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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拉基米尔马蒂 发表于 2018-3-18 20:43:48

元明情仇记5

六、阳曲贾偶遇飞天女,八珍所浪得奇身技
“那小生也就不客气了!”刘禄早已着急,对着美人老鸨作揖,只先问这“珍奇汤”,二人遂被带到“高丽所”来了。
这刘禄坐毕,只闻道这刘寿言“族兄还是先自己戏耍!我还是另寻他处”。
刘禄允了之后,刘寿反问这美妇道:“妈妈这店中可有什么奇妙之所没有,是我等中原人少见的?”“那自是暹国和八百媳妇的奇身技了!”老鸨自云。刘寿求之,于是被带至南掌所稍作歇息。
……
话说这刘禄做到榻前,只见一个高丽美人在前着其族服,舞起伽椰国的古舞,又有二美人吹奏以和。舞至中时,这舞女松了裙带双乳坠出,小衣还穿着,下身只留了一条丁字带已遮羞,舞结束时,二位乐女也起身,脱了裙带,露出双乳,上台解了舞女的丁字带,舞女的下体露出,这舞姬到刘禄身边,脱了刘禄的衣物,携其进入浴房中,二位乐姬相随。
三位高丽美人解了胸衣和丁字带下到浴池来,而让刘禄立于池中央,方才两个乐女立于两旁,先为刘禄清洗股臀和胸腹脊背,又钻于腋下,舔起刘禄乳首,这刘禄哪里老实,两手竟然伸进了二位乐女的牝穴中,乐女相视而笑,而这舞女,来到刘禄身前俯下身子,轻轻拽了拽刘禄的两颗玉丸,便含在口中吮吸,不一会又含住刘禄的玉茎摩挲起来,只看这舞女肌肤若羊脂,口鼻小巧,眼眉清纯甚是可爱,这刘禄推开两位乐女,一把抱住这舞女,推上池边,把阳物顶进这美姬的牝穴中,一阵猛入。这舞姬也来了兴致,顺着刘禄扭动起腰肢来,两位乐女看大事已成,一人上了岸跪在舞姬头前,揉捏起舞姬的双乳,时而用指戏弄起舞女的乳首,这乳首粉嫩晶莹,宛如桃花,又如樱桃,看得刘禄更加兴起,愈发用力,却说这另一位乐女走到刘禄身后,用玉体贴在刘禄背上助兴,即到这刘禄兴头,这身后的乐女用池水洗了洗舞姬的腚沟,二指探入舞姬谷道,这舞姬一皱眉,乐女手指勾动,只见舞姬的尿水尽数喷浆出来,也让这舞姬的牝穴盈动,更加刺激,却说正在这时乐女又抓住刘禄的玉丸略用力一揉,这男精竟然如初乳般溢涌,攻入这舞姬的牝穴,直入子房,这刘禄虚脱出来,倒在一旁,只见阳精亦从舞姬的牝穴里溢出,而舞姬自起身,顺着池水清洗其牝穴,将刘禄的男精洗脱出来,鲜红的牝穴如牡丹般绽放甚是迷人,一旁的乐女舀水冲洗舞姬的上身。而这身后的乐女也不闲着躺在刘禄怀里,先用玉口为刘禄净身,而后又舀起清水冲洗了刘禄身体,又为刘禄批了衣服。
事毕,三女裸身跪谢了刘禄,批衣即出。这时转身进来一个着衣的汉女,托着些食饭问:“客官可尽兴?”
刘禄自然是答应,这汉女放下食饭,也转身出去了,刘禄自然是先吃起来。
……
却说刘寿这边来到南掌所,见这院中颇有天竺意境,甚为珍奇,不一阵一个汉女进来进茶。又道:“这暹国和八百媳妇的飞天姬是各有千秋,暹国以旋为奇,八百媳妇以飞微妙,客官要是有心,我们便唤这飞天姬同来如何?”
刘寿承下了,却说这八百媳妇的飞天姬先来了,在南掌所一番准备,便上场。
刘寿坐在榻前,只见一身材瘦小的美姬裸身立于前,只有以环饰系在腰间悬出铃铛,有四根白绳束在膝肘处,只见南掌乐起,而这美姬亦被绳拉起飞升,甚是惊奇,却说这飞舞姬,虽瘦小,也算得肤白貌美,随乐而舞动,飞舞于半空,流芳全场,不一会又从腰带中洒落荷花瓣而落,又落在台中扮作雏鸟,时而腾飞,不可妙言。刘寿啧啧称奇,舞毕,飞舞姬下来解开白绳,走到刘寿前,脱其衣物,引其入后房来。
刘寿来了后房,只见一南国女子坐在榻上,飞天舞姬上前为其系好了手脚上的带子于悬梁上,又脱了这女子的胸衣和裙摆,只见这舞女身形略黑健,别有风采,这飞天舞姬把刘寿请到塌边,只见这暹国舞姬也被绳吊起,在空中被拉起左腿,牝穴尽露于刘寿眼前,而这时两个南掌女子也裸身进来,一个扶在刘寿后背,另一个蹲坐于刘寿前,舞弄起刘寿的阳物,那八百媳妇舞姬用手指探入暹国舞姬的**中翻搅一番,时而这绳子变了方向,移到这刘寿面前翻滚起来,将舞姬的玉口探到刘寿玉茎前吮吸,弄得这刘寿魂不附体,几近虚脱,这绳又把这舞姬翻了个个头来,将牝穴冲着刘寿,一个南掌侍女将玉指探入刘寿的谷道,另一个侍女把舞姬移近,助着将刘寿的玉茎探入舞姬的深穴中,如同撞钟般推送。正当其实八百媳妇舞姬蹲下揉起刘寿的卵蛋助兴。
及至刘寿兴头,众姬扶刘寿躺下,这暹国舞姬双腿被绳带拉成一字,对准刘寿的玉茎插下去,回旋起来,好生刺激。
不一会这暹国舞姬被松下来,舞姬舞动下身,几个浪跃,刘寿精关已不稳,这时一个南掌侍女趁机一捏刘寿的玉丸,刘寿的男精哪里还听得使唤,近数进了阴穴。
这暹国舞姬也到了兴头,只见红润的乳头更加涨满,从刘寿身上拔出,一股阳精拖出来落在刘寿腹上,一个侍女上来用玉口为刘寿舔去污物,含笑离开,另一个侍妾将玉指塞入兴头上的暹国舞姬牝穴,一阵骚动,这舞姬尿关也失守,喷涌出来飞到刘寿头面上,这刘寿哪里受得这刺激,正要再行房事,八百媳妇国舞姬拦下,抱着刘寿躺下,横陈玉体,好不妩媚,两颗玉红枣般的乳首在粽子般的乳上灵动跳跃,劈开双腿,一股黑鬃里露出美牝,如若彩蝶,别有风味,虽不是暹国舞姬的牝穴那般丰满,却也算的名器,这刘寿提枪二战,只是体力不支几下便清精尽出,倒在美姬怀中。
南掌侍女为二舞姬和刘寿净了身,二舞姬二侍女共请安拜别,为刘寿批了衣衫,退了出去。则汉女携饭食进来,不再话下。
……
却说这边刘禄离了高丽所,到清风阁一坐,久久不见刘寿,正思欲何为时。只见老鸨来坐:“刘公子可好?”刘禄应允。
这老鸨复云:“公子可知这古蒲甘国中有一奇技淫巧其技传于登笼?”刘禄疑惑。
“若是公子有心有力,也不妨今日试试这登笼国的奇技如何?”老鸨劝道。
这刘禄自然是好奇,随着老鸨进了蒲甘所,原来这登笼所与蒲甘所是里外之间,与东屋的南掌三所类似,共为一体,所以这八珍馆名是八珍,实为五奇。
却说这刘禄来了蒲甘所,坐在榻前,观起法王玉座来,只见一队蒲甘舞姬五人起舞于榻前,另有五乐姬吹奏。舞乐毕二舞姬把刘禄迎至一偏庭院里,只见这庭院有芳香四溢,甚是雅趣,两个登笼国皮肤油亮的汤姬,裹着抹胸穿着群围,守着一个木桶和一个床榻。汤姬把刘禄带到身旁,脱去刘禄衣衫,扶着刘禄进了木桶的热汤中,汤姬在身后安抚刘禄脊背,助其放松。正当刘禄困倦时这汤姬扶刘禄从汤中站起,这登笼一汤姬褪去抹胸及群围,踏入木桶,口对口起来,这刘禄虽然放荡,但是此时男女相拥,却也温情,甚是陶醉。
却说这刘禄被请出木桶卧于榻上,另一汤姬脱衣后取来天竺草药捣成泥合着些植物汁液敷于刘禄背臀,这刘禄也放松由汤姬安抚。
一刻后,二姬为刘禄翻身,又敷草药一刻。
这刘禄睡了二刻,神清气爽,一汤姬跪在刘禄身后由其躺卧其身上,而另一姬先抚弄刘禄玉茎及玉丸,而后又骑于刘禄胯上,将刘禄玉茎塞入其牝穴中,这二汤姬皆为白虎,虽不是名器,但**是如馒头般丰物,臀腚娇媚,甚是美艳,这刘禄抓住汤姬的**,却被汤姬脱开置于乳上玩弄。
却说这刘禄不时,觉着丹田酸胀,精关不固,吐浆而出,尽入女体。这汤姬拖出玉茎,以口为刘禄净身后,自入汤中洗身,另一姬翻到身前,伏于刘禄胸前爱抚。
半刻后二姬跪谢,刘禄穿衣而出,到清风阁见刘寿一游未尽,二人皆称奇且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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