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志】(1-32+前传)作者:不详
R18G斩首(一)戏良女张虎殒命,胡虏至连城定难
段国天兴五年,段末帝为权臣许阳篡权,段国分裂为唐,梁,扬,华,芩和许六个小国,史称后段六雄。中原大地分崩离析,陷入了百年的战乱之中。华国雄主赵珺即位后,亲贤臣,远小人,对内提拔了文之涛,洛子毅等治世贤臣,对外重用靳修武和皇兄赵璞等优秀将领。短短五年之间华国成为了六国中实力最雄厚的国家,随后赵璞,靳修武率领着大军以摧枯拉朽之势,攻灭了其余五国,四分五裂中原大地时隔百年再度统一。赵珺在位二十年,励精图治,休养生息,在一众能臣的治理下,满目疮痍的中原又恢复了往日的繁荣。德元二十年,赵珺驾崩,谥号太祖高皇帝,其子赵禀继位,在此期间,赵璞,靳修武,洛子毅等开国元勋先后去世,华国人才凋敝。然而赵禀宠信奸臣张德,任由其结党营私,败坏朝纲,自己整天只知道和后宫淫乱,不理朝政。军政大事多亏开国老臣文之涛和赵璞,靳修武之子赵连城,靳奕华等人苦苦支撑,让华国一时间尚能保持着稳定。同一时间,漠北的安骁单于统一了漠北各族,建立了胡国,表面上对华国上表称臣,暗地里早已觊觎中原的土地和财富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华国表面的风平浪静之下,巨大的危机一触即发。
——前记
“别停啊~喝~喝酒。。。谁干了这坛女儿红,哥哥我赏赐佳人一位!”说话的男子,满脸通红,一身酒气。正是当朝左丞相张德之子,人称金枪小霸王的张虎。和他父亲醉心于仕途不同,他更喜欢和京城的几个公子哥,登高望远,游山玩水,穿梭于花街柳巷之中,时不时饮上几杯酒,来几首淫诗,有他父亲在后面撑腰,生活也算逍遥自在。
“张兄好酒量,此时良辰美景,岂能不吟诗一首?”说话的是御史祝谦之子,祝叶飞,奉承地对张虎说道。
“这有何难?诸位且听,‘屋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一对野鸳鸯,床上磨豆浆。’怎么样?我先干了~~”张虎醉醺醺地说道。
“好~好~张兄好文采!一会咱们还去宜春院吧!这回我请客!”另一位公子哥司马珏应和道。
“烟花之地的女子,浓妆艳抹,世俗之气太浓,怎么配得上咱们这尊贵的身份呢?咱们今天玩个刺激的,找个良家雏儿,给她开个苞,怎么样?”张虎依旧醉醺醺地说道。
“张兄所言极是,可现在去哪儿找良家女子呢?”祝叶飞不解的说道。
“诺~楼下卖豆腐的黄老汉之女,黄小莲。我每次买他家的豆腐的时候都忍不住偷偷去摸一下她的小手,你们别说,她的一双小手可比他家的豆腐嫩多了呢!这黄小莲年方二八,听说还是个雏儿,今天不给她开个瓜,我睡觉都睡不舒服呢。”
“既然张兄开口了,那咱们就也别闲着了,一起去吧,今天也吃回嫩豆腐。”司马珏嬉笑着应和道。
借着酒劲,张虎一行人走下酒楼,来到黄老汉的门前,粗暴地踹开了他家的大门。“喂老头儿在家吗?我们张公子看上了你家的妞了,叫她出来陪他睡一晚!”仗着张虎撑腰,祝叶飞装腔作势地朝着里面喊着。
“几位公子爷~小女这今年才十六,还没嫁人呢!这样恐怕不好吧~要不改天我给你家送几块豆腐去吧!哎,公子爷你们这是干嘛啊!”
张虎一行人并不理会黄老汉,借着酒劲壮胆,进屋抱起黄小莲就朝着门外走去,可怜一个娇娇滴滴的弱女子,再怎么奋力的反抗,又怎么能是几个身强力壮的男子的对手。周围的行人虽然怒于张虎等人的行径,但是毕竟是当朝丞相之子,只能敢怒不敢言,目送张虎一行人抱着黄小莲消失于张府之中。。
第二天日上杆头了,张虎依旧如同死猪一般的昏睡着,突然听到“嘭”的一声,冲进来几个士兵,不由分说就把张虎给绑了起来,架起就走。等到醉醺醺地张虎睁开双眼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跪在了刑部大堂,旁边跪着的,是昨天一起喝酒和祝叶飞和司马珏等人,这搞得张虎是一时迷糊,喝酒还犯法了?
“罪犯张虎,你等可知罪否?”洪亮的声音来自于高堂之上,张虎顺着声音望去,只见到一位精神矍铄的老者,定睛一看,正是当朝的右丞相,刑部尚书,文之涛,文之涛今年五十有二,算是两朝元老,虽然按辈分比自己的父亲还大一辈,但是却只是右丞相,华国向来有左尊右卑的传统,这么算来文之涛比自己的父亲还低上半级。不过能让刑部尚书亲自审判的案子,那一定不是小案子,想到这里张虎是心里一惊。
“小的,不知何罪,有劳文大人大驾呢?”张虎还没有从昨天的酒醉中醒来。
“街西卖豆腐的黄老汉家的女儿,黄小莲,你还有印象吗?”
“哦~哦~有呀!”提到她,张虎终于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了。“文大人,您可别说,这黄小莲啊,她的皮肤可真嫩啊!比她家卖的豆腐都要嫩呢!不过和您家的千金文雪儿比起来,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的呢!”张虎嬉皮笑脸的说道。虽然强奸良家女子确实是有罪,不过这种事情怎么就惊动了刑部尚书了呢?他还是搞不明白。
“大胆张虎,这里岂容你放肆?!你便好好看看,这是什么?”说完,文之涛让人抬进一物,上面盖着白布,从白布下的峰峦曲线可以看得出,这是一个人,确切的说,是一个女人。
张虎掀开白布,一张熟悉的脸庞映入了他的眼帘,这具尸体不是别人,正是做完和自己巫山云雨的黄小莲。只是小莲的脸庞已不再是昨天那般的水灵俊俏了,紧皱着双眉,大张着嘴巴,一节舌头不雅地吐在外面,僵硬的面部肌肉变得扭曲,脖子下面紫红的勒痕清晰可见。看到这张鬼怪般的脸庞,张虎是酒醒了一大半,浑身冒着冷汗。祝叶飞和司马珏看到此情此景,更是吓得瘫倒在地上。
“张虎,你知道昨天晚上你做了什么事了吗?黄小莲回家后,不甘今日之辱,当天晚上投缳自尽了!”文之涛厉声对张虎说道。“你害死了一条人命,这可该当何罪!”
“这有何难?我爹是当朝宰相,黄老汉要多少钱,我赔他便是。”张虎终于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了,出人命的事自然不是小事,但是他也只能强装镇静了。
“大胆!本朝律令,杀人者当斩!你虽然没有亲手杀死她,但是你的禽兽行为直接导致了黄小莲的自尽,因此本官判你与杀人同罪!”文之涛厉声说道。
“文老头,你可不要乱来啊,你可知道,我爹是谁吗?当今左丞相张德,算上官衔,可比你还要高上半级,你要是敢乱来,只要我爹一句话,别说你的乌纱帽保不住,怕是还要遭受牢狱之灾!”
“放肆,张德算什么东西!我当年随着先皇打天下的时候,他只不过是翰林院一个抄书的而已,毫无治国之才要不是会点溜须拍马的计俩,怎么能混到现在位置的?我今天倒是要替天行道,为你的父亲清理一下门户。来人啊,抬上虎头铡,我今天就是要为民除害,还黄老汉家一个公道!”
张虎没想到文之涛居然来真的,要在朝堂之上将自己斩首,吓得浑身发抖,嘴里不住的求饶,文之涛哪管这些,令人将软的和面条一样的张虎架起来,把他的头塞在了虎头铡刀之下。张虎软软的身体被衙役死死地按住动弹不得,头上豆大的汗珠直往下冒。身边的公子哥哪见过杀人的场景,跪在地上不住的发抖,头也不敢抬起。
“开斩!”文之涛一声厉喝,得令的衙役双手持着刀柄用力向下一压,只听到“噗嗤~”一声,张虎的脖子被锋利的铡刀瞬间切断,圆圆的头颅咚的一声掉落在铡刀前面。失去束缚的头颅在地上欢快地打着转,断颈里喷出的鲜血把地上桌子上撒的哪儿都是。本来还算是俊俏的脸庞上临死前恐惧的表情被定格在了上面,加上满脸的血污,看起来有一点恐怖,好在束在脑后的发簪也松开了,遮挡住了沾满血污的脸庞。本来微微颤抖的身体由于被死死地按住,反而变得乖巧起来,只是断颈处喷洒的鲜血打在铡刀的刀背处,喷的到处都是。跪在一旁的公子哥们虽然没有见到这个场景,但是铡刀开合的声音直击他们的心里,衣服上沾染的点点血迹也在表明刚才所发生的一切,跪在地上的身躯颤抖的更加的厉害了。
“王二,张虎死有余辜,老夫今天是为民除害,把他的尸首和头颅拿去菜市口示众三日,之后让张德自己去取了吧!”
“祝叶飞和司马珏你们也听好了,黄小莲的死和你们也脱不了干系,不过考虑到你们是从犯,罪减一等,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赦!来人啊,将他俩拖下去重责五十军棍,然后羁押牢房六个月!”
当晚张德得知张虎被文之涛所斩杀,又气又急,当场昏厥过去,昏迷了三天三夜,才渐渐醒来,发誓要为儿子报仇。只是自己儿子有错在先,文之涛也是依法办事,张德也无可奈何,只能日后寻找机会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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