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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神 发表于 2023-11-2 04:57:13

【跟着夫君去渡鬼】(61-80)【作者:乌柳】

作者:乌柳
字数:44,253 字
  61.夫妻斗法
  欲求不满的某人很是不爽,本来义父安排他们来凉庄,是给他们两人卿卿我
我的,她私自做主带来表姐也就算了,现还不准他碰,他怎么说也是个血气方刚
的男人,美人在怀,还得心如止水坐怀不乱,也忒为难他了吧。
  净姝没想到他竟会这么生气,竟打算与她分床睡了,稍稍一愣,软了软语气
说道:「那儿怎么好睡?」
  司南没回答,指了指自个儿腿间还未消下去的昂扬,反问她:「你敢让我上
床来吗?」
  净姝一阵无言,又说:「你念清心咒嘛。」
  司南没好气地哼了一声,随即伸手拿过一旁小桌上的酒葫芦开始喝酒。
  「大晚上的,别喝酒了。」净姝又劝。
  司南哼哼,「不让我干,还不让我喝酒,你也忒霸道了些。」
  「……」净姝不知该怎么说了,她是怎么也说不过他的,想了想,说道:
「那你喝完早点睡。」
  净姝只以为他喝过酒,消了欲望消了气就好了,不曾想,他竟一大早一声不
吭地走了,问守门人才知,他天色微亮就出门了。
  其他人都以为他是有事去了,只有净姝知道他昨儿生她的气了,他以前去哪
里都会留个信儿,今儿不曾交待就走了,说不准还在生她的气。
  净姝强作镇定,让六艺六礼私下去寻人打听打听,看他究竟是去哪儿了?
  不多久,六艺六礼回来,才知道,他是去帮着八皇子他们建庙去了。
  净姝不知道,她不让某人好过,某人就不让八皇子他们好过,天刚亮,就驱
着蛇鬼把八皇子他们从床上吓了起来,威胁着动工建庙去了。
  不知道的净姝偷偷松了口气,只以为是自己多想了,觉得他应该没那么小心
眼,让人送了饭食过去给他。
  可不曾想饭食又原样拿了回来,六礼说:「姑爷说已经随八皇子他们吃饱了。」
  「噢。」净姝心里不免有些失落,后与表姐下棋也心不在焉,连连输了好几
把。
  柔嘉只以为她担心司南,便提议说:「咱们也去瞧瞧建庙吧。」
  净姝正巴不得呢,赶紧依了表姐的话,放下手中的棋子,拉着表姐去了山泉
那儿。
  山泉附近挤满了人,做活的多,伺候的下人更多,都是给八皇子他们嘘寒问
暖,遮阴递水的,这排场,瞧着一点儿不像是惩罚,偏八皇子他们还叫苦连天。
  净姝看得好笑,可看到司南时,就笑不出来了。
  这厮看见她来,竟然忽视了过去,竟都不过来打声招呼。
  这下一旁的柔嘉意识到了不对劲,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
  净姝哪好意思告诉表姐真相,只说:「没什么,昨日他想喝酒,我不让,他
就生气了。」
  「不过喝些酒,为这个闹别扭不值当。」柔嘉劝她。
  净姝胡乱应下,眼神一直落在司南身上,可不论她怎么瞧,他都不曾回个眼
神过来,可见是还在生她的气。
  柔嘉陪着净姝看了会儿,越看越觉得事情并不像她说的那般简单,想了想,
又劝:「有事好好说,别和他闹别扭,坏了感情不值当。」
  「我才没和他闹别扭,明明是他和我闹别扭才是。」净姝扭着帕子气郁,不
过是让他忍几天罢了。
  「那你哄着他些,才刚成亲,别闹了嫌隙。」
  净姝点头应下表姐的话,有心主动与他搭话,又担心人多眼杂,叫人看了笑
话,只得先和表姐回去,等晚上他回来再说。
  焦心等到晚上,天色擦黑他才回来,净姝赶紧上前去迎,他却是避过了她的
触碰,径直去了房里,拿了换洗衣裳就去了浴房。
  热脸贴到冷屁股上,净姝面上强撑的笑容垮了下来,揉了揉脸,又强打精神
跟进了浴房,殷勤说道:「你累了一天了,我帮你擦背吧。」
  说着便去拿他手中的布巾。
  司南躲过她的手,拒绝:「不用,我自己洗就是了。」
  说完还往一旁挪了挪,拉开与她的距离。
  看他如此避之不及,净姝再忍不住,眼泪霎时溢出眼眶,委屈道:「不就是
让你忍几天嘛,值得你这样生气?」
  司南一脸无辜,问她:「你哭什么?我这不是按你说的做吗?」
  说着伸手给她抹泪。
  「我哪有这么说?」
  「你不让我碰,我自然要避着你些,不然撩拨起了,我又会忍不住对你动手
动脚,到时候你又要嫌我。」
  「……」净姝自知理亏,一时无言,随后又说:「那也不必你这么避吧,早
上一声不吭就出了门,在山泉时,你看见我来也不搭理我,回来还避着我。」
  「精力旺盛无处发泄,大早上又支棱起来了,你不让我碰,我自然地想法子
消耗一下,这才去帮忙建庙。在山泉那里,我一身汗味,怕你嫌弃,本来就不爱
我碰你,别更嫌弃了,至于现在,我倒想问问你,既然不让我碰,又作何来招惹?
仗着我疼你,就这么欺负我呢?」
  司南与她掰扯,心中却是在暗笑,小兔子终于进圈套了,不枉他做了一天的
戏。
  听完他的解释,净姝才知是误会了他,对于他的指控,略略有些心虚,「我,
我哪有嫌弃你碰我。」
  「要是不嫌弃就不会每次都拒绝我了,每次都是我缠着你来的,我昨夜反思
了一夜,想明白了许多,既然你不喜欢做,那以后每月只做三次,月初月中月末……

  说到此处,司南顿了一下,想到什么,又说道:「忘记算上你每月来月事的
时候了,那就每月两次吧,月初一次,月末一次好了,你要是还觉得多,那就每
月一次好了,等回去我就搬到隔壁房去。」
  听他说得这样可怜巴巴的,净姝不知该怎么回,每次推拒他,那都是因为他
不分场合地点乱来,他要是老实些……等等,老实?这个词儿与他根本不搭边吧?
  净姝狐疑看了看面前这个纯良的夫君,想了想,应下:「既然是你决定的,
那就这样吧。」
  净姝怀疑他的目的,试探着应下了他的话,看他是什么反应,却不料他只是
点了点头,自顾自地洗了起来。
  洗完出来,一起吃饭,他还是会像以前一样给她夹菜,却是不坐她旁边了,
坐到了她对面。
  净姝没作声,且看他待会儿上床会如何。
  草草吃了饭,收拾收拾,净姝先行上了床,不曾想,他又到了摇椅上睡。
  62.套路与反套路
  「不上床睡吗?」净姝忍不住问。
  「不了,我怕我忍不住,到时被你踢下床。」
  这下净姝心里有些摸不准他究竟是不是在做戏了。
  正想着,又听他说:「这摇椅不错,改明儿买一把放家里偏房给我睡。」
  净姝心中更是动摇了,但终究还是忍住没做声,只是轻轻嗯了句,便躺下睡
了。
  净姝心中七想八想,琢磨着他的真假,根本睡不着,只是躺在床上假眯。
  约莫躺了半个时辰,突听摇椅那边传来响声,抬眼看去,就见他大步往浴房
那边走,看着是去起夜的样子。
  净姝又闭上眼。
  等了一会儿,还不见他出来,净姝有些狐疑,不是小解吗?
  又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他出,大解也该出了吧?
  又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他出来,净姝不免好奇,轻轻下了床,走过去看了
看。
  只见亮着一盏小灯的浴房角落里坐着个人,正是久等不出的司南,他靠着墙
壁,坐在一张小板凳上,右手捏着块红布,包裹着自己的硬东西,上上下下摩擦
着,不时发出声闷哼。
  净姝没想到他会自己偷偷一人在浴房里疏解欲望,他手中的红布,分明是她
今日换下来的肚兜。
  瞧着他可可怜怜自己抚慰,净姝抬脚走了进去。
  司南假做被她发现模样,赶紧站起身,穿上裤子,解释道:「实在忍受不住,
才用你肚兜解解馋。」
  净姝没说话,径直扑进他的怀里,呜呜道:「我若是嫌弃你,就不会嫁给你
了。」
  埋头在他怀里的净姝不知道,某小人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某小人也不知道,净姝现在是在假哭试探。
  净姝是很想相信他说的话,可直觉告诉她,他就是装的。
  「你若是不嫌弃,就不会不和我做了。」司南接着演。
  「都说了是因为表姐在隔壁睡嘛。」
  「你不用解释,我都懂。」
  看他还不打算露出真面目,净姝想了想,决定主动出击,说道:「我方才做
了个噩梦,我梦见有虫儿钻进了我的腿心,你帮我瞧瞧吧。」
  「什么?」司南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净姝假做羞涩,又说了一遍,这可喜到
了司南,只以为是她上套了,以为还有意外之喜,差点笑出声来,好在及时稳住
了。
  若是平常,司南肯定会发现端倪,可现在温香软玉在怀,精虫上脑,让他失
了防范,真信了她的话,顺着她的话往下说:「这怕是不好,得赶紧瞧瞧。」
  司南故作正经说着,手上动作却是半点儿没有拖泥带水,一手撩起她的裙子,
一手摸上柔软娇嫩的小穴儿,迫不及待好几下揉,专逮着那柔嫩敏感处下手,不
多时就将小小穴儿摸得汁水淋淋,滑滑溜溜,让净姝腿儿发颤。
  「外面不曾摸到,怕不是钻进里面去了,我用手指头帮你探探。」
  说话间,司南将一根手指嵌了进去,感受着里面缠人嫩肉,腿间大兄弟不淡
定了,司南一边用手指头给她拓宽,一边自己握着大兄弟轻抚。
  净姝垂眼看了看他手上的动作,知道时机已经成熟,说道:「还没有摸到吗?
那应该是没有吧,只是个噩梦吧。」
  净姝说完,推开他,就要穿衣,被司南眼疾手快拦下。
  「一根指头哪摸得到,我多放一根进去仔细摸摸。」
  司南说完,不等她应,又加了根指头进去,两根粗粗壮壮的指头一通搅和,
直让净姝发颤,腿儿彻底站不住了,若不是他紧紧抱着,怕是要摔了去。
  「两根指头也没有摸到虫儿,许是手指头短了些,没顶到最里头,虫儿藏在
了最里面。」
  净姝默默翻了个白眼,听他瞎编。
  「不如我用这大棒子进去探探吧。」司南一面说着一面就要往里面顶,净姝
抓着他那大物,不让他得逞,「你这样进去,怕是会将虫儿顶到更里面去。」
  「这好办,我用这大东西,狠狠将里面的虫儿捣成肉泥,你到时也被我顶得
爽歪歪,一喷水儿就都冲出来了。」司南忽悠着,只是没想到话音刚落,大兄弟
就被她掐了把,顿时疼得汗毛都立起来了,忙忙伸手救出自个儿兄弟。
  「真当我傻呢?」净姝哼哼,将脱去的衣裳又穿好,便要走,看他还弓着身
子,做疼得不行模样,略有些迟疑,说道:「你别装了,苦肉计也没用。」
  净姝只想着以前也这般掐过他的手,也没见他这么疼,殊不知这处儿摸着硬
邦邦,却是受不得掐。
  司南疼得说不出话来,才意识到自己是入了她的套,这回算是偷鸡不成蚀把
米了。
  净姝只以为他还在装,没做多看,便回了床上,只想着自己不搭理他了,他
装下去也就没意思了。
  净姝躺在床上,却是听着那边的动静,迟迟没有听到他出来的声音,又不禁
担心起来,莫不是真伤着了?
  想着他刚刚的样子,净姝终是又下了床,又去了浴房,偷偷看他在磨蹭什么。
  就见他背着身站在烛台面前,低着头,看着胯下,双手不停动着,嘴里还碎
碎说着话。
  夜里静,远远地也能听清他的说话声,「……明明瞧着温柔可人的,下起手
来也忒黑了……」
  司南察觉她又过来,话音一转,故意愤愤说道:「什么温香软玉,都他娘的
放屁,娶个媳妇儿只能看着,只能捧着,我这哪是娶媳妇,分明是娶了个祖宗……」
  「你这是后悔娶我了?」净姝突然出声,司南假装被她吓了一跳,赶紧回头
看她。
  司南很快恢复镇定,提好裤子,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语气不好地回了句:
「后悔有什么用,还能把你退回去啊?」
  说完就与她擦身而过,坐到了摇椅上。
  「安司南你混蛋!」净姝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说出后悔的话来。
  司南摇晃着椅子,并没看她,「我就是混蛋,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你!」见他这副冷漠模样,净姝气急,气呼呼走到他面前,踹了他一脚,
「我才是瞎了眼,才会嫁给你。」
  司南猛地站起身来,伸手过来,净姝还以为他要回手,下意识转身要跑,谁
知刚跑一步,就被他拦腰抓住了,被他搂进了怀里,狠亲了好几下。
  「你后悔也晚了,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别想逃脱了去。」
  63.愿者上钩
  净姝挣扎了两下,想起刚刚他的话,默默又停了抵抗,任由他触碰亲吻,只
是言语还是哼哼:「你不是也后悔了吗?」
  「我后悔也晚了,我生是你的人,死了也是你的鬼,逃脱不得了。」
  「你刚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是气话,气你谋杀亲夫。」
  「我哪有!」净姝不接他这黑锅。
  「你那样狠掐我那儿,还说不是,差点儿你就得做寡妇了,活寡妇。」
  「很严重吗?」净姝有些吃惊,又有些狐疑。
  「可不是。」司南说着,抓上她的胸,「我要是那样狠掐一把你胸脯,你疼
不疼?我那儿瞧着硬邦邦,可也是肉做的。」
  「那要不要寻个大夫来瞧瞧?」净姝着急了,顾不得那么多,赶紧去摸他裤
裆,抓住那软东西细摸,看哪儿伤着了。
  「不要,丢人,你给我摸摸,看硬不硬得起来就行了。」
  说话间,那软东西已然硬了起来。
  司南拉出她的手,「行了,能硬起来就没事。」
  说完将她放下,让她回床上睡去,他则又坐回了摇椅,等着鱼儿主动上钩来。
  小鱼儿没动作,想了想,终究是没逃过他千层套路,咬上了他的钩。
  「万一其他地方还有问题呢?」净姝挨着他坐下,伸手又抓住他那物,上上
下下帮他侍弄起来。
  司南心中暗笑,伸手将她抱到腿上坐着,摸上她胯间,隔着衣裳揉了揉她软
乎乎的肉穴儿,「不用手,用这儿。」
  「我轻点,不会被人听见的。」司南先行保证。
  净姝终是点头应了,由着他亲上嘴儿,噙着纠缠。
  大掌一只解着她的衣带,一只已经迫不及待摸进了衣裳里面,捉住了一只柔
软肆意揉捏。
  净姝坐在他腿上,瞧着他在她胸前又亲又舔又嘬弄,忍不住伸手抱住了他的
脑袋,将胸乳尽可能的往他嘴里头喂,不知怎么,她喜欢极了被他吃奶的感觉,
喜欢极了被他又吸又吮奶尖尖的感觉。
  司南也是,纵使吸不出汁水来,也是喜欢极了,吃得满头大汗才从她怀里出
来,摸在她胸脯上使劲的手慢慢摸去了她腿间,隔着裙子一通儿揉弄,揉得她唉
唉儿叫,没一会儿腿心子里滋出一股水儿来,洇湿了裙摆。
  司南手上一用力,将松开的罗裙扯下,摸上湿淋淋的小穴儿,一摸一颤,再
摸再颤。
  司南慢慢摸着,寻好了位置,随即说道:「媳妇儿,我进来了。」
  话音未落,就挺着那大物,硬物,冲进了她体内去。
  「呀……」突然一下,让净姝不禁惊呼,声音有些儿大,净姝下意识伸手捂
嘴。
  「说好的轻些呢?」
  司南笑,「你先忍着些,让我过会儿瘾。」
  说罢,极力冲撞起来,半点儿不带保留,撞得净姝口中的呻吟声掩也掩不住,
轻轻四溢开来,配合着啪啪的交合声,叽咕叽咕的汁水声,让这寂静的深夜,平
添了几分勾人的暧昧。
  他这一下过瘾,却是又让净姝来了回高潮,呜呜发颤,再受不住,就要失控
叫唤出声来,司南伸手及时帮她捂住了嘴,将呻吟声又捂了回去。
  穴儿里头也猛地收紧,司南却是没有拔出去,咬牙忍着她的缠人劲儿。
  好一会儿净姝才松下绷紧的身子,瘫软在他怀里,娇娇儿喘气。
  等她松劲,司南方才能动, 深深给她来了两下,才又慢下来,笑道:「下回
姝儿再恼了我,就用这宝贝狠狠绞缠我,不比掐我来的更爽快。」
  净姝睨了他一眼,轻哼道:「那就不知究竟是奖还是罚了。」
  「是赏是罚可不是全由着你嘛,你说是赏就是赏,你说是罚就是罚。」司南
说着,躺下身,晃动起摇椅来。
  摇椅摇晃着,坐在上面的他们俩个也跟着摇晃,前前后后,轻摇轻摆,让那
在净姝体内的硬物变着角度顶她里头。
  轻轻地,缓缓地,与他刚才相比,完全是两个极端,初时有些尝鲜,稍久一
点便觉得不够劲儿,有些儿骚不到痒处的难受劲儿。
  净姝耐不住,撑着他胸口,自个儿用劲儿动了动臀,却不料摇椅因她这下,
摇摆速度突地加快,她手下一滑,摔在司南胸膛上。
  「哎哟~」净姝轻呼,倒不是疼得,是舒服得,那一下,体内的肉棍儿戳到
了一个刁钻的地儿,莫名舒服,叫她冷不禁颤了下,小穴儿也不禁收紧了。
  司南感觉到她的异样,抓着她两瓣儿圆臀往上抬了抬,将肉棒子抽出来些,
随即又寻着刚刚让她失态的那处儿顶撞过去。
  「哎呀……别,别顶那儿……」净姝赶紧唤停。
  司南低低发笑,不仅没停,反而加快了动作,一边动着,一边说道:「姝儿
两张嘴儿,一张叫我停,一张叫我不要停,我不知该听哪个了。」
  这回司南躺在摇椅上,没像之前那般,用腿固定摇摆的椅子,反而是配合着
摇椅摇晃的速度,捧着她圆圆翘翘的臀儿,快速抽插,专顶她里头最最敏感的地
方。
  「……不,不成了……不成了……啊呀……」不过几下,净姝便受不住他这
般癫狂,头上的发簪都被颠簸掉了,黑发散了满肩,汗黏在身上,更添了几分热
意,全然忘了还要捂嘴的事,压抑不住的声儿,回荡在整间房里,叫外头的蝉鸣
蛙叫都小了不少。
  司南喜欢极了她这被他操干得难以自持的模样,却还是伸手帮她捂住了嘴,
怕她清醒过来又和他闹脾气。
  被捂着嘴,净姝稍稍有些喘气不过,下意识去抓他的手,想将他的手拉下,
却是怎么也拉不动,被他捂着嘴儿,狠狠来了一遭,弄得那叫一个魂飞魄散,身
子儿颤抖地停不下来,差点儿晕死过去。
  司南仍是不急,每每有要射的欲望,就抽出来,稍歇一会儿,又插进去,如
此反复,只瞧着她被自己弄得高潮不断,神志全无。
  看着她这般失控,司南心中暗爽,却是又想出了新点子来,抱着她从摇椅上
下来,故意往挨着隔壁房的那扇墙走去,摆弄着她的身子,让还未完全缓过神来
的净姝扶墙站着,自己从后掐着她的腰,又入了进去。
  「这回我可不帮忙捂了,姝儿自己忍住,要是没忍住,可就会被表姐听到噢。」
  司南说完,也不管她反没反应过来,就松开了捂在她嘴上的手,随即狠狠顶
了一下。
  64.昨夜下棋,胜负难分
  「你……」呻吟声打断了净姝要说的话,净姝顾不得再说话,赶紧自己又捂
住嘴。
  「开始了,姝儿捂好了吗?」司南虽询问着,可话音刚落,便将她按在墙上,
狠狠弄了起来。
  净姝双手紧紧捂着嘴,捂住溢出口的呻吟声,也捂住了自己说拒绝的话,完
全没有招架之力,只能任由他胡作非为,被他按在墙上狠狠弄。
  墙壁冰凉,胸脯贴在上面觉得凉浸浸的,后背被他火热胸膛贴着,热烘烘的,
一冷一热,可谓是冰火两重天,刺激得不行,那腿心子里的水儿压根就没歇过,
顺着他进出的大东西疯狂往外面淌,一些儿被他啪啪撞得乱飞乱溅,一些顺着她
的大腿淌了下来,打湿了脚下的一块儿地。
  净姝舒服得直抽抽,再经一波潮儿,腿软的站不住,软软坐到了地上,双手
却还是捂在自己嘴上,怕声音被隔壁表姐听了去。
  没有他那东西干扰,净姝方才才有机会小声说了句:「不来了,不来了……
我不来了……」
  司南忍不住笑,不顾她反抗,将她从地上抱起来,抱到临湖打开的那扇窗前,
将她放在窗沿是坐着,随即自己也跳了上去,跨坐在窗沿上,抱着她又坐上自己
的大兄弟。
  净姝赶紧又要捂嘴,被司南先行拉住,「这边对着湖,随你怎么叫唤。」
  说罢又继续抽动起来,轻轻地慢慢地,一边弄着,一边示意她往天上看。
  圆圆的月亮挂在天边,柔和的月光洒下,洒在他们二人赤身裸体交缠在一处
的身上,在房间地上印出一对儿交缠的影儿,光是瞧着这动着的影儿,都能看出
两人究竟有多合拍,有多爽快。
  瞧着自己和他的影儿,看着他的大东西是怎么在她体内进出的,净姝不禁更
加意动,不多久又高潮了,暖暖的水儿洒下,这回司南没再抽出去,好生受着她
这份儿咬,快速冲击百下,方才低低嘶吼着交待了这一腔儿浓精。
  两人谁也没说话,谁也没动,只是拥着,静静感觉着这份儿爽快滋味。
  两人拥了许久,保持着这个姿势,看着天边的月,远处的山,感受着湖风抚
过身上每一处。
  许久,久到净姝已经昏昏欲睡,强打起精神与他说道:「咱们以后不吵架了
好不好?」
  「这是吵架吗?」司南反问她。
  净姝点点头,怎么不算?
  「要算的话,也算是我们掺和别人的事情,泄露天机的报应。」
  净姝一脸懵逼,听不懂他的话。
  「我当初一时高兴,帮你给柔嘉算了卦姻缘,泄了天机,以至于她与邱央真
的缘分提前了,咱们今儿个因柔嘉闹别扭,也算是报应了。」
  净姝一愣,仔细想了想经过,又想起他之前阻止表姐和邱央真和好,不由问
他:「提前了?你能不能说清楚点?」
  司南摇头,「不告诉你,你到时一个不小心吐露给柔嘉,可又算是泄露天机
了。」
  「一点点都不能说吗?我保证不告诉表姐。」净姝识趣地往他面颊上亲了亲,
用柔软的胸脯贿赂他。
  司南揉了揉软嫩嫩的大奶奶,妥协说道:「就一点点。」
  「我之前与你说,他们两人姻缘稍有波折,却是无碍,让她放宽心,等着邱
央真后悔是吧?」
  净姝点点头。
  「具体就在这波折上了,邱央真本该年底回来,现在六月就回来了,所有的
事情都变了,都提前了。」
  净姝突然想到,若不是她当日告诉表姐司南的卦象,表姐不会写信带话给邱
央真,邱央真也就不会匆忙回来。
  「提前了会有什么影响吗?」
  「柔嘉和邱央真两人都是良善之人,邱央真又是吃军粮的,保家卫国功德厚,
影响不大。」
  净姝松了口气,不放心再问:「那咱们现在没事了吧?」
  「应当没什么事了。」
  净姝扑进他怀里,抱着他不撒手,「我现下明白为何老王八修行百年还没得
道了,真是一不小心就犯错误了,这回是我连累你了。」
  「嘿嘿,媳妇儿,你要是真觉得对不起我,以后就多依着我些,别每回都拒
我,你也馋馋我的身子,对我索求无度几回。」
  净姝哼哼,「我可做不来。」
  「你方才诱我帮忙摸虫儿可是十分得心应手。」
  「我只说了一句话,明明是你自己主动上钩来的。」
  夫妻俩打情骂俏着,不多久,司南插在她体内未曾拔出来的东西又开始慢慢
动起来了。
  净姝本想拒绝,想起刚刚他的控诉,乖乖闭了嘴,任由他将她压在窗台上,
渐渐又疯狂起来。
  交缠身影,羞走了天边的月,第二天,日上三竿,净姝方才扶腰而起,可恼
瞪了一眼身旁搀扶的司南,「再不和你胡来了。」
  司南不耻反问:「我们何时胡来了?」
  「这就是为夫实力,以往都是为了迁就你,一回生二回熟,这都多少回了,
姝儿也该适应适应我了。」
  净姝睨了他一眼,「你没听说过欲多伤身嘛?」
  「姝儿没听说过房中术吗?」司南再次反问,嘿嘿笑道:「道门专有一书,
教人修习房中术,修得便就是这金枪不倒,阴阳调和。」
  「还有这样的?」净姝大惊,又有些狐疑他是不是又套路她。
  「当真有,这种事情我骗你做甚?你要是不信,随便问个懂行的,就知道了。」
  这种事情怎么好问?净姝忙忙摇头,「我信你就是了。」
  说完,另又说:「你会房中术,我不会,我吃不消,你还是得收敛点。」
  「一回生二回熟,多来几次,你适应了就好了。」
  夫妻俩就着这个问题争论来争论去,也没争论个所以然来,净姝还担心昨晚
的动静会被表姐听到,一穿戴好,便赶紧喊六艺六礼进来,打探表姐有无异样,
若是表姐听见了动静,今儿肯定会有些不对劲。
  「表小姐和往常一样,不曾有何不妥,只是见小姐迟迟不起,差奴婢问了几
次小姐如何,是不是身体哪有不妥。」
  「你们怎么说的?」净姝赶紧问。
  「回小姐,奴婢只说小姐昨夜与少爷下棋难分胜负,歇得晚。」
  「算你俩机灵。」净姝总算松了口气。
  用过饭,净姝打算去找表姐,见他也打算出去,随口问道:「你要去哪?」
  「我还得去山泉那边看看。」
  想起昨日,净姝提议道:「伺候的人比做活的人还多,不知道他们是去做活
的还是享受的。」
  「是,姝儿说的是。」
  司南应承着离去,净姝便去找了表姐,与表姐聊了不多久,就听六艺来说,
山泉那儿不知怎么来了许多蛇,把伺候的侍卫丫鬟都吓走了。
  蛇儿们做监工,八皇子他们谁偷懒就咬谁。
  65.孙女的幸福和家族的前程
  净姝怎么也没想到司南竟会用这么狠的一招,光是想想八皇子他们偷懒被蛇
咬的滑稽样子就忍俊不禁。
  表姐笑说猜测,六礼来了,说汪家来人了,来接柔嘉回去。
  来的是汪家老太太身边伺候的万福姑姑与长和姑姑,看这架势,净姝与柔嘉
心中都不禁担心起来,赶紧让六礼请她们二位进来。
  净姝和柔嘉左右试探两位姑姑,问外祖母这么着急让柔嘉回去做甚?不是说
好要在这儿住半月的吗?
  「老夫人具体没做交待,只让奴婢尽快带柔嘉小姐回去,片刻不能耽搁。」
  两位姑姑一改平日和善面容,嘴巴严实,半点儿不多说,这让净姝和柔嘉不
由担心互看了一眼。
  借口收拾衣裳,两人进了房里,一边收拾一边猜测老太太为何这么着急要她
回去。
  想来想去,两人都觉得是和婚事有关系,可净姝想不明白,她明明已经让母
亲将司南的掐算告诉了外祖母,告诉她表姐的良人会是邱央真,又如何会出差错
呢?
  「你别想了,祖母总归是不会害我的,你们好好玩,无需担心我。」柔嘉宽
慰她。
  「这如何能不担心呢……」净姝话说一半,门被人敲响了,是万福姑姑来催
了,净姝只得快速交待一句:「表姐你只记住,你喜欢的是邱央真,他才是你的
缘分。」
  净姝之所以会这么说,是突然想起回门那天,与娘亲说的话,安伯候府于汪
家更有助。
  她担心汪家人会为了前程,会不顾其他,强迫表姐嫁去安伯候府。
  瞧着表姐走远,净姝赶紧去了山泉那边,去寻司南。
  司南坐在树下,正吃着西瓜,听她所说,并不吃惊,也不着急,反而拉着她
往腿上坐,让她一块儿来吃瓜。
  净姝着急的不行,哪有心情与他吃瓜,拉着他就要走,她得赶紧回去问问娘
亲,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司南不动,手上用力,将她拉到怀里,搂着不放,「你听我的,别着急,且
等着看就是了。」
  「怎能不着急呢!」净姝有些激动,尽量压下声音与他说话:「我觉得外祖
母他们会为了汪家的前程,大有可能会不顾表姐心意,不顾你的掐算,强迫表姐
嫁给孟二公子。」
  明明已经让母亲与外祖母说过了,邱央真才是表姐的良人,净姝不明白外祖
母为何还要这么做,明明几个孙女中,外祖母最疼表姐了,为何还是不顾表姐的
幸福?难道家族前程真就这么重要?重要到可以舍弃最疼爱的孙女?
  「就算你猜的对又如何?你回去外祖母他们就会听你的话,改变心意吗?」
  「我……」净姝一时无言,随即又说:「那至少得告诉邱央真吧。」
  「只要他有心,又何需你告诉。再者说了,汪家不同意他和柔嘉的婚事,他
又能怎么样呢?」
  「那可怎么办?」净姝急得快哭了,此事事关表姐一生幸福,绝不能草率了。
  「你放心吧,我算得她会嫁给邱央真,就必会是邱央真。」司南说着,眼神
却是落在远处吭哧吭哧卖力搬木头的八皇子身上。
  净姝自是相信司南的本事,可就是忍不住担心,万一出了差错可如何是好?
  夫妻二人凑头说悄悄话,不多时,引来许多人调侃,净姝心中担忧表姐,并
不想搭理他们无谓的话,只是敷衍的笑了笑,倒是司南与他们胡侃了起来。
  净姝还是不放心,想要赶紧回去,司南却执意要等山泉庙落成才走,按这速
度,怕是还需十天半月才能完工。
  净姝担心事情会有差错,时刻担心着,晚上躺在床上也心烦心燥睡不着,便
与司南打商量,她明儿先回去,他自己在这儿等庙落成。
  司南亲了亲她的脸,手掌顺势摸进了她衣裳里,反问她:「你回去就不着急
了吗?」
  「你放心好了,七月被称作鬼月,一般红事喜事都会避着七月,他们再怎么
着急,也会要到八月去了。」
  经司南一提醒,净姝这才明白为何那天娘亲特意说要过了七月才会定亲,想
来是避着七月的,那这样就还有时间了。
  「安心了吧?」司南狠狠亲了亲她的脸,将她紧紧搂进怀里,手掌抓着她胸
前的两只软软白白的奶球儿摸着揉着捏着。
  净姝按着他的手不让动,「不是我又要扫你的兴,实在是我腰还酸着呢。」
  「我还打算让你累一番,就不会胡思乱想了,看来今晚我得另找法子哄你睡
了。」司南一边说着一边亲着她的脸,双手从她软肉上移下来,摸到她腰上,一
下一下给她掐着穴道按揉腰。
  「你还有什么法子?」净姝下意识问。
  「嗯……我给你唱首曲儿吧。」
  净姝点点头,不禁发出一声舒服地喟叹,他按得力道不大不小,却是每下都
落到了她难受的地方。
  司南清了清嗓子,轻轻唱了起来:「月弯纱窗凉,小道士思娇娘,娇娘怀里
暖,娇娘口里香。月弯照纱窗,小道士想娇娘。半盏怀中暖,一夜枕席香……」
  净姝听罢,无语笑道:「你这色小道,可真不害臊。」
  「什么都与你做过了,还害什么臊,你倒是也别害臊了,我可是还有许许多
多的花样想与你玩,得趁你怀孕前都试过一遭才好。」
  司南说着,又忍不住亲她,在她面颊上留下无数吻。
  「你还想玩什么花样?」不是各种都玩过了吗?
  「多了去了……」司南凑到她耳边轻说,听得净姝瞬间睁大了双眼,「这也
太混账了吧!」
  司南嘿嘿笑,「我可是想了好久了,你务必得帮我圆圆这些个念头。」
  净姝正要拒绝,就见他突然面色一变,说道:「我有点事,要出去一趟。」
  净姝不明所以,问他:「大晚上的,你要去哪里?」
  司南没有回答,净姝仔细一看,才发现他睡着了。
  「不是说要出去吗?怎么这就睡了?」
  净姝说着,推了推他,他却是睡得死沉。
  「你别是又想法子捉弄我吧?」
  净姝伸手掐了把他的脸,又不轻不重地拧了下他胳膊,他都沒甚反应,想了
想,伸手摸到了他裤裆里,抓住那东西弄了弄,他也没有反应,这才相信他是真
的睡着了。
  可他怎么会瞬间就睡着呢?以前都不曾这样过。
  66.拒做阎罗
  想起他刚刚的话,净姝心中有个不好的念头,难不成他已经走了?
  「你可别吓我呀。」净姝心中不免有些害怕,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他醒来,
只得小心将他睡姿摆好,给他盖上被子,整个儿窝进他怀里,数着他平稳的心跳
声,一夜无眠。
  一直等到鸡鸣天亮,还不见他醒来,净姝实在等不得了,决定赶紧带他去城
隍庙,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通收拾,赶紧启程,紧赶慢赶,却不料行到半路,他就醒了。
  净姝嗷的一声扑进他怀里,眼泪不受控地往外淌,「你可算醒来了,吓死我
了。」
  「莫哭莫哭,昨儿地府来信,我走的急了些。」司南忙安抚她,给她擦泪。
  净姝呜呜点头,却仍是抱着他哭了一场,将昨夜到今日一腔儿担惊受怕都哭
出来才抽噎着停下,问他:「你是魂魄出窍去的吗?突然去地府做甚?」
  司南点点头,说道:「因为之前处理蛇鬼一事,得了东岳大帝召见。」
  东岳大帝净姝听说过一些,十殿阎罗上面是酆都大帝,再上面则是东岳大帝,
「蛇鬼一事不是已经解决了吗?可是有何不妥?」
  司南摇头,「恰恰是处理的太好了。」
  「哎呀,你就别打哑迷了,快告诉我吧。」净姝有些心急,司南却是不急,
帮她仔细擦过脸上的泪才说道:「此次上天诸多警示,是因为八皇子是下任天子,
处置不好会生灵涂炭。」
  「八皇子是下任天子?」净姝有些不信,就八皇子那般德行,怎么能让他做
天子?他若为天子岂不会天下大乱?
  「本来是,现在不是了,他的天子运已经被皇上破了。」
  「是因为皇上给八皇子封蛇的缘故?」
  「没错。若八皇子日后为帝,必将生灵涂炭,此次蛇鬼事件是唯一转机,抓
住了便能避免,我助其避祸,所以才得了东岳大帝的召见,从孽镜里看得了这一
切经过。」
  原来八皇子这天子命是他偷来的。
  八皇子前世是条修行的蛇精,与大花蛇的前世一起修行,两蛇儿虽在一起修
行,心性却是相差甚远。
  一次秋猎时候,刚登基的皇帝进围场狩猎,追逐猎物时候,与侍卫们走散了,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其他,正好皇帝落单的时候,遭逢了刺客。
  皇帝双拳难敌四手,抵抗不得,正要被其杀死之际,在附近修行的大花蛇发
觉了动静,出手救下了他。
  皇上为报救命之恩,问它可有所求?
  大花蛇思索良久,说道:「我并无所求,只想问问天子,别人都说蛇修五百
年为蛟,修行千年为龙,为何我修炼千年还是没有成龙?不知天子能否给我指点
迷津?」
  皇帝仔细想想,告诉它:「没有成龙,许是机缘未到。」
  「那何时机缘才到?」大花蛇又问。
  「现在机缘就到了,你救朕一命,朕自当报答于你,朕乃是真龙天子,你若
投胎于我儿,自当成龙。」
  大花蛇恍然大悟,与皇帝约好,一旦他后妃怀孕,便会托生她腹。
  不多久,德妃娘娘怀孕,皇帝记得与大花蛇的约定,对德妃此胎很是看重,
却不知,来投生的并非救他的大花蛇,而是与其一同修行的恶蛇。
  那恶蛇与大花蛇同修,听得大花蛇与皇帝的约定,听得它马上就要托生成龙,
心生妒忌,便生了恶心,设计杀死了大花蛇,冒充它投生进德妃的肚中,成了如
今的八皇子。
  「大花蛇千年功德,虽未成仙,此番遇到皇帝渡它,得了皇帝允诺,得了真
龙命,天子命,天子命被恶蛇夺走,德不配位,日后天下到他手中,必将生灵涂
炭。」
  「为什么偏偏要你处置?东岳大帝不能自己处置吗?」净姝不解。
  「三界有定法,天地人三君,不能随意插手其他地界的事情,不能插手人间
兴亡,他们知道天机,却也不能泄露天机,我也是赶巧了,不过是充当了一下狗
头军师罢了,说到底一切还在皇帝自己身上。」
  「解铃还须系铃人,皇帝赐八皇子这个封号,是在毁自己当初的承诺,将它
又打回蛇身,也就破了它的天子运。」
  净姝没想到竟还有此等内情,心中十分庆幸,正想着,只听司南又道:「知
道东岳大帝为何会亲自召见我吗?」
  「为何?」
  「我阻止了这桩祸事,避免了生灵涂炭,立了大功,东岳大帝召见我,是为
了给我封赏。」
  「什么封赏?」
  「他见我明辨是非,有大才,问我做不做阎罗王。」
  「你是凡人,如何做阎王?」净姝急了,这不是意味着他要死了?
  「可不是,我可不想就这么死了,所以我拒了。」
  「拒了?」
  司南点点头,搂过她,亲了又亲,「我才刚娶媳妇儿,可不想做鬼,哪怕是
阎罗王也不做。」
  净姝紧紧抱着他,再次呜呜哭了起来,她突地想起了之前绣盖头时的念头,
只羡鸳鸯不羡仙,她那时候的担心,没想到这么快就成真了。
  「乖媳妇儿,不哭了,这不是没答应嘛。」
  司南捧着她脸,给她擦泪,心疼亲了亲她的泪眼。
  净姝哭了许久才收了声儿,抽噎道:「你做神仙去吧,别为了我耽误了。」
  司南搂着她笑,「傻媳妇儿。」
  「说起来,这事能过还得多亏你。」
  净姝不懂,怎么和她有关了?
  「会由我解决八皇子一事,许是因为义父的关系,义父此生会随侍皇帝左右,
大可能是因为前世与皇帝有所因缘,我成他儿,此番相助,也许是父债子偿。」
  「那也和我没关系呀。」净姝还是想不明白。
  「八皇子一事和你没有关系,可上天给我的种种警示,都是因你而来的,从
秋意到老王八,再到胡四娘,若没有你,我恐怕就过不了这关了。」
  净姝一想,还真是,「许是巧合吧。」
  「不管是不是巧合,你都是我的福星,我看你才不是鬼命,明明是旺夫命,
刚成婚,为夫这运气就滚滚来了。」
  净姝被他哄开心了,哼哼道:「你莫不是当初是看中我能旺你才想娶我的吧?」
  司南嘿嘿,「那倒不是,我单纯就是好你的色。」说着,一把抓住了她胸前
沉甸甸的两团儿。
  67.出名了
  「别闹。」净姝推开他手,又问:「咱们今世成夫妻,可是上一世有所因缘?」
  「那是自然,都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咱们缘分自然不是无
缘无故的。前世种种皆是往事,深究无意,咱们只看今朝,只在乎此后朝朝暮暮。」
  也是。
  两人谈了一路,等歇下嘴来已经到了京城,这回算是阴差阳错全了净姝想回
来的念头。
  闻着不知从哪儿飘来的饭食香味,净姝觉得饿了,之前因担心着他,一晚没
睡,大早起来就急急忙忙往家里赶,都没来得及吃点东西。
  净姝忍不住掀开车帘往外面看有什么好吃的,谁知这么一看,竟发现街上大
所有人都在看他们这边,一边看一边窃窃私语,见她看过去,又慌忙移开了视线。
  净姝有些莫名其妙,大家对九千岁很是畏惧她是知道的,看见安府的马车,
都会远远避开了去,可也不像如今这模样吧?
  想了想,净姝问了问坐在马车外面的六艺和六礼,问她们知不知道为何大家
都看着?
  六艺六礼纷纷摇头,她们也不知道,在城外就发现很多人打量,对着他们指
指点点,因为赶路,也就没有细究。
  这就奇怪了,净姝想着,让马车停了下来,让六艺六礼他们先行回家,而后
拉着司南进了旁边一家面馆。
  夏日炎炎,过水凉面最是清爽下口。
  司南不挑食,对此并无意见,只是他也注意到了大家的注视,他不像净姝自
己在心里琢磨,直接走到视线最为过火的一个人面前,问他:「你盯着我们看什
么?」
  这人年纪约莫而立之年,身材壮硕,满脸横肉,却是右腿有疾,需得拄拐而
行。
  男人拱手一拜,说道:「在下钟则,听闻安少爷会奇术,能令瞎眼复明,不
知安少爷能否帮我治好腿疾?」
  这下夫妻俩知道为何大家都看着他们了,原来所有事迹,都在京城里都传开
了。
  钟则此话一出,面馆里的其他人便都看了过来,有几个胆大的直接围了过来,
帮着说好话,让司南帮他一帮。
  司南没做推辞,伸手拿过一条长凳,示意他把腿放上来。
  大家看他要出手,一个个都激动了,帮着钟则将伤腿架到凳子上,将裤腿卷
起来。
  司南看了看,问他:「你这腿是怎么伤的?」
  「嘴馋,爬树摘枣子吃,一不小心就摔下来了,右腿被身上带的绳子绊住,
在树上悬挂了一夜,就不行了。」
  司南又问他生辰八字,一番掐算,说道:「你这是因果报,我帮不了你。」
  「当真一点法子都没有?」其他人还在问,钟则倒是愣了,似想起了什么,
随即将腿从凳子上放下来,一瘸一拐,快步走出了面馆。
  正主一走,其他人也不好继续追问,各自散开了,净姝唤小二送两碗过水凉
面来,一边吃一边问他:「他那是什么因果报?」
  「杀生业报,现在只是腿,过两年就该是命了。」
  司南正说着,那钟则又火急火燎地进来了,手上拿了捆长绳和一把刀,往司
南面前一放,跪下来连连磕头,「安少爷,我知错了,求求您救救我。」
  原来啊,这钟则是个屠夫,在屠宰场里帮人杀猪宰羊,每每屠杀的时候,都
会将待宰猪羊用绳子绑住一条腿,吊在院子里的树上解剖。
  那次他从屠宰场回来,天色将黑,他走在路上,突然看见路边有棵枣子树,
不知怎么,就嘴馋得不行,极想吃那还没熟的青枣子。
  他抱着树摇了又摇,用石头往上扔,竟没弄下一颗来,便发了狠,抱着树爬
了上去。
  酸涩地枣子一入口,他连呸了几句,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这么馋这酸不溜的
青枣,正要下来,一个脚滑,就摔了下来,幸而随身带着的长绳勾住了树枝,勾
住了他的右腿,才让他不至于摔到地上,只是那样被吊了一夜,第二日被人发现
救下来,被勒了一晚的右腿就不行了。
  原本他还以为是长绳救了自己,没让自己摔下去,经司南这么一说,他再想
到自己那时被吊着的模样,可不是和屠宰时的猪羊一个样?
  「你既知道报应何来,现在悔悟尚且未晚,将这绳子与屠宰刀送去庙堂供奉,
消去怨气,日后积德行善,勿做杀孽便是。」
  「那我这腿不能恢复了吗?」
  司南摇头,「你此番能保住命已是万幸,若再不悔改,下一次,大罗金仙都
救不了你。」
  钟则有些被吓到,可转念一想,又问:「那么多屠夫,怎么他们都没遭报应?
偏偏我遭了报应?」
  「每个人因果都不相同,我也无法给你一一解释他们为何没遭报应,我言尽
于此,信与不信,全看你自己了。」
  司南这番,没有帮钟则治好腿疾,因果也是钟则自己发现的,最后一通忽悠,
非常像是神棍说辞,围观众人便觉得他并没有传说中那般厉害,另说起自家哪里
哪里有个厉害的先生,能下阴探寿,能起死回生,上知五百年,下算五百年,什
么都了如指掌。
  听得那些人窃窃私语,净姝有些不忿,他们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不晓得胡乱
救人也会有因果报应。
  对此司南倒是不在意,他已经习惯了。
  面馆里的人觉得他名不副实,再没来扰,可架不住另外有慕名而来的人。
  这不一碗面条还没吃完,有人听到他们在这儿的信,紧赶慢赶来了。
  两个有眼疾的人一起进门,年纪相差不大,一人瞎了左眼,一人瞎了右眼,
争先恐后到他面前来,求他治眼睛。
  司南看了他们一眼,示意他们坐下慢慢说。
  瞎左眼的是个捕快,正在附近巡街,听说他们进城,赶紧过来了,他这只眼
是六年前追捕凶犯时伤的,整颗眼球都没了。
  瞎右眼的是个生意人,是个绸缎庄子的掌柜,他这眼就是前两月瞎的,先是
有些迎风流泪的毛病,看了不少大夫都没查出原因,有一天突然就看不见了。
  这回司南没有多问,倒了两杯茶水,手作剑指,给两杯水分别念咒下符,让
他们各选一杯喝下。
  两人忙忙道谢,一人抢过一杯,忙不迭喝下,捕快喝完,眼睛大痛,目流血
泪,掌柜喝完却是一点事都没有。
  众人看得稀奇,纷纷问司南这是怎么回事?
  68.做了亏心事,活该遭报应
  净姝也好奇看他,司南却是卖起了关子,慢腾腾吃了碗里的面,看净姝碗里
剩下好些,催促她赶紧吃。
  净姝现下满腹好奇,根本没心思吃了,干脆放下了筷子,说:「吃饱了。」
  司南轻敲了下她脑袋,「一粥一饭,当思来之不易。」说罢,拿过她的碗,
将她剩下的面吃了。
  净姝点头受教,满腹心思却还是在那疼得满地打滚的捕快身上,又问他:
「他眼睛流了好多血,不会有问题吧?」
  「你等着看就是了。」司南还是不愿说,又等了一刻钟,捕快疼得身上被汗
水浸透,快要虚脱才终于止了疼。
  司南将其扶起,「你现在可以睁眼了。」
  捕快依言,慢慢睁开眼,原本空洞洞的左眼有长出了眼球,可还是不能视物。
  大家看得捕快恢复正常的眼球,又呼司南为神人,可又不免问他,捕快眼球
再生好了,怎么还是不能视物?
  「他为追捕凶犯,护一方百姓而瞎,是大功德,本可以恢复正常,只可惜他
做的恶也多,恶事做的太多,损了自己原先的功德,功德不够,只能恢复一半。」
  捕快听罢,跪下连连磕头,「安少爷,小的知错了,还请您发发慈悲,帮我
将眼睛复明,我保证以后再不做恶事了。」
  「差爷,您求我也没用,您还是多求求自己吧,自个儿多多积德行善吧。」
  周围人听得捕快自己承认作恶,都纷纷呸他活该,将他哄出了门去,那厢掌
柜趁众人没注意之际,偷偷问司南:「安少爷,怎么我的眼睛还没好?」
  「你这只眼究竟是怎么瞎的,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司南反问他。
  掌柜顿了一下,随即还是先前那番说辞,说不知怎么就瞎了。
  司南轻笑,「究竟如何我不知道,你自己知道,老天爷也知道,你自欺欺人
可以,但瞒不住老天爷。」
  司南不管他轻言细语,说话声音不小,吸引了其他人,其他人又围了过来,
有好事之人起哄问那瞎眼掌柜:「你究竟做了什么遭报应的事?」
  「去,关你们什么事?」
  「说说呗,说不定你说出来,安少爷还有法子帮你呢。」
  掌柜似有些犹豫,看了看司南,司南没说话,只是配合着众人的话微笑,给
他希望。
  掌柜想了想,决定坦白试试,只是不当着大家的面说,拉着司南到一旁去说,
不让其他人听。
  原来啊,绸缎庄子里做了不少成衣共来买布料的人试色,这掌柜便在试衣的
小房间里开了个眼睛大小的洞,偷看那些个小姑娘小娘子们试穿衣裳。
  他惯用右眼去看,这是他自己都不曾注意到的小细节,不知从何时起,他右
眼便患上了迎风流泪的毛病。
  他寻遍京城所有大夫,也没将眼睛治好,也曾将事情往偷看一事上想,可无
奈他实在改不掉这毛病,他就是喜欢偷偷看大姑娘小娘子换衣裳,若碰到个久没
挨过男人的,他便将一旁更大的洞揭开,将自己硬邦邦的东西从洞口送进屋里,
引得那久旷骚娘们的视线,十有八九能成事,胆子小的只敢伸手摸,胆子稍大的,
敢用嘴儿尝,胆大包天的自个儿就能把穴儿怼上来,套弄起他的东西物什来。
  掌柜只敢说偷看之事,并不敢说开洞诱小娘子的事。
  「你借用绸缎庄子便利做掩,偷看小娘子换衣裳,如今瞎了眼,遭了报应,
怎么有脸来求我救?」司南的话故意说得气愤,声音之大,让整个面馆里的人都
听到了,一时间把大伙儿都气坏了。
  他那绸缎庄子门面不小,开门做生意,大家伙都熟悉,因能试穿,不少人都
会他那儿去买,说不准在座人的妻子女儿就被他瞧看过,一时好些人撸起袖子要
教训他。
  掌柜被他们吓得,来不及再问司南解法,就灰溜溜的跑了。
  等他一走,司南叫停各位群情激愤的众人,「诸位,我话放这儿了,往后想
来找我治病的,先好好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既做了亏心事,便
是活该,求我也没用。」
  说完便拉着净姝走了,净姝拧眉想着事,司南察觉不对,问她怎么?
  「我在想,我有无去他店里买过衣裳。」
  「有结果了吗?」司南一边问一边摩拳擦掌撸袖子。
  净姝莫名其妙,问他撸袖子这是要干嘛?
  「要是他看过你,我定是要把他另一只眼也打瞎了。」
  净姝被他咬牙切齿挥拳模样逗乐了,摇摇头,「应是没有的,一般缎子都是
自家铺子里送来的。」
  说起这个,净姝突然想起,陪嫁的几家铺子和庄子她还未曾看过,还未曾与
几家掌柜见过,尽掺和表姐的事情去了。
  表姐那边也不知如何了?
  想到这些,净姝不由扶额,随即看向司南,笑眯眯,娇嗔嗔叫了句:「相公~」
  司南眉头一跳,笑道:「无事献殷勤,有话直说。」
  「你会看账本吗?」
  「不会。」
  净姝顿时颓了,「那看来我只得自己来了。」说完又笑了,笑道:「原来还
有你不会的东西。」
  司南颔首,「以后家里银钱打点,还得多多仰仗姝儿了。」
  净姝笑,问他:「你帮人看事我就没见你收过钱,你有什么可以让我打点的?
家里的,都是义父的,轮不着我管。」
  司南皱眉想了想,认真说道:「看来,我只能吃软饭了。」
  看他认真模样,净姝不由得笑出了声,就听他又说:「你说,我帮八皇子解
决蛇鬼,皇上就没点赏赐吗?」
  「我与你说笑呢,你别当真。」净姝以为他把她的话当真了,赶紧解释一句。
  司南耸耸肩,「我才不当真,吃软饭就吃软饭,哪个让我媳妇儿有钱。」
  「……」净姝无语,就没见过他这般能将吃软饭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的人。
  两人说着笑回到家,稍稍洗了洗,便让六艺去隔壁问问娘亲,表姐那儿是什
么情况,又让六礼差人去陪嫁的几个铺子庄子走一趟,将其近两年的账本拿来,
另通知几个掌柜,管事的明天上午来安府一趟。
  一通忙活下来,已是申时,司南正想开口让她歇会儿,那边又有下人来报说:
「少爷,三驸马差人来请您过府一叙。」
  净姝顿时看向司南,不必说,三驸马肯定是想让司南帮他治不举。
  司南摆摆手,「你让他转告三驸马,若有事相求便有诚意一些,我恭候他大
驾。」
  「是,少爷。」
  等下人一走,净姝赶忙问他:「你打算要怎么做?不会要帮三驸马治好吧?」
  「放心,治不治都要走个过场,不能让他心生不满,日后为难我们。」司南
说着,反问她:「你怎么让六艺去问?怎不自己亲自去问问娘?」
  「刚嫁过来,三天两头往娘家跑,会让别人笑话的。」
  「这有什么,你要是怕人看见,咱们翻墙过去也行。」
  净姝笑,「你就惯着我吧。」
  69.不举的三驸马
  不多久,六艺回来了,才知道真的像他们猜想的那般,汪家人不愿放弃安伯
候府这桩好亲,不顾表姐喜不喜欢,不顾那邱央真才是表姐良缘。
  「舅老爷他们说,已经找人合过表小姐和孟二公子的八字,是天作之合,说
姑爷掐算的不准。」
  净姝万分无语,别人都是求着来帮忙,自家人反而不相信,这能有什么办法
呢,或许他们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说辞。
  看他们这样,是铁了心要将表姐嫁入安伯候府了,净姝不由看向司南,「真
的不会有差错吗?」
  「你放心,不用着急,一切自会有转机。」
  净姝叹了口气,「也不知那邱央真是何打算?」
  在胡思乱想中,三驸马低调地来了,许是不想被人知道自己来过安府,还是
从偏门进的。
  两厢见礼,司南直截了当问他:「不知三驸马寻我有何急事?」
  「这……」三驸马看了看房里伺候的下人,司南会意,让其他人都下去,并
没告诉三驸马,净姝在一旁屏风后面坐着。
  「不瞒先生说,我此番来,有一事要求先生帮忙。」
  司南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几月前,我不知怎么突然不举了,寻遍名医也没查出个究竟,寻术士看,
他们说我这是被人用厉鬼怨气下的咒,谁人解咒,就会反噬到谁人身上,他们都
不敢沾惹,听说先生本领高超,我特来求助。」
  「您身为驸马,什么歹人敢向您下咒呢?」司南明知故问。
  「我也纳闷呢,我向来待人和善,不与人交恶,不知怎会有歹人对我下此毒
咒。」
  三驸马此话一出,屏风后面坐着的净姝默默翻了个白眼,心中暗骂其睁眼说
瞎话,不要脸!
  「总是有原因的,三驸马您再好好想想,不举前后可曾发生过什么异常的事
情?」
  司南也在睁眼说瞎话,发生什么,他他这个下咒的「歹人」最了解了。
  「异常的事情倒是没有,只是做了个奇怪的梦。那一夜,我睡的正迷糊,突
觉尿急,本来该是尿夜壶里的,脑子一抽,不知怎么去了外面净房。」
  「我当时尿急,并没有反应过来,急急忙忙脱了裤子撒尿,正爽快时,来了
个起夜的小丫鬟。」
  小丫鬟也正是迷迷糊糊之时,打着哈欠,都没注意看里面有没有人,就脱了
裤子撒尿。
  瞧着小丫鬟圆圆翘翘,白白嫩嫩的臀儿,他控制不住起了反应,一把从后抱
住了那小丫鬟,小丫鬟被他吓了一跳,顿时惊醒,没拉完的尿液顺着大腿湿了裤
脚。
  他一面堵着小丫鬟的嘴,一面去摸小丫鬟湿漉漉的穴儿,借着尿液强行将东
西物什戳进了小丫鬟的穴儿里。
  那种爽快劲儿他无法形容,以前从未体验过,像是在寒冬腊月冻了一宿,突
然泡进了热水里,爽得魂儿都要飞了。
  他忘情抽插顶弄,弄着弄着,发觉小丫鬟体内越弄越干,到最后,竟然干到
磨得鸡儿发疼,睁眼一看,才发现自己抱着操弄的根本不是个人,而是个七窍流
血地恶鬼。
  恶鬼见他看来,猛地一扑,把他吓得屁滚尿流,突然惊醒,才发现自己是做
了个噩梦,自己还好生生在床上睡着。
  原以为只是个噩梦,并没有放在心上,再次睡了,如此几天,直到那天,三
公主兴起,想和他耍一遭,怎么弄都弄不起来才发现异常。
  一开始并没往鬼怪上面想,寻了御医来看,御医检查说无碍,他才想到了那
天晚上的梦,御医便说,许是梦里受了惊吓,心里有了障碍,才硬不起来,心里
多做克服,或是寻几回刺激,也就好起来了。
  依照医嘱,三公主帮他用手百般刺激,又用平常不给他用的嘴来伺候,然而
无论他们怎么努力,都是无济于事。
  三公主没辙了,三驸马心里却是另有了念头,他觉得是三公主年老色衰,才
没法给他刺激,私下让人给他准备了几个年轻貌美的姑娘。
  三公主得知他做法,心中气恼,却还是依了他的做法,只是不管姑娘如何年
轻貌美,肉嫩水多,三驸马终究是硬不起来,只得又寻其他御医,大夫来看。
  所有大夫御医,都和第一个御医说的一样,说他身体没有毛病,应只是心里
障碍,只要破了障便好了。
  为着破障,三驸马算是什么都豁出去了,不顾三公主反对,想出了好些个丧
心病狂的法子来刺激自己。
  自己的媳妇儿刺激不了,别人的应是能刺激吧?
  当天晚上,他便带着人进了府里一个小管事的房间。
  小管事刚娶两月的新媳妇,娇娇嫩嫩可人地很,他早就注意到了,碍着小管
事的父母是三公主的亲信,才不敢下手,这回三公主允他胡来,他就无所顾忌了。
  他进门时,小管事正和媳妇儿交缠,见他来,吓了好一跳,他二话不说让侍
卫擒住小管事,用刀威胁着他媳妇儿给他舔。
  小管事反抗不过,只得目眦欲裂看着他娇嫩嫩的新媳妇,一口一口给他嗦腿
间的家伙物什。
  当着别的男人的面,操别人的媳妇儿,他激动得不行,可心里不管怎么激动,
腿间的东西怎么就硬不起来,这让他十分挫败,心里的火气得不到宣泄,不甘就
这么放过这小娘子,只得让侍卫玩给他看。
  看着侍卫那大黑棒子往小娘子里的穴儿里进出,他莫名满足,可自己的东西
却仍是硬不起来。
  他疯了似的再找更刺激地法子,可都无济于事,直到有一天,有人提醒他,
要不要寻个术士瞧瞧,许是被梦中的鬼害了。
  于是乎,他又开始找术士,术士们证实他不举是被人下了咒,还是用厉鬼的
怨气下的咒,谁帮他解此咒,怨气便会反噬到其的身上,是以,不管他出多少钱,
都无人敢应。
  三驸马将治疗经历尽数说出,丝毫不觉得自己祸害仆人夫妻有何不妥,在他
们这些达官贵人心中,自家奴仆,或许与牲畜无二,能给他治病,当是无上荣耀。
  屏风后的净姝听得气急,司南却是淡淡,面无波动,平静听完他所说,示意
他褪下裤子。
  三驸马赶紧照做,只一眼,司南便让他又穿上,问他:「三驸马是哪儿找的
术士?」
  「都是京城附近数一数二的术士,可是有何问题?」
  司南点点头,「依我所看,三驸马您这儿并没有被人下咒,应当就是御医诊
治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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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跟着夫君去渡鬼】(61-80)【作者:乌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