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来第一个王爷的贞操锁
从女眷们进来,澹台宴就一直没离开过她们的视线,所以这锁从一开始就挂在他身上了。鷷阮青姒眼中都是不可思议,千算万算,也算不到澹台宴会自挂贞操锁啊。
少女浑身发抖,是气的,也是吓得,古往今来,只听过女人挂贞操锁的,哪有一个大男人自挂贞操锁的,也不怕贻笑大方。
可澹台宴就这么做了,还亮出来了,这将阮青姒的脸都打肿了,澹台宴这个样子怎么强迫她,用空气强迫她吗?
菱元面色僵硬,眼神古怪的扫着澹台宴,他是不是有毛病,一个大男人挂什么贞操锁!
“七弟,果然别出心裁,”菱元实在找不出更好的词来形容澹台宴的举动了,同为皇室中人,她都为澹台宴感到羞耻。
钟韵棠望着澹台宴,忍住捏眉心的冲动,这厮能不能有点羞耻之心?
可澹台宴却是大大方方的放下袍子,神色自然道:“没办法,家有悍妻,本王若不检点些,房门都进不去,可即便是本王洁身自好,也架不住那些个不要脸面的凑上来,逼不得已,只能出此下策。”鷷
他又瞥了一眼阮青姒,满是嘲讽的道:“防的就是你这种人!”
阮青姒脸色变得更加难堪。
钟韵棠则是哀怨的望了眼澹台宴,他自己做的事情,怎么怪到她的头上了。
她哪里悍了?
菱元冷嘲热讽的道:“谁知道是不是你自导自演的,就算有这个又如何,你用钥匙解下不就好了?”
澹台宴摇摇头,“非也,这是本王叫人专门打造的锁,钥匙只有一把,取带都要钥匙,钥匙就在阿棠身上,阿棠若不点头,本王根本取不下来。”
他看着钟韵棠道:“阿棠,把钥匙亮出来给她们看看!”鷷
这语气,就好像是叫鱼伯将大黄牵到母狗跟前亮亮相一样。
钟韵棠用手肘捅了捅澹台宴,示意他收敛些,说谎也要有个限度,她哪有什么钥匙?
澹台宴不等她说话,就是直接从钟韵棠的发髻上取下那支造型奇特的簪子,当着众人的面打开了那个锁,黄金打造的锁撞的叮当作响,就像是一个个耳刮子一般,打在菱元的脸上。
其余女眷看着这情形,既想嘲讽,又忍不住羡慕,要是自家夫君也有澹台宴这自觉,她们的后宅不知道多省心。
钟韵棠眼睛微微瞪大,原来澹台宴给她的不是防身的簪子,而是他身上的钥匙!
面对众人或鄙夷或嘲弄的目光,澹台宴竟然还小心翼翼的问钟韵棠:“阿棠,我还需要再带上吗?”
这姿态,真是低到尘埃去了。鷷
菱元不满的道:“七弟,你好歹是七尺男人,被一个妇人压在头上丢不丢人?”
她又是看着钟韵棠,“靖王妃,你是妇人,要知道分寸,是不是要叫天下人看七弟的笑话你才高兴?”
钟韵棠满头雾水,澹台宴骚操作,干她何事?
不用钟韵棠反驳,澹台宴自己就护犊子了:“这是我们的家事,而且本王心甘情愿的,与阿棠无关。”
菱元气结,瞪着澹台宴,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而澹台宴就是那扶不起的阿斗,惧内惧的理直气壮,跟钟韵棠撒娇:“阿棠,你现在相信我是清白的吧?”
钟韵棠挤出一个艰难的笑容,“我信你。”鷷
【堂堂靖王,竟然带贞操锁,你真是出息了!】
【明天满京城笑话你,看你怎么办?】
澹台宴见她不怀疑自己了,终于松了口气,心道阿一的提议果然有用,回去得好好赏他一番。
他牵着钟韵棠的手,“走,咱们回家。”
“站住!”菱元喊住他。
澹台宴回头,拧眉盯着菱元,“皇姐还有什么吩咐吗?”
菱元一指地上的阮青姒,“七弟不打算对阮姑娘负责了吗?”鷷
澹台宴觉着菱元简直不可理喻,口气微冷:“她说谎了,本王为什么还要对她负责”
菱元哼了一声,“你是没强迫她,可你看了她的身子,男女授受不亲,你既然看了,就该负责才是。”
澹台宴也是哼了声,回道:“这里又不只是本王一个男人,门外还有好几个呢。”
他又瞥了眼阮青姒,面露嘲讽道:“再说了,她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失礼,若要负责,当日在城外观荷台所有男子都要排着队娶她!”
阮青姒姣好的面色发白,眼神怨恨的盯着澹台宴,他为什么一定要将她的尊严踩在脚下践踏?
菱元也是看了眼门外的男子,面色僵硬道:“这些人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鷷
“就是不一样。”菱元就是咬死了。
澹台宴讽刺笑道:“倒也是,毕竟是皇姐的房中客。”
“你胡说八道什么?”菱元狠厉的瞪着澹台宴,充满警告。
澹台宴弯了弯唇,“皇姐尚未出阁,还是怜惜点自己的名声好。”
菱元咬牙切齿的道:“本宫从来洁身自好。”
“但愿是,”澹台宴讽笑一声,直接牵着钟韵棠出门。
刚走下台阶,便见一个侍女匆匆跑过来,进门后,对着菱元耳语几句,菱元面色大变,道:“本宫不是叫人看的死死的吗,怎么还会让人跑出去!”鷷
侍女被吓了一跳,垂头道:“奴婢不知,那门不知怎的就开了,待人发现时,人就跑了。”
“本宫过去看看,”菱元腮帮子咬的死紧,沉着脸快步出了门。
真相大白了,菱元公主也走了,女眷们留下也觉得尴尬,也纷纷告辞了,却没有一个人搭理阮青姒,阮青姒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一个个女人离开,陷入无尽的绝望。
完了,一切都完了!
她没能顺利进入靖王府,还让自己身败名裂了。
不用到明天,满京城都会传遍阮青姒不知羞耻,勾引靖王不成的事情了。
谭蕊和杜若雅站在门口,看见面如死灰的阮青姒,杜若雅叹了声气,道她是自作自受,而谭蕊不忍心的走上去,将她扶起来,又用帕子擦了擦她脸上的脏污,道:“天色不早了,早些回去吧。”鷷
阮青姒不领情的一把将谭蕊推开,杜若雅上前去,扶着谭蕊,没好气的说道:“你看你,这么好心做什么,根本就是喂了狼心狗肺。”
谭蕊也来了脾气,“我娘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原来是真的。”
“我们也走吧,”杜若雅牵着她往门外走。
刚走到门口,杜若雅就被人撞了一下,谭蕊赶紧关心的问道:“雅雅,你没事吧?”
杜若雅摇摇头,对着谭蕊摊开自己的手掌,竟然有个纸条,是刚刚撞她的人塞到她手里的。
“这是什么?”谭蕊捡起纸条,直接打开了,一看内容,脸色顿时就变了。
“怎么了?”杜若雅也凑上去看,脸色也跟着变化。鷷
纸条上说要想知道杜若敏的下落,就派人偷偷跟着菱元公主的人。 不完整啊 你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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