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可爱女儿沦为网络直播肉便器
男人的悲哀,莫过于碌碌无为吧。
过了一周,我才意识到自己已年过四十。上次庆祝生日的记忆实在过于遥远,仿佛是其他人的生活。已至不惑之年,我过往的生活却完全可以用碌碌无为来形容。没有积蓄,没有关系,没有地位,只是单纯的活着,只是没什么交集的同事对我的称呼渐渐从“小石”变成“老石”罢了。
我叫石勇,现在的人生这么失败,还是从十年前开始的。当时为了下岗后的未来生活,我一时冲动借下了高利贷,想要投资办厂,却不成想酒桌上认识的朋友没几天就卷款跑路,我转眼就负债百万。欠下了他们的钱可不是闹着玩的,我卖光积蓄倾家荡产,用光了所有人情,却连一点小窟窿都补不上。而在最后期限到来时,我的妻子,这辈子唯一爱过我的人,为了我做出牺牲。从那以后,她和他们从此再也没在出现过,只留下了一无所有的我和刚生下没多久的女儿。
女儿石琬萱,是我现今生命中唯一重要的东西,不如说是我活着的唯一动力。这温文尔雅的名字是妻子起的,妻子是个爱好诗词歌赋的才女,而琬萱也正如她希望的那样,完全继承了她的才情和容貌,一点也不像我,这倒真是个好事。不知不觉间,我的女儿已经上了小学五年级,虽然身材和脸蛋还满是孩童的稚气,但已经隐约能看出妻子美丽的影子了。她学习很好,成绩最差也是全班前三,语文更是常常拿到全年级第一。还在青少年报刊上发表过文章,可惜现在的我已经看不进去了。
搬家远离混不下去的圈子后,我和女儿到了个三线城市,租了个狭窄的地下室生活。我运气还比较好,找到了个看仓库的工作,工资一个月只有3000,但好在没什么重活,就是全都是夜班。样一来,我和女儿琬萱的相处时光就更少了。平时工作繁忙周末都要加班,哪怕偶尔回家,和女儿的时差也是错开的。由于家里窘迫的经济条件。女儿只能用旧文具旧课本,除了运动校服外也没什么新衣服。作为敏感的女孩子,这肯定会伤害她的自尊,听老师说她在学校也没什么朋友,下课后总是一个人在座位上看书。偶尔接她放学,那独自一人在校门口角落背着书包的场景,真得很落寞。
琬萱很懂事,从没向我抱怨过,但她对我的态度也总是很冷淡。哪怕在家里遇见,也只是最基础的问候。我明白我是个不称职的父亲,但有什么办法呢?我是个失败的男人,女儿的物质生活和情感生活,我只能选择一个。再者说我作为早早父母双亡的男人,也确实不知道怎么和身体情感都开始发育的女儿交流,我不否认我内心也在逃避这一点。毕竟如果内心学不会逃避的话,我根本撑不到现在。
今晚,又是仓库加班的一天。白天搞得尘土飞扬的大车也不来了,我总算能把口罩摘下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夜晚没什么活,周围什么人都没有,倒算是我为数不多的私人空间。不过我现在也没什么可娱乐的,内心早被生活折磨得麻木泛不起一丝涟漪,平时一直是工作吃饭睡觉三点式生活,作为中年男人唯一仅剩的爱好只有酗酒,但仓库是肯定不能带酒的,我便扭了扭嘎吱作响的椅子,打算小睡一会。
叮咚!
手机响起了一声轻响。这么晚还有活倒是不意外,希望不是要忙整晚的事。可是打开老旧的手机,发我消息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号码,给我发来个奇怪的网址,出于好奇心我打开了网站,这竟然是需要填写邀请码才能进入的。我便将陌生号码紧接着发过来的数字输入其中,网页跳转,转到了一个像是直播间的地方。
一上来,我就看到昏暗劣质的镜头中,一个赤条条的身体在里面扭动。又是这种低劣的黄色直播?实在是没兴趣鉴赏这种东西,失去妻子后我就已经失去性欲好久了。正要关掉,却无意间扫到了视频中女孩的脸,我刹那间愣住了,一时间大脑空空的如坠云端,然后便不受控制地气血上涌心脏狂跳。
画面里这个满是稚气的女孩,不正是我的女儿吗?
我晃了晃头,再三确认,无论如何我都不愿相信荧幕里的是真的。但我不可能认错,我怎么可能认错心爱的女儿呢?稚嫩圆润的小脸,齐肩的蘑菇头发型,去年生日我送她的黄色发带,耳垂上的那浅色小痣,都和记忆深处女儿的样貌没有丝毫差别。就连她身后的背景,也毫无疑问是她卧室,泛黄脱皮的白墙,杂乱的被褥,贴在墙上写着她名字和学校的成绩单……
愤怒,是我第一个冒出来的情绪,我的心脏已经很久没有跳得这么剧烈了。自从十年前那场意外后,我本以为我的心已经死了,失去了任何感受到情感的功能。但现在,看着我年仅十岁的女儿在色情直播,我的内心却因愤怒不可思议地活了过来。那种感觉真奇妙,好像我从长达十年的梦中醒来一般。
定睛细看,我刚上小学的女儿石琬萱身上仅仅披着泛黄的蓝白色校服外套,拉链拉开赤裸身体坐在床上,岔开双腿将未发育的隐私部位暴露在镜头前,展现给网上那群素不相识的色狼欣赏,明明自从三年前琬萱不再和我洗澡后我都没再看过。现在她的幼穴依然闭得紧紧的,没有任何长毛的迹象,我知道琬萱初潮都没来。女儿的酮体因省吃俭用显得很瘦削,隐隐能看到幼乳下的肋骨,但继承自她妈妈的继父依然白皙得看不到任何杂质。
纵使灯光昏暗,我也能看出她眼眶红红的,一看就不是心甘情愿在镜头中暴露自己的隐私的。而在右侧的弹幕区,匿名的网络色狼没有任何一人觉得欣赏幼女的酮体有什么不妥,反而都打出羞辱轻挑的话语,骚扰着我平日视若珍宝的女儿:
“萱狗怎么把上次大腿上的字都擦了?又想被打屁股了吧?”
“今天表演什么,自慰太没意思了赶紧找个男人被操”
“还没来初潮吗?什么时候直播生孩子?”
是的,直播间的名字明晃晃地写着女儿的真名石琬萱,甚至后面还跟着她的电话、QQ和韦伯。在网络上素不相识的恋童变态面前,女儿的隐私一览无遗,他们也都竭尽所能用文字宣泄着对我小学生女儿的欲望。琬萱明显是能看到这些弹幕的,她看着镜头上方,用颤抖但清晰的童音阅读着那些羞辱自己的台词,看来这是一种羞耻的游戏。直播间的人数足有几千,弹幕她几乎都读不过来了。而我也注意到其中一些红框账户的发言,这些账户的发言一般都很简短,但是指向性很明显。随着一个红框账户发出来“把逼掰开”的弹幕,琬萱便浑身猛地抖一下,用纤细的手指掰开紧闭的穴瓣,露出其间稚嫩的幼女膛肉。看来这些红框账户有能直接命令女儿的VIP权限。
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端着手机看女儿被变态羞辱。我固然是个软弱的废物,那次签下高利贷后我就失去了报警的勇气。那我现在也应该关掉网址,赶紧回家保护我的女儿。但不知为何,沉积多年重新苏醒的内心在愤怒消退后,却多出来了一种我无法形容的冲动。心中带着酸楚依然怦怦直跳,多年发冷的四肢竟重新热了起来,被感情填满。
我回过神来第一时间做的,就是质问那个发给我网址的陌生号码是谁,可是不管我发什么消息对方都没有回应,当我打电话过去时甚至显示空号,着实诡异。看女儿的样子和弹幕的发言,女儿应该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我现在非常着急,想搞明白女儿到底瞒着我做了什么,而就在这时我注意到分配给我的账户竟是红框账户。我的手在输入框迟疑了一下,接着就在无法抑制的感情下疯狂打字,心中一拧一拧的:
“你是处女吗?”
“不是。”女儿的回答异乎寻常地干脆。
“什么时候破处的?”
“……一年前,我在网络上认的哥哥,每次我拍给他裸体或自慰的视频就会给我十几块零花钱。后来他约我线下见面,当时我喝了一杯水,醒来的时候就在酒店里了。当时下面特别疼,然后哥哥就给我发了好多照片和视频,里面我和好多男人做爱,吸他们的鸡巴,被他们射进小穴里。哥哥威胁要把这些照片发给我周围的人,我就……一直听哥哥的命令了……”
女儿用不该她这个年龄学到的词汇描述着自己的遭遇,我不知道她已经把这段话和别人描述过多少次了,她说着自己这无比惨痛的经历却没有一丝语调波动。我放下手机,情感很是复杂。我真是个没用的父亲,无法给女儿提供更好的生活条件,连关注女儿日常的生活都做不到,竟然让她为了几十块钱就成为了男人们的玩具。内心愈发凝结成一团,但当初妻子离开时被大量负罪感冲垮的内心,此刻依然无法产生任何波澜,我只是怔怔地看着前方。
女儿讲完了悲惨经历,满屏弹幕没有一个人表示同情,继续从各种方面继续羞辱着女儿,又是说她是闷骚贱货,又是说她是天生妓女。而我就眼睁睁地看着另外一个红框弹幕对女儿下达了新的命令:“开始自慰”。
读完这个弹幕后女儿什么也没说,就是把镜头塞得离小穴更近,然后拿来了一根粉色牙刷,正是她平时刷牙时用的那根,开始用带毛的那端插入紧闭的小穴,一直没入一指深,看来女孩最为珍贵的处女膜确实已经不在了。坚硬的毛刷在幼女稚嫩膣肉插入如此之深,从女儿紧皱的眉头来看,这敷衍的自慰表演给她带来的没有快感。但她完全不敢地违抗,一边自慰,一边继续用颤抖的嘴唇念着羞辱自己的弹幕。而随着另一个红框弹幕的提醒,女儿也开始用不熟练的稚嫩童音伴随着自慰淫叫起来。虽然像是念台词一样生硬,但此等淫词秽语从一个小女孩口中念出,依然有着过于反差的色情韵味。
“呜啊,萱狗小逼被哥哥们的大肉棒抽操……好爽,好舒服……”
我年仅十岁的女儿,背着我在别的男人的命令下,向几千人直播自己的自慰场景……
我猛地发现裤子撑得难受,竟然是我的阳物勃起了。这真是久违的感觉,我已经阳痿了十年,麻木的内心哪怕特地去看各种猎奇重口的视频,也感受不到一丝的性欲。而这次,随着我的心重新开始剧烈跳动,我沉积多年的性欲竟然也随之苏醒了。可这是我的女儿啊,她现在在别人的胁迫下在网上直播自慰,身为父亲我应该保护她,安慰她,给无助的她此刻最重要的依靠,带她远离这罪恶的深渊。可是现在我竟然看着女儿的惨状勃起了,看着属于我的爱女在被他人羞辱胁迫后勃起了,明明我才是现在唯一能保护她的人,明明我向妻子许诺过要给她幸福的一生……
脑子机械性地重复着这些道理,可是我内心依然无法唤起一丝罪恶感。反倒是在性欲的催动下,我情不自禁地解下裤子,对着熟悉房间中自慰的女儿撸动起来。我的阳物硬得好厉害,比我记忆中哪次都要硬,似乎十年来积攒的性欲全都灌入了血管中。我紧紧地盯着女儿在不断抽插中开始有些浸润的阴户,撸动着跳动的阴茎。时隔多年的第一次自慰,竟然是对着我年仅十岁的亲生女儿。
屏幕上,那些红框弹幕的要求越来越过分,又是要求女儿用牙刷刷微微隆起的乳头,又是命令她吧牙刷柄插进肛门内自慰,最后甚至命令她把刚刚自慰过的牙刷舔干净。女儿一点都没敢反抗,对弹幕的命令没有丝毫忤逆。只是她在念那些辱骂自己的弹幕时语气明显带上了哭腔,红红的眼眶一副处处可怜的样子。我看这女儿这幅凄惨的模样,却反而更兴奋了。我终于意识到此刻被性欲填满的内心在想什么:我想要看看自己爱着的女儿被玩弄被强奸,被其他陌生男人的欲望完全撕碎,想要看着我美丽可爱的琬萱堕落成母畜的形状……
过了整整十分钟,我才一声怒吼,将精液尽数从马眼中喷出,泼洒在播放着女儿淫叫自慰画面的屏幕上。终究是做到了这一步, 我喘着粗气心脏狂跳,镜头前女儿依旧撑起腰,依照弹幕的指示一边扭着屁股一边自慰。我扫到旁边的那些依旧不堪入目的弹幕,心中却再也没了反感他们的理由。毕竟他们还仅仅是对素不相识的小学生撸管,而我可是对着自己视若珍宝的亲生女儿,射精了。
我瘫软在椅子上,而视频显然还并未结束,那些弹幕继续发送着各种淫词秽语,让女儿在丧尽尊严的自慰展示中念出。女儿被迫按照弹幕的指示,拿着美术课用的水彩笔,用她练了好久的工整字体将红框用户的用户名写在自己的大腿上,每个名字后面都加个“主人”,表明自己从属于这些年龄都够当她爸爸的男人,将幼穴随时奉上。女儿哭了,明明她是个坚强的孩子,但初入青春期的敏感内心被一群丑恶的大人如此玩弄,她怎么可能不哭呢?
但幼女的眼泪只是让这群观众更加兴奋。在他们眼中,女儿这娇嫩的花朵,唯一的价值就是被在泥土中彻底碾碎成泥。在尽情羞辱了女儿一小时后,随着一个紫框弹幕发出“结束”的指令,女儿才站起身,在镜头前面埋下头以日本土下座的姿势跪下,带着哭腔的童音说着:“感谢各位主人的临幸,VIP爸爸只要……加琬萱QQ,验证消息写上号码,就可以……加上琬萱,随意只会琬萱做任何事……”
看来早就排练了不知多少次,这土下座的姿势格外标准,和AV中那些久经训练的女优一样,只是她跪成一团的姿势格外娇小。女儿屈辱地说完最后的指令,流着眼泪起身关掉了摄像头,只留下那群意犹未尽的观众还在弹幕区聊着天,对女儿的姿势和身材挑三拣四。在他们看来女儿这种瘦弱的雏妓,根本无法满足他们阅片无数的欲望。
而我这时才意识到,我刚刚又对着女儿射了三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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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看了一圈这个网站,这个网站里有很多直播间,里面既有成熟的女性,也有比女儿还小的孩子,连药娘都有。但看上去她们都不是心甘情愿来这里直播的,无一不是被人抓住了把柄,被迫向网上出卖自己的肉体。女儿的直播内容在这里都算轻口的了,其他直播间有些是男人拍摄自己迷奸被下药的女性,有些是女孩被扔到猪圈里和牲畜配种,有些是被改造成人棍的女奴被嵌入厕所墙壁上被人当做便器使用。还有一些需要预约的直播间,挂着什么“债奴处刑”、“自杀命令执行”一类的标题,也不知道真的假的。奇怪的是,其他直播都无法让我感到兴奋或恶心,内心依然如前十年那般麻木。但只要联想到亲生女儿琬萱未来也会像其他女孩一样,被强奸被改造乃至被处刑,下体就硬地发疼。
这应该就是绿奴的心态吧,看着自己所爱的女人被别人玩弄堕落,最终彻底失去,在美好事物破灭之时感受那种自毁的心理快感。我本觉得自己与这种情感无缘,毕竟我的妻子都离我而去了。万不会想到,这种心态竟也会在女儿被人玩弄时产生。自己当做掌上明珠珍视多年的爱女,在看到她被别人当做性奴一般肆意凌辱时,那种冲击对被生活折磨得麻木的我来说带来了吸毒般的快感。明知道不该这样,可凭借这种情感重生的心灵,已经让我不愿反抗内心的欲望。
我和女儿的日常还和以前一样,一般只有她出门上学时才能和下夜班回来的我见面。她还是穿着显大的蓝白色校服,背着破旧的粉色书包,戴着有点脏的小黄帽,系着发黑的红领巾。她一天和我说的第一句话一般也就是每早见面的“哦”,要时以前我自然也看不出她在我不知道的角落被人胁迫的事,想必她也不愿让我知道。而我也没有告诉她那晚的事情,毕竟那样就意味着我必须选一条道路来解决这件事。我想要保护我的女儿,却又不像放弃暗地里看着女儿被陌生人凌虐玩弄的快感,所以我总是想着拖一拖。这一拖就拖了两周
在加班时,观赏女儿的情色直播莫名成了我现在最大的乐趣。在最初时有些抗拒,可是撸了两三晚之后,最后的良心都消失殆尽了。这一周来,每晚女儿都会在她的卧室直播自慰,回应弹幕上的各种过分要求。观众总是想让她把各种东西塞进她的小穴里,从她文具盒里的各种文具,到厨房里我们吃的各种蔬菜。像尺子、涂改液、签字笔这些文具虽然坚硬,但到底尺寸还较小,塞进女儿还未发育的狭窄雏穴中并不算艰难。但想要把蔬菜塞进去就太难了。以琬萱稚嫩的身材而言,稍微大点的黄瓜都快有她小臂粗细了,根本不可能塞进去。但这些弹幕根本不想怜悯我珍爱的女儿,他们就是想看未发育的雏女凄惨的模样。女儿总是被迫把凹凸不平的黄瓜、沾满泥土的胡萝卜,肿大的茄子捅进本不该在这个年龄使用的私处内,一边自慰一边抽泣,在抽插得红肿不堪后还被迫舔干净。最后每次,琬萱都会念着加她QQ的台词土下座下播。
而每次在女儿哭出来的时候,我就会狠狠地射出一发,琬萱可怜的样子着实是挑动情欲。我明白自己这种行为无疑是个人渣,不过在那次众叛亲离的借贷风波后,各种辱骂我的形容词都习惯了,即使这么做我也体会不到更多的负罪感。被生活的重担压了这么多年,我根本找不到阻止自己放纵的决心。特别是周日在家熬夜看女儿直播的时候,听着一墙之隔女儿隐隐传来的娇喘和哭泣,看着明明走几步就能阻止的施虐直播,我在这时撸动自己的鸡巴简直像上天一样,40岁的人生中,我从没如此爽过。完事后躺在床上,明明觉得后悔,却就是没法下定决心走出房间去保护无助的琬萱。
我终究还是没有在直播间用红框账户命令过女儿,但还是开了个小号加了女儿的QQ。我是有琬萱的QQ号的,但她的QQ一直对我锁空间,而用了这个新号我才看到她的QQ空间都变成了什么样子。女儿几乎是每天都更新自己的空间,全都是情色相关的影像或照片,比我此前推特上看到的成年福利姬拍摄的还要重口好几倍:有女儿晚上只穿着校服外套在操场中敞开,拍摄对外露出的影像;有女儿在男厕所里,一边用马桶水洗脸,一边用舌头把小便池舔干净的影像;有女儿因为没有按时完成任务,被迫跪在摄像机前,一边数数一边扇自己耳光的影像……
不过这些虽然让我勃起的要炸开,却还是离射精差一点。我贪婪地在女儿隐蔽的QQ空间里翻找着,终于找到了我想找的内容:影像背景还是女儿的卧室,但此刻却有个不速之客——一个皮肤黝黑的肥胖男人。他毫不顾忌地在小学女孩面前袒露着自己的生殖器,比现在完全硬起的我还要粗壮一倍。他戴着面罩,肆意拉动女儿娇小的身躯,先是是将大鸡巴强行塞进女儿的小口,直到她的唇贴上根部杂乱的阴毛直冒白眼。然后或许是觉得女儿的口交不舒服,便把女儿按在膝盖上,不顾她的苦恼用大手把我都没打过的小屁股抽到红紫。最后,他更是把硕大的龟头抵住女儿娇嫩的雏穴,强行顶了进去。敏感膣肉被如此撑开,女儿连哭都没了力气,本来已经破处的穴肉也随着抽插渗出鲜血。而随着这闯入我家的陌生男人在女儿的子宫内射精,我也狠狠地射了出来,躺了半个小时才重新有了起身的力气。我终于看到了年幼女儿被别的男人强奸的画面,这感觉比单纯的自慰直播不知道厉害了多少倍。
既然以另一个身份加了女儿的QQ,我也得以肆无忌惮地命令女儿。我的想象力实在是不丰富,无非是让女儿拍摄内裤或小衬衣,做点平时一样的自慰一类的。但饶是这没有想象力的命令,看到我亲自给女儿买的女性女裤被以图片的方式重新传到我的面前,我就觉得眼里要冒出火来。我也问了女儿很多私人问题,就包括对父亲的想法。女儿果然是不希望我知道她被胁迫的事,而当我问道愿不愿意被父亲操时,她几乎秒发出了“不要”。
明明已经被其他男人操成了破鞋,却不愿意让最亲近的男人碰?我又觉得气血上涌,但那种爽感却也油然而生。
这天夜里,我还是刚刚到岗,带足了卫生纸期待着女儿的夜间直播。可就在这时,那个本来已经是空号的手机却又一次给我发了消息:晚上10点,东村西口三街男性公厕。
这着实吓了我一跳,已经是空号的手机还能发消息?可紧接着我发的问询又收不到回信了。这真诡异,莫名熟悉的诡异,让我不觉后背发凉。但随即我的恐惧便被欲望取代:男厕?我明白那里一般会发生什么事,而这八成是和我女儿有关的。明明还什么其他信息都没得到,我却又感到下体莫名地硬了起来。现在还不到9点,仓库里除了我也没有其他人,只要绕过门卫,擅离职守应该也不会被人发现。在心中那种迫不及待的欲望驱使下,我离开了岗位,向着不远处目的地男厕悄悄地走了过去。
这真是一处劣质的厕所,虽然还不至于像农村茅厕那样臭气熏天,但一样很久没被清扫过了,瓷砖上和便池里满是泛黄的尿渍,冲水系统早就坏了,一排包间只有一个还有门。我突然意识到之所以会选在这个厕所,就是因为有个包间可以留给我躲藏?似乎自己落入了一场巨大的圈套中,一举一行都在被他人监视。这种感觉放在常人身上一定很恐怖吧?但对于因为欠债而到处躲着旧日亲戚朋友的我来说,却早就习惯了。反正我就是烂命一条,像吸毒一样品味献女儿的快感才是我现在唯一考虑的事情。我几乎不加迟疑地就钻进了包间中,静静等待着十点的到来。
这厕所真的一个人都没有,直到预定时间,我才听到外面的脚步声:然后,就听到了不能再熟悉的童音:“是……这里吗?”
“怎么了?小婊子?看你的样子难道还不乐意?”
另一个粗声粗气的男人声音,然后就清脆的巴掌声和女儿的轻哼。
“没有!我很乐意,主人让我做什么都没问题……”
“那就老实进去!哈,今天穿得这么骚,各位兄弟一定很乐于操操你的烂裤裆吧!”
我的心怦怦直跳,就透过门缝看到女儿娇小的身影从厕所门口钻了进来。她幼稚的脸上画着浓浓的腮红和眼影,有种与年龄不相符的反差妖艳。而身上更是穿着一身暴露的拉丁舞裙,满是亮片的黑色丝绸仅仅遮挡住她的前胸和腰际,洁白的臂膀,光滑的脊背和纤细的玉腿完全暴露在外。以前我也看过初中生跳的拉丁舞,总是想着多么不负责的家长才会让孩子小小年纪穿得那么性感,没想到现在女儿这幅色情的样子就展现在我的面前。
跟在她身后的男人足足比她高了一倍,粗壮的胳膊上有着浓密的纹身,脸上的刀疤一看就不是正经人。女儿的脚刚埋进脏兮兮的地板,他就勒令女儿把鞋脱了往里走。女儿当然不愿意,她平时可是很洁癖的,洗衣服都不愿和我的衣服一起洗。可是她现在连句反抗的话都不敢说,脱下鞋用洁白娇嫩的玉足直接踩在满是尿碱的地板上,一瘸一拐地往里走着。当她经过我门前时,我注意到她完全没穿内衣,小屁股就这么在身后一扭一扭,其上还有个巨大的巴掌印。如果要是被男人从后面按住的话,直接就可以侵犯这毫不设防的幼穴吧?
“呜!”
女儿悲鸣着,那个男人野蛮地拽住她的头,将她直接扔到了小便池下的坚硬瓷砖上。女儿吃痛呻吟,但男人的动作可完全没闲着:我眼睁睁地看着她熟练地将女儿双手背后捆住,用坚固的眼罩将女儿的眼睛裹住,然后再用沾满狗毛的狗链拴住女儿的脖子,迫使她以朝外跪坐的姿势并排拴在坐便旁边,那样子仿佛她也是个供男人使用的肉便器。
明明现在我只要打开门,就可以保护我的女儿琬萱,阻止这陌生男人对他施暴了。虽然我可能不是那个男人的对手,但让女儿逃掉肯定没问题……但现在,我只觉得下体硬的难受。
“嘿嘿,今晚先让老子来尝第一发吧!”
男人完成了准备工作就淫笑着,直接提起女儿的脚腕,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肉棒捅入女儿的嫩穴内。女儿以完全临空的姿势被男人操弄,小脑袋因男人粗暴的动作不断撞击着身后的水管,就像使用一个破烂的飞机杯。女儿是完全不敢喊“痛”或者“不要”的,只能大声地喊“好爽”“好大”,用让男人满意的方式转移自己下穴的痛苦。而这无疑让这个男人非常享受,他一次一次用比我大得多的巨根撑开幼女柔软的膣肉,反复撞击未曾发育的子宫,清晰可见琬萱柔软的小腹被捅得隆起。过了十分钟,他才长吐一口气,将积攒已久的泛黄精液全都灌入了女儿稚嫩的子宫中。琬萱身体剧烈地颤抖,“咿呀啊啊啊”地淫叫着,在本该体验朦胧初恋的年龄子宫便被年龄恐怕都是她两倍的男人强行灌精了。
内射完了我的女儿,这男人还不满意,拉过女儿的脑袋,将沾满秽物的肉棒不由分说地塞进她的嘴里,强迫她用软软的舌头给他清理满满的精垢。女儿发出干呕的声音,但依然忙不迭地吞咽男人的精液,似乎生怕不小心吐出来。在琬萱嘴里擦干净鸡巴后,男人才心满意足地拉上拉链走人了,只留下琬萱在身后咳嗽,溅得黑色的拉丁舞裙上满是肮脏的精液。
女儿缩在便器之间,无助地抽泣着。她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刚才女儿的QQ号已经向所有会员账号发送的该厕所的地址,包括我也收到了。那些不可能对她抱有同情心的欲兽肯定会从四面八方赶来,来用兽欲尽情蹂躏这未熟的果实吧?但被锁在这里的她什么都做不了,甚至连扒开眼罩看看待会强奸她的人是谁都做不到,只是抽泣着准备迎接接下来的地狱。
她不知道,唯一能保护她的父亲,此刻就躲在离她不到三米的厕所中,看着她凄惨的样子撸管。如果知道的话,她该多绝望啊……
第一波来的是三个看上去初中还没毕业的社会青年,染着黄毛打着耳钉,一副干瘦的样子。进门看见女儿拴在强奸,他们轻率地吹了声口哨,开始拿起手机用闪光灯拍摄面前娇弱的身体。女儿害怕地扭动身体,徒劳地想要躲避这不知从何而来的光亮。而后为首的青年直接上前把女儿拽了过来,对着女儿柔软的脸蛋就扇了一巴掌。女儿不知所措地四处张望,随即就被青年按在了墙上。他们用戒尺和皮鞭抽打着女儿的酮体,在双乳、屁股、大腿、脸颊和阴阜上留下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不时往琬萱身上啐上一口,似乎哪怕只是单纯霸凌这个无助的女孩都让他们感到很快乐。女儿哭着求饶,伴随着他们“臭婊子”,“烂货”的辱骂,也自轻自贱地贬低自己,希望能得到这些不知姓名的主人的同情。而等到玩腻了之后,这群青年才按住女儿的头,强迫她轮流舔弄周围三根包茎肉棒。由于女儿被围在中间,我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到琬萱的哭声、亲吻龟头的水声和男人们的辱骂声。而这些小青年很明显性能力还没发育完全,早早地缴了械,直接将精液喷在女儿的脸上。没法再硬起来的青年似乎很不爽,便直接将戒尺在琬萱的惨叫声中捅进了她的小穴里,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只留下琬萱在那里气若游丝地喘息。
第二波来的是个壮硕的黑人,他穿着简单的运动背心,真没想到外国人也会加入女儿的会员之中。他的体格都快赶上两个我了,大臂都巴不得有女儿的腰粗,随着他的大手一把把女儿拽了起来,琬萱简直就像个洋娃娃一样。本来黑人还想慢慢把玩下幼女稚嫩的肉体,但经过之前用户不加节制地使用,女儿的身体已经脏兮兮地实在没什么可把玩的了。黑人很气愤,但他连中国话都说不利索,只能一边骂着“fuck”,一边掏出肉棒贴在琬萱的脸上,逼迫她给自己口交。肉棒的热度灼伤了女儿本就通红的脸颊,但她没有反抗的自由,只能被迫吞吐满是异味的黑鸡巴。可是哪怕对成年女性来说,这黑人的生殖器也过于巨硕,更何况是个年仅十岁的幼女呢?琬萱再怎么努力,都只能把龟头含进嘴里,用小舌头反复吮吸着流出的先走汁。这无疑也加剧了黑人的怒火,他干脆直接把琬萱踹倒在地,用肉棒强行捅入了她的菊穴。琬萱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悲鸣,两只小脚丫踩在黑人的肚子上想要逃开,却反而被黑人当做我把反复拖拽抽操,直到积蓄已久的欲望在其中爆浆才罢休。等他完事后,琬萱张开的肛门源源不断地往外冒着白浆和血液,和泪水混在一块再也分不开。
第三波来的是两个老流浪汉,还没进门我就闻到他们破衣烂衫下的恶臭体味,实在想不明白他们哪来的钱充会员。一看到女儿害怕地蹲在墙角,这两个胡子拉碴的男人立刻嘿嘿淫笑,叫着“乖闺女”、“小淫娃”地凑上前去,揉捏把玩起女儿早就红肿不堪的肌肤和嫩肉。和之前的顾客相比,他们的动作还称得上温柔,只是不知多久没洗的脏手将女儿白皙的皮肤弄上了道道黑痕。大概是太久没欣赏过女性的身体,哪怕是面前这个未发育的幼女身体,他们也揉捏了好久才罢休。而后他们便一前一后,用那凹凸不平病变了一样的肉茎使用起女儿的口穴和幼穴,那浓郁的雄臭味哪怕是我都清晰可闻。琬萱干呕着,被迫吞咽着流浪汉泛黄的精液。而最终,流浪汉直接对着女儿的口中尿出满是骚气的尿液,真得把琬萱当做一旁的便器一样,琬萱被呛得连连咳嗽,但手部被束缚的她根本没有没有拒绝的理由,只得被迫屈辱地吞下流浪汉的尿液。
……
2个小时过去了,现在已是深夜十二点,我没去数有多少人来玩弄过我的女儿,因为后面忙着撸管的我已经没空透过门缝偷看了。女儿的样子一定很不堪入目,不少人来到这里都抱怨着“来晚了”就走了。不过也有相当多的人根本无所谓女儿的样子,倒不如说这幼女满身肮脏的样子反而更刺激他们的情欲,一次次地在不知多少人使用过的幼穴中射精。也有很多人很眼馋但不愿自己上手,便用能找到的各种道具来调教琬萱,门外女儿的悲鸣足以说明她的遭遇。但不知为何,我总感觉差一点,就是射不出来。
隔了半天,确定再也不会有人来,我才偷偷地从包间里出来,女儿那过于凄惨的样子便展露在我面前:琬萱看来已经昏迷了,曾经圆嘟嘟的小脸上满是阴毛和精液,嘴里无意识地吐着精液泡,只有被泪水冲开的两道泪痕。白皙的继父现在又红又肿,特别是那对刚刚发育的奶子现在满是红肿不堪的齿痕和捏痕,还有被用烟头烫过的痕迹;下体的两个洞已经合不拢了,源源不断地往外流淌着精液,在身下形成一大滩精液水潭,最过分的是阴道中还塞着一个破旧的马桶刷,不知道是哪个变态塞进去的。可以想见,此刻她最为宝贵的子宫已经灌满了几十个不知姓名的陌生人的精液,还未发育的卵巢已经完全被雄性玷污,就算她从今以后就能摆脱噩梦,这印记也会从生理和心理双方面伴随她一生吧,恐怕她会在初潮刚来的时候,就立刻授种怀孕呢……
琬萱现在昏迷着,带的眼罩依然把她的视野盖得死死的……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但我下意识地就握住我硬了两小时的阴茎慢慢走近了我的女儿,慢慢拔出了塞在她幼穴中的马桶刷,用纸卷尽量擦干净别人留在她穴内的精液。伏下身体,将龟头对准女儿满是别人精液的小穴。
反正别人都使用过这么久了,我用一用也无所谓吧?我现在已经确实是个热衷于献女儿的绿奴了,为什么不干脆恶劣到底?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心脏狂跳,即将强奸自己女儿的行为让我简直要在空气中就射出来。反正她也不知道是谁操得她,那我做什么事,也都无所谓了啊……
女儿的小穴是这种感觉吗?被操了那么多次当然湿润了,但和我的肉棒比起来,还是好紧致,号柔嫩,好温暖……
“爸爸……救我……”
……
我直接射出来了,刚刚插进女儿体内就射精了,源源不断停不下来,但现在我却一点快感都感受不到。我怔怔地看着面前眼罩下的女儿,她还是歪着头靠在墙壁上,看来依然没有恢复意识。而刚才那句像最信任的父亲求援的话,也只是噩梦中的喃喃。
我的女儿石琬萱,在向着陪伴了她一生的唯一的亲人,父亲,求助呢。
我就是她的父亲啊,她的父亲石勇,她世界上最亲的人。
可是我现在在做什么啊……
我逃命般地离开了,留下女儿一个人在厕所里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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