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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神 发表于 2023-10-29 04:57:09

女术士受难录:特莉丝篇(巫师2同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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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亚甸,弗坚附近科德温军队营地后的一处浅水池里,随着一位站在池水边的身着黑色连衣裙的女巫尖刻的吟唱咒文,汹涌的魔法能量席卷而来。顷刻间,原本清澈见底,只有一个巴掌大小木制雕像的池水中央,赫然浮现出另一个玲珑靓丽的身影。
那是一具婀娜多姿,如白玉般完美无瑕的女性躯体,然而此刻,这具躯体却从内到外都沁透着痛苦和劳累的痕迹,只见她全身赤裸,一丝不挂,仰面朝天如溺水者般半躺在水池中,一双纤纤玉手在背后艰难的支撑在池底,一双修长的美腿则像两侧最大幅度分开,无知觉的轻轻踢蹬着,一头如火焰般的红发凌乱的在池水中随波漂流,只见她满脸涨红,奋力地喘着粗气似乎刚从窒息中恢复过来,丝毫没有意识到双腿之间的无限风光正毫无遮掩的暴露给站在水池上方的任何人活生物,丰满圆润的c罩杯嫩乳随着女孩的呼吸一下下颤抖。
“不……为什么……我没有……呜”
接下来发生的事更为惊人,只见刚才还神采奕奕,催动魔法解除诅咒的黑衣女术士,此刻居然被一老一少两个男人从背后死死钳制住,刚刚耗费了巨量魔法的她,此刻完全不是两个壮年男子的对手,她纤细的手臂无力的挣扎几下,随即就被强行摁跪在地上。
之间两个男人中比较年长,衣着也更加华丽的那位,带着不知是惋惜还是得意的神情,踱步到女术士身前,对一脸惊恐的女术士高深宣读:
“前帝国法师团成员,罪人艾希蕾?瓦?阿纳兴,你竟敢连续五年与北方的女术士勾结,图谋叛国,恩希尔皇帝的名义,现在判处你的死刑”。
“不,希拉德大使,这不是真的,我以黑色太阳的名义起誓,我一直忠于帝国”,女术士绝望的喊声中已经带着了哭腔。
“不要再狡辩了,阿纳兴女士,你在蒙特卡沃城堡与那些双手占满帝国战士鲜血的北方女术士通奸的时候,何曾记得过对金色太阳的誓言?你好歹也是帝国贵族出身,还是让自己生命的最后一刻留下一点尊严吧”。
“啊啊啊,呃,啊……”
伴随着女子剧痛之下凄惨的叫声,被称为希拉德的男人拔出佩刀,一下下的刺入女术士颤抖的胸腔,随即将她已然脱力的躯体推向水池,仍在抽搐着的躯体已进入水中,立刻将周围池水尽数染成了血色。
直到这时,水池中还活着的那名红发女子才挣扎着勉强直起身子,她的头脑依然有些迷茫,只是当她听到“艾希蕾?阿纳兴”这个名字的时候,她忽然想起这是她的一位女术士朋友,猜测到刚刚正式她帮助自己解除了化器封形术的束缚,所以当黑衣女子的躯体被残酷的扔进水中的时候,她本能的想帮助她。
然而仅仅几秒后,她就不得不放下好友抽搐着的尸首了,因为凶手们的目光已经转向了她。
“特莉丝?梅丽葛德,泰莫利亚国王弗尔泰斯特的皇家女术士,你需要跟我们走”,被呼为希拉德大使的男人再次高声宣告起来。
“该死的,尼弗迦德人,我怎么会落到他们的手里”,这是在两个强壮的卫兵把她的喉咙被死死扼住,按到被污血染红的水池中的时候,特莉丝心中唯一的想法。
几分钟后,红发女术士被塞了嘴,胡乱套上一件破旧的,极为轻薄的亚麻连腿长衫,蒙上头罩,胳膊被套上一堆用阻魔金制成的手镯,然后用铁质镣铐捆到背后,丢进了一辆封闭马车的货箱,大战在即的军营附近,没有人注意到一辆看似无害的,还悬挂着外交官旗帜的马车,尽管车厢里似乎偶尔穿出女性轻如蚊呐的的呼救声。
特莉丝在黑暗的、散发着臭味的罩头里扭动着、叫喊着,因恐惧发出胡乱的声音。

半天之后,马车抵达了终点。
没有言语,一只阻魔金手铐绑住她的双手,然后是很多男人沉重的呼吸声和味道……更多的手,他们肆无忌惮的隔着衬衫拧她的赤裸的乳房,摸她的屁股,并将手伸到腿间,驱使她小跑向前。她被带到一个缓缓向下的走廊,这里发出长长的回音。
“摘下来!”随着一声粗重的尼弗迦德语命令,当肮脏的头套被胡乱扯走,她还一时不能适应白色石灰墙反射的强烈光线。房间很大,大约只有50英尺见方,摆满了各种一看就是残酷刑具的桌椅,除了两个抓住她男人冷酷的脸,两个对面站着的人,最显眼的是屋子中间一张沾满了黑乎乎不知是血迹还是污迹的“门”形刑架,刑架高大两米多,上窄下宽,四角装有坚硬的用来固定手脚的铁环,显然是为了将受害者双腿向两侧分开,对她最羞于启齿的部位施加酷刑。
特莉丝不愿去看这些刑具,作为前皇家女术士,她很清楚这些可怕的工具是用如何运作的……特别是如何在女性受害者身上运作。她不愿想想等待着自己的是什么,她鼓足勇气,强迫自己装出勇敢的样子,怒视着自己面前的白发老人。
“希拉德大使,这太无礼了,我是弗尔泰斯特国王亲授的泰莫利亚王国皇家女术士,你们这么绑架我,是想挑起一场战争吗”?特莉丝强作镇定,故意气势汹汹的说。
哈哈哈,此言一出,周围几个壮硕的尼弗迦德卫兵忍不住笑出了声,即使是一贯稳重的帝国外交官,嘴角也微微上扬起来。
“呵,真是难得,特莉丝小姐还记得自己是泰莫利亚的皇家女术士啊”?希拉德微微一顿,接着说“据我所知,即使是在文明程度较低的北方诸国,皇家女术士的责任也并不包括暗杀自己和盟国的国王”。
“不,该死的,要我对多少人说多少遍,我和弗尔泰斯特国王的死毫无关系”特莉丝大声辩解道。
“不要着急,女术士夫人,急躁会玷污您的美丽”,希拉德用仿佛猛兽戏弄受伤猎物的语气说着,“我们并非怀疑您策划了对泰莫利亚和亚甸国王的刺杀,事实上,我们真正怀疑的是您的床伴”。
“杰洛特也没有杀死任何一位国王”,特莉丝继续辩解着,心中却感到一阵不祥的预感,“这跟你们尼弗迦德人有什么关系?”特莉丝急忙试图扭转话题,心中陌陌祈祷他们不知道更多事。
“我所说的床伴并非杰洛特”,希拉德直接无视了特莉丝后面的话,与此同时,女术士俊俏的脸颊开始急剧变白,惊慌的神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在脸上。
“我说的是瑞达尼亚的菲丽岜?埃尔哈特女士,还有你们在蒙特卡沃城堡的那些女性床伴们”希拉德接着说。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我从没去过蒙特卡沃城堡,与菲丽岜也只是曾经的师生关系”,特莉丝涨红了脸,仍在艰难的试图辩解,但她的心中却只剩下了惊骇:该死的,这怎么可能,女巫集会所的事情怎么会被尼弗迦德人知道?我要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菲丽岜她们,否则我们就都完蛋了!”她在心中胡思乱想着。
“看来梅丽葛德女士的记忆收到了一些损害,无妨,那就让在下来提醒她以下,这些与她同行的可敬女士的名字吧”,希拉德不无得意的说着:她们是菲丽岜?埃尔哈特,席尔?德?坦沙薇耶,玛格丽塔?露克丝安提列,范格堡的叶奈法,您在泰莫利亚的同事凯拉?梅玆,芙兰茜斯卡?芬贝达,艾达?艾敏,最后,居然还有我们尼弗迦德的两位背叛者,也就是芙琳吉拉?薇歌和刚刚不幸去世的艾希蕾。我说的没错吧?梅丽葛德女士?”
“哦不,该死的”,特莉丝发出一声宛如重病患者一般的呻吟声。她微微闭上眼睛,大脑如走马观花般飞转着“怎么会这样?尼弗迦德人怎么知道这些事的?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或者说,是谁背叛了我们?”这些问题在她脑中飞快的闪过。
“我们是组建了一个集会所,但没有谋划什么,那只是我们这些毕业于艾瑞图萨女子魔法学院的女术士们组成的一个老同学会,一个……纯学术论坛”特莉丝竭力摆出无辜的样子,同时暗暗咬紧了牙关,她已经料想到眼前的人会试图通过拷问她获得更多关于集会所的信息,她暗下决心,无论遭受怎样的折磨或凌辱,都绝不会出卖自己的姐妹们。
“让我猜猜,梅丽葛德女士,你们这个学术论坛的主要学术议程,大概包括,通过刺杀北方王国国王,然后挑起内乱,最后再操纵内乱参与方的方式,在北方建立一个由女术士所掌控的国家?我说的没错吧”希拉德的笑声越离越冷酷,“看起来,亚甸的德马维国王,还有泰莫利亚的弗尔泰斯特国王,都是你们用魔法造福世界的伟大计划中微不足道的牺牲品,不是吗”?
“够了,尼弗迦德败类们,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了一切,那还要把我绑到这里做什么?你们清楚的,无论你们要我做什么,我都绝不可能照办”特莉丝发出一声绝望的咒骂,她不知道希拉德所说的有多少是事实,也不知道菲丽岜和席尔她们是否已经把这个她从一开始就强烈反对的危险计划诉诸实践,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在计划之列的弗尔泰斯特国王也遭到了刺杀,但她知道,如果让尼弗迦德人掌握了她们策划谋杀任何一位国王的确凿证据,那么她和她的姐妹们都将会迎来灭顶之灾,同时整个北方的魔法使用者们都将万劫不复。”
“好吧,既然梅丽葛德女士不喜欢繁文缛节,那在下也就直说了,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复杂的事,我们只是需要妳在一份文件上签字,请放心,我以伟大的帝国皇帝恩希尔丶恩瑞斯陛下的名字起誓,只要妳签下了这份文件,我们会立刻释放你,并将以帝国情报线人的规格对你进行保护”。希拉德说着,就招呼身边卫兵取来两卷盖有红色印章的稿纸,纸上内容为一式两份,分别用尼弗迦德语和北方通用语写成。
“去你的,谁编造了这样的谎言,谁的手就会烂掉”!
只粗略扫过一眼纸上的内容,特莉丝立刻感到胸腔之中翻涌起一股怒火,这怒火甚至暂时压过了恐惧,如果不是双手被阻魔金镣铐紧紧锁住,她只想立刻召唤来闪电和火球,把周围这些尼弗迦德人全部烧成灰烬———那张纸上写的内容,远远不止女术士集会所策划刺杀国王的情况,而是还有挑起此前的两次南北战争,故意传播卡那里欧瘟疫等等欲加之罪,甚至连百年前席卷北方的法尔嘉大起义,也被说成是北方巫师们为了提高自身地位而可以调起的,简单的说,最近一百年北方发生的几乎每一场灾难和悲剧,都被强行栽赃到了女巫和北方法师们的头上。
除了这些编造的罪行之外,这张认罪书还对女术士们的日常生活,工作等方面进行了全方位的诋毁,把北方的女术士,特别是女术士集会所成员全部污蔑成一群用他人的灵魂与恶魔做交易换取自己永葆青春和骄奢淫逸生活的蛇蝎毒妇,甚至连艾瑞图萨学院的女学生们都没放过,在这张纸上,艾瑞图萨的女学生们的必修课之一就是学会勾引正派的男人和女人,用自己的身体套取情报和利益,而毕业考试则包括召唤一只恶魔并与它交媾。
特莉丝很清楚,一旦这份恶毒的文件被签上她的名字然后公诸于众,在本就对女术士们心怀偏见和嫉妒的北方贵族平民间流传开来,那么等待着她们这些人的将会是什么。
“唉,我想梅丽葛德女士似乎搞错了一件事,我们并不是在乞求您的合作,也不是在与您商量条件”,希拉德脸上虚假的笑容消失了,无论您愿意与否,您都必须在这份认罪书上签上自己的名字。
“只要你们敢把镣铐解开,我就会立刻将羽毛笔插进你那虚伪的眼窝里……啪……啊”,特莉丝发出一声惊叫,因为就带她话音未落的时候,希拉德的巴掌已经狠狠地砸在她因愤怒而涨红的脸颊上。
“当心祸从口出,小女巫”,希拉德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你大概也能看出来,这里并不是会客室,在这间房间里,除了我之外,没有人会用对待淑女的方式对待你,所以,不要逼迫我们用一些极端的手段,你应该明白”。
特莉丝嘴角渗血,却倔强的扭过头去,冷笑着说:“我一直很明白,你们这帮卑鄙无耻,侵略成性的尼弗迦德人,总有一天,会遭到报应的。”
“呵呵,报应?”希拉德像是听到了非常可笑的事情一般哈哈大笑起来,“报应?不要装出一副义正言辞,问心无愧的样子,如果真有报应,那你们也不遑多让”。
特莉丝不屑的哼了一声,不再理会希拉德,只是呆呆地王者刑讯室血迹斑斑的天花板。
“唉,既然梅丽葛德女士如此顽固,那就这样吧,”希拉德装出一副非常惋惜的样子,对身边两个最壮硕的卫兵招招手:“雷努阿,马库斯,你们来劝导一下特莉丝小姐,用什么方式随你,但我要三天内必须见到她在认罪书上签字”。
“您放心,大使先生,不用三天,最多到明天的现在,我保证特莉丝小姐痛哭着为今天的态度向您道歉,如果那时她还能说出话来的话”,被称为雷努阿的打手带着狰狞的笑意回答说。
得到满意的答复后,希拉德转过身,快步走出审讯室。

听见希拉德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刑吏们开始着手准备他们最擅长的事,他们很快就把需要的刑具准备了出来。
他们先是解开她手臂上的镣铐(当然没有摘下阻魔金手镯),紧接着,马库斯和雷努阿一左一右,强行架起特莉丝赤裸的身体,把她拖向那个高大的“门”字型刑架。
特莉丝拼命挣扎,试图挣脱绑架者的手臂,但是她一个被阻魔金限制住力量,与普通小女生毫无区别的女术士,又怎么可能是两个三大五粗的男性职业军人的对手,很快,特莉丝的双手就被牢牢束缚在了从刑架左右上方垂下的两个铁环上,紧接着,他的双腿也被强行分开,束缚在刑架底部的两侧。
最后,雷努阿抓住裹在特莉丝身上的亚麻衫,用力撕扯了一下,轻薄的女囚囚服立刻碎成两半掉落在地上,留下可怜的红发女术士赤身裸体的在一愣的拷问室里瑟瑟发抖。
马库斯活动了活动身体,拿起了旁边的一根长鞭,又把放在一旁的另外一根长鞭递给了站在一旁的雷努阿。马库斯慢慢的抚摸着特莉丝白皙而丰润的身体,感叹道,“可怜的女孩,你想知道当沉重的皮鞭亲吻你光滑肌肤的时候,会发生什么吗?如果不想的话,就赶紧签字认罪。”
“呸!你以为这样就能把我击垮?我再艾瑞图萨学院讲课时用的教鞭都比这重呢”特莉丝强装坚强,决心战胜肉体上的痛苦。
“啊!”!一阵可怖的响声把特莉丝倔强的嘲讽生生压回了嗓子里。
马库斯的手臂迅速而有力地挥舞起来,皮鞭划过空气,发出一阵噼啪声,沉重地扎进特莉丝光滑的脊背上完美的肌肤里,使她全身的肉体发出一阵恐惧的痉挛。当皮鞭离开特莉丝的身体甩回空中时,一道细长的,令人触目惊心的血色鞭痕膨胀在了女术士的后背上。
特莉丝清楚的感觉到皮鞭与她柔软的肉体接触,起初只是一种微弱的麻木感。然而,随着第一秒钟的流逝,她感到一种越来越热的疼痛,她的后背仿佛着火了。痛感在她的肉体和精神上辐射着,蔓延得如此之快,如此残忍。女术士的眼睛立刻充满了泪水,喉咙变得非常痛。她憔悴的头颅昂甩起来,眼睛瞪的滚圆,发出一丝沉闷的呻吟。她用力咬着牙齿,几乎将下唇都咬出了血,拼尽全力让自己不要哭泣起来,试图保留自己作为一个高阶女术士最后的一丝尊严。
两位刑吏有些惊讶,按她们过去曾无数次拷问战俘的经验,无论多么高贵骄傲女性,当皮鞭击中她们细腻的身躯时候,她们都会当场泣不成声,无论是瑞达尼亚经验丰富的女间谍,陶森特尊贵的女领主,甚至史凯利杰群岛嗜血残忍的女海盗,她们光着身子遭受鞭打的时候,表现都是一样的。
特莉丝坚强的表现似乎让他受到了挑战,他在再次挥动皮鞭之前,故意等待了一会儿,以便让痛感从鞭痕处扩散到她的整个背部,然后是她的整个身体。同时让她被等待新一轮痛苦的恐惧所折磨。但这一切都没有让特莉丝崩溃。第二次打击让她再次颤抖了起来,但她仍然拒绝尖叫。第三和第四打击也同样如此。
啊啊啊啊啊啊!
当第五下鞭击接触到她的身体的时候,特莉丝终于还是痛苦的哭叫了起来,因为这一次,她的折磨者竟残忍的将鞭子对准了她无比娇嫩的胸乳之上。
鞭梢呼啸着略过她丰满的左乳房,在那白兔般惹人怜爱的肉峰上留下可怕的鞭痕,当皮鞭离开她身体的时候,她原本粉嫩娇莹的奶头已经被染成了殷红色,宛如两颗凄迷的血樱桃。
疼,太疼了,特莉丝觉得似乎有把尖刀狠狠地刺中了她颤抖的乳峰,又似乎有股烈火在烧灼着她最敏感的奶头,这凶残的一击在撕裂她傲人的乳房的同时,也彻底的击溃了她的心灵防线,她奋力挣扎,试图扭动身体,但结果只是让赤裸的娇躯在刑架的束缚下痉挛起来,尼弗迦德人嘲笑着她的努力,因为这样只不过会让她更疼而已。
“你这个混蛋,住手!不,不……”
啊啊啊啊呃呃嗯……!特莉丝又一次哭喊起来,因为锋利的鞭梢又狠狠地抽打在她右侧的乳房上,比刚才更凶狠,更残忍。
“不,求求你……不!”特莉丝带着哭腔呻吟着,泪水再也无法被抑制,从她晶莹的眼睛里夺眶而出。
除了惊人的疼痛之外,更无法忍受的是可怕的屈辱与无助感:她从小作为马里波城议员的女儿,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从来没有受过太大的委屈;在被发现魔法天赋,送入艾瑞图萨女魔法学院后,更是在可敬的蒂萨娅老师的关怀和教导下,在短短几年内就成长为闻名整个北境的高阶女术士,并被泰莫利亚王国聘请位皇家女巫。女术士集会所的姐妹们爱护她,维基玛的市民们敬重她,艾瑞图萨学院的新一代女学生们憧憬她……即使是弗尔泰斯特国王也要着尊重的口吻称呼她一声“梅丽葛德女士”……

然而现在,曾经如此高贵和强大的她,被迫像一个最卑微的奴隶,以及最下贱的娼妇一样,全身赤裸地被吊在刑架上,忍受着敌人的鞭打。她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希望自己能够忽然醒来,发现自己仍躺在维基玛法师塔的卧室里,像过去无数个夜晚那样,依偎在爱人的身边……
但是尼弗迦德人不会,也不想了解特莉丝这些痛苦的想法,折磨还在继续,马库斯现在抽打的更快,也更有节奏,坚硬的皮鞭一下又一下地落在特莉丝赤裸的娇躯上,并时不时的对准她丰满的酥胸和娇柔的阴户。
特莉丝哭叫着,挣扎着,扭动着,啜泣着,她一次又一次的试图用双手拉起自己的身体,逃离这痛苦的命运,但却又一次次的随着束缚手臂的铁链重重砸下,在重力的作用下给她带来更加惨痛的触感。
最后,这位不幸的女术士终于耗尽了自己的力量,低垂下头瘫软地挂在刑架上,任由鞭梢蹂躏着她痛苦不堪的身体,只有在鞭梢直接打在她最敏感的奶头上的时候,才被迫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终于,在忍受了三十多下残酷的鞭打之后,伴随着一声格外绝望地哀泣声,特莉丝通过昏迷过去的方式,暂时逃离了痛苦和耻辱的深渊。
此时,她曾经光滑如玉的背脊已经鲜血淋漓,遍布着无数触目惊心的鞭痕;秀丽的双乳也因为鞭梢的几番光顾而血迹斑斑,并逐渐转为青紫;就连双腿之间最脆弱的生殖器官,也因为皮鞭的袭击而红肿不堪,几行鲜血顺着娇嫩的肌肤缓缓流下,顺着修长的大腿流过身体,滴落到地板上。
马库斯停下来,让她休息和恢复一下,再承受更多的折磨。
………

一盆冰水泼在脸上,将红发女术士带回到残酷的现实,她发觉紧紧束缚自己双手的可怕刑架已被撤去,但背脊上却传来一股更加难忍的痛苦,那是鞭刑留下的伤痕与冰冷金属接触得可怕感觉。
她随即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硕大的“X”型拷问台上,她的浸满汗水的头颅像个破娃娃一样无力地低垂着,四肢被铁链紧紧捆绑着,最大幅度得向左右分开,另一条锁链则穿过乳房下方,将她的身躯紧紧锁定在刑架上。这样的姿势下,特莉丝的双乳,阴户和全身所有最隐秘的部位一览无余的暴露在拷问者的面前。

忽然,特莉丝感到乳尖传来一丝轻微的,令人心悸的冰凉感,她紧咬双唇,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因为她知道,可怖的拷问又要开始了。只见马库斯已经收起了长鞭,转而从一个黑色的小黑子里取出一沓锋利的钢针,他攥起其中一根,将针头抵在特莉丝见软软的乳头上,慢慢地摩挲着,挑动着,直到这诱人的器官微微发硬。
“特莉丝小姐,我敬佩你的勇气,但是如果你继续这么顽固的话,我们将被迫对你的胸乳用刑,那样的的遭遇将绝对是任何一个女人都不能承受的”雷努阿在一旁说。
而特莉丝的回答是一声冷笑,“我的胸部?你要不看看再说?”
马库斯绕到了特莉丝的背后仔细检查了一圈——原来,当最上方的一层被治疗和植皮过的表皮因残酷的鞭打而皮开肉绽之后,这个女孩的胸前的嫩肉上赫然着一道醒目的烧烫伤疤痕,马库斯一眼就看出,那是军用火药爆炸造成的结果。
马库斯颇为震惊的看向雷诺阿,用眼神告诉了雷诺阿结果。身为审讯官,自然不能因为一些震惊就表露出来。雷诺阿两眼眯成了一条缝“你打过仗,不是吗?”
“那是在十年前的索登山!”,特莉丝狠狠地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愤怒的说道“那时候,我和我的术士姐妹们一起站在索登山的山顶上,为北方诸国的自由而战”。
“继续说”,雷努阿的语气前所未有的阴冷。
“我们杀死了成千上万的尼弗迦德侵略者,我的十三位朋友倒在了那里,倒在了你们的刀下,而现在,你要我背叛他们?背叛我还活着和已经死去的朋友,仅仅为了躲避身体上的痛苦?”
“去你妈的北方野蛮人婊子”
雷努阿忽然愤怒起来,狠狠地朝着特莉丝脸上砸下一记重拳,几乎把她的一颗门牙打落,然后伸手揪住她的头发,恶狠狠的说。“我的两个弟弟都参与了索登山之战,死在你们这些北方杂种的手上,你最好现在就按照我们说的做,否则我发誓会先让你后悔做一个女人,再让你后悔做一个人”。
“你的皇帝发动了战争,我们只是在自卫”面对突然暴怒的审讯官,特莉丝似乎也露出了一丝惊慌。
“那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马库斯,动手吧,好好招待特莉丝小姐”。
“呃呃呃啊。。。”随着一声痛苦的喘息声,马库斯将锋利的钢针缓缓地扎进了女术士微微勃起的乳头中,这位老刑吏手法娴熟,他并没有急于把针头刺入她颤抖着的肉体,而是攥着针头缓缓的捻动着,让冰冷锋利的金属一次次的掠过女人柔软的输奶孔,撩拨着她敏感的乳头神经,给她带来一阵阵痛彻心扉的刺激,特莉丝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发出一阵阵急促的呻吟,她在刑架上拼命的扭动着身体,仿佛这样就能就能躲过那根钢针一般。
随着她的挣扎,一串细细的血珠从她奶头上被刺穿的部位缓缓地涌出,顺着受过鞭打而依旧伤痕累累的乳房和和脊背,流过冰冷的拷问台,最后滴落到刑讯室肮脏的地板上。
马库斯冷漠地看了她一眼,随即用力摁住女术士的身体,制止了她的一切挣扎,然后伸出钢爪一样的手掌,狠狠地攥住了特莉丝另一边的边的乳房,然后给雷努阿使了个眼色。雷努阿心领神会,从一旁的木盒中取出另一根钢针,对着女术士被揪起而充血的奶头扎了下去。
“嗯额。。。不。。。”令人心碎的哭泣声从特莉丝的喉咙中涌出,
因为打手又开始将插入她乳峰的恶毒针头用力的搅动了起来,钢针在特莉丝的乳房中缓慢地探进着,随着针头的深入,她感到火辣辣的疼痛从乳尖迅速扩散开来,很快遍及整个胸脯,甚至让她的心脏都随之颤动,可怜的女术士在疼痛的摧残下脸色惨白,泪流满面,但她仍顽强地使劲咬住下唇,试图控制住自己凄惨的呻吟。
但尼弗迦德刑吏们没有给她强装坚强的机会,就在雷努阿残酷的摁动插在特莉丝奶头上的针头的同时,马库斯已经从审讯室的角落里提起了一个装满水的木桶,木桶里的水面上浮满了闪闪发光的小颗粒,那是盐粒和冰屑的颜色。
“哗啦。。。。。”“啊啊啊啊啊!不要……不……众神啊。。。救命。。。不行。。。啊”随着一声清脆的泼水声,整整一桶冰冷的盐水被残忍地直接浇在了红发女术士赤裸的,饱受折磨的身体上。紧接着,特莉丝发出了一阵不似人声的凄厉尖叫,紧接着是一连串语无伦次的哀求和胡言乱语。当粗糙的盐粒接触到她刚遭受了鞭刑和针刺,尚未愈合的伤口上时,瞬间给她带来了比刚才用刑时更加剧烈的痛感,最可怕的是这种疼痛几乎来自全身每一个部位,她的理性似乎被冲垮了,大脑一片空白,唯一知道的只有疼,疼,还是更多的疼。
“啊啊啊啊啊!不…不…不要了……”特莉丝继续语无伦次的求饶着,身体不住地颤抖着。
看着特莉丝别沉浸在痛苦的狼狈样子,马库斯嘴角闪过一丝冷库的笑容,他伸出手,揪住特莉丝一只还插着钢针,不住颤抖着的乳头,慢条斯理的逼问道。
“特莉丝小姐,作为一名帝国军人,我并不享受折磨一个女人,只要你同意在认罪书上签字,所有的痛苦立刻就会停止。”,当特莉丝的哭喊终于低下来时,马库斯又把那份认罪书在她面前挥了挥。
“要认罪吗?认罪就可以避免痛苦了,对吗?”有那么一瞬间,特莉丝脑海中闪过一丝动摇。
但是紧接着,自己视若姐妹的好友们的面孔忽然浮现在眼前,她们中有对自己亦师亦友的玛格丽塔老师,有把她当成最信任闺蜜和姐姐的凯拉小妹,更有十年前在索登山的战场上和她站在一起,却永远留在了那做高山上的十三位北方的法师同胞,她们的嘴唇一闪一闪,仿佛都在说“坚持住”。
一想到她的朋友们,特莉丝又一次咬紧牙关,挺起了自己高傲的头颅,向着那份认罪书啐了一口。

“冥顽不灵”,马库斯皱了一下眉头,旋即又慢条斯理地把钢针从她的乳房里拔了出来,然后有用力的揉搓起特莉丝刚刚遭受了钢针的蹂躏,正在缓缓涌出鲜血的奶头,直到这诱人的器官直挺挺的勃起,带着骇人的血迹尖尖的从乳晕里挺出来,仿佛在邀请拷问着施加更多的折磨。
特莉丝在这种精神和肉体的双重这么下不停地颤抖着,豆大的汗珠不断从她额头乃至全身涌现出来,她狠狠地咬着嘴唇,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出声,试图战胜肉体上的痛苦。
然而,紧接着,拷问者的一句话,却让她的心再次如坠冰窟。
“看起来,梅丽葛德女士的奶头很硬啊,连针扎都不怕,不知您身体上另外一个诱人的部位是否也一样坚强呢?”刑吏发出一阵戏谑的嘲笑声。
说完,马库斯就停止了对女术士乳房的蹂躏,而是挪动脚步,先是走到她被紧紧束缚在拷问台上的双腿之间,然后招呼一旁的雷努阿,两人一起转动拷问台下的一柄圆盘形的转盘,随着转盘的转动,“X”字形拷问台束缚着特莉丝下身的那一侧逐渐向两侧分开,也就强迫着女受害者两根赤裸的大腿也一并向两侧最大幅度张开,露出双腿之间那足以令每个男人心动的部位。
做完这件事,马库斯又从木盒中取出几根钢针。
“不,不要啊。。。。。。”听到刑吏的威胁,红发女术士浑身触电般的颤抖了一下,绝望的声音几乎不经思索的脱口而出,特莉丝已经猜到她的折磨者们要干什么了,这是任何一个女人都绝对无法容忍的,更何况是一个娇弱的女术士。她拼命扭动着身子,悲愤地闭上了眼睛。
马库斯没有理会她,他简单的挑选了一下钢针,然后就俯下身去,仔细端详着红发女术士的两腿之间。
现在,那个部位正在因大腿被向两侧牵拉而微微绽开着,修剪整齐的鲜红色毛发稀稀拉拉地排列在两侧,中间露出粉红色的嫩肉,他知道这是女性最珍贵、最敏感、也是最脆弱的部位。他曾经拷问过一些特别坚强的的女囚犯,她们顶住了其它酷刑的摧残,但却在对他们生殖器官的凌虐中彻底崩溃。因此,对女性的生殖器官施刑,一直被视为制服女囚的“杀手锏”。
当然,对于任何一名男性刑吏来说,这也是令人悸动的一刻。看到可怜的小女巫双腿之间那令男人心动神摇的部位,两位刑吏也禁不住口干舌燥,虽然绝不愿意承认,但他们那一瞬间都甚至希望眼前的女术士不要太早屈服,以便他们能趁此机会发泄内心深处那见不得人的欲望。
于是,马库斯没有立刻就用刑,而是先拨开特莉丝双腿之间稀疏的毛发,然后用手指轻轻拨弄她阴唇边缘柔软的褶皱,同时用极其阴险的语调对姑娘进行调戏。
  “该死的混。。。混蛋,滚。。。滚开”特莉丝迷乱地挣扎着,试图躲避无耻的猥亵。
  马库斯没有理她,而是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放进嘴里湿了一下,然后左手分开小阴唇,把右手两指插进有些干涩的阴道,然后打开两指,使撑道撑开,同时用拇指揉搓着阴蒂。
几分钟后,随着尼弗迦德刑吏老练的动作,姑娘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一抹红晕浮现在原本因为遭受酷刑而一片苍白的脸颊上,她阴蒂逐渐变大变硬,阴道里也逐渐湿润起来。
忽然,马库斯举起一根钢针,将它抵在女性最脆弱的阴蒂部位……
当看到马库斯拿起针头的时候,特莉丝的脸色几乎一瞬间再次变得苍白。“这枝针将会刺穿你的阴唇”刑吏很“贴心”地对她解释着,“当然,除非你愿意在认罪书上签字”。
“不,求求你不要这样!”特莉丝再次哀求起来,“你可以强暴我,占有我,但我不能出卖我的朋友们,求求你”」
“是吗?”马库斯的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似乎没有料到特莉丝居然还是不愿意屈服,不过仅仅一瞬间之后,他的这种惊讶就又被阴毒的笑容所取代了,对于能施加于这位美丽的北方女术士身上的所有痛苦,他十分地乐在其中。
“你确定你不愿意签字吗?”一旁的雷努阿也上前帮腔道。
特莉丝吓得全身僵硬,她狂乱地拉着绑着她手腕和脚踝的镣铐,想逃开这张拷问台。
两个刑吏嘲笑着她微弱的抵抗。马库斯把他的手指覆在她的裂缝上,然后分开她的阴唇。
“我会先刺一边,如果你还不说,我就会刺另外一边的阴唇,然后再刺你的阴蒂。”他微笑着,用力把那根锋利的针刺进特莉丝的阴唇深处。
当特莉丝感到那根锋利的钢针插进她的嫩肉时,她痛苦地尖叫起来,“求求你,停啊啊啊!”她对着站在她残酷的拷问者们徒劳的哀求着。
马库斯冷笑着,又加重了力道,他并不是很快地穿过她的阴唇,相反地,他是慢慢地把针推进她那受尽酷刑的嫩肉中,特莉丝一边尖叫,一边哀求。当那根针穿过她的阴唇时,她痛苦而全身扭曲着。特莉丝感到整个下半身仿佛着了火似的,眼泪狂涌而出,她不断地尖叫,但是完全无法阻止他缓慢而充满痛苦的针刺。
终于,针头从特莉丝下身娇嫩的肉唇的另一边穿了出来,马库斯拉动那根针,特莉丝感到她的嫩肉被拉开,而且痛得撕心裂肺。
刑吏又拿起另一根针,重复地在女术士另一边的阴唇上施以同样的酷刑。
他缓慢地把针刺入面前这具痛苦扭动着的胴体,这次的刺入比第一次的还痛,特莉丝尖叫着哀求他停下来,而她每一次求饶,都会让他快乐的笑出来。她感到血液流了出来,流过她的屁股缝,然后轻轻地低落在拷问台上。
终于,特莉丝另一边的阴唇也被刺穿了,刑吏一边拉动针头,不断地捻动着,给可怜的女巫带来更多的痛苦,一边嘲笑着她无意义的挣扎。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女术士的尖叫声终于又稍稍低沉下去,转而开始轻声呜咽和啜泣。这时候,马库斯又拿出一根比较短的钢针,然后伸手分开特莉丝那一对受伤的阴唇,从几道浅棕色的褶皱中间,挤出她粉红色的,还因为之前的剧痛和性刺激而微微勃起的阴蒂。   
“我再问你一遍,签字,还是不签字?”刑吏把针头抵在那女性最柔弱的小肉粒上,厉声逼问道。
“我......不.....呜呃呃...”特莉丝无意识般的呜咽着,似乎没有听到拷问者的话,只不过,她的脑袋依然倔强的摇头向了一遍。
“那样最好”,马库斯再次漏出了残忍的笑容,同时右手轻轻发力,把残酷的钢针刺入特莉丝的阴蒂深处。
“啊啊啊啊啊!!!!”这一次,没有哀求,甚至没有尖叫,只有彻头彻尾的,不似人声的惨痛哭嚎,那时一种由于无法忍受折磨而发出的极其惨痛的哭叫。当那作为女性的愉悦之源被剧烈的疼痛所笼罩的时候,特莉丝的大脑仿佛被苦难所淹没了,她像重伤的雌兽一样不顾一切的嚎叫着,痛哭着,四肢恶狠狠地抽搐着,全身每一块肌肉都凄惨的痉挛着,仿佛要从拷问台上挣脱,她如同疯了一般一次次昂起被束缚的头颅,又一次次被沉重的镣铐重新束缚回刑架上,被汗水浸湿的鲜红长发散乱地垂到地上。
终于,在一次格外强烈的痉挛过后,可怜的红发女术士终于又一次用失去知觉的方式,暂时从痛苦中解脱出来。
然而,残酷的拷问并没有因此而结束,再次醒来的时候,特莉丝发现穿刺在自己双乳和生殖器官上的钢针已经被拔掉了,不过,此时拷问室里的温度比刚刚上升了很多,她带着好奇朝四周张望了一下,赫然发现两名凶残的刑吏正在一张硕大的,熊熊燃烧的火盆中加热着什么东西。
接下来,特莉丝的瞳孔急剧收缩了一下,所有的好奇都被恐惧所取代了,因为她清楚地看见,火盆中央正在加热着一排火钳和钢条。
  “梅丽葛德夫人是聪明人,您大概能够踩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吧?如果您继续保持那种顽固的态度的话。”看见他们的女受害者恢复了意识,名叫雷努阿的刑吏一面把一把硕大的火钳放在火盆里,让这把火钳被火焰加热到红热的状态上。而火盆里还有着好几块烙铁预备着。
特莉丝艰难地抬起了头,之前被鞭打和针刺所带来的剧烈的疼痛仍然让她感到头昏脑涨,全身上下都极其痛苦,她努力地撑起了自己的身上,把头对准了手里正拿着已经烧的红热的火钳的雷努阿。
“就算我签了认罪书也没用,没有一个北方人会相信你们这些侵略者的说法”,特莉丝努力的辩白着,她知道自己说的不是事实,在北方列国内部,想要找机会让他们这些位高权重的女术士们倒霉的势力多如牛毛。但是现在这些都不重要,她只是在徒劳的想延缓即将到来的拷问。
不幸的是,特莉丝“侵略者”的说法又一次的激怒了雷努阿,“侵略者,侵略者”雷努阿用满含怒气的语调重复着这个词,紧接着,他双手猛地一握,直接就把烧红的火钳拧在了特莉丝依旧丰满白皙,但却因之前受刑而伤痕累累的的左侧乳房上。
吱!随着一声肉体被高温烧烤所产生的骇人声音,烙铁烧灼着特莉丝乳房上白如凝脂的皮肉,一股青烟冒了出来,拷问室里顿时弥漫起一阵肉体被烧焦的糊臭味,等这股臭味消散开,特莉丝圆润的乳峰上赫然出现了一条令人触目惊心的焦痕。
“呜。。。”当高温带来的烧灼感和乳房被铁钳挤压的疼痛同时袭来的时候,被束缚在拷问台上的红发女术士浑身不由得抽搐了一下,口中传出一阵轻微的呜咽,不过这一次,她坚强的没有尖叫出声。
看到被俘女术士的反应,雷努阿脸上露出了一丝狐疑的表情,他放下火钳,拿起了放在一边的一块烙铁,再一次狠狠地按在了特莉丝秀丽的赤裸大腿上。
“呃。。。”又是一声难受的呜咽,特莉丝狠狠地用牙齿咬住下嘴唇,倔强的把头扭到一旁。
“呵,我早该想到的”看见特莉丝现在的样子雷努阿脸上露出了一个恍然大悟般的表情,“特莉丝小姐研习火焰魔法多年,对火焰元素早就有了一定的亲和力,所以这种东西对你不会用多大用处”他说着,把烙铁放到一边。
“不过,既然火没有用,那么不知特莉丝小姐对水又怎么看呢?”雷努阿再次露出了阴险至极的笑容,然后招呼一旁的零一名刑吏马库斯。后者心领神会,再次低下头,转动起束缚特莉丝的拷问台下方的另一个机关。
随着马库斯的动作,特莉丝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后腰上传来一股压力,紧接着,自己仰躺着的赤裸娇躯随着背后的刑架从身体中部向上拱起来,最终让她被迫弓起身子,用“两头翘”的姿势躺在弯曲的刑架上,白嫩纤细的小腹顶在整个身体的最上方,与绷直的四肢呈十五度角。
“可恶的强盗,你们又想干什么?”红发女术士怀着恐惧和悲愤说道,她猜不出刑吏们接下来又要对她做什么,但很清楚那一定意味着更多的痛苦。
两位刑吏们没有理她,而是自顾自的走到刑房的角落里,两人一起使劲抬起一个一米多高的巨大的青铜水缸,他们把水缸搬到束缚特莉丝的刑架面前。
接着,雷努阿把水缸顶上覆盖着的一层薄木板掀开,露出水缸里的内容物:那是一缸显然已经放置很久,漂浮着好几层不知是油污还是灰尘的绿色泡沫,还散发着令人反胃气味的污水。
与此同时,马库斯又跑回了刑房的角落里,取来一只铁质漏斗和一个容量一升左右的木制水桶。
然后,雷努阿从随身携带的口袋中取出一个直径两厘米多一些的环形金属塞子,他用力摁住特莉丝的头,试图把金属环塞住进她的嘴里。
“不,滚开,不要这样”特莉丝奋力地挣扎着,试图让头部脱离刑吏的掌握。
“啊。。。”突然,另一名刑吏狠狠地朝女术士在刑架上高高拱起的腹部踹了一脚,使她痛苦地叫出声来,就在张开嘴的那一瞬间,金属环塞被强行塞进她的嘴里,塞子很长,轻而易举的挤开了她的牙齿和舌头,几乎抵住她的咽喉。
紧接着,又两个粗大的木质塞子被强行塞进女术士的每个鼻孔,让特莉丝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呜咽声,现在,她只能通过被迫张开的下巴,用最不舒服的方式呼吸了。
“特莉丝小姐,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您在认罪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痛苦将会马上结束”,完成了一切准备工作之后,尼弗迦德刑吏们又一次开始了讯问。
“喔。。。喔”口鼻都被塞住的红发女巫很难发出声音,但她在束缚中努力左右摇摆的头颅已经说明了自己的回答。
“那我们就别浪费时间了”,雷努阿对刑吏马库斯低声说道。
话音刚落,马库斯突然抬起一条腿,越过并不算高的拷问台,跨坐在了特莉丝的头上,壮硕的臀部狠狠压在特莉丝丰满的赤裸双乳上,他狠狠地拽着她的鲜红色长发,把女术士的头颅固定在仰面向上的位置上。与此同时,雷努阿则把铁质漏斗通过特莉丝口中的金属环赛插进她的嘴里。
然后,雷努阿抓起木桶,将它舀进水缸,装上满满的一桶污水,开始把它倒进漏斗里。
感受到刺鼻的气味涌进自己被迫张开的口腔,特莉丝拼命的挣扎着,试图阻止这些肮脏的液体灌进喉咙,但是在两个凶神恶煞的刑吏面前,一个弱女子的抵抗是毫无意义的,很快,她就筋疲力尽了,只能任由大口大口的吞下这些恶心的污水。
看着这位曾经高贵的女术士被迫将这些她平时连看一眼都会感到反胃的液体吞入腹中,雷努阿露出满意的奸笑,他加快速度,将更多的污水导入漏斗,让漏斗始终保持着充满的状态,不给可怜的女受害者一刻休息的机会。
第一桶水还没喝完,特莉丝的眼睛就开始浮肿起来,她发出凄惨的“咕嘟,咕嘟”声,随着刑吏的动作用力吞下更多的水,直到第一桶水见底。
随着最后一口污水被吞下,特莉丝无法控制地尖声咳嗽着,折磨着她的人笑了起来。
在她还没有回过神来之前,漏斗再次被塞进她的嘴里,第二桶污水被倒了进来。特莉丝又一次开始剧烈挣扎,但压在她身上的马库斯死死拽住女术士鲜红的秀发,制止了她的一切挣扎。当她被迫吞下更多恶臭的液体时,她的眼睛随着脖子上的静脉的突出而胀大。两个刑吏满意的看见女术士原本平坦的腹部正在逐渐膨胀,评估着他们对她施加痛苦的程度。
当第二桶水被吞下时,特莉丝喘着粗气,雷努阿暂时从她的鼻孔上取下一个塞子,然后迅速从把一小瓶醋喷到她的鼻子上。然后再把塞子塞回她的鼻孔,特莉丝立刻开始剧烈咳嗽,因为当刺激性的液体涌入鼻腔,她的整个头部突然陷入了如同燃烧般的剧烈疼痛。她赤裸的娇躯在束缚中更加剧烈地扭动着,让她丰满的乳房和胀大的腹部疯狂的起伏和摇摆,给她的拷问者带来别样的乐趣。
“特莉丝小姐,如果你继续顽固的话,我们会喂你更多水,直到你的肚子爆开”当女术士疯狂地挣扎的时候,雷努阿低下头拍了拍她膨胀的腹部,低声说道。
但特莉丝依旧以摇头为回应。
于是,两位刑吏继续将污水倒进插在特莉丝口中的铁质漏斗。在残酷的蹂躏下,特莉丝把水吞入腹中的速度已经比刚刚慢了很多。当她膨胀的胃向上压向肺部时,她的胸口开始感到一阵令她眩晕的灼热,但是窒息的感觉让她无能为力,只能在绝望中继续喝下这可怕的液体,她很快就觉得呼吸困难,这使她更加痛苦。
随着第三桶水被完全灌入特莉丝腹中,可怜的女术士呼吸更加困难,同时腹部痛苦的膨胀着。
但是刑吏们绝不会怜悯他们的女受害者,第四桶污水继续被灌进特莉丝的喉咙。当她的肚子膨胀到如同怀胎十月的孕妇一样的程度时,特莉丝的眼睛几乎从眼窝里肿了出来。她感到自己的心脏都开始剧烈灼痛起来,并且几乎每喘一口气都要用尽全力,同时肚子涨的就要爆开,在极度痛苦中的女术士早已顾不上什么尊严或者尴尬,她拼命扭动赤裸的下半身,试图通过撒尿的方式排出体内的污水,但刚刚被灌进肠胃的水还远远没有达到可以被排出的时候,所以她的挣扎只是在为残酷的拷问者提供另类的乐趣。
当拷打者开始往漏斗里倒入第五桶液体时,特莉丝又一次流出了绝望的泪水。她惊恐的感觉到自己的的胃和肚子继续膨胀成更加巨大的比例。特莉丝纤细的双手拼命捶打着束缚她的锁链,以至于双手手腕都磨出了鲜血,更多血从支撑她后背与拷问台接触的位置流了下来,显然她绝望的挣扎已经让不久前遭受鞭打的伤口再次被撕裂。
当越来越多的脏水通过塞进她口中的漏斗被灌进她的喉咙时,特莉丝的眼睛几乎要从她浮肿的眼眶里爆裂出来。随着水的灌入,特莉丝的每一次呼吸都变成了剧烈的咳嗽,刺耳的尖叫和凄惨的呻吟声,在无穷无尽的痛苦中,可怜的红发女巫终于还是失禁了,两股尿和水样的粪便从她被强制分开的两腿之间喷射出来,溅到她腰下肮脏的地板上。
当一股恶臭弥漫在房间里时,第六桶污水被倒进了这个可怜女人的咽喉里。特莉丝只能痛苦的呻吟着,试图把灌满肚子的污水呕吐出去,这当然是徒劳的。
突然,又一中腥臭的气味涌入喉咙,特莉丝绝望的看见坐在她胸口的刑吏马库斯竟无耻地脱掉自己的内裤,开始向她口中的漏斗里撒尿。于是,一种可怕的屈辱感涌上她的心头,她更加凄惨的哭泣起来,眼泪混着汗水和呻吟声顺着依旧可爱的脸颊躺到地板上。
残酷的拷问继续着,在第六桶脏水被完全灌进痛苦的女术士的喉咙后。特莉丝已经几乎说不出话,她的全身的肌肤都浮肿起来,因为身体无法承受如此多的水分,但是,即使痛苦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这个坚强的女人依然用摇头回应了刑吏的逼问。
面对特莉丝的拒绝,雷努阿冷笑一声,他的脑海中想出了新的残酷办法,于是,特莉丝绝望地看着下一桶污水被加进她口中的漏斗。紧接着,刑吏把一段丝绸制品加到了灌入漏斗的水中特莉丝惊恐地意识到,那是她在被俘之前穿在身上丝绸内裤。
一种新的折磨即将开始。当水从漏斗里被吞下去的时候,那条长长的丝绸内裤也被带到了她的肚子里。当这桶水被完全吞下之后,特莉丝忽然感到无法呼吸,因为丝绸布料阻塞了她的喉咙。当她的脸和皮肤因窒息而逐渐变黑时,特莉丝在她的束缚中拼命挣扎,鼓胀的像巨大南瓜一样的赤裸腹部来回摇晃,手脚抽搐着把拷问台震的噼啪作响。她又一次失禁了,更多的尿液和粪便从她双腿之间涌出。
然后,当她的眼睛逐渐开始失去光彩时,刑吏们把丝绸内裤从她的喉咙里拉了出来。当绸缎被强行拽着经过她的食道和咽喉时,这个已经被折磨的半死不活的女人,疯狂地捶打着束缚她的锁链,她感到自己的内脏似乎也跟着那段丝绸一起被拽出了身体。最后,当血迹斑斑的丝绸从她的喉咙里被取下时,可怜的女术士痛苦地哭了出来,然后昏倒在地。
看到特莉丝又一次失去了意识,两位尼弗迦德刑吏仔细检查了他们受害者残破的娇弱身体,然后得出的结论:今天不能再继续上刑了,否则可能会有危险。于是,残酷的拷问终于告一段落,雷努阿招呼来卫兵,架着那个肚子鼓胀的仿佛怀了三胞胎的可怜的红发女巫来到拷问室隔壁的简易牢房,特莉丝一边走,一边发出无意识的抽泣和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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