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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神 发表于 2024-2-26 04:57:06

【潘氏灵修路】(9-12)【作者:某可是读春秋哒哒哒哒哒哒】

作者:某可是读春秋哒哒哒哒哒哒
字数:52,402 字
              第09章:玄与牝
  打理好战场,大约已经是亥时,也就是晚上十点左右。
  东芝客栈的租住时间还未到期,他们自然是住回了客栈。
  「夫君今晚可是要去隔壁安寝了?」
  柳香芸看似无意地问询,隔壁是顾怜月和顾怜影住的房间,话中的隐藏寓意
再明显不过。
  「香芸可是吃味儿了?」
  轻轻搂着小娘子,柳香芸也反搂住了夫君,猝不及防递上了一吻。
  这一次的吻,让潘安阳都没有想到。
  唇齿纠缠之下,竟是作为女方的柳香芸主动,虽然已经是不知多少次口舌相
交,但主动撬开男人的嘴,像男人一样去攻陷对方,她却还是第一次做,生涩无
比。
  「唔唔——夫君——」
  柳香芸紧紧捏着夫君的手,似乎生怕他会把手放开。
  乙木女的异香充斥着整个口腔,非但不让人感到膈应,反而沉醉其中。
  「呼呼——」
  直到自己都要喘不过气来,柳香芸才缓缓分开,拉出一道银色的细丝。
  「怜月怜影初来乍到,夫君还请多担待着些,柳儿今晚……有这一吻就够了。」
  这乖巧听话的性子,潘安阳早就领会过了,不论几次见到都会在心里感叹一
番。
  「香芸莫要难过。」
  他把手搭放在小娘子发红的面颊上,轻轻抚摸着。
  安慰了下小娘子,潘安阳还是心软了些,留在此处沐浴过后,将柳香芸哄得
睡着了,他才去到隔壁的房间。
  按照顾家两个姐妹的说法,他是来【指导修行】的,然而潘安阳除了阵法卜
算和战斗的灵术,修行的法门只有【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了,指导什么的不言
而喻。
  「怎么房间里面那么安静?」
  现在也已经十点多,她们该不会睡觉了吧?
  用灵力小小推开一条门缝,潘安阳放开神识,偷听起来。
  「不要……不行了,好冷……」
  「姐姐……我也好冷……」
  「喝点汤……喝热汤就没事了……」
  这是什么声音?
  他完完全全感觉到了不对劲,于是毫不犹豫开门进去。
  「怜月怜影,发生什么了?」
  快步走到床前,却发现姐妹二人钻在被窝中,两个人抱在一起,浑身打颤。
  「主……主人,没事的,这是我和怜影从小到大的……顽疾,每个月十五的
晚上都会特别……特别冷……熬一熬就过去了……」
  「嗯……」
  旁边的妹妹顾怜影也支吾着回答了一声。
  也就是说,这两姐妹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叫他过来其实是真的指导修行,
没有其他的心思?
  这样的话,略微有些尴尬。
  「让我想想,十五的晚上遍体生寒发颤……」
  这样的描述,似乎在哪里看见过。
  《五行经世书》的附属篇章,阴阳小篇有写到过关于阴阳的体质。
  有一种体质,他们天生对阳气或者阴气亲和,所以他们的阴阳气远高于常人,
阳气亲和在男子,曰:玄阳体质。阴气亲和在女子,曰:牝阴体质。
  不过毕竟是写五行的书,对这玄阳体和牝阴体的描述并不多,这阴阳小篇也
只是一两面薄薄的内容,根本看不出什么好歹来。
  看着两姐妹颤抖难受的样子,潘安阳尝试度了一些阳气过去。
  阳气似乎有奇效,嘴唇发青的顾怜月和顾怜影慢慢安静下来,她们两个感觉
好受多了。
  「谢谢……主人……」
  「主人……」
  光靠手指度去阳气,效率实在是太低,潘安阳摇了摇头。
  「把衣服都脱了吧。」
  脱脱脱……脱衣服?
  尽管脑子已经被冻得不太清醒,但听见脱衣服这三个字,两个少女都觉得一
股热气上涌,直冲得头昏脑涨。
  「唔……这么快就要来了吗……」
  「还没准备好的……」
  她们并不排斥和主人行房,甚至还有些期待羞涩,只是现在如此狼狈的状态
下,实在不想让主人看见。
  「先要用热水暖和起来。」
  他推开浴室的门,现在这时候只能放水灵珠里的水,再用火灵珠加热。
  法宝用在日常生活中,就是典型的大材小用。
  这浴桶也是极大,装下两个姐妹竟然绰绰有余,水灵珠放水也费了些许时间。
  潘安阳走到床前,一眼看去,意识模糊的顾怜月已将衣物半解,大片大片的
饱满都暴露在空气中,细腻嫩滑的肌肤,极能挑起男人的性欲,虽然少女的酥胸
没有妹妹那样硕大,却恰到好处地展现出了身体曲线。
  「好冷……」
  顾怜月呢喃一声,仍然挣扎着脱衣服。
  「真的是。」
  作为主人的潘安阳没有犹豫,直接上前,三下五除二就扒掉了顾怜月一身红
色长裙,将她抱到浴室间。
  美人入怀,触感却如冰块一般,让人实在是提不起劲。
  度了些少量的阳气,就将美人轻轻放进水里,像她们现在的情况,完全产生
不了什么欲望啊。
  没过一会儿,妹妹也被他扒光抱过来了。
  顾怜影虽然很少说话,却不代表她的内心活动会比别人要少,此刻清晰地感
觉到自己赤裸着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她就忍不住双腿微蹬,只是无功而返。
  升腾着热气的浴桶,里头躺着两个美人儿。
  房间内雾气蒸腾,浴桶的水温一度飙升,在精巧的灵气控制下,到了三十七
度就戛然而止。
  「是不是应该再高一点。」
  于是他又控制灵力,提升到了四十度。
  两个少女浑身打着颤儿,抱在一起,阴气渗透之下,水温也在迅速降低,五
行之火与阳气的属性虽然相似,却无法完全替代。
  「还是得我亲自动手。」
  潘安阳想着,开始宽衣解带,这明明应该是侍女替他做的事,这对姐妹太不
称职,过会必须好好惩罚一番。
  古书曰: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生万物生也。
  阴阳二气的层次,比五行要高一个级别。
  此世之人,大多修五行,也就是四象,导致两姐妹无法化解牝阴体带来的副
作用,而顾怜月和顾怜影,只能靠着意志力撑到十八岁,这也算是种壮举。
  她们在浴桶中,两具赤裸的身体像以前一样紧紧抱在一起,双目紧闭的顾家
姐妹唇齿发青,冻得难受,本能去寻找周围发热的物体。
  火灵珠被收起来之后,浴桶中的水温迅速变低,只是一刻不到,就已经有了
冰水交融之物。
  「好冷……」
  「冻冻冻……」
  意思模糊的二人只会说些几近于本能的话语。
  似乎有什么进了浴桶。
  姐妹俩最后的清明感受到了这点。
  她们突然发现,身旁不远处就有一个庞大的热源。
  「好温暖……」
  「舒服……」
  就像将死的蛾子,残躯便要跌落于窗棂之际,而面前倏忽现出了一盏热灯。
  靠着本能行事的顾怜月和顾怜影,拼命往热源的方向移动。
  「这样动来动去的,反而不好给阳气啊。」
  全身赤裸着的姐妹二人在潘安阳的身上乱摸乱蹭,动来动去的模样像极了对
人亲昵的小动物。
  「只能先度一些阳气,让她们清醒一下。」
  ……
  「怜影,这是在哪里啊~」
  闭着眼不愿睁开的顾怜月,慵懒地问了问妹妹,她知道妹妹肯定在她身边。
  「不知道~好舒服……」
  旁边的顾怜影挣扎了两下眼皮,却没有睁开,同样娇懒地回复。
  「十五已经过去了吗?」
  「不知道,也许天亮了呢。」
  「那你什么时候出去。」
  「姐姐先出去。」
  姐妹二人正半睡半醒,旁若无人地聊着天,却突然听见陌生的声音。
  「醒了就专心吸收阳气。」
  啊啊啊啊啊啊!
  双胞胎姐妹同时睁开眼,她们脸上赤红一片,如雪般白皙的皮肤也泛起了肌
肤特有的粉嫩颜色。
  「为什么……为什么主人……」
  「啊!主人!」
  姐姐的手还环在潘安阳的脖子上,妹妹则箍住了腰,两个姐妹一上一下,分
工明确,各自趴伏在浴桶中,姿态曲线诱人。
  两女搂着一男,场面好不香艳。
  潘安阳饶有兴致地打量起这对双胞胎的身体,发现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顾怜月的左胸上,赫然有一颗不大不小的痣,之前半遮半掩的,他没看清楚。
  而顾怜影则刚好相反,她的右胸上印着一颗妩媚的黑痣。
  接下来的部分都埋藏在水下,不能一窥真容,不过也并不急于一时。
  「你们多吸些阳气,争取在体内平衡,化成阴阳气。」
  虽然下身已挺立,但有水面遮挡,怜月和怜影并未发现。
  「主人……别在这里好不好……」
  顾怜月的声音细小如蚊蝇,本来热情好动的少女此时却意外得乖巧,双面已
如涂了胭脂般酡红。
  「要不……主人……还是去床上……」
  顾怜影的声音则更柔弱,她只觉得面皮烧得厉害,从小到大的礼仪让她现在
连动都不敢动,若非打心底喜欢主人,她怕是已经羞到将头埋进水中了。
  「那就擦干以后,随我到床上来。」
  潘安阳一点都不顾忌,哗啦一声就从浴桶中站起,一个清风咒就吹干了身上
的水。
  「好……好大……」
  「姐姐……这就是……」
  「不知道……我不知道……」
  姐妹中,比较羞怯的顾怜影将半个头埋在水中,只露出半个脑袋,大片的黑
发散在水面,而顾怜月则红着脸,玉手掬起一捧热水,一遍遍浇洗在自己的身上,
似是要将一切污秽都洗干净。
  在浴室的薄雾中,二姐妹沉默良久。
  「姐姐,你帮我搓一下吧!」
  「哦?要不要上些香角?」
  「嗯……也上些吧……」
  「哎呀,怜影真是长大了。」
  「羞死人了,姐姐心里想的什么,我也是清楚的!」
  「说你两句还不乐意了,你这死丫头。」
  「我可是看过不少……小人书的,等会说不定姐姐还要请教我呢。」
  「找打!」
  「哎唷,姐姐做什么呀!」
  浴室中的玩闹声肆无忌惮,里面的春色可想而知,这对姐妹想来已是不把潘
安阳当作旁人了,又或者根本没有注意到他,她们说的话语,时而露骨,时而娇
羞,听来倒有别样诱惑。
  足足等了有一刻钟,内里的门扉才缓缓开启,流出几丝雾气来。
  「主人?」
  一声娇哼从里面传来,有意无意勾引着潘安阳。
  一个少女掀开了一丝门缝,一只赤足缓缓迈出,匀称的小腿连着浑圆的大腿,
十八岁的身体洋溢着青春气息。
  「怜影?不对,是怜月?」
  认人是一件难事,尤其是双胞胎,自家那两个堂妹到现在自己还分不清。
  「主人怎么不猜猜呢~」
  曼妙的躯体上包裹着一条葛巾,饱满的胸脯将擦拭身体用的葛巾挺地高高突
起,她小心翼翼地走出浴室,之后三步并作两步扑上了大床。
  「竟然想戏弄我?」
  赤身裸体坐在床上的潘安阳悄悄用起了灵力。
  少女「啊」的一声惊叫起来,本就绷得紧紧的葛巾霎时间滑落,露出香艳软
滑的娇躯。
  她娇呼着捂住了胸口两团粉肉,一朵红霞飞上脸颊,然而这样,下体的处子
阴阜与稀疏的毛发又被看得清清楚楚,一时间,遮上不是,遮下也不是。
  「主人……不要这样啦……」
  彼时还很青涩的少女,娇躯暴露无遗,虽然没有开发,身体却已初具规模。
  她干脆松开了遮挡,大胆地扑到了潘安阳的怀中。
  「怜影今晚这么热情吗?」
  平常柔柔弱弱,说话都温声细语的顾怜影,今晚却主动勾引自己,不得不说
反常。
  「哎呀,主人发现了吗?都是姐姐的主意……」
  被潘安阳抱在怀里,顾怜影心里产生的新奇的羞赧还是十七年来头一次,装
成姐姐被发现时的微嗔,在男人面前裸露的羞耻,在喜欢的人面前的羞涩,三种
情绪混杂起来,就成了现在的复杂感觉。
  「哼,这就把我卖掉了,果然女大不中留。」
  顾怜月的声音从浴室传来,通向水汽氤氲的浴室中又缓缓走出一个包裹着葛
巾的美人儿。
  在葛巾的紧紧包围下,顾怜月初具规模的身体也显现出来,她倒是稍微比妹
妹大胆些,直截了当地半敞开了浴巾,但脸上那比妹妹强烈得多的红晕,却是怎
么也藏不住。
  站在浴室间的门口,顾怜月踌躇不前。
  「怜月,怎么还不过来。」
  床上的潘安阳怀中搂着一个美人,他又腾出另一只手来拍拍床沿,这动作的
含义再明显不过。
  顾怜月咬咬牙,脸上的羞意远胜妹妹,通红的脸颊几乎要滴了血。
  「是,主人。」
  她的步伐和呼吸同时紊乱了,这不过一两丈的距离,竟让手脚发起软来。
  「先前为奴为婢说的倒是信誓旦旦,你要是后悔了也可以,反正身子我都看
完了,倒是一点都不亏。」
  房中调乐倒是他最擅长的,顾怜月到床沿后如坐针毡的样子,更显小女儿情
态。
  在这方面,和妹妹比起来,她反而更害羞。
  「不是……不是,只是我听说……」
  支支吾吾反倒让这少女很不习惯,她深吸了一口气。
  「我在长辈出嫁的时候偷看过嫁妆图,听说……听说第一次都会特别吓人……」
  一下子将话全部说了,她的脸色红得更厉害了,却见一只大手搂过来,顾怜
月下意识要去躲,慌忙下反而被抓个正着。
  「真的怕了?那我就不勉强你了,大不了我先和怜影待会。」
  一左一右抱着两个美人,如云如玉般的触感实在让人欲罢不能。
  「姐姐……」
  顾怜影轻唤一声,声音竟带了几分哀怨。
  「怜……怜影……」
  作姐姐的顾怜月咬着牙,她不禁想起了昨天的入夜,隔壁房间那高亢的叫春,
隔着墙都能听出的欲仙欲死,自己晚上偷偷自渎时的快感,怪不得平时看似贤淑
的柳儿姐,在床上就和变了一个样似的,这……这名叫【交合】的事物,真的就
这样让人着迷吗?
  「想什么呢,既然洗完了澡,那就快些出去。」
  思想觉悟还真是低啊,既然都落自己手里了,潘安阳哪能放过她,就算今天
让她跑了,以后还能少得了吗。
  「不……不用了,主人,月奴准备好了……」
  心态的调整是一件神奇的事情,顾怜月不再犹豫,主动贴在主人的身上,一
双玉臂主动勾上他的腰,一对柔嫩乳儿也摁在主人身上,在大幅度的呼吸下,乳
首轻轻在他身上研磨。
  「那怜影呢?准备好了没?」
  潘安阳轻佻地挑起妹妹的下巴,这小美人似乎从头到尾都未犹豫过,此时细
看下,双眸早已满含春情。
  「影奴的一切都是主人的,主人何必过问。」
  说罢,也将手环在主人的腰上,比起姐姐还要大些的乳儿登时贴在潘安阳身
上,而且更加不安分地蹭来蹭去,直挠得人心痒痒。
  一双大手悄然攀上了顾怜月的腰肢,左右两个美人儿,头一次他感觉双手用
不过来。
  顾怜月强忍着异样感觉,她只觉得有粗糙的东西在自己身上游走,滑过柳腰,
抚过玉背,最后蜿蜒折回,到了左胸那带痣的乳儿……
  「呀!」
  从乳尖处传来的极端刺激,让她忍不住叫出声来。
  「不要……嗯……捻……」
  美人儿说话都不流畅起来,她无力垂下双手,不知道该做什么。
  「好热……唔……好奇怪的感觉……」
  这是和昨晚完全不同的感觉,相比自己轻柔的搓捻,主人的力道更近似于拉
扯,而由此带来的感受也激增好几倍,一开始就让她的下身微微湿润了。
  殷红的乳头一看就未经人事,少女的身上处处都待人开发颉取。
  「嗯啊——主人好坏——月奴的乳头要被玩弄——玩弄坏掉了——」
  这样激烈的感受,一次次冲击着她的脑海,快感让她的态度从一开始抗拒转
为接受,而要不了多久,就会是沉迷。
  旁边还未轮到的顾怜影,很自觉地跪爬到了主人的背后,她整个赤裸身子贴
在男人的壮实躯体上,两团玉乳直被压成了饼状,不仅如此,还在上下跳动摩擦
着,无时无刻不在引诱着男人,在床笫之事上,妹妹确实是要比姐姐精通些,实
在是稀奇事。
  「主人,还没有……还没好吗?」
  正被临幸着的顾怜月,天真以为这就是床上的全部。
  潘安阳并不回答,只是腾出一只手来,悄然摸到了姐姐的下方,手指甫一碰
到穴儿口,顾怜月的身子就猛地一抖,下身的淫水也流了更多,只一下就打湿了
他的手指。
  「身体还是很老实的。」
  这样敏感的身体,也由不得顾家姐姐不老实。
  五指中较长的中指弹出,快狠准插入了顾怜月饱浸着花水的幽径中,这一下
来得出其不意,直顶入其中一二寸,到那层膜前又精准停下,被搂在怀中的少女
猛地抱紧了主人,全身颤抖起来,眼看就要泄了身。
  「啊啊——唔嗯——我不行了主人——我真的不行了——」
  原本青春朝气的少女,现在竟带了些哭腔,足见她的恐惧,只是潘安阳想不
明白,到底哪里有值得恐惧的地方。
  「别怕别怕,第一次都是要痛点的。」
  亏得他及时抽出了手指,才使得少女忍住没有达到顶峰。
  「嗯——」
  刚才蓄势待发又突然收力,让顾怜月很疲惫,她瘫软在床上,潺潺流着水的
花穴儿就这样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下,那一对乳儿和早已挺拔起来的乳尖,无一不
在表达着一个信息——这个女人的情欲已经被挑逗起来,她饥渴着男人。
  「看来怜月很自觉嘛。」
  这具敏感的身体,躺在床上远比刚才半软地坐着要方便。
  「来,把腿张开,接下来就交给主人。」
  潘安阳拍了拍紧致光滑的大腿,示意分开。
  「嗯——」
  在房事上完全没有主动权的姐姐,乖乖分开了两条玉腿,正面将花穴儿给别
人看,让她倍感羞耻,索性用手捂住了眼睛,只是那急促的呼吸,起伏的胸脯,
很难不暴露她心中的紧张不安。
  「怜影,好好学着些。」
  主人的双手按在顾怜月的大腿上,背后的妹妹满面通红,亲眼看着自己的姐
姐被主人开苞这样的羞人事情,她连做梦也不曾想过,而且……而且自己等会也
要献身于主人。
  这可是顾家的两个嫡女,之前顾家的家主还盘算着,若是两个嫡女和两个家
族联姻,那会是多大的利益,而如今二女共侍一夫,想必顾家人怎么也想不到这
样的结局。
  「嗯……影奴会……会乖乖的……」
  巨大无匹的阳具,抵住了早已泥泞不堪的花穴儿,那炙热的温度,让顾怜月
能清晰感受到,她也不由得有些口干舌燥。
  「主人,是……是要就这样进来吗?」
  这样大的尺寸,再比划一下自己的口径,顾怜月总有一种不真实感。
  「当然,不然我还能缩小了不成?」
  好可怕!好可怕!
  「那主人……可以抱着我吗?」
  顾怜月还是怕,她下意识就想抱着主人。
  而作为主人,潘安阳当然不会拒绝,他抱着小奴儿软软的身子,顾怜月一双
玉手不仅环住了主人,也顺带环住了主人背后的妹妹。
  巨大狰狞如龙的阳根,一寸寸挺进,很快就开辟了一条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
道路。
  「啊啊啊——好好——好满好涨——唔嗯——」
  惊慌失措的顾怜月也顾不上作为姐姐的体面,她开始失神呓语。
  不曾想过,这男人的肉棒伸进穴里是这样一番体验,这可比自己纤细的手指
要大得多,也舒服得多,庞大的龟头顶开自己的花穴儿,扩张着肉壁,一寸一寸
压入到最深处,撑开无数的细微褶皱,自己的腔道会收缩,包裹住主人的……主
人的……这会是怎样的快感啊——
  大阳物顶到一层薄薄的膜,略微停顿了几秒,看着身下的美人肤色泛粉,娇
喘吁吁的样子,潘安阳性欲高涨,猛然一个冲刺。
  「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一下的痛楚,让顾家长女都忍不住大声叫喊起来,玉臂由不得搂得更紧了。
  「呜呜呜呜——」
  这姑娘竟还哭啼起来,就像自己被坏人给奸淫了般惨烈。
  「我就知道呜呜——进不来——呜呜这样大的东西,都……都出血了……」
  顾怜月双目中有水光潋滟闪动,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之前与妹妹相依为
命时的坚强与勇敢,现在不见踪影。
  「别嚷嚷了。」
  男人把手放在她的后脑勺,往自己这边递来,顾怜月只感觉自己的唇被人亲
上,又被对方蛮不讲理地撬开了银牙,香舌被勾出,大脑一片空白,整个身子都
飘飘欲仙,沉浸在其中,下身的痛苦都缓解了不少。
  「哈啊——哈——」
  从初吻中缓过神来的顾怜月,一双玉臂不知何时又勾上了主人的脖子。
  「好……好些了……主人……」
  此时的顾怜月,回想起刚才的窘迫样尽被妹妹和主人看了去,语气怯了不少,
这一次,她反倒主动去配合主人,毕竟顾怜月好歹也是个修士,是凡人口中的
【仙人】,现在又不复刚才紧张,疼痛根本算不得什么。
  粗大的肉棒塞满了整个阴穴儿,靠着花汁的润滑,才得以让主人在里面随意
驰骋。
  「唔唔——唔哦——」
  一次又一次的摩擦带来潮水般的快感,每一次的突击冲撞都让美人儿双腿绷
直,微微失神。
  大而满涨的感觉,让她的心也一块儿满足了,此时下身的紧密结合,让她的
眼中只剩下了主人。
  「主人——主人——」
  口中呼喊着主人,顾怜月闷哼起来,手臂胡乱挥舞,这些样子,都被身后紧
贴主人的妹妹看了去,顾怜影的心里一阵偷笑,但想起一会儿的自己大概率也好
不到哪里去,脸上的红晕也就荡漾开,颈上也染了薄粉颜色。
  「好厉害——主人——月奴要昏了——昏过去了——什么也想不了了——」
  忍受不住的顾怜月扑向潘安阳,娇艳的发红的嘴唇漫无目的地乱吻,身子紧
紧贴住了主人。
  两个双胞胎姐妹一前一后,却似个夹饼儿,而在中间的潘安阳好不快活。
  这才是姐妹一块儿服侍该有的样子。
  刚刚破处的娇嫩阴户,此时正流着血,激烈地与大阳物交媾着,姐姐和主人,
两具身子不断摇晃,而在后面的妹妹也被感染得饥渴,只能用乳儿尖摩擦着主人,
以寻求轻微的快感。
  「主人——主人——」
  忘情的顾怜月玉腿紧绷,她只觉得一股感觉冲过头脑,直窃去了所有感受,
只剩下对肉欲的快活。
  「咿咿咿咿呀——丢了——主人——」
  顾怜月的口中发出些含糊的声音,只见到下方的阴户猛烈收缩,与阳物紧紧
交缠在一起,潘安阳只觉得自己舒爽到了天际,牝阴体的第一次春液一泄如注,
浇灌在主人的阳头上,大量阴阳气散出,潘安阳也毫不怜惜,没有刻意控制精关,
大股的白浊液体送出,浇灌在自家小奴的宫中。
  「嗯啊——嗯——」
  娇吟一声后,顾怜月彻底放松开身子,瘫在床上,慵懒的姿态活像一只舒展
筋骨后的小猫,只是那下面混合着血液的白浆汩汩流出,让一大片床单被打湿,
还沾染了梅花样的印记,再加上有些红肿的阴唇,大腿大张的姿势,怎么看怎么
淫荡。
  「好……舒服啊……」
  尽管下方还有止不住的疼痛,可顾怜月心中还是止不住这样想。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食髓知味后的女人在以后可不会轻易被满足。
  完事后的顾怜月有些累了,她干脆就在主人和妹妹面前大喇喇地睡着了。
  「主……主人……」
  妹妹一直都乖巧地看着,此时却忍不住出声。
  「都已经……已经发泄一次了,那影奴是不是要……要明天才能侍奉主人呀?」
  潘安阳没有说话,只是转了个身,让顾怜影赤裸着坐在自己两腿中间。
  「呀——这这这——」
  切身感受着臀儿下的巨大,顾怜影惊得说不出话来,她磨蹭了两下大腿,柔
嫩的触感不经意让主人又膨胀几分。
  「主人好……好厉害……」
  真正轮到自己的时候,顾怜影终于体会到了姐姐的恐惧,她战战兢兢别过头,
却发现主人意外得平静。
  「别怕,只是第一次有些疼而已。」
  「嗯……」
  顾怜影比起姐姐,性子本就柔弱许多,在主人的安慰下,她把心一横,主动
面向主人,一双细嫩的手搂住主人的脖颈,下身潮湿的阴穴儿在主人紫红色的阳
头上蹭来蹭去,愈蹭反而愈痒,愈痒就愈想要——什么东西来填住小妹妹。
  「还请……请主人帮……帮忙……」
  「帮什么忙?」
  「帮……帮影奴……」
  顾怜影心中大感羞耻,她磕磕绊绊,半天憋不出下文。
  「不妨自己先试试。」
  听到这句话,顾怜影试着主动将小主人纳入体内,只是润滑的穴儿口怎么也
做不到,顾怜影努力去拨动主人硕大的阳物,主动对准花穴,每一次将有突破进
展时,那阳具就又会溜走,使得前功尽弃。
  她又伸出纤纤玉指,掰开自己下身的穴儿,只是如此似乎也只能让主人进入
一点点,紧致的花穴似乎排斥一切的外来物,连那阳头都无法完全吞下。
  「主人……」
  感到无力的顾怜影,抬头望向主人。
  「抱紧了。」
  潘安阳拍了拍妹妹怜影的臀儿,后者乖巧地夹紧了主人的腰肢,嫌这还不够,
又把精巧的玉腕斜勾在主人的脖子上。
  「主人,我也……我也怕……」
  真正感觉到巨大的阳具抵在阴口的时候,顾怜影还是有些怕了。
  「不怕不怕,把头凑过来。」
  占据主动位置的潘安阳把手放在小奴赤裸的玉背上,轻轻拍动,虽说做了主
人的侍婢,但此时,顾怜影非但不觉得羞耻,反而心中泛起点点涟漪。
  这就是在那些小人书里的女主人所遇到的情,也是她现在正切身体会着的情。
  「嗯。」
  她乖巧地将螓首伸出,主人的嘴唇充满了男人的气息,让她情迷意乱,两条
舌头开始在腔中缱绻缠绵,主人的接吻技术极好,顾怜影的情欲在这一吻下犹如
火上浇油,当嘴唇分开的时候,她只觉得欲火焚身,难以忍耐。
  顾怜影口中不断有「嗯哼」的声音传出,她的下身研磨着主人的阳头,想要
止痒,反而越搔越痒。
  那巨大的阳根,毫不留情就插入进来。
  「嗯啊啊啊——」
  又是一层膜被顺利突破,又是一个少女向成熟的转变。
  顾怜影脸上依然泛着红潮,口中吐着气,不停忍耐着,而她的下身已被大阳
具填得满满当当,几丝鲜血从缝口流出。
  「迟早都要习惯的……」
  她这样想着,下身稍稍动了几下。
  那痛感便急剧涌来,而与之同来的还有潮水般强烈的快感。
  「唔嗯——」
  这快感让顾怜影差些惊叫出声,她微微有些失神,若是主人动得像刚才对姐
姐那样快,那该是多大的刺激。
  两个双生姐妹,下体却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体验,姐姐的下身一径通幽,周
围的肉壁却是肥厚,就像通过狭窄潮湿的洞穴一般,带来别样的触感,而妹妹的
下阴曲曲折折,每一弯就是一绕,直要将男人的精力全部榨出,就像重峦叠嶂一
般。
  「好舒服——嗯嗯嗯啊——」
  只来得及说一句舒服,顾怜影就不自禁地扭起了臀儿,粗大的阳根对现在的
她来说,即使是这样轻微的触感也足以让她高潮。
  感受到小奴的挤压摩擦,潘安阳也试着抽插了几下。
  顾怜影本是小打小闹,这一下却似山洪爆发,完完全全挑燃了女人的欲火。
  「主人,别……别……」
  作为主人的自己,感觉到小奴的两条玉腿,已然夹到腰上,一双玉臂也枕紧
了脖子,便知道前戏已经到了极限,接下来该冲刺了,于是潘安阳换了一个位置,
将妹妹垂在沉沉睡去的姐姐的上方,就大力抽插起来。
  大阳具在层峦叠嶂的肉穴儿中横冲直撞,直捣得顾怜影泌出了花汁,让穴儿
更加水嫩,让阳物更加润滑。
  点点汁水混合着血迹飞溅,甚至有几滴落在了姐姐顾怜月的脸庞上,只是姐
姐睡得死沉,毫无察觉。
  「太快了……主人,太快了……」
  口中直求饶的顾怜影,已经完全不能思考,哼哼唧唧地叫着。
  这般的猛烈运动,又有谁能接受得了。
  不过看似柔弱的顾怜影,虽然眼中已有了些泪花,却没有哭出来,要知道她
的姐姐,可是刚进去就泣声连连了。
  只是片刻的功夫,顾怜影的穴儿就初步习惯了这样的尺寸,她也和所有的女
人一样,去学着迎合男人,也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顾怜影才真正感受到了什么是
极乐。
  「主人——」
  妹妹娇喘一声,也和姐姐一样抱紧了主人。
  当痛感褪去,交合就只余下快感,在快感的攻势下,没有什么经验的顾怜影,
很快就被攻陷了。
  「不行了主人……我要泄——出来了——啊啊啊啊啊啊——」
  滚烫的初阴伴随着高昂的尖叫宣泄而出,顾家姐妹虽然性格和身体大有不同,
但她们的交欢方式却差的不多,妹妹和姐姐一样,同样绷紧了圆润的腿,缠在主
人的身上,而上半身也扑过去紧紧抱住了主人。
  潘安阳也在今晚射出了第二股浓精。
  两个清纯可人的姐妹花,赤裸着并排躺在大床上,她们的面容相差无几,甚
至下身也都类似,红肿的阴唇此刻正往外流出淫靡的白色液体。
  顾怜月和顾怜影,完成了作为奴婢的第一课。
  潘安阳正用着化阴阳法门,吸取阴阳二气,特殊体质的第一次产生的阴阳气
果然巨量,看来明天需要把这法诀也传授给两姊妹,牝阴体质也是适合修行阴阳
的,只是因为性别,她们最多只能筑九尺八的阴阳灵台。
  看来用不了几年,法相和金骨都能一并筑就了。
               第十章:城契
  卯时起床,潘安阳的怀中正抱着两个美人,一左一右,一大一小。
  他想了想昨夜的大战,打算再睡一会儿。
  修士精力充沛,自然可以不休息,不过睡觉的所带来的养神作用,可是难得
的。
  「夫君醒了呀——」
  刚待休息的潘安阳,却听见床边传来这样的声音。
  这声音软软糯糯,不是柳香芸还能是谁。
  「香芸?」
  他轻轻放下左右怀中的两个双子美人,又在穿着绿袍的美人搀扶下起床。
  「夫君昨晚……可是大费周章了吧?」
  看着睡得沉沉的怜月怜影姐妹,柳香芸不由得感叹,夫君还是那样精通房中
术,再厉害的女人到了床上,都会被夫君折腾得不轻……
  想着想着,她的脸色又不禁红润了。
  「怎么今天这么早来找我?」
  穿好袍服的潘安阳轻佻地挑起美人的下巴,又一只手不安分地伸到下方,惹
得柳香芸一阵酥软,无力靠在夫君的胸膛中。
  「不是我啦……是门外有人寻夫君。」
  「嗯?」
  在这小县城里,钱赵李三家已经被灭,那么现在来找自己的还能是谁?
  「又是上次那个小厮?」
  「应该是吧,那声音是像的。」
  果然是梁城主吗,梁氏留给他的印象并不算好,甚至是极差。
  潘安阳并不出声,只是思索了一会儿就将它抛之脑后。
  「香芸昨晚睡得好吗?」
  他换了个话题,反而关心起自己的小美妾来。
  「嗯……夫君不来打搅,柳儿倒是好睡多了。」
  柔美的身段贴着夫君的结实胸膛,柳香芸猫儿似的往里面拱了拱,她难得说
了句违心话。昨夜虽然被夫君哄得睡着了,半夜却醒了一次,当时正是战况激烈
之时,柳儿强忍着自渎的冲动,连施了三个清心安神咒,最后才阖眼睡去。
  「是吗?香芸真不老实。」
  察觉到了眼前人的一丝神色不挠,潘安阳大手捏着小美妇的肥臀,暗自对比
起床上姐妹花二人的触感。
  「夫君~夫君也很不老实……」
  柳香芸说完,登时「嘤咛」一声,主动扑过去吻夫君的面庞。
  笃笃笃——
  急促的敲门声以极其不合时宜的方式响起。
  「呼——呼——」
  分开纠缠的小娘子满面通红,她强自镇静地理了理衣襟,呼出两口热气。
  「夫君还是先去见客人吧,两位妹妹……就交给柳儿了。」
  「好。」
  潘安阳微微眯了眯眼,出了房间走向门口。
  笃笃笃——
  又是一阵敲门声。
  他淡定地打开门,门外果然站着那个一身布衣的小厮。
  「贵客,主人有请。」
  呆滞麻木的声音传来,在潘安阳的面前,这小厮几乎都不掩饰自己的傀儡身
份。
  「知道了,一刻钟后我自会前去。」
  小厮木讷地张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最后向着贵客点了点头,离开房门,他
全身猛的一抖,又变回了一个敏捷的客栈小厮。
  做完早占,自然就知道过去有没有什么危险了。
  ……
  又看见了那堪比艺术品的木雕门,上次来得急,没看得仔细,现在看来,似
乎上面多是写鱼虫走兽,左半边门最显赫的,是一只鹿在溪边饮水,右半边刻的
则是一只鹤在空中唳鸣。
  而其他诸如云纹树木,更多就是陪衬。
  象征性敲了敲门,潘安阳直接推门而入。
  里头让人眼花缭乱的摆设不曾变过,主位还是坐着一个身着华贵锦衣的男人。
  自然就是梁城主。
  「城主又找我做什么。」
  泰然自若地坐到城主对面,潘安阳这次倒是减了许多戒备,他拿起茶壶给自
己斟了杯茶,自顾自饮了起来。
  「哈哈哈,客人叫城主可就生分了,敝人虚长几岁,若是不嫌弃,叫一声白
兄如何。」
  「哦,白兄。」
  「不知客人怎么称呼?」
  「姓潘。」
  「潘贤弟啊,呵哈哈,贤弟果然一表人才。」
  梁城主显然是有什么难处,和潘安阳故意攀谈起来,两个人几乎没什么话题,
城主只懂些字画字帖,潘安阳只晓得旁门左道,聊天也只能是吃穿用度这些琐碎。
  还是有求于人的城主率先沉不住气,他在沉默着喝下第七杯茶后,终于开口
了。
  「贤弟可有想过入朝为官?」
  入朝为官?那就避不开南方的朝廷。
  朝廷!还是一个巨型国家的朝廷。
  一棵树越老越大,它的根系就越是错综复杂,越是难以分辨。
  皇火国,天知它到底有多少派系,多少勾结,多少蝇营苟利。
  梁城主清了清嗓,颇为大气说道:
  「虽然我现在只是小县令,但若是贤弟想做官,在我保举下,必定能步步高
升。」
  「城主大人的保举,我担待不起。」
  放下茶杯,潘安阳的语气并不友善。
  「昨天追杀我的人马几乎是三家倾巢而出,似乎城主大人颇有指点吧。」
  「……」
  接下来,两个人又沉默了。
  「你说得对,我确实卖了些情报,谁让三家给我那么多钱呢……」
  轻笑一声,城主放下了茶杯,十指交叉扣在一起,他似乎脱去了某种伪装。
  「其他的我都没有兴趣,我这个人,只对利益有兴趣,潘公子,现在有场天
大的利益,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潘安阳不说话,但他心里早就有了答案,今日的卦象,又是极少见的大亨贞,
大吉。
  「梁城主,既然你想和我做点交易,怎么能不拿出点诚意来。」
  讨价还价,不管多高端的交易都会用到。
  「可以,那我就说说……『我』。」
  从京而来的高官,身上的秘密,自然让人感兴趣。
  ……
  「梁氏非我本姓,我本姓谷梁,想必你听说过,京城六大世家里的【谷梁氏】,
敝人谷梁家嫡次子,谷梁白。」
  谷梁家的地位不可谓不高,历代大司农几乎都是谷梁家的人,而司农掌管的
粮食种植与财政这一方面,又关系着国家的民生大事与皇家的小钱库,因而其权
势在朝廷中,不可谓不大。
  如此而言,为什么城主隐去谷字,自称梁城主,也就解释得通。而且谷梁城
主四个字,念起来似乎也颇怪。
  「谷梁大人怎就到了长鱼儿县这种边陲小地。」
  然而谷梁白并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自顾自开始介绍起皇火国的朝廷。
  「当今陛下,育有皇子七人,皇女三人,其中大皇子四十九岁,乃是当今太
子,太子党的势力……呵呵,在朝里颇大,那皇子我见过,不是什么好货色。」
  城主的言语里完全没有了文人雅士的各种称呼,听起来反倒更像是小民议政。
  「二皇子与大皇子同岁,只是略逊几月,不过二皇子没有什么人支持,他麾
下的二贵党也是势微,朝中几乎没有话语权。」
  「同样差劲的党派,还有两个,分别是四皇子和五皇子,啧啧,说来可笑,
这两个皇子同出蒋昭仪,却是皇都公认的草包纨绔,整天流连在花楼歌船上,皇
帝也不管管……哈哈,好像说了废话。」
  这谷梁白对朝中的争斗似乎很了解,说起各个党派来如数家珍,分析也头头
是道,想必在京城也是个人物。
  他说了极多极多,将朝中的脉络梳理得分明,一条条铺陈在潘安阳面前。
  最后,谷梁白才介绍自己家族。
  「我们谷梁家,不参加任何一个人的党派,呵呵哈哈,当然是骗你的。」
  见面前的人完全没有发笑,谷梁白切了一声,翘起了二郎腿。
  「我们的交易,和这件事关系莫大,如果你不想听,那现在就可以走了。」
  说完,他还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潘安阳只是喝茶,在换茶的间隙不咸不淡说了一句:
  「不用,我听着。」
  翘腿的谷梁白又端坐起来,他严肃地看着对面那张没给过他好脸色的臭脸。
  「谷梁家,是暗中支持的二公主。」
  二公主,刚才谷梁白介绍时有说过,是最没有可能继位的子嗣,支持者甚至
要比废物四皇子和五皇子还要少,相比大公主,她母族孱弱,相比三公主,陛下
对她宠爱不足,而且又是女儿身,比起皇子又少天然优势。
  「为什么?」
  既然谷梁白都知道二公主最没希望,那又为什么举家支持她,果然朝堂的破
事,实在让人难懂。
  「其实……是老祖做的决定,我真不是很明白。」
  谷梁白摇了摇头,他想起了老祖给他们的荒谬理由。
  「他说……是占卜出来的。」
  「占卜?」
  这么一说,可让人来了兴趣。
  「怎么个占卜法?龟甲?星象?揲蓍?触机?水占?」
  「都不是。」
  这位俊朗的城主扶着额头,他并不太相信类似占卜的行径。
  「哦,那是什么?」
  最常见的五种占卜方法都不是,潘安阳倒是略奇,那位高人用的什么法子。
  城主悄悄把头靠近过去,压低了声音,极神秘地说道:
  「【潘氏】家族,知道吗?千年以前古朝的司星潘家,现在大概很少有人知
道了,说起来,好像和公子你同姓嘛。」
  潘家?
  这谷梁白,完全不考虑二者同出一源的可能性,当然任谁也想不到,大家族
的子弟,除了他还能有谁来到这里。
  「不太清楚,怎么了?」
  城主嘿嘿笑了笑,继续说道:
  「我们家族的老祖,似乎和潘家关系不错,他去找潘家的家主算了一卦……」
  「结果你也知道了。」
  「只是朝里势力复杂,我们只能暗中支持,连派别都不成,不成气候,不成
气候啊。」
  谷梁白一连唠叨了三四句,自言自语般摇首,倒是极像个思索着如何下棋的
老头。
  「所以你叫我来做什么,到现在还没说。」
  都已经过去了将近两个时辰,都快到午膳时了,而谷梁白的话语只是在外围
打转,也就现在深入了些,总而言之,他废话实在太多。
  坐在主位的华袍男,又掏出一张符箓,他用法力点燃了,四周亮起各种阵法
的符文。
  这几个都是最广泛最实用的阵法,隔绝声音隔绝窥探隔绝气息。
  「接下来……我们可以谈正事了。」
  谷梁白一拍沉木桌,桌下就蹦出一个暗格,格中赫然放着一张纸契。
  ……
  谈论一直持续了三个多时辰。
  在这个东芝客栈,谷梁白即是手眼通天,再加上各种阵法隔绝之效,谁也不
会知道谈话内容。
  「果然是大吉。」
  客房之中,潘安阳拿出那一纸契约。
  其上两滴精血,分别是他和谷梁白的,按照城主的说法,这是【城契】,这
契约的材质乃是异种慧兽之皮毛,因而滴了血,就需要履约。
  而签下这契约后,这长鱼儿县连带着周边的城镇,所有职能都归属于他,这
是将一座城池抵押给了潘安阳,这种契约,一般都是割地赔款时所用,不知谷梁
家怎就得了这样一张城契,还给了自己。
  谷梁白的条件说难不难,依他之言,就是要在这城镇内待足千二百天,在这
千二百天内,私兵也好,征税也罢,临沏城内的调度皆随潘安阳心意。
  如此作为,在京都的皇帝怎么可能不管。
  然而谷梁白倒是心大,丢下一句「天高皇帝远」,似乎毫不关心,他说自己
在这个地方已经待了五年,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被打点好。
  签下城契,待满千二百天,这只是浮于表面的最基础的交易。
  这底下藏着的事情,尚有待发掘,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大吉之卦不会骗人。
  「夫君回来啦。」
  兴许是听到了开门声,柳香芸笑盈盈地迎了上去,活脱脱一个在家守候的妇
人。
  「嗯,怜月怜影醒了吗?」
  城主的谈话一直从早上到下午,眼看着都快到晚膳时间,这对姐妹可是连续
亏空了两顿,再加上昨夜劳作,累着了可不好。
  正说到顾怜月和顾怜影,就有姐妹二人从房间里出来,她们头发还湿漉漉耷
拉着,衣服也像新换模样,显然刚刚洗浴完毕,脸上的雪肤白中透红,不知是热
水蒸的,还是此刻面对男人羞的。
  「咦,刚醒吗?」
  啧啧称叹一声,两个小美人儿刚醒就知道去洗个澡,还真是爱干净。
  「嗯,主人。」
  「是,主人。」
  姐妹二人都围了过来,像两只偏飞的蝶,绕着潘安阳打转,柳香芸倒是更像
安静的兔儿,只是笑着享受和睦的气氛,不说话。
  「饿了吧,我叫客栈送些饭食来。」
  他拿出一个精致的小铃铛,摇晃几下。
  这是控制傀儡的器物,旁门左道包罗万象,潘安阳自然懂傀儡操纵术,这小
厮傀儡的命线都绑在铃铛上,再加上傀儡有简单的灵智,端茶递水不在话下。
  这家客栈,大部分傀儡的命线都系在这铃铛中。
  在特权之下,庖房做好的食物被优先送到潘安阳的房间。
  客厅里,两个美人在吃着灵食,虽然是大家闺秀独有的矜持吃法,却吃的极
快,而他则在一个房间里,读一本家中带来的书籍,这本古籍唤作《一气阴机经》,
柳香芸看不懂,但她在一旁服侍,并不觉得无趣。
  经书之枯燥无味,非是常人能看得,它从「一气」,也就是混元,太极开始
讲起,而后衍生到现在的阴,最后再将阴的利害阐明,若是不看前面只看利害,
则不知原因,若是只看前面不见利害,就会不知深浅。
  牝阴体质,是其中一个典型的体质。
  「这书到底是哪里来的。」
  三叔书房里稀奇古怪的书大多都是孤本,而且并未署名,完全无踪可寻,事
实上真假也有待辨认。
  《阴》上的绪论说,牝阴体质出生时四柱单阴,这个等会倒是可以验证一番,
其余都和五行经世书所言不差,看来二者颇有些渊源。
  利害篇章,以修行中的利害为主。
  他看到书中有剑走偏锋之法,比如以十五日阴煞入体来锤炼神魂,比如凝阴
成煞布阵的方法,很有借鉴意义。
  不过最重要的是,他找到了牝阴体质真正的修行之道。
  书中所言,【无漏】极为重要,女子不能破身,若是破了身,那单修阴道进
境就会慢上许多,但其体质依旧优越,此时转修阴阳是最好的选择。
  「这是逼我教她们天地阴阳交合大乐赋……」
  想起来,柳香芸本是乙木体,却一直和他双修,而潘安阳的阳气又极盛,被
榨干的往往是女方,现在有了姐妹二人,正好让柳香芸专心修炼木灵力。
  昨晚,姐妹二人初夜产生的精纯阴阳二气,纯度竟是筑基期柳香芸的好几倍,
不过想想,两个人积攒了十七年的阴气,如此质量才算正常。
  感受到肩上的柔夷,潘安阳下意识使劲搓揉了几下。
  如此说来,今晚要和谁睡呢?
  「嗯……什么时候能四个人同床大被,我倒想试试这样荒淫无度的生活。」
  潘安阳嘀咕出声,他不自觉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了。
  感觉到揉捏着的小手抽了两下,回看时,小娘子脸上已是羞红一片,显然刚
才的话被她听了去。
  男人反倒是肆无忌惮,又开始调戏起身后的美人来。
  「香芸身子被我都看光了,难道还怕被女人看了去?」
  美人脸色更加红润,白皙的脖颈也被染上粉色,全身更是软了半截,仅仅刚
才三言两语,柳香芸就已经幻想出了以后和顾家姐妹三人共侍一夫的场景,确实
是要多淫乱有多淫乱,而且依照夫君昨夜轻松征服姐妹花的情况推算,怕是三个
人还不够夫君发泄。
  「不是……夫……夫君……」
  柳香芸略微发着颤,解释道:
  「还请等柳儿……与顾家妹妹熟络了些,再行商议……」
  她还是拉不下面皮来,共侍一夫的荒诞行径,似乎只是传闻中有过,柳香芸
连见都没见过,更别提自己去经历。
  说起来,昨晚好像也是姐妹二人一同与夫君睡的,这……也算是共侍一夫吗?
  越想越多的柳香芸摇摇头,剔除脑中的杂念,她呼了口气,看着面前的夫君,
心中顿时安定不少。
  看见小娘子这般模样,潘安阳便放下了书,坐起身来,把柳香芸的白嫩小手
攥住,牵着就往外走去。
  就在看书这么一会儿时间,厅中的姐妹二人,竟然已将灵食吃的七七八八,
尤其是顾怜月那边,桌上骨架堆得老高,粗看就有她妹妹的两倍之多。
  「看不出来嘛,怜月这么能吃。」
  顾怜月面皮终究还是薄,不由得脸色红了些许,动箸的速度也放慢许多。
  妹妹则娴静得多,安安静静咀嚼,安安静静夹菜,潘安阳感到颇有趣,平时
姐姐要比妹妹外向些,只是一到床上,这结果就反了过来,倒是妹妹主动许多,
任谁也看不出来,顾怜影这般斯文的女子,房中却如此放荡。
  剩下的灵食不过十之一二,不到半刻,就被炼气期的姐妹二人吃干抹净。
  顾怜影拿出一块香帕,细细抹了抹嘴。
  顾怜月虽然举止随意了些,却总也是大家闺秀,只是用帕揩嘴时不那么细致,
结果还是怜影帮衬着才擦了个干净。
  「主人……」
  姐姐怜月轻捂着略微鼓胀小腹,偷偷看向潘安阳。
  「今日可有空闲吗……」
  妹妹弱弱地接了下句。
  「有什么事情?阴气还没除完吗?」
  一提到【阴气】二字,顾怜月和顾怜影面面相觑,又同时猛地齐摇头来,她
们两姐妹走路脚步虚浮,下身红肿不堪,隐隐还有撕裂之感,可都是拜昨夜阴气
所赐。
  「不是这样的,如果可以的话。」
  「我们想去顾家的祠堂。」
  姐妹二人你一句我一句,说话颇有条理,又是清脆又是娇柔,毫无混乱之感。
  「还请主人和我们一起去……」
  「可以吗?」
  ……
  姐妹俩在这时候少有得沉默起来。
  一路上,怜月和怜影并不说话,大约是郊外这些景,颇让人缅怀了。
  顾家祠堂有二,一为灵牌祠,只收取故人先祖之灵牌供养,在祖宅之中,顾
家大变后已付之一炬。
  一为先祖林,凡有遗体者皆埋林中,林地位置偏僻,大约是只有顾家知道地
方,因而免遭侵害。
  「这里就是顾家祠堂么。」
  面前一片平平无奇的树林,实则加了一层小小阵法,以免凡人误入。
  随手一挥,林间乍有空气扭曲,面前景色荡漾开来,波动出一片连带着的青
绿色墓碑。
  这些墓的排列各有各异,有两个紧挨着的,也有特意离群的,不过大多数都
按着辈分,横斜着排在一块。
  顾家姐妹带了些父母的旧衣物,她各自拿着小小的铲子和撅头,在找到了父
母所在的辈分后,开始一点一点刨土。
  潘安阳欲用灵力帮忙,而怜月和怜影同时抬起头来,她们姐妹二人已是泪流
满面。
  「谢谢主人的好心,但是……」
  怜影说了两句,便哽咽住了,小声抽泣起来。
  「毕竟,这是我们的父母……就这一次,过后主人怎么责罚都行……」
  作为姐姐的怜月,还能控制些情绪,半抽噎着说完了妹妹未说完的话。
  松土,刨土,堆土,这些本是苦力干的脏活苦活,如今落在两个大小姐身上。
  没有锻体的炼气士,除了五觉敏锐些,身体上没有其他优越性。
  第一次挖地而不知技巧,也倔强着不使用灵力的顾家姐妹,还未刨开一个合
格的洞,就先各自将自己的柔嫩手掌磨出了水泡。
  但她们只是用粘黏着泥土的手随意擦擦眼泪,就继续一言不发地刨土。
  在她们的主人面前,顾家的姐妹总是毫无保留展现柔弱的一面,差些让潘安
阳都忘了,这对姐妹花也并非完全娇弱。
  她们花了接近一个时辰,才刨出两个足以容纳下衣物的大坑,父母尸骨无存,
也只能立下衣冠冢以做慰藉,至于叔父大伯,更是连衣物都没有剩下。
  「爹……娘……」
  满手泥土的顾怜月不顾土地肮脏,直接在冢前跪了下来,她的声音悲戚而惨
烈,双手十指紧扣着膝下的泥土。
  旁边的妹妹顾怜影也跪在父母的坟前,只是她早已泣不成声,没有任何言语。
  而潘安阳过来的意义,更像是【见证】。
  她们哭到后头,甚至无力地瘫倒,只能软软地一左一右靠在主人怀中,就像
两只湿透了的野猫儿,那模样不由得让人怜惜疼爱。
  姐妹在父母的坟前,完全忽视了潘安阳,旁若无人开始倾诉,她们所说大多
是小时回忆,是父母的相处时光,只是后面慢慢偏离了些。
  「爹,你老是说我这样的性子不好找夫家,但你是总想不到的,我现在就……」
  长姐顾怜月猛地捂嘴,她似乎在不知不觉中,把自己代入了【妻妾】的角色。
  瞥见主人没有生气,怜月松了口气,继续絮絮叨叨说着。
  「娘,我和妹妹都过得很好……」
  几天前还与自己和妹妹有说有笑的父母,如今已是一抔黄土,这样的落差,
此等的物是人非,让姐妹的悲哀情绪一直延续着。
  她们最后在父母的坟前,简单放上了两块石头,以此作碑。
  靠着主人的身子,姐妹二人勉强支撑着站起来,这片先祖林,终究也只是顾
家的历史了,现在顾家只有她们两个女子,又要怎样,她们才能重振顾家……
  来的时候阴阴沉沉的,回去的时候也要这样泣泣啼啼吗?
  潘安阳见不得孩子哭,更见不得女人哭,女人一哭,那就是发了大水了,这
两姐妹,昨晚太紧张而哭过一场,今天要是再哭,恐怕伤神伤身,不过这也难怪,
毕竟这几日变故太大。
  他搂着俩姐妹,偷偷往她们体内度了一丝阳气。
  这一下,却如点着了火信。
  「姐姐,有没有觉得……热……」
  顾怜影抓着姐姐的手,她的额头微微渗出些汗,只是并未察觉到其他异常,
只是渴了,想喝些水。
  「嗯……有一点……」
  顾怜月掏出一个皮革的水袋,她先自己喝了一大口,而后递给妹妹。
  怜影扶着额,看起来有些难受,她颤巍巍伸手接过水袋,却一个不稳,没有
拿牢。
  水袋被潘安阳两根手指稳稳夹住,差些掉在地上。
  「喝。」
  一只手抵住妹妹的后脑,另一只手拿着水袋,似不讲理向她口中灌去。
  「咳咳咳。」
  被呛了一口之后,顾怜影大口大口喝起水来,终究是潘安阳手法太差,水袋
中晶莹的水顺着她的口角滑落,濡透了顾家妹妹的透薄衣衫,雪色带粉的肌肤在
其下若隐若现,好不诱惑。
  感觉到顾怜影不再喝水,潘安阳放开了水袋。
  「主人?」
  方才祭拜父母时还哭得悲恸的顾怜影,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一双凤眼迷离
起来,脸上隐隐浮现不寻常的粉色,内向的性子突然变热情,她伸出粉糯的小舌,
舔了舔嘴角的水渍。
  「主人……」
  顾怜影的声音也变得酥软起来,蕴含其中的情意,几乎要将人化开。
  「现在还在城郊来的……」
  被两女拥在中间的潘安阳这样想着,却有一双无骨的小手,攀上了他的下身。
  这次竟然不是妹妹,而是旁边一言不发的顾怜月!
  意识到她们可能出了些许问题,不过潘安阳并不打算制止。
  「主人……主人……主人。」
  还是顾怜月,她双目紧闭微颤,整张脸已经敷上了完全的粉红,格外红艳的
嘴唇微微张开,一声声急促的「主人」,就从这样的小嘴里吐出,顾怜月的呼吸
也愈发急促,现在开始的【热】已经不是喝水那么简单了,那羞于启齿的部位开
始不断瘙痒起来,而主人身上,正好有止痒的工具。
  顾怜月看了看妹妹,她看见妹妹的大腿也在互相摩擦着,显然也已经发了春。
  一股热流从脑中温过,颤动着睫毛的顾怜月忽地送上自己的红唇。
  她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论如何,都要比妹妹快一步。
  这大胆的举动,让潘安阳都猝不及防。
  而顾怜影也不甘示弱,柔嫩的小手扒开了主人的胸前的袍服,姐姐在上,那
她就在下,顾怜影的丁香小舌,带着少女特有的香唾,一点一点侵染着主人的坚
实胸脯,她完全不顾这是什么样的肉体,只是主人胸上的雄性气息,就足以让她
意乱情迷。
  「唔嗯——哈啊——」
  「吸溜——滋滋——」
  姐妹二人还是如此默契,发出的声音虽各有不同,韵律却相辅相成,几近奏
乐。
  虽然这里是荒郊野外,却没办法保证不会有人过来。
  姐妹二人的主动,当然挑起了男人的欲火。
  潘安阳伸出粗糙大手,直接探入了两个十八岁少女的胸前,虽然上身有穿亵
衣,但这手灵活无比,无视了包裹着酥胸的亵衣,滑入了其中。
  「嗯啊——」
  「呼——呼——」
  他一人一边,准确无误地掐住了双胞胎的粉红蓓蕾,也不知什么时候,她们
胸前二粒乳首就已经硬得凸起,这更方便了男人施展。
  顾怜月在略高的位置,嘴唇被堵住,说不出话来,只能嗯嗯叫着,发出些意
味不明的声音,但她一双手却全然放在主人下身,情不自禁抚摸着主人的阳物,
感受着胸前传来的一阵一阵的刺激,小主人的不断涨大,顾怜月只能用生涩的手
法去帮着泄火,而她自己的下身也早已出来许多的水,甚至流出了阴阜,沾湿了
春草,略微使亵裤变得透明起来。
  妹妹顾怜影,也同样被主人揪着乳首,而主人不仅仅是专对乳头,他还会大
力揉捏自己还未发育完全的粉胸,滑过胸前的敏感地带,每一次的动作,都会惹
得自己快感十足,忍不住春叫。顾怜影脸上红润,看着上方和主人亲密接吻的姐
姐,心中头一次产生了所谓嫉妒。从小到大,娴静的顾怜影甘作姐姐的陪衬,无
怨无悔,只是现在,她却因为一个男人偏爱姐姐而略微嫉妒,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心中的欲望需要用身体来填补,怜影的小手,不知不觉攀上了自己另一只玉
乳,而她却没有主人那样的精湛技术,只是依照着本能乱捏一气,索性,顾怜影
的身子足够敏感,只是轻轻滑过乳头,就会让身子微微发颤,但尽管如此,她的
两只乳儿,感受还是天差地别。
  所以,顾怜影又将空着的右手,悄悄摸向下方。
  娇嫩的花穴儿水早就泛滥成灾,纤纤玉指搓揉着早就因充血而涨大的花核,
下方的刺激远比上方的揉捏大得多,美人贪婪地嗅着男人的气息,不断发出令人
陶醉的玉音。
  「嗯啊——主人——主人——」
  顾怜影脑中只剩下了面前的主人,手上的力度都不由得加大,只觉得自己马
上要进入云霄。
  突然,她收回了两只玉手,扑上去紧紧抱住了主人的腰,两只大腿情不自禁
夹住了主人的一只腿,隔着两层衣物,顾怜影使劲剐蹭着,情迷意乱之下,她甚
至只靠着布料的摩擦就可以高潮。
  「忍——忍不住——嗯啊啊啊啊——」
  一声高昂的叫春声响彻树林,缠绕在潘安阳身上的半裸躯体猛地打着颤,她
两股间流出的液体,已然打湿了亵裤,甚至濡透了衣裙,让男人的袍子上都沾染
了不少。
  「自己都能高潮,真是小瞧怜影了……」
  嘴上打趣着,潘安阳抱起一脸潮红的顾怜影,搂过姐姐顾怜月,向前方慢慢
挪去。
  而他们的前方,正好有一棵分叉极严重的矮树。
  从远处看来,仿佛是两棵树近排栽种在一起,而不是一棵树,若不是能看见
底干连在一起,怕是无人辨得出这是一还是二了。
  一看见这棵矮树,姐妹花瞬间明白了主人的龌龊思想。
  她们都红着脸,只是用一双迷离的眼盯着主人,不肯上前去。
  潘安阳只是抽出搓揉乳儿的手,放在姐妹二人的下身敏感处,轻轻一抚,怜
月和怜影登时腿软,没了骨头似的身子沿着主人滑落,最后还是一人一边,靠在
了这棵造型怪异的树上。
  「唔——好羞耻——」
  顾怜月虽然已被主人开了苞,但她的心还和未出阁的少女一般,昨晚和主人
行房事,已经近乎心理极限,而今跨越如此之大,直接就在这荒郊野岭……实在
让人羞耻,只是主人,主人的命令又怎么能违逆。
  「姐……姐姐……」
  还沉迷在高潮感觉中的顾怜影转头,看了看和她一起趴在矮树上的顾怜月,
她们此时虽然趴伏着,却还未将衣裙完全褪下,只是前面半露着酥胸,甚至在有
意无意的动作中,衣裙被拉得高了,连殷红的两点都未露出。
  只是,下身被濡湿的裙子和高高撅起的玉臀,无一不在显示着她们的淫荡。
  然而这淫荡,只会献给一个人。
  「妹妹……」
  趴在右边的顾怜月咬咬牙,一只手颤抖着伸向后方。
  而怜影的脑中已被情欲塞满,她同样伸手到后面,撩起裙底。
  「嗯——好羞耻——」
  姐姐回头,看了一眼后方,却只能看见自己掀起的大红色的裙底,而她的亵
裤,早就被后面那人看了个精光。
  「主人——主人——」
  妹妹要比姐姐大胆得多,也沉迷得多,她无意识地呼喊着主人,一双白生生
的小腿也有些软了下来,只有靠手臂的撑扶,才能勉强支持在地上。
  「啊!」
  「啊——」
  两声呻吟同时响起,她们清晰感觉到,自己满是水渍的亵裤被褪到了大腿,
而各自的美穴儿,更是直接暴露在空气中,现在大概连毛上的粘稠液体都能清晰
看见吧……
  「怎么了?忍不住了?」
  看着面前娇艳欲滴等待着播种的女奴,潘安阳将阳物顶在妹妹的嫩穴前,然
而并不插入,只是用阳头打着转,顾怜影下体的瘙痒感觉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愈
加强烈,她不禁「嗯哼」地叫出了声,刚刚高潮过的敏感躯体又开始渴求着。
  男人也不厚此薄彼,顾怜月那边也没有闲下,手指猛地突击,毫无阻碍地进
入了泥泞的穴儿。
  「好……好……好舒服……」
  女人感受到了莫大的快乐,轻吐了些热气,长长呻吟了一声,穴壁的褶皱都
被刺激地疯狂蠕动,紧紧包裹着自己的手指。
  只这一下,就让潘安阳的手指沾满了水。
  与此同时,被研磨得心中难耐的妹妹,主动晃着小翘臀儿,想要更多男人的
接触和爱抚,口中还有节奏地发出些闷哼声,这副骚浪的样子,让人不禁欲望大
涨。
  后方的男人也不再含糊,用力一挺,下身阳物便轻松进入湿滑的嫩穴儿,直
到探入了数寸,身子和顾怜影的名器紧紧贴合在了一起才停下。
  「咿——」
  少女习惯性惊呼了一声,每一次的突然刺激都会让她发出类似的声音。
  而很快,顾怜影就沉溺其中。
  「唔嗯嗯——嗯啊——」
  之前的高潮毕竟是手指,并不能让人过瘾,而这一次,粗大的阳具直接粗暴
地挺入其中,饱满撑涨的触感让人忍不住发起抖来。
  顾怜影大口大口吐着气,不经意让舌头都吐了出来,一双妙目现在直往上翻,
这不单单是身体上的刺激,一想到现在是在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野外,一想到自
己无法反抗主人,姐姐也在自己旁边,她的心里羞涩难当,只是想让欲望冲出来
缓解这些羞意。
  姐姐顾怜月燥热地不行,她只觉得这衣衫太碍事,甚至想在荒山野岭中就脱
掉,在姐妹二人中,顾怜月要比妹妹传统得多,也更加放不开,昨夜迷迷糊糊的,
其实还未来得及享受。
  而现在,妹妹就这样趴在自己旁边,被一个男人肆意凌辱着……说凌辱也并
不对,因为她们其实都是自愿,只是这种不真实的画面,如今真实地发生了,顾
怜月还是难以接受。
  如此想着,身后那根手指又刺激到了敏感带,顾怜月「哦咿」一声,下身的
穴儿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
  她正为此羞愤不已,却发现身边的妹妹,呻吟的声音远比她要露骨,魅惑。
  「主人——快一点——再快一点——」
  美人儿的脑中已是空白一片,而嘴上还在不断索取,身后男人每一次撞击在
她的臀部,都会让这个看起来沉默寡言的美人全身颤抖,汁水四溢,发出「嗯哼」
的叫声,作为妹妹,她的身体却比姐姐要「大」得多,从现在正随着主人撞击而
颤动的肥臀就能看出,那白花花的臀儿,已经留下了好大一片红印,每一次的撞
击都会让臀波晃动,让红印更深,让顾怜影几乎站立不住,而她的孪生姐姐,旁
边看起来稍大些的红裙美人,则被一根手指逗弄得不堪,仅仅只是一根手指,就
让她双腿打颤,双眼迷离,檀口微微张着,流出了香涎也浑然不觉。
  「嗯啊——嗯嗯啊——主人——主人——」
  妹妹的双手几乎要陷入树干里,她抬着头忘情地叫着,身后一波接着一波,
连续而不断的快感让怜影又要到达了顶峰。
  上一次高潮过后,她的身体就变得更加敏感,轻微的触碰都能让自己情动,
而如今,硕大的阳物在自己花穴儿里进进出出,顾怜影再也忍不住,后方的双腿
大大张开,水蓝色的衣衫再也挡不住香艳的一幕,她的臀儿用力一撅,又让主人
的阳物深深顶入了进去,高潮中的顾怜影浑身颤栗着喷出了大股大股的阴精,还
好有阳具堵住穴儿口,不然那场景,怕是如开了闸放水了。
  「呼——呼呼——」
  顾怜影不断喘着气,她努力调整自己紊乱的呼吸,而在身后,主人的大阳物
一离开自己的身体,便有粘稠的水儿顺着阴唇缓缓流下,那黏连着玉穴儿,甚至
沾到透色水蓝衣裙上的银色丝线,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淫靡。
  连续两次高潮,对一个雏儿来说还是太难忍受,现在的顾怜影双腿直发颤,
是被潘安阳用灵力托住了,才未跌在地上。
  接下来,就是双胞胎中的姐姐了。
  此时的顾怜月,和一根手指交缠大战了数十回,已然春欲勃发,情动难已,
她早就丢掉了在妹妹面前的矜持,按说这份矜持,昨夜就已经被打破了。
  姐姐的衣物和妹妹截然不同,妹妹一身水蓝色衣裳,平时性子也和水一样柔,
而顾怜月一身火红色的流苏衣裙,正衬得她如火中花一般娇艳,也就是年纪尚小,
若是再调教了几年,那艳和媚都入了骨子之时,方能在房术一事上大展妍骨。
  趴伏着的顾怜月,正喘息着打算应付下一轮主人手指的袭击,然而后方传来
的感觉,不禁让她讶呼出声。
  主人的大手摸上了大腿根,微微用力,竟然就这样把自己的下半身抬了起来。
  虽说尚有衣裙遮挡,但浑圆的玉臀和花穴儿都已完完全全暴露在男人的目光
下,这样让人如何不心慌意乱,如何不——
  「咿——」
  顾怜月的反应和妹妹如出一辙,真不愧是姐妹二人。
  身后,一根尚且火热的阳物正顶着她,而她的下半身悬着空,双腿被一双男
人的手分开,此时,顾怜月的穴口大张,怕是连穴儿中的汁水都要淌在地上。
  「很顺滑嘛,看来怜月也不是那么抗拒。」
  她看不见男人的脸,但被这样言语调戏着,让她心中异样之感陡增,下身也
随之收缩。
  后面的男人惊讶于穴儿的动静,啧啧称了两句,让顾怜月恨不得把头埋进土
中。
  又羞又欲的顾怜月,脸皮早已红透,全身的肌肤都被染得粉红,就是白俏的
大腿,也看得见妃红的羞意。
  这样色香味俱全的美人,如何不让人食指大动。
  只是轻轻一动下身,粗大的阳杵就毫无阻碍地进入了粉嫩的玉户,只是昨日
刚刚被破了身,那穴儿和处子还未有区别,同是紧致至极的,不禁让身后的男人
一阵振奋。
  而顾怜月的刺激,同样不小,身后的男人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面前女人的饱满
大腿在颤抖着,这种略微脱力和让人晕厥的双重感觉,也难怪会让女人都发起抖
来。
  「主—主人——」
  面前的美人艰难转过头,少女的娇羞在她脸上显露无余,一撮秀发被她无意
噙在嘴中,更衬得风情万种。
  而这样的美人,此时还正在一个男人的身下婉转承欢。
  「好涨——呃嗯啊——饶了我吧—主——」
  语未毕,那身后的巨杵又有了动作,只是很简单的推进和拉出,就让这十八
岁的少女下方褶皱收缩得厉害,像是猛烈地迎合主人的交欢似的,顾怜月的穴儿
不断夹紧那大棒,在被分开的双腿间,后方的男人能清晰看到这样的变化。
  欲望顷刻间就吞噬了顾怜月的大脑,她最后看了一眼安详休息的妹妹,再次
睁眼时,眼里就只剩下火热。
  尽管双腿被掌控在男人手里,但真正迎合主人的部位却是腰,作为修士,虽
然现在尚且低阶,但身材却无可挑剔,那盈盈一握的腰,都是勾摄男人心魂的利
器,而这腰更会配合男人行动,主人向前,顾怜月的蛮腰就向后,而主人往后,
她就前挺,这样的动作使得交合事半功倍,快感也同样是双倍的。
  「好厉害的——哦咿——主—主人再快——再快一点呀——」
  姐姐没有妹妹那般放荡,但说出的话语却和妹妹相差无几,这大约就是双子
之间微妙的联系。
  一对雪白的,藏在火红衣衫中的雪乳,也在男人的撞击之下蹦蹦跳跳,似要
脱将出来,顾怜月闭着眼,脸上的表情却逐渐浪荡,到这时候已有些呢喃不清。
  「好主人——好喜欢——想要更多,还想要更多——」
  她的下体被大力猛抽插着,口齿却依旧不饶人,即使半昏半迷也依然渴望。
  「要什么?还要更多?」
  在身后的男人反问道。
  「要,我要——主人的嗯——嗯啊——哈啊——哈呃嗯——」
  「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忍不住了——主人给我——都给月奴儿吧——
咿呀—」
  一开始,姐妹二人总是抗拒,但现在她们已经在肉欲的快感之中,即使是心
中有所膈应的顾怜月,也在这时放下了所有障碍,毫无保留,毫不顾忌地浪叫了
出来。
  「主——人——」
  被快感淹没的顾怜月,将最后这句话的尾音拉得极长,她全身痉挛抽搐着,
身体的颤抖毫无疑问说明,女人已经到达了高潮。
  主人滚烫的浓精没有保留地注入了自己体内,顾怜月的小穴儿随呼吸身体的
起伏,一开一合着,而缝中流出的半透半白的液体,却是怎么也抹不去的淫靡痕
迹。
  在体内爆发的阳气,也终于平衡了下来。
  顾家的姐妹,俱已没了力气,她们柔柔弱弱依附在双头树上。
  「身上都是……回……回不去了……」
  恍惚中的顾怜月想起接下来还要回城,她安详地闭着眼,小声呢喃着。
  反观顾怜影,不知何时已是没心没肺地睡着了,少女轻微的鼾声响起,就连
身上最隐秘的部位暴露也浑然不觉。
  「这也是大吉里的一部分?」
  衣袍被两个饥渴的女人掀开了大半,身上满是唇印吻痕,甚至还留着淡淡少
女体香的潘安阳,不紧不慢地把衣物打理好,又随手召来水汽凝聚,把两个大战
后的狼狈女子身体擦洗干净。
  在这城里的日子,大约会天天是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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