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人的首饰】
格泰尔小心地看着女孩接近。他一直在炫耀自己贩卖的小饰品。一整天都有人路过，但没有人表现出任何兴趣。
但这次可能不一样了，他捋着胡子想了想：
「这个女孩金发碧眼，身材姣好。要是运气足够好，她会忘记妈妈告诉她的
那些关于小矮人的事…」
格泰尔招了招手，而女孩则忍不住一看。
她只是路过这里，这本是她上班的时间。
格泰尔走向了女孩。而女孩的大眼睛在留恋在那些精美的小饰品上。
「姑娘，找到你喜欢的吗？我看你在看这些手镯，你很有眼光。我认为它们
很适合你，就像是为你定做的一样。」
女孩一直看着矮人小贩回答说：「哦，可惜我不知道能不能买得起它们…」
格泰尔赶紧表现出和气的样子。他慢慢地点头表示赞同，想象着她整个躯体
会是什么样子。
到目前为止，她是他这个月见过的最中意的姑娘，于是他从口袋里掏出了
「特殊」的手镯。
「试试也无妨，对么？我叫格泰尔，你叫什么名字？」他轻轻地拉着她的手，
把手镯戴在她的手腕上。
「我叫艾洛依娜，」她说。
善良的小矮人竟肯让她一会儿试穿这些首饰。而且他说得对，手镯的确非常
适合她。
「我还有一对脚环十分适合你，小姑娘。看看吧，你穿上它们看起来会像个
公主。」侏儒说，从口袋里又拿出了一对脚环为她戴上。
艾洛依娜脸红了，但配合地提起了裙子几英寸，以便矮人把脚环戴上。
戴上了脚环，侏儒后退了一步，爱慕的欣赏着她。
「我说，」矮人喃喃地说，「你穿得像个公主。我觉得，我不忍心把他们从
你身上取下来。如果你愿意收下礼物，我就把它们送给你。你说呢，艾洛依娜？」
艾洛依娜的心脏几乎跳出胸口，但她还是对善良的小矮人格泰尔答道：「是
的」，叫ｇｅｉｔｒｅ。
幸福感涌上心头，她想象村里的每一个女孩都会羡慕她的手镯和脚环，纯金
打造。
突然间，矮人的笑容开始狰狞。
艾洛依娜感觉到手镯正在自己移动起来…
她很快意识到，在手镯的力量下，她慢慢地把手放在背后。
艾洛依娜试图用力分开它们，但这对手镯寸步不分，反而贴得更紧。
不久，两只几乎融合在一起。此时艾洛依娜还不害怕，只是有些惊讶。
「这是什么意思？小矮人，这是你干的吗？
「可以这么说，」矮人说道，」我打造了它们。而事实上，我还准备这样
…」
艾洛依娜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手镯上，没注意到格泰尔正在解开她束腰和胸
衣的系带。
「你太不绅士了！快解开我！」艾洛依娜惊呼，但她还有些犹豫，声音也没
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生气。
当手镯终于融合在一起时，听到咔嗒一声。
挂在树上的其他小装饰品变得模糊，透明，最终消失了。她还发现，这个小
矮人不再是刚才那个和蔼的小矮人了。
「我只是想给你平凡的一天增加一些刺激和色彩。」格泰尔说。
她想给他一巴掌，但双腕在背后贴紧，无法挥动胳膊。
她想赶紧从这些首饰中挣脱出来。
「至于你的其他要求，我很抱歉，但他们只好留在你身上了。因为你已经接
受了礼物，我不能把他们解下来。其实，我觉得它们很适合你。你应该感到荣幸，
因为我相信他们是为你而生的。」
艾洛依娜愤怒和羞耻地跺着脚。
当她向下看去，她发现在两个脚环之间出现了锁链，是她双脚只能迈开极小
的步伐。
当她观察身上首饰的变化时，格泰尔捡了的背包准备向北方的山脉离开。
艾洛依娜意识到她跟不上这个矮人，因为她的双手和双脚都被紧紧地束缚着。
「哦，求你了！」她对格泰尔说：「我改变主意了，请收回你的礼物吧！」
「如果你对这些首饰不满意，可以在３０天后就来看我。到那时一切都听你
的。」格泰尔扶着帽檐，礼貌地说道，「但现在……」
他大笑起来，继续说道：「你可以试着自己挣脱他们，不是吗？哈！祝你今
天过得愉快，小姑娘。享受你的礼物吧。」
就在矮人举起他的帽子时，艾洛依娜发现格泰尔的右手上有一个伤疤，五角
星样的伤疤。
虽然没有看得很清楚，但足以记住来辨别他了。
她站在那儿，看着格泰尔离开。在这样的锁链束缚下，她不可能跟得上他，
只能想别的办法。
艾洛依娜想，或许她工作的那家旅店的女主人知道该怎么办。
她总是乐于在女仆们感到困惑的时候指导她们，而且在她们偷懒的时候训斥
他们。
这不是最好的办法，但艾洛依娜也想不出别的办法。
于是她开始一步一小步地走回村庄。
一会儿以后，双脚间的短链，除了限制步伐的幅度以外，已经不妨碍艾洛依
娜前进了。
她还学会了当双手被反铐时保持身体平衡的办法。
「目前为止还算顺利」她想着，心情也愉快了一些。
然而，当她注意到有别人在接近的时候，一件事出现在她的脑海中。
她的上衣被格泰尔解开了！
今天发生了这样奇怪的事，她现在还没有完全适应这种改变。
现在她对自己裸露的乳房非常敏感。
她扭动了一下，试图把她的衬衫提上去，但双手被紧紧地铐在背后，所以那
是不可能的。
她站在那里时，身后的男人追上了她。
「啊，这不是艾洛依娜么？」这个男人微笑着说。
显然他注意到了她的困境，「天呐，这是发生了什么？你需要帮忙吗？」
艾洛依娜认识这个男人。
他是村子里那个经营香料和盐生意的财迷商人，鬼知道他除了这些还有着什
么下流的营生。
「要也不要你的帮忙！」她说道，同时低头看着自己裸露的乳房。
「哦，艾洛依娜。你不能就这样回村里去，你还是个姑娘呢。
你得维护自己的名誉啊。
我知道你不太喜欢我，但是我只是想帮忙。
但你直接拒绝了我，这还是让我很痛苦。」
商人说道。
他那张真诚的脸很快让艾洛依娜开始后悔自己刻薄的话——毕竟他只是想帮
忙。
「但如果是你自己想这样仅存的话，那就这样吧。
我觉得，你的手铐和脚镣似乎是矮人的工艺打造的。而且这些东西很难被解
开。」
商人大步向前走去，又回过头来，向艾洛依娜说道，「你应该小心点啊。我
什么都没对你做，不代表我什么都不想对你做。
你是个漂亮的姑娘。如果这些锁链妨碍了你过去的工作，你可以来找我。
说不定我有更适合它们存在的工作，完美地适合。」
商人陪着艾洛依娜走进了村子。这一路上，艾洛依娜都不知道该和商人说什
么话。
她看着她服务的那家旅店，希望从这到那里的路上不会有任何人看到自己。
但还没走到一半，她就明白了那是不可能的。
村子里的市场是必经之路，而那里充满着讨价还价的村民和嬉戏打闹的孩子。
她就这样从市场中走过。
人们都注意到了艾洛依娜，注意到她裸露的胸部和限制她手脚自由的那些精
致的矮人「首饰」。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在发烫，而且十分无助，甚至无法用手挡住脸跑开。
「唉，既然不能避免，那就只能忍着。」她想。
她挺直了腰向旅店走去。
一路上听着人们霏霏的细语使她不由掉下了几滴眼泪。
终于，她走进了旅店。这简直是今天最幸福的一刻了。
但她的女主人并不开心，因为她意识到，双手背反铐的艾洛依娜是不能为她
干活的。
「只能这样背着手到处走来走去的话，我要你有什么用呢！」
她让艾洛依娜向小孩一样趴在她的大腿上，「教你和那些矮人说话！」
她开始猛拍艾洛依娜的屁股，让艾洛依娜连连求饶。
「啊！太太！求你了！我再也不和矮人说话了，我发誓！啊！」
「哼……看看你自找的麻烦！不能让你就这样被铐着。
铁匠铺就在村子的边缘，不是很远。
我会带你去找村里的铁匠，看看他能不能帮你。
毕竟黄金是软的，你应该很快就能解脱出来。
你最好涨点教训。」
她停下来，拿出手巾为艾洛依娜擦干眼泪。
毕竟她现在自己做不到了。
过了一会儿，艾洛依娜觉得好些了。
女主人为她裹上了一条毯子，两人一起去了不远处铁匠铺。
女主人简短地解释了一番，请求铁匠移除这些矮人的金属，或者至少打断链
接手铐和脚环的锁链。
「但是我们可比不上矮人，他们都是能工巧匠。
他们对金属的掌握可是人类难以达到。」铁匠说到。
炉子冒着滚滚黑烟，当空气被扇入时，黑烟变成了熊熊的火焰。
「你最好脱掉你的胸衣和裙子，不然这儿的火星和煤渣可能会很危险。」
铁匠说道。
「是啊，这些衣服都是旅店的财产。可不能弄坏了。」
女主人说，「过来，让我来脱掉它们。」
艾洛伊娜慢慢走向女主人。
她有点犹豫，因为铁匠正看着她。
但她在这件事上确实没有选择额余地。
这些衣服的确是旅店的。抗议对她没有任何好处。
她的女主人是个十分精打细算的人。
艾洛伊娜站在女主人面前，稍稍低下身子，等着她帮自己脱衣服。
「你运气真好。街上那些小伙子居然没在看到你的第一刻就把你带到谷仓去。」
女主人一边脱下她的胸衣，一边说道，「但不得不说，这些手铐和脚镣真的
很适合你。你变得更漂亮了。」
艾洛依娜站直起来，好让女主人解开她的裙子。
而铁匠毫不避讳地欣赏着艾洛依娜曼妙的身材。
他甚至转身对自己的儿子喊道：「别再干活了，来看看！」
一个金发碧眼，英俊的小伙子走了进来。
他很吃惊，但又很快恢复了正常的眼神。
艾洛依娜以为自己会很生气，但发现自己没有。
铁匠和他的孩子直言说道，他们只是很欣赏她的美丽，而且她并不需要为展
示出自己的美丽而害羞，毕竟她自己也不想这样，而且双手被反铐在背后的她也
不能改变什么。
听到这些夸赞，艾洛依娜还有些开心「也许这并不算糟糕的一天。」她这么
想着，点头对铁匠的儿子笑了笑。
「喂喂！这不是马戏团！」女主人打断道。
「哦，看在众神的份儿上。这样美丽的景色可不是每天都能见到。
而且这些矮人的小首饰，真的难得一见。」
铁匠自知没趣但还是辩解，「我儿子也在学习这些技巧，况且我还需要他操
作鼓风机。
就让她呆在这儿吧，反正也没什么妨害。对吧？」
「嗯……」艾洛依娜小声的回答道。
此刻，她能感受大女主人正一个个地解开自己裙子上的结，而她的裙子正一
点一点从腰间滑落到脚边。
艾洛依娜的脸涨得通红。
「跪在这儿，艾洛依娜，然后把手放在砧子上。」铁匠指着铁砧说道。
艾洛依娜走向铁砧，按照铁匠说的方式艰难地跪在旁边，把手抬到铁砧上。
被反铐的双手真的很难抬到那么高的位置，以至于铁匠不得不帮她达到这个
姿势。
「这样我就好弄了。」
铁匠说着，拿起锤子和凿子。
起先，铁匠表示，打断这些链子，使艾洛依娜重获自由不是一件十分困难的
事。
所以他花了些时间向他的儿子讲解矮人金属制品相关的知识。
但当他试图凿断这些锁链时，他察觉到了这项任务的艰难。
严肃而不安的神色显露，铁匠开始咕哝起来：「不应该啊，这些是金子。金
子怎么会这么硬？」
他所有的努力都化作一点点火星。
矮人的手铐光洁如新，铁匠的凿子却损毁数把。
他急躁地把手铐拉到一个更容易施力的位置，却让艾洛依娜难受万分。
最终艾洛依娜难以忍受双臂的疼痛，开始叫了起来。
铁匠也沮丧的把凿子丢到角落，眉头紧锁地研究起这些矮人的首饰——连一
点划痕都没有。
艾洛依娜跪在那儿，扭头看着铁匠。
「小姑娘，真抱歉。看来我做不了什么了。」铁匠说。
女主人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做不了什么？她这个样子怎么工作啊？」
女主人和铁匠争吵起来，但艾洛依娜完全没有心思听。
她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臂和双腿。
她不想让自己下半生就这样度过。
忽然她想起格泰尔说的，如果她不喜欢这些首饰，她可以去找他，到时他会
移除这些锁链。
艾洛依娜走了几步，测试自己四肢的自由程度。
这些锁链紧紧地拘束着她，但并不是完全束缚住她。
她的手仍然有一个不小的活动幅度，她的双脚仍能迈开一定的步伐。
如果小心一些，安稳地行走并不成问题。
她站在铁匠铺里，望向远方的地平线。
那里山峦和天空的分界并不明显。
格泰尔就在北面的群山之间。
「嗯。」
艾洛依娜下定了决心。
她走出铁匠铺，向群山走去。
离开铁匠铺，艾洛依娜下定了决心去北方寻找格泰尔，准备立刻就出发。
旅店的男主人不愿意把店里的衣服借给艾洛依娜。
她自己也找不到什么旧衣服。
好在女主人愿意把一件围裙送给她，让她至少能遮盖住一部分身体。
艾洛依娜很感激，但是她觉得在这种状况下，这件裙子可能也没什么用——
「要么能多遮挡一点为好，要么还不如赤裸着身体出发。」
想到这一点时，艾洛依娜脸红了，「现在是初夏，天气很暖和。赤裸出行也
不会有什么问题。」
女主人说服艾洛依娜，让她第二天凌晨再出发，这样可以避开镇子里的其他
人。
艾洛依娜同意了。
她也不想让自己和雇主蒙羞。
前雇主，她想着，毕竟从现在起她没在为他们工作了。
那天晚上，她和雇主一家人共进晚餐。
雇主一家都友好地祝愿她一路平安，顺利地找到那个矮人格泰尔。
艾洛依娜也好好的享受了一番雇主家人的招待。
过去在做女仆时，除了四处忙活，她可不能享受旅店客人的待遇。
其他的女仆们还帮她切食物。
毕竟她现在不能自己用餐具。
艾洛依娜不得不低下头，直接用嘴从盘子里取食。
雇主一家人看到这样羞耻的姿势还是忍不住偷笑，尽管他们努力表现出自己
的礼貌。
德班是雇主家里的大儿子。
平时除了家人外，他几乎只和自己的几个密友来往。
女仆之间有传言说德班的那些狐朋狗友都不是什么体面的人。
当然从没有人当着德班或者他父亲的面说过这些话。
德班一整晚都盯着艾洛依娜。
他过去也十分觊觎艾洛依娜的美貌。
现在在餐桌上，德班终于找到了开口的时机。
「她吃东西的样子像不像条狗？我们为什么要这么招待她。应该让她做我们
的女奴！」
德班把盘子从桌上挪到脚下，眼神中透满了下流，「过来，艾洛依娜！趴到
我脚边吃！」
艾洛依娜十分尴尬。
她的脸涨得通红，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羞耻。
但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幸好女主人及时说道：「德班！你太粗鲁了！马上向艾洛依娜道歉！」
「为什么我要道歉？妈妈！你看她这样子！」
「够了！德班！你要么道歉，要么就立刻出去！」
德班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看着自己的弟弟妹妹们。
显然他的弟弟妹妹是支持母亲的。
于是他转身离开了房间，并且在艾洛依娜身旁小声咕哝道：「等着瞧吧！」
德班的离开使艾洛依娜稍稍安心。
雇主一家告诉她德班只是在撒酒疯，希望她不要介意。
第二天凌晨，艾洛依娜就向北出发了。
没人知道她的目的地究竟是哪儿。
就连她自己也不一定知道。
沿着小路走到晚上，昨天晚餐的不愉快已经忘得一干二净。
艾洛依娜在路边旅人常驻扎的营火旁过夜。
因为双手背反铐，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她很想把双手放到身前，但做不到。
「哦……希望我能适应……
看起来我要戴着它们相当一段时间了……」
艾洛依娜说道。
双脚间的锁链在月光的映照下闪闪发亮。
最终她还是睡着了。
醒来时还是感觉到难得的放松。
从这一天起，她彻底离开了这座小镇。
她并不出生在这里，也没有任何亲戚，没什么可留恋的。
她一定要到北方的群山之间找到格泰尔。
很快，小镇烟火都看不见了。
光着脚，浑身上下除了头巾外身上只有一件围裙，双手反铐，双脚被锁。
但是她还挺享受这样的冒险。
毕竟这是难得的清闲。
手脚上的锁链并不像想象中的那样妨碍她的行动，因为艾洛依娜本身十分轻
巧敏捷。
况且这些锁链是专门为她打造的，完美合适，这也让她很容易适应。
但是很痛苦的是，她现在不能用手遮挡刺眼的阳光，或者轰走烦人的飞虫了。
同样，调整自己围裙的位置也是奢求。
至少这条围裙还敬业地遮住她的私处。
所以这并不破坏艾洛依娜这一路的好心情。
她自己也能接受裸体冒险的。
这一路上都没见到什么人。
走了很久身后才传来声音。
一辆马车从远处正朝这个方向过来。
很快，马车跟上了她。
艾洛依娜站到了路边，想着向来人问问前方的道路，甚至可以搭个便车。
马车上的人是村子里的香料商人。
这让艾洛依娜警惕地稍稍侧身。
她忽然想起那天，这商人曾经告诉她关于矮人金属制品的事。
好奇心涌上心头，他想知道这个商人还知道些什么。
「你好呀，艾洛依娜！真高兴在这里跟上了你！」
商人先开了口，「而且没有那些普通的勇者和旅人打扰。想不想搭个便车呢？
考虑到你的目的地是北方矮人的聚落。你没理由拒绝我的，来吧。」
艾洛依娜现在很希望他主动邀请自己搭便车。
她还下定决心要和商人谈谈这些锁链的事情，过一会儿。
走了一天，难得能休息一会儿。
商人跳下车来，扶艾洛依娜艰难地爬上了马车，然后绕到马车另一侧爬上了
车。
艾洛依娜别扭地坐在了商人旁边。
「你身上只有这么一件围裙么？」
商人注意到，「我看你最好还是别这么坐。
凭这马车的破座位，你会被颠簸坏的。
最好坐到我腿上来。」
商人露出了一个猥琐的表情，侧身让艾洛依娜坐。
艾洛依娜红着脸照做了。
她现在觉得他还是算个挺不错的人。
而且还长得蛮英俊的。
马车吱吱呀呀的前进着。
太阳开始西落。
一路上，艾洛依娜和商人都在讨论关于矮人的技艺和制品。
「你真的知道不少关于这些东西的事。」
艾洛依娜笑着说，把手从侧后露出来，叮叮当当地晃在商人眼前。
商人想了想，说道：「算是吧。但是我认识一个消息更灵通的人。
要是运气好的话，我们今晚也许能遇见她。
你见过精灵么，艾洛依娜？」
艾洛依娜摇了摇头。
马车随即离开了道路，转向森林之间，直达一条小溪旁。
商人选择在小溪旁的空地扎营。
艾洛依娜做一边的草地上，闭着眼睛感受夜晚的森林。
她从没在森林或是野外远离道路和人烟的地方过夜过。
她双手背在腰后，虽然不自由，但也能找到一个稍微舒服的姿势躺下。
身下的青草光洁，浓密，柔软。
她很享受这种夕阳下半睡半醒，迷迷糊糊的状态。
当她醒来时，天色已经全黑。
她也记不清自己何时睡着，睡了多久。
她慢慢睁开眼睛，商人就站在眼前。
「已经休息了呀？」商人笑着说。
「嗯。」艾洛依娜也笑着回答，「能休息一会儿真不错。需要我帮忙做饭么？」
她想翻身跪起来，进而站起来，但是失败了。
商人正坏笑着才在她双脚间的锁链上，这使她不能自如起身。
「嘿！你踩到我的脚镣了！」艾洛依娜抱怨道，但还是笑着说。
「我知道。而且，艾洛依娜，我向你保证我是故意的。」
商人依旧猥琐的笑着，「但是你还是能起来的，不是么？」
艾洛依娜没说什么，给了商人一个顽皮的表情，想着这个家伙到底要做什么。
她一点也不担心商人会做什么坏事，于是开始努力站起来，即使那很困难。
在她挣扎的时候，商人把脚挪开了，视线也从艾洛依娜若隐若现的胸部转移
到她身后。
「你说你没见过精灵是么，艾洛依娜？
现在你可以见到了。」
艾洛依娜转过头向树林中看去。
树林的深处，几十个精灵向这里开进，有男有女，有的骑着马，有的则灵活
地在树枝间跳跃。
艾洛依娜禁不住仔细盯着他们看。
虽然她知道这样不太礼貌，但是她从来没见过这些美丽的生物。
精灵有着自己的活动范围，也就是森林，很少涉及人类事物。
而艾洛依娜也从不在森林中活动。
那些精灵，无论身材还是相貌、肤色，都看起来十分迷人。
他们走出森林到小溪旁，围在商人的马车和营地周围。
这些精灵们柔顺的头发像丝质的旗帜飘在脑后，穿着青色、棕色、黄色的猎
衣和披风，衣着光鲜。
艾洛依娜突然想到自己身上只有两片布——头巾和围裙。
她想赶紧站起来，于是轻轻地踹了踹商人的腿。
商人显然没注意到，他正微笑地看着过来的精灵们。
「哦！特林！你们也会在森林中迷路么？
这可是头一次我比你先到达这里。」
商人对其中一个精灵说。
艾洛依娜看得出来他很得意。
那精灵走过来，回答道：「『也向你问好』，马尔科。见到你真高兴。
这次我们起确实来晚了。
但那是因为……我们没有约定这次交易，你不觉得么……？
不过，这位是谁？
是我的错觉还是？
为什么我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
我错了，还是我感觉到她有力量？
【翻译者：原来商人叫马尔科？！我还一直纳闷为什么商人戏份这么多却没
有名字。】
「她戴着一些矮人的首饰。」马尔科说道。
艾洛依娜能听到周围的精灵们小声议论起来。
那个叫特林的精灵转身向其他看似是他部下的精灵下了一些命令，然后又对
艾洛依娜说道：「原来如此……
有意思……
我还没听到矮人能够离开他们的领土到这么远的地方来。
这些首饰是谁打造的？
是个有名的工匠么？」
「其实，我带艾洛依娜来这儿是想问问你们关于那些矮人的事情。」马尔科
说道，然后也低头看着艾洛依娜。
艾洛依娜又一次脸红了，但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该想什么。
「好吧……」特林说，「不如我们先找点东西吃，边吃边谈？」
特林走到营火旁说：「我们走到这里花了一整天，所以你们肯定更早就从那
个村子出发了，对么？
我已经叫爱希尼亚过来帮忙，很快我们就能吃一顿丰盛的晚饭了。」
「太棒了。」马尔科说，「艾洛依娜，我先把你交给爱希尼亚，很快就回来。
不用害怕，这些家伙都是朋友。」
艾洛依娜不太愿意跟这么多陌生人在一起，不过特林和马尔科已经谈着话走
开了。
所以她还是静静地躺在草地上。
很快，一个美丽高挑的精灵女孩走了过来，看向艾洛依娜。
「所以，你就是那个被矮人束缚的人类姑娘？
你长得很漂亮，怪不得那些矮人会挑你。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艾洛依娜。」
她也看职责爱希尼亚。
「你好，我是爱希尼亚。
站起来，让我看看你。
我奉特林的命令来照顾你，而且看样子你需要洗个澡。」
爱希尼亚顽皮地眨着眼，说道，「我也是。」
艾洛依娜努力站起来，和爱希尼亚一起走向小溪。
她坐在岸边，双脚伸进河水里。
溪水冲撞着她的脚镣，发出清脆的响声。
脚镣和手铐在营火的照耀和戏水的反射下光洁发亮，也显得艾洛依娜更加光
彩照人。
爱希尼亚摘下艾洛依娜的头巾，开始帮她清洗头发。
她的手被铐在背后，使她不能自己洗，但她发现自己很享受被这个精灵姑娘
照顾的过程。
页: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