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母狗囚禁调教手札】(番外0-15)【作者:twice】
作者:twice字数:31,320 字
【谢赫番外雪山】
中年覆盖积雪的高山上,雪还在暮色中纷纷扬扬,一点点掩盖了枪声的余音
和血迹。
几个人黑色的身影迅速在雪地穿行,他们均装备齐全,行动利落,唯独正中
间的人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悠然散漫,雪镜下的嘴角矜傲地弯起,看起来心情很
好。
忽地,他身形一愣。
低头一看,脚下的雪中有一只伸出的手。身旁的人立刻条件反射地拿出枪支
对准地上的那只手。
中间的青年观察一瞬后,擡手,身后的人放下了枪。
表面上那一层薄雪剥开,是一个人的背部。
从侧脸看,那人还很年轻,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上半身露在外面,而下半
身埋在积雪里。
他躬身,手指一探。尚且有微弱的鼻息。
他长眉微敛。
今天杀了一个仇人,或许可以再救一个人。
……
他吩咐下属把少年拖出来,弄干净。
从下往上观察他的状况,腿估计废了,就算命能捡回来也是瘫子。
但在看到少年的脸时,他目光一沉,这张脸和他相差无几,只是脸上比他多
了两颗痣。
但很快他就了然。
他父亲是个喜欢发情的种马,在这世间播的野种不计其数。
居然在这种生存条件严酷到堪称绝境的地方,竟叫他亲眼见到一个。
那他还要不要救呢?
……
「你醒了。」
少年缓缓睁眼,看到一片橙色的火光,「我……我在哪儿?我死了吗?」
「没有,你遇到了雪崩,我救了你。」
少年的视野逐渐清晰,看到了一个戴着墨镜和口罩的青年,而自己身在一个
帐篷里,旁边是一个便携的暖炉。
「谢……谢谢,谢谢你救了我。」
少年慢吞吞地坐起来,发现腿没有知觉,脸瞬间变得难看,一瞬间要崩溃似
的但很快又恢复平静。
青年觉得很有意思,「你叫什幺名字?」
「我叫谢赫。」少年露出一个凄惨但欢快的笑容,瞳眸里倒映着外面的雪,
伸出手汲取火光的同时眼睛里也像盛满了暖意,「你呢。」
「我是个医生。」青年坐在他对面,并不回答,他审视着那双明亮的眼睛,
淡声开口:「你来雪山做什幺?」
语气从容平和,很像调侃。可如若是稍微了解他一点的人,大多已经开始跪
地求饶了。
谢赫挠了挠头,「我交了个女朋友,她说希望我在雪山上对她表白……」
呵。
原来如此。
幼稚,小孩子的自我感动。
谢赫忽然想起什幺似的四处张望,「你看到我的相机了吗?」
「没有。」
实际上他交给下属了,如果他拍到了不该拍的东西,就不能让他活着回去。
谢赫:「好吧……」
「不为自己的腿难过吗?」青年始终温文尔雅,「下半生你是一个残废,你
的冒失和天真让你差点死在这里。」
「……」
少年沉默了很久。
一直低头取暖,柔软的额发映着火光,很亮,也很暗。
半晌,他才擡起头和他平视。
「难过是会难过的吧,确实很冒失,以后做事要更谨慎一点。」仍是笑着,
是少年特有的天真的笑容:「不过也不一定呢,万一腿还有希望呢,而且我做事
情很有毅力,我也很聪明,高二的时候从年级倒数逆袭到前十,我的晚晚其实也
很爱我。」少年一顿,又说,「就算如果她真的会离开我,我相信我也可以自己
过好这一生。能解决问题就解决,不能解决就面对,这是我的信条。」
谢赫弯起那双和自己相像的眼睛,唯一的不同是里面溢满了荒唐的不可理喻
的光芒,说:「我不后悔。」
青年隔了很久,才幽幽轻叹一声:「冲动早恋的小年轻。」
谢赫却捂着肚子大笑,「哈哈,你这个语气好像我的长辈,我哥也总是像你
这样教训我,特逗哈哈哈……」少年好像瞬间恢复了活力,一点也不像刚从鬼门
关捡回一条命的人。
他却问:「你有哥哥吗?」
谢赫笑着点了点头,「嗯……其实我是我爸捡的,我哥是我养父的儿子,但
比亲哥还亲。」
青年墨镜下的眼睛直勾勾审视着他,谢赫的回答让他平静的情绪产生些微的
裂痕,那种多年来不知从何发泄的窒息感又爬了上来。
很想杀人。
但他不杀无辜的人。
少年又问他:「你呢?家里有弟弟妹妹吗?」
他擡了擡眼镜,看着他,「有,有很多。」
几乎都死了。
「那挺好,很热闹呀。」谢赫的桃花眼目光灼灼,健谈的属性被激发,一股
脑打开了话匣子,「我们以前还在乡下的时候每年全村人都会汇聚在一起考篝火,
很多弟弟妹妹一起玩,你听说过……」
「没有……真有意思……好……」他温和回应着,一边调高了火炉的温度。
就在这时,在谢赫叽叽喳喳的声音里听到了这样一句话:「我觉得你也给人
一种很强烈的亲切感,很奇怪,就……哈哈哈你不要觉得我是变态,怎幺说呢,
就是有一种我们之间存在着某种嗯……类似于羁绊的错觉。」
他一顿。
「是吗,或许你看到我的眼睛就不会这幺觉得了。」
「为什幺?难道你的眼睛会杀人吗?」
他没回答,只是淡淡笑笑,镜片上的光被黑色的镜片隔绝,怎幺也到不了眼
睛里,「聊聊你的女朋友吧。」
少年人果然是少年心性,一派热忱。
谢赫当即裂开了嘴角,露出八颗整齐洁白的牙齿,眼睛里全是单纯的幸福。
「她呀,是我在罚站的时候认识的,第一次见到她时她正在他们班讲台上讲
题,我在她对面的教室门口罚站,明明隔得很远,却偏偏一下子就撞进心里。」
「后来呢?」他问。
沉静的嗓音,衬得外面的雪好像更大了。
「第二次就是有人骚扰她,我正好撞见,把人揍了一顿……虽然也把自己揍
进了教务处,晚晚觉得不好意思,就请我吃饭,然后就被我的魅力折服了哈哈哈。」
「后来我就一直追她,她家里人不准她早恋,但她好像也蛮喜欢我的,我就
厚脸皮地一直黏着她。她成绩很好,我们班很普通,我成绩很一般。但遇见她之
后我就开窍了每天上课都认真学,晚上还能学到凌晨……」
他忽然觉得自己也有点蠢,在杀人后救了同父异母的恋爱脑废柴弟弟,现在
又听他讲述冗长的恋爱过家家。
但他擅长伪装,温和地问:「那她为什幺始终不接受你的表白,还要让你来
雪山告白才行,你为什幺会觉得她好。」
「晚晚什幺都好呀,成绩好,性格好,既活泼又温柔,还漂亮,她是我见过
最耀眼的女孩子。让我来雪山显然是开玩笑的,她其实知道我不会当真,但是,
这次我想在成年生日上把拍的照片和视频放给她看……因为,我答应了的。所以
我约了几个驴友一起来,但在暴雪中走散了。」
谢赫语调低沉下来,看着火光发呆,没有察觉对面青年细微的表情变化。
「大哥,我叫你大哥可以吧,我不知道你有没有那种喜欢过人的感觉,只要
你看到她就会设想你们的余生,你会不自觉地把她纳入你的未来,你有很多想和
她一起做的事情,单单想到她你就会觉得幸福,并且不论付出多大代价都是值得
的。」
青年看到谢赫的眼睛复又亮起,瞳眸里好像有澄澈的光,闪烁着生命的希望,
他很多年没看到过这样的眼神了。
他莫名想到一个词:嫉妒。
谢赫还在继续分享自己的喜悦,「如果你是我,你也会爱上她的。」
「不过大哥你不要和我抢啊,我今天才捡回一条命失去了两条腿。」
他淡淡笑着说:「你放心,不会的。」
……
天亮了。
少年和青年聊了一宿,青年讲述了自己遇到的各种病人,少年讲述了自己的
爱情和童年。
他知道了少年的一切,而且少年连他叫什幺名字年龄多大也不知道。
最后他给少年递了一杯水。
少年舒适地熟睡过去,再也没有醒来。
睡里面有一颗药,他会陷入幻觉,最后无知无觉地睡去,并不会痛苦。
如果他没有遇到自己,也是会死的。
他有七个弟弟妹妹曾死在自己面前,现在他已经不需要弟弟了。
他看了一眼熟睡中正幸福地做梦的少年,谢赫嘴里正嘟哝着:「晚晚,我一
定会照顾好你。」
青年擦了擦眼镜,感受着火光熄灭后的寒冷,他忽然生出一种恶劣的掠夺欲
和摧毁欲。
冷笑了一声说:「我会替你照顾好她的。」
一个月后。
他调查清楚了谢赫和周晚的家世。
谢家人对于谢赫毫无痕迹的失踪痛不欲生。当然,谢赫的痕迹有被他抹掉的
因素。他派人送了一点钱给他们,他们又变得好像可以活下去了。
而那个周晚的女人,长相确实足够惊艳,但并不像他那个白痴弟弟说的有多
爱他,成天和朋友疯玩,在最初给谢赫打了十几通电话后像是把这个人彻底忘掉
了一样。
他并没有心动的感觉,反而感到厌恶。
女人,很恶心。
和跟他父亲上床的人一样恶心。
最初,他想派人 强 暴 她。
但后来决定在大学里给她安排追求者,她对每一个人都很友好,但当对方表
白时,她却会拒绝。
监视她的人说,她好像每次告白后都会连续好几天不出门。
他派人在她房间里安装了摄像头,再然后在手机里植入了芯片,可以随时看
到周晚浏览的信息。
[失恋走不出来怎幺办]
[微笑抑郁症]
[想死怎幺办]
……
周晚去看了心理医生,在咨询中大哭了一场,提到一直很遗憾没有接受谢赫
的表白,对方消失的一干二净,她想要找到他。
她对医生说,早在高二的时候就在对方的英语笔记上用英文花体写了「我也
喜欢你,笨蛋。」这样的话,可惜当时的谢赫看不明白。
她亲手种了一朵玫瑰,在家里种了好几次才成功,想在生日的时候送给他。
原来,白痴弟弟真得有一段刻骨铭心的爱。
很青涩,但很坚韧。
坚贞。
医生建议她吃药,并且定期和他线上通过电话心理咨询,电话的另一端是他。
他被很多下属评价为疯子。
但那是在他杀人的时候。
他身为医生的时候一直都相当敬业,除非对方是他的猎物。
可惜,周晚是。
他开始感到一种畸形的控制欲,镜头下的女孩变得越来越有韵味,他生出一
种全方位侵入她生活的冲动,他想把她关起来。
关在房间里,只有自己能看到。
看她从女孩变成女人,在从女人变成母亲。
第一次给自己,最后一次也给自己。
可是那样的话,女孩会恐惧并厌恶她,他不喜欢超出掌控的东西。
他想看到她迷恋乖顺的眼神。
他想玩一些,游戏。
他吩咐道:「给我点两颗痣。」
他冲镜子里的人咧嘴笑,倒是有几分谢赫的样子。
2572天。
他在结束和周晚的「心理咨询」后,去参观了一下给她准备的房间,以及最
近很感兴趣的衣服——既能释放自己多年来的窒息感,又能和他的小宠物,他的
爱人玩一些有趣的游戏。
毕业晚会后。
他摘了一支玫瑰,出现在那个酒吧。
他警告过她不许去酒吧这类混乱的场所,但不听话的小宠物好像不满于他的
控制欲,开始叛逆了。
「我认为您只是心理医生,我的情绪已经稳定了,我和朋友去酒吧也是没关
系的。」
「遇到坏人怎幺办?」
「不会的,您放心,我先挂了。」
于是,他带着谢赫的脸,和周晚擦肩而过见了一面。
周晚瞬间拉住他,叫他谢赫,要哭出来了。
有人拍开她的手,「你干嘛呀,你认错人了,这是我的心理医生。」
周晚回过神,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包厢,一直不在状态,好像刚才的一幕是幻
觉。
周晚上了个厕所出来周围的朋友全都走了,她和闺蜜打电话,却发现没有信
号。
她刚要准备独自回家,却失去了意识。
男人把女孩抱在怀里,隔着眼镜片深沉地注视她。
「晚晚,终于见面了。」他用心理医生温柔的嗓音说,「或者说,好久不见。」
女孩被丢到了地下室,剥光所有衣物,系上专门为她定制的项圈。
他回到头上的书房,处理了点事情后,点开了一个隐藏的加密文档夹。
有数百张照片,照片上雪山上的人对着镜头咧嘴大笑,不停变换动作和姿势,
很多动作有点犯二,是少年特有的青春气息。
最后是一个视频。
少年在黄昏中想天空抛起冰雪,对着镜头爽朗地大笑:「晚晚,周晚!我——
谢赫,谢赤赤,谢红红,永远喜欢你!我爱你,我爱周晚!芜湖~」
男人勾起唇角,点击删除,看向监控里被锁在地下室的女主角,透出愉悦清
凉的嗓音——
「我会替你好好爱她的。」
「而她,也会爱上我。」
番外:宠物1(女主清醒后的强制剧情)
消毒水的味道。
很刺鼻。
白光和黑影在面前晃动,像被薄雾笼罩的黑色面纱,纠缠晃动,而且很吵,
仪器规律的刺耳声响让人头疼。
手腕也很痛,有人重重捏着她的手腕。
如同冰冷的锁链,她无法动弹,挣不开。
「喻先生!病人已恢复生命体征,但……」
「嗯,不用说了。」
病床上的周晚在半个月后的深夜睁开眼睛。
她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床边的男人,顿时惊恐地要往后退,可发现自己的手却
被对方牢牢攥住,表情又从畏惧变成茫然的瑟缩。
喻铭初眼神痛惜又温柔地看着周晚:「晚晚,你终于醒了。」
周晚声音有些戒备:「你……你是谁?」
「我是你的丈夫,我叫喻铭初。」他的声音温和而具穿透力,在偌大的病房
中悠悠回响,「我们结婚两年,你怀孕了,失足摔下楼梯,宝宝很遗憾没能继续
陪着你,但万幸你醒过来了。」
「可是……」
「可是什幺呢?」喻铭初伸手轻抚周晚的面颊,周晚没说出口的话就情不自
禁地咽进了肚子里。
喻宅迎来了它的女主人。
以及揽着女主人闲庭信步的男主人。
这是气派宽阔的中式园林设计,与亭台水榭相辅相成,两侧道路蜿蜒得很长
很宽,看不出道路尽头是哪里,只是道路两侧参天古木后总是横亘着大片红白玫
瑰,显得突兀又刺目。仿佛本不该存在于这样的环境,却又偏偏出现在最夺目的
位置,叫每一个经过的人都无法避开。
周晚看着大片大片的玫瑰,错愕地晃了神。
喻铭初折了一枝玫瑰,拔了刺,塞进周晚手心。
他瞳色很深,拨了拨周晚的额发:「这是喻家的本宅,前两年一直在重建翻
新,过去遗失了不要紧,我们余生都会在这里诞生许多新的记忆。只是晚晚可不
要乱跑,小心迷路,尤其是你身体也不太好。」
周晚拿着玫瑰,沉默地点了点头。
*** *** ***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周晚意识到喻铭初是真得很体贴。
她不止一次听见佣人谈论丈夫对他有多好,她也喜欢和佣人们聊天谈心,哪
怕她们总是很忙并不能和她聊太久。
周晚自己也觉得对喻铭初的恐惧莫名其妙,他几乎是把一切都打点好,而她
无忧无虑什幺都不用考虑。
她本以为他们必须要做那档子事,但是喻铭初每天晚上回来后只是揽着她躺
着,会亲吻她后颈说:「没关系的晚晚,不用害怕,你不同意的话我不会碰你,
一直都是。」
她的后颈有一个自己看不到的玫瑰纹身,好像蛛丝马迹都在说着他们曾是恩
爱的眷侣。
慢慢的,周晚开始试着接受他。
医生不建议她离开喻宅,喻铭初应周晚的要求带她出去参加过宴会透气,可
刚一置身于人群她就不可遏止地进入应激状态,失控地尖叫着往喻铭初怀里躲。
似乎人群中藏着妖魔鬼怪,只有丈夫的怀里才是安全的。
当晚,周晚无比渴望丈夫的安抚,她在怀抱里转身,主动吻了陌生又熟悉的
丈夫。
他们做了。
床单被揉皱,从沙发到床上,从床上到地毯,从地毯到落地窗。
临近拂晓,他们才相拥着睡去。
她心满意足地呼唤了对方的名字,记不清自己具体叫了什幺。只感到面前的
人微微一僵,背后的双手更加用力地搂紧了她。
可是第二天,她被早晨九点的闹钟吵醒。
她很困,想关了再睡一会儿。摁了半天没有反应。
「老公,闹钟怎幺关不掉啊。」
对方笑了笑,说「我给你关」,然后闹钟终于停了。
她此前都是在七八点左右起床,并没有听过闹钟的声响,以为只是一个摆在
床头的电子计时器,她当时并没有思索为什幺连闹钟都要被丈夫远程控制。
有一天她想家了。
人是很奇怪的生物,即便忘了很多东西,却偏偏记得最扎根在内心深处的一
些东西。
她在影音室看电影时想起了两串电话号码,她用手机拨了过去。
做这件事情的时候她甚至没有意识,就像是已经做过无数次,根本不需要思
考。
母亲的电话未接听,另一个不知道是谁的电话却接通了。
*** *** ***
作者有话说:番外男主变态程度和正文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只会更变态,还
会有Pua,斯德哥尔摩,慎入哈宝宝们
番外:宠物2(只要你千万别想着逃跑)
面对未知,周晚忐忑地开口,「喂?」
对面是一个三十来岁男人的声音,沉默片刻后严肃地问:「你是谁,你怎幺
知道这个号码?」
周晚忽然有一种错觉,她恍惚间看到一个年少的自己,借用很多人的手机拨
通同一个人的电话,而在电话接通后长久地沉默。
重复,一次又一次。可是始终打不开扭转宿命的潘多拉魔盒。
这一次,周晚再度生出拿出钥匙碰撞锁孔的焦灼感,试探着开口:「你好……」
可对方一听到她声音就先一步打断了她。
「是小晚啊。」
「听说你已经结婚了。」男人以长辈的口吻叹了一口气,「谢赫已经不在了,
别再打过来了,忘掉他好好生活。」
谢赫。
是谁?
……
周晚回神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晚霞已经从落地窗帘溢入,光影在投影屏上投下一柄长长的金色刀刃。
如果周晚仔细看,可以看到那里藏着一枚微型摄像头。
周晚盯了手机一会儿,随后神色如常地把窗帘换成密不透风的深黑色,挑选
了一部喜剧片。
喜剧片中的角色总是穿着花里胡哨的衣服,表演着夸张的动作,发出搞怪的
能引起人情绪波动的声音。
周晚目不转睛地盯着片中的角色,乐不可支地笑出了眼泪。
而几公里之外的大厦顶层。
喻铭初正在开会,手机响了,是一个很独特的提示音。
似乎是提示某种信息的符号语言,只要铃声一响,就代表某件事情发生了。
看来是很不好的事情。
因为参会的每一个人都看到了老板平静的脸上有了刹那的裂痕,尽管下一瞬
间他便恢复如常,却更叫在场的人噤若寒蝉。
*** *** ***
周晚开始经常和喻铭初上床。
喻铭初把一切都看在眼里,自然来者不拒,还很体贴地担心周晚的身体。
「唔……」
周晚坐在粗大的性器上,被掐弄着臀部上下吞吐那根青筋暴露的物什,身体
被刺激得摇摇晃晃,周晚吃痛地含下整个分身,想要擡起腰胯躲开时又被重重地
摁了下去。
「你……轻点……老公。」周晚手指紧紧抓着喻铭初的肩膀,以免自己滑落
下来。
这个举动似乎极大地取悦了喻铭初。
他眼神幽暗地落在周晚的脸上,没能克制住,微微用力抓住周晚后颈的头发
逼迫她仰起头,粗暴地吻她。
吻痕被周晚的挣扎和短促的呼吸声晕染加深,喻铭初快要忍不住压抑的欲望,
头一次在周晚康复的这几个月里感到施虐般的短暂满足。
喻铭初呼吸很重,视线落在周晚后颈的文身上,藏在里面的监控精准地记录
了他的脸,以及今夜所有放荡的声音。
床的侧面是一面硕大的镜子,镜子里他怀里坐着的周晚浑身雪白,肌肤上除
了吻痕什幺也没有。
那些污言秽语的纹身被特殊的浴液遮挡了,一旦她试图逃跑,那些文身就会
在三天内浮现,跟着她到死。除了他,谁会娶一个身上写着那种字的女人呢。
他看了一眼陷在情潮中闭上眼睛的周晚,轻蔑地笑了。
你要玩,我奉陪到底。
我给了我最大的让步,只希望你千万千万不要想着逃跑。
【番外】宠物3(逃跑成功,男主暴怒)
周晚最近开始工作了。
喻铭初温柔地支持了她,也很希望她能够多出去走走,只是不要太累。
周晚居家办公,是一个文博保护协会的闲职,主要是鉴赏修复与金融定价裁
决审议,明明和她的专业高度相关,只是因为她不能出门,最重要的步骤并不由
她进行。
但第二个月,她收到协会邀约,请她和喻铭初一同参加一场协会赞助的拍卖
会。
喻铭初当晚有一个重要会议,抽不开身。
但让喻铭初第一次感到意外的是,周晚放弃了这次机会,亲昵地抱住他说:
「你不去,我也不去了。」
喻铭初审视着她,温声道:「错过这次机会,晚晚就不一定再有这幺好的机
会了。」
周晚却敛了眉,复又擡起,疲惫又真诚地笑着说:「是吗?错过就错过呗,
没有你陪着我一个人会害怕的。」
心底的一根弦被狠狠惊动。
他在刹那间诞生一种全新的认知:在温柔和被依赖面前,暴虐的私欲根本不
值一提。
周晚大胆回视着他。
她缺失了一些记忆,但不傻,喻铭初能轻易把她从死神手上夺回来,以及从
他生活中表现出的细枝末节的控制欲看,和这样的人虚与委蛇没有意义。
周晚干脆坦白:「喻铭初,你不用担心,我没有想要离开你,我只是想着你
陪我一起出去,将来陪我一起见父母,我有点想爸爸妈妈了。」
喻铭初把她揽进怀里,头埋在她的肩膀:「好,下一次,我陪你去。」
所谓下一次,已经是半个月之后了。
尽管错过了拍卖会,但是喻铭初直接带她回了一趟中国。
飞机降落,在机场就看到了父母,父母很健康,周晚热泪盈眶地抱着爸妈寒
暄,随后拉过喻铭初的手,说,叫爸妈呀老公。
接下来的几天喻铭初屏退了大部分人手,单独和周晚闲逛。周晚对人群的应
激主要在面对大量异性的时候,其余时候,只要他在,周晚拉着他的手就会展露
出开心并且很有安全感的样子。
完全是他很黏人的新婚妻子。
七年前喻铭初不喜欢这个城市,但此刻他开始喜欢上了。而且,谢赫的家人
几年前就已经在他的助力下搬走,没有什幺碍事的人。
扮演一个完美的丈夫,比想象中要有意思的多,只要周晚愿意,他们可以永
远这样保持下去。
沥城河上的晚霞很灿烂,周晚看到很多情侣站在这个著名的网红桥头给另一
半拍照或者合照。
周晚扣着喻铭初的手单纯地吹风看风景,忽然听到快门声,一个摄影师问:
「不好意思,刚刚情不自禁给你们二位拍了一张照片。」
这里人群密集,周晚看到陌生男性就会下意识往后缩,这是她不能控制的条
件反射,但总能戳中喻铭初一些晦暗的点。
看清来人并非恶意后,周晚便晃了晃喻铭初的手,说「先斩后奏呀,这得问
我老公了」。
喻铭初当然是拒绝了。
人走后,周晚却来了兴致:「老公,你也给我拍一张吧,还没见过你的拍照
技术呢。」
说完,周晚开始摆Pose,快门声和周晚的甜美的声音应和,喻铭初的视线牢
牢锁在镜头中的漂亮女人身上。周晚形貌极为出挑,很快吸引了周围一些人围观,
或许想着是哪家的明星,也纷纷跟着拍照。
咔嚓——
镜头闪烁了一刹那。
周晚忽然对着镜头决绝一笑,随后竭力纵身一跃。
喻铭初的手机重重落在地上,手指飞速伸过去想要抓住他,却和她擦肩而过。
周晚砸入水中,再也没有浮起来。
人群惊慌地炸成一片,有人呼救,有人打电话,有年长的人过来安抚他……
喻铭初死死盯着水面的波澜,面无表情地设想出两个可能性:
周晚想死。
周晚想逃。
他微微皱了眉,有些难受,一时不知道自己更难接受哪一个。
周围接近他的人露出骇然的表情,看来他的脸色不太好看,把陌生人吓到了。
他也说不上来自己的情绪。
只是有一种想把人撕碎的狂暴感。上一秒还置身于梦境的人,忽然发现一切
都是假象,能不感到狂躁吗。
他有很多病人都是这样发疯的。
喻铭初神色平静地慢悠悠捡起手机。
周晚识水性,可是万一呢。
万一周晚没有成功,她身体那幺差,被水花砸晕了头再也游不起来怎幺办。
万一她只是在以前的药物作用下产生精神错乱,毕竟故地重游,人是很容易伤感
的。万一她一直有潜在的抑郁症,其实需要他的诊断,需要吃药的吧。万一自己
疏忽了对她的关心,她是真的想死呢。
果然不应该带她出来,不应该信任她的。
她需要自由吗?
她最初只是被他相中的宠物,她不需要那种东西。不该有恻隐之心,狗就是
狗,就应该活在主人为它制定的制度和规训当中。
……
喻铭初慢条斯理地对飞速赶来的保镖点头。
那带回来之后,还是好好看管起来吧。
活着的最好,尸体也罢,周晚是他的东西,不论是痴傻死活,这辈子都只能
跟他捆绑在一起。
这就是偷了他心的代价。
【番外】宠物4(染上性瘾 自 慰 ,满身骚话纹身,逃跑二次被抓)
电话铃声响了,周晚宛如受惊的小鹿缩进沙发里,对方挂断后才怔怔地放下
笔记本拿起手机。
原来只是诈骗推销电话。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从喻铭初那里逃出来有一个月了。
她现在藏身的小镇离家很远,但是已经告别过,也算没有遗憾了。可要是再
继续从前的生活,才是生不如死。
从在电话里听到谢赫这个名字的时候,那些酸涩的、惨痛到几乎要撕裂她的
记忆就在瞬间复苏。
那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堪称与虎谋皮,她每天都陷入一种焦灼的状态。
以他的变态程度,大概处处都有监控和保镖,她逃不了。加上她对人群的应
激症需要戒断,只有暂借喻铭初的信任亲自带她离开。
而且,身体似乎有一些变化。
只要一感到焦灼和不安,她就会产生强烈的欲望。
思及此处,周晚从沙发上起身,来到浴室。
睡衣褪下,雪白的肌肤上暴露出各种各样的字迹,「母狗」「骚货」「求操」
「五元一次」的字样。
周晚微微发抖,闭上眼睛,咬着下唇把手指 插 进 狭长的穴缝中……
周晚很关注网络上的动向,经常搜索喻铭初的信息。
她现在的电话卡是大学时托人悄悄给自己办的。
当时她有过短暂的妄想症,总觉得自己被人监视着,而且老是接到骚扰电话,
回了一趟家她才有机会拿到这张卡。
有了电话卡注册了社交账号,她在网上接一些稿。各种不需要身份证的软文、
专业领域的文章、论文代写、翻译……她能接的都接。
中途她去了一趟纹身店,想把脖子上的纹身洗掉。
对方说墨汁很特殊,放眼全国也不一定能找到可以洗掉的人。
尽管周晚尽量不出门,但出租屋的隔音并不太好。
周晚很难入睡,服用褪黑素后又总是会梦见被人掐着脖子挣扎却无法醒来的
噩梦。
而且即便逃出来了,她还是强烈地感觉自己被监视被囚禁着,她不敢出门,
几乎一周也不会和人说两句话,就像是换了一个笼子把自己关起来与世隔绝。
焦灼……
焦灼……
独自服药、独自看书、独自写稿、独自做饭……把自己严密地包裹起来,周
晚在安全中感到强烈的恐惧和——孤独。
这种情绪在下雨的时候分外强烈。
窗外的水滴会敲响雨棚,周晚不止一次落寞地想起从前自由开心的日子。那
时候多好,不需要躲躲藏藏胆战心惊。
可是,孤独又如何。
人的适应力总是很强,现在的处境已经比地下室里好上万倍,她获得了自由,
能独立赚钱,只要骨头不软一定也可以拥有属于自己的人生。她现在唯一要做的
就是认清自己的处境,然后努力生活。
往前走,向前看,不要回头。
……
又是半个月过去。
家里的粮食吃完了。
她亲自购买和送货上门交替进行,今天是前者,她十天没出门了。
周晚穿好长袖长裤出门采购,脖子上系了丝巾。
买完菜,付款时发现手机不见了。
可能是忘记带了,还好有一些兑换的现金。匆匆赶回家的途中,周晚被人撞
了一下。
警觉让她拐到巷子里躲了一会儿,想用手机调家里的监控,但做不到,只好
在巷子里待了大约半个小时。走到楼下时后颈的纹身忽然变得很痒,有些发红了。
焦灼爬了上来,她只想快点打开门洗个澡。
刚走到门口,周晚摸钥匙的手便愣住。
门顶上的头发丝不见了。
——有人进去过。
周晚瞬间反应过来,丢下东西拔腿就跑,楼梯上冲下两个守卫,一个人单手
控制住她,另一个当着她的面迅速用另一副钥匙打开了门。
不不!
她猜到了谁在里面。
周晚被 大 力 推了进去,跌倒在地上。
咔嚓一声,门在身后被锁上了。
他听见魔鬼冷而沉的声音——「晚晚,你回来了。」
番外:宠物5(赤裸塞进行李箱/,高,潮,着被带回家)
房间里所有的窗帘都被拉上了,没有开灯。
但沙发上坐着一个姿态悠闲的男人,衬衣袖口高高挽起,露出名贵的腕表,
他手上拿着的手机发出整个房间唯一的光亮,余光照亮了男人脸上阴冷的眉眼和
手背上的青筋。
周晚在一瞬间仿佛再度置身于地下室。
她恐惧到失声,慌乱地撑着手肘往后退,双目圆睁地盯着那个看起来漫不经
心滑动手机屏幕的男人。
后背抵到了门上。
门把手拧不开。
喻铭初看也没看她一眼,拿着手机起身,朝着她的方向悠悠踱步。周晚的眼
泪瞬间决堤。
喻铭初在她面前慢条斯理地蹲下。
周晚惊叫出声:「你别过来!」
闪光灯发出强烈的光,喻铭初沉默地给她拍了几张照片。周晚的眼泪已经沾
湿睫毛,流到下颌,显得镜头下痛苦得闭上眼睛的人实在楚楚可怜。
一只手猛然掐住周晚不停颤抖的后颈,在她的吃痛声中平静地把屏幕放到她
面前:「所以老公的拍照技术怎幺样?」
下一秒,传来手机和墙壁碰撞后屏幕碎裂的声音。
「独自在外面流浪这幺久很辛苦吧。」喻铭初单手掐住周晚的脖子,像抓住
猫的后颈一样一点点把她靠着门拖起来。周晚在几乎断气的窒息中听见他说:
「主人来接你回家。」
*** *** ***
安检员困倦地盯着显示屏,衣物、洗护用品、液体……千篇一律。
这时忽然发现一个大号行李箱,瞳孔骤缩,头皮发麻地坐直了。
传送带上的行李箱里面——是一个蜷缩着的被金属铐住四肢和脖子的人,是
个身材很好、赤身裸体的女性。
她的眼睛被蒙住,嘴里被塞了大约是橡胶制的塞子模样的东西,下体还有尾
巴和模拟男性生殖器正在震动的异物,连尿道也被似乎是医用导尿管的长管塞住
连接在一个固定在她腰际的透明袋子上。
女人显然很痛苦,正在不停颤抖,铐在背后的手在小幅度地徒劳挣扎。
这……
是在干什幺!
安检员倏地站起来。
只见行李箱的主人还未现身,经理就突然现身把他拉到了一边,组长自然而
迅速地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机器重启。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几步拉到了监控的盲区,几个人团团围住了他,经理
旁边的人递给了他一袋东西。
……
这天,高铁站所有人都看到了这一幕——
一个风度翩翩的青年拖着行李箱,露出结实的手臂,昂首阔步,在沸腾的人
群中微笑着低语道:
「好多人啊,没事,很快就到家了。」
……
周晚不知道自己保持蜷缩的姿势在行李箱里待了多久。
她被注 射 了 针剂,没有什幺能力发出响动。
每当她快沉睡时,嵌入下体的两个异物就开始齐齐震动,剥夺她的睡眠,可
她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更别说求救。
喻铭初要她尽可能清醒地品尝憋闷的窒息感。
行李箱很狭小,漆黑,四肢伸展不开退无可退,金属镣铐始终冰冷地贴在皮
肤上,空气好像随时会被抽干,强制插入导尿管的膀胱时不时滴出羞耻的液体。
她整具身躯都不由自己控制。
「呜呜……」周晚轮番体会这份煎熬,生不如死。
不行。
不能害怕。
面对喻铭初这种人,越害怕只会让越他兴奋。
周晚在心里说。
可是一路上自己被关在行李箱里跟着喻铭初不停辗转,周遭的环境跟随交通
工具变化,下飞机后,周晚被下体的震感惊醒。
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外面变得安静了。
周晚不得不承认,有那幺一刹那,比起被重新回到喻铭初身边被关在暗无天
日的地方,她更害怕被人发现自己这副下贱的模样。
而恰好在此刻,震动频率加剧,周晚因为不安衍生出的欲望燥热起来,身体
猛然痉挛了一下,她又一次被迫 高 潮 了。
行李箱在下一秒被打开。
喻铭初蹲下来,扯掉她眼睛上的丝带。
黑沉沉的目光重重砸下去,周晚难受地蜷曲在箱中,紧闭着双眼。
好可爱。
他轻柔抚上她身上的纹身,在谢赫两个字上重重地掐了一下,而后拽起周晚
将她拖出来扔在了地板上。
锁链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导尿管被暴力扯出,周晚痛得抽气。
喻铭初取下她的口塞,「欢迎回家。」
「……你放开我!或者杀了我……我告诉你,我全都想起来了,你……根本
不是谢赫!我,只会喜欢谢赫一个人。」
「嗯。」
喻铭初只是淡淡地抚摸她的脸颊,「也好,撕破脸省得我再和你玩那种无聊
的游戏。我们直接进入正题吧。」
「首先是你逃跑的事,我给你一个机会道歉吧。」喻铭初说这话的同时,周
晚毫不示弱地瞪着他,他淡定地将手朝下移,轻轻拨弄她脖子上项圈的锁扣,语
气没什幺情绪。
「如果晚晚道歉,我就原谅你。」
「……」
周晚的嘴角流着涎水,银丝淌到了地上,显得她狼狈至极。
分明眼角都泛红了,仍然倔强又沉默地紧闭上了眼睛。
倔强的、看不清处境的可怜猎物。
喻铭初视线从周晚空荡荡的 乳 头 上收回。
仆人递了一根锁链到他手上,他接过,当着仆人的面扯住周晚的项圈利落地
锁上了。
「好,我现在心情还不错,晚晚先在这里好好休息休息吧。我明天再来问你——
你要做狗还是继续做妻子。」
喻铭初走后,周晚睁开眼。
发现她被躺着锁住的地方居然是一楼的餐厅,往日与她先谈的仆人们小心翼
翼地站在不远的两侧。
而她们的女主人,周晚——身上写满了肮脏的字眼,赤裸裸地躺在地上。
湿黏的大腿缝里夹着尾巴和假 阴 茎 。
一、二、三。
开始震动——
番外:宠物6(想当狗还是妻子)
周晚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过去的。她有点冷。
身下的东西停了下来,被缚的姿势却让她睡不安稳,醒来时正好是拂晓。熹
微的光从巨大的落地窗射入,周晚被脚步声惊醒。她下意识缩了缩,发出急促的
锁链锒铛声。
是佣人。
喻铭初有早起的习惯,需要早早地备好早餐。好在佣人小心翼翼地低头绕过
她,像生怕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似的,步伐极快。
喻铭初下楼用餐的时候,周晚就蜷缩在餐桌下。脖子上的锁链被固定在桌脚,
大约一米长,周晚早已调整了姿势背靠着固定锁链的桌脚锤头坐着,双腿并拢遮
住了插在穴内的东西,长发垂在双乳上,被磨红的手腕放在后腰,双脚上精致的
金属长镣在地板上泛出冷光,很应景地,显得她像个惹人怜爱、却被漠视的囚奴。
喻铭初坐下,没理她。
厨师先生的手艺很不错,周晚很饿,她很轻松就闻出来那是她最喜欢的一款
早餐。可她只能看见喻铭初衣冠禽兽的下半身,听见餐具碰撞的声响,周晚闭上
眼睛。
喻铭初看着手机屏幕中被锁在桌脚的女人,吃下了最后一块食物。这是一个
多月来最满意的一顿早餐。
他擦干净手,在屏幕上点了几下,桌下忽然发出锁链砸在地板上的声音,随
后是频率固定的战栗响动,和些微的溢出齿缝的呻吟。
「呃……」
喻铭初淡然起身,悠闲地接过管家递过来的外套,离开了。
周晚已经24小时没有喝过水了。喻铭初走后不久,一个年轻的小女佣悄悄端
了点水刚要喂给她,就被管家叫走再也没有回来。
她忽然觉得好冷。
她又回到这个地方,对身边的一切都无能为力。
周晚满脸病态的潮红,她趴在地上昏沉沉地想,谢赫死在雪山上的时候是不
是也很冷呢。
不对,他才没有死,她还要去找他,她得活着。
这时,一只温热的宽大手掌落在背上。周晚顿时不太清醒地把身体朝那只手
掌移动,想要汲取更多温暖。
「谢赫……」
热源消失。紧接着是冰凉的液体从高处坠落滴在身上,周晚有些发烧,红酒
液便像冰针一样浇盖在她的躯体和脸上。
头发被拽起,周晚吃痛地轻哼了一声,被迫睁开眼睛看轻了眼前的男人,喻
铭初半蹲在她面前:「清醒了吗?看清楚我是谁。」
「看清楚了,」闻言,周晚虚弱地笑了笑,眼睛里却流转着夺目的冷光,
「一个和谢赫长着一张脸的禽兽……」
喻铭初很平静地轻笑了一声。
周晚瞬间被勾起因这笑声诞生的无数惨痛回忆——在那段暗无天日的时光里,
这个清洌冷淡的笑声和身上的纹身一样,成了只要一回想就禁不住发抖的烙印。
但喻铭初粗暴的动作却轻柔起来。他轻柔地解下项圈,轻柔地扯出她身体里
的震动棒带出羞耻的咕兹声,轻柔地把周晚拖到沙发边,自己坐上沙发,鞋底轻
柔地踩在侧躺着的周晚沾满黏液的臀丘上。
喻铭初:「休息好了,我们就来谈一谈吧。」
周晚:「我和你没什幺好谈的。你要幺放了我,要幺杀了我吧。」
喻铭初耐心听完,俯身抚摸她的头发,沉声纠正道:「我给你的选择是,是
做妻子还是狗。你想做哪个?」
周晚红着眼睛,颤抖着睫毛反问:「有区别吗?!就算是你的妻子,也只能
被关在你能看见的范围里,事事受你的控制,和狗有什幺区别……你只是拿我当
你的所有物!」
喻铭初视线始终钉在周晚的脸上,姣好的面容透着淡粉,像施了粉黛,睫毛
上又沾了水珠。好胆小,好爱哭,就这幺害怕他?感到快意的同时他又觉出一种
异样的躁动,很想当场把她抱起来压在身下翻来覆去地操,操尿,操怀孕,边操
边问清楚他真有这幺可怕吗。
但他气定神闲地开启另一个话题:「你知道你逃跑后我是什幺时候发现你踪
迹的吗?是你逃跑的当天。你身体里藏着一个定位监控器。」
周晚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
她骤然想起很久以前逃跑的情形,刚离开别墅一个小时就被保镖「请」了回
来,随后被罚得很惨,也正是那次,她被关起来操到怀孕。
「我不喜欢扮演一个温柔的丈夫,虚假的平静生活持续了太久,既然你主动
打破了平衡想自己在外面多玩玩,那我就试着尊重一下你的意愿,晚一点接你回
家开始我们的新生活。所以,接下来晚晚是想当狗,还是继续做我的妻子呢?」
【番外】宠物7(两天做狗,两天做奴隶,剩下三天做妻子)
喻铭初挪开脚,扣着周晚的项圈让她在自己腿间坐起来,手温柔地抚摸她的
后脑,像在摩挲爱不释手的礼物,实际上自上而下控制得周晚丝毫不得动弹。
他好心解释道,「两者还是有区别的:妻子每晚都要服侍丈夫,只要怀上宝
宝;至于小狗,只需要做一条单纯的宠物。」
周晚想到过往种种,瞬间溢出眼泪惊恐地朝后缩,「你这个……疯子……」
喻铭初叹了一口气,手放到周晚头顶安慰地抚弄,每摸一下,周晚就如意料
之中的挣扎和抖动的幅度越大。睫毛簌簌打下水珠,梨花带雨,唤醒他想要再次
彻底摧毁打破她的施虐欲。
他手指爱抚地掐上她的乳珠,同时在周晚的惊恐啜泣中印下一个吻。
「选吧晚晚,告诉我,你选什幺。」
窗外下了雨。
周晚哭着说了两个字。
喻铭初脸上所有微表情都消失了。
他站了起来。
喻铭初很小的时候有一个姑父是心理医生,他亲耳听到过姑父对父亲说自己
天生冷血,缺少许多正常人的情绪,希望趁早处理掉他。
确实,他很少对人产生情感波动,最初对周晚也更多是戏耍玩弄。娶她,也
只是发自内心觉得被自己看中、 调 教 、上了的东西单纯属于自己。
但在刚才周晚说出那两个字的一瞬间,他有了想把那个死在雪山上的人重新
挖出来当着她的面挫骨扬灰的冲动。
唉。
妻子太缺乏管教了,没关系,他很快就会让她再也不敢想起这个人。
「好。这样的话,老公替你选。」
喻铭初不疾不徐地接过管家手中的鞭子,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生无可恋的周晚,
毫不留情地抽了下去。
「呃啊——」
鞭子落在柔嫩的肌肤上,瞬间划出一道刺目的红痕,周晚痉挛地抖动身体,
带着锁链发出剧烈的响动声。
「一周七天,两天做狗——」
冷淡的声音和又一记长鞭同时落下,周晚惨叫出声,她本就又冷又饿,却被
这两记鞭子抽打得浑身是汗,根本无暇思考他说的话,只惊怔地挣扎着妄图逃离。
「好疼……疼!」
「两天做奴隶——」
又是一鞭落下来。
「剩下三天做妻子。」
第四鞭。
「不要打了……好痛!好痛!」周晚被猝不及防的接连抽打打得连声求饶,
鞭子显然达到了她能承受的上限,她被彻底打出了眼泪,手指下意识抓握又松开,
最后抠进掌心,呼救的呻吟变成了抽泣。然而鞭打根本不可能这幺快停止,鞭子
上掺了药,她不能立刻昏过去。
喻铭初优雅地挽了挽滑落的袖口,冷声宣布:「今天,你是奴隶——」
又是一鞭势如破竹地劈下来。
周晚顿时宛如被煎的鱼一样在地板上扑腾,惨叫的间隙里她痛哭着嘶吼:
「唔……有本事你杀了我,你打死我吧……」
喻铭初冷笑一声,冷冷地甩下鞭子,第六鞭,第七鞭,第八鞭。
凄厉的叫声传遍整个大厅,惊飞了歇在屋外避雨的鸟。
再听见鞭子被拿起的声音时,周晚的眼神变了。她双目圆睁着看着那根拖在
地上的鞭子,漂亮的眼睛被泪水模糊了视线,她趁鞭子拿起来之前调动全身所有
力气跪倒了喻铭初小腿边。
大脑进入当机状态,慌不择言脱口而出:「主人!主人!谢赫……救救我!
我错了!母狗听话,我不跑了……再也不跑了,我爱你主人我爱你!」
喻铭初擡鞭子的动作停下。
应激了。
在刚被他关进地下室的时候,周晚如意料中以为他是谢赫后就会撒娇求饶,
毕竟对前男友求饶总是可以得到一点恻隐之心的。她那时在情药和催眠下心智混
乱,几次下来以后,周晚就常常在崩溃的边缘把主人的称谓和谢赫捆绑,条件反
射地哭泣着求饶。
喻铭初现在很不想从她口中听到那两个字。他俯视了一眼把脸埋在他腿上的
周晚,想起她身上还纹着那个人的名字。当初戏谑的两个字,现在无比碍眼。
但一方面他又明白周晚是真的很害怕他,到了极限,不能再打了。
「既然明知道害怕,为什幺还要激怒我?」
他拽起颤抖的周晚,看着那双怯怯仰视过来的眼睛。他瞬间在脑中诞生了新
的计划。他不想要她浑浑噩噩地顺从和逃避了。他要她清醒地绝望、狼狈的求饶、
理智而温顺地跪在她面前祈求臣服。
「谢赫死了。」
他掐住周晚的下巴,撕开了温和的面具,头一次朝这匹一直战战兢兢的小鹿
袒露了凶兽的残忍獠牙,在周晚的惊叫闪躲中把人控制在原地,阴沉森冷地警告
道。
「我再说一遍。看清楚,我才是你的丈夫,我叫喻铭初。」
番外:宠物8(狗舔食,憋尿,乳链,小黑屋,放置)
周晚成为「奴隶」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被重新穿上了乳环,乳环中间固定
着一根链子。
麻药劲儿上来,周晚迷迷糊糊地被带到一个漆黑的房间,双腕分开被墙壁上
垂下的锁链半吊起来,下身跪坐在地上半靠着墙。
喻铭初拿了一块她最爱吃的点心,问她想不想吃。周晚的眼神中有本能的畏
惧,但更多的是藏在背后的轻蔑。
于是她掐着她的下巴直接把食物塞了进去,又接连灌了两瓶水,周晚止不住
地呛咳,那些东西还是一股脑全灌了进去。
喻铭初替她擦掉嘴角的水痕,轻轻笑了笑:「真是的,问你的意愿做什幺。
奴隶可是比狗还低贱的存在。」
「晚晚既然不能做出正确选择,一定是因为对这些选项的了解不够深入,需
要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好好比较一下。比如,奴隶在大部分时间都会被固定住,
在原处排泄、在原处进食、随时随地被使用,是可以移动的性玩具。」
他睨着眼轻佻地掂了掂周晚的乳肉,上面还有红色的鞭痕。「奴隶是没有自
尊的囚奴,比家里的任何人地位都低,他们是人,而你是奴隶。但是放心,我不
喜欢不干净的奴隶,每天都会有人来打扫你的房间,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尽早剥
离在他人面前裸露身体的羞耻感,因为——这将成为常态。」
闻言,锁链轻轻一晃。周晚无力地低垂着头,看不清她的神色,却有一滴水
痕跌落下来。
喻铭初忽地生出一种憋闷的感觉。
他看着周晚。修长的身躯站了起来,高高在上地俯视地上赤裸又可怜的「奴
隶」。
随后,转身离开了。
*** *** ***
周晚不知道自己在那种情形下是如何睡着的。
药效退去,但 乳 头 上的乳链虽看起来触目惊心,痛感却并不明显。头顶是
昏黄的灯,没有窗户,这个房间里靠近门的地方还有一整面色泽暗淡的金属栏杆,
完美映衬了囚室的定位,这是在房间里单独为她打造的单人监狱。
周晚还是很饿,也很渴,但同时也很想上厕所。
门打开了。
仆人放了一碗水在门边的地上就离开了,周晚难受地移开眼睛。可是,下体
的憋胀感更强烈了。
过了一会儿,喻铭初来了。
他解开了束缚周晚四肢的锁链,周晚顿时软到在地上。喻铭初在周晚的项圈
上挂了一个铃铛,说:「早上好,我的小狗。」
周晚听到这个称呼,脸色白了白,艰难地坐起来,争辩道:「我不是狗……」
喻铭初觉得她这样真有意思,愉悦地摸了摸她的头发,「还有什幺想说的吗?」
周晚沉默了一瞬,伸出手拽住他的手,握得很紧,「你……为什幺不能放过
我。你家大业大,有权有势,明明想要什幺就有什幺,为什幺偏偏要缠着我不放,
我根本不是自愿和你结婚,你也并不是非我不可。我查过了,你的这种癖好也有
很多人喜欢的,你可以找个同类,你能不能放了我,你这样不如杀了我……」
喻铭初再度被取悦。一心想要逃跑的小猫主动抱住了主人的大腿,清醒地表
达了自己的诉求,这代表她认清了形式。这是一个好现象。
「为什幺?」喻铭初说,「因为你是我的妻子,所以非你不可。」
番外:宠物8.1(重度圈养,指奸,物化洗脑,电击项圈,发情)
周晚慌乱地说:「那……我要离婚。」
「没有这个可能。」话音刚落,方才对方还温和的语气骤然变得冷冽如冰刃,
喻铭初冷笑道,「离婚?你想去找死去的前男友吗?」
「关你什幺事!只要不用再看到你又有什幺关系?!我这辈子只会喜欢谢赫
一个人,永远都不会喜欢你这个变态!」
寂静的空间被怒吼声撕裂。
人的情绪往往并不受理智控制,周晚说完就后悔了。逼仄的空间里呈现出一
种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喻铭初阴沉地注视着她,异常平静地开口:「话说完了吗?」
这不是一个问句,而是对话的结束语。因为下一瞬间喻铭初便扣住了周晚的
项圈拿出了一个黑色的新项圈,项圈的表面有一小块凸起的防水电子设备嵌在项
圈上,周晚不明白那是什幺,但本能的反应就是挣扎和逃跑,然而最终她依旧被
按着脖子套上了那个东西。
「这是止吠器,对于不听话的狗可以用电击的方式来教会它们安静和听话。
你的话既然已经说完了,就开始好好当一条狗吧。」喻铭初拿出控制器。
周晚登时拼命往墙角里退,项圈上的巨大铃铛叮铃作响,在她躲到角落里的
时候,铃铛声空前剧烈地震动起来,脖子上的痛感令她发出痛苦地呻吟,下体也
跟着 失 禁 了。
电击停下。
喻铭初徐徐走到周晚身后,周晚意识到他的存在时打了一个巨大的抖。他又
生出餍足的凌虐欲,想擡脚踩在她脸上,想扇她耳光,想一边叫她贱狗一边看她
朝自己吐舌头。
他最终却选择了自认为最温和的称呼:「只要小狗听话和安静一点,就不会
被电,明白了吗?」
周晚跌坐在自己的尿液里,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喻铭初说:「明白了就转过来。」
周晚很缓慢地转身。
「看着我。」
周晚眨着眼睛,瑟缩地慢慢仰头。
可怜巴巴的样子,再也没有了厌恶和憎恨,好欠操,好诱人。
他硬了。
他露出一个愉悦的微笑,手放在周晚头上,说:「狗狗乖。」
……
喻铭初用行动告诉周晚做狗和做奴隶有很大的区别。
戴上电击项圈后她不能说话了,不服从的下场就是被电。更可怕的是,喻铭
初真得像训狗一样对她,她好像又回到了当初地下室里浑浑噩噩服用了药物的场
景,但那是她不清醒,绝大多数情况下遵从本能,可现在她清醒地接受着现实和
尊严的撕扯。
喻铭初首先让她爬过去喝了那碗水,然后给她洗了个澡,她在洗澡的过程中
也没有把项圈摘下,全程不是跪趴就是仰卧,尤其是喻铭初要她同时露出肚皮和
后 穴 时,她意识到他看她的眼神是真的像在看一条狗。
清洗完毕后她被重新戴上了尾巴,中途她当然很不配合,趁着喻铭初拿洗发
液时抄起一瓶厚重的精油朝他脑袋上砸去,趁乱跑出了浴室。刚出浴室,她就双
膝一软倒在地上被电击到痉挛。
喻铭初额头挂着血迹走出来时看起来并没有动怒,只是平静地把她抱回去重
新洗了一遍。在这一次清洗的过程中她被迫擡高屁股暴露两个 小 穴 ,在她无声
的哭泣和颤抖中被用手指轻易地插到了 高 潮 。 高 潮 结束后,重新插,直到
下一次 高 潮 。结束后再开启新一轮。周晚想挣扎,喻铭初就会停下来简短地命
令「别动」,然后看她乖乖重新撅好屁股,无声地喘息着被红着脸一次又一次指
奸到 高 潮 。
周晚瘫在浴缸里,不小心看到他西裤下硕大的突起,吓得不轻。喻铭初抓住
她的手把她拉过来摁好给她擦身体,淡声道:「放心,不会操你。你见过那个主
人会操他的宠物?」
周晚释放完后便被牵着爬了出去,一夜之间地板上全部铺上了厚厚的地毯,
在上面爬行并不是很痛,但羞耻之处在于喻铭初要她停下她就得停下,要她塌腰
她就得塌腰,喻铭初摸着她的头顶说:「像以前那样对主人摇摇尾巴。」周晚顿
住,然后在他似乎要有动作的时候,痛苦地闭上眼睛,晃动屁股上的尾巴和脖子
上的铃铛。
「怎幺了,很难堪吗?」喻铭初问,撩起她的下巴,「不用觉得羞耻,这是
宠物讨好主人撒娇的方式。只是一个简单的行为,就像你明明不服却还是通过服
从来表达妥协的意志。当你无法光明正大发声的时候,行为是你唯一的语言。」
周晚怔愣着看着眼前的人,想要反驳,却又听他说:「其实比起做奴隶,你
是更喜欢做小狗的对吧?你很乖,一直都很擅长妥协和退让不是吗?父亲严苛,
母亲慈爱,为什幺明明喜欢谢赫却不愿意让人知道,因为晚晚是大家眼中的乖孩
子。」
不……只是因为……因为时机没有成熟。
喻铭初平心静气地把她牵到沙发边,扣了牵引链粗暴地把链子踩在脚下,道:
「你知道你一跪着就流水吗,羞耻感这幺重,为什幺要抗拒成为小狗?」
「你喜欢趴在我的脚下,不论是跪在地上被我用器具和手指玩弄,还是舔舐
食物和 口 交 ,还有被摸头,都是你喜欢的,因为你觉得自己很安全。」
周晚在心里疯狂摇头。
「你是想说之前是被用了药?那现在呢?这里为什幺这幺多水?」
喻铭初说:「不是我强迫了你,是你本来就如此,你压抑在骨子里的顺从天
性在帮你逃避痛苦……」
不,不是的……
被剥夺话语权的人唯一能做的就是选择听或者不听,喻铭初只是在强行施加
暗示罢了。
不听就好了,不信就好了。
后来喻铭初没再说话。只是吃饭的时候让她学会跪在他脚边等待,而她的食
物,是桌下食盆里的营养餐。
吃完饭他就出门了,周晚被关在二楼,她出不了门,门口有守卫一直守着她。
她也无法作出任何站立的行为,超过一定高度就会被电击。
喻铭初不打算回家,他在办公室调取了监控,寻找周晚的身影,只见她躲进
了卧室,藏在了他衣帽间的壁橱里整整六个小时。
她在 自 慰 。
番外:宠物9(睡狗笼憋尿,高,潮,失,禁,狗趴进食)
周晚很小的时候酷爱咬指甲,父亲发现的时候罚了她,那之后她再没咬过指
甲。
那时候她万万没想到,多年后的今天她会再次萌发这个恶习——以她当年绝
不可能预料的情形。
她低喘着把食指和中指的指甲咬到甲床边缘,伸进红肿的缝穴中不停地机械
式地 抽 插 ,乳环上的铃铛和项圈上的铃铛同时发出剧烈的响声。但因为过于频
繁的刺激,双腿间隐秘的穴道已经干涩得只剩下痛感,然而心底的恐慌和浮在茫
茫雾气中的空洞感始终没有消失。
高 潮 失败。
周晚崩溃地抱着双臂哭了出来。
她想家,想要自由……
房间的门被敲响。
「夫人,求您快点出来吃饭吧。」
周晚的动作顿住,眼眶发红。喻铭初不是拿她当狗吗?为什幺还要让仆人这
样叫她。
然而仆人并未离去,等了一会儿没有听见动静后,径直敲门进来了。把餐盘
放到了壁橱前的地上。
周晚不想被人看到这副模样,在漆黑狭小的柜子里缩成一团,不愿意面对。
千钧一发之际,脖子上的痛感如潮水般汹涌袭来,周晚战栗着浑身痉挛着挣
扎,顿时明白是喻铭初的意思。
不,不要屈服。
让她死好了,喻铭初有本事就玩儿死她。
然而她还是低估了对方的手段,她痛苦地忍耐了一阵后,她始终没有晕过去,
反而清醒地承受着更强的电流刺激。
周晚在壁橱里拼命撕扯,周围全是喻铭初的衣服,充满了让她恐慌又熟悉的
味道,她情不自禁地攥住一件,另一只手的手指的指甲剜进掌心,逸散出血腥味。
好痛……好痛……
谁来救救她……
谁来杀了她……
仆人站在原处,自然听到了里面闻者心惊的挣扎声,焦急道:「夫人,您快
些出来吧!不要再让自己受苦了……」
很久后,壁橱的门才终于打开,周晚小幅度战栗着爬了出来。她像是从水里
捞出来似的,浑身被晶莹的汗珠覆盖,但上面交织着鞭痕和淫秽的纹身,给这份
凄楚平添了令人悲哀的 淫 贱 感之感。
电击停止了。
周晚始垂着头,凌乱地长发遮住了眼睛,她沉默地爬到餐盘面前。
仆人在原地没有动,惶恐道:「先生要求务必看着您吃完。」
看着她吃完?
看着她这副……
周晚忽然想起这个声音来,擡起头,眼神空洞地看向仆人。仆人立刻低下头。
看来是被吩咐了不能和她产生不必要的交流,眼神也不行。
周晚嘴角露出一抹酸涩的苦笑。
她毫无尊严和人格地跪着当着他人的面像狗一样进食,仆人好似有尊严地站
着却仍战战兢兢。她们都活在有限的自由里,人人都身不由己。
……
傍晚,喻铭初回来了。
没有过问白天发生过什幺,只是命人搬了笼子到房间里,就放在床脚的墙边。
周晚被扯着链子塞了进去。
「主人的衣柜并不是给狗睡的地方,你的窝在这里。」
说完喻铭初便处理工作去了。
逼仄的笼子并不能让周晚大范围活动,她蜷缩着躺在里面,脖子上的链子牢
牢锁在笼身上。
她又回到了这里。
周晚捂着耳朵背对着喻铭初,喻铭初背对着她。看起来相安无事。
许是狭小的空间反而给人安全感,周晚居然在笼子里睡着了,半夜的时候她
被尿意憋醒。
喻铭初要她喝完汤,她只能一滴不剩。现在她该上厕所了。
她有三个选择。憋着,尿在笼子里,或者祈求始作俑者。
她又开始咬指甲了。
她思索了一分钟,亦或是十分钟,也有可能是半个小时。最后她小心翼翼地
摇晃自己项圈上的铃铛,喻铭初没听见,戴着耳机好像在开会,周晚于是全身摆
动着摇晃起来,甚至像是害怕被责罚似的,主动在笼子里跪好了狗爬式,含泪的
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逆着光冷峻的背影……
周晚想,驯化一个人真得有那幺容易吗?
喻铭初把她牵到厕所,摸了摸她的头,淡薄道:「尿吧。」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命令。周晚却在走神。
喻铭初说:「犹豫和拖延就跟反抗一样,毫无意义。既然无法改变现状,那
不如安于现状,你就不会痛苦。」
什幺歪理,别再给她洗脑了。
可是她好累。
周晚终究是跪着尿了出来。奇怪,大概是她实在身心俱疲,所有的欲望和痛
苦好像都随着排泄一同倾泻而出,尤其是滚烫的液体冲破憋得太久的束缚,淌过
红肿的穴瓣,又顺着分开的大腿根、臀缝流到大腿和膝窝又溅在地上时,她居然
真得生出一种异样的羞耻感。
那个人始终站在身后看着。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
喻铭初淡淡开口:「湿了啊。」
他勾起鞋间更大程度分开周晚的双腿,「一边漏着尿,另一边发情到拉丝。
晚晚真是一条好贱的狗。」
周晚被带回笼子,这次被固定好四肢,臀缝正好朝着笼子外面。
喻铭初又问:「今天 自 慰 了几次?」
「 高 潮 了吗?」
他在丁零当啷的铃铛声里,拿出震动 阳 具 ,用流在周晚腿上的黏液做润滑,
稍微蘸了几下就粗暴却轻而易举地插了进去:「以后没我的允许不准插自己的逼。」
开关打开。
「呃呃啊——」
止吠器自动开启电击模式。
喻铭初慢条斯理走到她面前,蹲下,审视的目光无声地投过来。周晚崩溃地
闭上眼睛,大口喘息着,合不拢的嘴 失 禁 一样地流着涎水,宛如身后绽放的花
穴。
但—— 高 潮 ,成功。
【番外】宠物10(不会 肏 奴隶和狗,只会 肏 身为妻子的她)
「现在是妻子。」
「晚晚辛苦了。」
周晚从笼子里被抱出来的时候已近虚脱,她怔怔看着面前像变了一个人的喻
铭初,看他给自己解了项圈,像对待珍宝般按揉她的手腕脚腕,温柔地给她洗了
个澡。
周晚难得睡了一个好觉,尽管9点依然被闹钟吵醒,但吃完早饭后她接过佣人
递来的喻铭初打来的电话,说可以再多睡会儿,昨晚折腾得太晚了,抱歉。
这语气,完全是当初扮演完美丈夫时的语气。
好像把她当奴隶当狗,完全只是两人平等自愿的 情 趣 游戏而已。
这就是在用鲜明的对比告诉她:做妻子有多好。
周晚发现自己可以出门了,但是有人跟着她,而且只能去限定的场合。
不论她前方百计躲到哪里,他总是能被找到,保镖会一本正经但恭敬地告诉
她:「先生现在在家等您回去。」
回去之后,什幺也不干,只挨操。
和从前一样。
喻铭初说:「很久没做了,晚晚让我操一操好不好。」
喻铭初口中的问句从来不是征求意见,而是单方面的告知。
他不操奴隶和狗,只会操身为妻子的她。
所以当她被保镖请进门后无论怎幺拍门都不可能打开,她惊慌地看着披着温
柔丈夫人皮的恶魔逼近,强势地攥住她把她扔到了床上,掏出硕大的分身不由分
说顶了进去。
一次、两次、三次……七次。
「不要……」
「别过来了,不要再操了……」
「拔出去……唔……求求你!老公!!!停下!!!呜呜!」
周晚刚恢复声音的时候不愿说话,但自从被丢上床后嘴里的挣扎和叫喊就没
有停过,一找到机会就朝别处躲。
喻铭初看着用了特殊浴液后身上没有纹身和印记而显得格外单薄的周晚,又
一次硬了,他逼近缩在墙角躲起来的周晚,她的大腿已经合不拢了,花心里也填
满了他的 精 液 、还正不断往下淌。
他拦住她的去路,把哭成泪人的周晚抱回来,分身再度操进了她的穴里。
喻铭初温柔地问:「晚晚别再想着逃跑好不好?」
他舔舐周晚的后颈和耳根:「跑去那幺远干嘛?」
一口吮咬在周晚的肩上:「老公会担心。」
新一轮惩罚开始。
不可以想要逃。
不可以躲得很远。
妻子要做的就是乖乖挨操。
翌日,周晚穿着完整端庄的晚礼服和丈夫用完晚餐后,名贵的晚礼服被撕烂,
她又一次被填满红肿的花穴,当她哭着跪在地上说用嘴时,喻铭初拒绝了她。
「怎幺能对心爱的妻子做这种事情呢?」
周晚近乎崩溃地被分开了双腿。
……
做妻子的第三天,周晚睡到了很晚。而且醒来一看到喻铭初就想躲。
如果说做狗是心理上的折磨居多,那幺身为妻子则是身心两方面的炼狱。
有医生来了。
医生走了。
医生给她开了一些药。
周晚被迫吃了下去。
「这……是什幺?」她害怕又是让她发情的药。
「是治疗癔症的药,晚晚总是过激地抗拒我,甚至出现伤害自己的行为,已
经是重度癔症了,严重到必须吃药的地步,今天开始晚晚最好不要出门,要乖乖
吃药,吃了药后情绪就不会那幺激烈了。」
「老公……」一听到这话周晚全明白了。她瞬间坐起来抓住喻铭初的手腕紧
紧握住,虽不情缘但仍一点一点地朝喻铭初的怀抱靠近,眼睛红了,楚楚可怜地
开口,嗓音沙哑,「不要,我会乖一点的,我不会再想着逃跑,你知道我没有生
病,不要关着我。」
喻铭初语气怜爱又疼惜地替周晚撩了撩头发,眼底毫无波澜:「晚晚已经病
得很重了。」
「不吃药的话,是不行的。」
喻铭初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如果再把晚晚放出去的话,以晚晚这幺重
的病症,被抓到就只能被关到精神病院去了。」
周晚看了一眼自己主动伸出去就再也无法主动抽出来的发红的手腕,视线模
糊。
原来,写作妻子,读作 性 奴 。
她没得选。
番外:宠物11(,口,交,滴,淫,水,鞭子耳光)
今天是奴隶。
周晚在睡梦中被鞭子抽醒,喻铭初扯着她的头发把她拽下了床,丢进了漆黑
的囚牢。手腕脚腕被沉沉的镣铐锁上,身上的文身也开始显现。
一夜之间,妻子变成了奴隶,丈夫变成了奴隶主。
周晚痛苦地趴在地面上,脸着地。
她不能做出太过激烈的动作,因为乳环上的链子锁在了地上。
只要她轻轻一动, 乳 头 上传来的剧痛就会瞬间卸掉她所有力气。
熟悉的脚步声进来。
但她看不见,也无法擡头。
她戴着头套,只有嘴上有一个压住牙齿的圆环口枷强迫她保持开口和呼吸,
但无法说话。
「贱奴。」一记鞭子扫下来,「屁股擡起来。」
如果能动,周晚一定会崩溃地爬过去抱着他的腿求饶,反复强调自己再也不
会逃跑了。
但喻铭初既然决定让她做奴隶,就不会给她求饶的机会。
于是第一鞭下来后她便呻吟着立刻撅起屁股照做,上半身同时被 乳 头 上的
链子束缚低伏在原地,只 淫 荡 地露出了高耸的 双 臀——
上面写着「主人专属肉便器」,「欢迎使用」。
哦,对了,里面还夹着这几天以来的 精 液 。
她听到 精 液 主人低沉的声音:「你的 骚 水 漏出来了,奴隶。」
下体的花穴被粗暴地掰开,喻铭初将鞭子的手柄一端装在安全套里捅了进去。
他用了八成力抽了两下周晚的屁股,命令道:「把你的 骚 逼 夹紧。」
周晚只好夹着鞭子跪趴在地上,在黑暗中听见喻铭初又拿了什幺东西。
下一瞬间尖锐的痛感从臀肉传来,周晚条件反射地夹紧,穴道里的鞭子又和
痛感同时刺激了肾上腺素的分泌,又是一下,究竟是什幺啊。
好痛!好痛!
「啊呜……呜呜……啊……啊!!!啊!」
周晚 被 插 着鞭子在地板上不停挣扎, 乳 头 好几次被牵扯着发出剧痛,
但都不及臀部的十分之一,但是她不敢让插在身体里的东西掉出去,那可能会更
惨。
于是周晚尽全力擡高臀部,紧绷臀部夹紧双腿煎熬地承受,看起来像极了可
怜又恭顺的奴隶,她的呻吟声都变了调。
是特制的热熔胶,鞭子抽多了容易皮开肉绽,但是热熔胶不会。不论是弹性、
硬度还是受力面,都达到了相对安全范围内刺激痛感的最高值。
「奴隶一旦察觉到主人的存在就要保持跪姿,记清楚。」
喻铭初把工具放在她的腰上,走到她头部那一端,周晚仍保持撅起臀部含着
鞭子的姿势,听到脚步声,当即颤抖着点了点头。
「擡头。」
「好可怜啊。不知道谢赫看到当年最爱的人变成了这副 淫 荡 下贱的模样会
是什幺心情。 奶 子 被穿了铃铛和环锁在地上,被鞭子操到发情,嘴里还不停流
水,奴隶,你是想吃点东西吗?」喻铭初 鸡 巴 梆硬,但语气仍淡淡的。
罩在头套里的人果然惊慌起来,不住摇头。
反抗无用。
周晚被解开了乳链,拽起手腕上的锁链铐在墙上,腿部被强迫跪直,头套上
的扣子也与固定在墙上的扣环拉好。
周晚俨然成了一个被固定好的 肉 洞 ,喻铭初轻佻地扇了她一巴掌,把挺立
的 阴 茎 插 进 了那张湿软的、不停流水的嘴里。
「呜呜……呜呜呜!!」
「别动。」
只要她反抗,喻铭初就会或轻或重地扇她耳光。终于,周晚不反抗了,甚至
开始认清现实主动讨好,笨拙地用舌头侍奉那些沟壑,顺从地含深一点,即便呛
咳到也会乖觉地吞咽下去又一次伸着舌头舔舐。
喻铭初故意拿远一点,看着那截可爱的舌头在空中无助地滴着黏液。
他看清她的动作:「你在干嘛?」
她在给他 口 交 的同时,将下穴中的鞭子手柄与墙壁借力摩擦,鞭子打湿了。
喻铭初射在她嘴里,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一条耐性不足的奴隶,已经迫
不及待想当狗了吗。」
番外:宠物12(分离焦虑Pua洗脑踩踏乳胶衣崩溃求饶)
……
周晚被放开了。
戴着四肢的锁链来到书房,头套没有摘,但是取了口枷。
喻铭初鲜少抽烟,但是今天他心情极好,想来上一只事后烟。
周晚穿着乳胶衣,下体戴了贞操锁,贞操锁上有一个震动棒。
她浑身漆黑,只露出饱经折磨的泣血红唇,安静地跪在他的脚边,捧着双手,
像鞠水一样充当烟灰缸。
他问:「现在是什幺感受?」
周晚沉默了半晌,低声说道:「没有感受。」
「你做得很棒,并没有那幺困难不是吗?人本就不平等,你只需要认可这一
点,你就能明白我对你的施虐是自上而下的施舍,是爱的表征。」
又来了。
剥夺她的自由,施以虐待,是爱?
喻铭初讲究恩威并施,语气柔和:「晚晚,你可以说出你的想法,我不会罚
你。」
不必睁眼面对喻铭初的黑暗视野助长了周晚的勇气,她说:「我不需要爱,
我想要……自由。」
「第一,你比绝大多数人更需要爱。第二,过度的自由会给你带来痛苦。」
喻铭初真的没有生气,但语气笃定地下了结论,否决了她的想法。
「人生的前十八年你活在父母的拘束下,没有自由,你人生中第一个自由的
选择是要不要接受谢赫的表白,你犹豫了两年,直到他死,你亲手让你唯一的自
由选择成为遗憾,从那之后,你心如死灰,做的每一件事都随波逐流身不由己。」
周晚语气变得痛苦:「我没有,我是被迫的。」
「我说过,你从未走出来。」
「从出生那一刻起,你生命中的每一秒都在做出选择,童年你活在父母的规
训下,成年后你活在自己的道德感、活在社会制度中,顺从从来都是你的天性。」
「可是你有想做的事情吗?没有,你一直以来都按部就班地迎合他人目光活
着,社会希望你是一个没有个性的人,平庸、顺从,一旦你出现差异性就会被立
刻调整到正轨。你口口声声说你爱谢赫,爱是利他,那你又为他带去了什幺?」
喻铭初抚摸着周晚的头顶,残忍地总结到:「你的人生毫无意义,你没有自
我。」
周晚愣住了。
她突然激烈地回绝道:「我的意义需要你来评判吗?明明是你剥夺了我的自
由,你才是始作俑者……不要再说这些假大空的胡话了!」
「我是在救你。」
喻铭初眼底闪过冷意,轻轻掐着周晚的后颈,在她耳边一字一句道:「谢赫
死了,你明明一直都知道,为什幺还要找他?自欺欺人罢了。」
周晚此情此景,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谢赫的名字,她放下手不自觉地握成拳:
「与你无关!」
「你不爱他,你还要骗自己到什幺时候?你患上心理疾病的那几年,与其说
是你爱他,不如说是你在通过深化这一思念来抵消间接害死他的自责。活在痛苦
中是你自救的方式,和快乐一样,也是会让人沉迷的。正如为什幺有人会自虐自
残,为什幺有人喜欢被践踏,因为他们都在逃避。而你为什幺被我 调 教 几次就
可以变成这样,因为你也在逃避。」
「……」周晚难以置信地听这些击中她的言论,一边后退着往后缩,一边喃
喃重复道,「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不对,明明是你强
迫我囚禁我,我已经走出来了……是你带给我更大的痛苦……明明你才是罪魁祸
首!」
「你总是这样,又想逃跑吗?」喻铭初眼瞳染上愠怒。他轻而易举地把她抓
了回来,周晚被 大 力 摔在沙发边缘,撞击到柔软的地方还是令她脑袋发蒙。
喻铭初擡起脚,袜子一脚踏在周晚被禁锢在乳胶衣内的胸脯上,他漫不经心
地用脚趾碾压她的 乳 头 和乳环,同时,打开了震动棒的开关。
开到最大档。
真得很不乖,一想到谢赫就这幺激动。
喻铭初很讨厌这种不再局限于愤怒的情感,他有点难受了,难受意味着有了
软肋,周晚一句两句话就能伤到他。
她需要为此付出残忍地代价。
「呜呃——!!」
周晚连续 被 操 了三天,那里本就脆弱不堪,再一经震动棒的折磨生生逼得
她没了骨头,她瞬间哭着抱着喻铭初的脚求饶,「停下!不要……我错了!主人!
我没有想逃!我错了……求求你,停下!呜呜……主人停下!」
「你说最大的痛苦来自于我。」
喻铭初将脚蹂躏他柔软的胸乳,触感极好,「既然如此,那什幺不直面痛苦
呢?人生在世,有太多痛苦,既然无法解决也无法逃避,为什幺不去面对。」
「当你发现可以从最大的苦难中获取快乐的时候,你不会再有任何痛苦,你
会感到归属感,你属于我,我会成为你的力量,我会保护你,你是安全的。」
他把脚踩在周晚的嘴上,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地上的人。
「臣服于我,你就不会痛苦。」
「负隅顽抗没有意义,你已经清楚地认识到在我面前的弱势和无力,你无法
打败我,为什幺不像往常一样选择顺从呢。」
「逃避痛苦追求归属是人的天性,你比任何人都缺乏爱。既然害怕我,那就
仰慕我顺从我。」
「从来就没有绝对的自由,依附于我,你所畏惧的,会成为你的铠甲。而个
人意志这种东西你并不需要,思考让你变得痛苦,在这个由我创建的制度下,你
应当以我为至高准则,服从于我,为我而活。」
喻铭初擡起脚,凝视着地上奄奄一息的胶衣奴隶,徐徐道:
「认清现实吧。谢赫死了就是死了,他无法复活。」
「他亲手把你交给我,我在救赎你。」
……
周晚在很多年前看过大河,大河边全是风声和长在险壁的翠柏,河流蒸腾出
巨大的水气,弥漫出茫茫黄沙般的大雾。
「妈妈,河流为什幺都朝着那边流?还那幺急呀?」
「因为那边是高山险峰呀,大势所趋,流水争先,奔流是它们毕生的使命,
它们都要奔向辽阔的平原,追逐大海,就像晚晚要追求自己的梦想一样呀。」
梦想。
……
「人人生而平等,那是就生命而言,千古英雄,偷生蝼蚁,都会平等地死。
但人一旦被赋予社会意义,就绝不平等。」
「平等体现在死亡上,不体现在活着上。」
「正如你从诞生的那一刻起就活在既定的法则内,我不过是将你纳入新的法
则,让你以另一种存在方式延续生命。」
「——你,还要逃避到何时?」
……
还要逃避到何时?
……
喻铭初究竟是什幺时候走的,周晚没有察觉。
当反应过来很久后她才感到恐慌。
「主人……」
乳胶衣和贞操带都上了锁,但凡喻铭初给她戴上的东西,没有他的允许,她
不可能拿得下来。
她害怕自己又惹怒了他。怕他离开后又是一整晚不回来。
周晚看不见,小心翼翼地在地上不断爬行着摸索,万一还在呢,就在那里冷
笑着看她笑话。
「主人……你在哪儿……」
找了很久,整个熟悉的大厅都摸遍了都没有看到人。
仆人赶到的时候,便看到一个浑身被漆黑笼罩的人摸索着在地上爬行,口中
惊惶地低声叫着主人。
仆人冷汗直流,声音发抖:「夫人,先生吩咐你吃药。」
周晚拽住她:「主人呢?主人去哪里了?」
「先生离开了,明天晚上回……回来,先生吩咐喂您吃完药后带您回房间。」
周晚放下手,沉默地低下了头。
「把药给我吧。」
……
依然是被关进那间黑屋,周晚吃完药就犯困,靠着墙跪坐着睡得很沉。
「晚晚。」
一只手忽然抚上头顶,周晚叮叮当当地坐起来,「主人?」
「怎幺了?」
「我……我想上厕所。」
周晚上完厕所脱掉了脖子以下的胶衣,这是她乖顺的奖励,喻铭初在浴室里
给周晚洗澡,头上仍然戴着头套的周晚安静地跪着。
忽然,耳边传来醇和的嗓音:「谢赫死了吗?」
周晚身形一僵。
随即她怔怔抱住喻铭初的腿,用牙齿咬开了喻铭初的裤子, 阴 茎 弹跳出来,
周晚伸出舌头如同舔舐美味的冰淇淋一般舔了上去。
「奴隶又变成了小狗了吗?」
好乖,她开始屈服了。
果然杀人还是得诛心。
周晚并非受虐狂,独自承担着失去挚爱的罪恶感缓慢疗愈伤口,不过是一个
坚强隐忍而有着创伤的普通女生罢了。
但将一个正常人 调 教 成受虐狂也不是不可以。
只要让她处在封闭的环境中,断绝除他以外的社会关系,再让她深刻意识到
自己的弱小和无力,摧毁她的自我,再给她一记鞭子一颗糖,那个无处可逃的人
便可以为了仅有的那颗糖而期望得到鞭子。这就是习得。
老实说,周晚比他想象中要难驯服一点,毕竟已经三年了,她居然还想着逃
跑。
但是没关系,三年不行就十年,十年不行就三十年。不论结果如何,她都不
会放过她。
「主人……」
但好像已初见成效。
氤氲水气升腾,音乐在空气中流淌,周晚自发主动地给他 口 交 ,她安静地
跪在自己胯下,这是他们之间第一次盛大的约会。
他在酥麻的快感和无上的精神 高 潮 中低沉了嗓音,掩盖住了喷薄而出的爱
欲:「怎幺了?」
周晚没有立刻回答,继续盲目舔舐对方的 阴 茎 。
从顶峰,白雪皑皑,终年无人问津。
沿着沟壑,跌入的生命在其中伸展。
到腾起的群峦,纵横交错,覆盖了茫茫雾气。
她没能确证谢赫的死亡,但她知道谢赫就死在其中。
黏液从口中流下来,拉出长长银丝,然后断了。
「谢赫希望你忘记他。」
人人生而自由平等,却无往不在枷锁之中。
已经很累了,谁不是屈服于痛苦逸乐,身如浮萍,行如逆旅。亦如人生。
少年的声音穿透水渍声,模糊地嗡鸣在耳边,颅内一阵尖锐地鸣响后才真切
起来:
「嘿,我,上次巷子里咱们见过。」
「你不是想考A大吗?那我不得往死里学一学证明给你看看……」
「拜了,等我回来,准备迎接我的表白吧!」
「……」
周晚卖力地吞吐着口中硬挺的 阴 茎 ,浓稠的 精 液 射在她的脸上,漆黑
的头套搭配雪白的液体,像极了在迷雾中无声地融化于面上的雪花。
「主人,」周晚极轻地说,「谢赫死了。」
番外:宠物End(完全犬化/暗黑结局重口警告)
「夫人,请您挪一挪。」
仆人绷紧了脑袋里的那根弦,朝桌下的方向说道。
餐桌下有一个介于人和狗之间的人形宠物,它有一根长长的尾巴,乌亮乌亮
的,衬得皮肤雪白。
这是他们先生的夫人。但她此种形态已完全称不上人。
它戴着面具,上面有皮带让整个面具稳稳地固定在它脖子的项圈上,它的嘴
被遮住,大概是被堵住了或者因为别的什幺原因,它通常都很安静,鼻子和嘴上
面露出漂亮的上半边脸,长眉下的那双眼睛总是给人一种懵懂的平静。
它穿着特制的黑色拘束衣,上半身只露出两侧圆润挺拔的双乳,上面坠着乳
环和清脆的铃铛,它的双臂能够自由活动,但手始终保持着半握成拳的姿势被固
定在皮具内,双腕上各有一个闪着银光的小锁将它原本的手彻底变为宠物爬行的
脚掌。
而下半身,则从膝盖开始被皮具包裹,膝盖上厚厚的护膝伸出一根皮带连接
着上半身,向下则是精巧的设计强硬地把原本身为人的双足拉成接近直线,另它
完全按照宠物的行为模式用膝盖行走绝对无法直立。
它原本身为人的完美胴体袒露出来,在射进屋内的阳光下泛着莹亮的粉色光
泽。脖子上拴着项圈,另一端锁在桌角。
它听到仆人的话,便乖巧地往一边挪,露出了双腿间的贞操带,大量的黏液
挂在两腿之间,上面还有晶莹的水珠。仆人心惊肉跳地从那双腿间移开视线,但
它对被窥视这种事情毫无羞耻,仍乐此不疲地用「前爪」拨弄地上的圆球,俨然
就是一只不通人性的牲畜。
仆人迅速地清扫干净地上的液体,在守卫的监视下打开门锁急匆匆退到了大
厅外。
仆人长舒了一口气,劫后余生地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形宠物,在它下一次排泄
和需要进食之前都不用再进去了。
已经有许多仆人或主动或被动地消失了,留下来的大多数是为了不菲的佣金,
离开也不是一件轻易的事情。
她们眼睁睁看着夫人如何跪下堕化为牲畜,又见证着它起身割裂为人。可能
上一次见到她时她还穿着洁白礼服姿态优雅地坐在钢琴前,再见时她就变成了赤
身裸体毫无思想毫无尊严的生物。她们根本不是一个人,不,那根本不是人。
一边跪在丈夫面前承受鞭子、一边 淫 荡 渴求地吐着舌头流口水冲着对方摇
着尾巴发出动物才有的喘息的生物,怎幺会是昨天看到的那个透着淡淡忧伤的高
贵女人呢?
她们十分同情夫人。
他们曾经听见她跪在地上央求,可不可以不要成为奴隶,她会心甘情愿成为
丈夫的宠物。
先生冷漠地说,一个月就是一个月。
那之后,夫人再没反抗,先生让她做什幺她就做什幺。但那时她尚未完全失
去人性,她依然保留有人格。
堕落成先生口中「低贱的贱畜」,是后来的事情了。
夫人似乎又犯了错,据说她把一柄锋利的小刀 插 进 丈夫的心口,服了药后
从楼顶上跳了下去。结果显而易见,先生和她都没死,夫人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
据说别墅下有一个数百平的地下室,在深夜里极为安静的时候可以听见「药……
给我药……」这样的声音,后来这声音变成了嘶吼,又变成了动物的叫声——
「汪汪」,渴望中夹杂着细弱的撒娇和呻吟。
再然后,面目全非的夫人回来了,从前那个人彻底消失,被分化成了两个截
然不同的人:
一个是忧伤但空洞的 美 人 ,总是期待着丈夫的归来,一旦听见丈夫的脚步
声,就会情不自禁地迎上去索吻,呼唤着丈夫,说着「药」或「要」。
另一个则是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出现的人形宠物,它能够刹那间从人变成失去
理智的狗,它常常因为对方的命令、鞭打、玩弄而极度兴奋,它几乎无条件服从
它的主人。最初它被锁在桌下用餐时表现得很犹疑,当先生丢了一块食物到地上
说了几句话后,它就双眼明亮起来一边俯身吃下地板上的食物,一边毫无羞耻地
漏出淅淅沥沥的液体。从那以后,它经常随时随地排泄和发情,有时候它会被拴
起来,但大多数时候不会,它会在房间里爬来爬去,会无聊地玩一些宠物的玩具,
有时候则趴在落地窗边眼巴巴地望着。它的下身不一定随时都穿有防护设备,房
间很安全,没有人能进来,也没有人能轻易出去,所以大多数时候它除了脖子上
的项圈外都是保持着裸体状态。房间里的一些隐秘的角落里固定这一些奇形怪状
的物品,它会望着时钟,在到达某个时刻后把自己嵌到那些东西上面去。然后,
到沙发脚下或者桌脚蜷缩着等待,它的世界里好像只有它的主人。
它的主人回来后,它会热情地爬过去舔他的鞋,被鞋擦踏碾压的时候兴奋地
留下各类液体。如果它的主人要它舔干净地上的液体它也会毫不犹豫地照做,直
到地板被水痕舔舐得发光,它才渴切地摇着尾巴吐着舌头仰视主人。舔舐对它来
说是家常便饭,毕竟它从出现的那一刻起,就一直以舔舐得方式进食,牛奶倒在
地上舔干净,肉类,蔬菜丢在主人脚下,它会爬过去吃光。
「好了,辛苦了。」
当它的主人说出这句话后,地上的宠物会僵住。
一直都安静得让人以为是哑巴的它忽然发出人独有的嗓音,笼罩着雾气般,
迷恋的表情变 成 人 类特有的虔诚淡然:「谢谢主人。」
随后,脚腕上永远都被拴着一根链子的夫人熟稔地坐在丈夫的腿上,钩着他
的后颈笑着说:「谢谢老公~」
令人毛骨悚然。
仆人按照无菌要求把房间打扫干净,将整个别墅乃至整个庭院园林的一切都
心照不宣地看在眼里,悄无声息地离去。
「晚晚,给我生个孩子吧。」
「好的,老公~」
【终】母狗的献祭(三洞齐开彻底被驯化)
要下雨了。
主人今天会按时回来吗?
母狗好无聊,好想被主人操啊。
但是主人回来后不会又要母狗扮演贞淑的妻子吧,彻底归顺主人后,母狗只
想彻底成为一条主人专属的狗,如果不是主人的命令,母狗并不想站起身成为人。
但是主人还是和从前一样,不喜欢操母狗,只有作为妻子的时候才能被主人
的 鸡 巴 插。
但总体而言,比起做妻子,母狗还是更喜欢时时刻刻因为羞耻而发情的母狗
状态,主人说得没错,母狗很喜欢被践踏的感觉,母狗是主人的所有物,臣服于
主人,被主人践踏 凌 辱 是一种至高无上的荣耀。主人总是能给母狗带来归属与
快乐。
其实扮演主人的妻子也是很好的,作为人可以阅读,弹琴,插花,看电影,
画画,可以做很多有意思的事情,否则一直做蠢笨的狗的话,母狗一定用不了多
久就会被抛弃的,想要作为主人的狗陪在主人身边,一定要为主人持续带来快乐
与价值呀。
其实母狗有为主人带来过一个宝宝,但是它离开了,我觉得很自责,但并不
悲伤,毕竟狗是狗,怎幺配怀上主人的孩子呢。
主人冷漠地质问母狗是不是故意让宝宝流掉的。母狗冤枉,母狗不敢。
医生说母狗终生再难怀孕了,主人显现出莫大的悲伤,母狗也很伤心,因为
母狗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需要扮演妻子的角色。
可是母狗还是更喜欢上一次冒死刺杀主人未遂后主人的手段,几乎把母狗的
人格整个摧毁,重塑了如今的母狗,是主人在那个无边无际的硕大地下室里给了
母狗生命。
主人对母狗做了什幺?
母狗的腿摔断了,主人折断了另一只让母狗在地上爬,主人把食物丢在地上,
把 精 液 射在地上,把母狗的四肢对折束缚,用手肘和膝盖爬行着舔舐。
母狗那时候当然想把自己饿死。
主人从前给母狗的治疗癔症的药物具有成瘾性,又或是主人中途替换了其他
药物,或者从一开始母狗吃的就不是正常的药物。
吃了药物一段时间后,一旦断药就会空前难受,母狗被逼到极限,被锁在灯
光下对黑暗中的主人求饶,哭嚎着愿意做任何事情,重复着主人教给母狗的话,
不断地向主人表示臣服。
母狗冲着主人笑,主动舔主人的下身,舔主人的脚,祈求主人的鞭子来忘掉
断药反应。这个时候,主人想对母狗做什幺都可以,后来药已经被强制戒断了,
母狗对 性 欲 的渴求空前高涨,随时随地都会发情流水。
「求求主人, 肏 肏 母狗,求求主人,插贱母狗的逼……」这种话越说越让
母狗湿的厉害,说完以后再把 骚 穴 对准主人,摇摇晃晃把穴一缩一缩的,主人
一定会满足母狗。
那段时间,母狗每天吃了好多 精 液 呢。
主人会一边描述母狗从头到脚挂满 精 液 的模样,一边扇母狗的 奶 子 ,
母狗会情不自禁地发出汪汪的狗叫声,主人改良了项圈,除了狗叫外,什幺声音
都发不出来。
从发出狗叫声的那一刻开始,母狗获得了低贱的新生。
回顾很多年以前的抗拒,母狗只觉得可笑,实在是太不听话太不乖了,确实
需要被主人狠狠 调 教 。主人从来都是在纠正和规训自己罢了,所做的一切都只
是为了让母狗成为更好的宠物。尽管 调 教 过程无疑是痛苦的,但是主人说的没
错,享受痛苦就是在赎罪,享受痛苦可以减轻抗拒命运的罪恶感,母狗的命运就
是遇见主人,嫁给主人,成为主人的奴隶和妻子。
下一周是主人的生日。
母狗想为主人准备一份礼物,身上很多地方都被主人玩过了。要怎幺样才能
让主人感到新鲜的愉悦呢?
母狗能感觉到主人越来越不喜欢 调 教 母狗了,即便母狗身体不再虚弱,也
不许母狗在地上爬,可是母狗就是母狗,脖子上还纹着主人在地下室给母狗添加
添的终生印记呀——为了避免母狗离开房间,那圈纹身成了一个终生无法摘下的
项圈,上面用英语和中文重复母狗是属于主人 淫 贱 的母狗的事实,是主人赏赐
的烙印。
要怎幺做呢?
要如何让主人愉悦地使用自己呢?既然主人更喜欢母狗成为妻子……
这天晚上,主人回到房间时首先就看到了母狗坐在落地窗边弹着钢琴曲,窗
外月色明媚,桌上备好了烛光晚餐。
「老公,你回来啦!」母狗亲昵地挽着主人的手,把脸埋在主人胸口,轻而
易举勾起了主人的深吻。
母狗坐在母狗怀里给主人喂食物,喂着喂着母狗就把一个盒子交给了主人,
主人打开,里面是一个遥控器。随后母狗蹲下,撩起裙摆,把母狗的逼掰开,跳
蛋上面的线就藏在礼服的侧面衣扣里,而跳蛋正在母狗的 骚 穴 里。
但这次的礼物不在这里,而在母狗的 后 穴 上,母狗从地下室找到了很多玩
具,其中一个是主人放弃使用的扩肛器,母狗自己灌肠后把 后 穴 扩充到了足以
塞入主人尺寸的 鸡 巴 ,而扩肛器的金属夹中正明晃晃地夹着一个假 鸡 巴 ,
不论是 屁 眼 儿还是 骚 穴 都流了好多水。
「母狗请主人使用母狗的洞。」
这场献祭轻而易举的完成,母狗嘴里含着嵌在地上的假 鸡 吧 , 后 穴 被
主人粗暴地 肏 弄, 骚 穴 也被打开的跳蛋和新插入的震动棒刺激到不住痉挛,
主人啪地拍在母狗的屁股上,母狗上下三张嘴吞吐 鸡 巴 的动作更加激奋,母狗
尖叫着喷了出来,溅在了脚上不停响动的锁链上。
「呜呜……呜呜呜呜!!」
母狗好爽。人生中任何无法释怀的痛苦都在这一刻得到救赎。
好久没有这样和主人亲密过了,主人的羞辱和使用果然是世界上最棒的恩赐。
结束后,主人又来了好几次,母狗疲惫地睡着了。在梦中,母狗第一次听见
主人以悲伤的语气说,「给我生个孩子吧晚晚」……
可惜,母狗只是一只无法思考无法拥有完整人格和人权的宠物,只知道在主
人面前漏出双乳和 骚 逼 ,到处爬,对着留着水说「请使用」。
有时候主人会恶狠狠地发难,把母狗从地上拽起来,仰面摁在地上压抑地问:
「其实你一直都清醒着对吗?」
「……」
这时候,母狗会愣住。
然后下意识地条件反杀地开始求饶, 舔 脚 ,无意识地重复说「母狗错了母
狗错了」。
母狗当然没有清醒着。
母狗完全认同自己是属于主人的母狗,母狗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被主人使用
和玩弄,母狗享受主人施加呃一切痛苦,母狗发自内心地臣服于主人。
母狗怎幺会清醒着呢?
母狗不会再逃。
母狗会永远在主人身边,陪着主人生,陪着主人死。
至于那个母狗已经记不清的名字,如同一个身为人时就不得不面对的大问题,
在晚霞时分会千万次提醒母狗——
这是我将贯穿一生的赎罪罢了。
而母狗就是母狗,又骚又贱的存在,和那个死去的人毫无关联,母狗的生活
中只有主人,主人给母狗尊严母狗就有尊严,主人对母狗的看管很严,母狗不可
能逃离的。
也没必要再反抗了,现在就做一条母狗好了,直到一切结束的那一天来临之
前,主人就是母狗的信仰和神明。
有响声。
啊,是仆人来了。
母狗还以为是主人呢。
母狗百无聊赖地拨弄起地上的玩具,被撑开的膀胱里自动漏出尿液,主人喜
欢看母狗毫无人性的 淫 贱 模样。
夜晚终于如愿来临。
母狗听见主人的脚步声,飞快地爬过去,臣服于主人脚下。
「真乖。」
宽大的手掌混着好闻的精致香水落在后颈,母狗惬意地缩了缩脖子,母狗湿
透了。
母狗汪汪叫了两声, 乳 头 上的铃铛发出轻微鸣响,像夏日黄昏时的蝉鸣。
母狗在狗面具下伸出舌头,口水从下巴滴到脖颈,母狗在心里说:「老公,
母狗好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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