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枝头凤凰是个断翅】(1-20)作者:魏承泽
【落在枝头凤凰是个断翅】(1-10)作者:魏承泽作者:魏承泽
字数:40834 字
作者:魏承泽
简介:拥有超多优秀资源的美人长相精致别美,但却总被压着成背景板拿不
出实力,网友调侃的戏称她为断翅凤凰。
可她背后生长翅膀的脊背,已经被剪成血淋淋断翅。
108开外身无分文的小明星遇到资源丰厚的后台大佬。承诺满足他怪异的僻好
来获取资源飞上枝头变凤凰。
但他却突然提出要爱上他。
已经习惯做狗的宓卿跪在地上笑出了声。
「如果我没办法爱上你呢。」
他用皮鞋压着她的脑袋,在冰凉的地板上碾。
「我给你的东西,我也能亲手毁掉。」
一句话男主装哔用的简介:
【折断你的翅膀,只为了让你随便翱翔】
排雷:娱乐圈 双处 1V1 性虐 BDSM 囚禁 暴力 HE
女主智商在线 但·智力<暴力 不妄想着男主做好人 心就不会痛
*** *** ***
1、掌掴
「废物!这条戏你NG多少次了,想让全剧组的人都在这雨天里等你是不是啊!
你也不瞧瞧自己多大的架子,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拍不好现在就换人滚蛋!」
中年男人粗鲁的怒吼声传遍了夜雨搭戏帐篷里的每一个角落。
宓卿靠在摇椅托腮闭目养神,被吼声吵醒,撑起眼皮半阖着双眼,瞧见外面
毛毛细雨下站在打光板旁边的少年身影,浑身发抖打冷颤,短发被雨水浸湿粘塌
在脸上,鞠躬不停朝导演道歉。
美人痣落在她颧骨右侧,扯着嘴角,连带着那颗高冷的痣都在往上挑动起来
半分。
身侧的经纪人看到她的表情,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那男生昨天刚来剧组
就被红姐搭讪,被拒绝了,今天红姐特意交代过导演…」
她斜眼看向坐在不远处帐篷下的女人,哪怕皮肤保养的极好,在她勾起唇角
来还是能看见细密的皱纹,嚣张跋扈翘着二郎腿,开叉的旗袍露出大腿根诱人肌
色。
四十多岁的女人,想吃十九岁的鲜肉。
她抿着嘴角,继续闭上了眼睛。
「你他妈到底会不会拍戏!亏你还是科班出身,连台词都说成这个鬼样子!」
他拿着手中台词本卷成筒朝他脸上敲,少年面对比自己还矮的男人,低着头
让他打,依然是不断道歉:「对,对不起不会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肯,肯
定——」
「你肯定个屁!一个哑巴演的都比你好!」
坐在那的女人笑颜眯眯刚想开口,却被一声夺了过去。
「张导演。」
被点名的男人身子站直,转头来脸上堆满笑,朝着宓卿歉意的点头:「宓卿
你放心,这条很快就过,我们马上进行下一条。」
「我不是说这个意思。」
美人撑腮的手臂抬起,软若无骨纤细的手指,指向一旁的显示器,撇眸面无
表情看他:「这条第一次拍的时候就已经收录进去了,早该过了,要是你想发泄,
还是去趟拳击馆吧。」
在场的工作人员哪个不知道,他上次在拳击馆把职业选手惹恼给打到了骨折,
开机一周前才刚出院,纷纷抿着唇紧绷起脸,场面安静的一丝笑声突兀都是对他
的羞辱。
男人扯着脸上的皮呵呵笑了两声:「行,行,那咱们下一条啊,收,收收!」
举着打光板的助手可算是松了口气,雨声敲打在头顶帐篷落下淅沥沥的声音。
髙紫焉咬了咬牙齿,白齿划过红唇,面色憎狞瞪她,落入宓卿眼里,她瞥过
一眼后,懒洋洋的拿起剧本看了起来,发丝盘在脑后,低下头露出白鹅般纤细的
脖颈。
「红……姐,别,她有人撑。」
「我知道!」
女人转过头朝她吼。
半年来她蹿红速度直飙,得到的都是大把优质资源,刚进组导演和编剧对她
笑的比那花都灿,这部剧的投资都是她背后金主给的。
这副皮囊可不就是被哪个老男人给看进眼里收了吗。
戏份结束后,她换了便装坐上保姆车,经纪人刚准备关车门,就听到身后传
来制止声。
「等,等,等等下!」
紧张声结巴,宓卿也侧头看了过去,一个穿着中山服的少年,冒雨朝她这边
跑过来,头发粘在脸侧,还未长开的一张脸青涩朝她笑。
「那个,卿姐,谢谢,我——」
「为什么要向我道谢?」她面无表情,声音甚冷,斜睨着他错愕的脸。
「今天无论站在那里的人是谁,我都会这么说,你不是特例。」
他略分失望的望着她,还没开口,经纪人关上了车门,回过头朝他点头笑笑,
打开副驾驶车门坐了上去,小声对司机嘀咕:「快开车。」
车子发动的声音,他迎着尾气站在原地,寒冷的雨下冰冻身子,目光直送车
尾。
白色的保姆车驶入一家五星酒店的地下三层停车场。
宓卿从车上下来,身着长到膝盖的白裙,踩着高跟鞋走去不远处那辆库里南
中。
车门打开,靠在左侧的男人没入车帘黑暗的光影,黑色西装裤下长腿随意交
叠,坐在那里面对着一台电脑办公。
她弯下腰,双膝跪上了车,车门自动关闭,宓卿支撑双臂朝他爬去,跪在他
的长腿边,坐下自己小腿上,端正的挺直腰板,垂眸盯着他黑色皮鞋。
男人将面前的电脑推开,静谧的车内,传来他浑厚的沉声:「明天有通告吗。」
「没有。」她抿着嘴角往上勾起,让自己笑。
话音刚落,宽大的巴掌朝她右脸上掌掴而来。
啪!
清脆的一声力道却极大,她的脑袋直接撞击在左边座椅的扶手上,发出咚的
一声巨响!前面开车的助理也跟着浑身一震,默不作声握紧了方向盘。
盘高的秀发被这撞击轻易松懈开,长发落在肩头松散披着,柔嫩肌肤上,浮
起肿大的印记。
她捂着脸,让自己重新跪直,扬头扯起嘴角对着他笑,格外悲哀。
男人半张脸没入在黑暗中,电脑屏幕折射的光,打在他高挺鼻梁上,粉琢薄
唇分外性感。
他微微弯了腰,手臂搁在大腿,从黑暗中脱出极致容颜,头发往后梳的一丝
不苟,额头前又落下几缕的黑发,遮在长密的睫毛上方,添着几丝随性。剑眉凤
目,昂首目光垂下流返在她的脸上。
警告的吐出声:「不准笑。」
宓卿嘴角扯平,右侧的美人痣点的极好,即便肿着半张脸也依然复得精致,
肩头散乱的头发,将人显得娇弱狼狈。
啪!
右脸又挨了一掌,这次她被扇的身体趴在了真皮座椅上,实在撑不住疼出了
泪,听他说道:「跪着。」
命令前面的助理:「开车,回宅。」
「是连先生。」
2、拼命扇脸只是为了逃脱惩罚(慎入H
「啊…哈呜,贱狗不行……啊要到了,到了呜呜,哈救,救命!」
脖颈捆绑的银色铁圈,将她狠狠勒紧,连接的链条被抓住在男人手中,往上
抬起她的脑袋,喘气声粗重阴鸷问:「想让谁救你呢,嗯?」
「呜呜啊,没有人,没有,请主人嗯,在,在贱狗的体内释放。」
她穿着一件黑白色兔女郎的情趣衣物,两双纤细的长腿套上网袜,跪在床上,
裙子开叉露出雪白的背,紧贴式包裹住前凸后翘的身材,被挤出来的巨乳勒紧在
胸前的三角布料中,乳沟往下看去如同深渊,没入底处庞大的挤压着深沟。
男人肉茎狰狞,怒张跋扈,庞大的性器上粘着全是润滑油光泽,捅破在骚逼
下面网袜的一个洞口,硬是撑裂开几条线的布料,透过洞口没入女人花唇里。
因为带着长长的发箍兔耳朵,男人每次侵入在她体内,支棱起来的耳朵,耳
尖总会晃晃悠悠的跟随着晃动。
拽着手中的链条,逼她窒息的将脑袋往后仰,冰凉的粉唇贴她的耳朵,滚烫
的呼吸喷洒在她耳朵尖尖上,手指恶意摁在被他扇肿的脸上,宓卿娇红的脸像是
蒸熟透的苹果,被日操到了巅峰。
可若是再细细听她齿贝中发出的呻吟,便会听出她满是痛苦,就连额头落下
来的冷汗,吸紧的腹部,都在拼命排斥下体这根非人的巨物。
「呜啊,贱狗,要,要被嗯插死了,了哈!」
男人在她耳边发出低吟的沉笑:「不如就插死你如何?」
「啊啊……好,好嗯,贱狗的命,是主人,的啊。」
他双眸里没有情欲,打量着她略有狰狞的表情,垂眸去看胸前那对凶器,乳
房被挤压的庞大,他大手掐上去,居然都裹不住,要知道,他的手可以轻而易举
的抓住她整张脸。
「看样子,你的奶子比你的脸还要大。果然你的身体,就适合穿这种东西,
卖淫的感觉如何,小狗?」
「嗯好爽,主人的,鸡,鸡巴,插得贱狗逼好……好爽呜呜。」她颤颤巍巍
的双唇中吐出令她自己都想咬断舌头的话,那根鸡巴气势汹涌,待发很久了,开
始的插入不过是给她点前菜,现在才是折磨她的时候。
「那我倒要看看,今天的狗,能受得住多久。」
他推着她的脑袋,松了手中的铁链,宓卿头用力往床上栽下去,看到链条落
在自己的脸庞,张开嘴去咬住,抓着身下柔软的被子,呜咽着唰唰掉泪,手背用
力凸出了细嫩的青条。
阴肉紧吸他鸡巴上的青筋,有了润滑油,无论她情不情愿插入的都格外顺利。
他神色严肃,将大手放在他一掌都可握断的腰肢上,在被他扇肿的屁股上又
是一抡!
「嗯……」宓卿吃痛咬住铁链发出闷叫,眼泪一股股挤出来。
隔着网袜,屁股都已经紫了,粗大的鸡巴顶穿了她的子宫,快要操到胃了,
这不是常人可以容纳的东西,她每一次被干翻到床上,通常撑不过两分半就开始
求饶。
而这次,也仅仅只是用了三分钟罢了。
「呜啊救救命,主人啊……贱狗,不不要啊了,求,您,哈救,救命,救我
啊呜呜救命啊!」
会被捅穿的,她会被捅穿的!
不是没有过,上次的子宫出血,她到现在都记忆深刻。大哭着铁链也从嘴里
滑了下来,嘴角流满了口水挂在下巴晃晃垂着:「会,会痛烂的,主,主人贱狗
不要了啊……不要了!」
她越是这么说,男人操穴的动作便越快,卵蛋啪啪甩拍在她肿红的阴唇上。
「除了忍,你还有别的办法吗?」
他轻飘飘的吐出这么句话。对于她的痛苦来说,男人的风轻云淡就是对她最
大的对比,平坦腹部里凸起的痛苦,宓卿哭的昏天黑地,精致的一张妖脸,被哭
毁的泪痣也不再那么动人,天叫不灵,喊地不应。
她太痛了,膝盖跪在床上试图往前爬走。
「痛,贱狗痛啊!求求主人,怜,怜悯贱狗啊,哈救命……贱狗求求了,救
命啊,救,救贱狗……」
连胤衡看着她的动作,不做声松开了手。
下一秒,花唇啵的一声抽离了庞大的鸡巴。她惨叫哭啼往前爬,想都没想便
摔下了床,缩在床头柜那头墙壁的角落里,抱着头发抖的时候,才清楚自己都干
了些什么。
眼角挂着的泪珠还未落下,她胆战心惊的抬头望去,男人依然保持着跪在床
上的姿势,胯间怒张血管的鸡巴高高杵直紧贴腹肌,他嘴角勾翘起的弧角冰冷冻
人,凤目妖魅,暗舔着上颚的牙槽,冲她歪了头:「嗯?」
宓卿怕的全身都在发抖。
她以为他会拦住她的,不曾想却直接放了她跑,找出惩罚她的理由。
「呜……呜呜。」
不不不!他的手段她没办法承受。
「主人我我错了,对不起,贱狗是太疼了,贱狗知道错了啊!贱狗知道了!」
他嘴角那丝弧度也彻底扯平了。
「所以你就打算一直在那里跟我求饶是吗?」
「呜不是,不是!」
宓卿跪了起来,穿着兔女郎的情趣服,总能将她身子衬托的妖媚性感,就连
哭惨的脸上都带着勾引,晃动垂下来的双乳朝他慢吞吞爬过来,跪在床边,抬起
手朝自己脸上扇去。
「对不起,呜对不起!贱狗知错,贱狗知道了!」
啪——啪啪——啪。
一掌接一掌。她害怕被他亲手虐待,于是只能自己先教训自己,一边哭着将
自己的脸抽歪,她的手掌不敢没力,哪怕是打的手心泛肿,也要自残的朝自己脸
上狂扇,长发粘在嘴角的口水和眼角泪珠上,她的哭声都被巴掌声遮掩。
连胤衡面无表情看着她的举动。
「求你,饶了贱狗,呜贱狗错了,错了,真的错了……」
抽了十五下,手几乎疼到举不起来,在被车上扇的那两巴掌已经泛成了青红,
她的脸,被自己给抽烂了。
可更绝望的,是男人抓住她的头发,没有丝毫温柔将她托拽到床上,掐着她
的脖子将她死死摁下去,宓卿窒息的踢着双腿狰狞瞪大眼呼救,浑圆的脚趾用力
钻出了网袜的空隙,她双腿将被子都蹬了下去。
男人跨起长腿,跪坐在了她的胸前,张裂开的嘴巴,被那根滔天巨物,用力
捅入口中,鼓起烂掉的脸颊。
「呕——」
逼得她嘴角撕裂也要用喉咙夹紧!
3、强暴她的喉咙(慎入H
瞪大的双眼里翻涌着窒息,血丝几乎在刹那彻底滚在了眼球上,她咧大的嘴
角,皮肤撑裂开淡淡血丝。
喉咙塞入的巨大令她面色凶残,捅破了食管,痛苦不堪,丝丝祈求也发不出
来,难受的看着男人,他面容带着讥笑嘲讽望她,妖孽的相貌此刻化为魔鬼,胯
下的力道丝毫没有减轻,还在耸动着臀部朝她食管里用力撞击。
「唔……唔额,唔!」
她马上就要被堵得没有呼吸的余地,抓住男人的胳膊,痛的死去活来在他身
下狂烈挣扎,试图让他能看到自己眼中的哀求。
却不料到他只是低下头认真的打量她,勾起邪笑的揶揄。
「这不挺会吃的吗?瞧见了吗,整根都要吞下去了,你的小嘴再张大一点,
可就算是合格了。」
宓卿痛苦的试图摇头逃脱这种难受感,她反呕的声音也越来越强烈,拍打着
他的胸膛,持续不断呕声,要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
「呕——唔!呕呕!」
她真的不行了,不要了,快要窒息了啊!
连胤衡冲着她笑,阴森森的冷意,过长的睫毛扑朔在眼睑下,从头顶灯光透
隙下来,折射浓厚的阴影:「忍着呢,我倒要看看,今天的狗狗,是不是比昨天
的要乖一点。」
他退了出去,甚至没来得及给她希望,便重新卖力冲刺了进来!
才刚好不到一天的喉咙,又被戳烂的伤痕累累,晶莹剔透的泪珠翻在眼眶里
面,绝望心死如灰,随着他的一进一出,动作缓慢,可每一次都将整根全部插入
她的喉咙里面。
「嘴角都要撕烂了,真是可怜。」他不痛不痒的说着,伸出修长的手指,去
触碰着被裂大的嘴角,皮肤涨裂开的血丝在层层烂掉。
「已经尽力把你的牙齿给收回去了,还算不错。」
「呕呕——呕唔!」
在他臀部往后移动的刹那,宓卿求生的本能试图转过头吐出嘴里的东西,却
不曾想男人直接摁住了她的脑袋,动作彻底野性凶狠朝着她的食管里面噗滋噗滋
干进去,满脸被扎的都是他浓密的耻毛。
「规矩呢!」
连胤衡扯住她的发根,指甲摁着她脆弱头皮,动作丝毫不给她喘息的空间,
次次猛入撑大她的食管,青筋蜿蜒粗大的鸡巴,将她喉咙三两下插毁,精致的脸
蛋被扇的全是难以言喻惨烈,她的白眼翻得狼狈。
「嗯……」男人舒爽扬头叹了口气,俊容浮起坦然的爽意,他不去看身下的
人,甚至只是将她当做发泄的机器,用完了或许还可以再换掉。
至少宓卿是这么想的,可她就算被插死,也不敢有任何的反抗挣扎,甚至更
别提用牙齿去触碰到那根巨大的鸡巴,如果让他来动手的惩罚,绝对不只是扇她
这么简单。
「呜呕,呕——」
再次将鸡巴从她嘴里拔出来的时候,龟头上沾满了血,她咳嗽声扯着已经毁
掉的喉咙,嘴里全都是血味。
「咳,咳咳呜,主人,贱狗……知道错了,贱狗知道了,对不起额。」
「真是难听。」
破碎的嗓音令他不愉快皱起眉,宓卿道歉,颤抖的抬起手掌朝自己烂开脸上
又一次用力扇了过去。
「贱狗该死!」
头顶固定的兔子耳朵发箍也掉了,长发凌乱披散在脸侧。
「这就是你的力道?」男人阴嗖嗖的声音,让她心脏蓦然跃起。
「贱狗……呜贱狗知错。」
他手指掐住她的下颚,在他拧眉注视的一刹那眼中闪过暴戾的嗜意,接着迎
来的,是一巴掌。
啪——
她的脖子几乎要扭断掉,被扇歪的脸重重跌落回了柔软大床上。
然后再也没有了动静。
连胤衡轻抿动着唇瓣,舌尖舔去上颚扫转了两圈,拧眉盯着自己胯间膨胀竖
硬带血的巨根,心烦意乱。
白日的光线照在她的眼皮上,脸上肌肉每动一下都引来腐败的疼痛。
她颤巍巍睁开眼皮,看到床边收拾好药箱准备离开的秦医生。
「醒了?」他合上箱子,将涂抹的药膏放在了床头。
「脸上的伤不要碰水,贴上去的药膏十二小时之后再揭下来,这些药三天就
能让你脸恢复。」
「连先生出差今早已经离开。」说罢,他淡笑着,方形镜片下的眼睛眯成了
一条缝,将药箱斜跨在身上:「好好养伤。」
宓卿没什么表情嗯了一声,开口声音嘶哑厉害。
「知道了。」
她捏捏嗓子咳嗽了一声,还能尝到血味。秦之行离开前,又嘱咐了一句:
「喉咙的伤,吃我上次给你留的药,两天就能好。」
这次她没再吭声,看着他走后,撑床艰难的坐起来,发现自己身上已经被换
上了一件正常的长袖睡衣。
脸上的伤,导致她想刷牙也没办法。
站在镜子前,望着两个脸颊都被贴上了黑色的膏药,将她所露出来的皮肤衬
显的格外惨白,圆领的睡衣,掩盖不住脖子上青紫的掐痕和淤青。遮挡住了那颗
泪痣,这张脸放在人群里面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面无表情时,再普通不过。
宓卿撑着盥洗台,将打开的水龙头关闭,看着最后几滴水旋转着流入漆黑的
管道中,她又开始后悔了。
如果自己当初没有答应连胤衡的要求,满足他怪异的性癖,来换取强硬的后
台和优质资源,那她到现在还只是个靠群演吃不饱饭的无名小卒。
「有得必有失。」
她苦笑着这么安慰自己,变成万人瞩目凤凰,飞上枝头的感觉,也还不错……
至少现在,她是这么认为的。如果赚够了钱,就能离开他,自己也不用受这
些皮肉之苦,他甚至把她的子宫都捅出血,差点不能生育。
宓卿咬着牙齿,可太过疼痛,又渐渐松开,难受的攥着拳头,不敢再去看镜
子里的自己,一瘸一拐转身朝外面走去。
地上的手机传来震动。
弯着酸痛的双腿捡起来,信息是连胤衡发来的一条视频。
打开看,自己昨夜昏过去之后,他用手机录像,拍下了她身体每一个地方的
伤口,穿着浪荡风骚的兔女郎服装,不省人事的歪着头,扇破的脸皮,胸前裹圆
的奶子中间乳沟,大腿张开被操肿的阴肉…从头到脚,每一个伤口都格外清晰。
宓卿瞬间乱了,连打字的手指都好几次摁错,颤抖的发过去质问:你拍视频
做什么?
4、别从高处跌落
自己生气的语气太过明显,等她再想撤回时已经晚了,那边回了一句。
【欣赏】
宓卿害怕他用这些视频来做一些极端的事情,没什么他做不出来的,她好不
容易才被捧到现在这个地位,受了这么多苦,不能功亏一篑。
【求求你别传出去】
【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已经跟你说过,我会好好听话】
她着急咬住了指甲,求他不要做出太过分的事。
【你的确很听话】他这么说,宓卿脑海里浮现了他坐在车上漫不经心打出这
样一段话的场景。
【可昨晚昏过去的人,还是你】
【我不会了!没有下次,真的主人求您相信贱狗!】
过了很长时间,那边没有声音。
宓卿一直站在原地没有动,手里紧握着手机,生怕错过他的消息没有及时回
复。
直到又一条信息从底部蹦出来。
【这句话我截了图,好好表现】
那一刻她拧在一起的心脏直接被掐碎了,无法呼吸的无力感,打字的手指都
快要抬不起来。
【贱狗知道了。】
徐潇的电话打了进来,那边语气有些慌张:「卿姐,今天张导演要您补一场
戏份,您现在,有时间吗?」
她是知道她跟连胤衡的关系,徐潇作为她的经纪人,也是连胤衡派来在她身
边的。
见她不说话,徐潇知道是没戏了:「我那拒绝他,就说您有点发烧,您身上
的伤,大概多久能好?」
宓卿呼吸沉重了几分。
「三天左右。」
她喉咙扯的很沙哑。
「好,我明白了。」
这个时候拒绝去片场补戏份,搭戏的人应该都明白是因为什么,她有连胤衡
做后台,没人敢对她怎么样,但唯一不同的,是舆论,那些记者在虎视眈眈的盯
着她,稍有一点坏新闻都会写出去,再被她爸妈看到。
宓卿坐在床边,攥着手机思考,眼角被肿起来的伤口挤压的有些狼狈,没一
会儿又匆慌的给徐潇打去了电话。
「盯着高紫焉,她一定会添油加醋跟身边的记者说。」
徐潇愣了愣。
「是,您昨天在片场出手帮了那个少年的原因吗?」
「不止这个,看着她就对了,别让有一点坏新闻传出去。」
「好的您放心,我知道。」
她正要挂断时,徐潇又道:「昨天那个少年,他在剧组里开始打听您的手机
号码,您注意些,我已经警告过让他住手了。」
「嗯,别告诉连胤衡。」
「……好。」她答应的很是没底气。
那少年很粘她,在她第三天去剧组时,就找到了她的化妆间。
宓卿闭着眼让化妆师在她脸上扫着多余的浮粉,听到了身后徐潇在门口跟人
无奈交谈的声音,她情绪带着着急,让宓卿睁眼看了过去,她正在跟那少年说话。
「徐潇。」
她急忙转过头来回应她一声,以为她是生气了:「卿姐您等一下啊……」
「别在门口站着说。」宓卿从化妆镜中盯着身后的两人。
「啊好好。」
那少年逮到机会便冲了进来,朝她笑起,青涩懵懂的少年耀耀生辉。
「卿姐,能,能不能交换一下手机号码?」他慌张从中山装戏服的上衣口袋
里掏出一台手机,抱在手心中期待的笑容让人不忍心拒绝。
而她的目光却没落在他的身上,合上了眼睛问:「要我号码做什么?」
「因,因为您的演技很好,我想跟您多学一学,上次导演批评我,我也觉得
我做的不好!如果有问题的话可以请教您……」
「可以了。」化妆师收了刷子,直起腰对她笑笑:「很漂亮。」
她姿色本就长得很好,特别是颧骨上的那个痣,点精之笔,橘色的眼影和浅
红的咬唇妆,盘着高发精致过头,眉间一股子的冷淡,但依然不影响她整张脸上
的水灵,睫毛在化妆镜暖色的灯光下照耀的挺翘而温柔。
「很,很漂亮!」站在那里的少年忙不迭的点头。
化妆师关上工具箱朝他道:「有眼光,看样子你还是卿卿的小迷弟呢。」
「嗯嗯,我是!」
少年的眼睛又大又亮,氤着一层水光。
「哈哈,那可要好好表现!我就先出去了,你们聊。」
宓卿撚起桌子上的翠绿玉镯带上,白藕般细嫩的手腕嫩如玉:「你刚才说,
你是觉得我演技好?」
他倒头如蒜,眼睛亮幽幽,抱着手机有股孩子气。
宓卿勾了唇角,风情万种的笑,心脏都骤停了半分跳动。
「那你一定是误会了,我根本没什么演技,都知道我是个背景板,中看不中
用,我所参与的每一部剧从来不超过二十句台词,不过是长得漂亮了点,其他一
无是处。」
「不是,不是的!」
「我看过您参演的舞台剧,真的很好看!请您不要这么说自己,对我来说您
就是演技的巅峰!」
「可别把我捧得太高了,我讨厌从高处掉落的感觉。」她推开椅子站了起来,
蓝色旗袍裹着前凸后翘的身材,婀娜多姿。勾着耳边的碎发拂到耳后,仪态万千。
「如果真的那么想提升演技,那就去找你的老师,我对你来说根本没有任何
帮助。」
她所做的每一个小动作,对他的心脏都是一种敲击,让他恍惚的眼睛离不开
她一秒。路过他的面前,自始至终没有看他一眼,少年鼻尖所嗅到紫罗兰香水味,
从她脖颈间拂过又消失。
「卿姐……」
宓卿接过徐潇手中的风衣披上,两人走了出去,高跟鞋落地的声音渐远,手
里抱着的手机也缓缓放了下来。
她刚在乘凉椅上坐下,便听到了一声阴阳怪气。
「挺不错的嘛,我三天都没搞定的小伙子,居然自己屁颠屁颠的上门找上你
来了。」高紫焉坐在她的右边,翘着二郎腿,故意露出若隐若现的大腿嫩肉,抬
手吹着自己修剪整齐的指甲,斜睨的眼睛朝她投视过来尖酸的视线。
「你要好好对他呀,那小伙子还挺清纯的。」
宓卿收回视线,疏远的回应她:「你想多了。」
「哼,要想人不知啊,除非己莫为,看老头看多了,一个这么清纯的学生入
眼,那当然不赖。」
「少用你自己的思想来我的头上扣帽子。」
5、少年他一点占有也想要
淋雨戏结束后,张导演捧着一杯姜汤送了过来,乐呵呵道。
「听徐经纪人说你前天发烧了,估计是那场戏淋的雨,今天剧组人都有这姜
汤,体质这么弱多喝一些,不够那里还有。」
徐潇接过姜汤道了声谢:「劳烦您费心了。」
「不劳烦不劳烦!今后还要请宓卿多关照才是,哈哈。」
她还有两场戏就杀青了,这个时候变成法子想来多走近关系,怕不是为了她
背后的男人。
人走之后,徐潇将杯子递给她,给她擦拭着淋湿的秀发:「卿姐,还是喝点
好。」
「我不喜欢姜汤,我讨厌姜。」她将杯子放在了桌子上。
「那我待会儿去给您买些咖啡。」
「白开水就行。」
「好的。」
宓卿对着镜子解下自己耳垂上的流苏吊坠,摘下手镯,将浸泡的化妆棉涂抹
在唇上卸妆,透过镜子看到了门口站立的少年,绣眉一皱。
正打算等着他自己走,但是站了五分钟,都没有要走的意思,一只手扶着门
框,望着里面的表情哀愁又沮丧。
心事重重的样子,让人难免不去怀疑点什么。
「你打算在那里站多久。」
少年蓦地抬起头,尴尬扯着笑容:「卿,卿姐,你看到我在这里啊。」
「如果你一直站在这里,会被多少人引起怀疑知道吗?」
「啊对,对不起!」他抬脚就要走进来。
「我让你进来了吗?」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吓得又退缩回去。
宓卿眉头皱的越来越难看了。
徐潇手里抱着两杯热水回来,差点被他后退的动作撞到,吓得倒吸一口冷气。
少年回过头,又连忙道歉,嘴巴成了复读机,一直念叨着对不起。
「没事没事,你不用这么愧疚,反正水也没洒。」
当他再次直起身子,眼眶发红了一整圈,吸着鼻子闷声闷气的道歉。
徐潇往里面看了一眼,见她的表情就知道不愉快了,对他说道。
「你要是这么哭的话,会被别的人说卿姐欺负新人,如果你一直站在这里不
走的话,又会被别人传,卿姐吊着一个学生不放玩暧昧,但若是你进去的话,别
人会讲,你跟卿姐在化妆间幽会。
「我不是,不是故意这样的!」他慌张的摆手:「对不起,我真的没有考虑
这么多,我知道错了,下次不会这样了,实在抱歉!」
他低头往下鞠躬,徐潇笑:「没关系,下一次就别这样了,现在快点离开。」
「好,好的!」
徐潇关上化妆间的门:「卿姐,水。」
「谢了。」
「没事。」她拿起化妆棉帮她卸妆:「那个少年,您打算怎么办?看样子一
直赶也赶不走。」
她闭上眼,轻抿着杯口。
「我曾经还是个无名群演的时候,出手帮过他一次,大概就是那一次让他记
住了我,他看样子一直想报答我。」
「那倒是挺麻烦的。」
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你尽量多拦着他,别让他私下逮到机会靠近我。」
「好的。」
徐潇端着那杯姜汤准备去卫生间处理掉,路上又看见那少年蹲在布景的井口
旁边,往下望着里面的泡沫塑料。
转过头来时,徐潇不小心跟他对上了视线,下一秒再想离开已经晚了,他起
身朝着她跑了过来。
「你好,我来帮你吧。」
「不用了。」
「没关系的!反正我也没有事情可以做!」他伸出双手去接她手里的杯子,
里面的姜汤差点洒出来,徐潇只好松了手。
「那个姐姐,你姓什么啊?」
「双人旁的徐。」
「那我以后就叫你徐姐姐吧!可以吗?」
徐潇只当做是他未经人世险恶的清纯,也不好拒绝他,笑笑而已。
「那这杯东西就麻烦你倒入水槽里以后,将杯子放回原处了。」
「好的!」
少年冲她摆着手送她走,匆匆去了男厕所。
左顾右盼着没人,他打开一个隔间门进去,干净的厕所没有异味,他捧着杯
子小心翼翼凑近去闻。
似乎还能闻到宓卿身上传来的那甜美香水味,陶醉般地眯起了眼睛。
「姐姐,对不起。」
他一边愧疚,捧着杯子,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紧紧闭着眼,忽略了那些苦
涩的味道,喝的连渣也不剩。
当他站在门口的时候,就看到了她桌子上的这杯姜汤,一定是被她喝过的,
大概是嫌苦没有喝完吧。
但是到他的嘴里却如此的甜美,看着空空如也的杯底,忍不住咧开嘴角灿烂
笑了。
宓卿拉了拉脸上的口罩和帽子,穿着臃肿的咖色大衣,接通了电话。
「石助理。」
「您在机场C口十六号等。」
「我知道了。」
她握紧手机,抬头看着头顶的D口,朝着指示牌的方向走。
找到位置时候,出口的马路旁边停着一辆GMC黑色商务车,不怎么低调的车牌
号,不用想也便知道。
她走去后车门前,车门自动打开,然而后座并没有人。
只有开车的石助理。
她犹豫着该如何上车。
「连先生说,您不用跪。」
帽子下她的眉头在皱,可又很快抚平,弯腰踏上了车。
「连先生,在什么地方。」
「连先生在南云陂的工作出了些问题,大概要在那里待上一周,所以命我来
接您过去,您的通告要推迟一周。」
宓卿握着手机犹豫了。
她只剩下两个戏份就杀青了。
可面对的是连胤衡,不得不尔去推迟请假,拿着手机,给徐潇发了短信。
很快收到那边的回复:好的。
有点无助,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帮助她,她也不能决定,自己想做的一切。
靠着柔软的真皮座椅,取下了帽子和口罩,贴着防窥膜的玻璃上,看向外面
一片灰暗,整个都被蒙上了一层灰纱,跟她现在的心情也差不了多少。
「您如果饿的话,抽屉中有连先生吩咐给您准备的食物。」
宓卿一愣:「给我准备的?」
「是的。」
石助理透过镜子往后看去,她眉间的那点奇怪和匪夷所思,不言而喻。
「连先生很关心您。」
宓卿笑而不语,拉开抽屉,里面是几盒不错的糕点和低糖饮料。
补充能量,好跟他在做爱时卖点力吗?还是为了不被他扇昏过去?
6、不怕要被皮鞋抽。紧身衣play。
南云陂这个城市是很著名的旅游市。
顶楼的总统套房,能够将下面的城市一览无遗,就连远处的大海,都能尽收
眼底。旁边竖立的高楼,灯光闪耀站在顶处令人纸醉金迷,奢侈糜烂的环境,宓
卿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她回头,看着茶几上放置的一套衣服,认命抬脚走过去,掀开盒子,这次是
一件开臀的黑色紧身衣。
宓卿看着便笑了。
衣服真多,他也是真的会玩,想着办法来折腾她。
能做的除了只有屈服,她也没一点招。
刚拿起衣服大门便被打开了。
男人刷卡而入,看着她抱起衣服站在那。
宓卿跪了下来,面对着他格外压抑,轻声喊道:「主人。」
「衣服都没换,跟我在这玩什么呢?」他沉声说:「站起来,在这换衣服。」
「是。」
高层的酒店房间用的都是特殊玻璃,她并不担心会被其他高楼里的人看到,
即便是站在宽敞的客厅,那些羞耻感早就被他折磨完了。
男人放下房卡,朝她走来时脱下黑色风衣,宽肩窄腰的大长腿,是再标准不
过的身材比例,越是靠近,那点星星酒味,没有逃过她的嗅觉。
宓卿拉下裙子侧边的拉链,见他坐在了沙发上,从鼻腔中闷沉吐出了一口气,
疲惫捏着眼角,下颚紧绷,呼吸变得沉稳冗长,似乎是喝了很多酒。
还是白酒。
衣裙掉落在她的脚边。
连胤衡抬眸看去,眼神流转在她柳腰花态身姿上,寡淡的目光,随着酒精的
作用在土崩瓦解,变得越来越深沉,暗黑。
紧身的皮衣很不好穿,通常里面的皮肤是要抹一些橄榄油,但现在显然不会
给她准备那些工具,只能小心翼翼拉扯着往上提起。
还好这个皮有些松紧度,可光是穿上一条腿就足够费力,呼吸都乱了,耳边
的发丝垂下来,凌乱的粘在嘴角和鬓角汗水上,微红的苹果肌镀着水光,唇齿张
着急速呼吸,任人揉捏的模样,不难以遐想。
男人微微昂首,好整以暇,手臂交叉抱起,鼻梁秀挺,下颌骨界限坚硬与柔
软之间,收至耳垂,流畅柔美的恰到好处,眯着眼细细欣赏。
终于将双腿穿上,上半身也方便了许多,只要将两个胳膊都套上,拉好胸部
中间的拉链,皮衣中能漏出来的地方,只有胸口的乳沟,和下体那开档形式羞耻
的暴露着私密处。
姣好的身材,曲线丰满有型,前凸后翘被紧身衣包裹的尽显妖媚,黑色与裸
露出来的冰肌玉骨,有着强烈的视觉差。
「过来。」
男人拍着大腿,声音都半哑的沙沙颗粒感。
不用他重复,便张开大腿,坐了上去,小心翼翼搂住他的脖颈,故意将乳沟
挤压在他的胸膛前揉蹭,闻到了更加汹涌的酒味。
「连先生。」
「游戏开始了。」
她白齿轻咬了咬唇:「主人。」
宽大的手心直接掐住了她肥沃的臀肉,用力挤压在手心中,宓卿忍不住在他
怀中娇嗔一声,语气又软又矫情,一声便让他下体直愣愣的硬起来。
他喉中轻哼,继续细揉着臀部上的那些嫩肉,在手心中不断摩擦,茧子剐蹭
在柔软皮肤,略长的手指,在她的唇瓣处刮蹭。
「骚啊。」
耳鬓厮磨的话语,宓卿忍不住闭了眼,连抓住他的衬衫力道都紧了些,音调
变得颤巍:「主人,喜欢就好。」
「那我若是不喜欢呢?」
「那我改……」
「怎么改?」
他一声声套路把她往陷阱里面引诱,指尖挑开了阴唇往里塞入,插入的力道
很轻很浅,刮着嫩壁流出来淫水,折磨的溃不成军。
「嗯?倒是说说看。」耳边温热的呼吸让她仰着头,意识混浊,只能紧紧攀
附着他,任由索取。
「呜,贱狗,不,不知道。」
「不知道?」他笑的很是薄凉。
「你好像很喜欢我这么浅浅的折磨你,水流的比平时插进去都要多。」
「喜欢,只要是主人给的,贱狗都喜欢。」
当他举起那根食指放在她面前时,上面挂着晶透的淫液,叫她脸红了又红。
男人手指修长的过分好看,掌骨凸起,血管分明,可挂着的淫液,也格外诱
惑。
宓卿张开干燥的口舌,像只小狗一样,眯起眼,伸出舌头要去舔。
啪——巴掌来的火辣刺痛,她身子软弱无力没有准备,整个人从他腿上被扇
了下去。
咚的一声倒在地上,捂着脸连爬都爬不起来。
「允许你舔了吗?」
眸光微虚,不禁半分笑意,唇角向下耷拉,漆黑眼底令人捉摸不透的情绪。
「对不起!贱狗知道错了!」
宓卿慌张喘着呼吸,从地上爬起跪在他的脚下,除了粗喘的呼吸导致她肩膀
耸动的极快,一动也不敢动。
刚才那瞬的温柔,仿佛根本不存在一样,消失的极快。
喝过酒的男人,哪会性子大变,要变也是变得凶狠。
下巴被他撚起,攻击性的五官,特别是那双眼睛,流淌在她脸皮肿起来的宽
度上,宓卿害怕,眼眶都多了湿润在里面翻滚转动,生怕他下一秒再给她来一巴
掌。
「这泪痣的确是不错。」指腹摁了上去,那块正是被打肿的地方,宓卿闭上
眼,一滴泪也浸湿了睫毛,从眼眶落下。
「哭什么,委屈你了?」
「没……没有,贱狗很感谢主人。」可她的哭腔,似乎不是这么说的。
「感谢我什么了。」
「没有主人,就没有贱狗的今天,贱狗所得到的一切,全都是因为主人。」
「可会好好报答?」
「会的,贱狗会的!」她不停点头。
低磁的笑声悠长,寡冷轻佻,他微微倾着身,胳膊撑住膝盖,高度压低与她
平视,黑色的眼珠子那是深渊,宓卿眼神都在颤,不敢与他对视,牙齿上下触碰,
发出咯咯异响。
「有这么怕我?」
很怕,她真的很怕。
如果可以,现在就想抱着头蜷缩在角落里,把能挨打受伤的地方,降到最低。
「问你话呢!」男人语气突然加重。
「我……贱狗,贱狗不怕主人,不怕!」
「被我打了这么长时间,居然不怕,看样子是没打够啊。」
宓卿难以置信,紧接着看到男人一手脱下皮鞋,朝她脑袋上猛甩过来!
第07章:温柔是真的还是幻象(H)
额头剧烈疼痛,她被皮鞋抽的又一次躺在了地上,无助的双手抱着脑袋,将
自己身体蜷缩成了一团,裸露在外翘臀,撅的更诱人了。
「勾引我?」
「贱狗……没有。」她说话声在打颤,却不敢跪起来了。
「打算就在那里一直躺着?」他轻甩动着手中的皮鞋,拍打她的翘臀,每一
下拍上去都能看到她身子在害怕的抖动,男人着实笑了。
听到话中委屈的说:「贱狗害怕主人打贱狗,请主人手下留情。」
「我打你,不应该是正常的吗,怎么今天的小狗变得一点也不听话了?」
「不,不!贱狗听话。」
「听话还不跪起来!」他语速加快,声音寡冷,是要发怒前的征兆。
宓卿捂着被抽肿的那半脑袋,一边吸着鼻子,匆忙撑着手心在地上跪起来,
服从在他脚下低头。
皮鞋被他手握宽大的手心里,随着他动的每一下,宓卿都害怕的要命。
这抽起来简直比巴掌还要疼。
「把手放下去。」
宓卿觳觫,僵硬把手放在大腿上。
下一秒就见他迅速扬起了黑色皮靴,一声尖叫,她又抱头把自己蜷缩起来。
头顶传来一声冷呵。
不知道他是真的在笑,还是生气前不愉悦的感叹。
「主人对不起!对不起!贱狗是本能反应,对不起!」
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无助的哭着,害怕疼痛,手刚放下来,男人又甩起
手中的皮鞋,朝她脑袋上啪啪抽了两下。
还是刚才的位置,脑袋鼓起来一个大包,令她痛不欲生。
「主人,主人不要抽了,啊!」
皮鞋朝她紧身衣的胸前甩,比打在脑袋上的声音还要清脆,她弓起腰背捂住
胸口,哭的很惨,涕泗滂沱,甚至开始打嗝。
连胤衡用皮鞋指着她的脸,令她毛骨悚然。
「我向来讨厌不听话的,下次再敢躲,你不会好受。」
「不敢!不敢!贱狗不敢!」
换来的又是一鞋底,这次朝她脸上抽,他的力道很重,甚至胳膊扬起的弧度
比之前的都要大。
啪的过后,宓卿倒在了地上,还没却没有等到她跪起来,连胤衡甩下手里的
皮鞋,朝她欺压而上,高大的身体从她上面压了下来,一同倾斜灌入的,还有刺
鼻的酒味。
皮带抽开,动作迅速。
「唔啊。」
细小的声音混合着疼痛呜咽,小小的抗议声紧接着被荒淫的啪啪声所掩盖,
朝着两侧大大分开的双腿,还要忍着疼痛去夹紧他精壮的腰身。
鼻子中所能闻到的酒气越来越强烈,她的呼吸都开始乱喘,没有节奏,想歪
头躲,避开这些难闻的酒气,始终是无能为力,男人趴在她的脖颈间,不停吸咬
着柔软的肌肤,甚至用整齐的牙齿去咬住一块肉,死死在嘴中啃。
宓卿痛的死去活来,鬼哭狼嚎声音让他连强奸都带上了些动力,把她摁在地
板上,抓着黑皮紧身衣裹住的奶子,快顶到胃的肉棒,干的子宫口捅破。
「主人,主人啊!要被操穿了,肚子额,坏掉了。」她脸青额肿,这副残花
败柳。暗色翻涌的眸,心中被灌了一阵火气,直烧到胸腔,势必要把她给千磨百
折!
肉棒操到了尽头,脖子也咬出了血。
野狼牲畜在她身上无尽索要。
此起彼伏,一深一浅。胸前的紧身衣也被掐爆了,烂开一条缝隙,她最后痛
苦歇斯底里惊叫,喉咙里面都出了血。
窗外面亮了一瞬,雷雨紧随其后,炸出震天动地的一声,犀利的狂风暴雨拍
打在窗户上。
酒店高层的电忽然一眨而灭。
男人的脸怒发恶煞,邪孽五官,不寒而栗。宓卿张着口喉咙却失声叫不出声,
全都归功于脖子上的那只大手,捏住一只猫的脖子那么简单,手劲再大一点,可
以随时断掉。
闪电后,雷雨声又一次爆炸的响彻天空。
电来了,灯光倏然照亮,地上的人不省人事。
「对,叫他过来,速度快些,买最近的机票。」
电话切断,他转过身时,床上的人眼皮病恹恹睁开,脸半边即使青肿着,也
遮不住她浮红的整个脸蛋。
窗外雨声拍打的凶烈,阴云遍布在白日的天空中,外面整个颜色都变成了灰。
「你有点发烧。」身旁突兀的男声,她唇瓣哆嗦了两下。
连胤衡走到她的身边,又摸了摸额头,烫人的温度从手背传遍,垂眸扫下她
脸的目光,好似笼罩着一层薄凉的雾,依然改不了那一股子的冷淡。
宓卿平时根本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或许是这次发烧昏了大脑,眼神怎么也移
不开,虚弱的拼命呼吸着,生怕下一秒氧气就不够了,脑子迟钝,根本控制不住。
西装加上黑色风衣,灰色的衬衣领口,扭下了两颗纽粒,若隐若现的锁骨,
连头发都梳得一丝不苟,隽雅斯文,令她完全遗忘了昨日在她身体上蛮横的野兽。
他的大手从额头移下,捂住了她的嘴巴,说道:「慢点呼吸,还怕有人给你
抢空气不成?」
开玩笑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那么严肃。
「我明天出国,会去两周左右,你就在这养伤随便逛逛,卡给你放在衣服口
袋里了,有事跟石硕打电话。」
她却只顾着呼吸了,连点头都显得那么费力。
连胤衡看了眼腕表,显然他是有什么事情,手机也在不断传来铃声。
他调成了静音,坐在床边并没走,有一搭没一搭抚摸她的脸蛋,指尖冰凉,
对于她来说格外舒服,烧的已经神志不清了,眼皮不停的想要闭上,在下一秒却
又忽然睁开,持续不断重复着这一个动作。
她也不知道他在那里看了多久,手好像自始至终没有离开过她的脸,从冰凉
的温度被她的热烧给感染成暖的。
直到外面传来门铃声。
身边人窸窸窣窣的起身,脚步声渐远。
而再进来的人,是戴着眼镜的秦医生,他已不见了踪影。
第08章:想守护的家人
「伤有点严重,我先给你退烧。」
宓卿闭上了沉重的眼皮,呼吸急促快要睡着了,一只手被从被子里拿了出来,
冰凉的液体涂抹在皮肤上,紧接着,扎入了一针。
她就这么睡了过去,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脑子烧的让她理智不清不楚,身子
时不时的就开始打冷颤,房间温度调高,她还是那样。
从早晨一直睡到黄昏,外面雨都停了,她总算是醒了。
「秦医生。」
干燥嘶哑的声音在房间里格外的突兀,坐在那里打瞌睡的秦学义,被这一声
唤醒,捏着疲惫的眼角,撑着沙发扶手起身。
「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
「嗯。」她咽着口水来缓解自己干涸的喉咙:「好多了,鼻子也通畅了。」
「那就行,把这药吃了。」
宓卿撑着软弱无力胳膊,艰难坐起来,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穿着一件连胤衡的
黑色衬衫。
接过药的手都在打颤,闷头扔进嘴里,拿着水杯咕咚咕咚下咽,干渴的状态
总算是缓解了不少。
秦学义从桌子上拿过方形眼镜戴上:「做噩梦挺严重的吧。」
她拿着杯子的手一抖:「我说什么梦话了?」
「反正,我是挺不好意思说出来的。」
本就没几分红润的脸皮变得更白了,脸颊打肿即便涂了药,还是很明显的鼓
包,整个人病恹恹的垂着头,霜打的茄子一样蔫蔫的。
他干笑:「犯不着,我以前也听过几次,你被他弄发烧的次数还挺多的,今
早六点钟就被他助理叫醒,给我买了一张最近的机票飞过来,算你好运,没烧坏
脑子。」
宓卿扯出一个极其难看的笑,他把从药箱里拿出来的药膏放在桌子上:「这
个抹在你的私处,一天三次,两天就能好了,肚子疼吗?」
「有点。」
天赋异禀的男人,能把人给折磨成这样,真是不容易。
「那我再给你开点药,有什么不舒服的打电话问我。」秦学义合上药箱:」
烧退了就没什么大问题,药一个小时后,我托跑腿给你送过来,我的任务完
成了,走了啊。」
「秦医生。」
「嗯?」
她困乏的半阖眼,无精打采状态,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我这,被他用皮鞋抽出来的伤,你看到了吗?」
「连先生又有新武器了。」他从咖色大衣里拿出手电筒打开,轻轻拨开她的
发丝去照亮观察,指腹摁在伤口周围,听到她从喉咙中发出一阵细微娇嗔。
「额,抱歉。」
「没事。」
拿过门口酒店管家从跑腿那里接过来的药袋,宓卿又拨通内线电话,叫了一
些清汤寡水的饭菜。
她穿着宽大的黑色衬衣,下面套着十分不和谐的酒店睡裤,高挑纤瘦的身材,
仿佛被风一吹就倒,随手盘在脑后的长发,只留下来杂碎的几缕拂过脸颊。
坐在宽大的餐桌前,拿着手机打开一部电视剧,立在盘子和盘子的棱角中间,
刚吃了没两口,一通电话便打了进来。
她拿起手边的茶杯咕咚一饮而尽,咳嗽两声,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
些,才接通。
「妈。」
「宝贝,现在忙吗?」她语气有些小心。
「不忙,我在吃饭呢,怎么了?」
那边的声音顿时轻松了许多:「没事,我跟你爸在看你今年初的颁奖典礼呢,
这个叫什么,最佳女配角!最近好多朋友打电话跟我来问,能不能问你要些签名。」
「但你别担心,妈都给你拒绝了,你平时忙,一日三餐可不能落下,你喜欢
吃炒尖椒,你爸给你买了好多尖椒,放在家里也没人吃,看看你住在哪,给你寄
过去,要不……你回来吃也行。」
她笑,看了眼窗外耸立的高楼大厦,疲乏的眼中多了温柔:「我最近不忙,
后天我就回家。」
「真的,真的啊?」那边的语气是遮掩不住的激动:「那我可得让你爸多做
些,你还想吃什么告诉妈!」
「不用那么费心,一点家常菜就行了。」
「那怎么行!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的,这次不准再说不回来了啊,一定得回
来!我们大半年没见你了。」
「知道了。」
隔着电话,她也能听见另一边她爸在笑。
的确已经很久没回去过了,想起家里面的饭,再看看面前的山珍海味,食不
甘味。
她推迟了一周的通告,伤好之后还剩下三天的时间,宓卿打算用这三天回家,
走的那日穿上来之前的那件臃肿大衣,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
出了酒店打车到机场,要付钱的时候,她从口袋里摸出来了一张黑卡。
不用想,也知道这是谁的手笔。
爸妈在家等了她四个多小时,饭菜不知道加热了几次,太久没回来了,发现
客厅的墙上都挂满了她的个人海报,电视机里还在播放着她参演的一部古装电视
剧。
宓卿看着墙上的那些自己觉得有点瘆人,他们很兴奋的跟她说会用了手机,
加入后援会每天都在打榜,拿着手机滑动,给她看她贡献的功劳。
「妈,不用那么费力的,那些打榜都是公司操纵,况且在上面我也没有自己
的帐号。」
「就是你没有我才要帮你看看的,每天那么多人说你坏话你不知道啊!看这
个气坏我了,说只是长着一张脸没本事,我呸!我生出来的女儿有多大本事我知
道,再说这张脸长得漂亮别人还没有呢!」
她用筷子抵着额头苦笑:「你别这么在意,气坏身子怎么办啊。」
对面的男人用筷子敲了敲盘子:「行了!宓卿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你跟她说
这些干什么。」
「那谁家的爸妈见得自己女儿被别人给说坏话啊,我们女儿有本事,别人就
有一张嘴!」
宓卿夹着一块肉放进她的碗里:「就是这样我才不想让你们上网看到这些,
那些新闻都不要信,都不是真的,可别被人带了节奏。」
「你女儿什么样,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她托腮笑,撒娇的蹭上她的肩膀:
「好啦把手机放下,吃饭重要。」
女人乐的眼角细密的皱纹往上挤,将手机放在了桌子上:「你啊,别给我学
的那么单纯,外面花花世界这么复杂,万一看见有钱的男人被拐跑了怎么办!那
些都是图你的长相。」
第09章:没有他就不会受伤
晚风渐凉,秋季纷飞的落叶在树下卷起一阵小型龙卷风,环绕着一块地方转
圈,吹来吹去的树叶,脱离风的那一刻滑翔在地面上飞了很远。
凉风吹过裸露在外的脖颈,宓卿忍不住紧了紧身上的灰色斗篷。
家里住在教师职工家属院,六层的楼从外面看着很破旧,有些年代了,一半
墙上还爬满了绿色爬山虎,卧室的窗户往下望去便是几棵葱绿的大树,不过这个
季节,树叶都变成了焦黄色。
房子虽然老旧,但却都是她从小到大在这里生活的回忆,好久没回来了,窗
外近黄昏的景色,一时撇不开眼。附近的车子进不来房子周围的狭小巷子,只听
传来自行车的铃铛声,弓背的老人步履蹒跚,肩膀上架着扁担。
都已经这么多年,还能看到这些东西,她好奇的趴在窗户往下探头,瞧着那
老人扁担里卖的是糯米糕,两个穿着校服的孩子跑过去围住了老人。
宓卿舔着唇,也有些想吃。
床头放着的手机响起了铃声,思绪打断,她转头看去,是连胤衡的电话。
「连先生。」
「今天都做什么了。」那边的嗓音有些沉,像是刚从很累的地方解除疲惫。
「我今天回家,想多陪陪爸妈。」
「什么时候走。」
「后天回剧组,只剩下两场戏就杀青了。」
「嗯。」
电话里无尽的沉默,甚至都可以听到自己的耳鸣声。
宓卿连呼吸都收了起来,抓着手机,越来越紧,掌心沁出了一层热汗。
「连先生。」
「伤如何了。」
「已经好了。」
那边紧随着又是一声嗯,正当她苦恼的没话说时,嘟的一声,被挂断了。
她看着手机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他这通电话打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今天
也没有用他给的银行卡,只是来询问她的伤吗?
卧室的木门被敲了两下:「宝贝,你爸煮了牛奶,来喝点。」
「来了。」
石硕拿着电脑走过来,放到他面前的桌子上,将屏幕转向了他。
「这些都是给宓小姐发来的邀请,这部剧杀青之后,她后面的档期就已经空
了。」
男人滑动着屏幕过目,眉间皱着的疲惫不言而喻,掐着眉头,叹气声沉重。
时间差的原因,他自从来到这边没怎么休息过,见客户吃饭签合同,已经连
续工作二十七个小时了。
「其实这些事情您可以交给徐经纪人,她对打造艺人很有经验。」
男人没说话,烦躁的情绪,动作不温柔扭开了衬衣的两粒扣子,忖度片刻,
指尖点在一个古装玄幻剧上。
「这个。」
石硕看过去,快速敲打着键盘记录,眼睛撇过里面的内容,一个只有十四场
戏份的配角。
「以及这部剧。跟这导演说,把她换成女四号。」
「好的。」
「告诉她那个经纪人,不准对她演绎的角色和剧本有任何插手,只有我选的
才能交给她。」
「好。」
连胤衡敛了眉,靠在皮椅上摁捏着眉头,见他没有吩咐了,石硕才抱着电脑
出去,沏了一杯咖啡给他之后,开始将刚才的行程发给徐潇。
那边很快回复收到,接着是她的一通电话打进来。
「徐小姐。」
石硕声音不苟言笑,一副例行公事的态度。
「我不太明白,确定要把这个女一号换成四号吗?这部剧导演编剧制作班底
都很不错,题材也比较热门,宓卿能演好女一号,如果她来是稳赚不亏的。」
「这是连先生吩咐的,我无从给您解释。」
沉默了片刻后。
她说道:「那我挺好奇的,连先生开始那么费尽心思的将宓卿捧红,只是为
了把她当做一个背景板来使用吗?这样假红的状态,持续不了多久,如果她再拿
不出一部有实力的剧,掉台是迟早的事。」
「抱歉,连先生的命令,不是我能做主的,他让我告诉您,不准对宓小姐演
绎的角色和剧本有任何插手,只有连先生选的才能交给她。」
徐潇看着电脑,不愉悦皱了眉。
她是一个艺人经纪人,打造路线和捧红就是她要做的事,眼睁睁看着这么有
希望的艺人埋没,不是她愿意做的。
「我知道了。」
但也不是她能说做就做的。
徐潇将手机扔在了沙发上,编辑着回复邮件,难为的咬了咬大拇指甲。
以她现在的名利趋势,已经能跟女一号的片酬达到匹配的程度,却要降低标
准来出演女四号,一个人间熟知的「背景板」,虽说也能引来流量,可并不长久。
怎么有种错觉,连先生根本没想让她持续出现在大众视野里。
宓卿刚下飞机,上了保姆车,便接到了徐潇给她新的台词本和剧照宣传工作
时间表。
她摘下帽子和墨镜:「是新的剧吗?」
「对的,您先熟悉一下剧本,我待会儿给您详细说说工作时间。」
台词本薄的只有五页,宓卿笑的有些勉强。
徐潇看到她的脸色:「这部剧题材还是很新颖的。」
「一个古装玄幻剧和警匪剧,还算可以,有我表演的空间,台词怒张力比较
强。」
「我还以为,您会不喜欢。」
她扯了扯嘴角,表情有些凄凉:「不喜欢有什么用。」
徐潇张口,话卡在喉咙里,安慰的也说不出来,瞥到了她手腕上的一串小雏
菊手环。
「您的手环很好看,怎么以前没见您带过?」
「这个啊。」她捏了捏一针一线绣出来的雏菊,嘴角微扬,眉眼染上笑意,
耸动起颧骨上的那颗泪痣:「是我妈绣出来的,特意量了我的手环尺寸。」
「伯母的手艺很巧。」
宓卿笑的瓮声瓮气,靠在座椅上认真看起了台词本,徐潇打开平板,先跟她
汇报着粉丝的增长趋势。
「今天本来是打算让您出个机场图的,但想着您在家里可能没时间化妆,也
没给您邮寄过去衣服,等这个剧组杀青之后,会安排让粉丝来送机,拍摄一些宣
传图,要露脸,所以您最近多保养下皮肤,别受伤。」
「嗯。」
连胤衡出国两周,她暂时还没有机会能受伤。
第10章:下跪来免责自己的错误
只剩下最后两场杀青戏,化妆师在给她盘发的时候,提了一句:「之前你的
那个小迷弟,得了急性胃炎,因为最近几场戏都蛮重要的,导演没放他走,所以
这些天,都一个人在隔壁的仓库里自己打吊瓶,蛮可怜的。」
宓卿只是随口应了句。他得罪了高紫焉,就算是生病也不放他走,像是那个
张导演的风格,玩不出人命,就想往死里玩。
徐潇端着一次性水杯进来,放到她面前的化妆桌上,看到她脸上的特效妆,
裂开的伤口做得格外逼真,从颧骨划到了嘴角,血肉翻出来。
「有点吓到我了,以为是真的。」
化妆师乐呵笑道:「那可真是太夸奖我了。」
宓卿对着镜子笑起来扯了扯嘴角。
白嫩的肌肤,假伤口周围又点缀了些青紫色,伤口烂开这么大,也丝毫阻挡
不了她脸上那份媚气,高盘的头发故意做的凌乱,碎下的几缕粘在脸侧,尽是狼
狈又楚楚可怜。
雨天的离别戏码,没有痛哭流涕,也没有声音嘶嚎的哀别。
宓卿站在一栋古庙中间,显示器里,拍着她旗袍下凹凸丰满身材,揉乱发丝
被人工雨打湿粘在侧脸,惨雨酸风,眉间露着倔强,静静盯着镜头。
下一刻,眶中溺出来了一颗水珠,一同粘湿了睫毛。
雾气满眶,瓮动的双唇,欲言又止,雨水巧妙滴落在那颗泪珠上,加速滑下
了脸颊,坠掉在下巴处,冷不防忽侧了脑袋,像在躲避着心虚,牵扯触目惊心的
脸上伤口,打着破烂一角的旧伞,离开了古庙的弓形大门。
「哢!」
卸完妆,宓卿随手将头发扎在了脑后,推开凳子起身:「陪我去个卫生间。」
「好的。」徐潇放下手中的平板。
走廊两侧都是艺人的化妆间和休息室,尽头是艺人专属的卫生间。两人往前
走着,前面走廊左边一扇门被打开,大门是往外推的,走廊有些窄,恰好挡住了
她要去的路。
「卿姐!」少年脸色比以往还要惨白,脸颊都凹成了皮包骨,依然是穿着那
身中山装,可是身子仿佛是撑不起来了,虚弱的微微弓腰,手背上还黏着白色的
创可贴,估计是刚输液完。
徐潇往身后看了一眼,并没有人。
她语气疏远的问:「有事吗?」
少年蔫头耷耳,气势很弱:「我,我想跟您说件事。」
宓卿往前走了两步,站在仓库门口,望去里面就只有一张椅子,输液完的吊
瓶还挂在一旁的衣架上。
就看到面前的少年朝她跪下了。
「对不起,对不起卿姐!」
徐潇也是跟着一愣,快速朝着走廊两侧看去,他的声音很小,但是在这空寂
的走廊上还是传得蛮开的。
宓卿眉头皱深了,往里面走了两步,徐潇跟进去,将门关上。
「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愧疚的朝她磕头,觉得自己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哭着说:「我该死,我
该死!您没喝完的姜汤,我躲到厕所给全喝了!我知道我这么做不对,对不起,
我就是一时冲昏脑了,下次再也不会了!」
徐潇想起来了:「是我上次让你倒的那杯?」
「呜……是,是的,徐姐我也对不起您,其实我帮您倒也是有私心的,我没
想到里面会加料,我知道您现在一定很恶心我,都是我活该呜,嗝呜呜啊下次再
也不会了,求您原谅我!」
「你说什么加料?」宓卿盯着地上的少年:「那杯姜汤我根本就没喝。」
他呆呆抬起头,眼里的泪汹涌往下流,抽抽搭搭吸着鼻子:「您,您没喝?
那不是您加的……我,我就是喝了那杯姜汤,才得了急性胃炎,一直拉肚子
一直吐,胃里面出了血。呜真的太好了,原来您没喝,太好了。」
他抹着掉落的泪,喜极而泣。
他以为是她故意试探这杯水会不会被人给偷喝,所以才加料,这些天别提有
多慌了,即便是胃疼的在地上打滚,都想跪下来跟她道歉。
宓卿绣眉紧蹙,看向徐潇:「去问一下那姜汤是谁组织买的。」
她不信谄媚奉承的张导演敢在那杯里面加料。
「好。」
「呜卿姐……」
「你在我面前下跪这件事我不希望看到第二次,还有,就算我没喝过那杯姜
汤,你也做出了这件事,张邈,我对你很失望,下次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
徐潇打开门,两人一同走了出去,推上身后门的瞬间,少年露出惊叹的目光,
哆嗦激动张开唇。
「您还,记得我名字。」
「卿姐,话会不会撂的太狠了,那少年看起来根本没经历过什么磨难,一腔
的赤子之心。」
「就是要这样,我才能让他完全消失在我的视野里。」宓卿蹙眉说:「问的
时候仔细点,把那杯给我的姜汤所有可能触碰过的人,全都滤一遍。」
「好。」
乘凉椅下,高紫焉举起手打量着涂了保护油的指甲,阳光折射着油油光泽,
将手指肤色衬托的尽是玉嫩。
她满意笑了起来。
身侧忽然笼罩了阴影,侧头看去,宓卿穿着米色大衣,翘起细腿坐在了她的
身边,两人中间只隔着一张桌子,盯着她侧脸优美线条,脖颈雪嫩,甚至比她的
手指还要白上几分,忍不住咬了牙。
「呦,你上一场戏不是已经杀青了吗?还在这干什么,等着晚上吃杀青饭呢?
您还缺这一顿饭吗?」
她怪声怪气,笑盈盈撑着桌面托腮,打了粉底的脸,也遮不住皮肤细小的颗
粒:「听导演说你这几天请了一周的假,身子怎么样啊,没出什么大问题吧?」
宓卿回过头来,一副倒是奇怪的样子:「谁告诉你我是身体生病了才请假的?」
「嗯?难道不是吗?」
「红姐,最近天气忽冷忽热,才不少阴阳怪气吧,可别着凉了,要不给您点
一杯姜汤?」
她笑呵呵撇开眼。
「听张导演说,上次姜汤是您掏钱给全剧组人点的,还打算亲自送上门来给
我呢,令我蛮闻宠若惊的。」
「一杯姜汤而已,倒也不必你说的这么惊讶。」
「听闻红姐您的称呼,是在一个综艺上说自己想大红大紫,但是自己的名字
里就只有一个紫字,所以才让大家叫你红姐。」
她拧了眉,转头看向她。
宓卿眼神寡淡,不容置喙:「我很期待,您还能红多久。」
第11章:真切实际的被需要
「卿姐卿姐!我真的好喜欢你,可,可以合个影吗?」
宓卿应声笑着点头:「可以。」
「啊啊谢谢您!」
姑娘举起手机,她弯下腰,屏幕里对准两人自拍,宓卿歪头贴着她,朝着相
机中摆出与她一模一样的剪刀手势。
哢哢接连几声,她开心的跺脚道谢。
「是我要谢谢你们才对,感谢你们特意来机场送我。」
「您不用这么客气的!我们毕竟是您后援会里的粉丝,您参演的每一剧我都
有认真看!」
「感谢。」她露出白齿,眼睛弯成月牙,仿若闪着星光。荧幕中高冷美人在
面对面的平易近人,周围的粉丝欣喜若狂。
宓卿将摘下的眼睛挂在衬衣领口中,向前走着接过周围的签名板,流畅快速
签下连笔字,她不停的向她们点头致谢。
直到快要走到了安检处,她站到一旁的等候区里,硬是将她们递过来的书和
签名板都划下了自己的名字。
「卿姐姐!可以签在这件外套上吗!」
「可以。」
「太太太感谢您啦!」
她写下最后一划,才朝他们再见:「回去路上小心。」
「祝您出行顺利!」
「卿姐再见!」
「下次见!」
宓卿揉着酸疼的手腕转动,将领口的墨镜放在了座椅旁的储物格中,精疲力
尽朝后靠去。
「摄影师已经把拍好的照片发过来了,您看一下。」徐潇递过来平板。
「可以,发吧。」
「确定不要修吗?」她问:「适当加一些滤镜,毕竟这是您第一次机场秀。」
「都行。」
她貌似对这些不是很在意,徐潇在第一次接手她这个人的时候就发现了,拍
摄广告宣传时候也是,在社交平台也没有自己的帐号,从来不看那些评论,可看
得出来她对粉丝还是蛮好的,抱着感激之情。
徐潇还是把不用修图告诉了摄影师,在后援群里交代了一下动态发布的时间,
点赞评论加上联系过平台,这条动态阅读量不出半个小时应该就能破亿。
刚想跟她汇报最近的留言趋向,转头看去,她在认真揭开粉丝的书信,小心
翼翼从里面抽出折叠起来的A4纸,信纸上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对她的爱慕,不少五
颜六色的彩笔画着爱心和小图案。
信纸的面前,是女人嫣然的笑容,越发灿烂,仔细默读着每一句话,粉丝向
她汇报着喜讯,考上了什么大学,又去哪里旅游,最近发生了什么好事。
一封接一封,她都看的格外认真。
直到信纸被滴湿,她眼下挂着的泪蜂拥而至,滴落在黑体染墨的字迹上面。
「卿姐。」徐潇递来了一张手纸。
她接过来放在眼下黏着泪珠,小声抽泣吸着鼻子。
「我只是,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厉害,是我给的动力,让她们这么努力的吗?」
「追星是在向偶像靠齐,努力想追上您的步伐,崇拜您的人品和气度,您是
粉丝的动力和目标。」
「好像,一直以来我都没有被人这么需要过。」她失控的往后倚去,手掌掩
面啜泣。
徐潇入这行开始,手下大大小小的艺人有几十个经过她的培养,却还是第一
次看见这种情况。
没有几个人能做到利益流量兼顾的同时,还能不沉迷在名利权势中,不把被
喜欢的人当作摇钱树。
她到酒店便睡了,徐潇在隔壁房间客厅里处理着接下来进组的工作,接到了
石助理打来的电话。
「宓小姐在睡觉。」
「嗯,没什么异常,今天被粉丝送机的时候情绪还蛮激动的,哭了一会儿。」
「好的,我会照护好她的。」
等着他挂断电话,石硕才将刚才的谈话内容一字不漏都回复给了一旁坐在书
桌前的男人。
「哭了?」
「是的,徐小姐是这么说,原因是看粉丝的信。」
他撑着下巴,滑动电脑屏幕的照片。一身清纯的白衬衫牛仔裤,踩着白色高
跟,身材高挑,用简单的金色发夹夹住盘在后脑杓的长发。倾国倾城容貌足以令
人过目不忘,裸露在空气中细嫩的脖颈,一掐就断。
连胤衡攥了攥手心,蔓延出来的痒意有些难受,手背蜿蜒而上的血管,比刚
才要更明显了。
他关闭网页,直了身体:「汇报一下明天的行程,加速结束这边的事。」
「好的。」
入组的第一天,开机封面被放在了剧组官博上,宓卿站在第二排的侧边,不
是主演也算不上有多重要的配角,密密麻麻人群里身影小的几乎找不到。
然而却还是有人单独将她的身影截了出来,调侃「背景板」的话题又一次冲
上人们的视线里。
怎么明明长的一副绰约多姿,仙姿佚貌的脸,有了人气和本金,就是搭不上
主角呢,令人唏嘘不已。
宓卿在休息区看着剧本,不少群演跑来问她要签名,虽然在剧组拍摄中,要
签名是个不成文的禁忌,但她还是来者不拒都给了。
徐潇整理着她复杂的头饰,弯下腰低声说了句:「卿姐您注意点,别签在白
纸上了。」
「我知道。」
没过一会儿,导演便拿着大喇叭来阻止了。
「看戏的都好好看戏啊!该轮到你上场时候跑不掉的,别打扰咱们主演看剧
本,都有点眼色,下了班也不迟!」
这剧组里的人,待人脾气都温和,没什么怪癖,导演算不上著名的老骨,最
近几年代表作才多了些,跟演员交流起来欢脱的不像是个中年男人,宓卿与他聊
着剧里面的戏,几番扯到题外话上,笑着他的有趣。
「我跟禹成导演认识,他约你拍警匪剧的女一号被拒绝了,谁料你点名要女
四号,上次吃饭还一起说这事儿呢,他说让我碰见你问问怎么想的,那女一号角
色不比四号人设感情表演强!」
宓卿听完,脸上笑容生硬了几分。
第12章:交易的代价 H
「女四号的角色,是连先生特意要求修改的,虽然我觉得可惜,但这不是我
能决定的。」
「嗯,我知道。」
心酸升来的无力感,宓卿靠在座椅上,连闭眼都多了些烦躁。
徐潇转移话题想让她心情好些:「您在民国盛宴杀青的剧照已经放出去了,
反响还蛮不错的,定档在下个月的2号播出,网络上的预告片也已经破了2亿。」
「上次粉丝送机图,有五个服装品牌代言找您,是受众群体比较大众的衣服,
您看一下这是我调查出来的市场反响图。」
「没关系,这些你来决定就好。」
她闭着眼,无心在听。
睁开眼问道前面的司机:「还有多长时间能到酒店?」
「十分钟。」
徐潇并没勉强下去。
宓卿握着手机,停在与连胤衡的信息聊天界面上,心里徘徊踌躇,犹犹豫豫
不知道该不该发出去。
要发什么?
问他为什么不把女一号留下来,而是选择让她作为女四号。
苦恼的眉头始终没有松懈下来过。
半响后,她放下了手机,心中堵塞的格外难受,她甚至觉得,这个玄幻剧,
只有十四场戏份的配角,也是连胤衡挑选出来给她的。或许还有比这个更好的剧,
只是他没有给自己。
连胤衡回来时,她已经在新剧组里待了一周,在这个只有14场戏份即将杀青
的时候。
他突然出现在了她的酒店房间,晚上刚回来的宓卿吓了一大跳,见他坐在沙
发上拿着电脑办公,一手还握着手机放在耳边,声音严肃低沉,明显是在谈公事。
只是抽空从电脑屏幕抬头看了她一眼,手指指向他的脚边。
宓卿知道他的意思,低头脱下鞋子,半垂的眼睫,将自己眼底不甘愿隐藏回
去。
她刚吃完饭,虽然很不想做这种事。
跪在玄关处,朝他爬了过去,为了拍戏换装方便,所以她只穿了个长裙,皙
白的长腿裸露。
男人将放在腿上的电脑拿开,搁在了身旁沙发上,侧头看过去敲打键盘,一
边打电话对着那头说她听不懂的语言,不是英文,更像是中欧地区的儿式发音,
从他嘴中念出来,莫名的性感,令人头皮发麻。
在他胯间解开了灰色的休闲裤,拉开内裤的那一刻,宓卿将头埋过去,味道
要比平时重,很显然他没有洗澡。
忙到连沐浴也来不及吗?
忍住胃中翻腾的不适,张开唇,屏住呼吸,含住了软粗的物体,吸吮在口中,
混渡着唾液用舌头搅拌,生涩的动作慢慢越来越熟练,膨胀肉根很快嘴巴吃不下
了,嘴角挂了口水,她想用力的咽下去,鼻子通透的呼吸,闻到耻毛上独有的一
股荷尔蒙味道。
过于腥味,强烈不适,闭着眼不让自己发出呕声已经是极限了,眼泪都挤出
了眼眶。
泪眼巴巴的抬眸望着男人,小嘴吸的两边脸颊往中间凹陷,媚眼可怜的转动
泪珠。
男人敲打键盘的手指动作顿住,柳叶眼危险眯起,灯光下,越发白皙而修长
的手指轻轻拨弄着她的秀发丝,跟电话另一头的交谈声说话一停一顿。
她像猫儿一样钻在他的胯间,吸着硬物,乞求怜悯。
而连胤衡却用最残忍的方式打破她这种幻想,抚摸发丝的手指发力,摁住她
的脑袋,将整根肉棒都穿透了喉咙。
咳哢——发出怪异的唾液挤压声,嘴角的皮肤都涨裂起细细的皱纹,原本水
灵的眼珠也因为瞪大而变得格外狰狞。
许是她的声音发出太大,让电话那头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连胤衡只是丢了句有重要的事。两声后,便挂断了。
拽着她的头发剥离,口水流满的肉棒。
她急速喘着粗气,满脸通红泪水打滚,嘴边口水直流,在他还要压下去的时
候,宓卿抽泣着急忙去推住他的膝盖制止。
「主人,咳……主人!」
「你应该知道求饶对我来说并不管用。」
「呜不不是的!我想求主人一件事!」
他来了几分兴趣:「说说看。」
「我想要,女一号的角色,在下一部的警匪剧里。求求主人,让我做什么都
可以。」
「那要看你今天的表现。」
「贱狗会好好表现的,会——唔!」
未等她的话说完,硕大的鸡巴将她喉咙堵得密不透风,脖子凸起来了一圈粗
度,她艰难的用自残方式来迫交,被划伤的脆弱粘膜,宓卿要痛死了,鼻尖埋在
坚硬的耻毛里,扎的她皮肤又痒又疼,呼吸不畅。
头发来来回回的拽,几番停留的呼吸时间,根本来不及让她喘气,导致脸憋
气胀成了青紫,太过痛苦,手心里被密密麻麻的汗水浸透了。
「受不了了?」
男人在嘲笑,他手速极快,宓卿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凭藉着语气中的调侃,
判断他的心情。
为了让自己更卖力,她不惜一切代价,脑袋也跟着他的手速,用力将肉棒整
根没入进自己的食管里。
「呕——」换来的代价,是出血。
反复百下的抽插,到后来血液已经染湿了整根鸡巴,深紫色凶横的鸡巴上,
坠挂着血液,她闷声咳嗽出来口腔里都带着浓浓的血腥味。
精液射在了她的脸上,大概是很久没有发泄过,这次的量也很多,糊了她一
整张脸,粘的睫毛上都是,甚至睁不开眼睛,鼻孔里也被粘稠的精液堵住了,她
不用看镜子,也知道此刻的自己是满脸的淫意。
哢。
照相机发出的声音,令她满脸恐慌的将眼皮用力睁开一条缝,连胤衡拿着手
机对准她的脸,连拍了三张。
而她抖着唇,不敢说话,也不敢制止。
「主人,贱狗的表现如何。」她从撕碎的喉咙发出破裂声,哑声哑气难听。
可他却只字不提,将手机扔在沙发一旁:「把脸上的精液吃了。」
第13章:她没资格拒绝的喝尿 (慎入)二更~
宓卿一丝不挂蹲在墙角,双腿弯曲下蹲,膝盖向两边分开,露出她胯下粉穴
微微张开的阴瓣,小豆子般的阴蒂在中间颤巍硬起来。
双手背在身后,努力的将腰板挺直,贴住墙壁,她脚上有着一双白色高跟鞋,
挺起软嫩的胸脯来,这样的姿势她连做出都是用了极大的勇气,越发羞愧面对着
这样羞耻的自己,眼睛都红了一整圈。
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让她这样做,像个畜生一样的蹲姿,必须保证自己的腰板
不能弯下去,阴唇也要张开看的一清二楚。
而他只是坐在不远处的沙发前,接着工作,键盘的敲打声变得格外清脆,每
落下一个,对她的内心都是一种敲击。
恳求着他的眼神不要朝她如此淫荡的姿势上看,但是他故意折磨她,时不时
撇来视线,眼中那点情绪的嘲讽,让她羞耻的耳根和脖子一同蔓延起来了爆红色,
裸露空气中的肌肤开始浮起小小的疙瘩。
「保持好姿势,别动。」音量不高的声音十分清晰,宓卿音节抖动的回应。
「是主人。」
七厘米的高跟鞋已经将脚后跟摁痛了,双手紧绷僵硬,每分每秒对她来说都
是煎熬,男人很快专心投入工作,没有再转过头来看她。
随着时间过去的越久,宓卿却越发期盼着他能转头看她一眼,哪怕只有一眼,
也能看到她身体肌肉在勉强的支撑,至少让她知道,他并没有遗忘她。
好难受,快要保持不住了。胸前起伏的呼吸在颤抖。
「嗯……」
难受的呻吟,男人无动于衷。
期间打了四个电话,用着三种语言在交流,她听不懂,只知道自己就要跪下
去了,撑不住。
「呜。」真的快要忍不住了。
「谁让你把头低下去的。」
宓卿急忙抬起头直起身体,额头上已大汗淋漓,望着他寡淡的眼神,表情清
冷疏离:「你的女一号不想要了?」
一句话令她全身崩溃,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掉出来。
连胤衡漠视她的哭泣,继续处理着手边的工作。
宓卿看得出来他在有心折磨她,不知道是故意用这个理由来折腾,还是他早
就想这么做了,可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又做错。
撑不过十分钟,她的双腿已经麻木没有知觉,在膝盖重重跪地的那一刻起,
男人冰冷视线不悦看向她,敲打着键盘的手指在半空中停顿,若有所思的目光,
宓卿忍着腿麻,可却再也跪不起来了,踩着高跟鞋几番将膝盖磕在地上,长发落
在瘦弱的肩膀,抬头哭啼,希望能获得他的怜悯。
「贱狗撑不住了主人,腿麻……麻了,贱狗真的不行了。」
「这不是我想听到的借口。」
她跪在地上,抬起手掌,朝自己脸上用力刮上去一巴掌。
啪。
啪,啪!啪啪。
五个巴掌,她手心麻痹,脸颊破掉一层嫩皮,慢慢地,抽泣声越来越大,他
没有出声,她的手就不能停止。
可好不容易等到他说话。
「用力!」愠怒的吼声令她手劲不得重重加大!
那半张脸她有预感要毁掉,一边抽一边哭,眼泪抹湿了手掌心,呜呜哇哇。
精致的脸蛋上又破相,她把自己扇的秀发糊了满脸。
「贱狗错了,都是贱狗的错!贱狗,呜贱狗该死。」
持续了十分钟的扇打,在他合上电脑的那一刻才出声让她停止。
宓卿哭的胸前不断上下起伏,浑圆的奶子抖动,硬起来的奶头被他掐住,用
力揪扯着往上提起。
她边哭边直起身体,望着头顶高高在上的男人,她卑微到了尘埃:「主人,
主人。」
宓卿有预感他会扇她,如果真是那样,她这一星期都可以不用去剧组了,那
巴掌不是她的脸能承受来的力道。
连胤衡垂着眸,睫毛扑朔着朝下投射一层厚厚的阴影,生长极好的脸,是她
见过五官最正统妖孽的男人,可这并不会消灭她心中一丝害怕。
「爬去卫生间。」
「是,是!主人!」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她又开始紧张,下一步的惩罚,会
是什么。
跪在防滑瓷砖地,宓卿手掌贴在地面,低着头,看到他来到自己面前,裸露
的脚踝骨感分明,听到抬头命令,顺着笔挺长腿往上看去,解开拉链剥离内裤,
露出半软塌塌的鸡巴垂在她的头顶,张嘴能勉强含的下。
「吸住它。」
「是。」
宓卿吸着鼻子,忍痛着被自己抽破的右脸皮,嘴中吃进去软软的鸡巴。
「如果你能把这泡尿咽下去,女一就是你的。」
她不可思议睁大了眼睛。
抬头看他冷漠的问:「准备好了吗?」
尿……
她从来不觉得那种东西可以灌进她的体内,还是从嘴里。羞辱的麻痹,男人
眉头在往下皱低,对她的犹豫有所不满。
她根本没有可以拒绝的余地,即便让她去喝尿。
「呜。」宓卿哭腔点头。
「很好。」
不过两秒,温热的骚尿打入了她的嘴巴里,忍住胃中恶心的反胃,她来不及
速度那么快咕咚咕咚咽下去,还是不可避免的从嘴角流了一些出来,双手下意识
的伸出挡在下巴去接住,刺鼻的味道很快便扑面而来了。
不知道自己是有多大的勇气才忍着恶心喝完了一嘴的尿,他的鸡巴从她嘴里
抽出来那一刻,全是刺鼻呛人的味道。
「把你手里的舔干净。」
「是。」
宓卿用着肮脏的舌头,舔舐掌心里面的液体。
头顶落下大手不温柔拍拍她的脑袋说:「牙刷干净了。」
「贱狗遵命。」
脸上的伤用秦学义给她的药膏,起码也得三天才能好,宓卿请了三天的假。
第二天早上醒来,引来的不是脸皮上疼痛,而是被过度暴力刷牙,牙龈出血
的刺痛。
她看着身边的人不见了,去翻找手机,点开屏幕时,看到徐潇给她发的信息:
高紫焉买您的黑料了,连先生正在处理。
第14章:交易需要一直进行
视频上一段综艺节目的采访,主持人问道她对于民国盛宴是否有可以剧透的
地方,面对着主持人她手握话筒,在一身妖艳旗袍的衬托下,妩媚的捂嘴笑。
「这个是肯定要保密的,拍摄这部剧的时候还蛮辛苦的,太多勾心斗角的事
情了。」
「您是指在剧组里?哈哈那这大家可都更好奇了!与您演对手戏的演员还是
蛮多的,您觉得哪个最漂亮呢?」
「话说出来可是很得罪人的。」她几番笑声过后:「不过我觉得,有泪痣的
人真的特别讨人欢心,可能是因为大家都说泪痣这个东西,人生来就比较多愁善
感爱哭吧。」
在这部剧里面,只有宓卿一个人的脸上有泪痣。
她这些话是说给谁听,再清楚不过了,凭藉着这段综艺采访,都能想象的出
会有怎么针对她的骂声出现。
矫情,爱哭,婊子,借着眼泪博取同情获得资源。
徐潇让她不要在意。
她又怎么能真的不在意,这些关于她的黑料新闻,可能会第一时间被她的爸
妈看到。
如果真是那样,她妈妈到现在也没有给她打电话,心情越来越不安了,抓着
被子,手机放了又拿起来,来回点着屏幕,自己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不出二十分钟,徐潇给她发来了一张截图。
是高紫焉的道歉声明。
字字诚恳对自己说话的分寸和污蔑表达歉意。令宓卿惊讶的是,她居然自己
说是因为妒忌才想污蔑她。
徐潇:这个道歉声明原本是公关组要写的,不过后来又变成她自己写的了,
您没有开通个人帐号,所以她想要来您的手机号码亲自道歉。
宓卿:给她。
她想看看,她打算怎么给她道歉。
卧室门推开,连胤衡系着黑色浴袍,眉间拧皱一丝不悦,让人怯意横生,宓
卿呼吸都重了,将手机关掉放在了床上。
「连先生。」
他朝她走过来,蹙眉伸出手去看她脸上的伤,掐住下巴将脸扭向一侧的动作
并不温和,反倒掐痛了她。
以为是关心她的伤口,却说:「女一号的角色给你了,那些娱乐新闻不需要
看,从你跟我交易的那一刻起,我说过我会做你背后的支柱。」
话虽然有些暖,但是他字字说出来都带着警告的韵味。
「不过前提是,这个交易要一直进行下去。」
松开了她的下巴,宓卿紧张的额头出了一层薄汗,喘息声粗重点头:「是。」
高紫焉只发来了对不起。
接下来本应该是民国盛宴的宣传照和到其他城市里走访宣传的活动,她都没
有再出现。
伤好之后,宓卿两天内拍完了这部玄幻剧的戏份,戏份少的可怜到杀青都觉
得是一场浪费。
她在拍戏时,连胤衡在保姆车中一边等着她边工作,累完一天连休息都来不
及,跪上车便帮他口,她应该庆幸自己要马不停蹄的赶去下一个警匪剧的剧组,
不然又要被他扇到脸颊破掉,一直在车上跪了整整两个小时,等他射出来,手边
的工作结束后才回到酒店。
宓卿盼他能快些去出差,但是最近几天他就算再忙也在她身边,这让平时总
是为了操她才会找她来的宓卿,很是不习惯。
拍戏五年多,警匪剧是她的第一部女主戏。禹成导演见到她来便笑声道:」
总算是把你给盼来了,这个剧本的女一可是特意为你量身定做的!当初你要
演女四号时差点把我给吓坏了,看来是大礼把你说服的,我还真得谢谢他哈哈!」
他口中的大礼,是她刚杀青那部剧的导演,两人是多年的好友。
「您太过奖了。」
「不不不哪有!」禹成匆忙摆手:「当初看中这个剧本的时候,女一号第一
时间想到的就是你了,也多亏连先生肯给我这个面子!」
宓卿看到他眼里不明的情绪,即便她的笑容把持很好,嘴角弧度也生硬了。
徐潇陪她去剧组后台的时候说道:「禹成导演是知道您跟连先生的关系,连
先生也参与进来这部剧的投资了。」
「我以为,他是看中我的演技和长相才来选我做女一号,没想到是为了被投
资。」宓卿表情落寞,绷起的嘴角拉成一条直线。
徐潇并没反驳:「这部剧的投资,的确需要很多钱,剧本我大致看过有些是
必须烧钱的大场面,这个禹成导演也出了名的抠门,不愿意拿自己的本金消耗,
只想让投资方出钱。」
听到这话,宓卿脸色几倍的难堪。
剧组里的人差不多都到齐了,聚集在一整栋租下来的办公楼中,开机横幅拉
扯起来挂在墙上,贡桌摆放着蜡台,贡果,导演正召集着人来拍摄开机剧照。宓
卿坐在一旁补妆时,听到身后有熟悉的声音叫她。
睁眼朝着镜子里看去,她紧皱中的眉头,一旁化妆师提醒她放松。
「卿姐!」张邈穿着白色的卫衣和长裤,兴奋朝她跑来。
徐潇在一旁跟编剧交谈,反应慢了半拍,还没来得及上前去拦住他,就已经
跑到她的身边。
「卿姐好!恭,恭喜您!这是您第一部主角戏,我很开心能够跟您又一次合
作!」
说着他弯腰鞠躬,语气尽是遮掩不住的兴奋。
碍于身旁有化妆师在,她并不想将气氛闹得太难看,等着徐潇过来,将他支
开。
拍完剧照后,宓卿看着摄影机屏幕里的照片,发现张邈就站在她斜背后的位
置。
徐潇在入组时就查过剧组里面搭戏的演员,开始是没有这个张邈的。
「他是后来上的替补,一个跟他一样年龄的男演员在开机前三天的时候突发
了心脏疾病,导演才找到他。」徐潇看了眼周围,侧身附在她耳边小声说道:」
而且卿姐,我听制片人说,他是拿了低一半的片酬,才被导演同意进组。」
第15章:挨打因为她趴在了别的男人身上
她上一次明明撂下了狠话警告张邈,可他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在剧组里还是光明正大的与她交谈,美名其曰对戏,分析剧本,让一切交谈
都显得太过刻意,她抓着剧本的手在用力,本子也被握的变形。
有意躲避与他谈话,害怕连胤衡在车里看到这一幕,她不敢想象会不会直接
下车朝她脸上扇!
这是她第一部女主剧,不想出任何差错,也不想中途有请假。
宓卿弯腰缩在凳子上背台词,一条胳膊放在腿和肚子中间夹住,他又过来问:
「卿姐,我想问您件事。」
她不说话也没抬头看他。
「卿姐?」
沉默了一会儿后,她咬住惨白的下唇。
「能别再烦我了吗。」
声音轻到几乎听不见。
徐潇匆忙端着热水跑过来,将张邈支开:「这是在拍戏不是玩游戏,你要是
真的想参演这部剧,就老老实实的看剧本,哪怕只有几句台词!」
他点头,有些委屈:「我知道了徐姐。」
天色渐晚,又临时加拍了几场之后,工作才结束。
宓卿匆忙换了衣服,抱着不安的心情上了那辆保姆车。
可打开车门,发现后面没有人,心中那块大石,以极快的速度落地,微不可
及松了口气,甚至连肚子都通畅多了。
她坐上车,还是有些忐忑,抱着手机,给石助理打去了电话。
「连先生今早有些事情需要回公司,您找连先生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传达
吗?」
「不……没有,我只是想问一下他怎么走了,那他还会过来吗?」
「会的,大概四天后。」
「好,那没什么事情了,再见。」
她松了一口气,手心握着手机都沁出了一层汗。
只要没有被他看到就好,不然她一定会死定的。
徐潇坐上车来说:「卿姐,张邈的角色我问过了,三天就能杀青。」
「那就好,那就好。」
她咬住指甲,闭上眼都感觉额头有汗水滑落,紧张的小腿又凉又麻。
张邈剧里扮演的是一个在警局卧底,最后他的杀青戏里跟宓卿一段交手后,
跑上楼跳下自杀。
她穿着长裙和皮靴,在跟武术指导学习动作,这是她第一次接触打戏,琢磨
的还算熟练,胳膊反扭,用脚绊住对方小腿往下扯。
宓卿学的很认真,试练的几次都没有问题。
到了正式开始的时候,张邈紧张的站在她面前,身上穿着短裤和撕开口子的
衬衫,打扮的很是狼狈,紧张的一幕让导演看了都觉得滑稽可笑。
「用不着紧张啊!照着刚才的来,好准备——开始!」
张邈朝她冲过来的时候,宓卿回忆着刚才的动作,挡拳,扭臂,伸出脚绊住
他的小腿,行云流水。刚要用力时,不知道为什么他却突然使力了,难以想象他
瘦小的身体居然会使出这么大的力气。
将她整个人往前面逮过去,张邈朝着地上坐了下去,宓卿猝不及防趴在了他
的身上,用胳膊急忙撑住地面,长发垂下来擦过他的嘴边。
「哢!」
导演急忙扯着嗓子喊停,徐潇将大衣扔在凳子上朝她跑过来。
「卿姐您没事吧!」
宓卿被她扶起来,看着张邈,见他捂着被自己撞痛的胸口从地上坐起,愧疚
的朝她笑:「那个,卿姐,我,我力道没收好,对不起太紧张了。」
她皱着眉刚要说话,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宓小姐。」
惊悚的表情在一刹那间变得毛骨悚然。
石硕站在不远处,朝她点头笑:「连先生在车里等您。」
脸上僵住的面色显而易见恐惧,朝着不远处的路边看去,黑车后排窗户降落
下来,男人面无表情的审视,对她心脏最深处害怕的深渊,是直线击打。
啪!
宓卿跪地抱头,瞪大惊恐双眼的同时,紧闭嘴巴屏住了全部呼吸。
他的皮鞋抽在她的脑袋上,眼泪紧接一拥而出,不出意外的话,头顶上已经
隆起了一个鼓包。
「跪直。」男人不紧不慢的声音带着慵懒,对她命令。
宓卿不敢呼吸,深深吸了一口鼻子,鼻涕被她吸回去,双眼落泪,身体抖成
帕金森,浑身颤抖跪在他的脚边,紧绷的下颚始终紧闭嘴巴,眼里忌惮他的惩罚。
皮鞋尖挑起了她的下巴,宓卿流着泪抬头,嘴巴嗡动一直在抖,而她浑身上
下,不停的颤,根本停不下来,落在肩头的发丝,也跟着震动。
「如果不是今天要带你回主宅,去见我爸妈,这张脸已经毁了,你懂吗?」
宓卿不停点头。
「说话!」突如其来的低吼。
「懂……我懂,我懂。」觳觫的身体,声音比身体震的还要厉害。
他扔下皮鞋,掀开她的裙子,朝胯底伸出了手。
宓卿隔着裙子哭着去拦他的手:「连先生……主人呜,主人,贱狗今天是生
理期的第三天。」
果然话音刚落,便看见他怒目而瞪的情绪,妖邪的五官也遮掩不住那份狂暴。
「你可真是会挑时间啊宓卿,怎么着,以为今天犯了错,我就操不了你了?」
「呜呜我没,没这么想,我刚才不是,不是故意——」
「不是故意要往他身上躺的?可我看到的,是你在他身上躺着的场景。」
「犯了错用得着你来狡辩了吗!」
「呜,呜对,对不起,对不起呜,贱狗错了,贱狗知道错了——额啊!」
修长的手指穿过发丝缝隙拉扯,他揪住她的头发朝后面拽,宓卿痛的仰头被
逼无奈握住他的手腕,仰视着他压低危险的眸子。
「主,主人……痛,痛。」
「这件事情不会就这么算了!等到今晚我们再好好解决!」
「是是,贱狗明白!」
车子里的隔板始终没有拉下来,在前面开车的石硕呼吸也敛住,努力把存在
感降到最低,将惩罚的过程,听的清清楚楚。
第16章:他的家不正常
宓卿从来没见过连胤衡的爸妈,两个人说直白点不过是包养关系,却要被他
以女朋友的身份带进家门。
她什么准备都没有,除了坐上车开始对男人的恐惧。
换了一件较为得体的衣服,深蓝色的束腰长裙外搭配一件白色风衣,头发被
随意盘起,珍珠垂线耳坠吊在空中,温柔的一塌糊涂。
进入那座宏伟的庄园,坐车进来开了十几分钟,一路上都是各色的绿化和喷
泉,大大小小的独栋洋楼屹立在庄园里的各个方向,通往主楼的路是一条直线,
从车子六十码的速度来看,宓卿不敢想这座庄园到底有多大。
车子停下,他才中止了手中的工作。宓卿下车,僵硬的配合揽住他的手臂,
尽量昂首挺胸。
「进去你不需要说话,给我全程闭嘴就行了。」
「是。」
他声音听起来依然是一股隐忍的恼火,炸药味浓烈,宓卿小心翼翼踩着白色
高跟鞋,不敢出差错。
富丽堂皇的主楼,安静的连呼吸声加快都是一种罪过。挑高四米的大厅,容
纳下十几人的长形餐桌,周围站着众多佣人,只剩下两个位置,是留给他们的。
坐在主位上白发苍苍的老人,威严的目光从她进来开始便一直审视她,那视
线是宓卿避之不及的可怕,威力太大,她连一点对视都不敢,默不作声抓紧了连
胤衡的衣袖。
「这就是你口中的女朋友?」老人声音粗重响亮,甚是庄严。
「不然呢?」
连胤衡带她来到一个位置前拉开了凳子,摁着她的肩膀,让她坐下。
而他则坐到了她的右手边,宓卿的左边,是一个卷发女人,有些令她不舒坦
的香水味,在她坐下的那一刻就吸入了鼻腔。
「你这是什么意思!这种事你到现在才说!要不是我让你去跟三河家千金见
面,你是不是就永远不打算告诉我了,交往半年多,居然还把你爸妈蒙在鼓里!」
「你们也没问我,为什么我要说?」
「你——」老人拍着桌子,气的明显有些过火。
宓卿抬头时,对面坐着一对夫妻,女人穿着藏绿色的衬衫,丝绸面料可以见
得昂贵程度,目光直勾勾看着她。
如果不是刚才那老人指着他们,明确了这是连胤衡的爸妈,宓卿以为她们的
年龄差不了多少,至少保养的比圈子里的女明星好太多了。
连胤衡叠起长腿朝后靠去,疲倦的捏着眼角,紧皱眉头尽显不耐烦。
老人见这一幕,忍下怒气,朝着一旁佣人挥手:「人都到齐了,上菜。」
「是。」
豪门吃饭的规矩居多,宓卿曾接过一部戏中特意学习这些繁琐的礼仪,她吃
饭速度放的很慢,但似乎这家规矩里并没吃饭时闭嘴这一条。
身旁的女人放下筷子,转头问她:「听说侄媳你,是在娱乐圈混的?」
连胤衡朝她投过来一个眼刀。
女人笑的如同铃铛般脆响:「这么看我做什么,我问的是你吗?连家里,倒
是出现第二个戏子进门的人物了,你说巧不巧啊,这虎父无犬子,说的果真是不
错。」
宓卿咀嚼的动作停住。
她再次抬眸望向对面女人的时候,那般无动于衷的态度,可握着西餐刀的手,
变紧了。
「怎么从进门开始就不说一句话了?是我侄儿给你下的命令吗?」身旁女人
撑着下巴,笑盈盈看着她:「至少,我们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说够了没。」连胤衡声音冰冷,危险的气息在他周围蔓延:「看来你的嘴
是没被你老公给堵满。」
她细眉用力一紧。
在她身旁的男人悠悠吐出一句:「饭也塞不住你的嘴吗?」
即便隔着距离,宓卿还是听得很清楚。
这个女人身上的香水是麝香味,动物腺体的干分泌物制造而来的香水味道,
有性感觉醒等称谓,常被人调侃为催情香水。
对面的女人,不做声低头吃饭,可她的手腕上有着明显一圈掐痕,在白嫩的
肤色上太过明显,粗度来看,那只会是男人的掌印。
丝绸衬衣的面料不适合全部系上纽扣,但是她却系的严严实实,即便低下头
来会勒住脖子,也没有打算要解开的意思。
15人的餐桌,从她目光所及之处来看,大概有五个女人,有弯背紧缩肩膀,
有明明不是左撇子,却要用左手吃饭,还有小拇指抖动异常,以及脸色看着就不
寻常的白。
剩余的男人年龄并不统一,最小的大概是她进门开始看见一个十岁的男孩儿,
大概是哪对夫妻所生的儿子,吃饭的仪式更像是一种机械式进餐,除了她身边这
位用着怪异香水味的女人,开口说了两句话。
其余时间,全都是死一般的沉寂,就连他与他的父母也不曾交流。坐在主位
上的老人,也是连吃饭都皱着眉头。
这个家在宓卿看来并不对劲,与她家里温和的气氛相比,更像是个牢笼。
而这顿饭用了一个小时结束。
老人叫走了连胤衡,在这之前,他把她送到了楼上的房间里,警告她,无论
待会儿谁敲门都不准开。
这里是他的房间。
干净的一尘不染,宽大的衣帽间和卫生间,从里面走还有书房健身房,连接
着一个大型露台,推开露台的门,便能俯瞰夜色下这座庄园的雄伟,与正大门的
距离相当遥远,在视线里变得万分渺小。
宓卿坐到了床边等他回来,该来的不会逃得掉。
房门打开的那一刻,阴冷的声音便从她的头顶降临。
「衣服脱了。」
第17章:黑暗的性暴光明磊落的(慎入),二更~
宓卿颤巍巍将手抬起,白色的风衣落下,甩动着珍珠耳坠。
裙子是无袖的,白藕般细嫩的臂膀裸露,她低头缩着脑袋,害怕的情绪不言
而喻。
掉落在床边的风衣,裙子还未脱下,宓卿想起什么,便匆忙跪了下去。
「倒是挺自觉的。」
他朝她一步步走近的同时,也将腰间的皮带抽了出来,阴沉的磁声略加恐怖。
「让我想想,今天的帐该怎么跟你算,倒在别的男人身上,不如就把你的胳
膊抽烂好了,还是说,把你的肚子给踹破?」
男人走到了她的面前,头顶光影之下,他的身体笼罩出来一团巨大的阴影,
用冰凉的皮带划过她的脸,轻飘飘问:「你说呢?」
宓卿嗡动着唇,恐惧朝他跪地磕头:「求主人饶了贱狗。」
「饶了你?」语调微扬,她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在下一秒甩起皮带朝她胳膊抡了上去:「我不是让你把衣服给脱了
吗!」
「啊——贱狗脱!贱狗脱啊!」
「你这是什么口气!」皮带朝着左胳膊又是一甩。
「没有!贱狗只是痛,对不起主人,对不起!」宓卿觉得自己皮要被抽下一
层,躲避不及拉着裙摆要从头顶脱下。
可她跪地时膝盖压住裙摆,必须要扭动着身体将裙子从腿下面抽出,但是在
这之前,更多的皮带从头顶上降落了,打在她脑袋上那块被皮鞋拍出来的伤口上。
她一声又一声的尖叫变得尤为刺耳,皮带冰又硬,他的手劲大的太过疼痛,
宓卿本能反应只顾着躲了,将自己身体用力蜷缩在地上,抱住双臂不停磕头拜托
他。
「饶了贱狗,饶了贱狗!太痛了啊,痛……痛呜啊!」
发根被拽起来撕裂,头皮要坏掉,她扬起那张哭花的容颜,胳膊上出现了十
几条的红色抽痕,她被逼无奈抓住他握皮带的手腕,痛哭流涕望着高高在上的男
人。
「主……主人,饶了我,饶了贱狗,胳膊会坏掉呜……嗝真的会烂掉。」
他讽刺的咧嘴抽笑,漫不经心的问:「跟我有任何关系吗?」
「狗做错了事,就得做好被抽死的准备!」他发狠地拽着她的秀发摇摆,低
头面对着她精致的容颜,咬着牙低吼:「你喜欢趴在那个男人身上,不如就把你
的肚子给踹烂,腰弯不下去,我看你还怎么趴!」
他脚上穿着坚硬的皮鞋,鞋头朝她柔软的腹部就是用力一踢!
突如其来的窒息,肚子里内脏全部紧缩在一块,呼吸困难眼珠子也一同狰狞
的瞪出,她用抽烂的胳膊,捂住腹部,痛苦不堪表情狰意,疼的生不如死。
「舒服吗。」连胤衡抓住她的头发往上拉,恶劣的问。
原本盘起柔顺温柔的发丝,被他拉扯杂乱。
宓卿说不出话,努力的想让自己呼吸,可是根本做不到,整整持续了十秒钟,
她差些憋死自己。
「把手拿开。」
知道他还要再来一次,嚎叫着拜托他住手。
「不要了,主人,会死的,贱狗会死的,呜真的会——」
「我让你把手拿开!」突如其来的吼声,振聋发聩。
可她却紧紧抱住自己腹部,哭的连防水底妆也花了,眼下红了一整圈,与涂
抹了颜色深重的眼影一样。
连胤衡的手段并不会因为她几次求饶就变得收敛,松开了她的秀发,变本加
厉用皮带往她身上抽,导致她的手臂侧边烂了一条血痕,宓卿胡乱摇着头,用弯
下的脊背护住自己胳膊和肚子。
直到一鞭抽过她脑袋,整个头发乱了发丝飞起在空中,她绝望爬在地上往前
蹬着腿哀嚎。
「放我过,放过我!」
「我会被你打死的!求求您主人,求您住手啊啊!」
「给我躺平在地上!」
宓卿悲痛爬在地板摇头:「不要……踹我肚子,不要!我生理期呜,呜呜真
的痛,求您了啊!」
他从鼻腔中闷哼出一声沉沉笑意,压低的眼皮眸色掠过阴毒,踩住她柔软的
脊背:「觉得我是对你太仁慈了,生理期能用来当做你逃避的借口吗?你今天能
流血的地方,可不会只有下面一个。」
「不要!不要!啊额,痛!」
她抱头躲避皮带,却被那坚硬的东西抽的手背上掉了一层皮,宓卿受不了,
用力将手掌按在地面爬了起来,朝卧室大门跑。
连胤衡难以置信:「你敢跑?」
摁开大门锁的刹那,她放声朝着宽敞的走廊无助大吼:「救命!救救我!救
救我啊!」
乱成一遭的秀发披散在肩头,此刻她才是一个疯子,哭嚎着望向走廊的尽头,
站着卷发女人,是吃饭时坐在她身旁那位。
她双手搭在栏杆上,面无表情的转头看向她,与她对视的那一刻,嘴角莫不
做然勾了弧度,可很快又落了下去。
宓卿抱住自己血淋淋的胳膊,朝那边拼命的跑,从尽头的房间里出来了一个
男人,搂住了卷发女人的腰。
身后越来越近,急促的脚步声是死神在追着她。
「救我……求你们,救救我!我求求你们!」
他们的表情一样,坦然自若。
在被连胤衡抓住秀发的同时,要将她往死里扯,皮裂很快出了血,宓卿摔倒
在地上,嘶痛的尖叫哭嚎,望去栏杆下面的一楼,那里坐着四个男人抬头看过来,
镇定自若沏着茶。
对于她被暴打着拽回卧室的这一幕,没有人出声,没有人阻拦,更没有人谈
笑,心领意会欣赏着她的痛苦。
宓卿见识到了,这里的地狱是体现在何之处。
这个家中只默许着一件事。
把隐匿于黑暗的性暴,光明磊落施展。
巴掌抽在她的脸上,她在地上滚了一圈,再无力气爬起来,地板弹跳着一颗
珍珠耳坠,上下跳蹿。头发遮盖歪头的脸,目光毫无焦距落在墙壁时钟上。
关上了门,他发出一阵气笑声。
逐渐猖狂的笑,仿佛她是做了一件多么可笑的事情。
走在她的身旁蹲下,男人饱满的额头上浮现出细小的青筋,扯住她冒血的头
皮问:「你是怎么做到这么蠢,居然在这个家族地盘里求着他们救你?」
第18章:被打成胆小的鼠(慎H)
她被抓起来摁在墙上,撕碎了裙子,不顾她的身体,插入了血淋淋阴道中。
生理期折磨的双重痛苦,宓卿捂住肚子,脸色霎时变得不堪入目,半肿着脸
也拯救不了她脸上的惨白。
「会死的……」宓卿抓住他的肩头,虚弱吐着难听的声音:「贱狗会,真,
的会……」
「给我闭上你的嘴巴。」
阴沉目光,微虚的眸光不带半分笑意,漆黑眼底四周翻涌暴虐:「从你敢跑
出这个房间开始,你就没想活着了,不是吗?」
「居然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跑,你以为会有什么人救你。」
「额额……额。」她十指僵硬的疼痛抽搐,不断推着他的肩膀,双脚已经挨
不到地面了,背靠着墙壁,悬空的腿朝着两侧打开。
他勾住她白皙的大腿强迫揽在他的腰上,肉棒坚硬穿过血腥润滑,脆弱阴道
里不断摩擦,两只脚随着他进攻动作,在半空中晃起来。
「呜额,救,救我,救贱狗。」
声音已经不行了,看去那张脸上,痛的一塌糊涂,每一次插进来,都要了她
半条命,蜷缩脚趾痉挛,很快宓卿满头大汗,失神的张起嘴巴呼呼大喘。
啪啪的甩打声越来越响亮,她拍着他的肩头发出细小呜咽声,用尽全力来反
抗的双腿在空中绝望扑腾。
啪!
宽大的巴掌落在她右脸上的那一刻起,挣扎随之停住。
她歪头闭了眼。
连胤衡掐住她的脖子,怒目而瞪扒开她的眼皮,然而只是疼晕了过去。
「蠢货!」
连一点忍痛的能力都没有,居然还想试着跟他反抗。
他后退出了她的身体,低头见那根长物上,挂着的全是血淋淋浓渍的液体,
龟头处还在往下滴血,阴道周围被插出来的血液越来越多,不知到底是捅破了,
还是经期而流的血。
宓卿被他扇晕庆幸的以为自己终于能解脱,可她忘了他的手段,用沾满恶心
血液的肉棒,直接插进了她的喉咙里面,一瞬间窒息的她瞪大眼睛清醒过来。
「呕——」看到的是怒意迸发要掐死她的人,将她放在床上,脑袋朝着床边
下仰,一手扼制住软弱的脖颈,插爆她喉咙,滋滋撞入唾液声,令她溃不成军,
嘶哑哭泣反抗,徒劳无功。
就连狰狞起硕大的眼球,也差点被男人用巴掌给扇瞎。
几百下后,精液喷射在了她的头发上,宓卿歪着头,脑袋抬不起来,血液长
时间充堵涨在里面,歪头的同时,从嘴角落下来的血液滴滴成丝打在地板上。
已经白成僵尸的脸,难以想象是否还有呼吸。
连胤衡站在她的脑袋面前,气音不稳喘着呼吸,单薄的眼皮微微压低,暴戾
眸子里,眼底浮现了一层虚光。
他垂在身侧的手抖动伸出,指尖微不可及颤抖,自己却感受的一清二楚。
放到了她的鼻子下。
确认出呼吸的那一刻,他高大的身体往后趔趄半分,恐惧的心跳,渐渐放平
了速度。
宓卿被肚子疼醒,感觉到自己下面真空的状态,抓起身上被子,手抖的掀开。
低头看下去,果然白色的床单上,已经全部都是她下面流出来的血液了。
她记得自己第一次跟他做的时候,差点把她操到不能生育地步,而这一次是
险些要将她给做死。
内脏在绞痛,不停拧紧着收缩,她太疼了,捂住肚子倒在床上蜷缩,失控哭
出了声。
脸上伤口肿紧,就连嘴里也全是血腥味,嘶哑哭泣声,难听极了。
连胤衡接过佣人手中的托盘,单手拿着,刚要打开房门时,背后传来了他爸
的声音。
回头见去,显然是一副晨欲刚泄完的模样,神清气爽走过来一边整理着衣袖
上纽扣,抬头瞥了他一眼。
「听说昨晚那姑娘从你房间里跑出来了。」
他没说话,站直挺起腰板与他平视,说是父子,气场上平衡的更像是对手。
「打了吗?」
「你觉得呢。」
男人发出哑笑,相似的眼睛里流着一样的阴郁:「我的儿子,怎么会做出心
慈手软的事。」
「多打打,自然就会听话,瞧你妈现在,连跟你说话都不敢,胆小的鼠,注
定是要藏身在笼子里一辈子。」
连胤衡收着眼底寡冷,转身打开了房门,重重关上。
她趴在床上,虚弱的发出怪异痛苦闷叫,额头流满冷汗,无望挣扎着身体里
的疼痛。
见到他进来的那一刻,浑身猛打起冷颤。
连胤衡将手中托盘上的饭放在床头,掀开被子查看她下体的情况,还在持续
冒血。
「哪里疼。」
他的声音很哑,低低沙沙,听不出喜怒哀乐。宓卿怕的呜呜哭,紧紧抱住肚
子:「肚疼。」
「这里没有止痛药。」
言意下是她只能忍着。
将她的屁股下面垫了三层毛巾,手中端着粥递给她。
宓卿颤巍巍接过来,可抖得根本托不稳,要把里面的液体给洒出来。
男人将她的手拍走,坐在床边喂她,杓子里的米粥抵在她惨白干裂的下唇边
缘,她颤栗张开嘴,艰难吸入吞咽。
卧室里安静的只有细微吞咽声,和她时不时吸着鼻子,瓷杓碰撞。
顶着一张被打肿的脸,原本的杏脸桃腮,泪痣妖冶,成了面目全非,颧骨肿
起,眼尾也被迫往上挤。
这一幕,让他想起来从前看到过的场景。
「我妈曾经跟你一样,是位演员。」
宓卿被他突如其来冷漠的谈话声吓到,想咳嗽却硬生恐惧憋住,不敢做声。
「不过后来,她变成了我爸的禁脔,曾经像你这张脸一样的美,后来也被打
毁过数百次。」
冰凉的指尖挑着她的下巴,那份无言恐惧在眼底越陷越深,蔓延而出的泪,
哆嗦起唇瓣奋涌出来。
「这样倒是也美。」
他的眼神从上到下打量她,嘴边未发觉的笑意,丝丝痴倦从眼底浮出,拇指
的指腹擦过左边扇肿的位置,宓卿脸皮吃痛。
「昨晚吃饭时她用那么同情的眼神盯着你,估计是从你身上看到了以前的自
己,真是可怜。」
第19章:这个家里谁的脸上没有伤
宓卿不明白他说这些的含义,可从他的眼睛里觉得害怕。
「连先生,我们只是,交易关系。」她声音颤的下一秒就能哭出声来。
「我说过了,你想要的东西,要一直跟我交易下去。」
连胤衡将手中的碗扔在了托盘上,咣当一声,里面的粥洒了出来,他手中的
动作已经代表着他现在的情绪。
宓卿低头不敢再说话,瞥见他站了起来。
「去梳洗一下,待会儿下楼带你认认人。」
「我……贱狗脸上还有伤。」这么明显的巴掌印,一眼就能看出是怎么来的。
他蔑视一笑,眼神寡淡,云淡风轻道:「在这你不需要遮掩,这个家里,哪
个人的脸上没点伤?」
宓卿手中抓紧柔软的被褥,知道是逃不掉了。
没有涂药的伤口,两个脸上的掌印经历一晚上颜色已经变的青紫,肿起来的
眼尾上挑着,眼睛眯起,要比平时多了狼狈,她想用头发来遮挡伤口,可范围太
大,根本就无济于事。
只能低着头,来逃脱自己心里那点羞意。
裙子被撕烂,换了件他的白色衬衫,下面套着宽大臃肿的灰色裤子,穿着拖
鞋,散落的头发搭在肩膀上,低头小心翼翼不敢看人,在旁人的目光中,只是一
个受尽凌辱的良家姑娘。
昨晚她逃出来的一幕被那么多人看到,伤口也不稀奇,她跟在连胤衡的身边,
怯生生叫着长辈。
大伯,二伯,三伯,叔父,姑姑。
他们家明显男性居多,姓连的女人,也不过只有一名,麝香味的香水,卷发
女人挽着身旁男人的手臂,笑了笑,递上来一个分量不小的红包。
宓卿手里已经捏不下了:「谢谢姑姑。」
「不客气。」她的声音异常嘶哑,昨晚坐在她身旁说话时,还不是这个音色,
喉咙破损程度貌似很严重,忍不住的想咳嗽,大概是碍于她在,捏着喉咙忍住了。
连胤衡将她送回卧室后,便下楼去主书房,楼梯上碰见了连戈雅。
「看来昨晚你老公倒是把你嘴巴给塞满了。」
她在楼梯上仰望着他,咧出讽刺的笑,嘶着沙哑声音说:「你也是不赖,把
人打的从房间里跑出来,老爷子可是知道这笑话了,我看你今天怎么去跟他说。」
「你算个什么东西,想指望着找爷爷来收拾我?可能吗。」他讥笑着往下走。
连戈雅抿唇咬牙:「觉得你在连家无法无天了连胤衡,那姑娘还没过门你就
把人给打的这么狠,我看她若是跑了,你还得费尽心思去找人呢吧。」
他头也不回的迈着长腿下楼:「把你身上的狐臭味洗干净了再来跟我说话。」
「操!」
没忍住挤出的脏话,眉头拧死不耐烦一啧,再抬头往楼上看去时,男人不知
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那里,倚在栏杆前,眯着眼严肃的看向她。
连戈雅步伐僵硬停在那里,指尖发抖的抓住扶手。
他眼睛越眯越细,喉咙里的伤开始隐隐作痛。
「我——」「回房间再说。」
红包里的黄金支票现金,数额加起来大概有八千万。
宓卿握住那些支票确认着数位,手抖的重新塞了回去。
拍戏这么多年来,也从没见过这么多的现钱,甚至拿着这些,她或许都可以
直接离开连胤衡身边。可她毕竟不是连胤衡真女友,这些钱不能属于她。
房门被敲响,宓卿心中一惊,下意识的起身走过去。
想起了昨晚连胤衡对她的警告,谁敲门都不能打开,握住门把手的动作渐渐
松了。
紧接着又是叩叩两下。
「堂嫂。」
宓卿耳朵贴着门,听见的是稚嫩孩童声。
她打开了,看见的果然是那个十岁小男孩儿,穿着蓝色背带裤,是大伯的孩
子。
门只打开了一条缝隙,他面无表情举起手中的东西:「这个给你。」
「这是什么?」一管白色的固体膏。
「涂抹脸上伤口的药。」男孩儿亮着黑圆圆的眼睛,懵懂无害:「我妈妈脸
上也经常被我爸爸打伤,她用的也是这个。」
宓卿看着他,不知道该作何表情。
「是什么人让你来给我的吗?」
他摇头。
「是我自己想给你的,你不想要吗?」
「不是那个意思。」宓卿怕拒绝他的好意会难过,还是接过了他双手奉上来
的药膏:「谢谢你。」
他摇摇头,又跑了。
连胤衡上来的时候,看到一个小身影蹲在角落里,肩膀还一抖一抖的。
走过去拽着他肩膀上衣裤的绳子抓起来看,他呲着牙笑的正开心。
「在这做什么。」
连胤衡的语气并不怎么好,常人一听就会吓傻的跑,他却笑的不着南北,发
出咯咯怪异的声音,抱着自己笑坏的肚子去踹他。
男人长腿一脚摆上他的屁股,小男孩儿疼的一边躲一边笑,哈哈喘气的节奏
中间间隔缓长,像是哮喘,但这家伙性子怪异,平时笑起来就跟个幽灵一样。
将他一脚踹开,小小的身板在地上打了个滚,脑袋撞到了栏杆,还依然笑个
不停。
「滚回你家去。」
他爬起来,扶着栏杆快速跑下了楼。
打开门,发现宓卿不在床上。
顺着水流的声音找到卫生间,她一手扒着台盆,蹲在地上捂住脸,痛苦难忍
闭着眼睛。
连胤衡忙走过去,将她拉起来一看,右边半张脸已经完全红了,甚至肿的比
昨晚刚抽上去时还要厉害。
看到地上一管白色的药膏,拿起来放在鼻尖下闻,腥辣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
「你疯了吗!拿这种东西往脸上涂!」
宓卿痛的掉泪,捂住脸慌乱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是那个孩子给
我的。」
他想起来刚才在门口遇到的连宇寰,啧声抓着她的头发恨铁不成钢:「我不
是说过了不论谁敲门都不准开吗!你真以为这里有什么好人!」
「呜啊痛,头皮裂开了呜嗝,好痛啊。」
红起来的地方,渐渐的皮下血丝也露了出来,脸上的伤再不处理,会烂开化
成脓。
第20章:连家黑暗
专门为连家创属的私立医院,是整个肃城价位最高也是最难进的医院。
床位仅有百个,华丽的程度可以跟连家的庄园媲美,顶尖的私人医生只为连
家服务。宓卿唯一知道的,是经常为她看病的秦学义来自这家医院。
但他人在别的城市里学习,一时半会儿无法赶过来,脸上的伤再拖下去不到
一个小时就能烂掉,连胤衡开着车匆匆将她送过来。
医院奢华的前院像是进入到了某个宫殿里。她太疼了,捂着脸眼里都是泪,
没心情欣赏外面,当她从车上下来后,数十名的医生快速检查着她脸上的伤,确
定病因后把她送进了皮肤科。
治疗的过程并不怎么疼,她只是很害怕,躺在医疗椅,被手电筒的光照射着,
脸皮上挖下来一层的烂皮,涂抹固体膏药再用纱布贴上包扎。
挂上了消炎液,宓卿在病床上半躺,小心翼翼捂着右边脸上的纱布。
白色一体的病房整洁舒心,窗户外面种植的都是茂盛梧桐树,纱帘被风吹的
轻飘,细听着树叶互相拍打的沙沙声。
她看到连胤衡挂断电话进来,紧张的问:「我的脸,什么时候可以好。」
「两天。」
宓卿松了口气,记得秦学义给自己看病时,外皮上的修复也从来不会超过一
周时间,既然是在总医院,修合的速度也不会慢。
「就这么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是吗?」他眼神阴沉,一手插兜走过来,掐住
下巴逼得她吃痛转过去。
「我,只是没想到,那个孩子会把那种化学药品给我抹。」
「你以为他是个孩子?」他的手从下巴移到了脖子,用力扼制住脖颈朝着后
面压,宓卿窒息难忍眯眼。
「到底是谁给你的自信这么以为的,现在还这么觉得吗,他如果把你这张脸
毁了,你的眼睛都看不到了!」
听着他的训斥而害怕,宓卿恐惧抓住他的手腕:「我,我会注意的,下次不
会了。」
连胤衡掐的她指尖泛白。敲门声响起,松开了她的脖子,牛奶肌肤很快浮现
出了五指掐痕。
「进来。」
男人压低的吼声,让她忍不住抓紧被子下自己的衬衫衣角。
一个瘦瘦弱弱的女人,抓住男孩儿胳膊进来,摁着他的脑袋一块弯腰向宓卿
道歉。
「对不起,是我没管教好他,十分抱歉。」披散在肩上的头发落到半空,她
小声吸鼻啜泣,再抬起头来时,眼眶红的显然是已经哭很长时间了,卧蚕肿了起
来。
宓卿做不到让一个长辈来向她道歉:「没关系的,您不用向我愧疚。」
连胤衡上前抓住了那孩子的胳膊,他哇哇叫着喊妈妈,女人哭出声想拦住他。
「胤衡,别,他不懂,是我没教好他!」
「呜呜妈妈!妈妈啊啊救我,放开我!」
男人穿着皮鞋,一脚踹在他的腿上,让他跪了下去。
宓卿心脏都揪在了一块,他对孩子的力道也丝毫没有收敛暴力,抓住头发往
上拉,双目阴沉,孩子怕的连哭声都哢在喉咙里,抱住他的裤腿求他。
「堂哥,我错,错了呜呜。」
「连宇寰,如果没有你妈在这,是不是还笑的那么开心呢?」
「堂哥你说,说什么,我,没,没呜呜,妈妈救我,妈妈呜!」
他一边嚎啕大哭朝后面伸出手,可还没碰到女人的衣角,一个巴掌朝着他脸
上抡了过去!
宓卿震惊的捂住嘴巴,尖叫声才没能从喉咙里发出,难以置信看向他。
男孩儿被扇的瞬间没了声音,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捂住脸,站在那里的女人大
哭着跪到地上抱住他,把他紧紧护到身下。
「别打他,别打他求求你啊!是我没教好,对不起对不起,胤衡算我求你了,
他才十岁你下手会把他打死的啊!」
女人哭嚎的扬头朝他拜托。眼底森森阴郁,同丈夫几缕相似的视线,女人吓
得放声大哭。
「你以为他只是个孩子?」
「那你还想让我怎么样啊!他是我的孩子,我的亲生骨肉!你们连家的男人
女人不放过,一个十岁的孩子也不放过吗!是不是把我这条命给你,你才甘愿放
过他啊!」
连胤衡乐声闷哼,嘴角若隐若现的弧度挑拨着冷意。
「不是我的人,我当然不会收拾你,但不代表你的老公会跟我一样,刚才给
他打了电话,这个时候应该到医院门口了才对,不赶紧出去迎接他一下吗?」
女人瞬间大惊失色。
抖着惨白的唇。
她带孩子来道歉就是希望他别把这件事情告诉连山城……门被快速叩响两下。
女人不寒而栗,转头望去,开门的男人厉眉不悦的朝下压低,怒吼声穿刺耳
膜:「滚出来!」
宓卿惊恐望着这一幕,如果可以,她想缩进被子里紧紧抱住自己,害怕的莫
名冷意,浑身都觉得十分不舒服。
女人抱着孩子出去了,连胤衡回头看着她。
「怕什么,嗯?」
不知不觉中,已经被掐上了脖子,宓卿扬起头心虚躲避他的视线。
「没有,没有怕。」
「觉得我扇那个孩子,你想替他说话吗?」
她吸着鼻子摇头,小巧的鼻尖浮起微红。
「最好是没有。」连胤衡拍着她左边浮肿的脸蛋警告:「别让我发现你那可
笑的圣母心,对你而言,我是凌驾在你所有道德和法律上的存在。」
宓卿听不懂这句话的意思。
她可怜刚才那个女人,就是连家所有女人的缩影,想象着今后又有谁这么倒
霉,会嫁给面前这个男人,面临着保护孩子还要遭受毒打。
冠姓连家之下,如此可悲,这是她一生都恶心抗拒的事情之一。
页: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