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乐部祭之蜜汁俱乐部
一望无际花海当中,佇立著一位女孩优雅的背影。美丽的女孩啊!你是谁?為什麼不转过来?
对我微笑吧!
「老师!老师!」
逐渐清晰的视线,认出了方才唤醒他的,是一个名叫太郎的的服务生。
(又做了这样的梦了。)孝也摇晃一下脑袋,彷彿要将梦裡的一切甩开。為
了俱乐部裡的节目,他必须要打起精神。
「老师,要不要喝杯水?」太郎问道,「晚会快要开始了。」
虽然被太郎称呼老师,但孝也并不是从事教育的工作。他是号称具有奇蹟般
味觉的『神之舌』,能够从**尝出熟成时间和风土条件的传奇人物--神 孝也。
同时他也是蜜汁俱乐部的头号王牌。每逢星期五的夜晚,将会由孝也亲自主持,
在贵宾面前展现那无与伦比的出色神技。
「不用了,谢谢。」孝也挥了挥手,从怀裡的口袋拿出随身携带的小水瓶。
这是他向来的习惯,等一下要从事的是极為縝密的工作,不能任由来路不明的液
体伤害他的味蕾。「那麼,差不多要开始了。」
随著房间外响起激昂的乐声,孝也站了起来,尖削的面容上已经一扫方才的
疲态。眼神中如白刃般锐利,嘴角却掛著微妙的笑容,从容地走上舞台。
在半圆形的舞台中央,躺椅上绑缚著一具戴著头套的赤裸女体。这是自愿性
的表演活动,所以并没有挣扎的反应。从体态和皮肤的细緻程度看来,应该是个
正值青春芳华的少女。滑顺的长髮延伸到地上,苗条的身体没有多餘的脂肪,娇
柔的乳房散发著青涩的甜美。少女的双脚被左右分开,娇嫩的耻丘上光洁无毛,
蜜处一览无遗。
相对於灯光聚集的表演台,台下就显得晦暗深沉。戴著奇特面具的人们,各
自散聚坐在桌前。或彼此交谈,或独自小酌。但每个人的目光,都注视著躺椅上
的少女以及从台侧走出的孝也。
在一阵掌声中,孝也走近少女的胯间,俯下身子轻轻嗅著蜜处的芳香。
或许是感受到镁光灯的热度以及台下炽热的视线,少女美妙的花瓣上,带著
几许蒸气般的露珠。在那芳香入鼻的一瞬间,孝也的脑海裡浮出一片层叠的山景
。
(怎、怎麼会?)根据俱乐部给他的资料,今晚的少女明明应该是生长在伊
豆半岛的温泉女孩才对。但呈现在他脑海中的景象,显然并不是这麼一回事。
孝也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然而在表演台上的动作却没有因而中止。
「就让我直接问你的身体吧。」孝也低声喃喃自语。只见他倏然起身,开始
在女子美丽的胴体上,展开惊人的舌技。纯熟精练的技巧之下,舌头过处,便挑
起少女体内深藏的舒活,肌肤上的压力也如螺丝般鬆开。雪白的身体泛出桃红,
头套底下也开始发出恼人的呻吟。
最后,孝也那奇蹟般的舌头,终於来到少女的圣域。在情欲的催动下,妖冶
的花办间泌出了潺潺小溪。
(这是…)在层层的群山包围中,座落著一个静謐美丽的湖泊。在湖畔上,
间歇地喷出高耸的泉水。少女穿著朴素的千早,迤邐行走在肃穆的林间小道。
「諏…访…湖…」孝也缓缓地吐出这三个字,「是长野县,1993年出生,美
丽的山间女孩。」
噹噹噹噹~~舞台上奏起了鼓舞的乐声。服务生上台来除去少女的头套,而
背后的萤幕显现出了少女的资料:諏访芽衣,1993年出生,目前是諏访大社裡
见习巫女…
相对於脸上呈现从容的迷醉,孝也心中暗骂,浩二这小子竟然这麼阴他。这
下可好,事先安排山形县的马铃薯泥,与蜜汁的搭配不仅合不来,还会造成反感
的味道。
表演除了展现他奇蹟般的舌技之外,搭配出令不下於美食家的贵宾们感到惊
艳味觉组合,也是俱乐部的重头戏之一。情急间记忆中食材的味道在他的脑海裡
扫过一遍,惊鸿一现的灵思闪过。
「今天我所推荐的是,青森出產的蜜苹果。」孝也做出优雅的姿态,轻挥手
指指示著服务生将料理台上的苹果削皮切片。接著孝也更是在蜜处挥洒舌技,令
少女发出忘我的呻吟,流出几乎可以称之為潮吹的**。
将**沾抹在苹果上,佯作若无其事地尝了一口,彷彿置身於隔世山野的孤
高感受油然而生。 Great!就是这个味道!看来今天似乎能够逃过一劫了。
接下来将苹果分送到台下各桌,看著贵宾们讚不绝口的反应,悬吊的大石头
总算能够放下。故作轻鬆地讲述了几句场面话,之后俱乐部还有**的节目。或
者由贵宾们直接品尝少女的蜜汁,又或者自行搭配喜好的食材。而孝也则是按著
怒火,不急不徐地走入台后。
一口怒气尚未发作,一道清脆的鼓掌,伴随著熟魅的女声而来。
「了不起,神之舌果真名不虚传。」
女性戴著紫色羽翼状的眼罩,从露出的部分可以揣测出应该是一张摄人心弦
的绝艳容貌。头髮盘起,匀称的身材在晚礼服下表露无遗。然而打从一见面,孝
也就有股直觉,感到这位女性必然和晚上的事有关。
「只是例行的表演而已,」孝也客套地说著,「神之舌倒是过誉了。」
「不,今天的表演很不一样,」女子笑著说,「对於这样的玩笑,还请您能
够谅解。不过既然是神财团可能的继承人之一,一点小小的测试,也是必须要的
。」
「你是那家伙的人?」听到神财团三个字,孝也的脸孔马上沉了下来,「那
家伙的一切与我无关,也不用继承什麼东西,喜欢的人就让给他吧。」
「你很恨他?」
「哼哼,从我懂事以来,就被那家伙迫著尝尽耻垢和尿液的味道。而那家伙
永远也只把**人当作工具,明明母亲是那麼爱他…这种人,根本就不应该活在
这个世界上。」
「看来…好像真是这样。」女子叹了口气,「不过这也在他的意料当中。他
也说了,你先尝一尝这两瓶,再做回答也不迟。」
女子从深遂的乳沟当中,取出了两个玻璃瓶,先将红色的瓶子交给孝也。
「这…莫不是小姐您的蜜汁吧。」
「呵呵,尝遍了少女滋味的舌头,还对我这样的女人有兴趣吗?」
「青涩有青涩的甜美,成熟也有成熟的甘醇。」打开瓶口,一股怀念的气息
衝进鼻腔。
「这、这是…妈妈…」熟悉的味道,勾起了孝也过往的回忆。
美丽嫻熟的母亲,高叉的睡袍下,展现著修长的美腿。温柔的眼神望著年幼
的孝也,俯身伏在那私密的部位,浅舐著母亲甘美的味道。
「孝也…好棒…」母亲轻抚著孝也的头髮,而孝也也瞇起双眼,满是开心的
笑容。
但那是已经无法再挽回的往事。在失去父亲的爱之后,孝也的母亲终日以泪
洗面。最后终於一病不起,鬱鬱而终。
泪水不争气地从脸颊边垂下。孝也轻轻地尝了蜜汁的味道,顿时感到一阵阵
樱花如飞絮般从身旁飘落。
「母…不…这是二十岁时候的母亲…」衝动的心血翻涌,有别於过去嫻雅的
印象,母亲那靦腆而又慧黠的身影,在樱花中起舞著。「好…好美…不…这怎麼
可能…简直就像刚採擷下来的新鲜蜜汁…」
「这或许就是他不能够割捨下财团的原因。他说,有些事情,他不会做任何
辩解。总有一天,你一定能够明白的。但无论科技的能力有多麼强大,有些东西
也是无法彷製。你刚刚所品尝的,是他绝不轻易拿出的珍贵收藏…」女子说道,
接著再将金黄色的瓶子交给孝也。「再来这个是重头戏了。」
沉浸在那迴盪不去的思绪当中,孝也颤抖的手接过另一只小瓶。
扭开瓶口,一道强烈衝击著感官的味道倏地扑鼻而来。像是瓶中藏有千万道
光芒,要将一切事物尽皆掩去。
「难道…是她…」孝也突然有种感觉,那个总是出现在梦中,令他魂牵梦縈
的的女孩,或许可以在这个瓶中找寻到答案。
圣洁的氤氳飘散在四周,一片光靄之中,女神从天空降临。无法言喻的感动
激盪著孝也的胸口。
(不!不是她!)并非那个出现在梦裡的女孩。但世上怎有可能,会有如此
崇高不可侵犯,却又同时挑动著雄性欲望的女性!
「她…是谁?」孝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和下情绪,同时提出了疑问。
「她是属於神财团的光之圣女,也是你父亲引以為傲的收藏品之一。相信你
也明白,除了素材本身所俱备的特质,要如何开发出这个特质使其得以完全觉醒
,才是最关键的要素。」女子侃侃说道,「来参加比赛吧,只要你能够在继承人
中脱颖而出,神财团的一切,包括那个女孩,都将由你来支配。」
他一直坐在那裡。
鹅黄的沙发看起来是多麼让人舒服,但他一身亮蓝西服却刻出凹痕。直到天
边划出第二道鹅黄,他的眼神失焦在某段马路上,穿过西方的红色尾巴;马路吵
了起来,冷冷硬硬的。嗦嗦,他才站起。
木制皮鞋踏下,喀勒、喀勒。他转过身,向马路另一边走去。
踱踱踱踱,交通灯指示著他的步行。他嚥下了唾沫。然后,意识到鼻息沉重
却又不敢放声,心胸束成一团。在某个阴暗的角落消失前,他用力的吸了口气,
重重的呼出。七十七层楼梯的声音往下迴盪,却没有传上来。
◇ ◇ ◇
他不是第一次来这裡。这个房间很小,却没有半点迴音;裡面白光照得人发
昏,於是他解下衣服,戴上面罩。面罩仅仅遮闭眼睛跟鼻子,露出嘴耳;他皮肤
发红。
推门进来了一个人,他知道是一个女侍;女侍沉默的替他戴上手銬脚链,身
上再围起十二道铁链,匡噹的呼叫著。他等到铁链的呻吟声沉默下来后,女侍的
脚步往门的方向走;他不徐不疾向门裡走去,面罩的目缝透出更强的光。
直到女侍脚步停下,他跟著停下。滚烫的汁液从头顶倾下,让面罩密封,直
留到脚下;他直直的倒下去,被灼热的铁链再次在他阴囊刻下痕跡。他的眼流出
兴奋的汁液。
他在被拖行时醒来。隔著面罩透过来的光被染成了红色。双脚在打震,他分
不清楚是被拖行还是自己在抖震。耳窝醒来后,只听到它呜呜呼叫,他幻想那是
女人的嘴形,正是女侍的嘴形。记忆中那女侍的嘴,下唇很丰润,上唇却比较暗
淡;於是涂上橘色的唇彩。
脚跟拖到碎石,他的右脚外覆好像有甚麼碎了;耳朵还在求救,他只好自己
幻想。浑身都被铁链的餘热所惊醒,他又勃起了。
重重的被放下,他自己想像,啪。女侍的嘴形角边有点勾起。
重见光芒的一下,连他自己都有点吃惊。虽然知道每次都是在一样的房间打
开面罩,然而他却每次都感到强烈的不习惯;他急切的剥离身体上的白蜡块,如
同人身上曾经的白色黏膜。女侍从他身上解开铁链跟面罩,就从门外离开。他从
门的另外一道墙开始打量这房间。
这房间很大,大概有半个球场以上。四週的墙壁漆成红色,但也许因為老旧
而剥落,露出如白骨的死灰,宛如朱鸟散华。房间的门很大,似乎可以同时进出
两个成年男人;门框却已老旧得是暗褐。他伸手摸了摸墙壁,温热从墙的另一边
传来,稍稍的温暖。他按著头,往门的另一边走去;他记得那裡有一道暗门。
他用力打开门。暗门似乎没有打开过,他费劲才打开,脑中想像著木板的吱
呀。暗门内没有灯,於是暗门外的光影——红色的光影——让走道流血了。他朝
裡面走。
他脑裡不禁想起十年前的一首歌,【爱的轮廓】。
直到再不从眼角看到餘光,他向前伸手,打开了门。门内的房间裡有一个赤
裸的女人,一直坐在裡面。看到他进来,女人跪了在他胯下,开始吸吮起来。
女人的黑髮很美,直直的倾泻在她股后。舌尖的湿润从根下滑流而上,点了
点马眼;他打了一个哆嗦。
涂蔻丹的指甲在他胯间按压,他感觉到女人指尖的冰冷。女人的舌尖从肉冠
边缘滑动,他把手指插到女人髮间,深深的抚摸著。女人的动作很轻柔也很熟练,
於是洁白涂了她一脸茫然。
离开了女人的温柔,他走向了女人背后的螺旋梯。螺旋梯不知道穿过多少个
幽暗的楼顶;他向上走,直到阶梯的第七百七十七阶。这裡是一个大厅,四週佈
满了各道向下的螺旋梯;四週都是大面琉璃,却没有一面映出大厅没有人。窗外
的树海似乎很寧静,於是脑裡女人的唇闭上了。苍白的天花开始剥落,大厅的红
地毯有点发苦。
他从其中一道螺旋梯往下看,那裡早有几个男人靠在一起。被紧缚的手束在
一起,他们眥目欲裂。却没有一点声音。女人在他们身上剜留痕跡。他们腹肌不
停抽动,如同男人背上的鞭挞,一收、一放。男人跟女人耳嘴都用白蜡封起,如
同他一样。女人注意到他。他的眼神另有所指,於是女人转过头。
大厅中仅仅有一道螺旋梯可以继续往上走,於是他再次登上梯间。
俱乐部的顶楼甚麼都没有,只是一个白得发亮的房间。他赤裸的坐下,然后
闭上眼,抱住自己九分鐘。
离开这裡只有一个方法,就是睡著。
脑海中,深深勾勒出,爱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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