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叫床,不能偷听 2
窝边草就是这样。有时候,想着窝边草不能吃。
结果喂了人家的兔子。
心中懊恼不已。
我把我身边的女人回想了一遍。
凡是该吃没吃的窝边草。
几年以后,上了人家的床。
就剩下比空气还稀薄的友谊,似有似无的在飘。
心里一万个后悔。
男人和女人,哪有什么友谊。
在男人眼里,女人只有两种。
一种是上过床的,一种是没上过床的。
把没上过床的女人,形容成友谊。
那是被打败的、没有交配权的猴子的理论。
猴群中,被猴王打跑的公猴,看着成群的母猴,不得交配,心中一遍一遍的
在念:「我和某某母猴有着纯洁的友谊。」
还不厌其烦地对其它猴子解释:「兔子不吃窝边草。」
*** *** *** ***小秘书看我点了白酒,
跟我装纯,娇声娇气地说:「×总!我不能喝白酒。」
对不起,省去了姓氏。
我趁机恭维道:「跟这么漂亮的美女在一起,不喝酒就醉了。」
秘书高兴起来,说:「那就不喝嘛!」
「酒色之徒,有色了,哪能没有酒呢?」我打趣道。
她的手轻轻一挥,「讨厌!」
气氛马上变得轻松、友好。
身边有美女做伴,看着窗外,来往的汽车把大街装扮得流光溢彩。
想起一句驴头不对马嘴的古诗,念念有词地说:「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
盈袖。」
哪知道,秘书张口对道:「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
「人似黄花瘦。」我跟着她念完,一起哈哈笑起来。
「×总!你也喜欢古诗!」秘书很惊讶,一看就是个文学女青年,谁说句古
诗就把谁当才子。
「这是我六岁背的。」跟女孩说话,我很少过滤,差点儿说成三岁背的。
我十二岁才学会背乘法口诀。不止一次在课堂上,把「九九八十一」背成
「九九一百」。
同学、老师哄堂大笑,我还不知道错在哪里。
甚至老师每次叫我起来背乘法口诀,就是要听我的「九九一百」。
老师曾经很诚恳的建议我爸,带这孩子去看看脑子。
搞得我爸看见老师,就很抱歉。
我看见我爸,也很抱歉。
我爸对我也没抱什么希望,心想:「这孩子,能识一百个数,就不错了。」
我的小学是在一种很混沌的状态下度过的,那里听说过「东篱把酒……」。
小姑娘听我说起文学,把我当知己。
从李清照说到《红楼梦》,从《红楼梦》说到红楼选秀。
我们的共同话题多了起来。
《红楼梦》我看了一百遍了,每次都看到第四回「贾宝玉初试云雨情」,就
卡壳了,就再也看不下去了。
没想到,这点阅历,泡小妹妹的时候屡试不爽。
*** *** *** ***
我发现文学很厉害。
女孩子读过两本小说,就变成了文学女青年。
你跟她一谈起文学,就晕菜。
你明明在勾引她上床,那不叫流氓,叫懂得情调。
我曾经在火车上,和邻座一个十九岁的师范学校女孩,谈了两个多小时的文
学。
谈到半夜下车,不得不找了个小旅馆继续谈。
第二天分手,依依不舍,告诉我:「能把处女之身给你,很幸福!」
我说:「能得到你的处女之身,我也很幸福!」
文学就是好!
*** *** *** ***
二三两酒下去,文学谈得差不多了。
我觉得该谈人生了。
骗小姑娘,一般的是三个步骤。
先谈文学,接着谈人生,再谈婚姻不幸。
如果谈到第三部,小姑娘基本上就英勇献身了。
我问她有什么爱好,将来想做什么。
她说喜欢旅游,希望将来的工作,能到全国各地多跑一跑、玩一玩。
我想这个人生目标太好帮她实现了。
她要说想当歌星,或者别的梦话。
我会考虑今天晚上把她菜了,会不会被她讹上。
捧红一个歌星的钱,够我换一百个女人。
我才不干那种傻事呢,一百个女人,怎么也比一个歌星好玩。
喜欢旅游,就另当别论了。
几乎我染指的所有女孩,都说喜欢旅游。
真有好多女孩是出差的过程中拿下的。
喜欢旅游的女孩,自然也比较好上手。
一起出差啦、考察啦、旅游啦。
不光男人想入非非,女孩也春心摇曳。
是不是女孩说喜欢旅游,等于说允许你调戏我?
起码给男人创造了调戏的机会。
我说:「有机会一起去出差吧。」
「好呀!」秘书不假思索地说,接着抱怨男友不陪她旅游。
我借机夹起一块剥好的虾段,喂到秘书嘴里。
秘书没有拒绝,微启朱唇,吃了下去。
腮边隐隐出现一抹红晕,煞是动人。
我又夹起一块鱼,喂到对面她的嘴里,说:「来,鱼肉美容。」
俨然喂自己的小情人,我算知道男人有多肉麻了。
我妈看见,准恶心得吃不下饭。
秘书一边摇着头,一边吃下我送到她嘴边的鱼肉,哼哼着说:「嗯——,把
人家喂胖了。」
女人撒气娇来,真好看。
我看着她迷人的样子,眼馋得很。低声说:「坐我这边,我好喂你。」
她微微摇了摇身子,说:「你怎么不坐过来?」
我笑着站起来,绕到卡座对面,贴着她的身体坐下来,本能的用手臂揽着她
的肩头。
我凑到她耳边说:「你真漂亮!」
我们离得很近,我能感到她脸由于喝酒而发出热量。
她似躲非躲地动了动身体,低着头说:「服务员看着呢。」
我对门边立着的服务员说:「有事儿我在叫你。」
服务员抿着嘴出去了。
我回过头来,亲她的脸蛋儿,「你太迷人了!」
我这样讲,是怕小秘书万一不愿意,也不怨我,是你太迷人了,可攻可守。
小秘书想躲开,但是在我怀里,没躲开。
任由我亲着她的腮边。
但是不一会儿,就把嘴唇凑了过来。
*** *** *** ***
我搂着她,一只手伸向胸前。
不由自主从下边托起沉甸甸的胸脯。
相当于我老婆的三倍,太欺负人了。
我亢奋起来。
两个人的舌头热切地舌头搅在一起。
恨不得把对方吃了。
她的娇喘带着压抑不住的呻吟,胸脯不停的起伏。
好一会儿,我们才把舌头分开,亲得快窒息了。
她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动,软软地趴在我肩膀上,小声说:「别摸了,好难
受。」
她嘴唇潮湿、目光散乱。
我知道,她下面湿了,好一个欲女。
我问:「哪里难受?」
她撒娇的在我手背上打了一下,说:「你知道。」
「告诉我哪里难受?」我又问了一句。
她几乎贴着我的耳朵在说:「人家下面难受嘛!」
吹拂着我的耳朵,使人浑身酥痒。
我说:「我晚上陪你。」
「那可不行!」她忽然把我推开,「你结过婚了。」
好像我是刚结的婚似的。
「嗨!」我叹了一口气,「我这结婚跟没结婚一样呀!」
我看她疑惑的样子,只好随口说道:「你别笑话,你嫂子性冷淡,夫妻生活
一月四十没有一次,你说,不是跟没结婚一样吗?」
想起来昨天夜里还在翻云覆雨,不免冤枉了老婆。但是说你性冷淡,也不是
什么缺点,总比说你性饥渴、荒淫无度强吧。
「真的?」她疑惑的眼神里,流露出怜悯的神情。
她乖巧地趴在我怀里,自言自语道:「想不到你这样。」
那神情,似乎为我感到不平,只有她来救我了。
我慢慢把手往他裤子里面摸。
裤腰太紧,我的手很难伸下去。
「笨!」她说:「不会解开。」
我摸索着,帮她解开裤带。
顺着她光滑、平坦的小肚,把手伸了下去。
我知道她已经湿了,没想到,湿得跟马踏稀泥一样。
我刚想说话。
被她在我耳朵上咬了一口。
我这手,半个月别想摸彩票了。
当我再次提出「晚上陪你」的时候,她低着头,说:「走吧。」
比我还心急。
我下面被她逗得高高挑起,看看时间,还不到十点,不该勃起呀,看来是让
小妹妹的C胸和湿地刺激的。
我趁买单的机会,跑到厕所,我得把那个硬东西换个角度摆放,不然,裤子
勒得难受。
摆放jj的时候,无意中摸到右侧的睾丸,硬得发胀。
这才想起,昨天跟老婆行房的时候,是用的左边的睾丸射的精。
怪不得没到十点,它就翘起来了呢。
我和小秘并排坐着,等服务员开发票。
我们离得很近,鬓角的头发,随着我的呼吸而飘动。
白皙的腮边,由于喝酒,泛着红晕。
文静、诱人。
我看着她,俨然看着自己的盘中餐。
想着怀里揣着的「跳弹」。
想着那个叫「空城计」,又叫「隔山掏虎」的招式心突突直跳。
不知道她会不会骂我。
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喝了点儿酒,现在满脑子都是和小蜜在床上的幻觉。
男人永远盼望着,和那个没上过床的女人上床。
新奇、刺激、诱惑。
我想起小蜜还我U盘的时候,脸色绯红的低着头。
肯定是偷看了那个「性骚扰」的帖子。
于是问道:「那篇性骚扰的帖子,是你下载到我的U盘里的吧?」
她马上反驳:「你给我U盘的时候就有。」
我说:「我给你的时候,里面就一个文件,。」
她说:「两个,一个文件、一个帖子。」
「肯定是你下载错了,」我说,「存到我的U盘里了,害得我看了,什么也
干不成。」
她说:「你害得我看了大半夜睡不着觉。我心里想,老总还看这种帖子?」
「睡不着觉,你还看?」我说。
她发现自己失言了,等于承认自己看了色情帖子。
脸立刻红了起来,撒娇道:「谁看了谁看了?就没看!」
我抱着她,要亲她。
被她推开了。
女人傻起娇来,就是好看。
心想,到床上再说。
*** *** *** ***
有找我算后帐的。
有一个网友,我顺势把她妹妹上了。
这个网友有气没处撒,开着车在环城公路上飞奔。
我打通她的电话以后,和我大吵大闹。
说我不是东西,她老公想上都没上成,叫我给上了。
我怎么否认她都不信,她说她妹妹已经坦白了。
妈的!女人一上床,脑子都有问题。
我劝了好长时间,死活听不进去。
最后我说:「你考虑考虑你妹妹的感受吧。」
她一想,对呀!
她妹妹跟她说这事的时候,兴奋得不得了,哪里是受了伤害的样子。
晚上再打电话,已经在宾馆等我了。
那一夜,比上甘岭还激烈。
她逼我交待我怎样伤害她妹妹的细节。
交待到最后。
狠狠的骂我:「你还有脸说!」
一边把我摁到床上,疯狂对我进行摧残。
臀部坐下来的动作,虎虎生风,像建筑工地打夯。
一心要为她妹妹报仇雪恨。
这件事给我一个很深刻的教训。
就是,不能随便上姐妹俩,盆骨有被砸碎的危险。
到后来,我射出来的东西稀得跟肥皂沫一样。
她才放过我。
早晨退房,简直是死里逃生。
回家以后,半个月都处在似硬非硬、举而不坚的状态。
我觉得,我的武功被她废了。
夜里,对等着使用的老婆说:「太累了!工作太累了!」
老婆很心疼,又是买牛鞭,又是买人参。
恨不得把人参移植到我的包皮里。
才保住了我的武功。
*** *** *** ***
我几次劝她,姐妹俩团结起来,对付我一个。
她不但不肯,还骂我变态。
她三十岁,是一个大学的讲师,讲究师道尊严。
没有她妹妹开放。
在学校教电子。
老公不学无术,还泡了个据她说卖服装烂货。
女人说女人,都是烂货。
我哪里懂什么鬼电子。
就跟她聊那个歪脖子霍?金,聊哈勃望远镜该检修了。
反正报纸、电视上,这类消息总是不断。
差点儿把她聊成天文学家。
课堂上让学生回去读一读《时间简史》。
我们谈得太投机了。
不上床不行了。
床上跟我说,她老公不是人,想搞她妹妹。
后来她老公没搞成。
被我搞了。
才明白了一个道理:男人都这样。
*** *** *** ***
有一段时间,那个电子女讲师把床变成了课堂。
不厌其烦地对我讲解,电子、质子谁绕着谁转。
讲得我头疼不已。
但是,她认准了我是可造之材。
不懂电子,以后怎么才能在社会上生存。
非要我去学校听她讲课。
当我人生中的良师益友。
也是跟她刚上过床,一股热乎劲没有褪去。
像新婚燕尔,像蜜月佳期。
一个周末,约好下了课,和她到郊区度假村去开房。
我一心想着到郊区怎么和她翻云覆雨。
竟鬼使神差的答应她听课。
临走前,找年轻员工借了个游戏机。
一来跟电子沾边,二来听不懂的时候可以打发时间。
其实游戏机我只会俄罗斯方块,再复杂一点儿的就不会了,心思全用在女人
身上了。
在辈子我没有成才,都是女人害得。
比XX耽误我的时间还多。
上课的时候,我坐在阶梯教室的最后一排。
正准备玩游戏机。
她进来了,看到我就笑。
讲课之前,向小同学介绍:「这是新来的×副校长,欢迎×副校长前来听课。」
小同学们一起扭头看我。
还稀稀拉拉来了一阵掌声。
看得我只想钻桌子底下,还得硬着头皮跟小同学们招手。
谦虚地像梦想中国里新初出道的评委。
她还在台上笑。
我板着腰坐着,像参加政协会议一样,听她讲课。
要不是课后要去开房,早溜了。
课间的时候。
真有两个不开眼的女同学,笑着来向校长问好。
我看姿色还可以。
但身为校长,不好上来就要电话。
只得装腔作势地打哈哈。
其中一个问我:「×校长!您是研究什么专业的?」
一下子把我问住了。
我一下子想不起来,我该是什么专业的了。
就问她们学习累不累,作业多不多?
大人物都喜欢这样问学生。
她们唧唧咋咋怎么回答,我也没听清。
我在想我是什么专业的。
我想起来我的一个朋友,一个退休的老校长。
有一次,我问他研究什么专业。
他说:「理论数学。」
我问:「理论数学研究的是什么?」
他哈哈一笑:「跟陈景润一样,到牛角尖里去了。」
于是,我回答:「理论数学。」
女同学一听这四个字,就很渊博。
哇的一声。
再问,也要带着她们往牛角尖里钻了。
正好上课铃响了,才老老实实回到座位上。
到郊区的路上,她笑得很得意。
搞得我哭笑不得。
不过,那两个女同学,我还是蛮喜欢的。
我要重新选择职业,一定选择大学老师,而且是大一老师。
那里处女资源极其丰富。
像杨振宁,放着美国的教授不当,82了,非回国教大一不可。
结果划拉了一个小五十多岁的。
要不是后来她妹妹的事败露了。
她再不敢随便给我介绍女孩。
极有可能,和她的女学生一起研究研究理论数学。
*** *** *** ***这个教电子的女老师,
高估了我的品德。
以为只有老公那样不学无术、毫无操守的男人,才会想上她妹妹,不是人。
没有想到,像我这样,又懂霍?金,又懂哈勃的人。
jj硬起来,也六亲不认。
这使我很惭愧。
也很抱歉。
好长时间都在反省,问题出在哪里?
偶然一次,整理我的移动硬盘。
发现一堆隐藏很深的照片。
都是女人下面的。
其中有几张,是这个女老师的。
下面被剃得光秃秃的。
很多有皱褶的地方,还留着参差不齐的阴毛茬子。
这是一个非同寻常的女人。
结构上与常人有很大的不同。
没有小yc。……头几次上床,感觉很不一样。
但是不知道不一样在哪里。
有一天早晨,我坐在床头剃胡子。
她光着身子,还在睡觉,两腿间杂草纵生,凌乱不堪。
在阳光的照射下,栩栩如辉、生机勃勃。
我随手用电动剃须刀推了下去。
一撮阴毛,纷纷飘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她被吓醒了。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问我怎么回事儿。
我说:「我帮你把胡子剃了。」
她低头一看,下面已经变成了半个秃瓢。
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一边哭,一边说:「你让我怎么对老公说?」
只好坐在床边慢慢哄她,想不到帮你剃剃胡子,惹这么大的麻烦。
后来,我帮她了个主意,回去见老公就说现在女人流行净身,他总不能跑到
女澡堂看看吧,你剃光是为了给老公一个惊喜。
她觉得也只有这样了。
摸着被剃得光秃秃的地方,破涕为笑。
说道:「净身也不能净得这么不干净呀!」
随即,她仰躺到床上,把腿叉开。
我俯下身去,开始了我的理发师生涯。
第二天,我给她打电话,问她老公有没有为难她。
她说老公倒是没有为难她,老公只是问她:「这是在哪个美容院做的?剃得
这么不干净!」
我要重新选择职业,一定选择大学老师,而且是大一老师。
那里处女资源极其丰富。
看来,我是一个不称职的理发师。
那种地方沟沟坎坎的,确实很难收拾。
像小时候我们家买的猪头,累得我爸我妈从早吵到晚,猪毛也摘不干净。
我的电动剃须刀发出的震动翁翁作响,在她下面四处游走的过程中,会不时
碰到她的敏感部位。
她闭着眼睛,发出轻微的呻吟,很享受的样子,她把剃须刀当振荡器了,缝
隙里渗出一股清澈的液体。
我心里想,你不要把我的电动剃须刀搞短路了,这个是不能报销。
我一边工作,一边欣赏。
当我扒开她的外阴,发现她的结构很奇特。
没有小yc。阴户肥嘟嘟的,围着小洞穴。
我说每次拔出来的时候,怎么感到里面有一股吸力,像拔瓶塞子一样那么舒
服。
不像很多女人,像个喇叭口,拔出来的时候,松松垮垮,让我们怎么有快感?
我见很多女人,看过很多A片,这种形状的女人,第一次见到。
我很迷惑。
是遗传呢?还是什么新的种族?
我想起了她妹妹。是不是也没有小yc呢?
于是,萌发了探索的欲望。
探索,就得上床,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科学探索总得有奉献精神呀!
我就把自己奉献一回吧。
不像有些人想的那样,变态啦,乱伦啦,那么流氓。
只是想看一看她妹妹的构造,是不是和她一样。
*** *** *** ***那个无唇情人的妹妹,
是个端庄秀丽的女孩,外表跟淫荡绝对联系不到一起。
下手之前,矛盾了好长时间,担心遭到拒绝。
后来,还是好奇心占了上峰。
没想到,她的好奇心比我还大。
很奇怪我怎么把她姐姐搞上了。
其淫荡程度,达到国内领先水平。
看来,女孩外表的端庄,都是假的。
*** *** *** ***
这个女孩先不写了,不然,故事更乱了。
等待饭店开发票的过程中,我和秘书依偎在一起。
她用筷子夹着一块牛肉喂我。
我用嘴接着,边吃边说,「你喂的比我自己夹的好吃。」
她很开心,问:「还吃吗?」
我点点头。
她又夹起一块牛肉喂我。
我用嘴叼着,反过来喂她。
她摇着头,身体向后靠着说:「人家吃饱了嘛。」
样子纯洁可爱。
我侧俯在她身上,两个大奶被挤得簇拥在一起,乳沟紧贴着。这么挺拔、漂
亮的乳房,适合采取女上位,颠簸起来,像军港之夜。
我叼着牛肉,离她嘴唇很近,她只得张口。
我把牛肉送进她嘴里的时候,舌头跟着也伸了进去。
她张嘴接着牛肉,也吸允着我的舌头,只是来不及咀嚼,和我吻在一起。
鼻息里发出婴儿一样的喘息声。
既妩媚又撩人。
恨不得马上扔到床上厮杀一番。
等她把我推开的时候,胸脯喘地一起一伏,「不要这么心急嘛!」
声音嗲得冒水。
*** *** *** ***走出饭店,下台阶的
时候,她的身子有一点儿摇摆,看来是酒劲儿上来了。
可能过去没有留意,原来她的腰身如此纤细,如果我的目测不错的话,估计
腰围不会超过二尺。
挺着两个C杯大奶,加上这么柔软的腰身,床上可以搞出很多高难度的动作。
借着酒劲儿,她下台阶的脚步有一点夸大,更显得风摆扬柳。
我心里盘算着,今晚应该采用什么样的动作组合。
走上前搀着她的胳膊,她很乖巧的靠在我身上,俨然一对情侣。
我把本市几个高档酒店想了一遍,觉得不合适。
不是设施不好,而是不安全。
找个三陪,打个野炮还差不多。
不适合带女孩开房,玩儿不出境界。
于是,我开车来到军校一个宾馆。
这里条件一般,绝对安全,还便宜。
这个宾馆来的多了,和值班经理都成熟人了,她也是个有几分姿色的女人,
穿着工装,显得很干练。
我曾经动过她的心思,但是,遭到了她的严词拒绝,她知道我常到这里开房,
所以,坚决不肯跟我同流合污。
说我:「赖河蟆想吃天鹅肉。」
我说:「我这个赖河蟆吃不着,别的赖河蟆照样吃,你还等着公天鹅来吃你
呀?」
她伸手打我,被我趁机在她胸脯上抹了一把。
感觉很虚软,手感不好,完全靠胸罩托着,不坚挺。
我很失望。
想想,干练不干练,床上都一样,胸脯挺拔才是硬道理。和她胸脯大小差不
多而且比她挺拔的女人也不难找。
也就不再动她的心思。
只是这个宾馆,好像门的隔音不是太好。
比我丈母娘家的墙壁还糟糕。
有一次,带了个胖女人去开房,叫床声音太大,走廊上的声控照明灯亮了一
夜。
第二天早晨退房的时候,值班经理对我说:「你再带这个女人来的时候,到
那个套房好了,别再到普通房间了。」
我问:「怎么了?」
她说:「声音太大了。」
我说:「你怎么知道?」
她说:「走廊上的灯被你们吵得亮了一夜。」
原来,她在大堂的监控录像上,看到四楼的灯一会儿一亮,以为灯坏了,打
电话叫服务员去把灯关了,服务员说:「关不住。」
这个胖女人很有意思,一插进去就叫,声音尖利,很有穿透性,摄人心怀,
比处女还夸张,像花腔女高音。
好几次,中途差点儿把我喊射了。
跟她ml,心理素质要好。
她如果去参加超女比赛,能把评委喊硬起来。
我让小蜜在车上等我,我去服务台开房,开好房我再打电话告诉她房间号,
我在房间等她,程序很复杂,比国民党特务还狡猾。
值班经理一见我来,就撇着嘴笑,以为我带的又是那个胖女人,由于我抓过
她的胸脯,多少有些醋意。
说话很不友好:「你们到套间折腾,省得影响别的客人。」
我本来想解释这回带的不是女高音,但是一想,我抓过你的胸脯,你吃一吃
醋也是应该的,女人嘛,总不能要求女人也跟我们男人一样,胸怀祖国、放眼世
界吧?
又一想,这个女秘书叫床什么样,还不知道,万一叫得跟唱京戏一样,房客
敢跟我过命,还是开套间好了。
总台服务员低着头开票,抿着嘴直笑,肯定把我当成虐待狂,不然怎么叫成
那样,弄得我很没面子。
不过,总台服务员确实是个很标致的女孩,皮肤也很好,要不是那个胖女人
的叫声破坏了我的形象,很想对她下一番功夫,一般在宾馆工作的女孩,都见多
识广,想得比较开,容易上手。
曾经有一次,夜里潜入楼层值班室,把一个服务员强行了,整个ml过程是
在她的剧烈挣扎中完成。
说实话,强奸一个女人,很不容易。
她一点儿思想准备也没有,挣扎得很厉害,只是没有喊叫,她越挣扎,我越
想干她,一个字:爽。
这事儿不说了,一说扯得更远了。
开好房,我一边等电梯,一边打电话给车里等待的小蜜,告诉她房间号。
房间布置一般,到底是军校宾馆,没有什么情调,开房讲究务实,有一个床
垫就行,别的东西也是多余。
卫生间有一个桑拿蒸房,是这个套房的特点,打完炮和女孩蒸一蒸桑拿,还
是很不错的。
进房间以后,趁着小蜜没上来,先把避孕套和「跳弹」从怀里拿出来,塞到
里间的枕头底下。
我不喜欢都脱光了,马上要直奔主题了,再爬下床去找避孕套。
避孕套和「跳弹」都塞在枕头底下,到那个工艺,顺手就把工具拿出来,不
至于情绪中断。
然后,稳稳当当做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机,等她上来。
*** *** *** ***门被轻轻地推开了,
她闪身进来,动作灵巧敏捷。
在宾馆昏暗的灯光下,怯生生的,很乖巧。
我很喜欢和女孩开房的时候,女孩进房间的样子。
我上前走到门口,抱住她。
她的脸很热,能感觉到她的胸脯咚咚直跳。
谁都没有说话,拥抱着到了沙发上。
我迫不及待地掀开她的上衣,熟练的从后面解开她的胸罩。
她的胸脯没有了束缚,显得更加挺拔、饱满。
谁娶了这样的老婆,早餐不用买牛奶了,nnd。抓在手里,又柔软又滑腻。
她两只胳膊搂着我的脖子,发出吭吭吃吃的喉音。
我无心恋战,一只手在她胸脯上,一只手拉开她的拉链,滑向小腹深处。
有了饭店的缠绵,这里已经成了热气腾腾的温泉。
她的呻吟声音大了一些,开始在我怀里扭动。
感觉在沙发上,身体有些伸展不开。
我抱着她,走到里屋,用脚把门关上。
我把她放到床上的时候,她还用胳膊吊着我,目光迷离、火热。
我的手触到了枕头下面那个电动家伙,想起《性典》在介绍「隔山掏虎」的
招式的时候,好像有几个禁忌。
一个是老婆,一个是少女,别的忘了。
看着这个生葱一样水嫩的女孩,似乎有点儿于心不忍。
但是,女孩迟早要被开发的。
西部都开发了,你还留着干什么。
上!
*** *** *** ***哪个少女不怀春。
这话是谁说的?
真对。
女孩正是情窦初开的年龄,男友又在外地。
我这也算关心员工吧。
脱她的衣服的时候费了点儿劲,她搂着我的脖子不撒手。
大概几个月没有被人亲热了。
我只好手脚并用,用脚把她的裤子蹬了下去。
动作极不雅观,但是很实用。
这是我对付不肯就范的女孩的专用套路。
这回,在这个听话的女孩身上也用上了。
艺多不压身呀!
这件事,使我更加感到了加强学习的重要性。
*** *** *** ***
我和她滚在一起,一会儿工夫,两个人的衣服扔了一地。
她很狂热,大胆地摸我下面,手法不太娴熟,但是令人兴奋。
感觉一股欲火,在她身体里奔腾。
明显处在性饥渴状态。
我感觉我很失职,没有关怀好自己的员工。
我开始吻她,让她静下来。
我的手在她胸部、臀部抚摸。
她的皮肤很好,白嫩、细腻、光滑,手感极好。
她变得安静起来,享受着我的抚摸。
开始压抑不住地呻吟。
我的手滑过她平坦的小腹,下面是一个山包,像个小馒头一样凸起着,上面
布满细密、柔软的毛毛。手掌捂上去,大小正好,非常舒服,非常可手。
再往下,就是那片冒烟的温泉了。
当我的手指触摸到泉眼的时候,她叫着,两腿并拢,紧紧夹着我的手指挤压。
她用小手抓着我下面,下身情不自禁地向我贴来。
我已经被她摸得极度膨胀。
但是,没有急于上去。
我从枕头下面拿出跳弹,打开包装。
跳弹红色,椭圆形,有鸡蛋那么长,比鸡蛋细,连着一根电线。
她很好奇的拿在手里,对着包装上的说明在看。我把电池装在电线另一头的
手柄里。
她看我在装电池,嘴里自言自语:「不会中电吧?」
看样子没有尝试过,我亲了她一下,说道:「傻瓜!」
我分开她的双腿,从她手里接过跳弹,贴到她的泉眼上,另一只手把电源开
到轻档。
她闭上眼睛,嘴唇微张,臀部抬起,发出轻声的呻吟,样子很享受。
我开始逐渐拨大电源,马达嗡嗡作响,大功率锂电池向振荡器提供着源源不
断的动力。
她喊叫起来,开始咿咿呀呀,很动听。
后来,不时发出「哦——哦——」的叫声,好像吃东西烫着嘴一样。
她本能地夹紧两腿,摁着我的手,使跳弹能够贴得更紧,身体紧绷着,往我
怀里拱。
我拿着电源,把电源拨得忽高忽低。
她的身体随着电源在摆动,一会儿扭曲,一会儿舒展。
我这会儿发现,床有点儿小。
床单被她柔软的身躯拱得凌乱不堪。
中间有几次,我突然关掉电源。
她立即像抽了筋一样,瘫软在床上,翻着白眼,傻了一样呆呆地看着我,目
光哀怨,似祈似求。
有气无力地说:「别停!」
当我打开电源,她又开始扭动。
女孩的高潮如此美丽动人。
我观赏着。
下面喷薄欲出,差点儿早泄。
素质还是有问题。
女孩的高潮如此美丽动人。
我观赏着。
下面喷薄欲出,差点儿早泄。
素质还是有问题。
我另一只手从枕头下面拿出避孕套。
用牙齿咬着,撕开包装,弄了一嘴润滑液,水果味儿。
我想起来高钙片的广告词。
老子不需要补钙,老子应该补肾。
老子要是把这个女孩搞不出高潮,非状告避孕套生产厂不可,该补肾的时候,
你让我补钙。
要求法院依法判给这个女孩高潮一次。
不过,这个纳米级的套套就是不一样,薄得跟没有一样。
我关掉电源。
我把跳弹从她下面拿出来。
跳弹上沾满粘液,滑得跟鲇鱼一样。
我把避孕套套在外面。
她看着我,不知道我在玩什么把戏。
套好跳弹,我像工兵挖地雷一样,趴到她下面,让她两腿分开翘起来,用手
抱着。
她有过一次高潮,不像刚才那么饥渴了,很听话。
那个迷人的温泉立即展现在我眼前,但这个温泉让我有点儿傻眼。
处女膜上下虽然已经被撕裂,两侧的处女膜还残留着,豁豁牙牙不很整齐。
她男朋友是太粗心了,还是那东西太细了?
开包还不开彻底,开一半留一半。
你以为这是石油呀,不开可以留给子孙后代?
让你女朋友处女不是处女,非处不是非处。
哥们儿!
你太仗义了!
我就助人为乐一回吧。
再往下,小肛门一缩一缩,皱折很规则地向外放射,像礼花,又像菊花。
很漂亮,还没见过这么规则的菊花。
有时间,对着它好好拍几张照片,去参加菊花影展。
说不定,能加入中国影协。
当摄影家一直是我的梦想,可以给女孩拍裸体照片。
即便不能加入中国影协,也让他们见识见识,还有这么漂亮的菊花。
温泉还在不停的分泌粘液,顺着屁沟流淌。
我拿着戴了套套的跳弹,沾了一些泉眼的粘液。
对着肛门,往里插。
小蜜啊了一声,惊叫起来:「不对!不对!你插错了。」
老子十一岁发育,十七岁参加革命。
你以为我不知道这是肛门呀,太小看老子了。
我一边说「没错」,一边往里插。
「啊!」她叫着,「疼!」
我说:「你吸气,憋气,使劲。」
我明显看到她的菊花向外翻,跳弹在粘液的润滑作用下,把肛门撑开。
我旋转着,好让肛门四周润滑,慢慢往里推。
她疼得大张着嘴,倒抽凉气,脸都变行了,叫着:「轻点儿!啊!啊!……
我受不了了!「
我说:「马上就好。」
我一边安慰她,一边使劲往里推,我怕她过一会儿变卦,不让我这么玩儿了。
跳弹很湿滑,椭圆最粗的地方推过肛门的时候,借着肛门括约肌的收缩,迅
速吞了进去。
顶得她很疼的东西,突然没了。
她勾着头往下看,但是看不见我是怎么弄得,就伸手下去摸。
摸到避孕套挂在肛门外面,还连着一根电线。
她用手拉了拉,立即感到连着直肠,她噢了一声,不敢再拉。
跳弹塞了进去,不那么疼了,她松了口气,躺到枕头上问:「你要怎么弄我
呀?」
我没有答话,只顾埋头精心操作,像在做一项重大科学实验的科学家。
我用中指从避孕套口顶进去,把跳弹往里推,由于有套套护着,没有摩擦,
肛门虽然撑开了,不那么疼。
她还是丝丝抽着凉气,现在的女孩,太娇气。
搞科研是不能怕牺牲的,你看人家居里夫人。
居里夫人好像玩儿的是放射性元素吧?跟原子弹挂边儿。
你这只是塞里个跳弹而已。
我把跳弹推进肛门深处,拔出中指,只有避孕套口留在外面。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就剩下通电了。
*** *** *** ***
看着露在外面的避孕套口,随着她肛门的收缩,一嘬一嘬的。
我突发奇想。
趴上去,对着避孕套吹了一口气。
「哦!好热!」她叫了一声,「好舒服!」
我又吹了一口。
「哦——!」她叫着,两只大腿张得更开。
我鼓足腮帮,使劲吹气。
明显感到套套被我吹起来了。
「哦!疼了」她叫着,「别吹了!」
我还在吹。
「你把我肚子吹炸了!」她合拢大腿,肛门收缩得紧一些。
我吹得有些费劲。
她扭着屁股,不让我吹。
我掐着套口,抬头一看,嚯!
小肚上鼓了一个包。
我用手一摸,好玩极了。
用指头弹弹,发出闷声闷气得「砰砰」声。
她惊叫着:「你这是干什么呀?」
我怕套套里的空气跑出来,急中生智,一手掐着套口,一手打开床头柜上的
服务夹,拿出针线包里的线,把套口牢牢的扎了起来。
这才松了口气。
刚才只顾对着腚眼吹气球,粘得我满鼻子粘液,顺势在她的毛毛上蹭了蹭。
我一看,她的那地方都被挤变形了。
本来竖着的泉眼,挤成横的了,紧紧贴着尿道口。
小yc被套套撑得向两边分开,由于压迫了血管,小yc胀得跟鸡冠一样,
颜色通红。
真想上去亲一口。
但是,我忍住了。
那次,差点儿被一个女孩下面的臊臭熏死,有了深刻的教训,再不敢随便舔
女孩。
毛片上,总是演男人大口大口地舔女人那个地方,不知道害了多少男人。
那个地方实在是不好闻。
她用手摸着鼓掌的肚子,又摸了摸下面。
下面什么也没有,只有一根电线通向外面。
我打开电源。
她「嗷」地尖叫一声。
奇迹出现了。
她正抱着高高翘起的大腿,勾着头看我的科学试验。
我推上电源。
她瞬间浑身紧绷,猛然向后一仰,两条大腿直挺挺砸了下来。
我正在欣赏在她肛门上抖动的电线。
她右脚后跟不偏不倚,结结实实踹在我脑门上。
我应声滚落床下。
两眼发黑,金花四溅。
像李勇又砸中了一颗金蛋。
这一脚太突然了。
我的思维停顿了片刻,像盗版A片出现了马赛克。
等马赛克散去,我发现我躺在床底下。
我很奇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以为发生了地震。
Md,开房遇到了地震。
顿时,感到很沮丧。
我想到了110,110是警察,不对;开房不算嫖娼,也算通奸,躲还来
不及呢,还110呢!
我又想到了120,120的护士没有几个漂亮的,也不对;130?13
0是联通,地震的时候肯定信号不好,也不对;114?114是查号台,都不
知道找谁,也不对;119?119是消防队,有一次困在电梯里,消防队扛着
李逵的板斧,作秀了一个小时,也没把门撬开,也不对;911?911是拉登,
美国人还在找呢,更不对了;我肯定被震得出现了智商缺失综合症,一时想不起
来合适的电话。
*** *** *** ***
我记得地震之前,我在吹气球玩儿。
后边的事情就想不起来了。
这个时候,抬头看见她站在床上,跳着脚在叫。
声音很急切。
一只手捂着肚子,里面发出嘟嘟声,听起来很遥远,使人辨别不清声音来自
哪里。
一只手在抓两腿之间的电线。
我很迷惑,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我问:「你怎么了?」
她一边拉屁股下面的电线,一边说,「中电了!中电了!」
我说:「什么中电了?」
她说:「里面!里面!」
我这才想起,她肛门里有一个振荡器。
于是,我奋不顾身爬起来。
一边爬,一边说,「不能拔!电线拔断了,就拿不出来了!」
她听说东西拿不出来,哭起来。
两脚还在床上轮着跳,以便让肚子不停的晃动。
我一时想不明白,她这个动作是什么意图。
我奋不顾身爬起来,伸手关掉在她两腿之间晃动的电源。
那个遥远的嘟嘟声停止了。
她傻傻的站在床上,叉着两腿,表情由惊恐变得呆滞。
我吓了一跳,担心会不会把肛门震坏。
我扶着她躺到床上。
由于肛门里有一个被吹起来的避孕套,两腿不由自主地张开着,夹着一根电
线,样子很滑稽。
她说里面胀得很难受,有想解大便的感觉,让我吧避孕套拔出来。
我扒着她的两个屁股蛋,避孕套口已经不见了。
她的肛门很肥厚,避孕套在里面膨胀以后,肛门把避孕套口裹了进去。
我拔了拔电线,担心把电线拔断。
很无奈的说:「不行,你的肛门太紧了。」
她白我一眼,说:「你是不是吹过松的?」
女人和男人关心的层面不一样,关心别人比关心自己为重。
你把她弄成什么样,没有关系。她关心的是,你有没有这样弄过别的女人。
自己的气球都快爆炸了,还有心管别人的松不松,真是彻头彻尾的国际主义
精神。
我急忙表白:「没有,你是第一个。」
「你还想吹几个?」她说。
「就吹你一个。」我说。
「你还吹呀?」她举起小手打我。听我这样说,还是很甜蜜。
女人,喜欢听男人专一的鬼话。
她被避孕套胀得皱着眉头,交织着笑意,楚楚动人。
她倒抽了一口凉气,说:「你把我扶到卫生间,但我能不能解出来。」
我说:「你要下蛋呀?」
*** *** *** ***
她「扑」地一声笑起来,边笑边用小拳头捶我的肩膀,说:「你别气我,我
一笑,肚子就涨得疼。」
她躺着,我抚摸着她鼓胀的肚子,肚皮光滑、白晰,毛毛上边,可以看到毛
细血管被撑得若隐若现,娇嫩迷人。
「别摸了,快想办法,把避孕套弄出来吧!」她说。
「我只会把它弄进去,怎么弄出来就……就……」我结结巴巴地说。
这确实让我很挠头,本来想跟她热热闹闹地ml一次。
看着这么个胸脯饱满的女孩,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现在让这个破气球挡住
了去路,我下面硬梆梆的,有劲儿没处使,干着急,不住地渗着粘液,拉着长丝,
落在床单上,留下斑驳印渍。
我想起节日用的氢气球,过一段时间就会瘪下去,就跟她商量,「要不然,
等气球慢慢瘪下去,再拔出来?」
「那要等多长时间才能瘪?」她问。
我想了想,也不知道要等多长时间,就说:「得一两个礼拜吧。」
她立即带着哭腔说:「那我鼓着肚子,怎么穿裙子?」
女人都很奇特,天大的事情,都不如她穿戴事情大。
「再说,」没等我说话,她接着说:「天天扛着个大肚子,你不嫌丢人,我
还嫌呢!」
这办法看来不行。
不说穿戴,天天扛着大肚子在单位晃悠,万一传出去,小蜜肛门里吹了个气
球,这事儿是老板干的,让我还怎么跟员工讲理想、讲情操?
更别提泡妞了。
情急之下,我想到了120。「咱们打120吧?」我说。
「120来了,怎么说?」她问。
「就说……就说……怀孕了。」我灵机一动,说道。
她没好气地说:「怀孕有怀到肛门里的吗?」
*** *** *** ***
这话有道理,怀孕是没有怀到肛门里的。
小姑娘夹着个气球,还能保持沉着冷静。
我低估了小姑娘智商。
能想的办法都想了,一时间感到黔驴技穷了。
这让我很痛苦。
我遇到过很多麻烦事儿,大到驻南使馆被炸,小到情人怀孕,没有可以难倒
我的。
使馆被炸找外交部,情人怀孕找妇产科。
基本上一个电话就可以搞定。
小姑娘肚子里的气球,却让我犯起难来。
我看着这个小姑娘,光着屁股,无助地躺在我怀里,对自己肚子里的异物一
筹莫展。
「要不然,咱们百度一下?」我自言自语。
关键时刻,想到了搜狗,想到了百度。
我对自己的智商很满意。
三个臭皮匠赛过一个诸葛亮。
女人就算是半个臭皮匠,我们相当于一个半诸葛亮。
网络连接了全世界的臭皮匠,不信玩不过小姑娘肛门里的气球。
「得了吧!」她不紧不慢地说:「你搜气球,还是搜肛门?」
「当然搜气球了,」我想了想,好像不太对。
又说:「搜肛门?」想想也不太对。
「搜难产!」还是不太对。
我一时想不起来搜什么关键词。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我安慰自己。
「把你塞进去,就好搜了。」她不耐烦地说。
真tmd无法无天。
我是老板,把我塞进去违反《企业法》。
*** *** *** ***
我想破脑袋,无计可施。
呆呆地的看着她那菊花,肉粉色,花瓣儿一收一缩,像在微风中摆动,中间
引出一根电线。
突然想到,我葡萄酒瓶塞儿。
开葡萄酒的时候,有时候瓶塞过紧,酒保就会在瓶底垫几层抹布,往墙上撞,
撞的过程中,酒瓶里的压力会很大,能把瓶塞顶出来。
想必姑奶奶腚眼儿再紧,也没有紧过法国干红的道理。
于是说道:「对呀!把电源打开,让气球在里面震动震动,震松以后,就好
拔了。」
她瞪我一眼,说:「你想电死我呀
「这是唯一的办法了,」我说,「再不行,只好撅着屁股去医院了。」
她嘟着小嘴,很不情愿的嘟囔着。
我拿过电源,由于把握不准,电源开大了。
她「嗷」地一声尖叫。
我吓了一跳,以为那里着火了,把消防队招来了。
她在床上打起滚来,本来躺得好好的,一下子跪起来,趴在床上。
又侧过身来,抓着我拼命摇晃。
我吓得要命,以为她疯了。
连忙关掉电源。
她应声倒在我怀里。
一边大口喘气,一边问:「怎么停了?」
「电源关了,当然停了,」我很奇怪,问:「怎么了?」
她一只胳膊在空中比划,好像喝多了,动作很没谱,有气无力地说:「好像
里面有无数小针在扎。」
「疼吗?」我关切地问。
「有一点。」她点点头说,「就是浑身都麻酥酥得受不了。」
接着,她说:「你开小一点儿。」
我小心翼翼,把电源开到最低档。
一阵像蚊子叫一样沉的声音,从很深邃的地方传来。
她放开我,又开始在床上翻滚。
一会儿仰躺着,一会儿趴着,圆圆的肚子不停的摇摆。
原来那个「跳弹」在气球里震动的时候,好像无数小针扎着直肠四壁,又疼
又麻,剧烈的刺激使她浑身战栗。
看她满床翻滚,我又把电源关掉。
她正跪在床上,屁股撅得高高的,在抖动,两只大奶随着屁股的抖动,在胸
前晃晃悠悠。
这么大的乳房,谁娶了她,连早餐奶都不用买了。
怪不得男人都喜欢大奶女人,我像抓阄一样,娶了个A+,这辈子早餐费是
省不下了。
她发现电源突然停了,头依然抵在枕头上,声音微弱而急切地说道:「打开!
别停!」
我顺从地打开电源。
一对早餐奶,重新大幅度的晃悠起来。
我知道,她已渐入妙境。
她在床上翻滚,屁股下面拖着根电线。
很像当年猪尾巴上拖着一挂鞭炮。
小时候,有一年我被送到农村过年。
农村孩子,没什么玩具。
不像城里孩子,有电动汽车、遥控飞机。
他们什么也遥控不了,脑子里一点儿创新意识和创造力也培养不出来。
一天到晚,看到的不是狗恋蛋,就是驴配种。
这些东西既没有可模仿性,也没有可操作性。
看得他们恍恍惚惚、呆头呆脑。
过年放炮,就成了农村孩子最喜欢的娱乐。
那时候,农村放炮,不像城里,有万花筒呀,烟花呀等等,花样繁多。
农村只有两种,鞭炮,天地两响。
就像他们看到的动物世界,不是狗恋蛋,就是驴配种。
这让我觉得很不提劲。
这天后中午,我午睡起来,无事可做。
猪圈里有一头半大白条猪,那时候我还不会分辨猪的公母,所以不知道性别。
后来才知道,猪肚子上尿尿的,是公猪;猪屁股上尿尿的,是母猪。
母猪之所以从屁股上尿尿,是为了给猪奶腾地方。
真科学到家了。
在我结婚之前,对人奶、猪奶都没有研究,以至于糊里糊涂娶了个A+。
使我的早餐奶,始终用牛奶代替,从来没有享受过母乳喂养。
造成了我后来缺钙。
我午睡起来,看到这头猪也在午睡。
心想你太不勤奋了,别的猪都在地里拱食,你却偷懒。
就想找个棍子它赶出去。
我在屋里没找找棍子,却找着一挂鞭炮。
一时间心血来潮。
跳到猪圈里,用膝盖顶着那头偷懒的猪。
把那挂鞭炮绑在猪尾巴上。
随手用打火机点燃了炮捻。随着「噼里啪啦」的鞭炮声。
那头猪一个跨栏,从墙上飞了出去。
动作比刘翔都潇洒。
把我一个人扔到猪圈里。
鞭炮崩了我一裤子猪粪。
鞭炮崩了我一裤子猪粪。
随着多普勒效应,鞭炮声由近至远,逐渐消失。
我一裤子猪粪,郁闷至极,没有心思理会这头猪跑到哪里去了。
我英语不好,放假的时候,我妈交待我,老家清静,多背几个单词。
很不情愿的去找英语书。
这个时候,外面有人吆喝,听不清吆喝什么。
接着有人敲锅敲盆,人声鼎沸。
我很奇怪,过年没有敲锅敲盆的习俗呀!
就跟出去看个究竟。
一看不打紧。
村东头麦场上火光冲天,烟雾弥漫。
那头不知道性别的猪,冲出猪圈,一头撞到麦场的麦秸垛上。
鞭炮点燃了麦秸垛。
麦秸是北方冬季主要的燃料,麦秸垛着火,可不是小事。
麦场上大大小小,几十个麦秸垛,半个村的麦秸都堆在这里。
全村人疯了一样往麦场跑。
我还不知道是我惹的祸。
也跑去看热闹。
大家没办法靠近这片冲天大火,只有拼命向旁边的麦秸垛泼水。
眼睁睁看着那个麦秸垛烧光。
傍晚时分,才陆续散去。
我回到家,看到那头猪竟然在猪圈里若无其事地吃食。
尾巴被炸肿了,斜着,向旁边高高翘着。
表妹见我进来,兴高采烈的冲出来。
「你看!你看!」她指着斜着的猪尾巴,兴奋地喊着,「像不像你!」
她知道我的鸡鸡是斜的。
我说:「滚!」
说着,就要去打她。小时候,印象里还没有上学。
我撒尿的时候,表妹总喜欢勾着头看。
有两次,没人的时候,甚至求我,能不能让她帮我扶着鸡鸡撒尿?
撒尿有人帮我扶鸡鸡,今天算牛掰到家了。
大度地说:「扶就扶呗,早扶够了。」
我背着手,任表妹把我拽出来。
我们那里有一句话,「背着手尿尿——不扶(服)」。
老子今天也「不服」一回。
只是,表妹错误的判断了我那东西的长度,使劲往外拽,拽得我直疼。
当然,这不能怨她,人家没长。
「行了!」我喊道:「就这么长!」
她才不拽。
她没有玩儿过鸡鸡,很高兴。
抓在手里,像玩儿自来水管一样,向两边乱甩。
她也知道,我轻易不让她玩儿,不甩白不甩。
结果,甩得满手是尿。
尿完,看着我把鸡鸡横着掖进去,不解地问:「你为什么把它横着放?」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反问:「你怎么不横着放?」
表妹被我反问一句,很不高兴,找不出拿什么话来反击我。
憋了一会儿,表妹说:「你的鸡鸡没有我爸的大!」
我不服,想了想,说:「你爸的鸡鸡还没我爸的大呢!」
表妹「哇」的一声哭了,说我欺负她。晚上吃饭的时候,表妹告状,说,
「表哥欺负我。」
「表哥怎么欺负你了?」舅妈问。
表妹说:「表哥说,他爸的鸡鸡比我爸的大。」
舅妈一口汤呛到桌子上,弯着腰,笑得喘不过气来。
舅舅黑着脸,训斥道:「吃饭吃饭!」
舅妈一边擦嘴,一边说:「说比你的大,又不是说你坏话!」
舅舅瞪着眼,对舅妈低声喉道:「你又想怀孕了是不是?」那时候,我和表
妹都很幼稚。
只知道怀孕是生小孩的事情,不知道怀孕之前还有一番恐怖的搏斗。
从舅舅的口气感觉到,怀孕是件很严重的惩罚。
打那以后,我多了一个恫吓表妹的手段。
只要表妹不听话,我就会背地里恫吓她:「你又想怀孕了是不是?」
吓得表妹就会老实一两个小时。
回家也不敢再告状了。
看来,她也知道怀孕的厉害。印象里,舅妈刚生完小孩,也是个女孩,还不
会走路,所以我对这个小表妹没什么印象。
平常说的「表妹」,都是大表妹,每天跟着我满村疯跑。
有一天,表妹跟我到南庄掏鸟蛋。
鸟蛋没掏着,还把表妹的裤裆挂破了。
回来的路上,表妹突然问我:「你说,我妈是怎么怀孕的?」
我看着她,满头雾水。
不知道这个小脑瓜是怎么长的。
我连我妈怎么怀孕的都不知道,怎么会知道你妈怎么怀孕的?
朦朦胧胧感到,肯定是舅舅捣的鬼。
因为夜里,常常能够听到舅舅、舅妈屋里发出有奇怪的响声。
但是,那时候的智商,还不能把舅舅和舅妈的肚子联系起来。
又不能说不懂。
堂堂表哥,大小也是个男子汉。
但是,这个问题确实让我回答不出来。
我想了好半天,说:「我知道母鸡为什么下蛋。」
「为什么?」表妹问。
「是让公鸡给踩的。」我说。
表妹不说话了,边走边思索。
过了一会,很疑惑地自言自语说道:「我妈没让公鸡踩过呀?」
我想破脑袋,无计可施。
呆呆地的看着她那菊花,肉粉色,花瓣儿一收一缩,像在微风中摆动,中间
引出一根电线。
突然想到,我葡萄酒瓶塞儿。
开葡萄酒的时候,有时候瓶塞过紧,酒保就会在瓶底垫几层抹布,往墙上撞,
撞的过程中,酒瓶里的压力会很大,能把瓶塞顶出来。
想必姑奶奶腚眼儿再紧,也没有紧过法国干红的道理。
于是说道:「对呀!把电源打开,让气球在里面震动震动,震松以后,就好
拔了。」
她瞪我一眼,说:「你想电死我呀!」
*** *** *** ***
「这是唯一的办法了,」我说,「再不行,只好撅着屁股去医院了。」
她嘟着小嘴,很不情愿的嘟囔着。
我拿过电源,由于把握不准,电源开大了。
她「嗷」地一声尖叫。
我吓了一跳,以为那里着火了,把消防队招来了。
*** *** *** ***
她在床上打起滚来,本来躺得好好的,一下子跪起来,趴在床上。
又侧过身来,抓着我拼命摇晃。
我吓得要命,以为她疯了。
连忙关掉电源。
她应声倒在我怀里。
一边大口喘气,一边问:「怎么停了?」
「电源关了,当然停了,」我很奇怪,问:「怎么了?」
她一只胳膊在空中比划,好像喝多了,动作很没谱,有气无力地说:「好像
里面有无数小针在扎。」
「疼吗?」我关切地问。
「有一点。」她点点头说,「就是浑身都麻酥酥得受不了。」
接着,她说:「你开小一点儿。」
我小心翼翼,把电源开到最低档。
一阵像蚊子叫一样沉的声音,从很深邃的地方传来。
她放开我,又开始在床上翻滚。
一会儿仰躺着,一会儿趴着,圆圆的肚子不停的摇摆。
原来那个「跳弹」在气球里震动的时候,好像无数小针扎着直肠四壁,又疼
又麻,剧烈的刺激使她浑身战栗。
看她满床翻滚,我又把电源关掉。
她正跪在床上,屁股撅得高高的,在抖动,两只大奶随着屁股的抖动,在胸
前晃晃悠悠。
这么大的乳房,谁娶了她,连早餐奶都不用买了。
怪不得男人都喜欢大奶女人,我像抓阄一样,娶了个A+,这辈子早餐费是
省不下了。
她发现电源突然停了,头依然抵在枕头上,声音微弱而急切地说道:「打开!
别停!」
我顺从地打开电源。
一对早餐奶,重新大幅度的晃悠起来。
我知道,她已渐入妙境。
*** *** *** ***
她在床上翻滚,屁股下面拖着根电线。
很像当年猪尾巴上拖着一挂鞭炮。
小时候,有一年我被送到农村过年。
农村孩子,没什么玩具。
不像城里孩子,有电动汽车、遥控飞机。
他们什么也遥控不了,脑子里一点儿创新意识和创造力也培养不出来。
一天到晚,看到的不是狗恋蛋,就是驴配种。
这些东西既没有可模仿性,也没有可操作性。
看得他们恍恍惚惚、呆头呆脑。
过年放炮,就成了农村孩子最喜欢的娱乐。
那时候,农村放炮,不像城里,有万花筒呀,烟花呀等等,花样繁多。
农村只有两种,鞭炮,天地两响。
就像他们看到的动物世界,不是狗恋蛋,就是驴配种。
这让我觉得很不提劲。
这天后中午,我午睡起来,无事可做。
猪圈里有一头半大白条猪,那时候我还不会分辨猪的公母,所以不知道性别。
后来才知道,猪肚子上尿尿的,是公猪;猪屁股上尿尿的,是母猪。
母猪之所以从屁股上尿尿,是为了给猪奶腾地方。
真科学到家了。
在我结婚之前,对人奶、猪奶都没有研究,以至于糊里糊涂娶了个A+。
使我的早餐奶,始终用牛奶代替,从来没有享受过母乳喂养。
造成了我后来缺钙。
我午睡起来,看到这头猪也在午睡。
心想你太不勤奋了,别的猪都在地里拱食,你却偷懒。
就想找个棍子它赶出去。
我在屋里没找找棍子,却找着一挂鞭炮。
一时间心血来潮。
跳到猪圈里,用膝盖顶着那头偷懒的猪。
把那挂鞭炮绑在猪尾巴上。
随手用打火机点燃了炮捻。
*** *** *** ***
随着「噼里啪啦」的鞭炮声。
那头猪一个跨栏,从墙上飞了出去。
动作比刘翔都潇洒。
把我一个人扔到猪圈里。
鞭炮崩了我一裤子猪粪。
看本贴的应该发误餐补助,我早就提建议了。
鞭炮崩了我一裤子猪粪。
随着多普勒效应,鞭炮声由近至远,逐渐消失。
我一裤子猪粪,郁闷至极,没有心思理会这头猪跑到哪里去了。
我英语不好,放假的时候,我妈交待我,老家清静,多背几个单词。
很不情愿的去找英语书。
这个时候,外面有人吆喝,听不清吆喝什么。
接着有人敲锅敲盆,人声鼎沸。
我很奇怪,过年没有敲锅敲盆的习俗呀!
就跟出去看个究竟。
一看不打紧。
村东头麦场上火光冲天,烟雾弥漫。
那头不知道性别的猪,冲出猪圈,一头撞到麦场的麦秸垛上。
鞭炮点燃了麦秸垛。
麦秸是北方冬季主要的燃料,麦秸垛着火,可不是小事。
麦场上大大小小,几十个麦秸垛,半个村的麦秸都堆在这里。
全村人疯了一样往麦场跑。
我还不知道是我惹的祸。
也跑去看热闹。
大家没办法靠近这片冲天大火,只有拼命向旁边的麦秸垛泼水。
眼睁睁看着那个麦秸垛烧光。
傍晚时分,才陆续散去。
我回到家,看到那头猪竟然在猪圈里若无其事地吃食。
尾巴被炸肿了,斜着,向旁边高高翘着。
表妹见我进来,兴高采烈的冲出来。
「你看!你看!」她指着斜着的猪尾巴,兴奋地喊着,「像不像你!」
她知道我的鸡鸡是斜的。
我说:「滚!」
说着,就要去打她。
小时候,印象里还没有上学。
我撒尿的时候,表妹总喜欢勾着头看。
有两次,没人的时候,甚至求我,能不能让她帮我扶着鸡鸡撒尿?
撒尿有人帮我扶鸡鸡,今天算牛掰到家了。
大度地说:「扶就扶呗,早扶够了。」
我背着手,任表妹把我拽出来。
我们那里有一句话,「背着手尿尿——不扶(服)」。
老子今天也「不服」一回。
只是,表妹错误的判断了我那东西的长度,使劲往外拽,拽得我直疼。
当然,这不能怨她,人家没长。
「行了!」我喊道:「就这么长!」
她才不拽。
她没有玩儿过鸡鸡,很高兴。
抓在手里,像玩儿自来水管一样,向两边乱甩。
她也知道,我轻易不让她玩儿,不甩白不甩。
结果,甩得满手是尿。
尿完,看着我把鸡鸡横着掖进去,不解地问:「你为什么把它横着放?」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反问:「你怎么不横着放?」
表妹被我反问一句,很不高兴,找不出拿什么话来反击我。
憋了一会儿,表妹说:「你的鸡鸡没有我爸的大!」
我不服,想了想,说:「你爸的鸡鸡还没我爸的大呢!」
表妹「哇」的一声哭了,说我欺负她。
晚上吃饭的时候,表妹告状,说,「表哥欺负我。」
「表哥怎么欺负你了?」舅妈问。
表妹说:「表哥说,他爸的鸡鸡比我爸的大。」
舅妈一口汤呛到桌子上,弯着腰,笑得喘不过气来。
舅舅黑着脸,训斥道:「吃饭吃饭!」
舅妈一边擦嘴,一边说:「说比你的大,又不是说你坏话!」
舅舅瞪着眼,对舅妈低声喉道:「你又想怀孕了是不是?」
那时候,我和表妹都很幼稚。
只知道怀孕是生小孩的事情,不知道怀孕之前还有一番恐怖的搏斗。
从舅舅的口气感觉到,怀孕是件很严重的惩罚。
打那以后,我多了一个恫吓表妹的手段。
只要表妹不听话,我就会背地里恫吓她:「你又想怀孕了是不是?」
吓得表妹就会老实一两个小时。
回家也不敢再告状了。
看来,她也知道怀孕的厉害。
印象里,舅妈刚生完小孩,也是个女孩,还不会走路,所以我对这个小表妹
没什么印象。
平常说的「表妹」,都是大表妹,每天跟着我满村疯跑。
有一天,表妹跟我到南庄掏鸟蛋。
鸟蛋没掏着,还把表妹的裤裆挂破了。
回来的路上,表妹突然问我:「你说,我妈是怎么怀孕的?」
我看着她,满头雾水。
不知道这个小脑瓜是怎么长的。
我连我妈怎么怀孕的都不知道,怎么会知道你妈怎么怀孕的?
朦朦胧胧感到,肯定是舅舅捣的鬼。
因为夜里,常常能够听到舅舅、舅妈屋里发出有奇怪的响声。
但是,那时候的智商,还不能把舅舅和舅妈的肚子联系起来。
又不能说不懂。
堂堂表哥,大小也是个男子汉。
但是,这个问题确实让我回答不出来。
我想了好半天,说:「我知道母鸡为什么下蛋。」
「为什么?」表妹问。
「是让公鸡给踩的。」我说。
表妹不说话了,边走边思索。
过了一会,很疑惑地自言自语说道:「我妈没让公鸡踩过呀?」
难得呀!难得!
终于找到同行了。
我也是研究声学的。
你是研究哪一类声学的?
我是研究女人叫床声学的。
广义的说,人类的一半都会发出这样的叫声。
窄义的说,这个声音仅仅发生在床上。
从动物学方面讲,叫声有这样的作用。
告知同伴,有食物;警示同伴,有危险;通知同伴,怎样协同;告诉同伴,
那些经历;
女人叫床。
第一不是有食物;第二不是有危险;第三不是寻求协同;底是不是讲述经历;
那么,为什么要叫床呢?
绝对不是抚摸了乳房,摩擦了阴蒂,女人的声带就会颤动,就会叫唤。
从神经学上来看,阴蒂和声带,没有必然联系。
上帝不会平白无故,把女人的阴蒂和声带联系在一起。
那么这种叫声,只能源于生物学女人叫床,必然有着生物学方面的意义。
这种生物学方面的意义,源自人类社会学方面的需要。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就是————宣示归属!
母系社会的时候,大家穴居在同一个山洞,ml的叫声,等于向整个山洞的
母猴宣告:「这个男人归我了!他不可以再向其他母猴下种了!」
父系社会的时候,男人在食物上占有支配地位,ml的叫声,等于向整个部
落里公猴宣告:「我属于这个男人了!这个男人下的种,不能再通婚了!」
所以,「叫床」起源于人类社会学方面的需要。
通过生物学方面的表现。
传达一种重要的动物学方面的意义。
可以说。
「叫床」,是一种很古老的语言。
或者说,是一种很原始的语言。
这种语言,不像「你好」那么清晰。
也不像「闯红灯二百」那么具体。
这种语言,会让听到的人,心跳加快,血压升高。
别人说「你好」,你心跳加快了吗?几乎没有。
别人说「闯红灯二百」,你应该心跳一下。
但是,听到「叫床」,你跳得连老二都硬起来了。
可见,「叫床」,传达的信息多么强烈。
研究声学的朋友,应该专心致志研究一下「叫床」的声音。
实事求是地搞清「叫床」的含义。
破解出这个星球上最神秘、最古怪的声音。
到时候,咱们用「叫床基金会」取代「诺贝尔基金会」。
前几年认识一个女孩子。
和她上床的时候,我戴了一个带倒刺的避孕套。
时候告诉我说,快飘起来了。
非我带她逛夫妻用品商店。
抱怨男朋友,不懂情趣。
从来没有带她逛过夫妻用品商店。
买的避孕套都是最便宜的,跟小孩穿个大胶鞋一样。
到了夫妻用品商店,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橱窗。
没想到,女人还有这么多好玩具。
看见一个「电动小护士」。
非要让我也飘一会。
哇!
小姑娘到了夫妻用品商店,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橱窗。
没想到,女人还有这么多好玩具。
看见一个「电动小护士」。
非要让我也飘一回。
哇!
我不反对「电动小护士」。
但是,那个小女孩操作上很成问题。
她老是在我将射未射的时候,把那个「电动小护士」从我身上拿下来,扔到
一边。
换成她自己。
以至于,我每次喷射的时候,都像脱靶的导弹。
我就想,怎么没人让我去东海试射导弹?
脱靶脱到阿扁头上。
台湾问题不就解决了。
表妹突然问我:「你说,我妈是怎么怀孕的?」
我看着她,满头雾水。
我想了好半天,说:「我知道母鸡为什么下蛋。」
「为什么?」表妹问。
「是让公鸡给踩的。」我说。
过了一会,很疑惑地自言自语说道:「我妈没让公鸡踩过呀?」
我开始怀疑表妹的智商。
什么破脑筋!
我怕她受了我的误导。
将来嫁人。
也让老公往她被窝里抱公鸡。
于是我说:「你妈怎么会让公鸡踩?」
「那让谁踩?」表妹问。
「你爸!」我胸有成竹地说,显得很果断。
尽管我对舅舅怎么把舅妈的肚子踩大,还没有把握。
但是,舅舅无疑是重大嫌疑。
表妹似乎明白了什么,说道:「怪不得夜里我爸老上我妈身上呢。」
我知道这是很不好的话,但是忍不住还想听,就说:「你怎么知道的?」
表妹对她的发现很得意,怕我小看她,神秘地说:「我夜里撒尿看见的,我
爸把我妈……,我妈还笑。」
我看着表妹。
心想,这丫头,夜里不睡,听爹妈………
比鬼还贼。
农村孩子,流行听床。
我觉得这是我们这些大孩子的事情。
没想到,现在普及到了我表妹这样的丫头片子。
我们还停留在趴在窗根听床这样的原始阶段。
她已经能够近距离观察了。
村里几个伙伴,印象里比我大,有的已经扎毛了。
晚上吃完饭凑到一起,就琢磨,哪家媳妇该叫床了。
我们悄悄过去,先给狗扔半块窝头,不让狗叫。
我们像电影《奇袭》里,自愿军勇士一样,潜伏到墙角,蹲在窗根下。
等着听那古怪的声音。
有时候不走运,屋里的女人睡过去了,把我们冻得半死。
第二天,就会拿她家的麦秸垛撒气,不约而同地跑到她家麦秸垛上撒尿,晚
上她们再抱回去烤火,满屋狼烟,点不着火,而且尿骚味冲天。
我们很熟悉村里女人的叫声。
哪家女人叫得像母狗,哪家女人叫得像唱曲,女家女人叫得像野猫。
我们最喜欢叫得像母狗一样的女人。
听完以后,回来的路上,兴高采烈。
个别扎毛的男孩,会很神秘的掉队,又很神秘的跟上来。
有一次我发现有人掉队了,让等一等。
一个男孩说:「不用,他放完就过来了。」
我还不懂「放完」是什么意思,只是知道那是大孩子的事情。
第二天,会莫名其妙的跑到她家,帮她干点儿农活,学一学雷锋。
顺便内心很狎昵地听一听她的声音。
我们最恨母猪一样哼哼的女人。
老公快把炕晃塌了,她那里像母猪一样哼唧两声完事儿。
几个已经扎毛的男孩很不高兴。
第二天,常常会串通好了,不和她们家的孩子玩儿。
她们家孩子,像革命队伍里的叛徒一样,没有人理。
这些叛徒也很委屈,私下里抱怨:「妈的!我妈不叫,你怨我们!」
不知不觉中,表妹的胸脯变大了。
不帮我扶鸡鸡撒尿了,也不跟着我掏鸟蛋了。
稳重的跟我舅妈一样。
再后来,就嫁人了。
老公是村长家的老二。
多年以后,我回老家,去看她。
她把她们家的公鸡杀了,炖炖招待我。
我看着她怀里抱着的小崽子。
指指桌子上的炖鸡,说:「你这是卸磨杀驴呀!」
她开怀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用筷子敲我的头。
她知道,我在说小时候,她问她妈怎么怀孕的事。
这个时候,她老公热完酒进来了。
看着我们哈哈大笑,不知道我们在笑什么,问:「怎么了?」
表妹说:「表哥说娃子漂亮,长得像你。」
她老公嘿嘿的傻笑着,很谦虚。
我这才仔细看一眼表妹怀里的小崽子。
鼻头很大,一时想不起来像谁。
酒过三巡以后,我去撒尿。
回来在脸盆里洗手。
脸盆架上方,有一块镜子。
我一看镜子,吓了一跳。
我一看镜子,吓了一跳。
我被自己的鼻头吓住了。
我不太注意自己的长相,一直没有觉得我的鼻子有什么问题。
这会儿才发现,鼻头很大,很丑。
联想到表妹怀里那个小兔崽子的鼻头。
顿时,出了一身冷汗。
这太他妈的天方夜谭了!
夜里睡觉,我一遍一遍的安慰自己。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但是,那个大鼻头老是在我眼前晃。
第二天一早。
给那个小兔崽子留了五百块钱见面礼。
直奔车站,买票,走人。
看到满街的行人,都是又大、又丑的鼻头。
这才想起我们老家一句话,外甥像舅。
md。酒喝高了,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
不然,留一百块钱见面礼就可以了。
那个大鼻头的兔崽子,着实把我吓了一跳。
这事儿,还得从那个被炸肿得住尾巴说起。
猪尾巴被炸肿了,斜着,向旁边高高翘着。
表妹见我进来,兴高采烈的冲出来。
「你看!你看!」她指着斜着的猪尾巴,兴奋地喊着,「像不像你!」
她知道我的鸡鸡是斜的。
我说:「滚!」
说着,就要去打她。
表妹知道我的鸡鸡是斜着的。
估计是我撒尿的时候看到的。
所以看到炸肿得猪尾巴,马上想到我。
后来,表妹上学以后,学习不怎么用功,所以胸脯一饱满,就草草嫁人了事。
估计是小时候看鸡鸡看多了,占用了过多的磁盘空间,影响了运转速度。
那天,我撒尿的时候,表妹帮我扶着鸡鸡。
抓着我的鸡鸡,像自来水管一样,甩来甩去。
感觉像消防队长一样,太好玩儿了。
晚上回家,向她妈哭闹,就是我舅妈,为什么不给她生个鸡鸡?
舅妈被闹得没办法,说:「夜里让表哥把鸡鸡给你。」
夜里上床,表妹记着妈妈的话,非要我脱了裤头,玩我的鸡鸡。
我不让。
表妹就又哭闹起来,「妈,表哥不让玩儿。」
舅舅和舅妈在另一个房间,一早就把我们哄上床,现在回想起来,夜里肯定
要打炮。
流氓。
舅妈没说话,舅舅不耐烦了,高声说:「你就让表妹玩儿一次嘛。」
舅舅白天说话总是和风细雨,怎么夜里脾气这么大?
舅妈「嗤嗤」直笑,说:「你急什么!等孩子睡了再说嘛!」
舅舅说:「我不急,你看成什么样了!」
舅妈说:「谁让你现在就硬了?」
还有什么活动,要等我们睡了,你们是国民党特务呀?
那时候不懂,估计舅舅、舅妈两个人在前戏。
我的性意识,生下来的时候,厂商没有预装,不是随机自带。
是扎毛以后慢慢学会的,属于盗版软件。
所以,那时候,看到大人很多时候鬼鬼祟祟,觉得很可笑。
结果,几年下来,舅妈给我生了一堆表弟、表妹。
表妹要脱我的裤头,舅舅、舅妈都向着她。
我很恼火,跟表妹讲条件:「只准摸一下。」
她说好。
我脱下裤头,扔出好远。
表妹不介意,一把抓住,再不撒手,说:「只要不松手,就是一次。」
我的妈呀!疼死我了!
包皮被她拉得,跟猴皮筋一样。
我的包皮,被表妹攥在手里,拉得跟鸡肠子一样。
致使我的包皮,比正常人要长很多。
这使我很自卑。
同龄孩子在一起,经常比看谁尿得高。
谁的龟头露出来了,谁扎毛了,谁的包皮被割了,都了如指掌。
我尿得不高,所以做人很谦虚。
我的包皮过长,不止一个女人,不管是情人,还是二奶,都要领着我去医院
割掉。
我这个人,过于平庸。
唯一的特点,就是包皮过长。
我不能把这唯一的特长割掉。
所以,和我上过床的女人,闭着眼睛也能摸出来是我的鸡鸡。
我的龟头露出来的时间,扎毛的时间,都比较晚的。
以至于对女人的冲动,也比较晚。
这在很大程度上,少给我找了很多麻烦。
我们大院儿里,尿得最高的一个老大,也是扎毛最早的。
初中没毕业,就被劳教了。
好像是,强奸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哑巴女人。
强奸是个很复杂的过程。
这个哑巴怎么向警察比划清楚的?
我一直都很纳闷。
直到那个尿得最高的老大,被公安局劳教。
哑巴才像解放区的天是蓝蓝的天一样,逢人就诉说。
指指老大家的窗户,意思是那家孩子干的。
一条腿搭在床沿上,竖起大拇指,从下面往自己的阴部比划。
动作很像前一段时间,风靡台湾的「阿扁下台」的手势。
是不是施明德听过哑巴被强奸的事。
据说,早期哑巴还脱了裤子比划。
我没有看到,是我童年最大的遗憾。
后来,我网上认识了一个聋哑学校的女哑语老师。
吃完饭,开房之前,我问她被强奸的手势怎么打?
她给我比划了一下,眼花缭乱。
我让她比划得慢一点儿。
她不比划了,说我低级趣味。
明明是虚心好学嘛,怎么是低级趣味?
我说你的手势太难懂。
教她强奸的手势怎么打。
我让服务员出去,服务员是个十七八岁的女孩,让她看见不雅。
我拉开拉链,一条腿抬到椅子上,竖起大拇指,把哑巴版的「把扁下台」手
势作了一遍。
哑语老师笑得趴到我腿上。
说:「你去我们学校教哑语吧。」
我说:「我就会这一个动作。」
哑语老师从我拉链的缝隙,看到了里面的红内裤。
那年我本命年,穿了一个女人送的红内裤,却使很多女人性欲亢奋。
哑语老师的笑声,带动了胸脯的的振颤,红内裤顶起了一个包。
哑语老师张嘴就咬。
很多男人都说女人喜欢舔。
怎么到我这里都是咬?
哑语老师的笑声,带动了胸脯的的振颤,红内裤顶起了一个包。
哑语老师张嘴就咬。
很多男人都说女人喜欢舔。
我也很希望被舔,但是最后都变成了咬。
这种误导,早晚会使我的包皮,变成为女人嘴里的口香糖。
接着说我的包皮。
我都很大了,很多比我小的孩子,龟头都露出来了。
我的包皮还是翻不上来,像说相声的常穿的那种长袍的大袖子。
我的包皮比大袖子还糟糕。
大袖子可以挽起来,我的包皮挽不起来,包皮太紧。
tmd。发育过程中,怎么会遇到这么多伤脑筋的事儿?
急得我妈直愁。
记得有一天夜里,我妈以为我睡着了。
我妈和我爸小声商量:「这么大了,包皮还翻不过来,会不会残废呀?」
我爸叹了口气,没说话。
估计是生了个小孩,包皮翻不过来,说起来太没面子了。
「你的包皮是多大翻过来的?」我妈问我爸。
「我怎么记得?」我爸说。
「你怎么不记得?笨!」
过了一会儿,我妈又说,「要不?你去帮他翻翻。」
「我翻?你开玩笑!」我把提高了嗓音,「要翻,你去翻!」
只听得「啪」的一巴掌,不知道打在哪里了,我妈抱怨说:「什么事儿都叫
我去干!」
印象里,有人把手伸到我的被窝里,悄悄脱我的裤头,我知道是我妈。
不一会儿,手指碰到我的鸡鸡。
我闭着眼,心里说,你们搞什么名堂呀?
你们的鸡鸡就是鸡鸡,我的鸡鸡就不是鸡鸡。
没毛也是鸡鸡呀!
想摸就摸,成何体统?
就翻了个身。
我妈吓了一跳,赶紧把手抽回去。
小声跟我爸说:「有点儿硬,我不敢摸。」
接着,她们蒙在被窝里说什么话,我就听不见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
我的包皮,没少让我爸我妈操心。
直到后来有一天,我猥亵了一个幼女。
我妈才松了一口气,就像我考上了一流大学。
那个幼女四岁不到,倒能够流利的学话,长大做主持人是块好料。
在后院儿玩打针游戏,我把她的裤子扒了。
晚上回家,她妈妈问她玩什么了。
她说玩打针了。
她妈妈没有再问,她却多嘴道:「二哥打针一点也不疼。」
我行二,跟孔子一个排行。
院子里比我小的,都叫我二哥;比我大的,就叫我老二。
她妈妈问:「二哥用什么打得呀?」
「鸡鸡。」她说。
她妈妈一听,撂下锅铲,气汹汹来敲我家的门。
我一看形势不好,想溜。
被我爸从后面一把揪住。
我爸在民兵连学过擒拿,但是,一辈子,唯一「拿」过的,就是我。
「你们家老二才多大,就对我家妞妞耍流氓!」那家女人开口就骂,一点儿
也不给我留面子。
有人说中年女人懂得风韵、懂得温柔,懂个狗屁。
张嘴就骂,一点涵养也没有。
跟母老虎一样。
我爸问明情况,一脚把我踹到里屋。
tmd,我没有思想准备,一个躲闪不及,一头撞在门框上,起了个大包。
我早就说过,我们家门框有点小,上次让我端菜,撞在门框上,盘子打碎了,
这回又撞在脑袋上了。
我爸这个飞腿不错,看来背着我,暗中练过。
就是准头不行,还得练。
我爸在外屋,不住地向那个女人赔不是,说,「这么小的孩子,鸡鸡软得一
点点,什么也不懂。」
妞妞一直躲在她妈身后,这时探出头来,说:「不软,象个小棍棍!」
我恨得咬牙切齿。
哪有这么不开窍的小丫头?
真把自己当主持人了,随便抢话!
我一看,我也跟着抢话吧。
不抢,「春晚」的零点报时钟声就晚了。
我在里屋,像电影里的小英雄一样,大声说:「不是我要拿鸡鸡给你打针的!
我拿冰糕棍给你打针,你说你爸就拿鸡鸡给你妈打针,让我也拿鸡鸡给你打针!」
这回,真的出现了黑色三分钟。
自打妞妞妈断定我是一个小流氓之后,我每次遇到妞妞,她都以一种恶毒的
眼神望着我。
我想妞妞也一定吃过那泼妇的耳刮子,于是我越发想知道大人们为何对打针
如此忌讳。
大院的门口有个卫生室,院里大人孩子头疼脑热的都去拿药打针。
我于是抽空就往哪里跑,想从哪里探究出妞妞说得打针和我看到的打针有啥
区别。
这充分显示了我善于学习和钻研的潜质。
卫生室有两个人,一个是头发少得可怜,鼻梁上架个酒瓶底,耳朵上永远夹
一支温度计的医生,另一个是满脸雀斑的胖胖的护士。
就在那个夏天我真切明白了什么是打针。
那个中午,树上的蝉叫床般声嘶力竭,我从院门口的小卖部买了一支5分钱
的冰棍,路过卫生室的时候,突发奇想的进去转转,运气好的话,或许能捡到废
弃的针管什么的。
在走到一间虚掩的门口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内传出来。
我蹑手蹑脚走过去从门缝一看,一个魁梧的男人在两条白白的大腿间运动着。
男人是妞妞的爸爸,女人就是那胖胖的护士。
护士的上衣被翻到胸上,两雪白的乳房扑棱棱翻飞。我感觉到满身的血液在
向下涌动,直奔我的小小的针筒。
白花花的高举起的护士的双腿,在有节奏的碰触声中晃来晃去,晃成我童年
最深刻的记忆。
那一刻的我如醍醐灌浆,混沌骤开,我一下子跨越了一个生命的层次。
手里拿的冰棍化掉了半只,在一种来自鸡鸡的刺痛中,我终于从包皮中破土
而出。
当晚,护士阿姨自然成了梦中的主角,我自然就是妞妞爸爸。
第二天,我藏在卫生间的内裤,终于让我妈的担心彻底的成了多余。
不好意思,又跑题了,再说表妹。 真他妈淫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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