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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天使 发表于 2018-3-3 23:42:15

【女警半朵淫花】7

 谷枫很激动,我很受用,在玉米田里被肏了三分钟,我就有即将高潮反应。

  「嗯~嗯~这样好舒服喔!呼!呼~咱好久没这样疯了。」天宽地扩我没有
顾忌,大声呻吟着。

  谷枫把我一双嫩腿扛在肩膀上,以君临天下之姿,不.他用最猛的方式在肏
我。

  「干我!…啊啊…唔唔…女人为什么要有气质…我要啊啊…我想被屌啊!好
深…好深…啊…唔唔…」这动作肏得深,谷枫每插一下,我就“啊”一声。

  「不行!这时候…还不行…」抗议无效,谷枫不济,就在我高潮之前,他自
顾着射精了。

  「后!讨厌…你每次都这样。」只会点燃我的欲望,却是不负责任的家伙。

  「嘻!嘻!」怪了。往常被我数落,他就低着头,这会儿他反而笑颜逐开。

  不对!小屄被胀的很满,更硬又粗,还有粗糙的颗粒。超爽的!

  低头看,谷枫用无缝接轨的方式,拿着玉米在肏我。

  他捏着我的乳头说:「妳在香港有几个男人?这儿就有几根。长的…短的…
粗的…婺源通通都有,嘻嘻…」

  他话愈讲愈白,看来不自首不行了。

  他随手又摘下一根玉米。我吓一跳,暗叫声苦,不会吧!

  谷枫把玉米穗剥开,说:「这根更大更粗,米粒珠圆,还有一股鲜甜清香的
味道。嘻~嘻…」

  「喔…不行,这根太大…」抗议无效。谷枫把那剥开的鲜玉米,肏进我的嫩
穴里。

  风吹茂盛的玉米叶沙沙作响,我的私处长满玉米须,也“扑哧…扑哧”,淫
水合鸣滋滋响。

  「啊…不行了,插慢点啊…嗯嗯嗯…快了…啊……好舒服哦」

  阳光穿过茂盛的叶子,在裸体上一闪一闪的。我肯定是美女,就在心爱男人
眼下,演绎着最淫最美的忸怩动作,汗水淋漓,秀发紊乱。

  天呀,被谷枫这样肏着,很害羞,却很舒服!

  「噢~喔…枫哥…我可以这样连着被男人肏吗?好舒服喔…嗯…嗯…嗯…到
了喔…」我附和着玉米的节奏在淫啍。那种胀满与特别触感,高潮到了。

  那一瞬间,从紧绷中得到解放,噗咻…啊!噗咻…啊!

  小口一张一合吃着玉米,没有停歇,高潮就接踵持续,身体一抖一抖的颤动


  「想要多一个男人吗?咱家里有…」知道他要暗示兄弟共妻的习俗。

  「枫!嗯…够了!好了!我有你就好,不敢多要了啦…」玉米听不懂人话,
非旦没有停下来,进出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啊…啊…啊…啊…啊…」我全身不停颤抖。

  「不~不要了…」

  一阵风吹来,我瘫软在玉米田里,玉米让我浑身舒畅。

  谁都没注意,这时一个五十多岁大叔,提着猎具走进玉米田来。是谷枫先发
现,一脸惊呀说:「是我三叔,要抓田鼠。快!妳躲好我去拿衣服。」

  这家伙只裸着下半身,说声快,就自己溜了!

  而我全身赤裸,还能躲那去啊?

  刚高潮完不久,像被电击了一般,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连站都站不起来,
只能瘫软在玉米田里。有试图找遮蔽,却什么都没有。

  还陷在高潮的余韵里,脑袋嗡嗡响,看着三叔愈走愈近,和我只有二米之隔
,我只能尽量趴低浑身鸡皮疙瘩,身体剧烈的颤抖。

  老人家问:「妳不是枫儿的未婚妻,女警,妳这是干啥?」

  我抱胸勉强坐起来,抓着玉米叶,缩成像一只煮熟的虾子,我卷曲着低头,
回:「三叔好!人家肚子疼…」

  老人家狐疑,满脸不信。 「喔?那…我背妳回去…」一个剑步上来搀扶,我
只好配合站了起来,雪白的大腿紧紧夹着。

  「啊?哈…三叔!不用啦,现在不疼了,谢谢!」

  三叔低头看我秘毛湿漉漉的,还长满玉米须。他愣住了,感觉看了很久。才
接开口说:「躲这儿来吃玉米,嘻…那妳衣服呢?」

  「衣服,喔~脏了。谷枫去拿,就快来了…」

  三叔平时二眼无神,这会儿竟然炯炯有神。而谷枫也拿衣服回来,站在三叔
身后,那眼神竟然极其兴奋?

  哇苦!这不是情色文学里的场景吗?谷枫该不会也会幻想绿妻吧?

  「别怕,三叔自己人,还疼吗?我扶着妳。」我害羞到低头不语,清楚的看
到三叔裤裆里硬了。

  他嘴角一扬,嘴里说不好意思,却用手摸了摸裤裆,我懂,他是在扶正自己
,也是在炫耀自己的大家伙。

  愣在后头的谷枫,听我开口喊:「快把衣服给我!」他才冲上来,从三叔怀
里接手,假装扶着我。

  「来,脚抬起来,三叔帮妳穿裤子。」

  「三叔,不用劳烦,我不疼了,内裤还我,自个儿来就好。」这老家伙,竟
然把我的内裤拿到鼻头嗅嗅才不甘心的还给我。

  回家的路上,谷枫一直问我:「三叔摸了妳…那里吗?」

  我说没有。谷枫说不信,他明明有看到。

  回卧虹居途中,谷枫被邻居拉去喝酒。我自己回家先去收早上晾的内衣,在
玉米田,搞得下体湿淋淋,也沾粘一身泥土,我要洗澡。

  明明就艳阳普照,竹竿上的内裤,怎是湿的?仔细一看,内裤竟然沾粘好多
精液。

  又得重洗了,小心翼翼的拿回房间研究一下,到底是谁,游客?还是…?

  不管是谁,肯定的是慕恋我的身体,竟然有一些兴奋。

  用手指沾精液,闻一闻;再伸手去自己私处,沾谷枫的精液也闻一闻,有泥
巴味属性相同,感觉内裤上的精液,腥味比较浓郁。

  一直在想,谁会把精液射在我内裤上?土味相同我想到一个人,是我未来小
叔。

  在进门时候有碰到,他叫大嫂的声音,就像做坏事的孩子,眼睛连看都不敢
看我。

  洗好澡,按习惯先穿上紫色胸罩和上衣,接着要拿内裤时,怎找不到紫色小
丁?算算收进来的内裤,2…3…果然少一件?

  火上来了,警察最恨小偷,看来非越区办案不可。

  我内衣习惯穿一套的,懒得再换,直接套上长裙,空着下半身下阁楼,出卧
虹居绕过飞檐翘角的巷弄,穿越粉墙黛瓦的老宅,走到小叔的房门口。

  就听到水声哗啦啦,循声往浴室偷描,抓到了,我的紫色小丁就搁在衣架上


  敲他门,喊:「你这屌毛,为什么偷我内裤,快说,免得我告诉你大哥难看
。 」

  没想到小叔竟然赤裸裸的开门,把紫色小丁拿给我。

  我没看到内裤,因为他的阴茎竟然翘高高指着我,我不敢看那屌,但余光还
是看的很清楚,它已肿胀坚硬。这下,我是真的有点不知所措。

  接过内裤,天啊~内裤上面已经有他自慰留下来的精液。我很生气,但是看
见打着赤膊的体格和气息,顿时让我心跳加快,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这种生理反应,让我满脑子都是他自慰的样子,也联想到小刚那个小处男。

  这紫色小丁我也不敢穿了,正要回头,他却说:

  「大嫂!可否拿我手机,帮我拍几张,我都把不到女朋友。你介绍的雅欣,
短信已读不回,也不接我电话。 」

  雅欣就是咘咘的本名。我不敢说咘咘兼差接客被我抓到,我也一直找不到她


  「唉!你也不出去赚钱,就窝在田里,也没什收入,那来的女朋友?」边叫
他摆几个姿势,边念他要去南昌找工作。

  「我哥就可以把到大嫂?他比我懒,家业一片荒芜,就只会巡耕大嫂的水田
。 」拍的我一身热,不是生气,而是小叔的身体。

  他比我小八岁。头一回碰面还是小学生,骨折打着石膏,谷枫竟然叫我帮他
洗澡。那时毛都还没长齐,他调皮搞得我一身湿,若论肌肤之亲,我们是彼此第
一个异性。

  而今那翘高高的家伙,足足比谷枫长一个头。那跨下家伙的大,简直诱人犯
罪啊,真是越看越爱,越拍越想摸它几下。

  拍着,拍着,小叔看我拍到满身汗,说:「大嫂!脱了冲一下,不然一起冲
,咱婺源的山泉水沁凉,赞! 」

  小叔一直看着我,我打了他的头问:「看什么?」他突然说了一句:「大嫂
,我被咘咘破处后,算大人,真要谢谢妳一直疼我。 」说完当着我的面握着屌,
作势撸了几下。

  就这样我们互相看着彼此,这时候他突然把手伸过来,伸手解开我前胸的钮
扣,还一边说:「大嫂!我好喜欢妳哦!妳的身材真的好好,我好羡慕大哥!」

  「所以你和咘咘圆房时,叫我上床一起玩,是你的主意?」

  「才不是勒!是哥哥的意思。」我又想到谷枫说,在乡下兄弟共妻很很平常
的事。一股怨,堵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只能说,被那一口气冲昏了头,让小叔慢慢地一个一个解开钮扣,但是接
下来的举动我吓到了。

  小叔突然把嘴靠近我的胸部要舔我的奶头,我推了他一下说:

  「不行,我是你大嫂。」

  但是小叔当作没听见,开始舔了起来…

  「不行,我是你大嫂!」时下年轻人,色情网站看太多,顺着心之所向去做
,也不顾世俗与伦理。

  我费了很大劲才克服自己,用力推开他。

  「还要拍什么,快点,我要出去了!」他比了比自己的阴茎,轻声跟我说:
「大嫂慢点儿走,拜托啦…帮我,我要拍射出来的录像。」

  「蛤!」心里呐闷,他显然射过二次,怎还能再射?

  眼前那屌肯定受我诱惑,火热红通通,被山泉水冷沁,硬如钢铁。

  我瞪他,「你不要这么频繁,老二会受伤。今天不能再射了喔!」

  「大嫂!我看過妳帮我哥口,可不可以帮我口口,吹吹?」这厮没长毛时帮
他洗澡,就如自个儿的小孩,可他啥事都记着,食髓知味实在不行。

  「大嫂说不行,就是不能吹吹。」

  「我不管啦…」吆不过他的蛮缠。加上谷枫常说:「我弟說妳是他第一个女
人,被妳迷住了。小孩子,给点小福利,别吝啬啊? 」

  福利说,还犹言在耳。加上小叔不断的拜托下,我终究还是心软了。

  我非得快想办法找到咘咘,让她好好收拾这厮。

  这回我先顶着,说:「这会儿帮忙弄出来,但你要乖三天,不可自慰好吗?


  男人喔!什么都嘛好。

  就帮他…

  迫于无奈的半跪着,口中念念有词的骂道:「小色狗,和你哥一个样!」抓
起鸡巴,强忍着害羞、吞了一下口水,勉力的替他手淫。

  他得寸进尺,把我的头颅猛按、挺腰让鸡巴插到我喉咙里。小叔爽得大叫:
「大嫂!你口技比咘咘更棒,超爽的。」

  喔~喔~呜…,被鸡巴塞到喉咙里,难受,脸马上泛红了。吐出鸡巴,先咳
~咳~咳…,接着骂着:

  「和你哥一样,超坏!」却又马上吞吃鸡巴,啜~啜~啜…的吸起来了~

  小叔兴奋极了…

  「大嫂吸得很卖力,看来妳也喜欢我的大鸡巴?」

  「我没兴趣和你讨论这个。」

  「大嫂,我的鸡巴比大哥粗长很多,喜欢吗?」

  「没礼貌!不可以和哥哥比大小。」

  看他性致勃勃目露贪婪,问我:「妳下面淫水该流出来了,想要吗?」我跆
拳三段,还真怕无法忍耐,让小叔把心给扑倒了。

  衣服紊乱,寻来时路往回走,举步维艰。这厮不老实,乳房被小叔又吃又吻
,被揉捏,自己满脸通红,心里小鹿乱撞,就差一点儿了。

  快跑,遁入飞檐翘角的巷弄里,耳边却传来女人的追淫的召唤声。谁家?

  「你别找了,我就是倪虹。喔~起来!不是要肏我,来呀!唉…怕老婆,真
没用噢~」

  声音来自一间木造老屋,探窗偷窥,一个通风不良没有整理的小房间,充满
烟味的地方。

  谷枫烂醉如泥,祝金雁也是。这二人?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都有穿衣
服,但两个醉鬼交缠在一块。

  「啊!别…别舔了啦!」祝金雁背对我,但显然她在帮谷枫舔弄身体。

  「你起来,不是要肏我,来呀!别老婆回来就缩头,真没用噢~」

  那一刻,我朦了,脑门嗡嗡着响。看来这二人不单纯。但这会只剩嘴巴,今
天即使有想法,也没办法。

  错愕中,心很酸,一口闷气憋的上不来。似乎我也醉了,有点晴天霹雳,看
来我不在家时,谷枫都这样和别的女人鬼混?

  心里一阵苦,就像小时候自己很珍贵的玩具被人抢走的感觉。

  这种地方,我一刻也待不下去,却不知怎回到卧虹居的。

  爬上阁楼,楼门被老“广锁”扣上了。 ? ? ?

  出门抓内裤贼时,我没锁门的啊?在花瓶下摸到叉子型的钥匙,嘻!是谷枫
回来过。肯定见我不在,帮我锁门又出去,才烂醉在祝金雁家里。

  打开老“广锁”,摸着二扇门,就如自己的二片唇瓣。

  往内推开月洞门…问倪虹,妳的月洞门,被几个男人用肉棍子开过?

  守贞的教条像老“广锁”,还能锁住我多久?心底知分寸,得失差一线。

  关上月洞门。

  容得下自己,容不了别人。谷枫,你今晚别想上楼来了!

  这个小阁楼就是属于我的城堡,有这个城堡当我的衣服,所以我在这里是不
需要穿衣服的。

  想到〈竹林七贤〉刘伶的名句,我以天地为栋宇,屋室为褌衣,诸君何为入
我褌中!

  我脱衣裸??形在屋中,从对话看来我外遇的事,谷枫早知道了?他不拆穿,图
的是什么?共妻!我为何还罔顾世俗,无法脱去束缚,看来少了纵酒放达。

  拿出酒杯,酙满淫欲,开窗邀月吻我胸乳,倚窗看门外,原本还真是怕小叔
扑了上来。

  这儿却自问,如果他跟了上来呢?水到渠成…

  唉!望月叹息。

  月洞门已关,火已熄。今儿不开放,谁也无缘欣赏我的明艳舞衣。

  风凉寂静的夜,只剩月色拥吻着散步的路人。

  ●

  向往的婺源假期,三天很快,头一回憋闷收场。我依旧循着老路线,再飞回
香港打拼。

  周而复始的飞,从空中看港珠澳大桥,它一天天在延长,快完工了。

  谷枫把我小屄吃玊米的照片放上〈软男风潮〉平台,一群色狗超喜欢,反应
很好,原味内裤订单又多了廿件。

  我因而每天都很兴奋,说不上来,忽然有种被很多人追求时的感觉。女人真
是世上最难捉摸的动物,连我都不明白自己在开心什么?

  〈软男风潮〉贴我淫照,让谷枫的原味内裤生意卖的很好。果然有徽商的生
意头脑,他想利用平台的人气与即有通路,加做性感睡衣与情趣用品宅配。

  这个连他弟弟都说懒的人,难得他想创业。我只好配合,越演愈淫荡。可是
想到谷枫和祝金雁的轻浮,我竟然气到想做贱自己,换我想要男人。

  我开始用自己的昵称,在平台上自己挑衅自己:

  「枫哥!狼友说:『我给看,就加倍买产品。』人家脱光衣服给狼友看,你
不会吃醋吧? 」

  谷枫在线上,酸酸的回应我:「有买卖大家都爽,我牺牲!别让我绿帽载太
久嗄。 」

  「可是…是我自己贱。只要买家买够多,人家想用肉体当回馈…可以吗?」

  线上的网友群起鼓噪,谷枫发一个窃笑表情,我开始调戏网友。

  「狼哥哥们!你们仔细看,谷枫贴这张(附图)。看…从细致的脚趾往上,来
到光滑修长的腿,夹住金黄色毛窝。 」

  「各位给个意见,我男人若不想戴绿帽,他贴这张,是啥意思呀?」

  「色色的狼狼们,你硬了吗?」

  谷枫不回应;狼友群起哄。

  「狼友们,我的男人不说话,就是可以。你们快把屌释放出来,搓硬它…」

  来…我脱了,把很少暴露的奶,现在奉献给你们。你们一手撸管,一手伸过
来,抚触我饱满的奶子。

  对!就是这样握着我的大奶,不要抢,一人一边。人家想看你撸管的表情,
哇!狠哥你好狠心,狠狠的在撸自己。

  谷枫来短讯丢了一句:「贱婆…妳疯够了没?」

  我不理会谷枫,继续挑逗狼群。

  狼啊!靠近一点,让我帮忙,我把乳胸往前一挺,嫩手抹乳液握住你的火热
。你用手指夹着人家的奶头…喔!你夹的我全身颤抖。

  肉体的欲望害我大腿夹好紧,可是,美丘好想被狼爪侵犯。因为…分泌出的
淫水,已经湿润了阴道里的嫩肉。

  我拨开内裤,伸手掰开唇瓣,按下快门,上传。

  「你们看,阴蒂又红又挺的,我很骚吧?这件内裤谁要买?开始竞标…」

  得标的狼狼:「我阴道口的淫水好黏好湿,快,再靠一点,用龟头,感受一
下我屄屄里的热。 」

  芝麻开门…「等你…肏我。」

  喔~哥哥好大,人家嫩屄凹,狼肏进来了,好满…

  用力抽插,看着我的骚样,你会冲动,人家想要精液,好痒喔!

  想要…你的精液!

  喜欢我吗?爱我吗?把勃起的阴茎对着萤幕,用力搓,对着我的脸,射出来


  喔…

  你射精了,射好多!射得人家满脸都是。

  人家我,屄屄还不够,想要,怎么办啦?

  ……

  ●

  一觉醒来,是例假的清晨。

  后悔,打翻醋坛子,知道自己玩过头了,发讯息向谷枫道歉,保证以后再也
不敢了。但心里也决定…

  今后,我倪虹不会自首,更不会承认有几个男人了。

  人在婺源,我的心跑在日子前面,谷枫开始用心经营〈软男风潮〉生意平台
。就像港珠澳大桥在延长,感觉很有未来!

  可一回到香港,我只能紧追着日子。没有目标,只能汲汲营营的被动过日子


  拿相机出门,想去拍荷花。才知出门前下过一阵雨,让荷花洒落不少。

  新叶还盛着水,老荷已残皱成一团。

  雨过后,太阳该上班,又想偷懒,忽晴忽云笼罩,天空灰蒙蒙的一片,我放
弃往回走。

  不到十五分钟,天幕敞开光线就出来了,然后就看到了一道彩虹。

  人生,永远别放弃,因为你不会知道,下一秒将会碰到什么惊艳。

  就在这时,孟竹君打电话给我,说:「小刚在学校受了委曲,哭着要找倪虹
姐姐。妳过来安慰他一下,顺便拿内衣裤。 」

  我有金色耻毛,应买家要求,有请竹君从国外调到一批欧洲风的性感内衣。
一进他家,我就急着问:「小刚人呢?他怎了?没事吧?」

  「呵…呵~一进门就只在乎妳的小鲜肉。」

  「那有,是问人若还没到,我要先试内衣啦!」不想被看穿心思,马上开箱
,急着试穿了起来。

  一会儿,有人按门铃,知道是小刚,心里小鹿乱撞。门被推开一见小刚身影
,我连衣服都没拿,就往竹君家的客房躲。

  听门外二人在讲话,感觉小刚很激动,在哭…

  可这回我出不去,身上只穿一套国外很风行的黑色〈连身开档网袜〉。

  这款连身网袜,专为挑高修长的人设计,香肩裸露的洞洞式,胸部是小可爱
样,只靠二条细带吊在香肩上,腹部有一个菱型镂空露出肚脐眼。

  黑色能酝白,从香肩往下拨开,就能让女人露出有如白笋的胴体。

  竹君来敲我房门,说:「倪虹,有人要报案,妳出来受理一下。」

  我开小缝,说:「喂,我穿这样…妳快帮我把衣服拿进来。」

  这竹君很坏,回头说:「小刚,帮你姐姐把衣服拿进去。」

  心里叫了一声惨!房门被竹君挡着,她把小刚推了进来说:「你自己进去向
姐姐说,这事该怎么办? 」

  小刚眼框还挂着泪,「姐姐!」「小刚,我衣服呢?」二人同时开口,四目
对望,我羞的无地自容。

  「妳衣服,在竹君姐姐手上。」

  知道又被戏弄。心想这也不是头一次,装镇定拉他在床头坐了下来。这一问
,小刚说被同学性侵?

  「你?早上,被男生…性侵?」

  小刚自己脱下裤子,细皮嫩肉,大腿洁白,那粉嫩的鸟,像活被剥了毛似的
,红通通在我手里暴跳。

  我隐约嗅到那种属于男性精液的淡淡腥味…所以我肯定小刚,不久之前有射
精过。这味道太熟悉了,小刚的初精,还收藏在我的私密桶子里呢!

  「喔,你被欺负?他…怎还这么凶。」说完我笑了。因为有感受到,小刚一
直盯着我的乳沟和美腿。

  女警穿这样?手里扲着的鸟鸟…他不硬才怪。

  转头看房门关着,知道竹君故意要我们私下独处。心里小开心,完全没有因
为穿着连身网袜而有尴尬的感觉。

  「姐姐,快点帮我看,有没有坏掉?」

  一手捧着,怕它掉了,用手指头轻抚着。很漂亮,发育很快,比上回更大一
些,没外伤,看来有被欺负,有些红肿。

  「鸟鸟…不碍事。你转身,姐姐看一下屁屁。」我掰开粉嫩的小屁屁,干净
漂亮,没有被侵入迹象。

  「小屁屁,也没坏掉。」

  「可是鸟鸟有事啊!」真是小帍毛,确定他在演,根本没被性侵。肯定是手
淫把鸟鸟撸到红肿。

  「好啦!鸟鸟有事,姐姐帮你抚抚。」

  没想到小刚竟然顺我的长发,又摸我的肩胛,说:「姐姐今天很美??,我喜欢
妳这样装扮! 」

  这样顺理成章?这超乎我之前脑海里想像。小屌毛早熟吗?我什至没想到他
这么会哄女人!

  很慢,很轻,很柔…轻抚着手里的鸟鸟。我全身燥热,耳根发烫,当下甚至
有股冲动,想进一步,希望能抚慰彼此…

  小刚不时摸我耳垂,或顺着我的香肩。他脚也有意无意地,碰到我的丝袜美
腿。

  也不知手在做什么,可是我心里却是小鹿乱撞,感觉自己还是羞涩的年轻少
女。

  「姐姐!妳的毛毛好漂亮。」想也知道。一袭洞洞式黑色连身网袜,映出白
里透红肌肤,腹部镂空露出肚脐眼,这会儿二相面对坐在床上,下开档让金色耻
毛裸露…

  「姐姐,可以帮我吹吹吗?」虽说心里有股冲动,想进一步,可是我没料到
他会这么直接要求。我着实吓了一跳…

  抬头看,他也一脸通红,表情很僵,身体在颤抖。听说他爱打球,有一副好
身才。而那手里的鸟鸟,还没发育完全,但已有男人的SIZE。

  自己从没这样仔细看过〈男人〉,我碰过的男人都猴急,没机会。

  此时此刻它是这么硬装大人,坚挺地翘高高,像是在对我展示,想证明他已
是一个男人。

  「姐~帮我吹吹啦!」小刚再问第二次的当下,我面红耳赤,脑袋像是被雷
打到一样,不知该怎么回答。

  问自己:「倪虹!妳每回拿他初精出来嗅闻,不就一直幻想要做这事吗?」

  小刚站着面对我,那粉红屌离我的嘴,不到廿公分。近在咫尺…明明很想,
他要我吹吹,我竟然辞穷…不知怎么回答。

  一阵静默…我的手想缩回来,但又怕鸟鸟没人呵护。

  「姐姐!帮我…我想要…」

  把头靠近,我不敢直视,更怕小刚看我的眼神。

  上回没看清楚,这回要看仔细。毛长的很快,已经布满该长的地方,算茂盛


  勃起昂扬玉白透红的一根,却还是包皮,拭着帮他撸下,轻轻用力,抬头看
小刚在皱眉,显然会痛。

  还没发育完全,只能褪到一半,露出半个粉红色的龟头…很红,像是末剥皮
的鲜红荔枝。

  我咽了口水,真是讨人喜爱的东西。它让我心跳加速起伏,呼吸急促!

  保护他,呵护他,等发育完成,占有他…。这是我心里很肯定的想法。

  问自己:「那.今天呢?」

  他肯定是我的,不急!不再试着把包皮褪下;小手开始慢慢的搓揉。

  原先的紧张感完全消失,然后开始怦然心动,感受到自己是在让小刚舒服。
我自己下面也泛起异常的快感,而且还越来越强烈…

  「小刚!要学姐姐这样轻柔,不要急着褪下包皮,太早磨擦,不粉嫩,姐姐
就不喜欢了。 」算允诺,也是鼓励。

  小刚:「嗯!」还点头,突然伸手把我香肩的细带拨开,我惊讶露出有如白
笋的胴体时,他已抓住我的乳房。

  我吓一跳,情不自禁地轻叫了一声。接着他把我扑倒在床上,低头用嘴吮吸
一边乳房,同时用手抱住另一边。

  我没想到被青少年抚摸,甚至吮吸时的强烈反应,会比大男人的悸动更甚。

  这突来的快感冲击着我,让我头晕目眩…但我握着鸟鸟的手,仍然像怕失去
般紧握着。

  感觉各忙各的,持续了一会儿。我感受乳头因为稚气少年的吸吮而变得异常
硬挺。因为紧张,感觉自己下体好湿好热,惨了!我的情欲逐渐战胜理智,我竟
渴望着被小刚的肉棒插入。

  而小刚的鸟鸟,因我的搓揉,他开始流口水。

  心里想:「小刚一定想要。我该让未成年的〈他〉进入我的身体吗?」

  女警,妳理智一点;倪虹,妳清醒一点。疼他就不要害他,保护他,呵护他
,等发育完成,占有他…这才是妳该做的。

  于是我狠心的推开了小刚,二人就互愣在那儿…直到他失落的表情,让我心
疼。我才开口说:

  「来,躺好姐姐帮你…」

  我半跪在他身边,然后开始舔他的乳头,慢慢往下,舔着鸟鸟,很熟悉的味
道。

  含进去的那个瞬间,我头一回吃到这么稚嫩的,感觉柔软无骨软Q。小刚更
是激动,第一次进入女性的口腔,想到自己在他生命里拔得头筹,下体一阵颤抖
,我确定我的小穴湿了…

  我慢慢品尝,也用手配合轻轻地套弄,甚至把玩蛋蛋。慢慢觉得嘴巴里的鸟
鸟变成男人的肉棒,虽size没发育完全,但已经够硬了。

  一时之间我觉得,小刚已经性成熟,我该可以和他圆房吧?这想法让我既惊
愕又兴奋。

  我忍不住抬头,想问问他的想法,看看他的表情?抬头一看,我发现他也直
盯着我的看。不敢问,怕他太年轻,会觉得我太淫荡。

  我对自己的舌功有自信,更何况我是小刚生命里第一人,看他因为兴奋而呻
吟。我兴奋不已。

  随着我慢进慢出,小刚开始化被动为主动,当我深吞他棒棒时,小刚会稍微
再往前挺。被抵到口腔深处,我虽会有点不舒服,但感觉他比别的男人更不会令
人恶心。让我慢慢教他,让他感受到女人小嘴深处带来的温热感觉…

  我在过往,一直扮演被动的女人,一真被希望是荡妇的倪虹。

  这会儿转变成主动的疼宠男人。一边卖力的帮他,一边抓他的大手,帮他…
一起,爱抚着自己饥渴的性灵。

  没多久,我感觉小刚浑身在颤抖,接着嘴里的鸟鸟开始挣扎,我不松口,他
开始一阵颤抖…然后突然小刚大叫:

  「姐姐!我…姐姐!姐姐!…」他在我嘴里射精了!
   女警半朵淫花〈25〉

  小刚在我嘴里射精那一瞬间,只是颤抖几下,没有滚烫,没有腥味、没有强
劲力道。

  但是我的心跳瞬间飙高,脸颊如火在烧,只觉得自己也瘫软了。把手指头从
两腿间抽出来,才知自己控制不住,一片湿湿漉漉…

  看着射精完的小刚气喘呼呼,我脸红不已,也小生气,这小屌毛爱装大人,
那射的精液呈透明状,根本还没发育完全。

  可是我竟然觉得他好可爱。我肯定有恋弟情节!

  喷射在嘴里的处男之精,大部份被我吞下去了,整个鼻腔全是那股带着淡淡
的男性象徵的气味。

  拿他内裤,把沾我满手和嘴角的处男之精擦乾净。也怕男生内裤太粗糙,我
改用嘴巴,帮他把鸟鸟吮乾净。

  看这小傢伙,又有反应,显然没被我搞坏掉。放心!也担心。再久留,自己
会坏掉。

  我亲了他额头一下说:「起来,你该去补习了!」

  「可是姐姐…我…」他看我手里,拿着他的内裤。

  「这内裤,姐姐收起来当证物,改天等我有空时,看我怎治这个欺负我家小
刚的淫贼。」小刚还不知我在指桑骂槐,还一脸天真的笑。

  「姐姐抚过了喔!回去一星期不可自慰,红肿会消退!」

  叫他出去帮我把衣服拿进来,叫他转身不可以偷看。我脱下那套黑色〈连身
开档网袜〉,折叠好,拉过他的小手。

  「帮姐姐保管,收好!等你成年拿来还姐姐。」

  「姐姐拿我内裤,这算交换定情信物吗?等我长大,你要嫁给我喔。」我是
未婚,但有一点头昏昏。

  「喂!不是才哭着被欺负,怎向我求婚来了?」

  「想要一个女警姐姐,就不怕被欺负了呀!」

  这算求那门子的歪道理?

  「好啦!回去乖乖读书,如果自慰太过或再欺负自己,粉嫩鸟鸟会变黑,姐
姐就不爱你了。」

  送他出门,看他跨上脚踏车,不时回头看着我,突然觉得有种送老公去上课
的幸福的感觉!!

  「你不再多坐一会儿吗?」这竹君很会演,心照不宣。虽然不是真的吃小鲜
肉被抓包,可是还是让我有点心虚的感觉。

                 ●

  在竹君家处理了小刚后,我想到每回拍荷花一定有蜜蜂在在花朵上盘旋。觉
得每个爸爸都像蜜蜂,忙碌的飞进飞出,才有莲蓬与莲子。

  我到底是那一国的混血儿呀?我爸爸呢?不知在何方。

  自从调勤区后,我的勤务都在採石山一带,很少去渣打银行那一区,重点是
郝牛出国好一阵子了。感觉他在国外有事业;也似来香港卧底的?

  每个季节都守着顺序,不可预期的就是风吹雨滴,云的飘移,绿叶枫红…会
造成是惊艳,就如今天蜜蜂,在心中隐隐造成潮汐。

  而警察的生活动线,没有顺序没有规则,又很松散。勤务重心在那里,就和
那里的人热络。黑白二道贩夫走卒,不同的角色造就不同的心中涟漪。

  有想到才会回眸!中午,肚子在闹飢荒,去混一天老麵店,找佳伶姨吃麵,
果然碰到郝牛。

  小生气,嘟着嘴,责问:「还以为你去非洲回不来?人回来,屁也不会放一
个。」

  「喔!你这小丫头咒我,吃了炸药?」

  被佳伶姨看穿,数落啃着骨边肉的郝牛,说:「你喔!木头,她思念你这个
有名无实的爹爹。该吃醋的人是我,你都看不出来吗?」

  她照例没好气的丢给我一碗麵,说:「男人都很坏,下了种就跑,不用找了,
眼前这一个流浪汉,当年也播过种,将就着叫吧?」

  男人坏,播种就跑,是真的;但是眼前郝牛,当年也播过种?怎会是我有名
无实的爹爹?

  我听不出玄机。

  郝牛很紧张,马上掩饰,说:「找不负责任的洋鬼子?好笑!不回去问妈妈,
怎问我?」

  知道这一对青梅竹马,有开花没结果的冤家,好斗嘴。也知道郝牛嘴里的洋
鬼子是我爹,更觉得佳伶姨对我,有时视若小辈;有时视我是情敌吃飞醋。

  但就是不懂,这对死心眼的冤家,和我的身世有何关连?不想打草惊蛇,我
决定改天私下从郝牛下手。

  回宿舍洗好澡,睡了一觉醒来,已是子夜时分。穿制服上班,想到是深夜勤,
不会有长官决定穿警裙,就生产原味内裤吧!

  进办公厅一看班表,讨厌,怎会又是和江浩文「坐堂」,在报案室值班。

  这一夜出奇的宁静,都没有人报案。喝着浩文帮我准备的咖啡,慢慢感觉浑
身发热,完蛋了勤务中怎会有这种感觉?

  赶快靠躺在会客区的沙发上,似睡非睡在想,小刚长的很帅,应该不愁没女
友。为什么他会喜欢大他十一岁的女警姐姐?

  拿来被冷落一整天的手机,谷枫怎整天没短信?他和祝金雁瞎搞的鸟气,还
是憋闷着,或许这会儿,谷枫正裸着她在睡觉?

  小刚因为渴望被疼,才装弱势;我因为渴望被爱,所以变得谦逊。努力讨好
谷枫的欢心,一般女人能做的,不能做的,我都尽量做到最好。

  以前,为谷枫做任何事都心甘情愿,为谷枫妆扮也获得许多的讚叹,为谷枫
等待也获得许多的快乐…

  而今,在孤独中探索自己,在孤独中我气自己那么中国,我气自己那么专情。

  我知道自己内外皆美、超棒、绝对值得被爱的女人。我开始思考,会把爱谷
枫的力气,用来好好的爱自己吗?

  还有,鸡爸提供了咘咘的线索给我,因为牵连到同事,鸡爸叫我务必保密,
只能慢慢的抽丝剥茧。

  这些幕后内鬼肯定是自己人,过份真敢,连自己人都敢绑架,我自会担心咘
咘的安危。看来我明儿得去求助郝牛。

  江浩文见四下无人,跑来挑逗我,我无心理会,也没拒绝,因为有五彩缤纷
的光。更不解,为什么我想要时,那道光偏不来。

  今儿,不想要,它偏要来?

  反证半夜,如有人进来,门口红外线会感应,我侧躺还有窄裙子,他也占不
了便宜,顶多让内裤更有淫味,可以卖个好价钱。

  我不是淫荡,是无奈的装傻。鸡爸提到很多事,都和浩文沾上边,为了追查
真相,我只能任他妄为。

  「倪虹!别装冷冷的,我是真心的爱你…」原本没在意任由他去,听到浩文
说这种话,我人瞬间清醒,发现内裤被褪到膝盖了。

  把内裤往上拉,装傻的问:「你真心爱我?」以前我肯定相信,现在不可能
会相信。

  但他说我漂亮、身材好,只要男人都会想和我做爱。以前听这种恭维话,我
会有莫名的虚荣感,有收服男人的胜利感。

  而今知道,这些话只是贪图我的身体。气谷枫不忠,气自己,怎情绪一上来,
站在情与欲的断崖上,我就无法理智的判断。

  究竟是浩文坏?还是自己也是坏胚子,傻傻被坏男人玩弄的傻瓜?

  想切断和浩文的关系,又舍不得,为什么?原来自己很没自信。

  防着外人进来,没防内部同事。没想到色督察邱志杰从主管室走过来,发现
时来不及躲了,我只好保持侧躺装睡。

  江浩文赶忙拿件外套盖住我,起身对志杰督察毕恭毕敬的说:「报告督察!

  她太累了。让他睡,我泡茶给你喝!「

  我是内裤在膝盖上才假睡,很气他怎又邀志杰泡茶,摆明整我。

  他们泡茶也有一会儿了,我浑身难受,趁志杰督察不注意翻身一下,得把裙
子拉高再把内裤穿好。没想到志杰督察转身过来,我赶快拉外套盖住还没放下裙
子的臀部。

  这江浩文真的很故意,还藉故出去打电话,看他走到门口还回头对我嘻嘻窃
笑。

  这。摆明把我献给志杰督察嘛?

  志杰督察聪明又猥琐,意会江浩文让出。他一脸笑走向我,假意帮我盖好外
套,实则掀起外套,公然在看我裸露的屁股,我故意翻了个身,想吓他,没用。

  论职位他最大,更大胆!志杰督察竟然站在我身旁自慰。

  自从被警犬咬到后,署里上下都在猜,他的阴茎手术后怎样?性能力呢?

  我也是。

  这会儿它就在我眼前了。

  那被狗咬坏的龟头,经二次手术整型,变成扁状的三角形。切肋骨填充过的
阴茎,看来不粗但更长,很像漫画里的造型,有点畸形,感觉很凶悍。

  明知我装睡,他吃定我了,他除了自慰,竟伸手轻轻拔着我金色阴毛。拔一
根我就痛一下,1根2根…看他把阴毛小心翼翼的收在口袋里。

  冏!这臭男人,一定会PO在〈黄警论坛〉里当战利品。

  想一跃而起,不敢。倪虹!你没用。

  他得寸进尺手往乳房摸上来,我的胸罩先前就被江浩文解开,这会雪白的乳
房全在他的手掌心里,他还用手指揉乳头,慢慢的劲度越来越大。

  这是什么派出所呀?

  一个督察在办公厅,一手公然摸女警,一手在自慰,他的制服裤都掉到膝盖
了,而我阴阜和乳房都露在外面,他喘息声愈来愈大,看来很爽,一根手指都进
来了,我颤栗连连,怎么办,我一高潮就会叫出来的啦!

  那感觉就像志杰督察的鸡巴,已经插在我阴道里面了。

  接着二根进来,好像屌已经开肏了。

  好在没三分钟,他就射出了精液,全射在我的大腿上。完事后,他用外套帮
我盖上,然后匆匆走向大门,正迎上讲完电话进来的江浩文。

  这摆明是奉承,哈巴狗!

  鸡爸说志杰和浩文一狼一狈,要我小心一点。这会儿看来,真的是一夥的?

  我继续装睡,瞄着江浩文顶着帐篷走到我面,他嘴里说:「怎,我离开一会
儿他就对宝贝儿做这事?心肝儿,我不舍…」

  浩文装好心,帮忙脱下沾染精液的内裤,还拿卫生纸帮我擦污物,我才知道
连阴毛上都有志杰的精液。

  江浩文心口不一,从表情似乎觉得他很刺激,不是你老婆就这样吗?

  果然,这条哈巴狗竟掏出狗鸡巴,对准我还是湿漉漉的阴道就插进去。

  接着大力的抽动起来,我感觉自己里面很湿很滑,而屌很烫很大,从来没有
过的硕大,我也不好回应,这傢伙也不管我,拼命的搞,一会就射了。

  睁眼,问他:「你说爱我,我若被志杰奸了?或肏坏了,你会心疼吗?」

  他回:「又不会坏掉。」

  倪虹,你是贱?才非得用这种方式。但认清一个事实,浩文果然不是真心爱
我。

  下班了,回宿舍,把内衣裤全丢了,这种内裤不卖。

  去洗澡!感觉老洗不乾净。因为心里不太是滋味,我也是一名有原则的女警。

  江浩文,你是我的第二个男人,这二年来,给你的比谷枫还多。没想到你是
把女友送给上司的哈巴狗。

  看来对他,不能再有任何寄望了。这一肏,我对浩文彻底失望,今后与他的
互动,设定在追查真像,与搭救咘咘。

  决定人生方向后,我同时还有着一丝其它想法:「今后的人生,我不受禁脔,
不任人鱼肉,我要看男人竞相为我垂涎的色狗样!」

  我怎会有这种设定?难道我的性爱观在改变了,我不太敢确定。在生理上,
我肯定自己现在不对劲,整天浑身发热,五彩缤纷的光,随侍在侧,有一种性瘾
头不解,人就不畅快的感觉。

  想归想,但想看男人竞相为我垂涎的人生方向,是肯定的。这是我性爱观念
的发夹弯,这弯一过,肯定就海扩天空了。

  但我始终相信,草海桐只是想活下去,不是随便的人。

  倪虹。她一开始很朴素,只想爱一个人安隐过一生。

  处在这个奢华浪费的年代,我仍然要表明,我真正需要的东西是非常微少的。

  可惜,我一直没有走运!

  爱情不被祝福,谷枫又一事无成,至今都没有领结婚证,谷枫不急他家人也
不管。

  难道当父母的,连儿女带另一个人住进家里,家人都不当一回事吗?

  一直以为浩文疼我,但在报案室的装傻,让我在感情路上,彻底对浩文失望。
突然觉得,朝秦暮楚是对的。有那么一点想,就这样浑沌的过。

  於是我决定,保留单身,就不和谷枫领结婚证了。

          第十三章〈拥抱黑夜白昼吸睛〉

  喝了浩文的咖啡,到了隔天,五彩缤纷的光没有褪去。

  又是一个失眠的夜晚,空虚和压抑胁迫着我,感觉残毒发作后,只要性瘾不
解,人就是不畅快,私处热热痒痒,那光如影随形,心神不宁看每个男人都想要。

  有在想约〈哈士奇〉出来。说实话,对他没太大感觉。

  年轻男人,给的是刺激。熟年的男人,给的多了份激情。年长的男人,多了
份浪漫…,对女人言,各有其吸引。

  但心里的想望,没有逻辑可言的。满足性爱简单,享受性灵却不是一个人能
成的,要有相同的频率与节奏,才能蹦出共鸣。

  想到一个人,我房间里踱着步子,去找他吗?然后呢?那念头让我心扑扑直
跳。

  心里的魔,驱使我利用夜幕掩护,又转进天光道,去了採石山。

  拎着忐忑不安的心,沿着天光道往上走,觉得脸皮阵阵发凉。直到建筑物渐
渐少,街市的喧闹,一下子就安静下来,感觉人走出了九龙城,心走出了死胡同。

  整理一下自己,我穿前釦式白色T恤+牛仔短裙。很帅气,没有犹豫,直接
去厕所后面找老阿伯。

  一回生二回熟,和老阿伯的互动,如同身历其境。妙龄女和老男人的期待,
很有想像画面,另人期待。

  厕所后是以前採矿被削过的山体,全是未开发的土坡。周遭很暗,肯定不会
有人,很静,蛙鸣此起彼落?好奇,土坡下怎有青蛙求偶。

  但我没听错,上回他说:「我就住在这里。」拿手电筒仔细找,感觉惊动了
什么动物,在落叶上奔跑。

  循声音方向,顺着土坡往下追,在离厕所约五十公尺的密林里,找到一个吊
床,人不知去向。不过吊床周边挂着一串串像晒乾的植物。顿时好奇趋近一看,
我会心一笑!

  这老阿伯身手很健,误有人搜查,不知是我,先跑了。看来他很怕被骚扰,
把吊床挂在一条山沟上,床下流水潺潺。人是涉水跑了,脚印却留在石头上。

  採石山现在开挖了〈何文田上配水库〉,所以才会有流水潺潺,成为住宅区
里的世外桃花源。

  女警细心警觉高,早发现他就躲在大石头后面。

  我不动声色,占有他的吊床,身子先坐下来,把手电筒挂在头顶的树枝上。

  我二脚开开慢慢脱下鞋子,再脱去丝袜,把雪白的长腿曝在手电筒的光束下,
脚丫子泡在水里,沁凉。

  吊床摇啊摇着,藉着一阵风来,手顺着风,慢慢让短裙皱卷起来,再把大腿
曝露给他。

  老阿伯!我就不信,这一副求偶样,你还不扑压上来?

  女人有女人的矜持,我学青蛙,用双关语,也小声的叫:「老阿伯,你该飢
肠辘辘的?我带来了叉烧包,闻到了吗?」

  一个黑影扑过来,捻熄了手电筒,那浓眉大眼,宽广胸膛,黑皮肤的熟悉脸
貌,清楚地映在月光下。

  大热天寂静的夜,他上半身裸裎,站在水里,问:「你怎来了?」刻意压低
声音,用细咪的眼睛注视着我。

  我迎了上去彼此拥抱,他的腰很好摸没有啤酒肚,我把脸伏在那长满胸毛的
结实胸膛上,很有雄性安全感。

  想到被浩文欺负,我眼眶红红,不敢哭还是被老人家发现。问我:

  「你怎么啦?一脸受委屈样,有什么事吗?」

  「阿伯!我被同事欺负,你的胸膛借给我,难过呗。」

  老阿伯说:「等一下!」一边走到树下挪开一块石板,再掀起一个塑胶桶盖
子。我好奇的看,那桶盖是一个地窖入口,以为他要带我下去,探头一看,我错
估这老人家了。

  听他说,年轻时在採石山当採矿工,这个入口,可以连结他挖的地下矿坑。

  「你还会偷电?」不知怎弄的,地窖里头竟然有电灯照明,还有冰箱、电锅。

  他没打算带我进地窖,而是把晒乾的植物收下去,再从冰箱拿二瓶啤酒,爬
上来递给我一瓶,才说:

  「傻女孩!那坏傢伙,常带女警来厕所扑嘢,你只是其一。他连妓女赚辛苦
钱,也要剥削。」

  他指着晒乾的植物说:「建配水库后我失业,只能採这种壮阳草药,等攒多
了,就拿去中药店卖钱当生活费。他说我没有採药执照,连儍佬也要勒索。」

  「就是他,很坏,欺负我,所以想找你谈谈!」他说的是浩文,我心很酸想
哭,眼眶红红的看着老阿伯。

  「谈什么?请说…」老阿伯把吊床让给我躺,自坐在石头上,帮我摇着吊床。

  「小女警地头不熟,生存不容易,我想建立自己耳目,需要你们这些耳聪目
明的长者!」我讲的文诌诌很客气。

  「当线民我最适合!但我老乞儿一个,不想淌混水…」

  我把雪白的腿伸直,用脚尖指着月亮,让他能看仔细,腿抬这么高…天阿,
私处稍为过曝了,赶快用手遮住。

  媚惑老人虽有罪恶感,但这种刺激感,对男人肯定很强烈。我说:「我现在
这个样子,该能让老阿伯改变心意?」

  「这一付老骨头,还有那里…会让你如此想?」阿伯用反问式,在试探我。

  「因为你癫、你儍呀!今天,只要你不逃…我就要试试有古味的老物件,看
还可不可以用?」我讲的更直白些。

  「哟~我是儍但不癫,我一无所有,能帮小姑娘什么忙?值得你拿身体和老
乞儿交易。」

  「就一起装癫卖儍,陪伴,给我温暖。不问彼此来自那里?今晚都不要讲话,
就只享受这里宁静的夜色,流水潺潺。如何?」

  「本要问姑娘如何称呼,就免了…就叫你丫头吧!」老阿伯看我同意,他摇
着头,说:

  「整晚不讲话,只享受宁静的夜色…我得看你有没有流水潺潺?有水就真心;
无水的女警,我怕。」这老傢伙精的很,伸手沿着我大腿,想摸进我的私处。

  「那有这样试的?不公平。」我也不客气,解开绑着裤头的系绳,先下手为
强,直接拉下他裤子。说:「老伯!你有这,也非一无所有。」

  老阿伯怕我出摛拿手,赶快随手捞起来,双掌抱着。我瞪大眼睛,「哇…大
啲!这傢伙完全勃起硬起来,会有多大呀?」

  他的重要部位,就如上一回,仍是半软着。但有十四、五公分长,四公分多
粗,就横在老人家的手掌心。

  「你是指这个,这。可以交易吗?满意,我就洗一下…」他转头从小溪涧里
捧起水来漱口水。他洗那重要部位时,我转身趴在吊床上,不好意思看。

  会主动来找老阿伯,一来想收他当线民,二来只为了解药瘾。当这是交易之
外,我还想报复不疼我的男人。生气。想作贱自己,但我的心没有完全崩坏,还
是觉得很害羞,才背对着他。

  即使要做,也不喜欢面对面。我告诉自己,纯粹当交易,不用言语,就只享
受这里的夜色,流水潺潺。

  「讲好的哟!谁都不要讲话,就只享受这里宁静的夜色,流水潺潺…」

  我们不再讲话,不问年龄,各自脱裤子。我背对他拉起短裙把内裤褪到脚丫
子上,我脚一勾手没捞到,内裤被水流走了。

  挂碍,流走就流走,本就要失去,不在乎!有些事过去了,学着怎么舍得。

  感受有东西碰到我的后臀,我身体一下子起了剧烈反应,背弓了起来。

  感觉他那话儿真有够长,却没有顶着玉门,而是直接晾在我后股沟上,或许
还没有完全勃起吧?

  他二手从肩膀顺着胳肢窝滑向我前胸,温热的手掌抱住雪乳,手指头隔着衣
服,在弹着我敏感的乳头。

  「嗯…」听我发出低沈的鼻音,他停下来等。我没回应,又再一次慢慢的动
了起来。

  「老伯…你搞咩?」「老乞儿怕吃亏,测拭你是否真心。几岁丫呀?」

  「嗯嗯…26」他用粗糙的手,延着乳丘轻轻刮蹭,让我起了痉挛反应。

  「这样的从背后抚摸乳房,是最享受的。你这年纪,乳房带点硬的柔软感触,
是女人一生最完美的时候。」

  他要将我身体板正面,我不要,不想面对他,四只脚在溪水里角力。最终我
还是输了。

  老阿伯让我身体仰躺在吊床上,我一脚在吊床上一脚在溪流里。

  在月光朦胧的树林里,想看也看不清吧!我大腿呈V形轻松的放开,让他用
感觉去想像。

  这老人家不急不徐,帮我把前釦式白色T恤,从上往下解开二个钮釦,胸罩
被解开,一对圆润饱满的雪乳,脱开了束缚,跳了出来,晃了二下。

  那乳球就像刚掀开蒸笼,还在冒烟的叉烧包,令人垂涎欲滴。

  「这就是你带来的叉烧包。果然温热,乳香四溢。」

  「嗯~」这种曝露氛围,我竟有莫名的刺激、兴奋。老阿伯双手迫不及待的
握住,乳晕马上现出潮红,乳头瞬间高高硬起,正朝着他的脸,左右晃动!

  老阿伯边晃边看,说:「乳晕大小适中、乳头精緻…」看仔细后就大力的搓
揉,瞬间给我一种痛爽、痛爽的感觉…

  「唉!喔…」我轻叫出声。

  「呵!你这声音,一听就想把叉烧包大口吃下去…」

  他说完,张开大口就要咬,吓我一颤。好在他只是用舌尖绕着乳晕,牙齿只
是轻咬着奶头…

  看我表情,老阿伯的牙齿加重力道。我「喔…嗯~嗯~」

  「呵…呵!你这声音,该是痛爽、痛爽吧?听得我都硬了啊!」

  我果然让他的下体开始勃起了,害羞的偷瞄,比我上回帮他口交时更甚。

  挺拔角度不高,看来还没有完全勃起,但已经雄风万丈,树林里没有光线感
觉很黑,像刚从矿坑拿出来。

  「来~摸一下,老乞儿62了一无所有,今天只能拿这个,和你做交易。」

  「那…我想验货!」把手电筒打亮。

  他採壮阳草药,一定很会保养。老阿伯发白如葱,唯一可辨别年龄的,是微
笑时眼角的皱纹、法令纹。除外身形、肌肤和四十岁男人差不多。

  我特别注意那阴茎,半软时还有老人斑,可是这一勃起,棒身从浓到淡层色
分明。龟头像变色龙,开始勃起时它瞬间充血,一鼓起来变的如同婴儿肌肤般乾
净光滑。

  老阿伯让他在我小手里,我让它完全勃起后丈量,二握半,还余一个龟头,
这长度最少十八公分以上。围度,我无法用手盈住,褪去长长的包皮,龟头儿红
红很尖,约有五公分像鸡蛋,棒身黑黝黝,后段更粗,该有六公分,像马屌。

  「满意吗?拿这老东西,换你的身体,丫头你觉得吃亏吗?」

  看我不回答,老阿伯将阴茎从我手中抽回。说:

  「如果觉得吃亏,早点讲。买卖不成,交情在。」说完,他只是用手在我的
乳房、小腹、大腿内侧四处游移。

  感觉他在品享,也等我做出决定?

  纯只是想解决催情迷药的药瘾,做梦也没想到,会碰到这个有点狂、却不猥
琐,还天赋异禀的老人,让我超兴奋。

  冏。被他发现。他说我小屄已经湿漉漉了。难以置信,伸手摸一下,果然。

  我怎会这样?

  他再也按耐不住,说:「湿!代表丫头…你心里同意了!」将我二腿抬高,
将脸贴在我二腿间的隆起部位,说:「那,换我来验丫头的货了!」

  老阿伯这回没有装腔做势,直接一大口就把我的私蜜含在嘴里,用舌头开始
挖蜜源。

  学会放开双手,就能体会勇敢的快乐。很快,他让我的心产生变化,那小荳
蔻瞬间背叛,马上突起向老人家投诚。

  吊床承受超重,咿呀咿呀的呻呻吟,我也是咿咿嗯嗯…

  「从没有过的舒适对吧?你看起来比在厕所被欺负那回,更性感了。」

  我早就决定,今天什么话不说,单纯只为缓解药瘾而作贱自己,但老阿伯的
舌功,让我喘不过气来。

  「喔噢~老伯…」听我亲暱的叫,他的动作越来越狂,我被搞的下身忸怩,
上身两只雪乳,在他面前涌动,乳头胀的好红好硬。

  荒郊野岭,我咬住嘴唇,生怕也会忍不住呻吟太大声。矜持一旦崩溃,就真
的被爱梦兰带坏了,那种沉沦的感觉心纠结。

  「哇,湿成这样了!还能这么矜持?」感觉老阿伯不只要我的人,更想彻底
征服我的心?他会和浩文一样坏吗?

  「丫头!再问你,看了我的老物作,还可以吗?」我不想回答,他就含住我
的小荳蔻也不动。

  「你都不说话?再怎么美的女人,没互动,男人怎玩都不尽兴!我等你…等
你告诉我…」

  看我还是不开口,他换成搞笑的口气说:

  「唉哟?小腹温暖柔软有弹性,没有一丝赘肉…」用手掌拍噗噗拍二下。

  「看。这诱人的双腿,光洁莹白。可是,你怎挺腰迎合我呢?」冏。被他发
现我在使力。

  「唉~小骚货,想交易?就开口求我呀!」

  「嗯…嗯…嗯…」
 被一个老而健壮的人调情,身体屈服,心里矜持,嘴巴就不受控制,不得不
发出「嗯…嗯…嗯…」的鼻音。

  「呵呵!上回,不是超淫荡的吗?冷静的女警,这般有定力?可是娇娃心头
热,看这乳胸起伏…。我可以忍。等妳…」说不动也不是,他故意的,讲话时舌
头可是不停在弹蹭小豆蔻。

  时间一秒秒的过,僵持的感觉很漫长。我终于开口了:

  「老伯!别…别再这样酝酿情绪了,求…求求你…」

  「呵…果然聪慧过人,知道我在酝酿情绪。说,天下男人那么多,妳怎主动
来找我? 」

  「因为…因为…老伯…你,期待肏我很久了。」

  「喔…妳是指,上回看妳扮妓女那一回?没错。妳是对我有承诺,欠我的…
。可是.妳怎拖到今天,才送叉烧包过来呢? 」

  「写论文没空啦!」明明坏坏的是自己,又推给论文,说:「想研究你的重
要部位,完全勃起硬起来,会有多大? 」

  「可…妳上回就量过了啊!刚还说什么来着…」在老人眼里,我只是想用身
体,换情报巩固工作。或许他视我如同妓女或婊子?

  但一想自己付出真心,浩文学长竟想拿我去卖;谷枫在婺源和女人鬼混也没
好到那里去。一时间泪水再次夺眶而出,伤心!

  但其实我只是决定靠自己活下去,不得不如此,我并不是没有尊严的屌奴00
6更不是男同事眼中的烂B。

  我再也呦不下去了,眼泪夺眶而出,呜咽着说:

  「我的嫩穴这么美,没人疼。被人渣肏成烂B,不如拿来慰劳老人家。老伯
!你就别再问了,叉烧包趁热,慢慢吃,别再折磨我了啦…」

  把所有的往事全盘托出之后,眼泪像断线的珍珠,滴滴答答往水里掉。

  「妳这可是千古名器,怎会沦落至此?嘿嘿…我得测拭一下,妳当真遇人不
淑?还是利用我,贪图升官?或者是好淫,想当婊子? 」

  「蛤?这也能测拭。」令人费解。

  看来,男人讲的都是屁话。因为老阿伯说完,又再次施展舌功,看来我又遇
人不淑了。

  有一种被淫虐的感觉,悲从中来,我哭的更是凄惨。呜咽的我大声呐喊:

  「不是你想的!我…我不好色!也不贪图升官,全都不是!会来找你,是身
上有淫毒,无药可解逼不得已呀! 」

  老阿伯很惊讶的停下动作,抓我手腕,煞有其事的在诊脉。

  左手诊完,摇头,又诊右手。脸色更沉,表情严肃,叹了口气,说:「唉…
不是残毒,是有人持绩对妳施毒。 」

  「阿伯,搞咩?持绩施毒,怎可能,太恐布了。」

  「可惜!可惜啊…千古名器,沦落至此…」

  「阿伯,你话中有话,在可惜什么?」

  「丫头,今晚这交易,我替妳决定了。明儿尔后老乞儿听妳这丫头使唤。」

  我很疑惑,他接着说:「待会儿妳就知道。妳遇人不淑,老乞儿我好人做到
底…」

  看着老阿伯站了来,浅浅的微笑,法令纹很明显,像一个智者,伸手按着我
的胸口,眼神示意我不要害怕。

  我没有害怕,是紧张,但这紧张是出于淫药残毒,眼前全是五彩缤纷的光,
我很怕这老头儿和上回一样,吃过叉烧包后又溜跑了。

  他接着闭上眼睛,先按压我腹部,再慢慢摸往我的私处周边,感觉在挤推什
么?又像沿着经络在触诊,十几分钟吧?

  接着伸出长茧的手指在拭挖我的小屄。拿到鼻头嗅闻,又是叹气,说:

  「唉…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他睁开眼睛,眼珠如宇宙云图般深邃,站
在我眼前白发苍苍仿若高大的天神。

  老阿伯把我二脚掰开,扶着那肯定超过十八公分长,五六公分粗的老物件,
轻触我的屄口,起先凉凉的,慢慢磨蹭,温热有黏液,感觉阴茎愈来愈硬。

  要进来了,我闭上眼眸,心里开始期待着。

  他借着滑滑顺顺,以为可以水到渠成,突然感觉小穴一胀,他那龟头儿进来
就不一样了。光龟头颈项部就有五公分粗,好紧,感觉卡住了。

  我闭上眼睛,老阿伯没有深入,感觉它从屄口开始,在里头找寻什么?

  天呀!龟头怎会四处转弯?我开始流出透明的黏液,是舒服…让我分泌淫液
。源源不断,感觉要流干身体里的水份了。

  他看了看我私处,似乎不太满意,说:「这颜色不对!」

  看我睁开眼眸,他说:「深呼吸…腹部用力,气沉丹田。」说完挺腰一点点
、一点点的,慢慢的越来越深入,我感觉自己被慢慢填充,充满,甚至是撕裂开
来。

  老阿伯伸手按压我腹部,似乎在施展气功。而龟头也在里头四处转动,在深
处翻搅,在找寻什么?

  我感受到一股温热往下体窜逃,啵一声…先是一股臭气从私处爆出,接着流
出来了。

  在手电筒照射下,那是黄色有点浓的膏状物,腥臭味似乎腐朽已久,直觉那
是我乱来的淫秽恶果。

  流速很缓,像紧缠着我的男人,非得要天神智者又费了些劲,那恶才不甘心
的被清出来。

  我有点害怕,体内怎有这东西?不敢开口问,看着老阿伯,期待他帮忙,老
伯你快帮我清乾净啦!

  他一直清到最里面,我在吊床上扭曲成怪异的身驱,在紧张中后悔,羞耻中
夹杂着一股期待,喜悦油然而生,从下腹渐渐往全身酝开。

  腐朽的臭流干,我才能变成纯净之人。

  会这样认为,是看着黄色膏状物流出,我小腹愈来愈没有负担。淫秽恶果掉
落水溪中,流向滚滚凡尘,我心里的枷锁松开了。

  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感受身体愈来愈柔软,肢体粘合在吊床上,轻松舒服
延伸到前所未达之境。

  闭上眼睛,我心旷神怡在树林里飞。耳聪目明听到流水潺潺,虫鸣嘶嘶…

  老阿伯很认真,转着龟头,继续往内清理,直到连我都觉得到底了,他才没
有再深入,只是慢慢推我腹部的穴道,扭动阴茎继续做清理,感觉那更深处,子
宫里还有腐朽与臭。

  一定有更多又浓的膏状物,连我都闻得到,很臭!恶心,肯定不会有男人,
愿意这般温柔的帮我清理。好感动!

  我睁开眼,那是一张有如天神的脸,他使力推压我的腹部,可以看到脖子上
隆起的肌肉和血管。

  倪虹…妳生命的天神降临了!

  腹部愈来愈轻松,感觉微鼓的小腹陷下去了。我仿佛从恶境中被老阿伯救赎
,得到了重新再来的力量。内心鼓噪,身体随着吊床在摇晃,随着老阿伯的进出
,有节节奏的摇晃者。

  只有在寂静的夜,耳聪目明时,才感受得到摩擦会产生静电,在心里接连爆
炸,我全身细胞都在欢呼…

  许久、许久…感觉被清乾净了。

  老阿伯拿溪水洗涤我私处,冰凉沁心脾…他拍拍我的身体,我慢慢开睁眼睛
,他拉出长屌棍,轻声的说:「妳看,这么脏?都帮妳清乾净了…」

  说完,他蹲入溪流里,自己把自己洗干净。惊.我是做了多少坏?体内被射
入这许多淫秽恶果。让溪流混浊,好在淫秽恶果流走了。

  看向小溪涧,全是熟识的人,面色狰狞,有浩文、谷枫、暴屌哥,还有哈士
奇…,每一个内射过我的男人轮番出现,一个个被水流走。

  不禁在想,身体里到底累积多少淫秽恶果,觉得自己好丑陋,一再伪装自己
,从未面对真心。

  老伯说:「都清乾净了!丫头,妳可以重新做人了。」

  他,这话也许是要让我明白。今后自己选择,让那些人的东西,留在身体里
,过怎样的生活,成为怎样的人。

  「不行!交易还没开始。我恢复成纯净之人,您得临幸我,登入,注册,当
我性灵的第一个佳宾,保护我,不容淫药入侵。 」

  「喔!这一把年纪,保护妳,我负担得起吗?」二人笑了,我们身体再次结
合。

  「不管,明儿起,你得听我使唤。」

  「好,都依妳。老乞儿这一棒挑九鼎的承诺,还不够吗?」

  「够!够…」这是今生最大的一根,这会儿才进来一半,就顶到我的屄心,
不能再进去了,会坏掉。

  快感再次涌起,和天神交合,这太神圣了!那股力量膨胀的愈来愈大,方才
自省的想法消失无踪。

  我又再次无法克制,唯有利用性爱来缓解淫药的作祟。

  几乎没有被这样顶住屄心,谷枫构不到,上过我的人都只想泄欲…。这会儿
才发现,我的屄心是这么的敏感。

  「嗯…嗯…嗯…」我身体愈来愈敏感,感觉有一只乌龟在咬,在啃食我的鲜
嫩的海绵,这让我浑身难受。

  「老伯的老屌在我屄里一蹭一蹭的,我受不了了…好痒…呃…啊…好舒服啊
! 」

  「啊~啊~啊!哇,到底了。好粗啊…很胀!」老鸡巴慢慢的…缓缓地抽出
去,又慢慢顶进来。

  「喔!好大,好深…」

  晚上的小溪沟有点风,几乎赤裸的我感到有点凉飕飕。但是小穴被火热胀满
着,在老阿伯慢慢的…缓缓地进出刺激下,感觉被清空的小腹很空虚。

  寂静的夜,耳聪目明时,当契合的静电,在心里爆炸后,全身细胞都在欢呼
…汇成一股热流就要奔涌而出。

  两条大腿被他掰开无法并拢,但是我可以缩腹紧紧地夹住他,快感马上泛起
全身不停地颤抖。

  「嗯…老伯,别再折磨我了…速率快一点…人家任你玩…怎么样都行…」

  看我服输,老阿伯像预热够了的老机器,这才正式挺动腰身,火热的大肉棒
开始进攻。

  他一用力,我「喔…」了一声。龟头猛撞我的内心深处,「哇…好大,好深
…」顶得我好舒服。

  它忽又退就到的洞口,空虚,老人家双手抱住我的大腿,又是用力一顶,咕
唧一声,再次直达花心,我又挺胸,「啊…」轻叫了一声…「老伯…妳搞得我好
舒服呀! 」

  进进出出顺了,他的手改抓住我的乳房,红色的乳晕,和高高硬起的乳头,
又再朝着他的脸,这回是心悦诚服的左右晃动。

  「喔…」看着他大力的搓揉,那种痛爽、痛爽的感觉…,很期待他再加快抽
送的节奏。

  「呵…丫头一定会喜欢我这样雄壮,又很温柔的老人的…」

  「呵呵…又被老伯看穿人家的心了。」我不知老人家会不会骗人?但是快感
愈来愈强烈,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清理干净后,和天神交合,不到二分钟,高潮到了!有史来最快的。我用双
腿死死勾住他的腰,全身绷紧,阴道里开始一阵阵收缩。

  「要来了…来了,啊…」我不顾一切的叫出来,真的很淫荡,顶峰的快感让
大脑一片空白。

  窄紧的美穴,被老物件弄得又湿又滑腻,老阿伯每抽插一次,我的娇躯就抽
搐一下。

  高潮,让我浑身剧烈颤动,好久…好久…

  再被接续撞击了几十下后,我已经二眼翻白,只感觉他的老物件越来越硬,
越来愈烫。

  「老伯,人家高潮过了,歇会儿…」老阿伯没有停的打算,继续抽插、研磨
、顶撞、扭转…

  酣爽舒服,我简直飘飘欲仙,快感有升没有降,高潮让我滞留在云端里飞。

  「啊…从没有过的感觉,老伯你好厉害哟…」

  「妳也不错,好美的名器神穴,真嫩啊!」老阿伯一边称赞着,一边有节奏
的进出着。

  「啊…老伯你这年纪了…老二还这么硬,又持久…人家快疯狂了…」

  「丫头,我喜欢妳,才想多享受几下…」他在低吼,动作起来越快。

  「哇!这般猛,真不该叫你老伯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呻吟变成
了短促的淫叫,头不停的向上仰。

  「呵…呵~不可。我习惯唤妳丫头,妳还是叫我老伯。」

  快感一波紧似一波,一浪高过一浪。我抓住老阿伯的臂膀,用力抓紧,仿佛
那失落的心,在这紧抓中,期待能得到一点救赎。

  「喂,丫头,妳好像又要来了?」

  我老实回答:「不是好像,是持续,第二波早就接着来了…」

  「喔?呵…呵~老东西不够敏感。接着来,我这可不能停滴…」老阿伯用粗
大的阴茎,一次又一次的压榨我的情欲。

  还问我:「丫头,舒服吗?」我全身不停地颤抖,就如触电一般。

  二颗雪乳在月光下左右的晃荡。他非要我回答,舒服吗?

  我痴痴迷迷,发出女羞涩淫语:「啊…啊…老伯你弄得我…好舒服喔…好深
…啊…呃…」

  看我变得如此淫荡,老人家兴奋不已,大肉棒越插越粗壮,啪!啪!啪!的
肉体撞击声音不断响起。

  怕他体力不支,怕他停下来,我不敢不叫,小嘴里的用词也越来越淫荡:「
嗯…好舒服啊…老人家…可以慢,不可停喔…丫头没被这么猛的肏过…丫头舒服
…停下来丫头会死掉啦…」

  阿伯很会利用吊床,他把我连床推开,手一松,我就自已撞了上去,那巨根
每一下都把子宫撞进小腹里了。

  他人老,阴茎可不老,每一下塞进来,我都满满的。 「喔…老深。老伯真持
久…丫头舒服到快死掉了啦…」

  老阿伯玩我的时候,会边肏边摸我的小豆蔻。 「呵~丫头妳下面…很会流水
呀?这会儿水都是透明,干净的清泉。 」

  我都感觉水份都要流光了,可他一摸到我的淫水汨汨直流,就一直叫我丫头
!丫头!

  新生的灵魂,像要飞出躯体和大脑,带着身体一起飞升、飘离。

  「老伯!人家今后是你的丫头了,妳要疼我…要天天操我啊!」在不停刺激
下,我很快…我开始神情恍惚,讲的话越来越难以入耳。

  心里在呐喊:倪虹,妳又陷入淫荡的深渊了呀。不行啊…啊啊嗯! !怎这么
快,就要第三次高潮了呢?

  「老伯,你的丫头又要丢了…感觉想尿尿,要尿出来…求老伯你…慢一点…
」忘我地叫,全身不住地抽搐抖颤。

  生平头一次,不想太早来,我怕虚脱。我想要更多…更多啊!

  老人家猛地往紧小阴道的上部一顶,说:「丫头!我顶妳膀胱,尿吧,尿出
来洗净心灵。 」

  我泛起颤抖,身子从吊床中拱起来,高耸的雪乳在面前显得更加又圆又大,

乳房上全是高潮的潮红,从脸到脖子都是即火热又羞怯。

  二脚用力一夹,浑身一颤,尿喷出来了!潮吹的水,喷得老阿伯胸前的毛,
顺了下来。

  「嘻~老伯,看,你的胸毛对我称臣了。」

  「呵呵…早说了,老乞儿明儿起称臣,都听丫头使唤。我保护妳…」

  「还有,要天天疼我…养好身体,天天操我哟!」

  「放心,老乞儿是装癫装傻佬,家传三代学的是中医,咱都会青春永驻的。


  「那老伯可以解我的淫毒吗?」

  「淫药会让妳快乐,舒服,妥适驾驭它能让青春永驻,何需解药?」

  嘻嘻…也对,没有淫毒,做爱没FU,多无趣啊!

  泡在水里做爱,我被水冲昏了头?还是吊床可以淋漓尽致?

  老阿伯那浓眉大眼,超强的!岁月只在眼角留下皱纹,一头白发配上保养得
宜的肌肤,映在月光下,好有型。他没说大话,可以让我青春永驻,淫兴不减。
倪虹,妳要幸福喔!

  「丫头!你喜欢我更用力的爱妳吗?」

  「啊…啊…对呀,老伯你真还有余力吗?那…用力操我…让我看老鸡巴有多
猛吧! 」

  这话激得他火力全开。 「哇…好深…丫头受不了…」我赶紧伸手抓住,都握
一把在手里,怎感觉很深到底了,里面快到爆了。

  老阿伯听我叫受不了,也没再深人,只是快速进出,用龟头猛撞我的内心深
处。

  「对不起啦!丫头不该叫你用力的。…啊…啊啊啊…啊…」速度太快,我的
呻吟变成了短促的淫叫,头不停的向上仰,长发在空中飞舞。

  「喔…喔…老伯,人家认输。丫头我不行了…再丢…会死掉啊…快!慢下来
! 」

  我在月夜里哀号着。

  又有高潮的感觉,阿阿伯在加速,我身体像要爆炸一般,要炸成一小块一小
块碎片乱飞。

  仿佛世界静默了…我的心,我的灵魂,已经飞出躯体,在寂静的月夜里,慢
慢飞升,我慢慢幻成嫦娥。

  小手紧抓住吊床,在极度的愉悦、美好中,感受小穴深处有一点疼痛,但这
点痛,更刺激了我想被贱踏的奴性。

  我拉过老人家的双手,让他用力抓着自己的乳房,粗糙的手,像动物的锐爪
,在刮蹭我弹指可破肌肤。

  老阿伯在很短的时间,竟能让我丢了三次高潮。那跨下的巨屌,即硬又烫,
清楚地知道我那里痒,它就肏我那里。

  又有感觉,再来就第四次了…

  这老人家甩掉浩文,追上谷枫,我的生命之歌,我的高潮纪录,今天会改写
吗?

  我像八爪鱼一样,死命地缠住老人家。他外表是老人,但不老是成熟,像醇
酒,值得拥有;而谷枫变成阿弟仔,像新酒,品尝就好。

  「丫头,舒服就大声叫出来。」老阿伯说完又再奋力发动另一波攻击。

  「可是我怕呀!泄太多次…会死掉。」

  「丫头,让我抱紧妳。高潮是可以一再享受的。」年轻完美的全裸的肉体,
竟竟然被一个陌生的老人紧紧抱着,我从心中升起一种被爸疼爱的满足与快感。

  「啊…好热哟」很自然的伸出右手,往后去摸老人家肉棒。

  「啊…这老二…怎还没全根尽没?」一直感觉到底,每一下都撞在屄心上,
给我一点疼痛。这一摸吓一跳,还有一截在我小屄外头,也感觉它不老,充满年
轻欲望的活力。

  我发出欣喜的赞叹声,说:「阿伯!如果全部进来,我会坏掉吗?」

  「人不会,心会。再也没有人可以满足妳了。」

  「那让我坏掉,坏在一个老人手里。」

  老阿伯从背后伸手往前在揉搓我的水滴奶,同时轻声问:「丫头!荡妇不会
有好下场的,再考虑一下吧? 」

  「决定了,才刚重新做人,就不要取笑我了…来吧!今天改写我的生命之歌
。老伯,你来破我的高潮纪录。 」

  「妳的高潮纪录,几次?」

  「我那同事二次,要卖我做妓。男朋友三次,不知珍惜想让客户肏我。」

  十次就难。眼前,妳的是第四次,不就快来了吗? 」

  「对啊,第四次…那给我吧!」我陶醉地闭上双眼,好似非常美味一样,享
受着老阿伯的陌生肉棒。

  不,不陌生,在我体内是那那么的熟悉、契合,他知道我需要什么,更能给
我想要的。

  「老伯啊…你…全部进来…刺破我的骚穴,操坏我的烂B。」

  「丫头!别这样说。这么美的嫩穴,我疼都来不及,怎说是烂B呢?」

  「我被一个性侵犯强了,还被拍照PO网,我现在是〈屌奴006〉的烂B。」

  老阿伯一脸心疼,速度慢了下来,不文不火,持续在肏着我,也听我诉说那
些不堪入目的过去。

  「唉!浩文、谷枫这种男人,不要也罢!其它的,唉!招祸取咎,无不自己
也。 」这老家伙不俗,还会引古文骂我勒。

  「啍,我咎由自取?亏人还求你帮我重新改造呢!老伯,要嘛不要求我。要
嘛…拜托你…全部进来,改造我的身体吧…」

  在我要求下,阿阿伯没说话,但异常兴奋。有感觉了,那巨屌一下比一下肏
的更深了。

  他此时像一匹猎豹,矫健,强劲有力,快速,勇猛,不知疲倦地奔腾,对我
撞击…

  明明就有点受不了,我硬咬着牙。我将双腿张开,闭上眼睛准备承受。

  又痛苦又喜悦,全根尽没时,私处像被火灼烫一般,小腹隆起看到它的存在
,那长度我有点受不了,我不断的呻吟,忍着接受身体改造。

  「倔强的丫头,妳瞓醒未呀?淫水都流干了,还想重新改造身体。看我这支
棍咁,不扑湿妳,搞到妳晕死,我就是傻佬! 」

  「老伯,不要骂了啊!你太棒了…啊…你的丫头来了…啊…啊…啊…啊…」
第四次高潮,纪录改写。

  「啊…啊…啊…老阿伯!你要射吗?我,不行…受不了了…」全身一阵痉挛
,爱液源源不绝地流出。

  「呵呵!才四次就不行了,也敢出来研究妓女写论文?」

  老阿伯嘴巴硬,但我看穿他会心疼,求他暂时放过我,果然速度慢了下来,
不文不火,嘻嘻…喜欢这种男人。

  第四次是被逼出来的,攀越极限超难受。把细致的脚趾在冷泉水里,腰肢和
屁股拼命往上抬,小穴还拼命地向上凑,还在颤抖。高潮的爱液,像潺潺溪水般
渲泄成河。

  老阿伯又顶了几下,我不甘示弱,说:「啊~啊~你还要吗?你想把丫头肏
出五次啊? 」

  「别再装了,妳玩不下去了。想第五次?有妳受的。」又被看穿,委屈的压
力得到释放,如瀑布狂泻。

  当然我也非一无是处,我高潮的淫水从花心深处,以强有力地方式淹没龟头


  「丫头!咱都休息一下。」

  「可是老伯没射?」

  「我?没控制好,妳玩不下去,我就失去射的爽度了。」这话体贴,我也体
谅他或许老了,不济力。

  我虚脱的让娇躯,软瘫在吊床上,只剩酥胸在急剧地起伏,带动浑圆高挺的
乳峰在月光头颤动。我双眸迷离,粉颊潮红,看着他…

  树林寂静,蛙鸣此起彼落,月光把珍珠洒在潺潺的小溪里闪耀。

  情境好美,感觉好美,这个老人好美!

  突然想到一事,我去拿皮包里,拿出一些钱,塞到老人家手里说:

  「老伯,这些钱用来充实地窖里的陈设,今后你的世外桃源,不只有青蛙,
还会有一只性奴…是我。我会常来,嘻嘻…嘻…」

  老阿伯哈哈大笑,说:「小妮子!妳有自我,不会是性奴。我也不乐此道。
来…坐好我帮你洗洗…」

  仰直身子半靠在吊床上,他先吻我接着跪在溪水里,湿漉不堪的私处正对着
老人家。

  他用手汲山泉水先帮我清洗大腿和私处外部,洗好后帮我理柔软的金色耻毛
,再用冰凉的手掌坞住阜丘,说:冰镇、消肿维持红嫩,还有紧缩作用。 」

  「呵!原来,古代美女是这样保养的。」

  保养后,老阿伯再用手指拨开红红透透的阴唇,慢慢的洗。粉红色嫩肉沁在
冷泉中。刚高潮的小穴一阵紧缩,从里面又汩汩地流出淫糜白色淫液…

  然后老人家轻轻柔洗我凸起的阴蒂,又用一只手指顺着滑腻的阴道钻进去,
在毫无阻挡下,整只手指一下子就钻到冷静的小穴中。

  「啊…老人家…手指好粗糙。」但只换来慢慢的插入,我打了个冷颤,从阴
蒂传来的快感让她不禁轻声叫了出来。

  「啊…嗯…好舒服…老伯你弄得我好痒…啊…不要…我会受不了…求你…不
要啊! 」说着,一股热热的淫糜又从的里面汩汩地流出…

  「嗯…妳真美,也真是骚…」

  「动啊…老人家求你不停的动…呜…呜……」我拼命地扭动着身躯。

  老人家的手指,加快抽插的速度,问:「告诉我,老鸡巴干得妳舒不舒服?
爽不爽啊? 」

  「好舒服…现在也好舒服…哦…人家又想再来…你的肉棒…可以再干我,帮
我改写高潮纪录,今夜让你当我生命的唯一姑爷,好吗? 」

  「我只要再肏妳一次就,能能当姑爷?」

  「嗯!」我伸手去水里,捞老人家肉棒。

  「噗滋…噗滋…」「啪…啪…啪…」这回换我跪在水里,老阿伯在我臀后,
又老又皱却粗长的阴茎不停地往我小穴里来回抽插。

  树林寂静,哇鸣此起彼落,月光透过树叶洒我们身上,流水潺潺,不时传出
两人的嘻笑与娇喘声。

  叫床声、肌肤之间的拍打声,还有水声…

  「…啊,再快点…哦…来了…啊…啊…啊…啊…死了…我又到了…哦…哦」

  今天第五次高潮,情境好美,感觉好美!

  眯眼看着对我的肉体,做出认真抽插的,是一个很帅的男人年,动作很斯文
,像慢动作,我心中没有恐惧,只有无比甜蜜。

  他不老啊!说不定我会改嫁给他…

  「你大我几岁?我可以嫁给你吗?」此话一出,突感觉到龟头逐渐增大。把
我的屄撑到了极限。

  这表示他即将射精了!

  就在我第五次高潮,淋漓尽致的时候,我飞了起来,狠狠收缩的肉屄,刺激
了他。

  「噢!丫头,我快要射了!」

  「别拔出来,全部都射进去…」

  「唔?嗯…好…好啊…」年纪大,性能可是超强,一股强力喷泄,像火山,
大量炙热的精液,往我子宫注入,力道很大。

  「丫头,全都射进去了,一滴不漏。」老阿伯说完,将我的脸扳向自己,对
着意识模糊的我是强吻。

  还处在高潮余韵的我,舒服到无法自己,只能眼神死、大口喘气。

  原来上天堂就是这种感觉?
 〈27〉

  老阿伯在我体内射精后,他用企佔有式的温柔紧抱着我。我用所剩无几的力
气,臣服乖顺的抚摸着,这个让我欲仙欲死的男人。问他:

  「听说,很多女人一辈子,都没有嚐过这种滋味?」

  「对啊!丫头今天品嚐到了。咱能在此邂逅,多么幸运啊!」

  「嗯!」

  「来,蹲下来…」老阿伯,用冷泉帮我洗涤小屄,水流的刺激让我浑身颤栗。

  我直打哆嗦的问:「听说这样不好?」老阿伯笑,答:「当然,要配合中药。
要嫩穴才会愈玩愈窄巧,小丫头,你的的小穴会收缩,明天就宛如处子。」

  人已虚脱无力躺在吊床上,他竟拉着我的小手,去抓住他的硬屌。

  「呵呵~丫头能再一次容纳老乞儿的大鸡巴吗?」

  我一脸惊奇紧张的看着他,回:「不要…老哥哥,你的丫头不行了,饶了我
吧!」

  我们心神荡漾,将嘴挨在了对方的嘴上,我无意识的张开了嘴,老人家将舌
头试探性的伸了进来,我没有犹豫太久,小嘴饥渴似的吸住了的的舌头。老人家
的一双手用力的抱着我。

  许久许久之后…

  我才转身改仰靠,倚在他的胸膛上,他的手指撚住乳头转动了几圈,我的呼
吸声又大了起来。

  「老人家,明儿充实这世外桃源的陈设,我会常来,嘻嘻…嘻…」说完了这
些话,我一跃而起,低下头,拭去眼泪,这回换我转身逃离。

  「喂!丫头…跑慢一点,咱的定情信物别掉了。」知道他说的,是射在我小
穴里的老精。

  觉得噁心,跑得更快,赶回家洗完澡后,把珠宝盒拿出来。

  这回不是要保养小穴,而是赶快看看坏掉了没?

  嘻嘻…一个洞大大的,阴唇不再粉嫩,充血瘀青。这个好,谷枫常在说,想
看粉红的屄被肏到洞口大开,阴唇乌黑还外翻,很有感觉。

  女人变坏还不简单,啍!

  掰开,想拍一张照片给谷枫,想气他,你再不在乎,你的女人就坏给你看。

  二腿大开,掰开…被老阿伯肏到红肿内屄,突然噗…一声,一沱精液掉下来,
怪了!老精,怎结成晶?仔细看,那沱精液里有一颗钻石。

  原来老阿伯叫我跑慢一点,就是说这颗钻石。没有去想,怎么放进去的?而
是想如果是真的,他何需当流浪汉。

  上班拿给同学看,雅婷夫家有钱,识货,眼尖酸我:「你去那里卖身,挣来
一颗钻石,这可值港币十来万。」

  我吓一跳,等不及天黑,就跑去找老阿伯。一再逼问,他才说,最近白天有
一个黑衣人会躲进他的地下坑道,还吃他冰箱食物。

  「看来像逃犯,不想和他打照面,很困扰!这钻石就是他留下来的。」

  「那怎会在我小屄里?」

  「我躺在吊床上自慰,想把钻石入珠在龟头上。丫头你拿手电筒下来,我以
为逃犯回来拿钻石,一急就把它塞进尿道里。和你做爱后,就连精液射给你了!」

  我拿手机给他指认,是逃犯没错。可这逃犯和我有缘,他是国际知名珠宝大
盗Marlon。之前我为了逮捕他,还拿他精液自慰。

  那事儿是我自己淫荡,反被上级误会我傻,尽责以身相许完成任务。为此林
雅婷觉得我和她争功,一直看我不顺眼。

  而Marlon被捕后,面对冗长的审判,就在半个月前,他出庭时竟拉屎
在裤子里,藉清洗之机屎遁逃了。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於是我主动找警司邓钰芳,申请查探Marlon的去处。处长基於上回因
为我才让Marlon落网,於是批准我所请,免除一般勤务,专责缉逃。但上
级要求,只负责追查行踪回报,不可单独逮捕。

  消息传开,林雅婷又觉得我在和她争功,我又被说成要藉身体去勾引珠宝大
盗Marlon。

  我不想解释。不用上班真好,白天和老阿伯盯着地下坑道,晚上我就睡在老
阿伯的地下坑道里。

  我很喜欢採石山日落后的景致,和白天大异其趣,充满独特魅力。

  〈何文田上配水库〉的沟渠,流水潺潺。

  在这种情境下做爱,有一种花落风吹的浪漫情怀。这个挖坑道的艺术家,我
决定今生都叫他老伯。

  「喔~好大。阿伯,他好大…」还是会有一丝痛的感觉,但我很喜欢。

  他说:「那…咱慢一点~」,大傢伙慢慢的,一点点,一点点,慢慢滴…龟
头整个进来了。

  「嗯,好…,来,全部进来吧~」老阿伯屁股一沉,终於,完全进入了。一
老一少,紧密结合在一起!

  阿伯低头吻了吻我,说:「对啊,老乞儿感受到你小穴的温热了,丫头,你
舒服吗?」

  他慢慢耸动着腰,我忸怩着腰迎合他,小嘴「嗯…嗯,啊…啊,嗯…老伯,
你的丫头舒服,啊~啊,好深啊」

  老阿伯加快力度。「啊,老伯!你顶到…顶到丫头的花心了!啊啊啊,嗯~
你好厉害啊!」

  「老乞儿,忙~丫头,你揉揉自己的骚奶子。」我照作。被他带坏了,随着
不断操干,我淫词浪语层出不穷。

  「丫头,说实话,老乞儿让你满足,在你生命里,排在第几位?」

  「嗯……排~第一位!嘘~不能太大声,我怕失去你。」

  每当他把精液注入我性灵深处时,那烙印的火热,象徵这时刻已铸成永恆.

  话说埋伏等Marlon回来拿钻石,等了五天;我和老阿伯,也相守了五
天!

  大清早阳光明媚,我出去买食物,我穿的很亮丽,老阿伯的粗衣旧裤,我帮
他洗乾净了。白头发在逆光下闪闪发发亮,我们竟然向往这种美丽的浪漫,想就
此终老一生。

  我从23岁开始,付尽心力,苦苦追求遍寻不着,原来美丽的浪漫,它就在
採石山下。

  一老一少像父女,又似新婚夫妻,早晚都在附近散步,喝咖啡,树下席地睡
午觉聊天。

  「丫头,你这那是埋伏啊?」老伯的手抚在我的脸上。

  「嗯…有你看着啊!丫头被你操到虚脱了…Marlon没动静吧?」

  「没,一直没出现。抓不到…会影响你工作吗?」

  「没事啦!大不了辞去女警,跟着你当乞丐…让人家再睡会儿…」我翻了个
身,抱住他。

  「唉~你这丫头…」

  天黑了!

  夜晚的採石山,可以是万籁俱寂,宁静如世外桃源。可一走出天光道,马上
是喧嚣繁杂,充满灯红酒绿。

  我们趁黑,就在小溪沟洗澡,席地吃晚餐,喝老茶。夜深了,就进坑道在木
板床上彻夜缠绵。

  没几天,我粉红的屄真的被老阿伯被肏到洞口大开,阴唇乌黑还外翻。

  叫老阿伯拿手电筒,当情境吊灯,想拍几张自拍,原来红与黑、淫与秽、老
与少的对比很有感觉。

  我没有传给谷枫,因为老阿伯说,我的转变专属於他,别人没得拥有。

  「呵呵!我属於你,谷枫没得拥有?」

  「对!浩文、谷枫这种男人,不要也罢!」

  「那阿伯你呢?」

  「老东西,等帮你抓到Marlon后就丢。现在,来干爱吧!」

  「呵呵~老伯你玩不腻呀?啊…老伯体力好厉害哦…嗯…丫头好舒服…啊…」

  「嗯…嗯,啊…啊,嗯…老伯,问你,你喜欢…喜欢丫头现在这个样子吗?

  …喔…顶的好深哦…「

  「喜欢,好喜欢!我喜欢丫头可爱又淫荡的样子。」

  做完爱我虚脱了,坑道里热,拉他陪我出去小溪沖凉。才掀出入口盖子,就
看见手电筒从厕所那头下来。

  老阿伯说:「是那逃犯!我认得的步伐声。咱快躲去坑道深处…」他切断电
源,二人没时间穿衣服,都赤裸,迳往坑道更深处躲。

  Marlon进来后,先找工具在坑道山壁挖洞,好像又在埋藏赃物。我想
传简讯,请钰芳派警力支援。

  没讯号。老阿伯也阻止我,在我身边说:「叫支援,爱巢就曝光了。咱自己
抓他,等机会。」

  Marlon藏好赃物后,又吃了冰箱的食物,再拿小桌子旁的时尚名援芳
草集。

  「老傢伙,你都几岁了还看?」

  「是那贼子拿来的啦!」果然,Marlon似乎从中在物色对象。一把手
枪就放小桌上。他硬了,脱下裤子。

  老阿伯拉着我绕进另一条坑道,说:「冰箱有机关,你去勾引让他躺在咱的
床上,再藉机拿啤酒,伸手推倒冰箱。」

  我走到他身后,开口:「淫贼,这几天就你偷我食物?」

  他瞬间拿枪指着我,看我赤裸,定下神来说:「你怎很眼熟,咱上过床吗?」

  「没有。」

  「好靓,这骚样靓爆镜,怎不早一点来,你什么名字?」

  怪啦!说和上回一样的话,他怎没认出我是女警?

  Marlon说:「看我扯旗,大啲!正愁撸管浪费。自己送上门的,搞嘢
好!这是枪,给我乖一点。」

  他靠过来,我往后退,跌坐床板上。

  他拿枪指着我头,我瞄到保险扭是锁着的,安心不少,我作势装羞,问:
「你搞咩?」

  「扑湿你啊!」他低头吸吮我的乳头,手也同时往我小穴摸去,他的动作很
轻蔑。被他摸第二次了,还是很羞耻,但我苦无对策。

  老阿伯在暗处,似乎很紧张。床离冰箱有二M之遥,我踢不到呀!

  「啊,咬我奶头,痛!嗯…」

  「痛,就叫大声一点…叫骚一点!叫啊!叫啊!」

  「啊,痛啊!救命啊…谁来帮我呀?」

  Marlon用力扯着我的长发,迫使我的头往后仰,接着用力咬我的玉颈,
我使劲挣扎但敌不过,仍被在颈部烙下紫红色咬痕我。

  「你怎要咬我?」

  「这是我的习惯,搞过太多女人,做记号,这样才不会重复。」

  他要亲嘴,我说:「大哥!你嘴巴臭,我去拿啤酒你嗽口一下,好吗?」

  「不行!」Marlon突然空出手,用二指去挖我的小穴。

  「呵呵…这么松,你还真的很骚,摸没几下淫水就流到木板床了。」我心里
笑,那是老阿伯的精液啦!

  「骚啼子,现在先帮我吹吹!吹硬了,我好强了你…」

  完蛋,无法脱身怎办?起身摇着翘臀,召换他躺在床板上。我跪在地上,翘
着臀,我抓过Marlon的肉棒,只是用手上下套弄。

  「快吹啦!一星期没洗澡了,你把龟头垢给我舔乾净。」

  女警,那有对逃犯低头的道理?我说什么也不愿意,手死死的握住他的阴茎,
说:「不要啦,顶多这样帮你弄。」我用余光看向暗处,想向老阿伯求救。

  Marlon看我不就范,性火一起露出凶悍的真面目,重重的一巴掌打在
我脸上,然后抬我下巴,恶狠狠地说道:「靓妹!老子今天强你强定了!你不依
都不行!」

  说完,捏开我的下巴,强行把鸡巴插进我嘴里。

  迫於淫威,为了抓他,只好蹙起眉头含住。他箝住我的长发,大力按住我的
头,缓缓地来回抽动。

  我不得不吸允着那根没洗,全是污垢的肉棒。几下之后他开始仰头哼着:
「妈的,爽死了!」

  后来,他又抽出阴茎,逼我把棒身、蛋蛋舔乾净。

  接着他要我上木板床,用侧躺帮他口交,他粗鲁的想掰开我的腿,我不依,
没想到竟然开保险,用枪撞着我大腿内侧,示意我自己分开。

  我开始害怕,如果枪有上膛,这枪随时会走火。

  乖乖就范,任由他用枪口在刮着我的小穴,宁愿枪管插进来,也不能子弹击
穿小屄。

  嘴里含着男人的鸡巴,小屄又被侵袭,情境很紧张,老阿伯在暗处爱莫能助,
这让我觉得无比羞辱,无比害怕。

  他把枪口指向我,枪口全是淫液,很湿。「靓妹!看…你真骚,淫水四溢,
躺好,我要来强你了!」

  整间坑道充满着淫味,你我不骚,那是这几天和老阿伯天天肏,夜夜淫欢所
留下来的。

  「大哥!子弹不长眼睛。你躺好,我会顺从你的。」坑道本就充满着淫味,
这会儿又多了我帮Marlon吸吮肉棒的声音。

  「大哥,你鸡巴好大,好似一支棍咁,和你扑嘢一定很舒服。」

  「废话!待会我扑湿你,搞到你咁分泌,湿漉漉!快吹啦…」

  「好啊!多啲…大哥,人家口渴,去拿啤酒,待会搞嘢才不会声音沙哑。」

  「我也口渴,给我一瓶。」

  「那大哥你躺好…」他警觉性很高,突然拉滑套,一颗子弹弹出,在空中飞。
他是认真的,我知道另一颗子弹上膛,这不是做秀。保险已开,他把手伸进板机
护弓,枪口指着我。

  我战战兢兢的,慢慢开冰箱,拿出一瓶啤酒丢给他,趁他接啤酒时,推倒冰
箱。瞬间,床顶一堆土石哗然而下,全砸在Marlon身上。

  老阿伯上前夺下枪,Marlon满眼都是沙,任由我二人拿绳子捆了。

  「小妞,谈个生意,放了我,我给你一克拉的粉红钻,你有看新闻吧?」

  「你逃狱就是去台湾劫粉红钻,钻石在那里?」

  「你松开我,我带你去拿。」老阿伯拿衣服套住他头,东西就在地窖里,没
有交易可谈。

  我想穿回衣服,这才发现昨夜疯狂,内衣、内裤四散丢,这会儿全被埋在土
石下。只好拿老阿伯的破桌巾围住自己,再拿绳子捆在乳胸之上。二人合力把M
arlon拉出坑道。

  别看老阿伯一把年纪,扛着Marlon从陡坡直上,我还跟不上呢!

  到了厕所边,我打电话给钰芳,叫她多带一件衣服。老阿伯确认Marlo
n捆的牢靠,对我说要先闪人。

  「我回去整理咱的爱巢。」我猜老阿伯是想回去找那价值五千万港币的钻石。

  「不要!黑漆漆四下无人,你再陪我一会儿。」我坐在Marlon身上,
他蹲着,我们相拥激吻。他又硬了,我说:「支援警察还没到。来!我帮你吹吹
…」

  「喂!你们这一老一少失心疯吗?做爱真值五千万港币。」

  我扯下Marlon头套,说:「你看清楚,我叫倪虹,九龙塘最美女警。
上回是我逮你,这回,我会再放过你吗?」

  「原来…唉!求你一枪毙了我吧!」他气到全身颤抖,面目狰狞被我再度朦
上头套。

  许久,才听警车到来,老阿伯溜了。

  几个男警解开头套,确认是珠宝大盗Marlon,开始念告知权利。

  钰芳看我狼狈样,吓一跳。问我:「你这次,怎比上回更激狂?连衣服都没
了。」

  没空解释这些,Marlon栽在二个女警手里,媒体大肆报导。警务处长
马上召见,允诺要破格升迁。

  但我在职务报告上,没有写Marlon去台湾劫了价值五千万港币的粉红
钻。

                 ●

  过了几天。

  想用淫水洗净九龙城警区总部不公不义的狗男女,又在〈黄警论坛〉PO影
片了。

  这回,我同学林雅婷和蒋秋,竟然在江浩文的办公桌上做爱。

  影片结束於一张图片,是江浩文伸手拿一跟钓竿,用警徽当饵,在钓一条金
光闪闪的鱼。

  在报案室那一次,我不就是他的饵?他拿我当饵钓谁?

  很可怕!就如大卫,把自己的老婆分享给汤姆,而汤姆竟把竹君拿去卖。

  浩文和志杰这一狼一狈,会不会把我拿去卖?

  浩文肯定会把我拿去卖。

  疑!志杰呢?他已经错过三次肏我的机会了。都是自己踩刹车,他在忍什么?

  不去猜,不去想,想脱离冏途,唯有脱离这个肮髒的漩涡,等机会再回头完
成硕士论文。

  总之,就是不能在九龙城警署继续待下去,否则只怕会变成浩文和志杰的禁
脔。

  我想申请调离开九龙塘,却放不下咘咘,去留之间纠结不下。想去找郝牛商
量,二人先去混一天老麵店吃麵,再塔电车回到毕架山花园。

  吃麵时,老闆娘依旧先端乾麵在他面前,才问我想吃什么?要离开时,佳伶
姨还卤一锅乾烧蹄膀,让我们带回毕架山花园。

  一进门,我劈开话题直接问,佳伶姨对你那么好,你怎都不动心?郝牛却问
我:「别离题,你遇到什么困难?」

  我不敢说是为咘咘而来,吱唔的回:「你不是说心情不好,可以来毕架山花
园住一晚,看看维多利亚港的夜景?」

  「直说,你一定有什么事?」

  我又低头开始扣指甲,不知从何说起。

  自从接受了的钥匙,每当我遇到瓶颈,我都会躲在毕架山花园,为什么和郝
牛,会从冷陌变成无所不谈?我也不知道,只觉得这一栋别墅可以远眺维多利亚
港。

  每一张相片,都是一个故事,为什么要拍?或许郝牛救过我,相片只是跳板,
我只想躲在他的臂湾,也想让他潜入我心里去。

  倪虹!难道你真变成朝秦暮楚的女人了?

  他开了红酒,我在微醉下,人也变得更大胆,开始把当警察遇到的每一个人,
每一件事全告诉他。

  包括谁疼我,谁凌虐我的肉体;当然也包括我的内心想法。我对郝牛承认,
我也有背德感,但从一幕幕的荒唐关系中,我体会很多连想都没想过的刺激,也
有快乐过。

  又乾了一杯红酒,我鼓起勇气承认说:「我不再是好女孩了!」他点头,我
的脸更热了。

  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把头低了再低。也许是因为坦诚的话,也许是因
为酒精作用,我有点轻飘飘的感觉,有了些许不真实感,抬头看……
 〈28〉

  有一天,谷枫要来香港,适逢他的生日,给了我一个送礼物的想法。一是,
对他有失望,能挽回的尽量挽回。二是想,对他也有亏欠,能够弥补的尽量弥补。

  直到张罗好特别的生日礼物,才去香港机场出境大厅。

  谷枫喜欢百合,我就让纯白百合花当主角,而我一袭浅紫色的套装,委身当
配角。甘心为配角我也是美女,来来往往的男人都投以异样的的眼光。

  这些年我是公关女警,抓了Marlon更是声名大噪,机场人多,还是有
眼尖的人认出我来。

  「女警官,你要把美女送给谁呢?」

  「送给我男朋友!」百合花带着倪虹,要把我的人,我的心,全部送给谷枫
当生日礼物。

  礼物的包装纸,是他每看都会有反应的紫色深V性感连身短裙。这回我搭黑
色网状丝袜,脚穿红色的高跟鞋。

  礼物太亮丽不适招摇,外罩一件雪纺印花夹克,白色纺纱轻薄,当罩杉,包
装自己当礼物,是一种趣味。

  而拉炼拉下后,会是什么内衣?更给人一种想望。

  「你呀,别这么夸张行不行?」谷枫嘴里说夸张,但我可以看出他心里很甜、
很甜。

  一点小得意,从他胯下不经意凸出的笑容。

  心里很甜、很甜!

  「虽然是生日,我们小小庆祝一下就行了,还捧花接机太隆重了吧!」谷枫
搂着我的腰,爱不释手地看着那束花。

  「你生日就是我的生日,怎可小小庆祝?百合花,只是第一个惊喜而已。很
快你会得到第二个惊喜。」

  「是什么呢?」看我在笑,谷枫意会过来:「喔喔…你里面没穿?」

  我摇头。说:「这只是前菜,主菜是今晚要找个女按摩师慰劳你…」谷枫亲
我一下说:「真的?可以上床吗?」

  我说:「当然,全套。」就因为我偷情,坏过,对谷枫愧疚,一直想赎罪,
却找不到机会弥补。

  再说,我督察班结业,即将派任见习督察。我已经暗下决定,今生不和他领
结婚证了,才会想送他特别的生日礼物。

  谷枫被矇在鼓里,还说:「我和祝金雁,你呕到不行,今儿送我女人,你能
忍受?」

  「只要你爽…我可以忍受。」明明是要弥补,今儿委身当配角,但女人心眼
儿小,我当然会在意。

  为此订了一间大房间,双床双人房,中间只隔窗帘,是互通的,可以看到对
方,或各自区隔开来。

  谷枫对我向来不敢违抗,说:「嗯…一起过生日,一起轻松一下。咱各召一
个,如何?」我小鸟依人的说:「好!」但我已经不会相信男人的真心了。

  「那。倪虹…你要召男师?还是女师?」

  我说:「都召女师,你从中挑喜欢的当礼物。我出钱包全套,你想肏谁都可
以。我…我…我反正只要会按摩就可以了。」

  说定后,我心虚的叫侍者上菜,开始吃烛光晚餐。

  是昂贵了一点,但食物很美味。有醉人的音乐,加上醉人的红酒,我刻意喝
的比他多些,最好他们在窸窸窣窣时我睡着,醒来谷枫把特别的生日礼物吃完了。

  微酣进房后,我倚窗从高楼远看闪烁的夜景。明明是自己要背叛这段爱情,
竟然会想召来二个,加上我,谷枫会中意那一个?

  谷枫去弄好按摩浴缸后,他先脱了自己再帮我脱光,要侍候我去泡澡。

  这时,柜台来电,听对话,显然在询问谷枫要那一型的按摩师。谷枫问我商
量,我说:「没有特别嗜好,年轻比较好,要求能做全套的。」

  谷枫压低声音和柜台在窸窸窣窣,我转头看他的屌,心里「啍!」听到要给
他全套的,竟然翘得比天高。

  你这牛,拌猪吃老虎。真敢。就不怕我掀翻醋醰子?

  等待的时间,我们一起泡澡,谷枫频频对我浅笑,我低头拨弄额前的浏海。

  他很冲动抓住我,想进入,我不给。

  催他快洗,礼物要来了!

  他说抗议,为什么礼物不包含我?屁啦!都在演,连督察你也想骗。

  洗好后,催他穿浴袍躺在不同床上,等待按摩师到来。

  果然门铃响了,谷枫下床去开门,迎进来的按摩师很漂亮,约廿来岁,有甜
美酒窝,身材又好。谷枫看了对我一笑。

  她开始帮谷枫按摩,有一会儿了,门铃才又再响。我说请进,没想到进来了
一个年轻英俊的男人,我还有点不知所措。

  没心里准备,起身拉上浴袍,不好意思脸都红了。打电话去问柜台,解释说:
「因为人手调不过来。这男师叫阿豪,按摩力道好,又专业。」

  怪不得谷枫和柜台在窸窸窣窣,我才是被矇在鼓里的人!

  谷枫想和小叔共妻,早有的事。今儿两脚野狐帮我召男师,别有企图,我不
想拆穿,看他要演那一齣?

  那阿豪见我犹豫,也开口说:「你放心,不该动的地方我不会乱动,除非你
有意愿。」

  阿豪说先做背部,要平趴於床上,我照做了。接着又要求将浴袍脱掉,起初
我还假装会害羞,嘻!我做过很多回,当然知道要脱掉。但谷枫在一旁盘算我,
我总得假装一下呗。

  我羞羞的让他把浴袍脱掉,这时我已经一丝不挂了。

          第十四章〈一得一失命中注定〉

  红着脸说:「老公,是男的,我会不自然,怎办?」谷枫说:「有我在旁边。
我的也是女的。」

  有隔一道窗帘,但没拉上,谷枫也可以看到我。他们进度比我快,那女师,
早就脱光了。又按了一会儿,那女师把窗帘拉上,我只能听到他们窸窸窣窣的声
音,感觉在打情骂俏,当然懂,只是看不到谷枫和那女的在做什么?

  而男按摩师才开始,先在我背上抹乳液,味道非常香,闻了后有一种舒畅的
感觉,全身轻飘飘的。

  阿豪接下来顺着我大腿、小腿一路按下去,再回头时走内侧,慢慢地靠近我
私处,很近,感觉停留很久,十个指头轮流接近。

  谷枫问我舒服吗?我用舒畅的「嗯…嗯…嗯…」回答。十个「嗯…」十个舒
畅过后,阿豪才小心翼翼攀上我的臀峰。

  接下来那男师按摩我的臀峰,刚刚是爬不上去;这回是老掉不下来。手指头
若有似无老停留在阴部的周边,逗得我很舒服,两腿慢慢地越张越开。

  肯定完全暴露了,他先是有意无意的,拨动下体那片金黄的毛。接着是公然
用手指轻搔我的粉红穴。

  一碰就是一个颤抖,「嗯…嗯…喔…喔…」我随着他的节奏,做出舒畅的回
应。

  几十个舒畅的声音,引起谷枫的紧张,问说:「倪虹,他对你怎了?」他想
拉开窗帘,却被女师阻止,说:

  「男师又不会吃人,这样你老婆会紧张啦!」接着谷枫被要求躺好,窗帘改
拉成半开。

  「看呗,老婆就在那儿,不会被偷啦!」我们看不到对方的脸,却可以看到
彼此的下半身。

  那男按摩师看女师搞定谷枫后,就低下身询问我:「小姐!看。他们要做全
套。我也侍候你做全套好吗?」

  我装疯卖傻,问:「什么是全套?」阿豪说:「价格不同。我会脱光,你也
可以要求我进入,我会小心来服侍你,让你快乐!」我心里当然想,但还得装矜
持的犹豫着。

  我大声说:「我老公在,不方便,会不好意思,最好先问问他,看他意思。」

  心里骂,废话!女人想坏坏,还要等你点头勒!?

  转头问谷枫:「枫哥!说要做全套,可以吗?」

  这时谷枫开口了,说:「如果你不愿意,随时可以喊停的。」

  男按摩师也说:「看来小姐是第一次?」

  我刻意说的很大声,「嗯!这尺度是第一次。」

  「喔!二位放心,说是全套,除非你有要求,否则我是不会进入的。」

  阿豪说完就把身上的衣服脱光,露出下体,他的阴毛很浓密,男根硬到青筋
暴胀,龟头则是紫色,又大又长,比谷枫足足多了一个龟头。

  我心中不禁一荡,直觉心跳加快,心想,好戏上场了,这么粗壮的男根插进
来我的嫩穴,一定很舒服。

  只是,今天设定自己是配角,反客为主,谷枫会怎么想?我不敢造次。

  按摩师接着要我翻身仰躺,他开始对我做胸部按摩,那是按摩?根本就是在
吃我豆腐。

  这男师手很会,人也色,他把下体靠向我的手,用男根在我手边磨蹭着,我
也不客气的握住,不给逃,让炙热在我手心里的颤动。

  女师却对谷枫说:大哥!你老婆的手抓在床沿,看来很紧张,你要不要鼓励
她一下。

  「倪虹!我不会生气。喔…嗯…」我转头,那个女师用69式压住谷枫,显
然正在帮他乳交。

  女师开口说:「先生!男师的屌比你大,老婆可以握他一握吗?」但实际进
度,是超前的,我早就开始在轻抚他的阴囊了。

  谷枫好像刺梗在喉,只能喔!喔!喔!

  「啊呀!你都要把我吸到脱水了,老婆就不可以喔?」原来谷枫在吃女师的
屄。

  谷枫被女师这么一呛,顺口就问:「小姐!问你喔…女人要怎样才会像你这
样,阴唇乌黑还外翻。」

  「大哥,喜欢喔?我乌黑是天生的,但外翻是客人狠心肏出来的。」

  那男师也不塔腔,对我会心一笑,很专心在侍候我。他对付女人的手法真是
了得,他很用心地亲吻我的耳朵,一会又轻吻我的唇,手法很熟练地抚摸着我嫩
屄,还不时逗弄阴蒂。

  阿豪让我侧头看着阳具,我轻轻上下套弄几下,他就把屌顶进我的小嘴里,
我不客气的吸舐,真想不到会和谷枫一帘之隔,自己竟吃着陌生人热屌!

  这时男按摩师的手指,已经慢慢进入阴道里,我都觉得理所当然。很舒服,
但嘴里有肉棒,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嗯…嗯…」的声音。

  女师马上掩护我,说:「小姐!阿豪手劲大,爽喔?舒服要喊出来,免得老
公误会。」

  看来女师和男师在演双簧,摆明只是让谷枫安心,却又让谷枫好像刺梗在喉,
只能喔!喔!好!喔!

  我看在眼里,感到讶异,也感觉好笑又刺激,谷枫像被韁绳绑在窗外的牛,
而我却在帘后偷情。不。是花钱让别人玩弄身体。

  我也有刺梗在喉,怕谷枫又反应过度,明明就很舒服,难捺地扭动着身子,
下体不时向前挺起,却不敢出声,只能用鼻音发出「嗯…嗯…」。

  这时谷枫按捺不住了,开口问阿豪:「老弟!你帮看一下,我老婆有没有阴
唇乌黑还外翻?」

  这话让我一颤,都快要无法呼吸了。

  这按摩师机伶,他一边说:「进度没那么快,帮大哥看。」却把在我小穴里
的手指姿意来回,大声问:

  「小姐,可以吗?要不要再重一些?」他说完,瞬间改用二根手指,更往穴
内深处插进去。「

  我吐出肉棒,大吸一口气,回道:「舒服,这力道刚好。」

  「小姐!别太保守,你老公现在一手抓着我的奶子,另一手正在挖我的屄屄。
喔~你别再拉了,阴唇会外翻更严重。帅哥,你要干我吗?」

  谷枫没有回答。我知道女师让他爽到开不了口,也让他起不了身。

  「嗯…嗯…嗯…」我也爽到忍不住了。

  男按摩师开口问谷枫说:「我每个月都选出最漂亮的贵宾。就是你老婆,她
可以加码优待一节,你同意让老婆飞上天吗?」

  谷枫说:「好!就麻烦老弟你了。」

  我最在意的是,按摩师在我耳边说:「让我来好好服侍你…」。说完,那屌
开始往我下身而去。

  正合我意。转头,想直接对谷枫说,把持不住了,想让这男师肏我。

  话没说出口,却看到女师骑在谷枫身上,使的是坐怀吞宝,用肉屄在蹭着屌,
谷枫应接不暇,无法兼顾我。

  我身体我自己做主,何需经过别人同意。

  「大哥!你太太双眼紧闭,不敢正眼看按摩师,按摩师正在按摩她的大腿与
阴部之间,你老婆的身体,让阿豪的阳具慢慢地硬挺了。

  何止硬挺,龟头早就顶我家门口,正在来回蹭我阴蒂,我本能反应的直起身,
开始祈祷:

  玛丽亚!您了解我的感受,您明白我的需要。请赦宥我的罪过吧!阿们。

  男师看我在喃喃自语,把嘴贴在我耳边问:「你很想要,不敢说出口?说。
想要我的鸡巴干你,说出来…」

  被整得心痒难耐,身体微微颤抖,乖乖的在耳边说:「蚂蚁在咬,奇痒,快
点给我,我忍不住了…」

  我话说一说完,它顺着湿滑,一下插到了底。

  「阿~」会痛,想要他轻一点都来不及,只能配合他的节奏「喔…喔…轻一
点!」我话一出口,女师马上接口掩护。

  「阿豪,你怎都教不会。女人腋下不要太用力,做淋巴排毒会很痛。」

  男师被女师骂,故作生气,问:「小姐!我看你是想要?不如,我用鸡巴干
你好吗?」这话不是问我,是在问谷枫。

  我马上回,说:「不行,老公在隔壁,继续做你现在该做的事。」

  只听女师「喔…」叫了一声。淫荡的说:「你老公。用力在干我了!」

  心里一阵酸,果然,全天下男人,都是吃屎的狗!

  接着是急促的撞击声,谷枫的习性就是这样。女师也配合他的躁进,在喊:

  「嗯…噢!亲爱的,爽吗?干我…别客气,大力点…对!这样,好深…」她
用职业呻吟声,掩护男师在肏我。

  我压低声音说:「啊…你插慢点啊…声音太大…嗯嗯嗯…会被老公听到啦…

  啊…舒服…你好厉害哦「

  或许女师有听到。赶忙又开口掩护:「喔,大哥!你真小气,自顾自己爽。

  人家阿豪在问『用鸡巴干你老婆好吗?』「

  帘后传来撞击的肉声噗噗响!谷枫显然很忙。他没有回答。

  女师嗲声嗲气的演嘻闹,而谷枫完全不知道,有一根比他粗长一个龟头的肉
屌,正在我体内进进出出,我非常享受。

  心里在呐喊,啊…插慢点啊…撞肉声太大…会被听到啦…啊…怎愈撞愈深,
嗯嗯嗯…

  我从来没有这样疯狂过。

  过没多久…

  噗咻…啊!噗咻…啊!接踵而来的高潮,实在忍不住了,只好开口:「喔…
喔…喔…」

  发觉不对,赶忙咬着唇,改轻哼:「嗯…嗯…嗯…」

  谷枫说:「你把帘子拉开,我要看老婆被…」他话没完,就被女师用豪乳捂
住嘴脸。

  女师又再帮我掩护,说:「阿豪,轻一点,太大力小姐会瘀青,她老公会心
疼。」

  男按摩师和女按摩师,彼此合作用身体掩护我,女师用肉屄困住谷枫,还用
豪乳捂住他的嘴脸,扭腰摆臀,蹭得谷枫哇哇叫爽。

  「你们这家店,坏!整我老婆,还不给我看。还有,你。蹭得我十分爽快。
咱。一股阳精直想放了。」

  谷枫这话,让我心头一惊,真怕他射精后,会冲过来。

  赶忙说:「枫哥!你别猴急,优待一节时间很多,我才刚按摩好上半身。」

  女师说:「对呀!先生,我们是配合你老婆的进度在做,她现已经欲火难耐
了,你射了,谁来干她?」

  谷枫拉高音量,说:「啊呀…我要看啦!」

  「好…给你看吧!」阿豪微拉开我头部帘幕,让我看谷枫双手紧握豪乳,挺
动下半身在肏着别的女人。

  而谷枫的头被女师抱住,他只能「听」阿豪在淫奸我。

  我。头一次看谷枫在肏别人,我的心情竟也会五味杂陈。

  「看来老公吃醋喔?」女按摩师笑着调侃。

  「嗯…嗯…嗯…你不要再整我老公了。」

  「枫!我受不了,难受。你不留一点气力,谁来肏我呀?」

  只是我好奇,他平时做爱不耐,怎这会儿肏别人,怎这么猛?都肏过十多分
钟了,我被阿豪肏到泄身了;他怎还没泄精?

  一定是女师众人肏,太松!?

  这时,女师开口整人,说:「看吧,我和你老婆,都需要男根插入。面临决
择,大哥!你要肏谁?」

  谷枫没有说话,用动作做出选择。

  「喔…喔…用力点…亲哥哥…你的阳具好猛…插得妹妹我好爽…」

  其实,女师大声叫春,是在俺护阿豪肏我。

  「大哥,你的屌,短小精干,硬如铁,热如火,用力干,快…喔…喔…我太
爽了!我要叫给你老婆听,让她吃醋,让她受不了。」

  谷枫没回答,疯了。像飢渴的疯狗,猛奸猛肏. 女师改整我:「小姐!你会
介意老公选择干我吗?」

  我身体被阿豪肏的正爽,嘴回说:「不会!你尽量。」

  小生气!一转头,咬住趴在我身上阿豪的耳朵,小声地说:「喔…你干得我
好爽…我爱被你干…用力干…肏我给他听,你要干翻他老婆,肏爆她老婆。」

  男师听到了,摆动的身子果然更是用力,一进一出地肏着我。

  很快,我高潮又来了!

  全身颤抖抖,咬着唇,却只能尽量放低音量,轻声低喊:「到了,舒服死了,
啊…豪哥…够了!我不想撕破脸,不要再肏了啦…」我脸上泛着潮红。

  而女师根本没配合谷枫的抽插,反倒是配合我,做大声回应:「喔…喔…好
爽…大哥…你不要停…插得我好爽…」

  气死了,谷枫!平时在家不济事,出外肏别人,竟然这般猛!看回家,我怎
收拾你…

  肏我的阿豪也失控了,一不小心脱口而出:「小姐!你老公肏别人,你也给
别人肏. 」

  谷枫显然有听到这话,用吃惊的口气,责问:「倪虹,你们那边在干嘛?」

  女师马上拉上帘幕,戏谑的说:「先生!这位小姐,正在给老公戴绿帽,你
就别看了啦!」

  演不下去了。

  就在我第二波来到的时候,那阿豪看我高潮,低头在我耳朵说:

  「从没肏过这么棒的女人,你让我专心享受一会…」他说完,冲刺得更是凶
猛。

  「小淫货,你的小穴夹得我很紧,我不行了…要射了…」

  「喂!你不能射里面…精液在身体里,会被老公发现。哦…不可以啊…」我
不能叫,只能双手紧抱阿豪的头,双脚夹住的腰,还是无法阻止。

  「那你挺高下体,迎接我的精液,我把热浆直注入你子宫,他就不会发现了!」

  我咬他耳朵,说:「那更不行,会怀孕的。」按摩师不听,阳具更是一下一
下的无情重插。

  来不及了!

  我只好紧紧夹住不停颤动的肉棒,虽没听到「滋哧…滋哧…」的声音,但可
以感受这男人在哧溜声中,射一大推滚烫的精液。

  感觉浓精直往子宫喷注,我浑身发抖,在他身边轻声的说:「嗯…嗯…嗯…

  你这男人真坏,竟在我老公眼前,帮她老婆播种。「我们一同高潮,相互拥
抱着。

  这才讶异,房内怎瞬间静寂无声?

  转身看谷枫他们也结束了,只是女按摩师把谷枫压在床上。

  我从来也没有想过,自己会做出如此大胆的事情。谷枫在一帘之外,我竟然
被一位陌生男人尽情地奸淫,还被内射。

  那种难以形容的刺激与背德,让我领受了从未有过的极乐高潮。

  按摩师阿豪起身,他很专业的将我阴户上的淫渍和精液擦拭乾净,然后贴心
地用浴巾盖在我身上。这一幅香艳的场面,才真正的平息,我也沉沉的睡去。

  过了一会,谷枫把我摇醒,我面红耳赤地,笑着装傻,说:「枫!生日快乐,
你爽吗?」

  谷枫点了点头,边侍候我穿回衣服,边用眼睛扫视我,问:「她说你『正在
给老公戴绿帽…』真的,爽吗?」

  我还是装傻的回:「她是神经;你又那一只看到?我睡着了啦!」

  谷枫被我这一凶,低了头。

  出了饭店,我坏笑一声,问:「枫哥,快告诉我,你的鸡巴,把骚逼干的舒
服了吗?」

  谷枫很谨慎,不敢说出感觉,直到我娇嗔地逼问,他才说:「那女的被我插
到…嗷嗷…嗷嗷嗷的叫。太爽了…谢谢你!」

  我一边甩着头发一边媚笑着,再问:「是骚浪,还是性感?怎么个爽法…」

  「黑奶、黑屄、阴唇还外翻好性感,黑色逼毛也比你浓密。哈哈…」

                 ●

  在老阿嬷那年代,女人耻毛长长后,就嫁人,28岁,孩子都上中学了。

  我28岁的春天,身体早熟透了。美中不足的是未经妊娠,没有黑奶、黑屄、
阴唇也没外翻。

  虽然决定单身,但我仍想要挽回谷枫的想法。我心里有一个梦,一直把卧虹
居当成爱的小屋。

  凝望彩虹桥,我常常问谷枫:「枫,最美的爱情,在那里?」

  「在那彩虹里!」

  至於女警这职业,我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找绩效争排名。更不想陷在同事的
尔虞我诈里,互相折磨。本来想学鸡爸、蒋秋一辈子混警员的。

  没想到因缘际会,珠宝大盗Marlon二次都落在我手里。

  昨儿,好朋友邓钰芳从人事部招募组打电话给我。她说我花半年在职进修,
已取得见习督察资格,但目前原单位没有缺,除非外调。

  我就是想离开九龙塘,利用外调重新开始呀!

  「能逮珠宝大盗Marlon二次,造就你这朵警界奇葩。」因我有二次破
格升迁的资格。邓钰芳建议我,一动不如一静,不如见习督察当警员,乾脆等论
文通过后,再透过公开招聘程序,申请直接在原单位聘任为女督察。

  「可是,我的论文上星期,又被指导教授退件了呀!」

  「那教授重实务经验,你就是一直在混,论文乱写,把竹子比喻妓女,『什
么韧性好,强度大,有耐用,败絮其外,金玉其中…』连我都不想让你过。」

  「倪虹,你认真一点,女人当将军,就临门一脚了…」

  「真的吗?好,我答应你!」脱胎换骨,在那里跌倒,就在那里爬起来。我
决定见习督察当警员,在原单位,赶快完成论文。

  谁说女人不能当将军?我要做将军。

  「倪虹!你连警员都做不好,只会穿裙子到处招摇,就能见习督察,哈哈!」
男同事的冷嘲热讽,只会让我更坚决。

  我。不在乎男人的嘲笑,气不过回顶一句:「穿裙子有啥不好,女的就不能
做将军吗?」

  「能。也许、或者、大概、可能…」

  我。倪虹,就是要与众不同。香港警界一直都是男性天下,不服气!

  给我十年,我一定要做到警司。

  临门一脚,硬着头去找指导教授,写了四年的论文,被挡下的理由是,分析
统计数字很详尽,就是对性工作者内心的刻画太空洞。

  我费了那么多心,谁比我更了解妓女?这个教授物化女性出名,摆明对女人
有偏见,难不成,真要看我下海,他才让我取得学位。

  自从情境扮演妓女,被浩文肏奸之后,我有咘咘和受梦兰提供资料,自己也
访谈一些妓女,我脑海里,有时真的会角色错乱。

  但我的真忽略了,男人心里潜藏着物化女性这个角度。

  如果站在性工作者的立场,从被物化的角度切入,去诠释,会是什么样的感
觉?

  退件就退件,女督察的职位,对我言,已是临门一脚。

  但这当下没有比情人节更重要,等我从婺源回来再补件就好。

                 ●

  一年一度情人节的晚上,彩虹桥上甜蜜约会的情侣一对对。

  火辣年轻的女人多的是,28岁的我虽不再年轻,但黄色紧身洋装,裙摆超
短,背部镂空至腰间,魔鬼身材展露无遗,背腰线条美丽,肌肤吹弹可破,不能
说完美无瑕,但相较於年轻美眉,绝不逊色。

  我每一趟回家,都会让卧虹居的阁楼里,不停播放着轻音乐。升职我有钱了,
刚换了大床,这回再铺上新买的顶级米白色绸缎床罩。

  但让人心碎的是,我的时间、体力、魅力…都属於警察。女警不适合婚姻生
活,谷枫无法拥有完整的我,我怎能当她老婆?

  见习督察还是得上班。我最需要的充电方式,仍是回到婺源,窝在谷枫的臂
变里。

  我承认陪谷枫做爱时,有些烦不上心。

  而谷枫也变了,有种怨怼的激狂,那眼神我印像深刻,一生都无法磨灭。我
永远记得,那感觉发生於初夜,他怀疑我不是处女的时候。

  什么时代了?老在乎这个。

  更气的是,他自从肏过按摩师后,以为把我调教成功,竟然和祝金雁公开搞
七捻三。有钱会作怪,他竟也会和他弟去嫖妓。

  今儿下午,谷枫的〈软男风潮〉网购平台有办情人节网聚。

  明知这种聚会无聊,谷枫却蛮缠要女神会粉丝,为了生意我只好答应与会。

  谷枫很乐,说:「你好久没会仰慕你的买家了,要穿骚一点才行。」

  於是穿了一件黄色螺旋连身短裙,稍微弯腰都能看到翘臀嫩肉的那种。内里,
谷枫要我穿最近卖的很好的,朴素淑女型的棉质三角裤。

  谷枫说,最近买家都在追寻青春少女的原味。我的阜丘饱满,穿这款棉质三
角裤,能让维纳斯丘浮现,三角裤陷在两片唇肉里,透出明显的骆驼蹄形状。

  想也知道,谷枫想要狼群,视奸我的三角裤。

  到了聚会地点,才知道女生只有我和祝金雁。男生看货、取货…维持七、八
个,进进出出乱无聊的。

  大家喝了些酒后,无聊气氛变得有点嗨!

  男生分二挂,敢闹的围着祝金雁;斯文的坐在我旁边,但都一脸色色的,在
瞄我的长腿。

  只要不对我动手动脚,我也配合着演,会藉着动作不时张开双腿,给这些小
色狗来的惊鸿一瞥。

  我承认,酒意和仰慕的眼神让我飘飘然,看着狼群跨挡勃起的弧度,让我全
身发烫。渐渐感觉小穴开始湿润,想必棉质三角裤被沁湿,开始散发出骚味了。

  谷枫说:「倪虹!放开一点,诱惑他们的性欲,就有业绩。」转头又拿手机,
秀出我穿这款三角裤的宣传照,说:「看,穿这内裤,凸显骆驼蹄,多美啊!棉
质,单身的买一组,尻枪也舒服。」

  年轻人在窃语:「有瞄到,她穿的就是这款的粉色,让她脱掉,那件我买。」

  谷枫回他:「女神今天是穿展示的,想买?你得凭本事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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