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色浮世绘─尘缘
最近路人忙于俗事杂物,久未贴文,但路人仍旧每天必上元元瞧瞧,前几天还因连不上元元而寝食难安,所幸在JP文学区得知元元新址,事令路人雀跃不
已。
现在路人私事已告断落,能再提键述文以飨诸同好,愿诸公还记得路人,继
续不吝指教,谢谢!!这回路人就说说真实经历过的事吧!这一切当然要从那次
同学会说起,为了方便路人就以第三人称的方式述说这段故事,至于故事的哪一
位是路人,就让诸公自个儿琢磨吧!尘缘(上)在欢乐的气氛中他们的高中同学
会已接近尾声了,但是每个人热络、兴奋的情绪却仍然持续地在攀升。
说来也真难得,从高中毕业后他们就约定每年聚会一次,今年既是1999
世纪末,又是第十次的相聚。
或许是圆满的数字让在场的人更觉意义深重,而由不得让人兴奋更甚。
吴世山,绰号「五四三」,趁着几杯啤酒助兴,竟然跳到桌上大声说道:
「…今天的聚会意义非凡,不能这样草草结束…我提议」续摊「,我带路,保证
让你们大开眼界…不过,有家眷同行的、或需要回家」吃奶「的不能参加…有」
懒葩「的男人才来……」在场的人都能意会「五四三」要到那里「续摊」,一些
还没结婚的首先杂哄地附议着,然后带着胜利的眼神瞄向身边有老婆或女友同行
的人,似乎趁势扳回一点刚刚被嘲讽讨不到老婆的窝囊气。
「你们要去疯,我才不跟你们去!……我不去只是我的原则,我才不是怕老
婆呢……」
「阿鲁米」
笑着对大说,然后回头对着身边的太太嘻皮笑脸地说:「你说是不是呢…」
当然,惹得大伙一阵笑骂、嘘呕声。
「喂!」
五四三「…」
说话的是「小弟」
的老婆杜丽美,她个性大方开朗又健谈,短短的时间内就跟大伙儿「混」
得蛮熟的,马上就得了一个「DoRaMi」
的绰号。
她仰着头对「五四三」
笑着说:「我们家」
小弟「最老实了,倒可以让他去见见世面,不过,你可别把他带坏了喔!」
「遵命!大嫂…」
「五四三」
还对着一向害羞的「小弟」
调侃道:「」
小弟「真有你的,像这种老婆可以多娶几个…哈…哈……」
「干!」
就在「五四三」
的笑声中,突然爆出「大头仔」
的喝骂声,而引来众人注目眼光。
只见「大头仔」
踢翻了椅子,指着他的老婆阿娇破口大骂:「……我又不是要去干甚么坏事,
只是老同学聚聚而已,你跟我耍甚么小姐脾气,这样子就要闹离婚?也不怕人家
看笑话?…干…」
杜丽美马上赶过来,瞪了「大头仔」
一眼,然后拉着哭得像泪人似的阿娇往外走,似乎在安抚她:「…我们先走,
别理他们这一群臭男生……」
「…」
大头仔「,这样不好吧!大嫂会怪我们的……」
餐厅里热闹的气氛正急遽地下降。
「…是啊!弄得这么不愉快,以后见了面真会尴尬…」
在阴霾的气氛中同学们纷纷告辞离开。
「…你还是不要去,回家好了…」
剩下还没离开的,肯定是要跟着「五四三」去「续摊」的。
「……」
大伙儿你一言、我一语地劝着「大头仔」。
「大头仔」胀红着脸,使性地说:「干!今天我若不跟你们去,我是」婊子
「…别理那个疯婆子……走啦,干……」说着一把就扯着「五四三」往餐厅外走。
「五四三」
只好苦笑着说:「好啦!好啦!别拉了……」
然后又回头说:「要」
续摊「就走吧,免得夜长梦多……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我只是负责带路,
开销可要各付各的,还有以后有甚么家庭纠纷,也不关我的事,OK?」
一到餐厅外,阿祥先开口打听:「喂!」
五四三「,你要带我们去哪里?」
「林森北路,喝花酒!」
「耶!」
大伙儿一阵哄笑,把刚才的不愉快一扫而空。
于是,一行十几人分乘几辆计程车,浩浩荡荡地向林森北路出发。
「五四三」
似乎是识途老马,带领着大家并不是进入灯火通明、喧嚣豪丽的酒家或PU
B;而是转进昏暗的羊肠小巷里,七转八拐地仿佛进入了八挂迷魂阵般。
领头的「五四三」
驻足在一家围着砖墙的日式平房前,说:「到了!」
随即伸手按了电铃。
这时众人的心情似乎失望到极点,心想:「这种鸟地方,会有甚么好玩的?
……」
可是,事已至此要打退堂鼓又心有不甘,反正既来之则安之吧!红漆大门里
传出粗壮男人的声音:「…」
五四三「…你好久没来了…」
那里头的人还没开门,就知道门来者何人,这里一定有隐藏着监视系统。
「是啊!我今天特地带朋友来捧场的…」
在「五四三」
的话声中大门打开了,出来一位壮硕的男人,一看就知道他是属于围事或保
镳之流。
那男人笑着说:「欢迎,欢迎!来,跟我来!」
虽然他始终堆着笑脸,可是他的笑脸还真难看,只是没人敢嘲笑他。
这屋里头也没甚么特别之处,甚至让人有一种走进废墟里的感觉,直到那男
子翻开墙边的铁板,露出一道通往地下室的阶梯,大家才恍然大悟,这栋民宅只
是个幌子,为了规避临检、取缔,好玩的应该就在下头。
或许是柳暗花明的豁然;或许是偶尔违法犯纪的快感,这时众人不禁逐渐兴
奋起来,鱼贯地进入地下室。
唯一出人意料的,目的地并不是在地下室,因为在地下室的另一端还有一个
向上的楼梯,虽然尽头还隔着厚重的铁门,但却挡不住铁门另一边阵阵喧嚣的音
乐、嘻笑声。
阿诚不禁嘘道:「哇!这还真隐密啊!」
那男子一面开锁、一面笑着说:「这样大家玩得才会尽兴嘛!…来,来,里
边请……」
然后又扯着嗓子压过吵杂的音乐声,向里头喊道:「…小凤,客人来啦!…
快过来啊…」
「…唷!…这么多人啊…来,来…大套房给你们用…」
小凤身上除了一袭透明的白纱长袍,里头却是真空的。
挺耸的双峰顶着粉红的乳尖、小腹下的栖栖芳草皆如山光水色一览无遗,紧
紧地擒获住各人贪婪、惊艳的眼光,至于这密室里豪华的设备、装潢,或身在何
处,都已不重要了。
似乎不用小凤延请,大伙儿自然而然地跟着她,游魂似地走进大套房里,围
在一方长桌坐定后,她说:「你们先坐一下,小姐马上就来……」
待小凤走了之后,各人才惊觉自己胯下已经撑起了老高的帐篷,脸上也胀得
像染红的布。
这时,「五四三」得意的说:「怎样?」「」赞「!」大伙儿异口同声,兴
奋地回应着。「」赞「的还在后面呢…」
「五四三」
开始向大家面授机宜:「等一下小姐来了,除了不能干她,其他就随便你们
怎么摸、怎么揉、怎么捏、怎么挖……千万不要客气,…要是受不了,想打一炮
的话,另加三千…」
「…干!我要先挖个她妈的尿屎直流…」
「大头仔」
似乎想把受老婆的窝囊气出在这里。
「…喂,」
关公「!你还没摸过女孩子吧……」
「……我等一下就一面摸她们,一面打手枪…省下三千块……」
「…」
五四三「,这里的妞是不是都像刚刚那个小凤一样幼齿啊……」
「…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
脱衣陪酒「啊?…听是听过,就是没试过…」
「…拜托,别那么ㄙㄨㄥ了好不好…看你的帐篷…受不了啦?…」
在大伙儿的嘻闹中进来五位小姐,她们身无寸缕全裸着,各个年轻貌美不说,
就连身材似乎也几经挑选过,乳挺臀翘、肌肤稚嫩,让人看了直想喷鼻血;修长
的玉腿夹着乌亮的绒毛,在一片雪白中似乎更显眼,更令人有稍纵即逝,不舍眨
眼之感。
她们各自介绍花名,然后大大方方地分别插坐在大伙儿身边,但是没人会去
理会她叫甚么名字,只是迫不及待地伸出碌山之爪,分别盘踞在她们身上。
「…嘻…轻一点…呵…会痒啊…」
「…先生贵姓啊…来我敬你一杯……」
「…哇…你下面好湿啊…」
「…嘻…我这一个乳头硬起来了…来,来!干杯…干…」
「…喂…别光顾着摸啊…来喝酒、吃菜……」
在淫秽的欢乐气氛中,大伙儿忙着左拥右抱、喝酒挟菜,忙个不亦悦乎。
只见得每个小姐身上都有三、四只大掌肆无忌惮地游走着,小姐也不拨不躲
地让它们摸个够。
这时,小凤进来,提着嗓子说:「各位贵宾,真是敢谢今天各位来捧场,为
了报答各位,我帮各位安排一项表演让大家开开眼界……」
「等等……」
这「五四三」
真是欢场老手,似乎知道小凤要干甚么,忙着说:「先说怎么算,可别把我
们当冤大头喔!」
小凤扭着娇躯,腻在「五四三」
身上,嗲声嗲气地说:「吴先生,你是老主顾了,我怎么敢乱来呢,你说的
算!」
「五四三」
一面捏着小凤的丰乳一面说:「好!算人头,一人另加三百…」
「成交!」
小凤又扭着娇躯出去。
大伙儿都狐疑地看着「五四三」,「五四三」
却神秘地笑着说:「待会儿你们就知道了!嘻!」
现在,大伙儿似乎唯「五四三」
马首是瞻,凡「五四三」
说好的,一定就是好的,而满怀期待地等着谜底揭晓。
(卖个关子,请待续)
尘缘(中)
尽管「五四三」故作神秘,搞气氛,大伙儿也没有多余的心力去猜测,要紧
的是喝酒、吃菜,更重要的是可别暴殄天物,冷落了身边的美骄娘。
「喂!」
瘦猴「摸够了吧…该换个位置了…」
阿泉因为身边没挨着小姐,虽把手伸得老长,隔着「瘦猴」
摸摸捏捏的,总觉得不过瘾而抗议着:「…要不然小姐你也要换一下位子…
可不能厚彼薄此的…」
套房里的空调,气温调在21度C,却冷静不了在座的情绪,每个人都觉得
体内热烘烘的。
「哈…各位…各位…这位梦兰小姐好像」
冻麦条「了,竟然也」
还手「在摸我ㄝ…」
「猪哥」
还真不愧是猪哥,不知用甚么招式,摸得那为梦兰小姐媚眼如丝、喘吟不已,
还不由自主地伸手重揉着「猪哥」
的胯间。
「…嗯…唔…谁叫你…要摸得让…人家这么…爽……」
梦兰小姐嗲声地喘着:「…我叫梦兰ㄝ…就是专门」
摸懒「的……看你的」
懒较「…翘得那么高…又这么硬…你才是」
冻麦条「了呢…」
看这样子,「猪哥」
三千块是花定的了。
这时,小凤又进来了,她推着一台不锈钢制的餐车,餐车上覆盖着一幅白布,
看不出放着甚么东西,倒是她身后随着一位小姐,还有一为身材壮硕,颇像健美
先生模样的男子,引得众人注目的眼光。
「…该不会是要现场表演吧…那有甚么特别的…」
阿泉细声问着「五四三」。
「双人表演只是一部份而已,压轴好戏是在小姐身上。」
「五四三」
仍然一副「老神在在」
的模样。
「各位贵宾!这位是珊珊…这位是武哥…」
小凤那细细的声音虽小,却仿佛能躜过吵杂的音乐声,飘到每个人的耳朵里:
「…珊珊跟武哥,要先为大家表演一些很高技巧的姿势…也许,等一下各位就用
得上…嘻…」
「…然后,珊珊会为各位贵宾表演她的独门功夫…」
小凤环视全场,继续说:「…有人叫它做」
美女十八招「…不知各位贵宾有没有听过……要练这套功夫,必须……」
「喔~~~」
在场的人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恍然大悟的吟声,然后互相窃窃私语,吱吱
喳喳地讨论了起来。
「…听是有听过…不过没见过…真有那么厉害吗…」
「…听说她的屄穴可以开汽水、射飞标……真是厉害……」
「…哇…能插进苦瓜、红萝卜就很够劲的了……」
「我都叫它为」
降龙十八招「…」
「五四三」
似乎很得意的说着:「任凭你是」
四十岁仍然是一尾活龙「,要是遇上珊珊这种功夫,也会变成一条死虫。」
大伙儿还不时地向珊珊投以钦佩、不可思议的眼光。
仔细一看,珊珊从外貌看来并没甚么特别之处,一样肌肤白嫩,只是乳房丰
而不垂,甚至还有上挺之势;另外就是阴毛也长得比较旺盛,如此而已。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珊珊的右臂上纹了一只彩蝶。
那只彩蝶一看就是巧工的精作,不但艳彩夺目,令人眼花撩乱,更随着珊珊
的举手投足,竟有栩栩如生、振翅欲飞之态。
(路人注:珊珊右臂的彩蝶,是日后某件事的印证,所以不得不提,只是在
此又要卖个关子。)在众人的哄声讨论中,珊珊与武哥已经开始短兵相接地表演
起来了。
只见珊珊与武哥双双在套房一角的大圆床边,先来个站立式的69互舔姿势。
武哥双腿微分直站着,双手扶着珊珊的腰肢,不过珊珊的身体是倒悬着的。
武哥低着头比划着舔拭着珊珊的屄穴;珊珊也刚好含着武哥的肉棒。
「这我在日本的A片里看过…」
「哈…这男的倒要很有劲…不然一个失手,女的掉下去还没关系…要是女的
来不及松口,那」
弟弟「可就没了……哈哈哈……」
珊珊跟武哥似乎很专注地表演着,或许职业上的习惯成自然,使得他俩虽然
做着淫荡、羞耻的动作,也全然无惧于旁人的眼光,姿势一个接着一个,毫无滞
碍、冷场。
这时,珊珊又一次展现出她身体的揉软度。
她先抬高右腿,向上伸直贴住胸前及脸部;左脚独立,成为一个直立式的
「一字马」。
如此一来,她的屄穴不但张开得一览无遗,也让武哥毫不费劲地,稍微贴近
身体,就把肉棒插得尽根而入。
接着,珊珊双手紧扣着武哥的颈项,缓慢得充满美感地把左脚往上抬,直到
双腿并拢,而她的上身仍然成为「U」
字型紧贴着双腿,全身就这样「挂」
在武哥的胸前。
当然,两人的下体仍然结合著,武哥略微挺动腰臀,珊珊就一分一合地摆动
起来,很清楚地让大家看见肉棒在屄穴里进出的状况。
就在众人意犹未尽的赞叹声中,珊珊跟武哥分开了,小凤跟着解释说:「刚
刚只是热身运动,现在珊珊就要表演她的真功夫,待会表演完了,他们会再干一
次,直到出来(射精)为止。」
在小凤的说话中,武哥腰上围上了一条浴巾,不知是为了遮羞,还是为了不
让甩动的肉棒影响工作。
他忙着把一幅塑胶布摊在大圆床上,然后把那台道具车推到床边,而珊珊也
在床上就定位了。
武哥先递上一只粗线的签字笔及一张半开的白纸,珊珊把纸摊在床上,然后
把签字笔插在屄穴蹲身移动,竟然是用屄穴「拿」
着笔在写字,写的是「欢迎光临」
四个大字,虽然字体不是很工整,但一笔一划却不含糊。
小凤还逗笑地说:「有没有人想要带回家作记念?」
「我要…」
……「我要…」
……「我也要…」
也还真有人抢着要,弄到最后摆不平,只好请珊珊多写几张啰!接下来珊珊
先表现她屄穴松紧、吞吐的功夫。
武哥递来一枝点着的香烟,珊珊接过就抽起了来;不过,可不是用嘴吸,而
是用屄穴来抽烟,只见烟头的火苗还亮闪几下,证明她的屄穴真的有股吸力;而
香烟移开时,屄穴竟然也吞云吐雾般地喷出一股股白烟。
「哇…啧啧…」
原本看着屄穴总是会令人遐思、冲动,如今众人淫欲的思绪,仿佛全被那种
不可思议的景像所压抑住,只发出一而再的赞啧声。
珊珊又丢下一颗乒乓球在床上,一蹲身先用穴口吸住乒乓球,然后向后仰挺,
把含住乒乓球的屄穴朝向观众,一缩小腹,乒乓球便完全被吸进屄穴里。
「来!靠近一点看看…」
小凤似乎很爱说话:「假如你看得见乒乓球,我就叫珊珊免费让你干一炮!」
「真的吗?让我看看!」
「大头仔」
嘻皮笑脸地走近床边,俯首瞪着珊珊的屄穴看,他还真想干一炮免费的。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珊珊的屄穴突然白光一闪,同时听见一声乒乓球清脆的
撞击声,然后才是「大头仔」
的半声惊叫:「啊呀……」
大伙儿一看清楚,原来是珊珊趁着「大头仔」
的大头凑近时,运气把乒乓球逼射出屄穴,而且力道似乎不弱,使得乒乓球
撞打在「大头仔」
的额头,还余势不减地弹跳得老远。
当然乒乓球的撞击是不会痛的,「大头仔」
被吓一跳倒是免不了,在众人哄堂的笑声中,他抚着额头尴尬陪笑着回座,
跟着一起开心。
接下来珊珊就用她的屄穴,把散落在床上的几个乒乓球、铁珠子…还有几个
小番茄,都一一吸塞进体内,再一一吐出来。
真让人讶异她的屄穴竟有此「容量」!甚至还换上近十条的活泥鳅。
只见珊珊抓着一条一条溜腻的泥鳅往屄穴里塞,泥鳅也似乎误认巢穴,忙碌
地摆动着往里躜。
近十条的小泥鳅,两三下的工夫就被珊珊「吃」
得一条不剩。
等珊珊再吐出来时,小泥鳅一条不少,只是可怜的小泥鳅已被折腾得奄奄一
息了!看到这里,让笔者想到一则笑话:话说有一位富豪开着凯迪拉客的名车送
他女儿进城,不料半路上却遇上歹徒拦抢。
女儿急中生智,忙把身上贵重的金饰藏塞在屄穴里。
歹徒搜不着值钱的金饰,只好把凯迪拉客开走,富豪看着女儿得意地从屄穴
里掏出藏物,竟然既羡慕又舍不得自己的名车,喃喃说道:「要是你妈也在就好
了!」
可见她老婆有多大的「容量」!废话少说,言归正传。
众人领教过珊珊屄穴的吞吐吸纳功夫,接着她要展现的是,她那屄穴的坚轫。
珊珊先把一截去了皮的甘蔗插入屄穴里半根,顺手一拗,只听得「啪!」
的一声,甘蔗竟然应声拦腰而断;还有那香蕉、小黄瓜,一经她屄穴的挤压,
也都一一被揉碎了。
珊珊又拿来了一把P字型的开瓶器,在柄上缠绕着一条小餐巾,然后塞进屄
穴里,把开瓶器的开口置妥在可口可乐的瓶盖上,一挪一掰,「啵!嗤~~」
可口可乐也应声开启,瓶口还直冒气泡。
「喔!妈咪呀…」
这种景像看得人人胯下直抽筋:「谁的」
懒较「受得了这样的洞?……」
「这倒好,要是有」
走不知路「的色狼想强暴她,准会变成太监……」
这时,武哥递给珊珊一项奇怪的道具,是一颗比乒乓球稍大的圆球,看来似
乎是金属制品;圆球表面光滑,只是一边焊连着一条细铁炼,样子就像一副小号
的炼球。
珊珊仰卧着,仍然把圆球塞进屄穴里,留着细铁炼的这一端拖置床上,说道:
「请来拉拉看!」
坐在近前的几位,立刻上前合力拖拉,只是圆球被珊珊的屄穴夹吸得紧密,
无法拉出来,倒是珊珊的身体被拉得滑到床边,这种功夫倒跟男人阴吊功有异曲
同工之妙。
珊珊表演完毕后,先进入浴室里清理,小凤跟武哥也忙着收拾床铺、道具,
准备接下来表演让人情绪再度恢复贲张壮态的激情戏码。
这时,「五四三」
好像又有新点子了,他走到小凤身边,比手划脚地窃声耳语着,惹得小凤时
而看看武哥;时而望向浴室,也频频回头看看众人。
众人看着小凤似笑非笑的表情,但又不知「五四三」
想搞甚么花样,真有一种仿佛被出卖了的感觉。
只见得武哥点点头,而小凤说声:「好!」
便进入浴室向珊珊转答消息。
走时还向众人报以一个妩媚又神秘的笑容。
「五四三」
回座后,却宣布一项令人震惊的消息,他说:「刚刚我跟小凤商量好了,等
一下双人表演,就让我们其中一位代替武哥上场…我自掏腰出两千元,让大家乐
一乐…」
「啊…不可以啦…」
说到可以插穴那个男人不爱?更何况来的也非善男信女或柳下惠,还有人出
前让他白干,应当是要争先恐后的才是。
可是,大伙儿却全临阵退缩,议论纷纷地哄闹起来。
「在这么多人面前干,我的屌硬不起来啦……哈哈…」
这是众人的心声。
「珊珊那种异穴,看看还可以,要真干的话,我的小鸡鸡可不保了……」
「那谁要上呢…那谁敢上呢…」
众人嘻闹着互相指定着,怂恿对方上场,只是没人有胆子自告奋勇。
「我早就知道大家没那个胆子…」
「五四三」
又说话了:「我们公平、民主一点,用抽签决定…话说在前头,等一下抽到
的人,就没理由推辞,一定得上场跟珊珊表演,我会请珊珊」
屄「下留情的……怎么样!?」
「好吧!」
是到如今,众人也只有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只是大伙儿都有一种待宰羔羊的
感受。
「五四三」
撕了字条,其中一张画了圈圈,然后把全部小纸张揉成小球状,放进上衣口
袋里,说:「来吧!摸到画圈圈的人上,为了公平最后一张留给我。」
大伙儿掂着小纸球,内心怦怦不已,只觉得仿佛既期待又怕被伤害!「开!」
「五四三」
捏着纸球,中气十足地吼叫着,要大家揭晓结果。
会是谁上场呢?结果又如何呢?请待下回再分晓!(未完待续)
尘缘(下)
「哈!不是我……」
「嘿!也不是我……」
「嘻……」
从话声中就能听出没中奖人的心情,就像是放下了压在心上的重石一般,甚
至还有点幸灾乐祸的意味。
「」
菜包「!你在干甚么?」
阿泉突然急急地叫着,还粗鲁地抓住蔡保明企图插入裤袋的手:「别藏了!
一定是你……」
「我…我……」
原来是「菜包」
拿到了有记号字条,却想耍赖企图把字条藏起来,没想到却被人发现了。
只见「菜包」
又急又慌,几乎要哭的模样,结结巴巴地说:「不…不行…我…我…不…我
不…可…以…以的…啦…不要…」
「哈哈…真的是你…哈……」
「大头仔」
夺过「菜包」
抽到的字条摊开一看,果然有个触目惊心的圈圈记号:「愿赌服输,上吧!
使出男人的本领,干到珊珊求饶…」
「上吧!我们帮你加油,必要时还可以帮你推推屁股……哈哈…」
旁人敲着边鼓起哄着。
「嘻…好羡慕你喔…哈……我不会跟你女朋友告状的啦……」
「快吧…人家珊珊洗净了,在等你干呢…」
「菜包」
他父亲是某家观光饭店的大股东,而且以前「菜包」
在学校里,就常常说他有一位很漂亮的女朋友,还绘声绘影、口沫横飞地述
说他们俩在一起的激情状况,听得同学们个个目瞪口呆、「竖」
然起「硬」。
在刚刚的餐会上,他还说他现任的女友是一名空姐呢,也不改本色地说着他
早就把那位空姐「弄」
得服服贴贴的。
所以「菜包」
给同学们的印象一直是属于玩世不恭的富家子弟之流。
可是,这时候的「菜包」
却一反常态,不但忸忸怩怩得男子气慨全失,更任凭旁人软硬兼施、连推带
拉地,就是死缠烂磨不肯上床。
「来人啊…嘻……」
「五四三」
眼看不跳出来主持「正义」
不行了,嘻笑着喊道:「来…扒光他的衣服…看他上不上…快…喝…别动…
哈…嘻…」
经「五四三」
这一召唤,大伙儿真的一涌而上,七手八脚地扯拉着「菜包」
的衣裤,急得「菜包」
手挡脚踢,还嘶声告饶。
「菜包」
终究双手难敌四拳,没两三下工夫,雪白的BVD内裤就被人褪下来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菜包」
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几近绝望的哀鸣声;大伙儿也因为清楚地看见了「菜包」
的肉棒,而被眼前的景像给镇摄住,纷纷松了手。
一时间斗室内的气氛突然变得很凝重,所有的动作也僵住得像冻结了似的。
原来,映入众人眼里的肉棒,竟然是小得可怜,「菜包」
的肉棒是有勃起的模样,可是就算勃起看来也只有五、六公分长短,一般正
常成人就算不勃起也有这种长度,众人眼前的景像,似乎是看见一个成人人却
「装上」
一副小孩的性器。
难怪「菜包」
会抵死不从,非得劳师动众地强行帮他褪除衣裤。
看着跌坐地上,涨红着脸低头不语的「菜包」,让众人在恍然大悟后却错愕
得不知如何是好。
不论是亲自动手或呐喊助阵的同学们,内心油然而起罪恶感、同情怜悯心、
鄙夷他过去的谎言、、在内心互相交杂着,但却没人知道要如何善后、要如何收
拾所闯下的祸事。
这时珊珊却走到「菜包」
的身边,一面拉扶他;一面柔声说道:「来,衣服都脱了,还在等甚么!?
……来…」
说着便拉着失魂落魄的「菜包」
走向大圆床。
珊珊先让「菜包」
仰卧床上,然后跪坐在他身边,彷若身无旁人似地,一面帮他脱除他身上仅
存的内衣,也一面温柔地抚摸、亲吻他的身体。
「菜包」
仿佛无感地任凭珊珊摆布,但也渐渐地从自卑感中转醒过来,而对珊珊开始
产生一种奇妙的感觉,就像是??爱情;一种因受尊重的感激而产生的情愫。
先天上的阴茎短小,让「菜包」
在自卑感作祟之余,而藉着编谎造假地膨胀自己;而且光花费在江湖郎,声
称可以助「长」
声势的骗局中就不知几凡,甚么增长器、XX套……口服的、外抹的……试
得倒是不少,但就没有一项有效的。
由于无法正常性交,他也只好绘声绘影地说一些虚无的事骗骗童学,好满足、
填补因身体缺陷所带来的心灵空虚。
今天,过去的一切吹嘘、牛皮被戳破了,虽然大伙儿没当面嘲笑,可是每个
人眼神中流露的同情与懊悔,却也让他觉得有如尖锐的利器正在锥心刺骨般难受。
除了珊珊,她不但半字不提可能让人产生联想的话语,甚至连在搓揉肉棒时,
也没有任何特别的表情,光凭这点就足让「菜包」
感怀终生了。
这一头的小凤,一见尴尬的场面让珊珊给化解了大半,连忙顺势说道:「来,
来,他们忙他们的,我们继续我们这边的事…来来,干杯…等会儿我叫厨房加两
样菜,算我请的…来……」
于是,气氛又慢慢地热络起来。
一会儿,不但添了两道热炒,而且还多来了两位小姐,让套房内像极了酒池
肉林的奢华宫闱,众人也因身陷温柔乡,而暂把刚刚不愉快的事束之高阁。
别管那群人了,看看床上这一对,他们正逐渐地进入状况。
珊珊侧卧着身子,紧贴着「菜包」
在磨蹭着,一边伸长着手臂挑弄着他的小鸡鸡;一边把热唇靠在他的耳边吹
气,逗得「菜包」
燥热难当,双手也没头没脑地乱摸一把。
「嗯…呼…蔡先生……」
珊珊如水蛇般扭动着:「你从来…没跟女孩子…亲热过…是不是…别紧张…
来…来摸我这里……嗯…」
说着还牵引「菜包」
的手去抚摸她的阴户。
「嗯…嗯…轻轻…地…嗯…揉一揉…」
「菜包」
顺着珊珊的指导,把手掌贴住珊珊的阴户揉了起来。
「嗯…对…对…就是…是这…嗯…样揉…这样…会…嗯…会让女…女孩子…
很舒…嗯嗯…服……」
真没想到,一个屄穴里可以乱塞进一些杂七杂八的女人,竟然也会因男人的
爱抚而兴奋起来。
姑且不论珊珊激情的反应是否职业上的作做,对于「菜包」
却有着莫大的鼓舞作用,让他觉得自己的肉棒正被挑逗得在肿胀、无限的扩
大,让他几乎忘记自己的缺陷,也让他重拾男性的自尊,仿佛随时都可以冲锋陷
阵,以粗壮的肉棒摆平任何女人。
也许真的小黄瓜、红萝卜……跟男人的手掌与肉棒简直是不可同日而语;冰
冷生硬的物品总是比不上温暖灵动的指掌,珊珊在「菜包」
尚属生涩的抚摸下,竟然也逐渐升起一种经久未尝的快感;而屄穴里也热潮
汹涌,濡湿了浓密的阴毛。
对于一个打滚于风尘中的女人,不论是接待嫖客,或者像珊珊从事性交的表
演工作,她们对于高潮快感均是尽量能免则免,否则每次接客都来一次高潮,是
会使得她们在精疲力尽之于,而无法继续接下一位客人的。
因此,或夹吸、或扭摆……催促嫖客早点了事的功夫,便成为妓女们的必修
课程。
当然,珊珊也不是初入门的菜鸟,她自有她压抑兴奋淫欲的方法,也许是分
散注意,也许是不动感情……总之,现在她对于任何性挑逗都几近冷感的麻木了。
可是,今天却全然不同,刚开始珊珊因为看见「菜包」
的小肉棒,基于一股油然而起的同情与不忍,或许是女性们与生俱来的母爱
天赋而让她主动地想帮助「菜包」。
也许是压抑的心态松弛了,也许是同情与不忍,让珊珊犯忌动了情,致使她
内心的欲望竟然如火撩原,一发不可收拾。
她几近忘情、疯狂地跨压在「菜包」
的身上,张嘴含入他的小肉棒;还把阴户来回地在他的胸膛上磨蹭着。
「喝…呼…呼…嗯嗯……」
「菜包」
眯着眼,看着眼前挪动的屄穴口,在移动间煽合著而渗泌出透明晶亮的湿液,
竟不由自主地伸直手指,对着屄穴插弄起来。
「菜包」
从喉间发出浓浊的呼吸与低吼:「啊啊…嗯嗯…真棒…珊…嗯嗯……」
似乎沉醉在从未经尝的舒畅快感中。
这时,本来在一旁作乐的人,也渐渐地被他们俩激情的场面、诱人的呻声所
吸引,纷纷转过身来,全神灌注地观看着他俩的活春宫。
「啧…嗯嗯…啧啧…」
珊珊似乎是食之有味地吸舔着小肉棒:「嗯…啊啊…你的…手指…嗯嗯…喔
喔…好舒…舒服…」
珊珊不管旁人的侧目,呻吟、喘息的声响越来越高、越来越密集,甚至还提
示「菜包」
娇吟着:「快…来来…我要…嗯嗯…要你插…插进来…嗯嗯…快…」
还亏「菜包」
他过去经常乱盖着干马子的情况,事已至此,他竟然慌乱无措起来,难忍的
淫欲让他手忙脚乱地压伏在珊珊的身上,胡挺乱撞地却不得其门而入,真让「观
众」
们乾着急。
还是珊珊经验老到有办法,她一面指导着「菜包」
,一面跟他反向侧卧,让他双腿分开,一在胸前、一在背后;珊珊也是同样
的姿势,然后互相凑近胯下,稍一扶持肉棒对准屄穴口,一挺凑肉棒便尽根而入。
这时,不但他们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极满足的吟哦,就连「观众」
们也呼出紧闷的一口气。
珊珊的屄穴一吞进肉棒,便随即扭腰摆臀地动了起来。
虽然「菜包」
挺硬的小肉棒,并不能让珊珊的屄穴有充实感,可是活物总是会传递出一股
暖流;而且在扭动之余,珊珊的阴蒂正好磨搓在「菜包」
的大腿内侧,这不但不能说是聊胜于无,更也真的磨得让珊珊舒畅万分,淫
声四起。
最舒畅的应该是「菜包」
,没尝过屄穴滋味的肉棒,初来便插进一个既会夹、又会吸,简直是随心所
欲、活动自如的奇穴,也许这也算是一种天作之合的登对。
「啊啊…好哥…哥…嗯…真棒…嗯嗯…」
珊珊喘息着呻吟,似乎也有点讶异,让她尝到性交美味的竟然是一根看来令
人发笑的小肉棒:「喔…用力…嗯…再…再用力…喔…嗯…哥…啊啊……」
他两性交的姿势,让旁人可以很清楚地看见他俩接合的部位,紧密得甚至让
人感到他两人的阴毛互相纠结在一起的错觉。
尽管他俩尽情地扭动着,珊珊的屄穴似乎紧紧地含住肉棒,而不虞有脱落之
虑。
又加上珊珊淫秽无隐的呻吟,更让人错觉「菜包」
的肉棒似乎是又粗又长,正强劲有力地顶撞着她的花心。
「啊…啊…珊珊…嗯…我…我…」
「菜包」
紧握珊珊的小腿,着似乎是梦呓地呢喃着:「我…嗯…好舒服…嗯我受…不
了…嗯…嗯…」
珊珊似乎有感屄穴里的肉棒正在激颤、乱跳,连忙说道:「不…还不要……」
话语中力即跟「菜包」
分开:「我还要…不要这么快就结束……」
说着还伸手重捏「菜包」
的大腿根部。
「菜包」
经珊珊这么一刺激,想射精的冲动竟然硬生生地被压抑下来。
这回大伙儿真是佩服珊珊的手段,还不禁有股酸劲,想道:「要是刚刚抽中
的是我,真的会爽死的…」
其中有几位也看得心痒难忍,忙着跟身边的小姐商议着要干一炮。
当然,旁观的人是越来越少啰,不过「菜包」
跟珊珊似乎早已不在乎是否有人观看,他们玩得正起劲呢。
珊珊仍然让「菜包」
仰卧着,自己却分腿跨坐在「菜包」
的腰下,把肉棒吞进屄穴里后,又开始又摇又摆地颤扭着。
这种男下女上的姿势,似乎让珊珊更挥撒自如,真有如鱼得水般的愉悦。
「菜包」
看着珊珊胸前跳跃眩目的两颗肉球,也不客气地一手一个揉捏起来。
「啊啊…好哥…哥…嗯嗯…好老公…啊啊…你…干得…我…嗯嗯…」
珊珊一面挺动腰臀,一面用手指压揉着自己的阴蒂,竟然也舒畅得阴道里热
潮不断:「喔…喔…好哥哥…嗯嗯…喔喔…」
「菜包」
的肉棒终于忍不住如此激烈的刺激,只觉得骨髓里一阵麻痒,肉棒也似乎在
激胀、乱颤,那种舒畅真是难以言喻,只好乱声急吼着:「珊…珊…珊珊…我…
啊啊…受不了…嗯嗯…喔喔…我受…好舒…嗯啊…啊…」
珊珊也知道「菜包」
就要射精了,也配合著更急速地挺动腰臀,屄穴里也仿佛活了起来一般地蠕
动着、吸吮着肉棒。
珊珊还娇喘着吟道:「啊…好哥…哥哥…射吧…嗯嗯…全部都…嗯嗯…射出
来…嗯嗯…我要…啊啊…嗯…我…好…啊啊…好舒…啊啊…热…啊啊……」
「嗯哼…嗯哼…喔喔…来了…珊…啊啊…嗯哼…」
一股股浓烫的热精,在「菜包」失声呐喊、急喘、抽搐中激射在珊珊的屄穴
里,烫得珊珊几乎晕眩过去,全身在僵硬中颤抖着。
当珊珊乏力地瘫软在「菜包」的身上时,「菜包」的肉棒也因射精后随即软
化而滑出阴道口,淫水夹着精液也如泄洪般地四处流窜、濡染。
套房里除了两人的急喘声,一切仿佛都静止了。
其他的人,不知甚么时候都走了……另辟战场领兵亲征去了……(后记)两
个月后,竟然收到「菜包」的喜帖。
看着红底烫金的喜字,脑海里显现的却是一根短小的肉棒,内心不禁既替
「菜包」担心,也一股辛酸杂思不断:「连」菜包「都结婚了,那我呢……也许
是上一次珊珊小姐,让他拾回他所失去的男性自尊吧……要是婚后新娘子发觉」
菜包「的」短「处,会不会因此而离开他?……还是新娘子早知道了……」
婚宴当天,上回有去「续摊」的老同学们都人同此心,不约而同地多望望新
娘子几眼,但在浓装艳抹下只觉得她有几分眼熟,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她是否熟
悉的人。
闹洞房时,路人把「菜包」拉到一旁,耳语问道:「…虽然这话不该说…但
基于老同学的情谊…不得不提醒你…新娘知道你……」
「菜包」微微一笑,点点头,细声说:「她知道的…她并不嫌弃…我也可以
感觉得到…我们彼此都深爱着对方…有没有做那种事…应该不是重点…而且…我
准备去按装人工的…是伸缩自如的那一种…据说是外国人发明的…效果应该不错
…不过…她并不知道…我要给她一个惊喜……」
「菜包」的话让我既放心、又惊讶;可是更让人惊讶的是,大伙儿看见新娘
子换上了无袖旗袍礼服端坐在新房里,映入众人眼帘里的是一只艳彩夺目、振翅
欲飞的彩蝶??就在新娘子的手臂上。
新娘子看着众人嫣然一笑,笑得好灿烂…好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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