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户时代旅行伙伴是淫乱伪娘——一日目
第一天:看到他人的女装自慰后勃起是正常的事情江户的男人们渴望娱乐。
或者说,他们沉迷于任何能提供娱乐的活动中,热衷于宣传和炒热气氛,并将其变成消遣和流行。
民间相扑比赛、写着有趣事情的瓦版(民间报纸),引起骚动的祭典,聚集在一起聊天打屁的酒家,用斗蜘蛛来赌博······
(斗蜘蛛:一种类似斗蛐蛐的传统活动)
而当他们拥有更多余裕时,旅行才是最高级的享乐形式。
漫步出门,在旅途中的住宿里抱煮饭的女人,品尝当地名产后返回。然后通过分享故事赚取一些零花钱,再邀请其他人一起旅行。
在附近最受欢迎的旅游目的地是江之岛的大山。
这个旅游胜地位于箱根之前,即使通过关所也可以到达,往返只需一周左右的时间,所以非常受欢迎。
有一天——
一个男人决定去参拜大山。
【此处的“大山”就是这座山的名字,海拔1252米,位于神奈川县伊势原市,別名「雨降D
山」,自古以来就是景点】
他的名字叫做绪方斋。
已经17岁了,稚气开始消失,现在是一位面容凛然的年轻人。
正如他的姓氏所表现的那样,他曾是一名武士。
这里说‘曾是’,是因为他目前的立场是一个无家可归的浪人,没有要侍奉的主家。
直到不久前,他的父亲还是某个大名家的御用人,因为工作上出了差错而被免去了职务。
父亲切腹自杀了。或许是只有这样,才不至于连累到儿子吧,斋心想。
没有人告诉他父亲死时的细节。
母亲在他幼年时就去世了,而且也没有兄弟姐妹,因此可以说是变成了孤零零的一个人。
虽然多少还留有一些钱,不过在花完之前,为了生活需要寻找新的工作。
但是,没有工作目标的斋,却在酒馆里听到了这样的传闻。
——参拜大山好像很灵验。
——如果得到大山上天狗大人的庇佑,即使是濒临倒闭的店铺也能生意兴隆,赌博也能赢到赌场倒闭的程度,听说还可以找到好媳妇哦。
——哎呀,那真是太感谢了。
听到了这样的话。
于是,现在没有什么事情可做的斋,虽然只有一点信仰心,也想着去参拜大山了。
为了驱除父亲死去的厄运,最好的办法也是先离开江户一阵子。
经过数日的模糊思考,他最终下定决心。
还是少年的斋决定开始人生第一次的独自旅行。
在前往大山参拜之前,江户的人们会在隅田川中洗去身上的污垢(水垢离)。
在被称为“垢离场”的指定地点,人们身上只穿一条丁字裤浸泡在水中,诵念佛经一样的祝辞来净化身体。
“好冷啊。”
斋一边喃喃自语,一边脱下和服叠好后,从脚尖开始浸泡。因为怕被偷,所以没把刀带来。
虽然阳光很热,但风却很冷,水温也不适合游泳。现在正是这样的季节。
垢离场里挤着了好几个男人,念叨着不知从谁那里听来的祝词。
因为大山参拜是禁止女性进行的,所以在垢离场里只有男性。无数男人一边裸体游泳一边低声念着咒文,形成了一个非常奇妙的空间。
将水浸泡到腰部后,斋也做出了合掌的姿势。
飞溅的水花,打湿了头发。
自从成为浪人以来,已经好久没有剃月代头了,头发都长长了。
(总觉得既然已经辞去了武士的身份,就没有打理头发的心情了)
他心想。
实际上还没有真正开始武士的工作,家业却破产了,这也是他感到轻微抑郁的原因吧。
他在心中期望着这是一次治愈的旅程,于是开始进行水垢离。
但是,
(不知怎么的,感觉快被这些男人奇特的氛围吞噬了··…··)
四下扫了几眼,垢离场里的人至少有两个人或三个人同行,或者更多人组成的团体一起行动。
没有一个熟人的斋觉得这里有点不舒服,于是决定在稍远的地方进行水垢离。
过了一会儿——
“哟,哥哥。”
有人在打招呼,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是在叫自己。因为发现自己身上有影子,于是他抬头看了一眼。
头顶上有一座低矮的桥,一个少年坐在栏杆上,双脚晃来晃去。
年龄比斋小,大约十几岁吧。似乎还没有变声。头发乱蓬蓬的,眼睛都被遮住了。虽然这种形容很失礼,但他像个流浪儿一样。
少年的脸上浮现出像是嘲弄一样的笑容,问道。
“你要去参拜大山吗?”
“是的。”
“看起来,好像没有加入大山讲之类的呢......”
所谓“大山讲”,就是去参拜大山的旅游团。
即使江户周边的治安号称可以让女子独身旅行,旅途中仍然存在很多危险。何况与同伴一起旅行也更有乐趣,因此,前往参拜大山或伊势神宫等地的人们通常会聚集在一起。
但斋没有这样的熟人。
“我一个人去。”
“哦。参拜过好几次大山吗?”
“不,这还是第一次。”
“哦哦....这样啊…..…”
感觉少年的笑容变得更坏了。
“那么,愿不愿意让我的熟人成为你在路上的向导呢?”
“向导?大山什么的,来回也就几天吧。”
“不不不,正因为离得近,盗贼才会更加无所顾忌地行动。哥哥,你看起来不是很像个武士吗?一看就很容易被盗贼盯上。再说了,你还不习惯团体行动。”
“唔..….…”
“虽然这好像是你的第一次旅行,但你还不知道路途中的恐怖吧。有些盗贼集团会使用各种空中杀法向你袭来,而另一些骗子则会毫不客气地用欺诈护身符[護摩①灰]骗取你的钱财。此外,盗贼们更喜欢瞄准单独旅行的人。”
“....这样啊。”
想象着一路上如同赤穗浪士般涌向自己的恶党,斋的身体不禁颤抖了一下。
虽然多少学过一些剑术,但因为没有实际砍过人,所以他并不自信。
“反过来说,如果有同行向导的话,一路上聊天会很愉快,也不会盗贼被盯上,甚至可以避免被骗入黑心旅馆或购买特产。旅费就算一天一百文怎么样呢?”
“这样啊······那好吧,拜托你了。我都开始感到有些不安了。”
“这样马上信以为真地雇用已经很危险了。”
“嗯?怎么了?”
“不,没什么。”
刚拿下工作契约的少年嘟囔了一句,但好像没人听见。
就像是被花言巧语骗上无证客车一样,斋他既没有怀疑那个被介绍过来的向导是个骗子,也没有怀疑他会在旅馆睡觉后偷窃财物。
总而言之,斋为了这趟旅行已经适当地估算了费用。由于有父母留下的钱,所以去大山这种程度的旅行并不会缺钱。
“那就抓紧时间。明天能出发吗?水垢离到第几天了?”
“还是第一天。”
“啊,算了算了。每天坚持太麻烦了。一天就够了吧!”
本来应该连续水垢离一个星期,但被强行中止了。
少年从藏起来的刘海里露出黑色的眼睛,“嘻嘻”地笑了起来。
“那就明天七立(凌晨四点前后)出发,在赤坂的日枝神社前碰头。把钱交给向导。”
“这么突然.....不过,我明白了。”
斋姑且点点头。虽然很突然,但反正今天和明天也没有什么计划,只需要回家准备一下就好了。
少年挥手告别,然后离开了。
“这么说来,我连他的名字都没问过......算了。”
暂时就这样吧。
他在合适的地方完成水垢离后就打算回去了。感冒可不是闹着玩的。
旅行的准备并不是多么复杂的东西。
将布巾缠在斗笠上,行李背在背上,小东西装入袋子收进怀里,腰间插一把剑,穿着裤裙的同时戴着绑腿。差不多就这样了。
即使是浪人,也不能像町民一样穿着合羽的羽织。
“总觉得有些害怕.….…”
于是,把行李放了下来。
外面天色仍然很暗。斋犹豫着是否要从行李中拿出折叠的灯笼,但最终还是决定不拿,直接离开了长屋。
已经通知了长房的房东,自己要离开几天了。
果然夜晚还是很冷,但白天走路反而会出汗,斋这样安慰自己,向着赤坂方向前进。
走到日枝神社前,静悄悄的大海对面终于开始出现光亮。
我环顾四周,没有看到像是向导的人。
只是还没到吧,还是说……
(我被骗了吗?不,因为没有受到任何损失,所以没关系吧)
即使这里没有向导,他也已经做好了准备,自己去参拜大山。
也不会对还没有付一文钱的人生气。
然而,稍等片刻——有人喊了他。
“哟,哥哥。”
是那个少年高亢的声音。
说是自己认识向导之类的人,其实只是在推销自己吧。转过头来一看,却不见少年的身影。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手持斗笠和拐杖、身穿淡紫色和服的少女伫立在那里。
她没有把长发盘起来,而是让它顺着背部披下,眼睛左顾右盼。脚上穿着白布袜子,系着旅行用的草鞋。
怎么看都是少女。
“啊..…...呃,有什么事吗,姑娘?”
斋认为之前少年的声音是自己听错了,于是反问道。
但是她?他的嘴角露出白色虎牙,展示出在垢离场见过的笑容。
“喂喂,是我是我,不是说过了吗,向导的事情。”
是的,是说过了。
“你....是女人吗?”
在垢离场初次见到她时,她穿着一件破旧的和服,眼睛也被刘海遮住了。但眼前的人确实就像那个少年一样。
至于她是否有女性气质,当时的印象不是很深刻,但像这样整理好服装后,看起来简直就是个漂亮的女人。
虽然胸部平坦。
“嘛,那个无所谓啦。快点,我们出发吧。”
“不,等一下。既然是向导,你会跟着我一起旅行吗?”
“那还用说。”
“旅馆也.....…吗?”
“嗯,就算是在木赁宿里睡地铺也没关系,但付钱就拜托你了。毕竟这是约定好的。”
头开始疼了。
他本来以为向导是男性。
之前完全没有考虑和女人一起旅行。因为母亲在自己很小的时候去世了,所以一直过着与女性无缘的死板生活。
(..…...算了,反正只是这几天的事。只要我没有奇怪的意识,就不会有任何问题。)
他摇了摇头。
虽然有些人会认为未婚男女共度数日是放荡的,但只要作为男性的自己不出手,就不会有问题。
他有这种程度的自制力,而且说实话也没想过要把这个女人怎么样。
只要认为是那是一只会说话的狸子什么的,应该没问题了。
“拜托你了。”
“哦——”
暂且低下头来拜托对方,对方也拍了拍平坦的胸膛回应。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是我吗?我......的名字是
静。”
“我是绪方斋。虽然时间很短,但请多多指教。”
报上姓名后,两人的旅程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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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的旅行大都是步行。
也可以使用轿子,但价格十分昂贵,只有传达紧急信息的官员或者有钱的商人才会使用。
旅行者之所以戴斗笠或在头上缠毛巾,是为了防止阳光和关东特有的灰尘。每个路人都戴着。
两人在路上行走时,斋感到很惊讶。
这个自称阿静的向导非常能言善道。他们一到宿场町就会讲述那里的情报,即使只是在路上行进时,也会围绕天气和旅行的话题聊个不停。
斋还没感觉渴的时候,她便在适当的地方停下来给水壶加水,并向斋也推荐了这个地方。
对于几乎从未离开过江户的斋来说,阿静的故事都很新鲜。
起初,由于对与女性的交谈感到抵触,只能回答“哦”或“这样啊”之类的话。但半天过后,斋也开始主动和她聊天了。
“这里是二子渡口。乘船越过多
摩川,就能真正感受到离开江户的感觉了。”
“好厉害啊······一年到头都有这么频繁地渡船吗?”
两人来到码头,看到两岸不断有人乘船往来。
有些商人甚至将整个大货车装载到船上。
由于这些都是第一次见到的情景,斋一边感到惊讶,一边继续旅行。
第一天,两人决定在荏田之宿(宿场町的名字)过夜。
如果从江户出发,腿脚能力强的人到傍晚就可以到达这个位置,是一个相当大的宿场。
“就住这家旅馆吧。”
“哦,真有钱啊。”
于是,他们没有选择木赁宿,而是选择了一家稍微高档的双层旅馆。
住宿费是每人200文。与现在的物价不同,所以不能一概而论,但是相当于选择了5000日元左右的旅馆。(大概1晚上250元左右,不清楚是贵还是便宜)
另外,“木赁宿”就像它的名字一样,是指支付自己烧饭用的柴火费并住宿的旅馆。虽然价格便宜,但往往会有那些为了省钱而不怕在无赖聚集之处睡觉的危险人物。不是单身的女性可以留宿的地方。
幸运的是订到了房间,但是要和另一个人合住。斋认为这也没办法。如果同伴阿静不介意的话,自己也什么都不会做,应该没问题。
因为离客流大的季节稍微有些时间,所以这个人流量还算可以吧。
“那么,我去洗澡了。”
一到房间,就听到阿静这么说,斋吓了一跳。
这个荏田宿靠近水源地,水源丰富,因此在高档的旅馆房间中还准备了浴池。
“啊啊。”
女人大概不太在意这种事吧,斋边这么想边回答,目送着阿静离开房间。
两人都洗了澡后,吃着放在房间里的饭菜。
汤、米饭、烤鱼和小菜,虽然是些随处可见的东西,但为旅行者特别调制了浓郁的味道,非常美味。
斋的肚子一暖和,旅途的疲劳使他想睡觉了。
“反正明天也要早起,现在睡觉最好不过了。”
被阿静这么一说,他就钻进了被窝。
由于长时间行走,脚感到有点麻木发酸,很快就开始打瞌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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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水声吵醒的吗。
感觉没有睡那么久,只是从小睡中醒来,黎明恐怕还很遥远。
房间窗户上的蚊帐敞开着,凉爽的风和接近满月的月光照亮了房间。
这样,斋的眼睛也能看清整个房间。
“唔..…..…唔..…..…啊哈!”
啾、啾的水声。
咕噗咕噗的空气声。
接着是衣物剧烈摩擦的声音,同时室内又传来了皮肤相互摩擦的咻咻声。
什么啊,斋揉揉眼睛想着。
“唔啊..…..咿 ..…...好舒服......啊唔 ”
斋坐起身子——嘴巴半张着。
阿静也注意到了这样的斋,但她仍然微笑着半张着嘴,手没有停下来。
在被微弱的月光照亮的房间里,阿静——她半脱着和服,一只手抚摸着那勃起的少年阳具,另一只手则忙碌地照顾屁穴和揉捏着胀大发红的乳头。
她眉头紧皱,像喝醉了一样呻吟着,从松散张开的嘴里滴下唾液丝线,映照在月光下。
“啊..…...呀,出......出…...出..…..…唔唔...呀 ”
从勃起的阴茎上松开手,又用双手摆弄乳头。
肠液滴落的屁穴里,插入了一个模仿阴茎形状的模具,并在床上按压以享受刺激。
她没有用手,只靠屁股就把那个东西吸进吸出。
“咿··……呀··…·…”
她伸出舌头,极力后仰。
伴随着娇声,阿静的阴茎随着腰部的动作上下抖动——从那湿漉漉、透明粘液覆盖的包皮顶端喷出像白色水枪一样的精液。
一条线般凝聚在一起的特浓精子喷射而出,渗透进放在床上的棉质手巾中。斋还记得这是静拿着的,用上等料子制成的小汗巾。
啊哈~”
“嗯 嗯~
射精后,还有一些精液从尿道口流出来,阴茎还是上下颤动了一阵子。
斋看着这一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和阿静四目相对。
那双眼睛中蕴含的颜色,还是童贞的斋并不理解。
(艳丽.…...)
那双眼睛如此迷惑,仿佛可以让人产生错觉。
不,但是。
但是。
斋想了一想,颤抖着张开嘴巴,从胸中喘出充满恐惧的呼吸,同时问道:
“你.....…你是......男的吗?为什么打扮成女的.....”
“啊,是啊,嗯,呼......小”
咕哩咕哩地发出下流的声音。
阿静又开始用白鱼般的手指摆弄被精液濡湿的包茎肉棒。
明明是在和斋对话的时候。
不知道该问些什么,斋的脑海中变得像自己的家族崩裂时那样混乱不清。
“为什么..…...穿成这样?”
“这样的话,当我自慰时,会变得很兴奋··…··…嗯,你看······刚刚才高潮了,现在又这样了······
”
精液在阿静纤细的手指间牵着线。
阿静炫耀一般的让阴茎再次勃起,射精后略微发红的龟头甚至被月光照亮。
果然,阿静似乎是个穿女装的男人。
“为什么......在这里......自慰?”
“有什么关系嘛?”
明明就被看到了。
但阿静毫不羞耻,也没有任何歉意,再次用手指夹住插进屁穴里的模具,开始激烈地抽送起来。
刚刚摆出的炫耀姿势,眨眼间就变成了仰卧的样子。
抱着难以置信的心情,斋看到粉色的肛门惊人地扩张,不断收缩吞噬着那个模具。
穿着白色袜子的脚趾似乎因为快感而紧绷,斋不合时宜地发现了这一点。
(我在关注什么呢··…···)
这么想着,他垂下了眼睛。
阿静毫无辩解之意的声音继续响起:
“因为白天的向导工作很认真,所以晚上一个人时,就想要安慰自己——嗯啊 请原谅我
我真的非常想要 ”
再次。
大概是进入了快乐的壶中,她上下撸动着勃起的阴茎皮肤以刺激自己。
同时抬起腰部,让屁股上的模具尽可能深入。
“呼哇..…..…进..…...进来了”
“那个.......屁股里塞东西......是什么意思?”
尽管自己也感到困惑,但斋还是问出了这样荒谬的问题。
看着那样的他,阿静开心地眯起了眼睛。
“屁股被插入时,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雌性,好舒服 没关系如果想看的话,哥哥可以看哦
”
“不、不了..…..…”
与其说他对世界一无所知,不如说他很纯洁。别说女性经验了,甚至连春宫画都没读过。当然,斋也不知道江户时代存在着陰間茶屋这样的地方。
【“陰間茶屋”指的是江户时代存在的一种特殊场所,提供男性客人与扮演女性角色(即“陰间”)的男性服务员进行交流和娱乐活动。】
连手淫都没有过,精通还是梦遗带来的。
阿静似乎看穿了这种纯洁——
“我会尽可能......安静地做下去喔 你先睡吧,哥哥 ”
“这、这样啊..…..”
“不会袭击你的,放心吧 嗯嗯,啊,乳头好舒服,啊 ”
斋不安的看着阿静捏住并扭曲乳头,好像要将它完全撕裂一样,然后又有少量黏糊糊的精液从阿静的包茎上滴下来。
她一边用手巾仔细擦拭,一边露出了快乐的表情。。
斋一头零水地重新盖上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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