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束圣女贞德】(完)【作者:鬼灵精】
作者:鬼灵精简介:平行世界的圣女贞德,行刑时被主教特赦不知所踪,同时圣母院却多了一个被囚禁的寂静修女。
身为艺术收藏家,这样的珍贵宝物怎么能放过呢。
字数:23,899 字
——294年,鲁昂。
灰白而腐朽的砖头堆砌成一座石棺,慢慢地将关押其中的囚徒带入死地。
钢铁百合的旗帜在要塞前的一片荒地上燃烧,如同这一片焦土一般化为灰烬。
高卢人的尸体毫无尊严地堆放在一起,死亡的气息让乌鸦嗅探而来。
一个身穿着教士服的男人带着护卫队前来,似乎不希望太过张扬。
他抓起大门的铁环敲了几下,神色肃然地等待着。
「愿凯莎注视着你」一个守卫拉开了观察窗
「愿凯莎注视着你」主教躬了躬身
他心中黯然,自己真的有资格受凯莎的眷顾吗。
「报上身份」
「这是来自宗教裁判所的诏令在下皮埃尔主教」
皮埃尔从背上翻出一张厚羊皮卷,全是以教会拉丁语写成的教令书。
裁判所的文书盖着一个蜡印,做不得假。
「进来吧公爵已经料到你们会来了」
守卫拉开了门闩,让皮埃尔带着卫队进了要塞。
崩落的石头堆积在要塞里,角落的余烬还散发着暗红。
唯一保持着完整的,是关押着贞德的那座塔。
皮埃尔踏着沉重的脚步走到塔顶,跟十几个人一起挤在这里。
他认出了其中的几个——英格兰的宗教裁判官。
其他的则是些生面孔,那必定是高卢的主教。
全部人的目光都盯在贞德身上,那个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美貌少女。
她嘴角带着血,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也微微红肿。
但这瘦弱的身子里,却藏着一股不屈的狠劲。
面对着英格兰人的嘲笑和轻蔑,她总是像牛一样盯回去。
作为她的敌人,皮埃尔也听过她的不少事迹。
在奥尔良和罗亚尔河上,她总是那么会创造奇迹。
看到面前这孱弱的女孩,皮埃尔甚至不敢相信是她本人。
「这是裁判所的诏令」
菲利普公爵从皮埃尔手上接过了教令书,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高卢的主教眼神有点阴郁,不忍看到贞德被出卖。
但他们更没有勇气站出来阻止这场荒谬的审判。
公爵拿起笔,在教令书上签署。
「为你自己羞耻吧」贞德轻声说道
主教话如同一道刺扎在菲利普的心上,他却不以为意。
这一张羊皮卷,加上他随意的一个签署,贞德就成为了英格兰的囚徒。
多日以来的审讯已经耗尽了英格兰人的耐心。
他们不惜用悬在脖子上的尖刀,挖出主教良心里的血写下判词。
只是所谓的判词,是那么的软弱无力和可笑。
贞德说的每一句话,都被记录做魔鬼诱惑而说的。
她承受的拷问和鞭打,也是魔鬼让她得以坚持下来的。
「签了它」
一个英军把笔硬塞到她的手里,给她递上弃绝书。
「呵你们……还需要这种东西吗」
「签了它或者因畏罪潜逃未遂而死」
英格兰将军拔出佩剑,正抵着贞德的喉咙。
「愿凯莎唾弃你们」
贞德看着自己面前的弃绝书,上面的拉丁文她一点也看不懂。
她本想宁死拒绝的,但转念一想,似乎没有比现在更差的处境了。
与其让自己『畏罪潜逃』,还不如让英格兰人如愿。
凯莎明智的双眼会洞悉这一切,让这场审判沦为一个笑话。
她歪歪斜斜地写下自己的名字,弃绝书被迅速地收走。
英格兰人满意地看着她,并不愿给她反悔的机会。
贞德在他们眼中就像落入陷阱的猎物,让人迫不及待抓到手里。
这些人的眼神就像她见过的乌鸦,贪婪而令人作呕。
她被匆忙地押送往市集,英格兰人骑着马,牵着她的项圈。
他们有时候故意加快速度,让贞德被脚镣绊倒。
一路上她已经数不清自己摔倒了多少次了,膝盖早已擦伤大片。
那些英格兰人没有给她一点怜悯,甚至还以折磨她来取乐。
贞德的后庭被一个苦刑梨撑开,每走一步都是钻心的痛。
一根重链从她的后庭里垂下,拖着厚重的木罪状牌。
「作为一个未婚处女我就连穿衣服的权利也没有吗?」
贞德已经能远远看见鲁昂市集,一众宗教裁判所的英格兰人坐在观刑席上。
为她准备的木枷立在柴堆上,让任何人都能看到她受刑。
她的质问甚至连一句拒绝也得不到,有的只是越来越用力拉扯的铁链。
不久前声名鹊起的奥尔良之女,高卢的英雄,如今只是一个女囚。
她的锁链被随意地丢在地上,由刽子手来带她前行。
就好像她的一切都是让人厌恶一样。
几个高卢主教被要求站在判官的最前排,承受着鲁昂市民的目光。
「贞·德你被控以异端及女巫罪公开弃绝并放弃一切辩护即时行刑」
「审判根本就是个笑话!」
这是她能说的最后一句话,点燃了她一直以来的冤屈。
她被刽子手强行按在木枷上,被两块钉起来的木板锁住了双手和头。
木枷的高度只到她的大腿,是被精心设计来羞辱她的。
后庭里的苦刑梨把罪状牌扯起,让她一阵刺痛。
裁判所的人并不希望她太多话,把一个马具开口器戴在她头上。
嘴里的铁圈顶在舌底,被皮带紧绑住。
刽子手抬着一根中空软管到她嘴边,让她清楚地看到乳胶表面那密密麻麻的
触手。
不顾她几乎发疯的恐惧,刽子手用力把软管推进她的喉咙里,直抵着她的胃。
一股灼烧的感觉从喉咙烧到胃里,让她难受地扭动着。
触手随着软管在她的身体扎根生长,那清楚的感觉让她毛骨悚然。
贞德绝望地发现自己的声音渐渐减弱,最后只剩下自己能听见的呻吟。
她痛苦地挤压胸口,却发现这根乳胶管已经跟食道粘在一起。
声带被乳胶粘合了一大半,让她永久地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如她这样坚强的女孩,终究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贞德在木枷上挣扎着,把手腕都磨出了血痕。
刽子手按着裁判所的命令,在众人面前把阳具口塞按在开口器里。
一切不甘和愤怒都被上锁的口塞堵在了喉咙里,让她看起来安静得不像话。
她看着刽子手拿着眼罩过来,哭着摇头。
视野里一开始只是黑暗,却渐渐变成了一片虚无。
好像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在侵害着她,想从她身上割一块肉下来。
贞德的眼泪不住地往下流,表现着她此刻的无力。
「异端女巫没资格得到凯莎的恩典现将你绝罚」
毫无准备之下,她突然觉得周身空气有点灼热。
不待她多想,一块烙铁印在她的小腹上。
代表着至高派圣酒教的螺旋符号,成了一块烙痕刻在她身上。
这是让任何人都为之唾弃,让人恐惧的破门律。
观刑的鲁昂市民都忍不住为之落泪,默默地为贞德的冤罪祷告。
木枷上的贞德依旧沉默着,她的喉咙已经被触手占据。
这样的羞辱还无法满足这些英格兰人,他们催促着刽子手加快行刑。
贞德后庭里的苦刑梨被摘除,却把她的下身完全展露出来。
某种粘稠的液体被灌进她的体内,把她的肚子撑得鼓胀。
作为一个未婚的处女,被人用精液灌肠简直是奇耻大辱。
她用力地收缩小腹,想要把这些亵渎她处女身的东西都挤出去。
一阵强烈的体虚和无力感让她头脑一晕,突然加重的负担让她差点没能站立。
贞德这才明白为什么这些天来,自己总是被人用灌肠拷问。
她在心里疯狂地控诉着英格兰人,还有拒自己于城外的康比涅人。
这些人的冷血与残暴远超她的想象,让她后悔签下了弃绝书。
自己要是当时就被杀掉,只是一个畏罪潜逃的高卢人。
至于现在,不但坐实了异端和女巫罪,还在刑场上像荡妇一样。
「现至高裁判席处贞·德——永世为奴以赎罪」
刽子手突然跪在了地上,低下了头。
接下来的事情,并不是他一个刽子手有资格参与的。
裁判所对贞德的判决,是在痛苦的惩罚之中寻找属于她的救赎。
神圣而不容冒犯的处刑仪式,只有主教才有资格主持。
采邑主教走到贞德身后,将一颗触手种子塞入她的私处。
她掀起自己的衣袖,露出自己身上的乳胶衣。
手持着圣杯,慢慢地把黑色的液体倒在贞德背上。
乳胶液迅速流到她的手脚,包裹住她脖子下的每一寸皮肤。
主教眼里带着羡慕,在贞德身上看到了当初受洗的自己。
作为女孩,被拘束起来和陪伴在凯莎圣女身边是莫大的荣幸。
但贞德并不这么想,她焦急而无助地跺着脚。
这些乳胶液让她全身都痒痒的,像是准备把她吞掉一样。
它慢慢地变成一层薄膜,粘在贞德的皮肤上。
湖蓝色的天空倒映在她身上,光滑而油亮的黑色乳胶带着独特的美感。
「贞·德你将会抛弃过往的一切罪过加入侍奉圣女的行列恭喜你」
主教微笑着在贞德耳边说话,由衷地祝福着她。
但在贞德听来,她的话犹如恶魔的耳语。
她拿起一只触手刑具,把它内侧的阳具插入贞德体内。
像一条贞操带一样,它的外侧是坚固无比的精钢,让人难以脱下。
而恶毒的内侧长满了触手,把她的尿道和私处后庭都堵死。
贞德从未想过,她的处女身竟然会被刑具夺走。
这阵痛楚打破了她脑海里可怜的妄想,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三条肉棒带着不同的大小和弯曲,被紧紧压在里面。
非人的尺寸让她的身体在被撕裂的边缘,强烈的压力让她恶心反胃起来。
尿道的细棒带给她针扎一般的折磨,和别处相比却是不值一提。
贞德虚脱地抓着木枷,勉强维持着自己的站立。
众多改造物的负担已经让她崩溃,甚至在众人面前尿了出来。
对于自己会有怎么样的名声,她已经不在意了。
主教慢慢走下了行刑台,命令刽子手点火。
火焰从贞德的脚边渐渐燃起,随后蔓延到整座行刑台。
乳胶衣在燃烧之下凝固,成为了贞德身体的一部分。
有着它的保护,贞德只感受到极度的痛,在木枷也燃烧之前并不会伤及性命。
在众人眼里,她则是默默地忍受着这残酷的火刑。
就在刽子手点燃柴堆后不久,天上突然下起了雨。
似乎是她内心的求饶被凯莎听见,或是裁判所的判决为她不齿。
看着火焰被雨水熄灭,裁判所的主教们沉默了许久。
他们不甘于就此放走贞德,却又不希望被人觉得违背了凯莎的意志。
没有人知道这究竟是巧合还是天意,但贞德似乎命不该绝。
「贞德已死往后凯莎将多一位侍女」主教幽幽地道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修女发现巴黎大座堂里多了一位隐修女。
她的虔诚与神秘让许多修女慕名而来,为她打理身体。
文学家和神学家围绕着她争论不休,女孩们却都把她当成了榜样。
总有一些流言把她跟贞德联系在一起,但只不过是无数说法之一。
她总跪在一处阴暗的角落,项圈上的锁链被钉死在墙上。
束具让许多年轻修女看得脸红心跳,却充满了兴趣。
从发现以来,她从未脱下过身上的束具。
工匠研究出各式各样的拘束器,在不列颠尼亚和高卢之间大受欢迎。
这一股风潮让大公会议为之召开,阐明了圣酒教中女人的地位。
大量的艺术作品基于被拘束的女性被创作出来,把文艺复兴的浪潮带到整个
欧洲。
为表扬这一位虔诚的艺术之母,其所在的巴黎大座堂被更名为圣母院。
*** *** ***
宏伟华丽的圣母院中,数百个身穿乳胶衣的人影默默地等候着。
踏入中午的那一秒,钟响回荡在布道堂中。
大门从外面被推开,几个圣酒大女侍被扶着进来。
大女侍们拥有着最出众的姿色和身材,甘愿被奴役为凯莎的仆人。
她们沉默地忍受着身上的拘束,从各自的王国跨越千里来到圣母院。
阳光从圣母院的顶部穿过彩色玻璃,把艳丽的异彩洒在她们身上。
她们的乳胶修女服把全身都包着,身上锁满数不清的厚重束具。
严密的金属拘束在阳光下闪闪发亮,让她们散发着柔弱而朴素的神圣气质。
身为圣酒教中地位最崇高的修女,大女侍的拘束非常人所能承受的。
她们从小被选中成为大女侍的继任人时,就需要接受多年的训练。
在整整十年的时间里,她们会被蒙住眼睛丢入触手巢穴的深处。
只有被触手寄生改造之后,她们才可以担任大女侍一职。
每个大女侍的身体都拥有惊人的柔韧性和耐力,却还是没法忍受拘束。
刑具般的拘束从头到脚都不放过,让她们变成一个个活体艺术品。
精钢束具刻着鞭笞魔法,用痛楚把她们塑造成谦卑顺从的触手容器。
神圣的美感背后,她们每时每刻都在享受触手和拘束的折磨。
独自行动对大女侍们来说只是奢望,日常活动也只能靠别人扶着。
连参加大公会议这样重要的典礼,她们也被要求一件不漏地穿戴好束具。
几个大女侍坐在她们的座位上,在女仆的帮助下锁起了手脚。
女仆把锁扣紧她们身上的镣铐和贞操带,强制让她们保持端庄优雅的坐姿。
大女侍们腹内的触手被贞操带紧压着,不舒服地活动起来。
它们稍微扭动身子,强烈的性刺激就让大女侍差点高潮。
全身的镣铐同时闪亮,魔法像隐形的鞭子抽打在身上。
贞操带不止锁着她们的身体,也断绝了大女侍们高潮的快感。
此时在其他乳胶女主教看来,大女侍们仍是那样的优雅恬静。
但她们那阳具口塞和眼罩之下,却是痛苦难耐的表情。
「等等!你们不能!」圣母院外一阵骚乱
一群穿着洁白长裙的女主教闯了进来,悠悠地加入了大公会议。
福音派的女教皇和两位大主教,丝毫不顾至高派修女们的目光自顾自地坐下。
她们并不像至高派的修女般折磨自己,而是更注重美感和跟触手之间的爱。
触手裙下的贞操束具随着裙子摇摆若隐若现,展现贞洁和年轻女孩的魅力。
一些年轻的乳胶修女看到她们『堕落放纵』的衣着,心里充满了幻想。
只是她们身上的冰冷锁具,坚固得能禁绝一切。
「你们身为圣酒教的大女侍竟然私下召开大公会议而冷落圣座吗」
女教皇随意地坐下,看似轻松的话里带着质问。
一根触手从她的衣领伸出,缠着她耳边垂下的头发把玩着。
面对着众多乳胶修女的议论,她却悠然自若。
大女侍招来女仆,让她们给自己取出口塞。
「唔……咳嗯那么教皇陛下不请自来又是如何呢」
一个大女侍忍着酸痛的嘴角,委婉地回敬她。
「让伊丽莎白进来吧若是教皇陛下想要安静观礼亦无不可」
另一个大女侍语音刚落,等待已久的伊丽莎白便从侧门走了进来。
她被蒙住眼睛,像女奴一样被修女用锁链牵着。
穿着束具和华丽婚纱加冕,自凯莎时代已经是女王即位的象征。
身上的婚纱大概是她穿过最性感的衣服,肩膀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外。
裙摆从右腿根处开叉,让人能看见她雪白的美腿。
只是她在穿着性感的同时,也不忘锁上自己精心打造的贞操束具。
她知道穿着很影响自己在大侍女们心中的形象,为此精心打扮了一整天。
伊丽莎白紧张地走着,听着腿环的锁链声,内心的兴奋却压抑不住。
正如凯莎女皇般,她今后也会成为尊贵之人,新高卢的女王。
「……伊丽莎白?她是我不认识的一位法兰西公主吗?」
教皇看似漫不经心的好奇,瞬间浇灭了伊丽莎白心里的兴奋。
她虽然不知道至高派在计划什么,但借着大公会议匆忙地加冕也太可疑了。
「这一点教皇陛下就不需要操心了伊丽莎白绝对是高卢法兰西毋庸置疑的女
王」
「我想教皇陛下应该不会是查理七世的支持者吧」
「当然不是你们可以继续了」
教皇暗自垂眸,如果自己刚刚的回答稍有差错……
恐怕这就会如她们所愿,用叛逆罪把自己贬为女奴或是流放吧。
「我玛丽丝大女侍愿以凯莎之意奉你为新高卢女王」
她此话一出,早已安排好在偏院的一大群贵族和平民同时走到布道堂里。
他们按照计划匆忙地朝着伊丽莎白宣誓,一切已成定局。
女仆拿掉伊丽莎白的眼罩,让她从大女侍手上接过皇冠和权杖。
大女侍见到一切顺利,嘴角微微一笑。
她拿出一份法令,递给了伊丽莎白。
大女侍迅速地施放法印,强行控制伊丽莎白签署法案。
「等等!那是什么!」
教皇站了起来,想要阻止大女侍。
她打断了大女侍的法术,让伊丽莎白重夺意识。
伊丽莎白只觉得头疼欲裂,不可置信地看着想控制她的大女侍。
她拿起法令书,上面赫然写着奴女法案
她迅速地往下看,眼神神秘地再次看向她。
「……这就是为什么你会把我推上王位吧?」
*** *** ***
「女人本来就是高雅的造物作为女奴侍奉凯莎理所应当」
大女侍对于自己的计划被打断,挑了挑眉没有一点意外。
她玩味地看着伊丽莎白,话里带着压迫感。
「我没有选择是吗」
「玛丽丝!你到底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教皇」
看到大女侍们合谋胁迫伊丽莎白,教皇带着修女们挡在她身前。
「教皇陛下……你看!她她怎么了!」
一个修女震惊地捂着嘴,被伊丽莎白身上的异状吓得惊叫。
那华丽的皇冠和权杖伸出了触手,插入她的嘴和后庭。
伊丽莎白痛苦地抓着触手,被它们弄得翻着白眼。
几个大女侍走到她面前,用魔法操控触手。
触手迅速抽插起来,在伊丽莎白失态的高潮中完成了寄生。
她跪坐在一大滩精液里,肚子里乱动的幼体抽干了她的体力。
「救……啊嗯!不要再动了!唔!救我!」
伊丽莎白倒在了地上,不断的快感让她双腿颤抖着。
她趴在地上绝望地看向教皇,伸手想让福音派救下她。
此时她已经没有任何成为女王的喜悦,拼命地想扯下皇冠。
从一开始,她就一直被蒙在鼓里,被一步步推向陷阱。
她已经不想要了,只希望能让触手放过自己,然后有多远逃多远。
「好痛……」
伊丽莎白疼得掉下眼泪,让一些福音派的年轻修女担心了起来。
她们转头望向了教皇,却看到她神色凝重地站在一旁。
看到心中的偶像见死不救,她们纠结得不知所措。
最后还是有几个修女受不住良心谴责,跑过去用魔法攻击触手。
「不要!」教皇赶忙出声阻止
她的警告为时已晚,触手已经成长到了完全体。
触手紧紧地缠在伊丽莎白身上,从里到外掌控她的身体。
体内蠕动的寄生体让她忍不住撅起屁股,触手趁机从她华丽的裙摆下冲出。
修女们的魔法被瞬间打破,触手轻易地捕获了她们,丢给了大女侍。
教皇这一出声,却让所有人看到了她可疑的样子。
大女侍们狐疑地打量着她,发现一股隐秘的魔法正环绕着福音派。
教皇则是好像被定格一样,站在原地不能走动。
玛丽丝看出了那是传送魔法,顾不上法令的问题想要打断她。
伊丽莎白被触手控制着站了起来,她双目无神,默默地流着眼泪。
触手在她的婚纱下缠绕着,强行接管了她的身体。
它一刻不停地在私处进出,像玩弄低贱的性奴一样。
反抗只能换来一次又一次的中出,让她崩溃地任由触手摆布。
她看着自己僵硬地走着,触手从后庭里伸向教皇。
教皇眼见自己身边的魔法屏障渐渐暗淡,狠下心来缩小了传送范围。
她和大部分修女定格的画面,维持了几秒就消失无踪。
但剩下的修女则没能被传送离开,在一阵惊恐中被触手抓住。
她们身上的触手宠物瑟瑟发抖,根本无法对抗大女侍们。
「教皇陛下呢!我们……被抛下了?」
「放我走……我不要像她那样!」
大女侍们眼看着教皇成功逃走,心里清楚至高派和福音派已经彻底分裂。
她们不再顾忌,把被丢下的这些修女都抓了起来。
触手卷着她们带到了圣母院外,在大街上把她们的裙子撕碎。
修女们被当作战俘一样押送到了市集中心,锁在了木枷上。
「救救我们!这些叛教者疯了!她们唔!」
大女侍们强行给她们戴上了阳具口塞,让她们只能在木枷上着急。
看着人群中众多狐疑的眼神,大女侍们调集来了一队教会女奴。
围观的女人看到这些光滑黑亮的身躯,慌不择路地转头就跑。
所幸的是,这次她们并不是来强征女人的。
修女们看着这些双目无神的女人走到她们身后,慌张地呜咽着。
她们冷酷地扯下修女身上的触手宠物,随手丢在了地上。
虽然明知道自己无法救下主人,但它们还是尝试缠着乳胶女孩们的腿。
「呜!」一个修女哭了出来
她看着陪伴自己长大的触手被乳胶女孩一脚踩死,把木枷弄的吱呀作响。
其他的触手被这一幕吓到,不约而同地看向主人。
修女们眼里带着不舍,但还是催促着它们逃走。
「呵还担心它们吗你们很快就不会这么想了」
乳胶女奴们从一旁搬来一个大桶,把厚重的铁盖拧开。
里面装满着诡异的乳胶液,不断地跳动着想往她们手上爬。
而乳胶液中则是浸泡着一堆触手幼体,被沾染成了乳胶的神秘漆黑。
她们把它们拿到修女背上,用修女的气息唤醒触手。
「唔嗯!」
乳胶液在每个修女的背上蔓延着,渗透进她们的贞操锁具底下。
触手幼体带着一大团乳胶液钻进修女体内,把她们的肚子撑大。
伊丽莎白经历的痛苦,被大女侍们当成羞辱的把戏用来对付她们。
体内触手带着一股支配的意志,想把她们变成顺从无比的女奴。
修女们完全没法跟它交流,反而被触手的意识入侵。
「呜……」最年轻的一个见习修女最先崩溃
她的肚子里装满了蠕动的触手,乳胶液正慢慢转化她的身体。
失去身体的控制,加上乳胶触手那可怕的侵袭,让她屈服在恐惧之下。
触手看到她不再抵抗,才停下了它的折磨。
乳胶液在修女身上迅速凝固,把她变得跟一旁乳胶女奴没有分别。
看到了曾经的同伴也变成乳胶女奴,她们的侥幸也消失掉了。
触手抓住她们心神动荡的弱点,利用她们被教皇抛下的恨意加快洗脑。
修女们眼中的神采完全消失,大女侍才把她们放了下来。
「……改造的速度还可以快一点但比起贞德身上的试验品好多了」
玛丽丝上前用力按压修女们的贞操带,手心还能感觉到触手的蠕动。
她看到修女的眼神还带着一点痛苦,命令其他乳胶女奴带她们去深度改造。
「玛丽丝姐妹如果没什么事情伊丽莎白的事情就麻烦你了下次再见」
「嗯让英格兰那边继续吧我们要尽快制造更多强大的触手变种」
其他的大女侍跟她道别,各自启程回到自己的王国。
看着拉车的母马女奴被鞭打着跑动起来,玛丽丝匆忙地跑回了圣母院。
触手在她的后庭里蠕动着,让她像个普通女奴般喘着气靠在了一边。
「对奴女法案……更多的实验品……只要能让触手奴役整片大陆的女人……
什么都可以」
*** *** ***
新高卢的偏远小镇里,两个人影正趁着夜色在农田间穿行。
倾盆大雨洗去了她们的踪迹,让两人得以安全地行动。
百合用一件宽松的斗篷罩着自己,双手紧抓着它。
斗篷下的是她几乎一丝不挂的身子,微微闪亮的魔法项圈特别显眼。
她撕下了一片裙角,绑在了腰间,勉强盖住她光溜溜的屁股。
双脚上的芭蕾鞋被人上了锁,别人一下子就能看出她的女奴身份。
尖细的鞋跟不时地陷进泥土,让她每走一步都要费劲把鞋跟抽出来。
她和伊芙琳原本是贞德的私人女仆,如今却好像再也没有容身之所。
随着贞德被抓还有奴女法案的通过,她们被征为了女奴。
虽然两人成功地逃脱,却无法脱掉身上的锁具。
脖子上的项圈成了女奴的象征,她们再也无法在别人面前出现。
伊芙琳不愿留在这片让女孩绝望的土地,于是带着百合计划越过边境。
突然远方来了一群人影,漆黑光滑的乳胶包着她们的娇躯。
她们曾经是逃奴,如今则是被触手改造成抓逃奴的工具。
多天以来,百合跟伊芙琳一刻不停地朝着边境逃跑。
这些乳胶女奴似乎是冲着两人而来,提着火把在附近的农舍里搜索着。
「小百合快点!」走在前面的伊芙琳躲进了玉米田里
伊芙琳朝着百合招手,悄声催促着她。
见到她还是慢慢地在走着,伊芙琳赶忙把百合拉到身边。
她却没想到百合竟然顺势朝着她压过来,满脸春色地开始吻她。
「唔……不」伊芙琳睁大了眼睛,轻轻推开百合
她用力地扯着项圈,上面的催情魔法让她也燥热难耐。
「伊芙姐……我好难受」
百合闭上了眼睛,双手不受控地朝着自己的胸口和下身摸去。
她用力地揉着自己的双峰,用手指玩弄着鼓胀的乳头。
胸前的快感让她小声喘息着,私处开始渗出蜜液。
项圈让她的欲望积累了一晚上,此刻已经顾不上被别人看着了。
伊芙琳本来只是咬着牙强忍小腹里的燥热,却没想到百合竟然在她面前娇喘。
耳边越来越大声的诱惑让她纠结不已,于是她只能把手按在耳朵上。
她强迫自己留意周围的动静,心里的欲望却不断地膨胀。
身为贞德的私人护卫,她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败给一个项圈。
百合似乎已经无法满足于玩弄自己,朝着她伸出魔爪。
「陪……陪百合玩吧伊芙姐?」百合在她耳边吹气
伊芙琳恍惚之间被百合按在地上,再也无法压抑自己。
「不……被她们抓到就糟了嗯~」
百合一双巨乳压在伊芙琳胸口上,用舌头堵住了她的嘴。
伊芙琳鬼使神差地用手捏住她的双峰,让百合几乎高潮。
她一声兴奋而欲求不满的喘息,点燃了伊芙琳心里的欲望。
她再也没法忍受,主动地跟百合吻了起来。
百合身上的一股奶香在嘴里缭绕着,舌头像故意挑逗一样撩她。
于是伊芙琳轻轻咬她的唇,强势地把百合吻到几乎窒息。
百合半边嘴唇被弄出红印,闭着眼睛从伊芙琳怀里挣脱。
她调皮地抚摸着伊芙琳,开始脱下她身上的护甲。
「伊芙姐穿着它们不就不能好好玩了嘛?」
百合把自己的双峰贴在伊芙琳胸口,让她用力地揉捏着。
比起自己的发泄,百合还是更喜欢让别人玩弄自己。
陌生的触感总是能让她更加享受,而且更加刺激。
但伊芙琳听到她的话,苦涩地咬了咬牙,发泄般握住百合的双峰。
「嗯~啊嗯!伊芙姐~不要那么用力嘛……」
百合双手颤抖着,话里的兴奋和期待完全出卖了她。
她看到了伊芙琳身上的贞操锁具,才明白了她是多么难受。
伊芙琳把手贴着胸口的钢罩杯,摸到的只有光滑而温暖的金属。
柔软的垫料贴着她的乳峰,把金属固定在上面。
无论是多么剧烈的活动,那颗立起的乳头还是没有一点感觉。
「伊芙姐这样子很难受吧」
「……嗯」
「那样的话……让伊芙姐玩弄百合的身体也不是不可以的……」
百合心里微微期待着,却又不敢直接说出口。
「还想着玩你个小百合总喜欢撩我要是我解开了锁就天天宠幸你」
「嗯嗯我等着呢伊芙姐~」
伊芙琳用力地在百合屁股上拍了下,扶着她站了起来。
两人小心地留意着周围,朝着附近一座磨坊走去。
那群乳胶女奴已经不见踪影,似乎是到了别的地方寻找。
两人偷偷地闯进一座谷仓,找了些干草躺在角落。
夜晚越来越深,睡不着的百合忍不住找伊芙琳聊天。
「伊芙姐你觉得贞德大人真的已经……了吗」
「为什么这么问」
「她明明那么厉害还总是那么疼我」
「傻百合她可能已经逃出法兰西了呢就在等着你呢」
伊芙琳捏了捏百合的脸,安慰着她。
她趁机把手搭在百合腰间,抱着她睡觉。
百合显然察觉到了她的动作,却只是脸红了下,什么也没说。
夜深之时,两人都已经熟睡。
一个娇小的身子悄然出现,不带一点气息地溜进了谷仓。
「嗯……」少女好奇地看着两人
她蹲了下来,拿手里的树枝偷偷撩开百合的头发。
突然百合皱了下眉,似乎意识到有人在弄自己。
少女受到了惊吓,放下树枝,迅捷无比地溜走了。
*** *** ***
第二天天边微微亮起,苍凉的阳光从谷仓的木板间渗了进来。
伊芙琳艰难地坐起身子,穿着护甲睡在草堆上让她有点背痛。
她揉了揉眼睛,让自己清醒过来。
身上的拘束具还是紧紧锁着,把她的双峰和私处盖住。
伊芙琳不禁有些烦闷,想要用手指从侧面伸进去。
可惜的是,她的手指却因此被贞操束具上的魔法电击了。
「啊!该死的」伊芙琳吃痛地咬着手指头
只见身边的百合慢慢坐了起来,神不守舍地揉了揉额头。
她眼神空洞地看着伊芙琳,脖子上徘徊着一丝消散不去的绯红。
「百合你怎么了不舒服吗?」伊芙琳用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不……我只是做了个很奇怪的梦」百合叹了口气
她抓着伊芙琳的手,轻轻地摸着她的手背让她安心。
看到百合这样子,伊芙琳只是颇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
「哎再躺下去就要死掉了这里真不好睡」
伊芙琳走出谷仓,在外面伸着懒腰。
百合回想起昨晚无端出现的梦境,忍不住脸红心跳。
她已经想不起任何画面了,只有一堆模糊的印象。
但它们似乎有种魔力,让人想忘也忘不掉。
而且,百合总是有一股感觉,四周潜藏着神秘的存在,正在盯着她。
只是这么诡异的感觉,她免得伊芙琳担心,还是没有跟她说。
没过一会,百合拍了拍身上的干草,跟着伊芙琳走了出去。
借着微弱的阳光,伊芙琳一下子就看到了百合有些苍白的小脸。
而看到百合这个样子,伊芙琳不禁有点心疼她。
她这才想起两人逃命多天,都没有好好吃过什么。
但她们身无分文,这个现实的问题又让她烦恼起来。
伊芙琳带着百合回到了附近的村子,打算厚着脸皮讨要一点食物。
她们有点不好意思地走进村子,把斗篷拉得更紧来遮住项圈。
但伊芙琳也知道自己的动作只是多余的,她们逃奴的身份人人皆知。
似乎是碍于她们的身份,村民们都不想惹上麻烦,把她们拒之门外。
却没想到一个热情的女孩竟然主动拉住她们,把两人带到了澡堂。
看着她眼中的欣喜,百合还是没能把拒绝的话说出口。
而不仅如此,她心底好像有一个名字缭绕着。
「百合你认识她吗」
「我也不知道但是有种很熟悉却很奇怪的矛盾感觉呢……」
热气腾腾的浴室里,百合跟伊芙琳身上裹着毛巾,靠在浴池边。
百合一时间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放松地闭上了眼睛。
浴室的灯罩里蜡烛安静地燃烧着,散发着味道极淡的暗香。
两人的警惕在不知不觉间消失,觉得对方越看越迷人。
「伊芙姐刚刚……」百合看了看伊芙琳
伊芙琳的身子泡在水里,那光亮的金属束具显得尤为显眼。
她正学着百合的样子靠在池边,满脸都是被人看见秘密的羞涩。
百合看到她这个样子,心里觉得有趣极了。
她嘴角微挑,从伊芙琳身后抱着她,调皮地在她耳边吹气。
「哎你个色百合还要问变态百合!」
伊芙琳吸了口气,把脸沉到水中吐着气泡。
一头长发带着水珠披散在肩膀上,整个人既性感又显得傲娇。
她被百合这么一问,脑海里满是澡堂女孩看到贞操带的暧昧表情。
于是伊芙琳转过身来抱住百合,把手伸到她胸口揉捏着。
「啊嗯~」百合闭上眼睛夸张地呻吟
她装作羞涩地捂着胸口,眼底的渴望却被伊芙琳一下看穿。
正当两人玩的春光乍泄,澡堂女孩却
女孩脱掉身上的布袍丢在一边,身上只剩下裹胸和绑在股沟里的浴巾。
「怎么样在这里还玩的舒服嘛?果然女客人们都是这样的呢」
女孩笑吟吟地看着两人,随后坐靠在池边。
「谢谢你……你怎么了」
百合细心地留意到了她有点走路不自然,脸上还一片绯红。
「没什么就是这里有点热而已」
「喔……好吧」
百合点了点头,并没有怀疑下去。
她一直把几条长浴巾挂在左手上,偷偷地捏着法印。
现在正是两人劳累多天最放松的时候,没能马上注意到这细微的魔法波动。
女孩在两人看起来越发的温柔亲切,让人在不知不觉地生起信任。
看到人家就在旁边,百合也不好意思继续调戏伊芙琳。
她们闭上眼睛躺在浴池里休息着,却没看到水下的动静。
没过一会,伊芙琳终于发现了女孩的一些不对劲。
但她的警惕还是来得太迟,一阵粘滑缠上了她的脚腕。
「触手?」伊芙琳惊吓地站了起来
她刚想从浴池里跑出去,触手就在水下抓住了她。
伊芙琳双腿被它们缠住往下拉,让她脚下一滑。
正当她挣扎着想爬出浴池,百合却抓住她的肩膀吻着她。
触手迅速地循着两人的身上缠绕,把她们面对面捆在了一起。
百合的的一双巨乳被压在伊芙琳胸口,变成一团柔软的嫩肉。
触手扯下她们的浴巾,在她们的乳沟之间摩擦着。
甜腻的香气充斥着整间浴室,让人全身都瘫软下来。
「嗯唔~你怎么可以这样骗我们!还以为你是个好人」
百合看到女孩欣赏着她们被触手捆绑的样子,终于明白了这是个陷阱。
她双手被触手捆在了背后,无力地挣扎着。
似乎是被她的话激怒,触手用力地在她屁股上抽打了几下。
触手故意调戏她,只把粘腻的精液涂满了百合全身。
紧贴着百合的伊芙琳被触手掰开双腿,肆意在双穴进出。
媚药让她浑身火热,伸着舌头在百合面前娇喘着。
精液不断从她的身下流出,把池水也弄得浑浊起来。
伊芙琳幸福的样子让百合心痒痒的,小腹慢慢升起一股燥热。
她内心深处不愿面对的记忆蠢蠢欲动,零碎的画面不断涌现。
「不!那不是我!」百合紧闭着眼睛叫喊着
「呵~小百合还记得我是谁吗」
她在百合惊讶的目光中,把一个乳胶面具从脸上取下。
它赫然是女孩的样子,却被她拿来伪装身份。
面具内侧的阳具口塞深入喉咙,让她拔出来后不适应地眼角湿润。
百合那羞红的脸色在她看来,只是欲拒还迎而已。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个吗只是一点稍微痛苦的伪装而已」
佩蕾突然换了个声线,她清了清喉咙,指着面具上那根塞口器。
百合只看到那根口塞诡异地扭动了下,就像个活物一样。
她惊恐地看着佩蕾,这个曾经熟悉的人。
「百合大人~你可都想起来了呢?」
佩蕾挑起她的下巴,意味深长地说着。
触手在百合身上像蛇一样爬行着,蒙住她的眼睛。
她的双耳忽然感受到一阵润滑,正是佩蕾身上的触手。
它们的末端缓缓张开,把一整束细小的绒毛触手塞进百合的耳朵里。
耳朵里充满着触手的粘腻蠕动声,让她的高潮接连涌来。
「啊嗯?呜……」百合舒服得翻起白眼
触手在耳朵里把她玩弄得全身酥软,让百合伴随着它们的扭动抽搐着。
看到百合不断流出的爱液,触手群不顾一切地朝着她簇拥而去。
百合的双穴被填得满满的,被它们从不停歇地进出着。
她的身体各处都被当做玩具,被触手肆意揉捏。
连续的高潮让百合几乎昏厥过去,张开嘴大口喘息。
但饥渴的触手却从来不会轻易放过她,堵着她的喉咙,让百合用嘴服务它们。
百合脑海里除了触手的粘滑声音,就只剩下记忆中她自己的浪叫。
她被迫清晰无比地回忆着,连当时的触手触感都记得清清楚楚。
眼前的景象好像只是一个幻觉,记忆中的梦境才是真实的。
佩蕾轻轻地亲了她一口,跟她额头对额头地进入了梦境。
*** *** ***
「你以为真的是个梦吗?傻女孩~」
似乎从某处虚无之地跌落一样,她突然感觉整个人酸软无力。
身边的叫唤声越来越清晰,一个女仆正在摇着她的肩膀。
「姐妹姐妹!别再睡了」
百合睁开眼睛,却还是只能看到一片黑暗。
她皱起眉头想了想,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
「这里还是晚上吗」
百合揉了揉眼睛,周围还是漆黑一片。
她生怕是自己看东西出了问题,眨了几下有点干燥的眼睛。
「……喔都什么时候了姐妹」女孩伸手解开百合的眼罩
它好像凭空出现在眼前一样,带着一点点的厚实感。
女孩打开了锁,紧绑着的皮带松脱了下来。
百合看向她,眼前的东西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感。
周围的一切都是那样的模糊,像被一片雾气掩盖一样。
她心里升起一阵寒气,睁大眼睛看着女孩。
「不要这样了好吗」一股声音在百合心里响起
她看向女孩,却不知道是不是她在说话。
百合疑惑的眼神被她以为是刚睡醒的恍惚。
「你是做恶梦了吧怎么还是这个样子」
女孩在她身上摸索着,这才让百合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存在。
一根根粗皮带捆住了她的全身,让她保持平躺。
少女双手在百合赤裸的身上游走着,指尖滑过她的胸口。
百合却丝毫没有被陌生人玩弄的恐惧,而是只有无能为力的快感。
「嗯~」百合胸口一颤
她丝毫没有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极为敏感。
被女孩弄得乳头立起,全身都是痒痒的感觉。
突如其来的快感把她的思绪打断,刚刚的奇怪感觉转瞬即逝。
看到她羞涩的眼神,女孩更是凑近了上来。
她把手搭在在百合的双峰上,偷偷地玩弄乳头。
少女的双眼在百合眼前闪亮着,眼底藏不住她的羡慕迷恋。
「真是可爱的样子呢你可不知道我们多想象你这样」
少女从身上拿出一个小瓶,把油倒在百合身上。
她用手沾了些,费劲地在百合身上涂抹着。
它们离开了少女的手,就慢慢地凝结成一团。
但她一双手却是熟练无比地涂抹着,把油均匀地涂满了百合全身。
百合不适地动了动,被玩弄过的乳头碰到了油竟然有点发烫。
她咬着嘴唇让自己冷静下来,脑海里却总是回想着乳头被揉捏的感觉。
眼角不断装作无意地瞄向少女,又总能看到她玩味的表情。
「你也不是第一次穿修女服了怎么还像刚进教会那样」
她本来一直低下头,细心地把手心凝固的油撕下来。
百合那焦灼的眼神不断看向她,只是让她无奈地摇头。
少女微微叹气,把床边的箱子打开。
她看到里面满满的拘束,内心微微荡漾。
少女却只是把乳胶衣用手抓起顺了下。
在百合恐惧的眼神下,少女把乳胶衣张开,放在了她身上。
「嗯啊啊啊啊~我……脱下来啊呜~」
乳胶衣碰到了她,迫不及待露出原形。
嫩滑的触手紧缠着百合全身,生怕这只猎物会跑掉。
但百合被皮带绑在床上,只能任由触手在她身上蠕动。
触手不断舔舐着百合的身体,让乳胶衣贴在了她的皮肤上。
油亮的乳胶皮不断地收缩,把百合的性感曲线勾勒出来。
她一开始的厌恶被快感驱散,只剩下脸上装出来的反感。
乳胶衣完全包住她的身体,然后猛的收缩颤动了一阵。
百合能感觉到皮肤上的触手正在迅速游走着,把乳胶衣不平整的地方弄好。
「女孩子就该穿的漂漂亮亮的不然你长成这样是做什么的」
少女伸手抓住百合的乳峰,用力地捏了下。
爱不释手地摸着光滑的乳胶,无视掉百合的目光。
她接下来往下一看,给了百合一个调皮的笑容。
百合心里不妙地挣扎几下,看着她拿出一条刑具贞操带。
皮带依旧紧紧地把她束缚在床上,让她无处可躲。
「这是……」
百合看到贞操带可怕的三根触手肉棒,畏惧而又熟悉。
「啊!嗯呜痛……」
少女把它用力按进了百合下身,让它锁了起来。
触手在毫无预备下侵入,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收缩着。
面对着百合的排斥,触手们似乎更愿意用快感来折磨她,让她臣服。
触手尝到了她爱液的滋味,动用着每一条肌肉用力侵犯着她。
似乎是没想到百合竟然能坚持,触手停下了它那粗暴的攻势。
一阵停歇之后,触手们在她的体内轻轻探索,挑她最敏感的地方挑逗玩弄。
百合再也没法咬牙强忍,向床边的女孩求饶。
「停下……啊哈~求你了!」
百合满脸通红地喘息着,似乎一点也耐不住触手的柔情。
「可是你就是这个样子的啊?」
少女自顾自地给百合穿上束具,像侍女细心地帮她打扮一样。
她按照规律一件不漏地锁好镣铐,还不忘把魔法启动。
「不……它们嗯~好难受……我不想被绑起来」
百合看着自己身上一件又一件的拘束,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女奴。
贞操胸罩上的魔法让她的双峰鼓胀,乳头一阵阵酥麻。
「……怎么会呢你在说什么啊」
少女关上空空如也的箱子,诧异地看了百合一眼。
眼中带着不解,她接着把绑在百合身上的皮带都解开了。
百合艰难地用手撑着床铺,慢慢坐了起来。
乳胶的摩擦声带着镣铐的响声随着她的动作响个不停。
她不适应地拉了拉项圈,说出了心里的疑问。
「咳嗯……你到底是谁啊为什么这么……奇怪的」
百合捂着肚子,全身翻滚着一股燥热。
她不动声色地扭动着屁股,换成了跪坐的姿势。
双手则是悄悄伸到下身,想要把贞操带弄松一点。
「嗯……你猜?」少女调皮地朝百合眨了眨眼睛
随后轻盈地走下了床,转身朝着大门走去。
她身上优雅的女仆裙垂到小腿,却让人看到裙子下的尾巴摇摆着。
百合从她身上听到了熟悉的镣铐响声,想来她也是这里的修女。
但她表现得那样轻松,让人不敢相信她正穿着锁具。
「对了别把小可爱惹不高兴了~」少女走到门前,回头喊道
少女带着神秘的笑容走出了房间,触手却开始活动了起来。
触手似乎是不满意百合对它的抗拒,用力地在她体内抽送着。
百合脑海里的少女印象悄然淡化,只剩下一个女仆身影。
「啊!快停下!嗯啊~不要~」
*** *** ***
百合抱着枕头,趴在床上甩着双腿。
空无一人的寝室里,只剩下她闷声的喘息。
贞操带紧箍着她的腰,让触手尽情地享用她的身体。
乳胶衣把她的屁股挤得高翘,让她有着跟气质完全不搭的性感。
身上的香油似乎被触手们舔了个干净,而它也心满意足地沉睡了。
触手用了地顶了下,让百合不自觉地仰起头。
随后它们一阵抖动,把热流灌在了里面。
百合揉了揉小腹,试探性地拉了下贞操带。
触手警告似的再蠕动了下,她哀嚎一声,继续在床上趴着。
她只能安慰着自己,它们终于是不再捣乱了。
每当她闭上眼睛,小腹就好像快烧起来一样滚烫。
一股奇怪的躁动总是缭绕在心间,期待着。
触手顶在她的下面,让她隔着小腹都能摸到它的形状。
每当她朝着触手的位置按下,它都会反应地轻轻颤动几下。
这股奇妙的愉悦让她神智恍惚,仿佛让她感觉到了触手的心跳。
她发呆般在床边坐了好久,像着魔一样抚摸着自己的乳胶皮。
这漆黑油亮之下,藏着一团神秘的活物。
百合歪头想了想,好像自己对它有点印象。
「……」
门外却传来一阵铃声,随后是一群轻柔的脚步。
百合擦掉嘴角的口水,把凌乱的头发都梳在双肩旁。
她在床上转了个身,却被贞操胸罩顶得气闷。
「啊……」百合咬了咬嘴唇
她捏了捏身上碍事的束具,不舒服地扭了下腰。
百合跑到镜子前,看到自己像女奴一样的打扮,一时间还是没敢走出去。
她走到门边,悄悄地打开一道门缝。
几十个修女跟她穿着一样的拘束,只是都大着肚子。
「这么多……她们是什么啊」
她留意到那些年轻女孩们乳胶皮下的蠕动,不禁摸了摸贞操带。
不知道为什么,百合只觉得突然心跳加速。
回想起触手刚刚滋润她的精华,小腹的滚烫越发难受。
被百合打量的那个修女似乎察觉到她,悄悄地侧目看向门。
随后便是一下闪亮的鞭声,打在她的后背上。
「唔……」
修女差点喊了出来,却马上紧咬着嘴唇憋在喉咙里。
她抬着颤抖的双腿,继续跟着前面的修女。
然而她却发现,自己无力地跪倒在地上。
那让众修女恐惧的存在,沉默地站在了她面前。
这道灰黑衣袍下的身影,像一道神秘的幽灵一样。
明明所有人都知道她的存在,却从来没有一个人会主动提起她。
修女的项圈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根锁链,被她抓在手里。
全身的力气都被这条锁链夺走,颤抖的身体正在嘲笑着她。
修女想要求救的声音被堵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
周围的姐妹像看不见她一样从旁边走过,丝毫没有察觉她的存在。
「……」
锁链被轻轻地拉动,修女眼中的恐惧渐渐消散。
趁着自己还清醒,她抬头看向了这道身影。
修女难以置信地仰着头,面前的脸跟某段记忆渐渐重合。
她眼角流下一滴眼泪,顺着她的脸滴到了地上。
随后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带着灰暗一片的双眼看向了门。
黑袍下的身影依旧沉默,拉着失去神志的修女慢慢离开。
「那就是她吗?」一阵熟悉的声音从百合背后响起
「唔!你是怎么」百合吓得赶紧关上了门
她赶忙转过身来,却看到神秘的女仆正站在她面前。
「嘿想我吗」她捧着百合的脸就吻了上来
「嗯~」
「你是唔……你到底是有什么毛病啊!」
百合被吓得手足无措,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
她侧过头去,却被女仆顺着吻到了锁骨处。
柔软的发丝擦着她的脸,带着一股神秘的幽香。
香气差点把她迷倒,让她主动配合着亲吻。
发现了自己的异样之后,百合赶忙擦了擦嘴角,把女仆推开。
「相思病~」女仆朝百合眨了眨眼
她把手指搭在百合嘴唇上,示意她安静下来。
「……」
「听到了吗」女仆在她耳边吹气
「什么」
百合揉了揉发痒的耳朵,偷偷地看了女仆一眼。
「没听到就对了你看外面现在多安静?」
「……为什么总打我主意呀!」
「嘛你是真忘了还是?好吧没关系」女仆狐疑地打量着百合
她围着百合走了两圈,挑起她的下巴。
「什么意思嗯?」
「这里是个修道院你呢是个修女我说得够明白了吗」
「可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呀?我记得……」
「记得什么?」
女仆走到一旁,在百合的床铺上拍了拍,坐在了上面。
「你知道我的事情吗……你是谁」
「唔……有些人叫我鬼魅不过他们起名真不怎么样」
「嗯?鬼鬼?」百合脱口而出
她看着面前的女仆,隐隐有种熟悉的感觉。
「咳嗯……不管那些了你愿意做我的宠物那我就把你的事情告诉你」
鬼鬼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走过去抱住了百合。
「我才不要!」
「那不乖的宠物可是要被惩罚的哦~」
百合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没法活动,于是看向了鬼鬼。
只见她绕到了背后,把头靠在自己肩膀上。
这时百合的贞操带开始束紧,下身的几根触手肉棒蠕动着。
她心里一阵害怕,在鬼鬼怀里一顿挣扎着。
「别我做就好了!」
「嗯真没意思还以为可以玩了呢?」
「好吧你想怎么样」
「现在嘛行使主人的权力」
「不要!嗯!」
*** *** ***
「啊……小坏蛋竟然给我这么多」
鬼鬼躺在了床铺上,把手按在小腹上。
里面的滚烫液体暖着她的手心,慢慢地流淌着。
触手还在她的下身顶来顶去,让她不时地抖动着屁股。
她吞了下口水,换了个似乎更舒服的侧躺姿势。
身边的百合不停跟她一样扭动着,一点也不安分。
于是鬼鬼抓住她的项圈,把她拉进怀里。
「呜!嗯呜~」
鬼鬼抬手往百合屁股拍了下去,然后用力地捏了捏她的脸。
「再乱动就把你玩坏」
「嗯……」
鬼鬼脸上满是一片桃红,像火一样从脖子处烧到脸颊。
她吐了口气,暗叹自己总是忍不住要跟触手一起玩。
口枷紧顶在嘴里,让百合像可爱的宠物一样伸着舌头。
她的口水流得整个胸口都是,晶莹地粘在胶衣上面。
鬼鬼满意地眯着眼睛,怀里的百合越发顺眼。
她开始想象着,把她这样的女孩完全变成宠物应该会很有趣。
她偷偷控制触手给百合喂了一肚子液体,眼底闪过一丝狡猾。
百合的细声娇喘变得越来越放肆,呻吟里满是享受。
微弱的挣扎更像是撒娇,渴求着被人调教宠爱。
听着百合不断的兴奋叫声,鬼鬼有点不敢相信地眨了眨眼。
真是难以相信,那传奇一样的女孩竟然会是这个样子。
「呜~」
触手最后一下用力冲撞让百合拱了下腰,然后瘫软在鬼鬼怀里。
她害羞地往自己胸口靠,鬼鬼伸手摸了摸百合头顶。
见到百合心满意足的样子,她心里满是痒痒的羡慕。
躺了一会,鬼鬼闭上了眼睛,把百合往胸口抱紧了些。
急促的呼吸和微弱的闷哼互相交织,在寂静的夜晚更显浪漫。
鬼鬼抓起她一缕发丝,把它跟自己胸前的凌乱发尾系在了一起。
一股神秘的幽香沾染上了百合的头发上,散发着微弱的诱人气息。
贞操带里的触手不知什么时候停歇了下来,却还是霸占着两人的身体。
看着百合被玩到筋疲力尽,鬼鬼也难得地放过了她。
鬼鬼坐直身子伸了下腰,给百合解下了口衔。
她微微一笑,放轻动作下床把烛火盖上。
缠在一起的头发被拉开,百合却似有所觉般挪了下脖子。
回到百合的床边,鬼鬼撩起耳边长发,俯下身子在百合脸边亲了下。
这恬静而防备全无的可爱睡姿,恐怕只有在她面前才会出现。
鬼鬼走向门前,轻轻推门出去。
「又可以多只小宠物了就差一点点……调教」
门把上残留着一丝异香,就像一道为猎物准备的标记。
所有经过的人,都像活在另一个世界一样。
无一例外的他们,都下意识地忽略掉鬼鬼和房间的存在。
鬼鬼悠闲地穿行在修道院里,等待着夜间巡逻路过的修女。
一身显眼的洁白女仆裙,在月光之下简直就像闪烁的精灵。
等了一会,她找了一张长椅,静静地准备看好戏。
「小百合~看看你有多好玩吧嗯哼~」
门上的异香渐渐地飘散,鬼鬼留下的最后一丝气息也消失掉。
然而百合却对自己身处的地方一无所知,恬静地安睡着。
「奇怪……这附近不是应该有一个房间吗我记错了吧……」
一个乳胶修女刚好路过,腰间挂着一个巴掌大的奇怪袋子。
她打量着周围,却把面前的木门完全忽略掉了。
修女不以为意地往前走,在鬼鬼面前路过。
鬼鬼走到门边,把上面的异香抹掉,路过的修女也感觉到了奇怪。
「嗯?我是走错路了吗」
她看了看四周,回头走到了百合的房间门前。
「没有锁门?这是怎么回事」
修女推门跑了进去,把提灯举高。
几乎空无一人的黑暗房间,把修女吓得不敢往前。
她看到百合熟睡的身影,终究还是跑了过去。
「姐妹其他人呢?还有你怎么可以不把自己拘束好就睡觉!」
百合眯着眼睛,正奇怪着为什么这么快就天亮。
修女的质问让她搞不清状况,迷糊地看着她。
「这个房间里有其他人吗我只见过一个女仆」
「她怎么可能会在这种地方姐妹你犯了说谎的教律了」
修女语带斥责地说着,从袋子里拿出口球强塞进百合嘴里。
「我不!呜!」
百合焦急地拉扯着口球的皮带,在后脑勺处摸索着锁扣。
「姐妹犯了教律的话就要马上受罚可不能耍小脾气哦」
修女按住百合双手,在她屁股上用力拍打着。
火辣的痛楚让百合清醒了不少,不知所措地挣扎着。
远处看戏的鬼鬼暗中使坏,让百合发间的异香散发着气息。
「嗯……嗯~」百合的痛呼慢慢变成了喘息
贞操带里的触手被拍打得活跃起来,故意捣乱地蠕动。
修女的拍打像是鼓励一样,让触手越发放肆。
乳胶皮勾勒出两瓣翘臀,伴随着触手的侵犯扭动着。
百合堕落的呻吟不断环绕在耳边,让修女心里也小鹿乱撞。
她忍不住把手伸向下身,却只碰到了令人绝望的金属片。
「快走我要把你带去受罚」
修女生着闷气地推着百合走出房间,紧咬着嘴唇。
*** *** ***
「不知道她要被带到哪里调教呢……跟上去好了」
鬼鬼远远地跟在修女身后,隐藏着身形。
当她从楼梯间跑下楼,修道院的长廊里却是空无一人。
她赶忙往前追去,推开一排排的门寻找着百合。
「哎?是记忆混乱了吗」
鬼鬼在长廊里走了几个来回,还是没能发现百合的踪迹。
空旷的修道院里,就只剩下她自己的脚步声。
然而她身边,却是飘荡着许多虚幻的身影。
这些修女们的脸都模糊不清,在院子里混乱的打转。
她们不断地在鬼鬼眼前走过,让百合的行踪消失不见。
鬼鬼跟着她们走遍了整座修道院,却还是只能碰见这些虚影。
「嗯?想不到这里还藏着个地方」
鬼鬼恰好路过一个角落,却发现那里异常地阴暗。
回头看了一眼,似乎没有一个修女曾经走到过这里来。
她好奇之下跑了过去,径直走到走廊深处一扇门前。
「唔……小宠物的记忆真是有趣呢?」
鬼鬼察觉到黑暗中有着两个人影,她凑近一看。
两个修女双脚凌空,手脚腕被锁上极为厚重的魔法铁镣。
吓人的粗锁链的另一头接着精美的钢钉,深深嵌在门板里。
鬼鬼第一眼看到她们,不禁有点好奇她们是犯了什么教律。
这两个女孩带着眼罩口衔,连一点痛苦的呻吟都没有。
奇怪的乳胶衣把她们的乳峰和私处露了出来,特意羞辱着她们。
巨大的金属阳具从墙上伸出,微微向上弯,顶入她们的后庭。
看到她们身上大大小小的重铐,鬼鬼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真是……令人着迷的艺术品难怪你会记得这么清楚呢」
除了贞操带以外,修女应有的锁具她们也一个不少。
极为严格的束腰被捆到最紧,几乎要把她们的腰勒断。
最显眼的还是她们胸前的大铁圈,把两颗乳头刺穿连到了一起。
洛林的旗帜被铁圈固定在女孩胸前,几乎垂落到了地上。
这就是她们身上唯一一块遮羞布。
「嗯这里面不会是什么行刑室吧?」
随着鬼鬼的目光在她们身上打量着,这两个饰物一般的女孩却突然动了下。
鬼鬼吓了一跳,她们竟然能感觉到她的存在。
她赶紧往后退,屏住呼吸。
虽然看不清她们的脸,但鬼鬼却总感觉到她们的注视。
粗糙的厚皮眼罩丝毫不能阻挡她们的视线,让人不寒而栗。
鬼鬼深吸一口气,才发现自己不自觉地闭上了眼睛。
她抬头一看,两个修女从始至终都在低头忍受着痛苦。
「这两个……修女」
「哼说不定我要找的东西就在里面」
鬼鬼犹豫了下,决定无视这两个女孩推门而入。
沉重的木门被鬼鬼推开,房间里的摆设却一片扭曲。
这看起来像是某所礼拜堂,墙壁和地板却都被粘腻的触手扎根。
天花上不断滴落着某种液体,闻起来带着淡淡的蜜香。
鬼鬼忍着这股不自然,踩在了触手上。
它们像是某种温暖的软毯一样,让人的脚底一阵舒服。
但触手却把奇怪的粘液都沾到了她脚上,让她走路都有种粘粘的感觉。
「……我实在应该让自己有一双靴子的还有帽子」
鬼鬼摸了摸头顶,粘腻的触手液体滴在了她头发上。
它们很快就凝固了起来,变成一块沾在发丝间。
这些液体散发着浓烈的触手信息素,让她越发地受触手欢迎。
脚底的触手似乎变得活跃,总是偷偷地撩她的脚心。
走到了礼拜堂深处,它们更是大胆地缠上了脚跟。
鬼鬼无奈之下只能继续往前走,终于听见了一阵阵微弱的闷哼。
不知道这些女孩们到底经历了什么。
她看了看开始敢往她身上爬的触手,想来这些女孩都是被触手捕获了吧。
看到这里如此奢华的家具摆设,鬼鬼越来越觉得这所修道院的蹊跷。
她发现了一扇被触手侵蚀的木门,隐蔽得差点看漏了眼。
鬼鬼侧着头,把耳朵贴在门上。
一阵阵撞击伴随着铁链的晃动声,充斥在这间密室里。
只是不待她多听一会,木门上的触手竟然朝着她的耳朵钻去。
鬼鬼赶紧抓住了它,打算往后退。
却没想到触手早已无比鼓胀,被她一捏,粘液就射在了她脸上。
触手一阵扭动,把门推开了些,似乎是让她进去。
她顺着门缝往里面瞄了眼,却发现了百合的身影。
除了一群女孩,这里面还满是她再熟悉不过的触手。
担心百合会被玩坏,她伸手推开门,却发现里面竟然是一座触手巢穴。
她心底一些杂乱的记忆慢慢涌现,伴随着它们的影子闪烁而过。
一股强烈的亲近感吸引着她,无形地拥抱着她。
*** *** ***
房间的中央赫然摆着一座祭坛,数不清的触手互相缠绕着。
鬼鬼被诡异的祭坛吓得不敢靠近,显然它并不像是圣酒教的东西。
一个个铁笼堆叠在房间一角,女孩们都被宠物服绑着,跟触手关在了一起。
「嗯?竟然有人偷溜进来了?」
灰黑衣袍下的身影转过身面向门口,把手里的女孩放在地上。
她清冷的嗓音让鬼鬼警惕了起来,悄悄往百合的方向走了一步。
「……有趣你是什么让人迷惑的小可爱」
地上的触手像潮水一样朝着鬼鬼涌来,让她脸色大变。
触手们遍布了整个房间,根本无处可逃。
它们朝着墙壁推进,巨大的力量把鬼鬼的身体压到墙上。
触手们先是缠着她的腰,然后顺着胸背爬到头顶。
鬼鬼像被包在一个茧里面,被触手完全淹没。
「让我看看……嗯?」
触手稍微放开了些,把鬼鬼的脸露了出来。
女祭司伸手摸着她的脸颊,目不转睛地盯着鬼鬼。
每当她眼中浮现出鬼鬼的样子,却总是脑海空白。
「放呜!」
触手带着鬼鬼来到了祭坛旁,缠着她的整条手臂。
它们让鬼鬼伸手触摸这巨大的诡异祭坛,把她的手掌按在了上面。
一股声音在鬼鬼耳边轻语,用触手缠满了她的全身。
不知道为什么,祭坛的缠绕竟然带着一股宠爱。
「……」
整个房间都停顿了一瞬间,让鬼鬼一阵眩晕。
她看了看自己,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或是她根本没法发现。
祭坛还是一动不动,却诡异地慢慢放开了她。
鬼鬼被它放出了祭坛,触手却把诧异的黑袍女人抓进了触手堆里。
她的一双腿在触手外颤抖着,似乎在经历不为人知的事情。
所有的女孩都能听到她的求饶,还有神经质般的求饶。
乞求的声音似乎让触手不耐烦,把她的嘴也堵上了。
女祭司突然沉默了下来,让整片房间里安静了不少。
触手的抽送撞击声似乎成了唯一的存在。
鬼鬼站在一旁不敢乱动,生怕这座祭坛把自己又抓进去。
最终女祭司似乎是被触手玩腻,从祭坛里爬了出来。
她身上的衣服不知所踪,跪倒在了地上。
祭坛毫无怜悯地改造了她,正如女祭司对待她抓来的实验品一样。
一只背虫替代了她的脊椎,细小无比的毒刺扎进她的脖子里。
能轻易让任何女孩疯狂交合至死的毒液,毫不吝啬地灌入她的身体。
这酷刑一般的改造,却只有她知道其中的痛苦。
那双不可置信的眼神,悲伤地看向了触手祭坛。
很快,背虫在她身上迅速成长,用触手遮蔽了她的眼睛。
「嗯……」一声有气无力地呻吟让鬼鬼转头看去
百合身上的拘束具都被触手化,不停地调教着她。
女祭司倒下的瞬间,她们身上的束具都变得疯狂了起来。
触手们带着难以言喻地野性,狂暴地榨取着女孩们的爱液。
鬼鬼吃惊地看着那些触手,难以想象它们竟然有着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
每个女孩都免不了被它们虐待,却在狭小的笼子里无处可逃。
她们被用力压在铁笼边上,触手用尽全力地撞击着她们的后庭和私处。
一些叠起来的笼子甚至滑落了下来,让里面的女孩们吃尽了苦头。
鬼鬼在百合的笼子周围摸索,寻找着锁孔。
百合心里已经没多少希望,却还是希望鬼鬼能把她救出来。
她并不是没有试图找出钥匙孔,最后却知道了这个笼子是焊死的。
似乎是作为实验品,触手在这些天里被改造了不知道多少遍。
每次它被人从缝隙硬塞到笼子里,百合总是第一时间承受着它的发泄。
疯狂的触手又一次爬到了百合身上,改造着她那被摧残的身体。
它紧抱着百合,把她的身体完全堵满。
触手填满了她的身体,却是越来越滚烫,膨胀而异常坚硬。
下身的两处传来微微刺痛,让百合额头冒出冷汗。
而触手却完全不懂怜香惜玉,不待她适应肉棒就继续行动。
触手正好缠住了百合腰间一片淤青,让她吃痛地扭动了下。
百合的下身被触手们撑得红肿,绝望地把手伸出笼子求救。
鬼鬼看到了她的惨状,越发焦急地寻找着钥匙。
她抓着女祭司双肩,用力地摇晃着。
可她却早已被触手玩得气若游丝,无法清醒。
「这可怎么办呢……」
鬼鬼犹豫地看着百合,把手抬在半空。
看着百合这么痛苦的样子,鬼鬼有点担心她的会记忆崩溃。
若是强行结束梦境,她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呜!」
触手在百合私处用力地顶着,粗暴地揉开她的宫颈。
百合最脆弱而私密的地带,终究还是抵不过触手的侵犯。
她痛得再也站不住,倒在了笼子的一侧。
触手束具把她的姿势纠正过来,也变得越来越漆黑油亮。
它们在百合光滑的皮肤上蔓延着,变成了一层乳胶衣般的产物。
触手猛烈抖动了几下,黑色的乳胶液从它身上渗出。
它变得细小柔韧了许多,慢慢地塞进了百合的私处里。
乳胶液到了百合脖子处,却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
直至它们把笼子里的百合变成了一只乳胶人偶。
就在百合被改造完成之后不久,房间里陆陆续续响起一阵刺耳的金属弯曲声。
劣质的铁笼被乳胶液腐蚀,变成了柔软弯曲的废铁堆。
所有的女孩们,都变成了只能爬行的乳胶女宠。
她们身上的乳胶液还在诡异地流动着,整个身子都像是被裹在乳胶袋里。
可怕的改造似乎已经让她们心力交瘁,一动不动地趴着。
鬼鬼心里有些害怕,站得离她们远了些。
她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诡异的东西,竟然能把女孩改造成这样。
「呜~」
一阵金属弯曲的刺耳声在鬼鬼身边响起,百合也从里面爬了出来。
她的手脚被乳胶化的束具折起,牢牢粘合着。
百合似乎成为了唯一成功的实验体,没有失去意识倒下。
乳胶完美地贴合着她的全身,把她塑造成独一无二的艺术品。
身上的束具和胶衣变成了她的一部分,赋予了她难以置信的韧性和美感。
但代价却是永远地变成宠物,只能跟玩物一样在地上爬行。
鬼鬼无意中的闯入,让女祭司前功尽废。
百合体内的触手成了无主之物,让百合得以保持清醒。
她意识到了自己现在的样子。
被密封在可怕的乳胶衣里,而且是永远的。
记忆中自己的身影变得陌生了许多,就像遥不可及的幻想。
她爬出了破损的笼子,沉默地抬起头看着鬼鬼。
眼罩和口塞也被乳胶化,彻底地固定在头上。
乳胶皮紧紧地包着她的脸,让人丝毫看不出头套下的是个女孩。
一切身份好像都没有了意义,以后的她只能是一只乳胶宠物。
百合嘴里的乳胶阳具粘在喉咙里,她抬起头来就难以呼吸。
脸颊突然变得滚烫,随后一股眩晕感从后脑流到头顶。
她赶忙在晕倒前低下头来,让清凉的空气从狭窄的喉咙流入胸口。
却不知为什么,被阳具口塞弄得险些窒息,竟然有种异常的兴奋。
感受着自己被胶衣包裹的美妙感觉,百合默默地爬到鬼鬼脚边。
「你……听得见吗」
「……」
「我来晚了」
「……」
「百合做我的宠物好吗让我以后都陪着你嗯?」
鬼鬼看着乳胶迟疑了下,还是把百合抱在怀里。
百合却是一动不动,让鬼鬼伸手搂着她。
她的一切表情,都被乳胶包裹隐藏了起来,让人看不出想法。
而她的回答,则是简单而直接。
百合小腹里的触手一阵蠕动,把一颗囊鼓从百合私处送出。
它来到了百合胸口,朝着鬼鬼身上炸开。
「百合你!」
一大团乳胶粘在了她身上,在鬼鬼的女仆裙上慢慢消失不见。
它迅速地渗入了布料,让它变得乳胶般光滑。
而鬼鬼的手脚处也沾染上了乳胶液,渐渐被它们包裹着。
百合继续控制着乳胶,凝聚成宠物束具,把鬼鬼也绑成她的样子。
让她费解的是,鬼鬼一开始一副惊慌的样子,到了后来竟然任由乳胶玩弄。
当乳胶液在鬼鬼身上成形之后,百合却发现自己控制不住它们了。
鬼鬼一脸享受的表情,嘴角挂着狡诈的微笑。
鬼鬼熟练地穿着宠物束具爬到百合身边,丝毫没有被拘束的不适应。
「嗯还挺舒服嘛难怪你会喜欢呢嗯唔~」
鬼鬼侧躺在百合身边,身下两根震动棒突然活动起来。
她闭上眼睛在百合耳边喘息,毛茸茸的尾巴随着震动前后摆动着。
百合胸口微微加快起伏,她心里的兴奋显然没能骗过鬼鬼。
于是毫无预兆之下,百合子宫里的触手活跃了起来。
它熟练地找出百合最敏感的地带,换着花样取悦着她。
「……」
百合双腿颤抖着,不自觉地弓起腰,把屁股抬起。
蜜液让她的私处一片湿润,让触手在肉壁上舔食着。
她翻滚了好几次,还是没能找到舒服的姿势。
而触手也很顾及她刚被改造的身体,温柔地挑逗着她。
百合却不知道鬼鬼正悄悄地控制着触手,渐渐地对它产生了好感。
触手借着百合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把它的快感和身影刻在百合脑海里。
「嗯~好了小宠物睡觉吧」
百合瘫软在地上,跟鬼鬼睡在了一起。
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的她,双腿颤抖着无法合拢。
触手回到了她的身体里休息,让她感觉小腹一阵温热。
神秘的淫纹正刻在百合小腹上,微微发亮,她却浑然不觉。
鬼鬼闭上了眼睛,似是沉沉睡去。
「百合你可真是天生的宠物呢」
*** *** ***
鬼鬼睁开了眼,精致的睫毛带着掩盖不住的疲累。
她试着抬了下手臂,感觉到了无比真实,却带着点陌生的拘束感。
「主人你有新宠物了呢」
一个女仆走上前来,扶起鬼鬼的手。
她一脸平静地舔了下嘴唇,把眼底的兴奋期待藏得更深了些。
鬼鬼在小腹处揉了揉,用手撑着精致扶手椅慢慢站起。
女仆伸手拿走坐垫上沾满爱液的金属阳具,暧昧地看了看鬼鬼。
鬼鬼被她这样一看,微微有点脸红,取下鞭子打在女仆屁股上。
「啊嗯~」女仆闭上眼睛诱人地呻吟了声
她故意翘起屁股,把裙摆掀起露出鞭痕。
调皮地朝着鬼鬼眨了下眼,然后赶忙转身离开。
「伊芙琳你又想被我像上次那样调教对吗」鬼鬼恶狠狠地说道
她嘴角一勾,唤醒了女仆贞操带里的触手肉棒。
房间门前的身影突然一歪,差点摔倒。
伊芙琳回头看了一眼,颈项一片诱人绯红。
可惜她这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对鬼鬼却没有诱惑力。
肉棒变本加厉地震动起来,让伊芙琳赶忙忍着快感跑出了房间。
让调皮的女仆满足之后,鬼鬼看向了她的珍贵宠物们。
这所隐秘的巨型地下室,收藏着鬼鬼的个人珍藏。
从精巧的玩具到大型的拘束设备,都在这里一一陈列着。
只是把它们放在玻璃盒里,难免有些无趣。
她个人来说,更倾向于诚邀富有魅力的女性成为她的宠物。
这样一来,这些宝物就能发挥它们应有的作用。
鬼鬼双手环胸,欣赏着面前女孩独特的美感。
她身上的乳胶衣内里长满了触手,正为她长期没法活动的身体按摩着。
女孩脸色略显苍白,许久不见天日。
贞操锁具一直锁在她的身上,有了许多或深或浅的划痕。
手脚的宠物束具被锁链扣住,让她被吊在了墙上。
项圈上的锁链象征着女孩的身份,但它却被切断了一截。
「奥尔良少女吗……还是觉得宠物女犬比较适合你」鬼鬼嘀咕着
她上前解开锁扣,把贞德从空中放了下来。
「百合你以后就是我的宠物了要乖哦」
鬼鬼抓起断链,牵着她出了门。
贞德抬着不太灵活的手脚,被锁链牵着走到了外面。
脑中的空白记忆碎片困扰着她,有时候更是让她头痛欲裂。
修道院和逃亡的画面不断交替闪过,带着让人不适的断层感。
唯独鬼鬼的声音,让她听起来有着矛盾的熟悉和亲切。
「小姐!请看一看」一个修女叫住了路过的鬼鬼
她摊开手心,拿了几颗小钉子,把一份教令书钉在了市政厅外。
「嗯?」
「有人把圣母院里的沉默修女绑架了若是有什么消息我们很愿意提供赏金」
听到自己本来的名字,贞德的脑海一片空白。
熟悉的感觉却让她纠结不已,稍稍停顿了下。
「谢谢我会的~走吧百合」
鬼鬼拉了下锁链,自顾自地往前走。
宠物束具被她暗地操控,让贞德像只正常女犬一样爬行。
贞德最后一丝疑惑也消散掉,摇着尾巴跟上了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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