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美人】(21-41完)【作者:深深】
作者:深深字数:38,409 字
21被绑在沙发上吃奶
宋军岩打横抱起了她,把人仍到了一旁酒红色金边贵妃椅上头,栖身压了上
去。
顾轻浅面如桃花般红,衣襟松垮掩不住大片乳肉,胸口上下起伏着,浴袍卷
上了臀,一双长腿搭在暗红椅垫上,白皙足尖展露无遗,大腿内侧泛着盈盈水光,
诱人犯罪。
她素手抵上他粗旷胸膛,「你是警察……」
所以要有君子风度,不能趁人之危。
小女人的语气软儒,乍听似求饶,那涎在嘴角的晶莹却含蓄地透露着两字——
还要。
宋军岩暗骂了声。
去他的君子风度。
她难道不知道,警察是合法的流氓吗?
刑侦二队的宋大队长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教育眼前这位未经人事的顾小美女,
舔了舔嘴角,说:「警察正在审问」妨害风化「的……小骚货。」
他俯身亲吻那眼角泪痣,舔了一口便下移,从脸颊、鬓边吻到唇角,吸干了
那丝晶莹。
顾轻浅嫌弃地推开他,「你找错人了警察」叔叔「……」
宋军岩也知道她这张嘴讲不出好听话,索性以唇堵住了她嘴巴,舌头再次探
入索取。
他拉着小女人的手抚上了自己衣里,光滑如丝绸的皮肤触即这一块块的老糙
肉,腹部顿时生了团火,底下棍棒更加硬挺。
受不了,他今天一定要办这女人。
拉起衣角脱下上衣,动作太大撞到顶上小圆桌,一本白色图画本落了下来,
敲上了他脑门。
宋军岩随手拿开,眼角余光瞄到那凌乱的黑色线条,「这是情趣旗袍设计图?」
小麦色肌肤使得男人的肌肉线条更加深邃,二头肌与腹肌划分明显,细数了
下果然有八块,肋骨往髋骨方向上,腰身迅速收缩,形成性感的「狗公腰」曲线,
黄金身材,性感得让人目不转睛……
狗男人真的是条狗啊。
顾轻浅看呆了眼,听见那低沉嗓音,怔怔地点了头。
「为什么不加薄纱?」他起了兴致,随手又翻了几页。
她皱眉,打开他的手抢了回来。
宋军岩勾唇,挑起她下颚,「顾大设计师,若隐若现更能让男人起反应……
听我的,加个薄纱。」
顾轻浅撇了撇嘴,「你以为大家都跟你一样好这口?」
他含着她耳垂说:「不信的话,你穿条薄纱,哥哥硬给你看。」
她轻哼了声,「三十岁老处男,装什么年轻……」
宋「老处男」嘴角一抽,恶狠狠地咬了她颈子一口,「对警察出言不逊,铐
回侦办吧。」
他将她双手举至头顶,随后抽开她腰上绑带,缠住皓腕、绕过桌脚,打了个
结。
「唔……放开我……」
衣襟随着挣扎而散乱,本来遮掩乳肉的布料滑向两旁,露出大片美好。
一双大奶晃得晕眼,宋军岩看得目不转睛,眼珠子追随着那傲立山岭的红梅,
口中生津。
什么「望梅止渴」全是屁,发明这句的人该抓去枪毙了。
他滚了滚喉咙,握上大奶,埋首在上头。
深吸了口气,乳香四溢。
肚子饿得响,他张口享用起了早餐,嘴上却说着:「做笔录了,顾小姐。」
探出舌头舔舐着那饱满的下半乳缘,一边用手捏抓,要不是触感软绵又扎实
有弹性,他都怀疑这对奶子是假的了。
真香、真软……
他老妈这次捡到宝了。
宋军岩想着,落下密密麻麻的吻,时而咬起块肉吸入口中吮,不一会儿,白
嫩乳肉已多了许多暗红的印记。
疼痛和快感如电一波一波刺激着细胞,顾轻浅羞耻不已,咬牙骂:「啊……
狗男人……快住手……」
她到底是低估了自己嗓音对男人的诱惑,拱起的腰肢更是把双乳送往「恶犬」
口中。
声音又酥又魅,宋军岩那里忍的住,身子一震立刻叼住那梅果,舔了两下,
吮了起来。
「啊……」
顾轻浅母胎单身二十七年,连自慰经验都不曾有过,那里想得到奶子能被这
样玩弄。
乳蒂在男人口中放荡不已,脑袋一片空白,声音不受控地越来越响,她不经
觉得被吸吮的不是乳蒂,而是下身那更为敏感的花蒂。
幽静的溪谷溪水暴涨,汁液滚滚流淌,不之耻地打湿了椅垫,她能感觉臀下
一片粘滑。
对男人而言呻吟是鼓舞,宋军岩闻声,一颗吋头脑袋使劲往她乳中埋,牙齿
叼起蒂头磨了磨,指尖捻起梅果转了转。
他似乎感觉到下方那小花蒂的孤独,抬腿岔开美人双腿,膝盖向花穴顶起。
小花蒂不经意地被压迫上,顾轻浅只觉得花穴里接近花宫的点变得奇怪,连
忙加紧双腿。
可身体拱得更高,花穴被压迫得更挤,蒂头的欲望更加强烈,臀部干脆自己
动了起来,借由男人的腿磨转穴口。
这到底是什么……
好奇怪……
真的好奇怪……
宋军岩见状,放开了一边的奶子,向下探寻,顶上手机忽地响起。
顾轻浅一愣,脑子冷静了些,打来工作室的电话一般较紧急,她二话不说,
扭着没被绑死的手腕勾到了手机,接起了电话。
「大嫂!早!」
「我们宋队在不在身旁?紧急任务,请立刻让他听电话——」
还未应声,蒋明祺精神奕奕的嗓门已传出,唧唧吼吼,不知发生什么事。
本不想搭理他的宋军岩只好分出片刻时间,点开扩音,回道:「做什么?」
他嘴上动作未停止,心里盘算着后面要派什么「特殊」任务给蒋明祺。
顾轻浅咬着唇努力不让声音外泄,大抵是知道第三人的存在,身体更加敏感,
酥麻不已。
「宋队,找到偷拍你和大嫂照片的可能位置了,目前锁定一名嫌疑犯,上头
下令攻坚!」
「位置呢?」
「位置在……咦?怎么会……」
「说!」
「宋队,位置就在你家后头……」
不止宋军岩觉得不对劲,连顾轻浅都会过了神,两人相视了眼,似乎都没想
过犯人居然离自己这么近。
岂不是意味了……
他们的动静,对方了如指掌?
宋军岩虽在色欲头上,还是明白事情轻重,停下了手,深吸口气。
干他们这行就是这样,就算做爱做到一半,欲火焚身,接到任务也得立刻出
动……
他解开小女人的手,亲了亲那眼角泪痣,咬牙:「乖乖在家,回来……再办
你。」
随后,转身下楼随意套了衣服和装备便出了门。
顾轻浅缩在贵妃椅上娇喘着,体内酥麻的感觉尚未退却。
唔,她绝对不原谅狗男人了……
22宋队受伤
「江姐,我到医院了……」
「还没见到他,不过听郝宾说没有生命危险……」
「好,我知道了,我再转告他……」
宋军岩出事了,据说是追捕犯人时,不小心被他手上的西瓜刀划到腹部,现
场血迹斑斑。
警队已签手术同意书,一个小时前进了手术室,并联系上江姐。
江姐人在外,托顾轻浅跑一趟,她是个记恩的,听见消息没第二句话,拖着
守在外头的郝宾来到医院了。
顾轻浅进了急诊大厅,远远地便望见一群身穿警察制服的人围在一张病床旁。
白色床垫落着几滴鲜红。
「宋队,你怎么自己先行动?一大把年纪了还跟小伙子一样冲动,若是王家
鸿下手在重一点,可是要见肠子了啊……」
蒋明祺许是过度担心,开启了碎念模式。
宋军岩曲起单脚半卧在床,身上打着赤膊,黝黑方正的腹肌上缠了白纱布,
他神色平淡得仿佛受伤的人不是自己,眉头只在听见「一把年纪」这关键字时微
微拧起。
男人似乎感受到她的视线,抬眸望了过来。
「怎么出来了?」
他蹙起了剑眉,瞪向她身后的郝宾,眼底有着责怪。
「江姐打给我,让我过来看看……」
顾轻浅走了上前,她出门得急忙,没穿旗袍,一身寻常T恤牛仔裤,未干的黑
发披散在后,因为洗过澡,双眸含水,仿佛下一秒就要落泪。
从余家一事他就知道他的小女人表面冷清,心里十分柔软,她有恩加倍回报,
有仇不一定奉还,主要原因是她懒,可一但有了机会她便不会放过。
如同这次余文乐被抓,她是第一个站出来出庭作证的人,鼓励了那些觉得羞
耻不敢出庭的女孩,顺利将余文乐关入大牢。
因为这样和余家闹得不愉快,她心情不平衡了几天,想不透自己错在那边。
她身边没什么朋友,也不习惯向人倾诉心事,越想越钻牛角尖,他劝慰了好
些时间,她才慢慢想开。
宋军岩握上那篡紧的小手,安抚道:「看着严重,实际划没多深。」
他没骗她。
早在对方拿出西瓜刀时,他就下意识后退,刀刃锋利虽割开了肉,但没伤到
内脏,看着可怕了点而已。
这话并没安慰到顾轻浅,粉嫩的巴掌脸沉了下来。
如果不是她,他也不会受伤了……
「别难过,如果自责不如换一个方式……」
宋军岩捏了捏她小手,无声说了句「穿情趣旗袍给我看」。
狗男人,得寸进尺!
顾轻浅随即明白,气得射了好几道眼刀。
宋军岩笑了笑,胸腔震了好几下,震得腹部伤口隐隐作痛也甘愿。
她凤眸扫过那泛红的白纱布上,红唇紧抿,「医生怎么说?」
他思索着不会吓到人的说法,耳旁响起多事的声。
「唉!嫂子,这你就得好好说一说宋队了!」
蒋明祺夸张道:「医生给宋队缝了十几针,说怕伤口感染和发热,今晚要住
院,可队长一直不愿意,这麻药都还没退就想出院了!」
顾轻浅眉头轻蹙,似乎不太认同男人这任性之举。
「宋军岩!」
护士领着病例板,看了围在床边的人们一圈,直说:「家属有到吗?今晚要
住院,麻烦来柜台办理,家属没来派个代表也行。」
蒋明祺闻言,一个机伶,往宋军岩口袋掏出了证件,递了上来,「大嫂,麻
烦你了。」
顾轻浅只觉他们可能还有案子要商量,便没想太多,点了点头、拿了证件往
柜台去。
她脚步一顿,回过头,「对了,江姐要我转告你……」
宋军岩挑眉。
「她说……」
顾轻浅清了清喉咙,道:「她说,臭小子你逊爆了!」
他嘴角一抽。
蒋明祺忒不给面子地笑了出来,郝宾和其他几人憋着笑意。
宋军岩无言,能想象他老妈说这话的表情,想不到相隔这么遥远,他依旧逃
不过自家老妈的消遣。
顾轻浅抿唇,在唇角没破功前撒腿跑了。
宋军岩抬起下颚示意郝宾跟上,等待这群「臭小子们」平复下来,才继续讨
论案情。
「我在外头站了几分钟,见王家鸿急急忙忙地拿着行李要跑,便没想太多……」
躲在附近监视顾轻浅的人确实是王家鸿,可他总觉得他不是他们要找的「骚
扰者」。
骚扰者跟踪顾轻浅数年,至少从她大学时期便存在,然而,初步了解下,王
家鸿学生时代并不是在A市就读,他们生活圈没有交集……
他为什么窝在他家附近?
蒋明祺一愣,「王家鸿知道我们要过去?」
技术组上午才得知他窝藏的地点,王家鸿怎么可能提前准备逃跑?
宋军岩崩起了脸,「我怀疑……队里出了内鬼。」
语落,众人神色沉了下来,谁也不愿怀疑身旁这些生死与共的弟兄。
手机震了震,蒋明棋看了一眼,瞪大了眼睛。
他侧目向床上男人望去,踌躇着如何告知这消息。
宋军岩觉得奇怪,道:「有状况就说,扭扭捏捏的,不知道的以为你是尿遁。」
「宋队……你自己看吧!」蒋明祺咬牙,递上手机。
屏幕里是搜查组传来的消息,他们搜索了王家鸿的屋子,发现里头——
全是他和顾轻浅的照片。
宋军岩一张脸黑沉,额角青筋浮起,暴怒得几乎要咬碎的后牙槽。
此刻他才真正明白小女人被人跟踪的心情……
真是,他妈的恶心。
「把人给我饿个几天,老子要亲自审问!」
23小女人性子
爱说话小祺祺:报告队长,屋主叫沈云南,我们联络沈云南,沈家几年前举
家去了美国,房屋一直空着,王家鸿是私闯的!
三十年未开过花的男人:我家是老社区翻新,少说有三十多年,屋主应当换
过几个,去查历任屋主名单。
爱说话小祺祺:收到!
临时保镖小宾子:报告队长,我和大嫂已抵达医院了……
「阿岩啊,怎么了?那群小子碰上难题了?」
「嫌疑人住的房子不是他自己的,且表示自己只是替人做事,不知道监视的
屋子住的是警察,目前正循线查屋主,应当很快能有结果。」
「那就好,这案子不大,但局长挺重视的,好好查,我倒要看看是那个人吃
了熊心豹胆敢监视警眷住家!」
「明白。」
「阿姨出国玩,宋队今晚自己待医院会不会不方便?我今晚没什么事,可以
留到有人来换班……」
「不用了,你们要是没事也快回去吧,这几天有得忙。」
叩叩。
顾轻浅敲了两声,便拉开了门,似乎没想到里头聚了许多人,不禁一愣。
病房里很热闹,老队长薛海坐在病床边,身后站了两个女人,一个是向来对
她没好脸色的王予娜,另一个是生面孔。
薛海见过她几次,却是第一次看她穿休闲装,瞧了她一眼,又看像宋军岩,
笑说:「现在看起来像父女。」
没有女人不爱被说年轻,顾轻浅也不例外,弯着唇角入了病房,绕道另一侧,
将桌上的花束往里推了推,便放下手上的面食。
郝宾提着一袋行李跟在后头,一见了人,立即行礼,「宋队、薛队!」
「小宾子混得不错啊……」
薛海退休没几日,见到熟人自是笑意吟吟,沧桑眼眸扫了一眼,问:「现在
是顾小姐的随身保镖?」
来之前他已听说过现下队里的情形,王予娜对宋军岩的心思谁都看得明白,
可,队上的人在后头嚼舌根,实在不是好现象。
「宋队担心嫌犯去找顾小姐,派人二十四小时保护。」
郝宾耿直,实话实说,并不觉得宋军岩的决策有什么问题。
「薛老。」宋军岩适时插话,「我明白你的顾虑,可对方都监视起了警方住
家,已经视同危险分子了。」
论轻重,队里眷属安危为第一优先,上头迟早会派人守在宋宅附近,这般想
着,薛海并没了异议,让他小心为上。
王予娜见状,咬了咬牙,嗤声道:「背后主谋还未落网,顾小姐不顾自己安
危,也得替我们警务人员着想啊!」
顾轻浅在一旁替宋军岩布餐,猛然听人指责自己,一双柳眉不禁拧起。
她张口要反驳,鼻子忽地一痒,打了喷嚏。
尴尬地红了脸颊,她捏了捏鼻头,「抱歉,我对花粉过敏。」
心里生了只小恶魔,鼓励她耍性子。
宋军岩看了一眼,没戳破她谎言,「送去给柜台护士吧。」
这女人什么时候变得会使坏了?
顾轻浅心里窃喜,面无表情地把自己碗内的卤蛋夹进男人碗中。
赏你的,狗男人。
王予娜一肚子的气打在豆腐上,心里憋屈不说,还被心仪对象落了面子,气
得红了眼眶,甩门离开了。
薛海此行目的已达成,不再多打扰,起身也跟着离去。
宋军岩让郝宾送人离开,放他下班,半晌后,病房里便只剩他和小女人了。
这女人什么时候变得会使坏了?
她像个没事的人一样,专注着眼前的馄饨面。
小手舀了一个肉丸放进嘴里,唇瓣沾上汤汁变得油亮鲜嫩,两排贝齿嚼着肉
丸,咬得满嘴肉香,幸福表情溢上了脸。
他突然不想吃面了,想咬那两片红润唇瓣。
许是目光太过炙热,小女人抬眼与他对视,眼里满是疑惑。
宋军岩轻咳了声,若无其事地吃面,边道:「我不知道你对花粉过敏。」
能和他老妈一起插花,把家里一到三楼全荼毒一遍的人对花粉过敏?
说笑吧。
顾轻浅努嘴,「江姐说,你小时候常惹事,把自己弄进了医院。」
宋军岩一愣,明白小女人想揭过这一页,顺着她话说下去,「她说过,我被
打的时候自己在旁边鼓掌、递藤条吗?」
顾轻浅抿着唇,压抑着笑。
男人又不知想起了什么,撇嘴道:「我第一次出任务受伤住院,她跑去医院
门口放鞭炮。」
她忍不住噗哧笑了出来。
「你有个好妈妈。」
「是吗?她倒是疼你……」
「江姐说她以前想生个女儿,谁知道生了只皮猴子。」
「这话是学我奶奶的,每次回老家,那婆媳俩最大的兴趣就是损我跟我爸,
我爸走了,变成我跟我爷爷了。」
「你们家挺好的……」
24擦枪走火
饭后,顾轻浅收拾了垃圾,占用了宋军岩吃饭用的桌子,拿出了许多珠子和
线,做起了手工艺。
江姐的婆婆,也就是宋军岩的奶奶七十大寿,江姐订做了一套裤装旗袍,还
邀请她参加寿宴。
她不好空手过去,便做一串十八子当做礼物。
宋军岩没来由地问了句,「你认识王家鸿吗?」
顾轻浅一顿,没停下串珠的动作,摇了摇头。
「沈云南?」男人又问。
她仍然摇头。
因为认识的人不多,答的很快。
宋军岩看了手机屏幕一眼,「吴尚华?」
顾轻浅愣了愣,这次倒是点头了。
她虽不清楚男人问这些人要做什么,却也知道应当和案件有关,主动交代,
「他是吴太太的儿子,以前打工地的同事。」
「之前嫌疑人名单,你没写到他名字。」
相处了一阵子,宋军岩自然知道吴太太是她的VIP客户,但从未自她口中听说
吴尚华这个名字。
「他没有骚扰过我,」顾轻浅想了想,说:「吴尚华是律师,为人绅士,既
使工作不免要交集,也是保持一定的距离……他是骚扰者?」
可他,从未做过越举的事啊。
宋军岩没有正面回应,又问:「你和他有联系?」
她摇头,「比较少,他人在外县市,我们时间不同步,很难联络得上。」
他们毕竟当场抓到偷拍者王家鸿,为什么会怀疑吴尚华?
吴尚华有太多不在场证明了,应当不是骚扰者吧……
从王家鸿口中盘问出来的讯息无法证明屋主沈云南,及前屋主吴尚华参与此
事,两人都不在A市,且有充裕的不在场证明。
可,越是干净,宋军岩越是怀疑。
没有为什么,凭他多年办案直觉,这两人肯定有鬼。
保险起见,他详细盘问。
「吴家你还认识谁?」
「我和吴太太、吴尚华比较熟,她女儿吴欣澄性子安静,对谁都冷淡,便没
这么有话聊。」
「吴太太的丈夫吴启明你认得?」
「见过几次,但吴先生比较忙,没机会说上话。」
顾轻浅无法阻止男人的怀疑,只能试图美言:「吴家人很好,待人进退有度,
从不挟恩要挟,比余家……」
想到余家,她眼神暗了暗。
余家出事后,宋军岩一直陪在她身旁,看懂了她心绪,抬手点了点她眉心,
「眉头再继续皱着,会长皱纹的。」
顾轻浅眉头未松,突然问:「你喜欢我的脸吗?」
宋军岩一愣,不明白她意思,诚实地点了头。
宋家爱美人是遗传,他老妈是如此,奶奶更是如此,挑媳妇什么都不看,在
懒惰不会做菜也没关系,只要人美,一切合理。
小女人生的好,妩媚妖娆,放在古代便是亡国祸首,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
不心动?
她坐到他身旁,指着自己,「我是孤儿。」
顾轻浅小脸绷得严肃。
宋军岩只觉得可爱,揉了揉她发顶,说:「我知道。」
「以前把温馨园当做家,院长常带我回余家,那时候大家对我都很好……可
是,高中以后,很多事情都变了,余文乐偷拍我,本来只以为他开玩笑,直到洗
澡时发现他的镜头,我才发现他看自己的眼神不太对……」
她指甲扣入颊边肉里,沉声道:「我恨我这张脸。」
恨不得亲手摧毁。
宋军岩明白她纠结什么了。
他拉开她自残的小手,轻啄了口,回忆着:「我以前总是被女生追着跑。」
顾轻浅愣了愣,「你性骚扰人家?」
不然怎么会被追着跑?
宋军岩嘴角一抽,「我高中那时长得挺好的。」
她非常怀疑,一双凤眸瞪得圆,像是要瞧出个端倪。
江姐总说这男人小时候像只皮猴子、糙老爷,不修边幅就算了,一张脸皱巴
巴地像七、八十岁的老爷爷,带出去都嫌丢人……
难道江姐是骗她的?
不,她相信江姐。
宋军岩看这眼神,便猜到自己老妈又如何向人灌输「家有丑儿子」的思想,
决定无视那小眼神,自顾着说:「有一次,她们不知道从哪里拿到我家地址,追
到我家门,被我妈看见,我觉得很丢脸,气得往她们身上撒水,把人赶走……」
她猜,「江姐骂你了?」
「我告诉她,天天被这样骚扰,干脆要往自己脸上划点伤,省力又省心……」
他勾了勾唇,「你知道她回什么吗?」
顾轻浅想着江姐日常说话模式,道:「……你长得够丑了,别折磨自己?」
「顾浅浅,你欠教训?」
宋军岩扣住她下颚,对着红唇狠狠咬了一口。
她气骂:「宋军岩你属狗的?」
「我属顾轻浅的。」
宋军岩化身大狗流氓,舔了舔唇角,闹得她小脸一阵红。
顾轻浅说不过他,鼓着脸低头继续串着玉珠子,男人的声音忽然响起。
「我妈说,喜欢你的人,就算你长得再丑他依然喜欢你;讨厌你的人,就算
你在普通他依然注意你。」
顾轻浅茫然。
宋军岩捏了捏她脸颊,「浅浅,长相无法改变,你没必要因为别人而讨厌自
己的长相,总会有人看见你得好,真心对待你。」
她心思一动,抿唇含泪。
「明白了?」男人见不得美人落泪,连忙出声。
顾轻浅压了压眼角,点头应道:「明白。」
「可以替我拧毛巾吗?」
宋军岩伤口不能碰水,让她拿着湿毛巾给他擦身体。
他自己擦了前面,背后随意抹了几下,弯腰要擦脚,却压迫到刚褪麻药的伤
口,没忍住,嘶了一声。
顾轻浅见状,也不嫌弃,接过毛巾盖在他大脚丫上头,压着毛巾往上抹。
男人脚毛又多又硬,隔着毛巾仍扎到她小手。
倒是不疼,有些痒,感觉奇怪得很。
毛巾抹到膝盖,被裤子阻拦,她看了一眼犹豫了,红着脸让他自己来。
宋军岩本来没那种心思,见了她这么个表情,裤里迅速撑起了帐篷,散发着
浓浓的荷尔蒙。
他问:「浅浅知道为什么我们出任务前要」清枪「吗?」
她单纯以为他指的事工作上的事,摇头回应。
那双凤眸像出初生小猫一般天真,惹得他心里一股邪念丛生。
「枪要保养,才不会擦枪走火。」
宋军岩抓着顾轻浅的手,伸入自己裤里,握住枪枝,上下「清理」。
手中感受到一根热铁棍,炙热的棍灼烧她肌肤,烧红了脸颊与脖颈。
男人喉咙发着粗喘呻吟,听的她十分难为情,闭上了眼随他倒鼓,更是刻意
让她掌心磨上了枪口,沾上腥臭粘液。
他突然低吼了一声,浓白液体自枪口喷射,命中了她掌心,喷得她一手灼热。
顾轻浅一跳,胡乱握着毛巾擦干粘稠,奔向洗手间去。
宋军岩心有余,还能再来一发,可腹上伤口不允许,只能干巴巴地望着小女
人落跑的背影,想想那窈窕身姿意淫了。
25情趣旗袍(微H)
顾轻浅很苦恼。
狗男人越来越得寸进尺,不是照三餐亲她的嘴,就是揉她的奶,仗着自己受
伤抓着她的手给自己「清枪」,弄得她满身腥膻味。
也不管隔壁床有没有人,想到就逗弄她几下,每每闹得她浑身酥麻,咬着衣
服憋住声音,差点得了内伤。
要命的是她还逐渐爱上这种飘飘欲然、心跳加速的感觉。
她越来越不像自己,变得又色又骚,似乎只要男人开口就能张开双腿让他抚
弄……
怎么会这样?
顾轻浅想不透原因,便把责任怪在狗男人身上,看他的眼神哀怨不已。
「你用这种眼神看我,是再说我没喂饱你?」
宋军岩看着好笑,夹了块肉片到她碗中。
她嗔了他一眼,把肉片当成他,狠狠咬了下去。
狗男人不知羞,慢悠悠地说:「不用着急,我现在伤假,有的是时间。」
「谁、谁着急?我还得忙,不管你了!」
顾轻浅哼了声,起身收拾着碗筷。
「忙情趣旗袍?」
「才不是!」
狗男人从住院就惦记着那张画,她羞成了怒,放下碗筷便跑上了楼。
宋军岩望着那落跑的背影,不禁勾起了唇角,拿着果篮里的「刺梨」哼着曲
进了厨房。
顾轻浅就像这颗刺梨,外表渗人难亲近,用着满身得刺武装自己,内里软而
又香脆,相熟后才能品尝她的浓芳香味长久回甘。
光想着,这嘴便已生津。
蒋明棋来了电话,他接起后开了扩音将话筒放一旁,切起了水果。
「宋队,顾小姐以前住处监控曾拍到吴尚华的身影,大约三年前……」
「他跟进住处?」
「只在门口张望,几秒后就走了。」
如果凶手吴尚华和沈云南,他们又如何在远处跟拍?
王家鸿站在什么角色上头?为什么要守在沈云南屋里偷拍他们?
他和吴尚华、沈云南是什么关系?
「查吴尚华与王家鸿之间有没有联系,还有出入境资料,掘地三尺挖出他所
有行踪……」
沈云南那方查不出接过,宋军岩想了想,重点盘查吴尚华,他就不相信会找
不到一丝线索。
他又交代了几句,挂上话筒,捧着一盘水果踏上了阶梯。
顾轻浅捏着打好版的情趣旗袍,无论她喜不喜欢,她势必要丈量一下尺寸,
想了想,牙一咬将房门关着,套上情趣旗袍。
火红色刺绣布料上了身,将她皮肤衬得白皙,胸前开了大片水滴造型襟口,
傲人沟渠展露无遗。
下摆长至膝上,遮住羞人部位,两边开衩直接开到腋下,心机地用缎带交叉
地将前后两片布料合并在一起,侧乳和美臀若隐若现。
双脚套着同色薄纱膝上袜,手上也有成套的长手套,头发盘个型,既古典又
香艳,连她自己都不禁红了脸颊。
顾轻浅拿起手机拍给倪洛洛参考。
她在当模特儿上非常敬业,虽然只拍颈部以下,却也尽量摆出专业姿势,她
毫不藏私,将设计图传了出去。
毕竟,成果发表是服装系大四最重要的一件事。
外头传来脚步声,像脚下装了肉垫似地轻盈,只有受过训练的狗男人才能踏
出这种步伐。
顾轻浅心一跳,放下手机随意拉了一件袍子遮掩,谁知力道太大连带着把衣
架扯了下来。
磅地一响,男人拉开了房门。
「怎么了?!」
宋军岩以为出事了,急忙冲进门,殊不知入眼竟是这般养颜画面,底下兄弟
瞬间行了军礼。
顾轻浅转身蹲地,张口赶人,「你、你出去啦……」
她浑身白皙肌肤红得像煮熟的虾子似地,令人食指大动。
宋军岩滚了滚喉咙,关上房门走了进去。
美肉在自己眼前他还不吃,他干脆出家做和尚算了。
「浅浅真听话。」
他拉起顾轻浅,站在她身后搂着那水蛇腰,对着那落地大镜子,欣赏起了艺
术品。
「我只是要拍给倪洛洛当参考……不是给你看的……」
顾轻浅撇开了头,小手阻拦那双在自己身上游移的大掌,总觉得双脚都开始
发抖了。
「我来帮你们测试」实用性「。」
宋军岩说罢,埋首于纤细颈肩,一点一点落下细密的吻。
他伸出舌头舔舐那雪白肌肤,张开牙刮磨出粉色印记,随后又覆上嘴唇吸吮,
雪地里顿时开了点点红梅。
身前的小女人浑身发颤,张着红唇小口喘息,鼻腔嗯哼地呻吟,听得他老二
硬挺。
双手捧上那硕乳,揉捏了几许,感受她们的柔软与份量,随即滑向两侧,撩
开缎带各自插入食指和中指,直击乳蒂。
这幅身子经过他内心开发,潜能无穷,不过逗弄一会儿,蒂头已经充血,挺
了起来。
男人指头上下拨弄乳蒂,又掐捏着,随即更像不满足似地探入无名指和小指,
抚摸下乳缘。
顾轻浅只觉花穴淌流着滚滚热液,脑袋逐渐发晕,浑身靠在男人身上,美臀
隔着凶猛枪枝上下磨蹭……
宋军岩突然伸手掀开她裙摆。
红色薄纱丁字裤中央有着一小片黑影,神秘溪谷似乎早已生水,大腿根挂上
一丝经莹。
骚得要命,差点让他缴枪。
他深吸了口气,「果然专业,连这里也成套。」
下一秒,把人抗了起来,开门往房间去了……
26情趣旗袍2(口交H)
「你、你还伤着!不能……」
「不碍事。」
室外温度略低,顾轻浅泛起了疙瘩,上面小嘴喊着不要,下方的嘴直吐蜜水。
丁字小裤的细线掐进了花贝,花蜜挡不住地向外淌,沿着笔直大腿流下,沾
湿了他的掌,甚至落到了地面。
宋军岩那还记得身上有伤,就算有伤涂个美人香津自然痊愈。
进了小女人的香闺,他一把就将人扔上了床。
他不等抗拒声响起,便栖身压上,堵住那多汁红唇,舌头强势直驱,纠缠起
了小舌。
顾轻浅浑身都在发颤。
她觉得自己是个被虐狂,前些时间狗男人轻碰这身体虽然舒服却没什么感觉,
可现下狗男人粗鲁强势一点,这身体便亢奋得发狂,连脚趾头都曲了起来。
「哈啊……宋军岩……」
男人放过了她的唇,啃起了她锁骨。
顾轻浅一双素手揪着大红床单,呻吟止不住和花蜜一起溢出。
宋军岩脱下了上衣,腹上的白纱布与古铜色肌肤成了对比,那肌肉线条更加
明显,血脉贲张、蓄势待发。
那比自己巴掌脸大的掌捉上了衣襟,一把撕开。
侧边的缎带啪哒啪哒地分离,白嫩侧乳浮现一道道粉色勒痕。
圣母峰顶的梅花绽放,登山员攀上了山壁,山壁太柔软差点让他摔落山谷,
使劲攀抓捏,费尽力气登上山顶。
雪梅开得艳丽嫣红,蒂头挺骄傲抬头,任君采摘。
宋军岩是谁?
君子从来和他沾不上边,他是蛮人,不干摘花这种雅兴的事,张口便叼住了
梅。
「哦……」
顾轻浅乳肉丰硕,乳蒂被短暂开发过后比以前敏感,男人不过舔了一下,乳
儿便不知羞耻挺了起来,以便他深入。
宋军岩轻啜了啜,含着娇美人的乳蒂,吮得滋滋作响,那梅花迅速成熟,结
成了果。
乳蒂被一番揉虐,肿成了豆子般大,花蒂自然不能放过。
他吻上她素手,一点一点往上吻,探出舌头舔舐着美人无暇的肌肤,感觉对
了便在上头落下痕迹。
上方舌头在忙活,双手自然不得闲,左手爱抚着她的腰臀,右手拉起丁字裤,
摩擦那蒂头和穴口。
「哼嗯……不……」下身的感觉太强烈,顾轻浅咬着枕头,避免自己羞耻的
声音倾泻。
「整栋房只有你我,用不着忍。」
宋军岩扯开她嘴里的枕,垫在她腰下,让那美丽桃源仙谷更凸出。
美人的花穴如人,左边贝肉上头生了一抹红痣,和她眼下泪痣一样勾人。
他吻了吻花穴红痣,指尖在蒂头打转,迟迟不肯触摸花蒂,惹得蒂头寂寞又
焦急,吐着苦水宣泄情绪。
指尖逗腻了蒂头,分开两指向下滑,刮磨被细线分开的花贝。
明明鼓得像包子,却软嫩得像豆腐。
女人的桃源仙境都是这样的吗?
宋军岩抱着怀疑,向下探寻。
他的脸旁停在了美人花贝前,一双眼好似探查线索般严肃。
只见一条大红的线分出了水岭,白嫩的嫩肉个守一边,随着主人喘息而闭合。
淫靡气息扑鼻,这是最好得催情剂,他底下分身硬的得要爆炸,连忙褪下裤
子解放兄弟。
他一手安抚凶恶巨兽,另一手分开那蜜贝,将那销魂洞口观察个清楚。
顾轻浅花穴里头一阵发痒,不需要抚摸,男人一吐息,它也张吐了春水。
床单早已湿了一片,宋军岩都怀疑女人怎么会有这么多水能流。
他眸色一暗,想着美人花汁给床单吃去实在可惜,便探出舌尖舔了一口。
咸咸得,又散发着一股幽香,吞入口中一会儿还会回甘。
欲罢不能。
他拉开丁字裤,张口含住那生汁的贝肉,胸腔发力,将那源源不绝的花蜜全
吸进了度里。
「哦……嗯……不……宋……军岩……啊……」
顾轻浅简直要疯了,甩着头求饶,口中的吟哦却不间断,越来越高亢。
宋军岩听见了美人「鼓舞」更加卖力,离开贝肉转攻上头寂寞相思豆。
悄然伸出了中指,慢慢探入那销魂洞,可不过几吋便碰上了阻碍。
处女?
他心情大好,舌头碾压花蒂太用力,小女人猛然拱起了背脊,剧烈抽搐,随
后一道灼热汁液喷了出来——
「啊哈……」
顾轻浅升天似地,脑袋一片空白。
她从没过高潮,身体飘飘欲仙,舒服得要命。
总觉得,一直这样下去好像也挺好的……
脖子至胸口沾上美人春水,古铜色肌肤上像涂上了蜜,越发亮丽。
宋军岩也不嫌脏,大拇指抹去溅上唇角的晶莹,用舌头卷了进去。
他将肉棍搁上了洞口,硕大枪头欲撑开穴口,殊不知,连手淫都不曾有过的
美人,穴口太狭窄,他的巨物不但进不去,更惹得她柳眉皱起。
顾轻浅觉得疼,下意识抬手阻挡,掌心抵着她腹部,直喊不要。
「浅浅乖,疼一会儿就好,会舒服的……」
穴口这般滑润,宋军岩那肯罢手?
无视了美人的阻挠,挺着巨物硬是要进入。
顾轻浅忽然尖叫了一声,坐起了身。
「宋军岩,你在淌血!」
27老夫老妻
「我妈留在北部照顾我爷爷奶奶,会晚两周回来。」
「奶奶还好吗?听说从楼梯摔下来……」
「放心吧,她只觉得屁股疼而已,是我妈不放心,留在那观察几天。」
宋军岩倚在房门旁,等着里头倒弄半小时的小女人梳妆,等得久了,注意力
也不集中了。
王家鸿抵死不供吴尚华和沈云南,只说自己和沈家儿子有交情,为了躲债主
借居,见顾轻浅长得漂亮而偷拍宋宅。
他除了偷拍以外,没有伤害、威胁顾轻浅,法律上无法判刑,他一个不满,
直接用持刀伤害执法人员把人押入了监狱。
如果犯人是吴尚华和沈云南,他们给了王家鸿什么好处?或者以什么威胁?
王家鸿为了躲避债主才住进沈宅,会不会那两人借了他一笔钱,甚至花钱雇
用他偷拍顾轻浅?
宋军岩想了想,发消息给郝宾等人,让他们追查王家鸿的金钱往来。
半个小时又过了,里头的女人勾眉画眼,颈上珠围翠绕,鬓边一枚翡翠凤簪,
艳晶晶的,泛着光华。
顾轻浅调整着发簪,不知那个角度惹她不顺眼,一直不满意,拔下又重新插
入,每次都是同一个位置。
虽是为了下一套订制服,必须出门看布,但有必要这般隆重?
和他老妈一样麻烦。
宋军岩叹了口气,走到她身后,「我帮你吧。」
「你会啊?」顾轻浅有些不放心。
「小时候看过我爸替我妈弄。」
他拿过翡翠凤簪,神情似面对棘手案件般严肃,左瞧右看,换到发髻的另一
边,找准了位置插入,「这样行吗?」
顾轻浅一愣,羞红着脸点头,「挺好的……」
出乎意料得刚好。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越来越依赖狗男人,不明白这是什么样的心境,只觉
得有他在身边什么都能迎刃而解。
宋军岩难得没逗她,让她速度快些,拿了车钥匙出门热车,她穿上绣鞋、拿
了包便跟了出去。
顾轻浅导航了布艺行的地址,他看了一眼便记着,转了方向盘驶上路途。
车身摇晃摆荡,这些天狗男人无视自己伤口,又闹了她几次,害得她睡眠不
足,昏昏欲睡着。
布艺行是老字号,位在老街尽头小巷里,车进不去,必须得步行了。
平日里的老街没什么游客,悠闲清幽,大姑大婶围在骑楼下闲话家常,老太
太坐在摇椅晒太阳,一只大黄守在她脚边打盹着。
奇得是,这些婆婆妈妈们一见宋军岩,纷纷提着自家种得菜和水果来,往他
怀中塞,嘴上和他寒暄眼睛总忍不住看向她。
一问之下,她才知道这里是男人菜鸟时期的辖区,由于替这些妈妈们解决许
多困难,这才这般受欢迎。
「小宋,买菜啊?」
杂货铺的老爷爷穿着功夫装在门口打太极,远远的见到宋军岩喊了一声,中
气十足。
宋军岩礼貌应付了妈妈们,带着她上前,「来买点东西,您和老太太可好?」
「昨天还跟隔壁阿花户骂,硬朗得很呢。」老爷爷说罢,朝内喊,「老太婆,
小宋来了!」
没一会儿,一个碎花依裳的老太太便红砖屋里头走出来。
「小宋好久没见了啊……」她拍了拍宋军岩的肩头,一转眸见着了顾轻浅,
眼睛一亮,「这是你媳妇?」
「她叫浅浅。」宋军岩没打算澄清,介绍着:「这是陈大爷、陈老太太,我
祖母的好朋友。」
顾轻浅也没驳他面子,朝两人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多么俊的姑娘啊!」
陈老太太和江姐一样,喜欢漂亮的女人,尤其试穿旗袍得美人。她看着顾轻
浅一身浅情色绣青竹图样的传统旗袍,越看越喜欢,进屋捉了几瓶调味料和米,
全塞进她怀里。
物件太多,顾轻浅抱不动,宋军岩连忙拿过,替她分担,怎料,老太太还没
满意,又从屋里拿了一篮的刺绣零钱包让她挑一个走。
顾轻浅看着喜欢,却不好意思要。
宋军岩告诉她这些都是老太太自己闲来没事做的,拿一个算认可对方手艺,
老太太会很高兴的。
顾轻浅这才仔细挑了起来,认真看过钱包,她发觉,「这钱包类的图腾很特
别。」
「老太太是藏族人,绣的是她家乡的图腾。」
宋军岩说完,又向陈老太太说:「浅浅是旗袍设计师,这零钱包她很喜欢。」
陈老太太一听,心里高兴,拉着顾轻浅到一旁细说图腾的奥妙,宋军岩则被
陈大爷拉着打太极,两人就这么在老街耗上了一整天了。
回到了宋宅,宋军岩习惯性得往信箱里一掏,掏出了一封牛皮纸西式信件。
没有署名、没有寄件人地址、没有邮戳。
他眉头一跳,连忙倒出里头信件,一张照片和一张黄色纸条落到了顾轻浅的
绣鞋边。
那是她们在老街上的合照。
夕阳无限好,衬的她迷蒙又神秘,可……
宋军岩的脸全被划烂,红色笔写了满满的——
你、是、我、的。
28酒后乱性(前戏H)
「不是已经抓到人了吗?怎幺还会有这种信件……」
「我们怀疑王家鸿是受人指使的……」
「如果我有任何他要的东西,我给他就是了……他为什幺不愿意放过我?」
「别胡说……」
宋军岩搂着喝多的小女人,边拍她背脊,边哄:「我保证过阵子一定抓到对
方。」
傍晚收到得那封信件,让顾轻浅害怕得睡不着觉,独自一人在客厅喝红酒,
试图用酒精麻痹自己的恐惧,可,她越喝心越慌。
宋军岩劝她不动,便陪着喝几杯,他酒量比她好太多了,半罐下肚也不见脸
红。
凶手可能是吴尚华。
从种种收到的骚扰信函看来,犯人可能迷恋着顾轻浅,沈云南今年六十,没
见过顾轻浅,不可能是骚扰者,吴尚华就不一样了。
他见过顾轻浅,还相处了段时间,即便表现得再君子,美色当前是男人都把
持不住的。
宋军岩想着,眸色一沉,但愿郝宾几人赶紧查出吴尚华的行踪,否则在这幺
提心吊胆得过日子,他恐怕要抓狂了。
客厅没开灯,只有一抹朦胧夜色自窗外洒落,夜色迷人,美色更是醉人。
他有些心疼小女人,不禁将人整个搂进了怀中。
顾轻浅感觉到男人的动作,擡脸看向他,可不动还好,这脑袋一晃头脑更加
昏沉了。
眼前一片迷蒙,看不清他五官,她瞇了瞇眼凑了上去。
宋军岩心漏了一拍,鼻尖全是 美 人 身上体香,顿时春心大动。
俯身品尝那嫣红的樱桃唇。
顾轻浅只觉唇上一片柔软,随后一条温热的大蛇顶开她贝齿,探入了腔追逐
自己这可怜小蛇,顶着上颚刮搔、吮着唾液吞进肚中。
宋军岩口中、鼻间充斥着红酒香, 美 人 出品,一口即醉,让他得理智涣散,
力度越发霸道。
小女人刚洗好澡,只穿了一套开长衩的宽松旗袍式睡衣。
似乎是夏日款式,布料极薄,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得到她姣好的身段。
他放过已经被揉虐得肿胀的红唇,埋首在那纤细颈边,深呼吸嗅着她身上的
冷梅香,而后吐息,惹得 美 人 忍不住呻吟。
宋军岩听着,浑身一震,越发卖力地舔舐着颈部敏感地带,大手一把握上了
那对蜜桃 奶 子 ,指尖更是准确地掐中了挺立的蒂头。
「哼嗯……哦……不……」
酒精的关系,顾轻浅不再压抑呻吟,身体也更加敏感,轻轻一碰便浑身颤抖,
整个人软倒在椅上。
他顺势压了上去,她惯性地擡起了腿,裙摆随着动作向上滑,一双白皙大长
腿在月色下显得迷人。
可,宋军岩此刻并不在乎那腿有多美,注意力全在两腿之间那泛着晶莹的鲜
嫩贝肉。
纵然他没碰过女人,却也看过视频,知道女人第一次会特别疼。
美 人 洞太窄,得充分润滑过再进入,因此他并不着急,一把脱下她衣裳,
埋头便含住了翘起的乳蒂,像是要榨出桃汁似地,大口吸吮了起来。
顾轻浅甩着头,喊:「哈啊……狗……男人……别吸了……」
狗男人?
「好呀,原来妳心里是这样想我的?」
宋军岩咬牙切齿,狠狠地咬了一口蜜桃子。
「唔……」
顾轻浅疼得伸手推男人的脸,脸没推到,倒是被一把抓住。
他拉着她一双素手给自己脱衣,古铜色八块肌顿时一览无遗,压在那雪白美
肉上头根本成了太极图样,一黑一白。
正好,阴阳协调。
宋军岩含住她指尖,一点一点像藕臂上头吻去,沿着颈子来到乳儿,舔舐那
饱满的乳下缘。
一双大手抚摸着她敏感腰际,并在肚脐眼儿上打转。
不知是男人手法太高明,还是酒精之下的身体太好色,顾轻浅嘴上吟哦不断,
拱着身体让他为所欲为。
珍贵蜜水直淌,喂给了椅垫,宋军岩觉得可惜,太高她双腿。
小女人穿了一件冰丝材质的低腰小裤,肉粉色的薄布料早承受不住外淌的汁
液,形成一块阴影紧紧吸附着贝肉,以至于那贝肉更加鼓胀。
伸出一根指头往那中央阴影压下,两片贝肉将薄布掐成了线,磨得花蒂高亢
不已,涌出更多 蜜 液 。
宋军岩滚了滚喉咙,剥下 美 人 仅存的小裤,轻嗅那仙源气息。
这仙地肯定不适合修炼,他只闻了一口,体内生出一股邪火,即将冲开封印。
吻上她花穴上的 美 人 痣,吮起了贝肉舔咬,这还不够,他张口直接吸覆在
那仙洞口。
唯有洞中产出的解药才能浇熄这体内 欲 火 。
「啊哈……狗……男人……别吸……脏死了……」
顾轻浅身体舒服的拱起,嘴上仍然不忘推拒,不怪她反抗,这姿势实在太难
为情了。
「浅浅别动,这可是解药,珍贵着呢。」
宋军岩一连吸了好几口,十分不嫌弃地获得的蜜水咽了下去。
嘴唇恋恋不舍地与 美 人 下面小嘴分离,他的指头接替了嘴,分开花瓣,往
穴里探,就想知道这销魂洞长什幺模样。
可,不过进了半截指头,顾轻浅便闷哼一声,好在酒精的作用下没让她感觉
多疼,指头顺利一探到底……
29全部填满(肏穴高H)
美人估计不大习惯异物插穴,皱着眉头后退着,他才不愿到手的鸭子飞了,
抽动了起来。
她的蜜水丰沛,指头抽插毫无阻碍,两边壁肉生了一颗颗肉疙瘩,仿佛吸盘
似地吸着他指头不放。
光是手指都能感觉到里头的吸力,要是这肉棍进去岂不是被咬死了?
「哼……啊……好奇怪……别、别动了……」
顾轻浅抓着那作祟的大手,阻拦这一波波袭来的陌生快感。
宋军岩回过神,抽出了指头,舔了舔上方粘滑,在美人放松的瞬间,并着两
根指头探了进去。
他就要好好尝尝牡丹花下死的快活。
在这之前……
唇角一勾,他一只手捏掐起了乳蒂,埋头用舌头碾压花蒂,两根指头抽动得
越发快速。
「哈啊……不……」
顾轻浅虽醉,却还保留着一丝意识,感受着进出体内的两根修长手指、听着
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居然更加兴奋。
心噗通直跳,小腹生起一股灼热,没几秒,她忽然疯狂地甩起了头,拱起了
身体,全身剧烈颤动。
「啊——」
一股滚烫蜜水浇淋上宋军岩的手指,等到美人放松身子后,他才抽出来。
花蜜被搅得粘稠,带了丝丝乳白,汁水像不要钱似地涌出,打湿了大半个椅
垫,流落地面。
顾轻浅蜷着身体喘息,身子一抖一抖地,高潮的余韵仍未退去。
宋警官的肉枪枝早已上膛,紫黑的大家伙上头浮现韬怒青筋,蓄势待发,准
备抓一只偷心的猫。
他分开她并起的腿,将「家伙」搁在花贝上头,藉着蜜液,上下滑动,边问:
「知道我是谁?」
顾轻浅半撩起眼皮,望着男人模糊俊脸,咕哝道:「狗男人……」
「在说一次……」宋军岩嘴角一抽,咬牙将「抢头」挤了一点进去。
这女人,平常就这么喊自己的?
他在不给一点教训,岂不是要爬到他头上了?
未经人事的花穴忽然被撑开,顾轻浅吓得一缩,后退着:「宋、宋军岩……」
狗男人俯身,一把将她抱住,他吻住了她的口,下身磨了磨,那柄黑枪猛地
刺入仙洞。
身体好似快要裂成两半,酒都醒了一半,顾轻浅瞪大了凤眸,眸中隐隐生泪,
说不出话,只能像只受伤小兽一样呜咽,一边把男人推开。
奈何她这小穴因为疼而不自觉缩得更紧。
他妈的有够爽。
宋军岩暗骂一声,像个铁块似地不动,不是他刻意,而是这把久未出鞘的宝
枪经不住美人花穴里的软肉夹攻,一不小心误击了。
不过,他这兄弟也是给力,射了一发枪身依旧坚固,还有越来越硬的趋势。
妙、妙极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销魂洞?
当初没听警校里那些大佬粗随便找个女人向第一次说再见是对的,他这一尝
就尝到人间极品……
天底下还有比他更幸福的处男?
老处男宋军岩一手揉捏美人硕乳,一手抚摸她发顶,舌头轻柔地在腔里搅动,
她逐渐忘却了疼痛,小舌迎合了上去。
抽出肉枪枝,枪身上沾了一丝鲜红,所幸并不多,不仅没让他失了兴致,更
惹得这小腹邪火横生,色心大起。
他慢慢挺腰,动了起来。
额角滑落一滴汗,滴在美人额头上。
销魂洞果不愧对它「销魂」美名,肉穴里又热又湿软,周遭无数只小肉绒抚
摸着滚烫的棍,那尽头更似有座黑洞,直将他吸进去,想要拔出都有些困难。
他怕美人受不住,缓缓抽出,慢慢挺入,一次次带出蜜水,让她不在这般疼
痛,抽动起来更加顺畅。
「唔……」
顾轻浅一抽一颤,双手不自觉攀上男人宽阔的背,两条美腿紧夹那「公狗腰」
侧。
狗男人虽动得慢,可每一次都磨上花心,那硬如钢刷的黑林每每撞上便扎得
花穴生痒,下腹总要贴得贝肉变形,涌出更多粘滑。
「哦……」顾轻浅醒了酒,反而矜持了,嘴里淫哦变得细小。
她咬唇想,跟男人合而为一原来这么羞耻……
可,狗男人就爱听她叫床,这种猫叫似地呻吟那能让他尽兴?
他一把抱起她坐在椅上,吓得她尖叫了声,下一秒,清晰感觉到有个东西顶
上心口,酸麻不已。
花穴爽得紧缩,宋军岩感觉到了,挺起臀将美人顶起。
「啊……嗯、嗯……哼……」
这姿势肏得深,肉棒棚顶次次顶上花心口,撞得花心酥麻,啪啪啪声响回荡
在偌大宅邸。
如果她刚才是快要疯了,她现在大概已经成魔了。
快感取代疼痛,花心被撞得没知觉,只有一字——
爽。
好爽……
好舒服……
原来,这就是做爱……
怪不得这男人总是喊着要把她干死……
「哈哈……嗯……宋军岩……干死我……」
顾轻浅意识涣散,身体的快感胜过羞耻心,只凭本能行动,搂着男人不撒手,
甚至自己扭起了腰来。
乳儿甩得嚣张,宋军岩一手各一颗蜜桃,埋头就啃,臀部像装了电似地越肏
越带劲。
「啊啊啊……怎么……这么舒服啊……」
顾轻浅仰着头,让花穴嵌紧肉棍,磨得更深、撞得更重。
要被顶翻了,宋军岩忽然抱着她站起身,「有个姿势我一直很想试试……」
她双脚悬空,只能攀着男人,一脸懵懂。
男人抓着她屁股,走了起来,嘴上边喊:「火车便当!火车便当!有没有人
要……」
顾轻浅气恼,张口咬了那黝黑的颈。
宋军岩吃疼了声,笑笑地闭上了嘴,可他才没这么轻易学乖,竟抱着她走上
了楼。
楼梯一阶一阶,他每踩一层,花穴便会迅速抽离又下落,狠狠吻上蘑菇棚。
呻吟声随着上楼而起落,花蜜沿着楼梯滴落,直到进了一间充满男人味道的
房间才停下。
宋军岩将顾轻浅放上自己的床,铁灰色的床被衬得这身肌肤更加雪白亮丽。
他抬高两条美腿,整个身子向下压上,肉棍深深地和那敏感花心嵌在一起。
男人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女人的身子越发亢奋,指甲一不注意就在那黝黑
肌肤流下印记。
随着肉棍顶上花心,酥麻的感觉钻至四肢百骸。
过去二十几年来,被抢走的,遗失的,全都填满了。
宋军岩几乎失控,两只手扣住顾轻浅的肩,下腹往花穴疯狂撞上几十下,把
她插得长叫一声,绷起身子、痉挛抽颤。
马眼儿感觉到一波热潮浇灌,他低吼一声抵着花心喷了浓精——
这一夜,宋大队长越战越勇,肏干了顾美人至天明,射了无数发子弹,惨无
人道地将人操晕了过去。
30江姐捉奸!
宋宅前停了一辆小黄车,一双腿随着车门打开踏出,天青色A字裙改良旗袍下
踩着一双莲纹绣鞋。
女人下了车,接过师傅递来到行李和伴手礼,脚步轻快地踏入宅邸。
园子里的花卉被理得整齐,家里的老车难得停在一旁,一看便知两人都在。
她勾了勾唇,拉开大门,高喊了一声:「Super!」
印象里,干净整齐的客厅此时落了满地衣服和卫生纸团,随后一股淫靡腥骚
味扑鼻而来。
行李啪哒落地,她拔掉了太阳眼镜,走进家门,一张抹着口红的嘴逐渐阔成
了O型。
男人的上衣和女人的睡裙交叠在地,椅上躺着一条小巧的蕾丝三角裤,桌缘
挂了一件男性内裤,及其熟悉。
熟悉,当然熟悉。
因为那条四角裤正是她买的。
颤抖着身子,缓步上楼。
二楼卧室房门半掩着,女人一把推开,嘴上怒吼:「宋、军、岩!你他妈的
小兔崽……」
子还未脱口,她便被眼前的景象吓得禁声。
高大的男人仰躺着睡,黝黑的臂边依偎着一个娇小身子,雪白藕臂半露,香
而诱人。
出于职业,宋军岩神经警觉,立刻醒了过来,他一瞥眼便见自家老妈站在门
口,一根手指颤抖着比向自己。
他一抖,下意识侧身,拉过被子掩住熟睡中的小女人,回头用嘴型让他老妈
先出去。
江姐回过神,咬了咬牙,狠狠地瞪了那小兔崽子一眼,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要他立刻滚出来,才关上了门,轻声下楼。
宋军岩头痛,舍不得离开暖玉温香,又不得不交代,边套上衣服,边想着如
何解释。
说他被勾引去了?
以他老妈的性子大概要嘲讽他定立不足,然后夸赞顾轻浅一番。
说他们两情相悦?
啧,他老妈多半会说讽刺他当初不是看不上人家……
怎么解释都麻烦,干脆不解释算了。
那里知道,才踏下楼,自家老妈便握着鸡毛撢子冲了上来。
「臭小子!兔崽子!我怎么会有你这种儿子!亏你还是人民警察!忒不要脸!」
儿子皮粗肉厚,江姐敲了十来下就热出一身汗,一把扔了鸡毛撢子,说:
「不过……干得好!」
宋军岩嘴角一抽,心里暗想自己果然跟不上自家老妈的思维。
不是,如果要夸奖他,干嘛拿棍子抽他?
江姐愤愤然,「好归好,但我一想到浅浅那朵漂亮鲜花插在你这坨牛粪上,
我就……意难平!」
他捏了捏身上被抽过的地方,提醒着:「你别那这种理由骚扰浅浅。」
「呦!这就护上了啊?」江姐哼道:「人家浅浅都没给你正名呢!」
宋军岩哼了一声,揉着颈子往门口去,把了一地的行李和伴手礼拎进厨房。
「小崽子,告诉我,是你主动还是浅浅主动?」
「我。」
「呸,我不信!」
江姐皱着眉头一脸嫌弃,「铁树能开花,母猪都会爬树了。」
宋军岩决定不再搭理自家老妈,倒了两杯水,一杯自己润喉,一杯堵她的嘴。
他迅速喝完后,再次装满空杯,说了一声「浅浅大概醒了」便溜上了楼,隔
绝一切调侃。
江姐撇了撇嘴,「装模作样。」哼着小曲窝进厨房,使着十八班厨艺做起补
菜了。
对母子为自己打动干戈的事,悠悠转醒的顾美人浑然不知,只觉得自己被砂
石车碾过,动了动手指便浑身酸疼。
眼珠子赚了一圈,房间墙壁贴着几张NBA球星的海报,房门旁放了几双球鞋盒
以及一颗篮球,书柜上有几座奖杯,充满朝气的男孩和队友相拥着,一张照片便
能代表当时得奖的喜悦。
整个房间呈现深色调,黑檀木制的衣柜、书桌,铁灰色的床被枕头,都不是
她房间会出现的颜色,唯有晃荡在床头的那挂着桃色渐层流苏的压襟,和阗青玉
珠子水润饱满,一看就知长久被把玩。
慢慢坐起身,伸手去取那压襟,被单下滑,这才看清自己雪白美肤遍布青紫
印记,乳蒂旁还有几处牙印,她不禁暗骂宋军岩果然狗男人一枚,见什么都咬。
小腹里有道液体向下流,她穴口一缩,尴尬不已,身子里里外外都是那男人
的东西,又腥又粘,忍不住想下床洗澡。
房门「喀」地打开,狗男人拿了杯开水进房。
顾轻浅心里有气,撇开了头,鬼使神差对上了某人偷藏的压襟。
宋军岩尴尬地清咳了声,递上水杯给她润喉,对于自己将压襟据为己有的事
并没打算解释,转开话题「我妈回来了。」
顾轻浅一愣,水洒落了几滴,抿起了唇办,脸色青了几分。
他拍了拍她肩头,安抚道:「放心,她没不高兴。」
……还开心着呢。
「真的?」顾轻浅依然担忧。
从小,只要有男性同学跟她告白,对方妈妈便会立刻找上来,一见到她长相,
就会骂上一句「狐狸精」,勾引她们儿子。
江姐会不会也……
「真的,现在兴致勃勃地给你做饭,说要好好给你补身子……」
他凑到她耳旁,若有所指,「毕竟,她儿子把你身体给挑空了。」
指尖划过她腰侧,她小脸一阵发烫。
宋军岩笑了笑,亲了她一口,薄唇触及那柔软的唇,一时按奈不住,把人给
压了下去。
顾轻浅两忙伸手制止,「别,想洗澡……脏死了……」
「一起洗?」他含着她耳根,语气挑逗。
「不要……」
小女人大概是害羞,推开了他滚下了床,随手拿走他外套,便小跑着上楼了。
31烟火味_福利章
投到宋宅的威胁信函,循线找到一名流浪汉,对方说有人交给他这样东西丢
入邮筒的,美容写了什么他并不知情。
吴尚华十分狡猾,他们循着他踪迹蹲点在一处公寓外,整整三天三夜,发现
里头没人出入才知被他骗去……
他是如何知道警方怀疑自己?
无论什么原因,宋军岩已经厌恶这种每天被人监视的状态,天天加班,忙碌
其他案件之余,便全心投入骚扰信一案,许久未归家。
顾轻浅好些日子没睡好,但好在江姐在家,两人闲来无事便喝茶、打理花卉,
最近更开发了一片菜园,天天拿着种出来的菜研究新菜色,制成了成品便拖人带
来局里,美其名曰「爱心便当」,实则替她们试菜。
宋军岩早习惯自己在家中的地位,再难下咽的饭菜到他这里总能面无表情得
咽下,吃完还得空出时间发表心得。
他写心得就像评论下属报告似地,好吃便打「合格」,但如果难吃他可不敢
说难吃,只能委婉说「一言难尽」。
毕竟,他过得舒坦不舒坦,全掌握在家里两个女人手中了。
吴尚华近期没有动静,宋军岩忙完了一桩凶杀案,将犯人交给检察官以后,
提早回到家中。
「浅浅,帮我拿颗鸡蛋!」
「要不要加道葱蛋?阿岩似乎挺喜欢的……」
「行!那你拿两颗蛋濩着葱打均匀,等这鱼起锅了就下……」
夜色渐深,入夏的季节有些吵杂,池边有蛙鸣,树梢有蝉鸣,将偌大的宋宅
衬得十分热闹。
一楼暖灯全开,顾轻浅和江姐在厨房里忙活,站在门口就能听见两人的交谈。
宋军岩回到家,脱下外套扔到椅上,拔下警枪搁进保险箱中,便进了门。
顾轻浅似乎打好了蛋液,一边擦着手指、一边迎上来,「先吃饭还是先洗澡?」
身上一贯是她喜好的旗袍常服,一袭玫粉色传统旗袍,绣着鸟语花香图,一
头黑发随意用了支木簪盘起,随口一句家常话,让她整个人都没了平时的高冷,
添了一丝烟火味。
「饿了。」宋军岩拉开衣领,伸手就向着餐桌上那煎得酥脆的鸡排去。
顾轻浅打开他的手,瞪了一眼,「去洗手。」
「婆媳俩一个样……」
宋军岩摸了摸鼻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偷走一块肉叼在嘴里,才一溜烟
地跑去洗手。
顾轻浅很是无奈,摇了摇头帮忙布碗筷。
越相处越觉得这男人没有初见时的冷峻,十分孩子性,不过,偶尔的傻气倒
是一点也没变。
宋军岩洗好手,顺道替江姐端了最后两盘菜出来,其中一道葱花蛋还未开饭
就缺了一角,而凶手嘴角还有块明显的黄。
他舔了舔嘴角,放下菜肴,接过小女人装好的特大碗白饭便坐了下来。
顾轻浅和江姐也入了座,两人胃口小,面前白饭加起来都没他的两口多。
宋家吃饭倒不像大家人家,有着「食不言」的规矩,以前只有江姐一个人,
大多自己随意处理,后来多了个顾轻浅,两人吃饭总一边看电视一边谈话。
电视正好播报了一则女孩子遭人跟踪的新闻,江姐顺口一问:「骚扰浅浅的
人抓到了吗?」
「我们没有证据逮捕他,只能跟踪观察,看看他是不是骚扰者。」
宋军岩神色平淡,仿佛陈述着警卫室看门犬大黄又踩坏谁家花圃那般,边说
着还不忘夹块酱汁牛小排丢进隔壁小女人碗中。
顾轻浅小脸发烫,即使默认了关系,依然不习惯在他人面前展露,学他夹了
块肉递到江姐碗里。
「或许真的不是吴尚华呢?」
江姐笑了笑,夹了一筷子的菜放到她碗中,提起近日传闻:「我听人说,吴
家小子带了女朋友回去,双方家人已经谈妥婚事了。」
「有这回事?」宋军岩看向一旁的小女人。
顾轻浅面带疑惑,「我没接到消息。」
若是如此,宋军岩假设「吴尚华喜欢她,因为追求不得而伙同沈、王两人跟
踪、骚扰她」的前提,便无法成立了不是吗?
江姐虽淡出娱乐圈多年,却很跟得上潮流,微博、脸书玩得比宋军岩、顾轻
浅精通,立刻点开手机查寻相关新闻。
吴氏集团在城里算得上是数一数公司,吴家有喜的事怎么瞒也瞒不过蠢蠢欲
动的狗仔,果不其然,随意搜索便有多则相关新闻出现,吴家公子即将结婚一事
早闹得满城皆知了。
「怎么会……」
江姐触起眉头,看相顾轻浅的眼神欲言又止。
两人见状,点开自己的手机一看,宋军岩瞳孔一缩偏过了头,身旁的小女人
筷子没抓稳,磅地滑落——
吴尚华身旁的准新娘长得几乎和顾轻浅一个模样。
32做实狗男人之名
吴尚华的订婚对象叫做刘芳,除了眼睛以外,长得几乎和她一个模子印出来,
连眼下那抹泪痣也一模一样。
刘芳有一百六十公分高,却只有七十多斤,身子骨纤细像杨柳一样吹了便飘
走,面色苍白,整个人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和艳丽的她不同,有一种病态美。
媒体不知从哪里扒出刘芳的个人资料,从她高中以前就读贵族学院,到大学
考上城里一线志愿,并且凭着优异成绩出国留学,而与吴家公子的浪漫邂逅巨细
无遗。
不同于外表,刘芳十分善交际,现下在金融业里任职公关经理,这也是吴家
认可她作为媳妇的主要原因。
随着吴刘两家订曝光,刘芳父母也成了媒体关注的对象。
刘父刘母白手起家,早年摆摊卖衣,几年下来挣了些积蓄又遇上贵人,建立
「芳香纺织」打造成立纺织业龙头,扬名国际,现下百货商场的服饰将近一成皆
处于刘家。
网上夸赞连连。
说刘父刘母努力踏实,是他们的目标、说他们在这么糟的环境下还能教出刘
芳这样优秀的女儿、说刘芳不愧为归国子女,待人和蔼,面对媒体提问不但不怯
场,还进退有度……
刘家什么都好,温暖亲切。
屏幕上,刘芳的毕业照让人转不开眼。
她身旁的女人脸上虽有几道岁月痕迹,却不难看出她年轻时也曾是首屈一指
的美人,巴掌小脸、朱唇皓齿,一双杏眼下一抹红痣,万种风情。
刘芳长得像刘母,刘父长相俊秀,狭长凤眼微眯,似能勾人……
顾轻浅方洗完澡,坐在梳妆台前握着沉木梳子理顺即腰的黑发,越理越乱。
难不成刘芳和她之间有那么点血缘关系?
「再梳下去,头就要秃了。」
宋军岩站在门口好一阵子,头上的水都要擦干了,见那美人依然沉静自我,
便出声喊回她的魂。
顾轻浅回过神,放下木梳,挤了些化妆水往脸上拍,没回应。
「在想工作的事?」他走上前,捻起一缕黑发,放在鼻尖下轻嗅。
她一愣,倒是听懂他意思,摇了摇头。
「芳香纺织」虽是纺织,可订单来源是各大成衣品牌,着重于量大低价,和
「旗袍美人」性质相反,并不冲突。
抿了抿唇,她问:「你觉得他们会不会是……」
「不会。」
宋军岩搂着她肩头,对着镜中那双凤眸,说:「我们浅浅是世界最美的姑娘,
亲生父母不是领袖就是某国王室,怎么可能是这种凡人?」
顾轻浅心一震,眼眶有些热,知道这男人又在开玩笑,却还是不禁笑了出来,
「说得我跟落入凡间的公主一样……」
「那我就是解救你的英雄了。」宋军岩埋首在她颈子,贪婪地吸着美人芳香。
他知道她渴望找到亲生父母,也明白吴尚华公开婚事、用刘家制造话题并非
偶然,可他并不觉得一对将初生婴儿抛弃在孤儿院的父母能有什么好心肠。
即便要相认,他也要确保她在不受伤害的情况下。
顾轻浅不知道男人心里的安排,倒是被他逗乐了,心头愁绪散了一半,开玩
笑道:「洛洛总说,自古英雄一遇美人关,缴枪弃械成狗熊。」
「这倒是真理。」宋军岩点头。
她挑眉,「宋大队长真成狗熊了?」
「哪能不成,」他靠在她耳边,呼气:「只要顾美人哼个两声,我全身只有
一处是硬的。」
说罢,那一硬处更往她背脊顶了顶。
「狗流氓!」顾轻浅羞得咬唇,推开了他。
自从她默认关系后,这男人便没再回过自己房间,说是祖父祖母要搬过来住,
他房间和客房要重新装潢,暂时和她挤一挤……
挤是挤了,总是挤进她身体里。
「呦!在我妈面前喊我」阿岩「,现在又叫我狗男人了?」
宋军岩耐不住发长,前阵子又理短了头发,顶着一个寸头勾着美人下颚,好
不流氓。
顾美人凤眸极美,瞳孔漆黑有神,即使不做表情,光从那眼眸便能读出许多
情绪。
他就喜欢看她羞愤的模样,咬着红唇、眉头微蹙,漆黑的瞳全是他的影,怎
么看都看不腻。
「是流氓!宋流氓!狗流氓!」
顾轻浅早就看透他是只「纸藏獒」,打掉那狗爪,往床上去,下一秒,整个
人悬空被抱了起来。
「啊!宋军岩你发什么疯!放我下来!」
男人健壮的二头肌搂着她腰肢,浓厚的男人气息扑鼻而来,像是催情剂似地,
不过吸入一点,这身子便发软了。
她使劲拍打他背脊,「宋军岩!狗男人!放我下……啊!」
怎耐,他背像钢铁似地,硬得要命,打没几下手便红了。
宋军岩将美人扔上了床,「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狗怎么交配!」
「你、你……简直……不知羞耻!」
「羞耻?」
宋狗子顶开她两腿,向仙源一摸,「顾浅浅,你羞耻似乎也没学好……流得
我一手」耻液「了。」
/
宋狗子:老婆乖,我们明天上演动物频道,你是女主角。
顾美人:宠物不许进我房门!
33只要这男人(后入H)
前戏还没表现,眼前的美人花穴泛滥成灾,宋军岩看了就兴奋,服务人民精
神倏然升起,立刻实施救援。
指尖堵上泄洪的口,耳边便闻那销魂吟哦,浑身一个机伶,底下的枪枝都滚
烫了起来,傲然挺立。
「哼……」
顾轻浅本还意思地挣扎几下,男人那粗糙的手一触摸敏感贝肉,她整个人都
再颤抖,他指尖一探入穴口,她花穴便已投降了。
狗男人虽忙,可不管忙到多晚都会回来,每天晚上都要抱着她睡,太疲劳时
就搓着她乳儿、逗弄她花蒂,或者用嘴在颈边含咬几口;体力充沛了,就提着肉
棍狠狠撞进她身体。
没羞没躁的生活,最后得到得便是——
她这身体越来越敏感了。
只要轻轻撩拨就会泄洪。
指尖感受到一股吸力,手掌湿得一塌糊涂。
宋军岩抢修失败,拔出塞住洪口的手指,舔了一口,「真湿,我看你以后改
名叫顾水水好了。」
顾轻浅躁红了脸,不服气地喊:「宋狗子!」
江姐总这么喊他,还嚷着给他改名,可显然本人并不喜欢这名字,一张脸青
成铁色。
当年江姐生宋军岩时,是早产,生出来小小一只,后来为了好养活,便先起
了个小名,叫「狗子」,谁知道没几个月,那嚎声就比狗吠响亮了。
宋军岩十分不愿提起这小名,咬牙道:「好呀,不给你个教训都爬到我头上
了啊?」
一把将她翻身背对自己,纤细的腰线弯成U形,美臀随着向后撅起,雪白细腻
的肌肤受过热水洗礼透着淡淡的粉,仿佛在邀人品尝。
顾轻浅第一次尝试这种姿势,背对着人耻感极速升高,花穴一张一合地抖动,
蜜水翻腾,滴了下来。
红色床单印上了深色,宋军岩舔了舔唇角,扶着那水蛇腰,硕大的枪头对准
了穴口,腰一沉,沉沉挺进里头。
「啊——」顾轻浅拱起了腰肢,双手紧揪着被单。
男人的尺寸不小,可她这小穴似乎习惯那巨兽,一天没它,便不舒坦,即使
自我安慰,仍抵不过这种完全被填满的感觉。
宋军岩亦然,柔软的穴肉瞬间吸住紫红枪头,酥麻的快感直冲而上,他绷起
了背脊,抽动肉棍,小女人像触电似地发抖。
花宫口亢奋地微张,他的兄弟粗长,顶部足以探入少许,那宫口像张小嘴吮
着马眼。
要命,他快速抽出,发出波地一声,减缓兄弟的承受力,在子宫口还没有完
全合上,在外头停留几秒,再次肏入。
「哦……宋……军岩……」
粗大的棍磨着肉壁,硕大的头顶着宫口,顾轻浅头皮一阵酥麻。
蜜桃奶儿压着床,美臀越撅越高,口中呻吟渐响,她顾忌江姐在家,咬住被
单,抑止自己不发出声来。
宋军岩见状,加快了肏穴速度,整个枪口顶上花宫,宫口紧紧的咬着顶端肉
冠颈沟,肉壁搅动着按摩棍身,他前后摇动,旋转抽出,力道一次比一次重。
肉棍止不住汁液向外喷洒,他怕晚上没地方睡,拔出肉棒,拉着小女人下床。
顾轻浅还沉醉在酥麻的感觉中,没缓过来,懵懵懂懂地被男人拉到化妆台前。
「手撑着桌缘,要不然……」宋军岩贴着她背脊,在她耳旁吹了口气,「怕
你待会站不住。」
没等小女人会意过来,他抬起她一条腿搁在化妆椅上,扶着那美臀,抢头对
准饥渴花穴,捅了进去。
顾轻浅本还小声呻吟,谁知狗男人花样百出,抓着她肩膀靠了上来,她背脊
折得更弯,臀部挺得更翘,那处咬得更加紧密。
「喔……喔……嗯……宋……军岩……不要了……要死了……啊……好舒服……
宋军岩……」
「一下不要……一下舒服……宋夫人,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谁……谁是宋夫人……」
「都天天给我肏了……还不承认?」
顾轻浅羞得咬唇不说,男人舔咬着她肩头,双手揉捻起了乳蒂,肉棍加快肏
弄,大力撞击,仿佛要捅开宫口。
单脚沾立的她毫无招架,整个人都飘了,呻吟声比撞击声还响亮。
宋军岩每撞一次便问一句:「承不承认?」
她摇头,他就撞得更用力,让她身体跟上节奏。
肉棒往后时,把她推向前,当他深入时,把她拉向后,枪头用力顶到蜜穴最
尽头,顶得她双腿发抖,顶得都不得不承认了。
「哈啊……别……这么大力……快受不了……了……」
宋军岩勾唇,「喊一声」老公「来听听……」
「老、老公……」顾轻浅不敢唱反调了,乖乖地喊声。
若是以前,有男人说这种话,她肯定直接甩脸色给对方,拒绝往来,可宋军
岩不一样,只要他想,她连命都能交代去。
她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心情,因为刘家报导而纷乱的心绪在狗男人进入
体内时,都被抚平了……
眼角水光方浮现,瞬间被撞碎。
她快站不住,扒着桌缘的指尖用力地几乎反白,宋军岩肏得越来越快,腰椎
猛然一酸,枪头挤开花宫口,将积存许久的浓精喷满了花宫。
顾轻浅绷起身体,花穴紧吸肉棍,直到滚烫液体不再射入才放开腌了的巨兽,
整个人瘫软在地了。
宋军岩喘了喘息,打横抱起了她走向床边。
昏睡前,她似乎感觉到男人的薄唇轻吻自己的发,说:「无论你是谁家的孩
子,都是我家宋夫人……」
·
夜深。
顾美人侧躺安睡着,身上的浴袍被重新穿好,下身得汁液也都被擦干净,看
上去不像经历过一场激战的样子。
宋军岩整理好自己,半裸着上身,抱着美人便阖眼入睡,可他睡得不太安稳,
老感觉耳旁一直有嗡嗡嗡的声音。
烦躁。
他睁开双眼,仔细聆听声音来源。
顾轻浅怕蚊子,睡时一定放下纱帐,并点蚊香,谁家蚊子这般不怕死?
声音很小,又很近,他朝窗户看去,总觉得那里有道影子徘徊在月色下。
轻手轻脚地下床,拉开窗帘,站上阳台,双眼如狼,扫视一圈,赫然发现一
个黑色物体在空中飞。
宋军岩眯了眯眼,抓起顾轻浅和将姐摆放在盆栽的石头,手起石出。
那黑色物体瞬间被击落——
竟是一台无人机。
34偏执的爱(1)
宋军岩当晚回收无人机,翌日早上就带去局里让人解析,担忧家里两个女人
安危,跑去买了颗监控安置在玄关,随时知晓情况。
顾轻浅对此一无所知,除了赶工制作江姐的订制服,一心担忧迎接他的祖父
母。
宋老爷子和其妻温式都是军人出身,高龄八十多,早年征战时膝盖落下了隐
疾,每每变天便膝盖酸疼。
温式日前运动时摔了一跤,吓得江姐连游玩的心都没了,好在二老身子骨健
壮,没什么大碍。
初次见面,她想留个好印象,将模特上的服装,拍照给远在北部接公婆来住
的江姐,便打板制作保暖的膝套,另外备了一根翡翠烟管、一支翡翠发簪当见面
礼。
她把这事告诉宋军岩,他却说他家没这么多繁琐,让她别瞎忙,祖父母怎样
都会接受她。
话虽如此,她成天闷在家那儿也没得去,做些东西倒也不麻烦。
「叮咚。」
门铃响了起来。
顾轻浅看了眼时间,估摸是宋军岩留下来看守的属员送饭来,放下剪子下楼
开门了。
从猫眼外探,是名深蓝警服的短发男性,手头拎着木质便当,面向外头警戒
着四方。
背影看上去有些面生,不是她熟识的郝斌和蒋明琪,她想起早晨半睡半醒时,
男人说今日有重要会议,招回所有人,她这里只能留一个菜鸟学弟看守……
思及此,她才放心地开了门。
「午安,劳烦你送来了……啊!」
顾轻浅方探出半个身子,那人猛地推开了门,手上抓了快帕子捂住了她嘴巴,
带着她闪身入门,尔后将她推倒在地。大|欢|整|理
不知帕子上喷了什么,顾轻浅只觉自己浑身乏力,撑着身子抬头,总算看清
这名男警的面貌,竟是——
王予娜。
顾轻浅讶然,「王警官……你这是……」
剪了短发的王予娜在肩上垫了两块海棉,以往精心保养的彩绘指甲剪去了、
也除了颜色,从背后看就像个稍微瘦弱的男人。
她是有备而来的。
额角滑下一滴汗水,顾轻浅没带手机下楼,估计自己难逃一劫。
王予娜好似对她不感兴趣不发一语,走向江姐陈列各式摆件、相片的隔间柜,
悠悠地打量着宋宅。
柜上大多是江姐和宋军岩、宋父的相片,有她演艺时期的风光,也有过往天
伦之景。
她忽地拿起一个相框,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
顾轻浅眯眼看去,心头一跳。
那是江姐为了练习拍照技巧,让她和宋军岩给她当模特拍出来的合照。
背景便是宋宅前院花园,没有特别姿势,只是他们站在一块罢了。
显然,王予娜意识里早将他俩划上等号,猛力摔碎了相框,并踩上两脚。
警帽和假发凌乱了些许,她狠狠地瞪向她,「你知道我认识他多久了吗?」
没指名,顾轻浅也明白「他」指的是谁。
王予娜似乎没打算要她反应,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二十年了,我们认识二十年,比你认识得更久。」
「宋叔叔和我爸一起共事的,九岁那年局里年终宴聚餐,我第一次见到他。」
「那时得他特别调皮,父母不让我们喝太多碳酸饮料,他就带着一群孩子、
拿了一手冰可乐跑到隔壁包厢,摇晃了可乐,便猛然打开喷的大家浑身冰凉。」
「被抓到的时候,他第一个站出来承担,意正严词的说,我们很听话啊,大
人要我们不喝,我们就没喝……结果,被宋叔叔骂个臭头。」
「那时我不喜欢他。」
王予娜捡起照片,撕了一半,将她那方随意扔开,留下有宋军岩的那半边,
轻轻抚摸,「有一次,我们发现有人拐卖孩童,他那时便展现了领导天赋,一一
给我们分配任务,一半人报警、一半人找大人支援,而他则跟了上去。」
「胆大妄为、冲动莽撞,被人贩子发现差点没了命,可却因此破获了人贩子
集团,救回十几个孩童、圆满了十几个家庭。」
「从那时起,我就被他吸引住了。」
「本来听说他对当警察不感兴趣,刚好碰上国家篮球队征召,往运动员发展,
我便和他一样考运动员资格,当个球队经理之类的或许离他进一些……直到宋叔
叔死了,那么厉害的人、已经坐上队长位置的人,竟然就这么被一颗子弹夺走性
命……」
「他那时没有哭,我以为他铁石心肠,连父亲死了都不难过,后来才知道他
放弃国家队资格,考了警校,在校四年以最优异的成绩毕业,投身这职业。」
「为了跟上他脚步,我付出了不少努力,女警训练不比男警少,我咬牙撑下
来了。」
「好不容易终于可以站在他身边,可是为什么……」
她掐起她下颚,说:「为什么你出现了?!」
王予娜脸色阴沉,说起话来歇斯底里。
宋军岩说,面对精神异常的嫌犯,千万不要触动他的敏感带,也不要表现的
害怕,以最平常的说话方式安抚对方,并找时机求救……
「我和他认识是因为案子。」
顾轻浅强撑着,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害怕。
她不晓得这药效能持续多久,可守卫警员每八小时轮班一次,现在中午十一
时,大约下午一点会有人来换班……
拖延时间,找时机求救。
「呵呵呵……」
王予娜咯咯发笑,笑得渗人,她咧着唇角说:「跟踪和行犯罪侦查是我的专
业。」
顾轻浅眉头一跳,「什、什么意思?」
「跟踪行为并不像人们想象地那么罕见。」
她说:「在跟踪时长上,2到4周是一道分水岭。很多跟踪在持续4周内就结束
了;一旦超过了4周,跟踪行为很可能会再持续半年到一年,这种情况多发生于双
方之前存在一定的亲密关系……比如前任,或者仰慕者。」
顾轻浅追问:「你……你们抓到人了是吗?」
「从跟踪者与被跟踪者的关系和跟踪的动机这两个层面进行考量,我从骚扰
信上分析过,发现这人是」亲密寻求者「类型跟踪者,幻想跟你注定在一起的跟
踪者……」
王予娜摸了摸她脸颊,「那个人喜欢你,非常喜欢你,他看见你和阿岩哥做
的事,气极了啊……所以搞了点事情给阿岩哥忙了,他不会来救你的。」
「那个人是谁?!」顾轻浅咬牙,心里有了几个答案。
「那个人有些自恋、偏执、关系边界不清晰、有强迫倾,大多的高知识分子
都有这类的特质……」
35偏执的爱(2)
「那个人有些自恋、偏执、关系边界不清晰、有强迫倾,大多的高知识分子
都有这类的特质……」
「吴尚华。」
顾轻浅脑海里一闪而过这名字,眼神难掩诧异。
印象里,吴尚华这个人十分绅士,从未向她表白过,她也没看出他对自己有
什么情愫,况且,那些骚扰信件的言词并不像他的说话风格……
他怎么会是跟踪者?
他幻想和她在一起?
「宾果!」
王予娜拍了拍手,她自径坐到主位上,搭起了双腿,慢悠悠地道:「阿岩哥
的直觉是挺准的,可惜,吴尚华这人奸诈得很,不但模仿他人笔迹,更把不在场
证明准备得完全,根本找不到他的犯罪证据。」
她看起来有备而来,一点也不在乎拖延时间,那一口一个阿岩哥,像是一种
炫耀,在说她是这里的「女主人」。
顾轻浅只关心,「他不是要结婚了?怎么会是跟踪者?」
就像王予娜说得,吴尚华前阵子都在国外,不在场证明充足,如何能近距离
偷拍她?还成天跟在她周遭观察?
「前阵子抓到的王家鸿就是他的帮手。」
王予娜勾了勾唇,「他为了打消警方对他的怀疑,所以让媒体透露自己要结
婚的消息,本来他没打算公开未婚妻身份,可惜刘家胃口大了,竟然公开刘芳长
相,这不被阿岩哥盯上才奇怪呢!」
她起身走了过来,捏其她下颚,「啧……不愧是双胞胎,果然很像……」
顾轻浅脸色惨白,抿起了唇瓣。
谁能想象得到,自己会在这种状况下得知自己的身世。
王予娜似乎特别高兴,笑说:「我要是你也会被恶心到,跟踪我的人居然去
找一个跟自己这么相似的人结婚,天知道他在做那事时心里想得是谁?」
这女人学聪明了,懂得往她最在乎的地方隔应她。
表面上替她抱不平,实则暗示她有多么不堪。
让一个仪表堂堂的人才堕落成猥亵的跟踪狂,得知自己心有所属后,跑去找
一个与自己相似的人结婚,而那对象还是她双胞胎姐妹……
顾轻浅想着,有些反胃,撑着身体要起来,她只有一个念头——
跑。
这人的口气太肯定,如果落入她手里,她怕是再也回不来了。
王予娜垂眸,悠哉看着她一次次跌落。
没多久,她听见车声。
那人没熄火,开了车门就走了过来。
脚步急促,听上去是西装鞋踩踏地板的声,喀哒喀哒地踩在她心头。
「你可真慢。」
王予娜勾了勾唇,抓着她头发,让她抬头,「人抓到、放倒了,剩下不关我
的事。」
「放开,我没让你伤她。」
未见其人已闻其声,音色文雅清俊,一句话便将主导权拿回自己手中。
可顾轻浅却冒出了冷汗,这声音熟悉得令人害怕。
「都成了别人的女人了,还装什么连香惜玉?」王予娜撇了撇嘴,放开了手。
来人没打算废话,走上前来。
一双黑色牛皮鞋擦得晶亮、深蓝西装裤像刚烫过似地折痕清晰,内里白色衬
衫完整地扎进裤头,全身上下无一不显此人的一丝不苟。
「浅浅,久等了,我来接你了。」
他蹲了下来,和从前差异不大的面孔依旧是一张和善面庞,那金斯框眼镜下
的眼曈眼曈藏了一分深情。
吴尚华没有变,她却觉得自己不认得人了。
顾轻浅扭开脸,「别碰我!」
她视线模糊,总觉得看什么都有两个影,弯弯曲曲地没一个形体。
「浅浅,乖我们走,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吴尚华要将她打
横抱起。
她挣扎,冷声道:「我跟你从来没有开始过!」
「浅浅!」
他手腕力道加大,疼得她倒抽了口气,他才松开力道,「别乱说话,我会不
高兴。」
顾轻浅提醒:「你要结婚了。」
让他意识到自己处于全城焦点,一举一动都有人看着。
「浅浅在吃醋?」
吴尚华并不当一回事,无所谓地说:「没事的,刘芳跟你长得一模一样,谁
也不会知道……」
顾轻浅寒毛四起。
他抓她就是为了让自己代替刘芳,名正言顺地变成他未婚妻……
那刘芳呢?
她不敢想象。
第一次见识到真正的疯子,顾轻浅浑身无力,跑不了只能看着自己被人抱起,
一步步离开宋宅。
「救命!放开我!有没有人可以帮忙报警——」
她绝望地吼:「王警官,你也是警察,怎么能当帮凶?!」
希望唤醒王予娜身为警察的一丝丝责任感。
然,事与愿违,王予娜就这么站在门口看着,嘴角含笑。
「浅浅,放弃吧。」
吴尚华说:「对她而言,只要没有你,宋军岩身边就有她位置。」
顾轻浅一愣,扭过头看向门前的女人。
仔细一瞧才发现对方的眼睛不知何时割成了凤眼,眼角点了一抹红。
「顾小姐……不,应该喊你刘小姐。」
王予娜柔声道:「认识你之后,我知道了一个道理……女人得柔弱一些、妩
媚一些,男人才会关注自己。」
顾轻浅一脸疑惑。
她从没觉得自己柔弱,何况,她从哪里看出来宋军岩喜欢她柔弱妩媚?
王予娜脱下制服,里头一身大红旗袍,她戴上黑色长假发,微微一笑,「只
要过了今晚,我就是宋太太了。」
顾轻浅瞪大了凤眸,「阿岩才不会……唔!唔唔……」
还未说完,吴上华拿了快胶布封了她的口,并将她放上铺了软垫的后车厢里。
顾轻浅晃着头,绝望地吼,视线不知是因为药物还是泪水而模糊。
眼前陷入一片黑暗前,她依稀听见王予娜说:「从今以后世上再无顾轻浅了。」
36人皮恶魔
车辆晃没多久,便闻卷门喀啦喀啦响,声音停了下来。
后车厢再次被打开,眼前没有意料中的光明,而是一处昏暗的车库。
「抱歉,委屈你了,」吴尚华擦去她眼角残泪,撕开胶布,将她抱了出来。
「别碰我……」顾轻浅拨开他,挣扎着起身,怎料一只脚方踏出车厢,整个
人便摔倒在地。
即使手被绑住,她这身体状况也不太对劲了,浑身冷汗直流、四肢乏力,面
色有着不正常的灼热……
「王予娜给你吸了K仔,出境后我带你检查身体。」吴尚华扶着她起身。
顾轻浅一愣,傻了,都忘了在乎腰上的手带给自己的不适感,颤抖着唇说:
「那是毒品……」
「只有一点点,对身体没有害。」
吴尚华推了推眼镜,语气肯定,显然这事也是经过他一番计算。
「你改行当医生了?」
顾轻浅声调高亢了几分,「吴尚华你是律师,你该知道勿吸毒品也可能被判
罪!」
「你放心,替代你的人也会代替你去坐牢……再不然,我找一具跟你长得很
像的女尸就行了。」
吴尚华仿佛陈述一件寻常不过的案件,表情平静,那微翘的唇角却透露了他
此刻的得意。
顾轻浅一阵恶寒,从脚底凉到了背脊,头皮发麻。
心里想了数百个词汇骂眼前的人,到了嘴边却只剩一句,「恶魔……」
披着人皮的恶魔。
记忆中那青俊多礼的贵公子不复存在,用最温柔的表情说着可怕的话语,慢
悠悠地拿出一串钥匙,推开那扇门也将她推入了深渊。
屋里布置的几乎迎合了她喜好,电视柜上摆放了木雕、玉雕与铜器摆件,木
椅后的墙面挂了一把红色扇子,绣着鸳鸯戏水,墙上挂着的照片象是老旧底片拍
摄,图内尽是——
她的照片。
从大学以后,每个时期、不同场合、各种角度全被拍了下来,她含笑与江姐
谈天种花、她严肃专注地制作旗袍,还有她享受宋军岩抚弄时的妩媚表情……
不但屋里的布置跟原来的住处一模一样,还充满了自己的照片,顾轻浅白了
一张脸。
曾听宋军岩听过,抓住王时发现那屋中全是他们的照片,他光想就恶心。那
时她还不以为意,亲身体验才知道什么叫彻底反呕。
小腹篡起一阵灼热,她连忙弯腰,食物残渣混着胃液一起吐了出来。
吴尚华拍了拍她背脊舒缓不适感,扶着她坐下,便倒了杯水递了上来。
她不敢喝,抿着唇瓣无声抗拒。
他似乎不太高兴,「这次什么也没放……你要是继续坚持,苦的还是自己。」
顾轻浅因为恐惧而浑身颤抖,她咬牙告诫自己要冷静,轻轻抿了一口水。
他的脸色果然好看了些,却没解开她手上的绳子,只问她饿不饿便转身进厨
房了。
宋军岩说过,这种情况下,如果力气抵抗不了又跑不掉,那就等待被救的机
会。
下午一点半有人换班,应该会发现宋家的异状。
吴尚华再次出现时,手上多了一碗酸辣粉。
他夹了一些粉丝放上汤匙递到她嘴边,似乎要喂她。
她这次没反抗,张口含进口中慢慢咀嚼着。
吴尚华见状,脸色好了许多。
顾轻浅不想再吃他给的食物,有意无意地和他闲聊。
「第一封信是你给的?」
「我没想过你会去报警。」
「万公子是你?」
「不是,但我知道那个人……你如果想告他,我可以帮你。」
「监视器也是你弄坏的?」
吴尚华看了她一眼,轻笑:「浅浅,你不用白费力气,宋军岩找不到这里的。」
他本就聪明,加上法庭的历练,一眼便看穿了她的意图。
顾轻浅一愣,正想着怎么自圆其说,男人又开口了。
「他现在忙着抓国际毒品要犯,等他找上门时……世上已经没有顾轻浅了。」
吴尚华刻意放慢语速,要她一字一句听个明白。
她也不再装了,篡紧手指直问:「你们从刚才就这样说,是不是想让我替代……
刘芳?」
吴尚华勾唇,「浅浅真聪明,我该给你一个奖励……」俯身吻了她脸颊。
顾轻浅本就厌恶男性的触碰,此刻化成了被踩了尾巴的猫,龇起了牙,「我
不会跟你结婚的!」
「除了,你还能嫁谁?宋军岩吗?!」
「不嫁他」这句话是地雷,吴尚华猛地掐住了她肩头,质问:「为什么是他?
像他那种毫无品味,只知……的野人有什么好的?」
「因为他是警察?我堂堂一个律师还比不过他?」
「为什么你眼里从来没有我——」
「有。」顾轻浅说。
吴尚华一愣,「你说什么?」
「我说,我眼里有过你。」
「浅浅,这是真的吗?」他的眼神亮了,一把抱住了她,「我很高兴……」
顾轻浅叹了口气:「我把你当哥哥看待,一个很好、很照顾我的哥哥。」
「我不想只当你哥哥……我想当你的男人。」
「我已经有宋……」
「闭嘴!」
吴尚华掐住她颈子,吼:「别让我从你口中听见那名字!」
37她的英雄_福利章
顾轻浅也明白自己不该说那话激怒他,可她就是不自觉的提起。
「为什么?为什么你肯接受那男人?!为什么你给了他?!为什么——」
吴尚华歇斯底里地吼叫,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
顾轻浅脸色涨红,无力地拉着他手腕,挤出声音:「你……冷静一点……」
他猛然松手,「只要做了就能得到浅浅了……对……只要得到,浅浅就是我
的……」
她一愣,还来不及缓过气息,他已扑了过来。
吴尚华埋头啃咬她脖颈,
「不要!」
顾轻浅抬着被捆起的双手,试图阻挡,双脚不断地踢,「放开我!滚开!」
18岁的时,面对余父她第一次感觉到男女力量的差异,只能哀嚎、吼叫,幸
好黄院长在家,余父清醒后意识到自己做错,虽没道歉却在物质上补偿她,所以
她便当作他酒醉误事……
若不是余文茜咄咄逼人,总拿这事骂他不要脸,传给同学说她晚上兼职站街;
若不是余文乐拿这事一次次偷拍,说因为喜欢自己才这么做;若不是黄院长袒护
亲生子女,让她失望产生隔阂,或许她仍然一昧忍让吧。
如今,她27了,懂得反抗了。
她咬牙,张口狠咬下他耳朵。
吴尚华惨叫一声,推开了她。
他摸了摸耳朵,见手上沾了血,气红了双眼,抬手赏了她巴掌。
顾轻浅撞上桌缘、跌坐在地,脸颊火辣辣地疼,耳边嗡嗡地响,听不见吴尚
华谩骂的声。
旗袍被撕了开来,她只能放声尖叫,并蜷曲起身体企图阻拦男人的动作,可
事与愿违,她的垂死挣扎根本挡不住发狂的野兽。
眼泪烫伤了红肿的脸颊。
宋军岩……
好想他。
她这一生最重要的男人,唯一个能够闯入她领域的男人。
他不修边幅,若不提醒总是忘记刮胡子;他习惯糟糕,总是得跟在他后头替
他捡脏衣服。
遇上他之前,她每天处在惶惶不安之中,为了保护自己学会武装;直到遇上
他之后,她看见了生活本来的模样,憧憬着未来。
她不安的时候,他总用自己的方式抚平她情绪;她不开心的时候,只要他喊
一句「宋夫人」,她整个人都会软化……
可是,宋军岩还会要她吗?
旗袍被撕烂了,掩不住傲人的身材。
吴尚华的手伸到胸前时,她的舌抵上了牙间,他的手剥开了胸罩,她已狠狠
咬下——
「碰!」
一声巨响,身上的重量猛然被抽开,伴随着一道熟悉嗓音落入温暖怀抱。
「浅浅!」
宋军岩搂着顾轻浅,手指不畏鲜血扳开那牙齿。
鼻尖窜入令人安心的味道,顾轻浅才张开眼睛。
男人刚毅的脸庞入帘,她双手紧抓他胸膛衣裳,埋进那永远的避风港。
泪水不可控地流淌,细声呜咽:「你怎么这么慢……」
她哭声细小急促,断断续续,惹得宋军岩心头一抽一抽地颤,疼痛不已。
「对不起、对不起……」
宋军岩抱着她,薄唇轻吻那发梢,手边的动作不自觉收紧。
吴尚华为了引开他们注意力,用无人机当诱饵,让他们盯着贩毒集团,幸好
他提前设置监控,才没被吴尚华耍得团团转。
那监控很人性化,只要听见人求救便会通知他。
他一得知顾轻浅被抓走,气得踹坏了办公桌,冷静片刻后,他立刻吩咐郝斌
领队缉拿那打扮成浅浅模样来恶心他的内鬼「王予娜」,自己则带了一批人追捕
吴尚华。
油门踩到底,一路闯了好几个红绿灯,途中还差点翻车。
抵达这地时,连呼声都省略,直接破门闯了进来。
所幸门破得实时,若是再迟一些,顾轻浅怕是因咬舌而窒息死亡了。
蒋明祺制服了吴尚华,和几名男性队员将人架了出去。
宋军岩脱下外套包裹着顾轻浅,解开捆绑她双手的脚布,让女性救护人员进
来,处理她舌头伤口。
顾轻浅咬得太狠,救护员检查了会儿,告诉他必须紧急手术,做了简单处理
后,将人送往医院了。
38真相
由于吴刘两家先前接受采访,媒体一得知警方扣押吴尚华,闻风而至,将警
局和医院堵得水泄不通。
一方为得知吴尚华绑架动机,及与刘家婚事是否还作数;而另一方面,则为
了一探这位让他费尽心思绑票的女主角——顾轻浅。
有宋军岩在,媒体自然打扰不了她,来访者全被他派来的学弟堵在外头。
这位学弟正是当日保护顾轻浅的警员,因为吃了王予娜带来的午餐而昏迷,
被赶到场的郝斌喊醒后得知自己犯下错误懊悔不已,这会儿毛遂自荐,将功赎罪。
宋军岩取了顾轻浅的毛发与刘母比较,证实刘父、刘母便是她亲生父母。
刘芳不愧为高阶公关经理人,拿着检验证明在摄影机前向她喊话,一口一个
女儿、姐姐,好不亲密。
顾轻浅的舌头刚做完手术,脸上肿胀经过反复冰敷慢慢退肿,但身上仍有大
块青紫,加上她方死里逃生,宋军岩不愿她面对外头纷扰,吩咐倪洛洛和警员不
让讯息流入她耳里。
可再怎么阻拦,无法阻挡顾轻浅接受信息,以及面对刘家人。
「香香……」
「我叫顾轻浅。」
顾轻浅看着眼前样貌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女人,表情平静。
病房里没人,今日正好要给医师检查伤口,她便自己出来,谁知道刚踏出门,
这女人就找上了门,开口便喊她「刘香」。
比起刘香,她依然比较喜欢顾轻浅这名字。
没有寓意,单纯只是听着习惯。
刘母一愣,面色尴尬,她也不强求,垫了垫心绪,改口:「浅浅。」
正如新闻公布的照片,她们之间除了双眼极为相似,巴掌小脸、朱唇皓齿,
眼下一抹红痣,万种风情。
顾轻浅不语。
她看过新闻,知道刘母谋的是什么,只是表面不显等着她开口。
自从得知刘家的存在后,她曾以为自己某一天被迫面对刘家时,会是心思凌
乱、紧张颤抖……
现下,却出乎意料地平静。
刘母:「你的长相随我,眼睛……像你爸爸。」
顾轻浅不为所动。
刘母大概想打温情牌,说了很多思念她的话,表示:「芳香纺织开业时,便
是你们姐妹生日那天,听芳芳说你对裁缝有兴趣,再过几年我跟你爸爸要退休了,」
芳香纺织「交给你们姐妹,正好一文一武,指不定规模能再壮大呢……」
「刘太太,我知道你来找我的原因。」
顾轻浅学历虽不高,好歹也是个管理者,一下识破刘母隐藏在温馨下的「以
利换利」,便忍不住插了话,「吴尚华犯的是公诉罪,我无能为力。」
刘母:「我们知道这牢是坐定了,也知道我们没有立场请求你,可芳芳肚里
已经坏了他的孩子……你也不希望孩子出生就见不到父亲吧?」
顾轻浅淡道:「我从小没见过自己的父母亲,依然平安长大。」
刘母一噎,面有难色,她到底是个能干的,想了想,换了个方式说服。
「我听说,吴家以前资助过你,尚华的本性也不坏这次是冲动了点,蹲个两
三年冷静一下便会想明白。」顿了顿,她又道:「妈妈答应你,以后送他和芳芳
去国外,绝对不会来打扰你生活……」
「刘太太,私闯名宅、绑架、伤害、持有非法药物,不论那个都不是轻罪。」
顾轻浅叹了口气,「你和吴太太大可不必担忧,毕竟,吴尚华学法律,他如
果想缩短自己的刑责,有的是办法……」
言下之意,她无能为力。
刘母:「说起来,尚华也是被害者,用药物控制且绑票你的主意是那王姓女
警提供的,还保证万无一失,尚华听说你这几年一直被人追踪,太想保护你才会
听信王女警将你带走……」
顾轻浅一愣,且不提王予娜在案子里扮演的角色,他们不知道跟踪她的人就
是吴尚华本人吗?
而且,将她带走?
听王予娜的口气好像是要杀掉刘芳,让她替代刘芳的位置,成为吴尚华的未
婚妻,怎么到她口中变成「保护」了?
想着,她总觉得事有蹊跷,旁敲侧击,「刘芳……什么时候要生?」
刘母听着她关心起自家,心里一喜,「一个多月了……芳芳可珍惜这孩子,
早晚都要和他说话呢!」
「吴尚华当时的表现不太正常,我……男朋友说无论真假,他如果用精神障
碍脱罪就麻烦了,所以希望我能证明他的行为一切都是经过缜密计划,描述的越
详细越好。」
顾轻浅瞥了刘母一眼,「我听说吴家好几代前有过精神病患者纪录,精神疾
病又遗传几率,刘芳的孩子或许……」
「不可能!」刘母骂道:「你怎么能诅咒自己未来的佷儿?!」
顾轻浅将鬓边发勾向耳后,说:「你并不确定不是吗?」
刘母一顿,心里明白她说得事实,可……
顾轻浅说:「其实一个月份子并不大,在现代,做手术拿掉孩子颇常见,凭
刘芳的条件还能找到更好的男人,何必吊死在一颗烂木下?」
刘母无奈:「芳芳的身体从小就差,一受寒就感冒,如果打胎以后都不能再
生了。」
一个想法射入脑袋,顾轻浅直问:「这就是你们抛弃我选择刘芳的理由?」
刘母脸色煞白。
39这男人不一样
二十多年前,刘家因为替人做保身背千万债务,刘父总得四处借款、刘母挺
着大肚在寒流来袭时洗碗、打扫,日子举步维艰。
她们两姐妹一出生,经济更是雪上加霜,夫妻俩不得已只能送走一个。
刘芳出生时身体较弱,却比她更爱笑、会撒娇,最终他们选择了她。
顾轻浅刚出生那会,不哭不闹也不爱笑,肚子饿了指睁着细细的眼儿盯着人
看,和谁都不亲近。
老一辈的不喜欢凤眼带泪痣的人,尤其还是个女娃,总觉得这样的人感情纠
纷多,若是生在富贵人家那叫一个娇贵命,偏生刘家当年穷困,注定是个祸水。
他们打听过附近孤儿院的风评,选择将顾轻浅抛在温馨园门前,刘母哭了几
天,被婆母安抚了下来,后来,刘父一朝好运得到援助,成立了「芳香纺织」,
日子才开始好过。
他们曾回去温馨园,想将顾轻浅带回,那会儿她已出来独立,好一阵子没和
园里联系,刘家只得放弃。
若不是吴尚华闹出这档事,他们或许还不知道当年被遗弃的另一个女儿活下
来了……
「浅浅!」
宋军岩接到刘母找来医院的消息,抛下工作跑回医院调监控,冲上顶楼找人。
一把抱住比自己瘦小的身子,喘着粗气急问:「怎么跑到这里了?倪洛洛都
急哭了。」
「想吹风。」
顾轻浅站在顶楼上吹风,冷风抚面,她的心绪才逐渐安定。
刘母在她这儿吃了闭门羹,联合余文茜、吴太太抹黑她,说她忘恩负义,受
恩不报、说她不孝父母,将父母拒于医院门外、说她冷血无情,即便得知自己妹
妹出境,也毫不理会,还说「旗袍美人」没有开业证明,有逃税疑虑……
吃瓜网友不管真相,跟着水军一起骂,甚至抵制「旗袍美人」的作品。
她很少接触网络,从没被这般抨击过,心里难受。
宋军岩听着这语气,便知:「心情不好?」
她闷道:「人类真复杂。」
人类真的很难懂。
以前余文乐和余文茜对她很好,在学校被同学欺负,扔书本骂她是没人要的
小孩时,是他们兄妹俩站出来保护自己。
小时候出外看花火大会,余国雄还将她放到肩上,让她看得更清楚,她不会
的功课,总是黄院长一笔一画教她到明白。
吴家更是如此,谁想得到那对自己十分绅士的大哥哥会这样对待自己,那屡
次帮助自己的女士反过来插自己一刀。
他们口口声声说她有错。
可,她既没勾引他人,更离开他们周遭,她做错了什么?
她至今也想不透……
「新闻的事你不用担心,江姐出手,没人不买帐。」
宋家极其护短,他那老妈看不过去,动用以前混娱乐圈时的人脉,阐述刘家
抛弃顾轻浅的事情,还和黄院长交换条件,让宋军岩吩咐狱警关照一下在狱中过
得不太好的余文乐,拿出温馨园收养证明。
他奶奶一怒之下,请来民意极好的官员背书,证实「旗袍美人」是合法开业。
吴尚华一案更不用说,记者采访警方证实吴跟踪、骚扰、绑架顾轻浅,加上
蒋明祺这不嫌事大的主,还拿出刘家贿赂警方的录像,新闻风头很快地偏向顾轻
浅。
估计天一亮,那几个闹事者便会被请去警局喝茶了。
顾轻浅一愣,环着男人得腰,把自己埋进那胸膛,眼角有些发烫。
她身上穿寛大病服,宋军岩脱下外套罩在她身上,将人整个搂了过来。
颊边感受到一丝热度,粗糙指腹捏起她脸颊,男人低哑的嗓传来:「在想什
么?」
「我今天见到我亲生妈妈了。」
她皱了皱鼻子,「她说,因为刘芳出生时身子虚弱,又比我会撒娇才选她……」
「我们浅浅一个人就能发展自己的事业,顶刘家三个人呢。」
「可是王予娜说,你喜欢柔弱妩媚的女人……」
宋军岩俯身在她耳旁低语:「我喜欢……能咬掉人家耳朵的女人。」
「……」
她当初肯定是被这张脸给骗了,明明认真到不行的话题,这男人偏偏没跟你
正经。
顾轻浅绷着一张脸,难得缠人地问:「你喜欢我什么?」
这对宋军岩十分受用,捏着她耳垂说:「你要听实话?」
顾轻浅点头表情认真得比制作旗袍时还严肃。
他觉得可爱,在她脸颊亲了一口,「声音和脸。」
尤其在床上叫起来,配上这张绝美脸蛋,简直叫人下不了床。
当然,这不能说出来。
顾轻浅嫌弃:「宋警官你真肤浅。」一把推开了他。
宋军岩说:「男人喜欢一个女人都是看合不合眼,其次才是性格、价值观……
以及契合度。」
「你又知道我跟你契合度很好?」
「我们床上契合度简直爆表了。」
「流氓!」顾轻浅气红了脸蛋。
宋流氓得寸进尺,「流氓跟骚货岂不是绝配?」
「你才骚货呢!狗男人!」
「呦!每次做的时候夹着我老弟不放的不知道是谁哦……」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顾轻浅敌不过狗男人的厚脸皮,气得咬牙。
宋军岩痞痞地咧开了牙,含着她耳朵问:「那你喜欢我什么?」
顾轻浅身子一颤,沉默不语。
「宋军岩……」她张手抱着男人得腰,语气诚恳:「谢谢。」
保护她的道谢、给她安身的道谢、替她摆平一切纷扰的道谢,数也数不尽。
宋家待她太好,好得她心头不安,深怕又和余家、吴家一样,深信了他们,
却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
男人搂紧了她,薄唇轻啄她发顶,沉而有力的心音,抚平了惶恐的心绪。
或许,这叫宋军岩的男人不一样,能为她建立一座这风避雨堡垒。
40身子有异
顾轻浅错过门诊时间,连带着宋军岩都挨了医师一顿骂,他们也只能连声道
歉。
宋军岩让倪洛洛先回去,自己留下来陪她,复诊时,江姐和宋老爷子两老都
来了,顾轻浅紧张得不行。
二老对孙媳妇的人选没什么太多的意见,只要心正便好,倒是宋军岩的奶奶
范氏,一见顾轻浅便对她的长相满意的不得了,一口一个美人,把顾轻浅喊得一
张小脸满是红晕。
「顾轻浅。」
「是。」
「医师啊,那两天杀的畜生对我这美人孙媳妇下的药,以后会不会有影响?」
范氏是个十足的话痨,不等医师回应又滔滔不绝地念:「我看王中明这分局
长干脆别做了,自己的女儿教成这副德性,还妄想李代桃疆,我去他的王八糕子……
我越想越闷,回头得让人给他换个位置练练……」
医师的脸色不太好看,自己也不知造了什么孽得服务到这家人,病人消失一
个早上不说,大半夜被挖起来讲解诊察结果也罢,现在还得坐在这儿听人叨念足
足一个小时……
偏偏对方是个高龄将近八十,而且身怀军功的老太婆,态度若弄得不好他这
职位可不得凉了?
宋老爷子皱眉制止:「好了,你让医师说话。」
他面容刚毅,宋家父子相貌都随他,不笑时显得严肃冷冽,年轻时发号施令
惯了,这会儿又没什么表情,听上去像在训人。
范氏偏不怕他,哼了声:「宋家的男人都是祸水,你年轻的时候军营里那些
女兵各个想爬你的床;你儿子抓个贼差点被强;你孙子简直青出于蓝,直接让一
个女警罔顾职业道德,跟凶手合作了……」
江姐在旁附和,「引来的烂桃花留着等我们收拾,我们女人可真是命苦!」
「就是!」范氏顿了顿,猛地举起拐杖往宋军岩小腿敲,「臭小子!自己烂
桃花自己担,做什么让我们浅浅遭罪?!」
宋军岩躺着也中枪,连忙拉着宋老爷子躲远,省得讨骂。
被女人看上是他们的错?
他何其无辜,只能哀怨地凝视着咯咯直笑的宋美人。
「奶奶……医师要说话呢。」
顾轻浅拍了拍范氏的手,问:「医师,您说。」
范氏与江姐到底还是挂心她身子,这会安安静静地闭嘴等待了。
医师朝顾轻浅投了个感激的眼神,轻咳一声道:「顾小姐身上瘀青看似严重,
内部并无受损,多抹些清瘀药膏过段时间便能好全。舌头的手术口愈合得不错,
7天后拆线,这段时间要忌口,不能吃辣、烫的食物。」
「浅浅今天没吃东西。」宋军岩说。
「那怎么行?!」范氏急问:「都不吃伤口怎么会好?」
医师:「可以将食物剁碎,加入汤汁炖煮成稍加咀嚼就可吞咽的食物,豆腐、
鸡蛋、萝卜、马铃薯泥放凉就可以了。」
范氏说:「阿岩,等会去买点东西给浅浅吃。」
宋军岩连忙点头。
他反而较担心毒品残留在顾轻浅体内,便问:「她被人喂了药物,可有什么
影响?」
「刚到院时,体内的」盐酸氯胺酮「超标,关于这点我们依法回报,接着便
是警务单位的工作了。」
顾轻浅一愣,揪起了指尖。
宋军岩看了她一眼,「已经能证实是在非自愿状态下吸入的,只要体内浓度
下降,检察官那边自有办法。」
「6个小时后就会自然代谢,这点是没问题的。」
「麻烦你在开个报告。」
医师点头,翻了病例开始书写,他陡然笔锋一顿,咦了一声。
「怎么了?」
众人闻声有些紧张,深怕有个万一。
顾轻浅抿了抿唇,她查过资料,听说吸食K他命会导致恶梦、幻觉、焦虑……
万一被当成精神疾病怎么办?
医师戴上听诊器,听着顾轻浅心音,一边问:「顾小姐会头晕、想吐吗?」
顾轻浅摇头,「被拿帕子捂嘴时会……一点点而已,可是无法施力。」她说
得委婉。
「无法施力是大概是因为对方加入肌肉松弛剂导致的……身体一样会代谢掉,
这倒不是问题。」
「唉啊!医师你说快一点,那两人到底对我们浅浅做了什么?!」范氏说着
便要起身,「阿岩,我们走!这口恶气不出,我老婆子军阶扔水里!」
「胡说什么!别闹!」宋老爷子枴杖一震,示意医师继续下去。
许是,老爷子魄力太盛,医师被吓出一身冷汗。
他擦了擦额角,道:「顾小姐体内」人类绒毛膜促性腺激素「浓度很高……」
众人皱眉。
宋家人都是军警,江姐又是艺人,没有医师出生的,根本听不懂学名。
顾轻浅亦然,一脸疑惑。
「女性只有一个时期,这激素浓度会上升……」
41尾声
顾小姐,你怀孕了。
夜深人静时分,宋军岩赶回了警局,一踏入门,直直走向关押吴尚华的侦讯
室。
即使落网,吴尚华依然保持冷静思绪,一直拖延时间,他知道自己只要死咬
着说没做,警方就无法立刻办他。
一个早上都没能让他招供,宋军岩便吩咐人只给他水喝,不给他食物,饿上
几天害怕他不松口?
可,他现在忍不了。
医师宣告顾轻浅怀孕时,所有人惊愕之余,都高兴坏了,他老妈和奶奶连忙
着手准备给她炖补,他爷爷更难得开金口,给她换间好一点的病房。
只有顾轻浅没有说话,一个人默默掉泪。
他们以为她受了委屈,不想要这孩子,谁知道她竟抓着他袖口,问:「我有
家人了对不对?」
那时,他心口像被人拿刀砍似地,疼。
心疼。
推开了侦讯室的门,里头的男人抬起了头。
「宋大队长……什么风把你吹来?」
吴尚华的精神依旧不错,额前碎发掩着一边眼睛,看上去有些阴沉。
宋军岩二话不说,拎起他领子,操起拳头便挥了过去。
吴尚华撞上墙,跌坐在地。
吐了口血沫,他讽刺:「宋队官威大了……」
宋军岩懒得鸟他说什么,抓起他朝肚子又是一拳。
耖他的!他如果还能忍,他真不是男人。
医师说,幸好实时到院,药物对孩子没有危害,否则恐怕要一尸两命……
他全身都在颤抖,害怕得颤抖。
「怎么了?」
「暴动?!」
宋军岩压着吴尚华揍,值班的郝斌和蒋明祺赶来,就见这幅景象。
「宋队!别打了!」
顾轻浅的状况他们也知道,在吴尚华身上吃了几次鳖,心里闷得不行。纵然
想出口气,可毕竟身在警局,把人打残了他们难逃惩罚。
两人连忙架开怒火中烧的宋军岩,怎耐,宋军岩人高马大,加上时常训练一
身肌肉跟钢铁似地坚硬,光凭他们根本无法阻止。
其他学弟们也赶来帮忙,几个人拉开吴尚华,阻止不了,躲倒还不是问题。
索性,手机铃声响起,郝斌接起了电话,喊道:「大嫂……」
宋军岩一顿,停了手,郝斌说了两句便把电话给了他。
「你回局里怎么没带手机……」
「忘了……怎么了?」宋军岩的表情柔和了下来。
吴尚华要喊声,几名警察识时务地拿布往他嘴里塞。
「你那边好像很吵,在忙吗?」
「没有……你说……」
宋军岩掩着手机快步出审讯室,说了几句才挂上话筒。
他本想这么不解释就离开,想了想又折了回来,在吴尚华耳边说了几句话,
让郝斌、蒋明祺好好招待吴家公子,转身离开。
没一会儿,吴尚华愤怒的吼叫传来,宋军岩才勾了勾唇开车回医院了。
·
「江姐,新闻的事还没来得及跟你道谢……」
「谢什么?是我该感谢你才对……」
「自从阿岩他父亲过世后,他的性子也迅速成长了起来,越发正经严肃,不
再到处搞破坏。」
「虽然让我省心了些,可我总觉得他并不太开心……还好现在有你,他一定
会好好对待你们母子的。」
顾轻浅和他老妈似乎在聊什么,宋军岩站在门外,叼着一根烟,手上提着一
袋布丁跟豆花手。
摸出胸前口袋里的戒指盒,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有了孩子他是高兴的,不枉费他总把保险套当装饰。
可,他真的准备好了吗?
他们这一行,办起案子时常彻夜未归,小时候便常看见他老妈独守空房,接
起老爸电话的表情一次又一次的失望,还得忐忑那一天接到不好的消息……
他能够当一个合格的丈夫和爸爸吗?
喀嚓。
「啊!」
江姐开门便撞见他杵在门口,吓得水杯差点没拿稳,拍了拍胸口,骂:「即
然来了干嘛杵在门口当门神?今天你当值做看门的了啊?」
宋军岩一个手抖,戒指盒掉落在地。
江姐描了一眼,窃笑:「唉呦!唉呦!开花的铁树儿,需要我出去给你空间
吗?」
宋军岩摸了摸鼻子,「别误会,我只是觉得浅浅的手指太娇弱了,配一点东
西以后遇上坏才不会吃亏……」
顾轻浅早瞧见他手上的戒指盒,但心里摸不准他又玩什么把戏,便默不作声,
看着他一步一步来到面前。
宋军岩打开盒子,掏出里头的金戒指,拉起顾轻浅的左手无名指套了上去,
「戴着……防身。」
他不晓得这样做是不是正确的。
可,他很清楚自己,在遇上她之前,日日在案子里徘徊,生命枯燥无趣;在
遇上她之后,生命变得妩媚多彩——
他想一直这样下去。
男人的借口别扭,手上的金戒指以女款来说粗了许多,且上头毫无装饰,又
素又老气。
用这么一整圈纯金色的戒指套在她指头上,没有半点感人肺腑的求婚致词,
就想把她娶回去?
俗。
但是,她喜欢。
只要是他给的,她都喜欢。
江姐不知何时关上了门,把空间留给他们。
「宋军岩……」
顾轻浅勾了勾唇,靠上了男人的胸膛,若有似无地道:「我以后能不能一直
住你家?」
宋军岩一愣,红了耳根,「我……咳!我孩子的妈自然只能住一辈子。」
顾轻浅忍不住噗哧笑了出来。
对她来说,有宋军岩和孩子的地方就是家。
页: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