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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神 发表于 2024-2-18 12:56:08

【花落+番外篇】(完)【 作者:书生万户侯】

作者:书生万户侯
2024年发表于第一会所论坛,原作来自pixiv同名用户,与本论坛账户为同一人
字数:24,074
我骑着自行车,气喘吁吁地沿着弯弯曲曲的水泥路,行走在空旷的乡间田野。晴朗天空散发出碧蓝的光线,悠悠地白云清闲地漂浮着,鸟儿从天边掠过,留下一道精美的弧线,夕阳的金光撒在地面上,照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望着这碧空如洗的美景,我长叹一声。
她再也看不到了。
我此行去,是要去参加一个女孩的葬礼。
那个女孩姓王,是我的同班同学,叫王智花。
名字叫的很土,人其实也蛮土的,她还欺负过我。
她长得不是很漂亮,脸黑黑的,容貌也普普通通。在学校总是穿着学校的红色校服,腿上是黑色紧身裤或者打底裤,脚上总会穿着运动鞋,即使那双运动鞋都穿的包浆发黑了,也不换一双。
她有个男朋友,是个老实本分的好学生,和她这种混混女在一起,有种莫名的反差感。不过可惜在她死前,他们已经分手了。
青春期的男孩子,总是容易对女生产生一点点好奇的幻想。虽然她不怎么漂亮,而且还欺负过我,用她那双不知穿了多久的鞋子踢过我,但我还是不可抑制地对她有过不切实际的幻想。
无他,只因为这女的虽然长得一般,但身材真的很好。尤其是她还老穿一些凸显身材的紧身衣服,那修长的腿,浑圆的屁股,经常让我浮想联翩。
除此之外,我还有恋足恋袜的癖好。而她,刚好也能满足我这一幻想。
她一般都穿紧身的长裤或打底裤,但是裤子经常遮不到脚踝,而她穿的鞋子一般鞋帮也不高,总是会在鞋口到裤脚处漏出一截袜子,有时是橘黄色的图案棉袜,有时是白色的竖条纹棉袜,有时是黑色的棉袜,总之那一截露出来的袜子让我在课堂上浮想联翩,每次上课不想听的时候就会偷偷瞄着她的脚踝看。
可惜此时她人已死去。
她的死是个意外,一个谁都没有料想到的意外。
大扫除擦玻璃的时候,一根粗大的灯管突然断裂砸在了她的脑袋上,刹那间她就鲜血横流,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从凳子上摔下来,又一头刚好磕在桌角边缘上……本来灯管砸的那一下如果抢救及时说不定她还能活下来,那这样的话我此时依然可以看她坐在那里的优美身姿,可惜锋利的桌角在她的太阳穴上补了一刀,让她再也没有补救回来的可能。
一个16岁的初三少女顷刻间就变成了一具16岁的少女遗体。
她身上的衣服一下子就成了她临终的寿衣,藏在桌子里的小零食再也没有了享受的机会。
笔袋里别的班的男生给她的表白纸条也再也收不到回复了。
救护车很快赶到,把她的尸体抬走了。
看着她一脸鲜血躺在担架上,穿着粉黑两色包浆运动鞋的脚在担架上微微晃动的那一刹那,我的心底好像有什么被拨动了,当天晚上我睡不着,脑子里一直都是她的尸体被抬走的那一瞬间的姿态,那种软绵绵的样子,那种无奈又无力的感觉,那双本来强有力的,用来走路的散发着汗味的脚,却只能在担架上轻微晃动的样子,深深的触动了我内心中某个不知名的东西,
当晚,我在脑海中回忆着她死去时的模样,打了好几次手枪才累的沉沉睡去。
她的葬礼选择在了今天,作为同学,原本是我们全班都要去的,但因为中考临近,老师想了想,只能派个代表去参加。
因此不怎么学习未来注定要上中专的我,就被指派了这一任务……
她的家据说在县城北边的一个村子里。这年头村乡和城镇的差距在逐渐缩小,村子里也早已家家户户通了水泥路。
此时刚到五月,天气已经开始热起来了,说实话我有些担心她是不是已经开始发臭了,毕竟已经死了快两天了。
不过这和我好像也没什么关系,我也不见得能见到她的尸体。
虽然如此,我还是接了这个任务,来到了她生前所在的村子里。路的当中已经看到搭起了白色的牌坊,挂着白色的纸灯笼,飘扬的白色丝带似乎是她不愿离弃人间的哭诉。
我把车找个地方停下锁好,带着车篮子里同学们写给她的告别语以及几个和她关系好的女生送的花圈走进了胡同里。
灵棚已经在院子里搭好了,她家的院子是那种北方农村常见四合院子,四个方向各有一间屋子,但是只有北边的屋子最大,是正房。
按照本地习俗,人死了是要停灵三天的。但是年轻的女子死后,只需停灵两天就可,一般情况下停灵的地方是在正屋的的外间停放,但若是年轻的女子,则只能在她生前住过的居室里停放了。
院子里的人见我进来,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让我自己拿凳子坐,等会晚上就开饭。
来参加丧礼的人不多,但我想等下来吃饭的人应该是相当多的。
毕竟农村嘛,随点礼钱就能吃饭。
大家都是乡里乡亲,也没人会说什么。
我把拿来的东西放好,就在她家的院子里转悠起来。
正屋门前的空地上已经搭起了一个长方形大概到我膝盖高的台子,台子上放着花圈,花圈下放着一张彩色的遗像,是她的红底证件照放大以后的样子。
相片上的她面无表情,脸稍微有些黑,还有些痘痘和小块的白色斑点,这照片是我我们学校里派人给照的,我记得她是戴着眼镜的,只是当时照相的时候她把眼镜摘了。
除此之外,前面还放着一些瓜果贡品和一些蜡烛以及香炉。
台子的的侧边放着一栋纸扎的三层洋房别墅。记得很小的时候母亲带我去参加一个亲戚的葬礼时我就见过类似的纸扎房子,里面那些逼着的人物画和各种惟妙惟肖的床单被褥等东西,让当时年幼的我说出了“好像住一下”的话,把我妈吓了个好歹,连连念叨“童言无忌”,又狠狠地骂了我一顿。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放在恐怖片里可以吓死人的场景,我现在却没有一点害怕的情绪,对于那个女孩我其实也没什么悲伤的情绪,反而隐隐像是有一点……兴奋?!
院子里此时无人,人们都去外边帮忙搭晚席要用的棚子去了,于是我索性决定进屋子里看看。
我绕开那个放着纸扎物品和祭品的台子,从侧面的台阶上进了里屋。
正屋东西两边各有两个房间,从正面进来是个大堂,中间是用木板和板凳搭起来的灵床,上边放着一口中式的大头棺材。
棺材还没有上漆,表面看起来还有些粗糙。
棺盖并没有盖上,而是靠墙放在一边,我往里面看了看,发现里面空无一物。
说实在的,我那时的胆子是真的大,居然敢往棺材里边看,也不知是谁给的胆子。
可能是因为死者是女的,而且还是自己曾经意淫过的女同学的缘故吧,所以不觉得有什么害怕的。
四下里看了看,我来到东边的侧房里,她上边记得是有两个姐姐的,但都在外地,也不知道此时回来了没有。
撩开门帘走入东侧的房间,里面没有人,炕上的被褥叠的整整齐齐,柜子上放着一台老旧的CRT显像管电视机,都2017年了,居然还用这种老电视机,我家早就换成液晶网络电视了。我在心里默默想着,浑然不知世上其实还有很多人根本没有电视可以看……
屋子里的陈设整整齐齐,虽然不是很富裕,但可以看得出来这屋子的主人是个很精干的人。一张写字桌上压着一块玻璃,玻璃下面好像有一些照片。
我走过去看了看,玻璃下面压着的是这家人的一些旧照片,从黑白照片到彩色照片再到高清照片都有。
我不关注其他的照片,只看那些有她的照片。
一张照片似乎是毕业照,上边还有字写着“阳明堡小学毕业留念”。
一排排学生站在教学楼前的台阶上,我找了好半天才找到位于第一排最左侧的她,实在是照片里的人太小了,不仔细看根本看不清。
她当时穿的衣服很普通,一件白色的T恤,前面印着几个英文字母的那种,腿上是一条短裤,而且脚上穿着白色的花边短袜和一双凉鞋,两条腿就那么露着。
这应该是我第一次看到她露腿吧。
我苦笑一声,默默想着。怎么露腿这个优良传统,到了初中就不保持了呢?反正在我的记忆里,身为住宿生的她向来都是一条紧身的裤子包裹起她的两条腿。从15年到18年这段时间精神小妹文化刚刚兴起,快手抖音等短视频也以比如今COVID-19还快的传播速度迅速风靡全国,那时候的她应该也是受了这个影响,才会成天穿着条黑色紧身裤,那几年也刚好是黑色紧身裤比较流行的时候,班上一多半的女生都会穿这样的裤子。
我继续看了看,有一张是初一军训时拍的照片,那是教官给拍的,照片里的女孩还是假小子式的短发,本来就黑的脸经过太阳暴晒后就更黑了。
照片里的女孩比着剪刀手,穿着一身迷彩的08式军装,有些黑的脸和洁白的牙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依稀还记得拍这张照片的时候她穿的是一双粉色的网鞋,袜子是奶白色的,上面还有一些黑色的圆点。
现在的她,又在何方呢?
我没有再看她的照片,而是走出东侧的屋子,进入了西边的屋子,西边的屋子门关的很紧,门上还贴着白色的小纸人。
我知道,这便是她生前所居的屋子了。
本地习俗一般会在停灵期间在逝者生前住过的房屋门上和窗户上贴上白色的纸人贴纸,用以“指引亡魂归家”。
我在心中默念了一番阿弥陀佛之后,就用力推开了这禁闭的房门。
一进房间,我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熏香的味道,夹杂着一点不知名的臭味。房间里接着网线,电脑桌上的路由器还闪着灯,地上打扫的干干净净,桌子上摆放着一碗米饭和一些蒸礼(涂有各种色彩,被制作成各种形状的馒头)。旁边还有一个香炉,后面依然是一张放大的遗像靠墙摆放着。
一双筷子竖着插在碗里的米饭当中。
我知道,这是为“亡魂”而准备的食物。
我看了一眼外面,外面院子里依然没有人,我松了一口气,轻手轻脚地在屋里转悠起来。
电脑桌上的台式电脑显示屏上已经积了一些灰尘,显然是有段时间没有使用过了。键盘上的按键被油脂盘的铮亮,甚至还能反出光来,我想,她的手指也曾轻快地在这键盘上敲打,在QQ上发出消息和闺蜜调笑,和男友调情吧。屋子里墙上挂着一个圆形的钟表,时针已指向下午五点。
房间的另一侧就是厨房了。
我回头看了看炕上,炕上的被褥已经被打开铺好,一个女孩子安安静静地躺在上面,平时特意留的辫子也已散开,头发被打理的整整齐齐披散在肩膀两边,身上盖着白色的布,看不到身上穿了什么,只漏出一个头来,脸上还盖着一张黄色的印着不知名符文的纸。
我四下看看无人,就偷偷溜到炕边上,小心翼翼地揭开了覆盖着她脸上的那层黄色的纸。
我对她有着强烈的好奇心和幻想,因此面对着一具女尸却也不害怕,若是屋子里是个老人或者老太太,我早就吓的逃之夭夭了。
揭开覆面纸后,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略显灰白的脸,脸色带着一丝生前小麦色的黑,原本红润的双唇此时却是失去血色的苍白,双眼紧闭,嘴唇微张,露出里面的牙齿,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此时我居然感觉她的牙有些微黄?
好奇之下,我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脸,淡淡的凉意从指尖传来,不过她的皮肤还是很柔软,并没有出现尸僵的情况。
想了想,我咬咬牙掀开了她身上的白布。
一整具尸体就暴露在我面前了。
女孩依然穿着她死时穿着的那身衣服,红色我校特色校服,左胸口前的校徽上还有“繁阳中学”的字样。
她的腿紧紧的并拢着,双手平放在身体两侧,手心朝下。腿上穿着那条黑色的紧身裤,裤腿上依然有她摔倒在地以后留下的擦痕和灰尘。我看了看她的头顶,似乎看不出她的伤口在哪,浓密的黑发掩盖了脑袋上的伤口。
虽然看上去像是睡着了一样,但紧绷的双脚还是出卖了她,告诉了我她确实已经死去的事实。
她的脚不自然的并拢着,脚尖朝前伸的笔直,穿着洁白的棉袜。
看到那双白色的袜子脚,我的心顿时就像被电了一下似的,我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感觉紧张又刺激。
我来到她的脚底的位置,从这里可以清楚的看到因为她并拢双腿而在紧身裤裆部形成的倒三角区域,那紧绷着勒紧的感觉让我呼吸都加重了一些。
不能不能……我在想什么,她可是一具尸体!
我的目光扫到了她的脚底,看清她的袜子以后,我收回前边所说的“洁白”两个字,替换成“肮脏”。
她的袜子底部已经变成了大片的土黄色,脚底上有灰尘,有汗渍,脚跟和脚尖的地方都变黑了。
我怎么也没想到,第一次看到她那双一直缩在运动鞋和各种高帮鞋里脚,居然是在她已经失去生命和意识的情况下。这样看的话,要是她不死,我恐怕这一辈子没有机会看到她的脚了……只能说是她之不幸,我之幸运。
她的鞋子不知道去哪了,可能是被她家人收起来了,也可能是丢在了医院,又或者是扔掉了,不过这都不重要了。
好在人们还没回来,我的胆子大了一些,竟直接上手去摸那双被脏兮兮的白袜子包裹的脚。
她的袜子很薄,这年头也不知道是谁带起来的风头,女孩子们都爱穿薄薄的袜子,或者是浅口的棉袜或短袜,深怕别人看不到自己的脚腕似的。
眼前的这位美女虽然不露脚踝,但却喜欢露出脚踝部分的袜子,这倒是让我这个足控大饱眼福了。
摸到了袜子的瞬间,我有种晕乎乎的感觉,她的脚已经凉了,冰凉冰凉的,没有了活着时那样汗津津的,也没有了活着时那火热的体温。此时的女孩脚,就像是一块用棉袜包起来的冷肉一般,早已失去了活人的质感。
棉袜粗糙的质感和残留的汗湿让我摸了一手,那种奇妙的触感让我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就像是磕了药一样。
她的脚底板柔软而温凉,厚厚的脚掌肉垫带给我十分舒适的抚摸手感,脚底的汗渍带来的生涩感也让我兴奋异常,险些忍不住当场就泄在裤裆里。
我突发奇想,把鼻子凑近了女尸的脚尖,深吸一口气。
没有我想象的那股带着女孩雌性激素味道的汗味,只有一股袜子的皮革味和一股很淡淡的奇怪臭味,不像是脚臭,我猜测可能是尸臭。
这天气热了就是不好,尸体臭的快了。
也许最迟后天,我面前这具身材纤瘦苗条的女尸就会变的丑陋无比,臭气熏天。
想到这里,不由得让我有些惋惜,伸手隔着袜子捏了捏女孩的大脚趾,又让手指从她的袜尖处划过,体验着她没剪的脚趾甲隔着一层薄薄的棉袜划过我指尖的感觉。
外面传来一阵喧嚷声,我看了一眼钟表,知道要开席了。
我连忙拿出手机对着她的尸体拍了一张全身照,然后又从多个角度对着她的白袜脚拍了几张照片,她脚底的汗渍和尘土更是着重拍摄的对象。
昨晚这些,我立马给她把白布盖上,覆面纸盖在她的脸上,把房门关好恢复原状,然后从后堂跑到后院里绕了一圈,装作很正常的样子坐在院子里的板凳上,等着晚席开吃。
天幕渐渐黑暗下来,今夜的云格外的黑,月亮却也格外的亮。
我坐在搭好的棚子里,和一桌年纪和我差不多大的孩子们等着上菜。
恍惚间,我似乎看到了穿着一身校服紧身裤和白袜的女孩坐在我身边,冲我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吓了一跳,不过定睛看去,身边坐着的是个小屁孩,哪有什么穿着校服的女孩子。
看来是我看花眼了。
我我抹了一把冷汗,难怪人们常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今夜的月亮很亮,即使不用打光,在这农村夜晚也不觉得漆黑,清冷的月光辉映着地面,照出一片如同“藻荇交横”的场景来。
孩子们吵吵嚷嚷,他们不知道“邻居姐姐死了”是个什么概念,只是知道今晚有好吃的饭菜可以吃了。
恍惚间,望着这清冷的月光,我想起了杜甫曾给妻子写过的一首诗当中说“香雾云鬓湿,清辉玉臂寒”。
此时同样的月色光辉下,我想,在屋内僵直的躺着的少女应该也是“香雾云鬓湿,清辉玉臂寒”吧。
之前有见到她的大姐进去把香点上了,所以我想此时她的尸体应该沉浸在一片烟雾缭绕当中吧,额前的秀发是不是也已经被潮湿的凉气弄的湿了一点呢?
她的胳膊应该也被月光照的如同有玉的质感一般吧,不过她的玉臂倒确实是“寒”的,无他,她已经死了两天了。
上菜了,晚席没什么好吃的,只是有些火腿片,有些肉丸子,有些包子和小米粥之类的,但是因为有孩子们爱吃的糖果和一些他们比较喜欢的饮料,因此他们的兴致倒也很高。
吃过晚席,邻居都各自归去,没有空气污染的乡村,夏天的夜空总是如同清洗过的玻璃一般明亮,星斗闪烁,银河交辉。
我蹲坐在大门前,望着九天之上那轮宛如钩的月亮,眼前浮现出那个脸黑黑的女孩的身影。
我这是……喜欢上她了吗?
明明她欺负殴打过我,和我有过过节,明明她性格刁蛮又大大咧咧,经常和谨小慎微的我起冲突,和她坐同桌时她总是拿尺子和我划三八线,多占我三分之一的桌面,每次不小心越界都要被她狠骂一顿或者狠掐一下,在我胳膊上留下一道印子。
想到这,我苦笑一声,拉开校服的袖子,露出小臂上一周前刚被她抓出来的三道血痕,欲哭无泪。
斯人已逝,芳魂远去,她生前的种种,已经和那堆直挺挺躺在屋内的死肉没有任何关系了。
“小兄弟,莫坐在门口了,快进屋里,外面蚊虫多!”就在我沉浸在回忆之中时,一个年龄比我稍大,大概19岁左右的男子来到大门口,冲我说道。
“嗯,谢谢。”我礼貌点头道。
站起身来拍了拍土,我随着他走进大门。
“小兄弟,你是花花的同学吧。”男子问道。
“嗯。”我点了点头。
“来,先进屋,有件事要同你讲。”男子说着便拉着我的衣袖拉我进了西墙边的屋子里。
西屋虽不如正屋面积大,却也分了两间卧房和一间厨房,倒也宽敞,那那男子将我带入屋内一间卧房内,让我坐在桌前,给我倒了一杯水。
“这事啊,实在不好开口,若是有个冒犯的,还请你原谅则个。”男子看了看我,有些为难道。
这使得我愣了一下,什么事情还能这般为难。
“什么事情,您但说无妨。”我礼貌问道。
“是这样的。”男子也坐了下来,组织了下语言。“我叫王志诚,是花花的堂哥。”
“我们这里有个习俗,是未婚女子是不能葬入祖坟的,必须要有过婚身才行。所以……”
我愈发疑惑了,繁阳县大街小巷我都去过,还未曾听闻过这般习俗。
“所以就请小兄弟去她屋里为她守灵,到明早出来即可。期间你随意,最好……嗯……最好……”
我一脸呆滞,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就是,最好让她结束处子之身……当然不这样也行,反正只要你在她屋里呆一晚就可!”
“我们可以给你报酬……”
“不是,这……不是……这都2017年了,你们还遵守这个?”我愣了一下,一时间有些无法接受。
“倒不是我们信这个,而是村里的长老们和家里的老太爷姓这个。”男子叹了一声,显然也是对这件事有所不满。“我家老太爷说小孙女的事要是不按规矩来,他老人家就死不瞑目,所以没办法,就只好让我来找你说这件事了。”
“啊这……”我一时间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知道这个要求很难为人。”男子苦笑道。“村子里的大部分年轻人这会儿都在学校和外地,也不好找别人,比你小的那些小屁孩家里又怕冲了煞气,想来想去刚好今天你来了,就……就想请你来完成这件事了。”
“你放心,你可以进去什么都不做,只要在她屋里待一晚上就好。”男子说道。“明早我会给你报酬,你可以现在开个价……”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回应之以沉默。
良久,我才点头道:“好吧,同学一场,这点忙我还是可以帮的。”
“好,谢谢你啊小兄弟。”男子顿时笑了起来,点了点头。
“不用谢。”我摆了摆手,没想到这么个破土村还有这么多破规矩,还真是庙小妖风大。
不过一想起她那冷冰冰的身体,不知怎的,我就鬼使神差地答应了下来。
“那现在事不宜迟,你马上就回房间里,等明早再出来。”男子冲我嘱咐道。
“嗯”我点点头,心中有股莫名的激动,还有一点点期待和紧张的感觉。
我跟着他来到了放置王智花尸体的那间屋子里,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等待着。
一家人都在门外站着,见我来了,那男子给一个大概30多岁的女人使了个眼色,随后众人便忙碌了起来。
不一会儿,放置尸体的屋子里燃起了熏香,淡淡的香味充斥在整个屋子里,一张大大的白色“囍”字贴在了炕头正中的墙上,明明是喜庆的字眼,却带上了悲哀的颜色。
摇曳的烛光映照着昏暗的屋子,让我有些腹诽,就不能开个灯么。
一些衣物和化妆用品放在了炕边的灶火台上,之前桌子上摆着的米饭也已经换了一碗,筷子依然直直的插在米饭中间。除了一些炒菜什么的,还有一盘瓜果,一盘花生瓜子和几盒优酸乳牛奶,摆放的整整齐齐的。
一家人在屋里忙忙碌碌,很短时间内就把王智花生前的卧室布置成了一间婚房,不过……这婚房看着着实有些瘆人。
遗像上的女孩依然面无表情,空洞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对面的墙,摇曳的烛光映照出炕上尸体的轮廓,气氛有些压抑。
“好了,我们都去休息了,小兄弟你也早休息,待明早我们来叫你。”那男子对我说道。
“若是半夜尿急,可以去外间拿上尿桶解决。”
随后,一家六口人就离开了这间卧房,各自回房睡觉了。
我望着昏暗的屋子,莫名感到有些冷。
脑子里不由得想起了以前看过的一些恐怖故事和恐怖片,一时间有些犯怵。
但忽然想到白天的时候都摸过她脚了,她那会儿也没起来打我骂我啊,怕他个屌!
于是我慢慢摸向门口,准备打开房门逃跑……
然后……我就发现门特么锁了……还是在外面锁的,好像是用的那种????锁住的……
“艹,这一家子有病吧!”我暗自腹诽道,已经有些后悔了。
怎么就鬼使神差的答应了呢,老子是来葬礼上献花的,不是来陪你玩结婚游戏的!
外面出不去,于是我就想着打开灯,这样起码屋子里能亮一点。
一按开关,灯也亮了起来,我这才松了一口气。躺在炕上的女孩依然身上盖着白布,脸上盖着覆面纸,一切都和我走之前一模一样。
我有些心惊,不知道该做什么。
睡觉吗?怎么可能睡的着?哪个人能在屋里有个死人的情况下睡着?
想了想,我还是决定上炕去。
总比在地上站着强多了。
同桌啊,我可是来陪你的,你可千万别恩将仇报啊,看在咱们同学一场的份上!
我脱鞋上了炕,看着炕上孤零零平躺着的女尸,一时间有些感伤。
几天前,眼前这具已经开始散发出尸臭味的死肉,还是一个活蹦乱跳的女生,还能和闺蜜们打闹,夜晚在宿舍里和同寝室的女孩子们讨论着哪个男的帅,哪个老师是个混蛋,哪里有好吃好玩的,周末打算去哪里玩云云;还能在体育课上穿着运动鞋在跑道上挥洒属于女生青春的汗水;还能和男生们追逐打闹,优美的身姿让一些不看脸只看身材的男生直流口水,可现在,她只能安安静静地躺在这里,那双穿着白袜子的小脚再也不能走遍校园的每个角落,那两条纤细修长的腿再也无法迈开跑出自信的身姿,这个努力摆脱掉假小子外形逐渐向青春少女转变的女孩子的生命戛然而止,只因一根碎裂的灯管,她就再也无法站起来了,只因一根碎裂的灯管,她就再也无法长大,从一个青涩的少女转变成成熟的少妇了。
同桌,还认得我的吗?
我小心地拿起她的手,双手把她的手握在我的手里,冰凉的手掌和柔软的肉感让我动容,默默地对着她自言自语。
“虽然这只是你们村子里冥婚的习俗,但不管怎么说,咱们也算是有了一点点夫妻名分了,同桌,没想到吧。”我摸着那只冰凉的手掌,苦笑着说道。“从现在起,你是我的女人了~哪怕是死的,那也是我的了!”
我揉捏着女孩柔软的冰凉的小手,嘴巴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道。
“知道吗,你虽然一直欺负我,但是我其实还是很喜欢你……嗯……这个喜欢和你想的喜欢不一样~”
我像是在对她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喜欢你,应该只是好色罢了。不过我想,你以前的那个对象,她应该也不是真的喜欢你,也是喜欢你的身子吧。”
“你真的很美,即使班里人都说你黑不溜秋的,也说你脾气不好,性格差,人品也差。不过我还是不忘初心的喜欢你。因为我其实不太看脸,你的长相吧……不说漂亮,但在我这里算是中等长相了,不好看但也丑不到哪儿去。”我小声地在尸体的耳边说道。
“我更看中的是你的身材。”我握着她的手,决定在她死后的身体前把我心底里想的都说出来。“你个子高,都快和我一样高了,我大概一米七三左右,你现在应该至少也有一米六八了吧~”
“你的腿也长,之前白天的时候,我偷偷摸了你的脚,你的脚型也长得很好看,可以说除了脸以外,你完全符合我的对美女的标准。”
“你经常穿紧身的裤子,是不是在诱惑某些男生呢?”
我的表情戏谑了起来,因为女尸一直没有反应,所以胆子也大了起来。
“你看这里!你抓的!”我拿开女尸脸上的覆面纸,把手上那一串抓痕伸到她面前。“这三条血痕,今天还没好利索~”
随后我又挽起裤腿,露出腿上的一片淤青。
“看到了么,你两周前穿着你那双红靴子踢得!”我指着那片淤青,苦笑着说道。“你说你现在这样多美啊,安安静静的,除了一点味以外一点都不惹人讨厌。你看你活着的时候多能折腾,都给我欺负惨了。”
“嘿嘿,这世事还真是无常啊,谁能想到上个星期你还因为我不小心越过了咱们桌子上画的三八线而勃然大怒,给我胳膊上抓了三道印子,现在就软绵绵地躺这了……”
“还散发着一点味呢,要不是熏香你这味都盖不住~呵呵~”
看着面色依旧平静安详的女孩,我忍不住微微笑了起来。
我一把扯开她身上的白布,让她整个身体暴露出来,之前白天的时候没敢乱动她的身子,现在终于有了正当理由了 自然要好好赏玩一番,以弥补以前被她欺负惨了吃的亏。
年纪尚小的我和一具与我同龄的女生尸体同处一室,此时不仅没有害怕的情绪,反而是一股喷薄欲出的色欲。
已经死亡两天的女孩子依然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校服和裤子从她死时一直穿到了现在。
作为一个恋足者,我打算先从她的脚开始。
我轻轻拿起她的一只脚,她的肢体灵活柔软,似乎已经过了尸僵期,我再次把鼻子埋进女孩汗渍最多的脚掌部分,嗅闻着袜子上残留的味道。
淡淡的汗味夹杂着棉袜本身的味道混合着运动鞋的皮革味让我有些陶醉,这只生前给我踢出一片淤青的小脚终于让我嗅闻到了她的味道。
我贪婪地把头埋到她的脚底,如同一只卑微的蚂蚁或者一位女王卑贱的侍从一样,享受着女王脚底残留的汗味。
她脚上的汗液早已风干,原本摸起来应该潮实温热的小臭脚,此时也早已变得冰凉且干燥。
情到深处,我已不想忍耐。
我脱下自己的裤子,由于是夏天,我只穿了一条单裤,我想理论上她也应该是只穿了一条黑色紧身裤,裤子里面就是内裤了。所以我和她的裤子都非常好脱。
我露出了我的小兄弟,它此时已经硬的都要涨破了。
我拿起死去的女孩的双脚,把她的脚掌合在一起,然后将老二放在她的两只脚掌中间,准备先来一次足交。
不要问我一个初三的学生是怎么学会这些花样的,现在的孩子五六年级就知道该怎么玩了,问就是小电影。
我拿着她的双脚,开始轻轻让她用脚揉搓着我的老二,冰凉的脚掌配合上柔软的棉袜,给我的老二带来了双重的刺激,脚掌上那一片汗渍更是激起了我对她的性欲。
我的动作越来越快,她的脚也带动着她的腿开始抖动起来,就好像她活过来了一样。
刺激的感觉从下体传来,女孩脚底揉搓着我肉棒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大脑,我也忍不住小声的呻吟起来,不敢大声,万一吵到别屋里睡的人怎么办。
很快,我就到达了高潮,射精的感觉突然无法抑制,我连忙扔到她的双脚,拉开她左脚上的袜腰,把小兄弟怼进袜子里让它喷,白色的粘液全射进了她的脚后跟处的袜子里。
洁白干燥的棉袜脚跟那里顿时就湿了一片。
射完精后的我顿时长出了一口气,坐在尸体的脚边,原本姿势整齐的尸体此时已经四仰八叉,一点也没有作为女孩子的矜持和尊严。
浓稠的粘液挤在女孩左脚的白袜里,我又突发奇想,坏笑着用手把脚跟那里的袜子挤压了一下。
只听得“咕叽”一声,我射进去的粘稠液体就糊在了她的脚底板上,还给满是汗渍的白袜弄湿了一片。
女孩的脚无力的向外微微分开,看着她脚底那片深色的湿迹,脑中回想着她上周就是用这只脚穿着的红色皮靴踢在了我的小腿上,力度之大愣是给我踢出一片淤青。
而现在这只曾经强有力的脚此时却软绵绵的,还被我射了一袜子恶心的精液。我内心顿时涌出一点满足感和征服感。就好像我降服了这匹性子急躁暴烈的烈马一样。
虽然我心知肚明,打败她的不是我,而是死亡这两个字。
一根碎裂的灯管抽空了这具身体内所有的力量,打碎了她所有的骄傲与矜持,我这才能以胜利者和征服者的姿态在她的袜子里射入精液。
想了想,我把她另一只没被我射的脚拖过来,然后脱去了她的白色袜子,露出了一只纯天然的女性脚掌。
她的脚掌没有我想的那么嫩,也没有我想的那么软,脚趾下方的肉垫处有几块小小的淡黄色老茧,这让她的脚掌摸起来有一些生涩的手感。冰凉的软肉刺激着我的手,我的内心无比的满足,她生前用来踢我踩我的脚,终究是成了我手里的肉玩具。
她的脚跟应该是经常穿运动鞋的缘故吧,磨出一块椭圆形的茧子来,脚掌并不嫩,听说她有时会帮助家里光脚下地干农活,也许脚后跟的这些茧子可能是干活磨出来的。
再次把鼻子凑近女尸的赤脚,闻了闻她的脚味。
这一次明显没有了外面袜子闷出来的那种发干的汗味,而是有一些带着酸味的淡淡的汗臭,还混杂着熏香和一股不太明显的奇怪臭味。
我知道,那臭味是这具女体正在被微生物分解的证据。
我毅然决然地伸出舌头,舔上了她的脚掌,我的口水瞬间就打湿了她的脚心,冰凉的冷肉的口感顿时从舌尖传来,直冲入脑。
我的舌头游走在这双以前经常闷在各种鞋子靴子里的脚,贪婪的舔着她脚掌上的所有味道。
尽管女尸的脚汗早已风干,但脚汗带来的盐分依然残留在她的脚上,所以我还是品尝到了一点淡淡的咸味,像是大豆上面那咸咸的味道一样,令我陶醉其中。
不久,她光着的那只脚上就满是我的口水了,她的趾甲多次划过我的舌头,那感觉既紧张又刺激。
最后放开她的脚时,口水还在我和她的大脚趾之间拉出一道晶亮的连丝。
我打开手机,拍下了她双腿叉开,头发宽乱糟糟的,两只脚一只穿着袜子一只没穿袜子的狼狈样子,还故意把她没穿袜子的那只脚上的口水拍了个特写。
她到死恐怕也没想到,见过她最尴尬的样子的人居然是我。
收起手机,我又开始准备脱她的裤子了。
为了节目效果,我故意没脱她左脚上那只被我灌了精液的白袜子,而是让她继续穿着。
我打开了手机的录像模式,把手机放到窗台上,镜头对准炕上的我和她,准备把这一段录下来,等葬礼办完了以后回家去每天晚上拿出来欣赏。
放好手机,调好清晰度和焦距以后,我就开始脱她的裤子。
她穿的紧身裤是那种纯黑色的,只有侧边的线条能依稀看出口袋,裤线的轮廓来,离得远了甚至会以为她穿的是打底裤。
她的裤子中间是有一颗银白色的扣子扣起来的。让我感到好笑的是,她这扣子上面还印着宝马的标志……
人都死了,还开什么宝马~
不过这丫头倒是可以比喻成一匹即将被我彻底征服的宝马,曾经可还是一匹性子暴烈的烈马呢!
我解开了她的扣子,扣子下面就是一套银白色的拉链,拉链从裤子中间一直延伸到阴道口处。
我没有犹豫,拉着拉锁轻轻的把拉链拉开,原本紧绷的黑色紧身裤就露出了一个V字型的缺口。
她里面穿的粉色内裤就彻底暴露出来了。
呵呵,没想到这个性格这么暴躁的女孩居然也会穿这么有少女心颜色的内裤啊。
这倒是挺让人感到新奇的。
想了想,我拿来手机暂时关闭掉录影模式,对着那露出来的粉色内裤拍了一张照片。
随后又继续放回去录像,等回家去以后把两段视频拼接在一起就好了。
拉开拉链以后的紧身裤非常好脱,完全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紧。我用力拉着裤边往下拽,把她裤子的内档都拽的翻出来了,她的裤子从脚尖被我彻底脱了下来。
或许这是她第一次被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男的脱她的裤子吧。
当然,我想应该也不会有第二次了。
女孩的两条修长的大腿暴露了出来。她的腿和她脸的颜色一样,都是那种健康的小麦色皮肤,虽然略有些黑,但在性感的身材面前,这点小小瑕疵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把她扶起来,让她背靠着我坐在炕上,她睡过的褥子和毯子已经有了她身上那股子淡淡的尸臭了,真可惜了这么美妙的肉体。
尽管她背对着我,我看不到她的正面,但这并不妨碍我精准的找到她校服的拉锁,然后顺着宽松的校服把拉链往下一拉,随后拉着她的手把她的胳膊从肥大的袖筒里取出来,女孩的胳膊软的就像被折断的树枝一样,能很明显的感觉到她身上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很快,校服就被我脱掉扔在一旁,她里面穿着的白色衬衫和胸口鼓起的两个小山包就再也掩藏不住了,全都暴露在我的视线里。
看到她胸前那波涛汹涌的“正弦曲线”,我呼吸都紧促了起来。
没想到原本只是来参加个葬礼,居然还能享受到如此福利,还好班上面那些个混混男生没有和我争这次代表全班来献花的权利~
可能在他们的意识里,来这里给一个并不熟悉的死了的女同学吊唁,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吧。
但她可是我的同桌啊!
虽然找男朋友没找我……但找出气筒可次次都是我啊(笑)。
不过这次,你可是我的出气筒了!
我坏笑着把手放到她的胸脯上,这要是在她活着的时候,那我不得连翔都被她带着一群女混混打出来。
我忽然间有些感谢那根带走她灵魂和意识的灯管了。
我恶作剧般的捏了捏她胸口隆起来的那座“正弦波”,却惊讶的发现居然是空的!
卧槽!什么情况?
一时间,我有些懵。
随后我把手从她脖子周边的衣领下伸进她的半袖衬衫里才知道,原来这丫头的胸一点也不大,就跟个小馒头似的……这么波涛汹涌,完全是靠文胸撑起衣服来实现的……
我顿时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这就好像是你去超市买了一个包装盒上印着超级无敌巨无霸鸡腿堡的自热汉堡,结果回到家打开的时候才发现里面就两片小的可怜的面包和一小袋番茄酱以及一块合成肉饼,然后再一看包装盒上印着一行小到不用放大镜都看不到的“图案仅供参考,实际内容以实物为准”的小字。
那种怒发冲冠,想要生吃了厂家的气愤感,就是我现在的心情。
“草了,你这骚丫头!你一个飞机场学人家大姑娘穿什么胸罩啊!害我白高兴一场!还以为你发育的好,波涛汹涌呢!”我气急败坏地在女孩耳边骂骂咧咧,不敢大声骂,只好在她耳边骂了。
“麻蛋,你得接受惩罚!赔偿我的精神损失费!”我骂骂咧咧的扔下女孩的尸体,不再怜香惜玉,粗暴地把她翻过来,让她面朝下,屁股朝天,然后我用手拍打着她的屁股。
所幸女孩的臀肉比起她的胸来还是很丰满的,富有弹性的屁股被我一拍,上面的软肉还颤抖了几下,粉色的内裤也被我拍的起了一些褶皱。
“小女孩不听话就该被打屁股!让你飞机场学人家穿胸罩了!”我恶狠狠地在她的屁股上肆虐着,可怜的少女却只能默默承受着这个在她生前一直被她欺负的男生对她的侮辱,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能力。
整个房间里回荡着“啪啪”的拍打声。
突然我感到自己的袜子湿了起来,我吓了一跳,连忙把脚从她身下拿出来,我的脚之前似乎刚好在她的阴道口处。
我连忙把尸体扶着翻过去,让她重新仰面躺好,这才发现她内裤已经湿透了,之前趴着的褥子上面也有一大摊椭圆形的湿了的痕迹。
“卧槽,这是……失禁了?!”我满脑子问号,看着褥子上那一片水迹,又看了看还穿在女尸身上已经彻底湿透的内裤,脑子一片空白。
不是,都死了这么久了怎么还会失禁呢?
也许……可能……是她刚死的时候没完全排空吧……我回忆起那天她被抬走时,因为裤子颜色太深了,看不出她当时到底有没有失禁,而我但是又距离她比较远,就更难以看清了。
好吧……不管了,或许真的是死后没完全排空尿液,被我刚才这一顿打屁股给拍出来了。
这样想着,我又笑了起来。
死丫头,你羞不羞呀,在我面前就尿出来了,还尿到了我的脚上!
我倒是不嫌弃她的尿脏,只是一个劲的羞辱着她。
我脱掉了那只被尿液浸透的袜子,然后想了想,又拉开炕上的一床被褥铺在旁边,我到了干净的被褥那边。
然后我再次暂停掉录像,然后打开相机拍下了她内裤湿漉漉的丢人模样,又拍下了她尿在褥子上的那片水迹。
随后心满意足的继续打开录像模式把手机放回原位。
我勾着她内裤的两边帮她把湿漉漉的内裤脱了下来,她最隐私最私密的部位就彻底暴露在我面前了。
我小心翼翼地把充满水渍的内裤从她的脚尖处脱下来,然后扔到了地上。
随后,我找来卫生纸想要帮她擦干净她阴道口前残留的尿液。
就在这时,我又一次突发奇想,我想要尝一尝这女人的尿!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就如星星之火一样在我脑中不断燃烧,很快就占据了我的全部思维。
于是我决定,品尝一下她的尿液!
我把她的身子放平,然后让她的腿叉开的打一点,下到炕下面穿上她活着的时候穿过的淡绿色拖鞋,找来一个小水杯,我把这个水杯放到她的阴道口下,然后轻轻用力挤压她的小腹。
很快,一些残留的尿液就从里面滴滴答答的流了出来,被我用小玻璃杯接住了。
大概收集了小杯的五分之一左右,就再也挤不出尿了,这下应该是彻底排空膀胱了吧。
我拿起那点收集到的尿液,据说童子尿可以入药,也可以用于辟邪,那这处女的尿又能做什么呢?是否也有一些比较神奇的功效呢?
我抓着杯子仰口喝掉了杯里属于女生的尿液。
有一点涩,还有一点苦,除此之外就是尿素的那股味道,但是品到最后居然还有一点像是啤酒一般的醇厚的感觉。
不难喝,但也不好喝。
“想不到吧,我狠起来连你的尿都敢喝,下辈子记得不要再欺负我哦!”我笑着把杯子放到一边,拿着卫生纸给她把尿道附近擦干净。
她的阴部还是那种粉嫩嫩的感觉,有点阴毛,但是不多,总体呈现一个倒三角形分布在女孩的阴阜上。
我没有过多的废话,三下五除二解开了她白色半袖衫的扣子,然后脱了下来,然后又解开了她的胸罩,把她的吊带和胸罩全部扒了下来。
女生这下彻底全裸了。
看着她胸脯上那两团我一个手掌就能完全握住的小馒头,我满头黑线,怎么你腿长屁股翘的,胸偏偏就这么一点?
我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此时已经是半夜十一点五十了。
我也不再拘束,彻底脱光了自己,然后挺着硬起来的肉棒,把分开她的腿,把她的脚捏着架到我肩膀上,把她的腿弯曲起来,将老二一把怼进女孩从未被男人开垦过的芳草地里。
来吧小花同学!我要操你喽!
我开始一点点慢慢地推进,肉棒在她紧窄的阴道内缓慢前进,狭窄紧致的阴道壁每前进一下都能给我带来极致的摩擦快感。尽管已经死了两天了,但是她的阴道内部依然柔软紧致,里面的肉依然是粉嫩粉嫩的颜色,丝毫没有因死亡而变得苍白的样子。
很快,老二就插到了最里面,遇到了一些阻碍。
我开始前后耸动着抽插她,女孩的尸体也随着我的动作一前一后的摇摆,下体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我爽的几乎要大吼出来。
女孩大概是因为常年体育锻炼从不缺席的缘故,腿上的肉紧致而富有弹性,即使死了两天肌肉松弛,也依然不输一些活人。
很快,我就突破了女孩最后屏障,一大股白色的液体喷涌着射在了女孩娇嫩的花心,一股白色的粘稠液体混合着一丝暗红色的鲜血从她的下体流出,把她身下的床单都染了一小片红色。
我大口地喘着气,拦腰把死去的女孩抱起来,然后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谢谢你,同桌,你的处是我破的,记住了哦!同桌,你的活可真好,脚活也不错~要是你能一直活着,高中,大学,说不定就是别人享受你的这些花活了~谢谢你,为我死了一次!让我能够享受到你的全部!”
随后,我猛地松开手,女孩的尸体失去了支撑,就直挺挺地向后倒去,顺带着把我的老二也从她的孔穴里拔了出来,马眼口处还往外滴着浓白的“牛奶”。
看着面前赤裸着玉体四仰八叉瘫在炕上的女尸,我不由得会心一笑,眼前的女孩头发乱糟糟的,下体还在不停地往出回流精液和处女血的混合物,哪里还有一点生前娇蛮任性的样子,哪里还有一点曾经穿着红色皮靴居高临下踢我踩我拿我当出气筒的样子?
反倒是她变成了我的精液宣泄壶,变成了我的肉便器。
休息了一会儿,我看了看房间里的那台电脑,于是我打算看一看她生前用过的电脑里都有些什么。
我拿来卫生纸擦干净她身体上残留的精液,抱着这具全身赤裸只有一只脚上穿着有大片精斑的白袜子的女尸,把她从炕上抱了下来,抱着她坐到了椅子上。
女孩柔软冰凉的屁股刚好压在了我的老二上,搞得我的老二又一次硬了起来。
于是这次,我又想到了一个好玩的玩法。
我打开了电脑,索性这电脑没什么密码,于是很容易就进入了桌面。她的电脑是Windows7的操作系统,我移动有些包浆的鼠标,点开了QQ,她的QQ居然是记住密码的,可以直接登陆上去。
我左手搂着赤裸的死女孩,右手移动鼠标点击了“登录”的选项。
不一会儿她的QQ就登入了上来。
我看了看她的QQ界面,里面也没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只有一些她和她闺蜜的聊天记录,也没有我期望的她和一些男生聊骚之类的信息……
这让我有些失望,于是退出了她的QQ。
我打开了她的电脑文件夹,然后搂着死透了的女孩,让她背朝电脑面朝我这边娇翘的屁股刚好坐到我的老二上面,我调整了一下老二的姿势,让它朝天竖着,对准了女尸的菊花口,轻轻抱着女尸慢慢怼进了她的屁眼。
紧致的摩擦感和快感传来,我顿时爽的“嘶”了一声,女孩的小脑袋无力的耷拉在我肩膀上,柔顺的头发乱糟糟的披散开,两条胳膊也软绵绵地垂在外面。
随后,我就文件里翻找了起来,一边翻一边向上拱,让老二插入女孩的直肠深处。
她的屁眼里有些干涩,但紧紧的包裹感比前边的阴道还要舒服。
“咦?这是什么?”我无意间翻到了一个名为“好有料”的文件夹。
好奇心的驱使下我打开了这个文件夹,结果这里边的内容让我直接吃了一惊!
这个文件夹里存放的内容都是她自己的自拍,而且很多都是穿着暴露性感的自拍!
有穿着紧身打底裤却没穿上身衣服比这剪刀手的,有穿着体操服白丝袜故意露脚底的,有穿着jk制服和小白鞋长筒袜的,也有甚至有穿着开裆丝袜故意露出自己阴道口的,零零总总,不胜枚举。
卧槽,我都惊呆了,这小骚货居然玩的这么花吗?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视频,是她自摸时拍下来的!不过这些视频都不是全裸的,而是隔着衣服在摸。
好么,外面看着清纯的小辣椒,背地里原来这么骚啊!
哦,我都忘了,她活着的时候还是带着眼镜的,要不是那刁蛮的性格,还真有那种“学霸少女”的感觉的。
果然,外表越清纯的女生,背地里越反差!
这玩的好多花样,我听都没听过!
我点开了一个她偷拍的,在教室里玩跳蛋的视频!这就更让我震惊了,当时我就在她旁边啊,她怎么敢的!
“卧槽,小骚货,你怎么敢的!我当时怎么就没发现呢?”
哦,TM我当时被老师念经念得睡着了啊……那没事了……
我看着画面中女孩第一人称,伸出略有些黑皮肤的手,把跳蛋塞入自己的裤裆里,然后按开遥控器,极力忍着不叫出来的样子,忍不住把怀里的死尸抱的更紧了,要不是你死了我这辈子也发现不了你的小秘密,不愧是你啊小花同学!
我看着视频里女孩的腿微微抖动的样子,忍不住也在女孩的屁眼里抽插了起来,我抱着女孩的尸体举起,放下,举起放下,重复着这个动作,就像是她坐在我身上主动为我肛交一样。
良久,我看着视频到达了高潮,一大股白色的液体喷溅出来,射到了地板上,她的屁股上,还溅到了键盘上。
我虚脱般的抱着女孩软绵绵的尸首,看着那里面的那些照片和视频,心中百感交集。
视频里那风骚淫荡的初三女孩已经变成了一具女尸,一具被我奸淫过的女尸。
休息了一会儿,我把尸体抱着放到了炕上,把她的脑袋露在炕沿边上,把老二塞入了女孩微张的嘴唇里。
她的嘴咬合的不太紧,很轻易就能打开。
被我老二撑的腮帮子鼓鼓的,无奈的吞咽着我的肉棒。
最后一大泡精液从女孩的嘴角流出,我心满意足地擦干净自己的老二,将手机的录像功能关掉然后又给女尸拍了好几张赤裸的写真,还特意给她流着精液的嘴角来了个脸部特写。
她脚底白袜子的那片精斑我也帮她来了一张特写,这将是我和她有了夫妻之实的证据。
我给她把衣服重新穿好,只是这一次没有了内裤,她的紧身裤里面是真空的。
随后我把她电脑上的那些照片视频都拷贝到我随身带着的,里边原本放着游戏的U盘里。这U盘原本存着我的世界的电脑版,是1.17版本的。
随后,我把她文件里的那些照片视频全部删除掉。
小骚货,你也不想你死了很久以后,你的家人翻出你活着时的小秘密吧~
你该感谢我的,小骚蹄子!
一夜无话,在后半夜的时候我最终还是搂着少女的尸体沉沉睡去。
我梦到一个梦,梦里她穿着一身大红色的中式嫁衣,头上戴着凤冠,脚上穿着厚厚的肉色丝袜和红色的高跟鞋,笑呵呵地和我一起拜堂,成亲,最后洞房。
依稀记得梦里的洞房是如此的激烈,这骚丫头什么姿势都会玩,亏我还以为她是个雏呢。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感到腰部一阵酸痛,虚弱的差点没从炕上起来。
炕上的香尸已经入殓好了,她穿着一身民国女学生服,黑色的裙子,脚上一双洁白的白色连裤丝袜和一双黑色的搭扣式小布鞋。
她的双手交叉握在胸前,被绳子捆着,作祈祷状。
我伸手摸了摸她的丝袜腿,恍惚间似乎听到了一声“死鬼,下辈子老娘要踢烂你的蛋”的清脆声音。
等我缓过神来,却什么都没有,只有眼前一具光鲜亮丽的香尸。
第二天的夜晚,她的尸首已经被放到了棺材里,当天晚上我再次忍耐不住,于是去了灵堂里偷偷脱了她的小布鞋撸了一管射在里她的鞋子里,然后匆匆给她穿回了脚上,临走给她穿鞋的时候,仿佛听到了她的脚挤压鞋子里浓稠的精液的声音。
房间里的小猫见证了自己最小的女主人被不速之客脱了鞋子打了一炮的场面,轻轻发出“喵喵”的叫声。
看着棺材慢慢沉入地下,我默默伫立在坟墓边,她的堂哥和我站在一排。
“小伙子,抽烟吗?”他递给我一根烟,笑道。
“我不抽烟,谢谢。”我谢绝了他的好意。
“花花跟我说过它认为会抽烟的男生很帅~你得学会它!”堂哥微笑道。“你也和她发生过关系了,勉强也能算是我们家里的人了,以后,记得多来看看她……逢年过节,也不要忘了给她烧点什么。”
“嗯,您放心,我知道的。”傍晚的凉风吹动着我的衣角,也让我沉浸在前天那晚的鱼水之欢的内心也逐渐沉寂下来。
又是一年清明节,我带着花束和纸扎的元宝冥币来到了她的埋骨地。
你已经变成白骨了吧……
我默默点燃冥币,任由火星四溅燃烧。
同桌,记住你的话,下辈子,记得踢烂我的蛋蛋!
后记
女死者下葬一周后。
盗贼A:“你确定这有女的?”
盗贼B:“当然,就在这墓碑下!”
盗贼A:“行吧,那我们快点干完活交差了!”
两人近乎疯狂的挖掘,很快就挖到了棺材,他们打开棺材,看到了里面脸已经变成黑紫色,散发着浓浓臭气的王智花。
两人忍着味道,把尸体装入编织袋,运到了车上。
从一家大院子里出来以后,他们数着手里的钱,开心的手舞足蹈。尽管这具女尸品相不好,都发黑变臭了,但他们依然拿到了不菲的佣金。
经过处理的女尸,安安静静地躺在了一个合葬墓下,等待着回归大自然那一天。
(全文完)
九、花落番外篇
一大早醒来,我感到腰酸背痛,浑身上下都疲软无力,好像身体被抽空了一般。
看来,是昨晚玩的太疯狂了吧。
我转头看向旁边的女孩,她似乎是已经被入殓好了,穿戴整齐安安静静地躺在一条新的褥子上,昨晚被她尿湿的那条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换掉了。
看着面前光鲜亮丽穿戴整齐的女尸,回想起昨夜她光着身子毫无尊严的样子,我不由得轻声笑了起来。
此时的她穿着一身淡灰色的衬衣,样式是民国时期女学生的制服,下身是一条黑色的及膝裙,腿上穿着一双崭新的白色连裤袜,把她腿上的瑕疵全部遮掩了起来。
她的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搭扣小布鞋,这一身装束直接让她整个人气质都变了,忽略掉她身上比昨晚还要浓一点的臭味的话。
尽管这身衣服让她重新变得体面了一点,但她身上那淡淡的尸臭味还是把她打回了原型。
她是一个已经死了两天两夜的女孩子。
她的双手十指交叉放在胸前,被一根红色的细绳捆着,做出一个柔美的祈祷手势。
房间外人来人往,已经忙碌了起来,但我所在这间屋子却没有人进来,窗户也不知何时被用不透明的玻璃纸糊起来了。从里面可以看到外面,而从外面看里面却只是一片黑色(类比汽车玻璃上的那种贴膜)。
没有人来叫我,我也就不着急着起身。
我小心地掀开旁边尸体的裙子,看到了整条的连裤袜,洁白的连裤袜包裹着她的整个下身,裤袜的裆部那里有做加厚处理,但依然是半透明的,可以隐隐约约看到她里面的黑色内裤。
我坏笑了一下,拿出手机拍下了她表面看着安详恬静,其实裙子却被掀起露着内裤的骚浪样子。
我把她的裙子撩下来,然后伸手摸了摸她的腿。丝袜柔滑的感觉和腿上那软乎乎的肉感,让我差点又当场化身狼人。
恍惚间,我好像听到了一个清脆的女声骂骂咧咧:“死鬼,下辈子老娘非踢烂你的蛋!”
等我缓过神来,却又什么都没有了,只有面前一具安静的女尸。
是我幻听了吗?还是……她?
“醒了?”见到门开了,我连忙把手缩回去,有点尴尬。
王智花的堂哥抽着烟,从外面走了进来。
“要开早席了,快去吃饭吧”
“嗯,我知道了”我点点头。
吃过早饭以后,我和她的家人帮忙把尸体的手脚捆好,防止搬动的时候散开,让她做出不雅的姿势来。然后我和王智花的表妹一起合力抬着她的尸首,小心翼翼地放进了棺材里。
看着她安安静静地躺在棺中沉睡,我又回忆起昨晚的疯狂和滋味来,内心十分满足,又有些可惜。
这样漂亮的身体,终究还是会腐烂发臭,变成一堆白骨。她绝美的肉体会变成虫子产卵的绝佳场所,被啃食的千疮百孔。
害,生命生命,何其娇弱。
美人美人,何其薄命。
夜,静悄悄的。
晚上十一点,我从房间里出来。我睡的房间就是昨晚王智花停尸的房间,到现在她睡过的褥子上还有一点淡淡的尸臭味。
真不知道我那时怎么忍下来的。
我蹑手蹑脚地偷偷溜出房间,来到灵堂里,打算和她做最后的告别。
看着她安详的躺在棺内的样子,我色心大起。
棺材里放了许多的香料,白天的时候还撒了消毒粉,这才勉强阻止住她的尸体进一步腐烂。尽管如此,她身上依然还是有一点腐臭的味道,就像是肉放久了变质的味道一样。
棺材没有加盖,要等到明天早上才会盖棺,然后安葬。
她在棺材里,我要弄她的话实在是不方便,于是想了想,我决定冒险把她弄回到房间里去,然后等完事了以后再把她放回去。
我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内心的不安和紧张。
小心地解开她手上捆着的绳子,失去了绳子束缚的作用,她的手就散开了,顺着身体滑落到身体两边。
如同一朵鲜花的凋零。
我屏住呼吸,拉着她的手用力把她的胳膊拉起来,然后拽着她的上半身把她拽的在棺材里坐起来。
若是让胆小的人看来,现在这一幕一定相当惊悚。
但在我看来,却是我即将和这位死去的小姐有鱼水之欢的旖旎场景。
我抱着尸体让她趴到我身上,然后拦腰把她扛起来扛到肩膀上,小心的按着她的屁股,把她的双腿也慢慢提起来,尽可能的往高里举起,不让她的鞋子磕到棺材上发出声音。
我就这样扛着死去的小美女回到了昨晚她睡得房间,轻轻那她放在炕上。
此时的智花同学的鼻孔已经被两团棉花塞住了。
安详的面容配合上被塞住的鼻孔,在昏暗的屋子里极其凄美。
死亡活脱脱为我展现了一个死了快三天的冰美人。
她的身体软的像面条一样,已经彻底失去了“人”的感觉,只有柔软无力的肉体的感觉。
她的脚尖向上并拢,被红色的绳子在脚踝捆绑着,双腿并拢双目紧闭裙子整齐的女孩,宛如一个熟睡中的淑女一样。
即使生前性格脾气刁蛮无理,但现在的她却有了一丝她生前无论如何都不具备的高冷文静的气质。
就好像飘然出尘的仙女一样。
我帮她解开了她脚腕上的绳子,女孩的双脚随即一松,分开向两边呈倒八字,两条腿不如之前一般紧闭,而是微微分开了一条缝,好似是被人干的合不拢腿的站街女一般。
真美~我不由自主的感叹道。
今夜的月光很亮,因为我撕了窗户上的贴纸的缘故,月光可以照进屋子里,而她刚好就躺在月光映照下的一片椭圆形光辉中,真的就如同仙子一样。
可惜,仙子身上散发着微微的臭味,让人不得不打断这样的幻想,跌入现实,明白这就是一具开始正在逐渐分解腐烂的女尸而已。
我再次拿出手机,拍下来她这凄美的样子。
我伸手解开了她左脚上的鞋带,昨晚就是这只脚被我射了满满一袜子精液,今天她的脚已经被收拾干净了,那只沾满精液和汗渍的白袜也被我偷偷拿走收藏了。
我轻轻扒下她的黑布鞋,这种布鞋是那种上世纪的老式女布鞋,鞋跟是方形的,略高于脚掌一点。
鞋子是全新的,没有一点灰尘和污垢,鞋底也干干净净,毕竟她无法用这双鞋来走路了。
我闻一下她的原味鞋子,鞋里没有鞋垫,里面飘出皮革味和淡淡的臭味混合起来的味道。
显然这双崭新的小黑鞋也被她的尸臭味感染了。
可惜她已经死了,她要是还活着,这双鞋的鞋底一定会发黄变黑的。
我顺手脱了她另一只鞋子,看着她歪着的两只37码的脚,内心无比平静。
我伸手摸了她的双脚,柔软丝滑的丝袜带给我的是和昨晚的棉袜完全不一样的手感,丝袜没有棉袜那样干涩粗糙的棉质手感,反而是一滑到底的爽快感,薄薄的半透明丝织物轻轻锁住女孩生前最容易出汗的部位,透出肉色的脚跟和隐隐约约顶着丝袜前段那条白线(接缝线)的大脚趾有种朦胧梦幻般的美感,在月光下显现出近乎玉质的观感。
这双袜子是新的,所以没有遭受她脚汗的熏陶,因而脚底干干净净的,入眼所见是一片半透明的雪白。她的脚跟把丝袜紧绷的薄薄的,隔着半透明的丝袜显现出一片椭圆形的淡黄色,若不是近前来看,或许还真以为她的脚上有了汗渍(笑)。
摸了一会儿后,我觉得这样没意思,就脱鞋上了炕,打算今晚最后一次好好玩她。
我拿起她的一只脚,把它抵在我的嘴边,轻轻闻了一下,皮革的味道混合着尸体本身的臭味,原本的汗味已经彻底消失不见了。
这让我有些失望。
我扔下她的脚,打算开始和她进行今晚的第一次交欢。
我小心翼翼拿起她柔软的右手,她的手是如此的软弱无力,曾经能给我胳膊上抓三道血痕的手此刻却如同无生命的树枝一样在我的手里被随意把玩,她的手摸起来也不嫩,她的手上也有一些茧子,摸起来也是有些干涩的摩擦感,不过这反而更刺激了我。
她的指甲在她死后入殓的时候被图成了红色,油量的红色指甲油覆盖在女孩五个指甲盖上,她的指甲没有被修剪,依然保持着和生前一样的长度,只是指甲缝里的污泥被清理掉了。
五个手指上鲜红色的指甲油在月光下反射着艳丽的光泽,诉说着主人生前的风花雪月。
我对着她解开裤子,掏出了我昨晚进入她身体里和她探讨男女人生大事的那活计。
我握着她的手,让她的手掌和五根手指合拢,形成一个抓握着棒子的手势,然后把我的老二插入了她用冰凉的手掌为我制作的“手穴”。
我拿着她的手前后撸动,这个动作看起来就像是她用手在帮我打飞机,不过事实上也确实是这样。
冰凉的小手被迫握着我滚烫的阴茎,生前只是自慰过,通过偷偷拍淫荡视频的发泄旺盛性欲的小婊子在死后短短两天的时候接连享受到了足交,肛交,口交和手交,恐怕这是她生前怎么也想不到的吧。
很快,在她小手的撸动下,冰凉的触感和下体传来的快感就让我小声嘶吼了一声,射出了今晚第一泡精液。
白色液体黏糊糊的沾满了女孩的手心,她鲜亮的指甲油被白色的粘液弄得更为晶莹剔透,黏糊糊的手掌心里被我射了一手的“牛奶”,一些还喷溅到她的裙子上,脸上和床单上了。
我找来卫生纸,擦干净了马眼上残留的白色浓浆,然后把又用我擦完老二的卫生纸帮她擦了擦手上的精液,呵呵,这要是她还活着,肯定会感觉恶心,擦完????????的纸就擦她的手,多不卫生呀!
但是她已经死了,她现在全身上下到处都是细菌,她的手,脸,屁股,逼里,腿上,到处是各种细菌在分解她身上的蛋白质,她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臭味来源就是如此,怎么有脸说我不卫生呢?(斜眼笑)。
我放下她的手,撩开她的裙子,隔着内裤和丝袜摸着她的裆部。
丝袜很薄,内裤也不厚,因此即使隔着两层布料,我依然可以轻轻松松摸到那一片毛茸茸的森林,丝袜的顺滑感和阴毛沙沙的手感让我内心一阵满足。
变态的窥伺隐私的欲望得到了满足。
我勾着她丝袜的袜口,小心翼翼的往下卷。正常情况下女孩子们的丝袜袜腰都是比裙腰高的,正确的顺序应该是先脱裙子再脱丝袜,但是她的丝袜不知为何却是反着的,她的丝袜好像比较短,袜口就只到小腹上方,刚好和群腰齐平,这使得我不用脱她的裙子也能方便的把她的连裤袜慢慢卷下来。
裤袜慢慢卷到了脚踝上方,我没有把她的裤袜完全脱下来,而是保留了脚上的部分,毕竟给一个完全没有知觉和意识的女人穿丝袜是一件挺费事的事情,当然,更多的其实是我不舍的脱了她的丝袜,她穿丝袜的样子太好看了,以前从来没见过,今天是第一次见,从早上我就对她的丝袜有了想法,白天人多眼杂,不好下手,这才等到晚上才敢享用她的白丝腿脚。
脱了她的丝袜以后,空气中那股味越浓了,借着月光,我也终于明白她家里人为什么要给她穿连裤袜了。
她的腿上已经出现了几块暗红色的尸斑,大腿根,小腿肚上都有,将我的小美女尸身翻过去,屁股上也有一大片尸斑,而且因为已经躺了一天了,屁股都在棺材里被压的有些平,不过好在正在逐渐恢复。
难怪要穿连裤袜呢,原来是为了遮掩她的尸斑。
可惜黑色丝袜和这女学生制服不搭,不然说不定就穿黑丝了。
那难闻的臭味让我熄了操她的心思,想了想,也只能和她足交一次,然后口交一次了。
真可惜,你要是不这么臭的话,今晚会是个美好的夜晚的~
我捏了捏女生的小内裤,坏笑着冲她说着。
来吧,我的女孩,今晚虽然有些不完美,但这依然是我们俩的美妙之夜!
我又把她的裤袜慢慢的给她卷了上去,洁白无瑕的布料慢慢遮掩住了女孩腿上大片大片的红褐色尸斑,给这位意外夭亡的少女重新带来了最后的体面和尊严。
我看向少女在月光下安详恬静的睡颜,裙子被撩下去的她把本身的骚气掩藏了起来,显露在外的反而是一股高冷的女神气质。
她的脸上画了浓妆,原本有些黝黑的脸被涂上了厚厚的粉,把整张脸弄得有些惨白,原本毫无血色的灰白嘴唇被涂抹上了鲜亮的口红,红润的嘴唇看上去却像是活了过来一样。这惨白和鲜红的强烈色差,让女孩脸上的死相比昨天还要浓厚。
说到这我忽然想起以前初二的时候,元旦联欢晚会上我们班要表演跳舞,排练的时候她也去了,后来在班里排练的时候,她穿着一身黑色的亮面漆皮羽绒服,腿上穿着黑色的紧身裤,脚上穿着浅口的黑色运动鞋,鞋口和裤脚之间露着一截红色的袜子。那次刚好排练要化妆,其他的女孩化妆都正常,就她因为脸黑,在涂上粉饼以后反而脸白的发灰,就像是墙上的白色涂料一样,脸和脖子都是两种颜色而且泾渭分明。虽然她只涂了一点点,但比其他女孩白了至少五倍,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脸黑带来的惨白色突出效果。
除了白粉和口红之外,她的脸上还有一点淡粉色的腮红,不过腮红倒是没有白粉那么浓,勉强让女孩苍白的脸有了一丝血色。她的眼睑上粘了假睫毛,眼皮上涂着淡黄色的荧光眼影,眼影的底色是黄色,当中有一些银白色的亮点,这些亮点反射着月光,让女孩的眼皮看上去更加的妩媚。
她的耳朵上打了耳孔,戴着银白色的耳钉(生前打的耳孔,只是临死的时候刚好没戴耳钉)。
她生前很少化妆,唯一一次见她化妆就是那次排练的时候,没想到今晚又得以见到她精美地妆容。
看着她嘴唇上鲜艳欲滴的红色,我忍不住俯下身子,和她亲吻了起来。
女孩的嘴冰凉柔软,就像一块刚从冰箱冷藏室里取出来的软膏,柔软滑腻,阴冷凉爽,在这炎热的夏季给我带来一丝凉意。
我试着撬开女孩的嘴,她的嘴咬合的不紧,几下子就被我撬开了牙关,我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口腔里。
女孩已经死了很久了,她的口腔里变得阴冷干燥,早没有了生前的口水。
我的口水顺着她的牙缝进入了她的嘴里,给这干燥的女子口腔内注入了一丝生机。
我的舌头在她的嘴里横冲直装,她口中淡淡的尸臭味也渐渐进入我的嘴里。
我强忍着恶心继续和她接吻,她是我的女孩了,她连自己最后的尊严和贞洁都给我了,我又怎么能嫌弃她嘴臭呢?
唇膏甜腻的气息冲淡了她嘴里的臭味,也让我稍稍好受了一点,我的嘴唇上也沾了一点她的口红。
很快,我的嘴里就充满了她的臭味,而她的嘴里也充满了我的口水。
我试图挑着她的舌头和我一起玩耍,但是死人的舌头早已蜷缩干瘪,失去了生前的柔软和灵活。
无奈之下,我只好松开她的嘴。
“这味可真冲……”感觉到满嘴的尸臭味,我有些恶心,但还是忍耐了下去。还好她烂的程度还不深,臭味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女孩的嘴被我掰的合不上了,就那么微微张开着,仿佛再说“我还想要”,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这么想要,那我就满足你!
我掏出老二来,轻轻塞进了女孩微张的小口中,然后开始了千年不变的活塞运动。
女的死了终究是死了,再怎么高傲冷漠,再怎么刁蛮任性,也终究只是我胯下的玩物罢了。
女孩的牙微微剐蹭着我暴涨的肉棒,有种刮痧般的快感,让我陶醉其中。
“火腿肠好吃吗?小骚婊子?”
看着女孩鼓鼓囊囊的腮帮子,我不怀好意地坏笑着对她说。
她当然是不可能回答我的,即使她活着这会儿也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根本无法说话,更何况现在死了,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在女孩紧致的食道的服务下,我的老二再一次迎来了高潮,滚热的液体从马眼喷涌而出,顺着女孩的食道管“咕咚”一声滑入她的胃里,可能也有一些流到了她的气管里,顺着气管进入肺部。也幸好他此时已经死了,不然她将会是本地有史以来第一个被精液堵住气管呛死的女人。
我长舒了一口气,享受着射完精后的余韵。
我把老二从她的嘴里拔出来,带出了一些精液,还有一些黑乎乎的东西,有点像是吐出来的呕吐物……
卧槽,这么猛烈的嘛,我没怎么用力啊,怎么连她胃里的东西都被我干出来了了?(咳咳,不要在意逻辑。)
我有些恶心的拿卫生纸擦掉她嘴角流出来的呕吐物,然后用纸巾把从她嘴角慢慢流出来的浓白色“牛奶”也擦拭掉。
精液破坏了一部分她脸上的妆容,搞得我等下还得给她重新补妆。
害,这也算是自作自受吧。
给她擦干净以后,我来到了她的脚边,打算用这双让我魂牵梦萦的白丝袜脚来结束我对她最后一次的爱。
来,宝贝!
我抓起她的丝袜脚,二话不说就夹住我的老二,柔软的丝袜脚底带来的体验让我感到极度舒适。
在这双榨精玉足的动作下,我很快就射出了今晚的第三泡精液,看着粘稠的液体从女孩的脚掌慢慢汇聚到脚后跟,然后从脚跟处滴落到地上,我的内心十分满足。
我拿来纸巾帮她擦干脚底的液体,然后把这个胃里装着我的精液的小骚肉壶抱起来,让她踩在我的鞋面上,我的脚动控制着她的脚动,在房间里跳起了舞。
这应该是女孩这辈子跳的最难看的舞蹈了,不过在我看来,女孩那如木偶般毫无力气的肢体简直是世界上最优美的身姿。
最后,我帮她穿好了鞋子,如同来时那样给她把她送回了她的棺材里。
借着手机的微光,我看着棺中即使已经被我强奸又猥亵了一遍后依然平静安详的少女,心中白感交集。
看到了女孩脚上的小黑布鞋,我忽然觉得少了点什么,于是我脱了她右脚的鞋子,又在她的小黑鞋里撸了一管,一泡浓稠的精液堆在女孩的鞋洼里,散发着刺鼻的味道。
我猥琐的淫笑着给她把那只鞋子重新穿在了她的脚上,只听见“咕叽”一声,一些精液被她的脚挤压的从鞋子边角的缝隙里渗了出来,打湿了女孩白白的袜子,甚至滴在了棺材里铺着的明黄色绸缎上。
给她把鞋扣搭好,看着棺中的少女,我给她拍了一张她的“躺棺照”以后心满意足的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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