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俏伪娘大变身(1~3)
1“拜托您了,请不要让她提前毕业!”
方彬听着他天真的言语,心中没来由地一阵好笑。他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地点燃了一支烟,上下打量着这位自称“草莓泡芙酱的粉丝”、名叫白石纯一的瘦弱青年。
身量约摸一米六上下,目测体重不超过百来斤左右,对于男性来说,称得上瘦削。皮肤泛着长久未经日晒、不健康的惨白,就连那勉强也算清秀的、女性般的秀气五官,也因为那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而失色不少。上身穿着的那件明显大码的T恤衫,上面印着一个笑容甜美、穿着偶像制服的卡通少女形象,除此之外,就只剩下那对和身材截然不符的、堪称肥硕的圆臀。
“就算你这么说……我也很难做啊。”
方彬挑衅似的,将呛人的烟气吐在白石纯一的脸上,青年的神色一阵闪烁,很快便不自主地咳嗽了两声。
“如果突然有这么一个人,和你的生活没有任何交集,突然跑进你的办公室,并希望你能够让他追捧的偶像不要毕业……”
“这里可是成年人的世界啊!”
“草莓泡芙……呸,安藤美华,那家伙的业务能力,就连你这个外行粉丝都清楚,看看,昨天的那场演出,居然只有三个观众?还有一个走错了地方,以为是脱衣舞厅的?我们事务所也是要吃饭的!”
“那……能不能请您……发发慈悲……泡芙酱……真的很努力了……”
白石纯一的语气已经带上了些哭腔,他抬起黯淡没有神采的眼睛,眼眶里已经盈盈地积了一潭泪。
“我可怜她?谁可怜可怜我方某人啊!啊?”
“事务所里五十八个偶像,随便挑一个人演出,每次都有几百号人,握手会更是座无虚席,我就纳了闷了,是我投资给别人的太多,还是这该死的娘们生来就不应该干这行?”
发了一阵牢骚,方彬掐灭了烟蒂,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
“不过……如果你愿意为她投资个一千万円……这是改变我主意的代价。”
“毕竟,我也不是什么恶鬼嘛!”
“一千万……天哪……”
瘦削青年的脸上更加窘迫,他下意识摸了摸口袋,里面空荡荡的,只有手机和瘪瘪的钱包。方彬一眼就看出了他的状况,毕竟这小子浑身上下,除了那件为了割韭菜而卖到一万円的周边T恤外,白石纯一全身的衣服,也超不过六千円。
“没钱的话……我只能说抱歉了,地下偶像这一行,很残酷的,你大可以另寻一个偶像嘛!比如青柠苏打酱?这位的人气就很不错嘛。”
“不……不!我已经……不能再失去泡芙酱了!先生,您一定有办法的!”
“这就是为什么,我讨厌和你们这些狂热粉丝直接对话的原因。”
方彬掏了掏耳朵,神情冷漠地说道,全然不顾白石纯一已经哭了出来。无助的青年带着婆娑泪眼,抬头看着身高足有一米八五的方彬,在那比他大腿还粗、环抱着的臂膀下,就算想要采取什么极端的方法,也是不可能的。
“虽然这样做……但是……我真的希望您……能够……能够发发慈悲……”
身子一软,在方彬冷厉的目光下,白石纯一缓缓地跪倒在地,上身匍匐在了地上,用着大和民族中最恭敬、最谦卑的姿态,恳求着眼前的男人。
“唔……”
方彬的眼睛亮了起来。土下座的姿态,让白石纯一的臀部变得格外高耸,向着地上延伸的,却是极纤细、极柔弱的腰肢,简直像是专为了取悦男性而设计的一般。饶是方彬也算得上是花丛老手,玩弄过的女性不计其数,虽也试过一些娇滴滴的娘娘腔,但像白石纯一这样青涩的小青年,却是从来没有品鉴过的风情。
心念动时,方彬裤裆里的那话儿也不由得拔了起来,在裁剪合适的硬挺西裤上,鼓起了一个大包。
白石纯一伏在地上,眼泪“啪嗒啪嗒”地流着,在光洁的木地板上积了一小滩。正当他几乎要彻底绝望的时候,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拽着他的胳膊,强行让他站了起来。
“好了,哭哭啼啼的,都把地板弄脏了。”
方彬顺手抽了两张纸,甩到白石纯一的手中,等抽噎的青年渐渐止住了哭泣,这才不急不缓地继续开口。
“白石纯一……对吧?你现在做什么工作?”
“没……没有工作……我已经辍学两年了……”
“高中?啧,这么小年纪。你家里人知道你追偶像吗?”
“我……我没有家人。”
语气更悲切了几分,白石纯一刚刚止住的眼泪眼见就要再次决堤。只不过,方彬从事这一行多年,哭哭啼啼的妇人样子见得多了,心肠也坚硬如铁,丝毫没有劝阻的意思,只是目光灼灼地盯着白石纯一,在他那平淡冷酷的目光中,白石纯一自己就一股脑儿地把身份娓娓道来。
白石纯一,今年17岁,高中一年级下班学期就申请了辍学,一直蜗居在家。父母则在他初中二年级那年,因为车祸去世,在这座都市里算得上举目无亲。所幸父母还留了栋一户建,加上五百来万円的遗产,以及政府断断续续的零碎补助,白石纯一勉强毕业,步入了高中校园。
但他阴郁的性格,以及那与瘦削身板格格不入的硕大圆臀,让白石纯一饱经欺凌,就连班上的女生也能对他颐指气使,几乎快要被折磨到自杀的白石纯一,申请了辍学手续,从此蜗居家中,再也不出门。而偶然的一次机会,他在网络上看到了地下偶像“草莓泡芙”的演出录像。
一说到偶像,白石纯一的眼睛就亮了起来,全然忘记了眼前这男人的恐怖,喋喋不休地说起了“草莓泡芙”的种种优点。方彬撇了撇嘴,这种只追偶像、全然不管自己生活的极端粉丝,只要从事这行就难免会遇到。虽然白石纯一这个小青年,喜欢的是“积极向上”、“希望”之类又大又空的词语,但这种粉丝,却也不在少数。
只不过,一想到手下那位安藤美惠,方彬张了张嘴,却很快闭上,任由白石纯一继续絮絮叨叨。
“泡芙酱……真的是我活下去的唯一动力了……先生……可是我真的没有钱……”
话题最后还是回到了上面来。
“两千万,可没那么多。毕竟公司包装她们、推广、场地、音乐……样样都要花钱,买卖这种东西,总要有钱赚才能叫买卖,不然我们是来做慈善的吗?”
这话,就是纯粹的屁话了。众所周知,地下偶像的市场极为混乱,倘若公司真的能给出这么多的扶持,还至于那些偶像们和那些肥宅搂搂抱抱,甚至进行一些香艳的成人小游戏来留住粉丝吗?只不过,白石纯一却是把这番话听进了心理,嘴唇一瘪,面色一阵变换。
“不过呢……安藤美惠那家伙做不到的,你为什么不试试呢?”
目光变得狡黠,方彬大剌剌地坐回了老板椅上。
“您说的……我不明白……”
白石纯一的脸上终于有了喜色,虽然眸子里还有未知的疑惑,但得知自己的偶像真的能够摆脱毕业、继续偶像生涯,白石纯一还是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你过来。”
朝着一头雾水的小青年勾了勾手指,方彬伸出手,没来由地探入了白石纯一的胯下,朝着他的裆部用力一捏。隔着被水洗到褪色发白的牛仔裤,依然能够感受到,白石纯一的那对卵蛋格外硕大,柔软的皮囊裹着一对椭圆的睾丸,古怪的触感,让方彬的神色更加淫猥,手上更是加大力气,透过硬邦邦的布料,对着里面一顿揉搓。
“呀啊……好痛……先生……您……”
命根处被人如此粗暴地揉捏,白石纯一很快发出了痛苦的呻吟。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方彬,想要逃离,身子却软趴趴地使不上力。毕竟那卵蛋就捏在人家的手中,终究还是恐惧占了上风,他只能扭动着身子,却又不敢伸手阻止方彬的猥亵动作。
“这么大的肉屁股,是来勾引人的?”
拽着卵蛋将白石纯一拉进了自己怀中,轻盈娇小的身子很快就被横置在方彬腿上,男人扬起手掌,对着那还在微微颤悠着的臀肉就是一巴掌。屁股上传来的痛感,让白石纯一很快哭出了声,眼泪很快就打湿了方彬的裤子。
“呜……您要做什么呀……”
“这不是很容易懂吗?”
方彬拉开抽屉,从里面掏出了一个包装鲜艳的小瓶子,在白石纯一的眼前晃了晃,那分明是某成人用品企业生产的人体润滑啫喱。就算单纯如白石纯一,此刻也明白了方彬的意思。
“不行……那里……不可以的呀……”
身子一抖,连带着白石纯一那肥硕的臀肉也不住地颤悠,紧绷绷地裹在牛仔裤中也有如此的景象,看的方彬越发口渴,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
“要么拿出两千万,要么,让我开开荤,安藤美惠的命运如何,就由你来决定吧。”
说罢,方彬也不再拘束他,一把将白石纯一娇小的身子抓起,让他在地上站直了身子。满面泪水的青年怔怔地站在原地,眼神迷茫地望着方彬那似笑非笑的面孔,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
看他的样子,方彬便已经知晓了七八分。从事这一行的,无一不是察言观色的高手,尤其是竞争激烈、毫无监管的地下偶像界,献身给制作人以求出名也并非稀罕事,方彬点燃了一支烟,故意翻动起了眼前的名册——尽管上面都是些早就存在脑子里的信息。
一时间,房间里只有微弱的烟草燃烧声,以及放在角落里的、那个古朴的落地座钟,发出清脆的“嘀嗒”声。
过了良久,直到方彬都有些装不下去,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白石纯一低低的哭泣声才传来。
“我……我愿意……”
一辆老牌皇冠在路上飞驰,方彬带着微笑,灵活地驾车在车流中穿行,约摸在高架上行了十数分钟,又走了不到五分钟,方彬已经来到了自己的一处宅邸门前。
车机里传出草莓泡芙的歌声,白石纯一垂着头,满脸都是紧张至极的神色,直到车子停下,他才茫然地抬起头,看了看正在解安全带的方彬。
“下车啊,除非你喜欢在车上。”
白石纯一连忙跟着方彬,走进了缓缓开启的铁门。
方彬居住的宅邸,差不多在市中心的地段,虽是在日本,但白石纯一沿途所见的并非传统的和式庭院。笔直的石板路,剪裁整齐的绿植与花卉,在夏日的炽热下散发着浓郁的草木气息,白石纯一甚至还看到了一座露天的游泳池,晕着满池子的水波荡漾,心中对方彬的势力更有了几分了解,半点反抗的心思都生不出来。
红瓦铺就,四层上下,白石纯一怎么想都不明白,为什么在市中心这样核心的区域里,会有这样宽广的私人宅院,他也只有在那些无脑的废萌动漫中见过。
宅子里空荡荡的,但大厅的每个角落都光洁如新,看到白石纯一脸上的疑惑,方彬笑了笑。
“我不喜欢身边有太多人,这里也只是偶尔才会有定期的清洁工上门维护,所以你大可放心,我可没有拿某些录像要挟别人的癖好。”
一路带着白石纯一来到了浴室,方彬随手从角落里摸出一件崭新的浴袍,指了指角落里放着的一套工具。
“洗刷干净点,上楼来找我。你头发上还有股死宅的怪味,几天没洗澡了?”
撂下一句话,方彬关上了门,只剩下白石纯一一人,待在空荡荡的浴室里面。白石纯一愣了愣,小嘴一瘪,只可惜眼泪已经差不多流干了,低声干嚎了半晌,可怜的青年只能认命般地脱下了衣服,将自己脱得清洁溜溜后,白石纯一叹了口气,步入了浴缸中早就放好的热水里。
连泡带洗了一刻钟,白石纯一离开了有些污浊的池水,看向了方彬走前所指的工具。大号无针头的注射器,连着水龙头的管子,一个写着德语的透明小瓶,白石纯一借着上面狗屁不通的硬译日语,半晌才明白过来,这是一套用来灌肠的工具。
“呜……”
一想到自己曾在网上看过的、关于灌肠的种种记录,白石纯一羞耻地扔下了那诡异的注射瓶。自己明明是为了偶像,但现在却要以男子的身份,委身于一个古怪的男人,还要做这些羞耻的事情,没来由地,白石纯一想到了自己曾经被霸凌的校园时光。
“这么大的屁股?哈哈哈!真是个天生的变态呀!”
“开玩笑的吧?白石纯一居然是个同性恋?”
“喂,你听说了吗?隔壁班的那个娘娘腔,每天晚上都要和高年级的学长睡觉呢!什么?你不信?他的屁股就是被人家操成这么大的!”
一股无力感突然涌上了心头,曾经那些嘲弄的、带着诡异笑容的脸庞,化作了飞头蛮萦绕在眼前,白石纯一尖叫了一声,光着身子把自己缩进了浴室的角落之中,抱着脑袋哭出了声。
“还没好吗?见鬼……”
浴室门被“砰”地一声推开,方彬只穿着一条宽松的睡袍,里面的身子赤裸着冲进了浴室,见到满面惊恐的白石纯一,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联想到白石纯一自述的经历,方彬很快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看着青年脸上的神色,方彬眼珠子一转,上前在他那硕大的卵袋上轻轻踢了一脚。
“喂,你对泡芙酱的爱,难道就这么肤浅吗?”
“泡芙酱……对了!泡芙酱!我还有她!是她让我从那些人的恶意里走出来的!”
“我还不能倒下,为了泡芙酱……我……我……”
“我可以做任何事!”
颓疲的情绪为之一敛,白石纯一的脸上露出了头号粉丝的狂热神情,直到看到方彬神色诡异地看着自己,白石纯一才恢复了羞赧,不自在地将自己的身子缩在了浴帘与玻璃后面。
“行了,没事儿就赶紧洗,尤其是后面,洗干净点,我他妈都等半天了!”
晃荡着胯下那超乎常人尺寸的物事,方彬再次关上了浴室的门。这一次,他并没有走远,只是在门口点燃了一支烟。过了片刻,青年痛苦的声音才压抑着传出。药瓶上有着详细的操作流程,就算白石纯一是个完全不谙世事的家伙,只要他识字,就能轻松完成。
或许是有了偶像的精神支柱,白石纯一很快就穿着浴袍,敲响了楼上唯一一间卧室的门。方彬一把就将他拉了进去,白石纯一惊讶地叫了一声,却发现身上的浴袍已经不知何时脱落在地,自己白花花的身子,完全赤裸地暴露在方彬的眼前。
“好一只大白羊啊,呵呵呵呵……”
清秀的面庞上满是红晕,白石纯一遮在下身的手,被方彬粗暴地挪开,那短小到只有小拇指般的肉虫,以及就算不与之相比也格外硕大的卵袋,便献媚似的挺到了方彬手中。
“不要碰那里呀……”
方彬伸出手掌,将那硕大的卵袋掂在了掌心,随后用力抓捏起来,引得白石纯一又是一阵啼哭。由于尺寸过于肥大,原本应该胀鼓鼓、紧绷绷的蛋皮,也变得柔软非常,天然的褶皱更让光滑的皮肤有种微微发涩的感觉,加上里面因为刺激、不由自主生出的精液,让这大卵袋的手感更加独特,方彬的力道不禁越发大了几分。
“好痛……先生……别再捏了……蛋蛋要爆开了啦……”
弱气的无助哭喊,显然不能让男人得到满足。方彬弹了一下那微微发硬的小肉虫,却发现白石纯一的脸上,居然泛起了淡淡的春意。
“我明白了,原来你是一个喜欢受虐的变态家伙啊!”
“不……我不是呀……呜呜……”
被男人紧紧抓着睾丸的青年用力摇着头,但下身的刺痛中微微蕴藏着的快感,让他的语言变得更加苍白无力。
“哈啊?”
一声无意识的呻吟,让方彬的眼睛亮了起来,白石纯一的脸上一片绯红,他连忙捂住了脸,不敢去看方彬的表情。白嫩嫩的蛋皮在方彬那毫不客气的玩弄下,也变得有些红扑扑的,干瘪耷拉着的卵袋里,此刻更是水气球般沉甸甸地坠着,方彬只需要稍稍一捏,就能感受到里面丰沛的精液。
“好了,现在自己趴到床上去。”
在白石纯一的丰满肉臀上扇了一掌,方彬慢条斯理地脱掉了那件聊胜于无的睡袍,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来,白石纯一看着他的身体,心脏仿佛漏跳了一拍,身子骨也酥酥麻麻的。
平心而论,还没有被霸凌时候的白石纯一,在学校也参加过棒球部的社团活动,那些粗豪的年轻后生们每次结束训练后,都会嬉笑打闹着、光着身子去公共浴室洗澡。可就算是他们学校,那个号称能进入甲子园的冠军学长,也没有方彬这一身强健优美的肌肉。白石纯一能够感到,眼前的方彬,才真正称得上是一个充满阳刚之气的男人。再低头看看自己的小鸡胸,还有痩怏怏的身子,一股惭愧感便油然而生。
而当他目光转到方彬两腿之间时,白石纯一再也掩饰不住自己的惊诧,叫出了声。
那根本算不上是人类的阴茎!
分明是一条独眼的黑色大蟒!
黑漆漆的肉棍约摸有婴孩拳头般粗细,紫红色的龟头鸡卵也似,要说那是人类男性的性器,便也太狰狞了。巨大,粗壮,沉重,而且很粗糙,那简直就是从异世界穿越而来的魔物。而当那威武雄壮的物事扇在白石纯一脸上时,可怜的青年甚至都没来得及躲闪,就被带着浓厚男性气味的肉棒拍打着脸颊,白皙的面庞很快就泛起了微微的殷红。
“请别这样……很痛……”
口中说着敬语,白石纯一虽然很不想承认,但那死死拴在方彬性器上的目光,便很快出卖了他。
“哦?看上去你很喜欢它嘛。”
方彬带着古怪的笑意,抓着自己的肉根,鞭子般地继续抽打着白石纯一的面颊,发出细微的“啪啪”脆响声,引得青年一阵娇羞,终于奋起些理智,勉强避开了这淫靡至极的“攻击”。
白石纯一如女性般的娇羞,让方彬顿时一阵心热,最近许久未曾发泄的肉棒不仅也变得更加昂扬。眼见那本就狼闶硕大的怪物又大了一圈,白石纯一不禁发出了一声惊呼。
“太……太大了……”
双手捂住了眼睛,白石纯一从指缝里偷偷看着方彬的脸,掌心顿时感到一股灼热,自己的面庞不知何时已经变得滚烫,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从小腹处油然而生,让白石纯一有些尴尬地夹紧了跪坐着的双腿。这下意识的动作,恰恰将他那对硕大的卵袋挤压,痩怏怏的身子顿时一激灵,白石纯一感受到,自己下身正在传来古怪的快感,这是他握着自己的小小肉茎自慰时,都从未有过的体验。
“哦?”
方彬敏锐的察觉了眼前这娘娘腔的动作,便伸手将白石纯一的身体抱起,扔在了床上,雄壮的身子很快压覆在了白石纯一的身上。
“好臭……”
白石纯一瘪了瘪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在面对这男人的时候,总不能让自己的态度强硬起来,反而总想像个女孩子一样说些撒娇的话。
“瞎说什么?这可是纯爷们的味道!你这种小伪娘又怎会知道了?”
皮肤刚一接触,方彬的眼睛就亮了起来。别看白石纯一只是一个家里蹲死宅,一身皮肉却也保养的极好,不受风吹日晒的肌肤,乍看上去还是有些男性的粗糙,但就连一根体毛都没有,摸上去自然是滑溜溜的,虽比不上标致的女性,倒也有几分独到的韵味。
而白石纯一,也沉浸在了某种异样的情绪中。
若是说心里完全没有抵触情绪,那绝对是假的。但一被方彬带着炽热的臂弯拥抱,感受着他结实强壮的肌肉时,白石纯一只感觉自己骨头先酥了几分,而与他那小小肉茎触碰着的魔物,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已经流出水来了?呵呵,你可真够变态的呀。”
方彬戏谑的声音从耳边传来,白石纯一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小肉茎不知何时已经悄悄勃起,比小指长不了多少的包茎鸡鸡上,层叠的包皮里看上去油光发亮,滑腻腻的感觉让白石纯一更加羞涩。
“不……不要看那里呀……”
“你要这么说,那我可得多多欣赏一番了。”
带着可以被称之为狰狞的笑意,方彬果断伸出手,将白石纯一那鼓鼓的卵袋攥在了掌心,一股夹杂着快感的刺痛,让白石纯一张大了嘴,眼睛也大睁开,身子更是剧烈地颤抖起来。
“咕啊……好痛……求你了……别再捏那里了呀……呜……”
轻声的呢喃中已然带上了哭腔,眼泪不要钱地在白净的面庞上流淌,因为疼痛,白石纯一的大腿下意识夹紧了方彬的手臂,无意中却带来了近似邀请的般淫靡。方彬却并不管这些,他一面压着白石纯一起起伏伏的小腹,控制着他的身体,一面将那脆弱的卵蛋抓在手中,犹如盘文玩核桃般,将那隔着薄薄蛋皮的睾丸肆意揉捏。
“如何?白石纯一,现在感受到快乐了吗?”
“根本没有……呜……痛……要被掐爆了……哈啊?”
痛苦的呼喊中赫然出现了一声情欲的呻吟,这下,白石纯一真的说不出半句驳斥的话了。一如方才被方彬弹着废物肉茎般,白石纯一的鼻息间已经有了粗重的喘息声。这,也越发助长了方彬的气焰,强壮的男人索性将白石纯一的身体推了起来,脑袋和脖子紧贴着床铺,屁股则被抱着高高立起,头上脚下的组成了一个羞人的淫靡姿态。
两条白皙的、上下粗细分明的腿被方彬扛在肩上,白石纯一只感觉脑子一阵阵地发蒙。恼人的疼痛,羞人的快活,都让这个现年不过十六七岁的小小少年不知所措。伴随着方彬越发大力的揉搓,白石纯一张大了嘴,口中发出了无意识的“啊啊”声,身子开始剧烈地痉挛起来。
没有触电般的身体弹跳,没有攀至巅峰的绝顶嘶吼,白石纯一就在这卑微到连自己都无法掌控身体的情况下,在这肉茎都没有收到外来刺激的情况下,可耻地喷精了。
稀稀拉拉的精水,犹如年久失修的水龙头般,滴滴哒哒地淌出近似透明色的液体,将那一瞬间疲软至肉虫般的包茎肉棒晕成一片湿滑的亮色。
“就这么点儿?”
方彬却是大失所望,折腾了这么半天,就搞出了一点点的伪娘精液,这让他破有种自己能力不行的错觉。一面说着,他的手顺便在还没松开的卵袋上挤了挤。
“哦?”
白石纯一的口中再次发出了淫靡的娇呼。方彬很清楚地看到,那肉茎里竟是再次淌出了一点稀汤寡水的精液。
“原来是这样啊!”
方彬不禁笑了起来,手上也越发用力。
“居然要靠挤压蛋蛋才能顺利喷精,你这变态小子,就这么喜欢别人玩你的卵子吗?”
“呜……又喷了啊?”
喉咙里发出着“咕咕”的恶劣声响,白石纯一的双眼已经翻了上去,露出眼白,舌头都不知何时探出了嘴巴,耷拉在唇角,皮肤上更是带上了淡淡的粉红颜色。胯下的小肉茎,也如同被挤压着泵的洗手液般,接连淌出黏滑的稀薄精水。方彬的每一次挤压,都能挤出一片精水,很快便将白石纯一的下身整个儿打湿,而那历经了十多分钟不断挤压的卵袋,居然还是那么胀鼓鼓的,仿佛无穷无尽一般,那话儿更是硬了软,软了硬,几次三番地折磨着白石纯一本就脆弱不堪的精神。
如此动作了半天,看着白石纯一那饱满如桃子的卵袋,就算是方彬体力足够充沛,也不由得暗暗佩服,果然是高手在民间,谁能想到一个不经意的举动,能发掘出这样一位天赋异禀的天才伪娘呢?
而白石纯一那不经修饰的呻吟呢喃,那等与矫揉造作风尘女子不同的清纯韵味,更是如小猴爪子抓挠着心脏一般,引得方彬胯下硬的都有些发痛,在那圆润肥美的硕臀上甩了一巴掌,方彬将白石纯一放了下来,伸手开始在他的胯下涂抹起来。
“哈啊……好痒……鸡鸡上那么湿……好难受哦……呜……那里……那里好脏……不要……”
方彬的大手灵巧非常,按摩般的手法很快将产自白石纯一的特色“精油”,涂抹遍了他的下身,圆臀、卵袋、小肉茎上都散发着淫靡的油润光泽,而白石纯一这时才意识到,几乎从未有异物进入过的小屁眼里,似乎探进了一根手指。
方彬的手指并没有深入太多,饶是如此,那极致的紧窄便让男人露出了满意的神色。稍稍在菊穴的入口处涂抹了些许,方彬低头看向白石纯一的小腹,那小巧精致的肚脐眼里,依然有一滩微微发白的透明黏液,手掌便一压一刮,将那白石纯一的稀薄精水在掌中摸了个均匀,随后慢慢的在自己的肉棒上裹了一层。
“终于要到重头戏了。”
将白石纯一的单薄身体翻了过来,如狗趴般地撅起屁股,方彬“桀桀”怪笑着,将硕大的龟头顶在了白石纯一的入口处。
“白石纯一的第一次,我就收下了!”
面对着诱人的猎物,猎人终于露出了狰狞的一面。不等白石纯一的反应,方彬将肉棒对准了胯下伪娘的穴口,腰身挺动,硕大的肉棒顿时没入了稍经润滑的菊穴,快速的动作甚至产生的细微的“咕呜”声,那是菊穴内的空气在短时间内瞬间排出的声响。而在此刻,一股撕裂般的剧痛,让白石纯一沉浸在高潮中的大脑瞬间清醒。
“好痛!!!!快出去!!!呜啊……”
白石纯一挣扎了起来,但是他瘦弱细小的身体,又怎会是强壮的方彬的对手?尤其是身体已经被摆成了母狗般的跪趴姿态,自己稍稍一个挣扎的举动,就有跌倒的风险,白石纯一只能尽力扭动着身子,忍受着难堪的痛苦,希冀于自己的动作能够将菊穴里的异物排出。
不过,在方彬的眼中看来,这非但不是孱弱的挣扎,反倒更像是一条滑溜溜的水蛇,配合着白石纯一那与巨臀相比格外纤细的腰身,这条美女蛇,就是在用着欲拒还迎的姿态,迎合着方彬的抽插。方彬只觉喉咙一阵干渴,下身也开始在初经人事的菊穴中活动起来。
“不要……不要啊……呜呜……快拔出去……痛……”
“要流血了……呜……谁来救救我……”
卑微的祈求声,在白石纯一的抽泣中一阵阵地传出,从未拓展过的菊穴中,也并没有如方彬所期待的那样分泌出润滑的肠液,粗大的肉棒和绝对紧窄的穴道,让抽插变得艰涩无比,对于白石纯一来说,这和之前的金玉责完全不同,他并没有从这男男间的性爱中获得任何快感,反倒是屁眼里那股几乎要被撕开的感觉,让他哭喊到嗓子都变得有些沙哑。
“看来这点精水还是不够啊。”
颇为艰难地插了三五下,感到有些无聊的方彬撇了撇嘴,先是在哭哭啼啼的伪娘屁股上扇了几巴掌,这才施施然地从一旁的桌子上抓过一瓶润滑啫喱,顺着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缓缓倒下。
冰凉的润滑液让白石纯一浑身一激灵,也不知那润滑啫喱是何等神奇,白石纯一清楚地感觉到,菊穴里传来的痛感似乎弱了些许,清凉的液体油润润的,被强行拓开的后庭旱道里面,也似乎有了几分松动的迹象,少年因痛苦而紧锁着的眉头,终于缓缓松开,过了片刻,白石纯一便低声地抽泣了起来。
“怎么又哭了?”
方彬不禁有些怒了,白石纯一这家伙,比他手下那些偶像还能掉眼泪,和他相见不过几个钟头,眼泪却韭菜似的一茬一茬掉,床单上的泪痕都比淫液多,当下抡起巴掌,对着这小伪娘就是一顿巴掌伺候。
“呜……我不知道……呜……就是想哭……”
“他妈的,为了你那点男性尊严被彻底磨灭而掉眼泪吗?”
肠道里依旧艰涩,不过也算是润滑了些许,方彬也得以抽动肉棒,每说一个字,他就照着白石纯一的菊穴抽插一下,引得白石纯一的哭声也变得断断续续,圆臀上也多出了一大片红彤彤的巴掌印,径直将那白皙丰满的肥臀染成了妖艳的红色。
“欸欸?呜哦哦哦哦!要爆掉了!!!”
在白石纯一的诧异声中,方彬保持着抽插耸动般的姿势,伸手抓住了白石纯一胯下的卵蛋重重一攥。哭号声,顿时变成了诡异的雌兽喊叫,白石纯一扯着喉咙,痛苦地呻吟起来,而他的肠道,也奇迹般地瞬间收紧,引得方彬都吃了一惊,险些在这危险的菊穴中提前缴枪。
“天生的骚货!你还有这种功能?”
“我不知道呀……呜……又要射了啊啊啊啊……脑子要坏掉了?”
方彬的动作开始越发粗暴,对于后庭的抽插也越发大开大合起来,在白石纯一那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的呻吟中,细小的废物肉茎再次颤抖着喷出了一股稀薄的精水,并随着方彬手掌的挤攥,陆陆续续地将本该一次性喷发的白浊,星星点点地洒落在床单上。
“这是第几发了?恩?”
方彬好整以暇地拍了拍白石纯一的肉臀,谁料已经筋疲力尽的小小伪娘,竟是一下子软倒在了床上,赤裸的身子把他自己喷出来的那些污秽全部盖住,白石纯一伸着舌头,脸上还带着高潮的红晕,眼睛紧紧闭着。
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探了探,还有心跳,方彬这才稍稍松了口气,缓缓将带着血丝的肉棒,从白石纯一的菊穴中抽了出来,混合成了异色的不知名液体,也滴落在床单与白石纯一的屁股上,越发让眼前的一幕变得淫靡非常。
当白石纯一再次睁眼时,只觉菊穴里一阵酸痛麻痒,菊穴中似乎被抹上了某种药物,伤口愈合带来是酥痒感,让白石纯一情不自禁地呻吟了起来。
“小骚货,你醒了?”
面对方彬的问询,白石纯一说不出话来。他身上满是汗液与黏液,泪水与口水、精液与润滑液,种种的液体在身上混成了黏黏腻腻的感觉。一口烟气喷吐在白石纯一的面上,方彬看着眼前的杰作,那话儿也昂首挺胸了起来。
“结……结束了吗……”
白石纯一感到回复了几分力气,连忙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臀瓣,上面的殷红许久都未消退,依旧还带着些隐隐的痛痒。
“哦?”
天真的发问,一如他刚踏入办公室里的的话语一般,引得方彬不禁大笑。
“才刚刚开始吧!”
在白石纯一恐惧的眼神中,方彬掐灭烟头,缓步逼近了少年单薄的身躯。很快,清脆的皮肉撞击声重新响起,伴随着白石纯一声嘶力竭的哭喊声,一股股的热精也不知喷洒了多少。
撩人的淫戏,从正晌午时,一直持续到了午夜时分。
方彬的体力犹如恶魔一般,白石纯一孱弱的身体很难承受他的连番冲击,引得方彬也只能走走停停,约摸过个三分钟左右,就得让几近昏厥的少年休息片刻。反倒是白石纯一的废物肉茎,以及那大的出奇的怪异卵蛋,反倒时刻都能榨出精水,以至于方彬后面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压榨这两颗可怜的卵袋上,直到白石纯一后庭的伤口反复裂开,反复愈合,接连十多次后,方彬才依依不舍地将昏睡的少年留在了床上。
在最后一场“游戏”中,方彬终于狠下心来,对着不断收缩的少年菊穴一阵狂抽滥送,直直插得白石纯一娇喘连连,口中已经都说不出成句的话来,声音都变得真个儿如女性般尖细。方彬压抑了将近一天的浓厚男精,才姗姗来迟地泵入少年的菊蕾深处。
原本整洁的床铺已经整个儿成为了湿滑的沼泽,浸满了两人的淫汁蜜液,烟灰色的床单都晕成了墨黑。
“泡芙酱……终于能留下来了呢……”
白石纯一双腿夹着被子,捂着干瘪的蛋蛋,眼角带泪,发出一声含糊的呢喃后,真真正正地在这摊淫液中睡熟了。
白石纯一久违地做了一个梦。
他梦到自己身处一片舞台上,璀璨的彩色灯光照亮了舞台的每一个角落,耳边响起了草莓泡芙酱的招牌单曲《恋のロケットランチャー》的伴奏,一支麦克风不知何时递到了他的手中,白石纯一眨了眨眼,下意识偏头看去,站在他身边的盛装少女,正是他在演出中亲眼见过无数次的安藤美惠。
“泡芙酱!”
狂热粉丝的呼声,让安藤美惠转过头来,对着满脸痴狂的白石纯一露出了温馨的笑意,随后双手放在胸前,比出了一个桃心的手势,最后将身子缓缓凑了上来,在白石纯一的额头上吻了吻。
“哦,天哪,神明大人,我是在天堂吗!”
莫大的喜悦让白石纯一潸然落泪,以至于他都没有第一时间注意到,本该人山人海的观众席上,只坐着一个高大的身影。
就在白石纯一激动地握住了偶像的手,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安藤美惠的神情骤然转冷,冷冰冰的面色,让白石纯一不禁哑然,身边的音乐声也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则是他自己在方彬胯下承“欢”时的凄厉叫喊。
“不!泡芙酱!不是这样的……”
苍白的辩解之辞,很快就淹没在了白石纯一自己的绝顶嘶吼中,雌犬般的痴态,就在身后的大银幕上活色生香地演绎,一个高大的身影从观众席上赫然站起,朝着舞台的方向步步逼近。而安藤美惠,此前对白石纯一展颜微笑的偶像,则一把将孱弱的雌态少年推开,带着谄媚的笑意,迎向了走来的人影,在白石纯一无声的怒吼声中,草莓泡芙酱身上的衣物片片脱落,闪耀着圣光般的金色胴体只剩下外围的轮廓。
而那高大的人影,却只是飞起一脚,将那几乎要摇起尾巴来的偶像踢到了一边,径直向着白石纯一大步走来。而当聚光灯照亮了他的面容,白石纯一吓得惊慌失措——那分明是方彬!
“呀!”
惊呼声响起,白石纯一从床上猛地坐起。豆大的汗珠很快沾湿了夏季的薄被,眨了眨眼,被闷绝凌辱了整整一天的少年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回到了别墅区的屋子里。
而别墅区,是这里的人对贫民区的蔑称。低矮简陋的一户建,杂乱无章地四处坐落,在日益繁荣的都市里,稍有资金的家庭,都会选择更安全的公寓,故而这种老式的建筑,只有贫民和无所顾忌的底层暴力团成员才会选择。而那对意外去世的父母留给自己的不动产,就只有这栋勉强完整的房子——虽然是租的,但提前缴纳的租金,却也足够白石纯一再这样浑浑噩噩地度过两年。
上下摸了摸自己的身体,不知何时变得清洁溜溜,而屁股和菊穴里传来的隐隐阵痛,以及下体干瘪的蛋蛋,才能让白石纯一联想到昨天的疯狂。
“可恶的家伙!”
挥了挥瘦弱的拳头,白石纯一本想说些狠话,可一想到方彬在这座城市中的无形势力,也就畏畏缩缩地躺回了床上。榻榻米旁的小桌子上面,有一个没有商标的纸袋,白石纯一看了看,里面的内容很简单,一套带着精美包装、带着草莓泡芙酱签名的Live BD,一叠钞票,以及一张字条。
打开字条,里面只有一串数字,看上去是电话号码。不用想,这自然是方彬的手笔。而一想到方彬,屁股就开始痛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半晌没有喝水,还是因为其他缘故,白石纯一只感觉喉咙一阵干渴,连忙光着身子,摇晃着肥硕的肉臀跑到水管边。清凉的自来水灌进喉咙,白石纯一这才感到有了几分精神,肚子也恰到好处地饿了起来。
“只有拉面可吃啊。”
叹了口气,少年开始忙活了起来。过了半晌,面也泡好了,白石纯一也按图索骥地找到了那套签名版Live BD的乞丐版——这套珍贵的签名版,他是无论如何也舍不得拆封的。
放进光驱,草莓泡芙酱的身影很快出现在了银幕的另一头。
白石纯一坐在椅子上,用痴迷的神色,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电脑屏幕。边角都磨损褪色的显示屏上,正播放着一首颇为动感的音乐,穿着偶像制服、画着精致妆容的少女,正在舞台上卖力地演唱。
“草莓泡芙……嘿嘿……泡芙酱真是太可爱了……”
在少年痴痴的笑声中,一曲唱罢,在少女激动的致谢与观众稀稀拉拉的鼓掌声中,白石纯一拿起油腻腻的筷子,扒拉起了眼前的桶装拉面,黏糊糊的面条,蘸着凉透了的、满是工业香精味道的汤汁,口味自然说不上有多好。一杯拉面下肚,白石纯一的肚子里,很快就发出了古怪的“咕噜噜”声。
“又吃完了……”
连面汤也喝了个精光,白石纯一叹了口气,仰躺在了椅子上,尽量用大腿撑着坐垫。肉臀上传来的隐隐痛感还是没有散去,没来由地,方彬的面容突然出现在了脑海中,好不容易被偶像的劲歌热舞掩盖过去的不堪记忆,重新涌上心头,白石纯一的眼泪就不自觉地掉了下来。
天花板上的灯圈散发着昏暗的光,映得他的肌肤越发带上了些妖冶的妩媚。
日子还是那样一成不变。
方彬在那之后,再也没有找过白石纯一,而白石纯一也似乎忘了这件事,他只是照着自己往日的生活,继续过着单调的御宅族生活。而草莓泡芙,似乎也时来运转。在纯一献身后没多久,安藤美惠的下一场演出,出人意料地迎来了满座,就连白石纯一这位铁杆粉丝,也只抢到了一张后排的陪跑座位。
虽然和舞台隔着老远,年久失修的大屏幕也忽明忽暗,但现场的氛围依旧热烈,草莓泡芙也在观众的呼声中,卖力地进行着演出,直到穿着粉色泡泡裙、做魔法少女打扮的草莓泡芙朝着观众们作出招牌的比心手势时,白石纯一终于挥舞着荧光棒,和那些肥宅们一起为草莓泡芙这位偶像而欢呼。
演出结束后的握手会,当轮到白石纯一时,场中已经只剩下寥寥几个工作人员。颤颤巍巍的白石纯一,带着激动的心情,走向了心目中的女神。
“您辛苦了,感谢您来参加我的演出!”
虽然成绩极差,但草莓泡芙,或者说,安藤美惠,依然保持着水平线以上的素质,在面对白石纯一这最后一位客人,也丝毫没有感到厌烦。被草莓泡芙那柔软的小手抓着,白石纯一这个从未有过主动性经验的小处男,顿时一阵脸红,耳朵根都在发烫。
“啊啦,是纯一君呢!”
草莓泡芙一眼就认出了这位铁杆粉丝,明媚的大眼睛里似乎亮起了光,她的语气更加热切了几分,抓着白石纯一的手也越发紧了,在她可爱的笑容面前,少年满腹的话,都压成了一句句尴尬的附和,任由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偶像,对自己问询着极为日常客套的话题。
“时间到了。”
一旁的工作人员掐停了秒表,白石纯一的脸上顿时一瘪,而就在这时,草莓泡芙突然绕过了桌子,走到他的身边,随后张开双臂,同呆滞的少年热情地拥抱了一下。
“以后,也要多多支持人家哦~”
白石纯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会场的,他只知道,自己那傻乐着的憨憨表情,在深夜的路灯下,不知吓跑了几只小狗小猫。带着痴汉般的笑容,白石纯一梦游似的回了家,随后带着满腔的幸福沉沉睡去。
只不过,属于白石纯一的美梦,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
类似草莓泡芙这样,地下偶像中的底层,门票实际上并不十分昂贵,为了招揽新粉丝,价格不过500円到2000円之间。但自从稍稍有了几分人气之后,草莓泡芙又趁热推出了一张制作精良的专辑,其中的主打歌是被收录的、最经典的那首《恋のロケットランチャー》。
似乎也看到了草莓泡芙背后的潜力,这首音乐开始频频出现在流媒体上,伴随着现代互联网极快的二创推广水平,草莓泡芙的人气开始稳步上涨,新粉丝极快地涌入,引得白石纯一一阵欢喜。演出的场次更是肉眼可见地增加。
当然也有忧愁的点,往日里轻松负担的演出门票,不仅涨了一两倍的价格,更是一票难求,白石纯一虽然是铁杆粉丝,却也没法第一时间抢到门票,唯一一个能轻松拿到门票的途径,白石纯一自己就很快否定,只能捏着鼻子找那些黄牛,花数倍于以往的钱才能拿到一张位置尴尬的门票。
短短两个月时间,白石纯一那点为了偶像而存下的积蓄,很快就消耗殆尽,就连方彬顺带送给他的那一沓现金,白石纯一也咬着牙花了出去。
躺在榻榻米上,盛夏炎热的风,让白石纯一难以入睡。
“好想开风扇啊……”
看了看一旁老旧的金属风扇,白石纯一叹了口气,抓起了一旁用硬卡纸叠的小纸扇,一阵阵地扇了起来,白皙的皮肤上尽是细密的汗珠,下身也一阵湿滑难忍。白石纯一犹豫了片刻,飞快地将那件还算新的男士内裤脱了下来——就这件内裤,也是从方彬那里得来的。白石纯一几乎所有的衣物,都在那次“潜规则”中沾满了淫液。
而宁肯忍受炎热,也不肯享受片刻清凉的白石纯一,并不是做着某种修行,纯粹是因为——他现在已经找不出一分钱了。
“下个月的救济金……可恶,还有十天!”
纸扇“哗哗”地响了两声,险些被白石纯一粗暴的动作刮破。刚刚被偶像提振起来的心神,在残酷的现实面前瞬间委顿,白石纯一的脸一下子垮了下去,一股深切的无力感涌上了心头。
“怎么办!”
“泡芙酱新专辑的签名版……还没来得及入手呀!”
捶胸顿足地哀嚎了一阵,白石纯一脑子一热,飞快地找出了那张写着电话号码的字条。
“不,那种家伙……”
一想到那男人的邪异微笑,和他臂膀的强大力量,白石纯一就下意识发起了抖,足足两周才疼痛全无的肉臀,似乎又开始隐隐作痛。
“还是算了吧……”
“反正……泡芙酱现在,已经很厉害了呢!”
揣着复杂的心情,白石纯一趴在床上睡熟了。
而一条推送,也很快在整个偶像圈内爆炸性地传播。
风头正盛的地下偶像,草莓泡芙,被狗仔偷拍爆料到和三位大叔一同走进了某家情侣酒店。虽然爆料人的照片显得有些模糊,只能依稀拍到穿着打歌服的背影,但一觉睡醒,翻看社交平台的白石纯一,几乎一眼就认出了,那分明就是安藤美惠的身影。
与此同时,方彬正坐在办公室里,阴沉着脸看着桌上的一组照片。
桌上的两个手机都在疯狂地响着,方彬的神色越来越冷,拿起桌上的固定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很快,一位穿着制服的高挑美女就走进了房间,朝着方彬鞠躬行礼。
“去几个人,敲打一下这些媒体。他妈的,无法无天了?”
将那组照片向前推了推,女子朝着方彬露出了妩媚的笑意,将那些照片贴身放了起来,两团挤压在制服中的丰满也颇合时宜地一阵摇晃。
“老板,不需要人家陪你吗?”
温润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水意,看着面前这身高、容貌都是一等一的女子,尤其是那对婴孩头颅大小的软肉,方彬舔了舔嘴唇,刚想说些什么,另一部贴身放着的老式摩托罗拉却罕见地响了起来。
挥手将她屏退,方彬看清了上面的号码,冷肃的面庞为之一滞。
“是我,有事?”
“我知道。”
“当然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我有什么好处呢?”
“哦?那可远远不够啊。”
“呵呵,好吧,我答应你。在此之前,我建议你好好洗个澡。”
压了电话,方彬笑了起来。
一小时后,那辆皇冠轿车停在了白石纯一的门前。方彬拉起手刹,下车点燃了一支烟,四下打量起来。不大的院子里杂草丛生,房屋玻璃也灰蒙蒙的,只有二楼打开的窗户,勉强带了几分生气。一想到白石纯一那单调到令人窒息的生活,方彬就有些莫名的感慨。
“终于出来了。”
头发还湿漉漉的白石纯一,听到方彬的声音,不由得吃了一惊。
“上车。”
“嗯。”
路上的气氛依旧沉闷,白石纯一坐在副驾驶位上,看着面容冷肃的方彬,只觉得心跳一阵加快,心里那点复杂纠缠成乱麻的思绪,更是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话。
“他现在……到底在想什么呢?”
在少年的冥思苦想中,方彬的那座宅院已经近在咫尺。
映入眼帘的还是熟悉的景象,不知为何,白石纯一只感觉原本的羞耻,在他拨出那个号码的那一刻,就已经变得麻木了。
没有红脸,没有哀求,白石纯一带着复杂的神情,重新走进了那间浴室。
热水包裹着少年的身体,氤氲的蒸汽很快充斥着整个房间,镜子也蒙上了一层水雾。用力搓洗着因为夏日闷热而变得发黏的皮肤,白石纯一叹了口气,用莲蓬头冲刷了一下身上的污垢,随后打了些沐浴露,在身上搓揉起来。
明亮的灯光,映照着白石纯一洁白的身体,热气蒸腾着,让白石纯一颇有种不真实的错觉,自己独居小屋中的昏暗灯光,似乎也没有那么值得期待了。
“我居然会……”
“不不不,我是为了泡芙酱!”
在自己脸上用力拍了拍,白石纯一重新鼓振了信心,手上的动作也快了几分。由于上次已经亲手做过了一次灌肠,这一次也没有费太多时间,很快,白石纯一就裹着浴巾,忐忑地推开了方彬的卧室门。
“自己拿去看,好好学习一下里面的人,我先办点事。”
方彬这回倒没有急色地把他剥光,只是甩给他一个U盘,指了指角落里。白石纯一这才看见,那个角落是专门的单人影院,长沙发对面是投影仪和大屏幕。
“原来他这么有钱啊……”
心中暗暗感叹着,白石纯一将U盘插进了旁边的笔记本电脑中,里面只有一个长达九十多分钟的视频文件,只不过,文件的预览图,分明就是一根黑漆漆的肉棒,正插在一个伪娘的菊穴中的截图,看的白石纯一脸红心跳。可有求于人,由不得白石纯一有什么额外的想法。
经过了漫长的一段音乐,以及自然风景过场后,画面上突然出现了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肉体。伴随着环绕式音响的震撼表现,白石纯一看清了银幕上的人物——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以及一名有着硕大乳房、胯下却赘着一对大卵蛋的人妖少年。两个人在床铺上纠缠着,壮汉的腰身快速挺动,将那比方彬的那话儿逊色不少、却依旧粗大的肉棍,一次次地在少年的菊穴中进进出出,而少年则紧紧搂抱着男人的脖子,主动地将自己的嘴唇送上,口中还呢喃着在白石纯一听来面色羞红的甜言蜜语。
羞涩的白石纯一连忙回头看了一眼方彬的方向,却发现男人根本都没有往这里看一眼,只是拿着手机频繁地接打着电话,氤氲的烟雾更是一刻都没停过。手里的烟灭了,就连重新打火的时间都没有,径直用烟头点燃了下一根烟,而隐隐约约地,白石纯一听到了关于“安藤美惠”、“违约”、“赔偿”、“教训”、“市场”之类的话,小心脏里顿时胡思乱想起来。
“你放心,我不会违反我们的约定,那些是之前预约安藤美惠的广告商。”
方彬踱着步,刚挂了一个电话,就看到了白石纯一躲闪的眼神,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出言解释了两句。提心吊胆的小少年这才松了口气,继续带着难堪的羞涩,重新将目光投向画面中扭曲的两具肉虫上。
影片倒是十分精彩,除了开头那一段堪称劲爆的床戏外,后面大部分的环节都是剧情,以及穿插演出的香艳剧情。以白石纯一并不聪明的脑袋,他也看明白了这片子到底讲了些什么。
总而言之,片中的人妖少年,好像叫什么什么川的。而那壮汉则是他的同班同学,两人从小玩到大,而在成长的过程中,小川慢慢爱上了这位好兄弟,偏偏这位兄弟天赋异禀,那话儿大的离谱,一连交了几个女朋友都没法承受他的巨根。在一次网吧通宵的过程中,小川偶然瞟见他屏幕上的肛交AV,从而下定了某种决心。
故事的结局很简单,小川用自己的身体和浓烈的爱意,博得了好兄弟的爱,两个人经过了一阵简单的分分合合后,最后过上了没羞没臊的好日子。这部改编自海对岸那个大国网络上某个模因的影片,据说因为片中直截了当、堪比无码AV般的画面被全面禁播,只不过主持了拍摄的导演不仅安然无事,还反复在社交媒体上宣称,两名演员不仅是出资方,更是这个故事的真正主角。
“怎么会有这么离谱的故事……”
白石纯一咕哝着,脸确实红的一刻都没停下来。因为这电影中的人物,大部分情况下就只有两位主角的交流——或交媾,他们之间诉说的绵绵情话,尤其是小川同男主角在一起后,自甘成为心爱的人的肉便器的表现与台词,更是看的白石纯一脸红心跳,心中更是有种莫名的感觉。
“奇怪……我应该……很反感才对呀……”
感受到自己身体的酸麻,白石纯一有些尴尬地夹住了腿。那对硕大的卵蛋,这些天已经完全恢复了,饱满的精水也让它变得胀鼓鼓的,以至于白石纯一这些天以来,每天都要自慰五六次以上,蛋蛋却丝毫没有缓解,还是涨的难受。刚看完这部影片,白石纯一只感觉胯下更是憋得难受,裹着的浴巾也不知什么时候悄悄松开,白皙的身体已经暴露在了空气中,那根软趴趴的短小肉茎也悄悄抬起了头。
“就这么说定了!”
方彬终于打完了最后一个电话,他带着满身的烟味,朝着白石纯一走了过来,眼前的这一幕春光,让男人很快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你……你办完了吗……”
白石纯一下意识拉紧了浴巾,低下头不敢看方彬的眼睛。
“嘛,看上去很麻烦,不过这就是我的工作。”
“如果没有你这个电话,安藤美惠的事情,也是可以解决的,无非就是鞠躬、道歉,草莓泡芙隐退,下海拍片,省时又省力。”
“对了,说起来,你似乎从来都没叫过我的名字?”
方彬大剌剌地坐在了白石纯一的旁边,伸手将娇小的身躯搂在了怀中,一双大手开始沿着白石纯一的身体曲线缓缓摩挲。
“因……因为……很难为情……称呼方面……”
承受着男人的抚摸,白石纯一只能悲哀地感受着浑身传来的酥痒,勉强回答着方彬的问题。
“唔,你说得对。毕竟是第一次,你没多少意识清醒的时候嘛。”
方彬连连点头,还不忘了在白石纯一的圆臀上重重一拍,引得少年一阵羞赧,嘴巴一瘪,差点哭出声来。
“那就先叫主人吧。”
打了个响指,方彬搂过白石纯一的腰肢,将这娇小玲珑的少年放在了自己的腿上,白石纯一也只能点了点头,用细若蚊呐的声音低低叫了一声。
“主人……”
“真乖!”
方彬笑了起来,双手把住了白石纯一的肥臀,在上面用力地揉了起来。
“呜啊……后面在被撑开呀……”
方彬的动作幅度蛮大,看似揉捏的是臀瓣,实际上在那些软肉旋转时,便带动了白石纯一的屁眼外围,也跟着动作一阵阵地拉扯着,难堪的感受让白石纯一不由得叫出了声。
声音一出口,就连白石纯一自己都吓了一跳,居然和方才观看的影片中的“小川”一模一样!那等的情意绵绵,那等的妩媚风情,就连始作俑者方彬,都几乎要认为他是一位真正的女性了。
“看的很认真嘛!”
“呜……没有……”
“嗯?说好的敬称呢?你们日本人,真是有小礼而无大义!”
“啪啪”两声响,雪臀上顿时多处两记红艳艳的巴掌印,白石纯一顿时身子一软,哭了出来,却又不得不和方彬连连道歉不迭。
“对不起……呜……主人……”
男性的尊严,在一声声自贱身价的呼喊中,已经一降再降。现在的白石纯一,只是一具可以随意拿捏的软肉罢了。
“这么长时间没见面,好像又大了?”
大气的方老板自然没有在这种“细枝末节”上多做纠缠,他的注意力很快放在了白石纯一胯下的卵袋上,如果说上次见面的时候,卵袋如同一个椭圆的气球般,现在则更像一颗圆圆的小西瓜,鼓鼓囊囊的颇有种多汁的错觉,而那勃起的小小肉茎,此刻也正淌着黏滑的先走汁。
“呜……主人……别说了……好难为情……”
一开始还难以启齿的称呼,现在已经能够熟极而流地叫出,白石纯一软倒在方彬的胸膛上,瘦弱的身子微微颤抖着,胯下的卵蛋上,已经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攥了起来,白石纯一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
“哈啊……要喷了……”
方彬的手意料之中地收紧,对着白石纯一的卵蛋就是一阵挤压,气泵般的卵袋很快就将稀薄的精水,借由短短的废物肉茎喷射而出,亮晶晶的黏滑精液,很快就将沙发边的茶几上晕成了一小滩。
“干你娘的,我的那话儿也拔起来了!”
一连玩了十来分钟,眼见茶几都快变成沼泽地了,方彬这才满意地爆了一句粗口,也不推开白石纯一,径直将裤子脱了下来,硕大的肉棒挣脱了束缚,猛地打在了白石纯一的肉臀上,引得少年又是一声惊呼。
“好了,用你的小嘴给我下下火。”
果冻般软嫩的大屁股被方彬拍了一掌,白石纯一只能带着红红的小脸,慢慢学着影片里那样,跪在了方彬的面前,随后将注意力完全放在了这根粗大的物事上。
“太大了……主人的……那个……根本放不下呀……”
缓慢地用手掌握住肉棒的根部,白石纯一被那灼热坚硬的触感吓了一跳,心中那股奇怪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眼前这根散发着浓厚雄臭味的肉棒,似乎没有好好清洁过一般,一股汗臭味和不知该作何解释的味道,让白石纯一的小脑袋一阵阵地发昏。
“那个?对它也要好好说敬语啊混蛋!”
“呜……主人……对不起……”
白石纯一的敬称越来越娴熟,他连忙把脸凑了上去,作出一副陶醉的样子,随后伸手抓住了方彬的肉棒。
“这是……主人的……大鸡巴……”
小手在上面摩挲了半晌,白石纯一深深吸了一口气,用力地张开小嘴,心中默念着草莓泡芙的名字,随后缓缓地将那大如鸡卵的龟头纳入了口中。只不过,方彬的肉棒确实尺寸惊人,而白石纯一的嘴巴,也的确有些迷你,杵了半晌,白石纯一只感觉嘴角都要裂开了,却也只能勉强将龟头塞进去。一股浓厚的臭味,很快就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咕呜!呜呜!!”
白石纯一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口含异物扩张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是根本没办法合拢的,而那后端明显更宽大的龟头,就像楔子一样牢牢卡在了唇边,白石纯一也只能发出含糊的声音,鼻子“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小脸儿都因为憋气变得红扑扑的。
“卡住了?”
方彬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伸出手,按在了白石纯一的后脑勺上。
“那主人就来帮帮你!”
白石纯一突然感觉自己的脑袋向下猛地一沉,随后那粗大的肉棒,就朝着小嘴直直杵了进来,伴随着嘴角开裂般的痛苦,以及喉咙里的堵塞感,白石纯一发着干呕般的声响,强行被方彬按着,吞进去了半根肉棒。
口水迅速开始分泌,使肉棒和白石纯一的口腔保持湿润,眼见白石纯一干呕了半晌,终于停止发出怪声,方彬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腰身微动,将肉棒稍稍抽出了些许。白石纯一抬起了头,用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方彬,希望他能让他休息一下。
“好吧好吧,偷懒的小奴隶!”
方彬撇了撇嘴,捏住了白石纯一的脸颊,猛地将肉棒从他口中抽了出来,在空气中发出了“啵”地一声响。带着涎水、先走汁的硕大肉棒,贴着白石纯一粗重喘息着的鼻子,让那股怪异的味道始终萦绕在少年的鼻间。白石纯一只感觉身子一阵阵地发软,那股味道越来越让他脑袋发昏,小嘴也不断开合着,不由控制地流出口水。
“呵呵,这是馋了?”
“不是的……主人……呜……羞死了……”
听得方彬的调侃,白石纯一连忙把脑袋挪开了些许,那肉棒却调皮地追着他的脸,继续贴着他面颊,将那股味道源源不绝地送入鼻腔中,闻了这么久,白石纯一却是真的感受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
“承认吧,你这小奴隶生来就应该是我的玩具。”
抡起肉棒在白石纯一的脸上扇了一记,方彬一把将这小少年拉了起来,随后把着他的双腿,将肉棒抵在了菊穴口上,又很快松开了手。如此以来,身材娇小不过一米六的白石纯一,就以这样一个羞人的姿势,“坐”在了肉棒的顶端,双腿更是悬在了空中,任由他怎么扑腾都碰不到地面。
“呀……主人……怎么没有润滑油……会被插坏的……”
“呵呵,那就要看你的耐力了。”
方彬却是露出了混不吝的神情,他双手插在胸前,好整以暇地看向了在空中手足无措的白石纯一。
“呜……你坏……”
也不知怎的,白石纯一竟然开始撒起了娇,听在方彬的耳中,更是一阵意想不到的暗爽。
而苦苦挣扎着的小伪娘丝毫没有意识到,他的动作幅度越大,菊穴口就会被龟头拓得更开。
而伴随着他的扑腾,肉棒一丝丝、一点点地顶开了紧窄的屁眼,随后,在方彬突然地挺腰下,已经被口水润滑过的肉棒,“卟滋”一声捅了进去,白石纯一下身一软,整个人的体重终于控制不住,在肥臀和硕大卵蛋的重力下,将方彬的肉棒整个儿没入了肠道中。
“齁哦哦哦哦哦哦!!!!”
白石纯一的双眼猛地上翻,胯下的废物肉茎,也在前列腺被剧烈摩擦着的情况下,蠕动着吐出了一汩汩蜜汁。
“居然能全进去?呵呵,你这小子,真是生了一具最适合我的身体呀!”
方彬敏锐地察觉到了白石纯一的变化。
如果说,初次破瓜的时候,挺动是一件极为艰难的事,那么现在,没有外来的润滑油,方彬只感觉自己的那话儿,在白石纯一的菊穴中似是被无数有褶皱的软肉层层包裹,而软肉之间,则又酝酿着滑腻腻的油液,让抽插更加方便,同时也带来了极大的快感,包括龟头、肉棱,都在承受着极致的刺激。
方彬自然知道,这润滑不是别的,正是白石纯一的身体适应异物后,自然分泌出的肠液。而这种改变,通常需要长时间的调教与养成,可白石纯一这个十七岁的少年,居然只在那一次的抽插后,就自行拥有了这样的本事,一股极大的喜悦,让方彬不由得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哈……哦……主人的……好烫……在里面……”
“呜呜……纯一的屁眼里面……都被塞满了……呜……好难受……”
“呜啊啊啊……不要再插了……啊……涨满了……大便都要出来了呜呜呜……”
“不行了……纯一真的不行了……呜……爸爸……”
极大的快感让白石纯一开始胡言乱语了起来,到最后更是提出了一个闻所未闻的称谓。而方彬一听,眼睛登时亮了起来,就连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嗯?你叫我什么?”
用力地挺了挺腰,让肉棒尽数在菊穴里冲顶,方彬突然坐起,抓住了白石纯一的细腰。
“啊……我管主人……叫爸爸……呜……主人……纯一不是故意的……”
“谁让你道歉了!继续这么叫!”
又是两声抽打肥臀的脆响,白石纯一连忙高声哭叫起来。
“哈啊……好……爸爸!爸爸!纯一要被你插坏了呀!”
身体食髓知味地品尝着快感,白石纯一的下身,几乎是伴随着抽插的动作,一股股地泵出精液,而情迷意乱的少年,则下意识伸手环住了方彬的脖子,正如影片开场的第一幕一般,白石纯一将脑袋抵在了方彬的胸口,鼻涕眼泪不要钱地流着,而白皙的身体上,不仅有了细密的汗珠,同样也带上了妖艳的淡粉色,这一切,都看在方彬的眼中。
“呜……变态爸爸……把纯一的下面……弄得这么涨……呜呜……哈啊……纯一好难受吖?”
呼声的水意越来越重,黏黏糊糊的痴缠在两人的耳边,同时鼓动着这对正在交媾的“情人”的思绪,方彬只感觉白石纯一的阵阵呢喃,整个儿如同炸雷一般,让他的精关不断松弛。
“爸爸!爸爸!纯一要尿了?要被爸爸干到撒尿了吖!!!!!”
伴随着白石纯一到达了高潮的哭叫声,方彬也低吼了一声,紧紧握住了白石纯一的腰肢,同时肉棒玩命地进行着最后的冲刺。飞快的抽插,让白石纯一的身体也大幅度地摇晃,胯下那对硕大的卵蛋,更是链球般上下翻飞,每次落下都能拍打在方彬的腹肌上,发出“啪啪”地脆响。而每次的拍打,又更能比平常状态下多挤出两股稀薄的精液,两人的身体都在这液体的作用下变得滑腻腻的。
“他妈的,纯一,我也要射了!”
眼前这淫靡的一幕同样刺激着方彬的神经,继续抽插了三分钟,他终于按捺不住,精关大开,浓稠炽热的男精顿时泵入菊穴,发出了“咕噜”的声响。
白石纯一的身体宛如过电般剧烈痉挛起来,口中的哭叫声也变得一片含糊。他再也提不起半点力气,身子完全瘫软在了方彬的身上,口中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以及偶尔从喉咙深处发出的欢愉呢喃。
“还是有点痛……可是,好舒服……”
过了良久,白石纯一的思维才回到正轨上。他连忙勉力撑起身子,两人的性器却还连接着,后庭里更是胀胀的,引得白石纯一更是羞赧无比,而方彬也伸出手,将这方才情迷意乱的小伪娘的下巴挑起,勾到了眼前。
“不要看我……”
白石纯一连忙把脸撇了过去,迎接他的,仍然是屡试不爽的几记“耳光”,方才压下去的敏感泪腺顿时一阵奔涌,雪白的臀肉上再次晕成了红扑扑的一大片,引得少年哭哭啼啼起来。
“刚才你嚎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啊?”
方彬伸出手,突然袭击了一个白石纯一毫无防备的位置——胸口。那两团瘪瘪、微微内陷的男性乳头,被方彬用指甲掐着,随后用力地向后拉扯,一股伴随着疼痛的快感,顿时让白石纯一进入了羞赧的喷射中。
“呜……被这么拽着……好痛……”
少年的眼泪已不知流了多少回,滚烫的热泪让娇嫩的面颊都有些皴了,而伴随着如此粗暴的动作,白石纯一的后庭中又传来了轻微的摩擦感。
“这儿可不太舒服,还是去床上吧!”
方彬猛地起身,抱起羞红满面的白石纯一,径直朝着床铺的方向走去,而两人的身体还紧密地连接在一起,就连一滴液体都没有渗出。白石纯一想要挣扎两下,却又被这有力的强劲怀抱紧紧箍着,鼓着腮帮子努力了半晌,结果就是又被方彬按在了床上一顿狂抽滥插。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白石纯一这一回的耐力倒是好了许多。他那下体累赘的大卵蛋更是一刻不停地泼洒着稀薄的精水。胡天胡地的闹了一整天,又到了入夜时分,泵入了第三发浓精的方彬,搂着白石纯一躺了下来。
软弱无力的少年已经抽不出半分力气,只能倚在他强壮的臂弯里,小鸟依人地喘息着。
“纯一,你这家伙,莫不是回去偷偷锻炼了吧?”
抚摸着白石纯一的肉臀,方彬点燃了一根烟,带着微笑说道。
“怎么可能……”
白石纯一倔强地辩解着,但身子却是往方彬的怀中缩了缩,紧紧感受着男人身上的热力。
“人生真是有意思,上一个让我如此尽兴的还是个女人,叫……叫什么来着?哈!对了,明美优子!”
方彬哈哈大笑,滔滔不绝地向怀中的可人讲述着当年的过往,却没有注意到,白石纯一的面色变得极为诧异。
原来,在大概十八年前,方彬的事业刚有起色的时候,这位颇为喜欢花丛猎艳的健壮青年,偶遇了一朵妖艳的交际花,两人眉来眼去一阵后,很快就搞在了一起。而当年的方彬正是年轻力壮,虽然无甚技巧,却还是凭着硕大的本钱杀的那年龄相仿的女子丢盔弃甲,一晚上连连泄身。在度过了这一晚后,名叫明美优子的女人似乎就完全消失了一般,任凭方彬如何找寻都没了踪迹,这件事也就成了方彬心头的一段美好回忆。
“只不过,就算是那个明美优子,却也不像你这般诱人呀。”
烟也燃尽了,方彬拍了拍白石纯一的肉臀,正想说些什么,却见到少年的身子发着抖,皮肤也变得冰凉一片。
“没……没事的……我去洗个澡……清理一下……”
白石纯一推开方彬,跌跌撞撞地朝着屋外走去,只留下满腹狐疑的方彬。
“没可能……没可能的呀!”
浴室里传来了白石纯一的抽泣声,哗哗作响的水流,让他的抽噎声显得如此割裂。他无力地跌坐在浴缸边,呜呜地哭了起来。
明美优子,这个名字,他再熟悉不过。
因为白石纯一的母亲,曾经就是这样一位游走于金钱与爱欲中的交际花,或者说,高级妓女。
自从在那夜与方彬的疯狂欢好后,明美优子因为一些琐事,将近一礼拜都没有接待新的顾客。而当她发现自己突然怀孕后,便隐去了这个花名,带着方彬支付的那一大笔嫖资远走他乡,在当地找了一位中年男人急匆匆地结婚。短短八九个月后,白石纯一便出生了。
然而,对于他的出生,这位“父亲”显然早有怀疑,只不过日子总也得接着过,只不过,看向白石纯一的眼神,也就变得冷漠。随着白石纯一的长大,在频繁的工作调动中,明美优子一家也无意中回到了这个城市。
这一切,是十岁的白石纯一,在偶然间听到了“父亲”与母亲的争吵才得知的。
明美优子并没有因为生子结婚而有所收心,相反,在度过了几个月的贤妻良母时光后,春心萌动的明美优子,很快就和新客户们搭上了边,从此对亲生儿子白石纯一不闻不问,一心沉浸在婚内出轨的肉欲享乐中。头上绿油油的父亲又是个性子懦弱的普通职员,根本不敢和明美优子说些什么,只能和幼小的白石纯一玩些冷暴力的手段,下班也极少回家。白石纯一就在这样的环境中,一天天地长大成人。
而在那一天,父亲邀请明美优子一同出游,实际上只是为了协商离婚的手续,两人顶着暴雨驱车出行,在公路上,却被一辆从对向疾驰而来的卡车撞飞,失去控制的轿车顿时撞碎了护栏,从高架桥上坠落下去,炸成了一圈火球。明美优子和白石纯一的这位便宜父亲,双双去世,就连尸体都拼不出一片完整的。
冷漠的家庭,恶意的同学,一切都让年幼的白石纯一变得性格越发孤僻,日复一日的霸凌中,他萌生了自杀的念头。而就在前往药店的路上,草莓泡芙的演出视频,吸引了他的眼球。从此,安藤美惠多出了一位铁杆的粉丝,城市日报上也少了一位自杀少年的报道。
白石纯一并不傻,在方彬说出那个名字的时候,一股极大的痛苦就撕扯着他的心脏,仿若重拳般将他幼稚的想法捶成碎片。
原来,那个对他施暴、将他当做女性一般对待、抽插的男人,才是自己真正的亲生父亲?
后庭里传来一阵便意,白石纯一痛苦地发现,父亲的精液,已经涨满了他的肠道,这些未来可能会成为他弟弟、妹妹的遗传物质,以这种乱伦的方式,注射在白石纯一的体内。
“我居然……居然……被爸爸给……”
终于抑制不住情绪,白石纯一嚎啕大哭了起来。无边的羞耻与难堪,伴随着身体本能的快感,无时不刻地折磨着少年的心。
白石纯一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他看到方彬的坚挺、闻到方彬的味道,就会不自觉地流口水,被他用那种禁忌的方式抽插时候,更会发出女人一般的浪叫。
因为那是他的父亲!他从出生起就从未见过的生身父亲!
而在白石纯一想象中,应当高大、威猛,如大山一样保护着他、爱着他的父亲,在几分钟之前,还在狂暴地轰入亲生儿子的后庭。
“啊!!!!!”
过了约摸一刻钟后,一声凄厉的惨叫,突然从浴室里传来,原本在走廊里踱着步子,回味着白石纯一身体美妙的方彬猛然惊醒,他连忙踹开了浴室的门,却发现本该清洁身体的白石纯一,居然痛苦地躺在地上,双腿大开,小小的废物肉茎里面,不知何时竟插上了一根细细的管子,另一边,则是插在了白石纯一的菊穴里,将来自方彬浓稠的白浊,源源不绝地抽取后送入他的体内。
“你这是做什么,想让自己更男人吗?这可一点都不科学啊。”
方彬撇了撇嘴,一把将那细软管从白石纯一的废物肉茎里抽了出来,随手丢在了一边,那些还在半道上的白浊,顺着细细的输精管没精打采地缓缓淌出。
白石纯一别过脸,不去看他的面容。他只是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子,伸手在方彬的脸上用力地扇了一巴掌。
“你小子……”
毕竟以白石纯一的孱弱身子,就算全力攻击都未必能让方彬皱一下眉头。被他这么一扇,方彬却也没多少恼怒之意,只不过,看着白石纯一突然从娇羞,变成了死死咬着牙的仇恨神情,心中多少还是有些诧异。
“现在你满意了吧?”
“那么多雄性精子,足以把我的雌性精子全部杀死!”
“我现在已经是一个废人了!就连勃起都不可能的废物娘娘腔!”
“你在哪儿听来的伪科学?”
方彬皱着眉头,看着涕泗横流的白石纯一,用那违反生物学的诡异言论,带着怒腔哭叫,不知为何,心里竟是有了些愧疚。
白石纯一是个很喜欢流眼泪的小怂包,这一点,方彬是清楚的。但一股莫名的感觉,让他看着白石纯一这次的眼泪,颇有些空落落的感觉。不过,他毕竟是心狠手辣,黑白两道都通吃的狠角色,那点子慈悲很快就扔到了脑后。
“虽然你说的,和人话不太沾边……”
“不过,我还真没想到,你居然这么自觉主动啊。”
一手将白石纯一拉进了怀中,肆意抓捏着那对不知为何变得光滑的卵蛋,方彬笑了起来。
“你……你……”
白石纯一哆哆嗦嗦地看着方彬。
“不硬气了?刚学的敬称现在就忘了吗?”
继续在那饱经蹂躏的肉臀上扇了两巴掌,方彬的那话儿也不由得膨胀了起来。
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最起码,面对方彬那魔兽一般的体格与威压,白石纯一很快就恢复了那一副受冻鹌鹑般的模样。
“爸……爸爸……呜……”
在肉臀上用力地揉了两把,方彬却是摇了摇头,扔过一块浴巾,示意白石纯一跟上他的步伐,两人很快来到了一间书房。
当着白石纯一的面,方彬在投影仪上打开了几家门户新闻网站,在各个版块里逐个点开,里面却是和昨夜的群魔乱舞不同,界面上清清爽爽,没有任何关于草莓泡芙的负面新闻。相反,几篇批判狗仔与偷拍者的时事评述,以及几位曾经的退役偶像,痛诉新闻造假带来影响的采访,倒是排在了前端。
一连看了十几家颇有影响力的媒体,方彬敲了敲桌子,示意白石纯一看过来。
“你也看到了,解决这件事,其实只是手段麻烦些。”
“只不过,安藤美惠那家伙……”
“公司想要包装偶像本来是很简单的事,稍微倾斜一点资源就足够她们发展,可是她……啧,算了。”
犹豫了片刻,方彬把准备要说的话咽了下去。
“或许她的确是很不幸,只不过身为艺人,尤其是处在上升期的艺人,注意自己的影响是必须的。”
吞云吐雾了一番,方彬叹了口气,看向神色复杂的白石纯一。
“我已经兑现了我的承诺,那么,你的奉献呢?”
白皙的少年不安地扭动着身体,他很清楚,方彬想要的是什么。
浴袍缓缓掀开,露出白净无暇的身体,白石纯一背向方彬,缓缓下腰,将自己圆润的臀部轻轻掰开,露出那朵尚未合拢、里面透出粉色穴肉的菊蕾。
“请……请温柔点……”
在毫不掩饰的呻吟声中,夜幕渐渐深了。
距离那场席卷全国的偶像风波,过去了三个月时间。
所有媒体都对那证据几乎确凿的照片视而不见,而草莓泡芙的人气,也随着这起莫须有事件,达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门票钱水涨船高,演出的场地也从往日的破旧小剧场,逐渐变成了知名的club、舞台,甚至在当地的一次青年棒球赛上,安藤美惠出席作为中场演出,很是吸引了一帮肥宅追星族的眼球。
在草莓泡芙的最新发售的少女风单曲中,白石纯一打了个哈欠,撕下了墙上的日历。
十月二十二日,一个特殊的日子。
在他还没被家人冷落的时候,在这天他总会受到各种祝福,白石纯一至今还记得,最后一次被别人庆祝生日的时候,那块裹满了鲜奶油、内里嵌着巧克力脆片与冰激凌的蛋糕的滋味。
但现在,这座曾经也短暂地充斥过欢声笑语的屋子里,只剩下一个屁股硕大、身材纤细,披散着长发的变态伪娘,无言地度过这孤独的十八岁生日。
经过了那次不伦不类的“阉割”,白石纯一的身体正在悄然改变。皮肤更加光滑、更加白嫩,就算白石纯一为了追着去看草莓泡芙的演出,在炎炎烈日下晒了一整天,肤色也没有丝毫改变。而胸部更是微微隆起,原本平滑的乳头和乳晕,似乎就在那次的玩弄之后,变得越来越突出,以至于白石纯一必须用布条束住胸口,才能让自己看上去像个正常“男性”。
是的,曾经的阴郁废宅白石纯一,现在已经拥有了一张清丽的面容。脸部的轮廓变得柔和,在没有任何化妆品修饰的情况下,呈现出一种水灵灵的质感,就连白石纯一自己,望着镜子里的人的时候,都忍不住惊叹于“她”的美貌。
怀揣着小小的私心,白石纯一忍不住将自己和泡芙酱的写真对比了一下,结论是不相上下。
而这一切的代价,就是无法勃起。无论他搜罗到何等劲爆、甚至变态的影片,那疲软如小手指头般的废物肉茎始终都软趴趴的,像极了一条可怜的小肉虫。原本一周也要进行那么一两次的手艺活,也随着寡淡的欲望而停摆。
唯一的一点不同,就是胯下的卵袋,一天比一天涨,很多时候明明只是撒尿,却总能散发出射精般的感觉,落在马桶里的液体也更黏稠了些。
“如果没有那么做就好了……”
叹了口气,白石纯一又想到了方彬,自己那位亲生父亲。菊穴里突然一阵瘙痒,少年的脸也红了起来。
做贼心虚地四下看了一眼,轻手轻脚地从枕头地下掏出一根粉嘟嘟的棍状物。这是他从母亲的遗物中偶然翻到的。USB充电,软胶材质,按下开关就会摇头晃脑地摆动。以前的白石纯一,也只从那些打码的电影中见过这东西。
“混蛋……”
白石纯一对自己的这副身体,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要一想到方彬,还有那结实的臂膀、硕大的那话儿时,白石纯一就如同女人一般,原本只作为排泄器官的屁眼里,就湿哒哒地淌着肠液。
娇俏的少年叹了一口气,随后躺在地上,分开丰腴的大腿,缓缓将那摇头晃脑的物事朝着湿漉漉的后庭插入。很快,娇嫩的呻吟响彻了房间。
过了一刻钟,白石纯一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娇喘,身子痉挛着,软趴趴地伏在了地上。
耳边静悄悄的,除了自己粗重的喘息,就连窗外都没有任何嘈杂的声音。这个时间段,居住在“别墅区”的居民大多都在工作,倒不如说,白石纯一这样的存在,才是他们之中的异类。而随着白昼渐短,气温也降了些许,一阵萧瑟的秋风吹过,从窗口径直扑向白石纯一赤裸的身躯,直将这孱弱的小伪娘冻得浑身一激灵。
“又是一个人过生日呢……虽然是十八岁……”
肉虫般蠕动了几下,白石纯一这才拖着高潮后的虚弱身子,慢悠悠地走到了卧室的窗边。刚伏在那生锈的钢架推拉窗上,一辆熟悉的黑色老式皇冠,便缓缓从街道对面驶了过来。
“他……他怎么会来?”
白石纯一吓了一跳,窗户都忘了关,赤裸的上身径直探出了窗外半截,刚从车上下来、手中提着一个超大礼物盒的方彬,看到他这副模样,脸上也诧异了几分。
“纯一,生日快乐。”
身着西装,身材高大笔挺的方彬缓缓走进玄关,将那和他差不多高的礼物盒放在了旁边。
“谢……谢谢爸爸……”
少年还没从震惊中恢复过来,身上仅裹了件床单的白石纯一干干巴巴地道谢,随后梦游般的走到鞋柜边上,为方彬拿出一双男式的旧拖鞋。
“嘶……好骚的味道,你这家伙,刚刚一定是在自己快活吧?”
“没……没有……”
听到方彬的调侃,白石纯一终于羞赧了起来,一只大手已经拍在了那颤颤巍巍的圆臀上,引得少年不由得脸红了几分,身子也开始有些发软。虽然白石纯一从理智上绝不肯承认,但每次方彬只要对着那肉臀拍上一拍,任这小伪娘有何等的情绪,都化作了娇羞的呢喃。
“可是……爸爸……为什么会知道纯一的生日呢?”
这个敬称,对白石纯一而言是越来越顺口,两人的交流也不复之前的尴尬。
摸了摸白石纯一的头,手指在发丝间捋着,方彬笑了起来。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连个人编号的号码都交了上来,我的记性还没差到忘记这件事。”
看着方彬手中那张卡片,白石纯一羞的只想钻进地缝里。他第一次去找方彬,完全就是热血上头,谁知道一进办公室,就被方彬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吓得两股战战,不等盘问,就把自己的情况交代了个一清二楚,他还没到能领驾驶证的年纪,唯一代表身份的,除了作废的学生证,就只剩下了这张一五年后陆续推广、绑定了社保的个人编号卡。
“看看礼物吧。”
顺着优雅的曲线下滑,方彬伸手探进了白石纯一的胸口,把玩着那一对略有规模的胸乳。
“呜……被爸爸这样抓着……怎么看嘛……”
抬起水汪汪的眼睛看了一眼方彬,白石纯一咬了咬嘴唇,身子不自主地向前探了探,整个人几乎是趴在了男人的身上。方彬眼睛一亮,更加用力地抓了几下,才依依不舍地松开。
方彬带来的礼物盒沉甸甸的,白石纯一本想把它拖离玄关,一上手就被那重量吓了一跳,只能乖乖地踮着脚尖,用力把束成十字的缎带拽开。
彩色亮片的包装纸缓缓落下,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塔状的三层透明柜子,最上面的一层,是一个精致的生日裱花蛋糕;中间一层,则是层层叠叠的不少布料,看上去如衣物一般;最下面一层,则是几双包裹在远超尺寸的礼盒中的名牌鞋子,从那些拗口的英文硬译名字上看来,分明都是女式鞋的品牌。
“呀……爸爸……怎么是……女孩子的衣服呀……”
白石纯一看的呆了,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你现在的身材,还像一个男人吗?”
不厌其烦地拍打着白皙伪娘的肉臀,方彬带着怪异的笑容,伸手将那蛋糕连带盒子取下,放在了一旁。
“讨厌……纯一不喜欢……”
咬了咬下唇,白石纯一按捺住自己莫名的雀跃心情,强行让自己的表情垮下来,这点拙劣的变化,自然瞒不过男人的眼睛,伴随着一声惊呼,方彬一把将娇小的白石纯一抱了起来,裹着的床单,也被顺手扔开。
“开心吗?”
“才……才不……”
望着白石纯一比女性更精致、更美丽的面容,方彬只觉得心中那团火熊熊燃了起来,他的呼吸也粗重了几分。
“说实话。”
大手探到了胯下,白石纯一感觉到,自己那对敏感的卵袋已经被灼热紧紧攥住,熟悉的快感,以这种最熟悉的方式重新回到了身体,娇小的伪娘扭动着身子,软软地瘫了下来。
“呜……谢谢爸爸……”
“已经好久……都没人给纯一过生日了……”
“虽然……哼……虽然是纯一不想穿的衣服……呜啊!”
照例的嘴硬,很快就迎来了方彬的报复。紧握着卵袋的手开始运动起来,略显粗糙的手掌,在光滑细腻、褶皱不知为何消失无踪的蛋皮上细细地摩挲,又麻又痒的感觉让白石纯一不禁叫出了声。声音真个如猫儿思春般带着绵绵的媚意,听得方彬也为之一愣。
“就这么喜欢被人虐待这对大卵子吗?恩?”
手中渐渐用力,方彬惊讶地发现,自从那次不伦不类的“精液阉割”之后,好像真的起到了效果。白石纯一的肌肤更细腻,除却头发外更是一点毛发都不剩,而这对原本负责繁衍的大卵子,也变得粉雕玉琢般,柔滑细腻的手感如上号的软玉,充满弹性的暴涨卵蛋,更是促使着方彬不断施虐,用更粗糙、更野蛮的方法折磨。
“呜……不是……不是的呀……噫!”
嘴上说着拒绝的话,白石纯一的身子却诚实地抽搐了起来,方彬已经将卵蛋完全攥在了掌心,挤压般地揉碾了起来,顺着细细小小的肉茎,带着一股奇异味道的黏液淌了出来。
“那这是什么?”
沾了些许黏液,方彬仔细地嗅了嗅,没有精液特有的那股石楠花味,触感柔滑黏腻,味道并不腥臊,反而有种独特的芬芳,如同某些让男性强壮的外用药物一般,看着白石纯一那羞赧可爱的表情,方彬终于是按捺不住,飞快地将皮带抽出,裤子整个儿脱了下来,将那根已经完全硬挺的肉棒亮了出来。
“不要……还没洗澡……”
那股浓厚的雄臭味一出,白石纯一的膝盖很快就软了下来,口中说着嫌弃的话语,玉白的小手却不经吩咐就主动伸出,紧紧抓住了粗大的肉棒,缓缓地捋动。白石纯一下意识舔了舔嘴唇,唾液已经不由自主地分泌而出。
“哈呜……”
小嘴一张,鸡子大小的龟头就没入了口中,白石纯一的腮帮子很快一缩一缩地,缓慢而坚定地,将方彬肉棒的前半截吞了进去,方彬只觉一阵湿滑紧热,一条调皮的香舌沿着龟头下的肉棱不断刮蹭,一波波快感如浪潮般涌来,方彬的脸上也浮现出了快意的微笑。
“咕……咕呜……咕咕……”
努力地对着那粗大的肉棒一顿吸吮,白石纯一魅惑地抬眼看向了方彬,小嘴里塞得满满登登,带着水意的眸子微微眯着,眼神中满是说不出的妩媚。
“嘶……”
方彬倒吸了一口凉气,白石纯一的表情,让他几乎要立刻缴枪。很快忍住了那醉人的快感,方彬伸出手,紧紧捏住了那小巧的鼻子。空气迅速减少,纯一眼神开始变得有些惊恐,缺氧的红晕很快出现在了白皙的脸上。
“呜呜呜!”
可怜的白石纯一,根本无力和方彬的力量对抗,他只能软绵绵地哼哧着,尽力将自己的嘴巴张到最大,在那昙花一现的漏洞中呼吸到一点点的新鲜空气。而粗大的肉棒则一寸寸地挤压着口腔的空间,让娇小的少年发出了小狗般的呜咽声。
一个奇怪的想法出现在了白石纯一的脑海中。
“如果……我把它整个吞下去,那就能留出更多的空隙了!”
人类的肉棒,自然不像工业脱模般上下一样齐,粗大的肉根底部,尺寸是要略细了几分的,只不过藏在那黑漆漆的阴毛深处。白石纯一惊叹于自己的发现,抬眼看了看仍旧微笑的方彬,少年赌气般地用力挪动着小脑袋,尽力向前使着劲,将肉棒缓缓向着自己已被占满的口腔,乃至喉咙吞入。
喉咙与口腔不同,如果说紧致的口腔需要额外的力量来挤压,还要时刻避免牙齿的摩擦,那么天生便狭窄的喉咙,就仿佛生来就要容纳肉屌一般。方彬只觉得肉棒塞入了一个勉强撑大的湿热穴口,最先塞入的龟头前段,就被那细窄的口腔整个儿箍住,无意识地吮吸着肉棒。
“咕呜呜!!!”
白石纯一的小脸憋得通红,呼吸越发急促,连带着喉咙也越发收紧,粗大的肉棍在窄小的口腔中,似是在膨胀一般,又是捅在从未有异物进入的喉咙眼里,不完全地咳嗽,反而让喉咙一次次地如按摩般挤在肉棒上。眼见他如此的努力,方彬也稍稍松开了手指,让那被紧紧捏着的小鼻子换换气。
如此循环,直到过了将近一刻钟,白石纯一的下巴都酸了的时候,方彬这才喘着粗气,按在了少年的脑袋,将粗大的肉棍朝着喉咙的最深处猛地插入,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方彬精关大开,终于喷出了今天的第一股浓精。
“咳咳!咳咳咳!”
白石纯一捂着嘴巴,剧烈地咳嗽起来。浓稠的精液随着他的动作,一部分落在肚子里,另一部分则伴随着咳嗽的声响,从鼻腔里一汩汩地冒出来,涕泗横流的白石纯一软趴趴地瘫软在了地上,迷离的双眼却还始终看着方彬,说不出的魅惑。
“爸爸的……好吃……”
用虚弱的手指刮着脸上残留的余沥,白石纯一喃喃地呻吟着,将那些带着浑厚气味的黏稠白浊刮入口中。他似乎并不知道,在被爱液与淫汁弄得黏腻的嘴唇周围,还沾着些许黑漆漆的阴毛,伴随着男精的余沥残留,那副样子端的是淫荡至极。
“你不会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吧?”
蹲下身子,方彬在白石纯一那雌化到略有起伏的小小乳房上捏了捏,尤其是那对有了葡萄大小、硬挺着的色气乳头,早就高高地挺立了起来,让方彬更好地伸手揉捏。
“可是爸爸……纯一……没力气了呢……”
脸上露出了狡黠的笑容,白石纯一看着满面讶异的方彬,心中满是得逞般的快意。虽然自己这具身体,已经变成渴求着方彬的玩物,但只要能给方彬填些堵,看着那始终游刃有余的男人露出与以往不同的表情,白石纯一就十分开心。
更何况,方彬能让他这副身体拥有无上的快乐呢?
“哦?”
方彬很快笑了起来,白石纯一的改变,对他而言虽然值得惊讶,但却是喜悦更多。往日的白石纯一虽然乖巧,不过总归是受制于人,举止颇为勉强。而自从那次“精液阉割”之后,这个小少年似乎就变了一个人,看他的神情,似乎是真的欢喜,吞下那些腥臭精液的时候也毫不犹豫,真个儿如同吃下美味珍馐一般。
此刻的撒娇,更是让方彬感受到了平日里从未有过的“父子之情”,眼前这个口口声声叫着“爸爸”的娇俏少年,开始越来越依恋自己。
当然,白石纯一嘴上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硕大肥美的圆臀轻轻摇晃着,白石纯一像是袒露肚皮的小狗一般仰面躺着,四肢乖乖地抬起,将自己比女人更加诱惑曼妙的胴体呈现在方彬的眼前。
“看在你今天生日的份上,就满足你一回。”
方彬俯下身子,将白石纯一搂入怀里,以公主抱的姿态,将这汁水丰盈的小白狗拦腰抱起。躺在方彬强壮的臂弯中,贴着他胸膛,聆听着男人有力的心跳,白石纯一的小脸很快就红了起来,下身也传来了一阵熟悉的麻痒。
“好害羞呀……爸爸……”
“说起来,我还没品尝过你这张小嘴呢。”
“啊……”
在男人的怀中颠簸着,白石纯一也愣住了。仔细回想了一番,似乎两人做了如许多次的好事,却从来没有接吻过。
“不过呢,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就勉为其难地尊重一下你的意见吧。”
拍了拍白石纯一的小脑袋,方彬露出笑容,抱着娇羞的小伪娘,一路走上了楼梯。
“呜……爸爸,这里不是纯一的卧室呀……”
“呵呵,有什么关系呢?反正这对父母也是个坐视儿子变成下贱伪娘的家伙,用他们的卧室,想来也不会介意的吧?”
拉开了房门,宽敞的房间很快映入眼帘。屋子里依旧如同车祸前一样,白石纯一的养父算是一位比较齐整利落的人,屋子里虽然落着薄薄的灰尘,但一应陈设连同被褥铺盖,都叠放地整整齐齐,就连曾经的结婚照、家庭合影也摆放在架子上。
“爸爸……不要看……”
白石纯一这才后知后觉地想到照片,心里的秘密就要被揭穿,他连忙从方彬的怀里跳了下来,想要上前把那些照片藏起来,却被方彬一把拽住了胳膊,只能徒劳地挥舞着细溜溜的胳膊怪叫。
“你还有小秘密?”
方彬箍着白石纯一的双手,缓步走到了相框前,认真地看了看上面的人,这才松开了张牙舞爪的小伪娘。
“白石……铃,这是你母亲吧?这年头,怎么还有人拍结婚照的时候顶着一脑袋彩毛的?”
“这个就是小时候的你啊,真像个小女孩。”
“虽然我不知道你和父母的关系怎么样,不过,好歹也别每天都沉浸在那种三流偶像的幻想里面,陪陪亲人吧,好歹把房间收拾一下。你有别的亲属吗?”
听得方彬的话,白石纯一那难堪的表情才变了又变,他连忙松了一口气,抓着方彬的胳膊,摇了摇头。
“母亲那边没有什么亲人……他,和母亲结婚后,就和老家的亲戚们断了来往。”
方彬撇了撇嘴,白石纯一的回答,未免有些凉薄。不过思来想去,自己只是将他作为一条小狗般看待,他的家事,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白石纯一也急于摆脱这个话题,他连忙抱紧了方彬的手,将自己赤裸的滑嫩身子贴了上来。
“你这家伙,今天怎么如此主动?”
方彬一面埋怨着,一面将白石纯一按在了那张双人大床上,双手不老实地在伪娘娇嫩的身躯上游走起来。
“爸爸……给纯一庆祝生日,纯一很开心呀……”
看着方彬对自己的沉醉眼神,白石纯一小小的脑袋里,很快就把那些不愉快的回忆抛在了脑后,手脚做作地挣扎了两下,白石纯一很快搂住了方彬的脖子,将自己那对硕大的卵蛋贴近了方彬的肉棒,柳腰款动,用卵袋中间那道玉卵夹出的滑腻通道,摩擦着男人的肉屌。
“好像没带润滑油来啊……啧啧。”
方彬用力掐了掐白石纯一的乳头,突然飙出了一股带着腥甜香气的乳白色液体,径直喷在了方彬的脸上,滴滴答答地流进了嘴里。
“呜……被爸爸掐到喷奶了呀……”
听着白石纯一娇羞的声音,方彬伸出舌头舔了舔,果然是香甜的奶汁,虽然还有些淡淡的、乳制品特有的腥味,但口感柔滑,滋味香甜醇厚,也不知这性别勉强还算男的小伪娘,究竟是如何才能做到喷射乳汁的。
“你不会是偷偷吃药打针了吧?”
“怎么会!这是……这是纯一自己的……”
很快,方彬就明白了这乳汁的来历。归根结底,还是那次伪科学般的“精液阉割”,白石纯一从那次回家以后,就发现自己的胸乳开始隐隐作痛,原本标准的男性乳头也慢慢地扩大,规模也渐渐如同女性一般,而更在一次早晨,白石纯一好奇地在胸乳上按了按,竟是喷出了一股乳汁,疼痛、却又夹杂着快乐的感觉,让白石纯一不由得沉溺其中。
“看来你真的做到了现代医学都没法完美办到的事呀,呵呵。”
方彬看着白石纯一,只觉得下体一阵胀痛,方才射精过的肉棒很快就再次硬挺,也不知是白石纯一的迷醉神情,还是他那男性乳汁带来的刺激,方彬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起来。
“真是乖狗狗,知道主人渴了还主动提供饮料呀!”
方彬趴在了白石纯一的身上,张口含住了半边乳房,用力地嘬吸起来,白石纯一下意识抱住了方彬的脑袋,连连娇喘不迭。那乳头生的极为有趣,无数肉眼难以看到的细小肉粒,在方彬的舌尖带来一种奇妙的触感,更是经历过方才的喷奶,奶香气十足,而伴随着方彬的挑弄与嘬吸,另一股乳汁很快也缓缓淌出,尽皆进了方彬的嘴巴。
吸过左边,就是右边。勉强有了A罩杯的白石纯一,也不知这些奶汁都藏在什么地方,竟是让方彬满满吸了一嘴,唇齿间尽是浓醇香甜的滋味,混合着奶香气的雌臭味道也弥漫在卧室中,白石纯一抱着方彬的小手也开始微微颤抖了起来。
“嘻嘻……纯一……也能内射爸爸了……”
方彬那痴迷的神色,令白石纯一心头一阵快意,桃花般红艳的面上,说不出的娇羞可人,小嘴轻轻开合着,吐露出令人血脉贲张的挑衅言语。
“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捏住白石纯一的脸颊,令那莹润的双唇嘟起,方彬缓缓将口中的乳汁吐出,在空中形成了一道白线,缓缓注入了白石纯一的口中。甘美香甜的奶汁进到口中,白石纯一的脸色越发红润,他大口大口地吞咽着,那些源于自己的胸乳、经由方彬的唇舌、又再次回到自己口中的蜜汁,淫靡的情绪让他的呼吸不由得粗重起来,鼻腔与口腔中,满是情欲的气息。
“爸爸……爸爸……纯一的那里都湿了呀……”
“胡闹,你又不是女人。”
在肥臀上重重拍了一掌,又对着那鼓鼓的卵蛋一阵粗暴抓揉,方彬才缓缓将手伸向了白石纯一的后庭。黏黏腻腻的、不知为何物的蜜液,竟是真的如白石纯一所说的一般,缓缓从不断开合着的柔嫩菊穴里淌出,将方彬粗糙的手掌都濡湿了几分。
“都怪爸爸……不相信纯一……呜……不要再逗纯一了……快插进来……”
感受着男人的手指撑开臀肉,在菊穴里轻轻地搅拌,白石纯一的情欲越发高涨。电动的小玩具看似强劲,可真要说满足感,总也不如方彬那天赋异禀的粗大肉棒,真刀真枪的插入,比那摇头晃脑的假玩意儿可要有趣的多。就连白石纯一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已经从一个普普通通的小男生,变成了一个会主动扭腰摆臀、渴求着男人插入的淫荡伪娘。
“乖狗狗到底想要什么插进去啊?”
方彬自己的欲望也到了顶峰,但他依然保持着微笑,不急不缓地挑弄着白石纯一那更放浪的情欲,花穴中搅动的粗大手指,也缓缓抽了出来,将那黏腻腻的汁液抹在白石纯一那硕大的卵蛋上。
“呜呜……受不了了……爸爸好坏……”
“纯一……纯一想要爸爸的大鸡巴……用力地插进……插进狗狗的小屁眼里面……把纯一干成爸爸最乖的小狗狗?”
白石纯一仅存不多的理智完全崩溃,呢喃着淫乱的言辞,娇俏的伪娘面对自己的亲生父亲,用力摇起了小屁股,一如正在渴求公狗的发情期母狗般,红润的小舌头,也探出口腔,学着狗狗的模样左摇右晃,两只水汪汪的眼睛里,只剩下了方彬那雄壮的身影。
“好!那我就来满足最乖的小狗狗!”
方彬大笑一声,已经膨胀到极点的巨大肉棒,毫不迟疑地插入了汁液淋漓的菊穴,一举便杵进了菊蕾的最深处。
前列腺传来的极大快感,让白石纯一放肆地浪叫起来,胯下那根疲软的小小肉茎,也立刻昂首挺胸,喷出了一大滩透明色的淫汁,径直喷在了小伪娘的白皙肚皮上,油润的光泽,让他诱人的胴体更显出十足的淫靡。
“爸爸!好厉害!纯一又被爸爸插了呀?”
“呜啊……爸爸……爸爸……纯一喜欢爸爸……喜欢让爸爸插?”
“顶进去了啊啊啊!爸爸的大鸡巴!好舒服?”
胡乱地呻吟着,白石纯一已经闭上了眼睛,搂着方彬的后背,承受着男人越发快速的冲撞,肉棒与菊穴摩擦,发出淫靡的“咕唧”声,很快就变成了一片连贯的水声与皮肉碰撞声。
对于方彬来说,主动承欢的白石纯一,则又有一种别样的风情。已经被多次开发、灌肠的菊穴,此时已经完全能够容纳方彬的巨根,而无需像之前一般,连抽送都要小心翼翼。而伪娘口中婉转如歌声的盛情邀请,则不断刺激着方彬的神经,使他也丢掉理智,用魔兽般强壮的身体,运起人类本能的动作,一次次地对着白石纯一的娇嫩菊穴,发起猛攻。
久经调教的菊穴,在刚插入时似乎有些松垮垮的,颇有些残花败柳的意味,可一经插入,紧致肠壁实际上内含乾坤,裹挟着白石纯一同样天赋异禀的菊穴,研磨般地对着方彬的肉棒不断挤压,层层叠叠地粉红嫩肉仿若活物一样,一股莫名的吸力,使得菊穴反而如嘴,主动吮吸着美味的成人肉棒。
“爸爸插得好深……纯一的小屁股……要被爸爸插穿了……呜呜……”
白石纯一似哭似笑地呻吟着,他搂紧了方彬,双腿不知何时已然缠在了男人的腰臀上,随着方彬狂野的动作,助力般地“推”着男人不断抽插。方彬的抽送大开大合,肉棒整根没入,随后便几乎拔出般只留下龟头,便又是全数没入,这般的动作,非得借助强大的核心力量,以及惊人的耐力不可。
而方彬,恰恰拥有这些。
“真紧……嘶,纯一,你的小屁股,简直就是为我而生的!”
在肉臀上“啪啪”盖了两个巴掌印当做认可的戳儿,方彬看向了白石纯一的脸庞,却发现这沉醉在欲情中的小家伙,已是面色沱红,小脑袋随着大力的冲顶而前后摇晃,那张呢喃着淫语的小嘴,也一开一合地,朝着方彬轻轻噘起,将灼热的、带着奶香味的气息不断喷吐。
“爸爸……呜……”
将方彬的脑袋不断压下,白石纯一带着迷醉的红晕,将自己的小脸凑了上来,两人的嘴唇间,不过隔了短短的几厘米。
“怎么,想要吻吗?”
“不知道……只是……哈啊……一直被这么插着……纯一感觉……这个时候就应该和爸爸这样做呀?”
仔细地看着怀中小狗那水意荡漾的眼眸,方彬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后腰间的耸动更快了几分,脑袋则是飞快压下,衔住了白石纯一的幼嫩香唇。
“啾……嗯啊?”
眼睛先是瞪得巨大,随后,白石纯一的眼角垂了下来,他轻轻地闭上了眼睛,享受起了难得温柔的方彬的吻。四片嘴唇相互触碰,随后,便是潮湿温润的摩擦,以及撬开牙关的缠舌湿吻。
灵活、有力、富有经验的,是方彬的大舌,用着不符合外形的细腻技巧,不断勾引、牵拉着白石纯一那初次深吻、略显僵硬的小小香舌,灼热的鼻息,与黏腻的涎水,在二人的深吻间彼此交换,很快,在性方面显然有着出色天赋的白石纯一,就下意识地迎合了起来。
“咕啊……爸爸……”
不忘叫着方彬的称谓,白石纯一急促地呼吸着,在黏腻痴缠的拥吻中,贪婪地吸取着稀薄的空气,随后便投入到下一次的悠长深吻。而下身菊穴里,绵绵不绝的快感冲击,已经让他那短小的肉茎硬了软,软了硬,洋洋洒洒的淫汁也不知喷了几次,直将二人相抵的身体滋润到滑不留手。
卵袋碰撞在圆臀上,发出清脆的皮肉碰撞声,方彬用力地抽插着白石纯一的菊穴,口中同那初窥门径的小巧香舌往来推送,而大手更是攥住了那颤巍巍、摇晃晃的特大卵蛋,连拽带揉地蹂躏着。
“爸爸……纯一的蛋蛋……要被爸爸挤爆了呀……呜呜……爸爸……快射在纯一的里面吧……纯一的下面好痒……呜呜?”
带着哭泣的哀鸣,并没有让方彬停下淫亵的动作,男人反而低下头,用一个漫长的深吻,堵住了那张不断呢喃着的小嘴。
在这张见证过婚姻与爱情的大床上,强壮的父亲,正将身下娇俏的儿子,当做女人般对待。两人的身上都闪烁着莹润的光泽——不只是黏腻的爱液,湿滑的汗液,更有尚未散尽、在这繁华都市秋末的最后一点余热。
直到白石纯一那变瘪的蛋蛋,开始了隐隐作痛,口中又连连求饶不迭,方彬这才飞快地抽插了数百下,用力将浓精泵入了白石纯一的菊穴深处。
“哈啊……爸爸……好厉害……”
筋疲力尽的白石纯一瘫软在了床上,他扭过头,看着躺在他身边,同样喘着粗气的方彬,脸上有了笑意,不过片刻后,白石纯一却是飞快地将上半身倚着床头支起,伸手探向了正朝向下方、缓缓淌出白浊的菊穴。微微开合、如人嘴呼吸一般动作的小屁眼,伴随着有意的内外翻,将浸满了肠道的浓稠精液缓缓“吐出”,大团大团地落在白石纯一的掌心。
而比女人更娇艳的美貌少年,却睁大了眼睛,带着极度喜悦的神情,将那捧有着浓厚石楠花气味的男性产物,放在了嘴边。小嘴微张,白石纯一飞快地仰起头,将那一大团稠如酪乳的精液吞进了口中,漱口般的品味着舌尖上绽开的奇异滋味。
“咕咚。”
口中盘桓了半分钟,白石纯一才恋恋不舍地将那些足以将自己腮帮子撑大的精液一口吞下,随后又躺在床上,将屁股高高撅起,这次,小手却是径直探入了菊穴入口,在上面用力地抠了起来。
方彬点燃了一根烟,笑意盈盈地看着白石纯一的淫荡动作。
在将那些残余的白浊吞下后,白石纯一才带着娇羞的神色,看向了烟雾缭绕中的方彬。
“纯一……把爸爸的子孙汁……全都吃下去了呢?”
“检查一下。”
“啊?——”
白石纯一顺从地张开小嘴,喜悦的神情中还带上了几分夸耀的得意。方彬仔细地抬眼看去,红嫩嫩的口腔里只有晶莹的口水、白刷刷的牙,以及被玩弄到软趴趴的小舌头,真个是没有半点白浊的余沥存在。而一股浓郁的精臭味,则和原先的奶香味混合在一起,这股浓厚、甚至可以称之为臭的气味,却是让方彬再度硬了起来。
“没记错的话,今天,你就十八岁了。”
没有再度提枪上马,男人只是将烟头在床头的烟灰缸里碾灭,随后,将白石纯一拉进了怀里,抚摸着他光滑的半长秀发,低头在他的额上吻了吻。
“还是进门时候的那句话,生日快乐,纯一。”
听着男人带着磁性的低沉嗓音,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白石纯一先是一愣,随后,他的表情渐渐崩溃,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他的身子软在了方彬怀中,微微颤抖着。
“呜……爸爸……你为什么要这样对纯一……”
“怎么了?”
这下子发呆的反而是方彬了,看着白石纯一梨花带雨的面颊,他焦躁地挠了挠头,也只能将这娇小的伪娘搂的更紧几分。
低头懵懵地哭了半晌,白石纯一才抬起红肿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向了方彬。
“纯一……以为爸爸……更粗暴的对待纯一……”
“可是爸爸居然这么……这么温柔……抱着纯一……呜……”
话说了没两句,纯一就又呜呜地哭了起来,听得他的哭声,方彬已经从最开始的冷漠,变成了现在的焦躁,他的脸色阴晴不定地变了一阵,这才扬起手,在白石纯一的屁股上重重扇了一巴掌。
“不要得寸进尺,纯一,只是因为今天对你比较特殊,仅此而已。”
白石纯一眨了眨眼,哭哭啼啼的神情为之一敛。一抹苦笑,很快出现在了他的面上。
“特殊……只是特殊吗?”
眼见他如此神情,方彬只觉得心脏重重地一抽,说不出的憋屈烦闷。
“算了,蛋糕还在下面,去切蛋糕许愿吧。”
冷血的男人还是很快岔开了话题,他缓缓从床上坐起,想要抱起纯一,如同他们上楼时候一样。但白石纯一只是身子轻轻一动,躲开了方彬的手,默默地踩在地板上,无声无息地离开了方才欢好过的卧室。
两人间的气氛变得有些尴尬,这对方才还在肆意交换着体液、沉浸在肉欲的人儿,此刻一言不发地坐在了茶几前。方彬看着白石纯一梦游般的找出一块抹布,将会客厅里那张茶几上的浮土掸掉,又从包装里摸出了一次性的薄金属片刀叉,将蛋糕外的一层透明盒子掀开。
两根阿拉伯数字造型的蜡烛,很快就插在了蛋糕的正中央,方彬为它点上了火,很快,淡淡的烛光,便带着融融的暖意,照亮了这个在白天都略显昏暗的客厅,也将两人的面庞映衬得光影交错。
“呼!”
双手握在胸口,沉思了半晌,白石纯一很快睁眼,将那对蜡烛吹灭。
“许了什么愿?”
“说出来就不灵了……就算是爸爸……也不可以知道呢。”
“那,切蛋糕吧。”
尴尬的对话,让两人的动作更显诡异。作为小寿星的白石纯一拿起刀子,将蛋糕很快切成了均等的三角块儿,随后主动拿起盘子,为方彬盛上一块。很快,两个人就都有了一盘蛋糕。
吃了两口蛋糕,方彬就放下了叉子,仔细看着白石纯一那如猫儿般的姿态。也不知是为了给方彬炫耀,还是骨子里的确有些独特的情怀,白石纯一动作款款地切割、叉起,将那块奶油蛋糕吃了起来。
而两人的淫戏,持续了太长时间,天然奶油的蛋糕裱花显然不能在室温下坚挺太长时间,一些大团的白色奶油,也在即将送入口中之时,落在白石纯一的胸口,却真个儿恰似独特的抹胸般,将那对雌化的小小奶子遮蔽起来,上下的白皙肌肤,却是暴露在外,再配上白石纯一刻意装出来的冷漠神情,这幅场景,令目不转睛的方彬淫心大起,他索性站起了身,朝着白石纯一走过去。
“讨厌……别碰我……”
感受着方彬的抚摸,白石纯一强行绷着脸,作出一副嫌弃的神情。只不过,那低垂的眼角和微微颤动的柳眉,出卖了他的真实感想。在这方面,方彬那是身经百战,见得多了,自然清楚白石纯一的这点小九九,当下就一巴掌捏在了纯一依然裸露的下体上,对着那有了些许鼓胀意味的卵蛋一顿揉搓。
“呜呜……爸爸……纯一投降了呀?”
难以压抑的情欲,让白石纯一很快选择了法国军礼,他的身子一软,瘫在了方彬的怀中,任由男人在他的娇躯上摸索,小脸儿红彤彤的,比那蛋糕上点缀的新鲜草莓都要艳丽。
“还会耍小脾气了,嗯?”
方彬稍稍一抬胳膊,纯一轻飘飘的小身子就坐在了他的身上,两人赤裸的身躯紧密地贴在一起,羞红了脸的白石纯一撅着小嘴,轻轻地凑近了方彬的面庞。
“都怪爸爸……哈啊……快点亲亲纯一……”
伪娘娇声娇气的邀请,让方彬不禁食指大动,一口便衔住了白石纯一柔软的、冰凉凉的香唇,两人很快唇舌交缠起来。
“呜啊……爸爸的舌头好粗暴呢……弄得纯一……舌头都麻掉了?”
不知何时伸手抱住了方彬,白石纯一轻轻地笑了起来,两人分开的唇舌间,还挂着一条晶莹的细线。
“刚才的蛋糕还没有吃够呀,就让我来仔细品尝一下罢。”
“呜……爸爸?”
方彬一把将纯一的上身压在桌上,随后伸出舌头,在那糊满了奶油的双乳间用力地舔舐起来。
“嘻嘻……爸爸的胡子好扎……”
白石纯一开心地笑着,他紧紧搂着方彬的脖子,身子用力地向后仰着,迎接着男人贪婪的动作,两团小小的胸乳,也在奶油礼服的掩映下颤颤悠悠地,端的是可爱至极。
“吸溜……吸溜……”
灵活的大舌头每次都能裹走大片的奶油,残留下油润湿滑的触感,让方彬的动作难以着力,对于白石纯一来说,这种力度更像是有意的挑逗,乳头和胸部的软肉,都一阵阵地发痒,让白石纯一的小身子不断颤抖,过电般的酥麻感,让这小小的伪娘发出醉人的呻吟。
“奶油这么快就没有了?”
看着空荡荡的、只留下微微发白颜色的娇嫩肌肤,白石纯一妩媚地在方彬的脸上吻了吻,小胸脯用力地挺了挺。
“那……纯一请爸爸……喝鲜奶……”
硬邦邦、粉嘟嘟的小小乳头已经挺立,方彬自然是不会客气的,在白石纯一的胸乳上用力吸吮起来。男性的胸部能够泌乳,无论在哪个世界,都是值得惊叹的存在,唇舌舔弄间,方彬便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下面的小小硬块,真个儿是如同女性一般,可若是加上白石纯一的妩媚神情,那便再难有女性能与之抗衡。
甘甜的奶汁,伴随着大力的吸吮,很快就溢满了口腔,正是口渴的方彬便将奶汁一口吞下,随后又去吸吮另一边,引得白石纯一抱紧了方彬的脑袋,心肝肉肉地一顿乱叫。
“爸爸……纯一也好渴呀……”
“唔!”
强壮的男人,自然乐得满足乖巧小狗的愿望,嘴唇触碰间,甜蜜蜜的奶汁便带着两人的涎水来回交换,弄得白石纯一春情荡漾,呼吸都粗重了些,方彬才将那容量扩展了将近一倍的奶水,完全送入白石纯一的口中。
唇舌间的淫戏已然结束,白石纯一的肥睾,也开始轻轻摩擦起了方彬的身子,眼中水汪汪的柔情蜜意,让方彬不禁微笑,随后,伴随着娇艳的喘息声,早已硬邦邦的肉棍很快没入了量身定制的紧窄菊穴中。
日头西斜,当白石纯一泄身了不知多少次,房间里外都浸满了二人欢好的痕迹,方彬才恋恋不舍地抽出一塌糊涂的肉棒,在白石纯一红肿的菊穴口拍了拍。
“真是乖巧的好狗狗,纯一。”
“哈……好呀……纯一……被爸爸夸奖了呢……”
瘫软到真正全身无力,白石纯一依然灿烂地笑着,四肢再也没有一点力气。
“既然是狗狗,为什么不叫主人呢?”
方彬点燃了一支烟,浅浅吸了两口,便扭头将烟气吐到一边。
“不……就叫爸爸……虽然爸爸就是主人……”
听得方彬的话,白石纯一的神情悄悄委顿了几分。
“好吧,你……好好休息,别吃那么多垃圾食品。这段时间,可能我不会来找你。”
“为什么!”
白石纯一的声音陡然大了起来,很快,他也惊讶于自己的反应,连忙把小脑袋缩了下去。
“当然是工作,将近年末,很多活动都要策划……话说,你居然喜欢我来找你?”
方彬挑了挑眉,吐出一口烟气,脸上的表情很是古怪。
“才没有。”
白石纯一扭过了脸,不去看方彬。如果不去看他嘴边卷曲的阴毛,以及满口的雄臭味,这话倒也能有几分说服力。
“那我走了。”
看了看白石纯一,方彬摇摇头,很快抽完了烟,将烟头攥在手里,又从玄关捡起脱下的衣物换好,在纯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幽怨眼神中,施施然地离开了这里。很快,轿车发动的声音响起,方彬已经离开了“别墅区”。
仔细地聆听着方彬的声音,白石纯一无神地看着天花板,橘色的日光,将房间整个晕染,也将房间里的狼藉,染上了别具意味的颜色。
眼泪不知什么时候滑落,赤裸着身子的白石纯一,泪眼朦胧地看向了那狼藉的蛋糕盘,以及摆在旁边、仅燃烧了片刻的“18”蜡烛。
“爸爸……”
2
十一月的天气总是萧瑟,临近冬日的寒意很快席卷了城市。往日绿意盎然的街道,也免不了变得寂寥,干巴巴的行道树,和枯干到只剩下枝条的灌木景观,让目之所及尽是一片凄凉。
顶着束成马尾的披肩发,白石纯一穿着件被洗到发白的旧校服,蜷着身子,慢悠悠地在街道上走着。手边的塑料袋里,放着一张草莓泡芙最新发售的专辑,以及一些新鲜的蔬菜,沉甸甸的袋子,勒得他小手通红,走两步就要停在原地歇一歇。
“讨厌!讨厌死了!”
跺了跺脚上的帆布鞋,白石纯一幽怨地朝着不在眼前的方彬发这脾气。
一如方彬所说,他的确没有再来找过白石纯一,在之前的时候,或许还有两三条不咸不淡的短信,现在却是音讯全无。若非经常能在手机的本地新闻推送中,经常看到方彬出席各种活动场合的照片,白石纯一便会以为,自己这位亲生父亲出了什么事。
而对于方彬的感情,白石纯一自己也不清楚。
似乎他只要勾勾手指,自己就会袒露肚皮,像一条乖巧的小狗跑过去,任由方彬对他如何玩弄。可一见不到方彬,听不到他的声音,闻不到他的气味,白石纯一就感觉心中空落落的,似乎丢掉了一些很重要的东西。
“不会的,那种不负责任的爸爸……怎么可能爱上他呢?”
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白石纯一连忙摇了摇头,飞快地提起沉甸甸的购物袋,快步朝着不远处的家门走去。
“哟,这不是小纯一吗?”
门边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白石纯一放下东西,抬头看去,却是一个胖胖的秃顶大叔,他似乎也讶异于纯一的外貌,一双贼溜溜的眼睛对着白石纯一上下扫视着。
经过了那次一整天的欢好,白石纯一的身材又发生了变化。不仅肥臀越发圆润,双腿越发纤细笔挺,胸口那对小小的起伏,似乎也有所发育,稍稍有了些“累赘”的规模,而自认为还算是个“男性”的白石纯一,却是不会像女孩子一样穿着文胸的,所以那对小乳鸽,也就被小了几分的校服紧紧绷着,从侧面看上去,真的如同一个娴静的少女。
“房东大叔。”
白石纯一很快认出了这秃顶中年人,稍稍欠了欠身,脸上显出局促的神色。
“那个,您来这里做什么?”
挺着啤酒肚的房东怪异地笑了笑,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皱巴巴的合同。
“你父母之前交过十年的房租,现在是该续约的时候了。”
“十年?怎么会……”
白石纯一看着那张白纸黑字,加盖着手印与个人章的租赁合同,脑子“嗡”地一声。
“你不会不知道吧?这可不是你们白石家的房产呀!”
房东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抬脚就要往屋子里面走,纯一却一把拉住了他。
“房东大叔……十年的租金,是多少啊……”
踮着脚往屋子里看了看,直到白石纯一的面色都变冷了几分,房东才悻悻然地收回了贼般的目光,没好气地吐出一串数字。
“天哪!”
手中的袋子掉在了地上,白石纯一呆呆愣愣地站在原地,脑子里只剩下那一串对他而言堪称荒谬的数字。天空也恰如其分地响起一声惊雷,淅淅沥沥的雨点,朝着地面洒落。
看着白石纯一的表情,房东露出了淫亵的笑意,下身不由得挺了挺。
他早就知道白石家发生的种种事情,一个和他没有任何交情的白石纯一,就是白石家剩下的最后一点血脉。
而根据他这段时间的了解,这片曾经的“别墅区”,似乎在附近的一个商场落成后,迎来了不错的发展前景,周边最糟糕的房子,价格都上涨了不止三倍。而白石纯一现在居住着的一户建,虽然看上去破破烂烂,实际上的条件却十分不错。以往这里不过是偏僻的贫民区,而随着周边交通、设施的相继落成,已经有不少人将目光放在了这里。
房东正是看准了这个时机,才从破破烂烂的收藏里,找出了当年白石家签订的租赁契约。
“以你的能力,恐怕连一年的房租也没法承担吧?”
“请给我一点时间……”
白石纯一结结巴巴地应付着,脑子里已经是一团浆糊。
“谁会等你啊?就算你想租,也要看我同不同意呢!现在,滚出我的房子!”
粗苯的手指一下下地点在白石纯一的胸口,猥琐的男人悄悄吃着豆腐,对着纯一厉声呵斥,而看着娇俏少年脸上的局促神情,房东的心中颇有种阴暗欲望被满足的快感。
“当然,如果你想的话,和我睡一觉,房租的事情也就一笔勾销了嘛!”
油腻腻的手掌很快摸在了白石纯一的肉臀上,轻轻抚弄起来。
一股浓郁的、让人从生理上无法接受的臭味,从这秃顶中年的房东身上传来,让白石纯一感到恶心。
“滚……滚开呀!”
白石纯一惊恐地尖叫了一声,狠狠地在房东脸上甩了一巴掌。
“他妈的,你这小兔崽子!”
房东愣了愣,很快便恶狠狠地抡起大手,一巴掌将纯一抽翻在地,白皙的面颊上,很快就多出了一个深深的红印,白石纯一流着鼻血,两行眼泪不自主地便滑落下来。
“居然敢打我,哼哼,我和这里的暴力团的老大,交情可不错呢!”
雨越下越大,缓缓从地上爬起的白石纯一,看着那肥胖房东脸上如恶鬼般的表情,精致的小脸上一塌糊涂,他大哭着冲进了雨中。
“切,还以为有多大的本事呢。”
“现在,这栋房子到底能卖多少钱呢?嘻嘻嘻嘻!”
令人反胃的声音已经渐渐听不清,脸上分不清是泪,还是冰凉的雨水,白石纯一的衣服,很快就被淋漓的雨滴打湿,湿冷的气息,将周围的景象都映成了灰蒙蒙的一片。他沿着空荡荡的街道,也不知跑了多久,疲惫不堪的纯一终于停了下来,一个空荡荡的小公园映入眼帘。
这是他曾经上学路上的休憩地,也是他逃离学校中那些风言风语,一个人静静舔舐伤口的避风港。而某一天,一个染着黄毛的混混学生,无意间和同伴们发现了白石纯一。
那些学生时代的不堪记忆,很快就浮现在了眼前。
辱骂,撕扯,踢打,年轻的愚蠢灵魂,在比他们更弱小的存在面前,肆意展示着自己微不足道的“武勇”与“男子气概”。软绵绵的白石纯一,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来自整个世界的恶意。在那些小混混们施暴后,只能蜷缩着身子,低垂着脑袋回到家中,钻进偶像的世界中麻痹自我。
“呜……”
面前细密的雨帘,似乎交织成了一张张熟悉的、令人生厌的面孔。白石纯一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哭着离开了这个伤心地。
十一月的冷雨,在轰鸣的雷声中越下越大,原本还能依稀看清的街道,只剩下临近傍晚的霓虹灯光,车来车往,打着伞、撑着公文包和衣物的人们来去匆匆,根本没人会注意到,一个形单影只的小伪娘,正逆着下班的人潮,漫无目的地行走着。
朦胧的泪眼中,只有都市冷冰冰的灯光,以及嘈杂的雨声。
对于事业有成的后浪们来说,繁华的都市只是大展宏图的试验场。
而对于一个普普通通的青年来说,钢筋水泥的森林,更像是一片滋生着慢性死亡的乱葬岗。
某间灯火通明的商场,正用高分贝的喇叭,播放着枪花乐队经典的那首《November Rain》,Axl Rose还未被岁月摧残的独特嗓音,正唱着那几句颇具意味的歌词。
I know it’s hard to keep an open heart.
(我明白要随时敞开胸怀并不容易)
When even friends seem out to harm you.
(即便是朋友都很有可能伤害你)
But if you could heal a broken heart.
(但只要你能够治愈破碎的心)
Wouldn’t time be out to charm you.
(时光也无法让你沉迷)
脚下一个不查,白石纯一被易拉罐绊倒在地,娇柔的身子重重倒在了地上。一辆轿车疾驰而过,飞溅的泥水,径直泼洒在了他的身上。已经无力哭号,刚刚度过十八岁生日的小伪娘,只是默默地爬了起来,流着泪,一瘸一拐迎着路人异样的眼光,继续漫无目的地走着。
雨似乎映衬着白石纯一的情绪,一点都没有减弱的意思。直到白石纯一已经无力再走时,他才终于抬起头,在漆黑的夜色下,迎着微弱的路灯光,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他已经不知何时,来到了方彬的那所庄园外。
白石纯一能够看到,方彬的书房里,正亮着温馨的暖黄色光,影影绰绰的人在窗口边上来回走动,而宅院的大门,因为粗心,正敞着一个足以溜进去的缝隙。
天空一声炸雷,随后,雪白的闪电划破夜空,照亮了整个庄园,雨越发下的紧了。
“叮咚!”
听得门铃声响,方彬放下了手中的威士忌,对面前的男人们做了个止声的手势。
“这么晚了,谁来找老板呢?总不会是个漂亮的小娘子吧!”
一个头上剃成了青茬的壮汉大声的笑了起来,引得周围的汉子们哄堂大笑,方彬也笑了笑,随手在眼前的电脑上,点开了实时的监控影像。
随后,所有人都看到,这条向来杀伐果断,年轻时候就将整个城市的地下世界搅到天翻地覆的过江黑龙,露出了令人胆寒的恐怖神情。
“散会。今天就到这里,都开车走吧。”
没人敢质疑他的话,这些在地头上也算叱咤风云的汉子们,恭敬地向方彬行礼告辞,飞快地顺着宅邸的后院,驱车离开了方彬的大宅。而方彬则走到了宅邸的房门前,缓缓将门打开。
白石纯一伸在半空中的手僵住了。看着神色淡然的方彬,小嘴嗫嚅了半晌,这才哭出了声。
“爸爸……”
看着浑身湿透、嚎啕大哭的白石纯一,方彬只觉得心头一阵火起,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股无名火到底是为何而燃,他只知道,现在的纯一,就像一只脏兮兮的流浪小狗,在这个大雨滂沱的夜晚,敲响了他的家门。只看那几乎被泡透了的衣物,便知道白石纯一在路上经历了多少风雨。
没有多言,方彬立刻将瑟瑟发抖的白石纯一拉进了屋。
“浴缸里有热水,脏衣服放到篮子里,明天正好有家政上门。”
拉着白石纯一,将他放在了二人再熟悉不过的浴室门口,方彬倚在了栏杆上,点燃了一支烟。
“爸爸……纯一害怕……”
白石纯一下意识拉住了方彬的胳膊,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他的身子微微打着寒战。比起之前在自己眼中无法抗拒的方彬,那些不堪的回忆,才真正地如同梦魇般,如影随形地折磨着脆弱的神经,而眼见方彬并不打算和自己一起进入浴室,白石纯一的眼泪便再次落了下来。
方彬没有说话,他只是在白石纯一的额头上吻了吻,强硬地将这美丽的小狗狗推进了浴室,为他关上了门。
等到白石纯一裹着浴巾,带着满身的热汽走出浴室时,方彬正叼着烟,从走廊的另一头走来,将一杯热水放在了他的手中。一件宽大的、原本属于方彬自己的白衬衫,也披在了赤裸的少年身上。
“慢慢喝。”
看着纯一慢慢地喝完了热水,方彬这才示意他跟上自己,来到了大宅的餐厅处。白石纯一这时才发现,自己对方彬的住所了解并不多,仅仅局限于浴室、书房和那间淫靡的卧室。
一碗盖着荷包蛋,撒着细碎葱花的挂面汤,正热腾腾地冒着气,一双黑檀木的筷子搭在一边,白石纯一的眼睛亮了起来。
“你知道的,我是海对岸的人,所以就按着我自己的习惯,给你煮了一点挂面吃,暖暖胃。”
扶着白石纯一坐下,方彬没有离开,而是在他的身边落座,将筷子塞进了浑身僵硬的白石纯一手中。热汽熏腾着红肿的眼睛,酥痒的舒适感,让白石纯一抽噎了两声,乖乖地点了点头。
温热的汤汁味道并不复杂,一点点的醋、一点点的生葱味,除此之外就是让人心安的淡咸鲜味道。细如发丝的龙须面口感爽滑,几近能与汤汁融为一体,进了口中甚至无需过多咀嚼,就化作了带着暖意的热流进入腹中。白石纯一喝着汤,偷偷抬眼看去,方彬正坐在他身边,慢条斯理地抽着烟。往日里呛鼻的烟雾,现在似乎也变得温柔芬芳,一股极大的安全感,让他终于能松懈下来。
看着白石纯一吃过了面条,又将汤水喝了个精光,方彬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把想要起身收拾碗筷的白石纯一按住。
“什么都不要想,好好睡一觉。”
亲手将白石纯一送进了一间整洁的客房,方彬罕见地没有对他上下其手,只是为他掖好被子,把空调的温度提高了几分,便走出了房间。
听着方彬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白石纯一有些羞涩地钻进了被子里,只露出半个小脑袋,仔细聆听着周围的声响。只不过,傍晚的那一番奔跑,已经让他筋疲力竭,不多时,白石纯一就带着淡淡的微笑,发出了轻轻的鼾声。
这一晚,白石纯一睡得格外的香。没有稀奇古怪的梦,没有不堪回首的往事,只有温暖的被褥和房间。等到明亮的日光从窗外映入,晃得他不得不睁开眼的时候,大宅中已经是一片寂静。
“爸爸,你在哪儿?”
揉着惺忪睡眼,白石纯一犹犹豫豫地走出了房间。方彬的身材真个儿是如同双开门冰箱一般,那宽大的衬衫在白石纯一的身上,更像是件大码的睡衣,松垮垮地披在娇躯上。
在走廊里喊了几声,还是没有方彬的回应。直到饥肠辘辘地来到了餐厅,白石纯一才发现了方彬留下的纸条。
“冰箱里的食材随意取用。大概晚上七点回来。”
方彬的笔迹刚劲有力,银钩铁画般地在纸上印着,只是看着纸条,白石纯一就仿佛看到了那张令他安心的面容。而拉开那超大的冰箱之后,白石纯一更是吓了一跳,琳琅满目的各色食材摆在眼前,有些塑膜包裹着的蔬菜水果上,还贴着打包的日期——分明就是昨天晚上。
心头一阵暖流涌动,白石纯一不由得露出了欣然的笑意,一股斗志也油然而生。
“我要给爸爸一个惊喜!”
于是,准时回家的方彬,就“惊喜”地发现了满桌子的焦黑与狼藉,旁边则是扭着小手、神情委屈的白石纯一。
“纯一……想给爸爸做饭……但是不知道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尽管在方彬那句无意的“教会”下,向来基本指着方便食品与外卖过活的白石纯一,终于也开始学着自己做饭,只不过,一个浑浑噩噩了十几年的小少年,又怎会有成熟的厨房经验?除了一些简单至极、近乎预处理的菜色,白石纯一就连一道普通的炒青菜都不能成功烹饪。
“我来吧。”
方彬呆立了半晌,面上丝毫不恼,只是挽起袖子,摸了摸白石纯一的小脸蛋,随后在少年讶异的目光中,男人用专业级别的速度,在短短一个小时里,就将桌面上的残次品清扫一空,换成了四盘香气四溢的菜肴,以及一大盆酒酿圆子。
“等我干什么,动筷子吃啊。”
方彬看着呆呆坐在餐桌边的白石纯一,不禁笑了起来。他拘谨的样子,就好像第一次走进他办公室的时候,那样的不知所措。听到了方彬的“命令”,白石纯一才羞涩地点了点头,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两人就这样面对面地吃着饭,一言不发。
直到两人都吃饱喝足,留下满桌的杯盘狼藉,方彬起身坐到白石纯一的旁边,才慢慢地点燃了一支烟。
“说说吧,昨天发生什么了?”
面对着自己的亲生父亲,白石纯一“哇”地一声,扑进方彬的怀中大哭起来。而在他的抽抽噎噎中,昨天在旧房子前发生的那些,便事无巨细地告诉了方彬。只不过,白石纯一没把自己被打的事情说出来,甚至还缩在方彬的怀里,把那半边显得不太自然的脸颊藏起。
等他哭哭啼啼地讲完,眼泪也就流了个差不多,白石纯一悄悄抬起脑袋,方彬那张铁青着的面容,让他不由得吓了一跳。
“不怕,这件事情,我给你解决。”
方彬向来是个行动派,当即拿起手机,语气平淡地吩咐了几句话。在对方如军人般高亢的应和声中,方彬点点头,留下几句鼓励的言语,挂断了电话。
“爸爸……为什么对纯一这么好……”
看着男人的面颊,白石纯一不由得痴了。
“傻小子,就凭你现在还口口声声地叫我爸爸,我就不会不管你呀。”
“别想的太复杂,你这两天的情绪不太好,先好好养着吧。”
摸了摸白石纯一的脑袋,方彬正想起身,却被少年搂住了胳膊。刚回过头,一对软软的香唇便迎了上来,吻在了他的嘴上。白石纯一喘着粗气,衬衫不知何时打开,将那副小小的白皙身子展露在方彬眼前,小手更是主动掀开了自己的衣服,拉着方彬的手,放在了自己那对娇嫩的乳鸽上。
“纯一想感谢爸爸……”
“可是纯一什么都没有……”
“所以,只能请爸爸用力地来插纯一?”
说着令人羞耻的话,白石纯一甜甜地笑了起来。
“穿好衣服,像什么样子。”
方彬呵斥了两声,眼睛却滴溜溜地在白石纯一的身上来回打量起来。
“爸爸也想要纯一的吧?昨天给纯一盖被子的时候……嘻嘻,爸爸的那里已经硬了呢?”
“这……”
罕见地老脸一红,方彬有些尴尬地撇了撇嘴。平心而论,他只是看到白石纯一那可怜的模样,于情于理,都该帮帮这可怜如落水小狗般的少年。看他昨晚的那般凄凉,饶是他心如铁石,对上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后,也就只能把自己的欲望压了压。
“爸爸的垃圾桶里,还有用过的纸巾。”
白石纯一说着,整个身子腻在了方彬的身上,小手悄悄地摸向了他的裆下,对着那话儿轻轻抚摸起来。
“肯定是想着纯一的样子,偷偷撸管子了呢,哼哼?”
“不过,爸爸现在可以和纯一好好玩了,因为纯一就是爸爸的小狗狗呀?”
“呜……爸爸,快来吧,纯一愿意把自己献给爸爸呢?”
环住了方彬的脖子,白石纯一动情地吻着自己的亲生父亲,一股莫大的欢喜,让他的呼吸先自粗重了几分,很快,白嫩嫩的皮肤上,就出现了情欲的淡淡红晕,小脸也红彤彤的,花儿般注视着方彬的眼眸。
“想要的话,你得自己来拿,这规矩你早就懂的。”
方彬也笑了起来,低头衔住了白石纯一娇柔的唇。刚刚成年、心性上依然是个小小少年的白石纯一,立刻热烈地迎合起来。原本生涩的小舌头,借着上次学到的宝贵经验,变得灵活如水蛇般,不断挑逗着方彬的情绪,湿滑的涎水,还混合着淡淡的米酒气味,在两人的唇舌间不断交换,各自酝酿成了甘甜的油润,将这对父子间的欲火燃烧的更加旺盛。
在白石纯一面前,方彬的裤腰带,比麻绳也紧不到哪里去。很快,脱得赤条条的两人,就在餐桌边的椅子上紧紧抱在了一起。白石纯一面对面地坐在方彬身上,两条白皙的腿紧紧缠着方彬的腰,肥嫩饱满的硕大卵袋,乳交般地浸着莹润的汁液,夹着在方彬已经硬挺的肉棒来回揉搓。
“哈啊……纯一……自己动……嘿嘿?”
按着方彬的肩膀,白石纯一带着淫靡的笑容,缓缓站起了身,掰开丰满的臀肉,将一开一合的风流眼,慢慢地对准了肉棒,随后,猛地坐了下去。
“呜啊啊啊……被爸爸完全插进来了……好开心?”
艰涩地挪动了两下,因为快感而双腿都颤颤巍巍的白石纯一,很是费劲地将身子摆正,然后款动腰肢,抬起丰满的圆臀,一下下地动了起来。
两人也算相处日久,方彬开始发现,白石纯一这小子,简直就是性爱方面的天才。
一开始的动作或许生涩,但稍稍熟练过后,就会展现出不亚于个中高手的水准,就像是现在的坐莲式,只是动了两下,白石纯一就很快掌握了其中的要领,他搂着方彬的脖子,一边将自己的香唇奉上,一边摆动腰肢,将大屁股不断朝着肉棒套弄。而白石纯一的菊穴,仿佛天生就是为方彬设计的一般,肉棒与穴肉,每次抽插都严丝合缝,恰到好处地将快感传递给连在一起的两人。
“纯一在和爸爸做爱……纯一最喜欢爸爸了?”
“要爸爸的亲亲……咕呜?”
小嘴如愿地被方彬堵上,白石纯一长长的睫毛微颤,嘴角挂上了微笑。
只有他知道,面前正在和自己欢好的人,是自己的亲生父亲。看着往日里精明强干的方彬,都被蒙在鼓里的样子,白石纯一心底那点小小的黑暗幻想,顿时化作了奸计得逞的喜悦流转全身。而每叫一声“爸爸”,禁忌的乱伦情感,就如过电般通过他小小的身体,潮水般的快感,总能让那疲软的废物肉茎,一次次喷发出透明黏滑的淫汁。
“啪啪”的皮肉碰撞声,起初干巴巴的脆响,很快就变成了黏黏腻腻的湿响,两人的交合处,酝酿的先走汁与肠液,混合成了半透明的液汁,伴随着狂放的抽插姿势,逐渐勾连成缕缕细线,在皮肉交接的地方如牵引般的“拉扯”,越发让方彬与白石纯一的下体处闪烁起淫靡的光泽。
约摸动了百来下,臀瓣和腰身都疲劳了的白石纯一,索性一屁股坐在了肉棒上,抱紧方彬的脖颈,下身慢慢地摇晃了起来,研磨着方彬的坚硬,像极了搂在一起跳贴面舞的情侣。
“越来越像女人了。”
体会着白石纯一色情至极的服侍,方彬仔细摩挲着他的秀发,及肩的长发,在做爱前就已经披散开来,伴随着白石纯一的动作不断跳动,和之前那油腻腻的宅男标配锅盖头比起来,真正算是如瀑青丝,残余的洗发水的味道,和白石纯一胸口流出的奶香味混杂在一起,令方彬不由得舒畅地低吼一声,张口便含住了那对比之前还要打上几分的乳鸽。
“呜啊……好喜欢……被爸爸吃着雌化的小奶子?”
“啧,纯一,你是不是偷偷吃了什么催乳剂?”
“怎么会……纯一讨厌吃药……”
“那这么多奶水,都从哪儿来的?”
“呜呜……还不是……吃了爸爸的美味精液……就慢慢涨起来了呀?”
白石纯一动情地呻吟着,字字句句回答着方彬的问题,原本小小的乳头,在方彬的玩弄下,已经慢慢膨胀到了葡萄粒大小,粉嫩嫩地立在白皙胸乳的顶端,随着白石纯一身子体味快感,两颗乳头也不住地颤悠,倒像是一种别样的邀请,在欢迎方彬的大嘴对它们肆意施虐。
“这么喜欢让人虐待吗?”
方彬看了看满面红晕的白石纯一,心下已经明白了几分。两只大手一左一右地探出,紧紧捏住了白石纯一的两粒乳头,受到刺激的小伪娘,后庭也不由得收紧了几分,用力挤压其在里面横冲直撞的肉棒来。
“是呀……纯一最喜欢爸爸……不客气地对待纯一?”
咿咿呀呀地叫唤着,白石纯一的精神已经完全沦陷,尽心竭力地感受着身体里传来的每一股欢欣,每一次快感,以及和方彬紧密相时,那股油然而生的安全感。
“那这样如何?”
方彬猛地站起了身,白石纯一惊叫了一声,盘在方彬腰间的双腿也如水蛇般缠紧。紧接着,就看到方彬身子稍稍后仰,而双手则向前伸着,紧紧捏住白石纯一的两粒乳头,下身的连接处,则由他那有力如公狗般的腰肢挺动,新一轮的抽插开始了。
“好怪的姿势……呜……”
“奶水都浪费啦……爸爸……哈啊……爸爸……”
“屁股……小屁股要裂开了……要被爸爸撞到裂开了呀?”
“啪啪啪”的皮肉碰撞声,前前后后地响成了一片。
方彬不愧有着强健的体魄,大气都没喘一声,将这怪异的抽插姿势足足维持了一刻钟。藉由那无情地抓捏与回冲时的挤压,白石纯一胸口淌出的奶水,已经把他的身体都浸出了一股奶腥味,娇小可爱的肚脐眼里,更是盈盈积下了一潭甘蜜。
而一开始还能有所迎合的白石纯一,则已经翻着白眼,高潮了不知多少次,口中也只能发出下意识的情欲呢喃。肉感十足的丰腴肥臀,在男人强而有力的冲击下,荡起一圈圈涟漪,左摇右晃地掀起阵阵臀浪。伴随着每一次的冲击,白石纯一的喉咙里就会发出娇柔的呜咽声,小脑袋更是搭在方彬的脖子边上,像极了一只乖顺的幼犬。
交合的二人,很快都发出了粗重的喘息声。情迷意乱的白石纯一,后穴的肠肉也变得越发缩紧,源源不绝的同时刺激着方彬与他自己。就连白石纯一都想不到,方彬那已经坚硬、膨胀到了极致的肉棒,居然还能变大,紧窄的肠道将插入后自行变大的肉棒牢牢卡住,就连顺畅的运动都变得艰涩了几分。
“嘶……”
方彬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保持着下体处的紧密连接,方彬站起身,索性将瘫软无力的白石纯一抱在怀中,朝着楼上的方向走去。
“呜……被爸爸抱着……还要一路操人家的小屁眼……好害羞呀?”
虽是说着羞赧的话,但白石纯一的脸上,除了高潮迭起带来的晕红,便只有淫靡的笑意,他很享受方彬这样的对待。
“他妈的,小骚货,也不知道像了谁!”
方彬用力地动了动腰,插得白石纯一又是一阵心肝肉肉的乱叫。
一边行走,一边抱着伴侣进行抽插,这是一项极难的工作,但对于方彬而言,算不上什么难事。白石纯一的身体足够轻柔,方彬的斗志与耐性更是技惊四座,将近一两个钟时都不曾露出疲倦的神色。
“爸爸……纯一好累……不行了……要没力气了?”
紧紧搂住方彬的臂弯,也渐渐变得无力,白石纯一此刻的身子,如同树袋熊般挂在方彬的身上,任凭着男人的不断抽插,手压泵般的小小肉茎,更是伴随着每一次的冲顶,都喷出少少的黏滑精水,一对卵蛋也开始变得不再丰满,已能看到干瘪的征兆。
“才刚刚开始呢。”
方彬停下了脚步,两人此刻,正走到楼梯的半中间。在白石纯一略带不甘的抱怨声中,方彬缓缓将肉棒抽了出来,随后低头吻住了这小小伪娘的香唇,贪婪地吮吸着白石纯一口中的甘甜。
“呼啊……怎么拔出去了……”
“纯一不是没力气了吗?”
“呜……可是,就想让爸爸一直这么插着……好舒服?”
吐露着天真而淫靡的愿望,白石纯一用力抬起了脑袋,迎合起了方彬的又一次湿吻。两人股间的黏滑汁液,已是“滴滴哒哒”地淌了一路。
“我们去卧室。”
将白石纯一拦腰抱起,维持着公主抱的姿势,方彬带着微笑,快步走向了那间记录了二人无数次回忆的卧室。腻在方彬结实的臂膀中,白石纯一只感觉心里甜滋滋的,说不出的受用。
“偶尔被爸爸温柔地对待,好像……也不错?”
漫长的路,在迫切渴求着彼此的男人与少年间,似乎也不再是阻碍。很快,方彬就一脚踢开了卧室虚掩的门,将白石纯一扔在了松软的床上,随后恶狠狠地扑了上去。
“呀啊啊啊……爸爸……好厉害……全射在纯一的里面了啦?”
在少年如泣如诉的呻吟声中,方彬狂抽滥送了近千下,终于到达了高潮,浓稠的精液一股脑儿地泵入了菊蕾深处。这次,方彬似乎存储了很多的欲望,又多又浓的白浊,连着喷射了将近一分半,眼看白石纯一平坦的小腹,都开始微微地鼓胀起来。
“咕嘿嘿……爸爸……里面全是爸爸的小宝宝呀?”
双腿绵绵软软地勾着方彬的腰身,白石纯一带着幸福的笑容,捧住了方彬的脸,送上了娇嫩的香唇。
“怎么,开始喜欢我了?”
方彬双肘撑在白石纯一的脑袋两边,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微笑着对着白石纯一说道。
“嗯,喜欢爸爸。”
这一次,白石纯一罕见地没有嘴硬。
方彬愣了愣,看着白石纯一的羞红满面,他没有多说,只是俯下身子,在这娇俏伪娘浸满了汗液的秀美脖颈上,缓缓地吻了起来。过了半晌,直到那白皙的皮肤上,都多出了一个红艳艳的印子,方彬才开口。
“以后你就住在这儿。”
“房租嘛,就用你这副淫荡的身体慢慢支付吧。”
“不要。”
白石纯一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方彬。看着男人惊诧的眼神,白石纯一这才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爸爸太温柔了……纯一,还是喜欢那个粗暴的爸爸?”
心情大起大落,方彬顿时感到了被愚弄的羞辱感,而这种古怪的感觉,并不能让他生气,反而将刚刚熄灭了少许的欲火,再度燃烧起来。
“你这……吃不饱的骚货!”
“呀啊啊!蛋蛋又要被爸爸捏爆了呀?”
禁忌的淫戏,一直持续到了半夜。方彬又射了两次,白石纯一更是不知喷了多少,两人这才搂抱着,在那张湿滑的大床上睡着了。而两人的性器,还在紧密地连接着。
半边胳膊被白石纯一枕着,方彬的手攥着白石纯一的卵袋。而累了一晚上的小家伙,也紧紧搂着男人的脖子,面上带着幸福的微笑。
白石纯一生平第二次感受到了快乐。
壁炉将客厅熏得热烘烘的,一股苹果木燃烧的淡淡木香萦绕在整个房间。白石纯一腻在方彬的怀中,用力地挺着胸脯,将胸前那对堪称硕大的奶子送到方彬的嘴边,一缕缕遗漏的奶汁从白皙的皮肤上落下。
说来也怪,就连方彬都感到匪夷所思。每次的欢好过后,白石纯一总要奋起力气,将方彬射出的白浊全部吞下。哪怕这些黏稠的石楠花味液汁,已经深深没入了娇嫩菊穴的深处,白石纯一也会尽力伸手去扣弄一番,最大限度地将所有的汁液吞下。看着白石纯一如同品鉴美食一般的陶醉神情,方彬刚刚有些疲软的那话儿,便不由得再度起立,对着娇声细气的白石纯一,便又是一阵狂抽滥插。
而作为这异食癖的补偿,白石纯一的身体,开始朝着足以令生物学家惊诧的角度发育。
白皙的皮肤更加细嫩,若是蘸些水渍在上面,便会在光下折射出白瓷般的莹润光泽;声音越来越娇气,稍稍带些情绪便显得生动无比,且更是如银铃一样清脆动听;五官也不复原先的阴郁纠结,清爽的新生活,带来的是规律的作息、营养均衡的膳食,以及适当的“运动”,让白石纯一那副本就秀气雅致如女性般的面容,越发妩媚动人。
更大的改变则体现在体态上。原本丰满的肉臀,从原先还带着些松垮的软肉,变成了较为凝实有致的挺翘圆臀,从后面看去就如多汁的蜜桃般。胸前那对小小的乳鸽,似乎也在白方彬精液的营养浇灌下,越发鼓胀饱满,两团白嫩的D cup胸乳,赫然出现在了这从未服用过激素的白石纯一身上。而那甜滋滋的浓香奶汁,也似乎没有上限,时时刻刻都能为方彬提供解渴的饮料。
至于那盈盈一握的细腰,和肉臀相比纤细的双腿,细溜溜的胳膊与娇嫩的小手,和其他部位的变化相比,就是不值一提的存在了。可以说,如果穿着衣物,任谁都无法将白石纯一与男性的身份挂钩。
只不过,怀中躺着如此尤物,方彬却罕见地没有与他欢好——或者说自从这次回家以后,他的面色就始终阴郁,就算口中嘬吸着甘甜的男娘奶汁,眉头也没有展开的迹象。
“纯一,最近有在关注安藤美惠的消息吗?”
松口将那对挺立的乳头吐出,咽下最后一口奶汁,方彬摩挲着白石纯一的后背缓缓开口道。
“好像没有……真是的,都怪爸爸,每天都要和纯一做到那么晚,纯一都没时间追偶像了啦?”
娇俏的伪娘,就算薄嗔微愠的面容都有着万种风情,白石纯一轻轻笑着,从方彬怀中坐起身,面对着男人抱住了他的脖子。
“泡芙酱……发生什么事了吗?”
“唔……倒也没什么大事,或者说,像是安藤美惠这家伙会做出来的事情。”
看着白石纯一的天真神情,方彬张了张嘴,很快换了一套说辞。
“嘻嘻,有爸爸在,泡芙酱的偶像生涯,怎么会有障碍呢?”
撅起小嘴在方彬的脸上用力亲了一口,白石纯一露出了欢快的神情,这才依依不舍地从方彬怀中离开。
“纯一给爸爸做了晚餐呢,快来吃饭吧?”
无意识地转过身去,白石纯一哼着偶像成名作的旋律,半俯地在餐桌上摆起盘子来。单薄的衬衫根本遮不住圆圆的肉屁股,从方彬宽大的衬衫下面,露出两瓣白嫩如果冻般的圆润,左摇右晃地将那臀肉摆得颤巍巍的。
“还是先吃吃我的纯一吧。”
方彬很快站起了身,按住了想要从餐桌上起身的白石纯一,硬挺的肉棒,毫无阻隔地插入了裸露的小小菊穴中。面色娇艳如桃花般的小伪娘,顿时发出了醉人的呻吟,很快便扭腰摆臀地迎合起来。客厅与餐厅中,顿时充满了淫靡的气味。
这几乎成为了两人相处的日常。方彬白天照常上班,而白石纯一则呼呼大睡,睡醒后就做些力所能及的打扫,以及做一些简单的菜肴,等候方彬晚上回家。潜移默化间,白石纯一,已经成为了一个贤淑、尽职的家庭主妇——如果没有夜间那毫不掩饰的放浪呻吟的话。
“爸爸,明天回来,要给纯一带泡芙酱的唱片哦?”
含着满口的浓稠精液,白石纯一趴在方彬的腿上含糊不清地说到。
“事实上,我想让你看个东西。明天和我一起去事务所。”
“身体都被爸爸玩成这个样子……”
任由男人如盘文玩般抓捏着自己的卵蛋,白石纯一把下巴搁在了方彬的肩膀上,流露出了羞赧的神色。
“谁让你去搞那个……那个什么精液阉割?”
斥责的口吻,伴随着手上越发用劲的揉搓,方彬看着呼吸再次粗重起来的白石纯一,心中五味杂陈。
怎么说得出口呢?
难道要告诉这个至今都对偶像有着天真幻想的小家伙,他最喜欢的、以活力美少女为卖点的那个偶像,实际上是个有着变态性幻想的狂热碧池?
地下偶像界,的确有真正想要追求梦想、只是苦于没有机会的清纯素人,不过,稍微动脑子想想便知道,无论什么职业、什么身份,天真的理想主义者,总是凋零最快的存在。在这一行里,更多的则是从其他行业而来,想要在偶像经济中分一杯羹的人。
在草莓泡芙的外壳下,藏着安藤美惠这个略显俗气的真名。容貌算得上出众,歌喉虽然同其他偶像相比略显干巴,不过在高明的调音下,也能诞生出动听抓耳的主打歌。只不过,她始终都无法在方彬这里得到力捧的原因,是因为她天生的婊子性格。
面试环节就敢直接脱光衣服,趴在桌上邀请方彬潜规则,私下里更是以援交为副业。在方彬的消息渠道里,安藤美惠似乎并不满足于金钱交易,不仅接纳的人数越来越多,更是做到了一种几乎“肉身布施”的境界,只为了追求做爱的欢愉,随着她越发出名,这种行为也越来越过激。
从私密的爱情酒店,到夜间的小公园、树林,甚至就在前几天的某场路演的前三分钟,这位清纯可人的偶像,还和某位老相好的流浪汉,在巷子里飞快地来了一发,导致方彬不得不临时取消了之后的握手会环节——身上还带着垃圾、汗臭与干涸的精液味道的偶像,什么粉丝才会接纳这种存在?
为了白石纯一,方彬也只能捏着鼻子,将一些资源倾斜给这位绝对失格的偶像。或许是真的走了狗屎运,草莓泡芙的名气越来越响亮,而她似乎也流露出了一些不该有的、忠诚以外的情绪。
所以,当白石纯一穿着常服,来到方彬在事务所的办公室时,画面中那些扭曲在一起的肉虫,就让他整个人呆若木鸡。
因为在画面正中央,被十数根大小各异的肉棒簇拥着的灿烂面庞,赫然是穿着最近一次演出的打歌服、笑容“清纯”的安藤美惠!在几乎每一根毛都看得清清楚楚的4K级画质下,那位在舞台上光鲜亮丽的著名偶像,正像一条不知疲倦的雌兽一样,对着那些长短不一的肉棒含舔吸吞不迭。
此时的镜头稍稍移动,才能看到她的后方,也被两个一胖一瘦的邋遢男人牢牢堵住,颇具韵味地前后蠕动着。安藤美惠的脸上,只有发自内心的淫荡笑容。
贪婪,欲望,浅薄,无知,几乎一切无关于美好的品质,都凝聚在本该代表着美好、纯洁的偶像身上,越发让这副还算漂亮的皮囊,显出丑陋的嘴脸。
“头儿,这些是昨天晚上的录像。”
一名早早站在了办公室角落里、穿着黑色西装的高大男人,朝着方彬欠身行礼,听得方彬的随口答应后,男人很快走到了门边。临走前还不忘回头,好奇地看了一眼呆坐在沙发上,表情都僵硬了的白石纯一,这才推门出去。
方彬叹了口气,点燃了一支烟。
“你看,事情就是这样。”
将安藤美惠所做过的事一桩桩、一件件地摆在不敢置信的白石纯一眼前,方彬可不是信口开河,几乎每一件事,都对应着一组照片、一组视频,甚至还包括了将近十份、由安藤美惠亲手签订的补充合同。其中的内容,无外乎是对“影响个人形象”等方面的约束,惩罚措施也相对温和,最严重的不过是开除、违约金等。而这段时间,恰好是白石纯一刚刚在街边的电视中,看到草莓泡芙演出的时候。
“你自以为她是你的偶像,殊不知,纯一你才是拯救了她职业生涯的神明啊。”
灭了烟,方彬起身,走到了白石纯一的身前,蹲下身子,很是认真地看着少年的面庞。
“为什么……现在才告诉纯一……为什么!!!”
分明是自己最喜欢的宠溺目光中,但看着真心诚意的方彬,白石纯一感受不到一点温暖。
心中最高大、最恢弘,甚至最圣洁的那座雕像,在丑陋的现实面前轰然倒塌。
那个省吃俭用、全身心的奉献给偶像,在夏季最热的时候连电扇都舍不得使用、只为多买几份专辑,甚至肯为了偶像的前途,自甘雌堕献身成另一个男人胯下玩物的虔诚粉丝,亲眼目睹着自己悲惨人生中唯一的心灵支柱,违背了她所代表的、让他为之追随的东西。
“不!不可能!我不相信!”
“一定是……一定是AI,是AI合成的对吧!”
“哈……呵呵呵……哈哈!没可能,没可能的呀!”
白石纯一的声音逐渐变得激烈,脸上似哭似笑的神情,看在方彬的眼中,令这一统地下黑道的男人也不禁动容。
“纯一,我知道,你现在有很多问题。”
“但我不想让你在蒙在鼓里了,你看,我现在应该算是你最亲近的人,所以,关于安藤美惠的事,我也不会在隐瞒了。”
“你知道,她已经三天没有回过宿舍了吗?”
所谓的宿舍,是事务所的一部分。事务所在一座五层小楼中,其中顶层是方彬和其他管理者的办公室,第一、二层是为偶像们准备的训练厅、食堂等基础设施。而三层和四层,则是那些没有住所的偶像们作为宿舍的地方。与其说是宿舍,其实除了个别的团体成员,大部分的个人势偶像都拥有着独立房间,而草莓泡芙,就住在第四层的一间宿舍中。
虽然近期算得上炙手可热,但草莓泡芙显然没有搬出去的打算,至少在事务所这里,她能够吃到免费的饭,用着免费的水电,甚至就连房间都不需要打扫——财大气粗的方彬为了让手下的偶像们有更好的环境,就连专门的清洁工有所聘用。
“这是实时送来的画面,就是现在,十二月二十四日,上午十一点三十五分,你看看她在干什么。”
方彬将电脑屏幕转过来,里面是实时监控的画面。白石纯一看到,通过安装在衣服上的针孔摄像头,很明显地可以看到,赤裸着身子的安藤美惠,打歌服如抹布般被塞在垃圾桶里,满身都是汗液、尿液、精液,甚至还有鞋印、烟疤,毫无防备地趴在一间公共厕所的地上。
四周五颜六色的,尽是用过的避孕套、针管和药片的铝箔塑封。而这位本该传播积极向上力量的美丽偶像,在此刻,如同母猪一般,撅着屁股,迎接着一位腰腹鼓鼓、身材矮小的猥琐男人抽插。
原本有着柔顺、充满香气的秀发,此刻散乱地落在公厕肮脏污秽的地面上。而这位不知廉耻的现役偶像,只是在嘴上带了个被不知名液体濡湿了的口罩,脑袋整个杵在一处蹲便器里面,不断发出着嘶嚎更胜过呻吟的怪异声响。
看到白石纯一的身体,已经因为受到惊吓而微微弓了起来,方彬有些不忍地皱了皱眉,伸手把投影仪关掉,再次点燃了一支烟。
“不!”
足足呆愣了一刻钟,神情崩溃的白石纯一突然大喊了一声,随后,就连方彬都没反应过来,白石纯一飞快地夺门而出,很快消失在了楼道里。
“老板,这……”
门外伸进了一个脑袋,正是刚才走出的大汉。
“不用追他,跑累了自己就回来了。”
方彬很少在下属的面前露怯。眼见老板的神色如此淡漠,他也就不便多问什么,只是嗫嚅了两句,说着什么“一夜夫妻百日恩”的话。方彬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将门关上。
吐出一口灰扑扑的浓重烟雾,方彬低下头,细细思考起来。
彻底离开这个让他感到窒息的世界,这就是白石纯一现在的想法。曾几何时,草莓泡芙的存在,成为了他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动力,让那个曾经备受欺凌、甚至都无法像正常青少年那样生活的白石纯一,从崩溃、自杀的边缘拯救回来。
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少女,在舞台上活力四射、蹦蹦跳跳的演出,不知不觉间,已经在少年的心中立起了一座雕像——值得追随崇拜的偶像。
而现在,一切都完蛋了。
美好,不再有了。
道德,不会有了。
鼓舞人心?说这话前何不先把身上乱七八糟的汁液擦拭干净?
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那对已经膨胀到了D罩杯的巨乳,白石纯一只感到一阵阵地悲哀。
为了她的前途,他已经献出了自己最后的珍宝——男人的尊严。
还有什么能给的呢?
一个贫穷的辍学学生,刚满十八岁的变性人妖,甚至都无法融入到社会中,像普通人一样去工作。瘦削的身子,只是贡献给虚拟美好之物的一点微薄柴薪,欲望的火苗稍稍大上几分,柴薪就会轻易地燃烧殆尽,一如失魂落魄,莫名其妙来到了一间宿舍前的白石纯一。
门并没有完全关上,白石纯一轻轻一推就能打开。乱糟糟的房间顿时映入眼帘,同时还伴随着一股常年不通风的怪味儿。满屋的狼藉中,唯一一个看上去有着囫囵完整的物件,就是挂在衣柜把手上的演出服。
白石纯一终于意识到,这间卧室的主人,正是草莓泡芙。那件粉色格子裙,搭配着白色上衣的、对现在而言算不上奢华的打歌服,白石纯一在清楚不过。因为他第一次见到的草莓泡芙,就是穿着这套装束,在一个背景破破烂烂、灯光也简陋至极的舞台上,用尽全力地唱跳着。
一个疯狂的想法,出现在了白石纯一的脑海中。
在办公室里思考了整整一个下午,方彬阴沉着脸,将最后的半口烟抽完,看向了窗外已然阴沉的天色。天空中飘荡着稀稀拉拉的雪片,昼短夜长间使得外边早早就昏暗了大片,街边的路灯也早早地亮了起来,映照着湿哒哒的地面。
窗外楼下的人群熙熙攘攘,时值平安夜,本就坐落在市中心的事务所附近,有着不少餐馆、商场和酒店,情侣们手牵着手,彼此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沉浸在浓厚的节日氛围中。看着那些欢笑着的男男女女,方彬不由得想到了白石纯一,乖巧的美丽面容,似乎就已经出现在了眼前。
“爸爸!”
饱含着浓情蜜意的称谓在耳边响起,方彬下意识抬起了头,面前空无一物。
一个在他看来完全不可能的构想,赫然出现在了脑海中。
白石纯一,会不会真是他的儿子?
等到势力到了方彬这种层次,想要发掘一些往事,并不是什么难事。几通电话后,不到半个小时,一份人物轨迹就出现在了方彬的桌案上。
“明美优子,就是白石铃?就是……就是纯一的……”
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向来老成持重的方彬,在仔细地读完了那份报告后,重重一拳砸在了红木桌案上,径直在那致密厚实的桌面上,砸出了一个深深的拳印。
“快!现在给我找到他!白石纯一!”
“是,老板!”
很快,整栋小楼,动了起来。在这个时间段上街的年轻情侣们,就看到了这一幕怪诞至极的场面:穿着黑色西装、统一打着血红色领带的无数大汉,如狼似虎地从一栋不起眼的小楼里鱼贯而出,飞快地朝着街道四周没入。
一个名字,也很快在整个地下世界掀起了波澜。无数的黑帮巨擘、暴力团成员,都在和自己相熟的人询问着一个名字:
谁是白石纯一?
搜寻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方彬突然想到,事务所的内部到处都是监控,要找到白石纯一失踪的轨迹,为何不借用先进的设备呢?而稍稍查看之后,却是令方彬感到哭笑不得。白石纯一只是在草莓泡芙的房间里,换上了那套原始的打歌服,随后一路朝着天台走去。
“天台,呵呵……不对!”
方彬只感觉脑袋“嗡”地一声。事务所的天台,是公司刚起家的时候,为第一批招募来的地下偶像们置办的顶楼舞台,里面的设施很多都年久失修,虽然实用的价值并不高,但始终都作为方彬管理员工、培养企业文化的地方,颇有种忆苦思甜的意义。
而这天台上,为了更好的视野,方彬早就做主,敲掉了周遭的栏杆和护网。白石纯一在遭受精神上的打击后,去了天台,这也就意味着……“他妈的!”
方彬爆了一句粗口,立刻推门而出,飞奔着朝着楼上走去。
通往天台并没有什么复杂的路,只是从办公室出去,一路走到走廊边上,自有一道格外高大的铁梯以供攀登。方彬刚刚爬到半路,就听到了一阵轻飘飘的歌声,以及夹杂在凛冽寒风中、支离破碎的电子音乐声。
大部分偶像产出的单曲,实际上对于歌词并没有什么格外的考究,无非是各项卡哇伊元素的堆砌。动感的电子音乐,轻佻的语气词,反差极大的比喻意象,没有实际意义的口水歌词,只要配上一个娇俏柔嫩的声音,就能成为名噪一时的热门单曲,这几乎是偶像经济的表现实质。
白石纯一身穿着草莓泡芙的演出服,带着凄然的笑,面对着空荡荡的天台,站在生锈铁架搭建的“舞台”上,循着表演的步骤流程,正在朝不存在的观众们,热情地挥手致意。方彬到达楼顶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踏着满地的碎琼乱玉,方彬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站在了舞台的正前方,注视着白石纯一凄美的演出。
这身服饰若说是合身,倒也太为难安藤美惠的身材了。作为一个标准的霓虹女性,安藤美惠胸前的乳鸽,不过区区一对A,在白石纯一现在已经有了D级的规模下,原本合身的露脐衬衣,变得如同抹胸一般,只能堪堪围住那对丰满白皙的弹性胸乳。南半球更是袒露在外,连同粉扑扑的半截儿乳晕,也若隐若现地在衬衣的下摆出没。
而得益于方彬的日夜浇灌,原本就格外突出的肥臀,将那原本短短的格子花纹窄裙,鼓鼓地撑了起来,无论前后都没法完整地遮住隐私部位。大半个白嫩嫩的臀肉,在寒风中微微地发红,显出娇嫩的颜色。伴随着他转身舞蹈的动作,方彬能清晰地看到,半截儿的幼嫩菊花,也调皮地裸露在外,一开一合地随着白石纯一的蹦跳,活物般的“呼吸”着。
尽管浑身都如此的淫靡,但方彬此时,却是生不起半点淫亵之心。自己的亲生儿子,三十多年人生中唯一的骨血,被他用最变态的办法,调教成了现在这副不男不女的诱惑身躯,虽然胯下已经在这极端的官能刺激下支起了大帐,不过,方彬还是一言不发。
伴随着乐曲到达了高潮部分,白石纯一的动作也越发剧烈了起来,清冽的嗓音中,已经隐隐带上了哭腔,他也看到了方彬。
“谢谢!谢谢你们!你们是最棒的观众!”
完美地执行着演出的最后一个环节,白石纯一作为骨灰级的偶像粉丝,每一个动作、语气,都做到了和原视频分毫不差。甚至在某些细节的把控上,他的表现,就要比草莓泡芙所做的更好。
眼中含着热泪,白石纯一刻意不去看方彬那对深邃的眸子,按照惯例致谢后,白石纯一颤颤巍巍地,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向了舞台的一侧。
那里,是空荡荡的天台边缘。
在那只要踏出一步就会极速坠落的边缘处站定,白石纯一缓缓转过身,对着方彬露出了惨淡的勉强笑容。
“爸爸……纯一要走了……”
“去哪儿?”
方彬叹了口气,脸上那时常维持着冷漠、不近人情的神色,也不知何时松动了下来,显露出温柔的表情。
“别告诉我,你想和朝仓、唐塔一样,融化在蓝天里?这笑话,可不好笑。”
北风呼啸,方彬连连按了几次,才勉强将口中衔着的香烟点燃。他的手,已经不自觉地颤抖了起来。
“纯一……已经不想在活着了……爸爸,就让纯一……再任性一次吧。”
两行清泪滑落,白石纯一的声音颤抖着,一如他在寒风中如此这般的单薄身体。
“儿子……他妈的,怎么会有这样巧合的事。听着,纯一。”
生涩的称呼,令方彬一阵不适,他连忙上前走了两步。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的母亲失踪以后,我也曾去找过她、只是,她走得太快,当年的我又没有今天这样的势力,所以也一直没能找到她,也不知道你诞生的消息。”
“或许你不相信,但是,当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就有一种奇妙的感觉,这也是为什么,我会答应你的所有要求。”
“作为一个父亲,我方彬实在不称职,没能在你成长的时候陪着你。所以,或许是为了惩罚我在这辈子做下的恶行,上天将我唯一的儿子,也就是纯一你,变成了现在这副女性的模样,让我再难延续着该死的血脉。”
“可是,纯一,你冷漠的父亲,现在已经离不开你了。”
“不仅是作为泄欲的工具,最重要的,就算没有父子这一层关系,你也是我现在最重要的人,我方彬,不想失去唯一一个我爱的人,就是你,纯一。”
“留下来,让爸爸弥补你失去的一切,好吗?”
一边说着对自己而言都算得上肉麻的真心话,方彬一边朝着白石纯一的方向缓缓靠近。
听着这钢铁般的男人,在自己面前毫不掩饰的示弱,白石纯一的心都要化了。方彬的所为,就算他再混沌,也都看在眼中。无论是庆祝生日,还是在雨夜收留无家可归的他,如果仅仅是对于一个随用随弃的人形飞机杯来说,这样的待遇,也是绝无可能的。
如果自己真的恨他,恨这位亲生父亲,又为什么会留在他身边,言听计从地满足他的一切欲望呢?
站在摇摇欲坠的天台边缘上,白石纯一真正看清了自己的内心。
是的,就算经历着再绝望、在难捱的时刻,他或许会咒骂,或许会痛苦,或许会牢骚满腹,但他从未记恨过方彬,记恨过自己的亲生父亲。因为在他的心中,那座自己从小便缺失的巍峨身影,始终都是他最向往的部分。
这也是为什么,在方彬的玩弄下,这副本该是男性的身体,没有丝毫的反感,反而在每次的禁忌交合中,让双方的性器都严丝合缝地链接在一起。而更在其中,让白石纯一感受到了无上的欢愉,以及难得的温暖。
“爸爸……呜……爸爸!纯一不想再失去爸爸了!”
白石纯一大哭出声,他想要跑过来,投进方彬那温暖的怀抱中。
但冷凄凄的北风,已经让他仅穿着单衣的瘦弱身子,将所有的热量都消耗殆尽,此刻的白石纯一,已经做不出任何的动作。
娇小的身子,朝着楼台的边缘倾斜,紧接着,缓缓向下坠落。
“我说过,我已经不可能再失去你了。”
在白石纯一的身体已经偏斜的时候,方彬就已经跳了过去。强健的肌肉与协调能力,让他仅仅一个纵跃,就来到了天台的边缘。“踏”地一声,方彬一脚踏在边缘墙壁的小小凸起上,随后,伸手环住了白石纯一的腰身,方彬用力地将自己的亲生儿子,拽进怀中,紧紧地拥住。
“爸爸!”
惊魂未定的白石纯一,躺在男人热乎乎的怀抱中,大声地叫着方彬,娇小的身子如受冻的鹌鹑般,瑟瑟缩缩地黏在了方彬的身上。
“别怕,宝贝,我一直都在。”
往日令他自己都牙酸的亲昵称呼,此刻,就如同吃饭喝水一般自然地吐露出来,方彬只觉心头悬着的那块巨石,终于稳稳地落下。
之后,便是一阵暖流,在他本应冰冷如铁的心中,留下了一片独属于白石纯一的柔软。
披着方彬脱下的大衣,嗅闻着男人身上臭臭的、却格外吸引自己的烟草味道,白石纯一的面色,显出了并非寒冷造成的情欲红晕,他微笑着,用力地伸着自己的脖子,将冰凉的双唇贴在了方彬的嘴上。
“纯一……想要爸爸真正的爱?”
“我们回家。”
来不及细细品味娇小男娘的亲吻,方彬立刻抱着白石纯一,一溜烟儿地跑到了停车场。平安夜的高架桥上,迎着漫天风雪,很快就多出了一台开到了一百四十迈的黑色皇冠。
重新走入这座大宅的门时,白石纯一已经从寒冷中恢复了过来,他扭头看向紧拉着自己的方彬,彼此都能看到对方眼中,那几乎要燃烧成实质的欲望。早就突破了那层禁忌关系的父子,很快就来到了那间留存着无数淫靡回忆的大卧室。
没有多言,两人身上的衣物,很快就清洁溜溜。
高大强壮如魔兽的巨根父亲,娇小玲珑如女性的爆乳伪娘儿子,很快就拥抱着,湿吻在了一起。
细嫩的香舌不断吐露,调皮地勾引着方彬的舌头,白石纯一带着魅惑的笑意,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和父亲的淫戏当中。抛却了一切枷锁,在心中重新树立起依靠的白石纯一,在此刻,就发挥着与生俱来的淫荡天赋,以儿子的血裔身份、妻子的实质身份,沉浸在与爱人父亲欢好的迷醉中。
方彬能感受到白石纯一的变化。
如果说一开始,羞赧的少年只是为了拯救那个碧池偶像,被动地承受着男人肉欲的发泄,之后的白石纯一,就食髓知味地品味到了肉体的欢愉,只不过,受碍于两人中没挑明过的悬殊身份,他的迎合中,未免也有些难堪的别扭与不情不愿。
而现在,白石纯一,全身心地奉献着自己,将这副被调教成方彬最喜爱的模样的身躯,毫无保留地欢迎方彬的进入。那些原本无意识的、下意识的动作,得以毫无顾忌地完全展开、发散。
被方彬拦腰抱起,白石纯一故作惊讶地娇声叫着,脸上的微笑则很快出卖了他的真实想法。
“呜啊……爸爸……像小孩子一样呢……调皮地吃着纯一的奶子……”
“可以哟,请爸爸多喝一点吧~纯一的奶水,就是专门给爸爸准备的呢?”
一口便含住了白石纯一的半边胸乳,方彬让白石纯一小小的身子都悬在半空中。娇俏伪娘的双腿,也紧紧夹住了方彬的腰,猿猴般地盘在方彬身上,还主动地挺动着胸脯,将香甜的奶汁源源不绝地送入方彬的喉中。
“不乖的小狗,居然搞偷跑这一套?嗯?”
方彬没有如白石纯一的愿,浅浅尝了两口奶汁,便一口咬在了乳头和乳房的连接处,引得白石纯一“噫噫”乱叫。
“呜……都怪爸爸……让纯一看到那些画面……纯一那么伤心,爸爸也不来拉住纯一……”
“坏爸爸!”
“他妈的,你小子真是要造反了!”
听得白石纯一刻意的指责,方彬顿时脸上一阵红。事实也正如他所说,如果方彬第一时间拉住逃跑的白石纯一,他哪里还需要在天台受冻呢?不过,作为白石纯一嘴硬的遗传根源,方彬是绝对不会承认这一点的。
口中稍稍用力,方彬对着那孤零零的可怜奶头,就是一阵的口舌蹂躏。牙齿轻轻摩擦、一波波疼痛带来的极致快感,冲刷着白石纯一的身体,让他秀气的小脚趾头都紧紧绷了起来,半晌都不曾放松。
“爸爸……呜……纯一错了啦……”
“错在哪儿了?”
又是两记不轻不重的啃咬,方彬吞了一口甜奶,故意问道。
“纯一……纯一不应该违抗爸爸的话?可是……纯一也好爱爸爸呀?”
“爸爸的命令,就是绝对的呢?”
“以后爸爸说什么,纯一就做什么,永远永远陪着爸爸?”
搂紧了方彬的脖子,白石纯一不禁潸然泪下。
只不过,这一次是喜悦的泪。
“那么,把小嘴伸过来。”
“呜啊……”
衔住了娇俏伪娘的丰润双唇,方彬毫不费力地撬开牙关,用自己的大舌头肆意挑弄着白石纯一的口腔,引得那水蛇般灵巧的小香舌,左摇右晃地和方彬玩耍起来。唇间,牙床,舌根,所有口中的细节摩擦,都是在交换着两人口中的涎水,“滴滴答答”地淌在二人赤裸的身躯上。
父子二人相互搂抱着,热烈地进行着情侣间都难得一用的法式湿吻。方彬和白石纯一的呼吸,都逐渐随着亲吻的越发激烈,而变得粗重起来。嗅闻着对方的鼻息,两人不由得睁开了眼睛,彼此看着对方,以及对方眼中自己的倒影。
“纯一,想先伺候爸爸?”
从男人的怀中稍稍挣脱,白石纯一很快就跪趴在方彬的身前,用力挺了挺已经汁水流淌的丰满奶子,少许的甘甜乳汁,已经将其中那条深深的沟壑润滑,在昏暗的夜灯下,散发着油润的蜜色光泽。
握着方彬的坚硬,娇嫩的伪娘并没有急着做些什么,只是轻轻撅起嘴唇,在那紫红色的硕大龟头上亲了两口。
“你好呀,今天就是你要进到纯一的里面呢?”
“嘿嘿……大鸡巴……你现在要插进纯一的大奶子咯?”
“咕唧”一声,白石纯一媚笑着,用双乳牢牢夹住了男人坚硬的肉棒,滑嫩嫩的乳沟被肉棒磨蹭着,发出黏黏腻腻地挤压声。
“咕唧……咕唧……咕唧……”
一左一右,用力地摆动着自己的两对大奶,白石纯一认真地服侍着方彬,沉甸甸的丰满对他小小的手而言,算得上难以操控,因此,他只能用力地把这对白鸽朝着中间挤压,才能借着油滑的液体,将双乳上下摆动。
“啧,也就是看上去漂亮,没什么刺激感啊。”
乳沟的挤压,自然不能和天生紧致的菊穴、能自主收缩的口穴相比较,只不过配上白石纯一那副清纯天真的神情,与那短短数月就成长到了D罩杯的丰满奶子搭配起来,视觉上的确有着很不错的冲击力。而听得方彬的锐评,白石纯一的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很快,他的身子就弓下了几分。
“嘶!”
方彬正叉着腰,想要再和白石纯一调笑几句,龟头与肉棱处传来的刺激感,让他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白石纯一,这一心想要服侍父亲的乖巧伪娘,竟是将突出乳沟的龟头整个儿含在了口中。
“爸爸舒服吗?”
含糊不清地说着,白石纯一撩起一缕窜到额前的调皮秀发,箍紧自己的一对奶子,开始缓缓将方彬的那话儿朝着口中深入。
“咕咕……”
口腔中的空气,随着粗大到涨满整个口腔的肉棒进入而缓缓流失,发出阵阵的怪声。白石纯一的小鼻子飞快的呼吸着,小脸儿憋得微微红润,小嘴巴用力吸紧肉棒,一前一后地挪动了起来。
或许是长久的锻炼与淫戏,让白石纯一也有了几分性技,一张小嘴看着不大,却是能把方彬那粗的不像话的肉棒完全容纳,还能游刃有余地前后移动,紧致的口穴,滑嫩地包裹着方彬的那话儿,带来的体验,比起菊穴中那略有褶皱与肉芽的体验,却又是别有一番风味。
“纯一,你是爸爸最爱的宝贝!”
看着在自己身下努力的儿子,方彬不由得由衷地赞叹起来。
“嗯~爸爸好肉麻……嘻嘻,可是纯一喜欢听?”
肉棒脱出口腔,白石纯一才嬉笑着抬头看着方彬,直勾勾的水润眸子中,已经有难捱的欲望之火在熊熊燃烧。
“再舔舔,纯一,你的口交技术有所进步嘛……嘶……”
夸奖着“用功”的白石纯一,方彬突然感觉到,龟头正中的马眼处,连同尿道的前段,似乎有什么细细的异物探了进去,低头看去,却正对上白石纯一抬起的狡黠眼神。狐狸般妩媚的青年,只是用力地将自己前段稍显尖细的舌尖,朝着男人马眼的正中心顶了进去而已。
“嘿嘿,爸爸也有弱点呀?”
吐出肉棒,白石纯一很快站起了身,随后,伸手将方彬向着床上推了推,眼见男人配合地躺了下来,白石纯一才带着痴女般的笑容,缓缓顺着方彬的腿,爬到了男人的胸口。自己那对丰满到颤颤悠悠的肥臀,与那格外硕大的卵蛋,则对准了方彬的下体坚硬处。
“纯一的弱点就是这里面……只要……只要被爸爸插进去……人家就会变得浑身无力,任由爸爸玩弄呢?”
“只不过……现在,轮到纯一主动伺候爸爸了?”
扳起那硕大丰腴的肉臀,白石纯一睁大了眼睛,将那伴随着呼吸开合的穴眼儿很快对准了直挺挺的肉棒。
“让爸爸……看看纯一的厉害吧?”
“哈啊啊!全都……全都进去了呢?”
伴随着“咕叽”一声响,方彬的肉棒,就连根部都完全没入了白石纯一的体内,白皙的伪娘面色红艳,口中呢喃着淫荡话儿。而也随着他的言语,那玲珑娇俏的身体,很快也上下起伏。
随后,方彬瞳孔猛地一缩,下身赫然传来了极大的快感。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连串的皮肉碰撞声,方彬只觉身上一阵重压,却是白石纯一伏在了方彬的胸口,只抬着肥硕的圆臀,那白嫩嫩的两瓣果冻,就在腰腹力量的支撑下,用极快的速度,朝着方彬的肉棒不断坐下。白花花的在眼前几乎形成了残影,紧致湿滑的菊穴,也伴着剧烈动作带来的极大快感,紧紧收缩、挤压着方彬的肉棒,如此反复的刺激,让白石纯一和方彬,都不由得发出了强自压抑的声音。
“纯一……你真是个,孝顺的儿子!”
亲生儿子的屁股,如电动马达一般,在赋予了他生命的肉棒上起起伏伏,给亲生父亲带来源源不绝的快感,方彬此刻的心境,真个儿是笔墨难以形容。再看向白石纯一那挥汗如雨的认真神色,残酷的男人,心中也只剩下了柔情。
“为了爸爸……纯一……呜啊……纯一什么都会做的?”
“只要……哈啊啊……只要是爸爸的意思?”
“爸爸……我爱你,我爱你……”
“是了,纯一,我也爱你!”
“呜……被爸爸抽插着小屁眼表白了?”
高高扬起秀美的脖颈,白石纯一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嘶鸣,短小的废物肉茎立刻挺身,朝着方彬便喷出了稀稀拉拉的几束淫汁,一股带着淡淡药香气的怪异味道,让方彬不由得伸手,将这些完全没有了受孕能力的精液刮入口中。
“呜啊啊……爸爸的……怎么还在变大……纯一受不住了呀?”
“哈啊……里面涨涨的……呜……都被爸爸塞满了?”
抱着男人的脖子,白石纯一伸出小舌头,在方彬唏嘘的胡茬上舔舐着。
“没力气了?”
方彬露出了坏笑,伸手在白石纯一的肉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呜……纯一没能服侍好爸爸……”
发出着浪荡的呻吟,白石纯一贴着方彬的脸,用力摩挲。
“让儿子快乐,也是爸爸的责任嘛!”
缓缓掐住白石纯一的腰身,方彬缓缓出了一口气,随后,公狗般灵活的腰身,很快将那坚硬如铁的肉棒,飞快地在白石纯一娇嫩紧致的菊穴里做起了活塞运动。
一连抽送了近千下,在白石纯一心肝肉肉的乱叫声中,方彬神情自若地停下了动作,看向了满面潮红的白石纯一。
“呜啊……爸爸……怎么停下了……”
“纯一还想要爸爸……粗暴的插干人家的小屁股……”
“呼啊!你这诱人的小家伙!”
方彬大吼一声,抓着白石纯一的脚,便将这身娇体柔的小伪娘压在了身下,浑圆的大奶子在身下床上压成了扁扁的两片白肉,屁股和硕大的卵蛋,毫不保留地暴露在外,连同那小小的迷你废物肉茎,也别在身后,几乎要被蛋蛋淹没。两人连接处湿滑的黏液,也将光滑的蛋皮外围,裹上了一层油亮亮的镀层。
“这种姿势……好羞涩哦……爸爸总是让人家这么难堪?”
“不听话的小狗狗,就要惩罚!”
跨坐在白石纯一高高撅起的屁股坐垫上,方彬双腿一撑,肉棒连根没入紧窄湿热的穴儿内,“咕唧咕唧”地动了起来。
白石纯一的卵蛋硕大,却是柔软异常,连带着里面那两颗完全丧失了生育能力的蛋蛋,也变成了如史莱姆黏液般的质地,稍稍一捏,就会凹陷下去,过上半晌才会缓缓恢复。
而方彬的卵袋虽然并无如此的规模,不过足够凝实饱满,伴随着粗暴的非常规动作,一次次冲击着白石纯一的柔嫩卵袋,直直撞得那软踏踏的蛋皮都一阵摇晃,里面的两颗小球更是被不断冲击,肉眼可见地在瘫在床上,几乎都要被压成薄片一般。而那疲软的废物肉茎,更是小毛虫般地扭来扭去,方彬每次插入,都会挤出一泵稀薄的精水,很快就将身下的床单彻底打湿。
“咕啊……爸爸又在虐待人家的小蛋蛋了?”
“这还叫小?”
反手抓握着那稀汤寡水的一大兜,方彬恶狠狠地问道。
“人家不管~在爸爸面前,纯一就是小嘛?”
“无论是废物鸡鸡……还是没用的蛋蛋……被爸爸插着的小屁眼……都是小小的嘛?”
“爸爸这么大的鸡巴插进来……呜呜……纯一小小的身子都要被爸爸插坏了?”
承受着方彬的冲击,现在的白石纯一,已经能够游刃有余地享受着快感,同时又一边用言语挑逗着自己最爱的爸爸老公。转过来的半张娇俏小脸上,红扑扑地透着情欲的色泽,油光光的小脸上,黏糊糊地都是爱欲。
“呜呜呜……蛋蛋也要被爸爸撞坏了……”
故作可怜地说着求饶的话,但白石纯一的小屁股,却是不断迎合着方彬的抽插,饶是如此,这撒娇般的小女儿姿态,依然看得方彬一阵血脉贲张。
“既然纯一不舒服,那就不做了吧?”
方彬停下了动作,将肉棒往外抽出了少许。
“嗯~不要!纯一要爸爸继续这么插……使劲插……把纯一的小蛋蛋玩坏为止呢?”
“他妈的,真是受不了你呀!”
在白石纯一矫揉造作地“痛呼”声中,方彬恶狠狠地笑着,开始不留余力地冲刺起来。粗大的肉棒,在紧紧箍着的肉穴里飞快地进出,每一次都是全数没入、又整根拔出,巨大的快感,让白石纯一也不由得呻吟起来,被不断挤压、喷射着稀薄精水的卵袋,也变得干瘪下去。
约摸抽插了近百下,方彬终于按捺不住,滚烫灼热的浓稠精液,尽数泵入白石纯一柔嫩的菊穴中,烫的白石纯一不由得发出了“啊啊”的叫声,平坦的小腹,很快就微微鼓胀了起来。
“爸爸……好厉害……嘿嘿?”
小小的身子被方彬扳正,白石纯一开心地笑着,强撑着虚弱的身体,将自己的香唇撅起,小鸡啄米般地落在方彬的面上。
“唔……你这淘气的小鬼。”
方彬搂着白石纯一,也不抽出被花穴紧紧吸住的肉棒,就这样抱着娇小的滑嫩身子,大嘴上下游移着,在亲生儿子的身上用力亲吻、舔舐着每一寸肌肤。粗糙的、带着胡茬的大嘴,在娇嫩的肌肤上稍稍一碰,就会留下淡淡的红色印记,刮蹭间微微发痛、却也微微发痒的奇妙感觉,让白石纯一也不由得抱紧了方彬,娇俏的小嘴里,不断吐露出哼哼唧唧的呻吟。
父子二人的亲吻,足足持续了半个钟头。
方彬顾不上说那些情意绵绵的温存话儿,白石纯一也无暇去再绞尽脑汁想些勾引情郎的言辞,两人就这样紧紧搂抱着彼此,情人般地拥吻,发泄着彼此的禁忌欲望。
“腿抬起来。”
在方彬的指令下,白石纯一乖乖地扶着墙壁,将自己的右腿高高抬起。得益于闲暇时刻的锻炼,以及天生的柔韧度,白石纯一的双腿很快就在空中打开了九十度的弧度。
“爸爸……大腿好难受哦……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
“别着急,很快就会舒服了。”
用嘴堵住了白石纯一的怨言,方彬扶着那条空中的白嫩小腿,用力地朝前一推,白石纯一的眼睛瞪得溜圆,韧带剧烈拉扯的抻拉感,让他小腹处一阵酸痒,大腿根更是疼痛难忍。
“要来了!”
方彬笑着,将自己魁梧的身体压了上去,下身的粗大肉根,更是早有准备,在汁液的润滑下,轻松地插入了略带疏松的菊穴。
“呜啊啊啊?”
白石纯一叫出了声,甜腻腻的娇声里,带着浓浓的柔情蜜意。那是痛苦与欢愉到了极致后,自行混搭在一起、如泣如诉的黏糊声响。把着白石纯一的大腿,方彬飞快地耸动腰身,在那菊穴中进进出出了起来。
方彬近乎一米九的身高,在堪堪一米六的白石纯一面前,真个儿如同巨人一般,引得白石纯一想要承受他的抽插,就不得不将立在地上的左脚踮起,尽力将自己的圆臀送的更高。
而那并不出色的耐力,让白石纯一稍稍踮起一阵,就得放松下来休息片刻,抽搐的左腿,让方彬的抽插显得并不顺畅,反而有种格外的生涩感。这独特的刺激感,让方彬也不由得闷哼一声,将白石纯一的身子,在墙上压得更低。
“呜啊……爸爸……纯一现在好难受啊?”
“小白腿被爸爸这样抻着……穴穴要被撕开了呀?”
“嘻……别抓人家的脚丫?”
上半身连同右腿,都整个被方彬压着,白石纯一感受着那抻拉的疼痛,以及花穴的舒爽,愉悦的眼泪“啪嗒啪嗒”地就流了下来,偏偏脸上还带着瘙痒难耐的古怪笑意,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反差的美感,而方彬也沉浸在了某种情绪内。一方面,楚楚可怜的白石纯一让他新生怜意,另一方面,那等待宰羔羊般的无助感,又让他骨子里的施虐欲油然而生,怀揣着这般矛盾的心理,方彬也只能抛掉大部分的理智,按住白石纯一柔软的身体,一次次地将自己的坚硬分身,在儿子的菊穴中进进出出。而每次的剧烈动作,都让白石纯一展现出格外的柔弱,便越发助长了方彬的“暴行”。如此反复,父子二人都沉浸在了某种发情的状态下,渐渐地,口中就连一句有逻辑的话都说不出来,只剩下雄兽与雌兽的喘气,与听不清字眼的嘶吼和呢喃。
“纯一真是条小色狗,只用下面就把我的肉棒全吃进去了。”
一手扳着白石纯一的腿,另一只手则和白石纯一十指相扣,方彬嘬吸着怀中儿子的白皙肌肤,在上面用力地吸出点点梅花,下身一刻不停地朝着白石纯一的菊穴冲顶。
“呜啊啊……是呀……人家就是爸爸的小狗狗……只要爸爸喜欢……纯一什么都可以?”
“既然是小狗,怎么还在说人话呢?”
肉乎乎的大腿上挨了一巴掌,白石纯一快意地叫了起来。
“哈……汪……汪汪?”
学着小奶狗那呜咽般的吠叫,白石纯一感觉后庭已经灼热到了极点,不知第几次的,身前的废物肉茎,稀稀拉拉地再次喷出了些许精水,顺着那条勉强支撑的白皙大腿缓缓滑落。
“真乖,现在,爸爸也要来了!”
源自亲儿子口中,那充斥着满满奴性的犬吠声,让方彬也到了顶点,飞速地在白石纯一的菊穴中来回抽插了几下,第二泡浓精,很快泵入了满满当当的菊穴中,让白石纯一那本就鼓起的小腹变得越发膨胀。
“好涨……肚肚里面好涨呀?”
“可是好舒服……咕嘿嘿……爸爸……爸爸……”
“被爸爸干到这个样子……就像怀孕一样呢?”
倚在墙上粗重地喘息着,白石纯一露出了娇媚的笑意,如丝的媚眼不断撩拨着方彬,本应无力的菊穴口子,也如小嘴一般,用力吮着插在其中的大肉棒,讲那些残留在管子里的浓厚精液,在肉根底部缩紧后,再一点点地向上移动,直到完全将其压榨出来,填入菊穴深处,那几乎溢满了的精液海洋中。
“不行了……好想尿尿呀……爸爸……纯一想尿尿?”
“还要去厕所吗?真麻烦啊,就在这里吧。”
“呜……会弄脏爸爸的……而且……不想拔出来嘛?”
小伪娘天真的话语,引得方彬更是血气翻腾,方才略有了几分疲软的肉棒,此时又在那紧致如活物的菊穴里膨胀起来。方彬索性放下白石纯一的腿,转而扶着他的屁股,身子稍稍俯下,便托着那肉感十足的大腿,将白石纯一的小小肉茎,对准了墙角处,那忠实地映着父子二人赤裸身体的落地穿衣镜。
“就在这儿尿吧。”
“呜呜……不要嘛……就算是镜子里的爸爸……人家也不想让爸爸变脏呀……都是纯一的脏东西不好……”
说着说着,眼角就落下了小豆豆,白石纯一啜泣了起来,身子整个颤抖着,软倒在方彬的怀里。
“不许这么说。是爸爸的错,没能陪着纯一长大。”
“我都不知道小时候的宝贝是什么样子。”
“所以,就让爸爸给你把尿,让我也看看小宝宝时候的纯一吧。”
将脸庞凑近,轻轻吻掉纯一脸上的泪珠,方彬灼热的呼吸,在白石纯一的耳边悄无声息地吹拂着,真挚的、与往日强硬不同的温柔话语,引得白石纯一感动,伴随着嚎啕的、夹杂着愉悦的大哭声,白石纯一的包茎小鸡鸡颤抖着,涓流般地淌出了黄澄澄的尿液,淡淡的腥臊气,很快在房间里弥漫。
“哗哗……”
镜子里面,如一只肥美的大白羊般的白石纯一,与强壮如欧克般的方彬,用着成人给幼儿把尿的姿势,将金黄色的尿液淋在上面,将禁忌的父子二人的身影,分割成一道道破碎而完整的画面,这淫靡中带着神圣的一幕,让白石纯一羞红了脸,抽噎着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小脸,不敢去看眼前的场景。
“撒尿的纯一,真乖。”
亲了亲怀中儿子滚烫的面颊,方彬托着肉臀与肥腿的胳膊抖了抖,把那些残留在包茎边缘的尿液抖落。过了片刻,方彬的身子缓缓下沉,将手从前面探出,剥开了那娇嫩柔软的包皮,用粗糙的手指,将上面剩余的最后一点污秽抹净。
“小鸡鸡的脑袋……被爸爸摩擦着呀?”
刚刚尿完的白石纯一,猛不丁地感受到了一股极强的刺激。娇嫩敏感的小小龟头,被粗糙的手指刺激着,很快洒出了稀稀拉拉的透明精水,小小的身子也微微颤抖着,后庭里更是一阵紧缩,几乎要把那满溢的浓稠精浆挤出几滴来。
“呜……好害羞……”
“刚才纯一说过怀孕,对吧?那么接下来,爸爸就用种付位和宝贝做爱吧。”
抱着白石纯一缓缓挪动脚步,方彬紧贴着白石纯一的小脸,嗅闻着儿子身上那情欲的浓厚气味。
“不要了啦……爸爸今天晚上射了这么多……对身体不好……纯一不想让爸爸伤了身子呀……”
用力地侧过脑袋亲吻方彬,白石纯一的眸子深处,满是娇嗔的神色。
“小狗狗不喜欢吗?”
方彬一口咬住了白石纯一的小嘴,伸出大舌在里面就是一阵搅弄,使得这小伪娘本该脱口而出的否定词,尽数被堵在了喉咙里,变成了娇羞的闷哼。
“真是拗不过爸爸……哼……那就只能由得爸爸玩弄了?”
“不过……爸爸必须得多喝纯一的奶水才行……不然人家就不和爸爸好了!”
“真是狂妄的小家伙,还在提条件呀!”
方彬一巴掌拍在那颤悠悠的肉臀上,飞快地纵身一跃,将这娇羞不止的小小伪娘压在了大床的正中心,面前正是那对鼓鼓胀胀的大奶子。
“还不都是为了爸爸……哈啊……请爸爸吃奶?”
小手托着两团肥美的软肉,尽力将那两粒相隔甚远的乳头挤在一起,白石纯一甜甜地笑着,将那微微浸润着奶汁的肥奶,送到方彬的嘴边。
方彬向来是不会客气的。大嘴一张,两粒乳头就牢牢卡在了微微张开的牙槽中,一股乳汁很快呲入口中,温热的浓醇香滑,很快便在嘴里,将那奶香味浓郁的男娘乳汁味道蔓延开来。
“咕啾咕啾……”
啜饮声不断传来,方彬一边揉捏、疏通着硕大的乳房,一边用嘴汲取着甘美的佳酿,将那甜滋滋的、专为他而准备的乳汁尽数饮下。醇厚而浓郁的味道,也让他越发迷上了这种感觉,被亲生儿子哺乳的禁忌淫靡感,让口中的美味变得更加富有层次,越发刺激着他大力地揉捏、吸取。
“嘿嘿……爸爸最喜欢吃纯一的奶子了……纯一好开心?”
“尽管吃吧……好爸爸……让纯一给爸爸恢复体力……然后……更用力地灌满人家……把浓浓的宝宝汁都给纯一?”
“嗯啊……用力……爸爸用力呀?”
“真淫荡,这么一对大奶子,还能产出这么好喝的奶汁,就是为了让我继续姦你补充体力罢!”
浓厚的奶汁让方彬口中已经满是奶香气,储存在那对D罩杯的丰满中的奶汁,源源不绝地汇入方彬的身体,补充着他的体力。而他恐怖的身体机能,在这时候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如此前一般浓厚的精液,很快就在卵袋里生成,将那里撑得圆鼓鼓地,只等待着下一次的灌溉。
“纯一的一切都是爸爸的……淫荡的小身体,就是为了取悦爸爸呀?”
“现在,爸爸就可以用力地干纯一了呢?”
主动张开了双腿,将那肉乎乎的腿围住了方彬的腰,紧紧盘在情郎的后背上,白石纯一的眼中,不知何时泛起了点点水光,凝成了实质般的柔情蜜意,似乎构成了一个浅浅的爱心形状,将自己的内心所想,完全向着方彬敞开。
“宝贝,爸爸来了!”
方彬喘着粗气,将那几乎撤出到了穴口的肉棒,恶狠狠地整根没入。
“咕唧!”
“哈啊啊啊?”
比以往更大的水声响起,白石纯一浪叫了一声,双手连忙抱住了方彬的后背,青葱也似的十指在男人健壮的后背上,画起了毫无意义的小圈。
这次的抽插,就算是性经验丰富如方彬,也不禁谨慎起来。灌满了浓稠精浆的菊穴内,被那黏滑的汁液与肠液的混合物,搅和在一起,变得远超往日的湿滑泥泞,真个儿令方彬犹如插进了泥浆沼泽一般,操干了不过近百下,那被“腌制”的淫靡汁液,便已溢出不少。错非方彬的那话儿有着异于常人的宏伟,在那汪洋般的淫汁蜜液里想要碰到肉壁,倒也是件难事。
感受到怀中的爱人慢下了动作,白石纯一娇艳面上的红晕更加深了几分。
“爸爸……不要怜惜纯一……用力地把宝贝干到怀孕吧?”
小恶魔般的魅惑言语,在男人的耳边轻轻响起,方彬只感觉到下身一阵紧缩,却是涨着肚子的纯一,用尽全力夹紧了屁穴,主动将那些他最爱吃的浓厚精液挤出,只为了更好地容纳爸爸的抽插。一想到怀中儿子心中那别样的孺慕之情,方彬就一阵热血上涌,眼睛都开始微微泛红。
“啊呀呀呀呀?”
终于不再收敛的男人,开始用力揉搓起那淌着甘美奶汁的巨乳,下身也不复方才的温柔,大开大合地横冲直撞起来。后穴饱胀的汁水顿时如高压水枪般,在男人粗暴的动作,和紧致密闭的腟压作用下,白花花的淫汁四散喷涌,伴随着方彬野兽一样的疯狂运动,斑斑点点地洒在了交欢的二人身上。未曾来得及喷出的液汁,便被粗大的肉棒重新顶入肠道,冷热交替间的刺激快感,令白石纯一也发出了雌兽般的嚎叫声。
而鼓胀着的白皙小腹,也丝毫没有消减的迹象。在方彬越插越深的作用下,可以依稀看到,皮肤下有着被柱状物不断顶起的动作轨迹。起起伏伏中,是父亲在搅拌着儿子腹内的淫液,“咕噜噜”的声响,令这经受过不知多少次鞭挞蹂躏的小小伪娘,也发生了不合时宜的变化。
细小的肉茎颤抖起来,白石纯一感到膀胱一阵抽搐,身体内极大的快感,已经让他没办法再集中精神控制肌肉。
“尿了……尿了呀!!呜啊啊啊啊……被爸爸操到尿了呀?”
在方彬“噗叽噗叽”的抽插下,白石纯一羞惭地哭叫着,细细的水流从肉茎里喷射而出,而在前摇后晃的动作下,犹如喷泉一般,星星点点地朝着周围飞溅,同父子二人身上的汗液、淫汁混成了一块,共同散发着腥臊无比的情欲味道。
“纯一,是我的儿子!”
怀中原本被北风与霜雪冰冷的身躯,在父亲的抽插与溺爱下,变得暖烘烘、热乎乎的,这让从未感受过亲情的方彬,也不禁动容。
曾几何时,早已不知父母姓甚名谁的方彬,在流浪中踏上了一艘偷渡船,来到了这个完全陌生的国家。从一个街头流浪的混混小子,到今天黑白两道都要向他深深行礼的地下皇帝,没有人知道,他经历了何等的奋斗,也从未有人,会感受他那从未给出过的父爱。
因缘际会,白石纯一,这个他从见面起就心生好感的少年,变成了他亲生的骨血。不仅是血脉中隐隐的羁绊,更重要的,是这个从未与他谋面的好儿子,和他已经有了远超亲情的关系。
禁忌的锁链,将两颗孤独的心紧紧贴在了一起,不分彼此。
“真想不到,我也会有被救赎的一天啊。”
心中如此想着,方彬用力攥紧了手中的两团软肉——粗暴的对待,于白石纯一而言,这更像是奖励。柔嫩的硕大胸乳,在男人有力的大手里,被抓成了上小下大的葫芦状,甜滋滋的乳汁更是腻乎乎地黏在两人的肌肤上,湿哒哒的触感,很快就被卧房中的暖意熏得了无踪迹,之剩下暗色的奶渍残留。
“呜啊……爸爸……好厉害呀?”
“纯一的肚肚……都要破掉啦……唔嗯……爸爸不要浪费嘛……这么多奶水?”
“嘻……其实呀……第一次见爸爸的时候……人家就感觉……呼啊……爸爸好强壮……一定是很厉害的家伙呢?”
“现在能和爸爸……哈啊啊……和爸爸在一起,被爸爸这样抱着……好开心……纯一从来都没有这么开心过?”
诉说着自己的种种心思,白石纯一的脸上,那发自内心的笑容,与浪荡的春情融为一体,如同勾动人心的恶魔,不断撩拨着方彬的情绪,男人的抽插,也越发激烈、强烈、剧烈了起来。
“爸爸!爸爸!纯一要一辈子都当爸爸的小宝贝!还要当爸爸的性玩具?”
“好呀!纯一,爸爸也要和你一辈子在一起!”
两束乳汁,从那对丰满的山巅处飙射而出,带上了细微血丝颜色的奶汁,和白石纯一高潮迭起的尖叫声应和着,迎接着方彬最强劲的一次泵精。
原本就胀鼓鼓的小肚子,很快就圆圆地涨了起来,小西瓜般的圆润光滑。方彬射精后的肉棒,只是稍稍委顿了几分,陈酿的淫汁蜜液,就顺着菊穴口子上细细的缝隙淌出,逐渐汇成一股洪流,“咕嘟咕嘟”地涌出屁穴,将两人的连接处,彻底淹没到看不见的程度。
方彬的身子,就这样伏在了白石纯一的身上。搂抱着沉甸甸的、却格外安心的爸爸,白石纯一油光光的小脸上,带着潮红,灿烂地笑了起来。
“爸爸,我爱你?”
白石纯一用力撅起粉嘟嘟的小嘴,和方彬吻在了一起。
窗外的北风,刮得正急,那雪越发下得紧了。
安藤美惠是唯一一个被开除的。当时她接到通知,要到方彬的办公室一趟,便兴冲冲地敲门而入。
“早上好,老板!Puff Puff喵?”
用着偶像问候特有的古怪口癖,安藤美惠激动地看向眼前的男人。
她固然是个滥交、下贱的货色,但也并不是没吃过好肉的饥不择食,像方彬这样身材高大健壮、男人味十足的俊朗男人,身上的成熟魅力,才是安藤美惠最喜爱的属性,因此,她刚一见面,就毫不掩饰地提出希望被潜规则的请求。而方彬的断然拒绝,让她越发对这男人迷恋。
而现在,自己作为偶像的营业成绩越来越好,这是否意味着……安藤美惠局促地站定,面露羞赧地揉搓着短裙的下摆,一副十足的清纯少女模样。
这是她的必胜武器,没有任何一个男人,看到她的这般模样而不心动。
就算方彬是这样的伟岸、迷人,而且看上去精明过人,但安藤美惠,就是有这样的自信。
“你来了,很好。”
穿着深灰色西装,胸前一丝不苟系着领带的方彬点了点头,随后勾了勾手指,示意安藤美惠走过来。
安藤美惠,或者说,草莓泡芙,这才意识到,这个办公室里空荡荡的,除了门口那两个身材高大的壮汉外,似乎并没有什么多余的人。而自从进来房间以后,一股非常奇怪的“咕唧”声,便断断续续地响着。但她并没有放在心上,比起迷人的方彬,这些细枝末节,又算得了什么呢?
“你出道也有这么长时间了,这本相册,是专门给你做纪念的。你可以现在就打开看看。”
敲了敲桌上厚厚的相册,方彬的脸上,带着让安藤美惠感到莫名其妙的笑容。
“谢谢老板~那人家就不客气了……欸欸?”
翻开的第一个画面,就让安藤美惠如被天雷轰顶一般,呆呆地站在了原地。那用作扉页的高清全彩相片,分明是她做偶像后,第一次按捺不住性瘾,在公司附近的小巷里,和一个在电车上遇到的痴汉大叔欢好的场景。
“怎么……怎么会……老板?您……”
“无法理解吗?呵呵,毕竟你只是一个愚蠢的女人,否则也不会放着大好的偶像前途不走,反而去做不要钱的野鸡呀。”
刻薄的话语,一如窗外的冷风般刺骨,安藤美惠茫然地翻阅着相册,里面分明按着日期排序,一张张、一页页,甚至还带着详细的文字描述,记录着她自出道以来,在外面偷腥挨操的所有照片。越往后翻,照片里的细节就越多,甚至还多出了超近距离的特写,就连每一个毛孔都看得清清楚楚。母猪一般的痴态,和那丑陋的身体,都让安藤美惠感到一阵阵地后怕。
她此时也记了起来,最近的几次“淫趴”中,的确有几位以器大活好为指标的新成员,随身带着相机,在搅成了肉虫般的多人混战中,以身体不适为由悄悄离开了“会场”。
“可……老板……这是为什么……人家明明……那么努力地为您工作呀……呜……”
许久都未曾流过的眼泪,终于从安藤美惠悔恨的眼角滑落。此刻,她终于感受到了恐惧,那种生活、生命都被人完全掌握着的、发自内心的恐惧。
“你的工作水平,需要强调?”
方彬耸了耸肩,眉头突然稍稍皱了一下,他埋怨地朝着身下看了一眼,一阵低低的嬉笑声,似乎从办公桌下响起。
“如果不是我倾力为你打造资源,你会有今天的热度?”
“不会吧?在这个时代,你还相信酒香不怕巷子深的道理?也对,毕竟你也不是什么佳酿,放陈了的烂谷子罢了。”
“什么货色,还让我潜规则?你应聘来的前一个小时,我就已经知道了你所有的事情,那种矫揉做作的样子,就不要再来恶心人了。”
缓缓点燃一支烟,方彬上下打量着瑟瑟发抖的安藤美惠,突然打了个响指。
“这副皮囊也可惜了,不如就送到我在成人影业的朋友那里吧!”
“既然你这么喜欢做爱,这下可就能让你如愿了。”
“下海吗?”
安藤美惠的神情变得闪烁了几分。
“也就是拍点不着寸缕的小电影嘛,很简单的,就是男主角方面……通常是狗啊,猪啊,马啊这类的,最近我听说,他们抓了一头野猪,正愁没有女主角呢。”
方彬哈哈大笑了起来,而安藤美惠,则已经被震撼到说不出话。
“老板……不……主人!主人!您不可以这样呀……如果我去了那里……呜……方彬主人……求求您发发慈悲……不要这样对我……”
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安藤美惠深深地将身子拜伏下去,恭敬地朝着方彬土下座。
垂着脑袋的她看不到,方彬的眸子里,看着她这般动作,已经微微泛起了血色的红光。
“好哇,既然你不愿意当av女优,那就去海对面那里当实验工具吧。”
“我有位姓陈的故交,现在在经营一家制药企业,正缺少你这样优质的女性实验体……”
方彬那越发冰冷的话语,很快就被一声轻轻的撒娇声打断。
“爸爸,别再吓唬她了,你答应过纯一的。”
安藤美惠猛地抬起脑袋,那天籁般的声音,让她下意识地媚笑起来,想要说些什么好听的话来取悦这位恩主。
映入他眼帘的,是一位坐在方彬大腿上,亲昵地搂着他脖颈的美丽女子。正是被方彬日夜灌溉过的白石纯一。此刻,比女人更媚的娇俏伪娘,正穿着紧窄的职业装,带着一副没有读数的眼镜,胸前那规模远超安藤美惠尺寸的硕大丰满,正胀鼓鼓地,在衬衣上显出两个明显的粉嫩凸点,顶端被液体晕开的奶渍还残留在其上。而她白皙的脸庞上,则满是黏糊糊的白浊液体。
“纯一……你是……你是白石纯一?”
安藤美惠对那些行为独特的头号粉丝们,向来保持着足够的关注度,对于白石纯一,她的印象并不是很好。只不过,脸上依稀的五官轮廓,还是让她将这位曾经的粉丝认了出来。
“之前真是承蒙你关照了,安藤美惠小姐。”
尽管是和方彬耳鬓厮磨的亲昵姿态,但白石纯一的言语,听上去依旧彬彬有礼。
“虽然你做了很多……对人家这个前粉丝来说心碎欲绝的事情,但是,也正是因为你,纯一才能和爸爸重新团聚呢。”
“所以,爸爸就放她一马,让安藤美惠按照合同被开除,或者说,‘毕业’,好不好嘛?”
既是儿子,又是情人,白石纯一的撒娇攻势,让方彬也难以招架,思忖了片刻,这才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小纯是个好孩子,所以,安藤美惠,你算是捡了条命,滚吧。”
“当然,在毕业之前,还是要留下一点东西的。”
按了下桌上的电铃,很快,门口的两名西装壮汉就走进,将瘫软无力、哭嚎着的安藤美惠拖出去,顺便还将房间的门紧紧关上。
父子二人对视一眼,随后笑了起来,默契地吻在了一起。
“那么,今天人家的角色,是什么呢?”
“是变态到需要爸爸的大棒棒治疗的伪娘儿子?”
“还是乖巧听话到满足爸爸所有要求的大奶子女儿?”
“呜……难道爸爸想让纯一当只会汪汪叫的小狗狗吗……好羞耻哦?”
良久唇分,正面跨坐在方彬的身上,白石纯一轻轻舔舐着湿漉漉的嘴唇,深深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这是他的爸爸,他愿意付出一切来满足他所有欲望的爸爸,以及一辈子都为他遮风挡雨的老公。
“我全都要!”
“爸爸?”
伴随着亲吻,淫靡的声音渐渐响起,父子二人,在解决了一些微不足道的小问题后,很快享受起了新一天的美好生活。
3
第一节·春
冬去春来,寒暑交替,枯干的树枝重新发芽、生叶,在和暖的春风里摇曳,迎接着雨露润泽。
白石纯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时间竟有些在梦中的朦胧感。
暖白色的镜前灯,将镜中的白净面庞,映衬得格外娇俏可人。柔和的眼角眉梢,温婉的笑意,不施粉黛,就自有了一股艳色,比之前的生涩模样,更多了几分成熟的美丽。长至披肩的栗色长发,也挽成了优雅的发髻,白色的头纱笼罩,一轮小小的银色头冠,在头顶散发着熠熠的光泽。
拖地的长长婚纱,包裹着白石纯一那堪称淫荡的躯体。膨胀到了E罩杯的胸乳,被贴身的窄衣紧紧勒住,大半的软肉,被勒成了两小坨,鼓鼓地涨在胸前,白花花的耀眼。而那对肉臀,虽是完全裹在了披纱中,但稍稍走动,就会摇晃着掀起一股臀浪,远远看上去,就是一具绝对肥美的欲望化身。偏偏在这肉弹般的丰腴之中,是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除了大腿稍稍有些软肉累余,此刻的白石纯一,就有着远超大多数女性的绝对素质。
苦恼地挑选了半天,白石纯一拿起了一支口红,细细地在唇边晕色,摄人心魄的殷红,立刻与雪也似的面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整个儿是蔷薇花蕾般的动人。
鼓起嘴唇“啵啵”了两声,娇俏的伪娘露出了甜美的笑意。
今天,是他与爸爸老公的婚礼。
一年前,白石纯一还只是个混吃等死、靠着社会救济的追星宅男。一系列不足以与外人道的种种经历,却又奇迹般地回转到了幸福的正轨上,颤颤悠悠的心儿,便拴在了方彬身上,再也不会脱离。一想到方彬那灼热的怀抱,白石纯一的身子就微微颤抖了起来,一股莫大的幸福感萦绕着全身。
房间门被推开,方彬迈步来到了白石纯一身边,一把搂住了白石纯一的腰身,将头埋在了他的发丝中。
“呀……爸爸?”
白石纯一轻轻地呻吟起来,只要是方彬的抚摸,这具肉感十足的淫荡身体,就会很快生出反应,下身的肥睾一阵肿胀,白石纯一的身子一软,施施然地躺在了方彬的怀中,小狗似蹭着。
“一个小时了,怎么还不出来?”
一巴掌扇在那弹性十足的肉臀上,方彬在白石纯一的耳垂上亲了一口,情欲的殷红,很快就从面颊蔓延到了耳根。
“因为……纯一想给爸爸最好的回忆呀?”
小小的嘴唇开合着,白石纯一的眼眸间,已经浸满了绵绵的炽热感情,红嘟嘟的小嘴巴努力撅起,想要在方彬的脸上留下痕迹。
“呵呵,根本就是自己想要止止痒吧!”
方彬笑了起来,毫不客气地伸手,对着那肥臀一顿抓捏,引得阵阵呻吟,又从白石纯一的口中吐露出来,房间里,很快多出了一股淡淡的情欲气味。
“爸爸……好讨厌……纯一现在就想要?”
扭动着身子,白石纯一哼哼唧唧地夹紧了双腿,方彬的抚摸,已经充分调动起了这变态伪娘的欲望,屁股一晃一晃地,穿着这套代表着新娘纯洁的洁白婚纱,用婊子一样的骚浪姿势,勾引着自己的生身父亲、即将正式成为丈夫的男人。
“小浪蹄子!”
方彬笑骂道,笔挺妥贴的西裤上,也隆起了一个雄伟的帐篷。只不过,他现在并不想立刻满足白石纯一的欲望,只是飞快地掏摸了几下,引得小伪娘娇喘连连,这才带着诡异的微笑,牵起了他的手。
天气很好,湛蓝的天空,洁白的云,绿油油的草叶在微风中舒展着身体。不远处的尖顶上,散发着古朴颜色的十字架,正发出柔和的光,见证着这对走向简陋木板教堂的别样夫妻。
方彬推开大门,引着白石纯一走入静悄悄的礼拜堂内。和暖的阳光,透过彩绘玻璃,折射出斑斓的色泽,白石纯一眨了眨眼,这才清楚地看到正中心那位身披教袍、须发皆白的老神甫。
“呵呵,方,真想不到,你还有结婚的一天。”
看到方彬,老神甫笑着迎了上来,言语中满是亲近之意。
“法里亚神甫,你的气色挺不错呀!”
方彬也大笑着,两人拥抱在一起,白石纯一看着老友重逢般的两人,也笑着走到了方彬的身边,挽住了他的胳膊。
这位名叫法里亚的意大利神甫,是方彬的恩人。
在幼年的方彬偷渡到日本后,走投无路的他,饿着肚子来到了一座小教堂,此后的一段时间,便跟着孑然一身的法里亚神甫,学习了各种语言,同时凭着天生的能耐,在东洋的国度扎下脚跟。
而也就在方彬的地下事业茁壮成长时,这位老神甫又神秘失踪,也就在前两个月,方彬才得知了他的下落。这位在梵蒂冈有着正规教职、原本的紫衣大主教阁下,竟是钻进了南美的雨林中,指导那些游击队抵抗独裁军阀。
也就是在两个月前,已经九十多岁的法里亚,终于决定隐退,来到了这座南太平洋上的小岛,和这里尚未完全开化、与闻名世界隔绝的土著们住在一起,继续传播着上帝的福音。方彬得知消息后,第一时间带着白石纯一,坐上了一架私人飞机,千里迢迢地赶赴这座小岛。
“愿神赐福于你,方彬的未婚妻。”
看着乖巧可人的白石纯一,法里亚苍老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温和的笑意,他看着方彬,点了点头。
“看起来,你这小子说话不算数。当年信誓旦旦地要当什么‘地下世界的独狼’,呵呵,现在居然也想要结婚了,时代变化真是太快了。”
一听这话,方彬极为罕见地臊红了脸,看的一旁的纯一乐不可支,捂着嘴偷笑起来,很快就为娇嫩的肉臀招来了两巴掌。
“不过我这里可没有那么多繁琐的程序,毕竟人老了嘛。”
“无妨,今天来就是见见您,也是给我的纯一交代,我说过,要一辈子都在他身边的。”
法里亚神甫点了点头,看着满眼噙泪的白石纯一,再看看微笑着的方彬,感慨万千地走到了主祭台上,苍老的神色,在缤纷的玻璃光下,显得格外圣洁虔诚。
白石纯一并没有听清神甫的话,他只是默默地咬着嘴唇,抓紧了方彬的手,仔细看着男人那硬朗的面部线条。直到现在,他仍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要和方彬,在神的见证下,结为忠实的夫妻。
“我这样的身体……也能陪在爸爸身边……怎么可能呀……难道还是一个爸爸的恶作剧吗……”
悲观的小伪娘,思想稍稍一偏,便会朝着深渊狂奔而去。而法里亚神甫,已经开始念诵起了祷词。
“你们是否是在耶稣基督的指引下,来到这里接受神圣的婚姻洗礼?”
“是。”
方彬很快抓紧了白石纯一的手,语气坚决地回答道。手心传来的热力,让白石纯一回过了神,也跟着方彬应答道。
法里亚神甫点了点头。
“那么,方彬,你是否愿意迎娶身边这位姑娘做你的妻子,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她,像爱你自己一样。在以后的日子里,无论贫穷或富有、生病或健康,始终忠诚于她,相亲相爱,直到离开这个世界?”
白石纯一看向了方彬,男人听罢,并没有多说,只是语气谦恭地向着法里亚点头。
“我愿意。”
简短的回答,已经让白石纯一的眼泪决堤。作为一个有着如此身体的变态伪娘,他并不奢求方彬的爱意,只要留在父亲的身边,白石纯一就已经足够开心。而现在,他的父亲,在神甫与基督的注视下,庄严宣誓着要将自己作为妻子。尽管并不是一位天主教徒,但此刻的画面,在白石纯一的心中,已经远远胜过了千言万语。
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白石纯一低声地啜泣起来。
“那么,白石纯一,你是否愿意嫁给身边这位青年做你的丈夫,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爱你自己一样。在以后的日子里,无论贫穷或富有、生病或健康,始终忠诚于他,相亲相爱,直到离开这个世界?”
法里亚神甫的话还没说一般,穿着婚纱的小伪娘就哭叫着喊道“我愿意!”,老神甫也只能笑了笑,继续将这套祷词说完,这才从主祭台下拿出两个小小的丝绸匣子。
“现在交换戒指,作为你们结婚的信物。”
方彬上前一步,接过了那两个匣子——眼下没有花童,没有戒童,总不能叫老神甫下来亲自送戒指。白石纯一颤抖着身体,向着方彬伸出手,无名指上,很快多出了一枚尺寸完美、镶有细密钻石的银色婚戒,与那白净柔嫩的小手相得益彰。
“爸……爸爸……呜……”
擦了擦眼泪,面上扑的粉底都晕了个一塌糊涂,白石纯一哭着打开匣子,将另一枚对戒,戴在了方彬的手上,他的浑身都在颤抖,莫大的幸福感,已经冲垮了他绷紧的神经,让他放声大哭。
台上的法里亚神甫瞪大了眼睛,夹在鼻子上的眼镜几乎都要掉下来。如果他垂垂老矣的耳朵没有听错,这个看上去就娇俏可人的小“姑娘”,似乎管方彬叫做“爸爸”?只不过,碍于自己的身份,神甫大人还是正了正神色,看着两人都戴好了戒指,这才用力清清嗓子,继续下一步。
“方彬,请你跟我说,‘这是我给你的结婚信物,我要娶你,爱你,保护你。无论贫穷还是富足,无论环境好坏,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我都是你忠实的丈夫’。”
方彬点点头,拉着白石纯一的手,一字一句地将誓言说出,随后转头看向了泪眼婆娑的白石纯一,眼中只剩下温柔。
“白石纯一,请你跟我说,‘这是我给你的结婚信物……’”
“……我要嫁给你,爱你,保护你。无论贫穷还是富足,无论环境好坏,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我都是你忠贞的妻子。”
用着颤抖的声音,白石纯一紧紧拉住了方彬的手,只怕稍稍松手,自己的软绵绵的身子就会倒在地上。
满腹狐疑的法里亚,还是用力摇了摇头,只把那句突破人伦的话当做了夫妻间的闺中情话。
“请你们两个人一起跟我说,‘你往哪里去,我也往哪里去。你在哪里住宿,我也在哪里住宿;你的国就是我的国,你的神就是我的神’。”
曾经的父子,现在的夫妻,在耶稣基督的见证下,挽着手,重复着法里亚口中的话。方彬明显感觉到,手中的娇嫩,现在正强自抑制着满心的欢喜,黏腻的汗珠也让两人的指间微微打滑。
“根据神圣的圣经给我的权柄,我宣布你们结为夫妇。神所配合的,人不可分开。”
“那么,方彬,你可以亲吻你的新娘白石纯一了。”
白石纯一用力地投入方彬的怀中,方彬低头看着梨花带雨的白石纯一,心中一阵激动,揽住他的细腰,低头吻住了那小巧的香唇。法里亚神甫鼓起了掌,小小的教堂中,就连日光似乎都更加温柔了几分。
“呼啊……爸爸……”
“怎么还叫爸爸?叫老公。”
“呜……爸爸老公?”
法里亚神甫不禁扶额,只觉现在的年轻人不同往日,这种话都可以拿来在婚礼场合上说。只不过,他和方彬近三十年的交情,让他选择性地无视了这种在原教旨主义者看来的渎神行径。
“看来,现在已经不需要我这个老头子了,方彬,答应我的事,可别忘了。”
“这您大可放心,另外,我的人已经给您送去了一些窖藏的美酒,您不妨分享一下我们的快乐。”
“哦?”
一听到美酒,法里亚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和方彬客套了两句,就忙不迭地跑到了教堂门口,在方彬身边的那位壮汉的引导下,离开了这片小山丘。
“呵呵,还是那么好酒。”
方彬一边说着,一边揉捏起了白石纯一的翘臀,陷进手里的绵软,让他不由得加大力度,更用力地抓握着,“爸爸……就在这里吗……好害羞……会被别人看到的?”
抱着方彬的脖子不断将香唇送上,白石纯一向眼前的男人撒着娇,努力地踮起脚尖,将自己胸前的那对硕大,隔着衣物摩擦着方彬的身体。
“说着害羞,实际上已经兴奋到快要爆炸了吧?”
撩开层层叠叠的白色薄纱,方彬一把抓住了小伪娘胯下的累赘之物。经过一个冬天的调教,白石纯一的那对肥大肉卵,已经能够在不经任何额外刺激的情况下,随时随地挤出透明的黏腻精水。纯棉的白色女式内裤,已经变得湿哒哒的,将那股淡淡的栗子花味,染遍了方彬的手掌。
“都怪爸爸……让纯一的身体……变成了这副下贱的样子……根本就是为了取悦爸爸而生的嘛?”
腻声腻气的呢喃,从白石纯一口中不假思索地吐露而出,面庞艳若桃花的小伪娘,已经悄悄吐出了小舌头,在唇边招摇着,勾引着男人的大嘴。
“咕呜?”
滑腻腻的小舌头被一口含住,方彬也探出大舌,用力搅拌起亲生儿子满口的汁液,淫靡的声响不断传来,嘴唇吸吮的“滋滋”声,也让白石纯一的面色越发红润,小巧的鼻孔努力呼吸着新鲜空气,喉咙里也发出了小兽般的呜咽声。
“呵呵,纯一,这是什么味道啊?”
方彬仔细嗅了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雌臭味,像极了狐狸身上的味道,引得他更是淫心大动,三两下就扯开了累赘的白纱,伴随着裂帛声,白石纯一那紧紧夹着的白皙双腿,就呈现在眼前。
“是爸爸最喜欢的……纯一的骚味道?”
羞赧而欢欣的快感,让白石纯一发出了愉悦的应答声,他松开方彬的脖子,主动伸出手,将裙摆的前襟掀了起来,白色吊带袜包裹的丰腴大腿中间,那颗鼓鼓囊囊的软嫩肉卵,正随着他动作左右摇晃——罩在上面的女式蕾丝小内裤,已经不知何时被拔到了膝盖上,那根短短的废物肉茎,也一抽一抽地,不经刺激就吐出黏滑湿润的液汁。
“转过去。”
拍了拍白石纯一的肉臀,娇俏的小伪娘很快乖巧地转过了身,身子稍稍下倾,将挺翘的白嫩屁股高高撅起,无需方彬额外吩咐,两只细嫩的小手,便一左一右地把住臀瓣,用力将里面的窄小洞眼,暴露在方彬的眼前。
“看起来,骚儿子已经准备好了嘛。”
方彬笑了起来,他缓缓解开皮带,径直将西裤整个儿脱了下来,紧紧束缚在内裤里、鼓胀到几乎要穿破织物的巨大轮廓,就出现在了白石纯一的眼中。
“嗯~爸爸……纯一还没准备好嘛?”
像荡妇一般扭了扭屁股,任由那软嫩累赘的肉屁股瓣绽起一波臀浪,现在的白石纯一,已经能够无师自通地把握住方彬的性癖,再骚浪地给予诱惑,在那轻柔细甜的小嗓音下,满满地积蓄着全身心的欲望与爱意。
“转过来,好好用你的小嘴给它服务一下!”
让白石纯一如同转圈的小狗一般,方彬背起了手,任由娇小的儿子老婆缓缓转身,随后直身跪在他的面前,满脸充斥着崇拜神色地贴近了他的内裤。
“不过什么时候看,爸爸的鸡巴都很大呢!”
发自内心地夸赞着,白石纯一嘟起嘴唇,隔着内裤在那肉棒的尖端啵了一口,一道油润润的红色印子,出现在了灰色的内裤上,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织物,并不能隔绝伪娘柔嫩嘴唇的触感,轻轻摩擦着方彬的敏感点,令这高大的男人,不禁收起了调笑的心思,飞快地脱下内裤,将那话儿完全裸露了出来,直直杵在白石纯一的唇边。
“嘻嘻……爸爸好心急……纯一还没好好清理过呢?”
优雅地缓缓张嘴,白石纯一抬眼看着方彬,带着“无奈”的神情,一点点地将那硕大的肉根吞入口中。经过了与方彬那数不清的欢愉后,曾经生涩无比的白石纯一,此刻的性技,就足以比拟浸淫风尘数十年的女子,那比白石纯一的小脸还要长上几分恐怖肉棒,就这样尽数没入了白石纯一的口中。
小嘴附近,以及秀气的琼鼻间,满是方彬那卷曲而充满男性气味的阴毛,白石纯一却不以为意,他只是认真地看着上方的方彬,用力地吸着腮帮子,缓缓将口中的最后一点空气排净。一股极为强劲的吸力,让方彬不禁挑了挑眉。
“噗噜……噗噜……”
小脑袋一前一后地挪动着,很快,动作的幅度就变得越发激烈,喉咙深处更为紧致的收缩,正巧包裹着肉棒上的肉棱,源源不绝地刺激着男人的性欲。而伴随着白石纯一的口交,香唇上剩下的口红,几乎都涂在了肉棒的后半截儿,把那略显黝黑的颜色,染上了几分鲜艳。
而对于白石纯一来说,爸爸老公身上的雄性气味,则让他变得有些痴狂,小小的脑袋里,只要一问到方彬的雄臭味,就会主动让这在外人面前还算拘谨的小小伪娘,变成一头只知道渴求肉欲的变态雌兽。肉棒尖端渗出的汁水,在白石纯一口中,就是绝对的佳酿,“咕噜咕噜”的口水声,不断从那因为真空口交而撅起的嘴唇间传来,一缕缕晶亮的黏滑涎水,也顺着唇缝滑落,在地上浅浅地积下了一小滩。
“唔嗯!唔嗯嗯嗯嗯?”
身体开始痉挛,白石纯一的下身打起了颤,小手用力攥住了自己的蛋蛋,没轻没重地一顿抓揉,不到几秒钟时间,那根软趴趴的废物肉茎,就滋出了几股淡淡的透明黏液,身子也软趴趴地瘫了下去。而他的小嘴,还吸盘一般吮着方彬的肉棒,远远看上去,就仿佛被拴在原地一般,勉强保持着跪坐的姿势,这番景象,实在是淫靡至极。
“爸爸还没射,你怎么自己先射了?”
方彬一把将白石纯一提溜了起来,抱在了自己的怀中。面对自己的这个孝顺儿子,若说是发火动怒,那也是闺房之中的独特情趣。更何况,哪有连自己的小屁股都捐给爸爸老公当泄欲道具的孝顺儿子呢?
白石纯一嘻嘻地笑了起来,腻在方彬的身上,两腿已经自觉地环住了父亲的腰身,潮红一片的面容上满是动情的春色,媚眼如丝地看着方彬,小小的香舌滑出唇边,魅惑至极地舔了一圈。
“爸爸那么浓的气味……纯一就算闻着也会射出来嘛?”
“妻子”的邀请,让方彬再也按捺不住,当即把着肉根,在那近在咫尺的菊穴口拨弄两下,“噗叽”一声滑入了紧窄的洞穴。
“哈啊啊……”
白石纯一满足地浪叫一声,外松内紧的娇嫩屁穴,很快将那黑黝黝的巨物吞吐起来。
小小的身子,在男人身上,如逆流的鲑鱼般跃动着。稍稍运动两下,细腻的肌肤上,就浮现出了细密的汗珠,让方彬和白石纯一的身体紧贴处,变得滑腻一片,发出“咕唧咕唧”的声响。双手紧搂着男人的脖子,白石纯一闭上眼睛,撅起香唇,和方彬用力地吻在了一起。
“乖囡,夹紧点儿。”
托着白石纯一肥臀的双手,将那硕大绵软的翘臀朝内用力挤压,方彬一面逗弄着儿子的舌头,一面向上飞快地顶胯。带着白石纯一的体重,紧致的肉穴更增添了几分额外的刺激,每一次抽插,纯一都会用力缩紧小屁穴,看似松垮的菊门,实际上收放自如,紧紧勒住的时候,真个儿似是肉箍一般,将方彬的肉棒根部,“锁”在湿滑温热的屁穴里,温润的肠肉适时地挤压,给予方彬源源不绝的刺激。
“爸爸……喜欢纯一的小屁股吗?”
依依不舍地分开嘴唇,白石纯一睁开眼,温柔地看着用力在自己肉洞里冲刺的父亲。
“不喜欢。”
方彬斩钉截铁地回答道,白石纯一一愣,就连屁穴都忘了收紧,春情荡漾的小脸上,很快现出了委屈的皱巴巴。
“因为我爱你,爸爸永远爱纯一,你忘了吗?”
看着白石纯一那因为自己的一两句话,就如此明显的反应,心肠冷如方彬都不禁动容,连忙吻住了小伪娘的嘴唇,下身更加用力地挺动起来。
“呜!爸爸!纯一也永远爱爸爸老公……呜?”
两行眼泪缓缓滑落,小哭包纯一流着泪,口中却已经发出了濒临绝顶的声响,白石纯一只感觉鼻子酸酸的,但心里却一片温暖甜蜜,于是越发搂紧了男人,生怕方彬真的会逃跑一般。
而身子一绷紧,菊穴的挤压感也更加巨大,顺畅的抽插动作,顿时变得艰涩起来,方彬喘着粗气,低头咬住了纯一的胸乳。
“呜啊……爸爸……纯一错了吖……不该不相信爸爸吖?”
一阵刺痛让白石纯一的哭叫声越发响亮,只不过,那看似吃痛的叫声中,八九分都是连白石纯一抖不自知的快慰。
“纯一,纯一!我的儿子,我的亲亲老婆!”
肉麻的称呼,让白石纯一不禁笑了起来,偏偏眼角还瘪着,这番又哭又笑的神情,加上那满面的红潮,以及浓厚的雌臭味,白石纯一此刻已经进入了某种状态,小小的身体里,巨大的快感浪潮让他嘶声尖叫了起来,两颗肉卵自主地滚动了起来,将一泵泵稀薄精水喷射而出。
“爸爸……纯一的小屁穴……想要爸爸的注入呀?”
“好,来了!”
方彬低吼一声,抓紧了白石纯一的腰身,尾椎骨一阵酸麻,电流般的快感很快蔓延全身,浓稠的大团精液,很快泵入了白石纯一的菊穴,喷精足足持续了一分多钟,将白石纯一平坦的小肚子,也撑得鼓胀起来,仿佛怀孕数月一般。
“嘿嘿……老公……纯一现在也是有家室的人了呢……爸爸……嘿嘿?”
翻着白眼,白石纯一傻笑着,高潮的余韵让他已经没有思考的余地,去说些什么有道理、有深度的话,小小的心里只知道,除了眼前的这个男人,他再也容不下其他人的存在了。
“爸爸老公……纯一最喜欢你……最爱你了?”
四片嘴唇,一如他们二人不约而同的想法般,甜蜜地吻在了一起。
“纯一,是什么时候爱上爸爸的呢?”
在白石纯一的脖子上用力吮出一个个红艳艳的草莓,方彬突然开口问道。
“其实……诶呀……好害羞……”
“看到爸爸第一眼的时候……纯一就有种感觉了……”
说到这件事,白石纯一的神情突然羞赧了起来,小手乱划着想要挡住自己的眼睛。
“还不老实交代?妻子可是不能对丈夫说谎的呀!”
方彬用力在那肉臀上扇了一巴掌,引得这年轻的娇妻不仅扭动着身子,滑腻腻地在方彬身上磨蹭起来。
“呜……爸爸老公……别打了……纯一说嘛……”
“就是……感觉爸爸好强壮,窝在爸爸怀里睡觉……一定……很舒服?”
最深处的秘密被揭开,白石纯一羞红了脸,“呜呜啊啊”地叫了起来。
“吼吼,只是睡觉吗?”
方彬老怀大慰,在刚才的巴掌印上轻轻揉了揉,肉臀通红的地方,淡淡地散发着热量。
“那时候的纯一……还不知道爸爸是个……喜欢伪娘的变态老公!”
“这副骚骚的身体,也是被爸爸调教成这样的!”
白石纯一哼哼唧唧地嗫嚅着,身子却是更往方彬的方向钻了钻。方彬就这么站着,搂抱着四仰八叉的白石纯一,两人的交合处,还紧密地连接着,只有少许的黏腻液体,从开合着的菊蕾中缓缓滑落。
“不过……嘻嘻……都过去了,纯一现在只想和爸爸……一直这么在一起?”
不带情欲,白石纯一撅起嘴唇,注视着方彬的眼睛,捧住了眼前这个世界上最爱他的男人的脸,朝他的唇轻轻吻下。
“啾?”
唇舌交缠,白石纯一动情地亲吻着方彬,这个让自己从一无所有,再到拥有全世界的爸爸老公,一颗心儿颤悠悠的,仿佛浸在温热的蜜水中,说不出的受用。
而方彬也热烈地应和着纯一的吻。所谓多行不义必自毙,不过现在看来,方彬的事业还在蒸蒸日上,除了眼前如女人般动人的儿子老婆,无法让人受孕、无法为他诞下一个子嗣之外,似乎也别无所求了。
“呐,爸爸,要不要把纯一……完全阉割呀?”
附在方彬的耳边,白石纯一轻声说道。
“毕竟……上次被爸爸强行打断了……纯一的那里……似乎还没有完全变成一个真正的雌堕娘娘腔呢?”
“好。”
方彬用力地在白石纯一的脸上亲了一口,当即把这浑身酥软的小小伪娘放下,让他靠着长椅堪堪站定,这才伸手捋动起肉棒,不多时,面对着白石纯一的美妙胴体,黑黝黝的那话儿便很快昂首挺胸。
“下定决心了?”
高大的男人缓缓俯身,顶住了白石纯一的额头,低声地最后询问道。
“恩,纯一想要……真正变成爸爸一个人的东西,没有爸爸老公就活不下去的废物宝贝?”
“倒不如说,爸爸希望纯一这样做吗?这样的话,爸爸可就……没法看到纯一的孩子了呢。”
用力踮起脚尖,白石纯一努力地抬起鸡鸡,对准了方彬的龟头,用力摩擦着,直到两根差异巨大的男根,都被先走汁与淫液浸润到滑溜溜的,白石纯一才魅惑地抬眼看向方彬,一只小手用力抓住了方彬的肉棱,在上面用力撸动起来。
“只要有纯一在,就足够了。”
诡计多端、残忍暴虐,兼具着这些心狠手辣的枭雄性格,方彬早就抛弃了所有对于子孙亲眷的期待,就像一个露西亚传统的律贼一般,享受着他自己的犯罪人生。但,白石纯一的出现,为他全黑的心境带来了一缕微光,而这星星点点的光芒,就足以让他的人生充满希望。
不仅是一个犯罪帝国的最高元首,同样是一个可靠的父亲,忠贞的丈夫。这一切,都只为了白石纯一,这个在他面前时长畏缩、却又真切地爱着他的亲生儿子,以及妻子。男人的脸上,露出了罕见的温柔笑意,在白石纯一的用力爱抚下,他毫无保留地,射出了今天最浓厚、最强壮的一波雄性精液。
曾经,在花旗国的实验室中,一位名叫哈夫·瑟尔科的生物学博士,创造性地提出了一个构想:人类的性别,并不足以用性器官的凹凸来定义,总有一些特殊的、足够顶尖的存在,能够在他们所处的性别之中,占领绝对的优势。
“无法理解吗?”
面对记者与学术界的长枪短炮,八十七岁的哈夫博士只是带着高深莫测的微笑,推了推眼镜。
“我们对于人体的了解,还是远远不够啊。”
“在我编号S19的实验对象中,他的精液活力程度,远远胜过了我当时的所有样本。而就在我将其他样本,与S19的提取样本放在一起的时候,哈!如果不是我,你们永远都不会知道……”
“那强大到了极致的精子——我暂且为他命名为雄性精子,正在以一种可怕的速度,吞噬那些普通的男性精子,只是在短短几秒之中,我的所有样本,除了S19,活性已经被全部杀死。想想看,这样强大的雄性精子,如果反向注入到正常男性的睾丸之中……”
“对此,我只能说,拥有这种体质的男性,或者女性,就将成为这个性别之中的佼佼者,没有任何例外。”
“因为,这是神,才能带来的奇迹!”
在那次震惊生物学界的采访后,被媒体批判为“学术界的奇幻小说家”、“老不死的猥亵者”等多个侮辱性名号的哈夫·瑟尔科,很快就从大众的视野中完全消失,连同他的研究成果一起,成为了仅在学术界才会被人提起的知名笑话。
而现在,在这太平洋上的小岛上,一名偶然发现了科学成果的小小男生,正在极力邀请着自己的父亲,用充斥着真正雄性力量的精液,杀死他最后的一点男性特征,彻底变成一个介于男女性别之间的变态雌堕伪娘。
废物鸡鸡抽搐着,白石纯一和方彬都惊讶地发现,伴随着那一捧捧成团的、浓厚的白色精液迸发,那根早就丧失了勃起能力的小肉虫,竟是奇迹般地勃起,小小的肉棒犹如活物一般,马眼一开一合,主动“吮吸”起了那些对面马眼中喷射而出的、浓郁的雄性精液。不过,白石纯一可顾不上观看这珍奇无比的场景,一阵触电般的感觉,从他的下身传来,强烈的灼烧感,令他不由得嘶声痛哭了起来。
方彬紧张地搂住了白石纯一,此刻,怀中伪娘的哀嚎声,就与那一日在大宅的浴室中,所发出的一般无二,光洁细腻的皮肤上,微不可见的细小汗毛根根立起,浑身都在痉挛着,白石纯一不由得瘫软在方彬的怀中,忍受着那足以令他疯狂的痛楚。
过了足足一分钟,白石纯一的身体,终于停止了抽搐,痛苦的神色散去,面上满是疲惫,汗津津地朝着方彬露出了甜美的微笑。
“爸爸……纯一……真的成功了?”
方彬听得出来,现在的白石纯一,嗓音更加细腻、更加柔媚,比他手下最漂亮、最吸引男粉丝眼球的偶像还要好,分明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面前的亲生儿子,就仿若脱胎换骨一般,原本还能看得出几分男性轮廓的面庞,此刻,只剩下柔和的、温婉的特征,一些在雌激素影响下,本该丰腴的部位,此时也不再像男性的肌肉一般紧绷。
小腹,胳膊,双腿,脖颈,每一处细节,似乎与原先一模一样,但实际的观感上,又格外显出了不同,稍显赘余的肉肉,让白石纯一看上去更加软嫩,活像一块颤悠悠的水豆腐,白生生地惹人怜爱。
而更令方彬惊讶的,则是白石纯一更加宽广的胸怀。那些肥胖到臃肿、肉山般的肥宅,或许会因为赘肉与雌激素,拥有B+的罩杯,但男人产奶,却是闻所未闻的事情。而白石纯一,这个娇俏的小小伪娘,不仅能时刻产出为方彬解渴的甜美奶汁,那对硕大的白兔儿,更是膨胀到了G罩杯。
这一切,仅仅发生在一分钟间。
“嘻嘻……爸爸老公都看呆了……一定是太喜欢纯一现在的身体了?”
轻轻摇晃着身子,白石纯一依旧保留着那副天真无邪的甜美笑容。只不过,这骨子里天生淫荡的家伙,正用两只小手,将自己身上的白色蕾丝裙的剩余布料,在方彬的面前缓缓解开,只剩下腿上的一双纯白丝袜,把这副近乎全裸的胴体,呈现在面前的父亲、丈夫与主人面前。
“我对于喜欢的东西,向来是要吃干抹净的。”
方彬也笑了起来,他猛地抓起白石纯一的胳膊,将那故作惊讶的小伪娘,狠狠压倒在了走廊的红地毯上,随后,伴随着高亢的呻吟,皮肉碰撞的响动,与白石纯一体味快感的温柔呢喃,重新响彻在神圣的教堂之中。
不知不觉间,日头西斜,彩绘玻璃折射的璀璨光晕,笼罩在了赤身裸体、野兽般交合着的父子身上,为他们镀上了一层圣洁无比的光辉。
按照人的道德,这毫无疑问是崩坏。
按照神的律法,着毫无疑问是亵渎。
但,人世间的种种事,又岂是简单的黑与白所能概括的呢?或许,在某些令命运都哀叹的组合身上,这种看似禁忌的结合,就连神灵也会赞许吧。
直到夕阳西下,方彬这才搂着疲惫的白石纯一,坐在了教堂后的山坡上、一阵清凉的风吹过,撩动着白石纯一的发丝,越发让这新婚燕尔的小娇妻,显出了几分明媚的艳色。
“纯一……最爱爸爸老公了?”
“爸爸也最喜欢纯一。”
无需多言,四片嘴唇便贴合在了一起,感受着男人发自骨子里的爱意,白石纯一轻轻闭上了眼,将小巧的香舌送进了方彬的口中。
“纯一……又想要了?”
伴随着毫不掩饰的快慰呻吟,海岛的夜,渐渐深了。
而醉醺醺的、在酒窖之中昏睡的法里亚神甫,当他醒来后,一定会看到一幕了不得的场景吧!
可这,又和即将启程回国的父子夫妻,有什么关系呢?
第二节·夏
“他妈的,热死了。”
走进宅子的方彬,径直脱下了身上被汗液濡湿的衬衣,冰凉的空调风很快吹过,让男人不仅挑了挑眉,舒畅地长出了一口气。
“终于熬到放假了,果然和乖囡在一起的时候,就连工作都不想干了呀。”
一把搂过旁边侍立着的白石纯一,或者说,在正式结婚后随丈夫改名的方纯,方彬低头在那白玉般的面颊上用力吻了一口。
“爸爸……”
方纯的小脸登时红了起来,手里还抓着男人刚刚脱下的衬衫,小小的身子就腻在了方彬的怀中,用力磨蹭起来。
“嘻……爸爸虽然很有钱,不过也不可以这么做呀,那么多员工都指望着爸爸呢。”
虽然说着劝慰的话,不过方纯还是很老实地捧着胸乳,将那短短几个月就再次生长到了F罩杯的奶子送到方彬嘴边,任由男人低头啜饮着甘甜的男娘乳汁。
“说起来就很怪,明明一年四季都有将近一个月的假期,加上法定节假日,这营业额反而还上来了。”
摇着头,将那堪称凡尔赛的苦恼挥至脑后,方彬一把抱起了方纯轻盈的小身子,在上面胡乱地亲吻起来。
“嘻嘻……痒……爸爸老公的胡茬都这么硬了……”
娇嫩的肌肤被坚硬的胡茬扎着,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方纯不禁笑出了声,娇俏的小伪娘用力搂紧了男人的脖子,仔细体味着身上的亲吻。
“还有更硬的。”
方彬露出了淫笑。似乎和方纯处的时间越长,对外的那副压抑、冷肃的面容就越容易崩坏,一看到方纯那赤裸身子、只穿着一件窄小围裙的主妇模样,那话儿也不禁拔了起来。
“好呀……那就让爸爸插进来吧……纯一时刻都准备着被爸爸鞭打呢?”
方纯的脸上,出现了一抹与清纯完全不符的妩媚,细细的小手指捧住了男人的下巴,香软的小嘴唇也雨点儿般地落在男人的嘴上。
“不过,好久都没游泳了。去,把之前买的泳衣换上,咱们去泳池里好好玩玩。”
强自按下那蓬勃而出的欲望,方彬把方纯放在了地上,又在那颤巍巍的肉臀上扇了一巴掌。眼见小伪娘一步三回头地钻进了房间,方彬这才笑了两声,浑身赤条条地离开了玄关。
蓝幽幽的水波荡漾着,在池底映出一圈圈瑰丽的水纹。方彬的后院面积不小,与其说是游泳池,倒不如说是迷你款的水上乐园,两条标准百米泳道,连接着一汪能淹没半身的圆形水潭,加上不远处的露天按摩浴缸,方彬的这一套配置堪称奢华——不过,要是比起他现在的身份来看,倒也算不上什么过分了。
穿上了泳裤,方彬一头扎进了水流奔涌的泳道之中。
这是特制的泳道,水流并不像游泳馆一般静止不动,而是模拟着海浪的设计,湍急的流速能让任何没有经验的游泳者败退。而方彬就这样,用着最为耗费力量的蝶泳姿态,在近乎瀑布般的冲击力下,飞快地逆流前进。在地下世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三十一岁的方彬,力量水平并没有丝毫退步,如果面相再青涩些,倒像是个二十五六的青年。
轻松地游了几个来回,方彬这才甩了甩头发上的水渍,爬出了湍急的泳道。
“果然,夏天就是要游泳啊。”
摘下泳镜,方彬很快就看到了方纯。赤着脚丫,小心翼翼走着的方纯,此刻竟是只穿了一条艳粉色的女式比基尼泳裤,窄小的三角裤,根本罩不住那规模硕大的圆臀,就连前面的肥睾,也被弹性织物紧紧勒着,一左一右地将那两颗肉卵分开,随着他的步伐,浑身的软肉都在颤巍巍地摇晃,像极了一只肥美可口的大白羊。
“你小子,上身的泳衣呢?”
远远朝方纯招了招手,这身高并没有长过一丁点的小伪娘,就雀跃着跑向了方彬。
“纯一是男孩子嘛……要那些泳衣干什么?”
在方彬身前站定,方纯刻意露出一副男孩子的满不在乎神情,用力地跳了两下,胸前那对毫无束缚的超巨爆乳,立刻掀起一阵白花花的波浪,顶头处红艳艳的小小乳头,也已经硬邦邦的挺立,像两颗草莓味的橡皮糖。
“哦?这幅身体,也能说是男孩子吗?”
方彬哈哈大笑,看着眼前的方纯,明明比少女还要扭捏,偏偏要作出那副少年的模样,这副反差令他也眼前一亮,大手一伸,就陷进了那两团肥硕饱满之中,划着圈地抓揉起来。棉花般的柔软触感,比方彬曾见识过的实体娃娃,都更加滑腻。天生能长到如此,看上去,方纯似乎天生就该成为这样一个泄欲机器。
“纯一就是男孩子!爸爸要是不信的话……看!”
方纯媚笑了起来,也不推开方彬的手,径直将那条前后都遮不住的小小泳裤脱了下来,挂在了方彬的脖子上。
顺着方纯的视线看下去,方彬一眼就看到了那不过指节长短、在完全阉割之后,再也喷不出尿液以外任何液体的的废物肉茎,以及和它相比,格外硕大饱满的肥嫩蛋蛋。藏满了黏滑汁液、变得鼓鼓囊囊的卵蛋,活像个包子一样,薄薄的皮兜着满满的汤汁,看上去就淫靡非常。毫无褶皱的光滑蛋皮,更是在阳光下晶莹剔透,活像是件被把玩了多年的文玩。
“嘻嘻,纯一有小鸡鸡的,就连蛋蛋都这么大,就算是爸爸,也没有纯一这么大的蛋蛋呢!”
“纯一本来就是个男人,现在,爸爸要怎么办呢?”
两腿如螃蟹般朝着身侧打开,方纯眨了眨眼,轻轻伸出手,朝着方彬勾了勾手指,红艳艳的唇边,滑溜的小舌头探出口腔,轻轻画了个圈,眉眼中的淫靡神情,活像是个降临人间魅惑众生的妖精。
“既然是男人,呵呵,我们就来比赛击剑吧!”
方彬桀桀怪笑着,裤子一脱,铁杵般的那话儿便弹射而出,直直戳在了方纯平滑的小腹上,浸出的先走汁,好巧不巧地落在方纯的圆溜溜的肚脐眼里。
“哼,来就来!纯一不怕爸爸!”
晃悠着那没有一两的小肉虫,方纯哇哇大叫着,用力踮起脚尖、挺起腰身,小小的身体里居然有股一往无前的气势,朝着方彬的跨中猛地冲去。
只不过,勇气虽然可嘉,但结果却是显而易见的。软趴趴的、甚至都无法变硬的废物鸡鸡,在坚硬的巨物面前没有丝毫抵抗之力,很快,方彬就抡着肉棒的根部,站在了一脸败犬模样的方纯面前。
“输了的人,可是要任凭处罚的!”
“夹住蛋蛋,把屁股撅起来!”
方彬跪坐在地上,拍了拍方纯的大屁股,满面羞红的小伪娘,只能乖乖地按照爸爸老公的话,小狗儿般的趴在泳池边,细嫩的双腿中间,那光滑的汤包儿摇摇晃晃地,伴随着他的身形甩动,至于那废物鸡鸡,就连方纯自己都没看一眼。
“请……请爸爸老公惩罚纯一?”
预感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方纯不仅咽了口唾沫,小屁穴里一阵酸痒,肥硕的肉屁股也不由自主地摇了起来,活像乞食的没尾巴小狗一样。
“真乖,今天的惩罚就是……打棒球!”
棒球运动几乎在日本家喻户晓,就连这座宅子里的知名家里蹲,之前的白石纯一,也曾在学校的棒球社团呆过一阵。而现在,这个别开生面的棒球比赛,就要在父子之间展开了。
“啪叽!”
肉棒带着轻轻的风声,沉甸甸地落在了方纯的卵蛋上。
“唔噫!!!”
方纯的喉咙里挤出一声怪叫,心肝儿都在乱颤,这突如其来的一下重击,虽然以方纯那偏科到了极点的性器强度,就算换成钢棍也难真正损伤到他,但那耻辱的感觉、羞涩的欢愉,以及,伴随着重击而出现的丝丝酥麻感,一齐涌上了方纯娇小的身体,令他的脚趾也蜷缩,四肢僵硬地发起抖来。
而在此刻,一股尿意,突然悄悄出现。
“呜……爸……好痛……纯一好难受呀?”
蜜也似的呢喃,夹杂在求救声中响起,方彬只是笑了笑,在方纯那颤悠悠的肉臀上轻轻抚摸着。
随后,肉棒抬起,再次狠狠地砸在瑟缩的肉卵上!
泪水不争气地飙射而出,方纯哭出了声,“哇哇”的哀嚎中,却又夹杂了太多快乐,停在方彬的耳中,虽然拧巴,却又格外有种极致的诱惑感。
那根两腿中间累赘的废物鸡鸡,也不停摇晃着,想要像往常一样,滋出一捧捧湿滑的液汁。只不过,方纯此刻的性能力,早就在那次违反生物学常理的“精液阉割”中,被生身父亲尽数瓦解,所以,那些原本应该飙射的、黏腻的半透明液体,只是满满当当地泡在那硕大的卵蛋中,纹丝不动。
四肢抽搐着,方纯呜呜的啜泣,已经让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狗趴的姿势,也有了一丝丝的松动,两腿也稍稍分开了缝隙,将那鼓鼓的汤包前端,连同一颗大卵蛋,挤在了双腿中间,这股刺激,让方纯张开嘴,发出了蛤蟆般的古怪声响。
“呱呀……老公……爸爸……别再惩罚纯一了……呜呜……痛呀……蛋蛋要裂开了?”
方纯痛的发抖,方彬则感到了格外的快意。力的作用是相互的,那股微痛同样也会反馈在他的肉棒上,只不过,方彬的那话儿着实坚硬无比,耐性更是绝伦,那点疼痛对他而言,反而还不如皮肉摩擦间的快感来的直接。
于是,毫无慈悲可言,方彬再次抬起了坚硬如铁的肉棒。
“啪啪!啪啪!”
急促的连击,让蘸了些先走汁的肉棒前段,击打在光滑的蛋皮上时,发出了淫靡的水声,像极了交合之时的皮肉碰撞声,其中却又夹杂了水液流动的“汩汩”声。——这娇嫩的雌堕小伪娘,已是被方彬抽打到漏尿了。那根指节长短的鸡鸡,颤抖着喷出一捧清澈的尿液,径直顺着那丰腴的大腿流下,到笔直的小腿,再到那莹白如玉的小脚丫上,抽打了不过几下,方彬就看到,方纯蜷起的脚心中,已经满满地积下了一潭,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
“嘶溜……就连臭臭的尿液也变得美味,乖囡的滋味真棒啊。”
俯下身子,把那脚窝里的“汤汁”吸了个干净,方彬意犹未尽地舔着嘴唇,看着那对白生生的小脚丫,再沿着脚腕、小腿向上挪移,最后还是到了股间,被方彬抽打到红彤彤的、尺寸都缩了几分的肥睾。
“呜呜……脏……爸爸……不要吃纯一的脚丫……也不要再打纯一的蛋蛋了呀……呜?”
说来奇怪,方纯对于方彬的所有污秽,都能带着甜甜的微笑一口吞下。但方彬一旦沾染到方纯身上的、除却淫液、口水外的任何秽物,小小的伪娘就感到十分难堪,只感觉自己的秽物污染了最亲爱的爸爸老公。只不过,被干到浑身花枝乱颤香舌乱吐的时候,这点坚持,也就只剩下嘴上说说而已了。
“呵呵,战败的惩罚,还没结束呢。”
方彬笑着,重新将方纯的身体,摆成了那副羞耻的模样。紧接着,肉棒高高扬起,用尽全力地劈了下去。
“啪!!!!”
“呜噫噫噫噫噫噫!!!”
方纯的身子猛地绷紧,再也承受不住要害被如此重击的他已经没办法继续跪趴,身子一软,就瘫软在了地上,又是一股尿液飙射而出,方纯只感觉尾椎骨一阵麻痒,上头的快感和痛苦夹杂在一起,让他只能发出从喉咙里“嗬嗬”的呻吟声,酥软无力地在地上趴着。
“好了,惩罚结束。”
“现在还敢挑衅爸爸的权威吗?”
蹲下身,顺势坐在池边,方彬伸手将浑身颤抖的小伪娘揽在怀里,伏在他的耳边,语气严厉地问道。
“呜……纯一知道错了……再也不敢挑战大鸡巴爸爸了?”
在折磨后的爱抚,总是能让方纯很快恢复成那副浪骚的模样。明明蛋蛋还在隐隐作痛,仿佛被人用力攥过一般,但方纯的脸上,还是露出了乖巧的笑意,小嘴唇不断落在方彬的脸上,感受着爸爸强壮的身体,方纯就不由得伸手抓住了那刚才还在向他施暴的肉棒。
“纯一……向爸爸道歉……可以吗?”
“说起来,我的乖囡还没学过游泳对吧。”
大手在软嫩的奶子上用力抓揉了两下,方彬低头喝了几口甜美的乳汁,只觉口中清爽甘冽无比,浓香的男娘奶汁,口感就比最优质的的纯牛奶都好。这也是父子两人的淫戏中,唯一可以用来解渴的美味饮料。
“嘻嘻,爸爸能教教纯一吗?”
方纯张开嘴巴,品尝着在男人口中盘桓过的、从半空吐出滑落的美味乳汁,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圆形水潭中,方彬抱着方纯,缓缓步入了水中,随后,将这腻在身上不肯下来的小小伪娘,半强迫地扔在了水里。
“哗!”
水珠儿飞溅,方纯惊呼着,感受着身边包裹着的清凉水液,手脚胡乱地扑腾了起来。
还不等他呼救,一个强而有力的臂膀,就环住了他的腰身,方彬直直地站在水中,揽住了儿子的身体,顺势在那被水液浸润着的光滑皮肤上一顿摩挲。
“我的乖囡现在不就是条美人鱼吗?”
“爸爸……呜……坏爸爸……把纯一扔到这么深的水里……”
有些后怕地环住了男人的身体,方纯用力吐了一口水,鼻子里面辣辣的感觉,让他不敢把头埋进水里,只能撅着大屁股,狼狈地在方彬的臂弯里挣扎,油润的发丝已经湿漉漉地贴在了脑袋上,颇有一种毫无防备的诱人犯罪感。
“好,现在双腿依次往下踢,缓缓吸气,让自己的身体浮起来。”
模模糊糊的小脑袋,在男人的抚摸下终于冷静了一些,方纯这才调整了呼吸,努力抻着自己的细脖,将脑袋高高远离水面,双腿不停地打着水。方彬看了一眼,却见那肉乎乎的屁股依然撅着,也不知道方纯究竟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
“屁股进水里!”
抬起巴掌,用力地抽在那软肉积聚的肥臀上,方彬一边感受着手心传来的细腻触感,一边大声教训着满脸委屈的方纯,刚才还嬉笑着的小伪娘,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只能瘪着嘴巴,慢慢地让那露出水面的屁股,缓缓沉到水下。
腰身一直,方纯就感觉失去了平衡,无意中挣脱了方彬的保护,再次在这不过到他半身的池水中,胡乱扑腾起来。
“笨蛋儿子!”
方彬叹了口气,这才提溜着方纯的脖子,将这因为呛水而用力咳嗽着的小傻瓜捞出水池。只是,看向方彬的眼神中,依然只有恭顺的柔情蜜意,丝毫不在意方彬那伺机揩油的大手,在他全身上下游走,挑逗着刚刚被凉水冷却下来的情欲。
“看起来,只能让你先锻炼手上的划水了。”
分开,并抓住了方纯的双腿,方彬原本只脱到一半的泳裤,不知何时消失无踪,坚硬灼热的那话儿,正好顶在那窄小泳裤勉强挡住的后庭,和那比基尼摩擦着,发出了“吱吱”的怪声。
“哈啊……纯一……喜欢爸爸的这种训练方式?”
听着方彬用严厉语气交代的动作要领,方纯露出了痴痴的傻笑,双手虽然一左一右地划着水,身子也成功浮在了水面上,但方纯更感兴趣的,还是在菊蕾上,隔着泳裤一顶一顶的、自己最喜欢的那根爸爸的肉杵。
同样充满弹性,但质地上更柔软,三角形的小布料根本抵挡不了巨物的入侵,随着荡漾的水波,被强行顶进了湿乎乎的屁穴入口,而那粗大的肉棒,似乎并不满足于这小小的刺激,方彬的动作越来越大,虽然抓着方纯的脚腕,可上身已经开始后仰,下身挺动着,在被肉穴完全裹进去、又将肉棒前段裹满的小小泳裤上,感受着来自亲生儿子的肉体。
“快,加快速度!”
也不知这句话,究竟是喊给方纯,还是给自己鼓劲,总之,方彬的手已经缓缓上移,转而把住了那硕大弹润的臀瓣,而方纯屁穴里,那戴着“避孕套”的粗大肉棒,便随之深入了数寸,紧窄的穴肉已经熟极而流地围了上来,对着侵入肛门的异物一顿挤压。
“呜欸……好酥好麻哦……爸爸……纯一好像会游泳了呀?”
手臂由内而外地展开,两腿屈着分开的方纯,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形成了标准的蛙泳泳姿,就算没有方彬紧紧抓着那对肉臀,白石纯一也能成功浮在水上,而后庭传来的阵阵快感,更是令他发自内心地欢笑起来。
“是吗?那就给爸爸展示展示。”
拍打着颤悠悠的臀肉,方彬带着邪异的笑容,一边用力挺动腰身,不断试探着那窄小泳裤的拉扯极限,一边缓缓在水中行走起来。细细的束绳,已经把方纯的大屁股,勒成了一块块儿的丰腴美肉,随着水波摇晃,那些白花花的臀肉也在同时招摇,方纯也笑了起来,缓缓用这怪异的泳姿,向前游了起来。
“啪!”
屁穴里一声轻响,却是方彬稍稍用了几分力,那不堪重负的泳裤,终于到了承受的极限,腰间的束绳最先解体,伴随着方彬肉棒的抽出,在腟内压力与水流的作用下,缓缓脱离了方纯的身体,漂浮在了水面上,粉腻腻的一片,看上去好似一朵荷花。
“哈啊……纯一没力气了?”
口中说着连自己都不信的胡话,白石纯一气喘吁吁地停下了蛤蟆般的动作,扬着脑袋漂在了水面上。一个至少能主动在方彬身上起伏一个钟头、拖着那硕大累赘的肉臀不停以女上位欢好的方纯,怎会因为这两下狼狈的泳姿就浑身乏力呢?
只不过,方彬现在已经不想再继续调戏小伪娘,他一把扳正方纯的小身体,让他在水中站直了,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
“呜……好舒服……凉凉的水……还有爸爸热乎乎的大鸡巴……纯一的夏天好幸福呀?”
“咕噜……咕啊……爸爸……慢点呀……纯一都喝了一肚子水了……咕咕?”
“啊……呼啊……纯一……纯一要被爸爸……在水里面……干到高潮了啊啊啊?”
水声哗哗,肉声啪啪,在荡漾的水波中,方彬从后面抓着方纯的肉臀,一顿狂抽滥插。四肢没有着力点的方纯,只能拼命地划着水,用尽全力地散发着身体因为高潮而带来的酥软酸麻感。
清凉的水液无孔不入,在那些肉体难以触碰到的部位,尽力弥补了方纯屁穴里的空白,而热乎乎的腟内,一旦浇入凉沁沁的水,便带来了一阵激烈的快感,同时刺激着这沉浸在乱伦禁忌肉欲的父子。白生生的小伪娘,口中发出了濒死小兽的呜咽声。
随后,伴随着身前淫汁的喷出,身体越发收紧了几分,方彬也感受到,一股冷热交加的快感,也让他很快来到了喷发的边缘。
“不呀……爸爸……不要射在水里面……纯一还要吃爸爸的牛奶?”
“小骚货,全都射在你的屁穴里面,再用大鸡巴堵上不就行了吗?”
“嘻嘻……哈啊……爸爸真聪明……呜……啊……那就……那就快点……满满地射在纯一的屁穴里面吧……让纯一变成爸爸的大奶罐呀?”
兴奋的呢喃声,让方彬不由得低吼一声,猛地撞在方纯的肥美肉臀上,发出一声巨大的清脆响声,浓稠的精液也源源不绝,将窄小的肠道注满、撑开,将这本不该进入异物的器官内,塞满了方纯爱不释口的美味牛奶。
后庭充实的快感,以及身体内部热乎乎的感觉,都让方纯绷紧了身子,四肢僵硬着迎接着男人的灌浆,一张在平常时候显得文雅、娴静的美丽面庞,此时只剩下满满的情欲,以及在外人看来如蛤蟆般的丑陋姿态。
就算下身紧紧连接,方彬带着方纯上岸,也绝非难事。将这小伪娘挑在了肉棒上,方彬稍稍屈膝、用力,身子很快脱水而出,稳稳地站在了岸边,浑身酥软的方纯这才嘤咛一声,从方彬的肉棒上掉了下来,趴在地上喘着粗气,眸子深处,只剩下两颗粉腻腻的桃心存在。
“讨厌!爸爸不许这样对待纯一了!不然……不然就……”
过了良久,躺在沙滩椅上的方纯,四仰八叉地躺在方彬的身上,一边将自己丰满的奶果儿喂给方彬,一边大剌剌地岔开腿,用手抠挖着里面浓郁醇厚的精液。满嘴都是臭烘烘的肉棒汁,方纯大口大口地吞咽着,用自己能想到的、对待方彬最严厉的眼神,白了他一眼。
“不然就怎么样啊?”
吸吮着儿子孝顺的美味乳汁,方彬邪恶地笑道。
“就……就不理爸爸了!”
嗫嚅了半天,方纯也被自己的“威胁”逗笑了,他咽下自己所能抠挖出来的最后一口浓精,把小脑袋紧紧贴在了方彬的胸口,聆听着情郎的心跳声,小巧的嘴角勾起了一丝细微的弧度。
“既然不理爸爸,也好,只是这里还有好多美味的牛奶,可惜,只能送给其他愿意理会爸爸的小伪娘咯。”
指了指胯下依旧鼓鼓的卵袋,方彬猛吸了两口奶汁,意味深长地看了方纯一眼。
“不要!”
“爸爸是纯一的!”
“牛奶……爸爸的牛奶……纯一要喝?”
听到方彬要找其他人,方纯连忙跳了起来,手忙脚乱地趴在了方彬的肉棒面前,小狗般地摇着屁股,对着那坚硬如铁的棒身舔舐起来。
“大鸡巴先生……快把美味的肉棒牛奶喂给纯一吧?”
“哈啊……还有……蛋蛋先生……藏了这么多牛奶……只有纯一能喝呀?”
“爸爸……快呀……纯一现在饿坏了……只想吃爸爸的鸡巴牛奶?”
在雌堕伪娘卑微的恳求声中,树上的蝉鸣声,似乎变得更加嘹亮高亢了。
第三节·秋
金黄色的落叶飘荡,方纯挎着一个布包,笑着向商店街的每一个熟人打着招呼。
时代发展的速度越快,像商店街这样的老旧设施,已经很少再有年轻人光顾。无论是顾客还是商家,无一例外全部都是四五十岁以上的“老前辈”,操持着祖辈传下来的营生。不过,方纯却很喜欢这样的氛围,而那些老头老太太,看到年轻漂亮的小方纯,也不禁和蔼了许多——毕竟,原先的白石纯一,现在的方纯,也不过是个满十八岁的小小青年。
“阿纯,又来替你父亲买鱼呀?”
佝偻的阿婆看着眼前的方纯,苍老的脸上露出了亲切的笑意。年轻人身上毕竟活力无穷,看在她眼中,就仿佛看到了过去的自己一般。
“是呢,爸爸很忙,只能让纯一来做饭了呢。”
方纯笑嘻嘻地同老太太打着招呼,熟极而流地挑选起了摊上的鲜鱼。今晨刚刚捕捞上岸的鱼,身上还带着咸味的水珠,眼睛明亮,颜色水灵,白石纯一选了几尾青花鱼,娴熟地从钱包里点出几张钞票,放在了阿婆的面前。
“啊呀,太多了,阿纯,你每次都给这么多,让我们怎么好意思呢?”
阿婆的脸上有些惶恐,整条商店街的老人们都知道,眼前这小子花钱,从来不看斤两,淳朴的他们面对方纯这样的做派,实在是有些难做。
“还会常来的嘛,阿婆,你就收下吧,嘻嘻,爸爸很有钱呢。”
天真的方纯笑嘻嘻地说着,一边向阿婆道别,一边把包好的鱼放进布包,哼着不知名的小曲继续采购。
“唉,这小姑娘。”
阿婆笑着摇了摇头,包着青花鱼的布包里,还加了不少新鲜的海货、鲜鱼,这是她能做到的最好的报答方式了。
“喂,老东西,那小婊子很有钱嘛!”
“她家住在哪儿?你一定知道吧?”
“嘿,看那骚屁股扭得,不如我们把她父亲绑起来,当着他的面好好快活一番呀!”
三个流里流气、染着黄毛的小青年,从街角晃晃悠悠地走了出来,浑身上下的零部件都甩着,皮肤清一色晒成古铜色,他们很快逼近了卖鱼阿婆的小店,掏出了手掌长短的弹簧刀,桀桀怪笑着走进了柜台里。
“你……你们……”
苍老的阿婆喘着粗气,她想要跑回店里打电话报警,一个青年却已经拦住了她的去路,毫不留情地将她踹翻在地,花白的脑袋在柜台上磕的头破血流。
这三个小混混,已经盯上方纯很久了。自从某次他们满大街闲逛,看到了袅袅婷婷的方纯后,就萌生了一点不该有的淫亵心思,接下来的半个月,没有工作、也早早辍学的他们就蹲在了商店街的附近,观察着方纯的一举一动。
“我看,没有折腾老人家的必要了吧?”
一个声音从店外传来,阿婆颤颤巍巍地起身,扶着柜台的她,就看到了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俊朗的面庞上和颜悦色,仿佛只是一个普通的中年男人一般。
“哈?你这狗崽子是从哪儿来的?”
“就是啊大叔,不想死的话就赶紧滚蛋啊kora!”
中年男人愣了愣,随后看到了他们手中的弹簧刀,黄毛青年们望着他的动作,由于迎着日光,男人的表情全都被黑影遮蔽,只能依稀看到,他的嘴角似乎勾了起来。
“好耳熟,这句话,似乎十年前也有一个家伙对我这样讲。”
男人缓缓踏入了店面,蜷起的手掌“吱吱格格”地响动着。
“在他说出口的三小时后,他和他的同伴,就砌在水泥桶里,沉进了东京湾。”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敢和我方彬这样讲话。”
阴影为之一敛,男人缓缓俯下身子,看着这三个不自量力的、敢对方纯动心思的小流氓,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
一刻钟后,方彬带着满脸的污血,手中拽着三具鼻青脸肿、面相都看不清的人体,在卖鱼的老太太面前欠身行礼。
“抱歉,阿婆,弄脏了你的店,请收下这些,就当是我的歉意。”
从怀里抽出几捆钞票,放在老太太的怀中,方彬微微一笑,将这三个流氓扔在了街上。当即,也不知从哪儿走来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大汉,飞快地将三人裹进一块地毯,抬着离开了商店街。
“啊啦……你,一定就是阿纯的父亲了吧?”
揉了揉酸痛的眼睛,老太太并没有对这恶鬼一般、足足殴打了那些流氓一刻钟的男人感到恐惧,相反,还露出了和蔼的笑意。
方彬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朝着周围因为惊讶而探出头的老头老太太们招了招手,便快步追着方纯离开的方向走去。谁知道一次心血来潮的跟踪,能发现方纯身边的这隐患呢?
“诶呀呀,父女两个都是一个模样呢。”
阿婆苦笑着摇了摇头,只能把那慷慨到足够将她这小店买下的钞票收了起来,同时思忖起了明早的渔获——似乎儿子经营的船队,搞到了一条非常不错的蓝鳍金枪鱼?
拎着沉甸甸的布袋,方纯有些吃力地走着,一双大手悄悄揽住了他的腰身,拽着把他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呀……是谁……唔,爸爸!”
方彬身上熟悉的气息,让方纯很快笑了起来,索性趴了下来,用那对越发鼓胀、足足达到了G罩杯的柔嫩胸乳,垫在了男人的脑袋上。
“纯一自己能拿得动嘛……爸爸……你怎么来了?”
“我可不放心让我的新婚妻子,一个人上街啊。”
轻盈的身躯在方彬的力量面前,算不上什么累赘,强壮的男人,很快带着因为他的话而满面羞红的小伪娘,钻进了一辆出租车。
“爸爸……家里不是有车吗……怎么还要花这种钱嘛……”
方纯有些心疼地看着计价器上的数字,虽然已经过上了今非昔比的生活,但骨子里,方纯还是当年那个穷怕了的白石纯一,能够慷慨地给卖鱼阿婆远超商品价格的钱,不代表他就会对意料之外的消费心安理得。更何况,他现在,可是方彬的妻子,为丈夫省钱不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
“你呀,什么时候能在这种时候大方一点呢?”
搂紧了方纯的腰肢,方彬也感到有些愧疚。方纯这样的性格,不就是因为他没能早早发现儿子的存在,在那畸形贫穷的家庭生活中养成的吗?
各怀着想法,出租车很快驶入了大宅。
放下那满满一大包蔬果鱼肉,又摇着大屁股跑前跑后,方纯这才肯停下手中的活,腻在躺在沙发中的方彬怀中,小脸贴着他的胸膛用力磨蹭。
“等我回来做就好了,不用这么麻烦。”
揉了揉方纯的小脑袋,方彬宠溺地说道。
“纯一也想帮爸爸的忙呢。”
“哪怕只是帮爸爸料理家务,纯一……就很开心了?”
娇俏可人的小伪娘抬起了头,眸子深处,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方彬还在疑惑的时候,不知何时脱下了胸衣的方纯,便挺起那对汁水丰满的大奶子,呈在了方彬的脸前,粉红色的山尖尖已经挺翘起来,高耸入云地勾引着男人的欲望。
“请爸爸……喝奶?”
方彬大喜,一口便同时含住了两个乳头,大舌头一顿嗦裹,“吸噜吸噜”的黏腻口水声登时传来,甜美的奶水也在包裹纠缠之间,一滴滴地流入方纯最爱的爸爸老公的口中。
“咕噜……”
看着爸爸在自己的侍奉下,美滋滋地喝着男娘的奶汁,方纯也感觉一阵口干舌燥,小手不禁探向了方彬的胯下,对着那坚硬的物事摩挲起来。
磨盘般的美臀左右摇晃,隔着衣物揉搓着男人的阳物,方纯的脸上,很快显出了羞赧的红晕,小小的嘴唇开合着吐出一阵阵迷醉的呻吟。啜饮着美味的奶汁,方彬略一思索,很快用力揉捏起了方纯的肉臀。
足足过了九个小时,浑身酥软,两条小细腿都在乱颤的方纯,才带着满脸的红晕和浓浓的精臭味,瘫软在了方彬的怀中连连求饶。
“不行了……纯一真的不行了……爸爸……居然干了这么长时间……哈啊?”
嘴边粘着弯曲的阴毛,方纯翻着白眼,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满是精臭的饱嗝,无论上面的小嘴,还是下面的小嘴,都已经被满满地喂饱了“爸爸的牛奶”。
“呵呵,谁家的妻子,能每天给老公提供这么多奶水呢?”
粉嫩的奶头,已经在轻咬和嘬弄下变成了紫红色,方彬看着趴在自己身上、汗津津的亲生儿子,不由得再次张开大嘴,用力吞咽起了那似乎永远都喝不完的甜美汁液。
在喘息和爱抚中,逐渐平复了躁动的情欲,方彬首先冷静了下来。
“我们去乡下的那栋老宅度假吧,怎么样?乖囡的生日也就是明天嘛。”
“欸?爸爸还有其他的房产吗?”
听着方纯的问题,方彬的嘴角抽了抽,忍不住在他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虽然心智比起之前已经成熟了很多,但方纯总是能提出一些颇具惊世智慧的问题。
“应该是几年前吧,听说有闹鬼的传说,乘着低价买入的,后来听说有人在那儿借宿一宿,就把里面的女鬼和她儿子一起超度了,呵呵,说起来,秋天在那里喝点酒,看看落叶,真是很不错的享受呢。”
“哇!纯一想去!”
方纯满脸都是憧憬之色,他不由得抱紧了方彬的腰,柔嫩的大奶子贴着他的肌肤,蘸着溢出的奶水,用力磨蹭起来。
并没有让方纯等太久,第二天,方彬就驾车来到了这处小村庄。
距离市中心约摸三个钟头的车程,让不喜欢出门的方纯昏昏欲睡,以至于这趟旅途并没有给方彬带来什么意外之喜。抽了两根烟,并和那些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上来的保镖们布置了任务后,方彬才缓缓开车驶入小院,摇醒了睡眼朦胧的方纯。
“唔嗯……爸爸……到了吗?”
揉着眼睛,方纯打了个哈欠,牵住了方彬递来的手,拖拖拉拉地下了车,和方彬一起踩着满院的落叶,走进了这座宅子的大厅。
宅子的规模,比起来和方纯之前居住的一户建相仿,连带着前院和后院还要稍大一些。不过这间乡下老宅明显很具有和式庭院的特色,屋子里的陈设一应俱全,明显是刚刚被清理过,显得一尘不染,虽然屋子里一些明显是现代电器的空调、冰箱等看上去有些不太“纯粹”,不过,对于方纯来说,这已经是难得一见的稀奇场景了。
看着满屋跑来跑去、展颜欢笑的方纯,方彬一时间竟觉得有些心酸。被不负责任的母亲扔下,被冷眼相待的继父放养,在学校又备受欺凌,好不容易找到一些心里寄托,却又是一个像他母亲出身一样的婊子。可以说,除了方彬,方纯在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找不到一个在乎他的人了。
“好了,晚上我们就简单吃一点,乖囡来做怎么样?”
“好的爸爸!”
和餐的制作工艺,只能以简单来形容,就算方纯原先只是一个连刀都拿不稳的厨房小白,现在,他已经能熟练地为方彬准备可口的菜肴。
肥美的秋刀鱼,芳香四溢的松茸片,甘润的栗子,香甜的米饭,加上几样简单的天妇罗炸虾、秋葵、芦笋,一顿看上去像模像样的晚餐也就整治妥当,方纯擦了擦手,小心翼翼地捻起一片微黄的松茸,稍稍咀嚼,山珍的极鲜滋味登时在舌尖绽开,小脸上满是欣喜。
“怎么在偷吃?”
方彬悄悄出现在了小伪娘的身后,一把抓住了那摇摇晃晃的肉臀,隔着和服轻轻揉捏起来。
“嘻……纯一在帮爸爸尝味道嘛?”
乖巧地捻起一片还保留着轮廓的松茸,方纯踮着脚尖,主动递到了方彬的嘴边,却被方彬连着手指一同吞下,在口中舔弄起来。
“坏爸爸……纯一的手还脏着呢……全是油……”
口中嫌弃着,方纯却已经自觉地将小小的身体,贴在了方彬的身上。
秋风萧瑟,室内的温度比起夏天已经冷了许多,方纯便换上了一身素雅恬淡的留袖,黑色锦缎织就,腰上金银二色织就的袋带,纹绣着古朴大气的松竹梅兰纹,白色带扬束在正中,掐着方纯盈盈一握的蜂腰,泾渭分明的颜色,下摆那颇具年代感的花卉图案,让年纪轻轻的方纯,不禁也有了几分大家主妇的雍容华贵感。
“虽然不是浴衣,不过,还真不错呀。”
方彬笑着,打量着方纯的周身。黑留袖本就是已婚女士穿着的形制,虽然没有华丽繁复的花花浴衣那般惹眼,但方纯这副与年龄不符的成熟躯体,反倒更适合这身出席宴会、婚礼等庄重场合的和服。最燃传统的服饰,原本无法展现太多身体轮廓的,奈何方纯的这副身子,已是女性中的极品。胸部被布条紧紧包裹,却也很难抑制的住那足足G罩杯的豪乳,两粒小小的凸起,在粗布的窄小围裙上明显地露着轮廓。
而肥美的臀瓣,也由衣摆遮住,看似没有将任何一个性器官裸露出来——只不过,看着如此曼妙的轮廓,其中的韵味,哪里还需要多说呢?
当即,方彬便抱起方纯娇小轻盈的身体,吻在了那早已撅起的小嘴唇上,夹杂着鲜美松茸味道的口涎,在彼此的口中交换着,发出黏黏腻腻的“咕啾”声。
“呼啊……爸爸……先吃饭嘛……纯一给爸爸准备了惊喜?”
方彬这才勉为其难地将方纯放下,坐在了餐桌边,看着小伪娘带着开心的笑容,屁股一扭一扭地来到跑到后院,提出一个冒着白气的冰桶,从中取出了一个深褐色的大酒瓶,又取出两枚粗陶酒碟,一一满上。
“清酒吗?呵呵,没想到乖囡还记着呢。”
闻了闻那独特的清香,方彬恍然大悟,这瓶没有标签的自酿酒,是他独家的渠道,虽然并不出自名牌的酒企,但其中的风味却是要比市面上销售的特选、乃至超特选清酒要更加独特。
“嘻嘻,爸爸的事情,纯一都记在心上呢。”
“为了感谢爸爸给纯一过生日……请……喝吧?”
袅袅婷婷地在方彬面前跪下,方纯媚笑着端起酒碟,双手捧着放在了方彬的眼前。
“啧,只是这样喝,也太没意思了点。”
瞟了瞟方纯那紧绷绷地包裹在和服中的性感身体,方彬怪笑了起来。
“就知道爸爸要这样做呢……真是的……爸爸老公太色了?”
白了方彬一眼,方纯轻轻放下酒碟,飞快地衣衫,腰间只剩下束带,随后缓缓起身,一条腿踩在餐桌的边缘,用手托着几乎要溢出的酒碟,轻轻探到了自己的胯下,用那包含淫汁的肥嫩蛋蛋,浸在了清香四溢的酒液中。很快,一股淡淡的、带着壮阳药物特有腥臊的气味,便弥漫在房间之中。
“看来爸爸不喜欢这种酒碟呢……那,就只能让纯一给爸爸老公……找一个新的酒杯啦?”
足足浸润了三分钟,眼见得那微黄琥珀色的酒液,慢慢变成了清澈的透明颜色,方纯才笑着,一把扯断了束着双乳的细细布条,“绷”的一声轻响,两团束缚已久的丰盈立刻活泼地蹦了起来。用双臂将胸乳聚拢了,此刻方纯的胸口,就像极了一盏独特的容器。
将酒碟举过头顶,方纯媚眼如丝地看着口干舌燥的方彬,慢悠悠地扣转了酒碟。
带着古怪甜香的酒液,缓缓倾倒而下,顺着下巴,流经脖颈、锁骨,汇入乳沟,盈盈地积下一盅,沿途留下湿漉漉的淫靡酒渍。
“请……老公品尝?”
方彬毫不客气,大嘴一张,立刻在酒香四溢的皮肤上舔舐起来,湿滑潮热的舌头,引得方纯一阵瘙痒,“咯咯”地轻笑出声,沉醉地看着方彬在他的身上舔来舔去。
细腻的皮肤,加上清香四溢的酒液,方彬只感觉鼻间口中萦绕的,不只是清酒独特的香味,还有来自儿子老婆身上浓郁的雌臭味,经过冰镇后,本应变得绵柔清甜的酒液,在被方纯的肥蛋蛋浸泡之后,居然多出了一股浓烈的辛辣味道,不同寻常的滋味和口感都让方彬大呼过瘾,直到把方纯胸乳以上的皮肤,都舔得发出了黏腻的晶莹光泽,方彬这才心满意足地低下头,一口喝干了“乳杯”中陈酿多时的美酒。
“爸爸喜欢吗?”
松开胸乳,方纯伸出小手,抱住了方彬的脖子——此时两人的身形,已经变化成了一上一下的姿势,几乎被压在餐桌上的方纯,只能用可怜巴巴的眼神,认真地看着眼前贪恋自己身体滋味的亲生父亲,另一只小手,则不着痕迹地拉开了方彬的裤链,探入其中摩挲这炽热的坚硬。
“可是我现在很饿,乖囡有什么要喂给爸爸吃的美味吗?”
同样伸手抓住了方纯的卵蛋,在那为自己专门发育成这般畸形变态的器官上用力揉搓,坏笑着的方彬盯着方纯,舔了舔嘴唇。
“纯一今天做了爸爸喜欢的炸物,还有栗子饭、碳烤秋刀鱼……”
从桌上拿起一尾脆卜卜的炸虾,把油香四溢的虾尾衔在口中,方纯犹如在玩Pocky Game一般,将鲜美的虾肉顶在了方彬的唇间,挑了挑眉。
“这可远远不够啊。”
嘴上说着不够,吃起来可比谁都快,方彬三两口就吃掉了大半截儿炸虾,用力亲在了方纯的小嘴上,蹭的那张娇俏可爱的小脸也油汪汪的。
“既然这样……那就只能让爸爸来吃纯一的肥奶子了?”
香舌缠卷着方彬口中的虾肉碎屑,方纯美滋滋地品尝着爸爸的味道,一边挺起胸乳,挤出一汩奶汁,摩挲着方彬不知何时脱下外套的结实身体,小心脏“砰砰”乱跳,分明没有喝酒,却似乎比方彬更要醉了几分。
“嘶……奇怪,怎么这么硬了?”
本想在和方纯游戏一番,可似乎那杯酒下了肚,方彬就感觉一阵热血上头,连带着小头都充血膨胀起来,硬邦邦地,让他自己都有些涨的发痛,索性脱下了裤子,下意识往胯下瞟了一眼,往日里的长短,本就已经十分惊人,现在的那话儿,仿佛更像是某些重口味扩张系主播定制的橡胶玩意儿,狰狞而恐怖。青筋毕露的棒身,紫红色的硕大龟头,在室温下也能冒出森森白气的温度,便已知是男根界的极品了。
“纯一什么都不知道哦?”
看着方彬狐疑的眼神,方纯连忙把眼睛瞟向一旁,若无其事地吹起了口哨。
“难道,乖囡被完全阉割后,居然还能给我提供这么强的壮阳功效吗?”
关于酒液的颜色,方彬也是看在眼中,自然也明白,能对这佳酿做些改变的,除了方纯那硕大到令人难以置信的卵蛋以外,别无他物。
“他妈的,真是个小骚货啊!”
“不仅要被爸爸每天吸走乳汁,现在还要给老公壮阳,就为了让我好好干你吗?”
揽住方彬的脖子,方纯轻轻在自己最爱的父亲耳边,吹了一口气。
“这就是纯一最想要的生日礼物呀?”
已经不用再说些什么了,方彬喘着粗气,拽着方纯的腿,对着那早已自行打开、一开一合的小小菊蕾,用尽全力地捅了进去。
“哈啊啊啊……爸爸的大鸡巴……变得更大了呀……纯一喜欢?”
毫不掩饰的快意呻吟传来,方纯的身子猛地绷紧,一股极大的快感,摩擦着他那被越撅越大的前列腺,将原本严丝合缝的屁穴,再次扩张到了一个新的尺寸,略带着细微疼痛的快感,让方纯立刻疯狂了起来,用力搂紧了方彬的身子,一前一后地摆动起肉臀来。
“操!”
喷吐着符合自己出身的国骂,方彬毫不留情地攥紧了手中柔嫩的肌肤,野蛮地抽送起来。肉棒的胀痛,以及在超大肉棒的衬托下变得更紧更勒的伪娘屁穴,都刺激着方彬的神经,结合着那令人啧啧称奇的壮阳功效,以及微不足道的酒精,此刻的他,已经失去了平时在外的冷酷,仿佛一头发了情的公驴一般,用力璀璨着身下的小母马,引得这四蹄朝上的伪娘浪货越发动情。
“爸爸越来越温柔了……纯一……不喜欢这样的爸爸?”
“汪汪……纯一是小母狗呀……小母狗想要爸爸……更粗暴的对待呢?”
“咕啊……好痛……但是又好舒服……汪汪汪……小母狗想要被爸爸灌满……给爸爸生小狗崽子呀?”
男人,或者说,男娘,自然是生育不了子嗣的,但并不妨碍这句话里的词汇,继续刺激着方彬的神经,大开大合的抽送,不知不觉间已近百次,方纯肉臀上被撞击着的地方,立刻就显出了妩媚的殷红,浑身软肉都颤悠悠地,被亲生父亲,用种付位的姿势,禁忌地交合着。
面色红润,眼神迷离,吐着小舌头发出“汪汪”声的方纯,在此刻就真的像是一只美人犬,袒露着肚皮向眼前的主人献媚,呢喃的声音也也发充满了发自内心的甜蜜。
“乖囡,你的里面!真暖和!”
方彬竭尽全力地疯狂抽插,天然壮阳剂的效果已经完全发挥开来,分明已经欢好了足足一刻钟,方纯身体的痉挛也重复了三次。偏偏在方彬这儿,只剩下沁进骨子里的愉悦,而没有半点想要射精的冲动,那话儿反而是变得更硬、更粗,原本的屁穴内径,已经远不够方彬的抽插,从未踏足过的软肉,也痉挛着迎接起灼热异物的侵袭。
“还不是……哈啊……纯一心疼爸爸……专门……给爸爸准备了暖炉呢……啊……呜……大鸡巴要把小肚肚捅穿了啦?”
平滑的小腹一起一伏,那是方彬的阳根真正深入了方纯的体内,甚至依稀能够透过薄薄的肌肤,看到下面那坚挺粗硬的轮廓,如此淫靡的场面,越发让方彬卖力抽送。
“汪汪汪……小狗狗好喜欢……好喜欢爸爸老公?”
小奶狗的叫声越发娴熟,扭腰摆臀地迎合着抽插,脑子里已经被情欲占满了的方纯,不由自主地说起了胡话,奶声奶气的叫声,再次勾动起方彬的情欲,随之而来的,便是更加猛烈、更加剧烈、更加强烈的打桩。
“啪呋!啪呋!”
父子二人的交合处已经变得一片泥泞,黏腻的混合汁液带着皮肉碰撞的响声,化作了淫靡的声响,回荡在只有两个人的空荡房间内。
食物的油香味,伪娘儿子身上的雌臭味,自己的雄臭味,以及清酒始终萦绕在舌尖的芳香味,都让方彬变得沉浸其中,无处发泄的他索性支起身子,一边狂抽滥插,一边抬起巴掌,重重地扇在了方纯的肉卵上。
“啪啪!”
“呜噫噫噫噫噫!”
“又被爸爸打棒球了呀……哈呀啊啊啊……痛……蛋蛋也要裂开了呀……纯一的下半身都要被爸爸玩坏了啊啊啊?”
软乎乎的卵蛋瑟缩着,重现了当日在泳池边的“棒球”游戏,液体裹挟着脆弱的小肉丸,滚来滚去地承受着剧痛,方纯的面色顿时扭曲起来,那股夹杂着痛苦的快感,再次从废物蛋蛋上传来,让他也陷入了某种沉醉的享受之中。
“我打!打坏你这个不孝顺的儿子!”
“居然瞒着爸爸自己阉割,一肚子坏心眼儿!”
“他妈的,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娘娘腔婊子呢?”
一边抽打,一边抽插,方彬骨子里的施虐欲悄然浮现,兴之所至,他索性伸手攥紧了肉卵的根部,用力归拢了两枚小肉丸,朝上一下一下地拽了起来。
“咕啊!爸爸……纯一错啦……呜呜……”
“都怪纯一生了这副淫乱的变态身体……才会被爸爸像小婊子一样干呀……”
“请爸爸好好管教纯一……用爸爸的大教鞭……狠狠地把阳刚的牛奶……灌满纯一的小肚肚吧?”
没有支撑的肉卵,每一次大力的拍击都会深深地凹陷下去,但不到片刻,充满弹性的肌肤又会重新恢复光滑平整,除了上面红通通的颜色,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这神奇而绵软的手感,伴着方纯发自内心的请求,让方彬终于低吼一声,精关打开,浓郁黏稠的精液立刻喷涌而出,一股股地深深泵入方纯的屁穴最深处,径直把平坦的小腹,顶成了孕妇一般的模样。
“诶嘿嘿……怀孕了……纯一被爸爸干到怀孕了?”
有气无力地叫嚷着,方纯哼哼唧唧地搂在了方彬身上,身下的袋带就像靠枕般支着腰身,小手在男人强壮的背上不断划着圈儿,此刻的他,也只剩下这样的力气了。
按照他的经验,现在的方彬,就该趴在他的耳边,说些令这小伪娘脸红心跳的话,两人就这样纠缠着进入梦乡。
只不过,方纯还是低估了,自己那碟壮阳酒的效力。
他同时也低估了,被情欲主导的方彬,会有多强的耐力与恢复能力。
“噫啊!”
惊呼一声,方纯突然意识到,自己被方彬提了起来,原本应当软趴下来的肉棒,却丝毫没有方才的爆射而有所委顿,继续胀鼓鼓地填在松弛的屁穴里,而不知何时红了眼睛、喘着粗气如野兽般的方彬,毫不留情地扳转方纯的娇小身体,肉棒都不曾拔出,便以狗爬式将儿子按倒,让那对丰满浑圆的肉臀高高撅起。
“爸爸……不要……纯一还没恢复过来……”
回应夹杂着撒娇声求饶的,是方彬高高抡起的巴掌,径直将那今晚还没受过蹂躏的肥臀上,填上了两记红艳艳的手印子。
“呜哇……不要……爸爸不要啊?”
扯着甜腻腻的嗓子干嚎着,但无论那媚意荡漾的表情,还是依依不舍的动作来看,方纯现在这副样子,可算不上什么“凄惨”、“痛苦”,反倒有几分筋疲力尽还想要展演欢笑的贪婪。
“干!”
喉咙里挤出一声干巴巴的字眼,方彬大力地继续抽插起来。
方纯者才意识到,方才的种付位对自己来说,究竟是何等省力,方才挨了不到百来下抽送,细溜溜的小胳膊,就已经撑不住,方纯的上半身索性趴在了坚硬的餐桌上,下巴整个儿都垫在自带的雪白缓冲垫上,伸着舌头呜呜咽咽地叫唤,只撅起一个白嫩嫩的大屁股,乳波臀浪荡漾着,和男人强壮的身体一次次碰撞在一起。
吊钟似的美乳前后摇摆着,方纯“嗯嗯啊啊”地叫唤着,口中的涎水已经流下了一滩,小小的脑袋里已经被情欲填满,根本想不出任何有条理的话,到了最后,呻吟索性变成了雌兽般的嚎叫。这对父子,或者说,夫妻,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肉欲的欢愉中,在秋季萧瑟的夜晚,用彼此的身体温暖着对方。
禁忌的欢好,足足持续了三个钟头。
就算方纯算是天生的泄欲机器,在方彬那毫不停歇的操干之下,也幸福地昏了过去,胀鼓鼓的小肚子里,塞满了方彬前后泵入了三泡浓精,原本洁白的腹部此刻最大限度地膨胀起来,犹如真正的孕妇一般,依稀能看到肚皮上黯淡的青筋。浑身都是黏腻的精液、汗液和产自自己的乳液,方纯吐着舌头、翻着白眼,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只剩下了喘息的力气。
而药性,也恰恰在这个时候消退。
“呼……”
长出了一口气,顺手拿起手边的衣物擦了擦汗,方彬低头看了一眼浑身瘫软的方纯,不仅叹了口气,将这已经沉沉睡去的娇小伪娘抱在了怀里。
“这小子,真能折腾啊。”
接连在亢奋的状态下,毫无保留地射出了好几发,强横如方彬也不觉有些疲惫,索性搂着浑身酥软的儿子老婆,顺势在榻榻米上卧下,轻轻拍打着方纯光滑的背,睡梦中的方纯,嗫嚅了两声,随后扭着身子,钻进了方彬的怀中。
“爸爸……我好爱你……”
“爸爸也爱乖囡。”
在方纯的额头上轻轻一吻,方彬满意地闭上了眼睛。
而父子二人的性器,依旧连接在一起,高高隆起的方纯的小腹,见证着方才那堪称疯狂的性爱场面。
第四节·冬
“鬼天气,这雪下起来没完了!”
方彬骂骂咧咧地走进屋子,把铲子扔到一边,身上的大衣已经被白皑皑的雪覆盖。
这天气来的诡异,连下了三天的暴雪,整个城市都停工停产,就连方彬的这座庄园,也被雪灾砸了个结结实实,厚厚的积雪甚至到了一人多高,就连开门都变成了一件难事。方彬每天出去铲雪,也只能勉强清出一条道,暂时和部下们取得联系,安排了各项事宜,又收集采买了一大堆物资分发,眼瞅着天上的雪片,反而下的越发急了。
“也是个好机会嘛,谁让爸爸每天都不想上班,现在终于不用去了呢。”
方纯嘻嘻地笑着,手脚麻利地接过大衣,踮着脚尖挂上了衣架,这才蹦蹦跳跳地跑进方彬的怀里。热乎乎的小身子,被方彬身上的冰凉一激,冷的他浑身一哆嗦,却又舍不得放开方彬,只能龇牙咧嘴地揉搓着方彬的大手。
“话是这么说……”
方彬亲了亲方纯的小脸,粗硬的胡茬扎得小伪娘咯咯直乐,索性跳到了方彬身上,双腿夹紧了父亲的腰,香唇不要钱地主动奉上。
搂在一起湿吻了半晌,眼见方纯又呼吸粗重、眼神迷离了起来,方彬哈哈大笑,这才放下了浑身酥软的儿子老婆,顺手在肥硕的肉臀上扇了一巴掌。
“去,收拾收拾,今天吃火锅。”
在日本,这个或许会代指为寿喜烧,只不过,方纯很是能理解方彬的意思,不到半个钟头,一个造型古朴的铜火锅就“咕嘟咕嘟”地烧开,翻滚的清汤里,很快也多出了几片上下浮沉的羊肉片。
要么说,方纯真个儿是方彬的亲生儿子。分明生下来就是日本人,从小到大吃的都是和食,偏偏只和方彬住了不到几个月,刁钻的小嘴就变得只能摄入正宗的中华料理,这一点让方彬也不禁欣慰。连带着那为了爸爸而磨炼的厨艺,也越发精进了起来。整治这样一顿简单的铜锅涮肉,实在是再简单不过。
坐在方彬的腿上,大屁股一晃一晃地,方纯乖巧地夹起两片鲜嫩的羊肉,在麻酱里蘸匀,小手托着送进方彬的口中。
咀嚼着鲜美无比的肉片,方彬的手并没有闲着,在乳根处摩挲,疏松着方纯的柔软乳房,不时稍稍一挤,小伪娘便娇喘着喷出两束白白的乳汁,甘美芳香的乳汁味道,很快就弥漫在餐厅里。方纯的肉臀,也紧紧贴着方彬的胯下,不时用力磨蹭着男人的坚硬,小脸已是自先红了一片。
“还是乖囡说得好,大冷天的,就该窝在家里吃火锅。”
从方纯手里接过筷子,方彬飞快地下着肉片,不安分的大嘴已经贴在了小伪娘的耳边,顺着他的脖颈细细亲吻。
“嘻嘻……好痒……”
搂着方彬的脖子,方纯撒着娇,水灵灵的大眼睛扑闪着,直直盯着男人的面庞。去年的冬天,自己还在天台顶上要死要活的胡闹,现在却能腻在爸爸的怀里,吃着香喷喷的火锅,揉着爸爸粗大的肉棒,对于他小小的脑袋而言,这已经是至高无上的享受了。
“光这么吃饭好无聊哦……纯一想给爸爸表演节目?”
从方彬口中“抢”来了最后一口美味肉片,方纯已经换了个方向,正面坐在了方彬的腿上,搂着男人的脖子说道。
“节目?是了,这鬼天气,网络什么的信号都很差啊。”
方彬摸了摸下巴,这才意识到除了同方纯欢好、铲雪、吃饭以外,最近几天似乎也没做过什么休闲娱乐的事。
“那,乖囡要表演什么呢?”
听得方彬应允了,小伪娘很快露出了开心的笑容,他飞快地站起身,肥白的屁股一扭一扭地钻进了衣帽间。过了片刻后,门“吱呀”一声推开,方彬立刻瞪圆了眼睛。
只见娇小的方纯,穿上了一身格外独特的表演服装。两只毛茸茸的兔耳朵,黑色细网编织的窄小衣物,以及大半个裸露在外的胴体,屁股后面俏皮可爱的一团毛尾巴,都表明了他现在的身份——一个俏皮的兔“女”郎。
只不过,和方彬所了解的那种兔女郎装束不同,方纯的这一身,竟是完全反了过来——原本该遮掩的胸乳、小腹,全部暴露在外,上身的衣物,与其说是衣衫,倒不如说是个延长了的假领子,黑色细纱与皮革一起,勾勒着窈窕的手臂曲线,紧紧贴着脖颈下性感的锁骨。下身更是不着寸缕,只有长到遮住半截大腿的黑色丝袜,与洁白的兔耳、兔尾、手套映衬,令方纯看上去真的像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舞娘。
而那一双莹白如玉的硕大白兔,上面只有两枚欲盖弥彰的心形乳贴,勉强遮住了红艳艳的小奶头。丰满的大屁股,更是无法被那嵌臀缝的窄小服装遮住,随着小伪娘的走动,肥美的臀肉也在颤悠悠地摇晃,越发让前方被紧勒着的、一左一右分成“两瓣”的肥嫩蛋蛋,显得格外突出惹眼。
方彬尤其注意到,自己这位身兼儿子身份的小娇妻,竟是将订婚时候的银色戒指,戴在了无名指上,还刻意抬起白嫩嫩的小手,自己在指环上亲了一口。
“方彬先生,您好,我是您的专属舞娘,小白兔?”
媚笑着在方彬面前鞠了一躬,方纯此刻的神情,是充满了营业性质的假笑,这还是他在短暂的追星生涯中,学到的为数不多的实用技能。
且不说这番做作的演技究竟如何,总之,方彬的呼吸已经变得粗重起来,他怪笑了两声,索性来到了沙发上,缓缓坐下,像一个真正光顾风俗店、酒吧的豪爽客人一样,自顾自地点燃了一支雪茄。
“唔……那就先跳个舞吧。”
裤子已经不翼而飞的方彬,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件衬衣,斜靠在沙发上吐出两口烟雾,打了个响指,方纯立刻甜甜地一笑,刻意摇晃着胸前的丰满,撅着屁股走到一边操作了起来,片刻后,一首颇为暧昧的爵士乐,很快从音箱中响了起来。
“唔嗯……客人,喜欢吗?”
伴着音乐,方纯开始舞动了起来。圆圆的肉臀,圆圆的奶子,加上前面那圆圆的肥卵,这只丰腴可爱的小兔子,一蹦一跳地开始了自己的舞蹈。
只不过,在方彬眼中,这“舞蹈”,很难说得上有什么美感。事实也正是如此,在这种灯光昏暗的俱乐部里,任你再好的舞技,也不过能收纳点稀稀拉拉的客气掌声,也只有某些特定的、展现女性魅力的动作,才能博得这些老色狼们的阵阵欢呼。而方彬,则是那群老色狼中口味最为刁钻的。
肥硕的奶子摇来晃去,方纯带着妩媚的笑,左摇右扭地舞动,胀鼓鼓的乳房也如同活泼的大白兔,蹦蹦跳跳地在方彬眼前,荡起一阵炫目的洁白乳浪,就算是在客厅并不明亮的灯光下,也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方彬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伸手在空中画了个圈,乖巧的方纯立刻会意,旋即转身,露出光滑的脊背,以及被黑丝包住小半拉的肉臀,继续跟着音乐的轻柔节奏,骚里骚气地舞动起来。
与其说是舞,倒不如说是单纯的扭腚撅屁股,左摇右晃地扭着那纤细的水蛇腰,方纯媚笑着走近方彬,在他眼前的五步处缓缓停下,随后双腿开立,上身缓缓下压,以一个倒三角的姿势趴了下来,高高撅起的雪白肥臀,上面的软嫩臀肉不住地摇晃着——就算没有这样放荡的舞蹈动作,那些丰腴累赘的软肉也会自行地抖动,足以见得这是何等美妙的美臀了。
“嘻……客人不可以动手的哦,只能看着人家这么诱惑的身体,自己回去撸管子呢?”
一反往日的温顺驯服,方纯此刻就仿佛是一个真正浸淫风尘数十年的浪女般,用轻描淡写的语气,勾动着男人越发旺盛的情欲。
“他妈的,真是个小婊子,爷今天还非要在这里射你一身不可。”
方彬也淫笑了起来,他的做派,也十足像极了一个不缺钱的纨绔子弟,伸手抓住已经坚硬无比的火热肉棒,方彬者才意识到,自从有了面前儿子老婆的陪伴,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这样传统的手艺活了。
一边套弄着,方彬一边抽着雪茄,芬芳的烟雾氤氲,却无法给他带来一丝半点的刺激,反而让他的欲望之火越发熊熊燃烧,若不是为了满足眼前乖囡的那点角色扮演趣味,他早就把这搔首弄姿的小家伙按在地上狠狠插入了。
“啊啦……真是心急的客人呢……只不过……这么大的家伙,人家还真的从来没见过呀?”
很明显,方纯已经沉浸在了自己的角色之中,只不过被方彬调教出的淫荡身体,已经本能地起了反应,口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上,连带着那肥硕卵蛋也一阵瑟缩,小小的屁眼也一开一合地“呼吸”起来,方纯舔了舔嘴唇,终于在收尾的乐声中,结束了这支不伦不类的性感舞蹈。
“如果客人想要的话……人家……也可以提供服务的嘛?”
“哦?都有什么服务?”
“人家已经结婚了……所以……不能背叛家里的好老公呀……呜嗯?”
说着忠贞的话,实际上小小的身体已经贴在了方彬身侧,方纯用奶子摩挲着爸爸老公、现在的“客人”的胳膊,眼中的柔情蜜意,却是任何言语都无法扮演出来的。
看着方纯刻意亮出的戒指,方彬顿时淫心大起,索性伸出手抓住了那对摇晃不停的白兔,大力地抓捏起来,细嫩的皮肤上,很快就多出了几道红印子。
“那么,要叫你夫人了?”
“小白兔夫人,我能干你的小屁股吗?”
充满侵略性的言语让方纯的小脸一红,恨不得赶紧把那根作恶多端的大肉棒,好好塞进自己的小屁穴里教育一番。
“不可以呀……人家有老公的……这位客人请你不要这样?”
“不要?可是我看你的身体很想要嘛!”
原本黏贴着的心形乳贴,此时已经被方纯自动分泌出的乳汁,稀释到再也无法有效粘贴,慢慢地脱落了下来,露出两枚可口诱人的小樱桃。樱桃中间小小的凹陷处,还在一汩汩地冒出奶汁。
“别看呀……好害羞……要被强奸了啦?”
装模作样地含着求救的话,方纯的身子却是贴的更紧了,过电般的快感,从被方彬触摸着的地方传来,方纯也演不下去了,索性腻着嗓子媚叫起来。
“哼哼,就让夫人也尝尝那里的厉害罢!”
方彬下意识地拍了拍方纯的脑袋,乖巧的小伪娘也下意识地蹲下了身子,把小脸凑近了方彬怒然挺立的粗大肉棒。
得益于乖儿子在之后也主动提供的壮阳酒,方彬的肉棒,已经进化到了一个堪称恐怖的境界。而除了方纯那得天独厚的肥臀、淫嘴与松紧自如的小屁穴,世上恐怕很难有人类能容纳方彬此时的巨物。
“好脏……好臭……人家不要吃你的臭棒棒?”
方纯一口含住了硕大的龟头,小嘴连带着整张脸都被撑大了一圈,他含含糊糊地说着,灵巧的小香舌已经主动刺激起了肉棒上的敏感点,“滋溜滋溜”的淫靡口水声,也很快从唇棒交接处传来。
“小白兔夫人虽然说的很难听,可吃的还是挺香的呀,真是个天生的鸡巴套子!”
“哼……别得意忘形了……纯一……啊不,人家只是爸爸老公主人的鸡巴套子……才不会输给你呢?”
甜腻腻地咕哝着,方纯用小手抓紧了肉棒的根部,用力捋动起来,那张娴熟的小嘴,也吞下了大半截的肉棒,用满口的软肉刺激起方彬的性欲,湿热滑腻的感觉,一阵阵地从男根上传来,方彬不由得挑了挑眉,心中暗自感慨着儿子口技的突飞猛进,手上则抓紧了那对兔耳朵,用力地拽着向下压去。
“呜呜呜呜呜呜!!!”
唐突着被深喉,方纯立刻发出了呜咽声,如果不看那飞快嗅闻着男人雄臭味的小鼻子,柔弱的小伪娘还是看上去十分可怜的。
肉棒飞快地在喉咙里抽动,方纯闷闷的咳嗽声都被堵在了里面,咳嗽带动着喉管的收缩,形成了更加强有力的挤压,展现着不弱于后庭屁穴的刺激感。方纯只觉得眼泪都流了下来,而与之相伴,那股令他完全发情的雄臭味,也变得更加浓郁,他现在已经不想再扮演这个舞娘角色,只想快点和自己的亲生父亲欢好。
“好好吃……咕呜……里面的牛奶快点出来吧?”
猛地缩紧了口腔,可爱的小白兔用心服侍着眼前的男人,小脑袋一前一后地挪动着,“呸噜呸噜”的声响,从真空的腟内不断传来,小舌头也一阵阵地发动“袭击”,径直将软嫩香滑的舌尖,一点点地抵在了马眼的中心,挑拨着敏感的尿道,丰润的小嘴唇在途径肉棱之时,更是会刻意停留片刻,用尽全力地吸吮一下,就算耐力强如方彬,也不由得下身感到一阵酥麻,索性松开精关,在肉棒刚刚抽离口腔的时候,猛地拔了出来,借助着那一下的极致刺激,将浓稠腥臭的精液,一股股地射在了方纯的小脸上。
“哈啊啊啊……好多……好臭……爸爸的……不……客人先生的臭精液全都射出来了啦?”
情欲积累使得方纯的小脑袋,几乎都要忘了自己还在扮演一个“陌生”的舞娘,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最爱吃的肉棒牛奶上。急匆匆地聚拢双手,在脸上和身上用力刮着,直到将所有的白浊黏汁,都聚在了手窝的“小碗”里,方纯这才抛着媚眼,缓缓扬起秀美的脖颈,仰头将“碗”中的美味一饮而尽。
不过,方纯是个喜欢细细品味美食的小家伙,吞下的浓稠牛奶,并没有立刻咽下,而是蓄在口中,漱口般地在口中往来盘桓,足足过了三分多钟,直到口中的每一个细胞,都被浸满了浓郁的雄臭味,方纯才恋恋不舍地小口咽下,本该清纯秀丽的小脸上,只剩下了被情欲占满的痴态神情,这等淫靡而美丽的一幕,就在方彬的眼前上演着,让他不由得呼吸急促,一把就将方纯揽进怀中,在他光滑细腻的皮肤上游走起来。
“不行呀……客人……请你不要这样?”
檀口微张,吐露着毫无意义的拒绝词句,方纯媚眼如丝地撅着嘴唇,贪婪地捕捉着空气中令他迷醉的味道,方彬径直低下头,一口含住了那水润的香唇,用力吸吮起来。香滑的小舌头,无需嘱咐就主动地探进了方彬的口腔,若即若离地勾引起那条粗壮有力的大舌头,“嗦嗦”的口水声,与“啾啾”的皮肉挤压声,从这对淫靡父子的结合处阵阵传来,越发让两人之间脆弱的角色扮演游戏,变成一汪泡影。
“这是什么?嗯?人会长兔尾巴吗?”
伸手抓住了那团在屁股后面摇摇晃晃的毛绒,方彬怪笑着用力一抽,“啵”的一声,方纯立刻发出了动听的呻吟。
定睛看去,那团小尾巴的固定点,是一枚精致的金属肛塞,扒开那毛绒绒的尾端包裹套,里面赫然是一颗晶莹剔透的蓝宝石。这正是当年的白石纯一,第一次收到的“生日礼物”中的其中一样。上面的宝石与金属都没有丝毫的划痕与磨损,似乎比之前还要更新几分。
看着这枚在当初只是随手赠送、却被方纯如珍宝般收藏着的纪念品,方彬的心中五味杂陈,不得不抱紧了怀中的亲儿子。
“谢谢你,乖囡。”
“欸……爸爸……应该是纯一谢谢爸爸才对呀……”
方纯有些惶恐地抖了抖身子,拙劣的角色扮演游戏也不再继续。虽然从面上看不出什么,但方纯本能地感觉到,眼前的爸爸,竟是变得格外温柔了许多,一如去年秋天,在大雨中被淋到湿哒哒的自己,被方彬掖上被子时候的感觉。
“我方彬是个有能力的混蛋,这件事情,是整个日本都知道的。”
“或许一辈子,我都将在金钱、暴力和性的深渊中堕落,一如我曾认识的一位古巴前辈一样,百年之后用亡灵见证着黑色帝国的倒塌。”
“但是,我的宝贝,你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了,拯救了一个看上去光鲜亮丽、实际上已经疲惫到无力再去追寻什么新鲜事物的男人。”
“我的手下们就算再忠心,那些逢场作戏的女人们就算再忠诚,他们也无法弥补你的位置,我最宝贵的亲生儿子,同样,也是我最娇贵的妻子。”
“因为你,阿纯,我现在才能活的像个人。”
眼眶里亮晶晶地蕴着一汪清泉,这个强硬的男人,终究还是没有落下眼泪,但他的真挚,已经能弥补眼泪所能代表的一切。方纯听着他的话,不觉已经哭出了声,蜷在了方彬的怀中,用尽全力地拥抱着自己的父亲,同样,也是自己的丈夫。
“呜……爸爸……”
一直以来,方纯都以为,自己才是被救赎的那一个。尽管他失去了作为男性的尊严,失去了所谓的“自由生活”,但有了真心爱他的爸爸老公,这一切都不过是过眼云烟。哪怕方纯已经变成了一个变态雌堕娘娘腔,没有方彬的精液与抽插就活不下去的伪娘,但他依然心满意足。
而直到现在,方纯才意识到,眼前的男人,对他究竟是何等复杂的真挚感情。
暖烘烘的炉火边,父子二人忘情地亲吻着,身上欲盖弥彰的窄小衣衫,已经遮掩不住蓬勃的情欲,方纯面色潮红地挑弄着方彬的舌头,小小的身体已经挂在了爸爸的身上,那副淫荡的动人娇躯,在昏暗的炉火映衬下,显得格外白皙美丽。
“哈啊……喜欢……纯一喜欢爸爸?”
持续了一刻钟的亲吻,并没有熄灭二人间旺盛的火焰,一如旁边正在熊熊燃烧的壁炉般,果木的芬芳香气,伴着淫汁蜜液的味道,浸润在方彬与方纯这对父子的鼻腔中。方纯的小脸一塌糊涂,破涕为笑地捧起自己的一对豪乳,呈在了方彬的脸前。
“咕……果然,乖囡的奶水就是最美味的饮料呀。”
鲜甜甘润的奶汁,从粉艳艳的乳头里不断涌出,方彬很是畅快地吸了一大口,轻轻在那充满弹性的美丽乳头上咬了两口,留下两圈小小的牙印。
“爸爸的标记……嘻嘻……纯一这辈子都是爸爸的东西了呢?”
娇媚地笑着,方纯稍稍抬起圆臀,用力地将那勃起到了极限的坚硬肉棒,塞进了已然有淫液分泌的紧窄肠道里。
“啊啊~爸爸……好舒服呀?”
“纯一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爸爸不要动嘛……让纯一……纯一来动?”
“嘿咻……大鸡巴……加油……加油?”
摆动着肥臀,方纯学起了自己在校期间,看到的那些啦啦队的语气。小小的身体,卖力地在男人身上起伏,每一次的用力下坐,都会让那灼热滚烫的坚硬阳根,朝着自己的屁穴深入,甜美的快感,也让方纯的细嫩声音,变得犹如蜜糖般甜腻。
颇有些受虐狂般的加油声,让方彬也露出了狞笑,下身有着方纯主动的吞没,索性一手攥住了眼前不停晃荡着的两团白兔,用力挤压起来,任由那些宝贵的男娘奶汁四下乱飙,脑袋则埋进了深深的乳沟里,贪婪地嗅闻着方纯身上雌兽般的美妙气味。
“加油……大鸡巴?”
“操坏纯一的……小屁眼?”
“加油……大鸡巴?”
“玩坏纯一的……骚奶子?”
无师自通地学着男女情趣间自轻自贱的骚话,方纯呢喃着,加快了肥臀的摆动,清脆的皮肉响声立刻传来,一波波潮水般的快感,也奔涌着将这沉浸的父子二人,彻底淹没在欲望的海洋中。
“小白兔,就这么喜欢胡萝卜吗?”
感受到方纯的气喘吁吁,方彬很快贴心地自己耸动了起来。
“呜……讨厌啦……爸爸……不要用那个名字叫纯一嘛?”
“那要怎么办?”
“随便呀……纯一是爸爸的小狗狗……是老公的小猫咪……也是主人的小骚货……可就是不能当小白兔?”
“哦?”
方彬听得新奇,连忙飞快地抽插了两下,亲吻起了方纯的脖子。
“因为小白兔……太坏了……随便一只兔子都能骑……可纯一只是爸爸的老婆呀?”
“吔!”
充满童真的发言,让方彬不禁感动,他立刻加快了腰身的耸动,在方纯“咿咿呀呀”的呻吟中,小伪娘的身体猛地绷紧,随后痉挛起来,浑身抽搐着软倒在了方彬的怀里。这个小家伙,已经完全溺在了和父亲的禁忌情爱中,被开发到极度敏感的身体,很轻易地就达到了高潮。
“真是我的好宝贝。”
停下了抽插,方彬掂起怀中儿子的小脑袋,轻柔地吻在了他的唇上。
“呜……”
方纯羞赧地闭上了眼,感受着爸爸热乎乎的身子,已经不愿意再去想其他的事。
浴室,一如方纯还是白石纯一的时候,第一次造访的那样。
立式的玻璃淋浴房,泾渭分明地立在浴缸的一侧,高透明的玻璃上已经雾气弥漫,氤氲的蒸汽将整个浴室笼罩,同样也用温暖的气息,拥抱着其中热切亲吻着的父子夫妻。
“以前都是乖囡给爸爸刷背,现在,我也来给乖囡好好洗洗。”
方彬温柔地亲了亲方纯,拿起淋浴喷头,简单调了调水温,这才顺着方纯白皙的脖颈,洋洋洒洒地将热水浇在酥软的小身体上。方纯嘤咛一声,靠在了方彬的身上,心安理得地享受着爸爸的照顾。
对于宅邸外面的皑皑白雪,温暖的浴室,无疑的最好的所在。
说起来,方彬还是第一次给别人擦洗身体,灵活的双手,也不免变得笨拙起来,稍稍在方纯光滑的皮肤上搓揉几下,就变成了调情的揉捏,引得小伪娘不上不下的,小脸也红彤彤的煞是客人,熟透了的番茄般汁水丰溢,羞涩的殷红几乎要拧成水珠滴落。
“多好的身子,前凸后翘的,啧啧。”
不咸不淡地擦洗了那些并不惹眼的肌肤,方彬很快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肥乳和圆臀上。一手揉一个,软嫩如豆腐般的细腻肌肤,只要用一点点力量,就会陷入其中,留下深深的掌印,而手掌中传来的触感,也像极了上好的丝绸锦缎,滑溜溜的沐浴液洒在上面,很快让这枚格外动人的情欲爆弹,绽放出了另一种淫靡的美丽。
“就知道爸爸不老实?”
看着方彬的眼神,方纯就已经知道,自己这位性欲旺盛的爸爸老公,又想要好好泄欲一番,当即趴在了透明的玻璃墙壁上,踮着脚丫,向后撅起了肉臀。双手扒在臀瓣上,用力地分开臀肉,将里面那淌着滴滴晶莹的蜜穴儿,朝着方彬打开。
“爸爸……纯一的里面也很脏,快来给纯一洗洗吧?”
“呵呵,看起来,这个小洞还挺深的嘛,必须要用一点特殊的工具才行呀!”
方彬笑着,高大强壮的身体,缓缓从背后贴近了模样浪骚的小伪娘,随后,粗大的肉棒昂首挺胸,施施然地拓进了那一片洞天福地。
“哈啊啊啊?”
只一下抽插,方纯的身子就被紧紧压在了玻璃上,氤氲的雾气上,很快出现了一具朦朦胧胧的玉体轮廓,依稀能看到两记格外的殷红,喷洒着白白的汁水,在玻璃上绕着圈儿地乱晃,“咕叽咕叽”的摩擦声,也从那两团殷红出传来。
“好凉呀……呜呜……身体好难受呀……纯一的大奶奶都要被压瘪啦?”
两点殷红,很快变成了一大片白腻,方彬忘情地在亲儿子的屁穴里肆意抽插,直将这动了情就浪骚无比的小伪娘干的手软脚麻,浑身都绷紧了才能迎合方彬的抽插。屁穴的内部,那些早有防备的穴肉儿们,也发着狠地收缩起来,用力挤压着面前不断进进出出的黝黑巨蛇。
非但这些,还远远不够。
在方彬面前就变得淫浪的本能,让方纯疲惫的身子,下意识地蠕动了起来。雪臀轻摇,以一种极细微的幅度,方纯不断摇摆着肥大的肉臀,让自己紧窄的肠道,如研磨般的“绞”着方彬的肉棍。方彬只觉身下一阵刺激,那些再熟悉不过的穴肉儿们仿佛旋转起来了一般,在抽插中不断蠕动,变换着给予男根不同的刺激,如此循环往复,不过百来抽,方彬就感到脊髓一阵酸麻。
“乖囡还会使坏了?”
“只不过,爸爸这里也有绝活儿的嘛!”
方纯一愣,随后一声惊呼,整个上半身,都被方彬牢牢压住,两坨大蜜罐也被压成了圆饼般,平平整整地贴在玻璃上,奶汁不要钱地挤压而出,慢慢浸满了整个儿半身,在滑腻腻的蠕动中,失去了平衡的方纯,再也不能给予方彬那样诡异的刺激,只能感受着那过电的快感,以及身后男人狂野的撞击,一次次击打在那作为缓冲的丰满肥臀上,带来的微微痛感。
“看招,看招!”
方彬怪笑着,牢牢抓住方纯伸向后方的两只小手,紧捏着皓腕,双腿开立,公狗般灵活的腰身飞快挺动。而伴随着他越发深入、越发猛烈的撞击抽插,雌堕伪娘的小小身体,竟是被生生地顶了起来,在迷醉的呢喃声中,方纯的小脚丫已经离开了地面,整个儿身体都被挑在了肉棒上,紧紧贴着光不溜丢的玻璃墙,发出快慰无比的浪叫声。
“好美呀……好粗暴的爸爸……纯一好喜欢?”
“都怪宝贝长了这么淫荡的身体……哈啊……总是让爸爸沉不住气……呜……啊……好麻……宝贝的小屁眼里热乎乎的……爸爸的大鸡巴真棒?”
“最爱爸爸了……纯一最爱爸爸……汪汪……小母狗又要高潮了啦?”
学着奶声奶气的小狗叫声,方纯刚刚被清洗过的身体,此时已经被汗液完全濡湿,父子的淫靡性戏,在越发浓重的热气氤氲中,逐渐变得越发刺激。
“呜呜……爸爸……要亲亲?”
儿子老婆娇媚无比的撒娇,让方彬的心也重重一颤,看着用尽全力转过头、撅起嘴唇的美娇娘,方彬立刻吻了上去,飞快地卷起了那甘甜可口的美味香舌,大口大口地吞咽起方纯口中甘美的津液。
“唔嗯……唔嗯……哈啊?”
深吻总能挑动人最深处的情欲,而方彬的吻就是这样,令有着小小鼻子的方纯窒息,尽管如此,他还是顶着浑身的疲惫,用别扭的方式扭转脖子,向方彬献上自己的香唇,以换取最令人愉悦的快乐。
绵软的肉臀,就是最好的缓冲垫,分明被这样凶猛地抽插,但方纯的身体依然能压在玻璃幕墙上。而若没有方彬这般的本钱,肥硕的圆臀就会自然消解掉大部分的长度,只能浅浅探入菊穴。这对父子的交合,真个儿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仿佛这雌堕的娘娘腔儿子,生来就是要给父亲做肉奴一般。
“爸爸……爸爸……纯一又要去了啊?”
“好乖囡,爸爸也要来了!”
“啊啊……哈啊啊……呜啊啊啊?”
在父子二人高亢与低沉的嘶吼、呻吟声中,方彬和方纯,同时到达了情欲的顶点,热乎乎的精液一汩汩泵入方纯的体内,再次将这不知已注满过几次的小肚子,隆起一个饱满的弧度。方纯无力地瘫软下来,整个小小的身体,都挂在方彬的肉棒上,香舌吐在嘴边,胸脯剧烈地起伏着,脸上尽是痴痴的笑与情欲的红晕。
“哗…………”
淋浴喷头再次洒下温热的水丝,冲刷着父子二人身上黏腻的汗液与爱液,方纯堪堪在方彬的搀扶下站立,小手揉搓着方彬的皮肤,卖力地给父亲清洗着身体。而方彬的手中也满是泡泡,在方纯柔顺的秀发上搓洗。
“乖囡,喜欢吗?”
蒙住方纯的眼睛,方彬慢慢地为他冲洗着满脑袋的香波泡泡,娇俏的小伪娘嘤咛一声,轻轻点了点头,那双白生生的小手还没忘记给方彬清理身体。
“爸爸好坏……可是,纯一真的好喜欢?”
挺着那被巨量精液灌满的、孕妇般的大肚子,方纯妩媚地笑着,转过身,再次撅起了雪白的圆臀,那里面,却是正正地插着一枚肛塞,灯光下,蓝宝石那令人心醉的光晕,正在熠熠闪烁。
“虽然爸爸的戒指……是纯一成为爸爸的妻子的象征?”
“不过呢,纯一还是更喜欢……爸爸的这个礼物呀?”
“每天都要把纯一灌满成小孕妇的爸爸……最爱你了?”
方彬深吸了一口气,一把扳过方纯的娇小身体,将她抱了起来。
“乖囡一辈子都是我的小孕妇!”
如雨般泼洒的温热水流,笼罩着这对深深吻在一起的父子夫妻,满屋的氤氲,似是变得更加浓厚了几分。很快,令人心醉的呢喃声,再次伴着皮肉撞击的脆响,回荡在大宅的每个角落里。
四季轮转,冬去春来,而方纯这娇俏小伪娘的幸福生活,只要有方彬在他身边,就永远都不会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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