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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ynhhh 发表于 2024-1-25 16:23:46

辉煌 作者:魔免速度

  「姐妹们,现在的情况大家也都清楚,出去谈生意的员工接了比大单子,可
这我们根本完不成。

  违约金先不谈,关键是我们已经没有资金可以用来赔偿,就连下个月的员工
工资都付不起。」凌菲指着身后PPT上面的财务报表,满面愁容的说。

  「我记得财务部门是颜溪一直主管吧。」坐在右手边的肖然发表了看法。

  「可我印象中明明是肖然主张去谈的这笔生意吧。」颜溪想要继续询问,所
幸被身旁的姐姐颜琳碰了一下,没再说下去。

  「那也是经过大家批准的,再说谁能料到现在这个结果。」肖然不甘示弱。

  「也确实不能怪肖然,这件事大家都有责任。」凌菲看到两人快要争吵起来,
连忙劝解。

  「我觉得,直接把肖然开除董事会好了。」

  「小溪,妳在说什么。」

  「姐,妳忘了她当年干的好事了。」

  ……

  颜琳和颜溪是一对双胞胎姐妹,颜琳是姐姐,颜溪是妹妹。

  姐妹俩貌美如花,更是考上了同一所大学。

  大学的生活多姿多彩,两姐妹还认识了另外一个漂亮女孩,凌菲。

  三个女孩关系不错,打打闹闹中度过了四年的大学生涯。

  毕业后的凌菲邀请颜琳和颜溪一起开一个小公司,想到平时的关系,颜琳和
颜溪很快同意了。

  在公司里,还有一个人加盟,是凌菲从小玩到大的闺蜜,比凌菲小一岁,叫
肖然。

  四个女孩联手把一个小设计工作室,用三年的时间慢慢做大,逐渐形成了一
个上市公司,自然也成立了董事会。

  但辛苦创立的公司却因为大家都不擅长管理而走向了破产的边缘,而压垮骆
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就是肖然去谈的业务。

  ……

  「颜溪,妳别血口喷人,凭什么我要被开除,创立公司,我出的力气最大,
反倒是妳,一直坐享其成。」肖然愤怒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指着颜溪骂道。

  「那妳倒是把公司的业绩提上来啊,反正到时候倒闭了,妳一分钱也甭想拿
到。」

  ……

  本来好好地一场会议,却在肖然和颜溪无端争吵中暂时停止,凌菲私下里偷
偷找到肖然,劝她给颜溪道个歉,另一边,颜琳也在劝解着颜溪。

  很快,会议得以继续进行,可直到中午,仍没谈出个解决方案。

  凌菲没办法,只好跟颜琳去找几个老员工,希望能有些帮助,而此时肖然则
约颜溪去了仓库。

  「怎么,找我有事吗?」

  「颜溪,我是想跟妳道个歉,早上我确实做的不对,还有,当年不是我要抢
妳男朋友,是他主动找我,不过结果妳知道,他谁也没得到。

  咱俩都知道,无论咱们姐妹四个怎么努力,也改变不了现状,我也知道,妳
确实不善于管理财务。

  刚好,仓库里面我偷偷藏过一笔钱,是咱们创业获利时攒下的,刚好能应急,
我先去仓库,妳收拾一下就去帮我把钱抬出来。」

  「这话可不像妳肖然能说出来的,没事,大家都是姐妹,吵两句别放在心上,
我相信有了这笔钱,公司一定能焕然一新,凌菲姐也不用成天愁眉苦脸的了。」

  也许颜溪想的没错,女人天性都是一样的,有时一件衣服就能让两个女孩成
为闺蜜,更被说两人的目的是一样的。

  于是,颜溪收拾好自己的物品,去向了仓库,却不想走进了肖然的圈套。

  颜溪推开了仓库的大门,四处望去却看不到肖然的身影,可空中却在身后缓
缓降下一条绞索。

  颜溪发觉肖然不在,很是生气,准备转身离去,可就在回头的一刹那,绳套
套进了颜溪的脖子。

  颜溪刚想用手解开,身后却从箱子上跳下来一个身影,接着重力拉起了颜溪,
并顺势将绳子的另一端绑在门的把手上。

  颜溪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坏了,想喊救命,刚开始还能听出轻微的救命,但
没一会儿就变成了「呃……呃……」的声音。

  颜溪平常上班总是穿的职业装,今天颜溪更是换上了一套崭新的白色女士西
装,白色短裙和肉色的长筒丝袜。

  她怎样也不会想到这套装扮阻隔了自己的求生之路。

  其实为了让绳套更方便的套在脖子上,夺取颜溪生命的绳套没有完全收紧,
正常人即使是女性双手抓住上面撑一下,也下来了。

  可紧身的西装束缚了颜溪双手抬高的幅度,也使得颜溪的双手不断地在空中
乱挠。

  颜溪的双腿倒是没有受到限制,在空中前后的摆动一点点变大,然后四处乱
蹬。

  随着左腿的抬高,弯曲,蹬直,「砰」的一声之后,颜溪踢飞了左脚上的白
色高跟鞋,露出了丝足,自己的脚趾上还涂抹着红色的指甲油。

  踢飞了一只鞋,另一只的「下场」也好不到哪里,不到五秒钟,另一只鞋也
落在了地上。

  踢飞了鞋子的丝足变得更加「肆无忌惮」,蹬踢的幅度也比原来大了许多。

  颜溪的双手够不到脖子上绷直的绳子,只好慢慢回缩,抓挠自己的脖子,企
图将脖子上的绳套拉断。

  除了被绳套死死勒住的部分肌肤变紫,不一会儿,整个脖子几乎都被颜溪抓
挠出了红印。

  颜溪开始渴望一丝一毫的空气,嘴巴张得老大,舌头全部伸出嘴外,希望能
够舔来一些空气。

  颜溪的整个面部是扭曲的,消失了以往的美丽,整个面部变得通红,甚至略
微发紫,双眼也瞪得比平常大了一倍,而且全部翻白。

  随着窒息痛苦的加重和剧烈挣扎带来体力的流逝,颜溪似乎放弃了,两条丝
腿由急变缓,只剩下小腿在轻微的前后做着努力。

  即使这样,颜溪双手的抓挠也没有停下,两只手的指甲也变得残缺不全,哪
怕速度已经变得缓慢。

  失禁的尿水从颜溪身体上缓慢流下,虽然量并不大,但左腿上的丝袜已经一
道深一道浅。

  失禁似乎激活了颜溪残存的体力,颜溪的全身开始抽搐,两条丝腿似乎又恢
复了活力开始一前一后的挣扎。

  不过这也彻底的耗尽了颜溪的生命,在双腿挣扎了不一会儿后,终于停止了
摆动,只是跟着身体一起挣扎。

  双手也不再抓挠脖子,落在了身体两侧。

  只是颜溪的脸依旧还是紫红的颜色,还有伸出来的舌头,丝毫没有回去的意
思,另外颜溪的双眼还是看不见黑色的圆球。

  不过死亡的平静也让颜溪扭曲的面部恢复正常,虽然仍然有些恐怖,可细细
看下来仍然不会失去原来的美貌,只是颜溪再也无法自己脱离脖子上的绳套了。

  看着颜溪的身体再也不动弹了,肖然也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肖然揉搓下颜溪那只没被尿液染湿的丝足,随后将颜溪的尸体从绳套上抱了
下来,放在一旁。

  肖然搬来一把椅子,坐了下来,翘起了二郎腿。

  肖然的旁边就躺着颜溪尚有余温的艳尸。

  此刻的肖然笑了,一切似乎都那么顺利。

  就在肖然和颜溪约定完,肖然就换好便衣提前在仓库的箱子上面等着颜溪,
只是她没想到杀人竟然如此简单。

  ……

  「李姐,看见颜溪了吗?」

  「小王,你看到肖然去哪了吗?」

  颜琳和凌菲找到好几个老员工,谈论的结果还是不错的,有经验的人说可以
找其它公司收购,凌菲和颜琳都表示赞同,可正准备去找肖然和颜溪,却怎么也
找不到二人。

  「她们好像先后去了仓库。」不知道是那个员工突然冒出去一句话。

  颜琳和凌菲怎么也没想到二人会出事,得到颜溪和肖然的消息反而松了一口
气,缓步走向了仓库。

  可颜琳和凌菲怎么也没想到,平时一向敞开的仓库今天不知为何锁上了,而
且是反锁。

  颜琳这才意识到可能出事了,凌菲也急忙掏出整个公司所有房间的十几把钥
匙开始挨个试着开锁。

  当凌菲打开仓库房门的时候,她和颜琳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随之而来的是
两人的哭泣。

  ……

  「没想到,我们斗了三年,最后输的人还是妳,无论从哪个方面。」肖然放
下翘着的二郎腿,站起身,将椅子放到绳套底下,又重新走回到颜溪的尸体旁,
蹲下来替她闭上双眼、放回舌头。

  「也许,我很多地方不如妳,可妳永远看不到妳刚刚的样子是多么好笑。」

  肖然站起身,替颜溪穿上踢飞的高跟鞋,抚摸着颜溪的丝腿:「妳就安心的
在这里躺着吧,因为我死亡的样子一定比妳好看。」

  肖然回到椅子旁,坐在旁边,脱下了脚上的运动鞋,露出两只穿着白色短袜
的脚丫。

  显然,肖然也担心在挣扎中鞋子乱飞。

  为了便于行动,肖然穿了一身浅粉色的运动装。

  将鞋子放好后,肖然握住绳套,站上了椅子。

  肖然面带笑容,将绳套套上脖子,又把头发从收紧的绳套中取出。

  肖然的双脚一点点移动到椅子边缘,使劲一蹬,踢飞了椅子。

  肖然的身体刚刚悬空,窒息的感觉还没有那么重,两只穿着白袜的小脚一点
点绷直,脚尖指向地面并向内靠拢,相互踩着另一只脚的脚趾。

  肖然看见了颜溪的剧烈挣扎,对于上吊自杀心中有了准备,不过刚开始的惬
意,令肖然感到一丝轻松。

  不过,随着身体悬空的时间变长,肖然的脸庞开始逐渐变红,双脚蹬踢的幅
度也逐步加大,并带动了整个小腿,做着有节奏的一前一后摆动。

  原本握住脖子上绳套的双手也开始用手指肚去抚摸,此刻肖然只觉得自己的
脖子发痒,大脑也开始昏沉。

  逐渐,肖然的双手不再抓挠,只是一只手移到头上,想要收紧脖子上的绞索,
加快自己的死亡,另一只手则握住了自己的脖子,想在上吊自杀的同时掐死自己。

  只可惜,窒息带走了双手的力气,握住脖子的手还没有使劲,就从脖子上滑
了下去,另一只手也从绞索上掉下。

  不过此刻肖然感觉难受的地方不止一处,还有自己火辣辣的胸口,于是两只
手来不及休息,又在胸前开始了运动。

  一股尿水从肖然的身体涌出,大腿内侧的裤子整个被染湿,一直流到地上,
形成了一滩。

  或许肖然对颜溪说的话没错,自己哪一点都比她强,这失禁的尿量就是个鲜
明的例子,当然这不只是一个例子。

  失禁并不是肖然终止的象征,反而是另一个高潮的开端。

  伴随着自己的失禁,肖然的蹬踢仿佛在扩大的基础上又快了一些。

  失禁放松了肖然的身心,她似乎感觉到自己的脖子和胸口不那么痛了,不知
是不是一直闭着眼睛的缘故,肖然的意识仿佛睡着了,永远落入了黑暗。

  意识丧失了,残留在绞索上的肉体也不再那么好动了,虽然由于惯性,小腿
很难短时间停下来,不过一前一后的摆动距离逐渐缩短,最后随着右脚脚尖的最
后一下轻微的踩踏,肖然的两只白袜小脚彻底的悬在空中再也不动了。

  肖然的双手也从胸口先后垂落在身体前,只是在挣扎中拉低了运动衣的拉链,
肖然的半个酥胸露在外面,一条深沟清晰可见,不过她自己的最后一点贞洁却被
白色的内衣保护住了。

  相比于颜溪,肖然真正的实现了胜利,她的眼睛没有瞪得老大,反而紧紧闭
合,也看不出里面是否翻白。

  面部也只是双颊微微泛红,更体现了肖然的可爱,尤其是从嘟起樱桃小嘴中
吐出的舌尖,就像含苞待放的花朵,惹人想去亲上一口。

  肖然的脑袋稍稍左靠,配上一身的粉色和脚上的白袜,充满童真童趣,只不
过挂在绞索上的是一具艳尸。

  ……

  「两位同志,根据我们现场勘测的结果,确定死者颜溪是她杀,凶手是肖然,
而凶手在杀人后选择畏罪自杀,只是凶手杀人的动机我们还不清楚,希望妳们能
够配合我们工作,做一下笔录。」

  相比于颜琳失去妹妹后的失声痛哭,凌菲还算得上能够控制住场面,即使她
的双眼仍然通红。

  凌菲先命令所有员工放假七天,而后搀扶着颜琳,带着警察前往会议室。

  ……

  「这么说,颜溪和肖然之前在开会上吵过一架吗?」

  「是这样的,但我想我们四个人好歹也一起奋斗了三年,肖然不会这么小心
眼。」

  「怎么说呢,世事难料吧,案子就只能这样了,希望妳们不要太伤心,既然
都是朋友,我们就不把尸体带回去了,妳们早点安葬吧。」

  ……

  七天后。

  「今天是肖然和颜溪的头七了,颜琳妳不准备点什么吗?」凌菲一边忙活一
边说。

  「公司那边我已经处理好了,卖给了别的公司,还给咱俩谋求了个经理,怎
么样,不错吧。」

  「凌菲,我先去了,妳慢慢收拾,不着急。」自从颜溪死后,颜琳就像变了
一个人,话也少了很多。

  「我跟妳一起去吧,我马上就忙完了。」

  「妳不是还要去看肖然吗?怎么说,妳跟她也算是好朋友了,我虽然对她没
什么意见,可她毕竟杀了颜溪,再者说,我确实想跟颜溪说说悄悄话。」

  ……

  陵园中,颜溪的墓碑前,站着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孩,同墓碑上的黑白照片模
样相似。

  女孩穿着黑色的外套,里面搭配上黑色的露肩连衣裙,下肢穿了一层黑色的
丝袜和黑色的高跟鞋。

  唯一令人费解的就是女孩的脖子上打上了一条黑色的围巾,可现在的季节远
远没有冷到那种地步。

  「颜溪,妳一个人在那边过的还好吗?其实,有些事我真的没想过这么多的
后果,真的……妳跟肖然原本关系就不错,只是妳嫉妒她抢了妳的男朋友,而且
妳明明比她优秀……

  但是,如果我现在告诉妳这一切是因为我的关系呢?

  当年,他其实跟妳在一起后,我暗中调查过他,他结过婚,还有个孩子,但
我知道无论我说什么,妳当时都是不会相信的,所以我把肖然介绍给了他,仅仅
和肖然见了一面,他就开始脚踩两只船。

  我知道我如果说出来,妳会恨我,可我这样做的目的却是希望妳可以忘了他。
我承认我对不起肖然,可我真没想到他愿意为了肖然离婚。

  最后的结果妳比谁都清楚,妳发现了问题,去找肖然大闹了一场,尽管他最
终离开了妳们两个,可妳和肖然彻底埋下了祸根。」

  说着说着泪水从颜琳的双颊流下。

  「我从来没想过,当年妳和肖然的握手言和,竟会到现在这一步,也许我真
的错了……姐姐知道,妳在那边一定很孤独,妳和肖然也没少吵架吧?要怪就怪
我吧,颜溪,一会儿姐姐就去给妳赔罪,希望妳今后能真正跟肖然重归于好。」

  颜琳将写好的遗书放在颜溪的墓碑前,用石头压好,又解下了脖子上的围巾:
「这围巾是妳特意织给我的,希望它能带我找到妳。」

  说完,颜琳轻抚下冰凉的墓碑和那张带着笑容的黑白照片,头也不回地朝着
陵园后面,人烟稀少的树林里走去。

  ……

  「就在这里吧,刚好有这棵歪脖树,树下面还有块大石头垫脚,这是半山腰,
石头一路就滚下山去了,另外这个位置还能看见整个陵园……」

  颜琳将围巾抛上树干,然后将围巾打成一个环,颜琳握住围巾的低端,站在
了石头上。

  摇摇晃晃的石头使穿着高跟鞋的颜琳很难站稳,在费尽周折的保持好平衡后,
颜琳将自己的玉颈慢慢放在围巾系成的环中。

  颜琳眼睛望着陵园的方向,泪水从眼角流下,颜琳把左脚向后移去,高跟鞋
的鞋跟卡在了石头的边缘。

  石头又开始小幅的晃动,趁着晃动,颜琳抬起自己的右脚,用左脚的高跟鞋
鞋跟蹬开了脚下的石头。

  正如颜琳之前所想,石头顺着半山腰一路翻滚下去,使得颜琳的周围再也没
有支撑物。

  与此同时,颜琳脖子上的围巾开始逐渐拉紧,一点点勒住了颜琳用以呼吸的
气管,也使颜琳感受到了微薄的窒息。

  颜琳两条黑色的丝腿逐渐开始了舞蹈,最先活动的是大腿内侧的摩擦发出了
「嘶嘶」的响声,而后小腿也开始前后的蹬踢。

  颜琳蹬踢的幅度很小,她悬空的身体离着身后的树已经很近了,可挣扎仍然
没有碰到树的躯干,两只黑丝小脚带动着脚上的高跟鞋,鞋尖指向倾斜的地面。

  不止是颜琳丝腿发出的摩擦,颜琳的手指也开始抓挠大腿两侧,同样发出了
「嘶嘶」的声音。

  不过没多久,颜琳的左手就来到了自己的胸口,进而向上是自己的脖子,然
后右手也来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伴随着窒息的加重,颜琳自然感受到了脖子上的不适,围巾比起绞索要柔软
的多,但这并不意味着不会夺走颜琳的生命。

  不过用围巾上吊的感觉的确比绞索舒服,颜琳的双脚离开地面已经有一会儿
了,脸色依然没有什么变化,嘴巴微微张开也只是发出「恩~ 恩~ 」的声音罢了。

  显而易见的是颜琳的小腿,蹬踢的幅度慢慢变大,鞋跟终于踢到了身后树木,
每一下都是「咚……咚……」颜琳的高跟鞋很紧,倒是没有掉落地面,反而是树
不太结实,颜琳身后的树皮已经出现了两个小坑。

  可能颜琳担心树木受到伤害,双腿便开始了一左一右的抖动。

  在柔软围巾的促使下,颜琳的身体逐渐放松,失禁的尿水逐渐涌出身体,打
湿了丝袜,也打湿身后的树木和脚下的地面,黄色的土地上深了一片。

  颜琳全身,唯一绷紧的点紧紧是自己抓住围巾的双手,尽管颜琳的大脑已经
模糊,可潜意识还是不想破坏自己妹妹送给自己的围巾,所以双手没有抓挠奇痒
的脖子,反而死死抓住脖子旁边的围巾,扼制自己不受控制的双手。

  尿水很快的流干,只剩下高跟鞋鞋尖上缓慢滴下的尿滴。

  颜琳的双腿划动出黑色的线还没有形成画卷,就逐渐静止了,两只丝腿由很
大的分开距离开始慢慢靠拢,在两只高跟鞋的几下撞击后,再也不动弹了,只是
双脚仍然分开了一定距离,永远不会合上了。

  颜琳的双手也在丝腿停止后从死死抓牢的围巾上先后掉落,半蜷着手指,落
在身体的两侧。

  颜琳的双眸还在望向陵园,不过眼睛已经闭上了一半,从尚未闭合的部分来
看,颜琳的眼球没有翻白,只是瞳孔已经扩散。

  不知道是因为颜琳担心上吊自杀后脸庞的异样会破坏自己的美丽,所以画上
的妆过浓,还是因为围巾真的柔软到不会让窒息的脸庞变成可爱的红润,颜琳的
脸仍然是白皙、毫无血色的。

  突然,颜琳的全身又抖动了几下,两腿间又流出了几滴尿液,随后再也没有
动静了。

  反而是颜琳的嘴巴,一点点张开,露出了几颗洁白的牙。

  ……

  「真是奇怪,明明比我先来,怎么找不到人了呢?颜琳!颜琳!」凌菲在清
扫完肖然的墓后,来到了颜溪的墓前,却看不到颜琳的身影,只发现颜溪墓旁的
一个信封。

  凌菲打开信封以后,顿时愕然了,因为这一封是颜琳留下的遗书,上面交代
了凌菲所不知道的肖然和颜溪的矛盾,以及自己为何选择自杀。

  泪水模糊了凌菲的双眼,打湿了颜琳的遗书。

  良久,回过神来的凌菲才想起去寻找颜琳,无论是活人还是艳尸。

  突然,凌菲发现远处的山腰有一条笔直的围巾挂在一棵树上。

  等到凌菲跑到树下,只剩下颜琳逐渐冰凉的尸体,颜琳的头发在微风的吹动
下吹拂,仔细看去,颜琳的双颊还有风吹干的泪痕。

  ……

  半年后,凌菲已经远离了那家自己同三个姐妹共同奋斗的城市,一方面凌菲
不想在勾起那些伤心往事,另一方面收购自己公司的老板也担心自己早晚会东山
再起,随便找个理由开除了凌菲。

  凌菲想带着自己姐妹们没有完成的遗愿,渴望东山再起,可仅仅凭借这自己
的实力,半年的时间仍然没有任何的进展,仍在原地踏步。

  凌菲辛辛苦苦在一家公司干了大半年,付出常人难以忍受的努力,可仍然连
二十平米的单人间都付不起房租。

  「这样的日子,还有什么意义呢?」凌菲不止一次产生这样的想法了。

  「半年过去了,原来明天就是清明节了,可我手里的钱,连长途汽车都坐不
起,又怎么去给肖然、颜溪、颜琳她们扫墓呢?不如,不如我亲自去找她们吧。」

  凌菲换上了丝袜,又换上了一件漂亮的彩色连衣裙,平常美丽的衣服为了生
活该卖的都卖了,只剩下自己最心爱的这一件了。

  凌菲躺在床上,吃下了整整一罐安眠药,也不管已经多长时间,是否还有药
效,只希望能将自己带向另外一个地方。

  可当凌菲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周围没有任何变化,反而是自己地手机来
了一条公司经理的短信:「凌菲,妳已经旷工一天了,不管妳平时干了多少活,
旷工的下场就是开除,给妳一天时间,来公司收拾东西滚蛋,不然我就把妳的东
西都扔了!」

  凌菲看完短信,笑了笑,又望了望窗外缓缓下落的太阳,开始撕扯自己的被
单。

  ……

  虽然房间只有不到二十平米,凌菲仍然收拾整理出一片空地,空地的正中央
放着一把椅子,房顶上还有老式的吊扇。

  凌菲抱着拧成绳索的被单,站上椅子,穿过吊扇的一片扇叶,把两端拧成一
股。

  凌菲双手握住粗粗的被单,双脚离开了椅子,只为了测量这老旧的吊扇能否
承受的起自己的体重。

  实验成功了,老旧的吊扇承受住了凌菲的体重,凌菲的嘴角露出了久违的微
笑。

  凌菲特意洗了一个澡,重新穿上了自己的彩色连衣裙,这回凌菲懒得再穿上
丝袜,回到了房间,光脚站上椅子。

  凌菲微笑着,双手握住拧成绳索的被单,脚尖踮起,将被单放到自己的脖子
上,双手垂到身体两侧。

  凌菲放松自己的身体,两只翘起脚跟的玉足一点点向前挪动,一直到椅子边,
轻轻一迈,踩在椅子上的半只脚掌就离开了支撑它的平面,脚趾又顺势勾住椅子
边缘,椅子向后少许挪动了一些。

  凌菲显然是不满意椅子没有落地,又似乎是担心自己会因为蹬踢而重新站回
椅子,所幸小腿向后一踹,掀翻了椅子。

  凌菲此刻感觉到的只有疼痛,被被单死死勒住的痛。

  凌菲的双眼紧闭,眉头也皱在了一起,垂在身体两侧的双手也逐渐将自己的
裙摆拧成一团。

  反而是凌菲的两只玉足,一直垂在空中,没怎么动。

  凌菲的双手攥住的裙子也越来越多,白皙的大腿都露了一半出来。

  不过随着时间的加深,没一会儿,凌菲就感觉到疼痛麻木了,取而代之的则
是强烈的窒息感,首先就是肺部感觉到了火辣辣的疼。

  裙摆重新盖住了凌菲的大腿,双手开始抓挠自己的胸口,尤其是靠近脖子的
地方。

  没过一会儿,凌菲又觉得脖子的难受大于自己的胸口,两只手又握住了被单,
不时还会用指甲抓挠。

  凌菲的腿也不甘只静止在空中,最先开始的便是最先离开椅子的两只玉足。

  凌菲双脚一点点绷直,开始相互贴紧、摩擦。

  右脚粉嫩的脚底逐渐靠近左脚白皙的脚背,不一会儿左脚也用脚地去回敬右
脚。

  两只脚互相来往,小腿却强行「拆散」了它们,在小腿的带动下开始一前一
后的蹬踢。

  随着幅度越来越大,大腿也参与了挣扎,开始抬起,整体看起来,似乎在空
中做着踩踏。

  窒息没有加重凌菲脸上的痛苦,反而让她的眉头舒展开来,不过脸色却是通
红。

  「呃……呃……」的声音断断续续,从凌菲长大的嘴巴里发出,舌头也从在
嘴里蠕动,早晚也要吐出来,不过此刻流出的只有凌菲的唾液。

  窒息让凌菲大脑的意识逐渐消散,变成了一片黑暗,在黑暗中,凌菲似乎看
到了以前的点点滴滴,看到了颜溪、颜琳、肖然,在冲着自己招手,看到了三人
重归于好后的幸福生活。

  而凌菲自己,也感到轻飘飘的,循着三人的声音飞了过去。

  透过凌菲有所睁开的双眸,发现内部早已翻白,而凌菲的头也渐渐低下。

  凌菲的脸还是通红的,双颊甚至略微发紫,嘴巴倒是没有继续长大,粉色的
舌头从齿缝中吐出,唾液也从嘴角旁流下,一缕散落的头发正粘在嘴角旁边,可
细心观察下凌菲的嘴角还挂着微笑。

  凌菲的双手在失去意识后,也先后无力的落了下来,双腿也逐渐停止,粉嫩
的两只脚丫也在摩擦了几下后垂向地面。

  全身停止挣扎没一会儿,凌菲又开始本能的回光返照,然而短暂的抽搐了不
到半分钟,就被凌菲失禁的尿液冲散了。

  尿液一部分直接落到地面,所幸周围除了一把倒下的椅子没有它物,尿滴也
没有溅到多余的物体上。

  而另一部分尿水则顺着凌菲的双腿流向地面,从并拢倾斜向下的脚趾上慢慢
滴下。

  凌菲死后不到半个小时,尚有余温的尸体便被赶来催房租的房东发现,随后
报警、安葬。

  巧合的是,接到报案的民警刚好是当时处理颜溪和肖然的警察,于是顺理成
章的将凌菲带回了颜溪、肖然以及颜琳的墓地安葬。

  四个女孩终于又在一起了,不知道能否再创辉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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