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中骨】(番外1.1-1.10)【作者:长安粒粒】
作者:长安粒粒字数:14,519 字
番外:一(一)一时欢愉(父女前期故事)
连枝对父亲初始的印象是在十五岁那年。
高中的晚自习后,在满是家长与私家车的校园门口,同桌杨曦突然双眼发光:
「小连快看!有美大叔诶!」
连枝从手上的英文单词书里抬起头,看见了黄色的路灯下的男人。
男人身材高大,修身的黑色毛呢大衣下是质量上乘的西装,挺拔的鼻梁紧挨
着暗色红围巾,面部英俊,好像韩剧里的男主角。
「嗯。是很好看。」连枝轻声说。
直到那男人笑意盈盈地朝她走来时,连枝才意识到,这是她那极少谋面的,
刚刚从新加坡回来的父亲。
连枝五岁的时候,连天为攻读博士学位去了英国,后来直接被分配到公司的
新加坡总部。
今年,他刚刚任满回国,明降实升。
儿时连枝对连天的印象,仅是母亲手机屏幕上常年不间断的短信和电话,后
来就变成了每周隔着时差的Facetime。而她每次只是干巴巴地叫一声「爸爸」,
听几句夫妻二人的聊天,便会默默走开。
她这个父亲究竟怎样,她那是还真不知道。
可后来连枝才感觉到。
这是她遇见的最好的男人。
成熟而风趣,体贴却不逾矩,温暖地好像阳光。
史无前例,将来也会后无来者。
连枝的心里,隐秘地对这个家里突然出现的陌生男人有着近乎痴狂的爱慕与
仰望。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他的出现,让她身边那些乳臭未干的男孩瞬间黯然失色。
连枝还是连枝,依旧是那个云淡风轻的小龙女,只是小龙女并非天生无爱无
恨,活人死墓里也有芳草暗生。
高中三年,连枝住校两年。
等褪一层皮般的高考结束后,董慧如如释重负地接受了为期一年的访问学者
的任务。
在送董慧如去美国机场回来的路上,连天边开车边说:「枝枝,接下来我们
可要一起生活了,可别嫌弃爸爸。」
副驾驶座上的连枝头发留长了些,披在肩上,素颜朝天可还是压不住那透出
来的绝色。一身白色的吊带短裙显得她更是出尘绝艳。
「嗯。」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怎么会呢。怎么会嫌弃你呢。
八月份高考之后的暑假,董慧如走后的一个月。
连天喝醉了。
他喝醉了之后表情严肃,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连枝不知道怎么去照顾他,便扶着他躺在床上,坐在床边手忙脚乱地去脱他
的衬衣。
随着衬衣扣子一个个地解开,男人的肌肤一寸寸地暴露出来,连枝的脸越来
越红。
连枝深呼一口气,将衬衣叠好放在旁边,继续红着脸去解他的腰带,手掌不
经意地碰了碰那鼓鼓囊囊的下面。
突然,她的人被人握住。
连枝浑身一颤。
「爸爸。」连枝叫出声,看着男人恢复一片清明的眼睛,慌乱不堪。
「你是谁?」连天坐起身,问道。
「我……我是枝枝呀……爸爸。」声音没底气的越来越小。
男人皱眉:「你胡说。我女儿怎么可能会化妆?」男人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指腹从她红唇上抹过,抹下一片艳红「怎么会穿这种衣服?」男人扯了扯她低胸
的丝质睡衣,那睡裙将少女曼妙的身材一丝不差地勾勒出来,写满了欲拒还迎的
渴望。
「你在勾引我。」男人下了定论,语气尖刻。
连枝咬着经过修饰的唇,整个人像被偷窃抓住的小孩子一样,从头红到脚,
神情窘迫。
逃。
她想。
还未抽身,便只觉天旋地转,男人把连枝禁锢在身下。
「可是,我怎么就这么喜欢你呢?」男人吐出的带着酒薰的气息,将连枝整
个人灼烧地滚烫。连天看着身下娇艳欲滴的女孩,嗅了嗅她的颈间「真好闻。」
连枝听了,神情胆怯地看向他。在对上他那双温柔似水的眼睛后,口中发出
一声喟叹,一滴泪水从眼中流出。
「亲亲我。爸爸。」她颤抖的声音从喉咙间涌出。
我不图一世,只图一时。
就自私这一回,好吗?
PS:父女双向秘密勾引~~俩人都有着良好的教育和圣人般地情操,所以之
间肯定有挣扎。但是彼此还是相亲相爱的!
这章番外主要是为了解释前面的剧情哒~
下章番外就能H了吧嘿嘿
番外:一(二)化成他的骨(微H)(父女前期故事)
连天正色道:「我结婚了。」
连枝的眼泪就这么不可抑地落了下来。
男人的手贴在身下少女柔软的腰肢上,感受到了她的颤抖:「别怕。别怕。」
他低声说。
连枝闭上眼睛,不去看他,微微摇了摇头。怕他看不见,又说道:「没事。」
不知是在说哪个没事。
连天的嘴唇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有着胡渣的下巴磨着她的发际,喃喃重复
着:「我喜欢你啊。」话语间双臂收紧,将怀里的娇人抱的更紧了些。
随着男人的动作,少女的雪白的双腿不自觉缠到男人的腰上,用更为宽容的
姿态接纳他。丝质的连衣裙滑到臀部,露出了蕾丝花边的底裤。
男人无章而小心亲吻着她的脸颊,即便是醉了也是温柔的。
连枝偏过头去,眼神扑朔,最后还是主动去寻他的唇。
唇舌相接的一霎那,二人都仿佛是沙漠中的旅人寻到了泉水。唇舌追逐,也
在吞噬着彼此口中的津液。
爱欲来的如此澎湃,燃烧人的所有理智。
不去考虑后果,只想与他贴的近一些,再近一些。
彻彻底底地化成他的骨,他的肉。
连枝是最先受不住的那个。
「啵」的一声中,她的唇从他的口中逃离出来。她舌根发麻,嘴唇红润,羞
耻地连骨脊都打着摆,只觉得这男人简直要将自己吞下去。
「爸爸,等一下等一下……」等我喘口气。
连天亦是眼色赤红,他仗着酒气,再次扑上前去,一只手按住女孩的脑袋,
嘴里含着她的舌头,一只手恶劣地将女孩的内裤扯下,大手重重地揉捏着她的臀
肉。
连枝缠着连天的脖子,感觉自己快化了。
他们连什么亲密的话都没有说过,便已经做了这种事。
连枝一想到这就觉得心口发疼。眼前仿如幻梦一场,不可深追。
她逃避着不去想,反正此刻她在他的怀里,在他的口中,也会在他的身体里。
二人相融的口水顺着连枝的脖颈落下,连天的舌顺着那水渍而下,手指挑开
了少女乳前的遮挡。
少女的乳饱满而圆润,嫩白的隆起上是一颗粉红的玉珠。
男人只感觉眼前发白,朝着那红色便一口含了上去,只觉得自己陷入了一团
温水中,下身更加肿痛。
他牙齿厮磨着那顶端的乳头,让连枝又是兴奋又是难堪。
她费力地喊着:「爸爸,爸爸……呃……嗯……」
连枝估计放柔自己的声线,让这呻吟听起来更勾人一些。
她要勾着他,让他舍不得离开。
水声,亲吻声中,男人麻利地除去自己的裤子,手掌盖住了女孩腹下的芳草
地。
连枝体态发白,连那处也是毛发稀少。一条肉缝微微张开,如牡丹滴露,嫩
红的肉里已经湿的不成样子。
连天从她被吮地肿大的乳上抬头看她。
平时里清冷的面容已经被染红,双目水光潋灩,正因为他的停顿而充满疑惑。
连天心里一松,一根手指就顺着肉缝缓缓推送进去。
女孩内里紧致。即便是一根手指,也被穴肉紧紧地推挤着,包裹着,吮吸着。
连枝觉得自己发昏,身体的本能却还在抗拒着他的入侵,让他觉得难以进入。
「放松放松……」男人耐心的哄弄的,另一只手指撑开她肥美的肉瓣,含上
了她的阴蒂。
铺天盖地的快感中,连枝的眼神不经意间瞥到了床头柜上的一盏琉璃灯。
那是妈妈买的。
这个认知,瞬间如晴天霹雳般将她劈地彻底。
——妈妈,妈妈……
她从沦落的边缘挣扎出来。
「爸爸不要……」连枝哭出了声。
她全身裸露,双腿踢打着,要从他的手中,身下脱离出来。
番外:一(三)朝生暮死(父女前期故事)
女孩闹的厉害,双腿踢打在连天的肩膀上,胸膛上。
纵然连天脑子发钝,欲望上头中手下也没了轻重,却还是顾念着怕伤了她。
连枝一感到身上的牵制松开,便背过身去,露出雪白的脊背,呜咽着,眼泪
顺着脸颊流进了枕头里。
连天五感不清,眼前模糊,只觉得这小祖宗是自己的一块心头肉,她一掉泪,
他的心也跟着痛地发麻。
他低下身,将她转过来抱在胸口,边吻着她脸上的泪,边哄着她:「都怨我,
全都怨我……」
连枝温顺地躺在他怀里,接受着他的爱抚,心里发酸。
明明是她自己乘人之危跑过来勾引他,错反而被他给认了。
说到底,她又有什么立场去矫情,去临阵退缩,去要他委曲求全呢?
她自己又何尝想让他受到一丁点的委屈。
连枝十七岁的生命里,头一次品尝到什么叫天意弄人。
——为什么这辈子,她会以他的女儿这样的方式来遇见他?
哪怕她只是他身边无数个匆匆过客中的一个,她也会拼尽全力爬上来,站到
他面前,正大光明地让他爱上她,就像她爱上他那样。
她可以问心无愧地背上骂名,被别人戳脊梁骨,可是他不可以。
她怎么忍心。
她最疼他了呀。
连枝的泪落的更凶了。
男人触碰到她一脸的泪水,觉得自己心都要碎了:「你不想做,我们不做了,
好吗……嗯?」
连枝摇着头,双臂缠上他,乞求道:「爸爸,你看看我,你快看看我呀……」
「我看着你呢,我一直看着你呢。」
女孩睁开眼,透过迷蒙的水雾看着男人。
她看着男人那张轮廓分明不见岁月的脸,注视着他清澈而懵懂的眼睛,哽咽
道:「你知道我是谁么,爸爸?」
她强迫自己去看他,泪水却早已模糊视线,声音如撕裂般破碎:「我是你的
女儿啊爸爸。」
爱让人卑微,让人惶恐。
所以我愿意颠覆世界,去摆正你的倒影。
只要你能看清我,记住我,那便是我全部的勇气。
振聋发聩的纠缠与痛苦让醉酒之人清醒。
连天望着她那张被泪水冲刷的脸,视线扫过她裸露的身体,闭上眼睛,额头
贴着她的额头,双臂收紧。
女孩混着湿气的呼吸打在他的脸上,半晌,喉结滚动,一声苦笑:「我知道
啊,枝枝。」
我知道你是我的枝枝,是我的宝贝,是一丝一毫都能敲在我心尖儿上的尤物。
酒精的麻痹没有给他任何解脱。
上帝圣母啊,刀斧加身,天打雷劈,尽是我一人的错。
放过她,宽恕她吧。
爱人的话语像一道屏障,能隔绝山海,让人羽化登仙。
连枝觉得自己完了。
「要了我,爸爸,快要了我。」她听见她自己哭喊着,奋力去缠上男人的身
体。
她什么也不想了,朝生暮死,她也想和他在一起。
番外:一(四)观音坐莲(H)(父女前期故事)(第一次)
连天坐在床上,一手环抱着连枝,一手将她的长发拢到身后,身体微微紧绷。
连枝纤细白嫩的手里握着男人炙热跳动的性器,跨坐在男人身上,身子微微
抬起。
她先是轻轻揉捏抚弄着它,后又低着头,努力将男人那柄滚烫的利刃对准自
己的花穴,试图凭着自己的能力将它吃下去。
不知是太粘滑还是不得章法,每次硕大的龟头仅仅只是蹭过那花蒂,除了带
来浑身的酥麻外,并未有什么实质进展。有好几次连枝好不容易将那龟头塞进了
肉缝,连枝一松气,它便又滑了出来。
她的脸被染地通红。或是情欲,或是羞意,更多的是焦急。
连枝快要急哭了:「爸爸,爸爸,快帮帮我。」
她真是一刻都等不了了。
连天又何尝不难受:「你先躺下。」
「我不要。」女孩哼哼唧唧地拒绝,再次尝试着。
马眼里吐出些前精。连天有些受不住了。
「这样直接进去你会很痛的。」他本应该态度强硬地先把她放在床上,帮她
用手指扩张一下。
可当他看着女孩上下起伏的动作,看着她被情欲迷乱的双眼,拒绝的话到了
嘴边却完全变了样。
真真是,色令智昏。
「我就用这个。」连枝握着那粗大的阴茎,手中加重了力气,引得连天一声
闷哼「这样……才能,一口气,全吃下去。」她一副很懂的样子。
连天抚了抚她光滑赤裸的脊背,看着她偏偏要主动全局的固执神情,又气又
好笑。
谁教给她的这些?她这又是从哪学来的?
连天此刻才知道,这丫头表面看着无欲无求,实则天生反骨。
别人会的她会,别人不会的她倒也是学的一个不落。
真是个妖精。
他想着,不自觉有些怒气,一巴掌就轻轻地打在了连枝的臀上。
连枝身娇肉嫩,那地一会儿就红了起来,他又觉得心疼,伸手揉了揉。
「你干嘛?」连枝嘴里娇嗔,却依旧挡不住她研究的热情。
连天看不下去了。
他伸出手,摸向她的肉瓣,湿漉漉的,有些滑手。
连枝知晓他要来帮自己,便老老实实地等待着。
男人借着昏暗的灯光,用手指撑开女孩阴户的左右肉瓣,粉红的嫩肉微微颤
动着,一条细细的甬道若隐若现。
连天看看她,见她也同样认真的看着身下的场景,只是眼神发愣。
她的腰被他的另一只压着,引导着她手中的肉棒和那撑开肉瓣缓缓贴合。
「慢慢来。」他说。
越来越近,直至严丝合缝。
龟头进入的一瞬间,连天觉得自己快要被绞死了。
嫩肉从四面八方包围着他,吸吮着他,放佛置身一片温水之中,令人麻地发
颤。
连枝表情依旧愣愣地,却本能地想要继续下去。
连天忽地托住了她。
「爸爸?」
「枝枝,你可要想好了,等你——」
连枝从他脸上看出犹疑之色,还没等他话说完,便一口气坐了下去。
「呃嗯——」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呻吟。
连天心里骂了一句脏话。
——这比他想象的更要舒爽。一招升天,仿佛转身之间。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古人真是诚我不欺。
他额头微微出了汗,身下从未有过的紧锢又平添生出了几丝暴虐,想要把那
紧紧包裹着,撞地七零八落。
连枝却有些不太好。
她腿发软,抽着气,整个人像脱了水的鱼,靠着那埋在身体里的肉棒支撑着
自己,微微俯在连天身上。
太过顺滑反而痛感减少,却胀得难受。
「太大了,爸爸,都要顶到最里面了。好胀。」
她神智迷离地抱怨着,怎么想的就怎么说了。末了还验证似地动了两下,
「真的好大,撑死我了。爸爸,你是不是故意的?」
她说的是真的。
连天的那物实在太大,她平坦的小腹下都能隐隐看见那棒的形状。
连天却因为这淫靡而无辜的话语被绞地差点射出来。
「宝贝,你动动。你动动。」他声音喑哑,吻着连枝的嘴。
连枝抬头承吻,含着他的舌头,应着,身体缓慢抽送。
她力道很轻,每次将肉棒只褪出一点点,然后再缓缓含进来。
可就算如此,那肉棒的每一次溢出都带着她嫩肉外翻,阴唇被撑到极致。
连枝觉得这样轻轻磨着很舒服。
她被连天含着嘴,乳波荡漾,白皙的身子被热气蒸地像条被煮熟的虾,自己
玩闹着。
等到连天将含的发肿的乳头从嘴里吐出来时,连枝罢工了。
她抱着怀里连天的头,轻哼着:「不弄了,腿软了。」
连天看着她像餍足的小猫一样哼唧唧的,又一次被气笑了。
番外:一(五)红白相交H(父女前期故事)(第一次继续)
连天笑地整个身子都在颤抖,连枝不满地揪着他的黑发,将他的脸抬起来。
「笑什么?」她嘟着嘴,眼神迷离地看着男人。
男人嘴角上提,眼睛微眯,在连枝的惊呼声下,反客为主地把她压在身下。
肉棒随着动作滑出来些,连枝不满地哼哼着又张牙舞爪起来,他又往前顶了
顶,满满当当地将它塞了回去。
连天亲着她光滑的脸蛋,修长的颈肩,低声说:「那我开始动了。」
连枝的腿自觉地分开些,缠在他的腰上,又哼哼两声。连天一笑,开始顶弄
起来。
男人一开始俯在女孩身上,缓慢地抽送着,紧实的腰身一上一下,折出好看
的弧度。身下的女孩的头微微向上仰着,眉头微皱,娇嫩的红唇中发出如猫叫一
般的呻吟,仿如一朵白莲,在风雨中飘摇,挠的他心痒痒。
一滴汗水顺着女孩的脖颈滚落下来,晶莹里透着肤下的白。他瞧见了,唇舌
顺着蜿蜒上去,将其吞噬下腹。
「宝贝儿,这样舒服么?」他说着,恶意地狠狠撞了一下,女孩穴短而窄,
好像抵到了宫口。
连枝哼哼地叫着,没有回答他。
她正沉浸在自己的情欲中,难以自拔。
真是恃宠而骄。
男人顾忌着女孩,依旧不急不缓地抽送着。
掌下的每一寸白肉都透着柔软与滑嫩,他用自己的手掌去丈量;身下被紧紧
地包裹着的感觉,也让他能够花足够的时间去细致地开拓。
他这么想着。
可当他低头看着身下那雪白的双股间染着血色,被一根与之格格不入的深色
肉棒搅得汁水四溅,媚肉大翻时,心中忽生出一种摧残的快感。
连天仿佛全身都被点燃,肌肉紧绷,眼角发红。
欲望洪水猛兽般破笼而出。
他直起身子,将女孩的腿向两边大幅压着,身下的动作陡然快了起来。
不留余力地全根抽出,再全根没入,势要撞开那宫口似的。
连枝不知他为何发狂,但知他到了兴头儿。她双手抓着身下的床单,哭道:
「啊……不行了……爸爸……太深了太深了……」
「不要……不要……太快了……太快了……哈……」连枝只觉得自己像被他
握在他的股掌之间,连翻身的余地都没有,只能哭着,喊着,宣泄着身体的不适
与心中隐秘的快感。
一时间,整个房间只剩下肉体拍打的声音与女孩的哭喊。
体内的汁水顺着男人的性器流下,染湿了男人浓密的黑毛,也给女孩的阴户
染上一层水色。
「别……别撞那里爸爸……啊……」连枝口中呼着,身体里,巨大的快感顺
着骨髓悄悄蔓延。「不行啦爸爸!我想——」
话音未至,男人抽离开女孩的身体。连枝微微颤抖着,肉瓣翻开,一股透明
的水柱从她体内喷射出来。
连枝头脑空白,愣愣地看着身下的场景,不知今夕何夕。
「呃——」男人的肉棒随着水柱的消失再次进入女孩体内。
连天矮下身吻着女孩的唇,「宝贝儿,舒服么?」身下动作依旧。
连枝下意识地缠着男人的头,喊着「爸爸,爸爸……」伸出舌与他勾缠。
连天身下的速度越来越快,在女孩的一声轻呼中,龟头入了柔嫩的宫口。
连天咬牙说着:「宝贝儿,你太紧了。」
说完便想抽身而出。
连枝感受到了,惶恐地缠上去:「别走——」
男人不察,还未来的及控制,精液便浇在了子宫上。
连天怔了一瞬,急忙退身,浓稠而滚烫的精液就顺着女孩还未合拢的花穴中
流了出来。
红白相交,极为淫靡。
「你怎么走了……」连枝喃喃的艰难起身,扑进了男人怀里。头抵在他胸前,
与他肌肤相贴,紧紧环抱着他的腰肢。
连天搂着她,眼神依旧怔送而迷茫,心里发凉。
他状似无事地抚了抚女孩的后背,与她赤裸地倒在床上。
看着他怀里不安分地动着却已经困的睁不开眼的少女,将她湿漉漉的刘海用
手掌蹭了蹭,轻声哄着她:「睡吧,枝枝。」
番外:一(六)抓不住他微H(父女前期故事)
连枝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眼前是熟悉的白色吊灯和碎花壁纸。
这是她自己的房间。
她脑海里空白了一瞬。
不是明明——昨天不是——
一时初醒,昨日旖丽仿如梦中的洪荒世界。
她大惊,身后突然贴上了温热的胸膛。
「醒了?」男人熟悉而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连枝转过头去,看见了侧卧在另一侧的,正勾唇看着她的男人。
上午充足的阳光打在他的侧脸上,深邃的五官好像上了一层暗淡的光,眼里
柔地像是有一滩水。
「爸爸。」连枝怔怔地看着他,心跳加速,嗓音是因为昨日过度哭喊而不出
意料地干哑。
「嗯?」连天眉心轻皱,将女孩抱到自己的胸前「哪里不舒服么?」
连枝摇了摇头,除了身体有些乏累外,都很好。
身下也格外清爽,看起来是他已经帮她清理过了。
「我们……怎么会在这儿?」连枝枕在他的胳膊上,呆呆地问。
连天看着娇弱白皙地好像洋娃娃一样的少女,忍不住亲了亲她:「昨晚就过
来了,我那里……有些不太好睡。」
连枝却因为这个清晨的吻有些不太好意思。
他们昨晚是很亲密,可那也是在晚上没有光亮的时候。
黑夜好像总有欲盖弥彰的能力,让人体内的妖魔鬼怪叫嚣,疯狂地冲撞着禁
锢,张牙舞爪起来。
再想到自己昨晚的放荡大胆,连枝咬咬唇,不禁更羞了。
「那……你岂不是昨天晚上没睡好觉?」连枝有些不敢看他。
「嗯。还好……」
「那……要不要……我再陪你睡一会儿?」连枝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太欲求
不满了些?
可是,她真的忍不住啊。
她既心疼他,又想让他,多陪陪自己。
说完她便抬起身子去亲连天的嘴。
连枝的心里总有种隐秘的害怕。
她总觉得,她抓不住他。
唯有靠近他,感受着他的体温,知道他们彼此交融在一起,她才会感到稍许
的安心。
连天温柔地回应着连枝,不多时俩人的唇舌便又勾缠在一起。
「嗯……」连枝小手攀着他的肩,感受到抵在腹间的炙热后,慢慢地把腿打
开,不动声色地调整着姿态,让他的肉棒贴合着她的穴口。
「算了吧。」连天把她的腿轻轻地合上。
「你……你不想……」连枝吓坏了,声音有些颤抖,看着她,更像只受惊的
小动物。
连天亲了亲她的嘴角,解释道:「怕伤着你。」又加了一句「别瞎想。」
「嗯……」女孩喏喏地点头,又说「没关系的,进来吧。」
她充满期待地看着他。眼睛亮亮的,好像会有巨大的满足。
连天默了默。
「枝枝,你告诉我,你在怕什么?」
他如明镜的眼睛注视着她,好像能把一切照透,包括她那颗包裹着的,脆弱
敏感的心。
连枝的身体剧烈地颤了一下,还未开口,便转化成一声呻吟。
甬道内依旧有着昨晚残留的湿滑,加之并未完全合拢,进入并不费力。
连天的手去摸她的乳,挑逗着乳尖上的樱红,敏感的身子不一会儿便有水流
溢出。
他又挺身往里入了几分:「不舒服的话就告诉我。」他咬着她的耳朵。
连枝被连天抱在怀里,心里胀地有些不真实。
她的手缓缓滑过男人的腰身,描摹着眼前这个宛如神祇的男人的胸膛。
这便是我的男人啊。
她想。
「爸爸。」感受着男人在体内柔和地抽送,连枝喃喃道。
「我真的……真的,很开心。」
连天听见后,吻了吻她闭着的眼睛。
在她未看到的温柔眼底,覆盖着的是一夜未睡的猩红。
番外:一(七)抵死缠绵(父女前期故事)
连天是个在男女情事上很洁身自好的人。
他早年去了英国,与妻子虽然隔着一个亚欧大陆,却也没找过别的女人。
外面的女人,他嫌脏。
回国那年,连天已经快四十岁了,虽然外表上看起来依旧是意气风发的模样,
可骨子里到底对这种事儿倦怠了。
——说来可笑,连枝是他这些年来开过的唯一的荤。
连天总以为常年跳舞的她很瘦,可是摸起来,滑不溜手的,哪里又都有肉。
口舌生香而娇软,好像哪里都很合他的心意。
女孩柔软,鲜嫩,多汁的身体像一味毒药,让人上瘾。可是他却甘之如饴。
往往到了后面,他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更喜欢她的肉体,还是更喜欢她皮
囊下的灵魂。
性爱这种东西,没有的时候可以不去想它,等到遇上了,便会食髓知味。
白天的时候,连枝又变成了往日那个看起来清高孤傲,冷眼看着众生的小龙
女。一袭白裙长发,穿梭于隐藏在CBD的钢琴房和芭蕾舞蹈间中。
等到了晚上,她便像这世上最美的情人,穿着红色的丝绸睡衣,披着黑发,
婉转缠绵在连天的身上,像海妖一样诱惑着他,勾引着他。
连枝有时会让连天给她读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她枕在他的膝上,听着优雅
而略带古板的英音说着古英语的韵调,便会抬起身子去亲他的唇。
不管做什么,到了最后,俩人总会纠缠到一起,然后做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他们的身体已经到了前所未有的熟悉和契合。
连枝喜欢他温柔有度下蕴藏的力量。
这种喜欢烧的她燎心燎肺。而更深层的东西,她却从来不想。
如果闭目塞听能够带来欢愉的话,她又何必去找不痛快呢。
连枝就这么想着。
可是伤口不挑开,最终会变成脓包。
大学开学的前两周,连天和连枝一起去了趟韩国。
地点是连枝选的。
在这个陌生的国度,连枝终于能像普通恋人那样,抱着他在大庭广众之下索
吻,给他穿上自己买了很久的情侣T恤,一起去济州岛上祈福。
他们晚上在汗蒸房出来后,站在灯光下拥吻,远处是日本来的游客团,叽叽
喳喳地,有人拿着手机拍他们的背影。
连天笑出了声:「你怎么一点也不害羞?」
连枝没搭理他。他是不会理解女生这种宣示主权的满足感的。
有一天,连枝在首尔的街头碰见了一间婚纱店。
洁白的裙摆上绣着大片的花,宛如神女的新装。
「进去看看吧。」连天看出她眼里的痴迷,轻声说道。
店员不会中文,连天就用英语和他们交流。
连枝跟在一旁,心简直快地要跳出来。
店员笑眯眯的问他们何时要结婚。
连枝看向身旁的男人,他的头发利索地梳着,黑色的宽大半袖和深色的宽松
短裤,让他透出几分稚气。
「Soon。」男人答道。
连枝眼睛有点发热。
她最后挑了一条白色的鱼尾裙。
剪裁合理的腰身设计将少女良好发育的身材勾勒出来,身后露出大片雪白的
脊背,小腿以下是拖地的洁白长纱。
试衣间的帘子被拉开的时候,店内发出轻轻的惊呼。
少女的头发被挽起,鬓角细致地贴着银色镶钻的装饰。
粉面桃腮,灿若春花。神女仿佛终于因为找到人间的欢爱而染上了一丝烟火
气。
真正的新娘怕是都没有她漂亮。
店员在旁边和男人说:「You are a lucky guy,your wife is so pretty。」
连天只是不错眼地看着连枝,笑了笑,几滴眼泪就流了出来。
连枝去换衣服的时候,连天还是把这件婚纱买了下来,留下国内的地址,让
店员帮忙直接寄回国去。
晚上回酒店之后,连枝一进门就没骨头一样地贴在他身上,指尖颤抖地解着
他的腰带,缠着他要。
他给。
女孩只穿了一件连衣裙,很好脱。
他们便从门口做到沙发上,又从沙发上做到墙上,再到床上。
连天用力地狠了,连枝就哭着喊他「老公,老公,你慢点」。
连天去吻她的嘴,她就哭着抱着他,嘴里不停地唤他「老公」「爸爸」,不
知道哪个叫地更多一些。
他们紧紧抱在一起,像藤蔓依附着乔木,分不清是谁的眼泪,谁的呼吸。
抵死缠绵,不死不休。
她知道,好梦易碎,等到回去之后,她可能就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明天醒来,她依旧两手空空,好像抓到了什么,又好像任何东西都能从指间
流走。
谁让她爱上的男人,是她的父亲呢。
番外:一(八)拨乱反正(父女前期故事)
连枝的学校在距离高铁半个小时的外市。
开学那天连天送她去学校的时候,她的体内依旧有着男人埋了一夜肉棒的酸
痛感,走起路上歪歪扭扭的,有些不自在。
也怪她贪,实在是舍不得他。
军训、开学典礼、百团大战……日子像水一样流过。
连枝加入了西洋乐器社和舞蹈团,成了她们那一届的核心骨干。
「小龙女」的外号春风吹又生,只不过现在又变成了「龙姑娘」。
连枝每天都和连天频繁地发着微信,知道他忙后,就变成了每天深夜站在宿
舍楼下和他打视频。
可是彼此情浓时恨不得没日没夜地在一起,几个小时又怎么能诉尽相思之苦
呢。
快圣诞节的时候。
董慧如Facetime告诉连枝,这个假期她要留在美国的学校做研究,顺便祝他
们新年愉快。
连枝松了一口气,就好像只要妈妈不回来,她和爸爸做什么都理所当然一样。
她也仅是在连天问起时支吾回了一声,连那句新年祝福也没有带上。
乐器社要开新年音乐会,又赶上临近考试周,连枝忙的团团转,每天被排练
和复习搞的焦头烂额。虽然总是想着和连天通通电话,但是往往转眼就忘。
音乐会开始的那天,连枝穿了一件黑色的V领礼服。
从试衣间走出来的时候,迎面撞上一个男生。
「学长。」连枝叫的很客气。
是了,这是林家凯,乐器社大三的学长,和她一起合奏《梁祝》的小提琴手。
林家凯眨眨眼,说了风马牛不相及的一句话:「太惊艳了。」
当新世界的潘多拉魔盒被打开,谁又能预测到里面蕴藏的是希望,还是一柄
闪着锋芒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连枝从来没有想到,林家凯会在寒假的情人节这天送给她玫瑰花。
所以她连逃离开众人视线的机会都没有。
小学的表弟把鲜花上的明信片拿下来,邀功似得朗声念到:「My dear zhi,
love as rose。」
顿时客厅里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打趣声。
「我就说嘛,表姐这么好看,怎么会没有男孩子追!」初中的表妹坐在沙发
上一脸亢奋,挤眉弄眼「坦白从宽啊,多久了?」
连枝对着春节来访的满屋子的亲戚,说不出来一个字。
她看见,站在窗边的连天也在温和地笑着。
「嗨,同学闹着玩呢。」连枝强迫自己说出几个字。逃也似的回了卧室。
「害羞了害羞了。」有人在身后说。
连枝坐在卧室的床上,直接无视林家凯的那句深情告白,颤抖着手把和林家
凯的聊天记录全部删除,末了又删了和他所有的通话记录。
可还是全身发颤,有种被偷情抓到的耻辱。
作贼心虚,不过如此。
晚上人都走光了。
连枝站在阳台门口,看着在黑暗里那一明一灭闪烁的烟头,欲言又止。
「你同学?」连天先开口了,音调依旧是经久不变的沉稳。
「学长。」
连枝连对他说谎的勇气都没有,原本打好的腹稿在听见他的声音后,全都消
弭不见。
「嗯……」男人应着,抖了抖烟头「多久了?」
「没有多久。」其实是还没有正式开始。
连天沉默半晌,说:「如果我让你分手呢?」
连枝没有答话,她固执的脊背在黑暗里,显得愈加刚直。
她在坚持着什么呢?或许连她自己也不清楚,她只是隐隐地觉得,不能松口。
火星灭了,狭窄的空气里弥漫着烟草的味道。连黑夜都比不过此刻寂静的锋
利,像一把刀,刮的人心满目疮痍。
他想,他终究是强求了。
而他终该放手。
「我不反对。」男人说着,离开黑暗。走过连枝的时候,连枝不自觉地往旁
边错了错位,俩人擦身而过,连衣角都没有碰到。
羞耻被挑开之后,鲜血淋漓的样子让人害怕,也让人变得更加决绝。
乱花渐欲迷人眼,连枝从前不懂,现在却懂了。
她见过天地后,已然不满足眼前的方寸。
她不是想要离开他,她只是向往一个看似全新的、更光怪陆离的大陆。
而他站在那里,承担着她所有的过去,所有的敏感、狼狈,仿佛和他在一起,
她终究是那个和过去毫无一点改变的连枝。
她被娇纵惯了,自然还是凉薄而自私的。
所以也可以毫无后顾之忧的把他的爱放在地上践踏,丢弃。
或许是她先动了心,可对面那份深沉的爱,最终成了她无所顾忌的资本。
结束了吧。连枝站在黑暗里,想着。她还是要像别人一样,正常地爱上一个
该爱上的人,如果她还有爱别人的能力的话。
合该如此的,只不过是拨乱反正。
连枝想着,感觉脸上发凉,拿手一摸,全是泪水。
番外:一(九)高岭之花微H(父女前期故事)
俩人还是睡在一张床上,盖着同一张天鹅绒的被子,平静地好像什么也没发
生。
白色古典的双人床上,连枝穿着睡衣,背对着男人,鼻子里全是他沐浴后清
凉的香气。
连天躺了半晌,在黑暗里翻了个身,温热的气息打在女孩的背上。
还是意难平。
被子的遮盖下,男人的身体慢慢靠近。
连枝身子发僵,她感受着略带粗糙的大掌从她的睡衣里摸上来,摩挲着她线
条优美的脊背,动都不敢动一下。
他的手滑到她的前面,抓住那满满一团的乳肉,指间磨蹭着乳头,将雪白嫩
滑的乳肉抓了满手。
他还没怎么动作呢,少女粉色的乳头就已经昂扬挺立,连双腿间都有了反应。
连枝咬了咬牙,恨他太知道怎样才能让她动情。
待男人玩够了,手臂一用力,便将连枝拉到了自己胸前,翻身就将她压到了
身下。
他的长腿压着她的双腿,双手将连枝的手压到头顶,带着清冽气息的大舌卷
着她柔软的小舌,再卷到她丰盈的胸前。
连枝微微挣扎了一下,却是动弹不得。
男性力量对女性来说,向来都是有着压倒性的优势。
连天的性器又粗又大,连枝却相反,宫腔小而窄。以前欢好时他总是顾念着
她,前戏做的很足,但纵然如此,连枝每次吃下那根大肉棒时都还要受些苦头。
这次仓促而入,又干又胀地让连枝发痛。
可他们谁也没说一句话。
活像妓女与嫖客的交易。
都在较着劲,想伤着彼此的心。
谁先忍不住疼,求了饶,谁就输了。
连天很用力,她夹的他紧,他就用力撞开,一次次顶到花心,那样子好像恨
不得将两个硕大的囊袋也塞进去。
黑暗的房间里,肉体拍打声和搅弄的水声不一会儿就极有规律地响了起来。
连枝的私处被他的阴毛磨地发红,她快感有,但是更多的是难受。可她生生
憋着,一句也没喊出来,上牙紧紧咬着下唇,偶尔忍不住了,才会极羞耻般地哼
一声。
「怎么不叫了?」连天恶狠狠地,一只手扯着她的奶头,下面快速地撞击着
「叫出来呀。」
他伸出一只手去掰开她的牙齿。
「放开。」连枝也恶狠狠地去咬他的手指。
男人好像看到了她泪眼朦胧,一副极不甘愿地受辱的样子。他怒火中烧,将
她拉起来,让她跪在床上,又从后面入了进去。
连枝的脊背一下子塌陷下来,这下入地更深了。
她感觉整个人都快被人从中间贯穿一样。
「荡妇。」他丝毫不带好意「你看看,我们是什么关系?爸爸会对女儿做这
种事么?」他又撞了一下,眼里发红。
「当初勾引我的是你,现在不要我的也是你。哭,你有什么资格哭?」他哑
着声音,报复似地大开大合「你以为我是你可以随便玩的么?」
连枝的脸埋在床上,不去看他,眼泪扑簌扑簌往下掉。
她并不感到屈辱,心里只是悲怆又害怕。
——他从来没有这个样子过,像个动物般失控。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哭。
连枝就这么由着他做,像个布娃娃似地被他抛上抛下。
连枝想,这样也好,他坏一些,她就不会老想着他的好了,也许就能真的不
要他了。
连枝迷迷糊糊地感觉他射在了里面,便往旁边动了动。却被他抓着腿,又拉
到了身下。
双腿被张开,利刃又插了进去。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他去卫生间清理了一下,连枝听见了哗哗的水声,男人便又躺了回来。
连枝身上酸痛,白嫩的皮肤上哪里都是红印子,在床上喘了好一阵儿,她才
软着腿出了卧室,去了客厅的卫生间。
他全射在里面,又多又稠。
洗完之后她又自己去厨房吃了早就买好的避孕药,然后就一直抱着腿在沙发
上坐着,迷迷糊糊间睡了过去。
那天晚上是连天把她抱回房间的。
第二天醒来,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地对她好,那么温柔绅士,甚至比之前还要
更好一些,仿佛那晚的粗野和过激真的只是一场不堪回首的梦。
但只是一个做父亲的对女儿的好罢了。
他们分开睡了。
他再也没碰过她。
他看向她的时候,眼里好像是她中学时刚刚见到他时的温和澄澈。
*** *** ***
董慧如一个月前就打电话说了回国的具体日期,连枝在董慧如回国前的前一
周,翘了一星期的课,回了家。
她和林家凯在一起了,但是很快就分手了。
林家凯说,连枝你总是在挑我的毛病。连枝说,是你对我不够好。
好像俩人都是受害者一样。
有一次,林家凯抱着她的腰,想要去吻她,微冷湿滑的唇贴上来的时候,连
枝恶心的差点要吐出来。
男人身上怎么能是这种味道?
他们身上应该是清爽又带着暖香,唇应该是干燥又温热的,会轻轻地啃咬,
更会带着温柔的厮磨。
分手那天,林家凯说,连枝,你知道吗,我总觉得你看我就像看着另一个人。
你心里是不是早就有别人了?
连枝想,他或许说的没错。
她的身上天生就带着他的血液,他的气息早就沾染了她全身上下的每一个毛
孔,将他深深刻在了她的骨子里,让她爱着他的举动都是种天生的本能似得。
若是强行将其剃去,真是不啻于挖心削骨。
连枝没有把她分手的事情告诉连天。
和林家凯分手之后,她常常做梦。
梦里董慧如问她,连枝,你怎么能爱上自己的父亲呢?他是我的丈夫呀。
连枝摇着头,回答说,他最爱的是我,我最爱的也是他。你知道的,他那样
的一个人,如果不是爱惨了我,怎么会和我在一起呢?爱就是爱呀。
董慧如说,可是爱不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也不是让自己痛苦。连枝,
你会害了自己,也会害了他。
连枝醒来的时候,满头大汗,她心里疼地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
脓包被挑开的感觉原来就是这么难受。
她想,她确实是需要一些健康,正常的爱了。
或许她就是见识男人见识地太少了,所以才一心都扑在他身上。
她是最不乏追求者的。
那孤傲的高岭之花,让所有雄性都有征服摧残的欲望。
她克制着,在得知董慧如要回来的那个消息后,还是忍不住跑回了家。
番外:一完(十)坏了修行(父女前期故事)
连天很晚才回家,他有时也是不回家的。
毕竟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回和不回并没有什么太大区别。
他没有开灯,在黑暗中靠着感知进了卧室。
六月清透的月光从窗外洒进来,全打在那个在他床上睡的正熟的女孩身上。
她怎么回来了。
连天揉揉眉心。
男人轻手轻脚地拿好了换洗的衣服,将卧室的门带上,去了客厅的卫生间洗
澡。
等连天下半身裹着一条浴巾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女孩赤着脚斜靠在他房间门
口,身上是那件贴身的红色吊带睡裙,映地她皮肤很白。
她的直发变成了卷发,柔顺地好像海藻一般披在肩上,更像是来魅惑人的海
妖。
男人借着浴室的灯,走到厨房,倒了杯凉水,开口道:「回自己房间睡。」
连枝摇头,她又做梦了,梦里董慧如问她,如果他不爱你了呢?毕竟你已经
有别的恋人了,他应该是恨你的。他那么光风霁月的一个人,因为你而犯了戒。
是了,他看起来还很年轻。
就算没有她,没有妈妈,他身边还有一大堆女孩子,会如她一般飞蛾扑火地
扑到他身上。
「我做噩梦了,我害怕。」女孩细细的声音在只有一点微弱光亮的空间里回
响着。「爸爸,我想和你一起睡。」
连天定定地看着他,皱着眉。
他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连枝跟在他后面,小心翼翼地爬上了床,看着他背着她躺下,眼眶又红了。
她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努力不让眼泪流的太凶。
一想到他可能会恨上她,她的眼泪就止不住。
她发现自己连想一想都觉得接受不了。
「好了。」连天声音里有种无奈「别哭了。」
「我也不想,但是,根本就止不住。」她抽抽嗒嗒的,哭的像个孩子。
连天起身开了床头灯,凑过去,把她的肩膀扭过来。
昏黄的灯光下,女孩的眼眶红红的,一双眼里全是水光,哭的连鬓角都湿了。
他用手帮她擦着眼泪,哄着:「我又没欺负你,谁又让你受委屈了?」
是我自己让我自己受委屈了。
连枝没说话,她止了哭泣,仅是看着他温柔的眉眼,咽了咽口水。一只腿抬
起,用柔软的腿心,轻轻磨着他的身体。
男人开始去亲吻她的脸,再去寻她的唇。
连枝避开了:「我有男朋友了。」
她最近和一个男生走的很近。
连天亲着她的唇角「我也结婚了。」
看吧,说的好像他俩真的很般配一样。
「你别碰我。」连枝去推他。
他在亲吻着她的锁骨,他说:「你就当我是强你的好了。」
他知道她也是喜欢的。
床上的人又缠在一起。
少女的双腿张开,搭在男人的腰际,如一张网。
连枝被他顶地忽上忽下,体内满满地都是充实与燥热。
他太有力量了。
少女感受着他的爱意,却不去看他,也不出声。就好像这样就能证明她清清
白白,没有愧疚与背叛似的,又好像在无声地控诉着,是身上的男人坏了她的修
行。
连天从来不去逼她承认什么。
是他没有教好她怎样正确地去爱别人,他理应不断退缩,当作受罚。
这些天连天好像又回到了之前的时光。
他会时不时地亲吻她,不停地要她,就算她表现出一副厌恶与不甘。
连枝心里知道,这就像濒死之人的回光返照,最后一顿疯狂的晚餐。
但有时看着他的脸,连枝又自欺欺人地想,他这么疼她,他是不会变的。
他们都身处阴影之中,他不停地退步,从神祇沦为背道者,她不停地欺骗,
骗着自己,也骗着别人。
不过没关系,他们不需要阳光,因为他们就是彼此的太阳。
在一个沉闷的下午,董慧如发了条微信。
「我到机场了,再过十几个小时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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