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中骨】(1-10)【作者:长安粒粒】
作者:长安粒粒简介:“女人啊女人,你是我的骨中骨,肉中肉。如果我受了伤,你会不会也伤筋动骨?”
1.父女文!慎入!
2.外表冷清内心傲娇女儿X硬汉温暖父亲 基本1V1 HE
字数:15,004 字
第一章
阴天。
连枝醒来的时候,稍微挪了挪身,身子就被搭在身上的手臂抱紧了。
「干什么去?」男人含糊道,仍带着睡意,粗糙的大手却下意识地捏了捏掌
心柔软的乳肉。
「热,开空调。」连枝声音平淡,只是推了推男人的下身,示意他拿出仍埋
在她身体里的那半软不硬的物事。
男人轻笑一声,轮廓分明的脸蹭了蹭连枝的后颈,抬起身子,一口叼住连枝
的乳头,吮吸了好几口,下体倒是与连枝分开了。
他今日倒是听话。连枝心想着。待男人起身后,自己也从床上爬起来,关上
窗户,打开了空调。
今天阴天,从昨晚开始就闷的要命。开着窗户反而让屋里又潮又湿。
26度的冷风吹出来。驱散了自昨天晚上就弥漫在室内的燥热。
连枝觉得舒服多了,回头朝床上看去,那男人盖着夏凉被,枕在枕头上,闭
着眼,不知是醒是睡。
阴天稀薄的阳光顺着纱质的窗帘照下来,给男人脸上投下了一片阴影
床上的男人面部硬朗,鼻子高挺,薄唇总是紧抿,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
身材呢,是宽肩细腰,腹部的肌肉结实而紧,一双长腿细而不羸弱。都已经四十
岁的人了,因为健身,却还是三十岁的样子。
这皮相确实是连枝喜欢的类型。连枝心里想着。转身进了洗手间。
——可惜为什么会是她爸爸呢?
连枝刷牙的时候,连天就靠在卫生间的门框上看着她。
「还热么?」连天望着镜子那张雪白的小脸,问道。
连枝从镜子里看见他宽阔的肩膀,心知肚明,吐出了嘴里的最后一口水:
「你能不能先刷个牙?」
外面开始下雨,轰隆隆的雷声掩盖了屋里男女的喘息。
女人身上的吊带睡衣被男人轻车熟路地扔在一旁,双腿被折成M型,嫩白的花
穴里一根粗大的阴茎正来回耸动。
连枝乌黑的长发凌乱地铺着,一只胳膊搭在脸上,大口大口地呼着气。
连天咬着牙,看着身下女人白的发光的身体渐渐染成粉色,一下比一下用力
地撞击着。
「出声。」连天说。
连枝一言不发。
「你不也喜欢么?」连天继续问。
这问题他问过很多遍,连枝一次也没回答过,这次也是一样。这些天,她甚
至在做这种事的时候,一句话也没说过。
最后,连天一声低吼,抵进了她的子宫,泄了出来。
事毕,他趴在她身上,胸膛贴双乳,心跳跟着心跳,紧紧抱住她,说:「今
晚你回去睡。明天你妈妈回来。」
连枝正闭着眼回气,听了这话,明知心里应该无悲无喜,身体却也不自觉地
僵了一下。慢慢吐出一个字:「好。」
连天真是恨死了她这幅模样。明明她也有罪,却把自己显得如此清白。
就这样吧。等她妈妈回来。
就结束吧。
第二章
连枝从小学开始就一直有个外号:小龙女。
因为人美,长发,白衣。
当然,那冷清的不食人间烟火的性子,也像极了小龙女。
这个外号从小学到大学,跟了连枝将近十年,已经数不清有多少小男生在她
后面嬉笑地喊她「姑姑」「姑姑」。
可管他大龙女小龙女,绝情谷还是终南山,连枝只觉得自己是连枝。
董慧如是第二天凌晨两点的飞机。
为了接机,连天本打算晚上索性不回家,从公司直接开车去机场。可是半夜
里看着天要下雨,便只得折返回家。
连天进家的时候,连枝正在浴室里洗澡。
连家两个浴室,一个在连天住的主卧,一个在客厅旁边。
连天利索地从鞋柜里翻出一把伞,正打算走。
「去接妈妈?」连枝裹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头发还在滴着水,白皙的皮肤
上水珠滚落。她看着身材高大的男人穿着白半袖,黑短裤,蹲在狭小的鞋柜前,
有点想笑。
浴室里的花洒还没有关。
连天微微皱眉,说:「嗯。别浪费水。」
转身便走。
身上那股外面的潮气还没散呢。
连枝的手指刮着手心上的一块小茧子,暗道,她可算知道自己这凉薄的性子
随了谁,可不就是眼前的他嘛。
外面依旧很闷。
连枝的屋里开着法式的床头灯,空调呜呜吹着凉风。修长的身子窝在被子里,
手指一张张地翻着手机里以前妈妈从旧金山发回来的照片。
唐人街张牙舞爪的西游记,联合广场上的鸽子,还有加州大片大片的山脉和
海岸……
美国不好吗?
连枝在睡过去前想。
机场。
习惯了加州冬暖夏凉的温度,即便是夜里,董慧如一出航站楼还是抱怨了一
句「So hot」。
连天笑着从她手里接过行李箱,说:「董教授,加州虽然凉快,但是晒呀。」
董慧如美目嗔了他一眼,想到自己变黑的皮肤:「我倒是想打伞,可是人家
不打我也不好意思呀。」说着打了他一下。
「是是是。这叫健康。」连天笑呵呵的。
董慧如在长途飞机上还没倒过来时差,一小时的回家路程,刚一上车没过多
久就睡了过去。
途中下起了雨,俩人回到家已经接近凌晨四点。
「赶紧把衣服换下来。」一进家门,董慧如赶紧说道。
刚才连天在外面给她打伞,他自己倒是淋的够呛。
「还上不上班了?」董慧如看着外面微亮的天,问。
「去,下午去。」连天脱了半截袖。
一见到男人精装饱满的上身,董慧如的脸还是有些发烫。刚想拿随手扯的干
毛巾替他擦擦身子,就听见后面一声「妈」。
连枝穿着白色的吊带睡衣,赤着脚,披着发,站在她的房间门口,露出一个
淡淡的微笑:「欢迎回家。」清冷又美艳,有点让人挪不开眼。
「枝枝。」董慧如也笑,模样和连枝有六分相似「行了,快去睡觉吧,这才
几点。」
连枝点点头。
「我和你爸倒倒时差,明天早饭自己解决啊。」董慧如嘱咐着。
说话间,连天已经拿着干毛巾进了卫生间,走之前将自己的湿衣服递给了董
慧如。
连枝咬咬唇:「好,明天中午我叫你们起床。」
连枝回到房间,关上门,可是还没能隔绝外面已经放轻的说话声。
她躺在床上,心里闷地难受。
为什么非要是凌晨的飞机呢?就不能白天到么?就算不是白天到就不能打车
回来吗?
第三章
九点半。连天醒了。
六月雨后刺目的阳光被厚重的窗帘遮上,冷气开地很足。整个房间里是夏日
难得的舒适。
妻子染成棕色的短发陷在枕头里,睡地正熟。
连天轻手轻脚地爬起来,将空调调成26度,纵然身上无汗,也还是习惯性的
进浴室冲了个澡。
出来的时候董慧如迷迷糊糊地看了他一眼:「怎么起这么早。」
「睡吧。」连天轻声说,换上了西裤和衬衫。
客厅里。
布艺的双人沙发上,女孩圆润如珠般的小脚放在靠垫上,指甲粉嫩,白底蔷
薇花的毛巾被盖在腿上,挡住了继续上移的视线。
连天看着窝在沙发里带着耳机看电影的连枝:「大早上的怎么睡在这?」
「不早了。都九点半了。」连枝面朝着沙发背,背对着男人,轻声说。
「吃饭了么?」
「不饿。」
连天没在意她究竟看的是什么,进了厨房后开始做小米粥,清理昨天从纱窗
里打进来雨渍。
等他关上火准备去书房的时候。
连枝在后面叫了一声:「爸爸。」
她从沙发上坐起来,毛巾被一半滑落在地上,上半身转着看着连天。眼睛红
红的,更显的肤更白,发更黑。
看样子倒不像哭过,应该是熬夜熬出的红血丝。
「怎么了?」连天转过身,眉目平静。
连枝看着他,欲言又止,嘴角微微下拉,神情可怜地像一只小兔子。
她很少这样。可她惯会演戏。
纵知如此,连天还是忍不住走过去,将她抱在怀里。
连枝并不是典型的瘦美人,她是纤细得度,抑或说是体态风流。
圆胸,翘腿,胳膊和腿像藕一样又白又嫩,身上每一块肉都软的不可思议,
可是腰却细地连天一只胳膊就能搂过来。
连天的手抚过她的后背。
她没有穿内衣。
微微低下头,看着温顺地靠在她胸前的少女,长眉,秀鼻,羽睫轻颤。出落
地与小时候很是不一样。
他惯不会委屈自己的。
一只手伸向前去,握住了女孩的一只乳,在手中轻轻揉捏,把玩。
连枝呼吸渐乱,五官四识里全是他身上清冽的味道,心里却渐渐镇定。
一切没有什么不一样。她这样安慰着自己。
俩人一时都没有说话,只有挂在墙上的长钟表滴答滴答走着,和娇弱的,随
男人气力而起伏的轻喘声。
连枝微微睁开眼,顺着男人的侧脸望去,却见他的视线随着半垂的眼帘落在
身前的一片空地上,心中又是一动。
她咬咬牙,缓慢地挪身,主动去寻他的唇。
男人却骤然松开了她:「别忘叫你妈妈吃饭。」
连天说完,抽身离开。
连枝还未开口的话就这么被堵在了嗓子里。
她有些不甘心。
「过两天我要回学校。」顿了顿「去主持毕业典礼。」
「好。我让你妈送你回去。」
连天脚步一转,回了卧室。
那里,他的妻子依旧睡着,丝毫不知道外面发生的这些官司。
连枝黑了的手机屏幕上,是宫二那张倾倒众生的脸。
她说。
「从此我只有眼前路,没有身后身,回头无岸。」
第四章:放开
董慧如是何人?
知性,成熟,优雅。曾经的芭蕾舞者,现在的大学教授。
她是个清雅的人。虽然年纪有些大了,但是一颦一笑流露出的些许风情与经
年沉淀,却是年轻女孩们恰恰缺失的。
她爱盘头,穿素净的衣服,动静间恍惚是民国的大家闺秀。
这个女人的优点全遗传给了她的女儿。
连枝的相貌七分随了她,和她一样能跳舞,对钢琴很有天赋。两人也都生的
一样白,一样秀丽。
只是连枝将那份清秀发挥到极致,便成了清冷。
连枝躺在床上,把自己埋在被子里。
那里还有她和爸爸欢爱的味道。
他们昨天晚上做什么了?爸爸有没有抱她,有没有亲她?
连枝胡乱想着。
连天和董慧如如所有久别重逢的伴侣一样,在客厅里絮絮叨叨说着话。连枝
的门关着,他们以为她在睡觉,便刻意压低了声音。连枝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她也没有心思去听。
这份回归正轨下的平静让连枝的喉咙泛上一口腥气。
连枝觉得她远远高估了自己,也远远低估了自己对父亲那份激情褪去后的痴
恋。
她可以装作去毫不在意连天的讨好,可是她没有办法去接受连天的疏离。
一想起连天自昨日就要与她划清界线的态度,她才发现,她如何能做到置若
罔闻?他们二人在一起的任何样子都会让她发疯。
只有被爱的人才有资格放纵,当她感觉到这份爱在慢慢流走时,她如遭天火。
连枝忽然惊恐地发现,在她无能为力的地方,嫉妒便成了她唯一能做的事。
她嫉妒她的妈妈,那个她爱的人的名正言顺的女人。
她就这么在被子里哭着,抱着被子,寻求着上面留下的连天唯一的气息。弄
的筋疲力竭。
有那么一瞬间,她恨连天,也恨董慧如,更恨自己。
当一份爱太过于炙热,要么徐徐燃烧至生命的最后一刻,要么坠落毁灭到阴
暗冰冷的深渊。
「枝枝,还吃早饭么?」董慧如从外面敲了敲门,想推门进来,门却锁着
「枝枝?」董慧如又敲了敲门。
「不用了,妈。我困,想睡觉。」连枝闷声说着,听起来就像是刚睡醒。
「不要睡太久啊。等下叫你吃午饭。」董慧如说「这孩子。」
连枝觉得,自己或许应该变得真的浪荡。这样她就不会因为伤害妈妈而羞愧,
就可以正正当当地打着爱情无罪的旗号去勾引着爸爸。
可她不是呀。
她把他爱进骨子里,可她的骨子里还有别的东西,那是从小便镌刻在她思想
中的道德,和妈妈把她抚养长大的感恩。
她自嘲地咧咧嘴角。她太胆小了,敢做而不敢当。所以只能一直逃避。
连枝的睡衣被她自己折腾地很皱,她爬起来,给连天发了一条微信,终是做
了决定。
回学校,今天就回去!
她一天都不能在这里待下去了,这会要了她的命。
她想着,开始收拾行李。
「你看,这是我在旧金山的Outlet买的Ugg的鞋子,只要70刀。」董慧如兴致
很高地收拾着行李箱。
发现连天没吭声,「老连?」
连天从手机上抬起头,「公司有些事。」他说着,从沙发上起身去了书房。
手机屏幕上。
连枝发来了一条微信。
「我受不了了,爸爸。」
连天坐在书房的椅子上,手机屏幕上的少女穿着短裙,笑着勾着他的脖子靠
在他怀里。
他眼神无处安放,眼底的阴影怎么盖也盖不住。
*** *** ***
连枝在站台上等高铁的时候,董慧如给她打来了电话。
「枝枝,你干嘛去了?」董慧如听起来有些着急。
「回学校了,妈。」一辆高铁呼啸而过,模糊了她的声音。
眼前大片大片连绵的树在雨后稍微凉爽的风中摇摆,满满的全是生机。
「这么着急?还没和妈妈正经吃顿饭呢。」董慧如抱怨着。
「中午不是吃了。」连枝笑道。
连枝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连天已经去上班了,是她和董慧如一起吃的午饭。
红烧牛肉和西红柿炒鸡蛋。
「怎么走了也不说一声呀。」
「学校那边突然来电话,说是要紧急加排,我这个C位主持人不好不过去。」
连枝开玩笑地说。
「那好吧。我有空去看你。」董慧如脾气很好,她一直很尊重女儿的决定。
「嗯。」
连枝放下电话,脸上笑意全无。
一个名为「Advent」的微信对话框弹了出来:什么时候回来?
这是她一个学长,亦是追求者之一。
连枝飞快地回着:半小时之后。要不,你来接我?
上高铁之前,连枝回头看了看,眼睫垂下,呼出一口气。
第五章:爸爸
连枝站在二楼的玻璃前,看着一楼会场的毕业生鱼贯而入。
「你也太港了吧。」
她转过头去,看见了穿着白半袖与热裤的杨曦。
杨曦瘦了些,染成金黄的头发剪地短短齐齐。
「真的是,又欲又纯。」杨曦啧啧评价着面前的少女。
——波浪卷发如瀑般散落在肩上,红唇潋灩。一件大红色吊带闪光的人鱼裙
将少女原本就姣好的身材与肤质完完全全地展现出来。最要命的是眼角那一抹微
微上挑的红色眼线,被黑色的发丝微掩着,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才最为勾人。
这是今天的连枝,狐狸精一样的连枝。
「怎么样,我这亲友团,够给你捧场的吧。不远万里地驾着高铁过来。」
校文艺部部长怕毕业生填不满场,就鼓动工作人员号召家属朋友过来撑场子。
连枝想了想,叫来了中学的闺蜜杨曦。
连枝嘴唇微勾,坐下来,拿出海绵蛋开始补妆。
杨曦觉得自己真是脾气好的不得了,不但早就习惯了她这副面冷心热的样子,
还能开开心心地和连枝做了好几年的闺蜜。
唉,果真是美色误人。
杨曦向来是粗神经的,大条地很。她自来熟地凑到其他另外三个主持人那边
去,看他们和部长核对节目单。
「这中间还有两个抽奖环节和游戏,还有一个社会奖学金的颁奖,嘉宾是德
隆资本的负责人。」部长说。
「哇,你们学校好厉害,连这种Top的投资公司都是你们的金主诶!」杨曦说。
那边一直叽叽喳喳的。
连枝没有注意听,她看着化妆镜里自己那原本仙气的五官覆上妖艳的红妆,
出奇地和谐。可不是又欲又纯。
连枝边想着,边一点点地继续描摹。
偌大的体育场,灯光璀璨,主持人们上台的时候,台下传来一阵欢呼。
「天哪。那个红衣服的女主持人是艺术生么?怎么这么漂亮。」
「什么呀,我觉得那个黑衣服的更好看!」
这届的文艺部长很有心,主持人找的全是学校的人气学生。
也有人说「诶她这样穿的也太妖了吧?」
杨曦白她一眼,自动对号入座:「仙女怎么打扮都是仙女,美就得了。」
虽然是毕业典礼,可气氛好的就像新年联欢会一样,欢声笑语一浪盖过一浪。
抽奖环节之后是优秀毕业生的奖学金颁奖。
「好。」台上的男主持人看了眼主持卡「下面是我们优秀毕业生的颁奖环节。」
连枝站在后台的上场口旁,台前的声音传过来时有种闷闷的厚重感。帷幕把
她掩在黑暗中,有一股说不清的风姿绰约。
「麻烦您在这边稍等一下,马上上台。」
穿着旗袍的礼仪人员把男人引到她的身旁,在从连枝身后走过的时候,连枝
微微抬眼看去,发现她的脸有些发红。
是啊。这个男人,就是这样的,令人遐想。
连枝的视线落在男人身上。
首先入眼的是质地很好的黑色西装,将他的宽肩窄腰毫无轻浮之意地细致勾
勒。
再上面是剑眉星目,高鼻薄唇,低头看向她的时候眼睫投下了一片阴影。
她离男人很近,近到俩人身上的气味相互交缠都能被察觉出来。
Hermes的大地,加一点点用来固定头发的古龙水。
「爸爸。」连枝动了动口型,没有发出声音。可瞧着,她脸上一点惊讶都没
有,波澜不惊,就好像俩人是在街上相遇,随意地打了个招呼。
连天的视线从她妩媚的脸扫到她光洁雪白的双臂上,喉结滚动:「嗯。」
女孩的手指轻轻滑到他手心,磨了磨他的指腹,头微微偏向他,在他耳边开
口轻声道:「结束之后等我一下。」吐气如兰,带着一股甜甜的香。
男人下意识地去抓她的手指,细滑的肌肤带着些温热和潮湿。
「让我们有请德隆资本投资部的总监,连天先生,为我们的优秀毕业生颁发
奖学金。」台上的男主持人继续介绍着。
「去吧。连天先生。」她穿着高跟鞋,不用怎么费力柔软的红唇就从他的耳
边滑过,呼吸很暖,声音带着笑意,留下一阵酥麻。
连天深深看了她一眼,眼神黝黑。阔步走了出去。
男人走出去的瞬间,台下的女生又一次炸开了。
「天啊!这是什么高富帅!」
「这款大叔,简直了……」
在不分你我的群体中,不仅仅是诋毁与赞美,狂欢与喜爱也最容易被表达出
来。
杨曦坐在下面,揉了揉眼。
这不是,连叔叔么?怎么又变帅了。
连天的头发向后梳着,露出的一张脸五官锐利如同刀剑,却又透着股说不尽
的儒雅风流。
台上的男主持人皱皱鼻子,无奈接受自己被秒成炮灰的事实。
连枝依旧在帷幕后站着,看着男人高大的背影,身体颤动了一下。
她的,爸爸啊。
第六章:恶心
连天下台的时候,连枝已经不在那里了。掌心的那一片滑腻温热似乎也随着
她的身影渐渐消散。
他被礼仪领到观众席第一排的座位上,和院系领导们坐在一起。
男人风趣幽默,再加上与教授妻子在一起久了,和知识分子打起交道来亦是
如鱼得水。他能与学术大家们上书天文地理,亦会安静地在一旁做个相对论的聆
听者。
他似乎是个天生的交际好手。无论是商人还是政客,都一直能不失自我地在
其中斡旋周转。
而时至今时,作为观众席上的一员,连天才不得不承认,连枝天生就适合站
在镁光灯下。
她大方而不张扬,言辞体面,体态优雅,在舞台上表现地游刃有余。而那通
身的远观不可亵玩的气质,即便是身着一身妖艳的红装也不能掩盖其半分。
连天从前总以为,或许她是复杂的,但她多半是个惯会撒娇撒痴的小妖精,
撩拨起男人来能要了人的命。可现在他却意识到,他以为的,仅仅是连枝愿意在
他面前表现出来的。
软若无骨,倔强蛮横,或许仅仅是因为面前的那个人是他,才会是那样的她。
可他才陪了她多久啊。
四个月,还是五个月?在她十余年的生命中,这几个月简直如眨眼之间。
那她在别人面前的样子呢?是清冷多一些,还是娇媚多一些?
该不会是娇媚的。
她的娇媚,任性,大约只是属于他的。
想到这,连天的脑海里突然蹦出了几个兔崽子的名字。
他嘴角笑了一下,手指无意识地瞧着椅子把手,眼睛死死盯着那个舞台上曼
妙的身影。
典礼结束的时候,主持人们还在台上唱着歌,礼仪便开始引导来宾退场。
连天独自一人走向后台,那里演员们来回穿梭,笑着闹着。人群向外涌,他
向里去,逆流而上,显得格外突兀。
「叔叔!」
连天听见有人在身后喊。
杨曦灵活的躲避着人群,挤到连天的身边来。
连天一时没有认出来她,「你是……」
「我是杨曦呀!枝枝的高中同学。」
连天想起来了。他之前在连枝的手机里见过这个女孩的照片。
「瘦了呀。」连天笑道。
「嘿嘿。」杨曦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您是在找枝枝吧?她在203更衣室。」
男人笑容和蔼:「谢谢。」又道:「我记得你不在这里上学吧?」
「哦,对。我是专门来给枝枝捧场的。」杨曦说。
「好。你住酒店?还是哪里?我找人送你回去?」
杨曦觉得连枝爸爸虽然看起来很好说话,可是她隐隐地感觉对方好像有点不
喜欢她。她识趣地说:「不用。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叔叔帮我和连枝打个招呼,
我就先不去找她了。」
连天这下满意了,点点头:「好。」
203更衣室的门口。
连天敲了敲门。
「进。」是连枝的声音。
连天推门进来的时候连枝正在收拾化妆品,她回头看了一眼,微微有点愣住。
「爸爸。」她说着,视线又转回到手头的东西上来。「你见到杨曦了?」
「嗯。」他不否认。
「怎么样,我主持地还可以吧,没丢董教授和你的脸吧。」连枝声音里带着
笑。好像普通父女间的调笑一样。
可他们怎么能算是普通的父女呢。
「很好。」连天说着,他看着女孩的背影,说:「怎么一声也不吭就走了?」
「唔。」连枝顿了顿,声音里恍惚带了一丝冷笑「有必要吗?」
女孩把眼影刷一枝枝地装到刷子包里「再说,和谁打招呼?和我妈打招呼?
我演技没那么好。还是说和你打招呼,你不也是不要我了吗?」
连天皱眉:「你胡说什么?」
连枝默了一下。转身把化妆包放进椅子上的书包里。
「我没有胡说。」她执拗地说着「连天。」她喊着他的名字,看着他「你告
诉我,如果我不走的话。我如何自处?我或许是可以不要脸到可以去勾引别人的
丈夫。可是我也没有不要脸到一直赖在人家面前,在那干嘛?等着逼宫吗?还是
装做受害者一样打着爱的旗号去恶心别人?更何况,那个人,还是我妈妈。」她
说后几个字的时候声音里带着颤,转过了头。
连天说:「我不许你说这种自轻自贱的话。」
连枝没有理他,她转过身去,开始换身上的礼服。她继续说:「你是不是觉
得我现在特别无理取闹,跟个弃妇一模一样?我也觉得是的。」她越说越平静
「所以我想离开你。我一点也不想见到你,你知不知道,你站在我面前,我根本
就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感情?这让我自己都开始恶心我自己。」
她胡乱扯着衣服上的拉链,手上的力气大地可怕。
可偏偏不遂她意,拉链似乎卡住一般。怎么拉也拉不下来。
连枝开始变得烦躁。
「够了。」
连天靠近她身后,温暖的手握住她正在暴力拉扯拉链的双手「这种话今天就
不要再说了。再说的话。」他把拉链微微上拉,然后顺利地把拉链拉下来「我现
在就在这儿办了你。」男人说着就要把女孩身上的红色礼服从女孩肩头脱下。
连枝猛地转过头去看他。
视线相对,如短兵相接。
相似的眼里,一个是震惊刻薄,一个是玩味狠戾。
红色精致的礼服滑落在女孩光洁的脚边。她站在他的身前,身上仅有两片粉
色的乳贴和白色的蕾丝三角内裤。
第七章:最爱(微H)(正文 一点番外)
连枝瞪他,磨着牙齿:「你敢。」
话音刚落,天旋地转间,她已经被男人抱起,压在了墙上。
男人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臀。连枝便下意识地把腿缠在男人的劲
腰上,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背后靠着的冰凉墙壁,激起她一阵鸡皮疙瘩。
连天抱地她很紧,两人相贴,西服被压出了褶皱。
「你看我敢不敢。」他亦咬着牙,气息吐在她的耳边。烫的惊人。
连枝看着咫尺之间的男人,蓦地也同样紧紧用力回抱着他。她枕在男人宽厚
的肩上,细语一连串冒了出来:「爸爸,爸爸。」她轻声呼唤「我根本就不想做
你的女儿。如果我不是你的女儿,我绝对不会让你离开我。可是我根本就没得选
呀!妈妈呢,妈妈是无辜的,我抢了她的爱人,她怎么办……」
「可我爱你,爸爸……爱的能要了我的命……」
她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成了啜泣,流着泪去咬他的唇。
连天张开嘴,把她的小嘴含在口中,舌头缠着她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四处
扫荡。
水声响起,女孩像藤蔓一样紧紧缠着男人。
等到俩人分开的时候,连枝的口红花了一大片,印在脸上,更添淫靡。
连枝被他抱在怀里,温顺地趴在他肩上,像是攥着浮木一样攥着他,吃吃地
在他耳边笑:「毒死你。」又是哭「爸爸,我以后乖乖听话,你别赶我走,别不
要我好不好?我受不了。」
一想到他真不要她,她难受地心像是没了一样。
「你不能不要我。我是你女儿,你最爱我了是不是?」
爱连着心,血连着骨。
他们合该是天底下最般配的,谁也不能把他们分开。
连天默默听着,大手抚摸着她光滑赤裸的脊背,喃喃着:「是。我最爱你了。」
他说的那么自然,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这无意识地像是去附和的一句话,
却恰恰说出了心声。
连枝听了,蹭了蹭他的脸:「我就知道。」
她得了爱人的认可,高兴坏了,亲了亲他的鼻尖。
可他们却没发现。
他们就像干柴与烈火,分开或许还能得到片刻清明。可一旦碰到一起,便都
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剩下最本能的欲望。
——但却又舍不得分开。
连枝卸了妆,露出干干净净的一张脸,依旧年轻,漂亮。
连天让她和他一起回酒店。
连枝踌躇着,还是答应了。
谁不想和自己最爱的人在一起啊。即便这份爱过于沉重,却也舍不得放下。
她是如此渴望着和他得到片刻的沉沦与欢愉。
她雀跃着奔向他,轻声哼着「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管是劫是缘。」
酒店里,父女二人说着说着话就交缠着倒在了床上。
「爸爸,爸爸……」女孩被男人压在身下,洁白的身体好像泛着光。她怎么
吻也吻不够他,就好像他是濒死之人唯一的解药。
男人把女孩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向上压着,拱起的肌肉如同一座座小山峰。
他的头埋在女孩的双腿间,舌头在她的花穴里来回舔弄。
翻着嫩肉的花缝里不断吐露出汁液,被他全部吸吮入口,吞入腹中。略显粗
糙的舌头不住地向更深处顶弄着,席卷着,激起女孩一阵阵猫叫似的呻吟和轻笑。
下体温热柔软的触觉让连枝身体舒爽,她双手紧紧抓着枕头,脸上隐隐浮出
一些笑意。
她爸爸最会伺候她了。
正这么想着,男人便含住了上面的那颗小红豆。
嘴唇拉扯着,舌头挑逗着。一只手指顺着冒着爱液的花缝向里滑入,缓缓抽
插。
速度越来越快,这让连枝哼哼着,只觉得浑身通爽。猛然间嘴中发出一声呻
吟,头脑空白,脊背挺直,便有东西泄了出来。
她在床上双眼发直地喘着气,连天亲了亲她的穴瓣,坏笑着:「宝贝儿,你
水可真多。」
他的下巴蹭着她腿心的软肉,上面全是她的汁液。
一个小小的番外:番外之前世篇
忘川河上,乌水汤汤。孤魂野鬼骤起,掀起一阵波浪滔天。
孟婆站在奈何桥上,见远方自黄泉路上行来一女子。
那女子极美,身姿婀娜似九天神女,手中琉璃灯如天边繁星。
她所过之处,鬼怪退散,蛇虫遁逃,彼岸花也开的尤其妖艳。
孟婆忙行至前,笑道:「仙子何故来此?」
女子道:「投胎转世。」
孟婆摇头:「可有鬼差引路?」
女子懵懂:「我自行前来。」
孟婆说:「仙子来错地方了。仙子已非凡胎,怎能再入轮回?」
女子问:「何解?」
孟婆说:「仙子遇上贵人了。贵人天生灵气,护仙子三生周全,免受六道孽
障之苦。」
女子听闻,仅默然垂泪,半晌,说道:「我与人约在来世相见,必要轮回。」
孟婆答:「我若说这孟婆汤难以下咽,轮回境受天雷地火,仙子还要入这轮
回?」
女子答:「是了。」她伸出手,手心里一根红丝隐隐发光「我已与人签下生
死活契,下一世必要与他交缠。地府现在拦我去路,怎能这么做买卖?」
孟婆看那生死活契,叹道:「这生死活契做的难。仙子又何苦妄作孽缘,强
求这一世无果呢?」
女子摇头:「我已答应了他,叫他等我。可黄泉碧落,十八地府我皆找不见
他,只能求来这下一世。」
孟婆看那女子行头,只见那女子赤裸双脚,血肉模糊。孟婆说:「敢问仙子
所约之人是谁?」
女子沉默,半晌后细声答:「我忘了。」
孟婆愕然:「仙子何时游荡?」
女子答:「我不知道。大概有很久了。」
单凭一点执念,便再无生死之顾。
孟婆叹然,终是给了她一碗孟婆汤。
第八章:咬他H
连天在情事上有着极强的掌控欲。
或许在一开始连枝还能撒着娇地指挥他忙上忙下,可到了后面,什么姿势,
什么速度,多长时间,全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的。
但连枝也吃不了亏,他向来宠着她,更不要说会亏待她。
可连枝觉得这次他有些欺负人——
连天把连枝的腿向外掰着,女孩身子大开,穴瓣轻颤,他的肉物就在那上面
摩挲着,刮蹭着,肉头上已全是她的蜜水。
可他就偏偏不进去。
连枝被那火热磨地难受,自己身子扭动着想去吞那肉物。好不容易吃进那肉
头,微微叹了一口气,她爸爸却又将它拔了出来。
空虚接踵而至,连枝又惊又急,撑着坐起来,去攀上男人的身子,咬他硬邦
邦的肩膀:「教你不给我。」又说:「爸爸,爸爸,你快给我吧,我受不了了呢。」
还是咬。
她像树懒抱着树一样抱着他。
连天笑着撑着床俯下身,连枝就「咕咚」一下掉在了床上。他把她乱蹬的腿
压在下面,伸手去摸她刚才咬的地方。
女孩本就没什么力气,又舍不得真咬,一口口下去就和挠痒痒一样。
「不听话。」他说着把连枝的屁股微微扭到一边去,轻轻拍了一下。
臀肉轻颤,连枝气的哼哼叫。
「坏爸爸。」她皱着鼻子。
连天再矮下几分身子,与她十指交握,舌头贴着女孩丰满的乳首缓缓上移,
直到锁骨。
他滚烫的气息喷在她耳边:「爸爸坏?那你还喜不喜欢爸爸?」
连枝眯着眼很是享受的样子。她抱着他的脖子,嘴里喘着气:「喜欢。我最
喜欢你了。」
连天亲着她的下巴,声音低沉悦耳:「枝枝,爸爸也爱你。」
连枝睁开眼去看他。
他额头出了些汗,几绺原本向后梳的头发垂下来,微微遮住他漂亮深邃的眼
睛。
连枝伸手把他的脸抬起来,去与他缠吻,她说:「爸爸,我想以后一直和你
在一起,永远不要分开,好不好?」
男人吻着她,舌头勾缠,唾液相融。
他提臀,肉棒也随之找到另一个美好肉体的一处豁口,再向上入内。
洞穴里面汁液四溢,却依旧紧致,宛如一片温水紧紧包裹着他,一股从尾椎
骨开始的舒坦一直蔓延到全身。
他抽送地不快,但很深。
连枝本就全纳不下他的肉物,他这次却要全部塞进去,更是艰辛。
女孩唇舌与他分离,嘴里随之溢出破碎的呻吟。
太深了,太深了。
她却不想让他退出去,反而希望更深一些。
还不够,这还不够。
他们可以再融合地近一些,好一些。
连天抱着她微微颤动的身体,下体一下下地重重往里撞着。
连枝额头出了些汗,头发贴着额,犹不知足:「爸爸,再快一些……呃……
全送进去。」
男人直起了身,跪在床上,双手把女孩的腿向上折着。速度忽然一下子快了
起来。
他一身的肌肉微微隆起,汗水从偏向小麦的肤色滑下,落在连枝眼里,简直
像是电视里的艺术品。
他捣地女孩汁水横飞,次次全根埋入。女孩乳肉颠动间,身体浮动有如白色
的波浪,让他看的眼睛都红了。
肉体相撞的声音混着女孩娇媚的叫声接连起伏。
连天又入了数下,连枝抓着床单的手骨节发白,终于在从喉咙发出的一声嘶
哑的闷哼中泄了出来。
可他还没尽兴呢。
他把尚在高潮中余韵的连枝抱起来,吸了吸她的乳,让她坐在他怀里,又一
下下向上顶弄着。
连枝的下巴搁在他的肩上,白皙的小脸红润无比。她脸上噙着笑,抱着她爸
爸。
她想起了刚刚她躺在他怀里把玩他手指时问他的话。
她说:「爸爸,你和老师们说了什么?」
她在台上可看见了,这男人和老师们聊的很是开心。
连天看着她:「星星。」
「星星……」连枝沉吟着「歌德曾说,有两种东西,我对它们的思考越是深
沉和持久,它们在我心灵中唤起的惊奇和敬畏就会日新月异,不断增长,这就是
我头上的星空和心中的道德。」她轻声说着,眼睛没有看他。
连天低下头,亲了亲她的脸:「只是哲人忘了说,爱比道德更深刻。」
外在的道德让人止步,可内生的爱却给我向前的力量。
连枝又望着他,笑了,说:「无赖。」话怎么能这么说呢,又说「爸爸,你
为什么这么好,还偏偏教我给遇到了?」她扑进他怀里「不过你听好了。既然教
我遇见了,就休想让我放开你。」还有几分咬牙切齿在里面。
连枝把脸埋在他怀里,吸着他身上的味道,几滴泪落了下来,又被她别着脸
擦去。
第九章:宝宝HHH
即便是被连天紧紧抱着,连枝还是被他顶的一上一下,摇摇晃晃。
连枝细细的胳膊就狠狠地缠着他的脖子,身子紧绷。
连天被她绞地厉害,既舒服又难受,就把她的肩压下来去吻她,下面却动地
越来越快。
越是缠地紧,就越是想松开打破它。
这是雄性天生的征服欲与使命感,也是人类的反骨作祟。
可却害苦了连枝。她的嘴巴大大张着,伴随着啊啊直叫,呼吸一下比一下急。
连天就含着她的唇,去吸她的舌,女孩的声音就变成了阵阵闷哼。
连枝摇着头,从他的口中脱离出来。
男人撞的太深,她感觉自己体内有什么东西被撞开了口,浑身快感如潮涌般
袭来。
连天终是瞧着她痛苦,心中不忍。微微把她放开,又缓缓顶了两下,说:
「你自己动。」
连枝应声低着头,看向他们交合的地方,
——白沫和水液把那里染湿,让黑色毛发变得水漉漉很有光泽似的。那青筋
缠绕又粗长地肉棒和他主人一样生机勃勃满是力量,满满地插在白花花的穴瓣中
间,抽出来时带出一阵水渍和嫩肉。
不过她才不想自己动呢。
多累。
连枝让他躺下,装模作样地向上抬了几次屁股,就把肉物从身体里抽离出来,
握在手心里轻轻碾磨着。
她趴在他腿边,上下抚摸着那直挺挺的肉物,又让那物肉顶着自己软糯的脸,
媚笑着:「爸爸你看。这小叔叔很喜欢我呢。你看它,多精神呀。
确实,那水津津的肉物在女孩手心里又不争气地硬了几分。
连天声音沙哑:「你别闹。」
女孩水眸娇气地瞧他一眼,猛然就把气宇轩昂的「小叔叔」含在了口里。
连枝以前从来没给他含过——他说脏,不让她吃——这东西气味倒不难闻,
就是初一进口,有些太大了,撑地她嘴巴有些疼。
她勉强才能含住那棒身的二分之一,皱了皱眉头,小手摸着两个囊袋,努力
上下吞咽着。
「枝枝。」连天想让她吐出来。
她才不肯呢,反而作怪,一口气全吞了下去。
深喉的感觉并不好受,她没经验,要不是就这么费力向前顶着,差点被激地
吐出来。
连天却没做好准备。
喉咙深处新鲜的钳制和收缩,让他浑身一震,竟射了出来。
他真是吓了一跳,顾不上尴尬,赶忙将东西从女儿嘴里拔出来。掰着她的嘴:
「吐出来!赶紧!」
连枝微微摇头,还作威作福似地把嘴张开来,里面全是他白色的子孙液。她
还没等他的手伸出来,就全咽了下去。
「躺下。」她又指挥着发愣的他。弯下腰,把他的肉棒拿舌头舔了舔,又含
了进去。
连天没说话。默着他把她的腰转过来,让她的臀对着他的脸,伸舌去吸她缓
缓流出的蜜水。
连枝终是做不过连天。
没多久她就手撑着床,面朝下地趴在男人的大腿上,喘着气,下身全由连天
支着,由他弄着。
舔舐声水声一起响起,像是婴孩在喝母亲的母乳。
……
他们做了多少次,连枝也不清楚了。
她睡了过去,等到又醒来的时候,连天还在侧抱着她,抬着她一只腿,缓缓
地抽插。
连枝闭着眼,不忘嘱咐他:「爸爸,别忘了射进去呀。」
男人捏着她柔软的小白兔,低头看看肉棒每次抽离出来时带出的白液——他
已经射在里面很多了。嘴巴贴在她耳边说:「是不是想给爸爸生宝宝?」
连枝扭扭身子,不知道是没听清还是懒得回答。
连天有些发疯。他突然全根送了进去,在里面深顶着:「说呀!」
女孩被他弄的手足无措,抱着绕在她胸前的粗壮的胳膊,眼泪快出来了:
「生啊,想生的。给爸爸生宝宝啊……一定要的……」
男人这次满意了。
可以没有,但是不能不想。
「不用了。爸爸有你这一个宝贝就够了。」又亲了亲她,笑着说:「小贪吃
鬼。」
连枝又被他弄的舒服了,哼哼着,眼角噙着泪花,软在他怀里。
……
结束之后连天看了一眼手机。
凌晨三点。
床上的女孩浑身上下全是红痕,身体上覆着一层汗珠。白浊的液体一点点地
从她红肿的穴瓣里往外冒。
连天抓抓头发,知道自己做的过了。
「枝枝。乖,把药吃了。等下爸爸回来给你擦擦,好吗?」
连枝迷糊着,点了点头。看着他把避孕药和水放在床头柜上,待他走进浴室
后,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
连枝酸着身子把水喝了,却反手把药扔在了床底,还嫌不够地拿手往里拨了
拨。
别的女人能给他的,她一样都能给他。
爱情,身体,陪伴,孩子。
她全要给他。
连枝跌回床上,心里舒了一口气。闭着眼,彻底昏睡了过去。
第十章:空山
正午的阳光从天空高高地倾泻下来,笼罩在死气沉沉的众生身上。
「丫今儿怎么这么热。」不知道是谁骂了一句。
被绿树遮掩的小山顶上,立着前朝遗留下的雕廊画栋,白玉飞塔。它们或是
被用来供达摩,或是用来拜观音,抑或就是个歇脚的去处。
皇家想一遭是一遭,受累的总归不是他们自己个儿。
连枝就坐在山顶朱红色飞檐的亭子里,靠在连天的身上,昏昏欲睡。风越过
层层绿涛,把她的黑发吹的飞起,亦带走人世间的滚滚热浪。
连天看她餍足地不行,笑道:「凉快?」
连枝唔唔点了点头:「安静。」
确实,这大中午的,一个人也没有。独独他们俩遗世独立般地蜗居在此处。
舒服地不像人世间。
「爸爸。」连枝忽然轻声说,头仰起来,下巴搁在他硬邦邦的肩膀上。
连天低下头,情不自禁地去吻了吻她红色的唇:「嗯?」
「你怎么老是勾引我?」她的手从他的胸前划到他腹部坚硬的肌肉上。那里
纹理清晰,彰显著一个男人的力量。
「你不也是一样。」他低声说着,声音里带了笑,眼睛里温柔的好像能滴出
水来。
连枝哼了一声,又靠在他怀里。
俩人就这么坐着,偶尔说上两句话。
求得片刻安宁。
「有没有没人的地方呀,」连枝开口,又顿了顿,笑了「要不你带我跑了吧。」
她笑起来,眼睛里好像泛着光。
连枝咯咯笑着,又说:「我开玩笑的。」
连天把她抱进怀里,胳膊收紧,亲着她的发顶,怎么疼也疼不够:「你别怕,
也别多想。」
女孩坐在他腿上,被他环着腰,背后的他像一面坚硬的墙,不舒服,还有些
硌人。
她眼睛看着前方的一片片林海湖泊,声音飘渺:「我不怕。你不走,我就不
害怕。」
可我心里难过。
连枝不知道连天和她的妈妈是如何相识,相爱的。
但意气风发的俊朗少年,饱读诗书的大家闺秀,想想也觉得浪漫。
他那时也像这样和妈妈说过相同的话,一遍遍地安慰着她,郎情妾意么?
连枝知道自己不该揪着过去不放,可是过去不代表没有发生过呀,以前的他,
现在的他,那毕竟都是他。都曾借着他的行为,表现出他的思想。
就像是白纸上的污点,怎么也抹不下去。
——如果说爱情就是烈焰,那长久相处后的平和包容就像冰层下缓缓流动的
水。
悄无声息地浸透你的生活才最是可怕。
他们在一起有二十年了吧,纵然聚少离多,但连枝还是在想,他会不会已经
把这个女人当成了人生的一部分?
她爱他如生命,他说他爱她,可她在他心里究竟又有多少分量呢?
或许问一问便会有答案的,但连枝连去问的勇气都没有。
她现在觉得每时每刻都像偷来的一样。
爱真的是这样么?
真的是又欢愉又痛苦么?
会不会是她遇错了人呢?
她疯魔地想。
其实任何人都会变得狠毒,只要你知道什么叫嫉妒。
一转身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尖牙利齿,似是用了力气。
连天「嘶」地一声抽气,把俩人拉开一段距离。
连枝眼睛红红的,几绺乌丝飘在眼前,显得可怜巴巴的。
他笑:「把爸爸咬死了,你以后怎么办?」
连枝也有些后悔了,却嘴硬:「你敢。」
她好像就会说这句狠话,就会用这一套似得。
又扑进他怀里,抱着他的脖子,温热的小舌舔着那深深浅浅的牙印。
「你不能丢下我。」
连天的手机振了一下,只是被那一对陷在情欲中男女忽视掉了。
「连先生,离婚合约拟好了,我发来给您看一下。」
下面是一个红色的Pdf文件。
「你要去学服装设计?」
连枝再和杨曦见面时,是在商场的甜品店里。
「对呀。」
杨曦手里拿着珍珠奶茶,长腿搭在空调房的沙发上,金色的短发和着耳坠一
晃一晃。
「不是学传媒么,怎么又改了路子?」连枝一身白色的修身长裙,脖子上围
着浅色的丝巾,微微皱眉。
「喜欢呀。」
「去国外?」
「法国。」
「怕是回来不好找工作。」连枝说。
「有道理。但是,谁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呀。十五年前房地产如火如荼的时
候,谁能想到十五年后的互联网大爆炸?」杨曦坐直了身子「既然不知道以后哪
个是最好的,倒不如选个自己最喜欢的,义无反顾地去做。」杨曦说的头头是道。
连枝笑了:「说的也对。你比我倒是豁达。」
杨曦摆了摆手:「小意思。对了,枝枝,你爸爸呢?」
连枝喝了口手里的咖啡:「开会去了。」
「没想到啊,连叔风姿还真是不减当年。」杨曦啧啧赞叹,又问:「你妈妈
呢?没和叔叔一起来吗?」
连枝的眼帘垂下去。
「在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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