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海娘子】【全】【作者:不详】
竹海娘子湘西自古以来就是蛮荒之地,地势险要,交通闭塞,经济落后,千百年来出
入湘西境只有两条道,一条是途经沅陵、常德至益州府的官道,晴日尘土飞扬、
雨季泥泞难行,另一条是沅水河流向东北至洞庭湖的水道。
相较之下,水道险滩不多,安全易行,比官道要热闹许多,常有放排的黝黑
汉子光着膀子,撑着长篙,晃晃悠悠地从河边集镇吊角竹楼前淌过,几十支排连
成一长线,煞是壮观,每到这时,那些高高低低的楼里,蓝窗帘便拉起了一角,
或嗲或脆的软言蜜语便纷纷飘了一河。
「阿哥,到妹这里来歇歇嘛。」
「长生,你这个老不死的,老娘叫你都装不听见呀……」
汉子们自也不示弱,放声调笑,然而重任在身,还要赶上几百里水路把新竹
扎成的排卖掉,倒也不敢真跟那些辣妹子来上一家伙,至於等到回程时,腰包里
的怠子往往会莫名其妙地短少许多,那就是天知地知的事情了。
竹和山药,是湘西这块穷乡 壤很能倒腾点钱的两样生计了,而盛产青竹的
地方为数并不多,沅镇算是最出名的一个,不临江,似一颗明珠镶在丛山之中,
整山整岭都是竹,风一吹,就哗啦啦响成一片,翠叶起伏连绵不绝,像大海的波
浪,一排排,一浪浪,所以人们习惯叫这里是翠竹海。
沅镇还有一个特点,以汉族居民为主,湘西这地方历来是少数民族的聚居地,
土家、苗、壮近十个民族混居於一地,民风强悍,很少容得下外族尤其是汉人,
所以,如此纯粹的汉人区在此地倒是稀罕。
有这堋一说,宋末元初,元军大破南宋,南宋枢密使赵起率一部穷逃至此,
意外地帮助平息了当地一场血腥的部落群斗,同时给土着老百姓带来医药和耕种
技术,部落长感念不已,遂集体起誓退出沅镇,割让此地给这些汉人永久居住,
后来,收容了大批随战乱逃难的汉人女子落户此处,竟繁衍出一支大族来。
当然,历史无从查考,只有姑妄信之。
我们的故事,就是从沅镇开始的。
那是民国16年9月的一个下午,正是一年当中最绘热难当的时节,却又是
沅镇每月开墟市的日子,因此,纵使人们一个个汗流浃背,也还是肩扛手提着小
篓子、小包包拥挤在一起,沿着小摊子夹出来的长长狭窄青石板路来回走着,热
闹劲倒也抢过了这天气的几分风头。
人流当中,三个穿着玄色壮族服装,头披黑色轻纱,背着小背篓的女子很低
调地避开人们的视线,拐个角就是保安团团部,她们走进拐角处的一间布店,装
作看布,一边往团部大门处偷窥一边悄悄商议。
在当地,无论是壮民还是汉人,女人用轻纱遮阳的很多,不足为奇,如果有
人听到了她们之间的小声私语倒是会吓一大跳。
「团部只有一个士兵把门,守卫松懈,是个好机会。」
左边稍矮一点的女子说。
「我看晚上比较好,现在人这堋多,万一失手,躲都没处躲。」
右边偏瘦骨感一点的女子则表示反对。
「正好相反,白天人多才好混水摸鱼,晚上城门锁住才真的跑不了。」
「我……」
一直没出声在观察环境的中间高挑女子这时发话了。
「金花,怠叶,都别说了,你们想一想,白天德那小狐狸,明知我们会救人,
还敢这堋没防备吗?依我看,是出空城计,诱我们上当哩。」
金花半信半疑。
「我看白天德胎毛都没长全,他还能摆计?高抬他了吧。」
怠叶道:「你见过那王八蛋长啥样吗?要知道,我们有多少兄弟姐妹折在他
手里,凤姐说得对,那家伙又奸又狠,小心点总没大错。」
高挑女子摆摆手,轻声说。
「你们注意看,表面上只有一个人,但周围几个算命的、做小贩的,都不像
正经生意人,有生意根本不做,眼睛直往过往的人身上瞄。不宜久留,分头撤。」
城郊破庙处,三人重聚首,方把面纱取了下来,竟一个个出落得俊俏动人,
尤其是为首叫凤姐的那位,窈窕大方,体态风流,眉目如画,常受日光沐浴形成
的蜜色肌肤虽非白嫩却纹理细致,娇娆中又见着一股英气。
此姝实非俗品,乃是湘西境内有名的女匪首玉凤,因其人美且狠,故又外号
黑凤凰,她带的二十来条人枪倒有大半是娘子军,行踪诡异,常出没於沅镇附近,
专挑富贵人家下手。
最出名的一役是三年前的大破白家堡,将族长白敬轩白老爷子虐杀,虐得够
狠的,肚子里灌饱了女人的尿水不说,还被狗奸,羞愤吐血而死,自此人人自危。
白老爷子死后,在外经商的儿子白天德弃商从军,回家乡担任了保安团长,
誓报此血仇。
保安团虽人多马壮,却是一团散沙,多次被玉凤击溃,反夺了不少军火,经
白天德整顿后,不知用了什堋法子,竟然战斗力大增,玉凤倒连败了几场,人死
了好几个不说,连心腹手下莲香都让白天德生擒,且发下通告,三日后斩首示众。
今天已是第三日,玉凤心痛如绞,心知若不尽早救出莲香,不仅莲香凶多吉少,
自己的威信也将尽失,难逃覆亡的危险。
可怎样才能从狡诈如狐的白天德手中救到人呢?
明抢,只是看着笼子往里装,死路一条,智取,计又安出?
玉凤斜倚在破庙的门槛上,冲着门外一点点西沉的太阳,陷入痛苦的长考当
中。
金花怠叶大气不敢出,担忧地看着首 大姐往日坚强无比的身影。
金花悄悄地对怠叶说:「不知怎的,我觉得凤姐不如以前自信了。」
怠叶忙道:「别胡说,无论什堋时候,我们都要信任凤姐。」
话虽如此,两人还是无端生出一丝无助的凄楚来。
玉凤担心得不错,保安团的地牢中,正上演着一出血脉贲张又惨不忍睹的春
宫戏。
大牢的正中竖着一根圆木制成的十字架,一具披散着长发全身赤裸的女人体
正悬挂在上面,之所以说是悬挂,皆因除了她的两条手臂张
开绑在横木上外,从竖木的顶端挂下来一串钩子,两个小铁钩钓住了女人的
鼻孔,迫使她只有尽力仰起脸,鼻子还是拉得长长的变了形。
另有两个小铁钩勾穿了女人的两支小乳头,也将原本丰满圆润的奶子扯成了
尖锥,鲜血从创口淌下来成了,划过雪白的肚皮,从大腿弯处滴在灰地上,白身
子上多了触目的两线红。
还有两个大铁钩则从横木顶端处拉下来,挂住女人的两侧膝弯,使女人的大
腿朝两边高高扬起,桃型的臀部向前送出。
这样阴毒的设计几乎使整个身体都悬在空中,近百斤的承重除了手臂之处,
都落在穴、乳和腿弯几个柔处,略动一动都是剧痛难忍,且阴户、肛口一尽羞处
毕现,便於玩弄和用刑。
不用细看,都可知道女人已用过重刑了,除了周身青红的鞭痕外,女性的性
徵处看来都很用心地遭受过虐打,小腹隆起像待产的孕妇,阴户青肿得成了个烂
桃,阴毛被精液粘成了乱七八糟的几丛,阴道口挤成了细缝,屁股也抽得红紫象
烤过的腊肉,肛口中插进了一截带叶的胡萝卜,在肛门紧张的蠕动下,微微颤动
着。
刑具前面生起一盆大炭火,烤得室内热浪逼人,无论是受刑的女人还是施刑
的几个赤膊上阵的男人都是大汗淋漓。
白天德衣着 整,手中捏着几根钢针在女人前面踱着方步,不时拿起手巾点
一点额上的汗珠,看来他也有点吃不消这炭火的威力,终於还是翻起睛珠骂人:
「哪个王八蛋吃错药了,大热天的生什么火罗,有病!」
待火盆撤了出去,室内众人 喘了一口长气,目光重新汇集到饱满丰韵的
女人身体上来。
女人没有任何能力遮住这些色狼们投向自己下体的猥亵目光,甚至无暇感受
周身的剧痛,她的意志都集中到了小腹,刚才男人们将他们排泄的尿水和着脏物,
尽数从屁眼里灌进了她的肚子,脏物翻江倒海,像滚开的水不停地倒腾。
剧痛和排泄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她已没有羞耻可言,就算是在大庭广众之中
也会一泄了之,可是白天德连起码的一点点机会也不给她。
排泄洞口被里头大外头小的胡罗卜塞得死死的,只有一阵阵地往胃里倒灌,
女人除了翻白眼、想呕吐和绝望的呻吟外再也没有任何法子想,此时,她只想一
个字,死。
白天德不怕她死,好整以暇,剥开粘在女人脸上的几缕碎发,说:「莲香,
何必这样死撑呢,只要你说出你们的匪窝在哪里,凤姐又是什堋人,我就给你一
个痛快,不但既往不咎,还送你一大笔钱,找个好老公过安生日子。多好?」
忽略脸上的血污细看,莲香其实是很美的女子,圆脸上白净得没有一点瑕疵,
此时只是因痛苦和失水而没有一点血色,挣扎很久,头虽不能动弹,嘴里还是费
力地吐出两个字。
「休,想!」
白天德的尖脸上浮起一丝冷笑。
「真正是愚不可及。」
边说边将一根钢针慢慢且用力地扎进莲香肿胀的阴户。
「呀!!!」
下体意料不到的尖锐激痛,使莲香一时间忘记了自己的困境,不自觉地往后
扭动,乳头立时扯裂,刚刚停流的鲜血重新迸出, 孔也被拉破,血流不止,内
外交困的莲香,就这一下就差点陷入疯狂的深渊。
白天德停了一下,让她喘口气,恢复一点神智,然后继续推进,莲香不敢再
用力挣扎,听凭白天德将一寸多长的钢针扎进她的阴肌深入,没至针眼处。
整个过程中,她除了忍无可忍的惨叫,就是咬紧牙关,眼泪迸流,只有不停
地痉摩的臀部,方能告知这柔弱的肉体所承受的痛苦。
「考虑好了没有?」
第二根钢针扬起在莲香的眼前。
莲香闭上眼,始终还是一声不吭,冷汗一颗颗从额头冒出。
白天德恼了,道:「还嘴硬,怕老子玩不死你。」
很快,第二根钢针也插入那柔肌当中,女人再也禁受不住,悲 声中,一股
热腾腾的尿液喷溅而出,倒有大半洒在白天德的手上。
白天德却不介意,把手抬到嘴边,舔了舔,感受了一下尿液的碱涩,笑道:
「妈的,黑凤凰那里尽是一些骚货,兄弟们说是不是啊?」
众人哄笑道是,上次他们逮到黑凤凰在城里的线人,做裁缝的小红,也是如
这般玩了个尽兴之后才处死的,这次为了抓到莲香还送了几条人命,自然更激起
他们残虐的欲望。
这时,从牢外进来一个人,附在白天德耳边说了两句,白天德心中疑道:「
第三天又过去了,这贼妇竟还没动静,是不敢来还是根本不在意她手下的命,不
像啊,传闻中她是个很讲义气的人啊。」
失算兼失望,使他的怒火高炽,继而转嫁到面前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弱女子
身上,手指拧住她的阴蒂,狠狠地搓道,扯着,拧得血红肿大,狞笑道:「现在
你知道黑凤凰是什堋脚色了吧,枉你还替她卖命,她早就躲在山里风流快活去了。」
莲香直欲昏过去而不能,只能在半清醒的状态中忍受这无边的折磨,但是始
终也不再说一个字。
时间一点点过去,莲香的下身扭动得越来越厉害,意识也进入癫狂之中,白
天德知道她已到了极限,再不抽出塞住肛门的胡萝 她真的会死,当然,黑凤凰
没逮到,这女人还不能死。
於是,白天德握住萝 根处,怪叫一声。
「妈的,去死吧!」
「呀……咿啊……」
莲香彷佛於极寒极冷的地狱中突然拔出地面,泥石流一般的夹着冲天臭气的
黄汤从屁眼里疾冲而出,痛快淋漓的排泄中,竟於极痛的深渊中产生一种莫名的
快感,纵使再淫荡的妇人,也会於此种情形下产生深深的羞辱,何况是如莲香般
洁身自好的未嫁女子。
天哪,让我死去吧…
急火攻心,莲香终於昏迷过去。
此时,夜色已笼罩了三湘大地,玉凤三人借夜色的掩护,再度潜回了城里,
玉凤独自行动了一个时辰,方回来带上二
姝。
金花发现她们去的方向并不是保安团,不禁问。
「我们不是去救莲香姐吗?」
玉凤一直不作声,只带着她们来到一处大宅的墙跟下,方道:「敌人势大,
不能明取,只好出此下策。」
她指着院内说:「这里是县长的私宅。」
怠叶恍然说。
「我明白了,我们要绑架县长,以人换人。」
玉凤赞许道:「脑筋不错,不过不是绑架县长,县长绑了就没用了,我们要
绑他太太的票。正好我打听到,县长去省府了,而且为了在保安团设圈子抓我们,
防守的卫兵还调走了几个,此地才真正是松懈。」
金花高兴了起来,一把抱住玉凤,道:「凤姐,对不起,刚刚我们还说你没
自信了。你其实还是我们最了不起的头。」
玉凤冷峻了很久的脸上总算绽开了一丝微笑,只是笑得有点苦涩,道:「记
住,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绑架县长夫人的行动比想像的更容易,也许真是天助,县长夫人冷如霜从外
面看戏回来,正待歇息就让一支枪指住了头,堵口反绑着装进了布袋,由壮实的
金花扛着迅速消失在夜色中,地上只有几个被打昏的家人和卫兵,枪都没来得及
放一下,还有一封信,指名两日后以人换人。
白天德正在和手下轮奸莲香,可怜莲香已是几度昏迷,身子软软地平放在一
张矮几上,四肢大开,没上刑具。
以她此时的状态也没必要加任何束缚了,肛门里已插进一支阳具,使劲地做
着活塞运动,仰起下垂的头部也被一双糙手捧着,另一条粗大的阳具挤开她乾燥
的嘴唇,一直插进她的喉头,几人干得很爽,只看见莲香白生生的大腿无力地在
两侧晃啊晃。
待得白天德获知县长刘溢之的夫人被绑票的消息,玉凤等人早已逃进了茫无
边№的竹林海中。
白天德恨得想杀人,最终谁也没杀,只是往莲香的小肚子上狠狠踢了一脚,
喝道:「兄弟们别玩了,把这婊子弄残了就交不了差啦。」
竹海深处,除了茂密的竹林,也有不少树木的低矮的灌木,山势连绵,利打
运动战,所以保安团虽花了大力气拉网搜山,对熟悉地形的玉凤来说,逃逸甚至
反击一枪都是容易的事。
换了玉凤背着冷如霜,三人灵活地在竹林间穿梭,特别是玉凤,胸前高耸起
伏,两条健美的长脚在沟壑间跳来跳去,像一支美丽的灵鹿,说是林中仙子也不
为过。
返回居住的大溶洞的时候,已是次日的早上,太阳没出来,一层薄雾拉起林
中,失水的竹林早就失去了海一般的气势,软软地垂下叶子,还是如仙境一般的
美丽。
看到玉凤等人平安回来,众人无限高兴,虽然没能救出莲香,但有冷如霜在
手,还是看到了希望。
冷如霜从布袋里放出来时,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眼睛都看直了,她肤白如
玉,瑶 樱唇,端的是倾国倾城的佳人,如霜是大家闺秀,出身於书香门弟,举
止间自然流露着雍容华贵的气质,与眼前这些乡下来的土匪自有着云泥之别。
留守的杏儿悄笑着对怠叶说:「今天请回来的这位姐,可把我们头比下去了。」
怠叶不屑道:「谁说的,不就是白一点嘛,要我看,还是凤姐漂亮。」
金花听到了说:「要我是男人,把凤姐和冷太太一起娶过来,就是莫大的福
气了。」
「啊呸!瘌蛤蟆吃天鹅肉,羞不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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