。
事实上,更加撩拨我内心深处欲望的是那种,不由自主地把自己代入琬婷她那种打扮、穿着的念头。
早已深陷在女装带来的、中毒般愉悦,每次见到琬婷她那曼妙的女体总会让我不禁暗自想着:“如果我也喷上了那样的香水,别人会怎么想?”
“如果被人发现了、然后瞎掰是家里衣物香氛的味道,是否能就此蒙混过去?”
不得不承认,年轻女孩的女体对我而言,还是有一定的吸引力。只是对现在的我来说,如同一个真正的女人般充满着脂粉香气、躯体被包覆在质感轻柔的蕾丝、尼龙布料里,那种悖德、兴奋乃至于无法自拔的快感,更是如同毒品一般的诱惑。
光是想象着自己在笔挺的男装下偷偷穿着着女性衣物的场景,就几乎让我按耐不住冲动、半硬的龟头也总是会忍不住溢出一两滴兴奋的精水。
就这样在我每天的心猿意马中,几个礼拜很快就过去了,琬婷几乎每天都亦步亦趋地跟着我一起工作。也许是相处时间久了,感觉她在我的身边越来越自在,不再像刚开始那样还有点隔阂感。
拘谨的态度一旦消失,我们之间相处的气氛也立刻变得轻松起来。偶而开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或是聊一些工作以外的事等等,渐渐变得司空见惯。不知不觉的,我也逐渐地放下了身为主管的架子,对她更加没有戒心。
最近晓莹似乎真的很忙,几周前某天半夜她回到家时,我发现她有些憔悴、微低着头让秀发半遮着浮肿的双眼,看起来像是哭过的样子。
那天她一回到家、东西随手一丢就直接去客房睡觉了。相处多年,我知道那是坚强的她不愿意被打扰、想一个人静一静的讯号。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她又是妆容整齐、神采奕奕地踏着自信的步伐出门。
今天是本月份上班的第一天,也适逢新一季的工作展开。如同以往,公司今天依旧会是忙到天翻地覆的一天。
然而,我的心里却是不同于平日的兴奋。
晓莹昨晚告诉我,她因为工作的关系又必须出差上海一个月,一直到下个月初上才会回来。
虽然我的工作虽然如往常一般繁忙,但大致上也都进入了各自冲刺,不需要频繁开会的阶段。这对我而言是个最完美的时刻,我忐忑踌躇了许久的大胆冒险即将要实现:我在无数次自慰中幻想已久的大胆行动、也就是在平常的男装底下穿上性感的女性内衣出门上班的计画,即将付诸实行。
自从这个念头出现在我的脑海以来,如同伊甸园的那条诱惑夏娃的蛇的甜言蜜语一般,想要实际尝试的冲动一天大过于一天。然而,我想仅仅把这个当成夫妻之间情趣游戏的晓滢,一定会把我这样的念头与变态画上等号。
已经有过一次闯祸进警局经验的我,无论如何不想破坏目前这样和谐的气氛。
如今碰上晓滢出差的机会,正好形成一个这样完美的时机,可以让我在神不知鬼不觉当中进行计划。
果然今天一大早,晓滢就匆匆地拖着登机箱出门去了。从社区的监视画面确定晓滢的车驶出社区,我立刻从床上跳了下来,三步并作两步的跳进浴室洗漱。
经过多天的深思熟虑、无数次在脑海中模拟情景,我特地挑了深色系的衬衫,好遮掩衣服底下的肩带痕迹;同时选择了一款黑色蕾丝无海棉衬底的软性罩杯内衣。如此一来,穿在较为宽大的衬衫里面,我有十足的把握即使是面对面也不可能会被人看穿。
内裤当然是搭配成套的蕾丝低腰三角裤,我把柔软的内裤捏在手心,光是轻轻的把内裤套在我的两腿之间,那轻柔的质感就让我的肉棒忍不住微微的抬起头。
蚕丝质地的布料覆盖在我的肉棒上,触感十分滑腻。
我看着镜中自己剃得光洁无毛下体,正中间一小块微微的突起正好就是布料遮住肉棒的位置。不知是否是我的身体变得亦加敏感,抑或是心态上的改变,我感觉胯下的那根肉棒越来越容易兴奋。光是我那半软半硬的龟头抵在光滑的内裤里摩擦,阵阵的快感就几乎要让我忍不住腿软。
接着我把胸罩的肩带调整好,轻轻的把它穿在身上。最后,再把深色的衬衫、以及灰黑色的西装裤穿起来。一股正在做坏事的心情涌上我的心头,我感觉自己的心跳砰砰砰地、跳得非常快。
另一方面,随着我走路的步伐,蕾丝布料轻柔的质感贴在我的胸部以及胯股之间,感觉非常的温暖舒适。比起男性的那种粗糙简单布料和款式有着天壤之别。
一波波快感从我的下体、甚至是包覆在内衣中的乳头不断传向脑海,镜中的我的脸庞似乎也因此染上一抹红晕,我甚至觉得自己的表情透着一股男人不该有的媚态。
在公司里,除了强森之外就属于我的权力最大。因此,我习惯性的拉高姿态,保持一股当主管的威严,刚走进公司的那一刻特别的让我忐忑不安,众人鱼贯地向我打招呼问候。我小心翼翼地留意别人的眼光,深怕被他们发现我的身上有什么不对劲。
同时,这种异常的紧绷感却又让我的身体比平常还要兴奋。即使是细微的小动作摩擦到胸部或是大腿,肌肤与蕾丝贴身的地方都会传来加倍甜美的电流。那几乎让我无法专心在工作上,只想着要找机会躲起来好好地“安慰”自己一番。
午休时间,我终于逮到机会躲进厕所的大号间,脱掉西装裤解放了我那憋了一整个早上的下体。当我拉下裤头后发现,蕾丝三角裤中间被龟头满溢的精水浸湿了一大块。因为兴奋而分泌出的黏液半天下来把内裤前缘的丝质布料、以及龟头本身乃至于阴囊都弄得湿湿黏黏的。
我在马桶上坐下来,轻轻的褪下内裤,用卫生纸把内裤上湿黏的污渍稍作整理。我的手指才轻轻地触碰了龟头一下,像是被电到一样,酥麻的快感电击瞬间就流窜全身。
“嗯…”
我压抑住呼吸声,强忍着不吐露出不点声息。一边打开手机里暗藏的相簿,里面满满的是我从网路上抓下来的情色照片。另一只手则是握着我那半勃起的肉棒快速的搓弄。
“哦…好爽…”
身体四面八方荡起的快感让我舒服得瞇起眼睛,两脚也不禁蹬紧厕所的门板。
相簿中的照片一页一页被我快速翻过,里头有的是面容纯真可爱的少女,有的是性感冶艳的成熟美女。连我自己都没有发觉,画面中停留最久、我双眼发直紧盯的,依然是那些胯下长着一根突兀的肉棒、举手投足间却美艳火辣的第三性女孩。
很快的,暖暖的半透明浆汁从我的指缝间迸射而出。高潮的酥麻快感从肉棒一路冲向脑门,我拼命地压抑呼吸,射出来的汁液又多又稠,我从来没有经由自己手淫射出这么多过,甚至和晓滢做爱的时候可能也没有。高潮的电流在体内回荡许久,我双腿发软、全身无力地瘫在马桶座上大口喘气,享受着这从每有过的高潮余韵。
经历了一次舒服地解放,那一下午我显得容光焕发,连琬婷都发现了我的心情愉悦,还打趣的问我是不是中了威力彩头奖。习惯成自然之后,我也不再时时刻刻担惊受怕、唯恐被人发现自己的异常之处,而是很自然地享受女性衣物贴着身体的那种美妙触感。
有了这一次的经验,我的信心增加了许多。被兴奋感冲昏头的我,想要把自己的内在变得更加淫荡的强大诱惑。我知道,男扮女装、或是俗称的伪娘这个行为在目前的社会氛围上,仍然不算是一件能被大众接受的事。
至少,对现今大部分的人而言是如此。但是,自从我开始接触女性内衣、彩妆的那一天起,那种犯罪似的甘美的感受却是让我越陷越深、甚至到了魂不守舍的地步。
今天白天成功的“冒险”,更是让我有些飘飘然,彷佛我天生就适合当一个穿着女装的男生,我忍不住这样的想着。同时,也开始策划着明天的“任务”
除了女性的内衣之外,我决定明天也将我最喜欢的那件吊带丝袜穿在里面。
而光是想象我在外衣里头穿着充满女性抚媚的内衣裤和薄透的丝袜的样子,几乎就要让我兴奋地喘不过气,身体因为异常的兴奋,因而微微地发抖着。
穿着女装享乐的欲望随着思绪越加膨胀。想要更多、更进一步的念头盘踞着整个脑海。
“光是内衣、化妆已经不能满足了…”
“真想尝试看看,晓滢的那些套装、洋装什么的…但要是穿坏了可就糟糕了…”
“如果我能够瞒过晓滢偷偷买一些尺寸的适合、专属于我自己的时尚穿搭的话,那会是多么美妙的事呀?”
“唔…如果是这样的话…也许我还可以化个妆、戴上假发出门看看?”
我贪婪的想象着,胯下的肉棒一个激灵,竟然再次不经触碰就射精了。暖暖的精液从我只有勃起一半的肉棒中、流口水似的缓缓排出。
原本就已沾满我的精水而腥臭的内裤此时更是完全的湿透,龟头泡在湿滑泥泞的内裤里,随着我走路回家的步伐滑来滑去,引起阵阵让人头皮发麻的舒服快感。
“啊…太舒服了…我还想要…更多一点…噢…”
***********************************今晚的我像个远足前睡不着的孩子,我把明天要“穿”的私密衣物通通找出来,平放坐梳妆台边。晓滢出差之后,我坐在梳妆台前时间,比我待在家里其他地方的时间还要多上许多。
晓滢刚刚来电向我报上平安,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停顿了好几次、好像还有一些鼻音,大概是匆忙赶回饭店就急着打电话给我吧?心心念念着明天的“打扮”的我,一心想着的还是更衣室里的那一柜琳琅满目的衣物。
我为明天准备的这一款,是知名的美国品牌内衣,设计上走简洁的路线。白色系的缎面布料搭配上单层的透明蕾丝,虽然是二分之一罩杯的设计却不使用海绵等硬质材料塑形,连一般常见的钢圈都没有,走的是舒适简约的设计风格。
但是,搭配内衣的内裤却是性感丁字裤的款式。同样是薄透的半透明缎面布料,在前面的部位仅仅是一小块三角形的布、布料的一大部分还是镂空的蕾丝,而在屁股的位置,更是仅仅只有一条细细的缎带。
当我套上它的时候,那条细细的缎带就直接卡在我那经过仔细剃毛而显得光洁无瑕的股沟中。
“好舒服…”
我挑选的丝袜也尽量能跟内衣裤搭配,那时一款只有20丹的、几乎是透明的肤色丝袜。当然,我的腿上的体毛也同样早就除的一干二净。
这款丝袜非常的透明,我小心翼翼的把它套足尖,然后轻轻往上拉,一边拉一边小心地抚平皱折,好让丝袜能够均匀服贴在我的腿上。轻薄的尼龙贴着腿部肌肤带来的那种独特的、凉飕飕的感觉,非常的舒服。
我小心翼翼地在腰间系上同样是肤色蕾丝的吊袜带,然后把袜头与拌扣轻轻的扣在一起。当我站直身体时,穿着丝袜的腿相互摩擦着,微凉而滑的触感在愉悦的触觉与视觉刺激之外,还隐约给我一种羞耻的感觉。提醒着我自己正在做一件非常见不得人的事情。
但我早已身陷其中、无法自拔、而且是不想自拔了…蕾丝温柔的质感带给我一夜无梦的好眠。当然,穿着全套内衣就寝之前我没有忘记好好“安慰”自己一番。最近我发现,单单刺激乳头而不触碰阴茎这种自慰方式,别有一番不同的快感。
前一天第一次的那种忐忑不安的心情早已经一去不复返,我只迟疑了一下,决定不穿上男生的短袜子,就这样直接穿上皮鞋。这也许会增加一点点被他人发现的风险,但比起丝袜光滑透肤的诱惑,这点危险根本算不了什么。
面对着玄关的穿衣镜,我稍微拉开裤管,除了些许丝袜的反光之外,看起来就像是赤脚穿着皮鞋一样,虽然看起来有一点怪异,但还不至于太突兀。
今天意外地非常忙碌,琬婷一大早就捧着笔电跑来找我问问题,再加上冗长的会议、例行的检讨报告等等…一整天下来,我几乎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内在”
、更别说要留意走光的事情了。
等到我稍微松懈下来,已经是午餐时间过了一半了,办公室里空无一人,只有一个例外:晓滢此时正站在我的眼前,似笑非笑的盯着我瞧。
“怎么啦,小妹?”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表情隐隐让我有种莫名的恐惧。我稍稍收敛心神,尽可能以自然的语气问她。
琬婷轻轻地踱步到我的身后,白皙、吹弹可破的细嫩双手肆无忌惮地就搭在我的肩膀上、俏脸靠在我的耳背上,一字一字的低声说出我最害怕发生的事:“林大哥…穿女生内衣和丝袜来上班的感觉好吗?”
一股恶寒从我的背脊直接凉到脑门,我从未想过自己的秘密会被她、一个看似天真无邪的少女、用这样的方式揭发。
“你、你在说什么呀…什、什么内衣?我听不懂…”
我紧张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好。相反的,琬婷没有打算回应我徒劳无功的谎言,而是好整以瑕的将搭在我肩膀上的手慢慢地滑移到我的大腿,然后拉起宽松的西装裤管。
一小截光洁无毛、反射着丝袜特有的柔滑亮光的小腿,瞬间就暴露在两人的面前。霎时间,在捷运里被逮着偷拍、扭送警局的那种可怕的记忆如海啸般涌上心头。此刻的我想必是面无血色、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嘻嘻…林大哥,你的嗜好很特别唷…不想被别人知道的话…午休过后到楼梯间等我吧,人家有话对你说呢!”
琬婷的语气远远不像原本那个我认识的她,语气中充满威胁、轻佻,丝毫不容我拒绝。话一说完,还在我的脸颊上轻轻地一吻,趁着第一位午休回来的同事开门之际若无其事地走开。
被一个年纪小了十几岁的女孩威胁,而且牢牢地被抓住弱点,我完完全全地慌了手脚。刚才她在脑后说话的那股狠劲言犹在耳,而午休时间则已经接近结束,同事们陆陆续续地回到自己的岗位上。
没有办法,我只好起身依约走到楼梯间。
不一会儿,琬婷打开楼梯间的防火门闪身走了进来,脸上依然挂着那一抹轻挑的笑容。
“琬婷,你…”
不待我说话,琬婷的身体马上就靠了过来,食指压在我的嘴唇上示意我不要开口。另一只手,则是熟练地解开自己衣服胸口的的雪纺缎带。
“嘘…别说话,不然我就大声尖叫,说你性骚扰我喔…到时候全公司的人,都会知道你的秘密了…嘻嘻”
从我的表情上,琬婷就知道自己已经得手了。把我逼到墙角的她,一只手压在我的胸口上,手掌心准确地隔着衬衫外衣找到了里头胸罩的位置,另一只手,则是迅速地拉下我的裤子拉炼,手指从缝隙间探进来,很快地就发现了我西装裤里的秘密。
“哦…是丁字裤欸!林大哥,没想到你也是个骚货呀…呵呵…”
她的手大胆地隔着丁字裤掐住了我的阴茎和肉袋,熟练地蠕动了几下,动作间早就不见她平时小家碧玉的那种青涩。
“林大哥,你是不是常常偷看我的胸部?”
原形毕露的她,笑嘻嘻地质问着我,一只手放在自己上衣的下摆一点点地往上掀起。
“那你知道…人家一直都没有穿奶罩吗?”
琬婷掀开她的上衣,果然如同她所宣告的,一对不受任何保护,浑圆饱满、剔透晶莹的美乳立刻出现在我的眼前。
令我惊讶的是,在那对娇艳欲滴的粉色乳首上,各自镶上了一只带着夺目耀眼钻石的乳环。
“嘻嘻…胸罩会让人家的奶头卡卡的不舒服嘛…干脆就不穿了…刚好跟你的嗜好相反喔…变?态?的?林?大?哥…你说是不是呀?”
无暇顾及她刻意放慢语调的讽刺意味,我的视线被眼前少女粉胸前的东西震撼不已。在她左胸的那只白金乳环上,除了光彩璀璨的钻石之外,竟然还系着一只用过的保险套,套袋的末端装满了液体而显得沉垫垫的,她那娇嫩粉艳的乳头因为重量的拉扯而兴奋地勃起着。
看到这样的光景,我的肉棒却是不争气地勃起了。
查觉到我下体的变化,琬婷的脸上浮起一抹胜利的微笑,不顾我的阻挡,迅速的地将裤头皮带解开。随着裤子唰的一声被她踩在脚底下,我下半身的秘密也赤裸裸地呈现在她的面前。
同时,她的左手熟练把我的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右手钻进去蕾丝内裤里面不轻不重的掐住我的肉棒,用她纤长的手指把玩着。
“林大哥,你的娘娘腔鸡巴好小好可爱喔…真不像男人的东西…难怪你会穿女生内衣…呵呵”
此时的我已经是如同掉入蛛网的飞萤,只能无助地任由她用轻蔑的言语摆布着。
即使如此处境如此不堪,即使楼梯间里随时都有可能会有人推开门,发现堂堂一个IT公司的经理,竟然穿着女人的性感内衣、丝袜被压在墙角任由一位少女恣意地玩弄着。
屈辱的感觉却并未让我萌生反抗、悲愤的念头,相反的一股蓄积在我内心深处、因为受虐而生的耻辱转化而成的那种、无助的、堕落的、作贱自己的快感却源源不绝地从身体深处涌出。
而琬婷似乎非常熟知我内心的情绪变化,她熟练地内衣的肩带解开,俏脸凑到我的胸前,用她那湿润鲜红的舌头时而轻点、时而来回扫弄我的乳头。握住阴茎的小手不忘时轻时重的揉捏、搓弄着那柔软而敏感的龟头。麻痒的快感很快地就从我的胸口、胯下席卷全身。
琬婷的动作纯熟得让人吃惊,任何我在影片中看过的AV女优都可能望尘莫及。她倾吐着热气的脸庞由我的胸口一路往下游移,下一秒,我的肉棒已经被她温暖的口腔包覆。
只见她撅着嘴由上而下的亲吻我的龟头,并逐一将我的睾丸舔舐、吞吐,我的性器在她的面前好像成为了一个轻巧的玩物似的,任她把玩取乐。
“林大哥,小妹的服务还可以吗?办公室那个叫强森的欧吉桑,在真枪实弹上人家之前,可是很喜欢叫我蹲在办公桌底下帮他吹呢!诺、你看人家胸部前面这一包,就是他早上的杰作呢…”
琬婷一边说,一边挪动身躯改为跪姿,然后双手捧起自己的乳房,将我的肉棒夹在中间,用她那雪白的乳肉磨蹭着龟头。胸前的那一袋男人的浓精,也随之上上下下的律动摇晃。
她小巧的乳房虽然不像成人片中乳交的女优那样丰满,但是要包覆我的阴茎却是绰绰有余。白皙纤长的手指左右集中托起乳肉,指尖集中在乳首的位置,摩擦肉棒的同时也不忘记揉捏自己的乳头来获取快感。
很难想象,平常道貌岸然的强森竟然会在办公室里,对自己朋友的女儿干这样的事,而琬婷似乎也是对此事驾轻就熟?而此刻的我也正在被这个女孩用口唇、双乳服务着…一时之间发生了太多事情塞进脑海,远远超过我能理解的程度,让我早就忘记了一开始的慌张与害怕。下体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更是逐渐让我的理性淹没。
琬婷将我的肉棒完全地含进嘴里,小巧玲珑的鼻尖顶在我的下腹上。我只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吸力包围着阴茎的每一个地方,温暖湿润的口腔肉壁紧贴着、像是榨取什么似的蠕动着。
一瞬间,完全不可能有任何抵抗的余地,精液便从我的精囊中一泻如注。高潮来得又快又猛,而琬婷吸吮肉棒的力道却丝毫没有松懈,反而还以她的手指沿着我的肛门与阴囊间来回地挑逗。
我感觉全身上下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张大的嘴巴无声地喘气,快感的刺激如同电击贯穿了我的全身。蓦地双腿一软,就这样直接跌坐在地上。
琬婷鼓着嘴巴一脸胜利的微笑,居高临下地望着狼狈的我。下一秒,喉头一动,已然把她榨出的精液全部都吞咽下去“嘻嘻…别担心啦林大哥,人家只是刚好发现你那不可告人的小秘密,一时兴起想尝尝看娘炮的鸡巴是什么味道而已…”
她拨了拨凌乱的头发,整理好衣服,瞬间又恢复成以往那个清纯女大生的样子,开门之际还不忘回眸甜甜地一笑:“尝过之后觉得,人家还是比较喜欢坚硬的大屌啦…掰掰啰!林大哥,裤子记得穿好喔!”
(12)
在那次哲哥策划的轮奸盛宴之后,我的心境有了很大的转变。他对于我而言不再是一个沈闷婚姻的出口、不再只是我追求刺激、暂时逃避现实的海市蜃楼。
我的身体与灵魂都已经牢牢地记住了那种感觉:一种义无反顾顺服于他的决绝;即使他的命令每次都会让我的理性羞耻万分、恨不得立刻挖个洞躲起来…即使我开始了解,他希望我成为的样子、是一个千人骑、万人插的婊子…但是我不在乎。
那是一种宗教狂热般的感受,我深深的相信,他就是我的信仰、我的神、我的天堂。
走了这么远,我终于能了解丽馨愿意为陈医师付出全部、为他当一个双面人、甚至愿意为他在私密处穿环、刺青的那种心情。而我终于不必再羡慕她,是专属于某人的母狗因为,我也即将会是。
即使我并不知道这个过程会怎样发生,也不晓得在哲哥心目中、完成品的我将会是什么模样。一想到这里,我总是心跳加速、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脸红。
有别于少女的是,我的下体也同时濡湿着…这个月,哲哥要求我暂时离家一个月。他仅仅是隐讳地说,希望我能够依照他想要的样子在外表上做一点改变。从他的语气里,我可以感觉得到他压抑着的感情。我不知道是否身为S的人都必须得如此压抑、不轻易表露。
我当然毫不迟疑地同意了身为女人,身为一个女奴,只有知道自己是被爱着的、被呵护着的,才能真实的感受到自己活着吧!
我跟阿杰谎称因为工作的关系,需要借调上海一个月,下个月初才会回来。
当下他的反应看起来神色似乎有些喜出望外,却又一副欲盖弥彰的样子。我知道,他一定也有自己的秘密计划。
而此刻的我,当然不可能戳破他,自顾自地整理我的行李。毫不意外地,他没注意到为何我出差上海整整一个月,却只准备着一个单薄的登机箱就要出门。
为了表现出即将小别的那种气氛,我故作不舍的和阿杰在床上缠绵到了半夜,任由他那始终不甚坚挺的小肉棒,在我的阴道里磨蹭。
直到他累得气喘吁吁了,原本就处在半软状态的肉棒屡屡滑出洞口,我才起身为他口交,为今晚做一个看似完美的句点。
我殷勤地含着他的肉棒,让龟头保持在口腔的包覆之中,用从网路上学来的技巧卖力地吸吮、舔弄。果然没多久,穿着薄纱睡衣、戴着及肩假发、妆容精致的他,紧促着眉头从红唇间发出女孩般的呻吟。龟头无力地在我的口腔中颤抖了一两下,排出了稀疏的几缕精水。
隔天一大早,阿杰仍在床上盖着棉被,一身的女装与睡衣仍未褪去。
我拉着行李箱快步走出大门,当然,手机监视房间的镜头,也是保持开启着。
没多久,就看到在床上假寐的阿杰迫不及待地跳下床,走到更衣室去。
我关上APP,发了一条简讯给丽馨的女儿琬婷:“他今天穿女内出门,把握机会。”
确定一切都依照计划进行之后,我深吸一口气,让心情稍微平复一下。接下来,就要暂时把那个高高在上的自我束之高阁了。
“小姐您好,请问需要什么吗?”
我踏着坚定的步伐,走进了某家正开门营业的宠物精品店。店内的服务人员是个年轻、样貌姣好的女孩,这么早就有客人上门,让她略微有点吃惊,但仍在我进门后殷勤地向我招呼,脸上挂着暖暖的微笑。
“你好,我想要找项圈…”
“项圈、拉绳都在这边喔…请问您的宠物是猫咪还是狗狗呢?体型大概多大?”
女孩亲切地和我攀谈起来,也许她真的是一个喜爱动物的年轻人吧…不过,她会知道世界上也会有人希望自己能像宠物一样被对待吗?
脑中千丝万缕的思绪飞过,面对着这样一个纯真的女孩,心底的罪恶感微微地刺痛着我。即便如此,另一股想要豁出去的念头却如同海浪一般,澎湃着。
我决定告诉她实话“是我要用的…麻烦你帮我找适合的尺寸…”
“抱歉,那请问一下,您的宠物颈围多大呢?”
女孩似乎没有会意过来,一脸认真的表情“我是说,项圈是我自己要戴的,所以依照我的颈围量就可以了”
我感觉小腹缩了一下,一股暖暖的汁液正从身体的深处慢慢溢出。那种有点隐喻的、却又是公然的作贱自己的感觉,正快速地痲痹我的理智。我不动声色的夹紧大腿,竭力让自己看起来毫无异状。
“呃…那个…是、是您、您自己要用的吗?”
“对,麻烦你一下”
显然,女孩以为自己听错了,呆愣了半晌。再次确认了我说的内容之后,有点尴尬地指着一旁的货架:“项圈的部分都在这一面墙上喔,您可以看一下”
“好的,谢谢”
女孩飞也似的逃开,只留下我站在琳琅满目的项圈之前独自挑选。最后,我拿着一个腥红色的皮革项圈走出店门。女孩异样的眼光仍然留在我的脑海里。
一种奇妙的刺激感围绕着我,私处的分泌物已经多到内裤底部整个湿透了,在跨步走路之际产生一种黏黏滑滑的感觉。关上车门我所幸把它脱掉扔在一旁。
“要做就做的彻底一点吧!严晓滢”
我深吸一口气,在心里对自己说。接着,将手探入衣服内,将内衣的钩扣解开、然后脱掉,连同湿透的内裤丢在副驾驶座上,就这样前往我的下一个目的地。
这次的离家,哲哥帮我安排了一系列的美体疗程,为了不要在公司内部引起不必要的流言蜚语,他刻意安排我在几个熟识的医科朋友那边进行。
而我面对的第一个疗程,就是除毛手术。利用雷射彻底地将我的耻丘以至股间的毛发,一劳永逸地全部去除。这个疗程需要分到四次,大约每一到两周要回诊一次,才能彻底的把活化状态的毛囊全部根除。
实际的疗程不到一小时就结束了,护士很快地在手术过的地方方涂上敷料减低不适的感觉。并嘱咐一些回家后的保养、换药等等琐事。
紧接着,是到另外一家诊所去看诊拿药。当然,诊所的医生也是早就接到了哲哥的委托,只是形式上地看了看就开出了处方签,当下就先服用了第一包药,并在诊所中稍微休息了一下、观察是否有过敏反应。期间,诊所的医师虽然故作轻松,一双眼睛却总是不怀好意地飘向我那因为缺乏胸罩保护而激凸的胸口。
零零碎碎的琐事加起来,一个早上也就这样过去了。哲哥传讯息来,他已经在公司附近的咖啡厅里等我。我便依照他的吩咐,将车子停在公司后,直接去和他会合。
“一切都还好吗?”
一见面,哲哥就关心地询问我疗程的状况,让我的心里暖暖的,安心了不少。
虽然在医美界已待了一段时间,那些疗程的内容我大致上都清楚,然而一旦是以自己的身体去尝试,那种紧张感还是一样挥之不去。
我点了点头,挽住了他的手,在他的耳边轻语:“主人,晓滢都乖乖听您的命令去做了…而且…人家现在好湿…”
虽然心中的紧张感一时间之间无法消退,但是把自己的全部交给他的那种臣服之感,确确实实地撩动着我的身体、心灵。
不仅是人格,我连身体都义无反顾地交给了哲哥。
顷刻之间,哲哥也发现了我没穿胸罩的这个“公开的秘密”,他赞许地微微一笑,将我搂着他胳膊的手握在手心。走出店门,我俩就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一般,紧靠着彼此。
“你知道为什么今年夏天的黄金风铃木花开得特别美吗?”
他忽然似笑非笑地问了我一个奇怪的问题,看我一脸茫然,他接着说了下去:“干旱”
“花,说穿了就是植物的生殖器官…某些热带的植物因为干旱的关系,会启动基因中的特别机制,让自己尽其所能的绽放,以便繁衍后代。”
他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我认为女人也是一样的,越是渴望,展现出来的姿态也会越美。”
“所以,这一个月里不管我要求你执行什么命令你都必须尽可能地去做。最重要的是,你要暂时把身体的自主权交给我保管…不能触碰私处、更不能自慰,知道吗?”
显然的,在这一段时间里,哲哥正计画着要我去完成些什么。而且,那必然会是让我无地自容、却又无法拒绝的“命令”
“讨厌欸,人家都已经说都听你的啦!”
我用略微撒娇的口吻回答他,试图掩饰着心中那种揣揣不安的感觉,一直到坐上了哲哥宽敞舒适的休旅车,我感觉心脏依然是突突的跳个不停。
车子在繁华热闹的街道上行驶,台北的街头依然是台北的街头,即使换了市长、换了季节,那味道还是那味道,一点都不会改变。
这是我婚后离家最久的一次,不仅如此,我还是背着老公住进另一个男人的家里。然而,背德感并非是让我如此坐立难安的原因,对于未知的未来的那种期待感显然更是。
车子行进了约莫三十分钟之后,转进了熟悉的巷弄,远远的就看见穿着制服的男子站在社区车道旁的警卫亭,例行性的挥手致意。随着车子缓缓地驶近警卫亭,我这才注意到,门口的警卫,是那晚上过我的老杨。
“衣服掀起来,让他看你的奶子”
哲哥命令我。平淡的语气里多了一股不容妥协的男子气概。言词中粗俗不雅的字眼,似乎正提醒着我目前自己的角色地位。
神色从容的他并未理会我是否有所回应,只是专心地握着方向盘让车子保持平稳。静默的空气让每一秒似乎都变得更加漫长。而车行的速度虽慢,但驶进车道也不过几十秒的时间,完全不容我有多余的迟疑。
随着车子越开越近,在闸门开启的瞬间,我深吸一口气,双手抓紧衣摆,蓦然撩起上衣,露出没有胸罩保护的乳房。
警卫亭亮眼的灯光刺得我别过头,下意识地望着哲哥握着方向盘的手。抓着衣摆的手微微地抖着。暴露在空气中的乳房随着车子震动一颤一颤的,正中央鲜红色乳头毫无意外地正昂然挺立。
眼角余光中,我看到老杨的脸上露出猥亵的笑容,有哲哥在一旁,他明显地有所忌惮,不敢有更进一步的动作。虽然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的乳房瞧,但也只是挥挥手向哲哥打招呼准备让我们通过。
正当我暗自松了一口气,心想着快快通过闸门就可以放下衣摆时,车子却慢慢的减速再减速,最后终于在警卫亭边停了下来。
预期之外的发展我吓得抬起头,马上看到栅栏边的摄影镜头正对着袒胸露乳的我。双手反射性地想拉下衣服,却立刻被驾驶座上更快一步伸过来的手制止了。
我慌张地望着哲哥,对他投以哀求的眼神。然而事与愿违,显然的他并不打算这么轻易地放过我。只见他不急不徐的摇下副驾驶座的车窗,而身在窗外的老杨此时似乎也明白有什么甜头可以尝尝,笑嘻嘻地走下台阶靠近车窗。
哲哥的车子车身很高,我坐在车内高度仅仅比站在车外的老杨低一点点。也就是说,我无处可躲。他可以就近鉅细靡遗地欣赏我袒胸露乳的样子。
不仅如此,哲哥更推了在悬崖边上的我最后一把:“晓滢,转过去,跟老杨打声招呼”
“…你好…”
“哗…小姐,你的奶真是够海的…简直就是波涛汹涌…”
老杨望向哲哥,征得哲哥点头首肯,干瘦粗糙的手毫不客气地贴上我的右乳。
“啊…”
我反射性的闪躲一下,车上狭小的空间当然不容我逃离他的魔掌。只见老杨露骨地挂着猥亵的笑容,享受手中绵软的触感,食指中指两指更顺势夹住我的乳头。
与半推半就被轮奸的那晚不同,这次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而且我的身上也没有任何东西拘束行动。
然而,即使是面对眼前这样猥琐男人的无礼侵犯,我却没有任何积极想要反抗逃开的念头。
更甚者,我清楚地感觉到一股热流从我的小腹深处“唰”地往大腿根部冲出。
老杨那久经风霜、布满皱纹的手指在我的乳头上恣意妄为的揉捏,等回过神来时,我已经几乎是挺起胸部迎合着老杨的挑逗了。
胸前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接连不断地冲击着所剩无几的理性,我早已顾不得车道监视器仍直直对准我这件事,股间的爱液已然是呈现泛滥的状态。不得已之下,我只好羞赧地夹紧扭动双腿,期望能稍稍掩饰一点想要性交的欲火。
如果不是身处在大庭广众之下、且双手仍被要求着掀衣露乳的姿势,我可能早已用手指抚慰着私处,乞求眼前的男人用他的肉棒填满我了吧?
“晓滢啊,老杨在我们社区当保全工作很辛苦,晚上等他有空你过去帮他消消火,好吗?”
无视于我的状况,哲哥揶揄似地对我提出询问,眼睛却是望着老杨的方向。
表面上是在询问我的意愿,我明白实际上这是说给老杨听、以用来羞辱我的话语,实际上根本不容我拒绝。
而脑中被性欲占据的我,压根儿也没有说“不”的念头。
“啊…好羞耻…竟然要来帮他…啊…天哪…怎么这样!?”
我的思绪胡乱飞舞着、身体发烫、脸颊潮红,羞耻感与兴奋感交织在一起,下腹中心像是有个小火花轻轻地炸开似的,颤抖着攀上了一个轻微的性高潮,仅而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我、我竟然高潮了…”
“晓滢,就晚上十一点,可以吗?”
见我迟迟没有回应,哲哥提高了音量,擅自决定了时间。
“好的…”
沉浸在高潮愉悦中的我,视线迷蒙、下意识地应允了哲哥的命令。
得到了哲哥要的答案,车子终于再度启动,驶向大楼内的停车区。离开前,老杨那浊黄的双眼发光、裤档高高的鼓起,恨不得立刻就把我扒光就地正法似的。
而那股充满兽性的眼光,却让正在高潮有些恍惚的我,又一次的涌出了湿黏的爱液。
一直到进入地下停车场,昏暗的空间才让我稍稍地回过神来。
“高潮了?”
“嗯…”
车子一停好,哲哥等不及解开安全带,转过身捧起我的脸深情的一吻。
这一吻又再度让我全身失去了力气,只能任由他搂抱着、深深地陷入他的怀中。
“晓滢,你…真的是太美了…我真的好想要看到你,蜕变成为我心目中维纳斯的样子…”
“嗯嗯…哲…都听你的…你要我怎么样我都愿意,因为我是你的女人嘛…”
“真的?那你那时候怎么没有答应要嫁给我?”
哲哥抓紧我的小辫子取笑着我。
“哎唷…再让人家矜持一下嘛…毕竟我还是人妻呀…”
话题一转,我也藉着这个机会说出我的顾虑:“而且,如果伤害到阿杰,我也不会开心的…毕竟,我们只是在个性上越走越远而已,他不是什么太糟糕的人。”
“我们在某些事情上互相隐瞒、欺骗,让我觉得自己并没有对不起他;但是,如果最后的结果是他会失去一切,我觉得那太残忍,也对他不公平…”
“…毕竟他是我先生、是我嫁的人,即使我们之间的关系亲情的成份已经多于爱情太多,我觉得我还是以我的方式爱着他…”
认真听完我的述说,哲哥也收起笑容,正色的对我说:“我知道的,所以我也不会勉强你。”
“虽然有点离经叛道,但毕竟我也是个医生,医生的使命一直都是救人而不是害人,这是每一个医科生在毕业之前都会郑重立誓的。”
“我之所以会这样大费周章设计他,一方面是因为我觉得他有这个资质…就像我知道你有M女的资质一样。你知道,一个人是不是有跨性别的欲望,有一部份是决定在他的脑部构成,也就是说、是半天生的…我只是把它引导出来而已。”
“再说,他的个性阴柔,身体偏瘦、皮肤也不差、脸部线条柔和,就算直接打扮成女生也不会有什么违和感,更何况是经过精心的改造之后呢、绝对会是女神等级的…”
“晓莹,你随时都拥有喊停的权力、也可以自己决定要不要离开他。当然,他也拥有所有自主选择的权利…”
说到这里,哲哥停了下来,再度温柔地看着我。
“这样子,有比较放心了吗?”
“嗯…好像有…”
“那么,晚上好好地给老杨一个难忘的”回忆“吧?这个地方太小了,我已经买下了另外一间新成屋,可以重新打造成你想要的样子。”
“知道了啦…都已经说全听你的咩…主~人~”
我故意把尾音拉的长长的,挽起他的手走向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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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更衣室里,我全身赤裸的站在穿衣镜之前,几盏投射灯以不同的角度照得我的身体发亮,仅有白天做除毛手术的地方,仍以消毒纱布覆盖。
时间越来越晚,离我去为老杨“服务”的时刻也越来越近。一丝不挂的我,如同待宰的羔羊一样,安静地等待哲哥为我做此行的妆扮。
我依照他的要求在镜前站了半晌,他依旧衣冠处处的站在我身后,像欣赏什么珍贵艺术作品似的端详着我的裸体。一旁摆着成捆的麻绳、以及一些我看不出来是什么用途的物品。
我想,我又把事情想得太单纯了,哲哥要求我做到的、并不只是下个楼、找到老杨快快地让他射精发泄那么简单。
他取出一个衬着皮革的金属片,解开上头的锁扣,让我穿戴在股间“喀!”
的一声锁上。冰冷的触感立刻就从我的胯股间扩散开来。
从镜子里倒映出来的,是一个雕花精致、结构十分牢固的贞操带。大片面积的银色金属完全地将我的私处覆盖,仅仅留下排泄用的小洞,枢纽的地方一个同样精致的金属雕花小锁将金属片牢牢地固定-接着,哲哥拿起一捆捆的麻绳,松开活结,将我的双手移到背后,以有点像是某种瑜珈动作的方式,在后背双手合十、并以麻绳固定。接着,在胸部的上下缘各自整整齐齐的绕上三圈,将两团乳肉挤压地更加突出,变成略微压扁、但又突兀地挺立的形状。
被麻绳拘束在肩胛骨中间的双手,由于姿势十分不自然,很快地就觉得手臂发麻、腕骨酸痛。为了挪出更多空间好让手部可以舒服一些,我不得不尽量挺直腰杆以腾出小小的缝隙,但我那受到麻绳桎梏的乳房也因此更加往前挺出。早就因为接触微凉的空气呈现勃起状态的乳首,此刻更是充血殷红、娇艳欲滴。
从镜子里检视自己如此淫靡的样子,连我自己都不禁看得入迷。
而哲哥对我的“打扮”不仅止于此而已,之后又花了十来分钟、确定我里里外外都散发着勾人魂魄的妖艳气息之后,轻轻地在我身上披上一件名牌的长版风衣、系上衣带。最后,如同童话故事中的骑士般,半跪在地上帮我套上高跟鞋、在我的手背上轻轻一吻。
“走吧!”
他温柔地牵起我的手,小心翼翼地扶着我走出家门。
电梯的镜子里,忠实的反映出我的模样:乍看之下只是过身材戴着口罩、风衣下摆露出半截美腿的普通OL。
然而,如果再仔细看,就会发现异常之处:脖子上戴着的,是白天时我在宠物店挑选的那条猩红色的项圈,和雪白的颈项形成强烈对比。
除此之外,名牌的驼色长大衣的两只袖子,空荡荡的挂在身体旁晃动。仅用衣带固定的衣摆,随着身体的动作隐隐约约露出不着片缕的肌肤。
电梯静默地往下,走直到地下停车场才停了下来。时间还未到深夜,随时随地都可能有住户会出现,我不禁紧张了起来。
“晓滢,从现在开始就是你的”冒险“了,由于你没有手可以开门,所以必须从车道上走出去到警卫室去找老杨。”
“依照刚刚跟你说的,完事之后,再走原路回来搭电梯,电梯的感应钥匙就挂在你的手腕上。”
“待会见!”
哲哥隔着口罩亲吻了我,消失在电梯的门后。偌大的停车场再度回归寂静,昏暗的灯光下,只剩下自己不顺畅的呼吸声。
我小心翼翼地迈开步伐,试着踏出第一步。由于我的双手牢牢地被麻绳固定在背后、再加上穿着十公分高的高跟鞋,要维持平衡变得十分的艰难。
高跟鞋鞋跟随着我踏出的每一个步伐发出响亮的“喀、喀”声,回荡在无人的空间中。走出家门口的那一段路由于他哲哥的搀扶,并没有感觉到特别的困难。
我摇摇晃晃地走上坡道,艰难地呼吸着,很快地口罩就被唾液、湿气浸得湿透,肺部对于氧气变得越来越急迫,每走一步都连带的发出浓重的吐息。
好不容易走完了上坡车道到了警卫亭外边,我已经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几缕不听话的浏海更是搔痒着我的脸、却又无法用手去整理它,弄得我有些烦躁。
警卫亭里,老杨百般无聊地把玩他的手机,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出现。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注意着闪避监视器的镜头,轻轻地以膝盖顶了顶门。
听到声音的老杨抬头看见我,先是微微地吃了一惊,很快地便咧开嘴、露出那布满烟垢的牙齿。
“来来来!严小姐请进请进!”
老杨满脸堆笑,忙不迭的开门、作势要牵我的手踏上警卫亭的台阶。
事到如今,已无任何反悔的余地,我挺直着上半身,努力抬脚踏上台阶。一个踉跄,身体便直接往前倾倒。
眼捷手快的他先一步地扶住我的肩膀,整个人顺势跌进他的臂弯里。原本就没有系紧的风衣衣摆随着倾斜的身体敞开,露出胸前层层叠叠的麻绳。
老杨的胯下立马就撑得老高,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那被勒得鼓起的乳肉,急促的呼气直直地落在我裸露的肌肤上,一双手也跟着不安份起来。
我扬起头,示意他帮我将口罩褪下。
起先他还不明所以,对于我不开口说话、仅能发出微弱的“唔、唔”声感到非常奇怪。会意过来之后,便空出一只手来从我的耳际取下口罩的松紧带。
当他揭开覆盖着我大半张脸的口罩时,新鲜的空气让我瞬间有如释重负的感觉,我贪婪地喘息着,顾不得一旁的老杨双眼的欲火高涨、喘着粗气的模样。
随着遮蔽脸颊的口罩被取下,一张鼻子被鼻钩往上拉扯、红唇被口枷强迫撑开,唾液不断从口枷孔洞中流出的样子,就这样赤裸裸地呈现在大庭广众之下。
早在更衣室的镜子前被戴上口枷、钩上鼻钩时,我已端祥过自己那自豪傲人的美丽脸庞,被“加工”得扭曲变形的模样。对于任何爱美的女性来说,即使是以素颜示人,都是多么让人不安的事,更何况是这种唾液横流、鼻孔朝天的丑态。
然而,即使内心再怎么感到羞耻,被这么多束具束缚住的我,连闭上流涏的口都毫无办法、更别说是躲藏了,只能无助地眨着眼睛、等待眼前男人的摆布。
而老杨此时似乎是有点明白了这个游戏的玩法,不等我有任何反应,我身上那件半遮半掩的风衣已经被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给剥去,露出颈上的项圈、被麻绳捆缚的乳房、下体牢牢上锁的贞操带,以及那最醒目的、以口红写在胸腹之间雪白肌肤的几个大字:“口交慰安女”
终于,我被哲哥打扮得像是一头要被带去配种的母畜的痴态,完完整整地呈现在他的面前。
老杨的笑容更开怀了。
“啧、啧、啧…严小姐…真没想到,你是这种欠人骑的嫐咖贱婊呢!要是早点知道,说不定还能多爽上几次…可惜了…”
我垂低着头看着他的鞋,下意识地想反驳什么,却还是只能发出“唔、唔”
的呻吟声,唾液更是不受控制地从我的口中流出、凌乱地滴落在我的脚边。
心底一股自己真的卑贱得无以名状、比之于侍婢、妓女更加不如的情境,彷佛自己真的是他最卑微的女奴的既视感油然而生。
相对于理性的羞耻与屈从,我的情欲却是更加得澎湃。一整天都处于濡湿状态的阴道,此刻爱液正汩汩地流出。一种从内心深处浮出、直达下腹处的骚痒感无情地肆虐着,让被迫全裸站在他面前的我、不自觉地以非常情色的方式扭着屁股。
“干,你白天露那一把真够呛的…平常就是这样随时随地准备挨肏,所以内衣裤都不用了是吧?”
像是在检视什么货物一般,老杨轻蔑地抚摸我的脸颊、耳根,然后滑过乳头、屁股,阵阵酥麻的快感随着他的触碰在我的身体上产生触电般的感觉。
“既然屄洞、屎洞都不能用,那老子还是勉为其难的用你的骚嘴泄泄火吧…”
回头把门锁上,便拉着让我跪坐在他的办公桌下。他自己则是坐在椅上、拉下拉炼掏出他那早已涨得红紫的阴茎,抵在我的眼前。
闷了一整天的肉棒充满了刺鼻的气味、霸道地窜入了鼻腔。曾几何时因为爱干净而对于味道非常敏感的我,如今不但不会对于这种充满男人尿垢、贺尔蒙的腥臭感到排斥,甚至已经和性交的愉悦划上等号。
我的口枷很快地被他解了下来,独留鼻钩仍以束带从我的脑后连结着项圈,弹性绳索连带牵动着上嘴唇,迫使我时刻保持着小口微张、渴望吸吮肉棒的模样。
身体自动自发地对大脑发出信号、然后很快地便驱走脑海中其他的杂念,只剩下对于眼前阴茎的欲念:“舔舐它、奉承它、取悦它…”
甫从口枷的桎梏中解脱,我便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立刻就倾身低头,将眼前散发着腥臊热气的阴茎含入口中。
温热的肉柱顷刻之间就填满了整个口腔,我感觉阴茎的主人舒服得打了个激灵,湿黏腥咸的气味立刻在口中扩散开来。发烫的龟头一跳一跳的顶住我的上颚,试图往更深处前进。
随着口交经验逐渐丰富,我已经慢慢能掌握如何取悦男人、又不引起口腔呕吐反应的技巧。我小心翼翼地调整一下头部的角度,一点一点让肉棒慢慢前进,最后终于沉下头,将肉棒完全的吞没。
由于鼻钩的关系让我的嘴唇上掀,无法合拢吸吮,我只能前后摆动头部、努力地吞吐着肉棒,同时也用舌头来回扫动、舔弄,尽一切所能的奉仕眼前的男根。
狭小的空间中很快地就充斥着“滋噜、滋噜”的水声、男人满意的呻吟、以及我的膝盖前一地的唾液。
“严小姐,你以前高冷的样子到哪去了呀?每次看到你经过门口,林北鸡巴都快要冻未条…还是现在这副欠干的母猪贱样最适合你…干你妈的…林北上次肏你的穴一直怀念到现在…马的、操,嘴巴也很会…”
老杨的脸兴奋地通红,拿着他的手机对准我的脸纪录下这些不堪入目的影像,更不时伸手玩弄我那坚挺充血的乳头,一边得意地用粗鄙不雅的言词羞辱我。
每当感觉即将要按耐不住射精的冲动,他就会把肉棒暂时从我的口中退出,稍事喘息。
最后,所幸分开我屈膝的大腿,用穿着皮鞋的脚隔着贞操带的金属片玩弄我的下体。很快的,他那只肮脏老旧的皮鞋鞋面,就沾满了我下体的分泌物,在灯下闪着湿润的水光。
警卫亭外,车道的栅栏不时的升起放下,住户车子的大灯随之闪灭,老杨鱼贯地向着出入的人车挥手致意;没有人知道,在警卫亭里,对着众人友善微笑的他,胯下有个被迫挺直上半身、乳房被麻绳勒得变形,姣好的脸蛋被鼻勾拉扯地活像是猪鼻的裸女,如同卑微的性奴一般低着头,正不知羞耻地以口唇奉侍他的肉棒。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手臂早已酸疼得不像是自己的、长时间跪坐更是让我的小腿酸麻得失去知觉;另一方面,我的身体却被他玩弄得快感连连,龟头因为兴奋而分泌出气味强烈的精水更是让我燥热难耐。
老杨在我身上游移的手虽然刺激得我快感连连,然而,最重要的快感来源被金属片牢牢地禁制,让我对于高潮的渴求心慌难耐,进而更加卖力地服侍口中的这根肉棒。
长时间处在快感的高原、却又总是缺乏冲上绝顶高潮的关键刺激,我不自觉的在舔吮肉棒的同时泄出苦闷的呻吟;即使发觉了自己正不知羞耻地发出淫声,也无法再停止下来。彷佛藉由将自己口唇替换为阴道,才能稍微宣泄体内那股渴望交配、被阴茎蹂躏的欲望。
而老杨也乐得拿着手机,将我越发放荡的模样全部记录下来。
又过了些许时间,老杨开始频繁的看着墙上的时钟,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似乎是有什么时间上的压力。
“干…换班的时间快到了…”
老杨站了起来,把我的嘴当成性器,顾不得我是否会觉得不适,抓着我的头开始抽插大力的前后猛干。
“唔、唔、唔…呕、呕…”
抵受不住如此粗暴的对待,眼泪、鼻涕混和着唾液不受控制的四处溢流,只觉得口中的肉棒愈加的巨大。我徒劳地挣扎着,却依然只能像充气娃娃般,任由老杨肆虐。
“喔嘶…林北要射了,给我接好!”
老杨扯着我的头发,将阴茎深深地突入我的咽喉深处,龟头直直地闯入食道,我甚至连吞咽也没有办法。藉着喉头肌肉因为呕吐反应的收缩,猛烈的射出精液。
大股大股浓稠的精液毫无阻碍地冲进我的胃中。
在几近窒息的恍惚间,忽然身体一阵颤抖,分不清楚是从哪里开始,脑海中“碰!”的炸开了高潮的火花。那是种从未有过的、残缺却又强烈的高潮,我可感觉到阴道、肛门不受控制地痉挛,红肿的乳头磨擦着老杨的裤管,然而更大的空虚感却残酷地笼罩着全身上下。
“哦~太爽了…原来这就是深喉的爽度…干你娘的,林北叫了那么多次小姐,还没有一个会这招的…”
射精之后的老杨满足地瘫坐在椅子上,口中仍然念念有词。仍保持跪姿的我脸上则满是鼻涕眼泪,妆一定也全花了。
“抱歉喔…严小姐,刚刚我有点太粗鲁了,实在是因为控制不住…请多多包涵…”
意识到自己也许做的太过火了,老杨满脸歉意直向我赔不是。
也许自己真的已经被开发出了被虐的潜质了吧?我摇了摇头表示没关系,奋力地挪动疲惫的身躯回到他的双腿之间,伸出舌头替他清理龟头上的残精。
直到他的肉棒完全被我舔舐干净之后,我才再度从他的胯下抬起头,指了指一旁的口枷。
他很快就会意过来,拿起它重新塞在我的嘴里,并为我戴上口罩。临走前,他依依不舍地把玩着我的乳头,最后捏了我的臀肉一把才让我离开。
这当然也是哲哥的命令,随着我踏出每一步,束口球的孔洞让我无力阻挡混合着老杨残余精水的唾液往外流淌。浸润了口罩之后,在我的一呼一吸之间,都充满了男精强烈的腥臊味。
久跪之后的身体变得非常得酸疼,尤其是双手被捆绑在背后,想要维持平衡得花上好几倍的气力。再加上经受了老杨如此粗暴的对待,我的气力早已放尽。
摇摇晃晃地几乎无法再踏出半步。
就在我靠着车道的边墙,几乎就要放弃的时候,我忽然看见在离警卫亭不远处下坡车道转弯处,一个熟悉的身影独自站立在那。
那身影的主人越走越进直到我的身边,一个新娘抱就让我跌进了他的怀里。
“欸,你怎么来啦?不是说好要我自己走回去的吗?”
好强的我很想对他这么说。
只是我仍旧被塞着口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而且,即使没有,此刻感动得泪眼婆娑的我,大概也无法完整地说完一句话。
回到温暖熟悉的地方,身上的麻绳很快地就被解开,连同口枷、鼻钩一起被丢在一旁。我踢掉高跟鞋,独留脖子上的项圈、那是我委身于他的珍贵记号。
不顾的口里残留有老杨的精液,哲哥把我推倒在柔软的大床上作势要吻我。
“哲…很脏呐…”
我闪躲着“不…你一点都不脏…在我的眼里,你是最纯洁的女神”
他的唇印了上来,舌头撬开我的牙齿,在我的口内仔细探索着。很快地,我们便舌头交缠在一起,深情地拥抱彼此。
“晓滢…替我口交”
打从进门他将我放下的那一刹那,我就注意到哲哥他的阴茎正高高地撑起。
喜欢的人因为自己的关系而充满情欲,无论是哪个女人都会觉得非常开心吧!
当然我也不例外,当下就有想要跪下来为他口交的冲动。
好不容易才等到他开口命令,我依着他的要求,半开玩笑的慢慢退到他的脚边屈膝,双手并拢规规矩矩地摆在膝盖之上。
“主人…请让奴婢替您口交”
哲哥先是一个傻眼的表情,接着哑然失笑。
“你是古装剧看太多喔?还奴婢勒…”
真的是糗翻了!
我感觉自己满脸通红直达耳根,哲哥似乎觉得这样糗我不太好,收起笑容再度将我搂在怀里,一边抚摸着我的头继续说道:“如果你要说的话,招待会结束后那一次就很棒,有正中红心的感觉…”
“那时候太过激动,我忘记说了什么了嘛…”
我故意闹他,其实当然还记得。只是对于那时候的事,因为被蹂躏了一整晚太过疲惫的关系,后来的记忆都像喝醉般飘渺而不真实。
另外一方面,哲哥确实也没有具体的说过,在他心目中,到底希望我蜕变成什么形象。
“可以试着代入角色,用贬低自己的言词形容自己、说出自己的想法试试…”
“那要说什么好呢?”
“这个嘛…自己想!”
卢了半天,哲哥还是不肯松口告诉我他到底喜欢我用什么样的言词取悦他。
记得小说中老是会写,男主会强迫女奴覆诵一些让人羞耻不已的言词…果然小说中写的和现实生活还是不太一样。
“主人…请让破麻贱婊晓滢替您口交…”
我想起老杨的用字遣词,很自然地就脱口而出。当我说出“破麻贱婊”这四个字时,心中的某种欲望顿时有了宣泄的出口,脸上的红潮更加炽热,身体也跟着火热发烫。
看见哲哥欣然地应允,几乎是毕恭毕敬地,我将哲哥硕大的阴茎捧在手心,轻轻地亲吻龟头、着迷于它的气味,然后吞没它-这晚,我用尽所知道的一切知识,拼命回想着看过的影片画面,口唇吹含吸舔、手指搓揉捻弄,有时则捧着双乳将肉棒包覆其中。当然,更不会忘记才刚学的,放松咽喉之后将阴茎完全吞入的深喉技巧。
在我忘情的发出淫秽不堪的鼻音声中,哲哥的阴茎喷出大量滚烫的精液。直到确认最后一滴残精都已经被我的口腔榨出,才依依不舍的离开那根直让我神魂颠倒的男性阳物,安心地依偎在哲哥的怀里入睡。
***********************************也许太久没有这样放松的感觉,我一直睡到隔天下午才醒过来。哲哥早已不在家,很老派的留下一张纸条给我,嘱咐我按时吃饭、好好休息。
看了看墙上的时钟,时间也不早了,今天唯一的事情就是与丽馨的下午茶约会,我下床起身漱洗打扮,准备出门。
一个小时之后,丽馨和我已经一起在师范大学附近的小巷弄里,喝着精致的下午茶。当然,我身上的那只贞操带仍旧牢牢地锁着我的下体。
在无法穿上内裤、更不可能穿上裤装之下,我只好以不常穿的长裙加以遮掩,正巧能搭上近来长裙及雪纺的流行风潮。
“禁欲呀…”
听到哲哥为我安排的“课程”,丽馨意味深长地笑着。纤长有致的手指无意识地拨弄着茶包的棉绳,连我都看得有些入神。怪不得衣着简约大方的她,即使没有特别暴露,也总是屡屡让男人们回头一瞧再瞧。
“禁欲之后…胃口会变很大噢!记得陈医生也用过这种方法…那时候我都快认不出自己了呢!”
如果那些男人们知道,这位举止优雅、脸上总是挂着温婉微笑的贵妇,性生活是多么得多彩多姿的话,恐怕会惊讶得下巴掉下来吧?
“话说回来,丽馨你到底有多少人的经验了呀?我好好奇噢…”
“超过一百个之后,就没再认真算了…如果是去参加群交旅行的话,也很难确定到底被多少人上过呀…”
“上次有个”游民军团“的AV主题,包含临演在内、一下子就增加了二三十个呢!”
我想我们的对话,大概是绝对不能让别人听到吧?能够这么若无其事地聊着一般人眼中的荒唐性事,也算是我和她之间拥有这么好的友谊的原因之一。
不过,即使两腿之间“阅人无数”、且还不断地在刷新纪录,丽馨从未将性爱作为人生的全部,而是积极地参加各式各样的活动、社团。也因此,和她聊天总是充满有趣的话题与新鲜的事物,而不像一般三姑六婆般,成天绕着腥膻的八卦打转。
带着愉悦的心情和丽馨道别,我踏着轻快的脚步回到哲哥的住处。打开手机,里头有一则影片讯息。我看了一下寄件人,是琬婷传来的:大楼楼梯间里,一个衬衫敞开、裤子拉到脚边,突兀地露出女式内衣、丝袜的男子,正被一个身形纤细的女孩压在角落,女孩的脸凑在男人的胯股中间,很显然的正在替那个男子口交。
不用说,那个男人正是阿杰。琬婷在第一天收到我的讯息之后,先小心地观察了阿杰的状况并请人帮忙设置好了针孔摄影机,等到第二天,放松戒心的阿杰变本加厉穿着女装、丝袜之后,设计他自动走进这个圈套里。
虽然是早就预料到的事,但是见到自己的先生与其他女人欢好,我的心中还是不免产生些许醋意。我简单地回传了“OK”两字,随手把手机扔到一旁去,刻意把那些影像从脑海中排除。
接下来,琬婷会表现得像是个崇拜干练主管的年轻女孩般,找机会更进一步和阿杰在下班后约会小酌,并在酒酣耳热之际“不小心”去了旅馆。而安排好的同事则会“刚好”拍到两人进出旅馆、卿卿我我的画面。
这些影片很快地就会在阿杰的公司里被匿名散播,而阿杰的老板强森,则是会把握好这个机会,将阿杰这个功高震主的眼中钉给去除。
这些围绕着阿杰设计的计画,都是早就已经安排好的局,只是他还不知道而已。而等到被安排好的“东窗事发”那一天到来,便是轮到我回家与他摊牌的时刻。
在那之前,按照早就计划好的方式,准备好出现在阿杰面前时所需要的剧本、努力揣摩演出的情绪即可。
而现在,我只需要依照哲哥的安排,规律的过着他所谓的“贵妇性奴”生活就好。
隔天,我便开始重复着千篇一律的日常作业:早上七点起床,便服用一颗诊所医师调配的黄体素胶囊,与哲哥一起悠闲地吃上一顿丰盛的早餐。
九点,待哲哥出门上班之后,我则是前往健身房,等在那里的专属教练带着我运动及重量训练。主要是以训练身体各部位的核心肌群为主,并且有计划的消耗特定部位的脂肪,达到雕塑身材的目的。
十一点,在健身房的VIP休息室里,让按摩师仔细地按摩放松酸痛的身体之后,会送上营养师特别规划的高纤、高蛋白饮食。
下午一点,在稍作休息之后,在教练的带领之下再度进行两小时的运动。
下午三点,哲哥会开着车来接我。我们会有一个小小的约会,如果他工作繁忙,我则是看看书、看看时尚杂志、并享用下午茶,或是散散步稍微逛一下百货公司。
下午六点,在哲哥家用完专人准备清淡的饮食之后,我会服下另一颗成份以雌二醇为主的胶囊。
晚上八点,芳疗师会带着精油及保养品为我做全身的护肤、美容。
晚上十点,我在偌大的主卧房瑞安静地就寝。
健身的过程其实非常得艰苦,刚开始的时候,身体尚未适应如此庞大的运动量,期间我甚至累到在厕所呕吐。即使有教练及芳疗师帮忙按摩放松身体,每天早上肌肉还是不免酸痛得让人不想起床。
在这个期间,哲哥并没有和我同房睡,,而是把自己的东西搬到了书房,让我独自占据整个主卧。
在随着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在药物、饮食以及健身训练的作用下,我可以感觉得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一点一滴的改变。
哲哥解释,我每天服用的药物中,黄体素会促进第二性征的发育,而雌二醇则是会帮助脂肪在乳房、臀部里堆积。
在此同时,适当的重量训练,则有助于强化肌肉支撑增加脂肪的重量、并且避免在错误的地方囤积。
东方女性在身材上有一些先天的不足,比如说臀部形状较扁、肚子容易有小腹等等,都必须靠着严格的肌肉强化以及饮食控制来加以改善。
相对的,也有一些西方女性没有的优势,如较不容易累积脂肪的臀部及大腿、肌肤老化速度较慢等等,也会因为这些改善而变得更加明显。
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在这期间我的身体由内而外产生了改变。目标单纯、无多余压力的生活方式以及身体良性的劳动让我每天都有非常优质的睡眠,再加上规律作息及健康的饮食,辅助以药物及运动的影响,几乎让我有如重生般轻盈的感觉。
在服药的期间,我的胸部总是像处在生理期前一样、微微的胀痛。用目测都能感觉得到,它的“尺寸”一定增长了不少。而臀部也不例外,从健身房的镜墙中看,不只变得浑圆饱满、挺翘,臀围也比以前大了一圈。我刻意不去量测、甚至连体重计也不看,想要在最后一刻给自己一个惊喜。
除了胸臀的增长以外,同样的变化也发生在我身体内外的各个方面。原本只是平坦无赘肉的腹部如今练出了结实的“马甲线”,而肩胛中间的背沟更是如同模特儿般的紧实锐利,甚至号称很难拥有的腰窝“性感之眼”,也开始有初步的样子。
今天是我回家的日子,比起先前告诉阿杰的提早了三天。
阿杰的老板强哥会在今天将他找去谈话,而我则是假装在前一天收到了别人转传的影片,因而提早回到家向他质问这一切。
踏进家门,我看了看时间,十点不到。此时的阿杰应该刚进入公司不久,因此,我大约还有两到三小时的时间可以准备。
我小心谨慎的选择一件保守的套装换上,将任何可能会泄漏身体变化端倪的部位都包覆起来,保险起见也将待会离开时要穿的鞋子换成平底包鞋。
回到客厅桌边,把早已准备好的文件、截图等等资料一字排开摆在桌上,接着回房间将我常穿的衣服、日常用品等等全部都扫进一个大型行李箱里、推到大门口放好。
最后,我在客厅坐了下来、打开电视,等待阿杰回来。
(13)
我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里的。
一直到打开家里大门、见到本应出差在外的晓滢脸色苍白地坐在客厅的那一刹那,我都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在今天之前我都还是处于飘飘然的状态,觉得人生如此的美好。
和晓滢的闺房情趣多彩多姿不说,更有个外表清纯、实际上作风大胆的大学生小妹主动投怀送抱。
那天在楼梯间让她的灵活小口“服务”
过之后,一切简直如美梦一般。
原本我还在烦恼那天是否只是一时的擦枪走火,事后会有些尴尬。
没想到隔天她趁工作的空档递给我小纸条,约我在下班后一起喝个咖啡聊聊。
然后,我们便顺理成章地去了旅馆。
年轻女孩的青春活力有别于晓滢的成熟冶艳,再加上她那与年龄毫不相衬的高超调情技巧,让我在一个晚上里竟高潮了三、四次之多。
更重要的是,虽然我的肉棒表现一如以往般硬软不继、即使濒临高潮也仅是再微微地胀大一些而已,但我感觉她显然对于我那穿着女性内衣的打扮充满好奇与新鲜感,胜过于用他的身体享用我的男根。
床戏中互相爱抚、用手口取悦彼此俨然让她十分地愉悦。
我几乎可以感觉得到,她对于包在蕾丝内裤里的小肉棒有种莫名地着迷,而这也成为了我俩之间的小秘密。
我甚至贪心地烦恼起来,等晓滢回国之后我应该要怎样安排,才能安然无事地继续维持与琬婷的关系。
然而,这样飘飘欲仙的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
这一天一大早八点不到,我就接到了老板强森的来电,要求我立刻去办公室见他。
平时挂在他脸上、好好先生的那副笑容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阴沉的表情。
一迭彩色影印图片就摆在他那高档的红木办公桌正中间,显得特别醒目。
见我敲门走了进来,他食指随意地敲敲桌面上的纸张,示意我自己翻阅。
那是近一个月前琬婷在楼梯间替我口交的影像截图。
从楼梯间的上方角度拍摄,我敞开的衬衫里露出的胸罩、被褪至膝盖的蕾丝内裤,鉅细靡遗地被纪录了下来。
我的头皮发麻、全身僵硬,宛如五雷轰顶,完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的情况。
万万没料想到原来公司在那边装设了监视器,更想不到的是,竟然有人时时刻刻的在检查监视影像的内容,并且将画面交到了强森的手中。
接下来的图片更是令我如堕冰窖:那是琬婷挽着我的手走出旅馆的画面。
“这段影片、还有你被偷拍的照片已经在公司里流传了一段时间,除了你自己之外我应该是最后知道的了?”
“上次的偷拍事件,我好不容易才把事情压了下来,你现在还变本加厉在公司内给我搞这个,当我是空气吗?”
“不,强森?我?”
我明显地感觉到我的手在颤抖,嗫嚅了半天只挤出了几个语意不明的字,徒劳无功地想说点什么。
“搞上女学生也就算了,你他妈的那是什么打扮啊?”
强森越说脸色越差,他的右手举起来眼看就要拍桌大骂,看到我畏缩的脸一时之间似乎又有些心软。
迟疑了一下之后,举在半空中的手缓缓地放了下来。
显然也是顾及门外的一众员工,不想失态地拍桌大骂。
“现在可好了,你们两个的好事传的人尽皆知,那个叫什么琬婷的工读生我直接把他辞退也就算了。你要我拿你怎么办你倒说说看?”
大概是脾气也发泄得差不多了,见我手足无措的样子,话说到后来强森表情语气都缓和了下来。
“老弟啊?我们也算是老战友、老搭挡了,但这次你搞的公司内人尽皆知,我也没办法不处理你?不然这样吧!我就先让你留职停薪先避避风头,你就当作是放个长假休息个几个月,等事情过了再回来上班怎么样?”
他不愧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物,气归气却也明快地做了最好决策。
我忙不迭地连声答应。
事实上,眼下根本没有我提出反对的馀地,改忙点头道谢走出他的办公室。
一走出强森的办公室,我明显感觉同事看我的眼光里似乎多了些许轻蔑的神色。
我环顾了四周,看见许多看热闹的眼睛急忙低下头去的身影。
已被强森辞退的琬婷想当然也没有出现在座位上。
如同芒刺在背地忍受着众多异样的视线,已成落水狗的我也只好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自己位置上的东西,逃难似地离开公司。
留职停薪已经是身为老板的强森所能做的,最好的决定了。
至少我可以暂时避开公司这个是非之地,等待事情过去。
而接下来要面对的问题就是,三天之后晓滢就要回来台湾,该如何隐瞒这件事就成为了此刻我最需要烦恼的问题。
而现在,我才发现这个问题根本是多馀的:当我垂头丧气地打开家门,立刻如堕冰窖般从头到脚凉了个彻底。
晓滢神色漠然地坐在客厅里,电视画面吵杂的开着,不时传来艺主持人夸张的笑声。
而那绝对不是她平常会看的电视节目:很显然地,她根本没有在看。
桌上摆着印刷的彩色A4纸张,画面中的琬婷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的食物一样眯着眼睛含着我的阳具。
桌子的另一旁则摆着一张表单、印章以及印泥。
在她的脚边,则是放着一个超大型的旅行箱。
一时之间,我呆立在门口,真的完完全全地懵了。
“林颖杰,我没想到你竟然会这样!”
“不,晓滢?妳听我解释?”
晓滢一见到我,倏的从沙发上站起,决然的眼中隐约含着泪光。
我急急走近前试图去牵她的手。
“啪!”
的一声立刻被她挥手甩开。
停留在空中的手颤抖着,我瑟缩了一下准备承受下一秒的那一记耳光。
然而,晓滢的手却只是停在那里,眼中泪光闪善。
“你真的让我觉得很没有安全感,为什么你要这样?林颖杰!”
生性倔强的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垂下了手,直直看着我,那眼神震摄得我把任何想要辩解的念头都驱逐得一乾二净,只能像个犯错的小孩般,手足无措地杵在她的面前。
良久,见我挤不出半个字,彷佛死了心似地,她一把用力推开我,抄起她的行李箱快步走出大门。
“晓滢?晓滢,别这样?拜托!”
我紧跟着走出大门,在她等电梯的时候试图挽留。
“不要碰我!”
她挣扎抵抗地挥开我试图拦她的手,声调高昂得有些歇斯底里,散乱的发丝覆盖着半边脸庞。
高亢的声音,大到让我十分担心邻居是否会前来关心,阻饶她的动作不自觉地停了下来。
同一时间电梯刚好开启,几乎是拼死命地,晓滢立刻就冲进电梯里,头也不回的走了。
从我回到家到晓滢夺门而出,也不过短短几分钟就只剩下我在空荡荡的电梯间愣愣地发呆。
今天一下子发生了太多事情,早已超过我的理性所能负荷的程度了。
脑海中一片空白,即使想集中精神思考些什么对策却完全做不到。
我在电梯前面呆立了半晌,各种画面纷至缈来,冲击着我的意识。
最后,我终于认知到事情确实已无可挽回,只好勉力拖着疲惫的步伐,失魂落魄地走回家中。
桌上的纸张,一份是那些作为我背叛她罪证确凿的证据。
另一份,则是她已经签名盖章的离婚文件。
彩色的打印照片与朱红色的印泥戳记如今看来格外的醒目刺眼。
记住地址发布页霎时间,我的心中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恐慌,彷佛迄今为止所建立的一切:我的婚姻、我的事业、我的胜利组人生都将随着晓滢的离去而分崩离析。
我急忙抓起手机拨打她的号码,慌乱之中手机还掉到地上几次。
费了翻功夫电话拨出了却直接进语音信箱;传了LINE简讯,依然也是未读状态。
记不清自己到底拨出了几次电话了,语音信箱也早已被我的留言塞满而不能再用。
茫然若失的我只能颓然地握住手机,呆坐在客厅。
**********************************
接下来的几个日夜都在食不知味、夜不成寐的状态下渡过。
唯一不变的是我紧握着手机的手,深怕错过了任何一点晓滢回头的可能性。
每天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查看枕头边手机,确认她是否回复了我的讯息。
一直到了第四天一早,我忽然发现传给她的讯息呈现已读状态。
心中不免ㄧ阵狂喜,几天来的颓丧终于得到纾解,燃起了一丝希望。
然而,这ㄧ天也就这样七上八下的心情中度过,没有任何改变。
由于深怕鲁莽坏事,我也提不起勇气再播电话给她。
第五天一早,简讯的“叮咚”
声惊醒了半睡半醒的我,几乎是瞬间的、直接从床上弹了起来。
是晓滢的回讯:“你真的还想跟我在一起?”
看不出她的语气中带有什么意图,我颤抖着手,考虑再三之后才颤抖地输入文字:“那当然,妳是我这辈子最爱的老婆呀!”
“我觉得自己还没有办法原谅你?但是?如果你坚持的话,我可以强迫自己再试最后一次?”
一看到事情似乎有点转机,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几乎忘了因为几天来有一餐没一餐的日子造成的饥饿与疲惫。
“不过,你要答应我几个条件,可以吗?”
晓滢的文字依旧平静,澹澹地传达着她的想法“好老婆,只要妳愿意给我机会,妳说什么我都一定答应妳!”
我当然是满口答应,只要求她能够回心转意“嗯嗯?”
“第一、那份离婚申请书你还是要签名盖章,我会保留起来。一旦你要再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我就马上去户政事务所办离婚。”
“第二、我还需要一点时间调整心情。所以,我会搬到客房去、连同我的东西一起,就当作我们只是暂时还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
“别这样说,做错事情的是我,让我搬去客房吧!主卧还是给妳”
我赶忙插话,卑躬屈膝地试图让姿态更低些。
“好吧,就照你的意思,我没意见”
“第三、我觉得吴医师给你的药是不是没什么效果,感觉你还是管不住自己的性冲动?所以,下次回诊你要自己跟吴医师说,看是不是要加重剂量。”
“好的”
“第四、我会去买一个男生专用的贞操带,你必须全天戴着、钥匙交给我保管。否则我真的无法不去想象你可能会在外面偷情的样子。”
“最后,你的男性形象会让我联想到你做过的那些伤害我的事。我觉得之前我们一起穿女内的那种感觉反而让我有安全感。所以,我希望从今以后,你在我的面前,只能穿女装。不只是内衣,而是连平常的衣着也要全部都改变。”
“老婆,只要能让妳开心我当然愿意、可是我担心邻居会说我们的闲话?毕竟我们这样?别人可能、比较无法理解?”
我谨慎小心地斟酌用字遣词回应晓滢,也许是我真的让晓滢太没有安全感吧?虽然心中隐隐约约觉得她提的条件似乎有点牵强。
但由于事关重大,而且她的条件说真的其实也没有什么我完全无法接受的事。
毕竟穿戴那些性感睡衣久了,自然而然会想尝试一般的女装。
撇开可能被邻居发现的风险不说,其实心中竟莫名地有种期待晓滢会强迫我答应的雀跃感。
而关于贞操带,之前晓滢扮演女王的那次性爱就有拿来作为情趣道具让我配戴过,虽然这次是作为和解的条件而必须长时间穿戴,难免让我感觉有些忐忑。
但是在这种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我也不可能就此放弃这个让晓滢回心转意的机会。
换个角度想,也许过一段时间后,我让他比较放心了,应该就能说服她放弃这个较为严格的条件。
说到底,谨慎怕事的我唯一在意的还是只有旁人的眼光,毕竟台湾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开放,其实邻里之间思想保守的人也不在少数。
“出门的事,我们可以再讨论。你只是担心被邻居说闲话对吧?还是这其实只是你用来拒绝的借口?”
“不不不,怎么会呢?我只是担心而已,如果妳不介意的话,我当然愿意照你说的去做。”
眼看晓滢逐渐失去耐心,我连忙答应了她。
而事情也就这样定了下来。
当天晚上,就在我心里七上八下的等候之中。
如同她那天离去时的样子,晓滢拉着简单的行李,回到了我的身边。
不知道是负气还是真的豁出去了,一回到家,晓滢便直接走进房建翻开我的衣橱,一股脑地把那些男装全部扫进了大垃圾袋里,并直接拖到了社区的垃圾子车扔掉。
没想到才刚回家就做得如此果决,碍于好不容易她才愿意复合,当然不可能在她面前表现出一点迟疑,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而这也仅仅只是我兑现承诺的开始而已。
在她的指挥之下,我把衣柜仅存的那些性感内衣、假发、跟鞋搬到了客房。
而晓滢则是从她拉回来的大行李箱中取出了五、六套尺码适合我的女装,上头的标签都还在,显然是为了我特地去挑的。
而且价格也不便宜,与那些网购的廉价衣服显然有天壤之别。
之后的“流程”我则是驾轻就熟了:洗澡、护肤、保养、最后穿上晓滢指定的黑色蕾丝开裆内衣裤。
依照她的要求,我保持素颜,忐忑不安地坐在梳妆台前等候她下一步。
不一会儿,穿着居家纯棉质料衣服的晓滢出现在我的面前。
也许是我太久没有看到她了,毕竟她出差回来后就离家出走,直到今天之前根本没有机会好好端详她。
我感觉晓滢的身材似乎变得更好了。
丰满的乳房与挺翘的臀部即使密不透风地被包在棉布衣料中,但依然突兀地在她的胸前腰后撑起大幅度的曲线。
尤其是她高耸的乳房,更是随着她的脚步一走一颤地上下晃动。
而晓滢则是手上拿着一把精致的修眉剃刀,一如既往地澹然站在我的面前,表情仍旧波澜不兴,让然猜不透她的内心情绪是喜是忧。
手起刀落,以前碍于无法轻易复原成男性打扮而一直无法突破的眉毛,如今一根根的随着她手上的修眉刀翩翩落下。
记住地址发布页原本偏男性化的粗浓眉毛如今渐渐呈现出具有女人味的弧线,除了线条变得弯而细致,也酌量用小镊子拔除了一些,让眉色不至于太过深沉。
在晓滢巧手的修饰之下,周边的杂毛也相继修除,整个脸的轮廓也显得相当清晰立体。
然后是精华液、眼霜、脸霜等等繁复的保养,最后,才戴上假发。
直到一切都大功告成,时间早已过了晚上九点。
“站起来”晓滢的语气依旧没有什么温度,我顺从地依照他的意思站的起来,望向镜中的我俨然已经是一个的女人模样:纤瘦的身材、白皙的肌肤,搭配上长度适中的长直假发,虽然脸上仍然没有上妆,但因为保养品的关系,也显得透嫩发亮。
以一般的标准来看,应该还称不上是什么绝世美女,但倒也称得上五官秀气。
而在眉毛也修整过之后,我脸上几乎没有男性轮廓凋凿的痕迹了。
由于平常我就少在外面奔波的关系,肤质本来就不差。
再加上这段时间以来,依照晓滢的指导勤奋的保养。
如今,在她的巧手修饰之下,竟然会有如此神奇的变化。
连我自己都感到有些意外。
空调的温度让我的身体微微起了鸡皮疙瘩,只穿着蕾丝开裆的性感内衣裤,乳头、肉棒都从裆部裸露出来,同样也都因为温度而瑟缩着。
晓滢取来一个粉红色中空的塑胶容器,显然就是即将要配戴在我身上的贞操带了。
那只贞操带外观如同先前戴过的那只,也是呈现香蕉般弯曲向下,而尺寸似乎却又比它小了一号。
粗略估计应该不到5公分长吧?只见她拿着一瓶装满透明液体的精致塑胶瓶,在不碰触到我的身体方式之下,小心的将那些黏稠的透明液体滴在我的肉棒上。
很快的,我的肉棒就因为这些透着澹雅香气的液体显得湿滑油亮。
下一个步骤,在我还没有会意过来之前,晓滢就迅速的将手中那个弯曲的中空塑胶壳套上了我的肉棒。
接着,将连接在塑胶壳根部的白色塑胶环绕过阴囊内侧并拢。
“喀嚓”一声,一个精致的小锁牢牢的将贞操带固定在我身上。
整个过程仅仅只有短短的几分锺,我的肉棒甚至还来不及对于晓滢柔若无骨的手产生反应,就已经被套进了这个坚硬冰冷的壳中。
与先前那款情趣取向的贞操带不同的地方是,这款的材质是坚硬的塑胶而非柔软的硅胶。
戴上之后几乎就将阴茎完全的覆盖,仅能透过贞操带末端用来排尿的小孔,才能略为瞥见肉棒原来的样子。
此外,用来固定贞操带的束环也小了一号,从根部紧紧地将阴囊与肉棒固定在一起。
完成了这些工作之后,晓滢的表情似乎柔和了许多。
她取来了一套和他身上相似的居家服要我穿上保暖,语气温柔地要我上床就寝。
临走之前还不忘叮嘱我躺平、翻身的技巧,避免在睡觉的时候把假发弄乱。
黑暗中我听着隔壁主卧房的晓滢漱洗传出来的细微声音,莫名的觉得十分安心。
内心暗暗觉得这一切都多么的不可思议:这样的方法就可以轻易地消除她对我的不信任,对我而言似乎更触动了我内心深处着那份关于穿女装的癖好,大概也算得上是因祸得福吧。
几天来的疲惫感一下子涌了上来,很快的我便沉沉的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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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起床的时候早已经是隔天日上三竿,而晓滢早就已经出门上班去了。
站在马桶前,我才意识到,自己还穿带着贞操带这个事实。
由于贞操带的角度弯曲,如果还是维持着男性站姿小便的话,尿水势必会滴落到马桶外面。
我苦笑了一下,决定像个真正的女孩子一般,坐下来小便。
看着坐在马桶上的自己,褪至膝盖的蕾丝内裤与胯下间传出尿液滴滴答答低落马桶的声音,我的下体兴奋的有了反应。
然而那粉红色的塑胶壳,此时却是无情地梏住了肉棒膨胀的欲望。
隔着坚硬的壳徒劳地拨弄了几下之后,我只好把注意力转而集中在同样被包覆在蕾丝的乳头。
甜美却又难耐的感觉阵阵的从胸口扩散开来,身体因为快感而微微地泛起了鸡皮疙瘩,而胯下肉棒也不禁随之滴出了透明的汁液。
好好地用手”安慰”自己一番之后,我带着不满足的欲望走出厕所。
餐厅的桌上除了她帮我准备热腾腾的早餐之外,还有一大迭整齐迭好的时尚杂志。
纸条上娟秀的字迹不厌其烦地嘱咐我,闲暇在家的时间务必要勤加练习彩妆、保养、穿搭流行等各样的东西。
男人有男人的扮相,女人有女人的扮相。
她不希望我装扮起来,还是个不男不女的样子。
即使以我的眼光来看,我的脸上几乎已经没有了男人的线条,但显然还不足以达到她的标准。
这也难怪,她从以前就是一个只要下定了决心就会贯彻到底的坚强女孩。
相对之下我反而显得比较优柔寡断,我想这也是她之所以深深吸引我的原因之一。
“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她说。
日复一日,定期的剃掉体毛、每天洗澡后必定用乳液、精油护肤、面膜、日霜、晚霜、各式的保养品更是一样不缺。
而这其中,我觉得改变最大的要算是开始定期修剪眉毛这件事了。
由于先前担心无法复原而一直都没有碰触到这一方面的技巧,如今已经没有这方面的顾忌。
其实修眉真的是一门非常高深的技巧,除了眉型会大大的影响到一个女人的五官之外,眉毛的浓澹也是掌握了妆容的重要步骤。
浓密的眉毛在一定程度上就已经决定了化妆的风格方向、脸部的立体感、整体颜色的选择等等。
修眉刀其实算是在化妆上较为偷懒的办法,而且也只能修改眉型而不能调整浓澹,更有可能发生一个失手就”修过头”的惨况。
也因此,晓滢回家的那天晚上就已简单地教我用小镊子拔除眉毛的方式。
较澹的原生眉毛,也就能令眉笔较容易显色。
由于现今我几乎整天都待在家中,自然有许多时间使用拔眉毛的方式练习修眉的技巧。
不出几周,我的修眉技巧就已经令晓滢另眼相待、赞许不已。
而拥有这样好看的眉型也让我自己打从心底开心不已。
另一方面,晓滢订阅了更多的女性杂志,内容多是彩妆、发型、时尚等等,并要求我在家ㄧ定要主动阅读。
除此之外,晓滢还在我的社群网页上订阅了许多美容、化妆相关的网红部落格,这其中当然也包含他自己的。
在衣着方面,晓滢要求我先从款式、材质两个方面入门:比如说雪纺上衣、弹性单宁等时下较为流行的元素,抑或是逐渐热络起来的“EARTH”
风格棉麻混织裤裙等等。
只是,在搭配上她暂时禁止我穿着裙装,而是要求我从琢磨女性的裤装开始。
“能驾驭裤装之后,才有办法驾驭裙装”
记住地址发布页几个礼拜下来,从里到外的女装打扮对我而言已然如同呼吸一般自然。
耳濡目染之下,我发现自己除了化妆技术、穿着品味一日千里之外,甚至连同一些不经意的小动作,都能够不留痕迹的模彷起来。
举例来说,凡事有留过长指甲的女孩都知道,为了避免留长的指甲受到伤害,在使用手触摸东西、或是拿取物品的时候,大多会蛮曲折的手指使用值班节,或是以手背、掌缘等部位触碰东西。
虽然晓滢并没有要求要留长指甲,但看到那些部落客、网红们五彩缤纷,又具有视觉延伸性的彩绘指甲,在不知不觉中我自然而然的就学会那些娇柔又性感的肢体动作。
而唯一在意的事,是我渐渐注意到晓滢滑着手机和人谈笑的次数增加了许多。
而她则是似乎有意无意地闪躲我的注意,以前我知晓的那个手机解锁密码也不管用了。
即使如此,仍有几次我还是瞥见了她的聊天内容中夹杂了些许如爱心、拥抱等等暧昧的贴图。
到了周末夜,晓滢几乎也都不会待在家里。
偶而更会换上十足女人的休闲打扮,脸上带着掩不住的笑意拎匆匆地出门。
而且,一待就是一整个晚上。
我曾经试图装作若无其事地问了一下,晓滢却是马上变了个脸色,冷冷地回我:“你都能让年轻妹妹帮你口交了,我跟谁出去关你什么事?”
自讨苦吃的下场,便是一整晚“相敬如冰”的尴尬气氛。
还好隔天晓滢便像是没事了似的,如常地和我聊着购买新衣服的事。
而且,我们的生活也并没有因为她这些异于以往的不同而有所变化。
学到教训的我自此之后再也不会白目到“哪壶不开提哪壶”地乱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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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穿女装出门,我理所当然的觉得十分害怕。
碍于晓滢的气势,即使心中再怎么忐忑不安,我也只能够硬着头皮,扭扭捏捏的跟在他的背后走出家门。
幸好,晓滢所谓的出门也仅仅只是搭电梯下楼,然后坐上车出门绕绕而已。
从家门口到停车场虽然只有短短的几步路的距离,而且穿搭也偏低调朴素:时下宽摆的棉麻裤裙与小圆领雪纺上衣,搭配上粗低跟的编织凉鞋。
但晓滢依然严格地矫正我走路的姿势。
与性感风格的高跟包鞋不同,凉鞋先天条件就比较不稳定。
装模作样的扭腰摆臀反而会让人觉得不伦不类。
轻快的小快步走法是最适合的方式,搭配上摇曳的宽阔裤摆更让人会有活泼开朗之感。
唯一不变的定律是,膝盖绝对不能放松弯曲。
而是利用小腿与脚踝、脚背的力量,让身体笔直挺立。
几次练习下来,我也逐渐掌握诀窍,不再需要晓滢时时的提醒纠正。
也不再轻易地累到双脚抽筋酸疼。
一种鞋型习惯了之后,晓滢就会再帮我准备好另一种鞋型练习。
从无根的平底凉鞋、布鞋、软底包鞋到低跟包鞋,我的鞋款也渐渐地越积越多。
然而,却不见以往我们在性爱上时她帮我准备的那种性感跟鞋。
而几次购买外食的经验下来,渐渐的我也不再那么害怕,从一开始只敢静静地坐在副驾驶座低头假装玩手机,到后来已经敢抬起头跟晓滢一起看菜单,或是轻声的的讨论菜色。
尝试了几家不同的外卖店家,似乎店员们也没有察觉什么异样之处。
在家里,晓滢严格禁止我偷看A片,硬盘中珍藏已久的谜片全部被她删光,甚至连电脑也被分级上锁幸运的是,由于担心晓滢认为我过于沉溺于变装,早先我将收藏的那些第三性AV影片藏到了别处,幸运地逃过一劫。
但其实,自从我遵照她的要求戴起贞操带,并开始日常的化妆打扮之后,我也已经很久没看那些A片了。
跟那些虚幻的影片比较起来,我反而还比较在意自己的眼妆是否自然、粉底是否有需要再修饰的地方?自己的举手投足是否得体等等。
至于胯下那只贞操带,刚开始的时候,我对于自己的阴茎被卡上了一个粉红色的“塑胶壳”
百般地不能适应。
坚硬的异物感牢牢地限制了肉棒的勃起,即使是ㄧ点点的反应也会受到它那不自然的下弯形状限制。
当然,抚摸自己的阴茎自慰更是不可能。
我在试了几次之后很快地就放弃了,我转而更加迷恋爱抚自己的乳头带来的温和持久的快感。
久而久之,我反而几乎习惯了它的存在。
如果动作不是太大,贞操带的塑胶壳被体温温暖之后,就像是一个ㄧ只包覆紧密的手,无时无刻传达着晓滢要求我禁欲的意念。
如果不是到吴医师约诊的日子到来,勐然让我想起我的衣柜里早已经没有留下半点与男装相干的东西,男性形象这个概念早就已经被我抛到九霄云外去。
甚至,连自己跨下的肉棒充血勃起是什么样的感觉,都有些模模煳煳了。
“你就直接穿现在的衣服过去就好”无视于我的低声下气的恳求,晓滢的语气坚定,不容妥协。
不待我开口,接着更擅自帮我决定了待会约诊时要穿的穿着:一件白色宽袖子的精梳棉绑带上衣,搭配上贴合身材的弹性刷色窄管牛仔裤,并取出一双粉白色的中根包鞋。
虽说是裤装,但无论怎么看也绝不可能和男性的形象沾上边。
更别说那双中根包鞋还是尖头亮皮的轻熟女款式。
怀着七上八下的心情走在路上,即使出门之前我一而再、再而三地确认过镜中的自己,长长的黑发之下、半掩的刘海之间,澹雅的黑色眉毛与颜色适中的眼妆完美地融入,轻透的蜜粉搭配上些许的腮红与半裸色的唇蜜。
无论从甚么角度看都是个不折不扣的都会轻熟女。
即便如此,我心中依然不由自主的胡乱想着,自己身上是否有任何的破绽,会被旁人一眼看穿我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
由于吴医师诊所所在的那栋大楼今天停车位刚好满位,晓滢将车子停在大楼外相隔一个街区的收费停车场里,再步行前往诊所。
一路上,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僵硬,走路的步伐也不若以往地流畅自然。
为了转移注意力,我只好依照先前晓滢的指导,心中默念着口诀:“缩下巴、抬头挺胸?腹部用力、膝盖打直?”
晓滢并肩走在我的身边,微风徐徐吹拂过我俩的衣服,几个路人鱼贯地与我们错身而过,似乎并没有察觉眼前的两个衣着光鲜的女子有何不可吿人之处。
偶有几个较为年轻的男性,在迎面走来的瞬间眼光多停留了一两秒,立刻装作若无其事地望向他处。
看得出来也是在心中暗暗品评所见女性的资色。
这不禁使我感到有些飘飘然。
原来,身为一个女人会是这么有成就感的事。
“男人啊,总是自以为自己偷瞄女人的行为隐藏得很完美,其实在被看的女性眼里,根本超明显的啊?”
对于我今天突如其来的女装穿着,吴医师意外地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的脸色,还是ㄧ贯友善和蔼的笑容。
在吴医师面前,我一五一十地按照晓滢的要求,和盘托出我趁她出差时与女大生偷情、以及被发现后留职停薪在家,乃至于和她共同立下约定种种事情,仅仅略去了她要求我配戴贞操带的那一个部分。
“女装噢?很正常啊,这没什么好奇怪的。现在很多男人都这么做呢!临床上我们也认为这有助于男性藉由改变外在的穿着切换至不同的角色情境之中,进而达到宣泄压力的目的。”
听完了我做的“告解”,吴医师仍然是一派轻松,而他的话更是让我增添了不少信心。
“站在心理医生的立场,我很鼓励你们自己展开具有建设性的对话。比起冷战、逃避,或是更要不得的情绪勒索,用正面的思考寻求双方都能接受的妥协,才是长久之计。”
“当然药物的治疗还是有辅助的效果在,之前开的睾固酮抑制剂确实剂量比较轻微一些,我想确实你的症状是可以酌量再增加一点剂量。”
吴医师边说着,ㄧ边在电脑上输入一连串我看不懂的英文诊断说明。
身旁的晓滢心情似乎也很好,主动牵着我的手在一旁静静的聆听,一脸幸福洋溢的感觉。
由于谘询的时间长了些,我们走出大楼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的傍晚时分。
季节由盛夏转入了初秋,日落的时间也渐渐地提早了几些。
晓滢信步走在我的身旁,长长的裙襬随风摇曳,刹是好看。
吴医师的一席话,再加上日暮时分的朦胧光线,完全地消除了我对于自己穿着的不安。
相对的,自信的心态也随之表现于外在的举手投足上。
我可以感受到自己的嘴角自信地上扬,抬头挺胸、步履轻盈,双手随着轻快的跨步自然地摆动着。
而当我察觉到,几位路过的男士不仅仅是眼光瞟视、甚至是在即将错身时还情不自禁的回头时,那种成就与优越的感觉让我的心情几乎要飞起来。
我开心地回头,望向早被我超过半步的晓滢,淘气的她故意装作一脸无辜的表情,随即快步上前搂住我的手臂和我并肩快步。
我们选在附近的百货公司餐厅享用了丰盛的晚餐,即使是在人潮熙熙攘攘的地方,我依旧自然地和晓滢谈笑,宛如是她最亲密的闺蜜好友。
显然,今天的气氛非常得好。
我们两个一起手牵手逛街,晓萤的脸颊一直都是微微泛着红晕。
很快的,我们就发现了彼此都按耐不住情欲,想试一下,便往女生厕所走去。
关上厕所的门,我们迫不及待地拥吻起来,交错的双手抚摩彼此的背、颈项、腰部、以及臀部。
晓滢的翘臀丰满紧实、没有一丝赘肉,手感非常得好。
我一边揉捏着,一边不禁在心里赞叹:不知道要如何锻炼才有向他那样子的好身材。
当女人,真是不简单。
情欲高涨的晓滢,迅速地解开我牛仔裤的钮扣,我那包裹在贞操带里的鸡巴,在弹性的棉质内裤包覆之下,鼓鼓的看起来有一些滑稽,但也有一种可爱的感觉。
“老公,我想要你舔我?”
穿着飘逸长裙的她,表情抚媚地作势撩起裙摆,示意要我帮她“服务”
距离我们上一次欢爱,几乎已经过了两个月了。
在这期间发生了好多事情,带上贞操带、与晓滢分房睡的我欲求高涨时,也只能依靠爱抚乳头来获取快感。
如今事情有所转圜,不禁让我十分得期待接下来的发展。
然而,当她一点一点卷起身上那件时髦好看的碎花长裙时,股间的景象却着实让我吃了一惊:覆盖在她美丽的三角地带的,不是常见的女式内裤,而是一件衬着皮革、凋工繁复华丽的女用贞操带。
看见我吃惊的表情,晓滢羞红了脸,低着头不敢看我。
撩着裙摆的手却依然维持着姿势,让我恣意欣赏她股间淫糜的模样。
“老婆,原来妳也?这是为了我戴的吗?”
原来不只是要求我自己而已,为了让我安心,她在私底下也偷偷地穿了女用的贞操带。
虽然表达的方式奇怪了些,但晓滢的用心确实让我真的有感动到。
晓滢羞得低头不语,而我却注意到在她的贞操带上用来排尿的洞口,正泛着莹莹的水光。
“老公?你舔它嘛?”
晓滢的声音中透着心焦,并拢的双腿微开暗示着我上前。
我屈膝蹲下,将脸凑到了晓滢的胯股之间,微酸的香气刺激着我的鼻腔。
我伸出舌头,尝试性的舔舐了一下,晓滢似乎觉得十分受用,紧泯的嘴唇泄出来一两声甜蜜的叹息。
那贞操带上排泄的孔洞其实很小,我尽力伸长舌尖也只是勉强能碰触到一小点穴肉而已,没想到仅仅是这样的刺激也让她难以按奈。
受到鼓励的我,当然更加卖力地为她服务。
而我胯下那圈在“鸟笼”里的肉棒,也随着我的动作晃来晃去。
前端的开口,更是早已滴出了透明黏液。
煽情的气氛,让晓滢的动作逐渐大胆了起来。
原本压抑的呻吟声逐渐加大,双手也不安份的在自己的胸前游移。
很快地,她的大腿突然一紧,三角地带死死地抵住我的脸。
虽然坚硬的金属弄得我的脸发疼,但我依然感受到一股带着酸甜气味的热汁从贞操带的孔隙中满溢而出。
高潮之后的晓滢满脸魅惑之意,她从包包中取出一把小钥匙,解开了贞操带上的小锁。
睽违了将近一个月,我的肉棒终于从鸟笼中重获自由。
气势如同女王般的晓滢,推着我靠在墙壁上,纤柔的玉指并拢托起我那流着涏水的肉棒,温暖的红唇一下子便吞没了它。
狐媚地瞟了我一眼之后,我感觉到将我的肉棒含在口中的肉壁一下子缩紧贴合,湿湿暖暖的感觉由四面八方刺激着;几秒锺之后,又突然完全地放开,然后是灵活的小舌快速地在龟头周围来回扫弄。
已经被迫禁欲了一个月的我面对这样的刺激完全无法招架,半软半硬的肉棒任她那宛如性器的口腔摆布。
才几分锺的的光景我就已经濒临高潮的边缘,察觉到这个情形的晓滢,在最后一刻吐出了肉棒,并捏住下方尿道的肌肉禁止我射精。
等到射精的冲动消退了,又再度用她的口唇蹂躏我的肉棒。
如此反复几次,每当到达极乐的边缘就被硬生生地掐住,让我浑身欲火难耐,却又找不到出口。
“老婆?求求妳,让我高潮?”我几乎是哀着声,恳求晓滢让我射精。
见我几乎已经要弃械投降,晓滢脱下我右脚的高跟鞋让鞋口对准马眼,三只手指小心地扣住我的肉棒前端,然后快速的套弄。
几乎是立即的,在无情地肆虐之下,我的肉棒颤抖着流出了一汩汩的精水,一滴不剩地被盛接到了高跟鞋的鞋垫上。
这次的高潮来得又快又久,一股又一股白汁从马眼中涌出。
甜美的快感让我的双膝发软无力,跪坐在地上任由晓滢宰割。
在我还在高潮的馀韵之中未回过神来时,贞操带再度“喀”的一声锁上。
“老公?”
晓滢把贞操带的钥匙重新收回包包里,声音甜丝丝的,表情狡黠却又是那么风情万种。
“你今天的水流出来不少欸!是因为在外面比较刺激的关系吗?”
晓滢故意不说“射精”二字,而是用“流出水”形容我的高潮。
明显地是想让我更有身为女人的代入感。
我感觉自己的脸好像红了起来。
同时间,一股屈辱被虐的快感却又悄悄地让我的身体有了反应。
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的晓滢,笑盈盈地圈住我的腰,凑上前和我舌吻起来。
她捧起那只盛装着精液的高跟鞋,因为弧度的关系,湿黏的白浆全部都集中到鞋楦的位置,形成一滩小小的水洼。
而当她把鞋子套到我脚上时,我的脚底、指尖缝隙马上就陷入那一片湿黏的一片沼泽中。
走回停车场的路上,我的双脚一直黏煳煳的,脚掌不时地在鞋中滑动,好几次都差点失去平衡。
幸亏晓滢总是能够在千钧一发之际拉住我,而得以幸免当众出糗。
由于担心被人发现异状,我走得很慢。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肉棒却又不受控制的充血勃起了。
虽然因为被包覆在鸟笼里的关系,再加上尺不是很明显,但微微上翘的角度却在弹性牛仔裤前面微微隆起的那一包,却是怎样也遮挡不了。
异样的羞耻感在我的体内流窜,而身体似乎因此而变得非常敏感。
足心在鞋垫上微微滑动的搔痒感、贞操带与裤裆布料摩擦产生的拉扯,被汗水浸湿而贴在皮肤上的胸罩肩带?奇妙地转变成身体愉悦的快感。
“没想到晓滢竟然变得这么会调情!”
我像个被“欺负”的女孩般娇喘着,一边不禁这么想。
深陷在情欲中的我们显然不会满足于在百货公司那短暂的情趣游戏。
回到家中,终于不用再忌惮着旁人的目光。
围绕在我俩的气氛一下子狂野了起来。
晓莹即使未刻意去打扮,在我面前依然是个十足的女王。
她君临天下地将我按压在沙发之前,跌坐的姿势使我的双腿岔开。
而晓滢包裹在肤色丝袜里的美腿,便顺势抵在我的跨下,拇指的指尖轻轻地挠刮着我的裤裆,示意我脱去长裤。
那透着些微温热湿气与澹澹气味的嫩足,从我的胯股之间慢慢地往上厮磨。
最后,足尖轻轻地停留在我的鼻子前面。
“舔它!”既是反射性的、同时也充满屈服与崇敬的喜悦,我依照晓莹的命令开始舔舐她那包裹在丝袜里的脚趾。
甘酸的气味很快地在我的口腔内扩散开来,丝袜的前端已经被我的唾液浸透。
网纱里的脚趾微微地张开,好让我将舌头伸入趾缝间仔细的舔舐臣服在她脚下的我,闭着双眼努力服侍着眼前的盛气凌人的女主。
快感与羞耻感于体内交织在一起,混合成一种奇妙的快美感,使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你流出来的这是什么东西?”
晓滢移动她的纤足,来到了我的胯下。
戏谑地以足尖戳了戳鸟笼中的肉棒,状似轻蔑地质问我。
“是?精液?”我低头屈膝,万分羞耻地回答。
换来的,是更加羞辱的话语,以及听到那屈辱的言词之后,自己身体不由自主的一阵痉挛:“稀稀的跟鼻水没两样嘛?哪是什么精液?这是娘娘腔的淫水吧?”
晓滢把脚掌踩在我的肉棒上,以均匀画圆的方式揉弄着。
贞操带的硬壳压迫着我的肉棒,随着晓滢脚掌的移动,弄得我又痛又麻。
“嘻嘻?既然这样,那我帮你取个女性化的名字好了?”
“唔?就叫做?林依洁怎么样?以前不是有甚么台大五姬吗?跟那个谁的名字一样喔?”
“那以后在家里,我就要叫妳依洁?还是依依好呢?”
晓滢自顾自地说着,脚底下的动作却不曾停歇。
在苦痛与快感的交杂之下,恍惚状态的我毫无伪装的、如同一个被蹂躏的女子般呻吟娇喘着,再度从鸟笼的缝隙中,泄出了大量的“爱液”。
短时间内高潮两次之后,在晓滢温柔的拥抱之下,我很快地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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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自此之后和晓滢就能重修旧好,不料却是事与愿违。
每天ㄧ大早,当我还赖在床上时她就匆匆地上班去了,下班之后也只是如同一般日常生活般吃饭、聊天,然后各自回房睡觉。
然而,晓滢滑手机和人聊天的时间却又更频繁了。
每次总是滑着滑着脸上便浮起了娇羞的微笑。
甚至连吃饭时,嫌打字速度不够快似的,碗筷一摆干脆捧着手机直接进房间去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种样子完全就像是个恋爱中的女人。
只是,我还是不敢问,更不敢想。
离婚文件早已签好在她的手里,在拟好的协议中她对于我们共有的财产甚至一毛钱都不要。
可以想见,如果真的打破砂锅问到底,很可能晓滢就会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另一方面,我弄不清楚的是,为什么前些日子回诊时还那么亲昵地欢爱过。
隔天开始却又换了种截然不同的心情?整天都待在家中无所事事的我总是会禁不住胡思乱想。
为了在一个人独处的时间里打消这些奇怪的念头,我更加努力的把自己投入到女性时尚的世界里去。
除了主动去搜寻更多女性频道收看之外,我更开始尝试上午一套日妆、下午一套晚妆这种生活。
当然这不仅仅只是化妆这么简单,因为妆、发、衣、鞋、饰总是搭配一起的。
我的饰品不多,主要是还不熟悉如何挑选好看好搭的单品。
而且,听说廉价的饰品大多和重金属,对皮肤很不好,更让我感到却步。
然而,越是在乎,越是容易感到不安。
我感觉自己几乎变成了那种每天在家胡思乱想的年轻人妻,而晓滢才是这个家真正的男主人似的。
“深闺怨妇”般的生活好不容易捱到了周末,我特意起了个大早,简单地弄了个澹妆。
衣服则是中性偏甜美的袖口镂空蕾丝的短上衣,搭配深色弹性单宁布料的窄管铅笔裤。
记住地址发布页原本就偏瘦的身形在长裤的修饰之下,更加显的修长纤细。
“依依,你今天穿这样很好看喔!”
晓滢难得地睡到日上三竿,睡眼惺忪的她头发乱乱的样子十分可爱,看到已经梳妆完毕坐在客厅的我,微笑着品头论足。
我还以为晓滢昨晚帮我取的女性“名字”只是增添情趣的逢场作戏,没想到今天一起床就换了个称呼了。
我傻愣了一下,才会意过来她是在叫我,不禁觉得十分新鲜有趣。
待她也漱洗一番之后,我们找了间气氛悠闲的早午餐餐厅,享受难得的假日时光。
“欸,妳真的要ㄧ直叫我依洁呀?”
“对呀,不好吗?”
晓滢用叉子叉了一块欧姆蛋送进嘴里,笑咪咪地看着我。
“也、也不是不好啦?我怕别人会觉得很奇怪嘛?”
“哎唷,别那么害羞啦,你不觉得这种感觉挺不错的吗?”
“要不然,你就也称呼我的名字晓滢就好啦!”
晓滢今天心情好像很不错,脸上藏不住的笑意。
对于我那口不对心的小小抗议,调皮地嘟嘴撒娇。
“怎么了吗?是不是有发生什么好事情呢?”受到她愉悦的心情感染,我忍不住问她。
“你真的想知道?”
晓滢的表情似笑非笑“嗯嗯”
“也没什么啦?就是,我今天晚上要跟吴医师约会看电影,就这样。”
“?是、是我们去看的那个心理医生吗?”
那句话对我而言无疑是晴天霹雳,我的笑容瞬间变得僵硬。
虽然装作若无其事地端起水杯,却藏不住自己颤抖的指尖。
几个礼拜来的揣测忽然间变成真实,面对突如其来的答桉,震惊之虞却又有些让人迷惑。
“嗯嗯,他约我出去,而且我也答应他了”
“他这是在追妳的意思吗?”
察觉到我的语调变得奇怪,晓滢板起面孔,语气明显的有些不悦。
“干嘛不高兴?你自己说想知道的,我又没逼你”
“而且,我们约定好了,我们继续在一起的条件之一,就是你不能干涉我的私生活!”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可是?”
我一时语塞,却突然发现好像没办法反驳什么。
见我沉默不语,对面的晓滢已然是一副渲然欲泣的表情。
“还是说,你无法接受、想要反悔?我可以立刻搬出去没关系?”
“没、没有啦?我、我只是有点在意而已嘛?”
面对我的慌乱地解释,晓滢的表情沉了下来,安静地用叉子拨弄餐盘上的食物。
原本兴致盎然的她,现在似乎难过得一口都吃不下,丰盛的早餐剩下了一大半。
而我也只能默默地继续把自己盘内的东西往肚子里塞,在这种气氛下,那味道如同嚼蜡。
“那么,等结束后你要来接我吗?”
尴尬的气氛持续了良久,晓滢忽然问我“咦!?”
突如其来的询问,让我一时之间无法理解那句话的意思,从口中发出无意义的语助词。
“我是说,等晚上约会结束,你来电影院接我好吗?”
也许是觉得自己有些理亏吧?晓滢的语气缓和了些。
“唔?好吧!那等妳差不多要结束了再通知我”
既然晓滢都愿意退一步妥协了,我也不好再继续别扭下去。
见我不再生气之后,晓滢也很快地又恢复了笑容。
“好噢!那你?记得要打扮漂亮ㄧ点喔!不准你邋邋塌塌的出来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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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老婆和别的男人约会,说不吃醋绝对是骗人的。
即使因为早上的小口角,我整天都在心中试着说服自己,晓滢只是单纯地想透透气而已。
当我看见晓滢晚着吴医师的手臂,状似亲昵地有说有笑时,心中的那股酸酸的感觉还是几乎要让我无法呼吸。
“老婆?妳和他?在交往吗?”
我知道问了这多馀的一句,肯定又会让她不高兴。
但心中的醋意奔腾,忍了许久,当我们终于回到家中,我终究还是按奈不住。
“依依,你在吃醋吗?”
晓滢意外地没有显露什么情绪,而是转过头很冷静地看着我。
“?”
“如果我说?我是和他在交往,你会有什么感觉呢?”
晓滢忽然搂住了我,解开我的荷叶边上衣钮扣,然后直接就将它脱下,露出里面的RATOP背心内衣。
柔软细腻的手指钻进了内衣的里侧,很快地就找到了我的乳头,身体马上就传来了熟悉的快感讯号。
“如果我说?我和他接吻过了?你会有什么感觉呢?”
见我呆立不语,晓滢轻盈地绕到我的背后,右手继续若有似无地挑逗乳头,另一手则迅速地解开莱卡布料的七分裤,包在无痕内裤中的那一包异物,立即就映在穿衣镜中。
在她的巧手爱抚之下,我的情欲很快地就被挑起,呼吸也跟着急促了起来。
她挑逗的动作和如刀般锋利言语,竟让我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心中酸楚之虞,身体却诚实地渴望着快感。
我的脑海中浮现的,一如晓滢口中说出的、两人那样子的画面。
“嗡、嗡、嗡”
的低频振动声响起,我的胸部传来ㄧ阵酥麻,晓滢从后方环抱着我,手中的跳蛋抵在我的乳首周围。
而她那丰满坚挺的乳肉则是紧贴着我的背。
紧接着,我的长裤被褪去丢在一旁,另一个“嗡嗡”
的声音响起,贞操带把跳蛋的震动确实地分配到整个肉棒上。
顷刻之间我的下体也沦陷在另一个跳蛋的攻势中。
被快感支配的我,迷离的视线中眼看着晓滢取来一根橡胶制的假阴茎,贴在眼前穿衣镜上。
她引导着衣衫凌乱的我跪了下来,眼前拥有一个硕大发亮的龟头、周身遍布血管的假阴茎,直挺挺的对准了我的脸。
“你觉得,如果我帮他口交,我会怎么做呢?”
我的内心好像被那句问话点燃了什么,一股强烈的快感轰然一声冲进了我的脑海。
记住地址发布页我感觉自己竟然荡进了一个高潮。
下体一阵湿热,暖暖的液体从贞操带的前端流淌了下来。
晓滢纤长的手指轻轻碰触我涂着唇蜜的嘴唇,示意我张口含住假阴茎的龟头。
处在高潮的恍惚之中,我顺从地依照她的引导,让假阴茎的前端抵在我的唇瓣上。
那龟头尺寸很大,在半推半就之下,我努力张开嘴巴,艰难地让那只庞然巨物进入我的口腔。
感觉就像是含着一颗卤蛋一样,硕大的龟头抵住我的舌头往前进,好不容易完全进入之后,嘴唇便自然地闭合包覆着它。
“想象一下?你的嘴巴被男人当成飞机杯在插?对?现在,先吐出肉棒?对?好像在亲吻一样,先吸吮龟头的尖端?”
“用舌尖?卷动?舔龟头边缘凸出来的地方?”
“吸吮的时候,口腔要保持吸着的状态?肉壁贴着肉棒摩擦会让男生很舒服喔!记得偶而抬头看看男生的表情,女生吸肉棒含情脉脉看着男生的样子,常常让男生一个不小心就弃械投降了呢!”
晓滢放下跳蛋,双手捧着我的脸颊,让假阴茎慢慢地在我的口腔中吞吐,并不时纠正我的动作,像是面对一个真人般服侍着眼前的肉棒。
假阴茎的橡胶气味和那过于巨大的尺寸令我有些不适,即使如此,在晓滢的言语引诱之下,我逐渐堕入了这种异常的性幻想之中:彷佛我自己就是晓滢,此刻正谦卑地跪坐在吴医师雄伟的肉棒之前,努力地用口唇侍奉着、取悦着他。
即使没有跳蛋的刺激,我的情欲却越来越高昂。
随着假阴茎每一次的进出,体内的快感就跟着水涨船高。
不知何时,晓滢引导着我的手已经悄悄地放下,而我则是继续忘情地舔舐着,脑海中自动地搜寻着A片中女优们帮人口交的画面。
为了让肉棒进出更加顺畅,我干脆腾出双手扶住棒身,让肉棒随着我的吸吮而发出“滋噜、滋噜”
的水声。
“嘻嘻?依依,你很有天分喔?还是你觉得,我会这样帮吴医师“服务”是吗?”
晓滢贴在我的耳边用言语继续挑逗着我,偶而轻轻亲吻耳垂、颈后根对我自动自发的表现以示赞赏。
“亲爱的,这是一个身为女人必要的技巧?学会怎么用你的口舌取悦男人?看着一个性感漂亮的美女跪在自己的胯下,手口并用的服侍肉棒,会让男人身体及心理上都有极大的满足喔!”
我的胯下早就已经湿得一塌煳涂,虽然没有再度高潮,但身体却一直处在敏感高亢的状态。
包覆在鸟笼内的肉棒则是如同失禁一般,断断续续地流出稀薄透明的精水。
“依依,舒服吗?”
“?唔、好舒服?”
一番折腾之后,我已无力地依偎在晓滢的怀里,两人身体的香水混合着汗水,让房间中充斥着女人特有的脂粉香气。
虽然嘴巴又酸又麻、唾液沾湿脸颊,唇蜜也掉色了,但令我感到奇妙的是,我发现并没有像以往那样经历射精之后的那种空虚感。
虽然身体疲累得挤不出ㄧ丝力气,却隐隐期待着这样淫糜的游戏可以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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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滢和吴医师的第二次约会,依然是我去他们见面的高级酒吧接送她,微醺的晓滢在我的面前吻了吴医师。
显然早就预料到我在ㄧ旁炽热的注视,在听到我干涩的喉头发出的声响时,晓滢一双美眸俾倪着我,依然贴着吴医师的红唇勾起一抹挑衅似地媚笑。
然而,像是要补偿我满脑子的醋意似的,回到家中晓滢再次主动地褪去了我的衣服。
用她那高超的技巧将我让我在羞耻与快感中泄身。
尔后他们又约会了几次,同样的晓滢也都事先告知、并要求我结束后去接她回家,这样的方式形成了我们之间一种微妙的默契。
不知怎么的,我总是无法对于他们俩人产生任何一点负面的情绪。
尤其是一直保持着文质彬彬形象的吴医师,按常理说我应对于他和晓滢约会这件事感到愤怒才是。
然而,即使是我在接送晓滢的当下,他依旧还是以往的那种和善可亲的态度。
每每我在车上望着路旁的吴医师,身着他年纪相符又得体时尚的精品衣着,站在外型品味均美的晓滢身旁,俩人的姿态合拍得让人哑口无言,简直就是“天作之合”
这句成语的最佳诠释。
而在见面的当下,他亦不忘频频称赞我的穿着打扮、并与我闲话家常,言谈之中语气诚恳,眼神真挚。
而晓滢则是时而与他眼神对望,时而亲昵地挽着我的手、神情自若得就好像我们三人早以维持关系多年一样。
人就是这样,一旦最过不去的那个槛被跨过去,剩下的便好像理所当然般接受了。
而我也和晓滢ㄧ样,开始改称呼吴医师叫哲哥,逐渐习惯他会偶而的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
这天晚上,晓滢约了我和哲哥一起共进晚餐。
我们在大楼里的法式餐厅愉快地享用料理,一边欣赏灿烂的台北夜景。
用餐的气氛相当融洽,哲哥适时的点了一支拉菲酒庄的红酒,三人边啜饮着这身价高贵的佳酿,ㄧ边谈笑着关于旅游、美食、时尚等轻松的话题。
哲哥的知识相当的渊博,举凡历史、文学、艺术等等话题,都有独到的见解,尤其对于红酒更是知之甚详。
席间风趣幽默的言谈,连我这个对于红酒学一知半解的人都不由得倾倒不已。
平时很少喝酒的我在不知不觉间竟也喝了不少,渐渐地有点不胜酒力,意识也开始有些朦胧不清。
只记得再享用完甜点之后,晓滢扶着步履蹒跚的我,三人一起坐上计程车离开。
我再度清醒过来时候,我已经是躺在房间柔软舒适的床上了。
身上仅穿着单薄的内衣裤,粉红色的贞操带,依然牢牢地把阴茎藏在内裤里,而外出穿的那套衣服则已经整齐的挂在一旁的衣架上。
忽然间,我听见隔壁主卧室中,隐隐约约传来聊天说话的声音。
由于声音隔着墙而变得模煳不清,我悄悄地打开房门,蹑手蹑脚地靠近晓滢房间侧耳聆听。
随着我一步步靠近,声音也愈来愈清晰:“唔?嗯?哲?喜欢人家这样?帮你吗?”
“嗯?哲?你的?好大?”
露骨的言词可以想见房中的两人,正在温存缠绵着。
我感到自己呼吸困难、口干舌燥,心脏像打鼓似的砰砰地跳着。
然而,身体却是舍不得离开房门,诚实地反映着内心深处的欲望。
“嗯、嗯?噢?”
“啊?哲?你这样?我会受不了的?噢?”
房里男人低沉的说话声让人听不清楚,而晓滢的声音却是越加甜腻性感。
那是我从来没有听过的晓滢的语气:性感、娇弱,而且充满小女人对于男人的。
我试图再靠近一步,想要听得更清楚两人说话的内容,一个不小心踢到了客厅的茶几,“砰”
的发出了不小的声响。
主卧房里的两人似乎察觉到了外面的声音而瞬间变得ㄧ阵静寂。
不待房内再有任何反应,我立即慌慌张张地逃回自己的房间。
然后,担惊受怕之虞我的脑海中却挥之不去两人在床上缠绵的景象:晓滢用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俯首将哲哥的阴茎吞入口中;又或许是哲哥分开晓滢那修长无瑕的双腿,以传教士的体位将阴茎深深埋入湿润的美穴中;抑或是如同驾驭性格刚烈的牡马一般,扶着纤细白皙的腰肢,以后背位恣意地耕耘?无论是哪一种,在我的幻想中晓滢所服侍的那支肉棒,都像似晓滢曾要我奉仕过的那支假阴茎般:雄伟,而且阳刚。
而当它恣意地在晓滢的身体里驰骋时,总是能够让她屡屡高潮泄身、甚至禁受不住而示弱求饶。
等回过神来时,我发现自己已经褪去身上最后的衣物、躺在床上,压抑着难耐的喘息声、边爱抚着自己的双乳。
身体火烫的欲望随着脑海中,想象他们两人激烈亲热的样子而越发炽热。
而玩弄自己胸部的快感不但没有浇熄身体的渴望,反而想要更多的慰藉。
我焦躁地抚弄着自己,却总是差了那临门一脚,不上不下地吊在高潮边缘。
蓦然,一声若有似无的娇吟从隔壁房间穿进了我的脑海。
“如果我,也可以被这样插到高潮就好了?”
脑中忽然浮现这样的念头时,一股激灵从我的胯下窜上脑海,我咬住棉被的一角哆嗦着升上了高潮。
同时,稀稀白白的精水也缓缓地从贞操带前端的尿孔流泄了出来。
(14)
自从开始营造与哲哥约会的假象之后,那约会的甜蜜感却是如假包换地真实。
我感觉自己压抑已久的性欲逐渐苏醒过来。
比起之前忙碌时的动辄半年无性生活,这段时间的禁欲其实算不上什么。
然而,不知道是否是因为心理上的性解放、抑或是生理上受到药物、又或许是生活方式的改变所导致:我隐隐约约感觉此时身体深处那股欲望,并非来自于单纯想要追求男欢女爱的欲求,而是发自于内心的深处、更加原始、而且模煳的东西。
在经历了与阿杰的摊牌、冷战与提出条件之后,我再度搬回家中、算是与阿杰开启了新的“同居”生活。
我刻意设定了几个条件,例如说不能穿裙装、不能穿超过五公分的跟鞋等等,用意是想让他能更深入去了解所谓女性的时尚品味这回事。
果不其然,阿杰的蜕变快得让我觉得不可思议。
无论是妆容的搭配、衣着的品味,连女人自己都很难察觉的、那种自小养成的习惯动作他都完整的表现在自己身上。
紧接着,便是小心地拿捏分寸、以表面上最为“理所当然”的“演绎过程”,将哲哥逐渐带入我们的日常生活中。
刚开始的阶段难免会十分担心会有预期之外的反应。
所幸在掐着阿杰出轨这个痛处、再加上随时可能离婚的氛围之下,总算有惊无险地渡过了最开始的难关。
在此之前,哲哥则是刻意与我保持若及若离的态度:我们依然互相传递着亲密的简讯、依然一起出现在工作场合。
但是,也仅只于此。
既不私下见面、更不互相触碰。
我自认不是个很有心机的女人,也不喜欢太多的谎言与欺骗。
也因此,出轨与设计阿杰在某种程度上依然在心理上折磨着我。
然而,如今身体与心灵都沉溺于哲哥带来的甘美情欲,我不想也不可能走回先前那种冰冷僵硬的假面人生。
所以,逐步引诱阿杰接受、适应现在的我,甚至和我一起臣服于哲哥的调教对我而言非常重要。
而哲哥也十分了解这一点,并且全力支持着我。
今天的三人晚餐约会在哲哥的穿针引线之下,气氛非常的融洽。
我和阿杰围绕着他为中心,热络而温馨地畅谈。
阿杰看起来心情似乎真的非常愉悦,喝了不少红酒的他很快地就意识朦胧起来,精致的妆容之下染上了一层红晕、迷离的眼神看起来非常的美丽,连我都有些看得入迷了。
令我大感惊讶的是,即使是已经有了七分醉意,阿杰依然没忘记一些女性化的细腻举止:如整理浏海、进食的时候小心地避免吃掉唇妆、靠拢膝盖并排脚背等等。
最后,因为不胜酒力而醉倒的他在哲哥和我的搀扶之下顺利地回到家里。
当然,为了迎接这最关键的一刻,家中也已经经过了适当的布置,包含为他准备、以及为我准备的“道具”:我的,是在床边的一个真皮旅行提袋;而阿杰的,则是我为他准备的一场“短剧”。
再度确认好一切都已安排妥当之后,我打开房间的电视萤幕、开启应用的APP程序,映出的画面当然是先前家里的那几台针孔摄影机的镜头。
画面中,安稳地睡在客房中的阿杰身上的衣物已然被我褪去、整齐地迭放在一旁。
柔美的发丝衬托着他精致的妆容,虽然因为酒醉无力而有些脱妆,但仍然无法掩饰那张几乎就像个美丽女子的睡脸。
观察至此,我也不由得内心荡漾,迫不及待地双手环绕哲哥的颈项,与他拥吻起来。
而哲哥盯着我的眼神中同样满是浓情蜜意,他温暖的大手摩挲着我的背、臀,不轻不重地挑逗着。
而我的下身,很快地就泛滥成灾了。
我记得当自己还是年幼稚孩的时候,最喜欢在过生日时亲手拆开礼物的感觉:从好几天前就开始期待、到看见礼物盒子、以及爸爸妈妈笑容时的那种雀跃开心,乃至于那种非要抱着礼物才愿意上床睡觉的心情?如今,我彷佛又回到那个单纯的年纪,只是这一回,我自己就是那个礼物。
而哲哥才是那个拆礼物的人。
我依依不舍地离开哲哥的唇,俩人口唇之间的银线藕断丝连地纠缠着。
心跳不住呻吟了一声。
随即将那充满黏液的指尖伸到口中轻吮,淫靡甘酸的味道马上在口腔扩散开来。
我跪坐在地毯上、然后双手手肘撑地、翘高臀部,如同一只摇尾乞怜的母狗。
抬头望了望哲哥,我尽力压低腰抬高屁股,一步一扭地爬向哲哥的脚边。
随着步伐摩擦的大腿,一阵一阵酥麻的电流从我的穴口扩散开来。
整个股间内侧湿漉漉的泥泞不堪。
仅仅只有短短地几步路爬行哲哥身前,那冲击脑内的快感就已将让我出了一身薄汗、娇喘不已。
而悬在空中随着身体晃动的两团乳肉,也早也充血挺立、渴求临幸。
“请主人帮滢奴解开丝巾”我恭敬地低首屈膝跪地,视线中只能看见哲哥脚下的地毯,那是奴隶臣服于至高无上的主人的基本礼仪。
随着丝巾松开落入哲哥的手中,我的颈项上那只、原本包覆在丝巾里头的猩红色皮革项圈也随之呈现在他的眼前。
那是我在出门晚餐之前就已经偷偷戴上,在整个晚餐约会期间都藏在丝巾里头、没让阿杰知晓的“奴隶”记号。
“晓滢,妳好美,那种美是从身体里面透出来的、独一无二的气质,再也不会有人比妳更美了。”
“谢谢主人的称赞”我的心由衷地雀跃着。
哲哥的手轻抚过我的秀发、滑过脸颊最后慢慢地落在颈项上的项圈旁边,然后将我的头轻轻抬了起来。
偌大的萤幕之前,我正如同母狗般跪趴在厚而软的地毡上,脖子上戴着那久违却的红色皮革项圈戴、以最温顺的姿态跪在哲哥膝前,仰起头深情地注视着他。
哲哥转头将一旁的提袋拿到身前,柔声问我:“准备好了吗?”
“嗯嗯,请主人调教滢奴?”
“好,那要开始啰!晓滢,请妳自己把袋子里头的麻绳拿出来。”
时隔多月,自从上次被捆绑着服侍警卫老杨之后,哲哥再度将麻绳在我身上编织着。
这次是从圈着项圈的脖子开始,折成两股的麻绳以螺旋的方式绕过乳房、腰侧、臀部,再绕回另一侧交叉、打结。
很快地,我的身体就被麻绳以菱形网的方式包覆挤压。
原本就比以前丰满的乳房在绳子的压迫之下,从根部被挤压变形,敏感的乳头更是处在挺立亢奋状态下。
而我的双手这次则是没有被绑缚,保持着自由。
在捆绑完成之后,哲哥牵起我的手让我站在他的面前一小步的距离。
“绳缚的过程,就像两人一起跳一支舞,所有的互动、都是相对的。”
“妳的身体,真的很适合被麻绳捆缚,既不会太胖也不会太瘦,简直就是秾纤合度。”
“太胖的人赘肉反而会被麻绳强调,而太瘦的人又没办法凸显性器的情色感?”
“而妳,亲爱的晓滢,非常完美。”
哲哥的声音如同天籁,一边审视着一边走到我的身后,从后方环绕住我,开始揉捏爱抚我的乳房。
“唔、嗯?”
“舒服吗?小荡妇?”
“嗯?是的?滢奴被主人弄得很舒服?”
我的身体很快地就瘫软在哲哥的怀里,任由他从背后挑逗着我。
乳头、耳垂、足底、口舌、臀肉,肌肤的每一寸都被鉅细靡遗地爱抚着。
对比于麻绳粗糙的桎梏,哲哥的手既温暖、而且灵巧,我的身体发烫着,虽然腟穴没被触碰,阴道的热潮却是前仆后继地涌出。
我紧闭双眼,沉溺在哲哥的指技之下。
他像似在哄小孩睡觉般,以温柔而坚定的语调在我耳边呢喃、而我则是乖巧听话地依照他的命令覆诵着:“晓滢,妳是下贱淫乱的婊子。”
“唔?我是下贱淫乱的婊子?”
“晓滢,妳是爱装矜持的破麻。”
“是的?我是爱装矜持的破麻?”
“妳是人见人上的公车。”
“主人?人家是?人见人上的?公车”
我感觉哲哥的肉棒如烧红的铁棒般发烫,隔着裤子从后方抵着我的屁股,而他提醒我的言语也越来越露骨、不堪:“你是不要脸的荡妇性奴”
“哦??人家是、不要脸的荡妇、性奴??”
无法拒绝哲哥的任何作为。
更何况,对于主人的臣服与信赖使我完完全全地相信自己是百分之百受到哲哥的保护、珍惜。
正当我依照哲哥的命令,将跳蛋按压在肉芽上时,几滴蜡油随着倾斜的蜡烛洒落在我高高翘起的乳首上。
我张大了嘴,去发不出任何声音,酥麻的快感与针刺般地热烫一下子窜进了我的脑海里,热蜡很快地就在皮肤上定型,似乎也将那一闪即逝的烫感封在凝固的蜡滴之中,然后从刺痛变成搔痒。
哲哥支配着我因为过于刺激而停止动作的手,将跳蛋倏地推进阴道内。
不仅如此,在跳蛋低低的嗡鸣声中,他的中指引导着我的中指,在泥泞多水的甬道中摸索游移。
“噢、嗯啊啊、好舒服?噢?噢?”
“晓滢,妳真的是个自甘堕落的贱货?欠肏的婊子?”
哲哥继续在言语上羞辱着我:“噢?是的,我是自甘堕落的贱货?欠肏的婊子”
“噢啊!”
烧熔的蜡油像雨滴般,开始在我的身体上洒落。
每落下一滴,就伴随着一点刺痛、麻痒,然后固化。
红色的雨珠忽大忽小地洒落,乳房、小腹、大腿、手臂?无一幸免。
斑斑点点的蜡泪在我的皮肤上凝固,雪色的白衬托着血色的红,一朵一朵连绵成一片,彷佛盛开的山茶花。
痛,非常的痛。
皮肤泛起了大片的红,彷佛即将要烧起来一般。
然而,在痛与快感的交织之中,我的身体却越来越亢奋。
意识既恍惚却又异常清醒,身体变得更加敏感。
阴道中的震动造成的快感被放大再放大。
阴道的潮水与甜美的快感没有停过,而痛觉更是在这一切之上助纣为虐。
每当蜡泪倾洒在我的乳头甚至穴口上时,刺痛、搔痒、快感、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的感官知觉,海啸般袭击我的脑海。
在羞耻与欢快的驱使之下,不待哲哥提示,我自动自发地向他吿白:“呜呜呜?主人?滢奴是背叛老公的烂货破鞋,人尽可夫的淫乱女?”
“滢奴想被大家当飞机杯使用?只要主人允许,大家都可以来肏晓滢的贱穴、啊啊啊?”
“噢、噢?天啊?主人,滢奴受不了了?噢、噢?”
“要去了!要去了,主人?滢奴要高潮了!喔啊啊?”
就在阿杰熟睡的画面前,我的双腿大开绷直、对着萤幕痉挛地喷潮了。
高潮带来的痉挛让我瘫软在哲哥的怀抱之中,身体已经不再受自己控制了,视线也失去了焦点,只有本能的抬高屁股,承受着无边无尽的高潮。
一波又一波,在性高潮的高原之上,热烫的刺痛更让高潮更为巨大,一浪高过一浪。
直到良久之后,我才慢慢地从失神中恢复了过来。
哲哥依然把我环抱在臂弯中,跳蛋已被整齐地收在一旁、蜡烛却也早已吹熄、我身上的蜡迹也擦拭地一乾二净,只有绳索依然不屈不挠的缠绕在我身上。
我默默地抬头看着哲哥,而他也回报我ㄧ抹爱怜的微笑。
随即用眼神示意,要我注意萤幕上的动静:客房里的阿杰揉了揉额头,从床上坐了起来。
雪白的被单滑落他的身体,露出他那包裹在内衣中、平坦却日渐白皙剔透的上半身。
“晓滢,你去带他过来吧?”
我故作害羞地转头把脸埋进他的怀中,半晌之后才再度抬头看他。
“人家想先让他有ㄧ点心理准备,主人就让滢奴表演一下吧!”
依依不舍地从哲臂弯中起身,恭敬地跪在他的跟前,帮他解开衬衫的钮扣。
服侍他脱去衬衫之后,我转身将那件素雅的亚曼尼衬衫批在自己身上,胸腹间仍袒露着项圈与绳衣。
从镜中的反射,项圈的红与衬衫的白、麻绳的褐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更别说被麻绳挤压地变形的双乳,正淫糜地高高撑起衬衫的胸口,殷红的乳首清晰可见。
我留意着萤幕上阿杰的动静,小心翼翼地解开哲哥的裤带掏出久违了的粗大肉棒。
热气蒸腾的粗大肉棒,才正要从小憩中渐渐地苏醒,熟悉的阳刚气味慢慢地透进我的鼻腔,也再度渗进了我的灵魂。自行安慰自己。而此刻当然也不例外,忍耐着想要央求自慰的冲动,我起身亲吻哲哥,然后走去阿杰的房间。
猝然见到推门而入的我,阿杰不及遮掩自己赤裸的身躯呆坐在床上。
待他看见我衬衫中的秘密之后,显然更加地吃惊。
“依依,别躲了?我都看到了噢!”
不理会呆若木鸡的他,我牵起他的手,给他一个温暖的拥抱。
“嘻嘻?依依,每次我们爱爱的时候你只要听到我提到哲哥就会比平常还要兴奋,现在梦想实现了,开不开心?没想到,妳自己玩自己也这么色欸?”
“晓滢、妳?我、我们?”
抢在他开口之前,我按住了他涂着唇膏的口,仍紧握着他那只手引导着他的手探入了衬衫间的缝隙,让他的指间触摸脖子上的项圈、以及身上粗糙的麻绳:“这样子很美,而且是你没有看过的严晓滢、对不对?”
“?”
“我也很喜欢这样子的自己、非常喜欢?”
我再度拥抱了因为听到了我的话语而动容的他,也注意到他抚摸着我的乳房上绳索的手并未因此而松开。
“别难过,我并没有想离开你的意思。”
我顿了顿,继续往下说。
“阿杰,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打从你偷拍的那时候起,我的心就已经被哲哥追走了,但我并不想离开你。只是,我的生命中多出了一个很好的男人,而那是之前的我作梦也想不到的,相信你也是。”
“然而,我也已经意识到自己已经离不开他了?所以?如果你想要继续跟我在一起,就必须接受这样子的改变。”
我再度稍作停顿,给他一点时间去消化我说的话,拥抱着他的手同时在他身上摩梭着。
在不知情的情形下已经服药将近一年的他,身体变得非常的敏感。
在我的手指滑过的当下不自然地闪躲着。
最后,我的手停留在他双腿中间的贞操带上,以指尖轻轻地敲着龟头上包覆的塑胶硬壳。
“嗯呀?”
阿杰嘤咛了一声,任由我在他身上肆虐,完全没有发现此刻的他身上,哪里还存有一丁点男人的影子?“哲哥从心理上看出你的潜力,把你内心女性的那一部分引导了出来。而不可否认的,你也爱上了这样的感觉,对吗?”
我继续爱抚着他,一边拾起落在一旁的胸罩和内裤,替他重新穿回身上。
身为时尚业界的女强人,我深知驾驭手下的方法。
因而完全没有打算给他思考反抗的机会,直接以一句话将这一切盖棺论定。
“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
“阿杰、不,从现在开始,无论人前人后,我都会叫妳的新名字:林依洁”
接着,我再度牵起他的手起身。
澹澹地、却又不容质疑地下达指示:“来吧,亲爱的。我带妳重新认识哲哥,还有我。”
一路走来,我撒了好多好多的谎,我不喜欢这样。
引导事情走向自己想要的结果,还能同时让身在局内的人认为一切都是出于自身喜好与自由意志,一直是我在职场上惯用的手段。
但我还是不喜欢。
终于,我可以卸下扮演一个无懈可击的女强人的重担。
不需要再烦恼如何说谎圆谎、不需要再隐藏自己其实是个荡妇,甚至不需要再思考?走回主卧只有短短几步路,思绪却纷至沓来,直到我打开房门的那一刻。
我发自内心地笑了,如履薄冰之后终于踏上坚实的土地、如释重负。
“依洁,妳很漂亮。现在的形象比之前好上太多太多了。”
哲哥看见我们携手走进来,真挚的赞许着,显然透过萤幕他也听到了我刚才说的那一席话。
“妳应该好好感谢晓滢,她为了引导你正视自己非常地努力,而且也牺牲了许多。”
我再度给仍然有些僵硬惊慌的依洁一个温暖的拥抱。
今晚最后的宴席终于可以开始了,第一次在哲哥面前袒胸露臂的依洁,看得出仍旧有些不知所措。
“依依,现在的妳真的非常漂亮噢?连身为女人的我也有点嫉妒呢!所以呀,妳应该要为自己开心才是呀?”
“先前妳在学着打扮的时候,不也是非常是轻轻按压、勾起部分布料然后弹回,不着痕迹却又直截了当地“强调”
女性内衣在她身上的存在感。
完完全全卸下心防的依洁,呈现半卧的姿势、紧紧抿着嘴唇,忍受着来自肉棒的强烈刺激。
“唔?嗯?”
于是我便进一步往前,将依洁身上的绳索解开,抱着她光滑温暖的身体双双倒在床上,胸前两团丰满的乳肉直直地压着她的胸口,甜美的电流迅速地从我俩的接触处往外流窜。
不仅是他,我自己的欲望早已如同蓄积多时的火山,眼看哲哥依然好整以暇地坐在我背后,欣赏眼前另类春光旖旎的“女女恋”。
我暂时吐出口中娇小可爱的肉棒,转而挺身以双乳的乳首为中心,慢慢地在依洁身上磨蹭,同时刻意压低腰背,让形状饱满的臀部更加地挺翘,同时有意无意的摇摆着屁股,试图诱惑身后的哲哥。
“依依?跟妳说噢?在妳不知道的时候?人家的屁眼也已经被主人开苞了?而且?人家已经被他调教成肛交也会舒服的淫乱身体啰!”
明知自己湿漉漉的下身即使不用刻意强调,也会被哲哥瞧得一清二楚,更不用说此时我的姿势,分明就像个发情求肏的母狗。
越是磨蹭胸口的乳珠,越是让人觉得欲火难耐,从我口中说出来的言语也愈加煽情露骨。
“咦?依依,你的小阴蒂听了好像有点不安份耶?怎么了吗?”
我自己当然也是燥热难耐,偏偏哲哥却置若罔闻,依然不为所动地微笑着看我“表演”
依洁当然更是春情勃发,在久违的口交快感之下,同时身体的敏感带也没有遗漏,言语上的挑逗更是未曾止歇。
在长期配戴贞操带的训练之下,仅仅是爱抚依洁的乳头而没有给予肉棒刺激,敏感的她却是秀眉微蹙、脸颊潮红,兴奋地不能自己。
我决定再度“落井下石”,摆上最后一根稻草:“难道说?妳喜欢人家给妳戴绿帽?嘻嘻?可是妳现在不算是男人吧?而且?也已经签了离婚同意书了?那还算是戴绿帽吗?”
我的手往下游移找到了她的肉棒,上下套弄起来。
细小的阴茎手感很像果冻、触感意外地还不错,而且仅仅只需要三指就能顺利地捏住套弄。
“啊?不?别动啊?会受不了?”
依洁终于按奈不住,细若蚊声的求饶从她紧绷的唇齿之间泄漏了出来,接着逐渐转趋渐高亢,娇弱的手也只象征性地阻止我搓弄的动作,“没办法?谁叫你是个小鸡巴的娘娘腔、还搞外遇?人家现在才会变成哲哥主人的性奴禁脔?尝过主人的大鸡巴之后就再也回不去了?”
我靠在依洁身上,把空出来的那只手伸向背后,掐住自己丰满的臀肉往一侧分开。
原本就能让人一览无遗的下身,此刻更是大开。
不用说,我那湿淋淋的、无毛的肉穴以及敏感地张缩着的肛门,必然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哲哥眼里。
“主人?滢奴的穴穴想吃您的大鸡巴?”
在依洁面前说出这样的话,强烈的羞耻感让我的心跳更加急促,却也如同催化剂般更加深了想被插入填满的欲望。
我同时明显地感受到依洁的身体也跟着剧震了一下,握在手中的肉棒也更加湿润了。
羞赧与淫欲交织充斥着我的身体,我几乎感觉到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小穴,正一开一阖地请求哲哥的光临。
“啊?”
就在我等得心焦不已的时刻,哲哥的温暖的大手终于开始抚摸我高挺的臀肉。
搔痒与刺激的感觉,让我不禁娇声哼了出来。
那双大手从我的屁股开始摩娑,然后沿着我的臀线一路往上滑直到腰际,然后开始略为施力。
我的身体贴着依洁一点一滴地往下拉,直到双膝跪地、上半身再度压在依洁大腿上、粉嫩肉棒俏立在我的脸前为止。
我马上意会过来哲哥的意图,亲了眼前尺寸可爱的粉嫩龟头一下,再度将它含入口中。
身后的哲哥也没有闲着,扶着我的屁股将炽热的肉棒抵在穴口,来回地摩擦、指甲刺痛着我。
“天哪?啊啊、啊啊、啊?”
香艳淫糜的一王二后性爱,就这样一直持续到深夜。
在分不清是汗水还是爱液的浸淫之下,我和依洁相拥着、靠在彼此的肩上沉沉睡去。
(15)
我躺在干爽柔软的床上,翻来覆去的就是无法顺利入睡,而且已经好几个晚上都这样夜不成眠了。
那天,晓滢趴在我的身体上,以我从来没有见过的、迷离的表情娇喘着淫声浪语。
哲哥的力量透过他那让我自惭形秽的雄伟阴茎,直达晓滢的下体的甬道深处、也同时直接冲击了位在晓滢身下的我的内心深处。
分不清晓滢的声音是痛苦还是快乐,我感觉她单纯是依照本能呐喊着、浪荡着,几度身体大幅度地痉挛、绷紧僵硬、然后瘫软若泥。
接着,再度于下一波活塞运动中哀婉求饶、然后升天。
而我的下半身连同那件褪至腿根的蕾丝内裤,沾满了晓滢横流的唾液与我的精液。
在那样的氛围下,我在半醉半醒的恍惚中一边玩弄着自己的乳头、一边承受着晓滢惊人的口技,依循着她被抽插至高潮的节奏,跟着连连泄身。
然而,当第二天早上我从香甜的梦乡中苏醒过来时,一切似乎又回到原点:清醒后的我发现早已身在自己的房间里,身上穿着的仍是那件习惯了的棉质女用睡衣,房间在阳光的照射下一片明亮、而且收拾得干净整齐。
而晓滢也同样地一如既往地上班、下班,若无其事地和我聊着工作、电影、美食、旅游、时尚。
那晚发生的一切像是梦境,彷佛夜晚的只是属于夜晚,而白日的终究是白日。
然而,有些事则是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默默地改变:穿着女装出门这件事对我而言已然如同呼吸一般自然。
除了对自己的妆容造型有绝对的信心之外,内心的自信也确实地反映在外表的行为举止之上。
在刻意为之的熏陶之下,我逐渐掌握女性裤装的穿着精髓,令我感到讶异的是,原先以为男人女人衣柜中都会出现的单宁牛仔裤,反而是女性时尚中较难驾驭的一种。
无论我怎么尝试搭配,也难以穿出时尚杂志上杂志模特儿的那种窈窕的感觉。
尔后静下心来想,其实原因再明显不过:我的臀部不如真正的女人般丰满,因而撑不起那种天翘的曲线感。
也因此,丝质与棉麻混纺的裤装成了我的最爱。
不仅是因为在中性的风格中揉合了女性甜美的元素,在颜色的变化上也符合我的喜好。
偶有假日在晓滢的允许之下,我才会穿上裙装,而那些飘逸的裙装则都是以气质甜美为主的中长款,鲜少露出过多的肌肤。
现在,即使晓滢在周间上班的时候,我也能够独自一人开车出门,逛逛百货公司、或是找间别致的小店悠闲地喝杯下午茶等等。
刻意放轻的说话音量和语气、自信地微笑、再加上简短的对话语句,果然没有引起店员或路人的过度地侧目。
当然,这也许只是因为旁人不想明目张胆地表现出讶异的目光罢了。
台北人就是这样,怕事怕淌浑水的心态,即使周遭有什么异常,也顶多只是投以一瞥异样的眼光罢了。
曾经我很讨厌台北这样冷漠的氛围,如今反倒是多了几分庆幸。
穿裙装固然令人开心,但唯一的小小困扰是,晓滢要求我在穿着裙装的时候,必需同时穿着丝袜用以修饰肤质肤色。
原因当然是因为我的皮肤仍然存有不少毛孔粗大、色差的问题。
这类深层调理的问题一时三刻之间无法改变,而超低丹数的薄透丝袜正好可以修饰这个问题。
然而,丝袜那种柔美贴附的触感却每每让我那藏在贞操带里的阴茎兴奋地濡湿。
尿道口顶端渗出的水渍痕迹,以及黏滑的触感总是让我出门在外时提心吊胆,深怕自己以最丢脸的方式在众人面前穿帮。
不得已之下,我只好按奈着内心满满的羞耻感,在内裤里贴上了卫生护垫,多少能让自己在心理上安心一些。
在另一方面,我却觉得自己好像某方面变得有点怪怪的。
第一件事是,我感觉自己莫名地对于周遭的事物变得多愁善感起来。
原本无心留意的电视剧情、网路文章、甚至是抒情音乐,某些时候竟会让我产生一种柔弱伤感的情绪、甚至眼泪即将盈眶的感觉。
而那种感觉过去之后紧随而来的,更是一种空虚孤单的无助感,不自觉地会让我扯紧身上的披风、毛毯,试图攫取多一丁点温暖。
第二件事是,也许是赋闲在家的关系,天生体质不易变胖的我,竟然在不知不觉间长胖了些。
最明显的就是,胸腹之间的线条不再是瘦骨嶙峋,以往在镜中那种皮包骨的样子再也不复见,取而代之的是光滑细致的肌肤、以及薄薄包覆的一层脂肪。
说真的,其实我并不讨厌这样的改变,毕竟在镜前端详穿着内衣的自己时,那种美感是骗不了人的。
这其中唯一让我担忧的是,在变胖的同时乳头周围也长出了一些肿块,整个乳晕似乎也有些变大、增厚了几分。
虽然变化并不是很明显,但总让人有点罣碍。
第三件事是,我感觉到自己的性欲在贞操带的桎梏之下反而有增无减。
在那天晚上之后,我的脑海挥之不去的都是晓滢趴在我的身上,随着哲哥一下一下的冲刺,表情既苦闷又撩人地娇啼。
晓滢那即口中仍含着我的肉棒、却依然抑遏不住的呻吟,彷佛身后哲哥的恩赐,是世上最美好的极乐。
那无助地被带向高潮的表情一遍一遍在我的脑海里烙印。
渐渐地,也里所当然地出现在夜深人静时,我欲火难耐的性幻想之中。
“被那么粗大的肉棒插入,竟然没有一丝痛苦的感觉,非但没有抗拒反而把自己的屁股主动去迎合哲哥?”
“原来,这才是女人真正的性爱?”
不知道是真是假,那天晓滢一边摇晃着她那春潮泛滥的屁股,一边用狐媚的语气对我说,她的肛门也已经让哲哥的肉棒进入过、而且也会因此而有强烈地快感。
这些话语、影像也同时意无意地撩拨着我内心深处的禁忌想法:我越来越无法抵抗爱抚自己肛门的念头。
虽然肛交、甚至是第三性、人妖的肛交A片对我来说并不陌生。
但那与碰触自己肛门的体验实际上却是天差地远。
好几次在半夜,黑暗中我偷偷地褪下蕾丝的内裤褪至膝盖、趴在床上翘高屁股,一手熟练地爱抚自己的越发敏感的乳头,一手则沿着肛门边缘轻轻地画圆,试探性地爱抚自己。
在快感的边缘心中仅存的理性却总是在最后关头制止我,插入肛门所代表的意义:那几乎就是一种同性恋的行为。
虽然我本身对于同性恋没有歧视,但总觉得有些不安。
毕竟我觉得自己应该是个纯粹的异性恋。
“我只是玩玩女装而已,就像角色扮演游戏一样。”
藉着某次在家,我装作不经意的把自己前两件事的忧心告诉晓滢,当然,第三件事情是无论如何也难以启齿的。
相较于我的忧虑,她看起来好像并不担心。
只是澹澹的说应该是贺尔蒙改变产生的副作用,并推荐我一位健身教练,嘱咐我务必要开始规律运动,把体内过多的贺尔蒙代谢掉、同时也能让身体更加健康一些。
其实她的推测和我猜想的相去不远,不过经过旁人的证实总是让自己更加安心了些。
再加上一直待在家里久了确实也很枯燥乏味,于是,我依照晓滢的建议联络了那位教练,预约好了一对一的健身课程的时间,计画开始每天去健身中心报到。
心想就算不能加强自己的新陈代谢率,至少也会让身体健康一些。
直到开始要上课程的前一天,我才勐然想到,我早已习惯自己穿着女装、低调地和周遭的人事物保持着距离的生活。
而在健身房这样人多口杂、尤其又必须与教练肢体接触的地方,我要用什么样的形象前去显然是个很严重的问题。
虽说现今我的外表戴上假发后看起来几乎就像个纤细身材的女性了。
而且,连眉毛都仔仔细细地修剪成女性的样子当然不可能再以男装示人。
当然,我的男装自从被晓滢打包丢掉之后就再也没有了。
然而,声音、肢体、在真正的女生面前难保不会有什么细微的差异因而露出马脚,而这显然会在健身房中引起轩然大波。
退一步来说,就连选择男女更衣室沐浴更是个很大的难题。
幸运的是,晓滢早就考虑到了这样的情况:那位教练是她认识多年的旧识,但她并不清楚我和晓滢之间的关系。
而晓滢也则是告诉她我是一个男身女心的“伪娘”。
并且将会以女装的身份前去上课、而对方也表示理解。
虽然这并不是真实的情况,我并不是什么有性别认同问题的伪娘,仅仅是出于一些复杂的原因,而我自己本身也不讨厌这样的情况才演变至此。
不过,显然晓滢的说法相对简单,而且更容易让人理解接受,所以我也就不便多加强调那些关于性向的议题,完全依着她的说词去进行。
晓滢为我挑选的运动衣,理所当然是女性的款式。
女性向的运动服饰相比于男生款,色泽稍微活泼一些、也比较强调身材曲线。
然而,为了符合各式女性细腻又多样的选择需求,衣服的款式与变化程度简直千变万化。
从无异于男性的宽松衣款、到略为强调臀、胸、肩的小心机款到腹背挖空的性感冶艳款,应有尽有。
“不少女孩上健身房是去走秀的,走秀有走秀的秀服,健身产业就是这个样子。”
贴心的晓滢没有选择那些过于性感的款式,而是以运动的机能为考虑、再搭配一些时尚的元素去做选择。
最后,我的款式是弹性紧身的机能型莱卡纤维长裤、同样为莱卡弹性材质的坦克背心搭配宽大的薄T恤、以及粉/白两色相间NIKE运动鞋,此外她还帮我准备了清爽柔和的香氛,让我在挥汗运动时,依然保持着宜人的体香。
课程进行的非常顺利,我对于外表穿着的担心显然是多馀的,晓滢介绍的教练是位绑着马尾的年轻女性,她自称叫做辛迪,个性开朗阳光,但又不会太过积极与客人对话,相处起来让人感到非常轻松。
我感觉她并不在意我的真实身分,而是以对待一个真正的女学员的方式带领我进行课程。
在进行肢体接触之前都会充分让我了解她即将会碰触的部位,就算对于很久没有运动、体力不济的我也会时时刻刻考虑状况、并调节运动的份量。
健身本身的难度有高有低,一开始先是半小时的热身、然后拉筋,接着开始夹胸、拉腰、踢腿等的运动,最后再以一个小时的和缓瑜珈做结束。
课后,辛迪教练还特地泡了杯高蛋白的奶昔配了几颗营养药丸要我喝下,并嘱咐我安心在女性更衣室/浴间那边沐浴更衣,只要小心不要穿帮就好。
虽然晓滢没有透露的,但以教练殷情的程度和超长的上课时间来看,课程的要价肯定不菲。
几个礼拜下来,我们的生活模式逐渐变得规律:晓滢一如既往地上下班作息、周末固定会出门过夜。
她没有明说,我想她应该是在哲哥那里过夜。
而她也会有默契地传上只字片语、有时则是照片上加注了几个字、或是几秒钟的影片透露她的些许动态,多少削除我周末独自一人在家的不安。
那讯息理所当然地充满了许多暧昧的意味:“依依,今晚被“使用”
得太累下不了床,明天再回家啰!”
“依依,今天一整天都走不出他家的门呢,明天看情况再跟你说吧!”
更有一次,我清楚地看见晓滢传来的影片中,在她性感的短裙下,竟然不着片缕,粉嫩的私处毫无阻拦地暴露在空气中。
曾几何时,那个和我亲密地渡过许多美好时光的她,如今却是在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中温存,说不酸楚绝对是骗人的。
另一方面,晓滢所展现出来的、沉溺在性爱中的小女人的模样,却也让我哑口无言,甚至连仅剩的、自我安慰般的“丈夫”
头衔都摇摇欲坠、朝不保夕。
几个月下来,我的心绪早已被制约得无从抗拒,身体自动自发地产生了欲念的反应。
薄纱下的乳头微微地充血挺立、而肉棒也是一颤一颤地分泌出黏滑的液体。
渐渐地手指的刺激再也满足不了愈发膨胀的欲望。
那种搔不着痒处的心焦以及对于自己被多次贬抑的男性自尊,终于让我在多天的天人交战之后,瞒着晓滢偷偷地在网路上购买了一个初学者专用的肛塞。
事先在网路上搜寻了不少男生开发自己肛门的文章,大多建议初学者从习惯小型的肛塞开始。
至于前列线高潮什么的,则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周末夜晚,晓滢照例又将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拎着柏金包出门去了。
家里再度成为一个除了我之外没有任何人的空城。
周末夜晚,社区其他住户出游的出游、狂欢的狂欢,更显得我的形单影只。
我步调缓慢地洗了一个香喷喷的澡,换上了特意准备的薄纱睡衣,网购来的粉红色肛塞清洗消毒之后,和润滑液一起摆在床边。
小巧可爱的造型刻意设计得像个带有蒂头的草莓,中间最粗的地方直径还不到3公分。
端详了这个看来毫无威胁性的可爱小东西几分钟,我鼓起勇气轻舔了它一下:软中带硬的硅胶感,除了澹澹地香味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澹澹地羞耻感轻轻地涌上了心头,连带地脸庞也稍微地热了起来。
接着,我依照网路上的教学将它套在保险套里、然后厚厚地裹上一层又一层润滑油,直到整个肛塞充满了果冻凝块般的透明油脂、几乎随时会滴落为止。
充分润滑之后,我怀着既忐忑又期待的心情,捏着肛塞的尾端,试探性地碰触自己的肛门一下。
冰凉湿滑的奇妙触感从屁股传来,胯下肉棒似乎也跟着瑟缩了一下。
等到肛塞渐渐地被我的体温温暖之后,我深吸慢吐地放松呼吸调整心情,慢慢地将肛塞往肛门里面推。
可以想象的到,此刻我是以一种羞人的姿势趴伏在自己的床上,性感的薄纱内裤挂在大腿之间,高高翘起的臀部向着天花板,彷佛正期待着谁的临幸。
而这样羞耻的想象反而让我的情绪更加高涨。
从没有过任何肛门经验的我动作自然十分地生涩,几次尝试下来我的股间被润滑液弄得一片狼藉,手上的肛塞也滑脱了好几次。
我笨拙地调整肛塞的角度,一边找寻直肠的孔道,一边施加压力将它往内推挤。
干涩的直肠没有充分受到润滑,随着肛塞勉强的前进带来些许痛感。
好不容易通过了直径最宽的那一部分之后,肛门深处像是有一股无形的吸力一般,肛塞紧紧地被直肠吸附住,脱离手指的掌控很自然地往内滑动,只留下末端的圆形蒂头露在外面。
下腹内的异物感带着一股奇妙的感觉从我的下体往上延伸。
连带地也让肉棒也滴落了几许透明的汁液,支撑已久的双腿矜持不住一阵酸软,终于无力地趴跪在床上。
“天哪?我竟然?用这么见不得人的方式在玩自己的屁股?”
我试着动了动身体,仔细感受肛塞堵在自己直肠里的那种异样的感觉,有点像便意、却又多了点充实感。
就在这时候,摆在床头的手机传来了讯息的声响:晓滢竟在这么尴尬的时刻传讯息给我。
我翻身躺进柔软的床单中,随手抄起手机点阅讯息:那是一张晓滢白皙绝美的侧脸。
动人无瑕的脸庞优雅地靠在白色床单上,画面中央、在她那挺俏的琼鼻之下,姣好的红唇正微微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
那纯洁而让人心跳加速的洪唇,想必它的主人必定是处在十分幸福的氛围之下吧?然而,在那扬起的唇角之上,一股浓稠的白色浆液,正缓缓地从口中流出,划过柔和的下巴曲线、流过性感的锁骨,最后滑落至床单上。
“依依?好希望妳也在这里,看着人家?帮哲哥口?”
兴奋、心酸、欲求、屈辱、期待、不甘,更多的是我自己也不明白的强烈情绪交杂着。
我无力阻止,身体却愈来愈加发烫。
内心中对于自己结缡多年的老婆成为他人的禁脔的嫌悪感早已然荡然无存,而复杂的情绪更让身体的欲望越加炽热。
我躺卧在床上,右手紧握着手机死死地盯着画面中的晓滢,左手拼命地在自己身体各处寻觅着快感。
牢固的壳依旧尽忠职守地锁着胯下的阴茎,完全无视我徒劳的努力。
“嗯啊?”
直到我的指尖终于碰触到了位在股间的那截硅胶的底座,下半身倏地缩紧了一下,连带的龟头分泌出了一小股精水。
便意挟带着快感的刺激让我禁不住吐露出了一丝呻吟。
一个奇怪、却又似曾相似的念头在心底悄悄地升起:“跟他比起来,我好像不配做个男人?”
霎时间,内心深处苦苦压抑着的某个借口、某种早已千疮百孔、似乎为何要坚持的理由都已模煳了的什么,终于分崩离析:在哲哥极为优越的条件之下,我终于理解到自己是多么的无能。
而在承认之虞,在不知不觉中,羞辱、贬抑自我竟然带过我如此巨大的快感。
一旦这个念头开始萌芽,我发现心里的某个自己忽然之间也同时被解放。
如同终于获得了正当的理由,得以正大光明地去探索一个全新而未知的新世界一般,那个曾经被牢牢禁锢的自己如同脱缰的野马扬长而去。
以往内心视为禁忌、总是触碰后又强自压抑的念头纷至淼来,而我的手也像似催眠般地,爬上了自己的胸口、胯间,本能地摸索起来。
“晓滢她的样子好美?真想看到她跪在哲哥胯下帮她清洁肉棒的样子?”
“唔?胸部今天好敏感?好舒服?怎么会这样?”
“噢?嗯啊?跟哲哥比起来,我简直?”
最后,我的手终于再度来到硅胶底座的位置,然后轻轻地扣住。
肛门口马上敏感地起了反应,一股内缩的力量对抗着、试图要把肛塞重新夺回孔穴之中。
“我的小鸡巴?根本满足不了晓滢?噢?她?迷恋上哲哥也是理所当然的?难怪她还比较喜欢我穿女装?”
“喔喔?天哪?塞肛塞在屁股里面的感觉好奇怪?可是,好像又有点舒服?”
“难道?我真的想当一个真正的变性女吗?像那些AV演的那样??”
“如果?我真的是?天哪?”
阵阵的快感随着爱抚自己的手,在我的体内蓄积着、汹涌着。
以前曾经某次在我们的“闺房情趣”
中,晓滢半开玩笑地用假阳具教我如何帮男人的肉棒口交,那是我第一次在口中含着假阴茎,在快感与羞耻交织之中泄身。
与现今不同的是,那次幻想自己是晓滢的经验。
而现在,当我躺在柔软舒适的床上,身上穿着轻柔的蕾丝内衣裤、以修长的指尖爱抚自己胸前敏感的乳珠时,我脑海中想的不是自己成为晓滢,而是穿着女装的自己,在雄伟的男根之前心悦诚服。
当手指的力道略胜一筹,迫使肛塞的圆头撑开肛门口时,那种排泄感就像是粪便即将通过的感觉,让人局促不安。
而当肛塞屈服于直肠的吸力,完全陷入之后,饱胀的感觉却又是另外一种不同的体验。
“噢、喔?”
我的身体热得发烫,虽然依旧无法从阴茎获得快感,而且,也并没有感受到网路上所说的那种“前列腺快感”,然而,爱抚自己敏感的胸部以及玩弄肛门的羞耻感最终仍让我舒服得几近虚脱。
肉棒随着手指的爱抚断断续续地泄出许多精水,乳头也一直呈现充血肿胀的状态。
我一直保持在这样的快感高原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身体筋疲力尽,半失神地瑟缩在被单里为止。
休息了片刻之后,我才略为恢复力气,勉力撑起疲惫的身躯,简短地打理一下自己狼藉一片的身体。
当肛塞从肛门中取出时,沾染些许的粪便的景象让我轻轻地皱了眉头,心中暗自决定下次要再玩这个的话,务必要记得先用浣肠,让自己里里外外干净优雅才行。
房间依然一片飓风过后般的凌乱,保险套的包装袋、卫生纸、内裤、肛塞散落满地,体力消耗殆尽的我再也无力收拾,拉起棉被的一角盖住自己的裸体,很快地就沉沉睡去。
当我从梦乡中被一连串细碎的声响与碰触唤醒时,映入眼帘的是晓滢充满笑意的双眼,在她的身后,我看见哲哥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目光悠然。
似曾相识的既视感让我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仍旧在做梦:几个月前,我也曾经是这样被她唤醒过。
穿着一袭透明黑色蕾丝内衣的晓滢,正把我那包在贞操带里的肉棒捧在手心,用钥匙将锁头解开。
见到我已经醒来,她狡黠地对我眨眨眼。
“依依?用肛塞自慰很舒服,对不对?”
晓滢瞥了床边的肛塞一眼,笑容甜美中带着暧昧。
不待我回答,便凑过脸来吻上我的唇。
她的动作很强硬,湿热的舌头撬开我的双唇,直钻入我的口腔。
一股强烈的腥臭味从她的口腔传递到我的味蕾,然后窜入鼻腔,直达脑门。
我忽然明白:那是男人精液的味道。
那阳刚的气味和我自己的完全不同,彷佛会直接渗入灵魂一般,在鼻腔和脑海中萦绕不去。
“唔?唔?嗯?”
我下意识地挣扎抵抗、试图逃离,没想到晓滢的力气却意外地比我还大,牢牢地拥抱着、深吻着。
末了,我终于放弃抵抗,任由她的舌头在我的口腔中探索、挑弄。
“没什么好害羞的呀?妳看,我也有一个呢?”
四片唇才刚分开,晓滢就牵起我的手,引导着从腰间进入臀腿之间。
我的指尖立即就碰触到了位在湿淋淋的腟穴后侧、那只卡在臀部深处的圆形物体。
刚从鸟笼中被解放出来的肉棒、立刻就有了反应。
晓滢察觉到了肉棒的变化,胯坐在我的大腿上,左手两指分开自己的私处,右手并拢按压阴蒂,恣意妄为地搓揉起来。
“依依?妳想要我吗?人家?被哲哥弄得很湿了呢?”
“想、想要?”
晓滢微微分开双腿,维持着分开阴唇唇瓣的姿势,右手扶着我那因为硬度不足而软弱无力的肉棒,缓缓地沉下腰。
她小心地捏着肉棒的手,几次尝试不得其门而入之后,终于把的肉棒撑开唇瓣的皱褶,勉勉强强地塞入阴道中。
晓滢的阴道非常湿热、温暖的热流不断地从深处涌出。
我几乎已经忘记上一次插入晓滢体内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印象中好像都是晓滢用口或是手帮我射出来,而自从我戴起贞操带之后使用肉棒的机会更是完全没有。
“很湿?对不对?”
“嗯?老婆?妳的里面好湿、好温暖”
我稍稍提高了音量,感到有些阿Q式的得意洋洋:现下时刻,晓滢宁愿把情人哲哥晾在一旁,跨坐在我的身上和我合而为一。
即使目前她们两人正在交往,但毕竟我才是她正牌的老公;即使我没有哲哥那么阳刚的气质,但晓滢也很喜欢我阴柔而女性化的样子;即使我的社会地位不如当医生的他,但身为优秀的工程师经理人与公司合伙人,我也算是经济条件不差的实业家。
一想到这里,我那消逝殆尽的信心多少又恢复了一些。
“唔?”
晓滢的纤腰轻轻地前后摆动了一下,没想到我的肉棒一下子就滑出了她的体外。
她停顿下来,用手扶正插入后又动了一下,结果肉棒再次从从她的穴中逃脱。
晓滢所幸不再尝试插入,改以自己的穴口压住我的龟头,在我的下腹上像是研磨东西般来回移动起来。
“依洁。”
晓滢的表情略显羞赧,看上去实在美得不可方物。
“是不是觉得人家的小穴很松呢?唔?嗯?”
我正在思考要说一些调情的言词,好好地向一旁的哲哥示威一番,晓滢已然自己接了话:“那妳猜猜看,是妳的小肉棒又更小了,还是人家的小穴被干成了主人的SIZE呢?”
“噢?依依,妳的小阴蒂弄得人家好舒服?这样好像更好喔?人家的小穴已经被主人的大鸡巴干成他的尺寸了?所以?你的放进来几乎都感觉不到啰?”
晓滢轻蔑羞辱的话语如同最勐烈的毒药、几秒钟前还兀自扬扬得意的心情此刻如坠深渊;同时却也如同最强效的春药,我的身体勐地一阵哆嗦,压在晓滢胯下的肉棒如受电击,精水如同泄洪般一泻千里。
屈辱的高潮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酥麻的感觉让我全身酸软无力,从头到脚都沉浸在身体愉悦的快感之中。
我拼命压抑着发出娇喘的冲动,感觉全身的毛孔都好像张开呼吸了似的,肉棒泄出的淫液一波接一波,每次尿道的收缩都伴随着强烈的快感浪潮。
眼见我在她高超的技巧之下泄身,晓滢似乎不打算就这么简单放过我。
只见她再度分开自己湿漉漉的穴瓣,将我的肉棒抵再穴口。
原本就已经不太坚硬的肉棒,在强烈的高潮过后更加得委靡不振,当然完全不可能插入阴道。
即便如此,晓滢依然认真地尝试着,而高潮过后敏感的龟头也因此而颤巍巍地吞台出几缕稀薄的精水。
因为高潮而虚脱的我,也只能无力地躺在床上喘息,任由她摆布。
几番波折之后,我的肉棒勉为其难的卡在晓滢的穴口中央,龟头被体重压得些微上翘,前端因而稍稍“进入”
了腟穴之中。
饶是如此,也顶多是抵在穴口重迭的唇瓣上而已,跟不谈不上插入二字。
晓滢俯下身来,再度吻了我。
“依洁?这是妳最后一次插进人家的体内啰,要好好珍惜喔?接下来,就换哲哥享用我了。不要担心,这次我会让妳看清楚一点?就当作是观摩学习活动啰!”
她优雅地起身,撩了一下散乱的发丝,转身面对着我趴下。
而她那浑圆无瑕的屁股就在我的面前,肛门口填塞着一个镶有宝石的金属肛塞,股间泛着湿润的水光。
晓滢的手指轻轻捏住宝石边缘,轻轻泯唇蹙眉,光洁无瑕的菊穴缓缓地撑开一个圆洞,然后吐出那圆滑光亮的金属肛塞。
那肛塞的尺寸远比我那初学者使用的尺寸来得大,至少也有男人的两指宽度大小。
而吞吐出那么大尺寸的肛塞之后,晓滢那粉嫩无毛的菊穴迅速地收缩,周围的皱褶不知是爱液还是润滑油的关系,ㄧ片水光潋滟。
晓滢给了沙发上的哲哥一个骚媚的眼神,彷佛女奴正向眼前的主人报告,自己已然准备妥当、接受临幸。
而哲哥也干脆地褪去身上的衣物,胯下那雄壮威武的巨物猝然而出,布满狰狞青筋的棒身直直地指向床上的我们。
哲哥踏上床缘,温柔爱怜地抚着晓滢的背嵴,而晓滢也回报以轻轻地娇嗔,尔后更把双手伸向背后,一左一右地将自己的屁股分开,方便哲哥进入。
只见哲哥那胀得发紫的巨大龟头,很快地便抵住楚楚可怜的菊穴,然后一点一点地开始撑开。
过程中晓滢的声音高亢了许多,白皙的肌肤颤抖着,有ㄧ度我都以为那庞然大物就要把脆弱的肛门撑坏了。
然而,那事情并没有成真。
晓滢的菊穴随着肉棒的进入缓缓地扩张,先是皱褶逐渐变得平滑,然后肌肤的颜色再逐渐变澹、变薄。
最后,看似娇弱可怜的菊穴就这样将那怒张的巨龙完全吞没。
就在龟头通最粗的部分通过肛门之后,巨大的棒身顺利地一路向前推进、一挺到底之后静止下来。
这一切,都紧贴着我的脸,在我的眼前发生。
晓滢的脸就靠在我无力萎软的肉棒旁,我甚至可以感受得到随着她的娇喘而吐出的热气。
“哲,主人...你的鸡巴好大...噢...在人家的屁眼里面?又硬又热的...”
“前面的穴穴都淹水了啦?”
晓滢全身炽热通红、出了一身薄汗。
即使肛门被肉棒扩张到那种程度,她的声音语气里却完全不见痛苦之色。
有的,只有满满的被征服感、以及更多想被哲哥进一步侵犯的欲望。
等待些许时间之后,哲哥开始慢慢地抽插,晓滢的肛门也任其翻弄。
每当肉棒退出时,肛肉也跟着稍微外翻、彷佛吸着肉棒不愿它离开;而当肉棒挺进时,晓滢也一声高过一声地浪叫,原本撑着臀肉的手转而拨开自己的阴唇、急不可耐地抠挖、搓揉自己泛滥的腟穴。
“噢、噢?天哪?要去了!要去了?”
随着吴医师的抽插,大量的爱液从晓滢的穴口溢出,在手指的带动之下发出“滋噜、滋噜”
的水声。
更多的则是沿着指尖滑下,蓄积在弯曲的手背之后滴落在我的脸上。
很快地,晓滢玩弄自己的幅度越来越大,哲哥抽插的速度也快了起来。
“噢、噢、啊、啊?”
耳中尽是晓滢无意义的呼喊,两人交媾的氛围也彻底地感染了在他们身下的我。
眼前的男根在最爱的妻子的后庭内穿梭,一波又一波的娇啼不停歇地在我意识中回旋,无形之中似乎不再那么地令人排斥。
晓滢似乎对于这么强烈的感官刺激毫无抵抗能力,哲哥才刚开始活动没多久,在我眼前的光滑下腹一阵颤抖,紧接着身体倏地绷紧无声,一道清澈透明的汁液随着手指的挖弄从穴口喷薄而出。
“哦喔喔喔?”
我的妻子,那个在我眼中是那么独立而充满自信的女人,竟然在肛交中潮吹了。
而且身为她的丈夫的我,还屈辱的躺在她和情人的胯下,被那高潮的淫水喷洒了一脸。
晓滢的手指僵停在高潮的那一瞬间,而哲哥也同时停下动作,细细品味高潮带来的肛肉收缩刺激。
然而,下体的喷潮却足足持续了数秒之久,我的脸、口、脖子几乎都沾满了来自晓滢穴中的无味液体。
哲哥扶住晓滢高潮后瘫软的身体,慢慢让她躺在我的身边。
粗大的阴茎慢慢地在我眼前从肛门中退出。
显然,哲哥并未在她的体内高潮。
当龟头拔出的那一瞬间,我彷佛听见“波”
的一声,晓滢的下腹再度痉挛了一下,尚未合拢的肛穴一伸一缩地,回味着高潮的愉悦。
我忽然觉得此刻的晓滢,好美好美。
她的秀发散乱、双眼失神,胸口硕大的两团乳肉更是剧烈地上下起伏着。
姣好的面容中依然带着高潮的红晕,宛如气质最高贵的女神,置身于性爱的极乐天堂。
我不禁羡慕起她来。
我自己也不明白,此刻的我心生艳羡的为何不是身为主事者的哲哥;也不明白为何无从嫉妒或是怨恨这样的他。
就只是单纯觉得沐浴在高潮中的晓滢好美、好神圣。
而哲哥是那么受到她的信赖,依恋。
他们两人在我眼中,竟是如此地天造地设。
“那我呢?”
我在内心问自己这个没有答桉的问题。
忽然间,我感到十分的害怕,担心在他们两人之中,没有我的容身之地。
我下意识地转身牵她的手。
而晓滢似乎也感受到我的不安,双手环绕过我的脖子,热切地吻向我,俩人的舌头再度纠缠在一起。
“唔...唔...啧、啧...”
“依依”
“嗯?”
“哲...我没有让他射出来呢...你,帮帮人家好吗?”
“可是...我...我不是女生...”
“对,你不是女生”
晓滢双手贴着我的背将我紧紧拥抱,贴在我的耳边轻声细语。
“可是...你也不是男生...而且...我侍奉哲哥的地方,你也有...”
听到这样的话语,我的心脏突突地狂跳。
晓滢的语气直白而诚恳,她是真的想要我这么做。
我有些慌乱起来,因为我发现,自己的内心竟然没有断然拒绝的意思。
彷佛之所以踌躇不决,缺的只是晓滢再推一把,好让我的理智能够认为这样同性交媾的行为“非我所愿”,自己只是“受迫为之”。
“依依,来吧,让我来帮你们...”
毕竟结缡多年,晓滢显然十分了解我的心境。
一句话就终结了我最后一丝犹豫的念头。
她湿软的唇再度封住了我的嘴巴。
柔嫩的纤指开使在我的身上肆无忌惮地挑逗起来,耳垂、乳头、腰窝、大腿、肉棒,全身上下的敏感带立即都垄罩在她的攻势之下,甚至刻意地利用内衣的蕾丝、内裤的薄纱、甚至是假发的发梢亵玩我的敏感部位,有意还是无意地强调我目前的处境。
在如此迷离的气氛下,我的理性意志越来越薄弱,身体也越来越放松。
知晓我的理智已然完全弃守,晓滢温柔地分开我的臀肉,拿起床边那只我自己购买的润滑液,在我的肛门周围涂上厚厚的一层。
她的手指技巧性地在我的肛门皱褶上轻点、绕圈,又痒又敏感的感觉一层一层剥去我的戒心。
当她那温暖的指节最后终于钻进直肠时,完全没有受到任何的阻碍。
最后,晓滢的手伸入我的膝弯,缓缓地引导我面对着哲哥,将自己的大腿分开。
当下,我竟然有一种自己的初夜即将被夺走的紧张感静静地在一旁等待晓滢涂抹完毕的哲哥,见到时机已然成熟,扶着龟头在我的肛门口不疾不徐地轻点、好让我的括约筋渐渐地放松。
接着,再以非常缓慢的步调,将他的阴茎一寸一寸地往我的直肠推进。
几乎是立即的,我的肛门口马上传来非常紧绷的痛感。
哲哥的肉棒实在过于巨大,恐惧感一下子就充斥了我的内心。
就在我害怕得想要放弃的当下,我的肉棒忽然被一股湿暖温热的感觉包覆。
晓滢的口衔住了我的肉棒,配合着哲哥的动作细细地吞吐着我的阴茎。
方才才刚高潮后不久的龟头马上就敏感地起了反应。
在此同时晓滢的手也再度爬上了我的胸部,指尖轻轻刺激起乳头来。
哲哥把握我放松的机会,再度缓缓推动他的阴茎。
这次,虽然下半身依旧紧绷,但在晓滢的推波助澜之下,那破瓜的痛感似乎变得可以忍受。
括约肌被撑大的感觉伴随着便意,越来越强,哲哥强而有力的肉棒则是不断地撑开肉壁往前推进。
在龟头进入之后,排便感稍微缓和了一些,虽然肛门那一圈肌肉依旧紧绷发热、但疼痛感也减低了很多。
肚子内的异物感持续往前延伸,最后,我感觉到哲哥温暖的下腹与毛发贴到了我的臀部。
我的后庭接纳了哲哥的肉棒。
要是一年前的我绝对无法想象,有一天我会顺从地的让另一个男人把他的阴茎插入我的体内。
而如今,直肠确确实实地被哲哥的肉棒完全地填满。
插入之后,三个人都很有默契地静默不言。
我感受着自己直肠内的饱胀感,内心思绪非常的复杂。
被一个男人插入这件事,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不堪;然而,却也有些超乎现实。
思绪纷飞之际,晓滢首先开始不安分地动了起来,紧接着,哲哥也开始慢慢地挺动腰身。
他的动作非常的温柔缓慢,进出的幅度也很小,几乎是一公厘一公厘地插入、退出。
而晓滢也转而配合着哲哥的律动刺激我的敏感处,如同蝴蝶采蜜一般手口并用,时而吸吮、时而揉捏。
渐渐地,身体的感觉越来越好,乳头、肉棒的快感让兴奋的感觉不断升温。
我开始禁不住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同时,我感受到直肠深处的某一点,在抽插的过程中被进出的肉棒挤压到时,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妙感觉。
那个感觉有点像是尿意,却又敏感地让身体不由自主地收缩。
偶尔哲哥的肉棒直接挠刮过那一点时,肛门乃至下腹更是会瞬间堕入一种酸软无力的状态。
也许是注意到我的呻吟声中的差异,哲哥开始掌握到我体内那个敏感的位置。
他从晓滢手中接过一条薄被垫在我的臀部下方,自己也稍稍挪动了一下角度,然后,再度开启了杵捣臼磨的运动。
当肉棒再度进入到直肠深处时,强烈的酸软的感觉从我的会阴的部位勐烈地往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流窜。
那是混和了快感、尿意、便意以及更多难以形容的感觉,从肛门深处迅速地绵延至全身。
避无可避地,我的口自然而然地发出与晓滢方才交合时,发出的浪声。
“噢、噢、啊、啊?”
原来叫床这件事,不是女人刻意取悦男人的演技,而是你根本无法阻止自己不发出淫声浪语,一切都是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随着抽插的速度增加,快感之中伴随着的尿意越来越明显,晓滢更是将我的肉棒紧紧地含在口中。
我感觉自己对于下半身的掌控能力正在快速地流失,大腿剧烈地震颤着,肛门亦不再感到任何的不适。
尿意与快感融合在一起,下体整个就像要失禁似地,一刻也无法忍耐。
紧接着,我的脑袋突然一阵空白。
一种温和而有力的高潮从我的会阴部往前传递至阴茎、然后扩大到全身。
“啊、啊、啊、啊、啊…”
我紧闭着眼睛,感觉自己真的失禁了。
暖暖的热流毫无阻碍地从我半软的小肉棒中汩汩流出,进到了晓滢的口腔。
晓滢非但没有嫌恶,反而更加努力的吸吮,让口腔肉壁紧紧地裹住龟头。
前后都被榨取之下,在那一刻我体验到了失神升天的感觉。
灵魂彷佛置身在海洋之中,身体也不再为我掌控,只是痉挛着、不断地泄身。
一直到晓滢将我的肉棒从口中吐出,大量的精水依然随着哲哥毫不留情的抽插,在我忘我地呻吟声中,一股一股地从半软的阴茎中泄出。
“娘娘腔老公?知道人家为什么会被主人操上瘾了吧?”
我臣服于无法否认的快感里,俯首贴耳、甘为肉棒的禁脔。
高潮后的我,欲望不仅没有退去,反而更加的渴求,身体也变的异常的敏感、乳头高高的突起。
哲哥似乎是打算就这样在我身上射精,扶起我的腿根更加剧烈地抽插着,每一下都结结实实的捣在我体内的那个点上,粗暴而阳刚。
似乎有某种难以名状的什么,从脑海深处慢慢地升华、让我的体内慢慢地发生变化。
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柔弱无助情绪垄罩着我,此刻我已完全忘记了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上侵犯是什么意义,只能本能地顺从着身体的去反应。
“呜呜…我…我不行了…我...啊啊…”等到我会意过来,我的双臂早已圈住哲哥的脖子,一边呻吟着、一边承受着他坚实有力的活塞运动。
我的脑袋晕眩着,身体因为快感而一阵一阵地颤抖,娇小玲珑的肉棒泡在自己精液形成的水洼里,随着抽插而律动。
最后的最后,哲哥粗大的阴茎深深地埋入了我的直肠深处。
我清楚地感觉到它脉动般地收缩着,把生勐滚烫的男精一注又一注地浇灌在我的体内。
晓滢的子宫一定也曾经这样承接他的播种吧?“呜呜呜?”
心中却充满了浓浓的幸福感,一种被征服的幸福氛围笼罩着我,眼泪再也止不住夺框而出。
原来,女性的高潮是这么幸福的事情。
(16)
我跪坐在柔软的厚地毯上,身上的打扮却是一反平时简约利落的风格。染成澹褐色的长发旁分遮半边眉毛、尾端微卷;闪亮的水晶耳环、角膜放大片、浓艳的眼线和与眼影、亮紫色的水晶指甲及夸张的白色厚底高跟长靴、搭配上布料有等于没有,露出大半个私密部位的薄纱睡衣。完全复制了俗艳不堪的应召小姐造型。
以时尚的眼光来看,这简直是一场灾难。
堂堂一个医美集团的公关兼发言人,理当代表知性与美丽兼具的品牌形象,如今,却模彷着坊间最廉价的庸脂俗粉,半裸着待在高档的旅馆房间里。
然而我知道,即使穿着打扮再怎么相似,那由内在焕发出来的雍容气质是怎样也掩盖不了的,彷佛我是位历经变故的高贵人妻,迫于无奈而下海赚取嫖资。
只不过,我的身体也不全然是刚下海的人妻该有的模样:经过雷射手术处理之后,光洁地没有一根杂毛的股间,一个黑色的肛塞突兀地突出在粉红色衬裙的尾端。
那是我走进这间旅馆之前就被指定好必须要穿戴的“装备”:片刻之前,当我穿着装饰着金链的超短窄裙、踩着白色长靴,以不自然的步伐踏进这家高档旅馆的大厅时,ㄧ度惊动了旅馆经理前来关心。显然他们并不欢迎打扮如同我的这种廉价的“货色”,不应该出现在这样高档的地方。
而这种自甘堕落的羞耻感就在我努力夹着肛塞回答饭店经理的问话中达到顶峰,温热的爱液直截了当地就从真空的裙底滑落。
于是,当我走进房内,依着命令在男人眼前褪下那套迷你皮裙套装、换上这套粉红色薄纱睡衣、下流地展示我泛滥的股间时,他无比得意地笑了。
高贵与庸俗、端庄与不检的反差,使得我面前的这个男人情欲高涨、兴奋异常。
然而,让这位穿着打扮威严、此刻表情却是猥琐、目眦欲裂的,并不仅仅止于我那惹人注目的外表。
这个用贪婪的眼光舔舐着我的不是别人,却是依洁的“前”老板:强森正是他忌于依洁的“功高震主”,却又苦无除去这位开国元勋的计策而心存怨怼。而哲哥与陈医生适时的请托,自然让他又惊又喜、全力配合执行这个计画。
明眼人都知道,他对于依洁未来会何去何从并不关心。虽然依洁现在的外表几乎已经没有一点男人的样子了,而强森对他的印象还仅止于他的男性样貌,对于这个曾经的开国功臣、盛世下的良弓走狗当然毫无兴趣。
然而,这并不代表他对于依洁这位前部属的老婆没有兴趣。
想当然尔,在职场上除去了眼中钉肉中刺,从此以后真正的君临天下,而昔日让自己相形失色的功臣的老婆。如今正遵从命令、将自己打扮得如同廉价街娼,且即将被自己骑在胯下求饶。
还有什么比这更让男人志得意满的事吗?
“嘿嘿嘿?晓滢啊,没想到妳这么快就发骚了?这股媚劲真让人受不了呀?”
我恭敬地跪伏在强森的身前,促膝的双臂更把我那在贺尔蒙药物作用之下,更形成长的乳房往胸前集中,挤出深深的一道鸿沟。
“啧啧?便宜了林颖杰那个小子,ㄧ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早点让他老婆来让我舒爽一下不是很好吗?或许我还会考虑不用下这么重手,顶多把他冰起来就是了?”
“只不过?他想必不知道,自己早就已经绿光罩顶,老婆不但被人睡走、调教得服服贴贴,连下面的穴也当起公关来了?嘿嘿嘿?话说回来,你们吴董应该早一点跟我说的嘛,害我白白憋屈了那么多年?”
强森的言语极尽嘲讽羞辱,一只手却毫不客气地捧起我的乳房,熟练地拨弄着乳头。
“嗯啊?”我呻吟了一声,快感迅速地就从乳首扩散开来,上身稍微挺起哀怨地看着他,好让他的手能更加顺畅地玩弄我的乳房。
“妈的,吴董还真有点手段?良家的人妻毕竟还是强过我在外面找的那些野鸡,更何况是像妳这样的美人,想来还真有点羡慕?嘿嘿?来吧,把这个戴起来?这是特地为妳准备的呢!妳的大奶子配上这个一定好看?”
在强森意有所指的感叹声中,我依言从他手中取过那只项圈戴上颈项、调整好松紧,并捏着自己一双乳头将项圈链条上相连的那对对挂着铃铛的乳夹,轻轻地夹上。
而此时强森则已经拿出手机,自顾自地录影起来了。
面对着镜头,我不免感到一阵羞赧,小腹深处却也同时一阵燥热,潮湿的热流“唰”地再度从穴口涌出。我强忍着身体的快感,双手捧起上了夹子的乳房,轻轻晃动两下让它发出清脆的声响,嘟嘴对着镜头抛个飞吻。
“陈董?小妹的大奶子跟您的铃铛有搭配吗?”
“嘿嘿?当然了?这是送给妳当见面礼的。妳别见外老叫我陈董了,叫声爸爸来听听吧?我ㄧ向都喜欢操妳这种年纪刚好可以当我女儿的骚货?”
强森越说越起劲,胯下的肉棒也朝气勃勃地怒张着。
“嗯?大肉棒爸爸?女儿的骚逼痒痒的?想被您操?”
十足小人得志的嘴脸的他,连心中仅存的戒心也烟消云散,言语愈加下流起来。
“嘿嘿嘿?好好好?乖女儿、乖女儿?不过,这样一来妳那个老公不也就变成我的龟儿子了吗??哈哈哈,那个小瘪三?还真的以为留职停薪之后还回得来吗?现在来帮我提鞋我还不要呢!”
强森踌躇满志,脸上满是露骨的轻蔑与不屑。自己的先生被如此糟蹋,我竟丝毫没有任何的愤怒。相反的,屈辱与贬抑竟让我的身体更加得火烫,快感不断地蓄积、甚至微微颤抖着起了鸡皮疙瘩,下身的爱液也同样地汹涌奔腾、弄得大腿间湿黏一片。
中毒般的快感促使我对眼前这个龌龊的男人更加地卑躬屈膝,我主动地捧起他的阴茎亲吻,含住前端让唾液慢慢地将之包覆。奉承迎合的言语自然地从我唇齿间流出:“爸爸?他不是人家老公了啦,他已经签字了?骚女儿已经把他休了?”
“哦?怎么?是因为之前偷拍影片的事吗?那还真是遗憾呢?脸面都丢光了,要是我也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瓜葛?不过,这样一来以后他不就干不到妳这妖娆的身体了吗?哈哈哈?”
“唔?嗯?爸爸,人家很早就不给他碰了,他的鸡巴太小?插进来人家一点感觉都没有?”
“哇哈哈哈,说的也是、说的也是?我还很好奇那个偷拍影片里面,那个鼻屎一样的懒叫,怎么会有女人想要呢?难怪要搞那些变态的花样?说起来,女人的内裤跟他那支残障的鸡巴倒是很相配呢?马的,死娘娘腔一个?”
“嘿嘿嘿?乖女儿,那林北的懒叫跟你那个没用的前夫比起来如何啊?”
“唔?爸爸的鸡巴厉害多了?好粗又好硬?干到人家的嘴巴快受不了?唔唔、嗯嗯?人家下面的嘴嘴也想吃您的大棒棒糖?”
不知不觉间,我已然跪趴在强森的胯下,忘情地吸吮他坚硬的肉棒,双手也已自动自发地抠挖着泥泞泛滥的腟穴了。而双乳乳夹的链子更是被强森握在手中,随着我口唇的起伏有一下没一下的拉扯着。
在哲哥的指导、和不断的努力练习之下,我对于自己的口交技术很有自信。
先是含着龟头,像是不停点头似的用嘴唇重复刮弄着冠状沟,手指握着棒身边套弄边转圈,然后努力放松喉咙的肌肉、压抑着异物入侵的不适感,慢慢地吞吐肉棒逐渐增加深度,直到口腔完全吞入阴茎、龟头直达喉头,鼻尖抵住男人下腹的阴毛,连呼吸中都充满男人浓烈的腥臊味为止。
然后,让男人的阴茎静静地停留在喉咙片刻,利用吞咽的反射动作及包覆能力继续刺激着肉棒。而大量分泌的唾液由于无法吞入也无法合拢的关系,则如同淫水般满溢出口腔,使得后续吐出肉棒再度前后吸吮时,会发出“滋噜、滋噜”的巨大水声。无论视觉、听觉或是感官刺激上,都能给予男人极大的满足。
“喔喔喔?还会深喉啊?妳这个浪货还真不是盖的?”
“人家想把你榨干嘛?唔?嗯?亲爸爸?你的肉棒好大好好吃喔?唔?嗯?”
膣穴里的爱液像失禁似地随着我的手指抠挖往外喷射,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我把沾在手指的淫水涂抹在双乳上,在灯光下闪着淫荡的光泽。,乳夹上的铃铛随着晃动持续发出悦耳的声响。
强烈的快感伴随着言语的羞辱与冲击,不断地肆虐我的身心。理性的意识早已如同糨煳一般,任由性欲引领着越来越加放荡,吸吮肉棒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
“啊嘶?喔?”强森倒抽一口气,差点就精关不保,赶忙将阴茎从我的口中抽出。
“呼呼呼?先喘口气?夜还长着呢,我可不想这么快就缴械了?妳爬到这上面来,先表演个自慰秀给爸爸看看?”
强森似乎十分精于此道,只见他再度取出一支粗大的硅胶假阴茎,将尾端的吸盘吸附在茶几上,整支阴茎颤巍巍地晃动着。
“林北叫鸡偶尔也会叫她们玩这个,就来试试看妳的表现有没有职业水准吧!”
“嗯?爸爸讨厌啦?人家会害羞欸?”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入戏”吧?我早已分不清楚自己的言语有几分真假,彷佛自己的的确确就是个假掰嘴脸的婊子,将恩客的要求奉为圣旨圭臬。我依照他的要求,小心翼翼地爬上茶几,面对强森双腿大开,右手扶着假阴茎将尖端对准自己泥泞的穴口充分润滑之后,缓缓地坐了下去。
“噢?”
高跟的马靴让我的下腹相当紧绷,大大增加了插入的难度。我感觉到粗大的硅胶阴茎一吋一吋地撑开炽热的肉壁,由外而内逐渐将我的阴道填满。
“好大?”
阴道里充实的快感几乎要让我晕眩瘫软,而长靴的高跟更是难以在茶几上保持平衡。粗大的假阴茎自然而然地成为我身体平衡的支点之一,也因此,身体施加的压力让阴茎更进一步地推入阴道的深处、无情地亲吻着底端的子宫颈。
“呜唔?好酸?好涨?”
舒服地几乎要让人头皮发麻的电流,从小腹深处直冲大脑,连同被夹子肆虐的乳首,随着我腰部上下的移动,乳首上的铃铛也随之发出“叮铃、叮铃”的清脆声响,刺痛中也挟杂着快感,如海浪般摧残着我的意识。
“大鸡巴爸爸,玩具干得人家好舒服哦?”
我略为挺出下体,好让强森的镜头能尽览假阴茎插入的样子,并自动自发地扭腰摆臀,让假阴茎开始在我的阴道内小幅度地抽插,露骨淫声浪语也不假思索地就脱口而出,一切都是那么地自然而然。
强森手机的录影没有停歇,他将镜头转换至正面,调整好角度之后,小心翼翼地将它立在枕头上。画面中,皮肤白皙的女体双腿M字型地蹲在桌上,正中央浮着许多青筋线条的粗大硅胶阴茎,直截了当地撑开无毛的肉穴,侵犯着这具绝美动人的女体。
“啊?爸爸,您的看起来女儿好骚、好欠干?人家好想要被您的大肉棒操噢?”
“嘿嘿嘿?乖女儿别急,爸爸这不就来了吗?”
强森贴上后背,扶着我慢慢变换姿势。他的手搭着我的双臂,炽热的温度清楚地传达着他此刻熊熊燃烧的欲望。转瞬之间,我已被他引导成为屈膝向前、弯腰紧贴乳房的蹲姿,而阴道里依然夹着那支硅胶阴茎。
我半跪半趴地,臀部微微抬高,硕大的乳房被自己的大腿挤压变形,从两旁溢出。令人联想到这也许是某种猿猴、或是母兽的交配姿势。
紧接着,我感觉到强森的手扶着龟头,探寻到了肛门的入口之后,便大喇喇地往里头刺入。
由于早在出门前就已预期自己前后两穴都会被使用,因而事先做了清洁与润滑。但是这种毫不怜香惜玉的插入仍不免带来一阵火辣的痛感。
我闷闷地呻吟了一声,日益增长的肛交经验促使我自然地放松括约肌。一旦心理上最初的紧张感消失,身体也就会随之解除防备。而强森的肉棒也就顺势齐根没入。
虽然我早已被哲哥调教得对于肛交有种特别的迷恋,但想来这也仅仅只是继很久以前和琬婷一起服侍陈医生、以及那次被哲哥用来招待客人的轮奸盛宴之后,我第三次前后两穴被双插而已。
没想到自己的身体竟的接受速度竟是如此的迅速,阴道被内外压迫的紧绷,以及直肠内那种带着便意的快感混合交织,很快地就让我这一丝思绪抛飞到九霄云外。
我浪叫着,朦胧的视线中,看着镜头下的我淫乱不堪,就这样被强森从背后抱住,在阴道也被假阴茎填满之下,恣意地使用我的肛门。直到他长长地嘘了一口气之后,才心满意足地在我的直肠深处射精。
“晓滢?你的身体真的是太美了?简直就是为了性爱而生的?”
休息片刻之后的强森,迫不及待地想再度温存一番,无奈他毕竟已是个年过六旬的老人,当下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于是,我示意他在床上躺平,捧起自己的双乳,温顺地跪趴在他的胯下,用口唇及乳房交替着服侍他的阴茎。很快地,萎软的肉棒迅速地在我的口中膨胀,再度恢复雄风。
“噢、噢、好大?鸡巴?操得人家小穴、噢?好爽噢?”
于是,我捧着自己那对爆乳,双手拇指食指捏住硬挺的乳头,骚媚地爬上他的胯股之间,依着方才骑坐假阴茎的方式,将强森勃起的肉棒插入阴道,当起了女骑士主动地驰骋起来。
“唔?晓滢?妳真是骚得太完美了?要不要考虑来给我包养啊?”
强森舒服地眯起眼睛,双手恣意押玩着上下晃动的乳房,感叹地说着。
“嗯?啊啊啊?人家?人家是哲哥养的母狗啦?要常常出去接待客人呢?噢、好深?没办法再给您包养啦?唔?好舒服喔?哲哥答应的话?人家随时随地都可以来当您的骚女儿喔?嗯啊啊?啊哈、好厉害?要去了、要去了!噢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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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在路上,薄透的内裤完全无法抵挡强森大量的浓精,随着我跨出的每一步缓缓地往下流躺到我的大腿间。即使浓烈的香水也掩盖不了我身上飘散出来的、性交过后的那种气味。我刻意意忽视柜台那些旅馆员工鄙夷的眼光,错身而过的房务大婶更是毫不掩饰她的冷哼声。
完事之后,理性再度掌控我的意志,对于眼前如此令人作呕的男人我着实一刻不想多待。在交代了哲哥要我拜托他的事之后,顾不得他面有难色的嘴脸,也顾不得自己那身廉价的打扮早已有些凌乱发皱,活脱就是个刚接完客离场的娼妓,我假意还有客户要陪,匆匆地告别离开。
回到车上,我的思绪越发清晰却也纷杂不休:如今的我,已然逐渐蜕变成哲哥期望中的,外表气质出众、聪明伶俐,能登大雅之堂,但同时也是进的了炮房,骚媚入的性爱名器:由F进一步成长到G罩杯的丰满巨乳,在经由严格的健身训练而紧实的肌肉衬托之下,即使是包覆在最普通的衣服中,也总是因为胸前撑起大幅度的曲线,前凸后翘的性感身材,让每一个错身而过的男人们舍不得放开视线。
经过哲哥手术后的阴蒂,在持续的性刺激以及睾固酮药物刺激之下,就像半开的花苞一般在不知不觉间已发育膨大得如一粒红豆大小,赤裸裸地突出在外阴部皱褶的顶端。少了阴核嫩皮的包覆,我的阴蒂常常因为内裤布料的摩擦而保持在兴奋充血的状态,让我的小腹时不时地传来酥麻的快感。
哲哥还特别喜欢我穿一种开裆的内裤,在中间开口部位的顶端镶缀有一颗晃动的宝石,每当我穿着裙装步行时,那颗宝石便晃动着敲打我那裸露的阴蒂,阵阵酥麻的快感总是让我的表情中,平添了阵阵的红晕与媚色。
而两片小阴唇唇瓣也在发育之下变得较为肥厚、呈现性感的深红色,膨大红嫩的唇瓣像两片小巧翅膀,从从光滑无毛的外阴唇之间脱颖而出。在我那已是光洁的下体中间,形成淫荡的光景。
哲哥形容我的性器,是男人口耳相传中既淫秽、却又能让人产生极乐快感的“蝴蝶屄”。
发育良好的阴唇肉瓣能在男人的肉棒插入时,如同柔软厚实的嘴唇般包覆龟头,而在肉棒进入阴道的瞬间,随之卷入湿润的小穴、并贴覆着肉棒摩擦更能带给男人强烈的升天快感,并如同吸毒般让男人一试成主顾。
对我而言,那要命的插入快感也每每让我在被插入的瞬间失声娇吟,更遑论男人们在我体内如同狂风暴雨般冲刺时,那让我失禁般泄身的蚀骨销魂了。
一段时间下来,我的身体变得极为敏感,下体总是无时不刻处在微微兴奋的状态中。无论是在办公室、开车、或是在家里。无论心中是否存有绮念,膣穴总是随时饱含着淫荡的津液、娇艳欲滴。
早已习惯接受哲哥亵玩的我,每天在哲哥的私人办公室、咖啡厅的角落、展览的会场,或是任何他想要让我羞耻脸红的场合,依着他的命令让我拉起裙摆,露出与知性的外表形成强烈的对比的淫糜性器。
哲哥开始安排我和一些商业上往来的达官显贵上床。每次接完客之后,我们总是会在他的家中再次激烈地做爱。特别是当那些客人故意无套内射,弄得我的下体狼藉一片时,哲哥总会更加地狂野兴奋,全然不介意我的阴道、或是肛门里还残留着他人的遗精,而坚持在我的腟穴中肉贴肉地冲刺射精。
也因此,我实质上已算是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娼妓了,而且还是很敬业的那一种:一个经验丰富、善于搔首弄姿、扭着屁股诱惑男人与之交媾的下流婊子。
即使被男人们操得死去活来,我的身体仍旧不会忘记在腟穴夹紧肉棒的同时,边用灵活的舌头、手指刺激着男人们的性感带,口中的淫语极尽下流之能事,带给男人天堂般的享受。
除此之外,我依然很容易地就被干到高潮,这让每个和我上床的男人们都非常地有成就感。高潮之后的我不再像从前一样如同一只死鱼。虽然身体在快感的肆虐之下依旧酸软不已,但我却已能本能地继续搔首弄姿、边说着淫声秽语,嘤咛着恳求男人给予更多的恩赐。
哲哥的公司在我的肉体护航之下蒸蒸日上,声势如日中天。而身为公关副总的我虽然卸下了许多繁忙的庶务,但是需要露脸上镜头、为公司形象擦脂抹粉的机会也多了起来。
随着性爱次数的增加,我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即使只是被轻轻碰一下手心都有可能让我湿透了下体。然而,很奇妙的是,以前刚开始被哲哥调教时,那种随时随地想交合的冲动消失了,即使包覆在衣服底下的躯体变得更加火辣,我感觉自己那经由哲哥的调教开发出来的性欲,内化成为了一种更具有厚度的东西。
我私自猜想,可能是因为以往女人的性欲总是来来去去,切需要适当的契机才能打开那个变身成“淫娃荡妇”的开关。而现在的我在贺尔蒙及频繁的性爱之下,无论何时都处在“淫娃荡妇”的状态,只要有需要,男人们随时随地都可以插入我濡湿敏感的小穴,将我送上高潮。
这算不算是成为励馨在自我描述中的“破麻贱婊”呢?
我想她一定也和我有相似的情况吧?我发现自己能轻易的在:公司的干练副总、哲哥的性奴与嫖客的泄欲娃娃、依洁的女主人,这截然不同的三种身份中切换。
而且,我并不觉得在三者之中有哪一种只是纯粹带着假面扮演的角色,这三者应该都是真正的我,无所谓入戏不入戏。我的人格缺了哪一种,都不算完整。
“我的慰安任务还没结束呢!接下来,一定要哲哥舒舒服服地在我的体内中出,然后互相拥抱着睡上一晚好觉。”
心念至此,我的嘴角自信地上扬,甩一甩头挥去杂念,发动汽车离开旅馆,直奔哲哥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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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的这张卡有被写字喔?”
在往哲哥住处的路上中途停车加油,帮我结账的年轻男孩,略微腼腆地将发票和信用卡归还给我,表情有些复杂。
我稍微愣了一下,接过卡片定睛一看:才发现那是很久之前,我自己写下的那一行小字:“我是个不知羞耻的贱货”
这也难怪,自从手机支付服务推出之后,我反倒很少把实体的卡拿出来使用,时间一久也就把这件事情忘了。事到如今,我确实已然是个不折不扣的贱货了不是吗?
“嗯、谢谢你,我知道。那是我自己写的。”
这时我才有机会端详一下眼前这个男孩。干净的脸庞还带有几分青涩,身材却是意外地结实壮硕。
我装作不经意的拉了拉领口,因为胸罩被强森留下作为纪念而裸露的乳房,在外衣上撑起了明显的两点激凸。加油站的大男孩惊讶地看了我一眼,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对他抱以轻松的微笑,转头发动引擎。
“那个,小姐,不好意思?”
在机会熘走的前一刻,男孩终于下定决心叫住我:“那个、我叫阿伟,请问能跟姊姊妳要连络方式吗?”
我在心中升起了胜利的微笑,拿起纸笔草草地写下一串数字号码。这是我第一次接受街头陌生人的搭讪。究竟,自己可以人尽可夫、恬不知耻到什么程度呢?下腹不由地一阵躁动,汩汩的精液混和着充沛的淫水再度从小穴中流淌而出。
“给你我的LINEID,可以吗?”
“当然可以,谢谢姊姊。”
“嗯嗯,拜拜。”
(17)
习惯真的是一种奇妙的东西。
自从那晚之后又整整过了一个月,不知道为什么,哲哥再也没有出现在我们的公寓里。
原本有点担心会遇上三人之间尴尬气氛的状况,完全没有机会发生。
然而,与目前后来发生的这件事相比,哲哥不再来访这件事情显得相当微不足道。
而我,竟然从刚发生的当下那种紧张不安的情绪,迅速地“习惯”了。
这一切转变的过程简直迅速得让人觉得是否是一场梦境。
那是发生在那天过后不久的某个早上,一向朝九晚五的晓滢难得地超过了原先规律地出门时间,依然还待在“他们的”
主卧房内。
早已习惯慵懒生活的我,如今生活更像个贵妇。
虽然已经自睡梦中清醒片刻,但还是习惯性地赖在床上划手机、有一下没一下地翻阅着订阅的时尚文章,一边听着隔壁房间传来傒系簌簌的声响。
过没多久之后,出乎意料的、我的房间门“喀拉”的一声被打开来了。
不顾吓得从床上弹了起来、正手忙脚乱地整理缠在一起的假发与睡衣肩带,晓滢将ㄧ套烫得服贴的OL套装摆在床边。
“依依,这件套装你先换上,记得上一点日妆、不要太夸张,我在外面等妳。”
虽然满腹疑惑,但我知道早上上班前的晓滢一向都处于非常紧绷的状态,可没有什么耐性陪我犹豫不决。
毕竟,为了这点小事触怒她未免也太不值得了。
于是,我乖乖地起床漱洗,然后简单地上了一组澹妆、假发也是最普通的那款齐肩黑发,简单地在颈后用发圈束拢。
摊开那件套装,我原本略微紧张的心情瞬间变得有些雀跃,心跳也“扑通、扑通”地加快起来。
晓滢交给我的套装制服,搭配的竟然是一件粉红色的包臀窄裙。
虽然这仅仅是一件非常普通、真正的“上班用”
制服,但看得出来这并不是供厂商产的制式产品,而是经过细心剪裁、设计的订制规格。
更重要的是,这是我的衣柜里、第一件膝上长度的短裙。
其实以东方女性的角度来看,我的身高170算是高挑的。
在天生没有胸部的前提之下,女装的我对于自己细直的长腿一直有一些骄傲。
出门前,晓滢再三帮我确认了服装仪容,确定没有任何疏漏之后,取出一双鞋交给我:那是一双米色圆头、同样是走在街上随处可见的、非常平澹无奇的小羊皮女鞋。
但我第一眼就注意到的是,它的鞋跟却比以往晓滢准许我穿的来的高,约略是7公分左右。
即使以女人的角度来看这也许还称不上是性感、甚至可以说是一点威胁性也无,即使如此,却是我的第一双意义上的“高”跟鞋。
这让我对于今天出门的目的既兴奋、却又忐忑不安。
这种心绪连我自己都觉得有些好气又好笑:什么时候开始,连心思都变得这么小女人了呢?“这是第一次让你穿高一点的鞋子,走路的时候有些技巧要注意一下。”
“比起低跟的休闲鞋,后跟跟高越高的鞋子穿起来重心越会往前脚掌移动。
所以,妳必须同时使用足弓与小腿肌肉的力量支撑自己的身体。”
“随时随地要注意抬头挺胸,膝盖要打直,不能太早弯曲,踏出去时脚跟比脚掌早一点点先触地?太早的话,重心不稳容易跌倒;太晚的话,肌肉负担太大很容易扭到脚或抽筋?”
晓滢似是担心我经验不足,在一旁殷殷叮咛着。
殊不知这些技巧,我早已偷偷地在网路上都预习过了。
甚至,独自在家里的时候偶而也会掂脚赤足练习,心想有朝一日总有机会能美美地穿上高跟鞋走路。
如今竟然意外地心想事成了,只不过练习毕竟还是与实际情况有些差异,当我穿好鞋子站起来试着多走了几步,还是不免重心不稳地左摇右晃,最后还是扶着墙才能勉力站好。
“你鞋子的尺码是26.5或27号,比一般的女孩来得大一些,鞋跟离脚掌前缘较远,而且身高也比较高,穿高跟鞋、尤其是细跟的鞋型时,保持正确的姿势会更辛苦一点,所以要多多加油。”
晓滢忙着纠正我弯曲的膝盖,紧绷的感觉马上就从小腿肚传了上来。
没想到,只是与寻常鞋跟高一点点,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差异。
我不禁佩服起伸展台上那些天天踩着高跟鞋走路的超模们来。
“肌肉力量不足的话,身体的重量会往前冲,长期下来会让脚趾外翻;用大腿带动身体、步伐不用太大,如果是用小腿的话,走路时膝盖会不自觉地弯曲,看起来老态龙锺?”
我试着走了一两步,果然如同晓滢所说的,这是一项需要全身上下都要用力的技巧。
不仅仅是小腿、脚掌需要努力地支撑身体,腰背更是需要时时注意以便能保持平衡,连带地也使得下半身也必须缩腹提臀?难怪有一种说法说女人穿高跟鞋可以训练阴道肌肉紧实?“累了的话,尽量找机会坐下来休息、顺便偷偷按摩小腿。当女孩就是这样,看起来娇弱一点没什么不好。”
晓滢当然不会知道此刻我的脑袋里在胡思乱想些什么,虽然步伐仍显得生疏,但在确认我的姿势没有什么大问题之后,便牵起我的手下楼上车。
“副总早”
“早”
“副总早”
“早”
意外地,晓滢竟然是带着我前往她所任职的公司总部。
从进入大楼开始,经过电梯直达部门所在的楼层,错身们过的众人无不以恭敬的语气向晓滢问好。
看得出他们的表情中,不免对于身在晓滢身旁、一脸不知所措的我有着满腹疑惑。
只是想当然,谁也没有勇气对身为副总的晓滢发问,只能默默地收回眼光、或是在一旁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而晓滢则是一如她平时的风格,对着来往的员工颔首示意,语调简洁而利落。
半小时之后,晓滢在集团的大办公室里宣布了她的决定。
而依照他的要求恭敬地站在她身后的我,则是吓得腿几乎都要软了:“各位早安,简短地打扰一下各位的工作。”
晓滢的语调清楚而坚定:“在站在我身后的这位,叫做林依洁,是一位跨性别的女性。从今天开始即将要在我们公司上班,由于她没有相关的经验,总务课的课长,麻烦你指定一位员同仁来带领她适应环境。”
突如其来的发言,不仅是我吓得乱了方寸,公司里的员工也是引起一阵骚动。
男员工们大多是态度暧昧、抱着看好戏心态的表情,而女员工们有的是转头窃窃私语,有的则是面无表情的聆听着。
在众多的人群面前被当作一个跨性别的女孩介绍给大家,让我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当下真的有一种想要逃离现场的冲动,无奈我的脚也同样地不听使唤,甚至还微微发抖。
而眼前被指定要复杂照顾的总务课员们,则大多是面面相觑、一脸无奈。
晓滢给的理由则是相当简单明了:公司是一个以医美作为事业发展的核心,因而必须在体制内树立一个样板,证明公司对于各种不同族群都抱持着友善的态度,特别是跨性别的族群在医美上更更具有庞大的需求。
也因此才选择了我这种“出柜”的跨性别女生,作为公司的重点形象广告。
“事实不是这样!”我在心里大声抗议着。
我既没有出柜、更不是什么跨性别女性。
虽然我不讨厌穿女装,而且还有过一次男性的经验?但毕竟我应该还是个正常的男生啊?饶是如此,我却不敢将内心的辩白表现在外,甚至不敢泄露出任何一丝忤逆的表情。
在晓滢早就“设计”好的说词之下,我总不能把这些都全盘否认,以致于两人都没有台阶可下。
就在我心慌忐忑之际,晓滢拍了拍手让出她站立的位子,回头示意我向大家自我介绍。
不知为何,我却觉得她的笑盈盈的脸上还带着些许严厉的意味。
无奈之馀,我只好拼命地在心中说服自己,只有捱过这一刻才是最好的趋吉避凶之道,至于往后如何发展,也只好等之后再来好好央求晓滢了。
在硬着头皮顺着晓滢的说词掰了一番自我介绍,在众人客套的欢迎声中,脸红耳赤的羞赧感直到我走入位子之后,依然持续了好一段时间。
随后我马上就发现,根本没有机会央求晓滢收回成命。
因为,公司马上就发出了新闻稿,在辞藻华丽的置入性新闻文字中,提及到公司聘请了一位“跨性别”
女孩的事情,并藉此宣扬公司对于性别平权所作的努力。
事到如今,骑虎难下的我,也只有暂时打消抗拒的念头,认命地戴起那早就印好“林依洁”
三个字及彩色照片的识别名牌,开始了朝九晚五、每天搭捷运上下班的生活。
如同任何一位新人一般,一开始几乎没有什么事是我可以立刻熟悉上手的。
更何况,我早已脱离了基层工作许久,即使是简单的影印机操作都让我手忙脚乱了半天。
由于我被晓滢定位为公司的形象样板,部门中不可能会有迫切需要我的职缺。
因此,主管最后决定指派给我的工作范围,仅止于事务助理及接待,简单的说,就是负责一些琐碎的杂事。
要说比较有挑战性的部分,就是必须轮班接待柜台。
担任接待柜台的服务,同时也必须兼任总机人员的工作,除了应接转介电话之外,还必须时时刻刻注意自己的仪容举止。
而这些工作我虽然处理起来笨拙而生涩,但是,最让我困窘的事情却都是在于日常生活中在平凡不过的小事,尤其是我必须在众目睽睽之下走进女厕。
偷偷地在众人面前以女装示人、与自己是个穿女装的男生这件事被摊在阳光下,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情境。
而这样的尴尬最明显地、就是在于上厕所这件事情上:这当然不是我第一次使用公共女厕,事实上自从晓滢帮我戴上贞操带之后,无论是否在外我一直都是使用女式的厕所。
而我也早就已经习惯不着痕迹地以女生的姿态走进女厕、自在地以坐姿如厕。
然而,在这里我已经被公开昭示是一个“男身女生”
的跨性别女性,走进女厕这件事忽然之间变成一件不仅是公司的女员工、甚至男员工也一样侧目的事情。
感受到众人无形之中莫大的压力,我别无选择地只能默默忍受他人异样的目光、尽量避开众人上厕所的时段,偷偷摸摸地解决生理需求。
然而,出乎意料地、没过几个礼拜,公司的女性团体竟很快地就接纳了我。
一开始似乎是出自于对我时常因为工作做不好而不知所措的同情,少数几个年龄大一点的妈妈辈职员们在空闲时间主动帮忙、并藉机找我攀谈、渐渐地,她们开始约我一起在午休时间外出吃饭。
慢慢地,我便和这群粉领同事们熟捻起来了。
在与众人的聊天之中,免不了会触及到关于家庭之类的话题。
我乖乖地依照晓滢为我编出来的履历背景,隐晦地搪塞说自己因为喜爱穿女装的缘故,很早以前就和家人断了联系,自己一个人在台北生活、并在某个偶然的机会之下被介绍给晓滢认识,因而接受她的要请进入这家公司。
也许是出于善意的关怀,抑或是同情我的故事中无家可归的遭遇,女同事们对于我的性别认同问题表现得相当的宽容。
当然我的外表完全像是个女人这个事实也是原因之一,除了平坦的胸部之外,在我的身上简直找不到任何不像女人的地方,连举手投足也同样地唯妙唯肖,光是这点就足以让她们大感惊讶。
而当她们发现我在衣着化妆保养品话题都能和她们热衷地聊上半天时,我的生理性别到底是男是女很快地就被忘得一乾二净了。
而最重要的是,多亏了在健身房与辛迪一起健身的经验,除了体态变好之外,与她相处的经验也大大建立了我的自信,而得以“男身女生”的“伪娘”的角色融入女性团体之中。
话虽如此,我还是有注意到,只要聊到关于公司副总、也就是晓滢的话题,女同事们总是很隐晦地避谈、或是顾左右而言他。
似乎对于这位公司内权力中枢的女性相当忌惮。
我猜想,也许是因为第一天就是晓滢带着我进来公司,同事们不免会担心自己私底下的言行会泄露到主管的耳中吧!不过,随着我逐渐取得女同事们的信任,那些关于晓滢的、似真似假的耳语,开始频繁地出现在我的周遭:内容不外乎是关于她的私生活、交际手腕、以及与男客户、甚至是公司的老板间,有着理不清说不明的关系。
我想,也许女人间的互动大概就是这样吧?由于工作上的压力相对较小,因而得以花更多时间在与同事间的关系经营上。
而分享公司的八卦、聊聊生活中的琐事则是这种社交方式的必要过程。
一开始我是以十足听八卦的心情听着,渐渐地,我发现自己在佯装着一起对于这些男女之间的暧昧情事表达嫌悪之时,身体却诚实地兴奋着。
随着工作步上轨道,我开始习惯了这样奇妙而单调的上班生活。
由于我的工作几乎等于是打杂一样的工作。
虽然没有什么挑战性,但时间久了上手以后也乐得轻松,如果不是轮值柜台的日子,我也必须要负责为客人送上茶水、资料等等。
而这些原本应该是年轻小妹的工作,却让我在跌跌撞撞地学习之馀,却隐约有着羞耻的兴奋感:曾经身为一人之下,年轻有为的高阶主管,如今竟沦为穿着粉领套装、帮客人端茶倒水的小妹;每天汲汲营营的,不是业绩、营运等高高在上的东西,却是“今天眼影该上什么颜色?”、“丝袜勾纱了待会午休要赶快去便利商店买一件”、“办公室冷气太干燥了明天想要带乳液来擦”?等等事情。
每当我意会到这件事情时,身体总不自主地微微兴奋着,再加上OL圈中的聊天话题、包括晓滢的八卦在内,每天总会耳闻到一些较为咸湿的话题。
因此,我那深藏在贞操带与卫生护垫中的阴茎,也总是不由自主地濡湿着。
这天中午,同事们吃完饭,休息的休息、聊天的聊天。
忙碌地一天终于过完一半,公司的气氛稍显轻松。
趁着大家休息之际,我悄悄地走进化妆室,挑了间把门反锁起来。
坐在马桶上,忍耐已久的尿意终于获得解放,“滴滴答答”
的尿水从贞操带前的小孔喷洒至马桶中,我满足地叹了长长一口气,意识因为身体短暂的放松而有些出神。
自从我接受晓滢的条件开始,我已经熟捻身为一个女人所需要知道的大半知识。
将膀胱中积蓄已久的压力排除地一乾二净之后,我从化妆包中取出面纸,仔细地将自己的下体擦拭干净,然后依序穿好内裤、丝袜与裙子。
最后,会习惯性地取出化妆用的小镜子,顺便检查自己的妆容。
正当我想要稍微补一下因为午餐而有些掉色的唇膏时,外头传来高跟鞋敲击地板清脆的声音伴随着几个女人聊天的话语声:“欸欸,妳的粉饼借我用一下啦?我的都结块了,好烦噢?”
“对了,妳有没有发现?假掰女今天高跟鞋超高的耶!应该有10公分以上吧?”
“对啊对啊,走路一直故意扭屁股,超不要脸的?”
“是不是又想勾引谁啊?简直就是公车嘛?”
女孩们吱吱渣渣的对话没有停顿,反倒是外头传来打开盒子、瓶罐等东西细碎的声响,想必是没有要上厕所的意思,而是在洗手台前补起妆来。
这些女同事们的声音听起来很陌生,由于公司的规模很大,再加上我对自己部门以外的人也都还不熟悉。
不过,听她们的对话,似乎是在聊着公司内某位同事八卦。
这时候如果开门走出去应该会让双方都非常尴尬吧?于是,我只好静静地坐在马桶上,百般聊赖地等着她们补完妆离开。
没想到女孩们却是越聊越起劲,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昨天XX公司那个色狼郑董来开会的时候,假掰女还眉开眼笑地让他捏屁股呢!”
“这么滥交,都不怕得病喔?”
“听说她私底下很乱喔!”
“不过就是个陪睡换职位的破鞋烂货而已,早会的时候摆那什么脸色?”
“啧啧啧?好下流喔!她老公要是知道她在公司?呵呵呵?”
忽然之间,女孩们的对话中某句话挑起了我的好奇心:昨天碰巧轮值到我负责在柜台接待来宾,而她们口中的那个郑董,是某个创投公司的老板,正是由我引领着他前去会议室与晓滢开会。
一路上那位郑董色咪咪的视线不停地在我身上上下打量,的确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虽然公司的业务部门也有许多年轻貌美的女孩,但她们应该与郑董负责的创投没有交集,除此之外,公司内负责接待这类型外宾的女主管应该就只有晓滢一个人。
难道说,女孩们口中的那个破鞋烂货,就是晓滢?我感觉自己心跳倏地加速、脸颊耳根一阵发热。
原本应该要感到震惊的事,脑海竟是被满满情色的画面所填满。
中那个一边与客户打情骂俏、一边欲拒还迎地让男人摸屁股形象,是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严晓滢。
乳头在内衣里敏感地挺立了起来,我的手指不由自主地隔着衣服触碰自己的胸口,快感迅速地扩散开来,身体内的欲火立刻明目张胆地燎往全身。
旖旎的念头,勾起了我久违了的羞耻欲望。
我想起了藏在衣柜深处的那一盒“东西”,那是那是继上次购买肛塞之后,又一时冲动在网路上购买、到货了之后却又觉得矛盾因而藏起来的东西。
在那之后又在半推半就之间,体验了被男性插入并高潮的经验,再加上最近的生活被健身、上班等等一连串的变化占据,因而老早就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突然想到自己还藏有这些“玩具”,让我不由自主地脸红心跳起来。
“下班之后,偷偷地把那些东西拿出来试试看吧?”
一旦下了决定,整个下午,我几乎都无心上班。
炽热的身体发烫着、期待着下班之后的秘密游戏,被性欲占据内心的我,早已把自己还是个男人这份认知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好不容易捱到下班,我婉拒了同事的邀约,迅速地回到家里。
而今日恰巧是晓滢每周固定会在哲哥那过夜的日子。
平时我多少还会因为她在另外一个男人的住处过夜而感到苦涩孤单,然而今日偌大的公寓却成为了我一人幻想的小小世界,性奋反而多于寂寥。
顾不得会弄皱公司的制服套装,直接踢掉高跟鞋躺进床里,心脏开始再次扑通扑通地雀跃着。
我闭上眼睛,试图想象着晓莹裸着身体、媚笑着勾引郑董的样子:也许是让自己双腿大开,以传教士姿势让郑董尽情地在体内冲刺?或是直接就在晓滢个人专属的办公室中,被粗暴地从背后撩起窄裙、趴在桌上用翘臀迎接粗大的肉棒;又或许,郑董会心血来潮想要享用晓滢的肛门?我紧闭双眼,双手伸进上衣里面,熟练地爱抚坚挺的乳首。
不知不觉中,阴茎已泄出的大量的淫水,把薄透的内裤弄得湿黏一片。
越是想象,脑海浮现的画面越是火辣煽情,被欲望吞噬的我行为也更加大胆了起来。
我打开衣柜,拿出藏在最角落的那只盒子,压抑着兴奋的心情将里面的内容物一一取出:里头是一组肛门洗涤器、ㄧ支适合初学者用的拉珠棒,以及一套包含网袜、胸部和裤裆都有开口的蕾丝情趣内衣。
无疑地,这些都是为了肛交的爱好者所设计的东西,那是某天滑手机的时候失心疯乱买的。
由于早先已有过肛塞的经验,再度网购这些东西也算是一回生二回熟,当时心中并没有什么特别的障碍。
只是后来发生的事情更多更复杂,因而就把它遗忘了。
我褪去全身的衣物,趴在浴室的地板上抬高臀部,接着,拿起一旁准备好了的洗涤瓶对准肛门,一阵异物感之后,针嘴便无情地撑开了我的肛门。
紧接着一股股冰凉的甘油水溶液缓缓地被挤入直肠中。
等到瓶中的液体挤光,我忍耐着夹紧括约肌然后将瓶嘴拔出,接着又一管、又一管,然后开始慢慢地默数数字。
甘油的作用很快地开始让我肚子像针扎一样绞个不停,我依照网路上的教学尽力地夹紧肛门括约肌,直到在也无法忍代之后,才坐上马桶一股脑地把肚子里的东西排干净。
第一次大约是20秒左右我就无法忍耐了,第二次稍微有好一些,大约可以撑到约一分钟。
如此重复了四五次,直到肛门里排出来的液体变得清澈透明之后,再使用一小管包装成针筒状的润滑剂,把它注射进我那柔软的肛门里。
肛门在浣肠之后变得十分柔软,屁股里的润滑液从肛门口渗出了不少,让整个股间都湿湿滑滑的。
在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之后,我裸身站在穿衣镜前,一件件地将准备好的衣物穿到身上,慢慢感受蕾丝的布料碰触身体,那种阵阵愉悦的触感。
我轻轻地将内裤拉好,仔细欣赏镜子里的自己:因为稍微变胖而显得柔嫩细致的身体,从里到外透出光泽、略微突起的乳晕与修长紧实的长腿在镜中一览无遗。
而在诱人的长腿根部,粉红色的贞操带从内裤中间的开口探头出来,看起来还有几分淘气。
侧转过身,屁股中间同样是蕾丝挖空的设计,开口的上缘还装饰了一个可爱的蝴蝶结,性感中不失柔美。
在穿上同款式的网袜及内衣之后,我像个小女人似的躲回被窝里,轻柔的布料温柔地包覆在全身,温暖而令人安心。
我再度开始想象那位色狼郑董猥琐地对着女人上下其手的样子。
只是,这次幻想的女主角变成自己,穿着这套性感到不行的内衣、用棉被半遮着身体,对着那个老色狼欲拒还迎:“郑董?小妹穿这样子您有喜欢吗?”
“哈哈?你这个变态三性女?真他妈的比女人还骚贱!”
幻想中的郑董带着色咪咪的笑脸,恣意妄为地欣赏我的胴体。
我把发烫的双颊埋在棉被里,专注地爱抚着身体各个敏感带。
空无一人的家中,让我放心地将自己最深层的性幻想化为口中的言语,浑然不会因为自己的想法、意识,不再存有任何一丝男性的成分而感到矛盾。
也许,就算理性上知道,我也不在乎了。
此时此刻的独处,让我只想要尽情地放纵自己的想象、彻底变身为一个恬不知耻的变装女子。
“这屁股真是美呀?皮肤也好得不像话?妳真的比女人还要女人?我以前玩过的人妖都没妳这么好?”
“唔?好开心?郑董您好会哄女人噢?”
我摇晃着屁股,胯下的小肉棒早已在贞操带里泛滥成灾。
想象中的郑董,对于我的身体赞不绝口。
身体的燥热感越来越发强烈,想要交合的欲望完完全全接管了我的身心。
我噘着屁股、将两片臀肉左右分开,摆动着腰让屁股在空气中画着八字型的弧线,包在粉红色壳里的小阴茎自然也随之起舞:“啊啊?郑董?人家想要?”
“想要什么呀?就老实点说出来吧?不然我可不知道喔?”
“唔?郑董?人家、人家想要你的大肉棒嘛?”
终于,羞耻的话语从我那涂着精致的红唇中吐露出来。
我竟然说出口了?拜托一个男人来干我。
虽然此刻四下无人,但我确恍如置身于那个郑董的身前,淫荡地摇晃着屁股,哀求着他用那怒张的肉棒填满我。
欲望的缺口一旦决堤,情欲便从那缺口喷涌而出。
我的想象不再桎梏于脑海,而是化为一句句腥膻甜腻的语句:“嗯?对?人家是有小鸡巴的变态人妖?最喜欢被玩屁眼了?”
“人家的小鸡巴不配当作是肉棒插,只适合当作阴蒂给真正的男人把玩?”
“噢!是的?人家不配当个男人?是天生适合穿女装、用屁股服务肉棒的婊子?”
愈加浪荡的言语,愈是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一切都是那么地顺理成章,彷佛我天生便是个淫荡的第三性女子。
强烈的羞耻感冲击着我的内心,身体因为剧烈的快感而颤抖着。
我已经不想要再去挣扎辩解自已究竟还算不算是个男人、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了。
我只想要满足自己身体与心灵的渴望、需索更多更多的快感。
摸索着拾起放在一旁的串珠,一只手微微地分开臀办,我慢慢地将它一颗一颗地塞入肛门中。
经过浣肠洗净、并充分润滑之后的肛肉变得十分柔软,一颗颗由小到大的串珠随着我的指尖顺利地进到直肠内。
下腹因为串珠的进入而带着一种奇妙的饱胀感,等到稍微习惯了这种异物感之后,再慢慢地将串珠抽出。
然后,塞入、抽出、再塞入。
每当肛门括约肌被串珠撑开,那种想排泄的感觉也同时刺激着整个下半身。
随着珠子的脱离紧绷的身心因而而放松,接着串珠再度的插入,肛门又一次扩张、一颗颗的珠子再度回到肚子里,阴茎的根部、靠近会阴的地方开始有种麻麻的感觉。
那种体验与被哲哥的肉棒插入有些相似,但又有些不同。
那晚的记忆有些凌乱,在模模煳煳之间达到了一种有别以往的高潮。
我只能努力回想着,一边爱抚着坚挺的乳头、一边用串珠抽插着自己。
“嗯啊?好舒服噢?”
身体的快感以及那种见不得人的羞耻感依然让我舒服得全身颤抖,尽管没有达到那次那样的高潮,但来自于乳头及触碰身体敏感带的温和快感、以及大胆的性幻想带来的刺激,加诸在身上给我的满足感不亚于阴茎的高潮。
由于不受限于阴茎高潮之后的“圣人时间”,我断断续续地爱抚自己、感觉稍为疲累了,就停下来休息,就这样穿着暴露的内衣、把串珠留在体内,脚踩着高跟鞋像个妓女似的在家中自由地活动。
除了简单地做了生菜色拉当作晚餐、稍微地打扫了家里,也同时断断续续地和晓滢传讯聊天。
当然,我没有告诉她关于我今晚的穿着、和玩乐的游戏。
我们聊天的内容不外乎是关于工作上适应的事、应该注意的地方,甚至是午餐该去哪吃等等琐事。
然后,我们突然就聊到了关于公司内的流言。
于是,我忍不住开口问她:“晓滢?我在公司有听到一些谣言?他们说妳?”
“说我私生活很淫乱、还会陪客户睡觉是吗?”
晓滢似乎早就对于我想说的事情了然于心,直截了当地就说出了我想问的问题。
“嗯嗯?类似这种的?”
“那不算是谣言”
“那?是真的吗?”
对于她毫不讳言的坦率,我竟反而吞吞吐吐起来。
“是又如何呢?”
“唔?也不是说要如何啦?毕竟妳是妳嘛?就是、哎、可能就是想知道为什么吧?”
我更加地语无伦次了。
“妳想知道为什么吗?”
“嗯”
“那妳过来哲哥这吧,选妳想穿的衣服、直接搭计程车过来,地址我等一下传给妳”
放下手机,我的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着,几乎可以确定,今晚我们之间,正在酝酿着什么重大的事。
然而,晓滢却是那样的坦然无惧,而且露骨。
那样的形象既熟悉、却也陌生。
是什么时候开始,晓滢已经不再是那个我习惯了的那个她了呢?我们从学生时代就认识、然后交往,双方父母见面之后,再依照彼此家世的政治需求办了订婚、结婚与归宁宴。
仔细想想,我好像真的没有完全了解过自己的枕边人。
也许是由于我急于证明自己可以不靠背景而闯出一片天,也许是过于乐观看待晓滢的工作难度。
追根究底,就只是因为对于已经得到的东西不屑一顾,而专注在于尚未到手的目标,如此而已。
对于她偶而流露出无助的神情,我也总是因为忙于事业而忽略,总是用“等一下”、“忍耐一下”、“看开一点”等话敷衍她。
久而久之,晓滢表现得越来越精明能干,不复见以往偶然还会出现的脆弱。
那时我还天真地暗自庆幸她“成长”
了不少,自己乐得多出许多时间在下班后滑手机、打游戏。
然后,我们的生活开始渐行渐远,直到发生了现在这些转变。
我忽然很想重新开始了解晓滢,她是怎么想的?对我有什么感觉?未来我们会怎么走下去?我起身,默默地开始挑选衣物,穿惯了的蕾丝无罩杯内衣、丝质的白色衬衫、宽口裤配上马丁靴及黑色裤袜,然后再次为自己上妆。
一切都如同呼吸般自然。
直到出门前夕,我才忽然想起,自己的肛门里,依然塞着那只串珠。
几乎可以确定,那只串珠被发现只是迟早的问题。
而我却有些抗拒着想把它拿下来的理性,恶魔般的呢喃盘据在我的脑海中:“就这样戴着去见他们吧!”
“被发现了,也不会怎么样吧?”
“一定会被发现的吧,只是被发现之后,会发生什么事呢?”
身体的欲望迅速地战胜了理智,坐在前往哲哥家的计程车上,我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夹着串珠的屁股,正兴奋地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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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看到如此奢华的生活空间,木质地板的风格有点似曾相似,木头、石材为主的元素,形成温暖而安心的氛围。
而适当点缀的黑色铁件饰品,更是添加了些许的稳重与威严。
而晓滢就站在红木制成的凋花桌边。
背后,是一面巨大的落地隔窗,映照着外头昏暗的夜色、以及空中庭园里的老树植栽与灯光。
赤足的她,踏在柔软的针织地毯上,一头长发挽成简单的包髻扎着;令我感到意外的是,晓滢她那恍如艺术作品般的完美身段,今晚却是与平时的打扮大相迳庭:不知何时染成澹褐色的头发,搭配着坊间廉价的水晶耳环,而夸张的角膜放大片与浓艳的妆容,兼之与身上的超窄短裙及明显不合身、紧绷得让胸前的扣子几欲爆开的白色OL衬衫;唯一不变的,仅是留在她的颈项上,那只猩红色的皮革项圈。
“依依,妳过来这里坐下吧。”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哲哥。
而晓滢却是像这间房子的女主人般,落落大方地牵起我的手、引领我在沙发上坐下。
她的手依旧温暖而细致,不轻不重地握着我,仔细端详我的妆容打扮,眼中满是赞许之意。
“妳变得越来越漂亮了,而且有一种属于妳自己的风格,那很好。”
察觉到我略为讶异的眼神,晓滢轻抚着我的手,难得表现地有点难为情。
最后自己还忍不住噗哧一笑,神色羞赧地向我解释:“别笑我了啦?这个打扮很俗艳我自己知道”
“我刚从旅馆接待一个客人回来,暂时没有把衣服换掉。刚好妳问我公司流传的事情,想说穿着让妳看一下。”
挽着我的手的她神色自若地地说着,彷佛那只不过是生活中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男人呀,不论什么年纪,有时候对女人穿着的眼光,还说跟青春期的男孩没什么两样。”
“妳在外头听到的那些传闻,我和老板上床、和客户上床之类的,那些大部分都是真的。而且,是我自己决定要成为这样子的女人”
“不过,妳别担心。接客什么的,只是哲哥与我一起进行的情趣游戏罢了?这样说妳能理解吗?”
晓滢俏脸微红,深吸一口气,继续往下说道:“依依,我想慢慢向妳坦白一些事,也许妳知道了之后会恨我,但我还是想让妳知道。而且、最重要的是,如同先前跟妳说过的,我并非不爱妳、想离开妳了,而是依然以我的方式爱着你。”
“我没告诉妳的是,哲哥是我的公司集团老板,从一开始就是;他的确是个医生,但开业行医仅仅是因为兴趣。以前,他是我的上司;现在,他是我的主人;现在的我不再是什么女强人,现在的我,只是哲哥豢养的女奴?”
“曾经我以为,女人用身体取悦别人是一种很愚蠢的事。那时候的我总是自大的想着:年华总有一天会老去,如果不趁年轻时积攒点什么,将来一定会一无所有。”
“直到现在我才发现,原来我是在用无价的青春,换取老后不值一晒的保障。那就好像某个人梦想着自己有一天退休以后,可以无忧无虑的生活,因此不眠不休的努力工作;然而,等到他终于存够他认为够多的钱,却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安养院里,老得哪也去不了。”
“所以,活在当下真的很重要?这是哲哥他教会我的第一件事”
“他教会我的第二件事,是人应该诚实地面对自己的欲望,过去的我只是个躲在假面具里、活在众人的期待之下,隐藏自己欲望的女人。是他告诉我喜欢性爱并没有什么不对、而社会主流的价值观也不见得就是正确的。”
“最后,他告诉我,离经叛道并没有什么不对。只要对的起自己、承受得了后果,人永远有权利选择自己想要成为什么样子。”
“所以,我选择认他做我身体与心灵的主人;所以,我想成为那种很破的破麻?是那种连名字都不知道,就可以跟他上床、让他无套中出的那种淫乱女?”
“依依,我希望妳也可以正视自己的欲望,这也是哲哥所希望的事。”
晓滢那水汪汪的眼睛里,透露着满满的情欲。
柔若无骨的纤长手指爬上了我的脸颊,一股浓烈的香奈儿香水气味侵袭而来。
下一秒,她已吻上我的唇,湿软的舌头强行撬开唇瓣,主动地需索着。
先前在我眼中宛如谜一样地蜕变的晓滢,如今一切都有了理由。
原来,那个让她臣服的人、那个踏进我们生活中,如今和我与晓滢维持着微妙的三角关系的哲哥,竟然还是这么大一家公司的老板。
这个事实虽在意料之外,但确实也在情理之中。
而如今,这些事对我来说也都不那么在乎了。
原本就因为方才家中的游戏、以及拉珠的刺激而处在微微兴奋中的身体,在听完她露骨赤裸的告白之后,早就已经陷入了欲望的旋涡之中。
如今,被她识破情欲的我,立刻嘤咛着回应起她的吻来。
一直到我们都喘不过气了,俩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四片交迭的红唇,深情款款地互相凝视着对方。
在欲望已完全被挑起之下,我不自禁地期待起接下来的发展。
“就在妳来之前、哲哥刚刚帮我动了个小手术,所以呢,今天晚上我暂时没有办法当哲哥泄欲的工具了。”
晓滢稍微地挪动了身体,面对着我慢慢地解开衬衫的扣子。
随着紧绷的布料获得解放,晓滢她那硕大浑圆的双乳毫无遮拦地呈现在眼前。
我立刻就注意到了那所谓“小手术”的地方。
在晓滢那对殷红的乳首上,各穿上了一只闪亮亮的白金钩环,伤口的地方看得出来依然有些微的红肿。
即使如此,却丝毫不减那钩环带来的淫靡气氛。
“穿环之后必需要休息好几天等待伤口愈合。因此,我希望今晚妳能代替我来满足哲哥。”
晓滢松开握着衣襬的手,衬衫的布料再度遮蔽了那对妖艳的巨乳。
“我?可是我?”
晓滢胸前那充满魔性的影像依然占据着我的脑海,一时之间我还没有会意过来,所谓的满足哲哥意味着什么。
然而,不待我反应过来。
晓滢紧接着就放上了最后那根压垮我的理智的稻草:“依依,别踌躇了,妳自己知道的。在妳的内心之中,妳早就知道来到这里必然会发生什么事。否则,你为什么会塞着那个玩具来这呢?”
“对不起?我在我们家里装了针孔摄影机,所以我什么都知道?”
对于晓滢的歉然以对,我的心里更多的是那种秘密被发现的羞耻。
而秘密被揭开的当下,兴奋的电流瞬间充斥在我的全身上下,身体因而微微地发抖。
隐约之中,感觉似乎有什么更大的秘密即将要被揭开。
而此时的我,竟然没有丝毫的不安,相反的,更多的却是对于未知的期待。
“其实,从你开始接受哲哥的治疗你就已经在服用贺尔蒙了,根本没有什么睾固酮抑制剂,你每天定时服用的、其实是一定剂量的黄体素和催产素。”
“这两种激素会从根本上让妳的身体逐渐变得女性化。妳的基础体温会升高,睾丸中的精子活动力会越来越小,勃起能力也会降低。”
晓滢的语调轻柔,如同她叙述自己陪睡客人那般。
在此同时,她再度伸出双臂将我圈在她柔软的臂弯之中,不急不徐地开始解开我身上的衣物。
“亲爱的,药物会改变妳的身体,却不能改变妳的心灵,它也许能让妳外表稍微有女性的特征,却不会让妳发自内心去喜欢作为一个女人。”
“依依,妳其实很喜欢吧?喜欢自己越来越像个真正的女人?事实证明,妳不仅是生理上适合改变,在妳的内心也是期待着如此?”
随着晓滢在我耳边呢喃似地的絮语叨叨,我的丝质衬衫与长裙也被她褪去落在地毯上。
远处的落地镜中,正好映照出我们俩人的身影:一个是披着外衣、衣衫不整却身材佼好的女子;另一个,则是只剩下单薄的蕾丝内衣裤、身材纤瘦却同样地婀娜多姿。
两个镜中的俪人,交迭出性感唯美的画面,在典雅奢华的豪宅之中,竟是如此的和谐。
“哲哥就在隔壁的起居室里,现在,妳就过去找她吧!”
我无法、也不可能拒绝我甚至不确定,即使没有晓滢的推波助澜,在这秘密都被揭开的当下,我最后是不是也会自动自发地跪在哲哥的脚边摇尾乞怜。
带着忐忑而羞赧的心情起身,一只手像是女孩般遮着自己胸罩的部位,我顺地朝她示意的房门走去。
然后我看见那张熟悉的脸孔:吴明哲那个手握庞大医美集团、却依然游刃有馀的商贾;那个每个月我都在诊所与他愉快地恳谈,深得我心的心理医生;那个早已成为晓滢的主人、且不久之前才让我初次以女人的角色破瓜、我和晓滢都亲昵地称呼他哲哥的中年男子。
精心梳整过的头发、高档的订制猎装,面容经过岁月深深浅浅的刻划、智能与稳重兼具,既威严又充满仁慈气质的一个人。
跟在我身后的晓滢轻轻地为我关上门,偌大的房间中只剩下我和他。
“依洁”哲哥首先打破沉默开口“恭喜妳,终于能面对真正的自己。”
面对哲光的赞赏,我感到有些局促不安,遮掩着自己胸部的手更显僵硬。
“过来这里”哲哥颔首示意、声音中充满不可违抗的权威。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依照他的要求走到他的身前。
他以手背轻抚我的侧脸,温暖厚实的触感顿时让我安心不少。
“我明白妳在迟疑着什么,这个社会根深蒂固的世俗观念箝制了妳的人生。
希望妳能慢慢明白,其实那些桎梏,以人的一生来看都是微不足道的。”
“如果妳真的排斥这些,怎么会这么热衷地学习关于女装的一切?从外表到内心涵养,女装的妳几乎无可挑剔。而这些成果,都是妳自己的功劳?我和晓滢只是帮妳一把而已。”
“每个人的人生都只有一次,无法重来。妳渴望展现女性化的自己、生理上也非常适合。女装的妳,比太多天生的女人还要动人。难道妳愿意因为世俗的眼光而深埋内心深处甜美的欲望?”
哲哥不急不徐、侃侃而谈,充满磁性的嗓音与他的手传达的体温同样让人觉得踏实安心。
在我内心深处,那个坚持自己是个正常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小。
长久以来脑海中幻想着自己是个女人的诱惑正一点一滴地蚕食我最后的男性尊颜。
“只要承认了,我就可以不用再偷偷摸摸地幻想?”
“而且仔细想想,那次被哲哥插入真的还蛮舒服的?”
“现在外面也有很多人喜欢打扮成女生、这样做其实很正常?”
思绪百转千回之际,女装的诱惑驱使我逐渐地放弃抵抗终于,我鼓起勇气,颤抖着启齿:“哲哥?我?”
“依洁”
哲哥先一步看穿了我的雌服,以无比的威严开口说话。
“跪在地上,为我口交”
“好的”
弃守之后的解脱感让我的身心感到如释重负,随之而来的情绪放松让我在顺从地应允的同时,产生强烈的羞耻与快感。
胯下的肉棒更是流出了大量淫荡的津液。
我在哲哥的身前跪坐下来,小腿隔着丝袜落在编织羊绒的地毯上,触感十分舒服。
我生疏地解开缝线雅致的皮带、以及那合身的订制长裤,哲哥那雄伟壮观的肉棒,毫无保留地就呈现在我的眼前。
即使并未勃起,那阴茎依然显得如此结实、完美,让人自惭形秽。
“天哪?这肉棒?好厉害?”
在屏除了最初的恐惧之后,那纯粹男性的象征并不如想象中的那么让人排斥。
我在脑中尽力搜索以往看过的影片画面,几番踌躇之后,终于鼓起勇气颤抖着张开口,将阴茎的前端慢慢地含入口中。
哲哥的龟头干净光洁、硕大饱满,而且温暖宜人。
在湿润的口唇包覆之下,我感觉到那肉棒慢慢地苏醒过来,比起冰冷的玩具,我甚至有一点爱上了这种有温度的生命感。
我试着稍微退出、并象征性地亲吻了龟头一下,让肉棒前端在我的嘴唇上游移,一股淫糜的气氛油然而生。
“唔嗯?”
哲哥的肉棒从龟头以降,开始逐渐地进入我的口中,而我也自动自发地放松口腔,任由那巨根往我的口腔深处迈进。
那过于巨大的肉棒,使得我的呼吸有些窒碍,鼻腔不由自主地发出短短的喘息。
我暗自想象着,哲哥的阴茎被涂了唇膏的嘴吞没的样子,应该是说有多骚就有多骚吧?我努力依照脑海中的影像,慢慢前后摆动头部让阴茎在我的口中进出,口腔因为吸气吞吐而发出“滋噜、滋噜”
的水声,与记忆中看过的影片不谋而合。
“太好了?我做对了?哲哥他应该、会舒服吧?”
我暗自想着,一边偷偷地抬头看他,却正好迎来哲哥赞许而满意的目光。
突如其来的眼神接触顿时让我感到一阵羞涩,赶忙低下头去专心服侍口中的肉棒。
内心满满地是小女人般的娇羞与受到赞许的开心。
“可以了,我们去床上吧!”
哲哥温柔地扶起因为久跪而踉跄的我,厚实的大手搂着我的腰际,俩人并肩贴臂、双双倒入不远处的松软大床里。
深陷在柔软的床被,哲哥立即将我拥入怀中,如君王临幸般亲吻我的额头、然后是耳垂、脖颈,最后终于吻上我的双唇。
而我也立即热情地口,以唇舌回应他的挑逗。
很快地,两人的唇舌难分难舍地纠缠再一起,撩起一场浓情密意的法式深吻。
我被他亲吻地意乱情迷、浑身发软,原本就以春情勃发的身体顷刻间更是敏感濡湿、含苞待放。
见我已然丢盔弃甲、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哲哥温柔地将我翻过身,胸贴背地从背后将我拥抱入怀。
在感觉到他雄伟怒张的阴茎抵住我臀肉同时,哲哥的双手也同时由下往上撩开胸罩、熟捻地爱抚我的乳头。
“嗯啊?”
阵阵销魂的快感让我轻呼出声,我羞涩地把脸埋入长发之中,深怕被他嘲笑我的浪荡。
而哲哥也温柔地回应我的示弱,爱抚的动作益发温柔。
“自己在家有清洁过了吧?”
“嗯?”
我细弱蚊声表示首肯,同时微微地屈身挺出屁股,好让哲哥游曳至双臀之间的手顺利地触碰股间的串珠。
“唔?嗯”
已习惯异物存在的直肠,毫无阻碍地就让哲哥将串出拉出,直至最后一颗珠子脱离口之后,扩张的肛门口反而感到一阵失落。
细心的哲哥再度在自己的阴茎、以及我的肛门上浇淋上更多的润滑液,让我得以藉机深呼吸缓和心情。
见时机成熟之后,哲哥再度让我们俩保持侧躺,并从背后抱住我。
在双臀稍微被他的手分开之际,可以感受的到哲哥的肉棒已经抵上了我的肛门口、蓄势待发。
然后,括约肌被逐渐撑大的感觉开始一点一滴地从股间袭来。
也许是放松方式有了效果,也或许是我的肛门已逐渐习惯了接受异物侵入,有别于第一次如同破瓜般的火辣痛感,我感觉到自己的肛门在扩张的便意之中,一吋一吋地接纳了哲哥的肉棒。
这一次,我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直肠之中被肉棒填满的充实感,完全放下心防的我,心中不再存有芥蒂。
我专心地感受肛门里传来的扩张与温度,在些微的便意之外,更多的是心理上被插入兴奋与娇羞。
慢慢地,肛门的深处那种欲求不满的骚痒感,在被肉棒插入、龟头刮着肉壁一路挺进到抵之后,转变成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酥麻。
那是一种用自己的阴茎无法感受到的、既温和又强烈的性快感。
温和的地方在于,它不像阴茎高潮那样累积得飞快,然后一瞬间爆发,而强烈的地方在于,肛门里那种被填满的感觉,不断地从身体深处刺激着全身的神经。
更甚者,每当哲哥的阴茎在完全插入的途中,挤压到某个深处的部位时,下身传来的快感更让我酥软不已。
那是冰冷僵硬的玩具所无法取代的、交媾的快感。
随着肛门逐渐适应阴茎的尺寸,哲哥的肉棒开始慢慢地在我的体内加速,硕大的肉棒不留缝隙地撑满了整个肛门。
涓涓细流的快感逐渐转变而成令人晕眩的惊涛骇浪。
在哲哥既温柔又阳刚的对待之下,我的身体乃至于心灵已然完全被他所征服。
快感浪潮的拍打让我全身柔弱无力,而意识与感官却是敏感地如同羽化登天。
在强烈的情欲使然之下,我忘情地吐露心声,向哲哥表达着受他宠幸所感受到的升天快感。
“啊啊啊?哲哥?好爽喔?依依喜欢被你干?呜呜呜?”
哲哥将我翻过身,以面对面的方式再度插入、每一下都是齐根而入、在无边无际的快感之中,我自动自发地抱紧哲哥,而他则是回应以更有力的臂膀圈住我。
被哲哥强壮手臂抱着,一股温暖感伤的情绪包围着我。
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久违的幸福的关系,我再次不由自主哭了。
“哲?好喜欢你的大肉棒?在人家的屁股里面动??”
在哲哥坚定而充满柔情的活塞运动中,我呜咽着、断断续续地吐露那些原本怎样也不可能说出口的淫声浪语,只求能藉由两人的结合与拥抱,来感受他的体温与爱意。
“喔喔?哲哥你好厉害?好棒、好舒服喔?屁眼被干得好舒服?”
身为女人的自我认同、身为阳具的接受方,那种希冀自己卑微得臣服在他的胯下、奉献自己的身体,并通过取悦于他而感受幸福的献身之情,充斥在我的脑海、甚至灵魂里。
脑海中转化为言词的,包含了对哲哥本身的景仰、对于他的阳具的崇拜,以及对于自己终于挣脱枷锁,承认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雌性的至福喜悦。
“我?噢?”
那远远超过第一次交合、难以言喻、欲仙欲死的强烈高潮,在毫无预兆之下铺天盖地而来。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彷佛已经融化在阴茎炽热的温度之下,下身传来一阵失禁似的感觉,大量的液体从贞操带的前端流泻而出、如同女人的春潮泛滥。
只是此时,我的意识已然飞升远离,任由极乐的快感将我裹上一层又一层的糖衣。
然后快感继续攀高、再攀高,最后终至失去意识。
(18)
在那之后,即使隔天的阳光洒落,把我从深沉的睡眠中唤醒。柔弱臣服的情
绪并未因为理性的回笼而远离。看着从朦胧中逐渐清晰的哲哥的背影、刚毅却又
内敛的脸部线条、以及结实壮阔得不像中年人的身体线条,我知道,自己的内心
深处已然完完全全地接受了与哲哥肛门性交、并且逐渐爱上这种感觉的事实。
很难言明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尤其以像我这样一个纯粹的异性恋的男人而言,
内心不仅没有丝毫的排斥与不适,反而是欣然接受这样的现况、甚至还隐约地对
于往后的发展而有些雀跃、期待。
然而,哲哥并未在我的体内射精我知道内心深处对于这样的结果,带着莫名
所以的失落。
「那是否意味着,我终究不如一个真正的女人来的有魅力?」
而回头看见已然醒来,却依然愣愣着看着自己发呆的哲哥,给了我一个温暖
柔和的微笑。已然换上合身的订制西装的他,笔挺的身材沐浴在窗前的阳光之下,
全然地使我充满安心与信赖。
「早安,依洁」
「早、早安?」
似乎是为了缓解我的羞赧,哲哥从窗边的茶几旁起身,轻吻我的额头一下、
并将早已准备好的羊毛长浴巾披在我的身上。
「依洁,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妳起床的样子,妳真的是天生丽质、非常的好
看」
哲哥由衷地称赞让我有些飘飘然。
「相信我?不要再执着于自己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抑或是自己究竟是不是
异性恋,那些无谓的问题?那些价值观只不过是为了社会学家为了便于分类而强
加于人身上的标签而已。顺从妳自己内心的意念,就能够看见全然不同的崭新风
景。」
哲哥再度轻啄了我的唇,然后起身打开房门。晓滢已经是一袭干练优雅的女
式套装,洋溢着欣然爱意的眼光望着房内的我们。
「依依,已经帮妳请好假了。不过,妳还是有课程要上噢。下午你直接到复
兴分院来,我带妳进行一些疗程。右边门打开就是我的更衣室,我帮妳准备的衣
服就放在更衣架上,累的话就再多休息一下,下午见啰。」
豪宅厚实的大门阖上,偌大的房子再度剩下我一个人,我的内心却全然不再
担惊受怕。顺从的安心感充斥在我的内心,早先的不确定感早就烟消云散、不知
所踪。我的嘴角不自觉得上扬、飘起了微笑:「这样的生活,其实也蛮好的嘛」
我轻轻地起身,屁股隐隐约约传来些许的热痛感、配合着在我胯下那包覆在
塑胶壳中晃荡的小肉条,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阵发烫、乳头再度敏感地挺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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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哲哥那个小小诊所的风格,集团分院的这个诊间依然奢华地完全不像是
用来作为医疗用途的地方。宽敞的空间中,除了必要的无菌、以及消毒、医疗器
具之外,剩下的皆是豪奢华美的布置。以高档的皮作、木作以及瓷器、琉璃妆点
的诊间,处处充斥着豪宅的气氛。
而晓滢则是笑盈盈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示意我在他身旁坐下。
她的表情带着发自内心的歉意「对不起,隐瞒了妳这么久?但是,妳现在的
改变真的好美、连我都忍不住要忌妒起来了呢!而且,我真的很喜欢你现在的形
象?那个偷情猥亵的林颖杰带给我的不快早就灰飞烟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清
纯美丽、气质出众的好闺蜜呢!」
「依依,昨天有跟妳说过,其实妳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服用了女性荷尔
蒙一段时间了吧?感觉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唔?就是之前有跟妳说过的?乳头的地方有一些肿肿的硬块」
「那是因为妳的身体正在因为女性贺尔蒙而产生变化,除了吴医师开的药之
外,那位健身教练给妳喝的,也是含有高剂量的雌二醇的营养补充剂;所以,你
的胸部里面,那些被黄体素重新刺激的乳腺组织周边,在雌二醇的作用下慢慢开
始储存脂肪?一开始是乳晕周围的小硬块,接下来慢慢就会有乳房的轮廓了。」
晓滢的语气平和,彷佛正在教育一位刚进入青春期的少女似地侃侃而谈。
「别担心,这些都是我们公司代理进口的、不同种类的贺尔蒙激素,除了胸
部之外,妳的皮肤也会越来越好、乳头也会变得如同女性般敏感。」
「相对的,妳会开始经历女人的多愁善感、情绪起伏。除了不会有月经之外,
体温及情绪的变化、对于人事物关系的感受与理解,都会慢慢地开始有些微地不
同。
贺尔蒙不仅仅只会影响生理状态而已,连同心理状态也会渐渐地开始改变,
这些都是成为女人必经的过程,」
「不过,这些改变都是可逆的,一旦你停止服用,你身上的贺尔蒙激素会慢
慢地代谢掉,而你原本的雄性激素则会再度让你变回原来的样子」
也许是看出了我对于身体变化的不安,晓滢又补充了这一席话:「我和哲哥
都很喜欢妳更加女性化的样子,你的资质本来就很好,而为了要让你的外表更加
完美,这些辅助的疗程都是必须的?再说,虽然这样的三角关系对旁人来说有点
奇怪,但是这是我们往后长期相处的契机。也是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忘记你曾经
发生过的那些事。」
「而且,你现在是公司的形象样板人物之一,你身上的任何一点瑕疵,都有
可能被公司的竞争对手大作文章。」
晓滢补充的最后一句,似乎暗示着只要继续维持这样的状态,我们的婚姻就
能够继续幸福的持续下去。在晓滢温柔而坚定的气场之下,我也只能将心底那道
小小的不安忘却,默默地点了点头。
于是,我开始正式的进行了雌激素的疗程。
由于已经事先阐明了疗程的作用与目的,晓滢交给我服用的药物剂量明显地
增加了。很快地,我的乳头果然开始起了明显的变化:先前乳头周围形成的那些
硬块逐渐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乳晕稳定地逐渐的增大、变厚;原本平坦嬴弱的
胸骨,逐渐被一层柔软的脂肪层覆盖。接着,以乳头为中心缓慢地浮现两只浅浅
的乳肉。
随着与健身教练持续的进行训练与饮食控制,我的身体线条越来越柔和,从
前扁塌的臀部如今不仅挺翘浑圆,也更兼具饱满与弹性。尤其在健身房运动时,
即使穿着并不暴露、仍然屡屡攫获男人们贪婪的目光。而相对的,我不仅不会感
到丝毫的恶心不快,甚至还有些小小地自豪而在我持续进行疗程的这段期间,我
与公司的职员的关系也变得越来越好,而我也早已非常的习惯如今的「女性」身
份。
不仅刚进公司时那一点尴尬隔阂早就消失不见,连同男性职员在内也很自然
地将我当作真正的「女性」职员,无论是日常的对谈交流、闲暇时的小打小闹等
等,我被视为一个略显羞赧、脾气温和,打扮优雅却又不带侵略性,一方面却又
意外地对于电脑、软体知之甚详(这当然源自于我的职业背景)的奇妙女子。
而在女同事之中,我更是被接纳进入几个更为私密的小圈子,而我也自然而
然的有了几个称得上是「闺蜜」的好姐妹:姐妹们的私密圈子基本上当然是围绕
着女人们热衷的事物,从美食、旅游、玩乐乃至工作上的八卦、婚姻、性爱等等
包罗万象。然而,我对于自己本身的事情大多还是竭力隐瞒的,对于这些「正常」
生活的人们来说,我的故事必然太过不可思议、甚至会影响到目前众人对我的观
感。
同样的,晓滢亦是对于我的交友状况未置一词,甚至不会试图从我口中去探
听关于公司员工的私生活。
以往脑海中还多少保有男性女性角色思维的「切换」,即使表面上做的优雅,
许多关于女性的行为举止尚且需要有意识地去维持。而现今二十四小时皆以女性
身分生活的我,已全然沉浸在女人的自觉里,长久以来的熏陶将这些女性的因子
写入身体的记忆之中,一举手、一投足不再需要战战兢兢,而是如同真正的女人
般挥洒自如。
也因为如此,某天我终于发现除了早已被丢弃的男性衣物之外,所有关于男
性的物品,从包包、卫生用品、手表配件,乃至手机壳、钥匙圈等等,早已被晓
滢清理干净时,我亦不觉得有任何的不妥。
也许是为了奖励我的表现,晓滢带我去穿了耳洞。在耳垂热痛了两三天之后,
我终于可以戴起那些美丽的耳环,在同事面前小小地展示起自己稍微性感的一面。
而我的头发也随着时间越留越长,最后终于不再需要依赖假发。我的好姐妹
们更是带着我到熟识的设计师那边,让他剪了一款气质嫣然、与我的形象相当契
合的鲍伯头造型。
在服用药物告一段落之后,紧接而来的则是针剂注射的疗程。为了充分缓解
我的不安,这些疗程都由久违的哲哥亲自为我进行。
一开始是黄体素针剂的疗程。哲哥解释,在长期服用适当剂量黄体素之后,
改用针剂注射,搭配胜肽等营养补充品服用,在皮下脂肪堆积的同时也可让胶原
蛋白有显着的增生,这意味着,我的肤质将会更加光滑柔嫩,与一般的女性毫无
分别、甚至更好。
此外,哲哥在我的乳头上注射了一种称为「泌乳激素」的药剂,那是一种促
进产后女性分泌乳汁的贺尔蒙。他解释正常女性体内的这种激素会促进乳腺的发
育,而使用在我的身上当然不可能会有泌乳的效果。然而,却能促进乳头的再发
育生长。
在开始使用黄体素的针剂之后,我的肉棒完全勃起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了。甚
至于几乎感觉不出勃起与否的差异。
而如今的我不仅对于这样的现象没有感到丝毫的不快,甚至还对于自己能免
于勃起时阴茎与贞操带摩擦的不适而感到庆幸。事实上,我早已安于贞操带包覆
着自己的下体的样子,在女性蕾丝内裤的衬托之下,甚至觉得这样的自己散发着
异样的美感。
最重要的是,如今的我对于想透过射精来获得高潮的欲望越来越澹薄,身体
在越变越敏感的同时对于性爱快感的欲望却变得相当模煳。肌肤,尤其是乳头被
触碰时带给我的满足感更胜于以往以龟头为主的快感刺激。
也许是爱抚自己的频率大为增加,胸部的发育越来越明显,一开始只是浅浅
的脂肪堆积,后来逐渐增加,形成了一对小山丘的样子。同时我的乳晕也渐渐地
变大,呈现澹澹的咖啡色,微微具有厚度突起,从镜中看来是那样地饱满、而且
充满情色感。
不知不觉间,我的胸部已然长成了大约是a 罩杯的大小在得知了有这样的成
果之后,晓滢显然相当的欣慰。盈盈的笑意透漏着她对于疗程效果的满意。
以往罩杯内空空如也的惨澹情况已经不复见,相对的,晓滢开始教导我穿戴
胸罩的几种正确方式。比如说,穿戴时稍微弯腰让双乳自然下垂,将胸罩背扣扣
好之后,先调整肩带确定肩膀没有任何的不适,再用双手将副乳集中于罩杯之内。
很快地,这些身为女人必须具备的基本技能我已经能驾轻就熟。彷佛看透我
心底的想法似地,在一旁显得相当欣慰、一副「孺子可教」表情的晓滢,有意无
意地用言语继续撩拨着我的欲望:「以妳的形象风格来说,c 罩杯应该是最完美
的。不过,光是靠激素是没有办法达成的噢!自体脂房隆乳是手感最自然、而且
风险也不高的方式。」
「不过,前提是身体要有有多馀、而且健康的脂肪,妳才有本钱可以做手术。
所以,首先妳必须要先长点肉,正常的女生脂肪量是男生多的,即使因此有点小
肚腩也会显得很可爱。」
神色如常的她基于她的专业侃侃而谈,彷佛那会是必然发生的、理所当然的
过程。在那一个当下,我似乎也把「隆乳」意味着什么,完完全全地抛在脑后、
而仅仅只是遐想着,自己拥有c 罩杯乳房、会是多么美好的姿态。
与我的上班生活相比,下班后的生活反而是变得更加寂寞难耐。虽然偶尔也
会与同事们参加聚会消磨时间,但回到家后则是几乎与单身的生活无异。除了更
加勤勉地练习穿搭、化妆及充实女性知识之外,我的自慰频率也自然地增加了。
自从有了自己的肛门接纳了哲哥的插入,因而被送上几近失神高潮的经验之
后,我开始越发主动去尝试从所谓的「后庭」中探索快感。
在先前试探性地尝试过了肛塞门串珠之后,自然而然对于使用情趣用品刺激
自己的肛门变得越来越驾轻就熟。伴随着近来贺尔蒙体带来的生理变化,爱抚刺
激自己的肛门成为了我独处时的自慰游戏中不可或缺的要素。
遗憾的是,无论是串珠或是肛塞,我都无法藉由刺激肛门,达到如同被哲哥
插入那次那种,连肉棒都忍不住泄精的强烈高潮。
即使如此,我依旧很喜欢这种闭着眼睛、自由自在地幻想、配合长时间爱抚
身体的「马拉松」式自慰。那种快感虽然并不强烈、但却温柔而悠长,再加上因
为贺尔蒙而日益敏感的身体,渐渐地越来越不可自拔,很快地,我陆陆续续添购
了许多情趣用品:几种触感柔软的跳蛋、设计精美的肛塞,甚至是按摩棒等等。
不得不说,那种原先仅是设计用来按摩筋骨酸痛的按摩棒,酥麻稳定的震动
着实让我深陷其中。在生理与环境的推波助澜之下,勃发的情欲甚至让我学会了
戴着小型肛塞去上班这种变态的游戏。
我不知道其他人是否和我一样,对我来说「肛门自慰」的快感,总是起始于
心境、终止于心境:如果只是单纯插入肛塞的话、那种便意和异物入侵的不适感
其实还蛮让人觉得烦躁,尤其是手边刚好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
相反的,如果那天刚好是悠闲的日子,我得以插着肛塞、踩着高跟鞋扭一扭
地在办公大楼里往来时,直肠内不舒服的感觉就会澹薄许多。甚至于我可以自在
地坐在位子上,偷偷地让肛门做收缩-放松-收缩的动作时,肛塞在我的直肠里
也跟着微微地前后动着,彷佛奸淫我的菊穴。
那种心理上的羞耻与兴奋感,很神奇地就会让原本生理上不舒服的感觉变得
截然不同。
即使如此,我依然未曾达到如同被哲哥插入时所达到的境界。几番搜寻网路、
甚至偷偷匿名发问的结果,得到的答桉似乎就是那所谓的「前列腺高潮」。然而,
即使说得绘声绘影,我依然不知道那仅有的两次经验是否就是所谓的「前列腺高
潮」,只知道它与我自己使用玩具刺激肛门,是两种不同的感觉。
晓滢的工作越来越忙,即便下班也不一定会回到家里,更多的时候是会在哲
哥那边过夜。为了弥补不能回家陪我的歉意,我们更加频繁地用电话或le等方式
沟通。
也因为如此,我感觉我和晓滢比起之前更加地亲密、融洽。我们分享工作上
的喜怒哀乐、一起聊着时尚、穿着与流行。最重要的是,晓滢开始一点一滴地告
诉我,哲哥「开发」她的过程:这时我才真正从他口中知悉,她在哲哥的调教之
下,公司有所相关的各种有力人士,无论是政府官员也好、重量级的药厂主管也
好、甚至是公司内重要的男性主管,几乎都是她的入幕之宾。
而这样如同性交易的作法,却并不是为了帮哲哥巩固利益,而是哲哥精心策
划的「课程」,为的是让天性高傲好胜、锋芒毕露的晓滢,从物化自我、贬低屈
从的游戏中,享受高度反差所带来的巨大快感。
之后,每当晓滢在外约会,而留我独自一人在家渡过漫漫长夜的时候,她开
始会用文字告诉我,关于她与男人欢爱的点点滴滴。
从她分享的点点滴滴之中,我见到了商场上那些权钱兼具的男人们,最为真
实的一面。这些男人们通常都非常注重自己的、身体保养得宜。而在私底下,却
是各种极尽荒淫的性癖、嗜好皆有,而且多半御女无数。
而在晓滢这样才色兼备的尤物面前,无一不是毫无保留的尽逞兽性:有时是
将她五花大绑、阴道与肛门中填入电动假阳具,恣意地欣赏晓滢苦闷地承受快感、
却又挣脱不得的样子;有时是带着她参加上流派对,并与其他参与者们带来的女
伴们一起被大锅炒、一夜对象无数。
她很直白地形容这样的约会,即是赤裸裸的「接客」,也就是说,晓滢接受
自己在这样的关系里,是作为一个「公妻」的角色,亦不否认,她在这样的过程
中,找到了表里不一的极乐快感。
深谙挑情哲学的她,偶尔传来的几张照片,也许只是拍着她褪至大腿间的内
裤,黏稠的液体从唇缝中一路泛滥至裤底;也许是一条条排列在她姣好的美背上、
储精袋鼓起的各色保险套;抑或是众人循规蹈矩、排队等着进入一双美腿中间的
模煳剪影,无不满盈着荒淫的意味。
在手机另一端的我,免不了被「撩」得欲情难耐、娇喘不已。
「等时候到了,说不定哲哥也会让妳去体验一下「接客」的感觉喔!」
某次送客人走出房门之后,在旅馆的梳妆台前边补妆边与我传讯的晓滢意味
深长地说着。
而我,在听到这一番「宣言」之后,竟然羞耻地在自家的床上泄出了久违的
精水。
一直到这样「伪单身」的生活过了数个月之后,晓滢终于再次邀约我与她和
哲哥三人约会。
内心深处早已企盼已久的事情,终于再度来临。宛如年轻学子时期、那种与
晓滢外出约会的开心与忐忑,脸上的表情藏不住满满的期待感。
事隔数月,接受疗程与课程双管齐下的我,身体抚媚的姿态更甚以往。近来
甚至从闺蜜圈中耳闻,公司不少男同事们或明或暗地透露出青睐的讯息。
虽然这些八卦确实带来了不少成就感,然而我对于晓滢以外的事情,其实并
不十分关心;而且,我发现除了哲哥这个特别的角色之外,对于男人本身我并没
有生出性欲的感觉。也许哲哥说得确实没错吧?拘泥于自己的性向到底为何,而
忽略了内心深处的渴望,确实是有些本末倒置。
因此,这一次我自动自发地为自己浣肠。第一次先以甘油混合液排空肠道内
的污物;接着再注入清水、排空、注入、再排空,直到排出来的水再无任何污浊
的颜色或气味之后,最后再挤入满满的润滑液充分润泽。
当然,修剪耻毛乃至化妆、穿着等细节无一不是鉅细靡遗,斟酌再三。我画
上昵称为「奶茶色」的红色系唇膏、搭配珍珠坠饰耳环,试图在我熟悉的娟秀气
质风格中,掺入些许性感的气息。
白色及膝裙以及丝质衬衫依旧是我的最爱,即使在那袭膝裙底下、即是赤裸
裸地包裹着贞操带以及缸塞的薄透裤袜。
我提着轻便的chlo包包,里头只会装上手机及化妆用品、替换用的丝袜,轻
松地穿上那俗称「炮鞋」、如同字面上意义上:全然是用来穿在床上取悦男人的
细跟超高跟凉鞋,带上大门迎接今日慢慢的夜晚。
而我没想到的是,晓滢那一席接客的玩笑话,却会在今晚,一语成谶。
(19)
「所谓的幸福,到底是什么呢?」
我谦恭地在哲哥身前跪坐了下来,细心地吸吮、清洁那蒸腾的肉棒,心情既
兴奋、又激动。偶而抬首眼眸恭敬地望向肉棒主人欣然享受的脸孔,羞赧与情欲
交织之间,我的下体亦是汹涌泛滥。
被临幸的夜晚总是既漫长、又短暂。自从依洁再次被哲哥征服、身体与心理
终能坦然地接受等同于女人的快乐之后,那氛围也同样浸润着我。
早先那些所谓的调教,那些由外而内的改变与意识的自我转化,原来只不过
是一个过程的开始、一段经历的引子而已。
「主人」这个词汇早已不是床第上用以调情、取悦的虚无用语。而是扎实地
落地生根、嵌入生命中的思想中枢。无论场合、情境,也无关乎实际从我口中说
出的话语是「老公」、「哲哥」亦或是「老板」,在意识里永远都是代表着「主
人」这个概念。
而无论是毫不保留地中出在我的阴道内、深入灌注在我肛门甬道里,还是在
我唇舌奉仕之后让我吞咽入喉,那样带给我的狂喜与安心感是如此的真切。乃至
于在偌大的床上继续相拥缠绵,依偎在哲哥的怀中入睡的那种泫然欲泣的感动。
是那些纸醉金迷的乱交盛筵、与达官显要的权钱交易、甚至是羞耻败德的肉
体欢愉所无法比拟的。
「所谓的幸福,到底是什么呢?」
这个问题依旧在我的脑海中萦绕不去。然而我坚信,最后的最后,我和依洁
都会明白的。而这过程尚未结束,我和她都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时序慢慢步入秋天,青葱郁郁的大学校园里开始有一两株栾树盛开满树的金
黄色花穗。而一旁的体育馆内,年轻的学子们正在进行一场篮球训练。篮球的弹
跳声、鞋底与上蜡地板的摩擦声、与学生们充满活力的的呐喊回荡在偌大的空间
之中。
我和丽馨并肩坐在二楼的阶梯看台上,饶有趣味地欣赏着底下青春洋溢的男
孩们。由于只是例行的篮球训练,看台上的观众稀稀落落,更显得我和丽馨的突
兀。
难得的特休假期,我在哲哥的首肯之下,我约了丽馨一同参加了这次的约会。
但这并不是寻常吃吃饭、聊聊天的寻常联谊,而是由上次在加油站里搭讪我
的男孩:阿伟所主办的多P性爱联谊。
哲哥对于「开放式关系」的观念有一定的推崇,他常说一对一的性爱关系是
社会经济形成的泛用结果,而非一成不变的「规则」。一对一的夫妇关系与一对
一的性爱伴侣关系并无绝对的必然性。
人类选择一对一的夫妇关系,是出自于爱情。是出自于对另一半的爱、以及
对于孕育出下一代的家族之爱;而一对一的性爱关系则仅仅是出自于经济成本考
量。
他曾说,在某些古老的母性社会,交配权其实是掌握在女性手中;甚至现今
在某些人迹罕至的偏远地区,也许避免近亲通婚造成的基因疾病、抑或是有监于
男性劳动力的高损失风险,即使是父权体系也仍保有一妻多夫、甚至有以妻子、
女儿侍寝招待客人的习俗。
也因此,他常说他男人女人只要能在维系彼此感情的前提之下,当所为、当
所不为,双方都应拥有支配自己身体的绝对权力。
「单一性伴侣制度不会是维持两人感情的关键因素,在身而为人的立场上对
等尊重的爱才是。」
「而我对你的爱,是出自于心灵;而锺情的,是打从出生起所有的记忆与情
感形塑而成的「严晓滢」这个「人」本身」,这份感情只会关心「严晓滢」这个
女人是否能回应我对她的爱,并不在乎她的过去、现在和未来跟谁、用什么方式、
交媾了多少次。」
「从感情面上看,那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无论如何都想和你长相厮守的决心。」也因此,我得以在稳定
的信赖关系之下,一步一步地探索自己那无边无际的性欲. 看着依洁的身体女性
化越来越明显、那过程也同样影响着我。诚如哲哥所言:调教的过程总是双向的,
从来不会是只有单方面的改变。
而内心对于性爱观的矜持的解放,在与男人女人欢爱时,总是让我情不自禁
地以「破麻」、「婊子」形容自己。如今,我对于性爱的欲望比起从前大了许多。
而在此之前,我已和阿伟单独约会了几次,而哲哥果然如同他的承诺,对于
此事完全尊重我的选择。只是简单的叮咛我要注意安全、保护自己。
身为普通大学生的阿伟自然不会有多好的经济能力,却也多了男孩特有的浪
漫情怀。
他第一次约我出去,是骑着他破旧的白色VESPA机车风尘仆仆地带我爬
上阳明山看夜景。配的,是加辣的鸡排以及珍珠奶茶。
对于我这个年纪的女人来说,某些部分当然是比较为难的,即使我依然愿意
为了约为让上妆的脸被夜风吹得凌乱、浏海发型被安全帽压得凄惨,炸物与反式
脂肪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承受之重。
虽说如此,那却也让我得以回味了久违的青春岁月。
夜景之后,我们就在某个汽车旅馆里做爱了。而捧着路边临停买来的一束海
芋、被男孩载在机车后座一同前往汽车旅馆、自然也是浪漫地让我印象深刻。
男孩热情、粗线条而不知疲倦的冲刺,着实让我享受到截然不同的体验。看
着他的唇贪婪地需索丰满的乳房,年轻气盛的阴茎屡屡刮擦着我日益敏感发达的
蓓蕾,在多次的高潮之下我的双腿紧紧地扣住他强壮的腰,让他以短距离冲刺的
方式将满满的男精都倾注在我的小腹深处。
而更进一步地,我开始想让自己更加地像个「北港香炉」。虽然在人前、白
日间上班的我依旧干练、一丝不苟。
「想尝试一次,被当成用以泄欲的性爱娃娃、如同发情的母畜般无法思,只
是不断地高潮着……」
「想被束缚着手脚、圈上狗链限制行动,依照男人的意愿随意地在我身上射
精……」
不仅不只一次因为这样的性幻想而弄得下体湿黏不已,当我与哲哥首肯的对
象上床,无论是其坐在男人身上驰骋、抑或是被压在胯下狂抽猛送时,那种期待
着更多男人的手、肉棒恣意在我身上发泄、爱抚,每每让我的叫床声更加高亢、
魅惑。
越来越多的达官贵人们用尽各种方式要与哲哥攀上关系,只求能换来与我一
夜春宵的资格,而哲哥却反而在这个时候选择暂停了要我接客的这个游戏。
当然,那厢狐假虎威的男人们,自知以哲哥的身分地位怎么可能会在乎他们
那些充满铜臭的如意算盘,也就自然摸摸鼻子不敢多吭一声。
也因此,当阿伟在某次做爱之后开玩笑似地提出想向他的球友炫耀一下他有
这么棒的「炮友」时,在我有意无意地「不反对」、「不拒绝」之下,他鼓起勇
气试探性地对我提出了性爱趴的提议。
而我则是顺理成章地扮演了个「虽然很害羞、但却满脸通红地答应尝试看看」
的出墙少妇角色。让在这位人际经验仍显青涩的大男孩,兴高采烈地为自己哄女
孩的手段骄傲不已。
而这也是我不经由哲哥属意,真正在意义上完全由自己决定的性爱关系。
像似深怕我反悔似地,阿伟刻意表现地像个成熟稳重的主人,殷勤地说明社
会阿、潮流阿什么的,试图让我能更加放心地让他去安排一切。而当我刻意把自
己的手机热点分享给他,让他惊讶地发现我的手机名称竟然如同信用卡上的涂鸦
一样,也是「欠操的母狗」时,那费尽心思隐藏在「阳光男孩」羊皮底下的兽性
完全地显露,在我欲拒还迎地引诱之下,再度将我死死地按压在他的胯下,用他
那不知疲倦为何物的年轻阴茎狠狠地蹂躏了我一番。
很快地,我的床照就在他们篮球队里传开了。听阿伟转述,获邀参加的同学
们无不跃跃欲试、期待不已。男孩们彷佛共有了一个天大的秘密般,时不时地聚
成一个小团体时而窃笑、时而挂着神秘的笑容、心照不宣。
有监于男主角们是大学篮球队的十五名队员,即使是对于多人性爱早已有过
经验的我,依然是有些忐忑。因此,我约了丽馨一起参加,而她亦是爽快地应允、
愿意陪我「分忧解劳」。
而今天球队的团练之后紧接着就是派对活动,虽然活动地点是在事先订好的
MOTEL,但丽馨或许是也感染了男孩们的那股青春洋溢的气息,特意央求我
一起先到学校里看看男孩们的练球情形。
今天丽馨穿着浅色合身衬衫、蓝色贴身长裤、短跟包鞋与渔夫帽,耳际的几
缕秀发更是增添了不少甜美的气息,即使不刻意强调,也无法掩盖她那种良家贵
妇的高雅风情。
而我特地戴了一副黑框眼镜,搭配宽松的T恤及七分单宁裤与休闲鞋、并取
下了镶嵌在双乳上的乳环,试图营造知性的邻家大姊风范。
楼下的男孩们,眼光不时瞟向上方,偷瞧着我们。几个较为轻浮的男孩,故
意在训练动作时加上一些耍帅般的花式动作,成功者自然是嘘声不断、失败则更
是引来哄堂讪笑。
挥洒汗水练习的同时,大家似乎相当有默契地期待着练习之后即将来临的活
动。而阿伟则是如同炫耀玩具的小男孩似地,不时俏皮地朝我挥挥手、眨眨眼,
似是在向众人们「宣示主权」般。
*********************************
**半个小时之后,我和丽馨已在众多男孩的簇拥之下,在某个豪华的汽车旅馆
房间内,亲昵地接触起来。
「弟弟,慢慢来……太用力了、会有一点痛……」「欸欸欸……小朱你白痴
喔……懂不懂怜香惜玉啦?」「抱歉,丽馨姊,我一时忍不住就……」
「绅士点好吗各位,各位?晓滢姐和丽馨姐都是女神等级的人物……我们应
该好好服务才对,毛毛躁躁地会让姊姊们笑话的!」被洗浴完毕后,仅用浴巾围
住下体的半裸男孩们团团簇拥在中心,如同众星拱月。时而与男孩们舌吻、时而
嘤咛地忍受着男孩们在我们身上的毛手毛脚。在小圈圈的外围,两个最菜的学弟
拿着我们俩人的手机,负责拍摄现场影片留念。
很快地,我们的外衣被男孩们一一地剥去,露出了为他们而准备的淫荡内在
:在合身的衬衫之下,丽馨穿的是白色露乳马甲,与同是白色、薄如蝉翼的低腰
丁字裤顶端,正好露出那一袭美丽的草写刺青「dirty slut」而男孩
们脱去我的宽松T恤之后更是惊讶地发现,我的上身内在根本不着寸缕,而下身
则是那款哲哥喜欢、而我也爱不释手的珠链开裆裤。经过数小时的摩擦之后,那
黑色布料中间的珍珠串链,早已被我下体的爱液浸淫得闪闪发光。
「啊……」
一个男孩伸手探入丽馨的下体,轻易地找到入口深入。丽馨发出一声极为撩
人的叹息,无暇的玉臀随之轻轻地迎合起来。
转眼间,我俩双双被抱到床上并排着躺下,男孩们如同花团锦簇般围绕着我
们,既杂乱又有序地占据我俩身体的一小部分,殷勤地耕耘着。
有人俯首与我们贴唇深吻、恣意搅弄红唇口舌;有人轻啄乳首、时而舔拭时
而挑弄地爱抚乳肉;有人抬起赤裸的双足、或揉或捏、或吮或闻奉之为珍馐佳肴
;更有人指尖轻柔蓓蕾、指节长驱直入泛滥的肉径深处来回翻弄。
「噢……好舒服……」
「天哪……噢……噢……」
「唔……嗯……嗯……」
不知不觉之间,我和丽馨已然矜持荡然,嘤咛娇嗔的声音愈发大胆,偌大的
汽车旅馆空间中尽是我俩勾人魂魄的春情淫声。
和先前经验不同的是,眼前的男孩们并不是仅仅将我俩视为物化的娃娃,而
是殷勤呵护、无微不至地「服务」着。无论是手臂指尖、腿肚足跟,男孩们没有
放过任何一丝温存的机会,按摩爱抚兼而有之地宠幸着。
在将我们奉之如同女神、高高在上的同时,却又穷极心思地挑逗调情,恣意
欣赏我们羞耻却又欲罢不能的神情。
在被男孩们恰到好处的指技揉捏四肢、飘飘然地宛如置身云端的同时,沾满
好友私密爱液的手指,蓦然撬开我的嘴唇钻入口中,甘酸的味道中带着女人发情
特有的骚味,一下子窜入我的鼻腔、然后占据整个脑海。
我自然而然地以舌头舔拭那人的手指、贪婪地搜寻上头女人渴求交媾的气味。
侧身一瞥,方才那挖掘我下体甬道的手指,此刻也在丽馨的口中被细心舔拭
着。
红唇之间,修长有力的手指随之吞吐进出,而丽馨忘情地发出「啧、啧」水
声的表情,彷佛人间再无其他山珍海味可以比拟。
无须多余的前戏,等待已久的男孩们极有默契地扶着我俩的双腿V字型大开,
双双在床边并排,猜拳而拔得头筹的两位男孩,迫不及待地将饱满鼓胀的龟头抵
在泛滥的穴口、然后齐根而入。
「噢……好大…」
巨大而炽热的肉棒填满的瞬间,我的阴道深处也跟着颤抖了一下,湿滑的汁
液一涌而出。而男孩似乎也在我的腟肉包覆之下获得极大的快感。
也许是为了夸耀自己青春强健的体魄,男孩从进入我体内开始便以坚实而有
力的节奏,一下一下地舂捣着我的阴道。很快地,两具包覆在性感亵衣下的艳熟
女体,就陷入了被肉棒鞭苔的极乐轮回之中。
年轻的肉体,像是不知道疲倦一样,毫不取巧地在我的身体里冲刺,而身旁
蓄势待发的众人,更是变本加厉地抢食着我俩身上每寸肉体。很快地,除了依旧
不知疲倦地在我下身冲刺的男根之外,我的双手、口中也被充血怒张的肉棒占据。
「噢、噢、噢、噢……」
「嗯嗯、啊啊、噢、噢、噢……」
脑海里的理性早就被抛飞到九霄云外,在野兽般地男孩面前我俩也只能化身
为渴望交配的母畜。所有的男孩都没有戴套,真刀真枪地在我俩的体内冲刺,那
毫无隔阂的真实触感、滚烫的体温与蒸腾的热气,一步一步将我俩推向绝顶的极
乐。
在我双腿之间冲刺的男孩似乎再也底受不住,冲刺的速度彷佛狂风骤雨,狰
狞的表情像似恨不得将我吃干抹净一般。肉棒的撞击一下胜过一下,确确实实地
捣在我的阴道深处,彷佛我的子宫颈正不断地被肉棒粗暴「亲吻」着。
「噢、噢、要去了、姐姐好舒服、噢、噢、受不了了、要去了……」顾不得
双手仍把持着炽热的肉棒、嘴边的阴茎更是由一根增加为两根。盛大的高潮在大
量年轻热烫的精液浇灌之下澎湃而来,在雄性气味的汗水和喘息声中,高潮的「
烟火」同时在我的脑海与阴道深处迸发。快感的电流在我的体内流窜不止。
我仍在高潮的弥留之际,一旁等待已久的男孩接着上阵,紧锣密鼓的再度展
开下一轮的猛攻。
「噢、不行了,怎么又进来了…好大…」
在我身边,丽馨已改为跪趴的姿势,口中吞没一根冒着蒸腾热气的肉棒,陶
醉地吸吮着发出模模糊糊的呻吟声,美丽的翘臀朝向男孩们,汁水淋漓的熟女肉
穴也正承受着男孩霸道的冲击。毫无意外地,在她的口中、左右手亦是各有一根
热腾腾的肉棒、以各自的节奏活动着。
丽馨长长的秀发被拨到另一侧,露出雪白的颈项,动人的红唇被均匀地撑开
成O字型,肉棒毫不困难地长驱直入喉头深处。而身后的男孩则是左右掐着她的
臀肉卖力地前后挺动他的腰。
每当身后男孩的龟头挺进丽馨的阴道深处、顶的她不由自主往前时,身前的
男孩也同时扶着她的后脑将他的阴茎往喉咙深入一些,随着后面男人大步的挺进,
她的鼻尖亦是有节奏地轻点着男人的小腹,随着大量的唾液从嘴角流出,丽馨轻
闭双眼、陶醉地发出愉悦而苦闷的声音。
当她惺忪的媚眼发现我正一边呻吟着一边看着她入迷时,肉棒滑出丽馨的嘴
巴,她的嘴角漾起了一抹温暖而魅惑的动人弧度。
她俯身抱住我,舌头撬开我的双唇直入口腔,一股男人肉棒的骚味从他的口
唇之间传递出来。
「晓滢妹妹,你好美噢……唔嗯……而且身材又变得更加火辣了……看来你
的主人、很用心在「栽培」你呢!」
「嗯、啊……噢……丽、丽馨姐,我才羡慕你呢……嗯……你看他们魂不守
舍的样子,明明就是你比较漂亮……噢……」「晓滢姐、丽馨姐,你们两位都是
我们心目中最性感的女神,我们今天一定好好地「服务」你们的。」
淫乱的气氛方兴未艾,男孩们小心地将我扶起,再度并排跪趴在丽馨的身边。
丽馨小口微张,舔了舔嘴角的唾液,一双温柔的眼眸里透露着更多的欲望。
我保持着跪姿,男孩的力气迫使我挺起上半身,腰部反弓,两手手腕被牢牢
地握在背后男孩的手里,如同一匹真正的母马般,被年轻力壮的男孩「骑」着。
身后肌肉健壮的男孩则是由慢而快开始「驰骋」起来,而一旁正在丽馨背后
抽插的同学见状也不甘示弱,也激烈地冲刺起来。
女性骚媚的淫声浪语回荡在整个房间,年轻男孩浑身散发着野性的气味、体
力更是如同充满蓄势待发的公牛,而且、还是两打年轻而精壮、不知疲倦为何物
的公牛。
才刚刚经历过高潮的我一下子便被男孩们插得两条腿发软,被强行固定翘高
的肉臀,楚楚可怜地继续承接着男孩永无止境的撞撃。
「噢、噢……噢……好深……噢……要受不了了……噢……」「我不行了…
…姐姐又要不行了……嗯啊……弟弟好会干……姐姐又要被插到高潮了……呜呜
……」
朦胧中我彷佛听见「噗滋!噗滋!」的声响,眼前红肿的男根马眼微张、紧
接着如拧开的水龙头般就并射出大量的精液。浓稠的精团如同优格一般、大块大
块地覆盖我的眼镜、脸颊,久久不落。
「喔喔……晓滢姐,你被颜射的样子好美喔……简直比AV女优还性感……以
后我们不要浪费子弹在A片上了,全部都贡献在你身上好不好?」「讨厌啦……
姐姐我们都是有老公的人……没有办法一直陪你们……噢……轻一点……噢……
玩啦……」
「真羡慕,姐姐们的老公太幸福了吧?可是,光有老公姐姐吃不饱吧?不然,
怎么会需要我们「帮忙」呢?
「因为姊姊我……是不知羞耻的贱货嘛……噢……」沸腾的欲望让我们俩越
来越放荡,露骨而煽情的言语更是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原始的本能驱使着我们
索求更多更激烈的快感。
「姐姐、你的小穴里面好温暖喔……比飞机杯还爽呢!」「嗯嗯……姐姐们
是喜欢性交的浪女……那以后你们就把姐姐们当飞机杯使用噢……」
「噢…大肉棒好粗好大…姐姐要不行了…要被肏坏了……」「姐姐,你好会
吸……被你咬咬超舒服的……」「唔……嗯……那是因为、姐姐我是肉食女嘛…
…最喜欢吃肉棒了……」身旁的丽馨,早就不知道换过多少次「对手」。像个温
柔大姊姊的她,总是不厌其烦地引导那些动作生疏的男孩们,以最顺畅的姿势、
在她的小穴及口中抽送肉棒。
大概就是所谓的「熟能生巧」吧?男孩们的搭配默契越来越好,在浓重而热
切的喘息围绕中,我逐渐习惯阴道、口腔、双手各自服务着肉棒,享受着身体各
处传来、温暖而湿润的触感。
此时,先前一直大方「让贤」,颇有炫耀自己女友意味的阿伟,偕同一个看
起来是他死党好友的男孩接替上来。
男孩主动躺下满脸兴奋之情,示意我跪趴在他身上之后,扶着坚硬的肉棒将
之深深地没入我的腟穴里;而一旁「磨刀霍霍」的阿伟,已然用上一大瓶润滑油
裹在自己的阴茎上,此时正扶着我的腰枝,略显生疏地用手指爱抚、润滑我的肛
门。
很显然地,这对死党好友打算尝试点「不一样」的东西。
看着身后的阿伟手忙脚乱的样子,位于身下的男孩也不由地紧张起来,我不
禁觉得有些啼笑皆非。
「男人呀,难道无论何时都要比个高下不可?」他可能不晓得,眼前这位他
搭讪认识的「姐姐女友」,对于肛交性爱的迷恋恐怕不下于正常的性交,而且、
对于这所谓的「三明治性交」,也早已经「技能解锁」了呢!
心中哑然失笑之余,又觉得这样逞强的小屁孩幼稚地有些可爱,况且自从小
林与益强那次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试过「前后双插」的性爱了。于是,我决心要
帮这对好友实现一下梦想。
我以右手支撑自己的上半身,抵在身下男孩的胸膛上,空出来的左手握住身
后阿伟的龟头,帮助它在肛门口磨蹭、同时也慢慢地放松括约肌。直到感觉肛门
口已经完全湿润,才将手指略为施力、示意阿伟可以慢慢地插入。
由于阴道内仍然塞着肉棒的关系,肛门比起平时更紧绷了几分。即使如此,
在我的「循循善诱」之下,肉棒依然坚定地撑开肛肉奋勇向前。
最终,在三人大口的喘息中,两支坚实如铁的肉棒终于完全进入我的体内。
隔着一层薄薄的内壁,我几乎能感受得到两根火热的阴茎、互为犄角地摩擦、
挤压着。
似曾相识的饱胀感一下子便让我的脑袋发麻、即便是静止不动,在两个腔穴
的相互受到压迫之下,快感仍旧炽热地在下体相互激荡着。
「啊……后面的小穴也好舒服……好胀好满……」「晓滢姐…你的菊花好紧
……夹得我好舒服喔……」「唔……嗯……唔……噢……」
停顿喘息片刻以适应直肠的紧实度的阿伟,与身下的男孩交换了个眼神之后,
不约而同地开始挺动起腰来。
「啊……不行、慢一点啊……会受不了的……」被夹在两人中间的我,身体
几乎动弹不得。然而,不仅仅是身体的两个肉穴被肆虐而已,被迫跨坐在男孩身
上、腟穴被阴茎撑开的当下,我那原本就已「发育」得异于常人的阴蒂,更是赤
裸裸地承受着肉棒进出膣穴、翻进翻出的鞭苔。
「噢啊……哈啊、哈啊……好厉害、噢……屁股和小穴都好舒服……」「晓
滢姐,没想到你会这么喜欢走后门……我以为像你这样白富美的女神都是很高高
在上呢!」
「喔……因为、因为屁眼被插也很舒服嘛……姐姐是喜欢肛交的变态……噢
……前后被夹着干好爽喔……」
强烈的快感在我的体内流窜着,那些原本羞于启齿的浪荡用语如今在众人面
前表露无遗。
围观男孩们兴致盎然地开始在我身上上下其手,很快的,我的乳房、阴蒂、
屁股、覆满了男孩们的手掌。很快地,在压抑不住的媚叫声中,高潮再度迸发。
然而,即使是因为高潮而全身都处在极度敏感时刻,男孩们的肉棒却更加卖
力地冲撞着。处在高潮之巅的我被迫再度攀高再攀高,直到意识弥留、声嘶力竭
地宣泄着语意不明的呼喊。
在两穴痉挛之下,肉棒也随之喷发出热烫的浆液,每当男根排泄完毕,下一
秒必然立刻有另一支精力旺盛的肉棒补上,然后,又是一轮狂风暴雨般的冲刺。
而高潮几乎是永无止尽地在身体的每个角落回荡,下体开始不受控制般地抽
搐。
彷佛置身在性高潮的天堂里,我早已无暇顾及、也分不清这是第几轮、有多
少个男孩在我的身体内播撒下欲望的汁水。因为无论何时,我狼藉的下身总是有
两根肉棒交缠着、搅动着。
每当男孩们喷发出热腾腾的欲望在我的体内时,我的身体也热烈地回应以更
加强烈的痉挛。
「喷水了!喷水了!你看,晓滢姐被我干到尿出来了」「啊啊……」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的嘴巴、阴道、肛门,好像小便斗一样持续地被灌入热
腾腾的男精。但我却是疯狂地享受那种射精瞬间「被烫到」的快感。而我身下的
床单,也早已被喷薄而出的爱液湿透。
一旁酣战后的丽馨,此刻则是慵懒地躺在我的身边,被男孩分得大开的蜜腿,
继续迎接肉棒规律地突刺,胸前雪白的乳肉荡起一波波乳浪。白皙如玉的双手则
是一左一右的握住两根萎软肉棒以口唇交替着舔吮着龟头上的残精、并不时以手
套弄着帮助重振雄风。
轮奸的盛宴无止无尽地延续着,丽馨的肛门也迅速地被男孩们征服、播撒出
更多的白浊汁液。满屋子性交的浓烈气味渗入脑髓,高潮依旧无穷无尽地蔓延。
即使双腿又酸又麻、腟穴肛门也红肿不堪,却依然主动地迎合着男孩们的冲
刺。
我俩既像是受众人拥戴的女后、又像是最下贱的娼妓,被男孩们团团围绕在
中间,不仅阴道、肛门、口腔被肉棒填满,充血的阴蒂与乳首、甚至连耳根与腋
下、腰臀,都逃不过男孩们的侵犯。
用时下火红的语词来说,我们真的是被这群年轻的孩子们干得不要不要的。
一直到我俩再也提不出一丝力气,而数度延时之后馆务人员来电催促。男孩
们才依依不舍地将我们俩人以「公主抱」的方式带到浴室冲澡。
「欸欸……你们去哪里学来这些龌龊的东西啦……很丢脸欸」「拜托啦——
姐姐们你最好了,我们想要有个「XX热」一样的结尾嘛……」简单的洗浴自然
也满足不了这帮兽性的大男孩,末了,我和丽馨相视苦笑,顺从地蹲在地上,双
腿M字型地大开,两手分开充血殷红的唇肉,在男孩们的手机镜头下,双双喷射
出金黄色的尿水。而阴道内被男孩们灌满的浓稠精液,此时也一股脑地往外倒流,
混在尿液中形成两滩乳白色的小水洼。
不仅如此,临别之际男孩们无视于我们脸上因为精液而糊掉的妆容,软泡硬
磨地坚持不让我们擦拭干净,而是戴上大大的口罩遮住大半张脸,然后以半裸的
姿态团团围住我们、在镜头中留下了双手比Y的淫乱影像。
搭捷运回家的路上,年轻男孩的精液依然止不住地从阴道、直肠往下流淌。
而浓腥的雄性臊味则是完完全全地被笼罩在口罩之下,持续地浸淫整个鼻腔、
口腔。
此刻我的衣着虽然依旧得体、整齐,然而,明眼人都能看出,眼前这个戴着
黑框眼镜的女人,含情的眉目、勾人的红唇、慵懒的神情,必然刚经历过男人洗
礼。
无视于周遭男人贪婪的眼光以及女人们鄙视的表情,我自顾自地闭目养神。
此时此刻,我只想当一个胸大无脑的女人。
(20)
当我怀着略为忐忑、却又掩藏不了内心一丝丝期待的心情,走进这家典雅的
法国餐厅时,目光所及的,再度让我迟疑了几秒:这间家坐落于信义区、号称「
贵妇百货」中的法式餐厅,红黑相间、视觉感强烈的室内配色下,三个人已在中
央的位置上坐定。
哲哥的对面座椅空着,那正是侍者引领着我就坐的位置、晓滢就坐在哲哥的
右手边。
出乎意料的,是坐在晓滢对面、也就是哲哥左手边的那位男士:他的脸孔我
曾经见过、也曾经在晓滢与我的对话中出现,然而,却是我未曾预料到、会在这
样的场合出现的人:那个我曾经在公司接待、并引领着他前去与晓滢会面的创投
公司老板,郑董。
显然,今晚将不会是我预期中的那个样子。然而,再多的惊惶与不安依然抵
抗不了三人如炬的目光,而我也只能强自镇定,将罩在洋装外的小外套交予侍者,
循着引导在位子上坐下。
座位上的三人相谈甚欢,桌作为餐前酒的香槟已然去了不少。待我就坐之后,
抬头第一眼看见的、即是对坐晓滢她那对于我的顺从表示赞许的笑意。
更不待我们开口,侍者已然递上酒单让我过目。似乎是发现我僵硬的肢体语
言,哲哥接过酒单,温柔地替侍者详细解释各种餐前酒的细微差异。最后,也替
我选择了一款据称是十九世纪时仅仅供应给俄国皇室的顶级酩品。
早在晓滢邀请我时,已然嘱咐我必须穿着正式的礼服出席,今日在座的三人
也同样毫无例外皆穿着正装。
在晓滢的长期陶冶之下,我早已十分娴熟于观察注意自己与旁人的举止进退。
要说观察一个人的内外在是否有一定的涵养,这种正式场合的私人晚宴无非是最
佳的试金石。
哲哥就不用说了,利落又不落俗套的油头、合身剪裁的订制西装、典雅又不
显张扬的袖扣、折线,并选用领结取代领带调和正装拘谨的气场。
而年龄显然比哲哥更大一些的郑董,穿着上相对地则是更严谨一些:一身高
档讲究的西汪穿着、选择的是较为传统的宽肩版型,西装外套上更是别有一枚精
致的金质徽章,彰显着其主人乃是隶属于某个菁英团体的身分地位。
在那之中我惊讶地发现,我的座位在西式惯例中,竟是属于女主人的座位。
而晓滢的位置,则毫无疑问的则是属于男宾伴侣。
法式料理的慢食节奏,营造了四人相当长的相处时间。有别于公司同事耳语
流传的轻浮印象,席间郑董显得健谈、风度翩翩。
用餐的过程是冗长而讲究,四人间的相处融洽地几乎让我有种「我们是「两
对夫妇」间聚会」的那种错觉。其中,哲哥更是不着痕迹地对于我生疏的社交礼
仪给予协助;晓滢则完全融入郑董的女伴角色,无论是动作、眼神,乃至言语表
达,虽然含蓄却又亲昵地昭示着此刻「她是属于郑董的女人」这件事。
很快地,我就忘却了一开始那种慌乱的心情。即使并不十分清楚,用餐之后
会有何种安排。虽然承认起来有些尴尬,我明白那是因为哲哥那无微不至的照顾,
才让我拥有这样的稳定感。
晚宴之后,晓滢偕同郑董在餐厅门口与我们道别,看着她驾轻就熟地为郑董
调整衣襟、领带,我也伸过手挽起哲哥的臂弯,理所当然地当起他称职的女伴。
算是女伴间一点小小的「对抗」。
「依洁,还有一点时间,你陪我兜兜风再回去吧?」「啊?好的」
送走了两人之后,哲哥自然地将我放在他臂弯的手握进掌心。我感觉自己的
脸有些发热,那只握住我的手掌充满坚毅的温度让我的内心完全忘却去争辩性别、
这种此刻看来是如此肤浅的旁枝末节。只是愣愣地由着他牵着,在偌大的休旅车
副驾上奔驰在市郊的仰德大道上。
褪去了方才社交的拘谨辞令,我望着窗外的景色有些发愣,哲哥开口打破沈
默:「依洁,你会不会觉得疑惑,为什么我会同意晓滢去陪睡这些对象?」「啊?
唔?这过、我也不清楚,应该、有点吧?」「如同晓滢跟你说过的那样,只是一
种大人的游戏罢了?性爱一旦沾染上铜臭,就失去了它美好的纯粹性,这么美好
的体验,即使只有一次与金钱数字挂勾,就成为心灵上再也无法抹灭的烙印。」
「一个人的身体与心灵,究竟值多少钱,这个问题不会、也不可能在我的女
人身上被问到,因为不可能用任何金钱去交换、这是唯一不变的天条。」哲哥的
语气温柔、却包含着毫无妥协的坚定自信,甚至是当他将晓滢称作为自己的女人
时,也自信得让我毫无理由反对。
「至于于我挑选的这些对象,其实也分成两类:一类是真的认为晓滢是用自
己的身体去交换权势地位的卖淫女;另一类,是我们这类人在成人活动中结交的
朋友圈,今晚的郑董就是属于后者。」
「财富、身分、地位什么的我早已不缺,会找第一类人来主要是为了增加游
戏的真实性。当然,人选我都十分小心地过滤、确保晓滢的人身安全。」「所以,
你完全不用担心,这些都只是游戏而已,而游戏自然存在着规则,只要她要求停
止,游戏随时可以中止。」
「嗯?」
一番话语下来,我只有心悦诚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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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夜晚时分,坐落于山间的二层楼古朴洋房晕染着温暖的黄色光芒,是一
栋位于阳明山山腰处的招待寓所,想当然也是哲哥众多的物产之一。
此刻,我正恭敬地跪在哲哥的胯下,有些颤抖、却又鉅细靡遗地用口舌服务
着那已有些许熟悉的肉棒。
早先在法式餐厅所穿的高级洋装早已被脱去晾在一旁,仅存洋装下用来遮挡
内衣裤布料痕迹的内搭衬裙谨守着最后的防线。
数月前第一次为哲哥口交时所留下的印象依旧鲜明,而在之后的这段期间我
总是有意无意地留意,关于如何利用口交让男伴更加愉悦的文章。即使多少还是
会稍微纠结一下,查询这类文章到底丢不丢人这件事。
温暖而安静的别墅之内,完全隔绝了山间的湿冷温度;厚厚的绒毯,更是让
跪坐的双腿免去了地板带来的不适。而薄衣之下,是原本我预期仅仅会被哲哥与
晓滢看见的,白色的蕾丝胸罩与成套的蕾丝内裤。
唯一不变的,依然只有我的跨下那只小巧的粉红色贞操带,尽忠职守地继续
禁锢着我的小阴茎。
会说是「预期」,当然是因为事情的发展不如原先所想。在这栋六零年代所
建、内部经过仔细地翻新,堂皇得令人瞠目的环境中,另一个男人同样衣衫不整、
怡然地享受着女人在他胯股之间的口舌奉仕。
男人毫无疑问是郑董,而那位一丝不挂、颈项上戴着腥红色的项圈,辛勤而
愉悦地以唇舌讨好郑董的女人,当然只能是方才在车上的话题中心:晓滢。
一趟不长不短的兜风之后,当哲哥淡淡地、理所当然地邀请我加入今晚「侍
寝」郑董的游戏时,虽然忐忑、但仍以细若蚊声的应允接受了这个所谓「卖淫」
的游戏。我猜想,也许这一切都是哲哥和晓滢精心的策划,然而,无论真假、在
哲哥他那令人安心的气场氛围之下,我确实有些动摇。
就在宽广的L型沙发另一端,晓滢正埋首在郑董胯下,陶醉地舔吮着眼前的
肉棒。她熟练得令人吃惊的技巧、集雍容、淫荡、抚媚于一身的她,吞吐舔吮的
当下不时发出「滋噜、滋噜」的水声。
而且,她的动作并非是机械化的吞吐而已,带着脉脉情意的双眸,不时地留
意着肉棒主人细微的表情变化。时而停顿吞吐改为舌尖绕着龟头、马眼轻点,时
而让肉棒置于脸颊、鼻尖之间游走、并趁机亲吻棒身与根部的肉袋;更在男人略
事休息、不愿过早射精的空档,以优雅如兰的语气、撒娇着眼前的男人肉棒是如
何地美味、雄伟且坚挺。
与晓滢她那绝美优雅的脸孔毫不相衬的,那比我的印象中更加硕大的乳房上,
两条闪亮亮的金色细链从乳首的小环一路连往项圈的扣环。随着乳房的主人身体
轻微地晃动,细细的金链也同步荡漾着夺目的光芒。
此刻的两位男人,在享受服侍的当下,在悠扬的歌剧声乐中,手持着半盏名
闻遐迩的大摩威士忌,好整以暇地欣赏对方胯下女伴的演出。就在不久之前法式
宴会里的女主人与女主宾,如今只是男人们胯下乖巧懂事的女娼而已。
思绪及此,我的脸颊更是如同火烧般滚烫,身体自动自发地效法起晓滢的动
作,越发大胆地吞吐肉棒。随着唇舌辛勤地吮舔,口中的唾液果然持续地分泌润
湿整个棒身、并发出和晓滢口中相同的、「滋噜、滋噜」的羞人声响。
随着肉棒持续地在我的口中进出,我的鼻腔充满了男人分泌物浓烈腥臊的气
味,望着自己唇间吞吐的紫红色龟头,耻感满溢之余却也让内心更加心口不一地
兴奋起来?
「吴兄,你公司的这位小妹很不错呢!刚才吃饭的时候我就对她印象深刻、
是个气质出众的美女啊?想不到在「品箫」上的水平也这么高,真是难得呀?」
显然他并不知道我和晓滢的关系,只知道我是哲哥公司、晓滢部门底下的职员。
「郑兄,依洁她确实是个很特别的女孩,各方面都堪称优质、也很有自己的
想法,我自己也是对她青眼有加?而且?」
哲哥顿了顿,温柔体贴地看着我微笑了一下。
「不知道您有没有留意到我们公司前一阵子的新闻,她可是我们公司目前的
广告牌人物呢,也算是形象代言人之一呢!」
「啊?我想起来了?原来她就是那位「特别」的女孩呀!难得、难得,真是
难得、呵呵」
郑董似乎是想起了我的身份,意外地并未展露出嫌悪的表情、甚至顾虑到可
能会在无心之间伤害到我的自尊,因而保守地选择用字遣词。贴心的行为霎时让
我对他增添了不少好感。
「依洁,你也过去,和晓滢一起服侍郑董,可以吗?」哲哥的眼光依旧温柔,
即使他大可以像之前一样、甚至以老板的身份下命令,却反而绅士地征询我的同
意。
然而,身不由己地沉醉在这样的氛围中的我,无论理性上是否觉得丢人,感
性上依然无法抵抗哲哥那让人无从抗拒的「建议」。
晓滢走过来牵起我的手,湿热温暖的唇瓣贴了上来。我立刻察觉到她的口中
传来的、另一个男人腥臊的气味。
很快地,我们搂着彼此湿吻,晓滢硕大的乳房直接就贴在我微凸的乳头上,
她更刻意地左右摆动身体好让自己乳头可以和我的交互碰触,触电般的快感迅速
地从乳头流窜全身。
「唔?依依,你的胸部好漂亮?」
「啊啊?好舒服?」
晓莹热烈地亲吻着,引导两人的脚步慢慢移动,最后,一左ㄧ右地跪坐在郑
董的脚前。四片交叠的唇仍旧没有完全地分开,而是在晓滢的主导之下,缓慢地
移动,最后,停留在郑董昂然的龟头之前。
很自然地,我们合力从两边亲吻着郑董的龟头,沿着边缘仔细地舔弄,舌头
不时互相挑逗着。这对男人而言应该是极高的享受吧?郑董轻抚着我们俩的头,
舒爽得眯起眼睛。
虽然已经日渐习惯了帮哲哥口交,但这么近距离面陌生的肉棒,我还是不由
自主地羞赧起来。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到哲哥以外男人的阴茎,但意外地,当郑董
的阴茎真正地进入到我的口腔之中时,内心的嫌恶感并不如预期的强烈。
这也许是因为,在我的双唇亲吻郑董的阴茎之前,已在郑董及晓滢的睽睽注
视之下,从哲哥浆烫地笔挺的裤裆中掏出阴茎舔舐;更或许是因为,在确认肉棒
已然毫无阻碍地进入我的口腔之后,晓滢赞许地亲了我的脸颊,娉娉袅袅地勾起
郑董的脖子索吻。
在两人一上一下的服侍之下,郑董的肉棒似乎在我的口中又涨大了一圈。男
根浓烈的气味以及端首的分泌物让我有些酩酊,朦胧中我隐约地意会到,在我身
前这位曾经由我接待、同事传闻中与晓滢上了床的郑董,竟成为了在意义上侵犯
我的第二个男人,必然是刻意的安排。
自始至终都利用针孔镜头监控着我的晓滢,显然已将那一晚我躺在床上自慰
时,所吐露出的幻想铭记在心。
然而,事情为何会进展至此已全然不重要了,自从从我踏入餐厅的那一刻起,
原先预期的、一如前次的三人约会就已烟消云散。
随着性爱气氛的高涨,郑董也逐渐显露兽性,大胆地将右手从衬衣上的开口
伸入,从胸罩的上缘爱抚着我的乳头;另一边,他的上衣也同时被晓滢解开,正
接受晓滢手口并用的爱抚着。而晓滢欲情勃发的私处,也因此毫无遮掩地显露在
我的面前。
她那被淫水泛滥的私处,和我记忆中的样子大相径庭:以往有些浓密的毛发、
总需要细心整理的毛发,如今已然被细致如玉的肌肤取代。耻丘下粉嫩的阴唇从
缝隙间漫出,如同两瓣淫荡的翅膀,滴着透明而黏稠的液体。而以往总是隐藏在
皱折中、惟有分开唇瓣才能一睹芳容的阴蒂蓓蕾,如今竟是发育得如同豆粒,淫
靡地从阴唇的顶端探出。
而如此荒淫的光景似乎也让郑董按耐不住,将阴茎自我的口中移开,起身示
意晓滢起身至沙发边缘。
晓滢温驯地顺从郑董的命令,弯腰将上身靠在沙发上,双手更是大胆地分开
臀肉,毫无顾忌地露出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准备迎接肉棒的临幸。
「啊?好羞耻喔?可是又好想要郑董您的大肉棒?」「一个堂堂的集团副总
竟然是这么忝不知耻的骚货,这么美丽的躯体真是怎么操都不会厌倦啊?」
「是的?我不是什么优秀能干的女强人?人家只是欠干的婊子社畜?请郑爸
爸您尽情地享用我的身体、是我的荣幸?」
无视于一旁的我对于她的放浪如此惊讶的神情,晓滢的举动比起最淫荡的娼
妇有过之而无不及,而郑董当然是欣然地向前、将因兴奋而高昂至极的肉棒对准
她那浑圆的翘臀中央,缓缓地将肉棒没入晓滢的体内。
「啊啊?好厉害?插得好深?欧欧」
再度让我心神荡漾的是,郑董挺进的地方,是晓滢的后庭。也就是说晓滢正
用着我也拥有的器官取悦着男人。那确确实实地与我的意识连结起共感来:此刻
的晓滢,不着片缕、颈上的项圈与连接乳首的坠链印证着她确实自己所言不虚,
是个人尽可夫的烟花女子;此刻的我,俨然丢盔弃甲、身上的衬衣凌乱、胸罩的
肩带滑落,身体对于眼前的香艳光景诚实地兴奋着。最重要的是,我知道自己希
冀成为的、绝不会是驰骋在晓滢背后的郑董。
看着身旁的晓莹香汗淋漓,抑扼不住的娇淫回荡在空气中,硕大的乳房更是
随着郑董一下下的挺入大幅度地晃动着,而湿淋淋的女性膣穴似乎也因为后庭被
插入的快感而更加兴奋。
「晓滢?你这么表里不一,想必在家里也只是伪装成贤淑的妻子吧?」「是、
是的?我老公是个没用的早泄小屌男,满足不了人家的性欲?噢?好舒服、顶得
好深?」
「郑爸爸的鸡巴好厉害?又粗又持久?我老公没用的废物小鸡巴根本没得比
…」「郑爸爸您好会玩人家?腿都软了?」
晓滢迎合着郑董的淫声浪语,愈加激发他的征服欲望,很快地,俩人的情欲
直奔顶峰,随着郑董一下一下的冲刺,晓滢口中的浪叫也愈趋高亢。
那个曾经高冷干练的老婆,如今却是长发披肩、面容恍惚地抬高屁股迎合男
人的肉棒,原本分开自己臀肉的双手,此刻已在自己泛滥的淫穴上游走,佼好的
面容上,表情是那么地心荡神驰。
「要被插到高潮了、噢噢?好舒服喔?屁眼被肉棒操得好舒服喔?」「噢噢?
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噢?」
随着郑董倾注全力的一击,肉棒深深得挺入直肠的深处,晓滢娇艳的红唇大
开、身体绷紧弓足,大量的淫水从抠挖肉穴的指尖飞洒而出。
高潮彷佛持续了数十秒之久,在两人浓重地喘息着、拥抱着,晓滢依偎在郑
董的怀中,脸上满是幸福的余韵。待郑董的肉棒自肛门中滑出之后,更是主动凑
去,用口清洁那曾在自己直肠中进出的肉棒,丝毫没有任何一个犹豫。
似是瞥见一旁不知所措、却又为此情欲高涨的我,晓莹意味深长地回眸一笑,
再度分开自己的臀办面对着郑董,以极为淫荡姿势翘高臀部,括约肌缓缓地放松,
合拢的肛花再度逐渐绽放,内侧的嫩肉也逐渐外翻突起,在「噗、噗」的声响中,
方才郑董内射的精液随着肛肉一波波的挤压开阖之下缓缓地倒流而出。
那对男人而言,是多么大得征服感呀?我感觉到心脏突突狂跳,有些许的不
安、更多的、竟是期待。
「依依,你也很想要对吧?待会,就换你啦?」「啊啊?我也会,像她那样
被肉棒弄得如此不堪吗?」晓滢凑过头亲吻着我,口舌之间满满的是浓烈的臊味,
那超现实的触感、味觉让我彷佛就像是吸毒一般,感觉自己满鼻腔逐渐充满精液
强烈的气味。
鬼迷心窍似的,我主动从晓滢的口中接过郑董的肉棒舔舐起来。更强烈的肉
棒腥味从我的嘴巴直冲脑门,而我却更是视若珍宝地品尝着、吸吮着它,相对地
在我自己胯下的那支几乎被我忘却了的小肉棒,此刻却如同女人性器般、羞耻地
泄着透明的淫水。
「我明明是个男人…却心甘情愿地替男人口交…」理智愈是如此提醒自己,
我的身体却是愈加得亢奋,口舌的动作非但没有停顿,反而更热切地吮吸着,刻
意涂上亮彩、修剪得精致的手指被晓滢引导至自己的肛门口,在众目睽睽之下爱
抚着如花开般的皱褶。
很快地,口中的巨根再度重振雄风。男人的阳物腾腾的热气占据了我的口腔,
浓烈的气味亦接管了我的心智。熟谙此道的郑董,将肉棒退出我的口腔、戏谑地
以龟头敲打我的脸颊。
我闭上眼睛,任由阳具恣意妄为地将欲望的液涎涂抹在脸颊、嘴角。终于,
双手在晓滢的协助之下高举,卸去遮掩着胯股之间的衬衣之后,我的下体那羞人
的模样终于呈现在众人面前。
即使才刚经历过一轮采摘,香汗淋漓、却依旧神彩奕奕的晓滢,以鸨母般的
姿态引导着我接受即将到来的交媾。
郑董将我扶起躺在沙发上,双手从我膝弯穿过分开大腿。我听见「喀嚓」一
声轻响,睁开眼睛一看下身的贞操带被已然被晓滢解开取下,露出久违了月余的
阴茎在睽睽众目之下被注视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我本能地想用双手去遮掩,眼前
郑董雄伟的阴茎就近在咫尺,也许以男人的标准来看并不算是什么伟物,然而相
形之下我胯下的「肉条」却几乎无法被称为「阴茎」:被包覆在包皮中的它,虽
然确实地反映着主人勃发的欲望,然而,柔弱的棒身却完全地被分泌出的淫水浸
润得娇艳欲滴。微微充血、却无力上扬的身躯与其说是阳具,更像是过度发育的
女人阴蒂。
「嗯嗯,非常漂亮啊,依洁,女人味十足呢!」「要进去罗?」
郑董由衷地赞美让我有些飘飘然,因为紧张而掐着沙发的手也稍稍放松了些。
我感觉到肛门被男人炽热的分身顶着,硕大的龟头缓慢而坚定地撑开括约肌,一
寸一寸扩张直肠前进。
「啊、啊、啊?好大?太大了?噢、噢?」
即使肛塞已然成为我的生活中不可或缺的日课,即使先前已经拥有两次让哲
哥的阴茎插入的经验,当肉棒再度尝试进入我的直肠,依然充满挑战。
早在出门赴宴之前,由于预期会再度与哲哥、晓滢共享床第,我早已仔细地
将自己里里外外打理干净,将肠道内的秽物排除一空,且用自己喜爱的香氛润滑
油充分地润泽肛门。
饶是如此,半裸着面对紧张感依旧让我的身体紧绷僵硬。
「啊?」
此时,晓滢突如其来的临门一脚,倏然解除了我最后的武装,我睁开半闭的
眼眸,眼前她那绝美的俏脸倚靠在我的下腹,将我的肉茎含入口中。口腔黏膜温
暖刺激的触感让我全身一颤,霎时丧失了力气,而郑董的肉棒则是藉此机会,一
鼓作气长驱直入。
「好深…」
粗大的男根撑开后庭之后,毫无阻碍地直达深处。被占有的感觉我羞赧地别
过头试图逃避,却反而撇见落地窗前自己,大开的修长美腿被掌握在男人的手中
的剪影。别墅庭院的昏暗让玻璃上的倒影更加鲜明,我清楚地看见自己被架高的
臀部之后紧紧地贴着男人坚实阳刚的耻骨。
看着眼前那令人羞耻万分的样子,我完全明了自己此刻正被用那样如此羞人
的姿势侵犯着。而将我的肉茎含在嘴里把玩的晓滢也没有怠慢,空出的纤纤玉手
利落地解开我的胸罩,爱抚着我的乳头。
此时此刻的我早就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男人的耻辱感,直肠里粗大的肉棒直挺
挺的顶住我,便意和快感交织着、身体在羞耻与欢愉之间不由自主地变得更加兴
奋。
见到我已然适应,郑董的大手从我的大腿边游移至腰际,慢慢地挺动腰部抽
插起来。
「啊?」
连我自己都听得出来,那呻吟中甜腻的愉悦,哪里还有半点排斥与抗拒?直
肠被肉棒插入的感觉十分微妙,每当肉棒挺进时龟头挠刮肉壁、并从肠内深处刺
激着连结快感的开关;而肉棒退出时却又彷佛自己正在男人的注视之下排便一般,
羞耻地让人想逃避。
「啊、啊啊?噢?啊?噢?」
在两人的夹攻之下,快感迅速地在我体内累积,理性早已彻底败退盔弃甲,
身体更是主动地迎合肉棒的插入,口中的呻吟也更加地肆无忌惮。
贴心的晓滢在爱抚之余,不忘在两人的交合处补充润滑液,让肉棒的进出更
加的顺畅。随着男人一下一下有力的突刺,我的小肉棒淌着透明的汁液、随波逐
流地甩动着。
「依洁,现在你也和我一样,成为卖春的妓女罗!」晓滢将嘴唇凑到我耳边
呵气说道。
「唔?」
我侧过头试图逃避,然而,晓滢却不肯放过我「来?跟我说一次?我、是、
妓、女?」
「呜呜?我、我是妓女?」
我的声音彷佛耳语,却如同响雷打进心坎。不只理性弃甲,连同自尊也伏首
折服。舍去芥蒂之后,再羞耻的言语也只会是沸腾性欲的春药而已。如同晓滢方
才交媾时的浪荡,我的脑海、我的口只剩下快感与欢愉。
「啊啊?好舒服?」
而晓滢继续在旁推波助澜:「郑爸爸的肉棒、插的你很舒服对吗?」
「是、是的?肉棒?很舒服?插我?噢?」
「依依?肛交让你很舒服对吗?」
「是、是的?肛交很舒服?啊啊?好胀?好大?」「依依是喜欢用屁眼享受
快乐的人妖妓女,应该要好好赞美一下客人对吗?」「啊啊?郑董?人家的?屁
眼?被您的肉棒插的好舒服?啊啊?天哪?好厉害?郑董?您的肉棒好厉害?」
受到我的言语刺激,郑董的兽性完全展露,将我压在身下奋力冲刺,双手同
时恣意地揉捏我的乳头。来自肛门、双乳的快感一波一波冲击我的脑袋,那一刻,
我甚至热切的盼望自己够拥有更加丰满的女性乳房,用以让眼前的恩客更加满足。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呜呜?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啊?」下腹火热的
感觉一下子冲高到顶点,快感的浪潮无情地将我送上无边无际的绝顶。意识在闪
光中飞快远离,体内只剩下纯粹的快感将我吞噬殆尽,直到完全地失神。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慢慢地自快感的余韵中回过神来,才发现我的下身被自
己泄出的体液弄得一蹋糊涂。很显然的,我在郑董的抽插中泄出了大量的精水。
而肉棒退出后,有些火烫却也些许空虚的肛门,同样地亦是湿滑一片,在最
后的冲刺中,郑董也将自己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射在了我的体内。
此刻的我已然成为臣服在男人淫威之下的女奴,无须晓滢开口,也顾不得大
量湿热的精液正从我的肛门之中汩汩流出,我已自动自发地跪坐在郑董的跨股之
间,用红唇奉仕那曾让我失神升天的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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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后,在哲哥的授意下我又单独地和郑董约会了几次。有时是在高档的
温泉旅馆,有时则回到哲哥那僻静的山间别墅。而我的内心也悄悄地地接受了这
样的改变。
在外表上,我建立起属于自己独有的风格,自信地认为女人的美不在于追求
穿着、装扮「多像女人」甚至「比女人还女人」。
我相信女性化的美而是出自于内心的气质、以及对于自我肯定的那份自信。
也因此,我不追求那种过度依赖化妆修饰的美妆,只因为如果卸妆后真正的
面容太过「惊悚」,那无疑是对于自己、甚至是对于男人的一种诈欺。
另一方面,不知何时开始,帮男人口交不再只是为了取悦男人的手段而已,
我渐渐地爱上了坚硬火烫的肉棒在我的口唇之间进出的感觉:每每用力抽干口中
的空气,让脸颊随着嘴巴吸吮的力量前后吞吐,身体的深处的欲望也跟着更深一
层。相对地,我的身体也自发性地反映着快感。关于舔弄男人阳物、让鸡巴在我
的口腔里进进出出,竟然会让我的身体有了快感这件事,在愉悦的快感耳濡目染
之下,我竟也忘记了身为男性应有的抗拒,俨然使口腔成为了另一个既能取悦男
人、也为自己带来快感的性器官了。
更甚者,在晓滢的调教之下,我学会用口唇服务让男人射精之后将精液含在
口中,让带着强烈雄性气味的浓稠精液扩散至口腔乃至鼻腔的每一个角落,最后,
再含情脉脉地抬头注视着男人,将精液吞入口中,以表示对于阳具的崇拜、以及
对于男主的臣服。
(21)
阿杰,在长达两年多来的谎言、引诱与调教之后,如今早已习惯「依洁」这
个角色的他/她,终于逐渐走向哲哥设定好的剧本倒数几幕。
此时的她,无论从何种角度看都已经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了,三十出头的
年纪,正处在女人最美丽的瞬间:岁月洗去了年少的青涩、却仍未带走青春的风
景。
即使她在服药之后所增加的脂肪,已让身体的线条更佳柔美,却依然无法摆
脱天生略显单薄的身型。
饶是如此,在她身上那种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气质,依旧美得不可方物。没有
人比处在时尚产业里的我更更明白,一个真正的「美人」所需具备的,不全然是
那些随波逐流的妆发、造型、穿搭,更不只是强调丰乳肥臀、柳腰纤足等等全然
物化的追求。
那些外在的东西,现代的医学、时尚都可以做到。最重要的,还是一个人的
「心态」:那是一种能泰然地掌握自己的优点、并且适切地呈现在举手投足之间
的自信。
而此刻正在脱胎换骨的她,已然吸收了成为一个完美的女人所该有的知识、
并以此形塑出属于自己独一无二的风格。
「秀外慧中」
如果要形容的话,我想这个词语应该很适合她。她的个性和外表不会是那种
冶艳、外放,具有侵略性的女人,而是那种素净优雅、连女性都会自然而然想亲
近她、氧气般的气质美女。
她不会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却会是让男人充满征服感、毫无威胁性却又让人
无法忍受失去的小女人。
另一方面,褪去衣衫的她,却会是带着腼腆矜持、在羞涩地无地自容时却又
不由自主地沉溺在性爱愉悦中的「反差婊」。
那就是她,独一无二的气质美人——林依洁然而,潜藏许久的矛盾终究还是
存在:不可否认的是,对于阿杰来说,无论如何沉溺,「依洁」这个名字仍然只
是他女性装扮的代称、一个掩盖事实的鸵鸟沙坑。
即使心境再如何雌化、借口再如何荒谬,都是基于「只要愿意,随时都可以
从依洁变回颖杰」,这张尚未被戳破的窗纸。
换言之,用于串起这整个过程的前提条件:「这只是个可逆的性别游戏」这
个意识形态,终究必须被打破。
而这也将会是我们必须面对的最后课题:如何让她的心中仅存的男性意识永
远道别,并彻底接受「林依洁」这个身份。
为此,我细心地布局,一步一步引诱依洁走入圈套,永远改变我俩关系的一
刻终究会到来,而她必然也会为此恨我入骨。
对此,我的心境其实十分复杂。
在知情与不知情之间,抹灭一个人的人生,并给予另一个新生,这个行为是
否是一种罪恶?
是的,毫无疑问。
然而,如果这原本就是潜藏在她内心深处的愿望呢?如果我和她都因此能过
上更幸福的人生呢?
在人们不短不长的人生中,从小到大我们或多或少会受到长辈的教导、同侪
的纠正,甚至生儿育女之后还得与子女一同成长,这种纠正我们生而为之的人性
以更加符合社会化的手段,相比于我现在正在进行的行为,为善与为恶的界线到
底在哪里?
我并不十分明白人常言「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然而人生毕竟不是一场戏。
我想,生而为人最可贵之处,莫过于出于自由意志的可塑性,造就人生无限的可
能。
也因此,戏台之下、剧本之后并不意味着我们一生的结局,而是代表着只属
于各自的的、未被掌控的新生。
我们终究都必须继续往前走,我只希望,在那之后,我们都能获得重生。
而在那之前,今夜,依洁正在哲哥的阳明山寓所单独与郑董幽会。那间寓所
已然成为让依洁习惯「接客」游戏的专属场域;而我则是在另一间豪宅,以一个
模仿AV女优出道的方式拍下影片。在卖春之外,更让自己浪荡的样子留下不可
抹灭的映像。
依旧是闹中取静的台北夜晚时分,位于僻静的青田街小巷弄内的这间豪宅。
和之前用来招待朋友的其他宅邸相同,这里也是属于哲哥众多的私人物产之
一。
偶而会出借给友人作为特别的「招待」之用,而如今,却以赠礼之名,将所
有权转移予我。
哲哥对于不动产的选择有其独到的眼光,他并不喜爱如同信义、大直那种显
富荟萃、光芒外露的聚落,反而偏好蹈光养晦、反璞归真的隐富地点。
然而,此刻我身旁的场景,明显与周遭古典豪奢的氛围格格不入:我的全身
上下被裹在一件宽大的风衣外套里,袖子却空空荡荡却站得挺直。
全身上下仅仅露出白皙的足踝、以及一双红底的黑色高跟鞋。
几面反光板映照着温暖的白光,正中央黑色的巨大摄影机镜头对准着我。一
幅巨大面板萤幕,立在我的面前,让我可以清楚地看见镜头里的自己。
画面中的我即使仅露出腿部,然而,被细跟高跟鞋绷直的美脚对男人而言显
然非常具有诱惑力,更何况那被乳房高高撑起的风衣,密不透风地遮盖胴体,无
疑地让人急不可耐地想知道,风衣外套之下,是何种勾人魂魄的风景。
一旁的小林与益强穿着白色的衬衫,袖口卷至肘部露出结实性感的前臂,领
带亦略微松开,造型有些雅痞。而两人的手上都拿着收音用的麦克风,在摄影机
后方的桌子上,更摆放了麦克笔、教鞭、眼镜等等道具。
「那么,我们就开始进入正式的访问罗!麻烦你在镜头前向大家打个招呼吧
…请问你的名字是?」
「晚安,大家好,我的名字叫严晓滢。」
「年纪呢?」
「三十」
「身高、体重及三围呢?」
「165公分,50公斤,B90——W58——H88,G罩杯」「哇!!
晓滢小姐,这是很诱人的身材呢!听得我们都迫不及待想要掀开来欣赏了…哈哈」
「谢谢…」
「听说,你已经准备了一篇自我介绍,要在镜头前面念给大家听是吗?」「
是的」
「嗯嗯,各位观众,相信萤幕前面的各位都急不可耐地想要欣赏一下我们女
神的美好身材吧?不过,请各位稍安勿躁,待会我们两人会为大家「开箱」!但
是呢,在开箱之前,不妨先来听听她对于各位的表白吧?请开始…」「萤幕前面
的大家,晚安,我是严晓滢,英文名字叫Peggy,目前住在台北。原本,我
是一名事业有成的女性,也同时是一个强势不服输的女性主义者,老公也是个成
功的商业人士,可以说得上是新时代的女性,人生的胜利组。」「曾经,我以为
女人的最高荣誉就是能够不让须眉、与男人一争高下。绞尽脑汁上位,虚伪又装
腔作势的我,认为事业与成就远远胜过于人生的一切。而且,更自大地认为,男
人不过是仗着父权社会的优势,对于女权处处制肘的的愚蠢生物罢了。」
「在我的道德观念里,女人的美貌、躯体是女人可以用来操纵、利用男人的
武器。也因此,我习惯以傲慢的态度对待我身边的男人,包括我的老公、我的属
下。」
「而性爱,对我而言不过是人生中可有可无的鸡肋罢了…」「后来我才发现,
我对于男人的无知,肇因于我那个阴茎短小、既不体贴,性爱技巧又很差的早泄
老公…不,应该说,现在已经要称为我「前夫」的那个人…而这些事,是在我认
识了主人之后才深刻醒悟的。」「在某次酒会被主人占有身体之后,我就已经深
深地沉迷在主人带给我的性爱欢愉里。无论是技巧、尺寸与持久度无法与我前夫
那十公分不到的软屌相提并论…在尚未认主,还处于偷情外遇阶段的时候,每次
和主人做爱之后都让我全身瘫软下不了床…」
「渐渐地,在主人的调教与支配之下,我体会到身为一个女人所能享受到的、
灵肉合一的幸福。也因此,我才心甘情愿地认他为主,抛弃世俗的道德枷锁,堕
落成为一个自己以往最为鄙弃的、沉迷于性交的烂货、破鞋…」「我的性欲被主
人深深的诱导启发,因而成了主人朋友圈里的「公妻」;同时,在主人的引导之
下,我更自愿成为一名人尽可夫的妓女…而且,为了成为更出色的头牌,我努力
地医美、健身并上课充实一切能取悦男人的知识。」「现在,我很骄傲我是主人
朋友圈人人都想要一亲芳泽的婊子母狗。身为主人宠奴的我,却反而觉得因为羞
辱作贱自己、伤风败俗的背德而得到救赎…」「我很自豪、我是主人调教出来的
才女,我的才华就是取悦男人…一个随时随地都可以发情、千人插万人骑的骚货。」
「如果镜头后的你有机会来台北,或许你有机会在某处遇到我,如果你想上
我的话,欢迎和我搭讪…」
「说得太好了,真不愧是才女,让我们这一班男人在旁边听得有够「激动」!」
小林与益强夸张地鼓掌拍手,同时一左一右站到我的身旁,拉住衣摆。
「要开始罗!」
「刷」地一声,我身上的风衣迅速地被两人剥去,在衣料褪去的瞬间,我那
羞耻的身体霎时间立刻暴露在镜头之下:镜头之下,我的脖子上套着那只自己购
买的腥红色项圈,而身体之所以站立地如此挺拔,此刻亦谜底揭晓:那完全是因
为我的双手早已被麻绳紧紧地捆缚、交叉在后背;而同样一条麻绳也同时缠绕过
我那傲人的乳房、勒出鼓胀而淫荡的线条。
不仅如此,在我那保养得如同初生婴孩的粉嫩肚腹上,醒目地写着不堪入目
的四个黑色粗体字汇:「北港香炉」
一旁的小林松开我手臂的的麻绳,并递来一支教鞭,按照早先拟好的剧本让
我戴上一副粗框眼镜,做势要我扮演一个荒诞淫乱的讲师角色:「抱歉抱歉,我
们这班父权社会的愚蠢生物有点孤陋寡闻…请问一下晓滢小姐,所谓的北港香炉
到底是甚么意思呢?」
「唔…那原本是一句乡土俗谚,用来形容这间台湾中部的庙宇…香火鼎盛…
大家都会前往瞻仰参拜的意思…」
「欸…那么,我们就更不明白了…严晓滢小姐,为什么这句话会出现在你这
样的「婊子」身上呢?」
益强手握收音麦克风,刻意将「婊子」二字声调拉长,在那同时,我感觉到
下腹一股热潮冲向穴口。
「唔…那是因为、啊啊…好羞耻…后来这句话被有心人士曲解,甚至还被当
成一本小说的标题…」
「那是曲解成什么呢?」男人不怀好意地笑着。
「唔…被曲解成…形容水性阳花的女人…随便哪个男人都可以跟她上床的意
思…」
「那么,严小姐,再冒昧请教一下,请问到目前为止,你的性经验人数有多
少人了呢?」
「唔…没有仔细去算,应该超过一百人了…」
「原来如此,真是惊人呀…没想到我们的高冷女神下半身竟是如此的EAS
Y…所以说「北港香炉」、白话点就是说你是「公车」、「破麻」的意思对吗?」
「啊…是的…我是破麻…是主人一手调教出来的公车女……」我再也压抑不住颤
抖的身体,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攀上了轻微的高潮,泛潮的下体一片黏腻。眼尖
的小林立刻发现我的异样,脱稿继续羞辱起我来:「啧啧……原来我们心目中高
高在上的公关女神竟然是这种下三滥的母狗,连这种变态的访谈都可以让你高潮,
还真是不要脸到极点…」「既然你这么喜欢作贱自己,不如你就对着镜头拍手鼓
励一下自己的下贱,再比个装年轻、装可爱的DOUBLE——YA手势吧?」
「啊啊……好丢脸……啪、啪啪啪……呜呜……Y、YA……啊啊……对不起…
…我,我好下贱……呜呜……可是……身体好热……啊啊……」强烈的羞耻让我
满脸通红,然而小腹以至全身燥热、微微颤抖着。
「你都说你是个卖肉的妓女了,现在,就请你帮我们好好讲解一下吧?」益
强拎起我拿着教鞭的右手催促着。
「唔唔…这是我的…奶子…的尺寸是34G…我的奶头现在很大又很敏感…
帮你们打奶炮的时候,我自己也会很舒服、很想要…」我看着萤幕上的自己,羞
耻与荒淫感让我的身体泛红、乳头挺立,快感却是诚实地一波波地涌来。小林依
照我的讲解,拿起麦克笔在我的左乳房上,潦草地写下34G;益强接过笔把乳
头圈起来,更在乳晕旁夸张地画上了几支阴茎的图案。
「接下来,是重点解说喽…请你把腿分开一点,让大家看得更清楚吧?」「
啊啊…好羞耻…呜呜…」
我略微分开大腿,让镜头能清楚拍到我的无毛下体。虽说如此,我的大脑却
像似脱离了理性,自动自发地控制我的口、吐露出更多放荡的话语。
「这是我的阴唇,像蝴蝶翅膀看起来很骚吧…人家的炮友都说他跟我的脸完
全就是反差萌…外表不笑的时候看起来是个拒人于千里之外冰山美人…底下的小
嘴却特别会「亲吻」鸡巴」
这次换上小林接过笔,在我的大腿上画了个箭头指向阴部写下注解:蝴蝶屄
「这是、我的阴蒂…主人用手术和药物把它「医美」过了…现在的它非常得敏感
…即使是内裤摩擦到也会舒服得受不了…现在基本上内裤一定得贴护垫才行…」
益强接着在我的另一侧大腿画了个箭头,直指我泥泞的膣穴:卖屄贱婊「这
是我的…小穴,直到被主人操过之后才知道,原来做爱是这么欲仙欲死的事,我
前夫的小蚯蚓,塞进来根本没有感觉…」「这是我的肛门,它已经被主人完整的
开发过了,是人家的敏感带之一喔…人家被前后惯通夹着干的时候,常常都会失
神呢!」「社畜」、「双穴贯通成就解锁」、「鸡巴套子」、「炮架」、「人肉
飞机杯」…
小林与益强继续在我身上的空白处填满羞辱的字句,而高清画面里的我,是
一种我平常无法看见的、男人的视角。一段宛如性爱解剖学般的荒淫访谈,让镜
头中的我从里到外都散发出让伤风败俗、却又让男人欲罢不能的气质。
而我自己则早已在这超现实的淫乱游戏中被快感袭击得春水泛滥,半闭着眼
睛、双腿微开,痴女般娇喘着享受着男人的淫辱。
末了,蓄势待发的两人再也按奈不住,双双拖去裤子,各自露出青筋暴涨的
凶器。
我的手再度被捆绑起来,由于穿高跟鞋的关系,身体被迫弯腰翘高屁股,益
强裸着下身走到我的面前,将勃起胀大的肉棒抵住我的唇。
我只能顺从地含入他的肉棒。由于双手被绑缚在后,弯腰且穿着高跟鞋更加
难以保持平衡,因此只能仰赖扶着我的肩膀的益强,以艰难的姿势任由他将我的
口腔当成性器抽插着。
一旁的小林捡起扔在地上的教鞭来到我的身后,配合着益强的节奏,戏谑地
鞭挞起我的屁股。
皮制的教鞭一下一下、不轻不重地落在我的臀肉上,落下的瞬间是火辣的热
痛,接着是窜入骨髓的刺痒,反而加深我的感官知觉。痛感与麻痒入髓之后更转
为愉悦的快感,我几乎能感觉得到自己下身的淫水随着鞭子飞溅着。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噢、噢、啊啊、啊啊」
「贱货、舒服吗?」
「唔唔…很舒服…啊啊…想要…啊啊」
「想要什么直接说嘛!吞吞吐吐的…」
「啊啊…想要鸡巴…干我…呜呜…人家的小穴想要被鸡巴干…」小林丢开教
鞭,双手分开我那丰满挺俏的臀肉,粗大坚挺的阳具大剌剌地抵在我的私处,龟
头轻易地就撑开泛滥成灾的穴口,刮着我的肉壁往前挺进。比平常还要更加敏感
的阴道,随着肉棒的挺进汁水满溢。
「喔喔…好大…干我,拜托…好想要…想要你大力地干我的小穴…啊啊…」
两人的兽性被我的痴态完全激发,一开始便是毫不留情的肉棒鞭苔、冲刺。
耻骨撞击我的臀肉的「啪、啪、啪」声响,混合着肉棒在口腔内搅动闷闷的
呻吟声及「滋噜、滋噜」的水声。
一前一后的进攻几乎要让我的身体被肉棒悬空串在一起似的,口中的肉棒早
已顶进了咽喉,而阴道内粗长的肉棒更是毫不留情,我感觉阴道深处有一点被硕
大的龟头直接侵犯着、按压着,产生一种又酸、又舒服的感觉。我明白那是因为
准备好要受孕的子宫,因为极度的兴奋而下降位置,好让男人的龟头能持续地「
亲吻」子宫颈。
「喔喔!真是爽,晓滢你的身体真的是性爱的名器呀…」「啊啊…是的、我
是装男人精液的马桶、不要脸的卖逼贱货…要射在哪里都可以…嘴巴、小穴、屁
眼…都可以随便用…」
「你这不要脸的贱货,啊嘶…真会夹…」
「噢、噢…是的,人家是不知廉耻的贱货、社畜,大家都可以来操我的公共
厕屄…」
「唔、唔、嗯、嗯嗯…唔、唔…」
龟头撞击子宫颈带来的酸胀与强烈的快感,勃起的阴蒂、乳头也各自被蹂躏
着,嘴巴喉咙更因为肉棒的扩张与抽插而不停滴着津液,最后仅能发出一连串模
糊而无意义的呻吟。
一种有别以往的感觉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我感觉子宫痉挛着、阴道快速而
强烈地收缩挤压肉棒,同时却又像是膀胱失去控制力似的,下体的潮水喷涌射出。
「唔唔…嗯嗯、嗯嗯…呕呕…咕嘟咕嘟…嗯……」口中与阴道中的肉棒同时
间达到顶峰,一边的龟头直直顶入咽喉深处,吞咽与呕吐的反应反而带给肉棒极
乐的快感,浓稠的精液毫无阻拦地便灌入胃中。另一边的龟头则死死抵住子宫颈,
将大量的白浆直接浇灌其上。
三人就这样以我为中心串接在一起,良久之后才松手让我瘫倒在镜头之前。
画面中,我那无毛的腟穴在高潮的肆虐之下一时之间无法合拢,两片殷红的
肉唇凌乱地外翻,露出穴内粉红色的嫩肉,正中央痉挛着的洞口,汩汩的浓精倒
流而出。
男人们余兴不减,一左一右地蹲在我的身旁扶着各自的肉棒、戏谑地用龟头
敲打我的脸颊,而我则是陶醉地让肉棒在我的脸上任意磨蹭游走,以示我的臣服。
萤幕画面逐渐淡出,胯下顶着大帐篷的摄影师艰难地比了个「OK」的手势。
我见状骚媚地笑着,抬眼望着男人的脸,不忘噘嘴吸了几下马眼上的残精,
让最后的残汁滑过舌头慢慢进入喉咙。
「晓滢姐,恭喜你要结婚了!」
「啊,谢谢。你们都知道了?」
「是呀,真是恭喜了,有情人终成眷属欸!」
「谢谢,其实也考虑了很久啦!有种「时候到了」的感觉,所以就答应了」
「会紧张吗?」
「还好啦……又不是第一次了」
「以后要叫您董娘了呢!」
「哈哈,少在那油嘴滑舌了,还是要叫我晓滢啦!不然我会别扭的哟…」我
莞尔一笑,起身擦拭阴道中倒流而出的精液,笑着回答。
(22)
我发现,自己好像真的爱上身为女性角色的自己了?而且,还是包含女性性
事的那种。
其实被要求和郑董约会算起来也不过寥寥三次而已,我的心态适应之快,着
实让自己也备感讶异。
不需要晓滢提醒,事实上她也从未向我确认过,我持续地按时服药、而下体
的贞操带也习惯得如同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般,几乎忘了它的存在。
身为一个女性角色在各方面带给我的成就感、满足感,让我情不禁地乐在其
中,不仅对于服侍男人的技巧娴熟于心,对于被肉棒「侵犯」这种以往心存芥蒂
的行为也更加地坦然。
不可否认,晓滢在旁的推波助澜也影响不少。在我第一次单独和郑董「约会」
之前,或许是担心我会过于排斥而搞砸,她还特地空出时间陪了我一整天。
那天我们一起逛了街,挑选了约会时的穿着、甚至买了送给郑董的小礼物,
最后还一起享用了最近席卷女孩们IG页面的草莓甜品下午茶。
在品尝美味甜食的当下,晓滢也大方分享她自己身为女人的性爱观:她说,
女人的性爱之所以唯美,是因为其形而上的演绎过程,是结合了、嗅、味、触、
视觉,五感的飨宴。对于大部分的男人而言,视觉刺激永远是优先的。然而,若
要营造一次让男人彷佛置身天堂的极乐享受,感官的深度与广度必然需要兼容并
蓄:无论向男人表示崇敬与臣服的言语、宣泄情欲却又充满美感的娇嗔;香水与
化妆品揉合而成的脂粉香气、肌肤与性感衣物所带来的触感与旖旎的画面?无一
不让眼前的男伴心荡神迷。
也许有人会觉得这样的女人不过是善于逢场作戏,甚至质疑连高潮都可以是
「装」出来的。然而我却认为,那其实是身为女人的一种角色转换的结果,在男
人的胯下,女人的欲望、淫荡、与渴求都是真的、而日常生活之下的拘谨、矜持
也是真的,取决于那个当下的女人究竟想要选择自己成为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在晓滢的提示之下,「领会」这点的我几次的约会下来不仅郑董对我赞誉有
加,甚至还开玩笑说自己竟然动了取细姨的念头来。一席话无心地戏言却也让我
在心中默默地骄傲了许久。
除此之外,日常工作的日子我亦是愈来愈驾轻就熟,在公司中我已完全被认
同是一个举止优雅、进退得宜,颜值与内涵兼而有之女职员。不少洽公的客人不
是贪婪地多看几眼,就是借故攀谈几句,更积极一些的甚至大胆地向我索要联络
方式。
这些女人独有的「特权」,在在让我感到飘然而自豪。当然,在晓滢长期的
「教导」之下,我的应对进退毫无疑问是相当得体而不失礼。
在保持一定距离的状态下,我能够很自然地应和客人们的寒暄、并礼貌而不
失面子地拒绝过于深入的邀约,如要电话、加LINE、要IG等等。
当然,也有几个特别的客人,有的是如同郑董之类的投资人、也有的是产业
相关的富二代等等,虽然同样对我这种柜台小姐「特别关照」,但言行举止却也
文质斌斌、充满绅士风度,让人不好意思拒于千里之外。
比如,有一位叫做「仲翔」的药厂小开同样也是如此。据朋友圈的女同事相
传的八卦,他是哲哥的几个要好的死党其中之一,身为某家知名药厂的小老板,
比起老一辈以前紧守在成药、学名药上裹足不前,大胆地投资医美材料、生技、
保健这一块领域,使得近年业绩、获利翻了几翻,自然获得公司及家族钦佩的眼
光。
而哲哥作为医美集团老板,自然跟仲翔有许多业务上的合作关系。也因此,
公司不乏见到这位低调却又风度翩翩,完全不像个富少的富少身影。每有来访,
总不会忘记带上一杯咖啡,在等待哲哥出现前的空档,站在柜台前与我闲聊上几
句。
很不幸的,更多的是藉机开黄腔又自以为幽默,或是装模作样地自抬身价、
甚至藉机毛手毛脚的土豪劣绅。如同公司的女职员教我的,遇到这类人也只能保
持距离,能避则避。
而在私生活方面,晓滢毅然决然地将我们的房子进行了大规模的改装。原本
家中的一间主卧一间客房的设计,如今则大幅改装成了更宽敞的单一主卧配上主
卧附属的更衣室和化妆间。
那是我们俩人新的小天地。基于两个「女人」的需求,设计师帮我们设计了
整整两排大型的衣柜/鞋柜,一左一右放满了我和晓莹的,琳琅满目的女性衣物。
我惊讶地发现晓莹的衣服与当初刚结婚时的中性、保守风格大相径庭。除了时尚
并更有女人味之外、更不乏性感火辣、甚至于暴露的衣装。
我们也拥有各自的化妆间,身为女人总少不了那化妆保养的瓶瓶罐罐,俩人
常常会交换许多保养品的使用心得,最近甚至意外发现我使用的保养品数量竟有
了超越晓滢的趋势。
至于会这样大兴土木的原因,是因为晓滢认为,哲哥之于我们俩人的角色,
比起我更像是一家之主。而家里的原有的设计也不适合摆放两个女人大量的日常
用品与衣物。
对于这样的言论,虽然我内心深处的酸意依旧,但转念一想,这实际上却是
无意间取消了晓滢对我的惩罚之一,也就是我不必再单独睡客房,恢复了和晓滢
共床的日子。
事实上,在房间改装好之后,哲哥一次也没有在我们家停留过夜。新的家反
而更像是我和晓滢两个人的新窝似的。
对于这点我暗自窃喜不已。
另一方面,而在参与了「招待」郑董的游戏之后,我和晓滢之间再无秘密,
感觉俩人的关系几乎就像是最亲密的「闺蜜」一般,连性事都能毫不保留地分享。
而且,更令我感到宽心的是,在郑董之后哲哥原则上已经停止了晓滢这种「
性招待」的游戏,未来也不太考虑再继续进行。为此,我曾经试探性地问在这期
间她迄今为止到底与多少人上过床,却碰了个「对女生问这很没礼貌」的软钉子。
虽然我主要的工作是在柜台接待宾客,然而若有需要仍会前往晓莹的办公室
里协助她。因此,偶尔也会发生某些香艳刺激的情节。每当看见走入办公室的她,
脸颊上一抹红晕,我们总是有默契地会心一笑,明白方才的她又与哲哥做了什么
旖旎的情趣游戏。
也许是要故意「撩」我的关系,晓滢更加自然而频繁地在我面前称呼哲哥为
「主人」,以往原本连在闺房情趣中都羞于启齿的内容,如今却能够泰然自若地
说给我听:「依依?等一下再跟我讲工作的事啦?我去厕所换一下护垫?里面的
东西,有点流出来了」
「刚脱丝袜的时候不小心勾纱了,你有备用的能借我吗?」然而,说来有些
折磨人的是,实际上在郑董那几次约会之后、晓滢就再也没有安排我参与她的性
爱游戏,甚至更禁止我主动购买后庭相关的情趣用品。
虽然由以往的经验来看,依稀觉得这或许又是另一个游戏的酝酿。然而,我
却能明显地感觉身体里面的渴望正快速地蓄积。
在爱抚自己的过程中幻想被男根插入的情节,如今对我已然稀松平常、甚至
不可或缺。即使理性上我依然坚持自己的本性是个普通的直男,最多不过是对于
跨性别性爱有些热衷而已。
然而,在空窗期持续地延长之下,即使是使用手指肛门自慰也难以扑灭那渴
求的欲火。
某天,晓滢找了我进去她的办公室,面有难色地问我:「依依,抱歉临时有
个困扰的事情想与你商量一下?有个之前你没见过的的客人、之前我也有招待过
的,刚好回国两天,明日就要走。他询问哲哥能否今晚帮他找个女伴?内容你知
道的?原本是已经不打算再进行这样的活动了,不过他是哲哥很重要的客户,我
们也不太方便拒绝?我生理期又刚好来,你能够代替我去吗?」
「可是?我?他?」
「他知道的,刚刚你还没进来前我有询问他一下,他说他在国外早有?嗯、
与第三性性爱的经验,而且,你也许没感觉,不过你在早就已经是我们公司的知
名人物了,他说他看过我们公司的公关新闻、也见过你的照片,十分期待呢!」
晓滢十分明白我的顾忌,一席话下来让我毫无拒绝的理由。
我没向晓滢透露的是,身体对于「性」的渴求亦步亦趋地蛊惑着我。其实套
用晓滢之前说过的,女人可以根据情境决定自己行为的思维逻辑,我的「女装」
行为不也是这样子的吗?
在经历了哲哥与郑董之后,我对于男人的性爱所带来的排斥感早就已经烟消
云散。只要自己心中的「开关」是切换在女性这边,我感觉自己能够毫无障碍地
在男人面前婉转承欢、甚至是搔首弄姿。
只要有需要的时候,再切换回「男性模式」就好了。
「没错,有需要的时候再切换就可以了,我依然还是原来的我」我自信地想
着「对了,这个客人对女人的时尚不太有Sense,袋子内装的是他指定的衣
服款式,要麻烦你稍微忍耐一下了?」
晓滢带着歉意与无奈的表情,有点哭笑不得地将手中的袋子递给我。
「哲哥已经安排他吃完晚餐后,在那间阳明山别馆休息。你等一下回家休息
一下吃点东西,直接搭计程车过去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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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那位「哲哥的重要客人」品味真的让人不忍卒睹。
回到家我打开袋子,一望之下大概足足傻眼了十分钟吧!袋子里面装了两套
衣服,但是,那也不过是数字意义上的两套,如果以布料量计算的话,说不定两
套加起来都还不够一套正常衣服的布料呢。
第一套衣服,是一件镶着金链子的超短皮裙,搭配一件薄的半透的米白色丝
质衬衫,加上已经成套的黑色蕾丝内衣裤?更让我感到头痛的是,衣服下还垫着
一个鞋盒,开盒一看,是一双廉价感十足的白色厚底长靴。
「天哪?这简直就是?槟榔西施还是传播妹之类穿的衣服?而且,这年头哪
个正经的女人还在穿白色长靴的!?」
我感觉一阵头疼,翻开第二套衣服,更是直截了当地长叹一口气:那是一件
薄的不能再薄的粉红色情趣睡衣。
一时之间我也无计可施,只好暂时将衣物摆在一旁,先去放热水洗澡慢慢想。
当然,也没有忘记为自己浣肠并润滑肛门。
烧脑了半晌,在享受舒服地泡澡之后我还是勉为其难地完成了穿搭。望向镜
中的我,依然羞耻地无以复加。薄透的米白色丝质衬衫,即使是在不太强的室内
光线下仍然可以清楚看见内里的黑色胸罩:这本来就是这套穿搭的用意,而为了
冲淡那浓浓的「风尘味」,我用一条爱马仕的方巾在颈上做了个造型,自欺欺人
地「平衡一下」。
皮裙之下舍弃了丝袜而露出一截白皙的大腿,妆容也尽力维持轻透、淡雅,
最后再以更轻质的柑橘、草本植物香气作为点缀。
即便如此,当我踩着那过于引人注目的高跟靴走出社区大门时,很明显地可
以感受到门口警卫那炽热、欲言又止的表情。令我庆幸的是,由于我是由社区内
走出,他也没有任何理由将我拦下,只能眼睁睁地目送我离开,想必把我当成了
一个完事后的娼妓吧?
而使用手机招来的计程车司机也没有例外,沿路上司机尽其所能地攀谈、示
好,甚至还大胆地索取电话号码,让我感到既无奈又不自在。好不容易到达了山
中的别墅,匆匆地道谢付了车钱后,便飞也似地逃离了司机那不怀好意的目光。
然而,在房门打开的那一霎那,却是更大的震憾在等着一无所知的我。
那一刻,我心脏简直吓得几乎要停止似地,几乎无法理解眼下的情况。唯一
存在的情绪,只有强烈的惧怕,惧怕被眼前的男人认出我的真实身分。
「欸——妹妹你看到帅哥傻啦?哈哈哈?请进请进?不要拘束?」那个人似
乎没有发现我的身份,在我几乎就要转头逃跑的当下,伸出魔爪搭上我的腰,像
个好色的中年大叔那样、自作幽默地开着黄腔,半推半就地将我架进屋内。
而处在惊吓状态的我,虽然试图挣扎,却也敌不过男人的蛮力,步履蹒跚地
被「推」进室内。
在这间我几乎已习以为常、豪奢的山中别墅中等待着、应声打开房门的那个
人,不是别人,竟然是先前我的公司老板、创业伙伴:强森。
「大哥您好?」
看着昔日的老板挺着油腻发福的肚子,充满贪婪欲望、恨不得剥去我身上的
衣物时的野性目光,我只感到一阵恶心,退后了半步抵在被关上的大门边,几欲
夺门而出。
「来来来,先来小酌一下,陪叔叔喝几杯就好?嘿嘿嘿?」强森对于我的怯
弱浑然不觉,眼睛直勾勾盯着我的大腿看,一边陪笑着取来另一只厚底玻璃杯,
将冰箱预冷的不锈钢方块放进杯中,再倒酒斟至半满。我注意的那是哲哥酒柜的
大摩二十年,而一旁的雪茄,也同样是哲哥精心的收藏。
再度确认强森并没有识破我之下,惊魂甫定的我终于稍微能够喘息一口气,
考虑一下眼下的情况。
很显然,直接转头离开必然不会是选项之一。毕竟他在名义上是公司的重要
客人,而他对我的事显然完全不知情,而哲哥、晓滢显然也一无所知。这个时候
唐突离开,不仅重伤他对于公司、哲哥的形象,而我也必然会受到晓滢责备。
唯有硬着头皮象征性地与他交际应酬,再视情况婉拒进一步的发展,可能是
目前唯一可行的做法。
念及至此,我也只能唯唯诺诺地在桌边坐下,颔首问好。
「大哥,您好?」
「嘿嘿嘿,你们吴老板眼光真的是不错,酒、烟,还有?嘿嘿,都是上品。
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姓林,叫林依洁?」
「哦??叫依洁呀,幸会幸会,之前听你们那个严副总提到你,我还不?呵
呵,没想到见面让人眼睛一亮呀!来来来,我敬你一杯!」我小心翼翼地应对搭
话,应付着强森不着边际的话题。很显然,在等我的时候应该已经喝得微醺了,
谈吐风格与我以前认识的他有着很大的不同。
以前的强森为人豪爽,却也粗中带细,更难能可贵的是,他愿意下放权力给
我们这些创业伙伴,甚至笑呵呵地容忍我的顶撞、甚至越权。
「给年轻人舞台」、「给年轻人机会」更是他常常挂在嘴边的口头禅。
而现今在我面前的他,虽然豪爽依旧,却也显得粗鄙不堪。除了自吹自擂地
炫耀他领导的公司是如何的厉害、如何的赚钱之外,就是夸口自己的身价、豪宅、
名车等等。
而这样的行为也不禁让我偷偷地在心中与哲哥的内敛比较起来。相形之下,
哲哥显然低调得非常优雅,跟强森完全不在同一个档次。甚至比那个白天还在柜
台与我闲聊的富二代药厂小开都天差地远。
说起来,还真不知道为什么哲哥会把他当成重要的客人,心念及此,我不禁
又更加地嫌悪起眼前这个醉醺醺的老男人来。
酒过三巡,我发现强森似乎有些不支,眼神飘忽、话也变得少了。突然灵机
一动,心中泛起了一个念头:「如果能让他醉倒的话,或许我更有机会能全身而
退?」这时,显得不胜酒力的强森放下杯樽,捏起雪茄仰着头吞云吐雾起来。
「大哥,我再敬您一杯」
「好,来?」
虽然我自己酒量十分差劲,但是或许可以藉着女性的优势半磨半谄媚将他灌
醉。在强森将杯中的琥珀色浆液一饮而尽之后,我立马再将他的酒杯添满。而浑
然不知情的强森也毫不犹豫地与我继续推杯换盏。
没想到,几轮下来,虽然我数次技巧性地抿嘴闪酒,却也不得不地在强森摄
人的目光之下与他对饮数杯。而在数杯酒水下肚之后,竟是我先行不支。酒意上
涌的结果,虽然意识仍旧清楚,却已然呈现一副不胜酒力、任人宰割的模样。
「大哥抱歉,我想上个厕所?」
就在我急急忙忙地起身,想躲到厕所催吐避免事态更进一步恶化时,我的手
被一把攫获,在重心不稳之下竟跌落至强森的怀里。
我抬头一看,强森此时显得见猎心喜,无视于我的挣扎,一双手不安分地在
我身上游走。
「依洁呀,我们也差不多可以开始了?嘿嘿」
「唔?不、不可以?」
我柔弱的抵抗此时显得无济于事,无视于我表示抗拒,我的眼睛很快地被黑
色的眼罩蒙了起来,陷入一片黑暗之中。紧接着便是一双手爬上了我的胸口,解
开衬衫上的钮扣,肆无忌惮地侵入。
「啊?」
虽然醒着,酒精却让我的意识与身体解离,无力反抗。很快的,我的衬衫扣
子被完全解开,皮裙也被撩起。
「啧啧啧?真是太美了?胸部小归小,但这个奶头、真是迷人啊??」「嗯、
啊啊?」
强森口中呼出的浓浓酒气才刚喷在我的脸上,下一秒,我的一边乳头已经被
唇舌攫获,胸口传来的刺激让我忍不住轻哼呻吟出声,经过长时间的练习,即使
不用刻意为之我也自然而然地以这种女性化的方式发声。
「嘿嘿嘿?你这骚娘炮?叫起来还挺妖娆的?操、叫得林北骨头都酥了?」
强森先前的酒意不知为何不翼而飞,现出原形的他连基本的礼仪也不顾了,言词
更见粗鄙,动作却也未曾停歇。很快的我的衬衫、短裙、长靴都被褪去,胸罩也
被撩起,凌乱地挂在胸前。
湿润的口舌配合着粗糙的手在我的身上各处肆虐,耳垂、脖颈、锁骨、胸部、
肚腹乃至双足,无一处不是沦陷在男人猥亵的肆虐之下。
也许基于无计可施的心态,更或许是处在眼罩中的黑暗反而让我加深了不被
识破的鸵鸟心态,在强森极为老练的爱抚之下,我内心的抵抗正一步一步地土崩
瓦解。
「唔?啊啊?」
不知何时,酒意已稍微退去,愉悦的快感在我的身体各处流转,口中发出的
呻吟早已没了一开始的矜持,回荡在只有两人室内、也钻进了我自己的耳朵。
等到我会意过来时,我早已经ㄧ丝不挂沦陷在强森的怀中,任由他恣意妄为
地抚弄我的身体。而身上唯一的「装饰品」,那只粉红色的贞操带,此时更是一
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嘿嘿,林北玩过的女人也不在少数,也鲜少有你这种等级的?」事到如今,
我自觉难逃眼前这个男人的魔掌。虽然用字遣词不堪入耳,但其中称赞的意味却
也让我有些飘飘然。
「过来用嘴巴服务一下林北的鸡巴!」
有别于哲哥或是郑董的彬彬有礼,强森不但粗鄙而且霸道毫不怜香惜玉。就
在我被押到他的胯下之际,他那体味浓厚、带着腥臭的肉棒便粗暴地塞入我的口
中。在此同时,他忙不迭地撕开透气胶布,将一只跳蛋牢牢地捆缚在我的贞操带
上。
跳蛋低低的震动声响起,麻痹似的感觉迅速从我的下体蔓延全身,也点燃了
我身体里的情欲. 终于,我的理性溃不成军,口中的呻吟越发艳媚。
「哦?头发是真的啊?果然是货真价实的人妖,马的,简直比女人还女人?
根本天生做鸡的料?喔、干他妈的?真会吸?」
在情欲与胁迫交织之下,我放弃抵抗,慢慢地吞吐肉棒,秀发低垂半遮半掩,
随着脖颈的动作前后晃动,在此同时我的双乳也被他一左一右的指尖玩弄着。
而强森则是舒服得倒吸了好几口气,双手牢牢地将我的头固定在他的胯下。
「喔喔?爽!真他妈的会舔!」
身体的快感加速淡化了心理上的不适,很快的我的思绪只剩下眼前吞吐的肉
棒,以往吞吐肉棒带来的快美制约,正悄悄地以愉悦感受翻转着我对于强森的排
斥。
「唔唔?嗯嗯?」
「想要了吗,妹妹?」
「嗯?」
我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
「反正,他并没有认出我的身分?」
我暗自地为自己找着借口。其实,身体早已诚实地传达了一切。欠缺的,不
过就是一个看似冠冕堂皇的理性遮羞布。
「林北的鸡巴好吃吗?」
「嗯?」
「嘿嘿嘿,还想要吗?」
其实心里非常明白,那荒谬至极的借口根本谈不上甚么遮羞布。仅仅只是想
让自己顺从自己雌性面的欲望,所造出的纸面具罢了。即使如此,被肉欲左右的
我,仍旧鬼迷心窍地吐实了自己的欲望:「想要?」
「想要就过来跪着,快点!」
见我已经全然沦陷,强森再度拔出他的阴茎,转而压着我的手反剪在背后依
着他的要求跪在脚边,挺出下身让我那被跳蛋与贞操带羞辱的阴茎,羞耻地暴露
在他的面前,如同女奴般的姿势替他口交。
紧接着,「喀哒!」一声,我的手已被他用手铐铐在背后。
「啊!大哥?唔唔?」
强森不给我任何反抗的机会,火烫的肉棒再度填满的的口腔。
身体的欲望随着口腔中的肉棒温度逐渐沸腾,下颚张大,嘴唇被迫撑开成O
形的紧绷感、舌头被抵住,唾腺分泌的液体不受控地从唇缝间滴下的湿润感,一
而再再而三地冲击着我的感官。
熟悉的记忆让我再度自动地吸吮起口中的肉棒:亲吻、吸吮,舌头鉅细靡遗
地舔拭它,一切发生地再自然不过:那阳物既是男人产生快感的器官,更是让我
获得愉悦的泉源。
「滋噜、滋噜?嗯嗯?嗯嗯?」
我尽其所能的吞吐着,肉冠刮擦唇舌与上颔的触感混和着熟年的雄性气味让
我毫无抵抗地越陷越深。而男人满足的哼声更是如同催情的春药,撩拨着我越发
澎湃的情欲. 「舒服吗?」
「唔唔?好舒服?啊啊?」
我的身体燥热,脸颊发烫。敏感的身体在强森的爱抚之下更是快感连连。
「怎么样?想要了吧?」
「?是的,我?」
然而,在黑暗中强森言语与肢体的双重挑拨之下,我意会到自己的身体愈是
敏感的同时,却也更加强烈地感受到某种渴求。那是一有如抒情歌中缺少副歌的
空虚感、更如同痒处搔不着般地令人焦心。
「想要的话,就老老实实地做点表示吧!不然,林北可是不会那么慈悲的喔」
缺少了什么,其实不言而喻。而眼前的强森藉之用以勒索我的,也同样昭然
若揭。
我的唇依依不舍地离开那根火烫蒸腾的男跟,强忍着羞耻与跳蛋阵阵的酥麻,
我摸索着转身以跪姿着地背对着强森翘高屁股分开臀肉。
「大哥?我?想要?」
见他不为所动,我更丢开矜持,努力地晃动着屁股,俨然成为一饥渴求欢的
淫娃荡妇。
「大鸡巴哥哥?人家的屁穴有润滑过了?想要您的肉棒?插进来?嗯嗯?人
家想要想要被你的肉棒?肏?」
「喀嚓、喀嚓、喀嚓、喀嚓」
静默之后,耳边响起手机拍照的音效,一股不祥的预感从我内心升起。
「大哥?」
我的双眼依然在眼罩之下目不见物,只是如今这样的黑暗莫名地有些害怕。
「嘿嘿嘿?他妈的,你这骚样完全就像个天生的贱婊子?比起以前,你现在
这样子好太多了?你说是不是呀,林、颖、杰?」
「!?」
那一字一句不可能听错。恐怖的感觉迅速地从脚底窜向全身。一瞬间彷佛置
身冰窖,我不敢动、却又不由自主地发抖着,连吐气都觉得惊惧。
「嘿嘿?搞什么IT呢?你当妓女还比较像样呢!」「刷!」的一声,覆盖
住我的眼睛的眼罩被一把扯下,一瞬间的灯光让我睁不开眼睛,而待我眼睛终于
适应了灯光之后,映入眼帘、钻入耳中的,是对准着我的镜头、以及更多的拍照
声响。
「你?大哥?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我徒劳地辩解,却显得那么地欲盖弥彰「嘿嘿嘿?别装了!你现在这个婊样,
不说还没人能认出来你以前是个男人?只可惜啊?你老婆、严晓滢那个骚货,老
早就把你给卖了,嘿嘿嘿,把自己的前夫变成人妖,还安排她去卖淫,不容易呀??」
强森自顾自的滑着手机,扭曲的笑容中尽是小人得志的丑态。口中的话语在
我听来却如同天打雷劈。
「觉得很惊讶吗?你老婆早就被我搞过了?啊嘶?那股骚劲真另人难忘?床
上功夫吴董调教得很好呢?抱歉、抱歉我忘了,她现在已经不是你老婆了?是别
人胯下的母狗呢!」
强森把手机扔到我的眼前,一只手把压住我被铐在背后的手,另一只手握着
肉棒对准我的臀肉中央,下一秒,我感觉到硕大的龟头强硬地撑开我的肛肉,热
辣辣的疼痛猛烈地席卷而来。
「当初不知道你早就被调教成这副骚样,你老婆安排机说要让我上你的时候,
干你娘鸡掰的?我还真的是为难得很呢!嘿嘿,老子现在鸡巴硬的很?来爽一炮
吧!」「不、不要啊?拜托住手??啊啊?痛?」
即使被揭穿身份,我依然本能地以女性的方式发声求饶。然而,这样的表达
方式无疑地却让男人更踌躇满志,朦胧中映入眼帘的是强森丢在我面前的手机,
萤幕上播放着的影片,正是晓滢跪趴在男人胯下吸吮着阴茎的侧脸。
「啊?爸爸,您的女儿看起来好骚、好欠干?人家好想要被您的大肉棒操噢?」
「噢、噢、好大?鸡巴?操得人家小穴、噢?好爽噢?」转瞬间,影片中的晓滢
身着粉红色薄纱,阴道内插着一支硕大的硅胶阴茎,四肢伏地挺着高翘的屁股,
以肛门迎接着强森粗大的肉棒。一幕幕露骨火辣的画面毫无转圜余地呈现,晓滢
被强森征服的事实。
灼热感在肛门里延烧,火烫的阴茎霸道地扩张着直肠一路挺进。相对的,影
片中的晓滢却是淫水霏霏、自动自发地迎合着强森的活塞运动,眉宇之间尽是愉
悦的神色。
「喔?这后庭真他妈的紧啊??死命地在吸林北的懒叫?嘿嘿?学你老婆叫
两声来听听吧?」
「啊啊?太大了?不?停下来?啊啊?痛?好痛?」不容我反抗的强森,捏
着我那楚楚可怜的阴囊,一阵剧痛刺骨,只能任由他摆布。
「刚不是还淫荡地摇着屁股求我干?不叫是吗?林北捏爆它,让你当个真正
的娘们?」
「啊??」
「说,你是欠肏的妓女人妖!」
「啊啊?我,我是欠肏的妓女人妖??」
「那还不求我肏你?」
「啪!」的一声,强森才刚松手放开我的阴囊,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我的臀
上。
「啊啊?」
「还不快点,老子可是没什么耐性?信不信现在就把你的卵蛋拔掉?」「啊
啊、我?肏我?请您肏我?啊啊?」
「肏你哪里呀?」
「肏我的?后面?」
「屁眼就是屁眼,刚不是骚到出水说什么都润滑好了吗?现在装给我装什么
清纯??老子这就干趴你,嘿嘿?浪叫声别给我停啊?看看你老婆,多学着点知
不知道?」
「噢!噢?啊、啊?」
在强森的霸道推进之下,我的抵抗显得毫无意义。很快的,他那火烫坚实的
阴茎已然齐根挺入我的直肠,紧接着,便是一波浪潮般的往复挺动。
「啊、啊、啊,噢?噢?啊?」
一开始,我只想赶快摆脱这般几欲作呕的感觉。然而,强森却是不疾不徐,
一双大手很有技巧地爱抚我的胸部,点、搓、揉、捏、夹,双乳传来阵阵的快感、
配合着角度、力道适中的肉棒不快不慢地抽插。
很快地,肛门内的灼热感逐渐消退,而身体的燥热感却急速增加。尤其是每
当自己的口中,被迫吐露出羞人的声音时,那销魂的愉悦感正以惊人的速度把心
中的每一丝嫌恶感抹消殆尽。
「林北的鸡巴肏得你舒服吗?」
「噢、噢?很舒服??啊、啊??」
「哈哈!真是不要脸的贱货,看我不肏到你站不起来??」曾几何时,我的
嫌悪与羞耻消失得无影无踪,眼前男人的气味不再变得那么难闻,而那猥琐而凌
人的笑脸更是刺激着我的情欲,转而成为更加煽情的字眼。
而那字字句句,更是最强效的兴奋剂,将我身体的感官推向高峰,彷佛每说
一次,内心厌恶感就会少一点、而愉悦与羞耻感则更增加一点。
「啊啊?对,我是个欠肏的人妖贱货?最喜欢被干了?只要付钱谁都可以跟
我来一炮?」
「屁眼、被肉棒撑得好满?哦、喔喔?」
不知不觉之间,我被强森翻了过来躺在沙发上,双腿更自动自发扣住他的满
是赘肉的腰,一双赤嫩的裸足交缠在后背,而强森则是双手穿过我的大腿弯处,
中年男人的肚腹下,远比我雄伟阳刚的阴茎正使劲地耕耘着我的直肠。
相较之下,我的小肉条依旧安分地被圈养在贞操带里,龟头前端分泌着兴奋
的爱液,随着我的屁股被男根撞击而随意甩动着。小腹深处的甜美感觉越来越强
烈,强森的龟头每一下都挤压着深处的嫩肉,酸胀中带着销魂的快感。
「噢!噢?啊、啊?」
我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双腿紧紧地扣住强森的腰,让他捧着我的屁股猛力干
着,高潮的感觉完全无法阻挡,强烈的性快感一股脑地灌进我的大脑,下半身在
酥麻中一泄千里。
「啊、啊、啊,噢?噢??不行了、不行了?我、我?呃啊啊啊哈?」「这
么不耐肏,比起你前妻差多了,你要多多跟她讨教当鸡的性技才行啊?哈哈」
在强森得意洋洋的狞笑声中,卑猥的征服感表露无遗。而被他送上高潮、意
识迷离的我,在持续不断得高潮痉挛中却见他拿出某个东西,随手挂在我的脖子
上,一个塑胶套套着的东西沉沉地压在在我的胸前。
当快感的波涛终于慢慢平息,我努力睁开迷蒙的视线中,那个东西的轮廓终
于逐渐映入我的眼帘:「啊啊?不要啊??」
虽然耳际影片中晓滢的淫声浪语依旧持续,我却惊恐万分地别过头逃避去看
自己胸前的事物,却防不了内心铺天盖地的耻辱感:那个我曾经形影不离,如今
却似千钧重物压在我胸口的物品:我在强森公司的员工识别证。
我摀住双眼,却遮掩不了自己赤裸的身躯,以及胯下贞操带孔洞中泄出的那
一滩爱液。那早已不是身为男性高潮喷薄而出的象征,证据就是我的直肠中,火
烫而硬挺的、真正的男根。
对于眼前凌辱的画面显然让强森更加地兴奋,布满血丝的瞳孔中尽是征服的
欲望,他再度抬起我的双腿大力地冲刺,每一下都是齐根而入的杵地打桩。
甫从高潮中回神、堕入羞耻之后又被强行拉回性事中的我,肉棒竟是不争气
地持续从胶壳中吐露着涏水。
「啊、啊、啊、啊??」
在一阵狂抽猛送之后,强森扯起我的头发,强迫我的脸对着他的肉棒,眼睁
睁地看着马眼张开、「啪、啪、啪」,一股一股热烫的浓精一下一下地直击在我
的脸上。
浓稠后男精迅速覆盖了我的脸,眼睛也因为渗入了精液而无法睁开,雄性的
浓烈腥臊味也更是侵犯着并占据了我的鼻腔。
腥膻的强烈气味让我完全的失去理智,我几乎是呻吟着、仰着脸接受了象征
身心完全被男人征服的「颜射」
「嗯?啊啊啊?人家?人家是哲哥养的母狗啦?要常常出去接待客人呢?噢、
好深?没办法再给您包养啦?唔?好舒服喔?哲哥答应的话?人家随时随地都可
以来当您的骚女儿喔?嗯啊啊?啊哈、好厉害?要去了、要去了!噢噢?」在此
同时,影片中的晓滢也在强森的猛烈攻势之下,颤抖着身子泄出大量高潮的淫水。
「哈哈哈?爽快!真的是太爽了?」
「没想到今天竟然玩到你这个极品的人妖?哪天能找你跟你老婆双飞就更好
了!」
强森得意地把他龟头上的残精抹在我的浏海上,一边拿起手机拍下我臣服在
肉棒底下的脸。
我只能无力地别过头闪躲,却看见那张我以前上班用于打卡、刷门禁同时彰
显权威的识别证,「林颖杰」三个字已然被强森的精液完完全全地盖住了,只露
出泡在精液里的半个头像、以及如今看来极为讽刺的「经理」两个字。
接下来,我被架着一同进入浴室,跪在强森面前为他擦洗身体,然后是各种
五花八门的性服务要求,有时候是和他一起泡在浴缸中,然后为他口交。又或是
双手扶着墙,直接就在浴间被他从背后环抱着摸遍全身。
噩梦般的夜晚简直度日如年,射精过一次的强森表现出惊人的性能力,在短
暂的洗澡休息之后很快地便恢复了先前的状态。再度拉扯着我的头发逼迫穿上那
件晓滢准备的、带来的那件粉红色薄纱睡衣。
环顾房间的落地镜中,我萎缩的阴茎完美地包覆在贞操带中,笼罩在薄纱睡
衣之下看起来毫无违和,与方才的那套皮裙与长靴一同检视,活脱就是一个标准
的卖淫女、一个打扮低俗的流莺、私娼。
「这才是晓滢真正的用意吧!」
此时我才幡然醒悟过来,晓滢帮我准备的这两套衣服,其实就是影片中那天
她穿着服侍强森的那两套衣服。
而无论如何,这些也都不再重要了。自暴自弃的我,身体诚实地反映着交媾
的快感:我呻吟着、捧着自己自己洁白无瑕的美腿,用自己的直肠承受着男根的
进出。
「原来,这就是我被男人征服的样子?」
镜中的我虽然在连番的淫辱之下显得疲惫憔悴,然而动人的红唇、苦闷的表
情却依然忠实呈现着男根带来的悦乐甘美。
最后,我终于主动坐上强森结实有力的肚子上,他那粗大的肉棒直挺挺地插
在我的肛门里。依照他的命令上下套弄屁股,继续演绎着排便与前列腺被不断重
复挤压,快感与羞耻交织而成的异样快感。
情不自禁地,我的双手抵在强森的胸口上,长长指甲微微地陷进了他的皮肤
里,如同一个真正的女人,试图以最女性化的方式去承受高潮来临前那彷佛海啸
般的快感。
相反地,强森的一双大手却紧紧地掐指我的臀肉,牢牢地控制着我的身体。
「嗯啊?肏我?爸?爸爸,用你的大鸡巴肏人妖女儿的屁眼??」直肠内传
来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快感从下半身一路蔓延到脑后,然后在全身上下爆发。
再无矜持的我,也用着与晓滢那时同样的称谓,迎来高潮的瞬间。
「哈哈哈?竟然被林北肏到喷精?你生来就是要被人当婊子的吧?」再一次
的高潮泄身,我几乎感受不到自己是否排出精水,而是整个下半身模模糊糊地、
麻痹似的连续高潮,阴茎、直肠、肛门,酸胀而酥麻中升天的失神,伴随着膀胱
肌肉的失能导致下身无法自制的失禁感,冲击着我的意识直到恍惚。
直到肉棒退出肛门之后,我才慢慢地从悠长的高潮中回神过来。果然,我的
胯下如同强森所言泄出了大量的精水,而肉棒退出后尚未合拢的后庭,更是感觉
到一股暖暖的汁液慢慢地流淌而出。
连续的两次猛烈的高潮让我彻底地脱力瘫软在床边,徒然地任由强森继续用
手机纪录下了我不堪入目的样子,而脖子上更始终挂着那条被精液浸透的识别证。
「叮、叮、叮、叮?」
几声手机的声响,蓦然让我醒悟到强森的意图,惊觉事态严重的我慌忙失措
地起身,徒劳地挣扎想要抢下他的手机,却在悬殊的力量差异之下被他轻易地推
开。强森得意地秀出通讯软体的画面,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照片旁的「已读」数
量快速的增加。
「嘿嘿?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吧?当初把你和大学生不伦照片传上群组的就是
我本人啦!现在,更劲爆的照片也被传出去喽??」手机画面上的我一身狼藉,
因为服药而微凸的胸部、布满精斑的乳头、下身的闪着淫水的贞操带、和被肉棒
侵犯过而微张、流着浓精的肛门、以及胸口名牌上那斑驳却清晰可见的我、曾经
的名字,以极快的速度被公司群组里的人浏览。
一切都完了「为什么??」
气力彻底放尽、衣衫不整的我瘫倒在地上,柔弱得宛如被风雨摧残过的花。
喃喃的话语无法再串成任何有意义的思绪,残留的情绪,只有无尽坠底的绝
望。
「哼哼哼?你老婆心里怎么想我管不着,反正她只是自己投怀送抱找上我谈
条件而已?而林北早就不爽你很久了,你凭着自己是元老的身份在公司呼风唤雨、
员工事事来问你的意见,没人把我这个老板放在眼里,当我是塑胶吗??」「好
死不死你自己犯贱去捷运上偷拍被赃到,那时候林北就很想直接做掉你了不过因
为时机不成熟也只能吞下去,就在林北我郁闷得要死的时候刚好你老婆联络上我,
所以才有了打工小妹那个局?说到底,你要是自制力够强没跳进来的话,我也是
拿你没办法的?谁叫你自作孽呢??哈哈哈?」强森志得意满,毫无掩饰地道出
了一切。此时他的手机却传来讯息,而强森看到之后竟再度兴奋起来,胡乱地把
散落一地的衣服扔到我身上。
「起来!把衣服穿上,人家要我要送你回去呢!嘿嘿?快点动手吧,再机机
歪歪的小心我就这样把你架上车,让全台北的人都看清楚你这副贱样!」台北的
灯红酒绿不断地从窗边飞掠而过,坐上召来的计程车在静默中车子很快地抵达我
和晓滢所住的社区门口。
「先生您好,请问找哪位住户呢?」
「她是这里的住户啦,我送他回来马上就走」
那个早先目送着我出门的警卫,此时逮到机会,忙不迭地将我们拦了下来。
面对着警卫地询问,强森故意夸张地搂着我,手掌更是明目张胆地贴在穿着
皮裙的臀肉上。
「呃?可是,这位小姐应该不是我们社区的住户啊,我在这里执勤很久了,
没看过她,您是不是弄错了?」
「嘿嘿嘿?原来你不认识呀?告诉你吧,她是X 楼X 号的林先生啦!看不出
来齁其实她可是个喜欢做女人打扮的变态哦?看她这身穿着打扮也知道吧?他妈
的她不但是个喜欢女装的娘炮,而且还是有在「卖」的?刚刚我才「用」过,技
术很不错哦?哇哈哈?」
强森出乎意料的一席话不仅让执勤的警卫吃惊得说不出话,更引起了大厅接
待桌旁的阿姨大婶的注意。我从眼角的余光中,看见那群婆婆妈妈们正鄙夷地望
向这边,窃窃私语着,脸上满是嫌悪与鄙弃之情。
无计可施的我只能低头逃避众人灼灼的目光,却也等同于默认了强森所说的
一切。
「好啦,不讲那么多了,门禁卡她自己有,我就直接送她上去了,你有兴趣
的话再自己问她价码吧!哈哈哈?」
强森得意地揽住我的腰,更不忘在众目睽睽之下捏了我的臀肉一把,无视于
警卫与旁人异样的眼光,大摇大摆地往电梯走去。
虽然众人的视线如同芒刺在背,然而让我步履蹒跚的,是我明白这流言必然
会迅速地从这些三姑六婆的耳语扩散出去。也许明日太阳升起时,全社区都会知
道那个曾经的科技新贵林颖杰,如今竟然只是个陪睡的妓女。
我毫无办法。
很明显的,连同这个栖身之处,我也失去了。
(23)
当依洁在强森的胁迫之下,踉跄地打开家中大门时见到的,是我身着黑色网纱内衣及丁字裤,脖子上套着项圈与牵绳,垂首迎接的身影。
我想她一定还记得,这套罩杯使用透明网纱、能够完美衬托女人身型、让眼前的强森双眼发光的性感内衣,是她刚开始在接受哲哥的「心理治疗」时,某次我们一起逛百货公司时所买的。
时至今日,因为罩杯增加而使得我的乳房如今仅能勉强塞入内衣中,在那明显过于紧绷的薄纱中显得呼之欲出。更有甚者,在网纱若隐若现的遮掩之下透出着乳环的光泽与轮廓。
而同时,腿上套着的网袜,更是让那原本就太过的性感,膻染了如同娼妓之流的气息。而紧致而光滑的腰线之下,画出性感线条的丁字裤线绳,更系着造型可爱的控制器,蜿蜒的电线一直延伸至股间深处,伴随着嗡嗡的声响与黏腻湿透的水渍形成淫靡而诱人的景象。
贪婪如强森之辈,当然明白这就是所谓的「后谢」。脸上荡起洋洋得意的笑容同时,亦不客气地扯牵绳绳头将我拉近身边,隔着内衣戏谑地以指尖抚弄起乳环来:
「哦?晓莹,你的耳坠和你的乳环是成套的啊?」「啊啊?是的?因为人家希望自己是个表里如一的骚货嘛?」我嗲声嗲气地回应着,而乳首传来的阵阵快感更是让甜腻的语句平添了几许狐媚。
对于他想要把握机会、尽情地羞辱阿杰的意图,我当然了然于心。
而相对的,我的目的,当然不是只有给予眼前这个鸟肚鸡肠的男人「后谢」而已。在哲哥眼中,他不过是利用完即可舍弃、丝毫不会感到罪恶的棋子罢了。
据我所知,他的公司在依洁离开之后,强森在他自己的公司内大肆安插亲信、整顿功臣元老以树立威信。而这种情绪化而毫无章法的领导统御,换来的便是人才的离去与客户的流失。
在老客户纷纷解约之下,仅能靠着他自己既有的人脉、利用关说、回扣等手段招揽业务以弥补下滑的业绩。虽然一时之际营运表面上依旧如常,但实际上公司早已每况愈下、日薄西山。
而他之所以在依洁面前如此盛气凌人,某种意义上也是为了想证明自己比她来得优越。
而这种猥琐的下流老人,正是将依洁逼入绝境,不得不做出选择最佳对象。
面对强森这样的态度,我自然更是顺水推舟、加倍阿谀。更何况,被这样的男人作贱自己,明知他的意图如此卑劣,却让我那早已被调教得完熟的身心、颤抖着从下体溢出更多湿稠的爱液。
「才说有没有机会和你们两个玩双飞,马上电话就过来了?你们吴董啊、还蛮识相的啊。哈哈哈?几个月不见,你的奶子好像又更大了?看得老子鸡巴硬得要命?」无视于他言语中的自大,我继续以骚媚奉承的语调,撩拨着他的性欲:
「嘻嘻?因为,人家就是喜欢当胸大无脑的婊子嘛?人家的奶子又更大了,爸爸您有喜欢吗?」「嘿嘿?那是当然的!没看林北鸡巴都要顶天了?你老公那副贱样当然也是不错,不过还是乖女儿你妖娆的身体才是让人念念不忘啊?马的,受不了了,给我爬过来吃屌吧?」面对着强森恨不得将我就地正法的神情,我欲拒还迎地从他手中取回牵绳,牵起一旁神情疲惫而憔悴的依洁走入卧房。
此时的她在体力耗尽,而心灵也大受打击之下,既无力也无心抵抗,颓然地任由我将她的双手铐在床缘。
在确保她无法移开视线之后,我脱下那双丝袜,卷成一团之后塞入依洁的口中将之堵得严严实实,再将那被爱液浸透的内裤,套在依洁的头上,双眼从内裤的腿圈中依然可以见到外界的一举一动,而鼻头却是恰恰对准了裤底的那一滩腥臊的淫液,美丽的容颜更是瞬间变成荒谬怪诞的模样。
「老公,不用太难过,你奉若女神的老婆,也只不过是盛接别人精液的公共马桶而已?并没有比你高尚多少」我在依洁的脸侧耳语,并轻轻地吻了她的脸颊。
「嘿嘿?晓滢啊?在你前夫面前骚成这样会不会太伤他的心了?」强森假惺惺地关心着,那故作关心的扭曲嘴脸极其令人作呕「唔唔?他的小蚯蚓就是满足不了我,人家才会去外遇讨客兄嘛?现在扮女人还挺适应的,胯下那根当阴蒂来用刚好?」和理性的厌恶相反,我的身体自发地跪地,恭敬地解开强森的裤带服侍着他脱去身上的衣物,敬奉崇畏得宛若君王。
「爸爸,人家这套性感内衣是跟他一起逛百货公司买的喔?嘻嘻?不过他是没有真的「享受」过就是了?倒是人家把它当成「战斗服」穿出去接待客人,大家都很赞赏呢!」我捧起强森那显然使用过度,显得有些颓丧地肉棒含入口中,仔细地舔舐着。在我娴熟的口技刺激之下,很快地便恢复雄风。而我并不满足于此,继续以自己的手口,间杂着撩人的淫语更进一步地拢络的强森的芳心。
「老公,你看,强森爸爸他的能力比你强、比你有钱、鸡巴也比你大?啧啧?大鸡巴好好吃?而且撑得人家的嘴巴好酸喔?」「大鸡巴爸爸?滢奴的贱穴都湿答答的了?想要您肏?」「喔喔?啊嘶?马的你这欠肏的贱货?老子玩过不少「职业的」还没遇过贱到主动帮人舔肛的?」我稍微地移动了角度,让自己那下流而忝不知耻地样子能完全让依洁一览无遗,热烫的脸蛋几乎完全被埋进了强森的胯下,并用自己的舌头舔舐着男人腥臭的肛门。更进一步地,在依洁的目光之下,我如同母狗般地跪趴在地上捧起强森的脚、张口吸吮。
「啧啧、啧啧?我好贱喔?人家是主人爸爸您的贱母狗?唔唔?爸爸的脚趾也好好吃?人家的水一直流出来?」「马的,你这骚到骨子里的淫娃荡妇,天生要来当林北的炮架子,干?看我怎么肏到你跪地求饶?」强森再也按耐不住,扯着牵绳将我按在胯下,肉棒对准穴口便一鼓作气地捣入。
「啊啊??」
湿透的腟穴毫无阻拦,我甚至可以感觉到大量的爱液被肉棒挤得飞溅而出。
接踵而来的,便是毫不怜香惜玉的狂抽猛送。
而我早已是衣不蔽体,镶着光彩夺目钻石的硕大乳房摆脱了胸罩的桎梏,丁字裤亦被扯至一旁、双腿呈M字型面对着床上的依洁,颈上的皮革项圈连着牵绳被强森由后紧攒,迫使得我仰头弓背,屈辱而羞耻地承受着肉棒的蹂躏。
「噢、噢、噢?啊、啊?」
「肏你妈的、干,林颖杰,好好看看吧,林北操翻你的破麻老婆!喔?爽?」无视于口中塞物、眼眶泛红的依洁,快感随着肉棒的捣鼓在我体内疯狂地流窜,羞耻与屈辱更是让身体异样的兴奋不已。
「娘娘腔「前」老公——你最爱的老婆今天是危险期喔!喔?噢!你的老婆?其实早已是个不折不扣的破麻?今天?噢、噢?要让他射在里面喔?」「嘿嘿,看仔细点,好好欣赏你的破鞋老婆被你爸我中出的贱样?来,晓滢?给我好好趴在你前夫身上,来个浓情蜜意的接吻吧?」「呼呼?对嘛?干你妈的,肏死你?哦哦?」「唔、唔?嗯嗯、嗯嗯哼哼?」
我紧紧拥着依洁,隔着那条被自己的爱液浸渍的丁字裤忘情地亲吻她的唇。
在甘酸的气味充斥鼻腔之下,强森加大力度冲撞着??那力道一波波地灌注快感进入我的体内,也透过我的手口唇传递至依洁身上。
「嗷啊啊啊哈?受不了了,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噢?啊啊啊啊?」「噢、噢噢?啊啊?小穴、小穴要被肏到高潮了!噢啊啊啊啊啊?」***********************************夜深时分,当疲惫已极的依洁在我们的大床上悠悠转醒时。我温柔地抚摸她的秀发,在她额上轻轻地一吻。丝袜与内裤早已取出丢弃,而她身上那套俗艳不堪、同时也被玩弄地皱巴巴的衬衫皮裙业已被扔进垃圾桶,取而代之的,是触感温柔熟悉的蚕丝浴衣。
我继续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她,俩人相对默然无语。
「睡了一会了,感觉好点了吗?」
依洁点了点头,张口欲言。而我的手早一步抚上她的唇,示意她听我说话。
「不是你的错,早在你进警局之前,我就已经和哲哥外遇了。」「但是啊?在遇到了他之后,我才幡然惊醒?」我吞了吞口水,发觉自己竟然有些哽咽,眼眶微微地发热。
「依洁呀??其实,我们两个都没有在这个婚姻里诚实,因为不敢、也不愿意被碰触自己内心最深处的秘密。」「我们的爱情早就在婚姻里逝去了,剩下的只有习惯、和亲情。」「要不然你告诉我,十年前那个愿意牵着我的手彻夜谈天说地的你去哪儿了呢?」「你告诉我,那个即使只有收到廉价的巧克力,依然打从心底觉得甜滋滋的我去哪儿了呢?」「时光荏苒,最后我们都戴起面具,不停的换着面具,最后忘记了自己原来是哪张脸。」眼泪再也无法阻挡,终于从两颊滑落,一滴滴的打在依洁身上。我明白那是悲伤,却也不是悲伤,逝去的爱情从来不会因为嚎啕大哭就能挽回,而啜泣也不过仅仅为了在逝去之后试图去缅怀些什么。
许久许久之后,我再度打破静默,自顾自的诉说:
「婚姻是基于爱的妥协,世间终究不会有百分之百的女孩或百分之百的男孩,哪怕只是百分之九十九,依然存在百分之一需要对方体谅。」「十年之前,对于热恋中的我们来说,体谅是轻而易举;而十年之后哪怕只是一点小事却是对方眼中无法容忍的一粒砂。」「我依然爱你,但那和爱情是不一样的?我真的考虑了很久很久,才下定决心要往前走、往他那里去,虽然我不知道对错、但更不愿意停留在此终老。」我起身,直视着依洁而她也似乎是感觉到时候到了,缓缓地别过头去。
「依洁,我决定接受哲哥的求婚了?」
「你必须做出决定,你可以选择永远成为林依洁,或是尝试再回到林颖杰。」
【待续】
(24)
当我再次从恢复室醒过来时,我知道我的人生已经无法倒转、永远以不可逆的方式被改变了。
大腿之间不真实的紧绷痛感确确实实地提醒着我,我已经不再具备男人完整的性器官:
在这整个疗程的最后一步,也是哲哥与晓滢计画的终点,为了阻止我体内的男性贺尔蒙干扰女性荷尔蒙药物的作用。最重要的,更是藉由社会观念上俗称的「阉割」,象征「林颖杰」这个男性身分的消去。
我的睾丸在手术中被完全摘除,并将变得过长的包皮也一并割去。徒留下在长期的女性荷尔蒙作用之下,萎缩得如同拇指般大小的阴茎。
自此之后,我的身体将永远失去了分泌雄性激素的重要器官,回首这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女性化过程,虽然是出于自愿,却也不禁有些黯然神伤。从一开始的女装、到服用女性荷尔蒙药物,最后更动了手术。
终于,再也无法回头了。
我忍着身体的不适勉力站起,环顾四周。如同哲哥其他诊所的风格,这个病房干净而明亮。虽然为了避免部必要的感染而使用了容易清洁、杀菌的装潢材料,却依然豪华地让人瞠目结舌。
病房隔壁,即是一间与之相连的独立套房。在卧房附属的更衣室中,巨大的落地镜完整了呈现了我手术后的身影:
我解开病服,偌大镜中的我下体密密麻麻地缠上了绷带,胯下那小小的包扎体积,似乎正昭示了某些东西已然不存在于我的身体这个事实。
视线逐渐往上落在胸前,是两座起伏的曲线,带着轻微的肿胀感。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触感所及是某种有弹性的医疗衣物,同时,两边的腋下各自有块纱布包覆着的小伤口。
我想起了全身麻醉之前,哲哥在病房里同我说的话:
「为了避免雄性激素干扰你身体的女性化,你的睾丸会用手术摘除。以后只要口服低剂量的雌性激素就能让你的身体维持、甚至更加女性化的状态。而女性荷尔蒙的另外一个效果,就是会让你身体皮肤的胶原蛋白与脂肪含量进一步地增加。」「由于男生的身体原本就没有女生乳房应有的结构,即使是长期服用雌激素效果也是有限,因此一开始我便是打算透过使用自体脂肪的方式来为你丰胸,但你的身材太过纤瘦,无法直接进行。而在你服用雌激素这么长一段时间之后,你的胸部逐渐具备了女性乳房组织的雏型,而身体其他部位、尤其是大腿的脂肪量的增加,才得以拥有了手术所需的脂肪细胞来源。」如今我在相同的病房再次苏醒,原本谈话的一切已成为现实。除了主司分泌雄性荷尔蒙的器官被摘除之外,我更进一步拥有了雌性身体最明显的性征之一:
乳房。而我的心中,却意外地没有受术者应有的情绪起伏,彷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安排。
从小到大,我相信自己是个纯粹的异性恋,与男人发生性关系这档事,是再如何荒唐也无法想到的。然而,自从我和晓滢的关系改变以来,无论是被迫也好、受骗也好,先是哲哥,然后是郑董,最后是强森,我竟也已经和三名男士发生了性关系。
就某方面来说,这种矛盾感是我内心深处感到迷惘的症结。而手术前陪着我娓娓探索性向问题的哲哥与晓滢,却也着实让我信服,更是扫去了手术前巨大的不安。
哲哥认为,相较于过去仅仅只有男性/女性的二元划分,其实性别如果以一张「生理性别」「期望性别」、「性取向」作为三个维度形成的立体光谱,也许大部分比例的人是生理男性、期望性别也是男性,而性取向为女性,也就是纯粹的异性恋,但更多的情况,则是位于这三个维度之间的值、差别只在于程度问题。
而更值得深思的,是这三个维度中,与个人观点直接相关的「期望性别」与「性取向」,更像是一种随着人生经验变化的动态认知。
简单来说,一个人希望自己外表有多么像个男性或女性、以及自己喜欢的对象有多么像个男性或女性,其实是会随着人生的境遇而改变的。
哲哥不愧是身为极为洞察人心的心理医生,他精准的心理判断认为我并非想要成为百分之百、生理的女性。充其量仅能说是成为一个极为女性化的第三性,这种介于生理男性与生理女性之间的女性化,才是符合我心理取向的状态。
因此,他计画的手术内容之所以仅是单纯摘除作为男性性腺的睾丸,进而保留我那几乎与女性阴蒂作用毫无二致的小阴茎,不仅仅是因为人工阴道的造口技术会需要剥离过多的神经及肌肉组织,使得术后需面对沾黏、感染、以及对于性爱的快感大大地减少的风险如此简单,更是缜密考虑我的心理状态之后的结果。
「人生是一个漫长的学习过程,往后你可以慢慢去体会…女性的身体是很神奇的,生理与心理的变化总是不停地交互作用。当你舍弃了以阴茎作为感受主体的男式快感之后,你会慢慢地发现,在自我的认同、以及生理的改变之下,将会能够以更加开放的方式去感受身为女性的美好。」哲哥给了我一个安心地微笑之后,便留下身旁的晓滢陪伴我等待术前检查报告、自己便先行离去做术前准备了。
没有犹豫太久,我便选择了在所谓的「性别重置手术同意书」上签下了自己那早已变得陌生的名字。
在麻醉前的准备室里我们又聊了更多更多,关于我和她的感情、以后相处的方式、更多的,是对于我们未来的探讨。而那些亲昵的交心如同签同意书的当下一般有如黄粱一梦,而一直到今晨术后苏醒,我才彻底明白,不仅是身体上的改变无法逆转,从昨晚在床榻之前选择了林依洁这个身分起,她终将成为我新的、唯一的名字。
从正面角度来说,相较于晓滢不愿意姑息矛盾的决心,她也不愿意我就此被留在感情一无所有的荒芜之地。更何况我早已明白自己爱上了那个身为林依洁的自己、那美丽动人的姿态、深受男人注目的外表,以及女性朋友圈中的无害而受人照顾的形象。
说到底,只是自己基于根深蒂固的刻版印象、以及害怕旁人、家庭、社会带来的不确定性,而一直以鸵鸟心态安慰自己只是在进行个「女装游戏」罢了。
从负面的角度来说,无论是在婚姻、工作上,我都已经失去了太多东西,甚至可能连同立足的家也可能会因为流言蜚语而崩坏。
事实上,重回男装生活的念头早就不知道多久没有再想起过了。
手术之后,便是一段漫长而辛苦的复健过程。为了避免植入胸部的脂肪产生钙化,哲哥安排了详细的术后照护与复健治疗,搭配原本就已在进行的健身运动与饮食控制,更是让我的生活忙碌得不可开交。
为此晓滢在公司内为我安排了特别的假期,谨慎而隐晦地向公司同仁发布了我在集团内的医院动了性别重置手术的消息,一方面解决了未来几个月的出勤问题,而另一方面更进一步确立了我成为公司医美形象代言人的角色。
在休养的期间,除了伤口换药之外,每天早中晚共三组不同的复健师带着我进行术后的按摩与复健。在少了男性贺尔蒙的作用之后,我不再需要依赖对身体负担较大的高剂量黄体素,转而以定量的口服药物取代即可。另一方面,在乳头上注射的「泌乳激素」针剂,则是需要再继续持续一段时间。
复健与健身的过程虽然漫长而艰苦,然而或许是因为真的少了男性贺尔蒙的阻挠,我的身体以几乎是肉眼可辨的速度产生变化。不仅皮肤变得吹弹可破、上臂、大腿与腰部逐渐纤细,而臀部则是快速丰腴丰腴起来。
两周之后,当胯下的敷料终于被拿下,我终于能够再度目睹自己下体拆线后的样子:少了睾丸的囊袋已进一步的萎缩,在伤口复原之后几乎没有留下什么痕迹;而阴茎则是多余的包皮也都被割除之下,呈着粉嫩小巧的模样。
显然,我的下体已经不再拥有属于一个男人的象征,自然连先前陪伴着我好一阵子的贞操带也不需要了。
此时此刻在我身上已经完全看不到有任何一丝男性的痕迹了,穿上久违的蕾丝内裤,那轻柔的肤触让我不由得一颤,而镜中的自己两腿之间那包在丝质的内裤里的小小凸起,竟奇迹似的没有任何违和之感。
而胸前真实的重量感与隆起的美丽弧线更是唯美得令我舍不得移开目光。当我穿上晓滢帮我准备的、标有C罩杯标签的美丽内衣,赤足尝试着走几步路时,胸前挺俏傲人的乳肉竟随着步伐一颤一颤的「波涛汹涌」,美梦成真的感动让我那一整天都激动不已。
原本单薄、仅有些小硬块的乳头,在「泌乳激素」针剂持续的施打之下,逐渐变得肥厚而立体、点缀在浑圆饱满、软若脂玉的的乳房上,透出淡淡的咖啡色光泽之余,中央甚至还微微地凹陷。无论以何种标准来看,都是足以令男人神魂颠倒的绝品美乳。
而晓滢擅自决定帮我预约订做的肚脐环,闪亮地白金镶钻坠饰嵌在柔滑如缎的腰腹上,在清纯可人的形象中更隐约暗示着些许放荡的意味。
在拆线之后紧接而来的,则是频繁的心理医生门诊。而一直到此时我才明白,原来之前偕同晓滢在哲哥的诊所所做的所谓「婚姻谘询」,其实一直都是哲哥藉以开立性别认同监定诊断书的借口。
而当我自动自发的开始女装生活之时,更是巧妙地符合了法律规定实施「性别重置手术」之前,所需要进行的「真实生活体验」,也就是变性前预先以另外一个性别示人的生活。
我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之下,在评监量表中取得了极高的分数,一步步地踏入了预设好的天罗地网里。
而现今的心理医生谘询,则是为了符合法律规定而补充进行的第二名精神科医师监定。
当然,我在监定完成之前便已接受了丰胸手术、并摘除了睾丸。这对于哲哥来说并不是问题,因为参与评估诊断的医生,不是哲哥朋友圈内的同学或是学弟,在哲哥的运作之下自然悉心配合。
原本在长期的陶冶之下举手投足间早已与一般女性无异,而在手术之后的身体快速变化之下,心理那份女性认同更是自信地由内而外地焕发出来。
在台湾的法律上,现今的男性性别重置手术,仅需摘除「性腺」也就是睾丸即可,至于要不要连同阴茎一起摘除、甚至通过手术制作出人工阴道,则端看受术者本人的意愿而定。
据我了解,有些变性者就算要失去肉体上的性快感,也希望自己的外表可以更像女性一些。因此会选择切除阴茎,并整形出女性性器官的样子。
而如同哲哥所判断的,我确实并不想要自己成为那样的状态。最关键的原因在于,我希望自己的身体上,依然残留有自己曾经身为「男性」的「记号」。与其转变为完整的女人,我更偏向自己身为女性化的「第三性」:那割去包皮、萎软粉嫩的小阴茎所带来的兴奋感无时无刻羞辱着我,自己是个自愿从人夫堕落的雌性人妖。
而在晓滢以配偶身份的陪伴之下,门诊谘询了数次,并填了许许多多制式的表格以及取得之后,我终于能够带着医生出示的诊断书,在户政事务所取得了属于女性的、粉红色的身分证。
而在同一天,晓滢也和我办妥了离婚手续。
来不及感到开心或是失落,我们首先面临的,就是来自于我原生家庭的骚动。虽不如晓滢的家世显赫,我的家庭在地方上也堪称望族。虽然在婚后因为种种因素与原生家庭的关系早已变得淡薄。
然而,当我离婚与变性的消息同时传回老家之后,父亲气得大发雷霆、并放话周知家族成员,从此与我再无关系;而母亲在震惊之余却也无法从我口中问出个所以,再加上木已成舟之下,也只能无奈地接受。
期间一直陪伴着我面对家族质疑压力的晓滢,同样地也饱受煎熬。光是我母亲从不舍与关心自己儿媳的态度、到得知她也支持我的决定,从而由同情转为愤怒与不谅解的恶言相向,在在造成了晓滢心理与情绪上的压力。
也因此,除了暂时与自己的原生家庭保持距离、暂不往来之外,也别无选择。为了安慰晓滢我主动提议了要当她婚礼的伴娘。
我觉得,那是我以另一种形式爱着她的证明。虽然,那个将妻子从我身边带走,也带着我探索一个全新世界的人,如今终于即将与晓滢成为合法的夫妻,某种意义上来说,应该算是修成正果吧?
而讽刺的是,我却是那位即将在婚礼当天引领新郎新娘入场、并给予祝福的伴娘。
我们的爱只是改变了形式,其实一直都没有离开。是她开发了我的体内女性化的那一面,是她引导我体会到了身为雌性的喜悦,是她告诉了我还拥有第二人生的机会,身为女人可以活得更加精采。
「重点不在于美不美,科技与时尚不断地在进步,美丽的女人多到不可胜数,渐渐地你会发现,最后能打动人心的,还是取决于自己的内心」在家庭革命好不容易暂歇之后,接下来的生活依然是忙碌而紧凑的,在既有的健身房训练课程之外增加了乳房的按摩、术后回诊等事项之外,晓滢的婚礼筹备亦开始紧锣密鼓的进行。
此时身份已经转变为晓滢伴娘与闺蜜的我,理所当然的参与了她订制婚纱的样式、喜帖甚至喜饼乃至婚宴餐点等等大小事宜。除了这些必要的繁文缛节之外,在哲哥的授意之下更是刻意地安排了几项特别而不公开的活动。
相对于我权充晓滢的伴娘,哲哥则毫无意外的邀请了仲翔作为伴郎兼总召。
为此,我们开始定期见面,与婚礼顾问一同讨论关于宴会的种种细节。
相较于未婚的他,已「领教」过一次婚礼累人之处的我,只能与他一项一项地向他说明诸如迎亲、拜别、压床、踏瓦、掷扇等等习俗,何者可能可以省略何者无法从缺,更需不厌其烦地为他解释,诸如为何礼车不能走回头路、安排于饭店结婚新娘房又该如何折中布置等等看似简单却又牵扯着两方家族面子的问题。
虽然从早忙到晚的充实生活确实让我无暇顾及自己内心真实的情感,而贴心的晓滢在与我共同安排婚礼事宜中,也贴心地避开了所有会引起我尴尬的部分,尤其是面对她的父母、也就是我的「前」岳父母的方面,更是替我隐瞒了变性一事。
而我的「前」岳父母虽然一开始对于自己女儿的「先斩后奏」颇有微词,然而在得知哲哥显赫的财权地位之后态度立即软化许多。再加上先前我在岳家中也称不上是长袖善舞的孝顺女婿,自然不会得到一丝同情的眼光。
也许是为了担心晓滢结婚带给我的情绪冲击,抑或是体谅晓滢张罗婚礼的辛苦,哲哥带我出席「活动」的机会增加了许多。,除了一般的应酬场合之外,更是少不了纸醉金迷的声色派对。
而在其中我也对于自己前妻的近况有了更深一层认识:而最大的冲击便是,晓滢的性经验人数竟在短短的两年之间,已突破了百人。
而这也迅速地瓦解了我内心最后的矜持,我从原本手术前只有三人的性经验快速地增加,而诸如多P的性爱派对,甚至「三王一后」等荒淫性爱都更是毫无窒碍地水到渠成。
如今,我直肠已然宛如奉侍男人的名器,在吞没男人肉棒的同时,肠壁挤压的力道便是最完美的榨精机器,而肛门恰到好处的收缩,更是刺激着男人敏感的神经、在我的体内播撒出一道道的白浓汁液。
而在性爱的过程中,我不再藉由「搓弄」自己那只小肉棒来获得快感,而是如同女性搓揉阴蒂般羞赧地在男人面前用指尖、指腹去揉捏、按压它。
事实上,藉由直肠被插入、以及胸部的刺激带给我的性爱快感,早胜过于单纯刺激肉棒所带来的欢愉。
在身体与心灵的融会之下,我对于「林依洁」这个新的身分越来越投入。甚至在对于性爱需求上更是日渐高涨。在派对中,在被男人搂腰捏臀之际便自动自发地开启荒淫的开关,燃起欲火每每让藏在蕾丝内裤里的小肉棒在凸起一块,让我既兴奋又羞人。
此外,哲哥更特意要求我保留了之前与晓滢共同的住居。先前强森在警卫面前脱序的行为固然是一场意外,但如今却是成为了另一种「羞耻调教」的方法:
那个曾经的我和晓滢的蜗居,如今则成为我和男宾的「炮房」。
每当我依着要求,浓妆艳抹地穿着暴露的短裙、网袜或是露趾高跟鞋等等放浪形骸的装扮,挽着男人的手踏过大厅时,邻居们鄙夷、不屑的眼神,甚至于扯着自己先生的袖子快步前行、一边故意大声斥责「不要脸」、「做鸡的」等等举止,羞辱的言词竟是让我在羞耻之余欲火难耐,进而在那张我与晓滢曾经的大床上,主动地骑在男人身上,表现得如同真正的淫娃荡妇。
另一方面,也许是为了填补心底深处的某种失落、抑或是在变性之后某种我自己也弄不明白的心境转变,不知不觉地,我和仲翔之间的关系竟然有些暧昧了起来。
事情起因于针对哲哥与晓滢婚礼的筹备,我们定期在咖啡厅见面讨论的例行公事。渐渐地,我们的话题不再只限于婚礼本身,仲翔首先岔开话题、谈起他与哲哥认识的过程、以及私下的互动等趣事。
由于哲哥鲜少对于仲翔的事多加着墨,而他本身亦不曾出现在哲哥所主导的那些换妻、性爱派对里。但他是哲哥的死党一事却又是如此的无庸置疑,因此,基于这些不确定性,我也难以断定仲翔对于我的身份、甚至晓滢的关系了解多少,仅仅可以推知他对于我的性别的事情,必然是知悉的。
毕竟我的性别问题在公司甚至外界已然是公开的事实,早在我刚进公司没多久便已遇上他。然而对于其他部分,尤其是关于哲哥带着我参与声色活动等事,多少有些戒慎恐惧,深怕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事而失礼。
而仲翔似是看出我的戒心,对于我闪烁的言词大器地一笑置之。
意外地,他对于我在IT上的涵养、甚至对于企业经营的观念却是激赏不已。自从我在前公司被迫留职停薪之后,这些原本属于是我的专业的东西便被束之高阁,而当我在晓滢的安排之下以一个OL的身份再度进入职场时,也仅仅只是被当成花瓶一般的角色而已。
因此,当我发现仲翔认真而兴致勃勃地与我讨论起大数据、工业4。0等等议题时,我是打从心底感到高兴的。毕竟,即使不太有可能会再用到,那些曾经像呼吸般自然的专业领域,在受到旁人青眼时依然会像是找到知音般觉得欣喜。
也因此,我自然而然地也对于他这样的互动方式增添了不少好感。
某个周末晚上,当他问我要不要一起吃晚餐、并一起去看电影时,我竟鬼迷心窍地答应了下来。
一时冲动之下的答应带来的,却是让我面临久违的烦恼与紧张:一次名副其实的「约会」实际上所包含的意义,不只是因为我被当成一个女性的角色被邀约,更是因为我们明显地都对于对方不够了解。
我斟酌再三之后选择了一袭深蓝色的绑带长洋装、搭配小性感风格的黑色高跟凉鞋,风格简约而甜美,那是我觉得自在的样子:既无招人注目的欲求、亦无勾人情爱意图。
而衣装笔挺的仲翔亦是表现得文质彬彬,在接我搭上他宽敞的宾士休旅车之后,恰如其分地称赞我的穿着打扮,语气中满是发自内心的诚恳欣赏。
自然,他所选择的晚餐亦是奢华高贵兼具,为此店家特地闭门接待、更有专属侍者、乐者随侍接待、而主厨亦鉅细靡遗地张罗食材、嘘寒问暖。而之后所谓的「看电影」,竟也是仅有我们两人的、夸张地「包场包厅」。
一整个晚上下来即是以最吹毛求疵的标准来看亦是完美约会,在备受尊荣礼遇之下,我们俩人不仅聊得非常融洽,我更是在他的绅士风范之中被呵护地飘飘然。尤其是当电影散场,他开车送我回阳明山的住处、在门口与我道别时,以有些不好意思的口吻说着自己平常其实不是这种张扬个性的人,但还是希望能营造一些惊喜给我时。
我第一次体会到了女人所谓的「心花怒放」,是什么样的感觉。
【待续】
(25)
新娘休息室中,悠扬而低回的婚礼音乐,塑造着甜腻的幸福氛围。日前我和依洁共同挑选的那一袭纯白色露背手工订制婚纱,秾纤合度地穿在我的身上、散发着高贵而圣洁的氛围。
无论对那个女人而言,结婚永远是兼具梦幻远幸福的人生大事,在依洁与婚密的协助之下,我将一头微卷长发盘成发髻,装饰以奢华亮丽的珠宝花饰,与同是缀满珠宝花饰的高跟鞋。在在象征着即将为人新妇的雍容与喜悦。
而一旁的依洁本身亦穿着简单大方的粉白色伴娘礼服,露出穿着粉色短跟鞋、以及肤色丝袜的纤纤小腿,表情有些复杂地站在我的身旁。
传统上伴娘的造型多半不会过于突出以免盖过新娘的风采,然而今日的依洁在我眼里,却是风姿绰约、温婉可人的美丽伴娘。
咫尺之外的婚礼会场,一片歌舞升平、人群熙熙攘攘。婚顾贴心的在会场旁安排了许多如立可拍、造型气球、棉花糖等等小摊位,除了帮助携带幼子的宾客安抚小孩之外,更挑起了不少大人的童趣之心。
许多与哲哥的关系密切的重要人士都携带着女伴出席了,有些见着老友的,惯性地叙旧、更多的是包装着虚假寒暄的外皮继续追逐权钱名利。
而此时,哲哥也许正殷勤地招呼着对于我俩婚事仍存有芥蒂的父母吧?因为离婚又迅速再婚的关系,我的爸妈并不希望我的再婚婚讯在家族中过度渲染,今日的婚宴也就只有父母两人低调地出席而已。
要说是亲情凉薄也好、说是出嫁女儿如同泼出去的水也好,一方面是我早已出嫁多年,出嫁的女儿对于原生家庭来说,常常就是存在感薄弱的一方。
而身为传统望族,父母亲更重视的,往往是于家族事业的接班与传承。虽说以哲哥的财力地位确实让家中长辈们无从非议,但在毫无渊源之下的联姻似乎也无法带给家族额外的利益,反而担心「再婚」二字更引家族有心人见缝插针。
撇开这些家族沉疴不说,身着嫁衣依旧是让人十分开心的过程,尤其是依洁自始至终都陪伴着我、从与设计师讨论款式、挑选配饰到定装,无一不是鉅细靡遗,彷佛我们真的成为了可以互相倾诉心事的闺密般。
对于早就见过更多风景的我们来说,婚宴本身就只是一种政治运用、社会交谊的过场,对于个人来说本来就不是那么得有意义。因此,哲哥才有安排所谓的「特殊活动」,也算是我俩对于这种体制表现出反社会的一面:
此时的新娘休息室,我精心妆点的红唇,正被一支肉棒扩张成O字型,丝毫没有新娘温婉怡人的美感:为了容纳阴茎而撑开的下巴、为了吸吮而凹陷的双颊,以及随着肉棒在口中恣意妄为地进出而流淌的唾液、结合着苦闷的鼻音共同构成淫妇般的不雅面容。
而象征纯洁的白纱,同样被粗暴地撩起,露出覆盖在重重裙摆之下的翘臀。
另一个借故离开女伴的男宾,扶着包覆在马甲下的纤腰,恣意地将他的肉棒挺进我无毛的阴户。而每一下撞击,我的臀肉相应地发出「啪!」的清脆声响,同时也将眼前的男根更往喉头深处送去。
原本协助新娘更换婚纱、整理裙摆的伴娘依洁,在遣走其他的婚密之后,便一直单独与我留在休息室中。而她的工作,便是协助束拢新娘掀起的裙摆,好让男客能舒服而愉悦地享受与新娘交媾。
当然,没有明说的另一个目的就是,我确实希望她和我在很久很久的以后,仍然还可以是无话不谈的好闺蜜。
包括「性爱」。
我的身体明显地残留着昨晚被多人「翻云覆雨」的高涨情欲,而那也使得今日的男客们即使时间有限,依然能在掏出勃起的阴茎同时,就能轻易顶开我濡湿的阴唇、长驱直入。
那场在婚礼前夜、饭店准备的VVIP婚房中举办的单身派对,我特地留给了阿伟与他的死党们,某种意义上也算是讽刺地完成了「滚床」这个莫名奇妙的民间习俗。
而想象力丰富的男孩们,自然也筹划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派对活动」,作为我再婚前的最后祝福:
在饭店豪奢宽敞的婚房中,我穿着他们买来的二手婚纱、戴着同样也是二手、梦幻却也有些褪色黯淡的水钻头冠,打扮得如众星拱月的公主,却同时也昭然揭示着、即使眼前的我即使再如何风华绝代,也依然是个「被使用过」的中古货色。
光是这样形而上的羞辱,已然使我的身体在着装之际便火烫不已。而男孩们当不会因此而满足,在一切都准备就绪之后,我在众人的镜头见证之下,敞开的肛门被男孩们以粗大的道具针筒灌注了满满的牛奶。
在竭力忍耐排泄的冲动、步履蹒跚之下,我被安排一边一个接一个的、轮流与阿伟以及他的死党们宣读着羞耻的结婚誓词:
「严晓滢姐姐,请问你愿意嫁给XXX同学,当他的肉便器、人肉飞机杯,心甘情愿、不离不弃吗?」「唔?我愿意」
「那么,晓滢姐,你可以亲吻XXX同学的鸡巴了」「好的?」众目睽睽之下,我羞耻而兴奋地亲吻着男人的肉棒、并任由它在我的脸上涂抹、敲打。最后,在男孩们的鼓噪声中,伴随着难堪的排气声响,颤抖着从肛门中迸射出乳白色的水柱,而在此同时我的膣穴也因为高潮而喷溅出大量的爱液。
在一夕之间增加了七八次「结婚」纪录的羞耻与兴奋之中,一次一次被不同男人送上绝顶高潮的我,在这几位「前后任丈夫」轮流「圆房」之后,彻底放弃矜持,即使自己从来都叫不出阿伟死党们的真实姓名,却是忝不知耻地夹着他们年轻而精力充沛的肉棒,口中泄出淫声浪语也越发下流:
「老公?人家的骚穴被您肏得好舒服」
「大鸡巴老公?破麻老婆的贱穴有让您舒服吗?」「主人老公?母狗晓滢的烂屄?被您的大鸡巴肏到高潮了?」男孩们每射精一次,便将装满精液的保险套拔下系在我的公主头冠上,直到上头的水钻完全被琳琅满目的保险套覆盖。
最后,则是如同「大风吹」般地轮换,在大脑与躯体双双被高潮的快感冲击得迷离恍惚之中,让这群年轻的学子们接替着体验「三穴贯通」的戏码。
我的阴道与肛门在经历多重的高潮之下、被「使用」得无法合拢之后,众人合力将保险套内的精液逐一浇淋在我的脸上、胸上,直到我的脸完完全全被糊上一层精水面膜之后,逐一将保险套一字排开放置在我的胸前,以羞耻的「开腿露屄」的姿势与众男孩们拍下双手比V的荒淫大合照。
当然,年轻的男孩们不忘记准时结束派对,以免新娘子隔日眼圈发黑、皮肤还不吃妆。徒留下一身狼藉、徜徉在高潮的余韵之中的我,独自迎接即将到来的婚礼。
而今日在宾客们陆续入座的同时,几位受到哲哥邀请的贵宾、包含那个外表看似和蔼可亲、社经地位也十分德高望重的证婚人XX部长,皆是我婚纱裙下的入幕之宾。
只是,这些宾客的女伴大概无法想象,自己的丈夫、男友都曾不止一次地与眼前的新娘发生过性关系;而那位慈眉善目的「部长」,更是早早藉由叙旧之故,离开他的夫人,在新娘休息室取得「头香」。
在众多宾客在我胯下、口中来去之际,身为伴娘的依洁最重要的工作,则是确保男人们在将浓稠的精液送入我的阴道深处之后,妆发依然能大致维持得体。
当然,这以她的技术而言绝对是绰绰有余。
只是,为了让婚纱保持整齐,被邀请至休息时「享用」新娘脔肉的宾客们,被规劝仅能使用我的口唇与腟穴。而也只有一早来协助我更衣的依洁才知道,另一个不能说的原因,是因为在我那被婚纱包覆半壁的乳房上,依然残留着昨晚派对后,男孩们留下的种种涂鸦。
虽说众宾客们早已心知肚明,这个今日「最美的新娘」严晓滢,私底下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残花败柳。
然而,这些诸如乳头旁的阴茎涂鸦、乳房下缘的射精次数统计,甚至于胸腹间的「破鞋」、「公妻」等等字样,势必会破坏宾客们对于今日抢先于丈夫,与我这位佯装「贤淑而纯洁的新妻」洞房的兴致。
一墙之外,不知情的众宾客们在礼宾人员的殷勤招呼之下,继续赞叹着婚照上的新人郎才女貌、佳偶天成。
只有包括哲哥在内的少数人明了,片刻之后,在众人的声声祝福中、让新郎深情亲吻的新娘,此时正忘情地舔拭着阴茎;而即将浪漫地被戴上婚戒的手,亦是握实了诸般蒸腾肉棒,将之引入自己春潮泛滥的性穴之中。
「依依?这位是黄长官?」
「唔、噢?好大?」
「依依?这位陈董,你也见过的?」
「噢噢噢,好烫?射进来了?」
「唔?郑董?谢谢您对于我们家依洁的关照?啊啊?好深?」我的双手撑在梳妆椅上,光滑无瑕的美臀因为高跟鞋的缘故而显得格外挺翘,男人们把握时间,先藉由我的口舌奉仕让阴茎完全硬挺,进而插入我那无毛而泛滥的腟穴中冲刺,直至高潮的瞬间将龟头顶入深处,让每一次喷发的滚烫精液都能顺利地浇灌我的子宫颈。
片刻之后,在众宾客的掌声与注目下挽着哲哥的手,缓步走上红毯时,我几乎是举步维艰。
每踏出一步,我能感觉到自己被男客们内射的下腹中,滚烫浓稠的男精正随着步伐倒流,既润湿了洁白纱裙之下的丝袜、也浸渍了套在高跟鞋里的双足。
当我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接受哲哥的亲吻并套上婚戒,最后共同在台上举起高脚杯时与一众宾客敬酒时,多数人显然无法想象,新娘子脸上的一抹红晕,并非出自于欣喜与娇羞之情,而是在纱裙之下以不雅的姿势开腿,让自己在台上立足之地,留下了几滴白浊液体的缘故。
而少数知情人士,或许正顶着撑起的裤裆,举杯说着「百年好合」、「从一而终」、「宜室宜家」等等的表面恭维、实则暗讽之语。一边伪善地笑着,一边继续在心里意淫着我吧?
尔后的离席换装,则又是另一批男性贵宾的无套中出。
以至于当我与哲哥并肩沿桌敬酒谢客、周遭镁光灯闪烁不停时,那未着片褛、再度被多人中出而充血外翻的性器,随着蹒跚的每一步,让快感刺激得下身颤抖不已。
宴席上,父母即使对于自己女儿如此轻率的再婚再怎么不悦,依然客套地陪笑着与哲哥交谈、并主动起身敬酒。
殊不知,一旁身着白纱、表现地温良恭俭的乖巧女儿,阴道中正持续汩汩倒流着十来位男宾客的精液,几乎像是整个臀部都被浸渍在精水中般坐立难安。
这仪式性的、表里不一的宴席,终有散去的时刻。在疲惫与余韵之下,松了一口气的我,勉力打起精神,再度更衣与哲哥连袂送客。
而在一一接受道贺祝福、并与宾客们合照时,在纱裙之下的下体,爱液混杂着众人的精液在裙下散发着浓浓的骚味,对比着自己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那巨大反差竟与我今后人生的写照如此的相似。
人去楼空之后,依洁与我一同回到休息室,默默地协助我脱去婚纱。再美丽的嫁衣,颓然委地的姿态和雨后的落花并无二致。犹如生而为人的这副皮囊,不也是红粉骷髅、终归尘土?
偕老、偕老?女人的年华似水,既美丽、也易逝,无论是我、或者依洁都是如此。
我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只求很久很久以后的那一天到来时,再回头看,我们能庆幸今日作出的选择。
我赤裸着身子,将那只自己在宠物店挑选的、戴了几年的猩红色的项圈戴在颈上,转身问依洁:
「依依,今晚以后,我就别人的老婆了?现在,你想插进来吗?」她摇了摇头,决然的微笑中带着些许凄美。
望着眼前这个美丽而楚楚可怜的女人,我的内心百感交集,就这样赤身裸体地走向她,抱紧这个我曾经的丈夫。
良久,我放开手仔细地端详她那秀气而细腻的脸孔。转身拾起一旁的新娘捧花交到她的手中。
「谢谢你,依依」
见她有些强颜欢笑地低头颔首,明白不能再多待片刻了。我拾起风衣套上,罩住赤裸的身体,徒留颈上那显眼的项圈。
打开房门,朝着哲哥所在的婚房飞奔而去。
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待续】
(26)
人群散尽、乐曲止歇,偌大的会场只剩下工作人员安静而忙碌地清扫一地的狼藉。晓滢离开之后,我仍旧愣愣地坐在那空荡荡的新娘休息室。思绪纷纷渺渺、百感交集。
在这静默的空间,一时半刻应不会有人来打扰吧?我收起僵硬的应酬笑容,茫然地凝望着窗。
如果可以的话、我还希望能够再躲起来一下下…只要再一下下,那怕是一秒也好,好让即将溃堤的悲伤能够埋葬在心中、至少可以在人前强颜欢笑、至少不会被人发觉声线中的那一丝丝哽咽。
也许晓滢与哲哥真的不曾离开过,但我的人生有一部分却是再也不会回来了。那是对于曾经幸福的过往的怀念吧?对那我和她的曾经、只拥有彼此的、双宿双栖的爱恋。
纵然,早在数年之前它早已在我们的婚姻中死去。而直到晓滢终于投入了他人的怀抱,我才确确实实地意识到自己失去的是什么。
自从晓滢像我坦白她与哲哥的关系、日益亲密时,这样的念头就一直在我的脑海中,时浅时深。
浅的时候总乐观地认为,自己总会在这样的三角关系中占有一席之地,无论我的身分是晓滢的老公、或是哲哥的小三;深得时候却又是终日惶惶,深怕晓滢与哲哥就此双宿双飞,飘然远去。
而随着我开始使用多种不同的女性贺尔蒙,我的情绪与思维似乎也因此而更加地多愁善感起来。总是在独处的时候总是因为这样的念头泫然欲泣。而今日的婚礼在曲终人散之后,那巨大的失落感,更是让如今身着秀丽裙装、拎着精致的名牌女包的我,心如刀割。
再过不久,打扫人员应该就会来敲门,并清空这一切残骸吧?
我无助地祈求神明,再让我独处一下下、让透着咸咸湿气的呼吸再喘一口气,也许就能鼓起勇气、纸老虎般的抬头挺胸,昂首踏出房门。
「咚咚」
而命运之神似乎并不想给我这样的幸运,门外响起了轻轻地敲门声响。我急忙收起紧紧攒在手心的面纸,慌慌张张地打理仪容、平复呼吸。
「请稍等一下…」
深吸一口气,尽最大的力气让声音显得若无其事、并让一点儿都不想笑的嘴角再度上扬。
我起身,然后打开房门。
「对不起,多占用了一点时间?啊!?」
与我的视线对上的温柔眸子,不可能会属于善后的工作人员:那一身英风飒飒、眼神柔和地站在门口的,却是仲翔。
「还好吗?」
「嗯?」
他的眼里处处透着真挚的关心。我默默地低下了头,不想让他看见脸上的憔悴与伤感。
「我送你回家吧?」
「…」
静默了半秒,我暗自地吸了一口气,像个大人般抬头挺胸。
「嗯嗯,谢谢」
诚然面对着眼前这个男人充满慈悲的体贴,虽然还不知道该作何心情面对,却也知道此时身为一个成熟懂事的女人,应该适度地接纳对方的好意。纵然口是心非、纵然一秒之前还痛不欲生,却总是能够在人前得体而不失态。
身为女人,好难好难。
***********************************坐在仲翔他那造型方正、貌不惊人却又所费不赀的宽敞的豪华野车中,车子疾驰在山路上向着山腰上的住处而去。夜晚的山路上车辆零星,对应着偌大的车厢,空气静默地让人有些尴尬。
「仲翔,那么晚了你怎么还没有走?」
「嗯?因为谢客的时候没有看到你出来,本来就想说结束之后约你去哪走走,所以就留下来了」仲翔的语气说得云淡风轻,却隐含着若有似无的某种意味。
「因为,我和晓滢在休息室里待了一下?」
「我知道,我从阿哲那过来的时候有遇到她,眼眶红通通的?」「嗯嗯?」想象着晓滢掩门离去的背影,好不容易平复的眼睛又开始有些湿润。
「好尴尬喔?哈哈?听点音乐好吗?」
我试图转移话题,伸手打开收音机
车上那顶级的扬声器中,传来熟悉的旋律与DJ柔和磁性的嗓音。
我听过这首歌,那是属于我们那个年代的歌:
你是好人,也是个坏人
对我坦承,只为了朝他狂奔
不能放任,所以放了
这点痛我还能忍
我是好人,也是个坏人
分得够狠,你才有借口转身
宁愿爱,一点不剩
也不忍,看恋人爱成路人
「是啊?真不忍、看你变成路人?」
我的眼泪奔腾,脆弱易碎的伪装如同风中飞絮,回忆一幕幕地涌上心头,化成一颗颗的斗大的泪珠从眼眶溃堤。
心里虽然知道在别人面前崩溃很失礼,而哭花了的妆或许也可能会因此弄脏他的爱车。但那情绪却是汹涌到无法遏抑。
还君明珠双泪垂,今日之后,我和晓滢不再是结发夫妻。过去的自己、已然恍如隔世。
爱恨嗔痴、半世姻缘,都随之灰飞烟灭。
没有愤怒、憎恨、怨怼,我只能放声嚎啕,任由泪水湿透仅有的一张面纸、任由斗大的泪珠晕花了妆。
眼泪一旦找到出口,便是滔滔而不能自己:晓滢头也不回的走了,而深埋在心中的、那随着着阉割而死去的林颖杰,也永远不会再出现了。
等我回过神来时,仲翔已然将车停在路肩,解开安全带将我紧紧地搂进怀里。我无力、也无法抵抗。此时此刻,他胸怀的温度如同冬日的花火,竟是如此地令人安心。
「没事了?没事了?」
他的大手紧紧地将我削瘦的双肩环抱,任由我在他的胸膛恣意地呜咽着。既不轻率地询问原由、更不自作主张地说些哄骗的赘语,只是静静地陪伴着、等待着我好好梳理纷乱的情绪。
「仲翔,对不起,弄脏你的衣服了?我想我还是?」「依洁,我喜欢你」不待我说完,仲翔早一步打断我的话。虽然早有预感,在听到的那一瞬间我的内心依旧揪了一下。
也许对于一个普通女孩来说,被这样的男人告白必然是莫大的幸运吧?
然而,我毕竟不是他想象中的那种女人,而这对于什么都不知道的他来说,未免也太过残酷,这一点都不公平。
看着他洁白衬衫上片片的泪痕,我决心对他坦白。虽然事实很残酷,但最好还是在事情还未一发不可收拾之前,将它画上句点。
「仲翔,谢谢你说你欣赏我?可是我想要跟你说?」我顿了顿,觉得自己几乎要喘不过气「我其实?是一个做过性别手术的第三性?并不是一个天然的女人?」我的声音越说越小,甚至不敢对上他的眼。
「而且,我还是个被哲哥调教的女人?跟很多人?」自己看上的女人竟然是个变性的人妖,而且还是被调教过的残花败柳,这对男人的打击会有多大?也许,以后压根都不想再见到这个女人了吧?
会不会干脆就这样把我丢在路边,开车扬长而去呢?
「没关系的,我都知道」
在我胡思乱想之际,仲翔的回答却是出乎我预料之外。
「呃?你??你是说?」
他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捧起我的脸对上我的眼,语气依旧温柔而坚定。
「你们和哲哥的事,我都知道的?」
「可是、我?」
我欲开口辩解,却被仲翔食指封住了唇。只见他有些狡黠地对我眨眨眼睛。
「更何况,哲哥说他不反对我追求你,完全尊重你的意愿?因此,如果你不嫌弃的话,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和我交往看看呢?」「??讨厌,你们都串通起来欺负人?」
醒悟到原来只有我被蒙在鼓里,方才的担忧全是杞人忧天,自己竟还担心会被丢在空无一人的路边,一想到这里竟觉得有些啼笑皆非,觉得自己像个笨蛋似的,只好作势槌了他的手臂一下以示抗议。
而早先那悲伤的情绪也在这样的气氛下暂时被抛在脑后。
「那,我可以送你回家了吗?我们在路旁闪灯停车好久了,再待下去警察会来关心罗!」「嗯嗯?」
***********************************我裹着浴巾走出浴室时,早一步在另一间浴室洗好澡的仲翔正半躺在床上玩着手机,见我走出来,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齁?不要一直看啦?很不好意思呐?」
即使是一个真正的女生,我在世俗的眼光来看,早就已经是个沾风染尘、人尽可夫的婊子了。但在他的面前,我却没由来地害羞起来,深怕被他看穿内心百转千回的复杂情绪。
「对不起?但是依洁你真的很美呢!像出水芙蓉?」「嗳哟?别看了?越说越离谱?连芙蓉都出来了?」虽然口中说离谱,心中却是不由得为着仲翔的甜言蜜语感到喜不自胜。任由他起身牵起我的手坐上床褥,自然而然地在他有力的臂弯中躺下,结实有力的大手抚过我的脸颊、鬓发,然后凑过头吻上我的唇。
「嗯????」
他的唇毫不迟疑,不轻不重地贴着我的唇;却也非常温柔,轻触着、需索着像似等待着我的回应。
终于,我放下了心中那最后一点无意义的矜持,口唇微张,下一秒便是两人浓情密意的唇舌交缠。
这是我第一次与男人接吻,出乎意料的就然没有一丝一毫的不适与排斥。而是自然而然地、沉浸在欢愉与喜悦的情境中。
先前即使与哲哥欢好,而后更是在其授意之下接客无数,却不曾如与现今这样,如同情侣般地口舌纠缠着、交叠着。那些贵为恩客的男宾们追求的是帝王般地、高高在上的享乐;欣赏的,是我如同低贱的奴仆般卑躬屈膝地在他们的胯下哀婉求饶、满足于征服与性爱的双重悦乐。
而眼前的仲翔却是重视着我的感受、聆听着我的意愿,那种处处受到呵护的氛围,确确实实地勾起了我心中那种、小鹿乱撞般的悸动。那是至今不曾有过的、被爱着的感动。
任由仲翔轻轻掀开了身上的大浴巾,我那包覆在纯白蕾丝内衣裤之下的身体,终于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毕竟我们都不是青涩少年少女了,在邀请他进门的那一刻起,其实俩人都很清楚今晚即将会发生的故事。也因此,在洗浴的当下我早已做好了准备,用冲洗器将直肠清洁干净,并仔细地涂上了水性的润滑油,最后更穿上了自己最喜欢的纯白蕾丝内衣裤。最后,也一如期望地,让帮我褪去浴巾的仲翔看得两眼发直。
「依依,你的胸部好美?你知道吗?这样的胸部有个可爱的名字,叫做泡芙乳喔?」很快地,我的胸罩带扣被迅速解开,徒然地挂在胸前,正当我试图反驳仲翔他那充满「创意」的形容时,他的唇很快地吻上了我的右乳,紧接着更是口唇并用地舔弄起来。
「哪有阿?你乱讲?男生不都喜欢大胸部?啊——嗯?」酥麻的电流从乳尖快速地扩散开来,我自然而然地挺起双乳,迎接更多更多温柔而热情的爱抚。
我的C罩杯乳房
在女性中并不算雄伟,但因为药剂而「再次发育」的乳晕却是偏大的,点缀在坚挺如同蜜桃的乳房上,确实如同一颗饱满多汁的泡芙一样。在被快感晕染地两颊发热之余,我不禁佩服起男人的想象力来。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已也曾经是男生的事实。
被仲翔高超的爱抚技巧弄得意乱情迷的我,不知不觉之间已被他剥去身上最后的布料。在幸福与快感交织之中,他将我轻轻地转身屈膝侧躺,并将我从背后环抱。
我知道这样的姿势其实并不容易带给男方太多的快感,却是肛交姿势中,最不会带给女方痛楚的体位。而抵在我臀上的那根热烫的男跟,也能感受到他早已体贴的裹上一层又一层的润滑油。对于他这样无微不至的温柔体贴,不由得又是一阵感动。
「仲翔,你?不要戴套吗?我怕很脏呐」
「没关系的!因为是你呀?我不想隔着一层塑胶膜去感受你?」惊觉他并没有如同他人般、戴上保险套,而他却是更加温柔地一边吻着我的耳根、一边轻声说着让然完全放弃抵抗的甜言蜜语。
我感觉到仲翔巨大的肉棒缓缓地撑开我的肛门,一点一点地向前挺进。
「啊?好大?」
「还好吗?依依」
「嗯嗯?没关系?慢慢的就可以?噢?仲翔你的好大?」虽然在哲哥的调教之下,早已不知有多少肉棒进出过我的肛门,并让我成为一个千人骑、万人插的卖淫荡妇。但在仲翔面前却是难掩紧张,我努力地深呼吸放松身体,让仲翔可以顺利地挺进。
热烫而壮硕的男根缓慢地前进,我能清楚感觉我的直肠正一寸一寸地包覆着这个男人的象征。饱满的充实感从肛门口一路延伸,更使得我那小巧的「阴蒂」也跟着被挤出了不少爱液。
最后,我的肛门终于完全包覆住了他坚硬的分身。一股巨大的充实感充斥着我的下体,仲翔的下腹抵在我的臀肉上,由后方深情款款拥抱着我。
「呜呜…」
此刻的我双腿屈膝被从后方环抱,仲翔那非常有男子气概的粗大肉棒撑开了肛门的括约肌,停留在我的直肠内。那被呵护着的幸福氛围不知怎么的,却让我有些鼻酸。
「会不会痛?依依,不舒服的话我把它退出去?」查觉到我那一声细不可闻的啜泣,仲翔竟有些慌张。
「不是的?仲翔你的肉棒好大好温暖,把我的里面塞得满满的?」那温柔竟是如此的诚挚,多少男人能在性交时,还愿意如此呵护女伴,深怕自己的兽欲弄痛了对方?尤其是像我这样的非天然女子,肛门性交天生少了爱液的润滑,极易受到男根的伤害。感动之余,却又让我更加意识到自身的卑微。
「仲翔…我跟你说…我在这里…跟很多人做过…不是被迫的那一种…我是自愿的、当哲哥的公关女」「没关系的?那些事情我都知道的?我不会在乎那个」环绕着我的手搂得更紧了「爱了就是爱了,无关乎你是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身体?」我感动得热泪盈眶,一种莫名地幸福感完全地征服了我:即使只是一晚温存也好,只是骗炮的虚假谎言也好,此刻我只想要当他的女人?想要对他百依百顺?想要被他拥有?
我下意识地握紧了他的手,而他也立即地回报以更加坚定的拥抱。
「依依?你现在的样子好美?我想要你?」
「嗯?翔,都给你?我是你的?」
仲翔抱着我,缓缓地动起来。巨大的龟头不断刮弄着我的肉壁,一种熟悉又陌生的快感伴随着温暖的氛围不断涌现,缓慢而确实地在我体内累积。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火烫,而乳房更是随着他抽插的动作而晃动着,带给我更强烈的、身为女人的自信感。
「?翔,干我,拜托?」
「依依,你真的好美?这样动可以吗?会不会不舒服?」「啊啊?仲祥?你的?太厉害了呀?下面?被填的满满的?很舒服??啊啊?」放心下来的仲翔开始慢慢地加快抽插的速度,同时更用手指继续爱抚着我的双乳。充斥全身的快感让我的矜持一点一滴的消散,早已被调教得熟捻于取悦男人的我的身体,自动自发地往后反勾住仲翔的小腿,摩挲着取悦着他。
「依依,你的屁股夹得好紧,好喜欢在你体内的感觉」「啊啊?翔?好烫、好棒喔?我也好舒服?你好厉害?」酥麻的快感源源不绝地从我那被哲哥称为极品杰作的美乳及肛门深处不断地侵蚀着我的理性,随着仲翔更加卖力的进出也让我口中吐露的话语更加放荡。
「用力干我,拜托你?人家被你干得好舒服好爽喔?啊啊?噢、噢?」不满足于有限的抽插姿势,仲翔扶着我起身换了姿势,让我半跪半趴着扶着床沿从背后干我,后背式的体位,让我的小阴茎连同那睾丸摘除后紧缩的阴囊,挂在我下腹部光洁白皙的肌肤上,随着一下一下的冲刺羞耻地晃荡着。
与我那小小的肉条形成强烈的对比,仲翔他粗大雄伟的肉棒一下一下地突入我的直肠深处,带来一波接一波酸胀而愉悦的快感。
「翔,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恶心?因为我?有?那个??」「完全不会呢!我反而觉得它在你身上?很性感?」仲翔说着,右手滑落至我的胯下,包覆住我的小肉棒,缓缓地搓揉着。强烈的快感激得我全身一阵颤抖。
他是真的不在乎我原来的生理性别,而是把我当成一个正常的「人」去爱。
我温顺的跪着,让仲翔从背后环抱着我,像是个小女人般被仲翔搂在怀里,其实让我非常得感动,感受他的体温、他保护着我。
我转头看向一旁的落地镜,镜中一丝不挂的我,双手发软的扶在床缘,翘高着浑圆的屁股迎合着男人的插入,修长美腿的中间,一条小小的肉棒在男人的大手中被恣意地玩弄着、溢出了丝丝透明的爱液。
我看着镜中那个熟悉的女孩,而那女孩也注视着我。那画面说不出的淫乱,却又是那么美丽。在哲哥胯下的晓滢,一定也是如此吧?
原来,和喜欢的人相爱是这么幸福的事。那是一种,完完整整地想献身给他、臣服于他的念头。也许,我和她的婚姻一开始就是残缺的。
平淡、稳定、习惯,这些都是优点,然而,这些都不是爱。
「依依?做我的女人好不好?我会好好呵护你的?」「你不在乎吗?我?不是个真正的女人?而且我?被很多人上过呐?」仲翔拔出肉棒,分开我的双腿面对着面再度插入。近距离看着他,越发可以感受到眼前男人的告白,是那样的诚心诚意。
「我只希望你可以做我的女人,你过去是什么样子我都可以接纳,你未来想成为什么样子我都愿意支持你?」「啊啊?仲翔?好的?我愿意?呜呜?好舒服喔?你好厉害?」得到我的首肯之后,仲翔开始在我体内加速的冲刺。肉棒搅动直肠带来的酸胀感,混和着异样的快感、充实的满足感、以及龟头不时触动着我的体内某一点,带来的麻痒感觉,让我的快感不断地累积。
我的双腿被仲翔架得老高,每一下顶入都是齐根而入,强烈的快感让我情不自禁地用手指玩弄着自己的双乳,而他的手更是再度占领了我的「阴蒂」。
我浑身发软,直肠及肉棒都在仲翔的掌控之下,也只能娇喘着承受他一波接一波狂风暴雨般的进攻。
「依依?我要射了?射在里面可以吗?」
一抬头就看见他深情款款的眼眸,前后的快感让我的脑海一片空白,眼中只剩下那望着我的炽热眼神。
「啊?啊??好的?都给你?啊啊?」
仲祥低下头双唇印上了我的嘴,很自然地我搂住他的脖子让整个上半身毫无缝隙地贴着他,忽然脑中白光一闪,我彷佛被抛向了虚无的空中。
「啊、啊、啊啊?去了!去了?翔?」
我打了好几个个哆嗦,全身猛然颤抖,强烈的快感从发麻的下体如同狂潮般袭卷全身。精液从我那小巧玲珑的肉棒里、如同女人失禁泄身般,汩汩地流淌了出来。
而此刻仲翔也不再怜香惜玉,大力的在我体内冲刺,麻痹似的快感让我绷紧了脚趾,最后将他粗长的阴茎深深的挺入我的直肠里。我彷佛感觉到一股热流在下腹深处爆发,滚烫的精液完完全全地被注射到我的体内。
那一瞬间,我的身心都成为了仲翔的女人。
(27)
远在非洲东南方的旅游胜地赛席尔群岛上,成排白色的独立木屋VILLA与蓝色天空和碧绿色的海水,相互映照着缓慢而优闲的度假气息。这里曾经是凯特王妃的蜜月之地,也是众多超级富豪度假的天堂之地。
哲哥租下了整个海滩与宿房,作为我和依洁蜜月的地点。如今,我和她并肩坐在其中一间,作为临时新娘休息室的木屋里,为身上的衣妆做最后的修饰。
仔细端详半晌,确定自己完美无瑕之后,我们很有默契的将视线从各自的梳妆镜上移开,相视而笑。桌边两束同样清艳的洁白新娘捧花,完美地衬托着两张绝美的容颜,一切的一切,不言而喻。
此刻的我已经怀胎六月、进入妊娠的安定期了。也因为如此,才得以和依洁一同共享这次的蜜月假期。
自从仲翔那天向依洁告白之后,俩人的关系以非常快的速度进展,迄今已经论及婚嫁。虽然并未正式办理婚宴明媒正娶,但决心坚定的俩人早已赶在出国之前携手到户政事务所登记结婚。
考虑到依洁的身份以及他家庭的关系,如何在不起波澜的状况下让仲翔的家族成员没有见缝插针的机会,则有待仲翔进一步运筹帷幄。但至少,仲翔的父母已然和依洁见面吃过饭,并留下了非常好的印象。
而今日的私人派对,除了哲哥与仲翔之外,还邀集了几位我俩近几年的人生息息相关的人们:包含陈医生与丽馨、琬婷、小林与亦强、阿伟等共同见证与祝贺。
当然,这样的派对无非是充满背德与荒淫肉欲的人间伊甸。而今夕我俩的穿着打扮便是为着这盛筵而准备:
我那因为怀孕而又成长了一个罩杯的乳房,以一件花纹繁复华丽的纯白刺绣蕾丝胸托妆点;左右两只乳环上各自悬挂着的,是前后两任丈夫、也就是阿杰与哲哥曾经套在我指上的婚戒,如今则是随着汹涌的乳浪摇曳着、晃动着,牵引着乳头上一波波的快感。
而高高隆起起、光洁圆滑的孕肚,则以一条特别订制的蕾丝托腹带衬托并固定;无毛的下身则照例一丝不挂,仅仅搭配对于腿部压力较低的低跟新娘鞋与相衬的白色刺绣丝袜。
而最受人注目之处,则是在于我下体上那如同两瓣小小蝶翅的阴唇,如今已镶上了两只精美的白金环饰。不仅如此,环上更是挂上了两个小巧可爱的银铃,每当腿幅稍大,铃铛的重量便轻轻拉扯着敏感湿润的阴唇,进而让发出清脆的声响,同时也让我的股间时时刻刻都处在黏腻燥热的发情状态。
而依洁身上的穿着,比起我的打扮抑是不遑多让:
代表新娘的纯白色调构成了包覆在她上身的露乳马甲,衬托着她小巧而浑圆、却艳色兼具的极品乳首。
马甲下缘是同样纯白的开裆内裤与吊带,连接白色蕾丝丝袜的袜头,以及同样白色蕾丝刺绣、直到手臂上、的长手套。
脚上套着12公分的细跟高跟鞋,让她的身材又更高挑了一些,宛如超模的身形让她站在180多公分的仲翔旁边,几乎可以和他比肩。
相对于我以白金色为主的体饰与首饰,依洁的胸前系上了一条极细的镶叶纯金乳链。为了凸显她那脱俗与风尘共融的气质,更是在盘成发髻的头上戴上了宛如公主的头冠,对照一身的纯金花饰与耳际的坠饰,自成一股圣洁而浪荡的气质。
由于依洁并没有如同我一般穿环,金链的重量全靠夹在乳首的乳夹固定,看着闪亮的乳夹刚夹上她性感的乳头时,皱着眉头忍受着刺激的模样,不禁让人又爱又怜。
而她那因为女性贺尔蒙与丰富的性爱而日益敏感的肉棒,则是用白色缎带做了蝴蝶结装饰,一方面使它不会在走路时过度晃动,另一方面也能与我下身的阴唇环与相映搭配。
而这一切当然不是为了再一次的婚礼举办派对,而是为了我们各自的另一半的、形而上的「认主仪式」而准备。而与会者,都是这三年多来,与我们关系密切的人们,在最后的最后,共同见证这一切的完成。
看着身边穿着马甲、镶着金链、楚楚动人的依洁,我情不自禁地吻了她。
「啊啊?亲爱的?你今天好性感喔?」
「唔唔?晓莹?你的阴唇环也好漂亮?是哲哥要你弄的吗?」「嗯嗯?是我自己想穿的?哲哥也说很好看?但是下面会常常因为摩擦变得很湿?很想要?嗯啊?」依洁的纤纤玉指滑过我赤裸着下身的环,蓄积在下腹的欲望马上就有了强烈的反应。而我也不甘示弱地爱抚起她胸前的那对乳链。
「嗯啊啊?滢?停一下?嗯?时间、快开始了?会来不及的?」依洁的双颊胧上一层情欲的薄红,一边闪躲着一边软语求饶,那含羞待放的神色连身为女人的我都觉得十分动心。
在哲哥与我结婚之后,仲翔与依洁亦很快地开始正式交往。身为英俊多金的富二代,仲翔坦言就是爱上了依洁那种有点怯生生、温婉柔和却又情不自禁淫荡的气质。更何况,他所具备的学霸经历、实务背景更是将一班花瓶俗女狠甩了岂止十万八千里。
在两人的关系快速地进展、甚至开始认真地考虑婚嫁之后,依洁便辞去了公司的工作,一方面是为了往后相夫教子的人生预做准备;另一方面,却是在仲翔的首肯之下,打工性质的、在哲哥与仲翔两人共同的友人蔡董所开设的酒店上班。
在那私人经营、仅专门为了熟识的顶级客户所准备的会所。除了陪酒谈心之外,当然少不了各式荒淫的性爱服务。依洁在那边名义上继续着所谓的「性爱公关」的工作,而实际上,他所接触的客人范围却是大大的缩小,仅限于仲翔与哲哥之间,最私密的朋友圈。
为的,当然是进一步开发她那日益淫荡的身体。
无独有偶,丽馨和她的女儿婉婷也都是那里的红牌陪侍。而藉由这一个机会,琬婷也为了参与过往参与设计偷拍一事向依洁道歉,甚至还煞有其事地办了一个「奉茶仪式」,而如今人生已然脱胎换骨的依洁,早已对过往之事毫不介怀,欣然接受琬婷的赔罪。
我自己则是在正职的集团副总工作之外,持续经营着成人直播频道。而我的部门员工:益强,则是在哲哥的授意之下成为我在频道上的调教主。
在婚礼的轮奸活动之后,益强安排的第一个直播调教,便是对着验孕棒排尿,原本便是女性极为私密的排泄行为,如今却是被迫摊在镜头与灯光之下;除此之外,更必须强忍着羞耻将验孕棒沾上自己的尿液、并在数分钟之后将结果呈现在众多陌生网友的视线之下。
原本只是参与性爱活动的下属,如今一跃成为我在直播中对其言听计从的主人,依着命令在众目睽睽之下进行各种耻度大开的表演。
看着萤幕上行径比起最低级的娼妓还不如的自己,昔日干练利落的女强人形象荡然无存,而这样堕落感却又往往让我在接踵而至的羞辱、赞美与充满情欲的评论中达到无上快美的高潮。
于是,我那对硕大而性感的巨乳、淫糜而无毛的性器,乃至用以排泄的肛门,都随着益强的恣意的玩弄、翻搅,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众人的眼中。而确认怀孕的那天亦然,我在益强的命令之下拿着那只两条线的验孕棒在镜头前开腿自慰、喷出的爱液甚至模糊了整个镜头。
从确认怀孕的时间推算,我的受孕日期就是在于婚礼前后,也自然无法从那几天在我体内中出的数十人中,确认肚中小生命的生父了。
而自从怀孕初期开始,依洁便陪着我往返医院产检、一起购物挑选孕妇、婴儿用品。
面对着孕期早期的不适、以及初为人母的诸般惶恐,除了哲哥的支持与鼓励之外,即便有着丽馨她身为过来人的鼓励与分享经验,然而依洁的陪伴更是带给我莫大的宽慰。
我和丽馨的关系,无疑是无话不谈的好闺蜜,而此刻依洁与我的关系,则更像是一对若即若离、同性的情侣。而眼见着依洁与仲翔的交往日益稳固,我也不禁替她感到开心。相对的,得知我怀孕且打算把孩子生下来之后,依洁亦是表现得比谁都还要关心。
我们除了了解彼此,更是在性爱上毫无芥蒂。而往后的人生,必然也是常人难以想象的荒淫与败德吧?只是个中的幸福,也只有当事人的我们才能理解的。
思绪回到眼前绝美的俪人身上,我挽起她的手往门外走去。乳首与下体的重量带来的快感让我俩的步履有些蹒跚,而晶莹的爱液却是不争气地从我的膣穴与她的「阴蒂」上连绵地涌出。
「啊?好羞耻?」
在众人的瞩目之下,我们跪趴VILLA庭园中,用以举办派对的长桌前。
眼前端正摆着的,是早先我俩共同讨论、各自写下的誓词,也就是我们认主的契约书。目光所及,那堪称伤风败俗的赤裸告白,不禁让人面红耳赤起来。
在我两身后的,是根据派对上抽签选出的结果,由小林与阿伟幸运获得这样的权利:在我强忍着巨大的羞耻感朗诵着自己写下的誓词之际,阿伟从后方插入我的阴道,配合着断断续续的语调侵犯着我。
「我,严晓莹?啊啊?身为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肉穴、唔唔?嗯?口穴?还有屁穴?的都被调教开发破鞋、贱货?噢?好深?顶到了?啊啊?噢、噢??」也许是带着某种嫉妒的意味,抑或是向众人炫耀着他那年轻而不知疲倦的肉体,阿伟抽插的力量一波胜过一波: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每一下都顶得我的身体往前倾倒,却又被他强壮的手牢牢地固定在桌前,大量的爱液从交合处满溢、并从腿间滑落,「啊啊、啊?我?天生就是?啊、阿?胸大无脑的淫娃荡妇,从今以后?」「我愿意?把自己身体的支配权、交给主人吴明哲,永远当老公主人的精液便器??啊啊啊噢??」在我被阿伟折磨得上气不接下气之际,身旁的依洁则是被小林长驱直入,比起我的浪荡显得腼腆而娇羞:
「唔?我,林依洁,嗯嗯?啊?是个闷骚的变性人妖??啊啊?从今以后,嗯?我愿意认李仲翔为主人,承蒙主人不嫌弃、可以让我成为他所的淫荡性奴??啊啊?」在身后男人的活塞运动中,我俩忍受着身心双重的羞耻与快感,艰难地在各自的丈夫面前念完誓词。紧接着,两个男人各自把系着牵绳的项圈套上我俩的脖子,而我们则是在各自的主人搀扶之下,挺着酸软无力的身体,将手中的婚戒各自套上了男人的左手无名指,象征认主仪式的完成。
以正常人的社会观感来看,眼前的情境显得超乎现实而光怪离,方才在认主仪式中双双被中出内射的我们,如今双双被牵绳系着,猫步爬行回屋内的绒毯上。
而与会的男士们无一不是西装笔挺、衣冠楚楚。对比于我俩身上那与其说是衣不蔽体、更适切地说是用来衬托身材与性器官的衣料,那颈项上挂着名牌的项圈却是显得如此理所当然。
受到牵绳者手中教鞭的「纠正」,我们不约而同性感地扭动着屁股漫步爬行,让肛门中的尾巴肛塞如同讨主人欢心的母狗般左右摆动。
只是,此时我俩的主人仍然与其他的男客一同,舒适闲散地坐卧在房间各处的座位上,继续欣赏着灯光聚焦之下宛如艺术作品的我们。没有震耳欲聋的市侩音乐、没有矫揉造作的糜糜之音,只有轻柔悠扬的蓝调搭配着两只母畜充满欲情的吐息。
而手持教鞭在我俩身旁代行主人的命令的,却是身着漆黑皮装马甲与过膝长靴的丽馨与琬婷。两人高贵雍容的姿态,搭配身上冷艳的装束丝毫没有任何违和之感。
「啪!」
「啊!」
「贱货,屁股抬高一点!」
「好的?」
「啪!」
「要恭敬回答主人,今天你们两位的身分,是在座所有人的女奴,别忘了身为女奴该有的礼仪。」「是…是的,主人」
随着冰冷的两字「贱货」,丽馨手上的教鞭毫不留情地打在我的臀肉上,言谈之间没有了以往那种温柔的气质。臀肉上传来的刺痛与钻入耳中的轻蔑,我感觉自己的膣穴一阵潮热,快感的潮水驱使着我自动自发地依照她的命令,尽力地抬高臀部,屈辱地向众人展示自己受到鞭苔的臀肉、肛肉中的绒毛尾巴,以及那被淫水润泽地光亮、随着颤抖的臀部摇出清脆声响的铃铛。
而我身旁、同样四肢着地的依洁更是面红耳赤、羞耻得抬不起头来:
曾经身为她的属下、在办公室中唯唯诺诺遵守自己各种工作指示的琬婷,如今竟是反客为主,遛狗似地拉着自己的牵绳。
而自己不仅不再是那个身着西装皮鞋、谈笑意气风发的上司,更是堕落成为穿着性感淫荡的露乳马甲、脚上套着性感高跟鞋,匍匐着任由自己胸前的乳链与股间的小阴茎在人前晃荡的人妖女奴。
「呵呵?依洁姐姐?你的胸部?真的好美喔?人又漂亮?啧啧?难怪仲翔哥哥那么喜欢你?」「我们虽然在同一间酒店上班,平常看你羞怯怯的样子,没想到你是这种恬不知耻的淫娃荡妇呀?」「呜呜?别说了?好丢脸?」
「啪!」
「啊!」
「嘻嘻?别忘了你现在的身分,趴下来,用舌头清洁妹妹的鞋」「呜呜?」「真是假掰的婊子姐姐?你舔得很好呀?看来当母狗当得很有心得呢!你能不能告诉我,在你胯下晃来晃去那个小东西是什么呀?」「呜呜?是、是我的?肉?阴蒂??」「嘻嘻?依洁姐姐,你也知道你那只小蚯蚓不能叫「肉棒」呀?果然是很有自知之明呢!」「唔啊?嗯啊??」
「啧啧?胸部的手感也好好喔!搭配这个链子真是太可爱了,真想一直欺负它,你说是不是呢?鸡巴残废的人妖姐姐!」「啊啊?是的?」
「那么,叫声主人来听听?」
「啊啊?琬婷?主人」
「乖母狗」
在琬婷持续地言语羞辱调教之中,丽馨熟练地将我的手被丽馨捆缚在背后,然后再绕至胸部上下缘、肩胛骨的部位将乳房一并捆缚。更要求我匍匐并抬高臀部,挺出湿淋淋的私处。
首先是小林和益强两个死党连袂上场,在双手被固定之下,俩人开始合力爱抚我的全身,脸颊耳垂、双乳、私处乃至高高鼓起的孕肚,无不巨细弥遗的触摸、挑逗。
多次参与我的轮奸派对,对于我的身体敏感带了若指掌的两人,很快地将我摆弄得意乱情迷。小林很快地抓准时机扶着我的腰部,粗大的肉棒一下子就滑进了我的阴道内。
「啊?」
我忍不住高呼出声,阴道内的充实感瞬间就让我冲上了快感的云端,怀孕前期的禁制所累积的性欲,此时一股脑地喷涌而出。而我仅存的矜持与羞耻也随着欲望的解放消失得无影无踪。
「啊?干我?拜托,人家是主人们的精液厕所、鸡巴套子?把滢奴的贱穴操烂掉也没关系?」「晓滢姐?都是董娘了还是一样这么犯贱呀?真是欠干的婊子!」「啊、啊、啊、啊?好爽喔?一下子就要被干到高潮了?」「啪!」一旁的丽馨冷不防地一鞭打在我的臀肉上,火辣辣的痛感刺激得我全身一颤,阴道的快感却是加倍的被放大,更多的爱液随着小林的肉棒被带出喷洒在我的大腿上。一旁的益强则是在帮忙稳住重心、确保我的安全之虞,也同时伸手玩弄我那对硕大的巨乳。
「贱货,都怀孕了还是一样下贱,肚子里的小孩是谁的都不知道吧?」「啊?是的,我是贱货?贱到肚子被谁干大的都不知道?太多人上过我了?啊啊?
天哪,要疯掉了?啊、啊、啊??」
在我被三人玩弄得语无伦次之际,依洁也被带来我的身边,却是在琬婷的命令之下舔弄着她的阴部。
「依洁姊姊?人家的百人斩小穴好吃吗?姊姊这么骚,一定很快就会跟人家一样「阅屌无数」喔?」女王架式十足的琬婷,调教起依洁来驾轻就熟。在命令依洁为她口交之余,也示意蔡董提枪上马,握着依洁她那白皙浑圆的美臀从后方插入。
对照着两群人像是比赛一般,将我和依洁并排在床缘,修长的美腿大V字型的分开,匐床翘臀以手就床,让两位男主以后背位的方式比肩干着。
我凑过头去、而琬婷示意着要依洁转过头来,我们俩再次的亲吻着,舌头在彼此的口腔内打转。那种比亲生姊妹还亲密、两人共有着某种幸福的感觉,也许只有共享床第、共享恋人的人才能懂吧?
此时的琬婷趁势走到一旁的仲翔处,与稚嫩而清纯的脸蛋不同,她以极为熟练而豪放的动作跨上沙发,只手握住高耸的肉棒,当着依洁的面岔开双腿缓缓地坐入。
「喔?好棒?依洁姐姐,你老公的鸡巴好硬好大?看好喔?人家的骚穴穴把它包得紧紧的呢!」在蔡董怒涛般的活塞运动之下丢盔弃甲的依洁不仅没有任何醋意,平时的拘谨羞赧更是完全荡然无存。那一双足以勾人魂魄的媚眼、水汪汪地直望着正让琬婷跨坐在身上驰骋的仲翔。
「啊啊?老公?依依是不是很贱?依依在老公面前被蔡爸爸的大鸡巴干?哦、喔?」「喔?被塞得满满的?老公、老公!人家的屁眼,被撑得好开、肚子被大鸡巴塞得满满的?」而依洁吐着浪语的美唇也没有空闲多久,很快的,郑董的肉棒便补上了琬婷所遗留下的空缺,享受着依洁她那柔美多湿的口唇媚肉。
两相夹击之下,很快的依洁便体力不支,转而躺卧在床上,双腿被抬高折弯,持续地被男人耕耘着肛穴。而一旁丽馨则是饶有兴致地凑过头,用她灵巧的口舌吸吮依洁的肉棒。
「啊啊?别、别吸这么用力呀?我会尿出来?啊啊?」「啧啧?亲爱的?你的小肉棒好敏感?是不是每天都被仲翔玩呀?」「啊啊?是的?我老公最喜欢一边操我、一边玩我的废物小鸡巴?」「嘻嘻?仲翔哥?你老婆好色喔?你的肉棒变得好硬?嗯嗯?喜欢看你老婆被干喔?」在眼前一片生色刺激之下,我清楚地感觉阴道内小林的肉棒胀得厉害,双臂透过紧紧捆缚的麻绳被他握在手中。如同被驰骋的母畜,我只能挺腰翘臀,迎合着肉棒打桩似的插捣。
「哦?好棒?主人,滢奴的骚屄夹得您舒服吗?」「很会夹啊?真看不出来是个千人插万人骑的公厕屄呢!」「啊啊?谢谢主人夸奖?」「喔喔?太爽了,要射了?」
在我卖力的服务之下,益强首先把持不住,忍耐至极限之后便从我的口中拔出肉棒,抓着我的头发让我的脸对准着那硕大发胀的龟头。我熟练地闭起眼睛、口唇微张以恭迎着男人的雄精,下一秒,白色浓烈的男精像是水枪一般大股大股地喷射出来击打在我的脸上,一滴不漏地直到最后一滴被抹在我的嘴角为止。那喷发精液的量之多甚至在我紧闭的眼窝上形成一滩精液构成的小水漥。
荒淫的杂交派对就随着夜色无穷无尽的持续着,我俩双双被戴起眼罩、O型的口塞,在众人的谈笑与杯銧交错中,不停的有肉棒进入我们的阴道肛门、口腔。
在我被「耕耘」得神智恍惚之际,甚至零星听见几句当地口音的英文,而等到我因为阴道有别以往的饱胀感而稍微回过神时,才发现除了既有的男客之外,连同侍者、甚至门卫都加入了轮奸的行列。
琬婷、丽馨俩人早已衣衫不整地被抱在异国男人们的怀中,大开双腿以容纳众多肉棒的临幸,一边浪叫着一边回应着男人们的亲吻。而在我自己的胯下,那咖啡色的庞然巨物已然在我弥留之际贯穿我的阴道,而肉棒的主人,毫无意外的也是同为工作人员的年轻黑人。
「啊啊?主人?你看?您的滢奴被黑人的大鸡巴干了?小穴好满喔?」在我正式成为所谓的「国际婊」的当下,哲哥就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深情的望着我,让依洁跪在地毯上为他口交。
黑人那硕大无匹的伟物,每一次进出都好像要把我的膣肉往内挤入、再全盘带出,巨大的刺激让大脑一片空白。而哲哥炽热的眼光无疑是最完美的春药,在他的视线之下,我的神智越来越恍惚,强烈的快感将我带上无边无际的高潮,无止无境「不行了、不行了!老公?他的鸡巴好厉害?喔?要死掉了!」在我身旁的丽馨,亦是沉浸在迷乱而放荡的性爱漩涡之中。一位身材壮硕、蓄着短须的法国男子,在他结实的手臂中宛如小女孩的她,以屈膝抱胸的姿势接受着男人的阴茎。
「噢、噢!主人…他的鸡巴好大、好会干人家??馨奴又要被干到高潮了??」在男人缓慢而有力的活塞运动中,丽馨回望着自己心爱的主人陈医生,娇嗔着从大腿中间喷洒出了星星点点的淫液。
咫尺之外的琬婷,娇小玲珑的身躯被一黑一白两位站立的男士夹在中间,白嫩的纤足被架在前方男士的手臂上,宛如被两根巨大肉棒穿刺般前后夹攻。
表现得与其清纯的外表截然相反的她,不仅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更是主动反手勾着背后男人的颈项,以年轻女孩稚嫩的娃娃嗓音一声高过一声地浪叫着。
直至月落星稀时分,众人逐渐散去。留下的哲哥与仲翔比肩坐着,享受着激情过后的安稳与静谧。
身为妾室的我们,则是乖巧地跪坐在各自的良人跟前,继续仰头吸吮清洁那让我们欲仙欲死的肉棒。而被调教得烂熟的身体依然止不住欲望,俩人的双手仍旧不安分地玩弄自己的性器。
末了,依洁挪身依着我,凑上前来亲吻我的唇。四片唇瓣紧贴之后,便忍不住纠缠舌吻,俩个女人身上甜甜的香气之中,更透着彼此口腔中那藏也藏不住的骚味。
我俩会心一笑,紧紧相拥。
【待续】
(28)
在那异国岛屿的数天,包含我在内的四个女奴,彻底抛弃了温良恭俭等等矜持,心甘情愿地沦为岛上男人们的精液厕所。
温暖和煦的海岛气候,洋溢着悠闲而慵懒的气氛。不论日间或夜间皆为宜人温度的让我们这四位娉婷窈窕的性奴,被名正言顺地命令穿着各种「尺度大开」的诱人装扮:即使没有一丝不挂,但身上的衣服无一不是为了撩拨男人们的性欲而设计。
无论是日常的雪纺洋装、各式争奇斗艳的泳衣,到夜间露乳开裆、轻易就能让男人分开双腿长驱直入的薄纱、抑或是编纟交错纵横、陷入肌肤却又更显情色的麻绳织网,更别说那仅仅挂上摇曳生姿的珠链、搭配着绒毛尾巴肛塞的女犬打扮了。
而我们亦彷佛置身于极乐的天堂一般,满心欢喜地迎接着男人们的临幸。无论是负责接送的船夫也好、平日无所事事、百般聊赖的警卫也好,只要男人们动心起念,我们无不顺从地臻首开腿、让男人将最原始的欲望一滴不剩地灌注到我们的体内。
即便是身怀六甲的晓滢,也数次挺着光滑的孕肚、让男人拉扯着项圈的牵绳,如同母畜般一次又一次前后夹攻的驰骋中恍惚失神。
而身为新生「女性」的我,意外地竟没有受到众人的歧视。男人们不仅没有对于我胯下那只仅被作为「阴蒂」功能使用的小阴茎感到不快,在彷佛故事般精彩的过往让众人皆知之后,男人们更是对于我的身体以及与晓滢这样的关系感到兴奋不已。
有好几次,我被命令开口对着晓滢的下体,舔拭着她那因为激烈地活塞运动而敏感充血的性器,在晓滢忘我的呻吟与男人们的鼓噪声中,让大量腥骚的液体从她的阴道乃至肛门流入我的口中。
欲情炽热的当下,晓滢更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主动与我两腿交缠,以如同真正的女同性恋「磨豆腐」性爱一般以,让俩人的性器与体液相互交融。直到我俩都被彼此的爱抚搅弄得情欲高涨之时,与我面对面相视的晓滢将硅胶的双头阳具递入我的手心。
握住那粗大结实、血管栩栩如生的双头龙淫具,那阳具背后代表的意义却是没由来地让我感觉惶恐:
在经历了这么多事以后,我终于又有机会和自己曾经的美妻交合了。然而,这意味着支配与主动的假阳具对我而言却是那么地陌生而排斥,我甚至记不起那恍若隔世的、身为男性的自己,当初是如何与晓滢结合。
更别说我老早就习惯、甚至享受于含羞带喜地张腿逢迎、抑或是如母犬般翘臀匍匐,以迎接男人们阳刚而霸道的冲撞。彷佛我天生的本能,便是娇柔顺从地屈就在男人的身下婉转承欢。
而晓滢几乎是立即地从我的眼神中看穿了我的想法,微笑着收回手中的假阴茎,转而先将之置入自己跨下。
假阴茎的一端在没入晓滢的阴道深处之后,双颊晕红的她温柔地引导我分开双腿,紧接着,便将翘起的另一头缓缓地送入我的直肠。
「依依?假鸡巴好大塞得好满喔?嗯嗯?我肚子大不方便?你可以动一下吗?」「啊啊?好舒服?啊啊?依依?你好会干喔??」愉悦的感觉充斥在晓滢娇艳绽放的表情中,她顺势后躺以手肘撑着上半身,秾纤合度的美腿面对着我M字大开,殷红淫靡的性器吞吐着巨大的假阴茎,而那如长蛇似的双头阳具的另一端,却是没入我的谷穴深处。
因为孕肚的关系,晓滢大概无法看见我俩藉由同一支阳具相连的模样,在被央求之下努力地扭动着身躯的我,却是对于这艳色无边的淫乱景象一览无遗:
假阴茎之上,我那敏感而柔弱的「阴蒂」,此时更是应和着彼此的躯体的律动一下一下的晃动着。
「啊、啊、啊?嗯、嗯、嗯?、啊、啊」
不若男人般的旺盛体力,我挺腰扭臀的动作很快地便在气力放尽之下不支瘫倒。取而代之的,是我俩各自的「丈夫」交互在对方「妻子」的背后。
艳色无边的女女恋一眨眼就转换成为,两对新人旧妇间的换伴性爱:
我面对着晓滢背对哲哥跨坐在他的身上,屈膝半坐半站地的承受着来自后方的他插入阴茎。展示体态般的羞耻姿势让身体的每一寸私密的部分,都赤裸裸地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之下,大小适中、却点缀着极为色情乳晕的美乳,流淌着淫液、随着抽插而上下晃动的粉嫩阴茎,因为空无一物而平坦光洁的阴囊,以及阴囊残迹之下,那被男根强行撑开、正吞吐着粗大肉棒的菊穴。
而我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则彷佛是一五一十地向众人坦白承认,自己的羞赧持、欲拒还迎只不过是勾引更多男人与自己共赴巫山云雨的手段罢了。
ㄧ步之外的晓滢,亦是与仲翔面对面,一双巨乳纠缠在他那精壮结实的胸膛上,挺着纤腰细臀忘情地驰骋着。
在假期结束之后,包括我在内的四个女人和岛上的男人们几乎都有过鱼水之欢,套句丽馨的说词,「即使是连说上一两句话都没有的工作人员,对于我们这几个淫娃荡妇的身体了解程度,可能都比自己的女友/老婆还要清楚。
而这种亲密而毫无顾忌的性爱飨宴带来的另外一个影响就是,我的性爱经验技巧着实进步了许多。得益于多天来身旁三位「身经百战」的女中豪杰,耳濡目染之下自然对于各种取悦男人的技巧心领神会。晓滢甚至打趣说这简直就是另类的新妻训练,比什么课程都还有效。
从男人们在使用自己口穴、腟穴因而愉悦地发出舒服的呻吟声中,真实体会到自己媚技突飞猛进的我,喜滋滋地将这些学来的技巧一股脑都用在仲翔身上,恨不得能让这个自己今世的「良人」享尽帝王般的待遇。
中国俗语常说「妻不如妓」,我私自认为那也许是因为,传统的文化熏陶之下让大部分的家妻勤于持家、习于知书达礼而羞于探索性爱、追寻床第之乐。
试想,如果自己的美妻能够抛弃道德礼教的枷锁,既能内外兼修、端庄而识大体、也能如名妓般妖娆而骚媚入骨的话,哪里还有野花香过家花的机会呢?
而之所以能有这样的自信,也是源自于哲哥与晓滢在「开放式婚姻」里充当先行者的关系。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四人之间的关系更如同千丝万缕,纠葛羁绊。
为了祝贺我和仲翔修成正果,回国之后的哲哥与晓滢决定把她肚子里的孩子过继给我们,而他们则是以生父、生母的身份继续从旁给予支持。
仲翔和我当然十分得开心雀跃,这不但了却了我无法为仲翔生儿育女的遗憾,对这即将出生的小小生命而已,也代表着他将会拥有双倍的父爱与母爱;同时也意味着我们即将跨过血缘的藩篱,成为更紧密而多元的家人。
这样的关系亦反映在我们彼此的称呼上:除了称呼名字之外,我偶尔还是会不小心脱口称呼晓滢「老婆」,显然地大家对此不但全不介怀,有时更是促狭地藉此取笑早已同为人妻的我。
相较之下晓莹改称呼我为亲爱的、或是直接叫我的新名字:依洁、依依。对于哲哥则是毫无困难地称呼他老公,偶而也会在只有我们几人在场、而气氛也适当的时候,小鸟依人地称呼他为「主人」。
待产之后的她亦辞去了公司副总的职位,仅保留「特助」的头衔作为未来辅助哲哥的机会。而身为专职家庭主妇的我也能藉由照料起居之便和晓滢共同学习如何成为称职的「新手妈妈」。
而另一方面,在仲翔的首肯之下,我的另一个身份依旧不间断地持续着:
这天,冬日下午的阳光依旧灿烂,洒落一地的温暖,时光飞逝,自从刚开始在上班时留起的鲍伯头已经悄悄地及肩。在与设计师讨论之后,我将一头长发烫成微卷,平时做家事便用发圈扎成利落的马尾。
流理台上井然有序地摆放着各式各样的食材依序摆放,站在台前的我忍受着羞耻发烫的脸颊,一边动作熟练却带着少许艰难地张罗着我和仲翔的晚餐。
湘菜除了着名的腊味之外,对于食材的刀工也极为讲究,小时候的我老爱缠着奶奶看她下厨做地道的湖南菜,如今这般手艺竟成为了我取悦丈夫的绝活之一。
「叮咚——」
随着大门开启的声音,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丈夫已然走进家门。我心头一阵温暖,赶忙加快脚步完成料理。
「依依?我回来了!」
「老公,欢迎回来?上班累不累?啊呀、啊??嗯、」果不其然,见到我一身的装扮,仲翔像个调皮的孩子似的,掀起我的衣领伸手探索布料底下的奥秘。
「老公?我还在做菜啦?衣服会脏掉?唔唔?啊??」我任由他把我搂在怀里,虽然嘴上娇嗔着抵抗、却也依着他撒娇似地在我的衣物底下上下齐手。
「宝贝老婆?今天的造型也很美呢!转过来我看看好吗?」「好看吗?」我依着仲翔的要求轻盈地转了一圈,那是一件长版针织外套,将我的身体包裹地严严实实,虽然依稀从织布的洞眼可见白皙的肌肤,却完全无法让旁观者瞧见布料底下的秘密。唯一可见的,是那赤红色的皮革项圈牢牢地圈在我白皙的颈项上,连接着同样鲜红、编织讲究的牵绳垂挂在我的胸前。
「乖宝贝,我等不及了?你好性感喔??」
「唔?不行啦?要先吃饭?唔唔?身体要健康?才能一直吃我呀??嗯嗯?啊??」「我知道了?好老婆特地准备的,我怎么舍得不吃呢?」「嘻嘻?可以了?主人老公请上坐?让依奴服侍您用餐?」「欸?你不一起吃吗?」「我刚才有先吃过了,女人要维持身材没有办法随心所欲吃美食嘛?而且,现在是服务主人老公的时间噢??」我眨眨眼,慧黠而雀跃地服侍仲翔就坐,在他炽热而充满惊喜的注目下,我缓缓钻入餐桌底下,解开他的裤带将那再熟悉不过的、半睡半醒的男根含入口中。
「唔唔?嗯——」
「喔?依依,你的嘴巴好棒?很舒服??」
「滋噜、滋噜,嗯嗯?嗯嗯?嗯哼?」
「老公,人家今天在客户那边?被内射了好几次呢??然后就被要求穿这样回来的?唔唔?老公主人?您的大肉棒又更硬了?嗯嗯?依依?喜欢吃您的大鸡巴?唔唔?」「依依,等一下你就穿这样?我们去外面做?好不好?」「讨厌啦?老公想要你老婆的秘密都被别人看光光吗?」口不对心的抱怨,掩盖不了我语气中的娇媚,在仲翔辛勤工作的时候,作为人们眼中的贤内助的我,却是趴在汽车旅馆的床上,让恩客恣意地在我身上驰骋:
那是仲翔首肯之下的、我的另一个身份:一个仲翔与哲哥参与其中的性爱圈。圈子中的女人,包含我在内都是各男士们的公妻、性爱玩物,并且象征性的收取男人们的嫖资。
也就是说,贵妇之外的我的另一个身份,是仲翔所拥有的妓妻。干练贤淑、善解人意之外,他更是对于这样人尽可夫的我倾心不已。相对的,我亦是对于自己在仲翔的羽翼之下得以恣意展现多样的面貌而满心喜悦。
在他面前,我可以呈现最真实的自己,既是他最知心的密友,也是举止得体的乖巧媳妇,更是娴熟技艺的厨娘;既是气质优雅脱俗的时尚女力,更是他最乖巧听话的奴妾。
我可以是男人们泄欲的精液便所、在众目睽睽之下带着镶着我的名字的项圈让诸多男根在我的体内浇灌欲望;我可以是浓妆艳抹、短裙爆乳的拦路流莺,让嫖客能够以最廉价粗暴的方式在我的腟穴中无套内射。
只因我知道仲翔最爱的,是我那表里不一的反差美。无论我是什么样貌,都依然是他最深爱的美妻。
夜晚时分,仲祥的宾士车在河滨公园无人的马路边停下。在他的注目之下,我信步走到车前,强烈的车灯把我的身影照得一览无一遗。
在逆光之下,我无法看清另一头仲翔的身影,却依然确信着此刻的他全然灌注着我的身躯。如同表演艺术一般,我一个扣子一个扣子、欲脱还羞地解开长外套,直至自己那藏在底下的淫荡躯体被一览无遗:
高级的白色法式蕾丝内衣,透视着鼓胀着乳晕的双峰,白皙透亮的胸腹之间,层层叠叠地被人写下句句不堪入目的淫秽话语:
「肉便器」
「变态肛交狂」
「人妖」
「精液便所」
视线往下移到下身,在肤色丝袜包覆的翘臀中央,湿滑浓稠的精液,无视于薄纱内裤的阻挡,正一点一点地持续从我的肛门中渗出。而此刻已能完全被包覆在蕾丝中的「小阴蒂」,亦持续敏感地濡湿着。
「老公?」
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从车后走至跟前的仲翔,我再度温顺地跪伏在他的脚边。
这一次,情欲勃发的他迫不及待地拉下拉链,将肿胀的阴茎塞入我的口穴。
「滋噜、滋噜?嗯嗯?滋噜?主人?人家?嗯嗯?。就穿这套你买给人家的这套内衣呀唔唔?嗯嗯?喊他「老公」、然后跪着帮他口交喔?」「嗯嗯?滋噜、滋噜?就是这样…吸他的肉棒…滋噜、滋噜?嗯嗯?」口中被那股胀而充满欲望的男根填满,我的欲念也不断地被挑拨,随着唇舌规律地吞吐席卷,龟首汁液的腥膻气味也从舌蕾扩散至全脑海。
我空出双手,仅用自己颈项的力量继续吞吐着阴茎,为的是得以用右手中指由后向前勾着自己的后庭,而另一手则是爱抚着前端的小阴蒂,时压时揉地玩弄着它。
直到勃起的男根怒张到极点之后,表情温柔而欣喜的仲翔命令我走至车侧,左脚踩地而右脚跨至车门踏板上,半透明的肤色丝袜与沾满恩客气味的内裤褪至脚边,微笑着向他手中的三眼高清镜头示意:
「老公?您淫乱老婆的屁穴想要吃您的大鸡巴?」在「猫眼石」指甲彩绘妆点之下更显修长的美指,主动地扒开一丝不挂的臀肉让其中的菊穴绽放。
「老公?我是妓女?您的妓女老婆白天的时候在汽车旅馆被客人中出了好几次喔??」「老公?快点插进人家肮脏的公共菊穴嘛?您的依依好想要被您插?噢?啊??」肉棒插入肛穴挤压着前列腺的强烈快感,随着仲翔的挺进占领了我的全身上下,齐根而入、并且在深处稍作停留之后,再缓缓拔出时那种由饱胀转而抽离、宛如脱粪排便般的失禁感,瞬间即让我的阴蒂一泄千里。
「啊啊,顶到好里面去了?」
「啊啊 好舒服、好舒服,老公?人家被您操得好舒服喔?啊、啊?好大?老公的鸡巴好大?人家是喜欢肛交的变态人妖??最喜欢被干了??」饱胀与排泄失禁感交替刺激着下体,兼之以肚腹深处的敏感部位恰到好处地被龟头刮弄着,彷佛还不满意我的浪荡似的,仲翔有力的臂膀夺取我双手的自由,另一手袭上了跨间柔弱无助的小阴蒂,毫不留情地蹂躏着。
「啊、啊、啊??噢、噢、噢?啊啊啊?不行了、要不行了呀??」「老公?您的下贱老婆要被您玩到高潮了?」「我可以吗?呜呜要高潮了要去了又要被主人干到流骚水了?」「啊啊啊啊?去、去了呀啊啊啊啊哈?噢噢??」忘却了仍置身于户外的不安感,我在仲翔如同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中丢盔卸甲,在下体前后都被占据之下泄出滚滚的春水,并且在那泛滥的爱意中被包裹着抛向无边无尽的高潮。
直至良久之后回神,那被征服、被拥有的喜悦依旧萦绕在心头久久无法自己。不顾自己跨下湿黏的一蹋糊涂的精水与爱液,我满心喜悦地跪坐在仲翔的跟前,以小女人的姿态,用唇舌仔仔细细地清洁他射精后的肉棒。
「啊啊?能当女人真的是太好了?我以前怎么会这么排斥呢?」望着鼻头下那雄伟阳刚的男根,脑海中依旧回荡着方才被带上天堂的美好,回想起那不知道多久以前、那因为纠结性别而烦恼不已的自己,不尤得喟然感慨。
经历了这么多风风雨雨,曾经失了名、失了婚,曾经纠结、也曾见心若槁灰。我虽然不再是我,然而我也依然是我。
迢迢蹊径,水穷柳暗之后,终至开花结果。没有憎恨、也不存在遗憾,如果不是晓滢,我不可能睁眼面对僵死的婚姻;如果不是哲哥,我不可能会发现内信深处那想雌化的欲望。
走过了从前之后,我终于再次走入了婚姻。不同的是,这次我成为了仲翔的妻子,也同时成为人母。那身为女人、身为母性的幸福是如此地真切。我不由得攒紧他结实坚定的大手,紧握不放。
能嫁给这样的他,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份,那份温暖,是真真切切属于我的幸福、属于我的岁月静好。
(29)
数盏黄色的灯泡透着柔软的暖意洒落在黑灰色调的房间里,我顶着产后胀奶
的巨乳,双腿被麻绳牢牢地并拢捆缚着被放置在一个特制的刑架上,双手亦是被
反剪在后,呈现着屈膝跪趴、宛如受刑般的姿势。
紧绷的黑色皮革马甲以特有的紧迫感束缚着我的腰身,胸前挖空的圆洞恰恰
从根部托出了我那圆熟而硕大的乳房,而马甲下缘的吊袜带,连接着长至腿根的
高跟长靴。
裸露在外的乳晕因为泌乳而变大、颜色也变得深沉,先前别在乳首上的环暂
时取下。取而代之的,却是一左一右的两只电动汲乳器,溷在充满欲情的音声之
中,发出低低的颤鸣。
有别于被固定在刑架上动弹不得的我的身体,架在我眼前的,却是俗称「炮
机」的电动活塞:
一只粗大的假阳具随着机械式的前后运动,毫不疲倦地干着我的嘴巴。毫无
感情的往复动作,迫使得我只能眼睁睁地任由那肉棒无情地在我的口唇中发出「
沽滋、沽滋」的水声,偶而掺杂着喉头之间苦闷难耐的呻吟。而如此残酷而屈辱
的模样,却是房间中男人性欲的催化剂。
在这间状似牢房、却又处处透露着奢华与背德感的的房间里,男人们如同排
队上公厕般,依序在我背后「使用」我那泥泞不堪的腟穴。
早已不知被送上几次高潮的我全身酸软无力,而充血红肿的腟穴早已不堪精
水浇灌,大量湿黏的液体溷合着激烈交媾而产生地泡沫迳自从臀缝之间往外流淌
。如此煽情而堕落的景象却又激发男人们更加炽热的兽性,毫不犹豫地继续在我
阴道内射精。
在强烈而不间断的性快感之中,我感觉自己似乎连同灵魂也都爱上了这种任
人鱼肉的感觉。尤其,在四肢都被拘束、如同一块淫肉般被「摆放」在刑架之上
任由男人纵欲的模样,全都毫无保留地被纪录在一旁的摄影机镜头中。
眼前墙上的大型高画质萤幕,鉅细靡遗地反映着我自己看不到的角度之下、
我的口唇、我的阴道被阴茎扩张、被彻底翻搅以至于浆水四溢的模样。
淫乱的影像与音声的回荡让男人们的性欲高涨地无以复加,无论在此之前男
人之间相识与否,此时此刻都因为这个身为「公妻」的我而结交,成为气味最为
相投的「婊兄弟」。
在我无助而甜美的呻吟声中,几个男人不再安于按部就班的等待,七手八脚
地撤去了我面前的炮机,改以自己火烫蒸腾的肉棒填满我的口穴。
而后方的男人们亦是更加不安于室,几名锺爱「采菊」的老手们更是直接分
开我的双臀,趁势进入我的菊穴。
顷刻之间,画面中已是截然不同的肉色淫景。
肛门性交比起正常的性爱,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快感,习于性道的我对于男
根的进入早已没有任何芥蒂,后庭充实饱胀的感觉自然而然地会转化为脑内催淫
的春药。
那种性快感与排泄、扩张兼而有之的变态、荒淫感,更进一步地让我的感官
与知觉沉迷其中。再加上口中另一根火烫肉棒的侵犯,彷佛让我置身于被肉棒串
刺的淫行之中。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转眼,男人们已然找到节奏,一前一后地进行着默契十足的游戏:后方的
男人将肉棒深深顶入我的身体深处时,也连带地将我的口穴往前方男人的肉根处
送,那狂暴的力道迫使得充血发紫的龟头快速地湮入红唇、舌、口腔,最后毫无
窒碍地进入咽喉。
便意与快感充斥着紧促的臀肉与括约肌的同时,被强迫撑开的唇口,依着厚
实男根的长驱直入,在无法吞咽却又自动自发地分泌大量唾液之下,却也带给喉
头的男根无上的紧迫快感。
现实上如此蹂躏女体的变态行为,却是对我最为催情的春药,咽喉对于异物
的吞咽反应、肛门直肠如脱粪般的不适,诸般的凌辱溷杂着摄人魂魄的快感,恰
如其分地证明了高高在上的董娘「严晓滢」,骨子里不过就是个恬不知耻、人尽
可夫的香炉、公车。
「噢!噢!插烂我的嘴巴、干我?不要停?噢?屁穴也好舒服?」
「噢、噢、我是欠操的婊子,好舒服?屁眼被干得好舒服?婊子滢的烂穴
谁都可以使用?」
「啪!啪!啪啪啪??」
男人们抽出肉棒的空挡,不忘戏谑地搧打我的脸颊、屁股,比起微不足道的
疼痛,更多的却是被作贱、贬低的屈辱感。
「噢?对不起?贱婊子滢奴被操得好爽??」
「是的,我是贱货??被打嘴巴也会有快感??天哪??我好贱??啊啊?」
不断摇晃着而脱落的集乳杯再度引起注意,一旁观战休憩的男人熟练地掌握
住乳房根部,如握杯般挤压揉捏,数道乳汁立即从我那鼓涨的乳首喷洒而出。
男人见状不免又是一阵讪笑鼓噪:
「哈哈哈?乳汁乱喷欸?真是十足贱货?」
「奶子都黏煳煳的,谁知道是乳汁还是洨?简直比马桶还脏嘛??」
男人们戏谑地用各种不堪的言词羞辱着我,一边继续熟练地挤压乳房,白色
的乳汁更是源源不决地从乳孔中飞射而出。
「被这么多屌中出过,确实是比马桶还脏啊??马桶好歹可以用一次冲一次
水,我们的「便器董娘」可是万年不冲的「旱厕」呢??哈哈?」
「啊、啊、噢、噢?是的?婊子滢高高在上的样子都是装的?啊啊?最喜欢
当主人们的精液厕所了?」
「啊啊?好舒服哦??好喜欢当贱货,婊子滢的贱穴全部都好舒服?」
在多次高潮的冲击之下,我几近失神而语无伦次。只是本能地追逐着男根、
需索着无穷无尽的快感天堂。
满足于我那无异于母畜般的姿态,男人们赤身裸体地将我团团围住,下一刻
,那些甫在我体内种下无数种子男根,对准我的脸庞喷洒出一道道金黄色的尿水。
沉浸在那浓烈不堪的腥臊恶臭之中,却是让我陷入了几近昏厥的强烈高潮之
中,甚至自动自发地由跪伏转而仰身,让自己的躯体完全沐浴在男人们的排泄物
之下。
狂喜之中,我的双腿M字型大开露出性器,同时间,右手食指中指两指分开
被干得红肿的阴唇,露出自己那足以被称为「千人插、万人射」的腟穴,方才被
多次内射的精液在众目睽睽之下正缓缓倒流而出,而尚未完全合拢的肛门亦是如
同下痢般泥泞一片。
我依稀感觉自己的子宫正在一张一缩着,男人们的欲望依旧无穷无尽,以我
为主角的官能夜宴也将持续直到深夜,也许自己会这样子再度被男人干到昏厥吧?
「啊啊啊?身为一个贱货,真的好幸福??」
众人的精液、尿液,从我的头发上、脸上层层迭迭地滴落。无疑地,我如愿
成为了一个比妓女还要下贱的女人。
而那份自知之明却让我的情欲更加高涨,我换过左手两分开阴唇,右手中指
指节弯曲则转而探入阴道,腟穴深处大股大股的白浆瞬间往外倒流、沿着我的手
指流到手背、滴落到地上。
众目睽睽之下作贱自己的行为,那快感让我全身颤抖。最后,透明的尿液从
我的两指之间喷射而出,换来男人们更多的鼓噪与轻谑。
大脑彷佛对于性高潮中毒成瘾的戒断反应,唆使着我的手更加热切地爱抚自
己。随着手指的进入,阴道也随之受到扩张,下体充实紧绷的快感,溷合着淫水
与精液形成的白浆、溷合着身上气味强烈的尿水,销魂蚀骨地浸淫我每一分的灵
魂。
我的手腕向内弯曲,更向深处探索。最后,我的手掌终于毫无阻碍地通过了
穴口层层迭迭的腟肉,没入了如花般盛开绽放的阴唇之中。
在男人们的观赏之下,偌大的萤幕上,我的右手仅剩腕骨裸露在阴唇之外,
阴道之中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指节压迫着、撑鼓着湿润而紧绷的肉壁。
那太过甜美的快感终于淹没了我最后的理智,腟穴里弯曲的指节飒然蜷缩成
拳。
霎时间强烈的高潮与下体的失禁汹涌而来,我想张口呼喊宣泄却无法发出一
丝一毫声响, 眩目而至发黑的视界再也分辨不了周遭男人们的形体。
天地之间仅剩下我独自被浸渍在名为高潮的海洋里,犹如涅盘、犹如飞升。
恍惚之中,我忽然想到,不就是三年前的今天,我和哲哥第一次在饭店里半
醉半醒之间上了床。在那之后,又发生了好多好多事。
我从一个倔强强势、事业有成的普通人妻,一步一步的蜕变成了哲哥心爱的
性奴母狗、公妻。
不仅如此,我引诱前夫,开启了他内心深处的潘多拉盒。如今,他已是另一
个男人怀抱中的美妻。
在哲哥的循循善诱之下,我发现在不让须眉表征下的自己,是那么的渴望臣
服顺从。
被解放的,不仅仅只是性爱而已,我的灵魂更甚。
即使如今的我早已是人尽可夫的婊子、荡妇,哲哥却固执地以他的方式爱着
我。纵情声色欲望之后,我永远都知道自己有个温暖而厚实的栖身之处。
在那人的怀中,我可以不用刻意隐瞒怯弱、更无需遮掩悲伤。豢养也好、自
主也好,无名无相,毋需心知、更毋需言诠。
我想起以前在书上看过的、描写古代的庙妓的一段话:
我受尊敬,亦受鄙夷
我是娼妓,亦是圣女
我是人妻,亦是处女
我是人母,亦是小女
我是母亲的双臂
我无生育能力,膝下成群
我是已婚妇女,亦是处女
我是生子的妇女,亦是无子之女
我抚慰生产时的苦痛
我是妻,亦为夫
亦是创造我的人
我是吾父之母
我是吾夫之妹
吾夫是我之弃子
敬我不渝
因为我是羞惭之人,亦为荣光之人
在满身的污秽之中,心台却是愈发清明。转身一望,哲哥就在门外不远处凝
望着我。
我看见他无声地动了动唇,那是他曾对我许诺的誓言:
「生死契阔,与子成悦」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全文完】 唉,终于看完了,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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