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车师傅的性福生活 作者:抑制嗜好
作者这本书很久以前就拜读了,可惜写到一半就太监了。作者应该是柳州人,多篇文章都出现柳州这个地方。
【修车师傅的性福生活1-24】【作者:抑制嗜好】
第一章:相亲认识的秀珍女孩
“陈师傅,车停这了,单子你看看。”
“嗯,放那吧。”
我忙着手里的活计,不苟言笑的点点头。新来的姑娘似乎不太擅长应付我这种老师傅,悻悻的走了。
我熄灭手中的焊炬,看着一路小跑的姑娘家,在繁忙的工作中稍微开了下小差。
汽车钣金这活计我已经干了十多年了,不知不觉我已经开始羡慕人家姑娘家那种20左右的年纪,羡慕那种青春活泼的气息。
其实我今年也只不过31岁,但是还单身。
都说三十而立,男人到了这年纪若是连个对象都没有,几乎都是有某种原因的。
若说我的原因,文化程度低,性格比较孤僻,工作忙等等……
好吧这些都是借口,真正让我过不去的那道坎,是我不行。
性功能障碍是我深深埋藏在心底的难言之隐,倒不是阳痿早泄,而是在做爱的过程中很快会变软无法做到最后。
在我所有的上床经历中,无一例外都以失败告终,仿佛我就是跟女人的屄天生不对付一样,只要插进去很快就性致全无。即便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的东莞高级技师,也只能用手跟嘴帮我弄出来。
可偏偏我的鸡巴又粗又长,每次脱掉裤子女人惊喜又害怕的目光最后总会变成失望,就如同刀子一般剜着我的心。
慢慢的我开始逃避,不与女人有任何瓜葛,即便在工作中与女同事正常沟通也很生硬,给人一种脾气古怪的印象。
正值梅雨季节,事故车很多,较平日要忙不少,加班到晚上10点总算把当天的工作做完,招呼手下的人下班。
到家以后才有空看看手机,点开老妈发来的信息,果然又是叫我去相亲。
对于长辈安排的这种相亲,前前后后也有几十次了,我早已经麻木,可我老妈倒是锲而不舍。
老妈说了一些对方的基本信息,还发来了几张照片,模样看起来很年轻,身材窈窕前凸后翘,颜值还很高。对此我见怪不怪,照片很美而一见面却是个歪瓜裂枣的情况我遇到太多次,倘若真如照片里这么靓用得着来相亲么。
对于自己的终身大事我始终采取拖字诀,不过相亲还是得去。通过老妈我得知了对方的微信号,也不含糊直接加了过去。
对方通过后我惯例的跟对方简单介绍了下自己,随便聊了两句后我就约对方周末见面。
即便是万年单身的我也知道这种一上来就约对方出来的做法很容易引起对方的反感,可我要的正是这样的效果,我本就无意相亲,如果对方拒绝出来见面那再好不过,对着手机动动手指就能吹掉一次相亲多省事。
可惜,对方同意了。
周6,厂里很忙,但我还是把工作安排给手下的人,到了下班时间就自己回去了。虽然我只是个蓝领,但技术到了我这地步的少一天不加班就算是老板也不会多放个屁。
关于相亲,我虽然没什么诚意,但也不会刻意丢人以达到告吹的目的。
回到家,把肮脏的工作服脱掉,仔仔细细的洗了个澡确保全身没有一点污垢,再换上一身挺贵的商务休闲男装,选好搭配的腕表,彻底的把自己拾掇精神了才出门。
跟对方约好的地方是一家环境还不错的西餐厅,当我到达后却发现对方居然已经先到了。
找到我订好的位置,一个俏生生的女孩坐在那,我有些迟疑的问了句:“方依依方小姐?”
女孩抬起头看向我,看清我的模样后站起来伸出小手,笑道:“陈书全先生?你好。”
看到她站起来后,我闪过一个念头:她好矮!我不动声色的轻轻握了下她的手,顺势坐下,说:“我是那种提前三十分钟到达约会地点的类型,没想到方小姐比我还先到了。”
“周末嘛,刚才在逛街,逛了一天也累了,正好到这附近就先来了。”
她似乎有些意外我还是有那么一点幽默感的,水灵的大眼睛好奇的打量我,我也趁这功夫迎着她的目光观察她。
我没记错的话,老妈跟我说这方依依今年是27岁,我看到照片时那过于年轻的模样就断定P得有点过分了。事实证明,照片确实P了,可却是往反的方向。
对方看起来,怎么看都不像超过20岁啊。饱满的脸颊似乎还有些婴儿肥的感觉,配上那头短发,说是个少女也不为过啊。
模样倒是跟照片里差不多,还真是个美女。
就在我们四目相对数秒后,发生了一个让我始料未及的,相亲几十次都没发生过的事。
我硬了!
伴随着裤裆里的异样同时发生的,是我的内心好像被狠狠的揪了一下,一个念头不断滋生:我想睡了这个女人!
我操这是怎么回事?三十年来从未有过这种感觉,莫非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且不说我都这岁数了还一见钟情什么的也太逊了,但就说这冲动若是一见钟情的话那也未免太原始了一点。
这时候服务生恰好递来我刚点的美式咖啡,我抿了一口,苦涩的味道帮助我压下翻涌的思绪。
“咳,方小姐这么年轻漂亮,也被长辈逼着出来相亲么?”
“张姨没跟你说我的年龄吗?还年轻呢,再不嫁就要过保质期啦。”
她笑起来还有酒窝,这也太可爱了吧!这可咋整,以往的相亲我都是委婉的表示自己出来只是完成长辈的任务,吃完这餐饭后就各回各家各找爹妈,现如今当我破天荒的想跟对方有进一步发展时,我反而不知道该说些啥该怎么表现了。
等等,我真的要跟她有进一步发展吗?裤裆支起的帐篷让我很难受,可当我想起那一次又一次的绝望时,心灰意冷的感觉瞬间浇灭了所有的冲动。
啧,也许我想太多了,相亲这种事啊,虽然一直以来都是我在拒绝别人,可并不是说当我看上对方这事就能成的,顺其自然吧……
这方依依也跟大多数我相亲遇到的女人不一样,没有查户口似的盘问,也没有那种八字还没一撇就漫天开条件的自我良好,大部分时间她只是在静静的观察我,跟我聊一些轻松的话题,让气氛不至于尴尬。
来餐厅相亲,毕竟是要吃饭的。我点了份肉眼牛排,蘑菇汤,看到她翻着菜单久久没决定好的样子,我向她推荐了几道菜。
当服务生离开后,她合上菜单笑着说:“看你说得头头是道的,经常来这家餐厅么?”
“来过几次,经常来倒谈不上,毕竟工作比较忙。”
“哦?陈先生做什么工作的呀?我听说你一个月好几万呢,真的吗?”
“好几万夸张了,过万倒是真的,在……宝骏4s店的售后修理厂修车。”
相亲嘛,终归是要聊到工作上的,只不过在我提到我干修车这一行时,语气还是顿了顿。
老实说,我的薪水在这三线城市的工薪阶级中已经算高了,在钣金这一块已经是干到头了,整个城市里像我这样任何大型事故车都能摆平的大师傅绝不超过十个。
虽然我初中毕业就出来打工,虽然钣金这玩意跟机修与电工那样需要专业知识不一样,说穿了就是个手艺活,但想要做精也并不容易,技术到了我这程度一样能收获很多尊敬。
然而这时候当我说自己是个修车的,语气却不怎么硬气。修理工?听起来就没排面!
其实吧,这方依依也就大专学历,在一个酒店做前台,一个月也就两千来块,家庭条件也很普通,按理说我不应该自惭形秽才对。
“话说回来方小姐,我冒昧问一句,你真的27吗?”
“不像吗?”
“当然不像,倒像是个还在读书的学生。即便27,也不至于如你所说的要过保质期吧?你这么漂亮,追你的人应该不少才对,怎会像我这么惨需要出来相亲?”
“过奖啦,我这样的哪有什么人追啦。而且有人追,也没遇到合适的。”
“哦?就是追你的人当中没人入得了你的法眼嘛。那既然现在是相亲,不妨说说你的择偶标准。”
“我哪有什么要求啦……好吧,我有个要求可能是有点过分。我喜欢1米8以上的,成熟的男人。”
咦?这不就是我嘛!我喜上眉梢的模样不小心落入她的眼里,干咳一声,我故作镇定的问:“干嘛要执着身高?长得高又不能当饭吃。”
“哎哟,你是高个子不知道矮的苦呀。我也不希望以后我的孩子像我一样这么矮。”
“1米8,虽然在这种南方城市不多见,但也谈不上凤毛麟角吧,就没遇到过一个么?”
“有呀,可人家嫌我太矮了,换做是你,你会喜欢一个1米45的女生吗?”
她托着香腮,灵动的眼睛看着我,显然在期待我的回答。我有些笨嘴笨舌的说:“啊?我?我觉得……你很好呀!”
“嘻,是么?谢谢。”
晚餐吃完了,聊得也差不多了,双方感觉都不错。我邀请她一起去看个电影,她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事实上以往的相亲我都是吃完饭就回去交差了,看电影这种事对我来说却是是头一遭,别说和女人一起去了我自己本身就没怎么去过电影院。
好在方依依在手机上划拉几下就把电影票买了,如果是我还真不知道电影票怎么个买法。
食不知味的看完一部90分钟的爱情喜剧片,之后就没什么安排了,我开车送她到她家小区门口,目送着她踩着高跟鞋一路哒哒哒的消失在我的视野里。
回到家后,我刚拿出手机打算跟老妈汇报下任务情况,却看到老妈率先发来的信息,说对方对我很满意,问我是怎么想的。我回了句已经约了下次见面,老妈显然很高兴,巴拉巴拉的又发了一大堆信息过来,可我已没心思再看。
回房间里躺在床上,黑暗仿佛向我压来,我脸上挂着的傻笑逐渐冷掉,最冰冷最致命的问题重新摆在我的面前。
那张很可爱,很漂亮,很让我心动的脸,如果露出对我失望与嫌弃的表情,可能我会从此一蹶不振吧。
又要为了保护自己而拒人千里之外吗?我们在一起会有结果吗?性生活不美满导致婚姻产生问题最终离婚的案例比比皆是……但也不一定谁都那么在意性生活的吧?哎,不想了,明天还有很多工作……
重新回到繁忙的工作中,每天都要加班到很晚才能回家,与方依依的交往只能局限在手机上聊聊天,通过微信慢慢加深彼此的认识,每个星期也只有我调休的那天有见面的机会。
这种不温不火的状态持续了一个多月。
某个周末,我陪方依依去逛街,晚上的项目依旧是老套的吃饭与看电影。
黑暗的电影院里,我注意力就没放在电影上,悄悄的握住她的手,她缩了缩但没有拒绝。
我扭过头看向她,大屏幕的银光照亮她好看的侧脸,我脑子一热,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她吓了一跳,问我干嘛。
我抓住她的手因为紧张而用力,鼓足勇气后,用平淡的语气掩饰我不断加快的心跳,说:“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吧。”
虽然我们认识才一个月,虽然我们这才是第五次见面,虽然我不知道该怎么追女人。
方依依低下头,羞嗒嗒的说:“那……试试吧。”
总算,我们确立了关系。
方依依是个性格有些古灵精怪的女生,跟她相处能冲淡我身上那种暮气沉沉的气息。我曾担忧我们之间的共同话题不多,但后来发现跟她在一起时就算俩人什么都不说也不会觉得尴尬,一切都自然而然。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合适吧。
毕竟我们也有些岁数了,过了那种把恋爱谈得风花雪月的年纪,合适才是最重要的。
可有一点我一直在逃避,那就是上床。每一次约会结束后我都把她送回家,没有一点男人应该有的不良企图。可事实正好相反!天知道我有多想睡了她!从第一次见到她时就想得不得了!然而越是如此,性功能障碍的噩梦就愈发的折磨我,内心夹在欲望与逃避中备受煎熬。
一开始方依依以为我很绅士,这倒是让我多了一个更加吸引她的地方,可时间长了我对她的种种暗示都没任何表示,我察觉到她对此慢慢的也产生了一些疑虑。
某个周末,约会结束后我一如既往的把方依依送到她家小区门口。
方依依解开安全带却没急着下车,眼睛瞪着我撅起小嘴撒娇道:“么一下!”
今天一整天她的心情都不错,我当然不会拒绝她分别之前想要腻一下的小要求,再她柔软的嘴唇上亲了一口。
可我本打算只是浅尝一下,没想到一条柔软的小舌头有些蛮横的闯进我的嘴里,两手勾住我的脖子,娇小的身躯轻而易举的在车子里腾挪,窜到我身上,动情的吻我。
我瞪得老大的眼睛看到了她紧闭的双眼,她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我脑力一片空白,默默的闭上眼回应她的热情。
当嘴唇分开的时候,我发现我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摸到了她的胸上,正当我触电般的要把手拿开的时候,她握住了我的手,把我的手的按在她的胸上。
她的眼睛仿佛蒙上了一层水雾,脸颊多了一抹动人的红晕,幽幽的嗓音听起来是那么的不真切:“今晚我不回去了,你……想要我么?”
我无声的叹了口气。
事已至此,是骡子是马总该拿出来溜溜了。倘若真的不行,我也不应该耽误人家。
找了一家挺高档的酒店,开了间情侣套房。
红色基调的房间烘托着一种暧昧的气氛,在方依依忐忑与期待的目光下我将她抱上那张圆形的大床。
我把她按在床上,蛮横而又略显笨拙的吻她,长长的湿吻后,我在她可爱的小脸上捏了一下,命令道:“我去洗一下,脱光了等我!”
“嗯……快点喔!”
把穿着逛了一天的鞋袜脱掉放到远远的一个角落,心情复杂的洗了个澡,当我赤身裸体的走出浴室时,脚步沉重得就跟被判了死刑似的。
圆形的大床上,方依依一丝不挂的侧躺在粉红色的被子上,纤细的腿摆成个优雅的弧度,对着向她走去的我勾勾手指,娇声说:“帅哥,快来呀~。”
娇小的身躯瘦弱得让人心疼,可让我意外的是她那瘦得肋骨都隐隐可见的身子居然有一双非常饱满的酥胸!
我虽然那方面不行,但也有寂寞的想要楼个女人睡觉的时候。我所遇到的所有女人中,胸部要有她那么大的很少有身材可以称得上苗条的。
方依依平时的穿着都不显胸,我没想到原来她的身材这么有料!那饱满的酥胸配上她娇小的身躯显得更加丰满,加上她那显得很稚嫩的娃娃脸,有种童颜美乳的强烈反差!
几乎就在一瞬间,我的鸡巴耀武扬威的高高竖起,牢牢吸引住方依依的目光。
她一手捂住小嘴,惊讶与害怕写在她的脸上,好半天后轻笑了一声,语无伦次的说:“不是,等等……开玩笑的吧?怎么这么大?”
她的反应比我想象中的要夸张些,我低头看了看怒发冲冠的鸡巴,爬上床,淡淡一笑说:“还好啊,A片里的男优不都差不多这样么?不至于吓成这样吧?”
很硬!不错,希望这次能成!
我抱起她那柔软的没有多少重量的身子,粗糙的手掌抚摸她细腻光滑的肌肤。纤细的胳膊象征性的想要把我推开,可那柔若无骨的小手触碰到我结实的胸膛后,与其说是推开不如说是在抚摸。
我捧起她丰满挺拔的酥胸,手指上的茧划过她淡褐色的乳头,她轻轻嗯了一声刺激到了我的神经,我含住那娇嫩无比的蓓蕾,狠狠的吸了一口。
“呀!轻点~!”
敏感的乳头在我舌头的拨弄下很快变硬,我听到了她发出轻轻的喘息声。
我注意到就在我对着她乳头又吸又啃的时候,她的手抚摸着自己的私处,两腿夹在一起不安的扭动。我把她的手推开摸了上去,霸道的抢占那片桃园,手指触碰到了那片软肉,腻滑的触感告诉我她已经很湿了!
她的双腿夹紧又打开,身子不安的乱扭,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我牵过她一只手放到我的鸡巴上,她顺从的握住,喃喃的说了声:“好硬……”
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套弄着我的鸡巴,她的眼神也从一开始的害怕变成了带着些许忐忑的期待。她拿过放在床头的避孕套拆开,小心翼翼的帮我带上。当一切准备就绪后,她在床上躺好,羞答答的说:“来吧,温柔些……”
我定定神,将她瘦弱的还没我胳膊粗的腿分开,娇弱的美鲍呈现在我眼前。柔软的阴毛稀松的散落在阴唇四周,肥厚的小阴唇向外翻开像个蝴蝶展开的翅膀,微暗的色泽算是她全身上下为数不多的象征成熟的标志了。
没想到她如此娇小瘦弱的身子竟然有这么一块肥美的良田!
“讨厌,别看啦,来嘛~!”
听到她的呼唤,我龟头对准她的小洞,腰一挺顺利的插进了她湿滑无比的屄里。
还真挺紧的!
我耸动胯部开始抽送,心里祈祷着千万别软下去。
可偏偏怕什么来什么,越是害怕失败就越是给自己增加心理负担,在巨大的压力下抽送的快感消失了,反而有种憋得慌的感觉。
我软了!
一瞬间我真的是万念俱灰,整个人都蔫了。方依依坐起来,问:“怎么了?”
“没什么,我去趟厕所。”
我不敢看她的脸,逃似的奔向厕所。软下来的鸡巴上还箍着黏糊糊的避孕套,我厌烦的把套扯下扔进垃圾桶里,看到镜子中那脸色铁青的自己,我对着自己说了声:“你真是个废物啊!”
打开沐浴的喷头,我走进热水中,作为一个30多岁的男人我竟然委屈得有点想哭,真的想不通我究竟他妈的造了什么孽,会遭受这种痛苦。
果然我终究是不行,即便对方是很让我心动的女孩也不行。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方依依了,到此为止了么?跟她把话说开,好聚好散吧。顺便也跟家里说清楚好了,断了老妈的念想,相亲这种事以后也别瞎搞了。
从浴室里出来,我看到方依依还裸着身子在床上等我。我一言不发的拿起内裤就要穿上,方依依急忙拉住我,说:“不做了么?是我不好么?”
“不是……唉……”
自己不行这种话,真的很难对女人说出口。我还在想着该用什么样的措辞时,方依依把我拉回床上。
我像个扯线木偶般被她按倒在床上,小手轻轻扶起我软趴趴的鸡巴,说:“刚才我有点紧张,没准备好,所以才没好好配合你,不是对你没感觉啦。亲爱的再给我次机会嘛~!”
说着她张开小口,把我的龟头含进嘴里。
女人能让男人最大限度感受到她温柔的,无疑就是吹箫了。柔软的舌头温柔的缠绕着我的龟头,那种满足感仿佛瞬间将我治愈,原本软趴趴的鸡巴在她的努力下很快重振雄风。
鸡巴变得很硬了方依依也没停下,让我享受了好长时间的温柔乡。就在我舒服得哼哼唧唧的时候,我看到了她那得逞般坏笑的脸。
“你太大啦,我嘴都酸了,满意了吧?来做吧!”
方依依拿过避孕套就要拆开,不知为何迟疑了一下,拿起套套的盒子转来转去看了一会。
“中号的,你带着不舒服吧?难怪刚才……”
套子是有点紧,但我无意以此为借口。我看到她跨到我身上,扶着我的鸡巴对准她的私处,我刚想制止她因为这一切都是徒劳的,但我还没开口她就坐了下去。
没有避孕套的阻隔,龟头仿佛穿过一层层皱褶抵达深处,我倒吸一口气,清晰的感觉到了她的紧致。
“嗯~!”她发出了一声很可爱的鼻音,嫩穴慢慢的把鸡巴吞进去,我明明感觉龟头已经顶到了某个柔软的地方无法继续前进,但仿佛我在将她慢慢撑开一般,最终我们交合处紧紧贴在一起。
方依依秀眉微颦,说:“顶到里面啦,感觉都塞满了!”
看到她似乎有些吃力,我迟疑了一会,说:“要不……”
我刚开口,一根手指点在了我的嘴唇上,她用悄悄话般的声调幽幽说:“亲爱的,交给我。”
两个小手扶着我的胸膛,她的屁股微微抬起,仿佛有种奇妙的吸力,当她再次坐下时,紧致的嫩肉向我压迫而来,与我坚挺的鸡巴产生一种对抗式的摩擦,这是带着套子无法感受到的快感!当她重复了几次起落后我已经忍不住呻吟起来,平日里嗓音低沉浑厚的我从来没有发出过如此羞耻的声音。
操,好爽!
她轻轻咬着自己的嘴唇,那勾魂的眼神让我心跳仿佛猛踩了一脚油门般直线加速。我情不自禁的握住她的纤腰,配合着她的动作不断往上顶。
“好棒~!用力!”
听到她的呼唤我气血上涌,更加卖力。我们的呼吸都仿佛处在一个频率,身子也达成某种默契,我只感觉意气风发,前所未有的畅快!然后……
我他娘的射了!
我还沉浸在那一张一弛的阴道带给我的巨大快感中,感觉以前的屄都白日了,原来做爱可以这么爽,结果下一瞬间我就交货了!
方依依的表情凝固了一下,屁股向上抬起,还没软下去的鸡巴从她体内滑出,浓浓的精液从她的小洞中流出,落到我的小腹上。
“这……射了?好多呀!也太夸张了吧!你多久没做了啊?”
“抱歉,这么快就……”
看到我垂头丧气的模样,她没有怪我的意思,反而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说:“没关系啦,你一定好久没做了都憋坏了吧?好可怜~,不过没关系,你今后有我了!”
她的安慰反而让我心情更加复杂,不行这两个字沉重的压在我的心头,好不容易没有中途软掉,可未免射得也太快了一些。
看到我还是很在意的样子,方依依把我从床上拉起来,说:“走,我们去洗洗。”
我跟在她身后,看到她挺翘的雪臀随着轻盈的步子左右摇摆,精液顺着她纤细的大腿流下,感觉好淫荡!
走进浴室,她一脚踩在马桶上,低头看着自己的私处,嘟囔道:“真的射了好多呀。”
我在她跟前蹲下,看到那蠕动的小洞不断把粘稠的精液向外挤出,这淫荡的一幕让我已经软下去的鸡巴跳了跳。
当我们洗干净后回到床上的时候,我们谁也没穿上衣服。
两人钻进被窝,方依依挤进我的怀里,脑袋像小猫一样在我怀里蹭了蹭。我注意到她的身子很冰凉,不由得紧紧抱住她。她拱了拱,似乎找到了个舒服的姿势,轻轻的嗯了一声。
“困了吗?”
“还没,你呢?”
“呃……不困。”
“……”
我是个比较闷的人,她不说话我也不知道该说啥,索性闭上嘴享受这安静的时光。她的肌肤非常滑,摸起来很舒服,特别是那屁股,就像果冻一样柔软又弹性十足,见她没有反对,这让我更加得寸进尺起来,捏着她的屁股就不撒手了。
一条腿搭在我身上,脚踝有意无意的砰了我鸡巴一下,发现我竟然已经硬了。
“依依。”
“嗯?”
“你好香!”
“嗯……所以这里又变大了么?”
她抬起头,笑靥如花的看着我。好吧,我是真顶不住她一边露出那么纯真的表情一边用手撸我的鸡巴。
我放在她屁股上的手往更深处探去,手指触摸到她的私处,如沼泽般泥泞不堪,也不知道是因为我刚射进去的精液造成的还是她又湿了。
“嗯~……”
她发出一声轻柔的呻吟,看得出她喜欢我这样摸她的屄。
其实,如何用手指跟舌头让女人爽,我还是经验很老到的,毕竟……小弟弟不中用,只能另辟蹊径嘛。
我们四目相对,读懂了对方眼中的情欲,她徒然吻住我,吐气若兰的说:“好痒~,想要!”
说着她已经用手扶着我的鸡巴对准她的骚洞,缓缓的放了进去。
湿滑的阴道装满了我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很顺利的把我的鸡巴整个装了进去。接着她缓缓的抬起屁股,当抬到几乎只有龟头还在她体内的时候,再缓缓的降下。
她娇小的身子整个趴在我的大肚子上,缓慢的重复着把屁股抬起又放下的动作,我看到她那一脸沉醉的表情,感觉这时候我乱动只会坏事,于是默认了她的主动权,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任由她发挥。
同样是女上位,跟刚才的感觉却差很多。我能感觉到她在尽量的放松,没有再向之前那样以一股要把我榨干的架势拼命夹我,充满精液的阴道变得很滑的同时也少了许多因摩擦而导致的压倒性的快感。
“嗯……嗯……嗯~……”
她的动作很缓慢,每一次当她的屁股落下后,鸡巴深深的插入她的体内时,她那好听的嗓音都会发出一声轻柔的呻吟,慢慢的我们连呼吸都处于同一个频率下,形成一种很合拍的节奏。
挂在墙上的时钟告诉我已经过去了5分钟,我惊喜的发现,我丝毫没有要软掉的迹象,我只需要把注意力放在方依依身上,看着她那充满挑逗的眼神,就不需要任何别的方式去刺激我的内心来保持雄风。
她从我身上爬起,两手扶住我的胸膛,慢慢的加快了节奏,我原本打算理由床的弹力适当的配合她进行抽送,但想了想还是没有轻举妄动。
“啊……啊……好棒……嗯……”
许久后,她停了下来,趴在我身上喘息着,想必是累了。我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看着她布满潮红的脸,拨开她额前几缕凌乱的发丝,说:“换我了!”
我记住刚才那种频率,以一种缓慢的节奏开始抽送。我将所有注意力集中在她身上,体会着她身体发出的信息,随着我每一次抽送她都会发出一声呻吟,引导我的节奏,虽然此刻是我在动,但可以说还是她在主导。
我瞄到浴室的玻璃反射着我们的影子,方依依娇小的身子被我压在身下,瘦弱的腿吃力的夹住我粗壮的腰身,那画面就像是一头棕熊与一只小狐狸在交媾。
稍微开了下小差,我竟然隐隐有种要软下去的趋势,我暗道不妙,想吻她,可她实在是……太娇小了,这姿势我很难边插她边亲她的嘴,只能亲吻她的额头。这时候她迷人的发香钻进我的鼻中,猛然激起我的情欲,鸡巴在她身体里徒然大了一圈。
“啊……好棒……用力……”
我读懂了她的渴求,加快了速度同时加重了力道。湿滑的阴道仿佛一阵阵收缩,每当我势大力沉的插入后都感到一种美妙的吸允,我不再犹豫开始最后的冲刺。
“啊啊……好厉害……要死了……不要……啊啊!!……”
她的身子开始痉挛,温热的阴道疯狂的挤压我的鸡巴,我一哆嗦,睾丸一阵阵收缩,滚烫的精液疯狂的喷涌在她最深处的花蕊上,射得那叫一个酐畅淋漓!
我精疲力尽的在她身旁倒下,喘着粗气,下体隐隐有种不适感,那是子弹彻底打光了的感觉。
方依依也在喘息着,虚弱的侧过身看向我,眼神里有种……我从未看到任何女人用这种眼神看我,那是爱意吗?我不太确定。
“你好棒,我都快散架了。”
这可是第一次有女人这样夸我啊,原来我也是可以的,我能做到!我动情的抱住她,小心翼翼的不敢用力,怕弄疼她娇弱的身子。
“书全,在你怀里我好安心……”
她脑袋贴在我的胸膛上,仿佛在听我的心跳,那一刻我有一种“这辈子就是她了!”的感觉。
“书全……”
“嗯?”
“就是想叫叫你……”
“噢。”
“呆子……”
第二章:俏丽小侄女
“哟,老陈,最近摊上什么喜事啊?”
刚进店,一女的拍了我一下,跟我打招呼。我看清来人,是财务的出纳庄茹,30多岁的年纪,也算是我们4s店里数一数二的大美女了,据说跟老板还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
我纳闷道:“什么喜事?”
“哟哟还装呢?”庄茹用胳膊肘捅了捅我的腰,“以前天天板着个臭脸好像谁都欠你几百块钱似的,你那几个徒弟跟着你都快抑郁了,怎么这几天笑得脸上都开花了,咋的,中大奖了?”
庄茹是这4s店第一批老员工了,同事几年来没多大交集,她这么开我玩笑可是破天荒头一遭,这也确实说明以前我很难让人接近。
“这一早就看到大美女我心情当然好了。”
“美女?哪呢?”
“我眼前这位不就是么?”
“哎哟不得了,变的会说话了!你真是老陈吗?怕不是个假老陈吧?”
庄茹咯咯的笑起来,嗯,确实挺让人赏心悦目的。这时候陆陆续续有人来上班,玩笑开罢就各回岗位了。
下午,我正把一辆修好的车开到喷漆区,这时候电话响起,一看来电人是我侄女陈妍彤,我把车窗升起后才按下接听。
“喂,彤彤?”
“叔,今天有空吗?”
我盘算了下今天的工作,又考虑了些别的东西,说:“今天倒是不加班,那你等我去接你吧。”
“不用啦,我翘课了!我去找你吧,反正也不远。”
“那也行吧。”
挂掉电话,我脸色颇有些阴晴不定。
说起我这侄女,那可真有些说来话长。彤彤是我一个堂兄的女儿,本来平时我跟他们一家也没什么联系,无非逢年过节见上一面罢了。我那堂兄在县城里整日游手好闲,他老婆好多年前就丢下他们父女俩跑广东那边打工从此一去不回了,据说早在外边跟别人搞了个露水夫妻,组了个临时家庭。
我那堂兄一个大老爷们带着个女儿有很多不方便,加上他本就是个吊儿郎当的人,对这女儿根本就是撒手不管的,这对于一个女孩子的成长来说会造成什么不良后果都不奇怪。
后来彤彤大了,要到我这个城市读高中,堂兄叫我照拂一二,但话虽这么说其实我跟这侄女还是没什么交集,她平时住校周末回家,确实跟我也扯不上什么关系。
真正让我们那啥的还是一次巧合。
姑娘家嘛,终归是爱臭美的。彤彤有个同班同学,穿的用的都是名牌,可彤彤偏偏知道她家里并没有这么好的条件,很好奇那些东西都是怎么来的。后来彤彤从那同学口中得知,只要跟一些男人上床就什么都有了,这就让彤彤纠结了,但是最终在虚荣的驱使下彤彤终于还是迈出那一步。
她的那位同学跟她介绍,有一个大叔的钱非常好赚,出手又大方,又不用真正做什么,人还挺帅……没错,那人就是我了。
那个援交女,我算是她的老主顾了,当听到她说她要介绍一个同班同学给我时,我没想到竟然是自己的侄女……
下午下班,我溜达的走出4s店,看到彤彤在门口左顾右盼。
“叔,我想进去看你上班是什么样子,他们不让我进!”
一来彤彤就鼓着腮帮子告状,我刮了她鼻子一下笑着说:“车间哪能让你个姑娘随便进,砰着伤着怎么办?”
“切,谁稀罕!……嗯?黄老师!你怎么在这里?”
这时候彤彤看到一个男人,一路小跑的跑到那男人跟前,就要去牵那男人的手,那男人触电般的缩回手,对彤彤使了个眼色,然后说:“彤……陈妍彤,你怎么在这?你不是请假了吗?”
“噢,我来这找我叔有事呢。老师你呢?”
“呃,我来这看车的。算了,人家都下班了,改天我再来了,嗯。”
我沉吟着看着那姓黄的慌慌张张走掉,这事情不简单。首先,这姓黄的我见过,是庄茹的老公,偶尔会来接庄茹下班,刚才他说什么来看车纯粹是扯犊子,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彤彤也是看着那男人走了好远才意识到我也在场,对着我吐了吐舌头,说:“叔,我想吃牛排!”
米诗莱餐厅,彤彤兴致勃勃的翻着菜单,看着上面的新品推荐。我想起第一次跟方依依相亲见面时也是这家餐厅,彤彤很喜欢这家餐厅的酸奶布丁。
菜点完了,服务生离开后,彤彤合上菜单,笑着说:“叔啊,有段时间没找你玩了,找着女朋友没?”
“目前倒是处着一个。”
“诶?不是吧?怎么认识的?”
“说来也巧,就是在这家餐厅里相亲认识的。”
“噢,相亲呀。”彤彤丢来个不屑的眼神,显然跟她少女梦中那种浪漫邂逅不相符,心不在焉的说:“我还想说见你单身这么可怜,本仙女委屈点给你当个女朋友呢。”
“就你?小P孩一个我才看不上呢。”
这时候彤彤伸过一只脚撩了我的腿一下,也不知道她从哪学的这种笨拙的撩汉方式,说:“哟,她有我漂亮么?”
“那还用说。”
彤彤丢给我一个白眼,一副天下老娘最美的架势。
不得不说,彤彤长得还是很漂亮的。今天她穿着一件黑色羊毛衫,灰色小短裙,修长的腿上套着黑丝,明明是个花季少女偏偏想展现自己的成熟,可能这样的打扮在她同龄人眼里很作,不过我倒是挺喜欢的。这时候我想起方依依总是打扮得很幼齿,实在有点搞不懂这些女人,不过……我也不讨厌就是了,相反还有些小刺激。
“那你们搞过没有?”
“大人的事别乱打听,再说一个女孩子家别说这种话。”
彤彤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她把我的话当作是否认,那了然的表情分明是在说我不行这件事。
这让我心里一沉,下定决心。
本来今天约她出来,是有点想把话说开结束这不伦关系的打算,毕竟我已经有方依依了。可即便经过上一次跟方依依开房后,我对自己还是没谱,如今彤彤送上门来,我也有点想在别的女人身上试试。彤彤那“我懂你不行”的表情让我咬咬牙,今天非得把你日了不可!
吃完饭,我直接开车把彤彤带回家,一进家门我就抱住她要亲。彤彤一把推开我,说:“讨厌,刚吃过东西还满嘴烟味,先刷牙啦!”
卫生间里,彤彤熟门熟路的打开柜子拆开一个新的牙刷,自己也刷了起来,我吐掉满嘴的泡沫,心想弄得这么干净,待会还不是要吃我的鸡巴?
刷完牙,彤彤跑到我的卧房,扑到我的床上玩起了手机。我跟了进去,看到那在空中摆来摆去的小腿,上面穿的长筒黑袜不是丝质的而是棉的,倒也别有一番妙趣。我在床边坐下,在她健康修长的大腿上摸了一把,说:“今天来找我,是缺零花钱了,还是想买什么东西了?”
“叔,给我买个Iphone6s呗。”(当时苹果最新机型)
我嗤笑道:“你一晚可值不了那么多钱。”
彤彤竖起一根手指:“一星期!每天我都陪你睡,周末我也不回去了,可以陪你一整天喔!怎么样?”
“我现在有女朋友了谁要你这一星期啊,我还嫌你碍手碍脚呢。”
“哎呀好叔叔,给我买啦~,你想对我怎样都可以喔~!”
我冷笑一声,听出她这般有恃无恐,无非是认为我没办法真的对她怎样。
“行吧,一星期就一星期吧。”
最终,我答应了。彤彤跳起来抱住我,说:“我就知道叔叔最疼我了!呐,这是代付链接,我发给你了……”
交易成立,彤彤在确认好了下单信息后,喜滋滋的把手机扔到一边,主动的吻住我。
我不想过早的露出獠牙,而且时间还早,夜晚很长,少女身子的妙趣我要慢慢的享受,不能一上来就做过于刺激的事。我们在床上以一个舒服的姿势躺下,我轻轻抱住她,吻住她的唇,没有激烈的热吻,只是慢慢的缠绵,偶尔我会把舌头伸过去汲取她的香津,她也不吝递上香舌给予回应,我们就这么在床上亲了好久好久。
“哎呀,叔,我嘴唇都要被你亲肿了。”
“这星期里得叫老公!”
“好嘛,老公~。”
“真乖。不亲嘴也可以,让老公舔舔你没洗的骚屄。”
“你好变态耶。”
一条白色的棉质三角小内裤从她短裙里褪下后,彤彤一个翻身骑在我的脸上,把我的头都闷在了她的裙子里,一股淡淡的尿骚味与腥味混杂在一起的味道钻进我的鼻里,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伸出舌头尝一尝大海的味道。
彤彤的身子我早就已经了如指掌了,我知道用什么样的方法能让她高潮,也知道用什么样的方法在避开她敏感神经的同时能让她觉得很舒服,让她欲罢不能的享受我的舌头……等等,这算不算一个舔狗?如果算的话,那我搞不好是一个登峰造极的舔狗了。
也许大多数男性可以兴致勃勃的看着A片里男优吃鲍鱼的镜头,但换做自己上却不能接受。但我反而是乐于此道,可能真如彤彤所说,我有点变态吧。
仔细想想,方依依也有一个非常肥美的美鲍啊,可惜那时候被她纯纯的外表给骗住了,担心她是那种不能接受口交的女孩。可事后我一回想,那天我们做爱的时候,她的表现明显就是个经验丰富的老司机,下次做爱的时候说什么我也要把她那美鲍舔个痛快!
一想到方依依,我的鸡巴马上有了反应,拍拍彤彤的屁股示意她起身。
我麻利的脱掉裤子,翘着鸡巴对彤彤命令道:“来。”
彤彤像只小狗般乖巧的爬过来,把鸡巴含进嘴里,温柔的吮吸。
“有段时间没见,彤彤的技巧进步很多了啊,在学校天天吃男朋友鸡巴吗?”
“哪有?他才不像你那么变态。”
我想起第一次跟彤彤做的时候,那时她是第一次给男人吹箫,牙齿会碰到我不说,胡乱用力吸还把我弄得很疼当场就软了,想起那时候她笨拙的模样我就忍俊不禁,
“哎哟!嘶……”彤彤突然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我的命根子,吓得我一哆嗦,看到她鼓着腮帮子问:“笑什么?笑得贱兮兮的,又在盘算着什么变态的事呢?”
“冤啊我,那是幸福的笑!看把我家老二吓的,都蔫了,还不赶紧安慰安慰它。”
彤彤哼了一声,重新把鸡巴放进嘴里,很快在她的温柔下恢复了雄风。彤彤一边含着龟头,一边用手撸着肉棒子,看样子是想让我射出来。可惜她努力了10分钟还没有得偿所愿,吐出龟头埋怨道:“讨厌啦,下巴酸死了怎么还不射?”
“急什么宝贝?时间还早呢。嗯,你今天穿的这是什么袜?”
“天鹅绒的。”
我捧起她的脚丫,闻了闻,彤彤用脚在我脸上踹了一脚,我眼疾手快的捏住她的脚踝,让她的脚就这么贴在我的脸上,使劲嗅了嗅。
彤彤呸了一下,说:“像小狗!什么味道呀?”
“这味道有毒,上瘾了。”
“呸呸,不害臊。”
彤彤嘴上说着我不害臊,可她自己却把另一只脚也伸了过来,秀气的小脚丫撩拨着我半软半硬的鸡巴,在她玉足的挑逗下没骨气的老二很快对她立正敬礼。
我捏住她两只脚,让她用脚夹住我的鸡巴,天鹅绒的触感也还不错,我就这么肏起她的脚丫来。
弄了一会,感觉我快要射了,我停了下来。虽然射在她的脚上也挺刺激,但这样一来她肯定要把粘着精液的袜子脱掉,思来想去还是让她一整晚都穿着这色气的过膝长袜比较好,况且这第一发精液应该射在另外一个更加刺激的地方。
“来,把裙子脱了……嗯,到床边跪好,这样……”
“干嘛啦?”
“照做就是啦,屁股抬起来。”
“嗯……还舔呐?啊~……”
我让彤彤跪在床边,然后我自己爬下床,扶着她崛起的屁股,对着她的鲍鱼囫囵舔起来。就在彤彤放松警惕,也看不到身处她背后的我究竟在干嘛的时候,我掏出鸡巴,对准那湿漉漉的骚屄捅了进去!
“呀!你干嘛?”彤彤惊呼一声,扭头看过来,此时我已经插入了她的体内,她想要爬开却被我死死的扶住腰。
“当然是干你呀!不是说我想怎样都可以么?肏你的屄也是理所当然的吧。”我露出阴谋得逞的贱笑,对着她的嫩屄就开始抽送。
“等等……至少带套……哎呀……”
“没关系的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等下就软了,一会就好,一会就好。”
彤彤不像方依依那样懂的配合,也可能是她没准备好的缘故,只是趴在那里撅着屁股被动承受。不过好在随着我的抽送,她似乎慢慢的也来了感觉,阴道变得更热更湿了,原本又窄又浅的阴道只能让我插进去一半,到后来扩充开以后就任由我的鸡巴长驱直入全部插进去。
“噢噢!宝贝你的骚屄好爽!”
“天呐……好硬……啊啊……插得太深啦……嗯……你不是说很快会软吗?怎么还这么厉害……不行……快停下……”
“就快软了,马上就好,哼嗯……”
我的身体撞到她结实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彤彤似乎对这声音感到难为情,而我偏偏却故意撞她的屁股,这种欺负小姑凉的感觉太他娘的爽了!
“宝贝,你的屁股太爽了,肏起来真带劲!肏死你个小骚货!”
“啊啊……不要……你骗人!……快拔出去……不行了……啊啊……”
我感觉到彤彤的身子已经在我的攻势下来了感觉,我就我更加卖力的抽送了一会后,隐隐有种要射的感觉。
不妙,好像有些快了!我赶紧分散我的注意力,可不这么做还好,当我放空自己的内心后,鸡巴也跟着要软下去。
我停了下来,彤彤也感觉到我的变化,扭过头来说:“终于要软了么?”
她话虽这么说,可我明显感觉到她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眼睛里隐藏的幽怨。
我把她翻过来让她在床上躺好,把还没彻底软下去的鸡巴重新插进她的体内。
“等等,怎么又……”
彤彤话没说完就被我用嘴堵住,我粗暴的撬开她的牙关,舌头霸道的闯进她的嘴里。彤彤嗯了一声,被动的回应我的吻,我的手也没闲着,伸进她的衣服里隔着文胸捏住她发育很好的酥乳。
少女特有的体香刺激着我的神经,我的鸡巴重新恢复雄风。彤彤明显感觉到了在她身子里的那家伙的变化,扭过头看向我们的交合处,惊讶的说:“怎么又硬了?”
我捏住她的下巴重新吻上去不让她分心,一边吻一边开始缓慢的抽送。彤彤显然也动了情,一番半推半就后嘴上说着不要可身体却很诚实的接纳我。
细密的汗珠浮现在她的额上,弄湿了她刘海的发丝。我掀开她的羊毛衫,解开她的胸罩,少女挺拔的酥胸亭亭玉立,我捏住她粉红色的蓓蕾,她发出了一声愉悦的呻吟。
坚硬的鸡巴非常有力的往彤彤体内推进,当龟头抵达深处的花蕊时,再缓慢的退出,接着再次迅速而有力的挺进,始终重复着这种缓慢又有力的动作,即便彤彤拼命忍住不发出声音,到后来也被我肏得哼哼唧唧的娇喘起来。
“怎么样?老公我的大鸡巴肏得你爽不爽啊?”
“嗯……哼……一般般……”
“比你那老师爽吧?”
“一般般……我老公比你厉害……嗯嗯……”
“嘿!现在你老公是我!”
“死变态……啊啊……不行……”
随着彤彤的情欲不断被点燃,我的速度也在不断加快,她的反应也越来越可爱,我咬着她的耳根说:“不是说一般般么?我看你被肏得挺爽啊。”
“嗯……还行……”
“你的骚屄真好操,在学校肯定天天被男人日吧?”
“没有……”
“我都听维维说了。”
“她乱说的!”
“当我没肏过你么?你的屄比以前好肏多了,妈的给我肏多好,还有钱,干嘛便宜那孙子!”
“你不是不行么……”
“不行!?你看我行不行!我让你看我行不行!我肏死你!”
“哎哟……轻点……不要……太厉害了……放过我吧……啊啊……”
我整个人压在彤彤身上,势大力沉的插入,她手脚并用的紧紧抱住我,嘴里含糊不清的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叫唤。整张大床因剧烈的摇晃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我感受了下老二的状况,很硬,没问题,可以让我尽情的对着人家小菇凉逞威风!
“啊啊……老公……好棒……要死了……不行了……放过我把……嗯……”
就在我以为我能一直做下去的时候,彤彤的一声老公让我意识到这是种错觉,射精的预兆来临,我告诉自己必须拔出来,不能射在彤彤体内。
再等会,实在是太爽了,我再插一下,就一下!不行,必须要拔出来了,马上要射了!再干一会,就一会,马上就拔,马上……操,射了!
我如野兽般嘶吼着,在疯狂的冲刺下把精液全部射在了彤彤体内,哪怕在射精的时候我也没停下继续疯狂的抽送着,直到精液射完了鸡巴也开始软了,我仿佛才清醒过来,从彤彤身上爬下来,看到她的私处被我摧残得一片狼藉。
我竟然射在自己侄女体内了,啧,真是个畜生。
彤彤没管射精后大彻大悟的我,张开腿摸了摸自己的私处,精液从她无法闭合的小洞洞中流出,她看着自己满手的精液,有气无力的说:“叔,怎么射了这么多?”
她没有怪我的意思。我心里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仿佛她被人内射已经习以为常似的,只是在惊讶我的排精量,想必她刚才叫的老公也不是在叫我,人在床上叫错名字这种事并不稀奇。
“叫我老公!”
“呸,你才不是我老公呢,不要脸。射那么多进来,把我肚子搞大了你还能娶我不成?”
“这个嘛……我们是三代以内的直系血亲,法律上是不能结婚的。如果怀孕了,就推给你那男朋友不就成了?”
“哇喔,你好人渣!”
“反正你也没少被他内射吧?有什么关系?”
“他答应我到我年龄够了就娶我,既然要当人家老婆那我肯定要生小孩呀。”
“哦?快给我说说,你们都是怎么造小孩的?”
“去死啦死变态,谁要跟你说?”
彤彤一聊到她男人就眉飞色舞,我没费什么功夫就套出了我想知道的事。首先彤彤的这男朋友是她的班主任,就是姓黄的那鳖孙子。明明就是庄茹的老公,还骗彤彤说什么自己没结婚要娶她,玩弄小姑凉感情还白白占人家身子。彤彤这傻吖头被人骗了还不知道,炫耀一般的跟我说他们在学校里是怎么偷情的,这让我颇有些哭笑不得,这妞屄里还装着我的精液呢还跟聊她男票的事。
思忖了一阵,我暂时没有把庄茹的事告诉彤彤,心里有了别的一番计较,只不过比较模糊,回头我要仔细捋一捋。
彤彤歇息了一会,把衣服脱了个精光去洗澡,当她洗完后我让她重新穿回那双长袜但不允许她穿衣服。之后的时间里虽然我没要求她随时都要跟我腻在一起,但看着家里有个只穿着色气长袜的裸体美少女走来走去也挺赏心悦目的。
后来睡觉前,我们在床上聊聊天啊,亲亲嘴啊,揉揉奶啊,摸摸屄啊,亲热了一个小时,最终我忍不住又肏了她一回,一番激烈的大战后又一次在她的嫩屄里注满了精液,只不过精疲力尽的我们连去洗澡的心思都没了,直接相拥而眠,任由淫液与精液等分泌物把房间污染得臭气熏天。
第二天,下班后,我哼着小曲开车来到学校,刚停好车,一个倩影钻进副驾驶。
“叔……啊不对,老公!今天我想吃火锅!”
我把手放到她长袜与短裙之间露出肌肤的大腿上,笑着说:“走吧。”
第三章:约会
周六,方依依家楼下。我对着后视镜看了一遍又一遍,再三确认没有没刮干净的胡茬、没有外露的鼻毛、没有眼屎没有牙垢,没有其他不妥的地方。
高跟鞋的脚步声接近,一道倩影钻上车,还没坐好就对我说:“书全,抱歉,花了点时间。”
“我也没等多久……嗯……”
依依今天依旧是一身很少女风的穿搭,扎了个很可爱的丸子头,扎起的头发让天鹅般的脖子线条更加鲜明,宽大的圆领露出锁骨,有种可爱与性感混合在一起的视觉冲击。
“怎么了?这样盯着我。”依依歪过头问道。
“不,没什么,就是觉得你今天好漂亮!”
依依腼腆的笑了笑,系上安全带,安全带把她不显山不露水的胸部曲线给勒了出来,我赶紧移开目光,发动车子,说:“听说万达新开了一家椰子鸡人气很高,我们去看看吧。”
我们找到这家椰子鸡的时候正好是中午饭点,门口夸张的长队让人望而却步,并且那嘈杂的环境显然不是约会的理想地点,只能临时改变主意,牵着依依离开。
我们漫无目的的闲逛,一开始我牵着依依的手,但总感觉像是个老父亲牵着闺女。依依察觉到了我的不自然,身子靠了过来,我干咳一声把手揣兜里,她挽住了我的胳膊。嗯,这样才算有情侣的模样。
正当我跟依依有说有笑的时候,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歪!叔!”
我扭头看去,果然是彤彤,旁边还有个跟她差不多年龄的女生,想来是闺蜜俩一起出来逛街。
彤彤狐疑的看了依依一眼,迟疑了一下问道:“这位是……”
我清了清嗓子,得意的说:“我女朋友。”
“唔哇~……”彤彤拉了个长长的音,看我的表情竟然像是看到了蟑螂一样,嫌弃的叫道:“你好变态耶!维维我们走!”
说完彤彤拉着她的闺蜜要走,感觉到周围路人投射而来的目光,我急忙辩解道:“你瞎说什么呢?”
彤彤走出两步,回过头对我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叫道:“略~……萝莉控死变态。”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两个青春靓丽的少女跑远,身旁的依依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我尴尬的挠挠头,解释道:“那是我一个侄女,不懂事。”
找家环境还不错私密性也好的餐厅,就是菜品没什么特色。吃饭的时候,依依问起刚才遇到的我那侄女,虽然她有意了解我的家族是件好事,但说起彤彤我还是不由得心虚,表示并不熟。
下午陪依依逛街,逛了好久她衣服倒是试穿了不少,可一件也没买。我注意到她会记住看中的衣服,适好尺码,也许回头她会自己来买或者去网上找吧,记得上一次陪她逛街我自作主张的把他挑好的衣服买下,可没想到她并不高兴。
逛商场的时候,路过卖家居的区域,依依在一个比她还大得多的抱抱熊面前停下脚步。
她松开我的手,跑到坐在地上的抱抱熊跟前,小心翼翼的抚摸毛茸茸的熊鼻子。
我跟上去,问:“你喜欢?”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说:“小时候我曾经跟我妈吵着要一个跟这一模一样的熊,现在……算了。”
我并不知道但凡还有颗少女心的女孩都喜欢这种毛茸茸的玩意,在我的观念里这种抱抱熊是属于孩子的玩具,听到依依说算了,我顺着她说:“那走吧。”
这时候一个导购走了过来,对着我说:“先生,您女儿真可爱,要给女儿买个泰迪熊么?市区内我们可以免费送货上门。”
我像看白痴一样瞪了那男的一眼,这小子什么眼神?这时候依依咯咯咯的笑起来,银铃般的嗓音甚是动听。她拉起我的手,晃着我的胳膊撒娇道:“爸~,给我买一个啦~!”
这唱的是哪一出?不过依依嗲声嗲气的那一声爸,叫得我真有些飘飘欲仙,好像有点……小刺激!
那导购见我傻站着,以为我在犹豫,趁热打铁道:“这么可爱的熊跟您仙女一样的女儿真的是绝配,现在购买我们还可以赠送定制的T恤还有心型抱枕喔!”
我摸摸依依的脑袋,笑着说:“行吧闺女,爸给你买个。嗯……多少钱?”
“您要什么颜色,多大的?”
这时候依依抢着说:“我要一个跟我爸一样大的,就要这个颜色。”
导购打量我了一眼,说:“那就是全长1米8直角量2米的,活动价499元。”
象征性的讨价还价了一下,最终450块买了下来,依依又挑选了一些给这抱抱熊穿的T恤还有一些小饰品,我付款后在收货地址那里写下依依的住址。
仔细想想,跟依依认识了小半年了,如果不算上次操作失误帮她那件衣服买单的话,这是我第一次送礼物给依依。从商场出来后,依依蹦蹦跳跳的像只小牝鹿,我寻思着得留意她都喜欢什么东西,要经常送她一些小礼物才行。
之后的时间,在一起吃完晚饭,顺理成章的我们就去开房了。毕竟难得的一个星期才见一次面,大家都这岁数了,如果我还老老实实的把她送回家,岂不是在说我对她没兴趣?
到依依上班的华美达酒店,前台的妹子看到我们就打招呼道:“依依,你不是轮休么?”
依依把身份证往台子上一拍,叫道:“带男朋友来开房!不行呀?”
我有些尴尬,依依非得带我来她工作的地方,理由是她们员工开标准房可以有内部价的折扣,要比我们第一次去的那酒店还便宜,卫生还能让她放心。
前台的妹子饶有兴致的打量我,对依依打趣道:“你说你找了个1米85的男票,我还以为吹牛呢,没想到是真的呀。嗯,挺帅的嘛,啧啧,这块头,猛男呀!”
“发什么浪呀?小心我告诉主管你说话不规范。”
那妹子嘟囔了一句:“急什么急,急着被肏么?”,然后对着电脑操作一番后,把一张房卡扔给依依,然后对着我挤眉弄眼的悄悄说:“帅哥,悠着点,依依那小身板经不起你折腾。”
五星酒店的普通套房看上去也没豪华到哪里去,设施看上去与一般的高档酒店也没什么不同。
依依一进门就把靴子蹬掉,爬到床上捏着脚丫。为了稍微拉近我们的身高差,依依跟我约会时都会穿这种跟很高的鞋子,走了一天想必脚也不舒服吧。
我捧起她一只小脚,拇指有力的按着她的脚心。依依在床上长长的伸了个懒腰,舒服的“嗯”了一声。穿着肉色丝袜的小脚显得非常秀气,穿了一天的靴子隐隐的散发着一种让人上瘾的气味。
怎么办?好想凑上去闻上面的味道,好想要这小脚踩在我身上!不行,如果她知道我有这爱好会不会觉得我很变态?等等,想想依依如果指着我大叫变态的话,好像也挺刺激……依依不知道我内心所想,只看到我捧着她的脚,神情“专注”的在给她捏脚,她反倒不好意思了,把脚缩了回去,说:“书全,我先洗个澡吧。”
浴室里,依依带好浴帽后,回头看到我鬼鬼祟祟的跟进浴室,不经意的瞄到我的裆部,啐道:“丁丁竖那么高干嘛?”
我凑过去,捏捏她的小脸蛋,笑道:“你可别低估你裸体对我的诱惑力。一起洗吧。”
依依一边哼着欢快的曲调一边把泡沫抹满全身,我在一旁看得眼热忍不住在她挺拔的酥胸上摸了一把,被她的小手打了一下,她佯怒道:“去去去,一边呆着去,等下我给你搓背。”
一直以来有关依依的工作我了解得不多,趁着今天来到她上班的地方我就多问了几句,她告诉我她是三班倒,倒班的时间与休假的机制。我原本以为酒店前台是个轻松的活计,没想到成年人的世界里果然没有容易这两个字。工作中的辛苦与委屈被她轻描淡写的一语带过,一边帮我搓着背,一边跟我聊起她工作中遇到的种种趣事与八卦。
依依边笑边说着刚才给我们开房的那个前台妹子的一些糗事,我没有听进去,心思飘到了如果将来我把依依给娶进门,让她把这工作辞了我来养她,如果她不愿意闲着,就给个门面让她做些小生意啥的打发时间。
“书全,发什么呆呀?”
“嗯?没有,我在想差不多该帮我洗前面了吧?”
“呸,不会自己洗呀?”
她话虽这么说,但还是挤了些沐浴露抹在我胸膛上,当她终于把手移到我脐下三寸的时候,原本还有说有笑的依依也安静了下来。
浴室里的气氛变了,她动作很轻柔的用沾满泡沫的手搓洗我的龟头,鸡巴在她的抚摸下坚硬如铁。她抬起头看向我,眼神变得迷离,小声的说了句:“好长!”
我低头吻住她的唇,搂住她柔软的腰,让她的娇躯紧紧贴住我。坚硬的鸡巴在她身上蹭来蹭去,发情般的渴望与她的身子亲密接触。迷情意乱中我扯掉了她的浴帽,秀发被飞溅的水花弄湿,湿润的发丝垂落在她显得很稚嫩的脸庞上,多了几分媚意。
我亲吻她的脖子,亲吻她的锁骨,亲吻她的乳房,含住她的乳头。依依的呻吟盖过了哗啦啦的流水声,娇躯胡乱的扭着,娇滴滴的小葡萄被我吮得变硬翘起,我看到她望向我的那动情的眼神,忍不住重新吻住她的唇。
洗漱台的镜子反映着我们亲热的模样,我从她身后抱住她,从她身后搓她的奶子特别带感,她仰着小脸向我索吻,我一边吻她一边把鸡巴搭在她的臀缝上来回的蹭,欲火不断升温,我好想就这样插进去。
我蹲下身子,亲吻她翘得高高的屁屁,雪白的臀部像果冻般Q弹,我轻轻一吮就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吻痕。一朵粉色的菊花娇艳欲滴,我用手向两边掰开,菊蕊微微张开一个小洞,一张一合的蠕动着,无比诱人。
我情不自禁的舔了上去,依依娇躯一颤,慌张的说:“不要……那里脏。”
蠕动着的菊蕊散发着一种让人上瘾的气味,我发干的嗓子咽了咽并不存在的口水,对着她的菊蕊又舔了几下。
依依的身子扭了扭想要避开,我察觉出她真的感到慌张,我对她的菊花虎视眈眈的样子让她感到害怕。
其实曾经我对插女人的菊花也是很向往的,直到有一次我去医院做前列腺检查,提取前列腺液的时候被医生用手指狠狠的捅了几下肛门,那剧痛与羞耻至今都忘不了,此后我对肛交就没有任何想法了,毕竟做爱应该是件舒服的事才对,如果仅仅因为自己的兽欲要让对方承受那种痛苦的话,我可不愿意,我还是挺怜香惜玉的。
我站起身重新吻住她的唇,手伸到她的私处抚摸她娇柔的阴唇,在我熟练的挑逗下依依很快欲火焚身,当我手指插进她湿漉漉的骚洞后,她的吻开始变得很狂热,不断升腾的浴火让她丢掉了刚才我亲吻她菊花时造成的恐惧。
一只小手握住我高高竖起的鸡巴飞快的撸起来,迷情意乱中她没掌握好力度,弄得我有点疼,不过这样也正好,不然早就浴火难耐的我非得被她撸出来不可。
手指在她的骚洞中加快节奏,我们仿佛较劲一般对着彼此的性器发动猛攻,最终依依率先败下阵来,两腿一软蹲在地上,一滩水渍在她脚下四散开来,她尿了!
依依喘息着,羞红爬满她白皙的脸颊,瞪了我一眼,娇嗔道:“讨厌,你好坏!”
我向她迈出一步,高高竖起的鸡巴耀武扬威的对着她晃了晃。依依顺从的把身子倚过来,仰着小脸,挑逗的眼神望向我,然后伸出小巧的舌头在我的蛋蛋上舔了起来。
灵巧的舌头挑逗着沉甸甸的锤挂在股间的蛋蛋,然后从根部往上顺着划过肉棒,对着鬼头旋转式的舔了几圈后,又再肉棒上来回舔舐。我的呼吸愈发粗重,她也只是一边用充满挑逗的眼神看着我一边慢吞吞的舔着,还发出几声调皮的轻笑。
就在我恨不得把她就地正法的时候,她终于在我万般期待中把龟头含进她的小嘴里,也不用手去扶,晃动着头部用淫荡的小嘴套弄着我的鸡巴,一吮一吐间把我爽得仿佛来到了天堂。
她看向我的眼神也从挑逗变成了迷醉,还带着一种崇拜。充满唾液的小嘴一吮一吐间带着一种呱唧呱唧的声音,伴随着她轻柔的呻吟,尽情的展现她淫荡的一面。
吸了好一会后,吐掉龟头换了几口气,她扬起脸小脸嘟着嘴,就像个想要被表扬的孩子。我俯下身吻住她刚刚还在吃我鸡巴的嘴上么了一下,龟头被她不经意间夹在双乳间,我瞧瞧耸动着屁股用鸡巴在她双乳间蹭来蹭去。
依依低下头发现了我在使坏,她微微一笑,两手捧起自己的乳房夹住我的肉棒,再低下头把龟头含进嘴里。
太爽了!这真的不太妙,再这么下去搞不好我就得交货了!我猛然把依依抱起,把她抱上洗漱台,挺着鸡巴向她逼近,急吼吼的说:“忍不住了,我要插你!”
依依屁股向外挪了挪,分开自己的双腿,蠕动着的骚洞向我展露无遗,我也不含糊,对准她的骚洞一挺,深深的插了进去。
“呃……”依依仰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刚插进去我就感到我被夹住了,爽得我一哆嗦,小心翼翼的开始抽送。
可今天依依兴致很高,似乎不满足我这种不温不火的抽送,两手搂住我的脖子主动送上香吻,动情的呻吟诉说着她的渴望。
我咬咬牙,两手拖住她的屁股抱起她没多少重量的身子,保持插入的状态将她抱出浴室,把她抱上床。将她娇小的身子摁在床上,我也不管那么多了,开始疯狂有力的抽送。依依似乎正渴望我这样疯狂的进攻,两腿夹住我的腰,淫荡的叫着:“啊……亲爱的,好棒……用力……啊啊……”
不知为何我想起方才在商场里给依依买抱抱熊的情景,脑子一抽,对依依说道:“叫声爸爸来听听。”
依依嗯了一声没有反应,我把鸡巴退了出来,只剩下龟头还在她的骚洞里,龟头小幅度的在洞口磨蹭,我嘴里继续催促道:“快,叫爸!”
依依被我磨得受不了了,嗯了好几声后,娇声道:“嗯~……爸,别停下,快肏我嘛!”
那嗲声嗲气的一声爸叫得我魂都飞出来了,狠狠的一沉腰,坚硬的鸡巴狠狠的插到她最深处。
“好棒!……啊啊……爸爸……用力肏我呀……啊啊……”
我根本控制不住我自己,吭哧吭哧的疯狂插她,势要把她娇小的身躯撕碎一样。理智告诉我要放缓一下节奏,可依依淫荡的娇声让我根本刹不住车,每一次都非常有力的全部插进去,龟头狠狠的撞在她深处的花蕊上,很快一种战栗扫过我全身,事已至此我更是全力冲刺,当第一股精液漏出来后我知道忍耐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精关大开,龟头狠狠怼在她深处的花蕊上,滚烫的精液浇灌在上面,尽情的喷涌。
激情过后我跌倒在床上喘着粗气,还是很懊恼。
射得太快了!这搞不好已经算是早泄了。
跟侄女彤彤做过以后,我以为我已经可以了,没想到在依依这里一下子就丢盔弃甲。
依依挤进我怀里,撒娇般的说了声:“亲爱的,你好猛呀。”
我叹了口气,说:“你就别哄我开心了,3分钟不到就射了,我果然还是……”
依依打了我一下,腮帮子都鼓了起来,气鼓鼓的说道:“你呀,太在意时间啦,别想那么多,这样就已经很好了,我已经很满足啦。别给自己太多压力,这样反而会做不好。”
我心情复杂的搂住她,过了一会依依又小声的说:“大不了,等下休息休息再做一次嘛。”
我被她逗笑了,轻轻的在她弹性十足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说:“还说满足了,明明就是个欲求不满的小妖精。”
“我是欲求不满,那你就用你的大鸡鸡满足我呗。”
在床上腻歪了半个多小时,依依骑在我身上,把我那被她撩拨硬的鸡巴再一次放进她装满精液的骚洞中……
第四章:野花香
——
人民医院,泌尿科。
“唔……有点轻微前列腺炎,卵磷脂小体未见就不是什么大问题,吃点药理疗就好了……”一个谢顶了的老医生把我的检查结果放下,一边对着电脑移动着鼠标一边对我说:“你说的情况,不排除还有心理上的因素。当然了,造成你这种情况的因素有很多,我看了你之前的体检报告,你还有肾结石,这结石虽然不大但也有可能会造成影响。我建议你呢把身体调理好,前列腺炎虽然不严重但恢复起来也很慢。这段时间戒烟戒酒,平时多锻炼,白天多喝水,每天喝个两升水,晚上就别喝了不然你睡着了憋尿对身体不好,还有……”
医生叨叨絮絮的说这那些我早已经听腻了的建议。
前列腺炎不严重这让我松了一口气,最终来医院也没找到我那方面有些不尽人意的解决方案。不过这次也不算白来,以前很多我没重视的问题,现在有了一个清醒的认识。
脂肪肝、肾结石、尿酸偏高,曾经我认为这些都是小事,可正是这些小事在告诉我我的身体并不健康,既然不健康,床上力不从心也就不足为奇了。
我拍拍自己的肚子,老实说我不认为我的身材是肥胖,这叫壮实!可遗憾的是200斤的体重实实在在的摆在那里,就数据上来说,我185cm的身高100kg的体重29的bmi值,已经算是肥胖了。
看来得减肥!
综合目前的情况来看,低盐、低糖、低油脂、各种各样的忌口:没问题!
告别海鲜啤酒:海鲜还好说,啤酒的话……想想炎炎夏日时劳累了一天回到家后干掉一听冰啤的畅快,我咬咬牙,戒酒,没问题!
坚持锻炼:尽量吧。
戒烟:我试试……
跟依依交往有段时间了,在床上总体来说我还算让她满意,但有时候我还是会面临一种尴尬的境地,那就是……射得太快!可一旦我试图用任何方式延长时间,老二就会赌气一样的罢工,直接软下去。这情况最常出现在我主动的时候,即便跟我侄女陈妍彤有过一次为期一个星期没羞没躁的生活,但面对人家小姑凉能够雄风万丈的我,在依依面前往往却铩羽而归。
总不能每次跟依依做都是女上位吧!?
虽然依依对我这样偶尔的力不从心没说过什么,但我自己过不了自己这关。
做爱这件事,对我来说居然是一件要卯足全力并且小心翼翼的事。但这就很奇怪了,据说世界上只有人类跟海豚能从交配中得到乐趣,那排除繁衍后代这一目的不说,既然是为了乐趣,那做爱不应该就是享受彼此么?可这随时会力不从心的身体,长此以往哪还有乐趣可言?所以我必须做点什么……
排石利尿的药吃了一个月,每天至少喝3瓶1.5升装的纯净水,终于把右肾的那颗结石给尿了出来。
每天早上一个鸡蛋,两片全麦面包(真正的全麦面包真的超级难吃)就着白开水吃,中午在公司饭堂吃饭尽量控制饭量。而晚上回到家后的晚餐才是重头戏,只吃青菜!水煮的青菜,不放油盐,只是拿水煮开。一开始真的无法下咽,可当我打开手机,看到屏幕壁纸里依依倚在我送她的那抱抱熊怀中的模样,我咬咬牙,把这水煮青菜当药一样吃了个精光。
晚餐只吃水煮青菜,米饭也不吃,一开始晚上饿得头昏眼花睡不着觉,后来慢慢也习惯了,虽然脂肪肝不是一朝一夕能解决的,但拜这饮食所赐,第一个月我就瘦了10斤。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跑步!
我家不远处有个专科大学,里面有个塑胶跑道,每天晚上只要不是加班超过10点我都会去跑上几圈。一圈是400米,一开始我跑一圈就歇菜了,那时候我才知道虽然我有一身牛力,但体能确实很差。
每晚我到这跑步的时候,球场上总会有一些学生或一些校外的人在这里跑步健身,跑不了几圈就气喘吁吁让我感觉很丢人。冷静的说,没有谁会去关注一个在球场上跑步的胖子,但每次当我跑到感觉自己已经不行的时候,余光看到旁边林荫小道上三三两两经过的女学生,姑娘们黄莺般叽叽喳喳的笑声听在我耳中就像是对我的嘲笑,每当这时我总会再再逼自己一下,跑到力竭。从开始的一圈到一圈半,再到两圈……坚持一个月后,我已经能一口气跑完三圈了,这已经超过一公里,这对于一开始跑一圈都够呛的我来说简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也许是跑步真的有奇效,也许是我的心理作用,我在床上的表现要比过去好多了,虽然与“猛男”这个标准还相差甚远,但总算是与“性功能障碍”这个词告别了,这让我多了很多信心,养生护肝持久延时迫在眉睫,为了这任何苦都能吃下去。再难吃的水煮青菜都能轻松下咽了,就连最困难的戒烟都已经成功了。
……
“哟老陈,早啊。”庄茹踩着“哒哒哒”的步子一边跟我打招呼,对于早上同事之间的打招呼,我也只是不咸不淡的点点头,回了一句:“嗯,早。”
庄茹停下脚步,饶有兴致的打量了我几眼,说:“刚才我来的路上看到你在外边跑步来着,咋的,现在都跑步来上班了吗?”
“怎么可能,开车来的,提前半小时到这里然后跑两圈出出汗罢了。”
“啧啧。我看你瘦了很多呀,有腹肌没?”庄茹迈出两步靠近我,伸出手在我肚子上拍了拍。一种淡淡的幽香扑鼻而来,我打量了她两眼。白色的条纹衬衫,深蓝色的窄裙,薄薄的黑丝,黑色的高跟鞋,盘起的头发,无边框的眼镜。庄茹原本就是一个非常妩媚的女人,配上这身OL的打扮后,多了几分淡雅的知性与干练,真可谓是风情万种了。
以前我怎么没发现她这么有味道?也许是以前在性功能障碍这个阴影下,没有发现身边这些靓丽的风景罢了。
突如其来的身体接触让我有些想入非非,但这其实只是庄茹性格大方罢了,她啧啧称奇的在我身上这戳戳那捏捏,说道:“瘦了多少斤呀?不分享一下减肥成功的秘诀么?”
我摊摊手:“哪有什么成功的秘诀,无非早晚跑步罢了。”
“切,小气。”
庄茹哼的一声,迈着小步子离开,留下一阵香风。
中午,因为工作不算忙有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我在工具房里打盹,被一泡尿憋醒。从厕所出来后,听到几个女人叽叽喳喳的在唠嗑,我听到有人提起我的名字,这让我停下脚步,那声音是庄茹。
车间里的卫生间旁边就是用于存放各种配件的仓库,因为比较阴凉,加上仓管陈姐也不能离开岗位,所以午休时间店里几个女人都喜欢躲在里面跟陈姐扯家常。听声音我分辨出,除了跟我同个姓的仓管陈姐外,财务的会计周敏,还有出纳庄茹。
庄茹:“话说老陈最近在减肥你们知不知道?我看他瘦了好多啊,今早我还看到他跑步来着。看来他找着女朋友的传闻是真的。”
周敏:“有女朋友有什么奇怪的,老陈长得又不差,还长这么高。而且减肥跟有女朋友有什么关系?”
庄茹:“怎么没关系?为了在床上更猛呀!陈姐你不是说老陈他屌很大吗?”
陈姐:“你怎么说得跟我见过一样?我只是偶然听见几个男的在吹牛逼说的。”
周敏:“怎么说的?”
陈姐:“还不是他们几个臭男人出去嫖还是咋的,就互相看见了呗。小庄,要不你出马去撩撩老陈,把他睡了,回头跟我们说说是不是真的屌有那么大。”
庄茹:“咯咯咯……没问题。”
周敏:“看你那骚样……”
之后几个女人的话题转移了,我听了一会墙角后悻悻的溜掉了。话说回来确实有那么一次,我跟机修的大师傅老廖还有油漆的师傅老李,我们3个机修钣金油漆的头儿一起去喝酒,完了又去按摩,虽然不是嫖全套,但也让技师给我们做了口交。我们三个男人互相比划了一下,我确实要比他们两个本钱要雄厚不少,那时候回来有那么一段时间老廖总叫我陈大屌,我不高兴他这样的称呼也就作罢了,只是没想到还是在店里传开了。
就跟男人围在一起话题少不了女人一样,女人也是如此。听到庄茹说要把我睡了,虽然我知道这跟几个男的在一起吹逼说睡了哪个美女一样当不得真,但还是不免有些心猿意马。
晚上,燥热的车间内我挥汗如雨,锤子击打的声音在安静的车间内回荡,已经是晚上10点了我依然没有下班。
在叮叮当当的锤子声中,一个“哒哒哒”的高跟鞋声在我背后响起,同时还传来庄茹那极具辨识度的慵懒的嗓音:“老陈,这么晚了还在加班修我的车呀?真是辛苦了,多不好意思。”
我回过头,看到依旧是那身OL打扮的庄茹,不过印象中她出现在维修车间还是第一次。
老实说,今晚加班的原因并非是要修庄茹这台车,而是有台车车主要得急,等烤漆干了要装车,装完了客户要连夜开走。我们这的规矩一般是谁拆的车最后谁来装,因为很多零零碎碎的零件只有拆的人才知道从哪拆下来的然后放哪了。可偏偏那台车从拆卸到维修都是我做的,维修过程中的某些安装要点也只有亲自动手的人才知道,最后装车也只能我自己来。
8点做完的漆,要等烤干还得几个小时,既然是加班我总不能干等,所以就拿庄茹的车来修了。庄茹的车是很适合女性开的一款MINI,但由于不是这4s店的品牌,所以配件没有现货,在采购没把配件买回来之前,她的车着实没有加班动工的必要……不过庄茹既然误会了,我当然不会多于的去解释其实我加班不是为了修她的车。
庄茹在车旁蹲下,手指抚摸着一个漆被磨掉的部位。我拿着被撞烂的尾灯在车上比比划划,一边在心里盘算着这灯框部位还要拉出来多少,一边心不在焉的对庄茹说:“撞得挺厉害的啊,被人追尾了?”
“对呀!早上上班的时候我等红灯,突然一个家伙就撞上来了,吓死我了。”
庄茹拍拍她圆滚滚的胸脯,我不由得瞄了她一眼,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她是对着我蹲下的,窄裙内的风光隐隐可见。
“白色的!”我在心里暗道。
“明天可以做油漆了吗?”庄茹歪着头问。
“哪那么快,配件还没回呢。”
“噢,那我明天去催催丧斌。”
庄茹口中的丧斌,是采购梅斌,这人说好听点是大大咧咧,说难听点是不会说话,基本一张口就得罪人,人瘦得跟吸过毒似的长得还挺猥琐,三十多岁了也还单身,经常去骚扰庄茹,庄茹特别讨厌他给他起了个外号叫丧斌,久而久之我们大家都跟着这么叫了,但他本人却不在意。
“话说回来,老陈你什么时候收工啊?我还等着坐你顺风车下班呢。”
“有辆车要装,装完了就下班,得个把小时吧。”
“那……我等你。”
午夜快12点,在高峰期能堵得水泄不通的路面已无多少车辆。宽敞的汉兰达内,因为我开车没有听歌或广播的习惯,气氛安静到有些沉闷。
我干咳一声,打破沉默:“这么晚才回家,你也加班么?”
“嗯,周敏请假了,有比账要做,搞到10点才做完。”
“那打个车回去不就好了么?等我下班又拖了2个小时。”
“没带钱包,手机还没电了。”
“嗯……”
这是借口!我想起在仓库外听到的,她开玩笑说要睡了我……
我看向她,她倚靠在车窗上,目光看向窗外,看起来有些疲倦,倒退的路灯让光线与阴影在她身上交错,让这一切变得有些不真切。
送庄茹回家其实并不顺路,不过我也乐意送美女回家。庄茹也许是真的困了,没什么说话的兴致,一路无话。送她到她家小区门口,庄茹下车后说了声“谢了,回头请你吃饭。”,我没什么表示,只是嗯了一声。
目送庄茹离开,紧致的窄裙裹住她挺翘的丰臀,随着她迈出的步子左右摇摆。我直勾勾的盯着她的屁股……不对,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小区门口里,我才开车离开。
第二天,晚上9点,还在加班。
以前真没觉得有什么,但自从有了依依后,我开始考虑成家的问题,这时候才发现,我这工作一旦忙起来996工作制都是小儿科。特别在这宝骏4s店的维修站,因为宝骏是柳州这个城市的重点项目,在这个城市里宝骏车的数量简直不要太多,可想而知平日里我的工作有多繁重。
如果跟依依结婚了,让她把那个酒店前台的工作辞掉,我自己还是这么忙的话,也很难抽出多少时间陪她。
就在我心里思忖着换一个工作环境的时候,电话响起,竟然是庄茹。
这时候她应该早就下班了才对,印象中她从未在非工作时间打电话给我。电话接通后,对方没有第一时间说话,电话中传来杂乱无章的吵闹声,我连续“喂”了好几声。
就在我以为庄茹是手机放口袋里不小心拨错了之类的,就要挂掉电话的时候,庄茹的声音响起:“老陈吗?你还没下班吗?”
“快了,有事?”
“别那么冷淡嘛……来接我好不好?我的车你又不给我修好,我现在都没车开回去。”
“你喝酒了?”
“嗯……喝了一点。”
“那你打个车不就好了?”
“……你来不来嘛?”
犹豫了一会,我问:“你在哪?”
半小时后,我开车到庄茹说的那个商务KTV楼下,在停车场又等了差不多半小时,一个人打开车门爬上后座,我从后视镜上看了看,正是庄茹。
奇怪的是她依然是那套OL的打扮,仿佛下班后没换衣服直接来喝酒唱K了一样,只不过没带那个无边框的眼镜,原本盘起的秀发也随意披散在肩上。
我一边发动车子一边问:“怎么想到叫我?”
“昨天不是才送过我回家么?再当次好人呗。”
沉默了一会,我不再多言,把车开走。
酒味慢慢在车内散开,我稍稍打开点车窗,风吹乱了庄茹的发丝,她皱着眉头,对我说:“车窗关一下,冷……风吹得我头好晕。”
车又开了一段路,庄茹突然叫道:“停车!快!”
我皱皱眉,这女人怎么这么多事?靠边停下车,庄茹急忙打开车门跑下车,蹲在路边吐了起来。我跟着下车,轻轻拍着她的后背,隔着薄薄的衬衫我还碰到了她文胸的背带。她呕吐不止,一大滩经过胃消化过的污秽吐到马路上,刺鼻的味道四散开来熏得我捂住鼻子,庄茹那往日里高高在上的女神范瞬间破灭。
“怎么喝了这么多啊?喏,给你纸巾。”
庄茹没有搭理我,胃里的东西被她吐了个干净,但还在干呕不止,过了好久她才停下呕吐,我说:“好些了么?上车吧,快到了。”
“不行,我晕车。你走吧别管我了。”
我当然不可能把庄茹丢在这里,无奈的左顾右盼,发现不远处就有一家酒店,巧的是这酒店就是我跟依依第一次开房的地方。
“行吧,那边有个酒店,要不你过去住一晚,我走了?”
庄茹点点头,我叹了口气,回到车上发动车子,车刚开出去几米,我看到后视镜中,庄茹依旧蹲在那没有动弹。
“真是伤脑筋……”我嘟囔道。
假日酒店,大床房。
我把庄茹扔到床上,气喘吁吁的说:“好了,你睡吧,我走了。”
“口好渴,给我水。”
我拿过桌子上的一瓶水扔给她,庄茹闭着眼拧了半天,又对我说:“帮我开开。”
帮她拧开瓶盖,庄茹一口气就喝掉了半瓶,闭着眼睛胡乱的盖上瓶盖却没盖好,把瓶子扔到一边的时候水洒出来弄湿了被子。我摇摇头把瓶子拿走,把水放到床头的柜子上,疲惫的说:“还有啥事?没事我走了啊。”
庄茹有气无力的说了声:“嗯……”
然而,我没走。
庄茹侧躺在床上,蜷缩着身子。薄薄的黑丝映出她肌肤细腻的色泽,胖瘦适宜的腿没有依依那么纤细,但修长圆润的曲线勾出一种无比火热的性感。深蓝色的窄裙跟黑丝相得益彰,包住她浑圆的臀部。灰白朴素的衬衫遮不住她丰满的酥胸,只有一个词能形容庄茹的身材,那就是火辣!
走?任何正常的男人看到这样的画面,面对这样的场景,都不可能会走吧?
我呼吸变得有些粗重,方才一路把庄茹背上来早已汗流浃背,我迅速的脱光衣服,然后走进浴室。
冰凉的水没有浇灭我身上的燥热,隔着玻璃我看到庄茹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侧躺在床上。我不急不慢的洗完澡,让自己恢复到一种很清爽的状态,然后走出浴室,就这么赤条条的来到庄茹身旁。
庄茹发出轻轻的鼾声,饱满的胸部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我垂挂着的鸡巴慢慢竖起,已是箭在弦上,而这时候庄茹的包包里传来手机的来电铃声。
庄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却看到我赤身裸体的站在她身旁,鸡巴耀武扬威的高举着,她迷茫的眼神变得惊愕,惊呼道:“你……你要干嘛?”
想起在KTV下面庄茹说叫我再当回好人,我爬上床,坏笑道:“可惜我不是什么好人啊。”
“不要……”
我压在她身上,庄茹想要把我推开,可连个瓶盖都拧不开的她此时哪有什么力气。烦人的手机铃声还在持续,这让庄茹更加慌张,可无论她怎么阻拦,我还是顺利的解开了她胸前的纽扣,黑色的半杯型文胸露了出来。
“别这样……老陈,快停下……”
我把头埋进她的双乳间,亲吻她柔软的乳峰,丰满的乳房被我从胸罩里掏了出来,露出淡褐色的乳头。庄茹慌忙的用胳膊去挡,我没费什么力气就强硬的把她胳膊拿开,然后低头含住乳头嘬了一口,庄茹娇呼一声,呼吸变得愈发急促。
“不行……我们不能这样……唔……我都结婚了……”
“有什么关系?”我吐出她的被我吸得变硬的乳头说了句,然后含住她另一个还没被我疼爱的乳头,猛的嘬了一口,继续说:“偶尔玩玩有什么不可以?”
“什么偶尔玩玩……不可以……”
“有什么不可以?你看你奶头都硬了。”
我一边用嘴吸,一边用手揉,手指同时捏住另一个乳头轻轻摩挲。不同于依依的奶子,依依的奶头就算变硬了还是呈一种很圆润的形状,乳头不大,就像一粒豆子,很可爱。庄茹的乳头就像是婴儿吃的那种奶嘴的形状,要比依依大上一圈,简直就是为了让人吸而设计出来的一样。
庄茹虽然嘴上重复着不要,但她不知不觉已经用胳膊搂住我的头,娇媚的呻吟让我很心动,我凑上去想要吻她的唇,可她发现我想亲她的时候却把头扭到一边,紧紧的闭上嘴巴。
她今天用的是橙色的唇色,在灯光下反射出璀璨的光,我不放弃的追上去吻住她的唇,伸出舌头想要撬开她的牙关,她情不自禁的在我的唇上么了一下,稍稍给了一点回应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紧紧闭上嘴巴不让我得逞。
“走开啦……”
我暂时作罢,从她身上爬起。庄茹重新用胳膊捂住露出来的胸部,可我已经不打算再对那个地方下手了。
我抚摸她浑圆的屁股,亲吻她性感的美腿,黑丝长腿让我变得无比狂热,我疯狂的气息吓得庄茹有些不敢动弹,我轻而易举的分开她的双腿,掀起她的窄裙,看到了穿在黑丝裤袜里的黑色丁字裤。
“去喝个酒还穿这么性感的内裤啊,是已经准备好勾引哪个男人了吗?”
“不是的……”
我想要扒掉她的裤袜,可庄茹死死的抓住裤袜不撒手,我不想动粗,伸手去摸她的胸部,庄茹用手去挡,佯攻成功后我迅速的扒掉她的裤袜,当庄茹想要阻止的时候,鞋袜都已经被我脱掉了。
我把头凑到她两腿间,隔着丁字裤亲吻她的私处,庄茹拼命的想要推开我的头,可她的手哪有什么力气,几番拉扯后她的丁字裤也被我扒了下来,终于让我看到了她的屄。
这生过孩子的屄要比依依的黑不少(没看到剖腹产的疤痕),也远不如彤彤那粉红色的紧紧夹成一条线的馒头屄那样让人胃口大开。我狠狠的舔了一口,淡淡的没什么特别的味道,不像彤彤那样看起来很清纯的没几根毛的馒头屄实际上味道很咸很腥。
“不要啊……嗯……”
我埋头专注的舔着庄茹的骚屄,两手伸出握住她丰满的双乳,手指同时拨弄她翘起的乳头,庄茹一会想推开我的头一会又想拿掉我的手,可惜都是徒劳无功,女人最敏感的三个点被我同时侵犯,庄茹的身子时而变得僵硬时而又变得瘫软,最后只剩下无力的呻吟。
骚屄分泌出大量粘稠的淫液,我知道时机已经成熟,爬起来调整下身位。庄茹趁着我松开她的功夫想要把窄裙拉好遮住私处,我解开她裙子后面的拉链,把她的窄裙扯了下来。
“不行……不可以……都说我有老公了……”
我把鸡巴怼在她私处上,龟头在她的阴阜上来回蹭,说:“我知道,可你看我都这么硬了。”
“你这个禽兽。”
“也许吧,但这时候罢手,岂不是禽兽都不如了?”
龟头找准了洞口,慢慢的插了进去,庄茹意识到了这点,身子向后爬想要躲开,我抱住她修长的腿,腰一挺,顺利的插了进去。
在入侵与容纳的那一刻,庄茹长长的娇呼了一声,叫道:“不行……天呐,好涨……至少戴套……求你了……啊……”
“插都插进去了。”我开始抽送,庄茹的身子也因我的抽送上下晃动着。
“至少戴套……”
“戴套就可以上了吗?”
“不是的……不行……”
“那还是不带了。”
柔软的乳房随着我的抽送波动着,我捏住两粒乳头,刚要说什么的庄茹情不自禁的嗯了一声。我解开她胸罩的扣子,把她的胸罩脱下远远的扔到地上,她的身上只剩下一件扣子被全部解开的衬衫,已经无法遮住她身上的任何秘密。
“真的,拜托……戴套吧……”
“你的屄超爽的啊,戴套多可惜。”
“不要……”
我吻住她的唇,她依旧死死的紧闭着嘴巴,我也不着急,贪婪的亲吻她的唇,庄茹显然担心我会把舌头伸过去,紧闭的嘴已经无法再说出什么戴套之类的话,“啪啪啪”的被我肏着骚屄。
这时候那烦人的电话又响起了,好不来了点感觉的庄茹一下就冷了下去,挣扎的要爬起来,说:“电话……我要接电话……”
“你老公打来的吧?刚才也有打过来喔。”
“快停下……我得接电话……”
“我可不会停下,你要接电话也可以,你真的要一边被别的男人肏屄一边接老公的电话吗?”
“你这混蛋!”
这时候电话铃声戛然而止,没有再打过来。我扛起她一条腿,一边肏一边说:“不要管啦,老公什么的。来做爱吧,放轻松,你不是也很爽么?”
“才不爽……快拔出来……啊!……”
“还嘴硬。”我俯下身含住她的乳头,好好的疼爱了一番她的酥胸后,我感到庄茹的身子放松了不少。我俯在她身上,重新开始抽送。
“不行……真的……要戴套……”
见她还是这么说,我猛地加重了抽送的力度,肏得庄茹娇呼连连。她已经彻底放弃了半推半就的抵抗,瘫软的身子任由我肆意驰骋。
“不行不行不行……啊……头好晕……要去了……不要……停下啊……唔……”
“超爽啊!我快射了!”
听到我这么说,庄茹唤回了一丝理智,身子向后爬想要逃离魔爪,叫道:“不行!真的不行!……快拔出去……”
我抓住她推向我的手,另一只手紧紧的抱住她的腿,开始冲刺。再次抽送了几十下后,我在她体内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庄茹,喘息中带着哭腔,无力的说:“陈书全……你这混蛋!”
怎么说呢,我感觉完全没过瘾,刚才的射精像是意外不小心漏出来一样,我喘着粗气坐在床上歇息,不理会抹着眼泪的庄茹。爬下床,拿过刚才庄茹喝了一半的水,把剩下的水喝了个精光。这时候我看到庄茹蠕动的骚洞把粘稠的精液不断向外挤出,这淫荡的画面让我的鸡巴跳了跳,很快重新硬了起来!
我爬上床,鸡巴再一次插进庄茹的屄里,她没想到我竟然这么快又能再战一回合,惊呼道:“不会吧!不要!求你了,放过我吧……”
“你的屄太爽了,我还想要……好湿,比刚才更湿了。”
“不要啊……求你了,戴套吧。”
“都已经射过一发了还带什么套呀,好好享受吧。”
“不行了……快停下……我已经不行了……啊啊……嗯……”
我把庄茹压在身下,势大力沉的猛肏她的骚屄,也许是因为肏着公司里的女同事,还是个人妻,感觉特别刺激,让我的状态非常好,而且这种纯粹是为了发泄自己兽欲的做爱也没有什么心理压力,不像跟依依做时我总担心不能让依依满意。
鸡巴不用我刻意做什么想什么就能保持雄风,虽然不是最硬的那种状态,但也不至于软下去无法保持抽送。就这么肏了十多分钟,庄茹已经不再叫我住手或说什么戴套之类的话了,只剩下无意义的呻吟声。
这时候电话再一次不厌其烦的响起,可庄茹仿佛已经听不见吵闹的铃声了,只是忘情的呻吟着,全身心的投入……
最终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射精的感觉来临时,我正抱着庄茹浑圆的腿,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纯粹的兽欲,疯狂的抽送下精液又一次的喷涌在潮湿温热的阴道中……
……
“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响起的来电铃声了,这时候的庄茹趴在床上,我骑在她身上尽情的肏这她被我折磨的泥泞不堪的骚屄,丰满的屁股肏起来超爽,“啪啪啪”的响声甚至要盖过吵闹的手机铃声。
庄茹望向她的包包,意识到是她老公又一次打电话来,迷离的眼睛恢复了些许焦距,呻吟的声音也减弱下来。
我停下抽送,注意到她凌乱的发丝下那向我投射来的目光。我拨开她额前的秀发,说:“打了好多次了,看样子你老公真心急了,不接吗?我可以先停下让你接个电话。”
铃声徒然停下,庄茹的眼神变得绝望,或者说是放弃。看到她那眼神,我笑了笑,重新开始抽送她丰满的屁股,柔软的弹簧床随着我的抽送而晃动,庄茹也重新开始呻吟起来……
……
朦朦胧胧中,我被哗啦啦的流水声吵醒,原来不知何时我已经睡着。
通过透明的玻璃,我看到庄茹在浴室里拿着花洒冲洗着下体,想要把我射进去的精液弄干净。
我悄悄的走下床,溜进浴室里,冷不丁的在庄茹丰满的翘臀上拍了一下。庄茹吓了一跳,回头头看到是我,娇嗔道:“吓死我了!”
我注意到因为我的恶作剧她一闪而逝的笑,但很快她看着我的目光换成了一种很复杂的眼神。
我摸了摸她的脸,问:“酒醒了?”
庄茹没有躲开我触碰她脸颊的手,点点头,“嗯”了一声。
我注意到她的妆已经卸了,没有假睫毛跟眼线,眼睛不再那么闪亮勾魂,肌肤也没那么白皙细腻,但总的来说依旧很漂亮!
一条细细的铂金项链挂在她的脖子上,衬托出她锁骨的性感。想来是因为不想弄湿头发,柔顺的长发被盘起,自信的露出她娇美的脸颊。我轻轻把她揽进怀里,她没有挣扎,只是两手抱着自己的胸口显示出了她的不安。
我吻上她的唇,她没有回应,但也没有反抗。拥吻间我把庄茹推到洗漱台上,让她坐上去,分开她的腿,贪婪的舔舐她刚洗干净的骚屄。
淫荡的骚屄还混着我精液的腥味,就算是我也做不到淡然的吃自己精液的地步,没有触碰她的骚洞,只是专心的品尝她的阴核。
庄茹的阴蒂很明显也是她的敏感点,在我的舔舐下她发出动情的呻吟。我吸了好一会后,站起来吻住她,虽然有些僵硬,但她总算给予了我回应,我的舌头闯入她口中,与她的舌头交织在一起。
我们又在浴室里亲热了好久好久,当我扶着她屁股把坚硬的鸡巴往她屄里送的时候,这回她没有躲。
我非常喜欢后入这个姿势,无论是依依那雪白Q弹的屁屁,还是彤彤那挺翘结实的少女的屁屁,还是庄茹这丰满浑圆的屁股,肏起来都有不同的风味。
庄茹两手扶着洗漱台,翘着屁股迎合我的抽送。镜子中,那双丰满的乳房随着我的抽送而甩动,刺激得我气血上涌。
不过不能急,到了这时候庄茹就像已经完全属于我了一般,我得慢慢享受她的肉体,稍稍放缓了速度,放轻了力度,扶着她的大屁股不急不缓的抽送着。
庄茹一边随着我每一次的插入轻轻呻吟着,一边静静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就像是要把自己被老公以外的人肏的模样深深刻进脑海一样。
时间慢慢过去,也许是因为已经射过三发的缘故,我丝毫没有要射精的意思。庄茹的呼吸已经变得很急促,跟我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就像我跑步的时候前四圈还能保持两步一吸两步一吐的呼吸节奏,四圈以后就只能拼命的喘气了,这时候的庄茹就是这个模样。
我停了下来抽出鸡巴,黝黑的肉棒上沾满了白沫。庄茹花了好一会才抚平自己的呼吸,幽幽的看了我一眼,嗔道:“你真的太厉害了,都要被你弄死了。”
洗了个澡,庄茹裹上浴巾回到床上。我在她身旁挨着她坐下,霸道的把她揽进怀里,牵过她的手放到我的鸡巴上。
“怎么还这么硬”庄茹轻轻撸着我的鸡巴,小声说道。
“因为你裹着浴巾的样子太性感啦。”
庄茹腼腆的笑了笑,自言自语般说道:“果然……真的好大。”
我在她耳边轻轻吹气,说:“比你老公的大么?”
庄茹没说话,只是轻轻点点头。我的手放到她的背后压了压,她看了我一眼,领会到了我的意思,顺从的低下头,把龟头含进口中。
我并不知道庄茹愿意给一个男人口交有多难得,以往我的经验中,除了依依外跟所有女人上床都是单纯的交易,口交只是最基础的服务项目。即便是依依对于口交这事从来也没见有什么抵触,她甚至还有些热衷,所以我认为这是种很正常的事,心安理得的享受庄茹的温柔。
“变得好硬,比刚才还硬了……明明射了那么多次……”
我手指触摸庄茹细腻的脸颊,说:“你这么漂亮,射多少次都会硬的啦。你老公都只射一次的吗?”
庄茹没说话,含着我的龟头嗯了一声。虽然肏着人家的老婆还不断拿自己跟人家老公比较,如此践踏别人的尊严有些欠妥,但曾经这方面不行的我,听到一个女人说我比她老公厉害,这无疑是最棒的赞美了。
庄茹非常有耐心的品尝我的鸡巴,我把她的奶子从浴巾里掏出来,轻轻的把那团柔软玩弄于股掌之间。庄茹一边吮吸龟头一边轻声呻吟,我冷不丁的在她乳头上一捏,庄茹娇吟一声,吐出我的龟头瞪了我一眼,然后爬过来主动吻住我的唇。
湿吻中我脱掉她的浴巾,在床上跟她滚到一起。拥吻了好一会后,我分开她的唇,在她的小脸上捏了捏,笑道:“别用接吻打马虎眼啊,我还没爽够呢,继续吃我的鸡巴。”
庄茹轻笑一声,跪在床上重新含住我的龟头,一边用嘴吮一边用手撸。
我惬意的趟在床上,称赞道:“你挺会舔的嘛。”
庄茹笑了笑,说:“爽吗?”
我嗯了一声,答:“爽!一想到你老公天天享受你这小嘴儿,我真嫉妒他。”
“我可从来没帮我老公舔过。”
我心里一动,想起公司里关于庄茹许多传闻,比如她跟老板不清不楚的关系,比如她跟她老公其实只是表面夫妻之类的。如果庄茹真的从来没帮她老公口交过,那怪不得姓黄的鳖孙子成天拉着我的彤彤在学校里给他口交。
我坐起来,庄茹疑惑的看向我,我对她说:“别停,继续舔。来,靠着我,这样方便我摸你的奶。”
庄茹倚在我身上接着帮我口,我一手揉着她的奶挑逗她的奶头,另一只手拿过手机,镜头对准我们录了个短视频。
庄茹察觉到了我的动作,质问:“你干嘛?”
“留个纪念嘛,放心,我不至于那么没品留些证据威胁你,或者拿去炫耀。我口风可是很紧的呢。”
庄茹显然不信,但她说的话倒让我有些意外:“有言在先,就算你想用这个威胁我也没用,我不怕我老公知道!”
虽然对她透露出来的信息很感兴趣,但我还是强行装作心不在焉的说:“放心啦,我不至于做出威胁你然后上你这种事,我自信以后我要肏你根本不用威胁你,你也会乖乖给我肏的。”
“呸!美得你!”
庄茹嘴上虽然这么说,可不还是吃着我的鸡巴?不过我同样嘴上说得我口风很紧,可实际上却按出了发送键,对方是我的侄女彤彤。
视频发出去后,我还发信息说:看看人家大姐姐多会吃鸡巴,你要多学学。
没想到都凌晨3点了,彤彤居然没睡,很快发了个表情过来,接着说:看把你能的,证据我留下了,回头我告诉你女朋友!
我:真绝情,叔叔明明想你了才联系你的,什么时候让叔叔肏你的小骚屄?
彤彤:滚!别吵我要睡了。
我输入了一条信息:这就是你那男朋友班主任的老婆!但考虑了一下,最终没有把这条信息发出去。
把手机扔到一边,把手摸向庄茹的屄。
“很湿了啊。来玩玩69,让我也舔舔你的屄。”
我在床上躺下,庄茹把屁股伸了过来,我抱住她的大屁股,海吃海喝般舔起来。庄茹淫荡的呻吟起来:“啊……啊……好爽……你这死变态怎么这么会舔屄……”
“还不是因为你这骚屄太淫荡了。”我一边舔,一边摸到她的乳房,挑逗她的奶头。不断说:“真淫荡……好多水……这么多水,是不是想要大鸡鸡了?”
庄茹转过来,风情万种的一甩头发,看向我的目光有种很妩媚的笑意,说:“好啰嗦诶,真不知道你还是个话多的男人。”
说完她用嘴堵住了我的嘴,我们吻到一起,只不过这一次是她主动,我迎合。柔软的发丝落到我脸上有点痒,含住她伸过来的舌头,闻着她喷吐出来的呼吸,鸡巴硬到发胀!
庄茹摸着我鸡巴的手感觉到了我的硬度,笑着对我说:“我来让你爽爽。”
她爬到我身上,转过身背对着我,手扶着我的鸡巴对准她的骚屄,然后慢慢的坐了下去。我清楚的看到她的骚屄是如何一点一点的把我的鸡巴吞进去的,直到最后那大屁股完全坐到我身上。就纯粹的感觉来说,当然还是依依的屄最爽,又紧又会夹,庄茹这生过孩子的阴道要松弛得多,但我却从庄茹身上得到了依依给不了我的刺激。
因为意义不一样。
女上位是依依很喜欢的体位,但依依的主动会稍稍的有点伤我的自尊,因为我感觉我是被照顾的那一方。但庄茹呢?从一开始的反抗,到半推半就,到现在的主动,这种征服一个女人的成就感我第一次体会到,怪不得那么多男人喜欢出去偷情。
也许是因为看不到对方的脸的缘故,庄茹似乎很投入,骑在我身上风骚的扭着屁股,我不知道她把我当成了谁,但我从她动情的喘息声中听出,她很享受!
随着肉棒的进出,之前射进去的精液不断被挤出,黝黑的肉棒上沾满了白沫,我抓住她的大屁股,配合她身子的起落开始抽送。
庄茹的叫声变得更加放荡,不再像之前一样被羞耻与顾虑压抑,我看到她如此淫荡的模样更加卖力的抽送她的骚屄,插了一会后因为动作太大一不小心鸡巴从她的骚屄里滑了出来。
庄茹转过身,重新把我的鸡巴扶进她的屄里。我们交换了一个眼神,她低下头主动吻上我的唇,吐出柔软的舌头让我含住,我贪婪的吮吸她度过来的还带着些许酒香的香津。
“一亲你,你就会变得更硬呢。”
她的腰扭了扭,我领会到了她的意思,重新开始抽送,缠绵接吻的同时,我们下体交合的部位也在为爱鼓掌。插了一会后庄茹的呼吸又开始变得急促,吐出我的舌头,整个人瘫软在我身上,娇媚的呻吟在我耳边响起,柔软的舌头还在我的耳朵上轻轻舔了一下。
被她这么一挑逗,我猛然抱住他的身子,利用弹簧床的弹力大力插她的骚屄。
“好棒……不行……啊……”
庄茹的情欲已经被彻底的引爆,感觉到她的阴道在不断升温,我抱住她的身子在床上一滚把她压在身下。庄茹搂住我的脖子,两腿缠住我的腰,我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她的渴望,我疯狂的抽送起来,倾泻我的欲望。
“啊啊……不行……好深……啊……啊……”
“我快射了!”
听到我说要射了,庄茹叫得更大声了,两腿紧紧的缠住我的腰。我将她的屁股抬起,开始疯狂的冲刺,在她淫荡的娇声与我疯狂的嘶吼声中,我最后的一点精液也灌注到她的阴道中。
精液射出后,我们俩的叫声徒然偃旗息鼓,房间里只剩下我们粗重的喘息。
放空的意识逐渐回到脑里,我看到庄茹喘息的模样无比娇媚动人,我吻住她的唇,她温柔的回应我,我注意到这次接吻她的眼紧紧的闭上,手在床边摸索着找到了灯的开关,然后关上了灯……
早晨,陌生的手机铃声打断了我的美梦,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一时间还处于梦境与现实的分界线上。庄茹的手在床上乱摸了一会,找到她的手机,手指一滑关掉了闹铃,在我怀里挤了挤,找到了个舒服的地方就要重新睡过去。
我看了看搭在我身上的胳膊与大白腿,那贴在我身上的柔软的奶子,想起昨晚上都发生了什么。
我身子动了动吵醒了就要重新入睡的庄茹,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看了看还攥在手里的手机,意识到闹钟已经响过了,挣扎的爬起来,伸了个懒腰。
被子从她身上滑落,乳房因为她伸懒腰的动作挺拔高耸,我忍不住摸了一把。
庄茹拍掉我使坏的手,赤身裸体的走下床,洗漱完毕后,翻出她包里一大堆的瓶瓶罐罐开始化妆,我说她的包怎么这么沉,原来带着这么多东西。我想起依依曾经说过,她也只有知道晚上要跟我开房才会带着这些卸妆化妆的物件,如果晚上回家睡的话没谁会带着这么重的东西出门。
也许庄茹昨晚就已经做好了要跟某个男人开房的准备了吧,只不过一开始对象未必是我而已。
半小时后,庄茹一边望着窗外一边穿上衣服,对我说:“可能会被人看见,等下我先走,不用你送我了。”
庄茹穿戴整齐,甩了甩头发。衬衫、窄裙、黑丝、高跟鞋,一身OL套装。我走过去,把她的包包递给她,庄茹伸手接住,靠近后我闻到了她身上散发的淡淡的暖香,徒然一把讲她揽进怀里。
“你干嘛?”
她小心翼翼的模样有点可爱,我吻住她的唇,亲了一会,她说:“要走了……”
“急什么?”
我重新堵住她的唇,手摸上她挺拔的酥胸,把她穿得整整齐齐的衬衫弄得乱七八糟。
“别闹,要迟到了。”
虽然她这么说,可她并没有任何抵抗。我解开她胸前的扣子,把她的奶子从胸罩中掏出来,说:“偶尔迟到有什么关系?你看,奶头都硬了。”
她刚要说什么,嘴巴就被我堵住,我一边亲一边挑逗她已经变硬的奶头,她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呻吟。
我含住她的奶头,手伸进她的裙子里隔着丝袜与内裤抚摸她的私处。庄茹的身子颤了颤,从她的反应中我知道有戏!看来走之前还能再来一炮。
我脱下裤子,说:“你看,从醒来开始就一直硬着,你不帮我消消火我怎么走啊?”
庄茹白了我一眼,蹲下身含住我的龟头,看样子她想要我尽快射出来,吸得很卖力。不过她也明白靠嘴没那么容易让我射出来,站起来稍稍卷下自己的丝袜,然后把那没多少布料的小内裤也拉下,对着我翘起屁股。
我用手摸了摸她的屄,笑着说:“都这么湿了,明明是你自己想要吧?”
庄茹哼了一声,催促道:“快点,不插我走了啊。”
我扶着鸡巴对准她的骚洞一挺,顺利的插进她湿漉漉的骚洞中。庄茹扶着桌子,高高的翘起屁股迎合我的抽送,我的身体撞到她丰满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庄茹也忍不住开始不断呻吟起来。
“受不了,你穿这衣服太性感啦!转过来。”
虽然就这么肏她屁股也不错,但我还是想看着她的脸。因为穿的是连裤袜,她双腿打不开,我把她一只鞋子脱下,再脱掉她一边袜子,让她坐在桌子上,扛起她一条腿,鸡巴重新插进她的骚屄里。
庄茹颦着眉,露出一种很爽的表情。我低下头吻住她,短暂的接吻让我的鸡巴雄风更盛,我把她双腿分开,时间不多我也不整那些虚头巴脑的几浅几深,直接开始冲刺!鸡巴快速的抽插她的骚屄,每一次都插到她的最深处后再退回洞口,接着就是再一次的强力突刺。
庄茹的感觉来得很快,被我肏的不断浪叫:“好爽!好棒!给我……我要给你生孩子!”
我被她的骚样刺激到了,疯狂的冲刺了一会很快就射出了精液。也许是昨晚子弹都已经打光了,只睡了几小时并没有补充多少,当鸡巴抽出后,除了带出来的少量精液,其他的全装在庄茹的阴道里没有一点流出。
庄茹轻轻的喘息着,小心翼翼的从桌子上下来怕被精液弄脏裙子。她用纸巾擦了擦,确认精液不会流出来后,把内裤跟袜子穿上。
看到她仔细的把衣服重新穿好,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跟彤彤做时那种射精后拔屌不认人的心态,从情感上来说这很危险,不过我不怎么在乎。我走上去抱住庄茹,庄茹看了我一眼,然后闭上眼睛,我抱着她吻了下去,吻了好久好久……
后记:
这一晚射了4次早上起来又做了一次,之后好几天撒尿都疼得我死去活来的。之前还嘲笑人家庄茹老公一晚只做一次,看来丢人的反而是一把年纪了还不知道节制的自己。回过头来仔细想想,不知道我有没有让庄茹达到高潮,看得出我确确实实让她爽了,但她却没有依依跟彤彤那样明显的高潮反应,可能这也是因人而异的把。就在我以为从此能跟庄茹发展成炮友的时候,意外的发现庄茹已经不再理我了,就算在公司里遇到她也是把我当成空气,这让我很无语,女人啊真是种奇怪的生物,猜不透她们心里想什么。
第五章:同居
周六,傍晚的余晖穿过窗户,把厨房染红。
我把刚买回来的食材从塑料袋里拿出摆好,准备露一手。
厨房外传来依依的声音:“没想到你一个大男人自己住家里也这么干净呀。”
我一边洗着盆里的茄子一边回道:“与其说是干净不如说是简单吧,我一个人生活也用不上太多东西。”
相处很久了但今天我才是第一次把依依带回家,她好奇的四处转悠,可惜我家虽然挺大但却没太多值得参观的地方,颇有点极简主义的味道。
之所以把依依带回来,只是觉得这么久以来每次见面约会都是在外面吃饭,也是时候让她尝尝我的手艺了,不是我自夸,对于烹饪我多少还是有那么一点自信的。
依依在厨房外探了个头进来,问:“要不要我帮忙?或者干脆我来做好了。”
我看到她那表情,显然是认为我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最多只是把食物煮熟的水准。我笑了笑,摆摆手说:“耐心等着吧。”
长时间吃没滋没味的低脂餐几乎让我的舌头都麻木了,难得决定做一顿好吃的,偶尔放纵一下也好。
将洗好的茄子切成滚刀块放入盆里,加少许白醋跟干淀粉搅拌均匀备用,然后开始制作辅料。把五花肉去皮后切成丁,再用刀背剁成肉末,这样虽然不能剁成泥但能让口感更佳饱满。再把小米椒、大蒜、香菇切碎,然后与剁碎的五花肉一起放入碗中加入豆瓣酱搅拌均匀备用,这些完成后第一道菜的准备已经完成。
把一只杀好已经掏空内脏的三黄鸡重新清洗一遍,把鸡翅鸡腿砍下,再把骨头剔除。虽然这一步很麻烦,做鸡丁这玩意连着骨头剁碎也亦无不可,但我注意到依依不喜欢在我面前吃那些带骨头的菜,也许女孩子觉得吐骨头不优雅吧,所以我只能耐着性子慢慢的把鸡肉从骨头上剔下来。
把鸡肉取下后切成丁备用,再把青尖椒切成粒,把少许小米椒切碎,把老姜排散切碎,大蒜切成粒,藠头切成段。第二道菜的准备完成。
先做一道汤,我个人做菜喜欢先做汤,若是先炒菜再做清汤还得洗锅头,先做汤的话还能热锅滑锅。在水里加入少许肉丁与油,跟水一起烧开,然后把事先洗好的用手撕成小块的白菜跟香菇与海鲜菇倒入锅中,转小火煮10分钟把汤汁收浓,一道简单的香菇白菜汤就做好了。
接下来做青椒炒鸡丁。首先锅中加入菜籽油烧至6成热,油温6成热后在锅中加入少许盐,然后再把事先处理好的鸡丁下锅转中小火炒至定型。鸡丁炒定型后将之前准备好的小米椒打算香菇等倒入锅中爆香。
“哇!怎么这么香?”
依依趴在门边直勾勾的看着,看她的表情显然是被馋到了。我往锅中倒入少许老抽后转中小火,一边翻炒一边说:“饿了么?”
“嗯!”
“马上就好。”
用老抽给鸡丁上色后开始调味,加入适量蚝油,再加入少许酱油从锅边淋入,然后转小火翻炒均匀,香味爆炸般的散开,我瞟了依依一眼,发现她咽了咽口水。之后加入少许白糖提鲜,再加入少量的鸡精与胡椒粉,这三样洒进锅后再加入事先准备好的青椒粒下锅翻炒。
粒状的鸡丁与青椒被有节奏的抛到空中,依依惊讶的说:“你还会颠锅诶?”
“熟能生巧罢了。”
我淡淡的笑了笑,可脸上压不住的小得意还是被依依发现了,她可爱的撅起嘴,小声的说了句:“切,嘚瑟。”
翻炒了几下后最后加入准备好的藠头下锅开大火炒几秒炒至断生,藠头炒断生后出锅。
让依依把做好的汤与鸡丁端出去,开始做最后一道菜。10分钟后,当我端着这盘炒茄子从厨房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依依偷偷摸摸的用手拧起一粒鸡丁放进嘴里。
“喂!居然偷吃!”
依依像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吓了一跳,心虚的说:“饿了嘛!人家只吃了一块,就一块!”
我笑着摇摇头,把菜端上桌,无语的说了一句:“真像个小馋猫。”
依依已经帮我盛好饭,等我坐好后她迫不及待的夹起一块茄子,吹了几下放进口中。
“嗯~!好香!”
“慢点,小心烫。”
依依注意到自己不小心把淑女范给扔了,干咳一声,端正了下坐姿,尝了几口菜,说:“我好喜欢这茄子,我还是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茄子!怎么做的?回头要教我。”
我淡淡一笑,刚想说什么,但身子徒然一震,眼中一阵迷惘。
这句话,这声音,这份盈盈笑意,突然在脑海里翻腾起来,我心口没由来的一痛。
曾几何时,我也曾听到过一模一样的话语,有个人曾经夸我茄子做得好吃。那尘封在很多年前过往岁月里的时光,不经意间涌上心头。是从什么时候起我开始热衷研究做菜呢?是出于什么原因呢?
“我还是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茄子。”当年同样的一句话,幽幽回荡在脑海,慢慢变成一根刺,刺进了我心口。
“书全?你怎么了?”一声微带惊讶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把我拉回现实。
我定了定神,说道:“没什么。真有那么好吃么?我很久没这样做菜了,一直在做低脂餐,咸淡跟火候之类的应该掌握得不是那么好了。”
依依咬着筷子,歪着头问:“低脂餐是什么?”
“就是很清淡的饮食,有时候甚至会极端到紧紧用水把鸡胸肉跟蔬菜煮熟,油盐都不放的那种。”
“哇,干嘛那么拼呀?你也不胖呀。”
当然是为了能更猛的肏你呀!我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没直接说出口,只是隐晦的说:“之前两百多斤呢还不胖,这体重跑步的话膝盖太难承受了我都已经伤到半月板了,不过之前没女朋友我也无所谓,认识你之后感觉不努力一下是不行了。”
听到我颇有些邀功意味的语气,依依眼珠子一转,显然明白了我意有所指,浅浅的笑了笑,说:“你已经很棒啦。”
话题聊着聊着就往那方面走的话有些不妥,我也不想让依依认为我满脑子只有上床,赶紧说:“那是当然,我现在已经勉强能跑完4公里了,绕球场跑10圈呢。”
分量不多的两盘菜慢慢的已经被我们吃光,依依盛了一碗汤,双手捧着碗小小的喝了一口,满足的舒了一口气,说:“怎么办?原本我还想对你秀一下我的厨艺呢,现在已经没自信了。”
“明天吧,明天换你来做。”
今天周六只是我们每个星期惯例的一次的约会,除了这天以外平时我们其实很难见上一面。明天依依重新开始上班,虽然第一天是白班,但我要约他来我这做饭给我吃的话,意味不言而喻。
依依想了想,点点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深夜,几声闷雷响过,外面下起了阵雨。
我走进房间,看到依依穿着宽松的睡袍,站在窗边望向窗外。我走过去,从她身后抱住她,冰丝睡袍抱起来很舒服,我轻轻的把她软软的香香的身子揽入怀中。嗯,这么说有点不正确,依依比我矮两个头,她的头顶勉强才到我胸口,透过窗户的反射我看到我抱她的姿势怎么看都有些怪异。
依依轻轻握住我搭在她香肩上的手,问:“洗完了?”
“嗯……在想什么?”
“没什么。下雨的时候女孩子都喜欢多愁善感的。”
好吧,我书读得不多,理解不了她说的这种意境,就算只是无病呻吟,我只要陪着她就好了。
阵雨来得快去得也快,雨后的空气穿过纱窗吹进房间,带着些许燥热。依依关好窗户拉上窗帘,一声不吭的爬上床铺盖上被子。我挠挠头,气氛不太对啊这是,不做爱了吗?咱也不敢问,默不作声的跟着爬上床铺躺好。看着背对着我的依依,心想莫非是来大姨妈了?
这时候依依的声音响起:“书全。”
“嗯?”
“想做爱吗?”
“呃……当然想啊。”
依依转过身抱住我,她睡袍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解开,柔软的酥乳贴在我的身上,她的肌肤有些冰凉。依依的脑袋贴着我的胸膛,听着我的心跳,幽幽的说:“书全,你爱我么?”
感觉今晚的依依有些奇怪,是因为第一次在我这过夜的缘故吗?
我问道:“怎么了?感觉你怪怪的。”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闪烁其词引起了依依的不满,她重复了一遍:“你爱我么?”
依依还是第一次郑重的问我这个问题,虽然我也没少说爱她,但那几乎都是在床上做爱时随口说的,像电视剧里那样郑重其事的说“我爱你”对我来说有点困难,因为感觉太尴尬了。
依依的语气不容我闪躲,有种必须得到我回应我意味,我清了清嗓子,抱住她,说:“嗯,我爱你。”
说完后我抱着依依的手不自觉的用力,因为我那掷地有声的语气让我尴尬癌都犯了,这种肉麻的话果然不适合我。
依依吸了一口气,没有说话,抱着我好一会后,说了一句:“我帮你口交吧。”
“啊?……哦。”
依依跳跃性的话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蠢笨的哦了一声。依依钻进被窝里,扒下我的内裤,我看不到缩进被窝里的依依具体的动作,只感到一个柔软的舌头舔到我的肉棒根部,然后从根部往上舔,再整个吞下温柔的吸,来回无数次。
依依今晚是有点奇怪,但我那木头脑袋实在猜不透女孩家的心思,索性不管那么多,放空自己的脑袋沉浸在那舒爽的快感中。
我开始舒服的哼哼唧唧起来,鸡巴已经坚硬如铁,但依依还是没有停下,按照以往我们做的时候,帮我口到这个程度她就会自己主动骑上来了。可此刻依依完全没停下的意思,一只小手轻轻的揉捏我的蛋蛋,另一只手飞快的撸着我的肉棒,小嘴卖力的吮吸我的龟头,看样子她是想用嘴把我的精液弄出来。
我也不忍心她闷在被窝里太久,决定配合她。我用脑子去想许许多多淫乱的甚至是不切实际的事,不知怎么的跟庄茹那一夜鱼水之欢的画面不断闪过脑海,我身子一哆嗦,叫道:“不好!要射了!”
精液射了出来,一直含着龟头的依依用嘴接住,精液连续喷了好几波,射了她满满一嘴,停留在她口腔中的龟头被泡在了精液与唾液混合成的温暖液体里,感觉很舒服。
依依的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口腔在慢慢蠕动,小手箍着肉棒往上挤压,把输精管里残留的精液全部挤出,然后好一阵吸吮与舔舐,当龟头被她吐出后上面几乎没有残留任何精液。
依依从被窝里爬出来,在我身旁躺下。我惊讶的问:“你都吃下去了?”
“嗯,不想弄脏被子。”
怎么说呢,这种感觉。虽然男人的快感只在射精的那一瞬间,精液射出去后就没什么事了。但她把精液吞下去的举动,那种幸福感在我心里炸开,让我情不自禁的抱紧她,心想无论发生什么我都要宠坏这个女人。
内心巨大的幸福感满足感填满,就算今晚不做爱也没关系了。
缩在我怀里的依依没什么动静,射精后的疲惫撩起了我的睡意,我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还没有完全入睡,半梦半醒中我感到依依把我搂着她的胳膊拿开,然后窸窸窣窣的脱下睡袍,背对着我躺下,然后慢慢的挤进我怀里。
柔软Q弹的屁股蛋子帖到了我的小腹上,我闻到她芬芳的发香,鸡巴立马有了反应,碰到了她的腿。
依依回过头看向我,我突然抱住她摸向她的酥胸,依依惊叫了一声笑着逃开了,惊呼道:“你怎么没睡呀?”
随手打开台灯,我看到她好看的笑脸,我也跟着笑了,说:“某人调皮,偷偷摸摸的脱光了,把我吵醒了。”
我拍拍跟前的位置示意她过来,依依拉好被子重新趟进我怀里,我一手摸上她的酥胸,一手伸进她两腿之间,没有湿。
我有些明白了,今晚依依原本或许真的不想做爱,所以才帮我口交到射甚至不惜喝下我的精液,完了我们趟好之后我叫了她一声她没理我,我以为她困了所以我自己倒头就睡了,这又让她有些赌气。
虽然她不是很想要,但这是我的家,我的床,但我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老实,这让她很不爽。啧,女人真是矛盾的生物。
依依打开自己的双腿,我了然的摸上去,没有过多的去挑逗她,只是温柔的爱抚。
手机响起来信声,依依拿起手机看了看,似乎回了几句,然后把手机一扔,接着好像又想起什么似的重新捡起手机,捣鼓了一会对我说:“你这边我不太熟呢,明天我还要上班,几点起好呢?”
“7点吧,我给你做早餐,然后送你去。”
设好闹钟后依依把手机扔掉,缩进我怀里,跟我聊起天。我抚摸她身子的双手没有停下,但明明在做一些色色的事,我们却在唠家常。
突然我肚子发出让人尴尬的响声,依依瞄了我一眼,说:“你肚子咕噜咕噜叫诶,饿了吗?”
“嗯,因为晚餐我故意没吃饱。”
“没必要饿着自己啦,你一点也不胖。”
“我也不觉得我胖,但体重确实太重了。我减肥不是为了体型,是为了更好的跑步做有氧。”
“那你减多少斤了?”
“从认识你到现在,半年了,减了20斤,现在180多。”
“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减肥呀?”
“开什么玩笑?”我的手在她的乳房上捏了捏,说:“你都这么瘦了,还减肥呢,我要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
感觉到我在使坏的手,依依哼了一声,说:“是不是嫌我胸小呀?”
“哪能呢?”感受了一下掌心的充实感,说:“你的胸很完美啦,要不是怕你嫌我烦,我能摸一整晚!”
话说回来,依依的乳房无论看上去还是摸上去,也就比庄茹的小一点,庄茹的身材虽说也很苗条,但跟依依比起来那就丰腴太多了。
“那你今晚可别放手喔。”
依依冰凉的身子已经有些变热,被我爱抚了很久的私处也已经变得湿润,我把手指伸进她湿漉漉的小洞里,柔嫩的阴道像小嘴一样含住我的手指,我轻柔的小心的用手指进出她的骚洞,慢慢的依依的呼吸开始变重,无声的呻吟着。
这时候我的肚子非常不合时宜的又叫起来,依依噗嗤一声笑出声,说:“要不要吃点宵夜?”
我抱住她,吻着她的耳垂,轻声说:“不用,待会把你吃了。”
“讨厌~。”
依依的屁股对着我供了供,我抽出手指,是时候换一个家伙了。保持充血状态待命已久的鸡巴终于派上用场,熟门熟路的插进了依依的骚洞里。
“今晚温柔些,别插太深。”
以往依依都喜欢我粗鲁的干她,今晚是要换换口味吗?我扶着她的屁股缓慢的开始抽送,我们都是侧躺着身体挨着床,抽插的幅度不大,只是以一种缓慢轻柔的节奏推着她的屁股。
“这样吗?舒服么?”
“嗯……”
依依轻轻的呻吟着,跟平时不太一样,该怎么形容呢?比如说我做爱的时候,在相同的快感下,我可以爽得嗷嗷叫,也可以闷不做声甚至开小差想别的事。依依应该也一样,跟我做爱的时候她总是用很好听的叫床声取悦我刺激我,但其实这也只是她想叫愿意叫而已。
这时候的依依不再是那种为了让自己更投入而故意发出的叫声,那种轻轻的呻吟,只是在单纯的享受,享受我的抽送,享受我们正在做爱这件事。
这种感觉,也不错。
没有那种火热升腾的欲望,没有太多取悦对方的想法,没必要给自己加上任何心理负担,单纯的理所应当的享受对方的身体。也许是身体的调理起了成效,曾经需要大量刺激才能保持雄风的鸡巴很争气的保持着理想的状态。
我抽出鸡巴,爬到依依身上,她静静的看着我,我稍微调整了下呼吸,然后跟她吻到了一起。
“我还是从上面插吧,果然还是想看到你的脸。”
“嗯,你轻点。”
重新进入湿润的阴道,洞里热气升腾裹住我坚硬的肉棍,肿胀的龟头不断摩擦阴道的内壁,依依的呻吟也开始变得急促,眉头紧紧的颦着,露出了楚楚可怜的表情。
温热的阴道变得越来越烫,我没有轻举妄动的开始冲刺,配合着她的呼吸耐心的推进,一种水乳交融的感觉把我包围,让我甘愿溺毙在她的温柔中。
依依叫我别插太深,我们的肉体没有撞到一起,但随着她的水越来越多,肉棒进出时不断搅出“滋滋”的响声。这时依依仰起头叫道:“我不行了,快射给我吧。”
我托起她的屁股开始冲刺,但为了贯彻“轻一点”这个方针,射精的感觉拖延了几分钟才到来,依依被肏得满头大汗,骚屄疯狂的收缩,饥渴的夹住我在她体内抽送的肉棒。最终精液随之喷出,尽数射到了她体内。
激情褪去,依依四肢无力的爬下床,到外面拿了一抽纸巾进来,说:“看来你从没带过女人回家,床头也不放个纸巾。”
虽然听出她是玩笑话,但我不免心虚,说:“这不是头一天带你回来么。除了你我还能带谁回来?”
依依用面纸擦了擦私处,爬上床把我软下去的鸡巴含进嘴里,清理掉上面残留的精液后,在我身旁躺下。
我抱住她,腻歪了一会后,说:“依依,我们同居吧。”
依依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说:“晚上吃饭的时候不就已经答应你了么,还从我家般了这么多东西过来。”
“我就是想正式的说一次。”
“那我也正式的答应你一次吧。这可是你说的,要把我养得白白胖胖的。”
“嗯。”
沉默了一会,依依说:“书全,有件事我想告诉你。”
“啥事?”
依依没有马上说话,像是在想该怎么说。从她的语气我猜不出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但看到她的模样,我想起刚才她心事重重样子,不由得凝重起来。
这时候突然我的电话想起,我拿起手机看到来电人竟然是彤彤,不知道她这大半夜的打电话给我干嘛。
我翻身下床,悄悄调低通话音量,站在窗边,这是一个与依依不远也不近的位置,她应该听不清彤彤说话的内容。
接通电话,彤彤那边没有传来声音,我“喂”了一声,彤彤的声音才幽幽响起。
“叔,我怀孕了。”
“什么?”
第六章:都怀孕了?
一家安静的咖啡厅,角落靠窗的座位,我心不在焉的看着窗外。
窗户上遮光的贴膜挡住了阳光让室内看上去有些昏暗,其他的卡座大多都是一些情侣在低声说笑。
看看手表,与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彤彤还是没来,发信息也不回。
我今天可是翘班来的,就在我等的不耐烦打算回去上班的时候,彤彤总算姗姗来迟。
她穿着一件宽松的孕装连衣裙,染了个褐色的头发,一副叛逆十足的打扮。她在我跟前慢慢坐下,跟服务生要了杯温水。
服务员走远后,我开门见山的问:“真怀孕了?”
彤彤冷冷的看着我,没说话,直接掀起裙子,我看到她微微鼓起的肚皮。
“怀孕多久了?”
彤彤放下裙子,说:“4个多月了。”
我懊恼的抓着头皮:“孩子谁的?”
“你不会忘了那7天吧?明明告诉你整个星期都是危险期,你还是跟牲口一样射了又射,你有数过一星期下来你射了多少次吗?那期间我虽然不是没跟别的男人做过,但也就两次而已,你觉得这孩子会是谁的?”
我把跟前已经彻底凉掉的咖啡一饮而尽,没加糖的美式咖啡仿佛苦到了我的心里,我叹了一口气,说:“那你姨妈没来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肚子都大了才说?你不会傻到肚子大了,像电视里那种脑残剧情一样有孕吐这类的妊娠反应后,才知道自己怀孕吧?”
一旦怀孕超过4个月,这孩子就不能打了。胎儿已经成型,要拿掉只能做引产,对我来说这太丧尽天良。
“我想生下来。”
彤彤的话让我呼吸一窒,咆哮道:“你疯了!”
周围有目光看过来,我压低声音说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若孩子是我的我认,但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近亲!学校生物课没告诉你近亲的后果吗?”
“近亲也会生出健康的孩子。”
“那只是可能,只是有概率!哪怕只有小概率生出来的孩子会夭折会先天畸形,你要去赌吗?拿你自己亲生孩子的人生去赌,赌他是一个健康的,还是一个残缺的?”
我真没想到时态会发展到这种地步,这根本就不是她年纪小不懂事这种程度了。
彤彤没说话,看着窗外沉默了许久,然后幽幽的说:“是不是近亲还不知道呢。”
“你说什么?”
彤彤喝了一口温水,娓娓道出一个令我惊愕无比的事情。
彤彤的印象中,她的童年就是在父母的吵架中度过的,母亲对她这个女儿很冷淡,甚至有种莫名其妙的恨意,有一次吵架中彤彤听到她妈妈说了一句话,大概意思是这个女儿的出生妨碍到了她过上美好的人生。彤彤不理解其中的原因,她甚至一度怀疑那是她的后妈,父亲对她虽然谈不上有多好,但相比母亲来说已经算是疼她的了。
2009年的夏天,那是彤彤暑假的时候,有一次父母再一次因为彤彤不知道的起因吵架,这一次吵得比任何时候都凶,吵架终于升级成了暴力,两人疯狂的打在一起摔坏了家里很多东西,躲在房间里的彤彤听到爸爸骂妈妈是个贱女人在外面有野男人,甚至彤彤都不是他的亲女儿!可更让彤彤没想到的是,妈妈亲口承认了这个事实,然后摔门而去,从此再也没回来,也没有带走她。
过了几个月,彤彤的妈妈再也没有出现过。彤彤问她父亲妈妈去哪了,她父亲告诉她,你妈已经不要你了,你以后就跟我过吧。彤彤追问自己真的不是你亲生的吗,她父亲没有回答。
2012年,彤彤已经成长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遗传了她妈妈的美貌。某一个周末的晚上,她的爸爸爬上她的床,侵犯了她。从那以后,每当住校的彤彤周末回家,几乎都要跟父亲上床,时间一晃过去三年,她与父亲的不伦关系一直保持着,这期间还一度被她父亲搞大过肚子,后来做了人流。
“如果我真是他的亲女儿,她会这样对我么?那个畜生说之所以养我,是要把我养大后给他当老婆,我妈欠他的要我来偿还。肚子里的孩子不管是谁的我都要生,我已经打过一次孩子了,医生说如果这孩子我再不要很有可能以后都要不了了。”
听完彤彤的话,我脑子很乱,想要点燃一根烟,手在口袋里摸索了好一会才意识到我戒烟都半年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了很多东西,但最多的还是想彤彤肚子里这孩子的未来。这是一个生命,一个活生生的人,就算没有近亲这层问题,这孩子也有一个完整的人生要去走,必须要有人来对其一生负责。
事已至此,只能顺其自然。不过一开始我有一个模糊的损人不利己的计划,看来也可以稍微试着实施一下。
“我跟你去见你爸吧。”我看了看时间,对彤彤说:“先把你爸这边的问题解决了。”
打电话跟主管请一天假,开车载着彤彤去县城,去她家。
在去往象州的路上,彤彤坐在副驾驶上一言不发。上了高速,我打破沉默,问:“你那个姓黄的老师,你是怎么看的。”
彤彤:“什么怎么看的?”
我:“你知道他有老婆吗?”
彤彤沉默了一会,说:“不知道,但我这样猜过。”
那个活泼调皮的彤彤已经变了,看来这次怀孕对她影响很大。彤彤告诉我因为怀孕这事她已经去找过那姓黄的孙子了,得到的却只有失望。我沉默不语,作为这一事件的罪魁祸首,想必彤彤也不会原谅我吧。
我:“孩子是我的,我会负责。孩子生下来,我不会亏待你们娘俩。但就算站在你的角度以你的利益出发,也不能让别人知道这是你跟你叔叔的孩子,目前有个大方向是把责任推到你班主任身上,就看你同不同意。”
彤彤:“他不会认的。”
我:“他认不认不重要,目前算是我们人生的岔路口,看你愿不愿意这样选择。还有个方向是我全部负责,孩子我认,虽然我跟依依已经快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但你这么选我跟依依也就这么算了。今后你如果愿意,可以跟我过,虽然你可能不会原谅我,但就我之前说的,我绝不会亏待你们娘俩。”
彤彤沉默了一会,看着窗外淡淡的说:“谈不上原谅不原谅的,我跟你只是一场交易,你给我钱,我给你上,就这么简单。不避孕算是交易条件,后果我自己承担。我还不至于赖上你,谁要你负责?你爱娶谁娶谁。”
听到彤彤这么说,我心里好像被什么堵着更难受了。沉默半晌,我说:“反正我目前就想到这两条路,你都不愿意选也没关系,有什么想法提出来,我们一起解决。”
彤彤似乎累了,闭上眼睛,语气仿佛不是在说自己的事一般,淡然的说:“我没什么想法,都听你的吧。”
彤彤的家在象州县温泉大道上,早年她家在这里起了栋3层楼的房子,我那堂哥用这房子自己经营着一个卖烟卖酒的杂货店,楼上还能提供出租与住宿。得益于象州温泉带动的旅游产业,小本生意还是能挣几个钱的,可惜大多都被我堂哥拿去赌了。
到了彤彤家,在门前的人行道上停好车,一下车我就看到我那堂哥百无聊赖的守着他的店铺。我跟彤彤走进去,堂哥看到他女儿,连忙站起,说:“怎么星期天才回来啊,来来来……嗯?全子你怎么也来了?彤彤你怎么回个家也要你叔送你,不知道你叔多忙吗?”
踏进他的店铺,拉了张凳子坐下,我直接表明来意:“二哥,你知道我忙我就不兜圈子开门见山的说了,彤彤怀孕的事你知道了吧?”
堂哥脸一僵,支支吾吾的说:“怎么了?”
我没注意到他顾左右而言他,只是在酝酿自己要说的话,然后说:“是这么回事,彤彤在学校呢,被她班主任搞大肚子了,这事得有个说法。”
堂哥惊愕的说:“你讲什么?”
我:“就是你闺女在学校给人祸害了,对方还是她的老师,这事得讨个说法。这事虽然我能帮忙,但还得你这家长直接出面……”
我话还没说完,堂哥跳了起来,指着彤彤的鼻子骂道:“好你个贱人!孩子居然不是我的!我他妈打死你!”
说罢堂哥就冲了上来,狠狠的甩了彤彤一耳光。事发突然我虽然坐在彤彤身边都没反应过来,眼睁睁的看着彤彤被抽了一巴掌。我气血上涌,把堂哥狠狠推开,嚷道:“你发什么疯?”
堂哥被我推到在地,挣扎的爬起来,指着彤彤骂道:“好你个贱人,跟你妈一样是个贱货,到处勾引野男人还把肚子给搞大了,看我不打死你!”
说完又冲了上来。
一瞬间我大概搞清楚了状况,原来堂哥以为彤彤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来之前我没想到这一点是因为彤彤在那7天里包括周末是陪我度过的,并没有回家,看来我这堂哥也并不知道彤彤具体的受孕时间,还以为彤彤肚里的孩子是他曾经每个周末辛苦播种的结果。
我挡在彤彤身前,堂哥撞了上来,看到是我拦住他,对我破口大骂,我一巴掌狠狠的扇了过去抽在他脸上,抽得他头晕目眩。他惊愕我居然打他,这让他处于一种疯狂状态,操起一张板凳就向我冲来。
我又何尝不是有一股火气压在心里,这混蛋肏了彤彤足足三年啊!那时候的彤彤才……
彤彤跑出门面,我跟堂哥扭打在一起,虽然我身上不少地方也挂了彩,但好歹轮了十几年锤子最近又疯狂锻炼,这老流氓哪里是我对手,很快被我揍得个七荤八素。
这混蛋也是真的怂,被我揍得鼻青脸肿后就服软了,唯唯诺诺的求我别把他跟彤彤的事说出去,不然他的脊梁骨怕是要被亲戚邻里给戳破了。
我冷冷的哼了一声:“居然还担心你那点脸皮,我帮彤彤去告你性侵,抓你去蹲大狱你信不信?”
堂哥一听慌了,居然跪了下来,求饶道:“别呀,我知道错了,放我一马。”
……
饭桌上,刚才打了一架肚子竟然饿了,我也不管什么每天控制油脂的摄入,抓起一只烧鸭腿就啃。堂哥唯唯诺诺的给我倒上一杯酒,我摆摆手表示还要开车。堂哥接着递过来一根烟,我摆摆手表示戒了。
堂哥尴尬的自己把烟点上,我瞪了他一眼,说:“彤彤怀孕了,你在她旁边抽什么烟?”
“是是是。”堂哥把烟掐灭,喝了一口酒,说:“全子,你看这事……”
我冷笑一声,一边往嘴里塞肉一边含糊不清的说:“彤彤也是可怜,遇到你们这些混账。你他妈连自己女儿都干,你还是不是人?”
堂哥连忙道:“兄弟你不知道,彤彤不是我亲女儿,当年……”
他话没说完,我打断道:“咋的?做亲子鉴定了?”
“那倒没有。”
“当年嫂子那点破事我也略有耳闻,但仅凭你一点猜测你就敢断定彤彤不是你亲生的?就敢干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这时候我瞄了彤彤一眼,发现彤彤也在看着我,那眼神颇为玩味,我有些尴尬,因为我口中这丧尽天良的事我自己也干了。
堂哥:“这可不是我猜的,我亲眼看见那婆娘……”
我不耐烦的继续打断他的话,说:“就算你亲眼看见嫂子跟别的男人滚到床上了,就能断定彤彤不是你生的了?就算嫂子亲口说了彤彤不是你的,就真的不是你的?我还是那句话,亲子鉴定做过了?”
“那个……”
事情逐渐按照我所想的方向走,我在心里捋了捋,接着说:“原本我以为彤彤只是在学校被人祸害了,没想到你也参了一脚。现在谁也说不好彤彤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当务之急是做个亲子鉴定,如果你们确实没有血缘关系还好说,如果你们真是父女,近亲的后果还用我多说吗?趁着还来得及,等彤彤肚子再大一点什么都晚了。”
当天我就拉着彤彤父女从象州赶回柳州,带齐证件做了个司法亲子鉴定。
鉴定结果出来还需要些时间,这暂且不谈。当天我出钱找了个宾馆让堂哥住了一晚,第二天是周一,学校开始上课,一大早我就带着堂哥杀到了彤彤的学校。
没有提前打招呼,加上来者不善,我们一开始没有见到校长,最终在副校长办公室里见到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据说是副校长。
在我们表明来意后,这胖子副校长居然不买账,极力想撇清学校的关系,还把我们当成来找茬的人跟我吵了起来,最后竟然想采取拖字诀,对我堂哥说:“这位陈妍彤的家长,你说的情况我们知道了,这样,你们先回去,待我们校方调查清楚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我接过话头:“咋的?这样就想糊弄我们?”
那胖子不屑的瞟了我一眼,说:“你是陈妍彤同学什么人?”
“我是她叔。”
“哦,叔是吧?那你是她监护人吗?”
被这胖子呛了一句,我被气笑了,说:“不是。”
这胖子副校长慢条斯理的说:“不是监护人那请你闭嘴好吗?”
“嚯,我是你口中陈妍彤同学所谓的监护人的弟弟,她的亲叔,是亲属!咋的?我还说不上话了?而且陈妍彤已成年,不存在监护人这种说法,少拿这说事。见我哥一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乡下人好糊弄是吧?我今天来这里就是作为委托人全权处理这件事,你叫我闭嘴?”
“委托人?你说是就是吗?你有相关法律文书证明你是委托人吗?这事你想管就能管的吗?”
我长吁一口气,说:“要法律文书是吧?行吧,我们也懒得在这里跟你扯皮。堂哥,我们走,去局立案,我再帮你去请律师,全部交给跟律师就行了,我懒得在这里受这种鸟气。”
胖子副校长听到脸色一变,然后满脸堆笑的走上来,说:“陈先生别激动,有什么话好说,来,抽烟抽烟。”
说完拿出一包软中华发了一根给堂哥,堂哥接了过去,我眉头一皱,心想这货真的掉链子。胖子又把烟递给我,我拒绝了说我不抽烟。
“不抽烟好呀,来,坐坐坐。”
我没理会这胖子的东拉西扯,我算看出来了,不管这胖子是不是真的什么副校长,总之他是没多少话语权的。果不其然,胖子把我们稳住后,对着门外使眼色,没过多久,外面进来一个女人,站在门口说道:“发生什么事?”
胖子马上迎上去,说:“校长你来了,这两位是……”
我打量了来人一眼,是一个模样看上去至少50多岁的老女人,明明一把年纪了还涂着口红穿着高跟鞋跟黑丝袜,不过看着还算端庄,往那一站还颇有点威严。
校长室里,除了刚才那个胖子不在,还聚集这一群校领导,看这阵仗堂哥有些发怵,我倒是已经进入了角色。
“陈先生,你说的情况我们已经了解了,刚才可能有些误会,希望你不要介怀。郑主任,去请黄老师跟陈妍彤同学过来,把事情了解清楚。”
女校长说话没多少起伏,听不出喜怒。女校长言毕后场上没人说话,我干咳一声,说:“覃校长,X中也是市重点学校了,出了这样的事,你们校方居然首先想到的是自己的名誉,企图用拖字诀把这事糊弄过去,丝毫没未学生考虑,这说得过去吗?”
我话有点长,但女校长丝毫没有打断我的话,至少态度上要比刚才那胖子让人舒服得多。她点点头,说:“陈先生,我刚才也说方才可能有些误会,石副校长刚调过来不久,不太了解学校的情况也处理不了这样的事情,言语中可能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在这里跟你们道歉。”
我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说:“我们今天过来,你们应该庆幸才对。我们来了就意味着可以坐下来把事情解决,不然我们大可直接跟机关报案,这样对谁都没有好处,事情闹大的话,姑娘家的脸往哪搁?那个混蛋受到怎样的惩罚是其次,我们作为家长必须要为自家闺女的人生考虑。”
不久后,彤彤跟那姓黄的孙子先后到来,面对各方压力下那姓黄的居然抵死不认,还说彤彤作风混乱,孩子根本不是他的。
坐在角落的彤彤低下头,我看到她的脸颊因昨天她爸的打还没完全消肿,眼泪在她眼眶里打转,看得我心疼。加上姓黄的孙子出言不逊,我一下子就火了,拍着桌子站起来,指着他鼻子破口大骂:“姓黄的你他妈再说一次!”
旁边的人以为我这魁梧大汉要动手打人,连忙挡在我面前劝我别激动,我指着姓黄的嚷道:“不认是吧?你说你跟彤彤没关系是吧?行,等孩子生下来做个DNA,只要是你的老子告你性侵!到时候你有种别他娘的又污蔑我们家彤彤是自愿的!你们学校也别想好过!一个在编的人民教师,居然对自己的学生干出这种事,你们学校也有责任!”
场面一度混乱,姓黄的脸色发青,彻底慌了神。他说的彤彤作风有问题也并非无的放矢,彤彤是在同学的带领下走上援交之路的,在学校里难免会有什么风言风语。姓黄的自己是压根不相信,或者是不愿意相信孩子是自己的,但他自己终究屁股也不干净,万一孩子生下来真是他的,那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就算不构成刑事责任,也是一桩大丑闻。
最终,女校长表示就此次事件要开会商讨,姓黄的停职调查并上报教育局,承诺会给我们一个满意的交代,反正终归还是一个拖字诀。
不过本来我也没想怎样,来学校这一闹,孩子还没出生,让所有人都认为那姓黄的脱不了关系,我此行的目的就已经达到。
事情暂时告一段落,我扔给堂哥几百块钱让他自己坐车回象州。站在校门口把堂哥打发掉之后,周围已无外人,彤彤挽起自己的发丝,说:“这下满意了?把自己撇清关系了。”
我耸耸肩:“我一个没结婚的男人,不像那姓黄的有老婆有孩子,我需要撇清什么关系么?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让你成为受到老师侵害的受害者,总比一个跟自己叔叔乱伦的姑娘要好得多吧?”
彤彤没有接话,沉默了一会,说:“我要回去上课了。”说完转身走进校门。
回到店里上班,意外的不算很忙。
检查了一圈徒弟们手里的工作,看了下我不在的这两天半的工作记录,没出什么乱子。
下午,我到财务室,敲了敲并没有关上的门,说:“庄茹,有空吗?有事跟你说。”
坐在庄茹对面的周敏掩着嘴笑了笑,目光在我俩之间打转,眼神颇为玩味。庄茹没好气的说:“有什么事不能在这说吗?”
因为周敏在场,我故意沉着脸,好像有谁欠了我几百万似的,说:“关于你老公的事。”
休息室,庄茹给自己倒上一杯热茶,翘起二郎腿,悠悠的喝了一口,说:“说吧,什么事。”
“黄信德是你老公吧?”
“是啊,怎么?他得罪你了?”
“呵,可惜他这个人真的跟信与德沾不上边。他把我侄女的肚子搞大了。”
“噢?你侄女?”
“对,他的学生。”
庄茹换了条腿继续翘着二郎腿,歪着头,说:“所以呢,跟我有关系吗?”
我一时语塞,点点头,说:“虽说是你老公,但确实也跟你没关系。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么一件事,告诉你你老公是个禽兽,如此而已。”
庄茹轻轻笑道:“我老公是个禽兽,你又好得到哪里去呢?”
我皱皱眉,不太明白庄茹什么意思。自从那一夜后,本来我以为就算跟庄茹不能进一步发生什么,但平日里相见有点小暧昧也挺滋味的。谁知道自那之后庄茹一直对我不咸不淡的,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让我摸不着头脑,明明那一晚感觉还不错啊,我还以为在床上征服她就已经算是把她拿下了。看来那些脑残小说里男主角在床上把一个女人肏爽了那个女人就各种跪舔根本就是骗人的。
我耸耸肩,问:“我又怎么了?”
“你说我老公把你侄女肚子搞大了是吧?那我呢?”
“你?”
“我姨妈一直没来,验孕棒两条线,虽然没去医院检查,但怀孕应该是没跑了。你说我老公把你侄女肚子搞大了,那你把我肚子搞大了怎么说?”
“……啊?”
我不由得蠢笨的叫了一声,庄茹话中的含义仿佛从我左耳进右耳出,让我一时间没搞明白,或者说不敢相信。我环顾四周确定没有别的人听到,定了定神,说:“你说真的?”
庄茹点点头。我给自己倒上一杯茶,也不管绝不喝65°以上水温的原则,一口把滚烫的茶水灌了下去。
开什么玩笑,我一前一后让两个女人怀孕了!彤彤我睡了她一星期暂且不说,庄茹一晚上就中招了?我跟依依一直不戴套,原本就有这么一层打算,把她肚子搞大生米煮成熟饭,顺势就把她给娶了。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我偷腥的两个女人都被我搞大肚子了,怎么偏偏依依的没动静?
庄茹平淡的说着仿佛是不关自己的事:“那一晚一直叫你戴套戴套,你偏不听。你爽完了提裤子走人,也好意思说别人禽兽?”
我揉揉眉心,说:“我会负责的。”
“怎么负责?”
我摸了摸下巴,想了一下,然后一拍大腿,说:“我有个提案。你看,你那老公简直就是个禽兽,骗人姑娘家感情,还搞大人家肚子。你跟他离婚,然后嫁给我,把孩子生下来,岂不是两全其美?”
庄茹瞪圆了眼睛,然后笑得花枝乱颤,说:“哈哈,你这脸皮,无敌了呀。想得也太美了,乐死我了,哈哈……咳,退一万步说,我愿意嫁,你那女朋友呢?把她踹了?所以说你也是个禽兽呀。”
我尴尬的笑了笑,努力露出一副刚才我说的都是玩笑话的表情。庄茹拍拍手站起来,说:“行了,我也没想要你怎样。当初我自己也抱着侥幸心理没有吃紧急避孕药。孩子我会去打掉的,不用你操心,至于我老公那边,还是谢谢你告诉我。”
说完庄茹踩着步子走掉了,我又给自己倒了杯茶,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第七章:见家长
彤彤的亲子鉴定结果出来了,跳过那些密密麻麻的看不懂的基因位点号,直接看下面的分析说明,检测后7个位点不符合遗传规律,排除亲生关系。
我们三人一起去拿的结果,堂哥知道彤彤不是自己的女儿后高兴得都快蹦起来了,然后在彤彤冷冷的告诉他肚子里的孩子绝对不是他的时候,堂哥变得暴跳如雷,若非我在场说不准他会做出什么事。
彤彤受到的伤害已经够多了,我不可能再把彤彤交给这个神经质的男人,当即表示要把彤彤带走。堂哥强忍怒气说彤彤虽非他亲生但也养了她那么大,不是生父也是养父,我冷笑着说彤彤已经成年,不存在什么监护权抚养权,她跟你屁的关系没有。堂哥攥住我的衣领咆哮道既然彤彤跟他没关系那凭什么跟我走?然后我举起了拳头,堂哥就灰溜溜的逃回象州去了。
夜晚,我从浴室出来,看到依依倚在当初我送她的那个超大的抱抱熊怀里,手里捧着本书。同居后,我购置了一些诸如梳妆台之类的家具,又陆陆续续的从依依家搬了不少东西过来,其中就包括这个抱抱熊,看得出依依很喜欢它,经常坐在熊腿上看书。
恬静宁和的画面仿佛治愈了我,我静静的看了会,才说:“挺晚了,睡吧。”
同居有一星期了,这段时间因为彤彤的事闹得心很乱,依依也不知何故一直心事重重的样子,我们竟然没做过一次爱。即便今晚再次搂到一起,我也没有什么念头,而且看得出依依也并不想要。同居才刚开始,竟然隐隐有点同床异梦的味道。
那天把彤彤安顿在我妈那,我跟我妈说了彤彤并非堂哥亲生的事,并且又重复了一遍彤彤遭到学校老师侵害的说辞,然后表示会供彤彤读完大学。我妈听了彤彤的遭遇,很是同情,表示她爹不要她了没关系,以后彤彤就是咱家闺女。
当时听了我妈那没谱的话我很是无语,咱家的闺女到底是你闺女还是我闺女?意思说彤彤还从我侄女变成我妹妹不成?
从我妈那离开的时候,彤彤跟着我到楼下,我走之前她对我提出一个直击灵魂的问题:“你会娶我吗?”
我还没有想好怎么回答,彤彤换上一副笑脸,说:“逗你玩的。”
那个勉强的笑容一直压在我的心头,每当想起都感到沉重到很难呼吸。
我还不至于认为彤彤会爱上我之类的,她只是真的已经无依无靠了,需要一个人来作为依赖。
每当夜深人静时这些问题就会不断在脑里翻滚,越是胡思乱想就越觉得自己罪孽深重。想了很久想了很多,我决定对依依坦白这一些,对她隐瞒只会增加我内心的煎熬。
“依依……”
“书全……”
我们徒然同时叫出对方的名字,我语气一窒,把要说出的话咽了回去,说:“呃,你先说。”
“我怀孕了。”
“……”
“你要当爸爸了。”
确认我没听错后,狂喜道:“真的?我要当爹了?我要当爹了!”
我抱住依依一顿猛亲,最大限度的表露自己的喜悦,可依依没看到黑暗中的我脸上没有一丝笑容。
我怀孕了这句话,怎么短短几天内好像听到很多次了。本来想这跟依依坦白这一切,不敢奢求她的原谅,她若要分手我会尊重她的选择。可如今,她却怀孕了,这可咋整?
心情稍微平复后,一种违和感悄悄蔓延。我突然察觉到某种不对,想了一下,道出心中的疑问:“这是个好消息啊,怎么你看起来却不高兴?”
依依的身子颤了颤,说:“没不高兴啊。只是……只是我还没准备好。”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听说不少女人也对生孩子这事有恐惧心理,是我自己没给依依足够的安全感,才会让她这么不安吗?彤彤怀孕了,庄茹怀孕了,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暂时都抛到脑后吧,我翻身下床,到书桌的抽屉里翻出早已准备好的戒指。
床上,我揽着依依,打开那枚心形的盒子,拿出里面的一克拉钻戒,为依依带上。这是曾经陪依依逛街事她试带了很久的戒指,大小适宜的钻石镶嵌在简约的铂金指环上,与依依白皙纤细的手指相得益彰。
为依依带上钻戒,我抱住她,说:“我们结婚吧!”
出乎意料的,依依没有马上答应或者直接拒绝,而是说了句让我摸不着头脑的话:“书全,我可能没你想的那么美好。”
“啥意思?这么感觉这些天你都怪怪的,难道……你不愿意嫁给我吗?这孩子你不愿意生下来吗?”
难道说依依看出些端倪或者说知道些什么了?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在外面乱搞的事依依已经察觉到了?那时候正是我的性能力刚从不行到行的时候,我总有种跃跃欲试的冲动见个美女就想上,并且有种很无耻很光棍的心态,就如同作弊只要不被发现就不算作弊一样,在外面乱搞只要不被发现就不算乱搞,就算被依依知道了大不了分手,反正没结婚。
可如今依依已经怀孕,我不能轻易的抛弃她。
面对我的提问,依依把头埋进我怀里,语气有些慌乱:“不是的,不是不愿意嫁给你,我只是……没准备好。”
“傻瓜,准备啥啊,交给我就好了。”
“嗯。”
“把那工作辞了吧,都怀孕了就别上这种夜班了,我养你。”
“嗯。”
“找个时间带你去见下我爸妈,他们一定会喜欢你这个媳妇的。”
“嗯……真的吗?”
“那当然。你别怕,我爸妈很好说话的。”
跟依依相识大半年,终于走到了这一步。相较于那些经历了几年爱情长跑的,我跟依依发展得算是挺快了。说起来一开始本就是相亲认识的,若非奔着结婚这个目的,双方都没必要浪费彼此太多的时间。
把依依怀孕了并且答应求婚的事用微信告诉老妈,得知快要抱孙子的老人家兴奋的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还发了一堆红包过来让我很无语,我告诉妈打算周末带依依回家,重申了多遍不用搞太麻烦免得依依会有压力,但我知道两老肯定还是会大张旗鼓。
周末那天,依依穿着素色典雅的长裙,自然得体的淡妆,跟着我一起回家。一进家门,依依就叫“叔叔阿姨好”,那声音甜的,逗得我爸妈眉开眼笑。
“叔叔听说你喜欢喝茶,这是我托朋友从广东带回来的特产凤凰单从,希望您喜欢……阿姨,这是送您的护肤品,希望您能永远年轻漂亮!”
老人家并不太在意孩子会送什么礼物,但看得出依依很有心,给爸妈的第一印象就打了个高分。进屋后老妈拉着依依聊起了家长里短,一开始依依被爸妈问这问那的还有些紧张,后来发现我爸妈确实如我所说,很和气很好说话,依依的应对也大方起来。
彤彤从房间里出来,带着颇有种审视意味的目光不停的打量依依,但却没说什么话。
我见我自己插不上什么话,站起身,说:“我来做午饭吧。”
我妈看看时间,说:“这才10点半啊。而且我来做吧,你难得回来一趟也别瞎忙活了。”
我一边打开冰箱挑选食材,一边说:“既然是难得回来的一次,久违的尝尝我做的菜吧……这些是早上买的吗?”
果然爸妈还是准备了一番,虽然我很久没回来,但还是看得出家里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遍,还买一大堆菜。心里已有了菜谱,把东西搬进厨房,依依站起来要帮忙,被我妈拦住:“闺女你坐着就好了,怀孕了别累着,我去弄。”
“阿姨,我没那么娇贵啦。”
我爸大手一挥:“行啦,那小子讲究得很,他做菜不让人进厨房的,给他自己搞就行了。老婆子就你那两手还是别耍了,我还想吃我儿子做的菜呢。”
“咋的?嫌我做得难吃啊?那你还吃那么多年?”
依依咯咯的笑起来,甜甜的说:“叔叔阿姨你们感情真好呢。”
走进厨房,外面温馨的声音逐渐远去,我沉着的把食材全部摆开,开始处理。一般我们中式的家常菜下锅炒的时间也就那几分钟,想要提升美味关键点大多在于对食材前期的处理。就在我在厨房忙碌的时候,不知何时彤彤来到厨房外。
彤彤看到我像打字机一样迅速的把一个萝卜切成薄片,深深望了我一眼,说:“我都不知道你还会下厨。听你爸妈的意思,你做菜还很好吃?”
“个人爱好罢了。”
彤彤看了很久,看到我都觉得有点不自然,许久后,她徒然说:“我现在选第二条路还来得及么?”
我切菜的手停了下来,沉默不语。
我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当初我给她的两个选择方向,第二个就是我认下这个孩子,跟依依分手,跟她一起生活。当时我并不知道依依已经怀孕,否则我是不会轻易提出这个方案的。
此时依依就在外面跟我爸妈有说有笑,我冷汗直流,彤彤静静的看着我等着我的答复。最终,我叹了口气,说:“可以,但你想清楚了么?”
彤彤笑了,只不过那笑容怎么看都带着些许苦涩的意味。她说:“算了,知道事到如今你依然会为了我这么做就行了。可真要这样的话你会恨我的。”
短短的时间里,彤彤成长了许多,虽然这种成长未必就是好的。但就在我暗暗松一口气的时候,彤彤接下来的举动让我知道她果然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我。
彤彤穿着一件宽松的居家睡裙,她把长裙掀起,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郁郁葱葱的倒三角,还有那微微隆起的小腹。
“你干嘛?”我压低着声音低吼道。
“不干嘛,你不想我这么做那干嘛一直盯着看?”说完彤彤把睡裙脱掉,全身上下一丝不挂!
“你疯了!快穿上!”
“嘘,别那么大声,你不怕你爸妈过来看到吗?他们如果看到这一幕,我再告诉他们我肚子里的孩子其实是你的,你说会怎么样?”
我又气又急,可当务之急还是要搞清楚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叹了口气,妥协道:“你到底想干嘛?把衣服穿上,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彤彤把手摸向我的裤裆,说:“不干嘛,就是想你了……什么嘛,明明都这么硬了。”
她拉开拉链,把我的鸡巴掏了出来,然后在我身前蹲下,说:“你爸不是说你做饭时别来打扰么?他们不会过来的啦。”说完小嘴就把我的龟头吞了下去。
理智告诉我不能这么下去,厨房又没有门,谁都无法保证不会有人过来看到,况且厕所就在厨房的隔壁,若有谁过来上厕所必然会经过厨房的门口,那时候一切都完了!
心跳擂鼓般剧烈跳动着,大脑被紧张、恐慌等情绪侵占的同时,竟然还有一点刺激与兴奋!
但是,无论如何现在都不是干这种事的时候!相比那微不足道的快感我更想要结束这一切。彤彤见我完全没有射精的意思,吐出我的鸡巴,悄声说:“果然用嘴没办法轻易让你射呢。”
说完她站起身,对我翘起屁股,双手掰着自己的屁股,将那缨红一线的私处掰出一个小洞。
“我都这么湿了,插我吧。”
我退了两步,哀求道:“彤彤,别闹了好吗。”
彤彤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拿起裙子也没穿上,直接向外快步走去!
我慌忙的跟了上去,当我拉住她的时候我们已经走出厨房了,我慌张的左顾右盼,这角度依依他们还看不到这边。我恶狠狠的瞪着彤彤,她满不在乎的迎着我的目光,低声说:“干我,不然我叫了!”
我深深吐出一口气,咬咬牙,把她拉进厕所。
关上门,我猛然抱住彤彤,对着她的唇就是一顿疯狂的乱亲。这段时间的压抑、纠结、迷茫、担忧等等等等负面情绪同时爆发,非常需要一个宣泄的地方。
彤彤热情的回应我的吻,两手胡乱的在我身上摸,想要脱我的衣服却找不到地方。我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把水龙头开到最大,用流水声掩盖我们亲热的动静。
彤彤双膝跪在光滑的地板砖上,吞下我的鸡巴卖力的口交,吮得很用力,甚至把我弄疼,但她丝毫不在乎,仿佛同样在宣泄着某种情绪。
我们都需要放纵一次,我需要在她身上发泄某种东西,而她则需要在我身上得到某种东西。
当她翘起屁股对着我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狠狠捅了进去,龟头长驱直入,轻而易举的插到了最深处。
“慢点,不怕伤到自己的孩子么?”
我抱住她,两手搓着她的奶子,咬住她的唇,小腹顶在她的屁股上开始快速的抽送。彤彤剧烈的喘息着,翘着屁股迎合我的挺进,我们的动作都很激烈,场面看上去有些疯狂,但谁都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厕所里只有哗啦啦的流水声。
没有什么技巧,不用在意什么感受,闸门一旦打开底线一旦越过,就只剩下最纯粹的欲望。我用力的吸吮她的奶头,在她白皙的酥乳上留下一道道青紫的吻痕,鸡巴疯狂肏她的骚屄根本停不下来!就在我让彤彤一脚踩着洗漱台,我扶着她的雪臀尽情的从她身后干她的时候,厕所的门突然被人敲响。
“谁在里面?”
一瞬间的慌神,我支支吾吾的叫道:“爸,是我。”
“你在里面搞毛啊?”
“呃……我刚才不小心把油泼身上了,在洗呢。”
“你搞快点,我急呢。”
“噢,马上!”
门外没了动静,我跟彤彤对视了一眼,然后我猛然开始抽送。彤彤用手捂住嘴不让自己叫出声,扭着屁股迎合我疯狂的进攻。这一刻我真希望我像当初第一次跟依依做的时候那样早泄,甚至最好是一插进去马上射的那种。好在也没过多久,我身子徒然一僵,精液尽情的喷在了彤彤的阴道里,精液一股一股的射出,射了好一会都没停,仔细想想在知道依依怀孕后我就没碰过她,到现在都半个月没做爱了。
当鸡巴抽出后,浓浓的几乎成块状的精液从彤彤的骚屄中流出,顺着她修长的腿流下。把残留在输精管里的些许精液挤出,擦到彤彤雪白的屁股上,再用水冲洗干净,我匆匆穿上衣服,对她说:“你自己洗一洗,别被发现了。”
从厕所出来,老爸听到开门的声音急匆匆的过来,我拦住他说:“彤彤在里面呢。”
“啥?她怎么在里面?”
“我刚出来她就在厕所门口守着呢,说是尿急。”
“哎,这妮子。”
午饭过后,又坐了一会,我跟依依便告辞回家。路上,依依埋怨道:“你干嘛要做饭呀?等下公婆认为在家都是你做饭的,我这个媳妇很懒怎么办?”
我打趣道:“哎哟,还没进门呢,就公婆了呢。”
依依在我腰上扭了一下,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求饶道:“别别别,开车呢,别闹。”
依依松开手,我呲牙咧嘴的说:“我做就我做呗,我宠自己媳妇有什么错。你别想太多,我爸妈对你满意得很。”
“他们不会觉得我矮吗?”
我沉吟了一下,说:“硬要说的话,就是担心你太瘦了,我妈千叮万嘱叫我把你养的胖胖的,好生个大胖小子。不过我工作忙,等你肚子再大些,我估摸着不用我说我妈自己就屁颠屁颠的跑过来伺候你了。”
依依缩了缩头:“这不合适吧。哪能劳烦她老人家。
“这有啥?婆婆伺候儿媳生孩子,很多家庭不都这样吗?”
“我有点怕她。”
“怕我妈干啥啊?她对你不是很亲切吗?”
“我看到她把你爸治得服服帖帖的,一定是个很厉害的婆婆。我不太擅长跟这么强势的人相处啦。”
听说婆媳关系在很多家庭都会出问题,往后我要多注意这方面。我想了想,说:“你的担心是多于的,不过随你吧,我家里也还有个孕妇要照顾呢,让我妈两头跑估计也忙不过来。”
依依的嘴角扬起一丝微笑:“彤彤吗?是个很讨喜的姑娘呢,就是有点太可怜了。我跟她挺聊得来的。”
“是么……”我不愿跟依依过多聊起关于彤彤的话题,把话题扯开道:“我家这边已经搞定了,下一步该去见你家长了。”
依依神色多出了一丝复杂,说:“好,我跟我妈说,看她什么时候有时间。”
——
“依依,你看我这身怎么样?”
千挑万选后我穿上一件灰色的保罗衫,商务休闲的款式不会过于隆重也不会过于随便,这还是依依给我买的衣服,衣品上有所保证。
“行啦够帅啦,我都怕你把我妈迷住了。上回见你家长的时候还一个劲叫我不用紧张,这回你自己紧张个啥?”
也就我减肥后才能把这种衣服穿得好看,否则把上衣扎进裤子里只会凸显出我的大肚皮。穿好衣服,带上礼品,床上锃亮的新皮鞋,牵着依依出门。
今天是去见依依的家长,我未来的丈母娘。之前大闹彤彤学校的场面我都没怵,今天要去见丈母娘,我却紧张得手心冒汗。
依依从来没跟我提起过她爸爸,经过我的旁敲侧击以及多方考察下,依依似乎从小就是单亲家庭,她妈独自一人把她抚养长大,她妈也没有再婚。
之前依依一直跟她妈妈住一起,只不过我一次都没见过,刚开始同居时好几次去依依家拿东西都没碰上,似乎这丈母娘很忙的样子,感觉就像我面都没见上一面就偷偷把人家闺女拐跑了。
关于礼物,依依一直说空手去就行了,我强调这没礼数,依依又说买点果就行了,我又觉得太随便。最后依依实在拗不过我,帮我挑了一套衣服跟丝巾,买下后我心里直犯嘀咕,这套衣服依依不会是给自己买的吧?虽然乍一看没什么毛病,但对于一个中年妇女来说会不会太艳丽了一点?不久前我刚陪依依度过她28岁生日,她妈怎么说也有50多岁了吧?
直到到了依依家,我才明白依依的礼物挑得没毛病,也明白了为什么28岁的依依至今看上去仍像个及笄年华的少女。
敲响依依家门的时候,我深呼吸了几次,心里过了一遍应对女方家长各种问题各种刁难的腹稿,在我忐忑的心情下,门开了。
门里站着一个看上去跟庄茹差不多年纪的女子,一头微卷的波浪发,开领棉麻衫,灰色的格子裙,举手投足间有种慵懒的媚意。
嗯?怎么回事?没听说过依依有个姐啊,我迅速的瞄向女子身后,没发现别的人影。门一开我话到嘴边的“阿姨好”生生咽了下去,呆了一会,一时间没想好老婆的姐姐我应该怎么称呼,半天后憋出一句:“呃……你好!”
然后我迅速的回头,悄悄的问依依:“这谁呀?你姐吗?”
依依白了我一眼,对那名女子说:“妈,人我带来了。”
“哈?”我脑子有点短路,确定了依依的确叫了那女子一声妈,那名女子也应了一声,虽然还没能马上接受,但只能相信这是真的。笨嘴笨舌的叫了声:“阿—姨—好?”
叫一个模样看上去跟庄茹差不多岁数的女人阿姨,我叫得极其不自然。那女子被逗笑了,说:“咯咯……谁家的傻小子?进来吧别老傻站在门口了。”
依依进了自个家,没什么拘束,跳上沙发伸了个懒腰,然后玩起了手机。我换了双拖鞋,把手里的礼品递过去,说:“阿姨,这是给你的……”
“噢,放边上吧。”这丈母娘看都没看一眼,走到客厅拿起遥控器把电视音量调低,然后对我说:“坐吧,随便坐。”
我端端正正的坐下后,方妈妈审视的目光对我扫来扫去,半晌后点点头:“嗯,是挺帅的,就是平时不注重保养,有点显老。”
我尴尬的笑笑,说:“咳,的确,相比之下阿姨您可真年轻,我都不敢相信您是依依的妈妈。”
讲真的,我也就跟依依开房时看过依依的身份证才确认在年龄这事情上依依没有说谎,但这方妈妈任谁来告诉我她是一个28岁女人的妈妈,打死我都不敢相信。仔细一看,方妈妈身材要比依依高挑得多了,目测有1米6左右,要比依依高上不少了,从遗传学的角度来说这不科学啊,那依依那从未谋面的父亲到底得多矮?武大郎么?而且依依那么瘦,方妈妈却要丰腴得多了,特别是那圆滚滚的胸部,隔着衣服都感觉到那夸张的尺寸……咳咳,非礼勿视。
方妈妈听到我夸她年轻,却丝毫不吃这一套,跟我东拉西扯的聊了好一会,说:“你的基本情况张姐(我妈)跟我说得已经够多了,我也懒得问了。但你跟我闺女的事,我还没决定同意。”
我急了:“阿姨,我们是……那个,我们是真心……”
“你如果要说什么真心相爱这种腻死人的话就免了吧。我家闺女单纯,我可没那么好糊弄。你们谈恋爱也有一段时间了,面都不见我一面,没经过我同意就把我闺女骗走了,还把她肚子搞大了。你是不是觉得只要生米煮成熟饭这事就定下了?”
我擦了擦汗,这女人不好对付哇!长久以来我都是自己一个人生活,什么事都是自己决定,同居这种事我也只是觉得只要依依点头就行了,没想到这一层面。照方妈妈的说法,那我可真百口莫辩。
我给依依投向一个求助的目光,依依却示威般的对我挥舞着小拳头,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我只能苦笑。
不过关于这方面的刁难,我之前也想过该如何应对。喝了一口白水,把舌头捋顺了,说:“阿姨,关于这事呢我确实做得欠妥,依依未婚先孕确实是我没做好措施,不过我们年纪也不小了,对于要孩子这事也不是全无准备。我呢经济收入尚可,要一两个孩子完全没任何压力,我跟依依也对未来有一定程度的规划,她也答应我的求婚了。”
方妈妈对我的回答不置可否,又接着抛出几个十分刁钻的问题,我都艰难的对付过去了,最后方妈妈点点头,说:“行了,我看你这人还算靠谱,既然依依喜欢那我这当妈的也不会拦着。那接下来聊聊彩礼的事吧。”
听到她同意了,我精神一震,正襟危坐道:“您说。”
“20万吧。”
“啥?”
“妈!”
我跟依依同时叫出声,依依气鼓鼓的瞪着方妈妈,叫道:“你成心想让我嫁不出去啦?”
方妈妈怼回去道:“吵什么吵,我做什么不都是为了你?先闭嘴。”
这时候我开口了,对方妈妈说:“之前也是您一直在问我,现在我也想问个问题,依依是您的独生子女吗?”
“是啊,怎么了?”
虽然没听过依依说起她有什么兄弟姐妹,但得到确定的答案我还是松了口气。如果依依有个弟弟什么的,她开口要20万彩礼我会当场翻脸!我很痛恨这种以彩礼为名把女儿卖了给她弟弟攒老婆本的陋习,依依她可不是用来兜售的商品。不过既然没我想的这种情况,方妈妈狮子大开口的目的就有些耐人寻味了,我试探性的开口道:“方姨,20万确实太多了。”
方妈妈态度坚决:“20万一口价,只要你拿出来依依马上可以领走!”
“妈!”
这时候依依好像真生气了,只不过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她妈就打断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道:“你个傻丫头你叫唤什么呀?我这不都是为了你啊?你随随便便就让人搞大肚子了一个说法都没有,到时候人家说把你扔了就把你扔了你找谁哭去?我不给你要点保障我能放心吗?”
听到这,我大概明白了。既然这笔钱她拿了是留给女儿,不是自己要花,那我也不是不能妥协。酝酿了一下心中要说的话,可这时候依依几乎要跟她妈吵了起来,我咬咬牙,赶紧说:“张姨你别说了,我出!”
不过这20万我可不会随随便便就拿出来,这笔钱必须作为依依的嫁妆,我可以无权动用也不算共同财产,但必须拿在依依手里。心里快速的过了一遍方案,还没说出口,方姨却笑了,说:“行了,看你是真下定决心为了依依愿意出这20万就行了。我要真拿你那么多钱我闺女不得恨死我,我就这么一个闺女,要你那么多钱反而降低她婚后的生活质量,我何苦呢?”
这女人果然段位好高,我都有点跟不上她的节奏。她摆摆手,接着说:“我跟你妈也是多年的老熟人了,彩礼啊婚礼啊这些小事我们两家早谈好了,刚才也就试探你一下。你们小两口只要把孩子生下来,安安心心把日子过好就行了。”
我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发现背后早已经汗湿了。我刚要表态,方妈妈又徒然一拍桌子逼上来,吓了我一跳。她盯着我恶狠狠的说:“但是!如果你让我闺女受了委屈,我可不饶你!你可别以为我们孤儿寡母娘俩好欺负好糊弄,明白吗?”
一股幽幽的体香钻进我的鼻中,我看到了那近在眼前的深深的乳沟……操!我在想什么!我清了清嗓子,掷地有声的说:“放心吧方姨,依依我怎么宠她都嫌不够,怎么可能让她委屈呢。”
“这样最好。”
从依依家出来,心里一块大石落地。过了丈母娘这一关,仿佛好像完成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一般,整个人神清气爽。
依依坐在副驾驶沉默的不说话,我看了她一眼,说:“你妈对你还真好呢。”
没想到依依不置可否的说:“是么?”
我疑惑道:“怎么了?我说得不对吗?”
依依伸了个懒腰,打着呵欠说:“我跟我妈的关系没你想的那么好啦。”
依依的态度让我很纳闷,她妈妈就她这么一个女儿,这么多年都没有再婚,母女俩的感情难道会不好吗?
那时候我根本没意识到,关于依依,我所知甚少。即便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我还能触碰到依依身上一些我曾不知道的事,但我却都抛到了脑后。
不过有一个问题,我实在太好奇,无论如何都要问出口:“依依啊,那个……你妈她,今年到底多少岁啊?”
依依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问这个干吗?”
我控制着方向盘拐了个弯,假意仔细盯着路况漫不经心的道:“看上去实在太年轻了啊,压根不像你妈。虽然你也看上去很年轻,难道说其实你一直都谎报年龄,没满20岁吧?”
依依气得狠狠拍了我肩膀好几下,气鼓鼓的说:“你意思说我骗你呀?你这没良心的!没见过我身份证吗?我不满20岁能嫁你吗?我妈看上去年轻,只不过是化妆品的效果罢了。”
化妆品的减龄效果有这么好吗?隋唐英雄里60岁的刘晓庆去演一个1 6岁的少女,化妆加后期处理看上去不还是像个大婶,区区化妆真的能让一个快当外婆的女人变成一个完全不输庄茹的妙龄女郎?
“那你妈到底多少岁了啊?”
依依托着香腮想了想,说:“具体我也不太清楚,不过似乎我妈生我的时候挺早的,差不多就像彤彤这时候吧,甚至可能更小一点。”
彤彤18,依依28,这么说方妈妈大概46?那就是70年代的啊。我们熟知的70后女星,诸如赵薇、林心如、李冰冰这些哪个不比方妈妈要小几岁,哪个都比方妈妈看上去要老态,人家明星这么有钱难道保养得还没我们这些平民老百姓好吗?
我又追问了一些关于她妈妈的事情,依依不耐烦的说:“哎呀,你干嘛老问我妈呀?你该不会有什么歪念头吧?我可是看到了,刚才在我家你老盯着我妈的胸看!”
我高呼一声“冤枉啊!”,不过好像也没冤……事已至此,我哪还敢多放个屁?老老实实把车开回家。
第八章:我结婚了
2016年5月16日,民政局。
不知为何,我的心情那叫一个五味杂陈。
我胡思乱想了很多,但想得最多的还是那天领着依依去见爸妈时,彤彤的疯狂举动。
今天我跟依依来领证,只要这张结婚证一领,一些原本就无可挽回的事更加没有退路。
排队的过程中看着身边一对一对的情侣,有甜蜜的,有面无表情的,还有一方生拉硬拽着另一方强行领证的,我不由得心跳加快,莫名的紧张。
依依紧紧抱着我的胳膊,看得出她也相当忐忑,这不奇怪,因为接下来要面临的就是人生头等大事之一了。
终于轮到我们的时候,依依害怕了,犹豫了,我拉着她签字填表,工作人员啥也没说给盖了个章,整个过程没遇到任何问题,当工作人员把红红的小本子放到依依手里时,我甚至还有种“就这么完了这样就可以了?”的感觉。
出了民政局,依依两手攥着小红本,眼神很迷茫。我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依依抬起头看着我,看得很仔细,就像第一次相亲时她想要看清我的模样。徒然她哇的一下哭出来,把我都吓坏了,不少路人看过来,我赶紧抱住她问她咋回事,依依哽咽的说:“从今以后,我就是你老婆了吗?”
我看到有更多的路人看过来,甚至有人拿出手机要拍我们这对巨大身高差的情侣,不对,是夫妻。我拍拍依依的头,哄道:“傻瓜,瞧你这没出息的,一本证就把你吓哭了。回家吧,我给你做好吃的。”
晚上,我洗完澡爬上床,贱兮兮的说:“老婆,我来啦。”
依依把枕头砸过来,我们嘻嘻哈哈的在床上打闹了好一会,我把依依扑倒,手摸到她双腿间,依依虽然没有阻挡,但却笑盈盈的说了句非常煞风景的话:“怀孕前三月后三月不能做爱呢。”
我苦着脸:“都1个月没做啦。而且咱们今天刚领的证,新婚夫妻诶!今晚不是洞房么?”
依依摸着我的额头,柔柔的说:“有什么办法呀,谁叫咱们是奉子成婚呢,实在憋不住你就自己解决呗。”
我日!我基本上从来不自己打手铳,没认识依依前我实在是想要的时候,我会找彤彤,会找彤彤同班的那个援交女维维,或者别的什么上门服务。“自己解决”这种憋屈的事,只在很久以前我还是个穷小子的时候才偶尔干的事,我喜欢香香的软软的女人,不是自己充满老茧的手!
我转过身抱着枕头不说话,依依打趣我我也不理她。这种赌气啊撒娇之类的事,我一个30多岁的五大三粗的男人很难做出来,跟依依之间我经常甚至扮演一个爸爸的角色。不过偶尔,真的只是偶尔,耍这么一次小性子,依依就会招架不住。
依依用手指戳我的后背,笑嘻嘻的说:“老公~,生气啦?怎么这么小气?前几天我不是刚帮你吹过嘛?”
我还是不理她,依依抱住我,柔软的酥胸隔着睡衣帖到我的背上,嗲嗲的说:“要不我再帮你吹吹?”
我扭了扭身子表示不吃她这一套,没好气的说:“重点又不是射精,而是要跟你做爱这件事。都多久没亲热了。”
依依摸摸我的头,说:“乖啦,真的不行。我身子骨这么弱,万一流产怎么办?”
我转过身不由分说抱住她,把头埋进她怀里。依依拿我没辙,解开腰间的系带,打开胸前的领口。依依晚上在家时,洗完澡后穿上睡袍喜欢不穿胸罩,真是个好习惯呀!我叼住柔软的乳头,轻轻的吮吸。依依抱住我的头,抚摸我的后脑勺,哄道:“乖宝宝,吃奶奶。”
不知道这算不算她怀孕后的母性泛滥,她好听的嗓音轻轻哼起了歌,要哄我睡觉似的。
我的手伸进她的睡袍里,在她嫩滑的肌肤上游走,装模作样的摸了好久,然后悄悄的探到她两腿间。
发现我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后,依依赶紧夹紧双腿,笑骂道:“你干嘛啦!”
我的手被她的腿紧紧夹住,我另一只手去挠她痒痒,依依尖叫的躲开,我不依不饶的扑上去,俩人嘻嘻哈哈的再一次打闹在一起。
依依被我抱住腰,她拽了我几下我死活不撒手,揪了我耳朵一下,说:“呸,30好几的人了,不知羞。”
我搂着她柔软的身子,没皮没脸的说道:“让我摸一下,过过手瘾还不行嘛。”
最后终于在她的半推半就下,我摸到了她的私处,隔着内裤轻轻抚摸。
依依警告道:“只许摸,不许乱来啊。”
“就摸摸……你把内裤脱下来。”
我的手抚向她大腿内侧,经过我这段时间细心的照料,增加她蛋白质与碳水化合物的摄入,依依总算被我养胖了6斤,这大腿摸上去肉感了不少,让我爱不释手。
摸到她的私处,已然有些许粘稠的湿润,指尖拨弄柔软的阴唇唇瓣,摸了好久,依依终于没忍住酥酥的“嗯”了一声。
看到依依的反应,我知道有戏!
我吐出一直含着的乳头,试探的说:“都这么湿了。”
依依啐了我一口:“呸,还不是你害的。”
“插一下?”
“不行!”
依依毫不妥协,任我如何软磨硬泡,把她挑逗得欲罢不能,她就是誓死不从。
我抚摸着她早已泛滥成灾的私处,把她的淫液涂在她大腿内侧,说:“行吧,不插就不插吧。那你知道股间性交吗?”
依依把我推开,笑道:“少来,不就是那个‘我就蹭蹭不进去’嘛,我信你有鬼了。”
我哀嚎:“你总得让我看菜吃饭吧!”
在我不断的软磨硬泡威逼利诱软硬兼施下,依依总算点头了。我让她先帮我吹会箫弄些口水上去好润滑,依依含住我鸡巴后却拿出了全部本事卖力的想把我吹射了,我拼尽全力转移注意力绵羊都快数到一百只了,总算没让她得逞。
最后依依嘴巴都酸得说不出话了,白白让我爽了好久,我得意的把她摆弄好,然后把鸡巴插进她紧闭的双腿间。
“绝对绝对不允许插进来啊!不然不理你了!”
“放心啦,刚才差点都被你的小嘴吸出来了,随便再刺激一下很快就射啦。”
我们侧躺在床上,我从她身后抱住她,轻轻的开始抽送,同时手不老实的揉搓她的酥胸。
嗅着她的发香,亲吻她的耳根,依依轻轻的喘息着,明明已经被我挑逗的受不了了,却拼命压抑自己的情欲。
“怎么还不射呀?”
“快了,快了!”
坚硬发烫的肉棒抽送时不断摩擦她的阴户,阴唇的唇瓣被摩得向外翻开,依依愈发受不了了,喘息也已经变成了呻吟。
这时候我已经非常清楚依依已经被情欲压垮了,她非常想要我插进去。可我就是本着“蹭蹭绝不进去”的基本原则,绝不过线一步。
依依抬起一条腿,不再用腿夹住我的鸡巴,我也没停下动作,继续用鸡巴在她的骚屄上蹭呀蹭。她用手扶住我的鸡巴,胡乱的用龟头把自己的骚屄捣得一片狼藉。
“好痒,插进来吧。”
我坏笑道:“不是不让插吗?”
依依脱口道:“你插不插嘛!不插小心我找别人插去,以后都不让你插了。”
我没把她这话当真,偶尔做爱时为了增加情趣,我们也说过把她给别人肏之类的话,许久之后我才知道,此情此景,她所说的这些话,未必只是为了增加情趣而随口说的胡言乱语。
依依气鼓鼓的说着,却把龟头对准了她的洞口,龟头都已经插进去一半了。我没轻举妄动,还想再逗逗这可爱的老婆,说:“叫声爸来听听。”
“好爸爸,女儿屄痒,肏我嘛!”
我一挺腰,鸡巴插进湿漉漉的洞中,长驱直入后,被她紧紧的夹住。
我舒服的长吁一口气。上一次做爱是什么时候来着?对了,是带依依第一次去见爸妈时候跟彤彤做的。都说什么家花没有野花香,这一刻我感觉纯粹是放屁!在外面乱搞哪有肏自己的俏老婆舒坦?上次跟彤彤那疯狂的做爱,虽然紧张又刺激,但慌慌张张的根本没肏出啥滋味。
我一时走神,力度大了些,被依依埋怨了一通:“哎哟,轻点,弄到宝宝怎么办?”
我倒也不是精虫上脑完全不管不顾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我还是顾虑的。我停下动作,说:“那要不你在上面吧。”
依依爬到我身上,我打开床边的台灯,不然黑灯瞎火的看不清自个媳妇在身上搔首弄姿。
依依扶着鸡巴对准后坐了下去,然后自顾自的动起来。她动作很小心,也很慢,湿漉漉的肉洞用缓慢的节奏重复着把肉棒吞进吐出,依依轻轻的呻吟着,小心的控制姿势不让龟头插得太深。
她努力在保持某种尺度,我也不敢乱动怕打乱她的节奏,只能乖乖躺着任她施展。
虽然那紧紧的骚屄夹得我挺舒坦,可我一动不动的话时间一长就有种憋得慌的感觉,就算依依温柔似水,但这样做还是缺了点激情,迟迟达不到射精的那个点。
看到依依累得气喘吁吁的模样,我挺心疼。叹了口气,鸡巴慢慢软了下去,我对依依说:“要不算了吧,是我不好,你怀孕了我还勉强你。”
依依摇摇头,坐在床上歇了会,然后说:“等我一下。”
说完依依翻箱倒柜了一通,然后跑出了卧房。我正纳闷呢,没多久依依就回来了,在床下摆了个姿势,说:“亲爱的,喜欢吗?”
依依换掉了之前的睡袍,换上了一套短短的水手服。之所以说这套衣服短,是因为上衣别说露脐了,奶子的下半边都露出来了,衣服的下摆只跟短袖的袖口平齐,勉勉强强遮住乳头。深深的V领露出一大片肌肤,胸前还绑着个可爱的蝴蝶结。腰间的百褶裙同样很短,刚刚遮住小屁屁,依依翘起屁股摆了个撩人的姿势,骚屄马上就走光了。
比以前浑圆不少的腿上套着黑色的长袜,反衬出雪白的肌肤。依依见我看呆了没反应,爬上床,骑到我身上,嗲嗲的说:“爸,我好看吗?”
我软下去的鸡巴立马站了起来,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的说:“宝贝,啥时候买的这种衣服?”
依依帖了上来,在几乎要与我吻到一起的距离轻声说:“还没回答我呢,好看吗?”
我傻傻的点点头:“好看。”
依依凑到我耳边,悄悄说:“其实我还有好多好多这样的衣服。”
我急道:“别说了,受不了了,我要舔你的骚屄!”
依依骑到了我脸上,我对着湿漉漉的美鲍就是一通大快朵颐。依依动情的呻吟着,揉着自己的奶子,叫道:“啊……啊……痒……想要大鸡鸡止痒……啊啊……给我……”
“这么想要吗?那自己骑上去吧。”
依依两腿跨到我身侧,对着鸡巴重新坐了下去,淫荡的骚屄把长长的肉棒尽数吞下,龟头深深的插到了她子宫旁。明明之前一直忍着不让我插进去太深,可见她骚起来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适应了一会后,依依开始慢慢的扭动屁股,虽然动作依然很慢,但骚洞吞吐肉棒的同时阴道深处也在卖力的挤压,爽得我魂都要飞了!这阵仗若是刚认识依依那会,怕是坚持不了10秒就会被她夹射了。
不过我疯狂的减肥,拼命的锻炼,严苛的自律究竟为哪般?岂能这么快投降?我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尽情的揉搓着丰满的奶子,手指揪住乳头有力的一捏,依依淫荡的叫唤起来:“啊啊……好棒……爸爸,干我!……”
之前那回合我中途软下来了,依依知道是因为对我的刺激不够。所以她特意去换了身衣服,尽展风骚的一面,想要多给我点刺激,好让我在这种小火慢炖似的做爱中继续保持雄风。
不过可惜的是,看到她如此淫荡的模样,我实在是无法跟个死鱼似的躺在床上让她自己一个人动弹。
我徒然抱住她把她摁在床上,扛起她一条穿着黑色长袜的腿抱住,对着她的骚屄吭哧吭哧的肏起来。因为顾虑她肚子里的孩子,这侧身插入的体位不会插得太深,插到一半就会因为我的肚子撞到她的大腿而停下,可以让我尽情抽送。
“好棒……要死了……爸爸……不要……啊啊……”
温热的阴道不停地吸吮我不断挺进的肉棒,肏得依依胡言乱语的同时,我也终于忍不住了,射精的预兆来临,我发起最后的猛攻。
“干死你!干死你这小母狗!干死你这小贱货!”
“啊啊啊……好厉害……要死了……骚屄都要捅烂了……啊啊……不行了……”
“要射了!……啊啊啊要射了!”
“射进来吧!”
“嗯哼……噢……”
我不知道这怀孕前三个月还内射是否妥当,但那一瞬间谁还管得了那么多,龟头深深的插到宫颈上,灼热的精液注满了整个阴道,当鸡巴抽出来的时候,弄脏了一大片床单。
依依挤进我怀里,柔声说:“老公,你好厉害。”
我给她一个温柔的拥抱,闻着她身上的香味,思绪飘到我们刚认识不久那时候。那时候刚确定恋爱关系,疼她疼得不行,就连做个爱都跟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似的。后来有一次依依给我看了个笑话,笑话本身记不太清了,大意是一个女的男朋友太老实,然后那女的跟她男朋友说做爱的时候可以粗鲁点也可以骂她,后来的笑点是这男的做爱时骂了一些很出戏的不伦不类的话。当时依依给我看完这笑话后她自己笑得花枝乱颤,但我即便反应再慢也明白了她的暗示。
自那之后我们每一次做爱都是美女与野兽的大戏。
但如今她怀孕了,做爱终归是不能还像以前那样粗鲁了。
“老公,你说今天是咱们的结婚纪念日,还是婚礼摆酒席那天是结婚纪念日呀?”
我想了想,也不明白别的夫妻是怎么过这个纪念日的,索性就说:“两天都算呗。”
这时候依依语气一变,说:“也就今天结婚纪念日人家才答应你爱爱的,今后你可不许乱来啊。你太猛了,我怕你伤到宝宝。”
听到这我的脸马上就苦了,跟依依讨价还价了一通,但她丝毫不妥协。不过既然是为了孩子,这点忍耐也不算什么,大不了叫她用嘴巴用手帮我处理一下就行了,以前这么多年不都是这么过来的么。
这时候依依来了个灵魂拷问:“老公,我不让你做,你会不会去找别的女人?”
“这哪能呢?”我信誓旦旦的保证:“不会!绝对不会!”
温存了一会,我说:“床单都弄脏了,我去换一床。”
说罢拧着沾着精液的床单离开卧房,当我重新回来时,手上除了新的床单外,还有一些别的东西,邀功般的凑到依依身旁给她展示,说:“老婆,给你看样东西……这些是门面的租赁合同,我有4间连在一起的门面,其中两间一分为二一共算6间,全租出去了,一个月总计32700。这两张卡,这张工行的是我的工资卡,另外这张农行的是收租的卡,租金都统一转到这张卡里,每个月15号之前谁没交租的你就打电话催一下,因为咱家这房子的按揭每个月也是自动从这卡扣的。老婆,既然咱们已经结婚了,那咱家的财政大权就全交到你手里了,这样你总不会怕我出去找女人了吧?”
依依拿着两张卡发呆,我寻思着是不是我一口气说太多了,这笨老婆没听明白。我叫了她两声,她突然抱住我,哇的一声竟然哭了。短短一天竟然哭两次,我手足无措的同时又有些哭笑不得,抱着她安慰道:“小傻瓜,哭啥?”
“呜呜……我压力好大,我怕当不好你老婆……呜……我做菜没你好吃,家务也做不好,当不好家庭主妇……”
“傻瓜,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不是?那黄蓉一开始也不会做菜呀,不也是认识郭靖了才学的。而且你做得已经很好啦,别想太多了,乖,睡觉吧。”
盖好被子,我搂着依依安安心心的就要入睡,迷迷糊糊的时候我听到她幽幽的说了一句话:“书全,我没你想的那么美好……”
这是我第二次听到这句话了,但我依然没明白这句话的含义,没听出她的内疚与不安。
第九章:新婚燕尔
2016年6月6号,初二,宜嫁娶。
之前敲定了婚礼在生孩子之前办,依依担心肚子大了穿婚纱不好看,所以自领证之后两家就马上为婚礼做准备,最后定下了666这个难得的日子。
以前,特别是认识依依后,我对结婚还是有所憧憬的。不过领证那天简单到没有实感,而婚礼这天,我实在没工夫生出幸福的感觉,因为实在太累了。
婚宴安排在下午,时间不算太紧张。中午到女方家接亲,差点被伴娘团的阵容吓到,十几个穿着礼服的年轻姑娘挤在依依家里,红包差点不够发。姑娘们各个都长得相当漂亮,看得我这边兄弟团里的哥们眼都花了。这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一件一直被我忽略的事:我从来没有接触过依依的朋友圈,我不了解她一丝一毫的过去。
伴娘们喜滋滋的收下厚实的红包,没怎么为难我,让我顺利的把新娘接走。
下午拍外景,然后到酒店,距离迎宾还有一段时间,我们就到楼上已经开好的房间歇息。
依依对着镜子转来转去,沉迷在自己的美貌里。也许女孩子都有一个婚纱梦吧,虽然这只是一套轻纱,但足以让她臭美好久了。
因为随时会有人找,所以房间门没有关。正在假寐的我听到有人敲门,抬眼望去竟然是彤彤。
“叔,婶,新婚快乐!”
近来忙着在筹办婚礼,有一段时间没见着彤彤了,看样子她多少恢复了一些往日的活泼。依依迎上去扶住她,在她额头敲了一下,教训道:“走路慢些,肚子都那么大了都不知道注意点。”
彤彤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显然毫不在意,揪着依依的婚纱一惊一乍的叫道:“婶婶,你今天好漂亮!哇,我也好想当新娘子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好像看到她说这句话时往我这看了一眼。
依依:“急什么,至少20才能结婚,你年龄都没到呢,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挑。”
彤彤轻轻拍了拍肚皮,叹道:“难喽,马上要带这个拖油瓶,不好嫁喽。”
彤彤如今已经身怀六甲,看起来已经不在是当初那个青涩灵秀的小姑凉了,那宽松的孕装与盘起来的头发,给她平添了几分少妇的秀润灵媚。那种动人真的不好用语言来形容,但一看到马上就能体会到。像一朵带着晨露的玫瑰迎风绽放,那种少妇才有的周身上下无处不在的婉约,在一个年芳18的少女身上体现,集少女的青春活力与少妇的妩媚风情于一体。
我突然发现自己一直盯着彤彤在看,赶忙移开目光。这一定是足足20天没做爱的结果,让我一看到美女就像饿狼看到了肉,好在依依没有发现我神色有异。
能休息的时间并不多,依依被叫去补妆,弄发型,接下来还要彩排一遍,之后就要迎宾了。
依依走后,房间里只剩下我跟彤彤,不知为何气氛有些尴尬,我干咳一声,没话找话:“你跟着我爸妈来的?”
“嗯。”
“他们人呢?”
“阿爷在下面呢。”
“噢,那我下去看看,你在这歇着,开席了再下去也没关系。”
说完我脚底抹油就要溜了,刚走到门口就被彤彤叫住。
“叔!”
我僵硬的回过头,想起那天在家的情景,真怕这关口这妮子又要闹什么幺蛾子。
彤彤坐在床边,小腿在空中荡来荡去,她歪着头,说:“你今天真帅。”
“啊?哦,谢谢……还有事吗?”
彤彤甜甜的笑容淡了下来,多了一丝冷意,说道:“虽然你新婚大喜,但也别把我忘了。现在已经是第24周了,要做一次彩超。你不能总让奶奶带我去产检吧?”
我苦笑道:“好,这两天就带你去。”
16:30分,开始迎宾。
我留心观察了一下,依依的亲戚暂且不说,朋友里边女性居多,男性好像都没几个,不知道这是否跟她以前在酒店上班有关,毕竟前台啊客服之类的工作人员基本都是女的嘛。
18点左右,4s店的同事下班之后相继赶到,远远的我就看到了庄茹。她终于不再是那身职业套装了,穿着一身黑色的修身连衣窄裙,气场十足,不过就是依然给人一种OL的感觉,仿佛她的所有打扮就是要强调这个主题。
她并不是一个人来,她身旁还有个男人,一看到我就快步走上来。
来者有着跟我完全一样的身高,一上来就拍我的肩膀,操着一口山东口音的普通话爽朗的说道:“行啊老陈,这不声不响的突然就结婚了,我都被你蒙在鼓里,不够意思啊!”
一旁的庄茹搭腔道:“是啊,啧啧,这么漂亮的新娘,老陈你藏得可够深的啊。”
看到两人肩并肩的距离,明显一副出双入对的模样,我勉强维持着笑容,说:“见笑见笑。侯哥,嫂子呢?她不来么?”
“她呀,她在家带孩子呢,这不快期末了嘛,辅导孩子写作业。”
“哦,是吗?”我动作僵硬的做了个请进的手势,说:“别外面站着了,进去坐。”
目送两人进场,依依悄悄问我:“你怎么了?脸色怪怪的。那人是谁呀?”
“候帅,我工作的那4s店的老板。”
这时候又有宾客过来,我重新换上一副笑脸发糖发烟,依依见状也不再多言。
18:30迎宾结束,站了两个小时腿酸得要死,长裙里穿着恨天高的依依想必比我还要难受,但她脸上始终挂着甜甜的微笑。
接下来就是一整天的重头戏了。在后台忙碌了半小时后,等待已久的我终于听到了主持人说:“……有请新人登场,让我们共同见证他们的爱情!”
依依的伴娘团与伴郎团(其实是婚庆公司的人,我可找不到那么多帅哥)手牵着手先行入场,我已经听到了有人看到这么多俊男美女欢呼起来。
当伴郎伴娘们都已经就位后,我牵着依依走上那条“幸福通道”。
依依已经换上主纱,纯白的长裙被裁制成无数的皱褶,揉揉的轻纱仿佛一团云雾。上衣那软缎织就的玫瑰与印花之间是一层半透明的薄纱,在聚光灯的照耀下隐隐印出她如这婚纱般雪白的肌肤。光滑如玉的后背大大方方的露了出来,再由从头顶垂落的头纱轻轻遮掩。她就如同云间的公主,优雅、华丽。
赞叹与欢呼声如浪潮般响起,宾客们纷纷站起,拿起手机拍下这一惊艳的瞬间。
在道路两旁的伴郎伴娘们打响礼花,穿过飘落的花瓣,我跟依依总算来到了台上。
之后按照章程,做了些互动,说几句感言,交换了对戒,然后当司仪说到“誓约之吻”的时候,依依仰起小脸,闭上了眼睛。
她娇美的脸庞,柳眉弯弯,瑶鼻玉柱,唇瓣鲜活,肌肤上有一种闪耀的光晕流转着,如水之润,如玉之泽。这一刻,一天的劳累烟消云散,我终于体会到了幸福的感觉。
我吻了下去,台下响起激烈的欢呼声,还有……哄然大笑的声音。
这一刻身高差变成了硬伤,我吻她的姿势好像有点怪异。
吻了一下迅速分开,依依睁开眼,白皙的脸庞浮现出一抹红晕,有羞的,也有恼的。
仪式终于结束,开始上菜。我跟依依转到后台,去楼上的房间里换衣服。
“啊啊啊啊!”一进房间,关上门,依依扑到床上打滚,拿起枕头乱砸。看她的模样我猜到了个大概,笑道:“怎么啦?谁惹你了?老婆大人。”
“他们都笑话我矮!”
看到依依可怜兮兮的样子,真的好想欺负她!可这时候还是得哄,我刮了她小巧的鼻子一下,说:“哪有,他们是嫉妒来着。你要气不过,走,换衣服,我帮你找回场子。”
“我不要!好丢人。”
就在我耐心的哄媳妇的时候,房门被人直接打开,丈母娘伸了一个头进来,看到我们在,急道:“找你们老半天了,咋了闺女?换衣服敬酒了啊。”
丈母娘今天穿着一身褐色的旗袍,虽然旗袍的款式色泽跟盘起来的发型让她稍显老气,但高挑的身姿加上美丽的容颜,依旧让她艳光四射,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民国时期的富太太。
依依抱住她妈撒娇道:“妈!他们都笑我矮!”
丈母娘宠溺的拍了拍自己女儿的头,哄了几句,然后把我撵出房间:“你去外面等着去,我给我闺女换衣服弄头发。”
我心里颇为不平,我自己的媳妇,换个衣服有啥不能看的?但我屁也没多放一个,悻悻的离开房间。
当依依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上了一身秀禾服。鲜红的色彩以及闪闪亮亮的头饰,好一个小家碧玉的新娘子。
接下来就是今天最后一关,一共36桌的敬酒。我本人的酒量本来也就那么回事,加上戒酒已有些时日,当敬完亲戚长辈那十几桌后我就已经头晕目眩了。
敬完长辈这边,接下来到亲朋好友这里能用白水糊弄过去的就糊弄过去,糊弄不过去的叫伴郎帮忙,好在我这伴郎兄弟是一个比较爱现的人,帮我挡了不少酒。
当走到我同事这边的时候,我已经头重脚轻,这时候全桌人已经站起,我扶着椅子勉强站稳,举起酒杯。
接受众人的祝福,我喝下了那杯白水,互相道贺一番就要离开,却被侯帅拦住。
“哎,老陈,别急嘛,我们还没敬新娘子呢。”
说完现场倒满了两杯52度的剑南春,自己拿着一杯,另一杯就要递给依依。
我拦住道:“侯哥,我媳妇不会喝酒,我代劳吧。”
“喝一杯不碍事,图个喜庆嘛,那这样……”侯帅说着,从怀里掏出个厚厚的红包,那厚度已经把红包撑得鼓起来了,里面的钞票不是几张而是一沓。侯帅把红包放桌上,用酒杯压着,说:“新娘子喝下这杯,这红包就算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了。”
依依跟我交换了个眼神,就要去拿那个杯子,却被我拦住。我对侯帅说:“承侯哥吉言了,不过我老婆已经有身孕,真的不方便喝酒,要不我来代劳,要不只能谢过侯哥美意了。”
也许旁人并没有看出我俩的针锋相对,关于这侯帅,我的老板,也许其中某种复杂的因由,只有我们两人自己心知肚明。侯帅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笑了笑,那一丝剑拔弩张的气氛烟消云散,他说:“原来新娘已经有喜,那真是可喜可贺。既然这样也不勉强了,不过老陈你是海量,这小小的杯子就不太适合你了……”
说完他换了个喝啤酒的大杯,重新开了一瓶剑南春,平均的倒进两个杯子里,递给我,说:“来,祝你新婚快乐。”
我沉默的接过酒杯,注意到一旁的庄茹一直在好奇的打量我俩,这敏锐的女人也许嗅出了我跟侯哥除了老板跟员工这层关系外,还有些别的什么。我点点头,跟侯帅的杯子一碰,我们同时把这半斤白酒一饮而尽。
……
深夜,我悠然醒转,脑袋晕成一团浆糊。
模模糊糊的还能记得是怎么回家的,依依跟我说她给她同学朋友们开了个厢,她要去露个脸。不过此时依依就躺在我身旁,睡得很香。
屋子里还保持着张灯结彩的模样,新换上的大红被子有点厚,闷得我全身出了细密的汗,很难受。
起床痛痛快快的撒了泡尿,给自己倒了杯水,依依从卧房里出来,披头散发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
“吵醒你了?”
依依摇摇头,问:“肚子饿么?要不要给你做点吃的?”
我也摇摇头,在沙发上坐下,然后拍了拍身旁的位置。依依进厨房给我端出一碗她早就准备好的醒酒汤,然后靠过来在我身旁坐下,我轻轻揽住她。
累人的婚礼总算结束,今后只剩下属于我们的小日子了。我们互相依偎着坐在沙发上,谁都没有说话,享受这片刻的宁静。依依倚在我的肩膀上,想来是倦了,半眯着眼睛看向远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话说回来你差不多要产检了吧?”
依依:“还没12周呢,得等两个星期。”
我:“噢……彤彤已经24周了,之前的产检都是我妈带她去的,打车什么的都不太方便。我寻思着你们能凑一起的话我一并带你们去,既然你时间没到,过几天我自己带彤彤去了。”
依依轻轻的嗯了一声,说:“这次不行,下次产检应该可以结个伴。”
安静的屋子里只有我们叨叨絮絮的聊着一些生活的琐碎。聊着聊着,我肚子突然咕噜噜的叫起来。
依依仰起头,说:“给你做点吃的吧。”
她的浓妆早已卸掉,天生丽质的脸依然那么好看,就是有点过于苍白,薄薄的唇淡淡的没有多少血色,让人怜惜。身上穿着一件吊带睡裙,露出胸前一大片白嫩,秀色可餐。
我在她唇上轻轻一吻,猝不及防的被我亲了一下,依依讶异道:“干嘛突然亲人家。”
我揽住她的纤腰,说:“我想吃你。”
一个公主抱抱起她没有多少重量的身子,大步走向我们的卧房,洞房花烛,春宵千金。
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到我们的床上,依依却仿佛想起什么似的,说了声:“等我一下,给你个惊喜。”然后一溜烟跑出了卧室。
就在我等的望眼欲穿的时候,依依慢悠悠的踱回卧室,竟然换上了一件婚纱。
过肩的长发被简单的盘起,绾起来的头纱如同缥缈的氤氲,衬托出她修长的脖子。璀璨的项链轻轻搭在性感的锁骨上,一字肩的上衣把她性感的锁骨跟圆润的香肩强调出来,以及那隐隐约约的乳沟。
这件婚纱的上衣与今天婚宴上的那套主婚纱的款式一模一样,不同的是没有定型的鱼骨,绣花图案之外的部分完全透明,没有拖地几米的长裙,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连屁股都遮不住的短裙。白色的丝袜上印着蕾丝的花边,描绘出她细长的双腿曲线。
依依爬上床,把彻底呆住的我推到,带着雪纺手套的纤手轻轻抚摸我的胸膛,魅惑无边的说:“怎么样?我准备了第三套婚纱喔,只穿给你一个人看的,喜欢么?”
裁剪十分合身的婚纱怎么看都不是网上随便买的淘宝货,应该是定做婚纱的时候依依悄悄多定了这一套,为的就是洞房花烛时给我一个惊喜。
“喜欢,太美了!”
依依笑了笑,没有在意我辞藻匮乏,主动送上香吻。双唇一接触,两条舌头便干柴烈火的缠绕在一起。
她的吻中没有情欲,只有温柔的缠绵。怀孕前三个月的孕妇身体会本能的抑制住性欲,依依想要的只是跟我亲热罢了。
但这可苦了我啊!一通热情的法式湿吻,我的鸡巴就像没关紧的水龙头一样,粘稠的分泌物一个劲的往外滴,难受得要死。我偷偷把被闷在内裤里的鸡巴掏了出来,依依察觉到我的动作,一只小手摸了上去。
丝滑的手套有种非常美妙的触感,被她的小手一摸,我舒服的“嗷”了一声,情难自已。
小手碰了一下就马上松开,依依甜甜的嗓音却说着挑逗的话:“想要么?”
“想啊!可是……哎。”
我苦着脸唉声叹气,上一次做爱是在领证那天晚上,做了之后第二天依依说肚子不舒服,吓得我赶紧带她到医院检查,好在只是虚惊一场没有什么大问题,但还是被医生臭骂了一顿。我原本以为只要动作小心点就不会有问题,然而这是个误区,医生告诉我这时间不能有任何性行为,准妈妈只要产生了性反应,特别是性高潮,子宫收缩会伤及胎儿,这段时间胎儿正在形成器官发育大脑,就算没造成流产也会对胎儿产生不好的影响。
且不说医生是否是在危言耸听,但为了孩子,我都没敢再碰依依一下。
我的鸡巴突然感到一种丝滑的触感,依依趴在我身上,近在咫尺的眼眸弯成月牙,吐气若兰的说:“其实我知道,你一直对我的脚有想法对不对?”
小巧的玉足拨弄着血脉泵张的肉棒,从尿道外口分泌出的黏液沾在丝袜上,被小脚抹匀在肉棒各个角落。
“嘶!——你的小脚好爽!彤……”我猛然住嘴,惊出一身冷汗。
我差点说漏嘴了!
我本想说彤彤的脚根本不能比,这才刚办完婚礼,这场婚姻差点就因为我的失言戛然而止。被酒精冲昏的头脑本来还没有完全清醒,但被这一吓算是彻底醒了。
“痛?”依依纳闷道,回头看了看,发现我的鸡巴都蔫了,歉意的说道:“对不起亲爱的,我以为你会喜欢这样弄。”
我定了定神,说:“没,可能因为太干,先弄湿就好了。”
依依爬到我身下,把被吓蔫了的鸡巴捧在手心里,纯白的手套是用光滑的绸缎织造而成,龟头触碰到这柔软的面料感觉非常舒服。依依稍微把玩了一会,软掉的鸡巴慢慢的重新站起,然后被她乖巧的含住。
依依误以为刚才我软了是她造成的,舔起来格外卖力。灵巧的舌头舔舐着肉棒上的每一个角落,把鸡巴吞下的时候吞得很深,我都感觉到龟头已经深入到她柔软的喉咙里。
依依整个身子随着吮吸的节奏轻轻晃动,那种晃动看上去非常的骚!龟头插到她喉咙里时有种轻微的旋转,加上带着手套的小手不断撸着肉棒,我爽到难以呼吸,几乎就要射出来!
“等……等一下!”
依依听到我急吼吼的叫声,吐出龟头问道:“怎么啦?”
她看出我发射在即,小手轻轻一边轻轻撸着肉棒不让我的感觉冷掉,另一只手的手指在我的小腹上画圈,弄得我心痒难耐。我喘了几下粗气稳住心神后,支支吾吾的说:“那个……刚才的感觉很新奇,要不你再用脚帮我弄弄?”
依依停下了动作,歪着头看着我,那干净的眼睛让我有些不敢跟她对视,心虚的移开目光。她认真的看着我,仿佛要看清我心中所思所想,说道:“你不是说会痛么?”
糟糕,她开始怀疑了吗?虽然那时候我咬字没那么清晰,但毕竟彤跟痛的发音还是有所不同,她听出来了?
“呃……那个……”我不敢看着她,支支吾吾的半天没闷出个屁,就在我绞尽脑汁想着该怎么圆过去的时候,我突然感到鸡巴被什么撩了一下。
一只穿着白丝的小脚调皮的撩拨半软的鸡巴,丝滑的触感让鸡巴很快再度变硬竖起,依依见状另一只脚也伸了过来,两脚夹住我的鸡巴,用脚底熟练的搓起来。
“嘶……哈……”我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思考的权利被下半身抢了过去。
虽然也没少玩彤彤的脚丫,但从来都是我捧着她的脚自己弄,不像依依这样可以用脚代替手来帮我撸。新奇的体验让快感无限拔高,我爽得到了一种无所适从的地步,身子不知道该紧绷还是放松搞得腿都差点抽筋。
“你看起来很爽嘛,有点变态喔~!”
被依依那种轻柔中带着一丝稚气的嗓音骂了一声变态,我竟然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这种刺激感不知道是不是跟做爱时她也喜欢我骂她一样。
依依把自己的奶子从一字肩的婚纱里掏出来,一手搓着自己挺拔的酥胸,一手激烈的揉自己的私处,淫荡呻吟的同时还用双脚飞快的撸着我的鸡巴。我被她的骚样刺激到了,再也忍不住,爬起来抓着她的小脚就是一顿猛肏!裆部不由自主的收缩了几下,精液仿佛带着怒意闯了出来。
第一股精液喷到了空中,依依的目光随着那抛物线的弹道望去,小嘴张成个o型。后续的精液接连不断的喷出,没有第一发的那么强力,有些射到她穿着婚纱的身体上,有些射到了她穿着丝袜的美腿上,最后一些顺着肉棒流下落到了她的玉足上。
纯洁的婚纱被污秽的精液弄脏,构成一幅非常淫荡的画面。滚烫的精液仿佛灼烧着她的身体点燃了她的情欲,她含住我的鸡巴,仔细的将残留在上面的精液吮得干干净净后却没把半软的鸡巴吐出来,反而越舔越卖力,一边吮着我的鸡巴还一边用手摸自己的骚屄,那欲求不满的模样真的有点把我吓到了。
这时候我肚子徒然咕噜噜的叫起来,肠胃蠕动的响声在安静的房间里非常清晰。舔着肉棒的依依动作一僵,掩嘴笑了起来,充满胶原蛋白的脸上笑起来还有两个酒窝,煞是可爱。依依看到我直勾勾的盯着她,回瞪了我一眼,我尴尬的挠挠头,傻笑了一声,依依嘟囔了一声“呆子”,总算放过了我可怜兮兮的半软不软的鸡巴,说:“去洗洗吧,我给你做碗面。”
第十章:带侄女去产检
周三,虽然早上的上班高峰期已过,路上车流量不多,但我还是缓慢的小心驾驶。
车内的气氛有些沉闷,我往内后视镜看了一眼,也许是没化妆的缘故,坐在后座的彤彤看上去气色不太好。
今天要带彤彤去产检,去接她的时候,本来我妈也要跟着一起去,我倒是无所谓,彤彤却死活不让。搞不清状况的老妈以为彤彤是跟她客气,说什么也要跟着去。我看出了彤彤是有意要找个跟我独处的机会,搬出一些煞有介事的理由骗过老妈后,我载着彤彤出发。
本以为彤彤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可没想到她上车后却一言不发,无论我说什么她都只是随意的应付一声,弄得我很自讨没趣又搞不清她到底想些啥。
听说女人怀孕了脾气都会变得古怪,看来此言不虚,往后我得留心依依的情绪才行。
车在十字路口停下,我沉默的看着红灯的倒计时,彤彤突然问了一句:“叔,婚姻生活幸福么?”
我看了看后视镜中她的表情,看不出她只是单纯的问问还是意有所指。但想到那天在家发生的事,不安的感觉油然而生,咬着牙低声道:“若说幸福,怎么,你要破坏掉吗?”
彤彤把看向车窗外的目光转到我身上,没好气的挤兑了一句:“怎么说得我像电视剧里的坏女人一样?”
“事实上你差点就做到了。”
“啊,你说上次吗?可那时候你不也肏我肏得挺爽的么?”
绿灯已亮,后面的车疯狂的按喇叭,我慢吞吞的开动车子,叹了口气,说:“彤彤,你到底想怎样?”
“我没想怎样。倒是你,就算再怎么想跟我撇清关系,至少也等孩子出生后做个鉴定是不是你的吧?若孩子是你的,你撇得清么?”
“我没想撇清……”
“行了,我不想听这些。”彤彤打断道:“你还没回答我,婚姻生活幸福吗?你看你,我一个未婚先孕的女孩子对结婚这种事好奇怎么了嘛?你有必要跟尾巴被踩的猫似的吗?”
车开到下一个路口,依旧是红灯。她这个问题我连自己都没仔细想过,看着红灯的倒数我思忖许久,认真的说:“怎么说呢,更多的只是觉得完成了一个别人加给自己的人生目标吧。”
彤彤歪着头重复了一声:“别人?”
“嗯,别人,比如我爸妈,他们的传统观念就是人生在世必须要成家留后。不过你也知道,我曾经……确实不行。对于结婚这种事早看淡了,也做好了孤独终老的思想准备。所以结婚这件事,对我来说幸福不幸福的我也说不清楚,有实感的只是给老人也给自己一个交代了。”
彤彤凑上来拍了拍我的肩膀,问道:“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这问题我老早就想问了。你为啥以前不行,后来又行了?”
我无语的看了突然变得兴致勃勃的彤彤一眼,这妮子话风转得也太快了。我没好气的塞了一句:“后天努力!”
磨磨蹭蹭的到了市妇幼,虽然提前有预约但还是排很久的队,搞完后从医院出来时已是晌午。
做完产检后彤彤心情又好了起来,也许是因为肚里的宝宝很健康吧。我小心的把她扶上后座后,才坐上驾驶室,发动车子。彤彤喜滋滋的对我说:“叔,我想吃烤鱼!”
我心里盘算了下烤鱼的做法,正好家里刚购置了一个烤箱,做这道菜应该也没什么问题。我点点头,说:“行吧,回家我给你做。”
显然我们一上来就没想到一起去,彤彤讶异的说:“回家自己煮吗?”
我想起曾经每次跟她见面,她的开场白也是用这样的语气告诉我她想吃什么东西,然后我们就会到某某餐厅先吃饭,当做幽会的开始。我回过头看向她,说:“那当然了,现在我可不放心你吃外面的东西。”
彤彤想了一会,显然对我亲自下厨这个提案有些心动,可又想起了什么似的,问:“婶儿在家吗?”
“当然在家了。”
“那不去了!”
有些奇怪她为何态度突然变得这么坚决,不过我潜意识中也不太希望彤彤跟依依有太多的接触,既然如此那由着她好了。我发动汽车引擎,说:“那你想去哪吃?”
“唔……等下。”彤彤拿出手机,拇指在屏幕上划拉了一会,说:“听说步步高那有家叫探鱼的挺不错。”
要在市中心找到停车的地方不是件容易的事,所幸运气不错,就在步步高广场里还有停车位。由于不知道那餐厅的具体位置,我带着彤彤在商城内四处闲逛。今天不是周末,逛商城的人不多,但我还是小心的扶着彤彤的双手,彤彤看了我一眼,对我浅浅的笑了笑,倚在我怀中,似乎也很喜欢这种被人护住的感觉。
这家探鱼在六楼,我们逛了好久才找到,期间彤彤甚至还夹到了一个恐龙娃娃。
也许是带着个孕妇的缘故,服务员妹子格外热情,领着我们到一个很宽敞的座位。彤彤拿起菜单,纠结了很久都没点出一个菜,随后把菜单扔给我,伸了个懒腰说:“你点吧,我选择困难症。”
我一边翻开菜单一边说:“你不是说清淡的吃久了想吃烤鱼么?”
这时候服务员妹子接过话:“这样的话我个人推荐这个酱香烤鲤鱼,不辛辣,非常适合您太太这样的准妈妈。”
刚才彤彤叫我时少有的没有叫那声“叔”,加上之前逛久了彤彤说累,我一直小心的扶着她,这样亲昵的距离显然让服务员误会了。彤彤一听到那声“太太”就眉开眼笑,对我挤眉弄眼的说:“老公,那就要这个呗。”
我苦笑一声,对服务员说:“那就要这个酱香烤鲤鱼,再要两份这个串烤排骨,两份春卷,一份鸳鸯糍粑……”
仔细想想也有段时间没带彤彤出来吃饭了,这妮子的饭量变得让我瞠目结舌,狼吞虎咽的模样完全不顾形象,生怕肚里的孩子营养不够。
我用纸巾擦了擦她嘴角的油渍,说:“慢点,没人跟你抢……”
这举动让彤彤有些猝不及防,她抬起看向我,我也发现我的举动似乎太过亲昵,她只是玩笑的叫了声老公,我竟然把自己也带入这个角色里去了。我身子僵了僵,把触碰到她脸颊的手拿开。我尽量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却躲开她直视我的目光。
彤彤的目光却没轻易的放过我,她放下筷子,静静的看着我,我被她看得心里发毛,假意打量她两眼,装作才发现她在盯着我看一般,说道:“怎么了?这么看着我,我脸上沾着什么东西吗?”
彤彤摇摇头,平淡的语气就像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般,说:“没什么,久没见到你了,就想看看你。”
“这……前两天不刚见过吗?我结婚那会。”
“那时候你离我太远了,不像现在这么近。”
我大概能明白她所指的不是物理上的距离,但我不知道该怎么接她这句话。
曾经彤彤说我们的关系只是个交易,把她这句气话当真的我实在太过于天真,只会把事情往对自己有利的方向去想。稍微想想我也能明白,我跟彤彤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是不可能的,她不会让我逃出她的有效射程之外,当然无论怎样我也不会扔下她不管。
但即便如此,我真的从未认真考虑过我跟彤彤之间的关系该怎么处理。关于彤彤,我更多的是对孩子的出生所需要的手续以及会碰到的麻烦焦头烂额,这些东西都是我必须为彤彤遮挡的风雨。
我倒也想对彤彤问个清楚,她对我到底是怎么想的?她怎么看待我们之间的关系的?她究竟想怎么样,或者说想要我怎样?
但这些问题太过矫情,实在问不出口。
即便我再迟钝也看出了彤彤对我有某种情感,这种情感谈不上是爱,连喜欢都算不上。但这种情感对我来说很危险,对我与依依的婚姻来说很危险。
我夹起一片鱼肉食不知味的嚼着,彤彤看到我沉默不语,没有再说什么。
十几岁的年龄差产生的代沟让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共同话题,好在彤彤只是专心的消灭餐桌上的食物,看样子真的是饿坏了,没怎么搭理我。先前点的菜都不够她吃的,把服务员叫过来又给她点了许多小吃。
彤彤拿着一个烤串,一口咬下上面一团肉,一边咀嚼一边含糊不清的说:“叔啊,你说我算不算你的小三呀?”
“咳……哈?”正在喝汤的我差点被呛到,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彤彤把烤串撸了个干净,用纸巾擦了擦满嘴的肉汁,晃着手里的竹签说:“你看,你有老婆也快有小孩,然后偷偷摸摸的把我养着,我呢也快生下你的孩子了,你说这样我算不算你的小三?”
我辩解道:“我没偷偷摸摸养着你啊,这不是正大光明的养你吗?”
彤彤把竹签一摔,没好气道:“正大光明吗?你敢把养我的真正原因公之于众吗?仅仅只是帮助一个一年到头见不了几次面的亲戚的非亲生女儿,怕是说不过去吧?我可跟你说,对此你爸妈早就存疑了,奶奶她还探过我口风来着。”
我眉头一跳,追问道:“你怎么说的?”
一直在仔细观察我反应的彤彤轻轻一笑,重新拿起一根烤串,满不在乎的说:“啥也没说啊。而且就算我真的想说什么,就以你这么放心把我放在你爸妈那来看,至少说明了即便你爸妈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你也不会被怎样,我怎么可能还会轻举妄动?”
我脸一板,佯怒道:“胡说些什么呢?少看些那种脑残电视剧跟小说啊,生活中哪有那么多心机。我把你放我爸妈那,只是想让你有个照应,毕竟我这边不方便,我也很忙。”
虽然我话是这么说,但当初决定先把彤彤放我爸妈那,也确实存着一些心思。那时候依依还没告诉我她怀孕的消息,因为彤彤怀孕我一度考虑过放弃与依依的这段感情。至于我爸妈那,两老想抱孙子早就想疯了,只要有孙子抱,还管孩子的妈是谁呢,彤彤跟我又没血缘关系,大不了把彤彤娶了就是了。
可惜依依怀孕了,堵死了这一条让我很光棍的做个人渣的道路。
彤彤吃完了烤串,用筷子翻找锅里还剩些什么好吃的,语气随意的说:“那你说,我到底算不算你的小三嘛。”
“你想当我的小三?”
“我想不想不重要,问题在于我是不是嘛!”
“你说是……就是呗。”
彤彤用纸巾擦了擦嘴,拍了拍圆滚滚的肚子,心满意足的说:“呀,吃饱啦。嗯,既然我已经是你的小三了,今天难得见个面,等下去开房吧!”
“啊?”
我还没反应过来,彤彤看着我的蠢样噗嗤一笑,花枝乱颤的说:“哈哈……逗你玩的啦,看你那怂样!坐太久了腰有点不舒服,待会去散散步吧。”
“噢……服务员,这边!买单。”
河堤边,树荫下。
午后的空气有些闷热,本不太适合散步,好在沿江吹来的风还算清爽宜人。一路走来,我一直在小心翼翼的扶着彤彤,虽然她还没有行动不便到走路都要人扶的地步,但我还是这么做了。
彤彤望着江面停下脚步,手撑着自己的后腰,轻轻舒展了下身子。
“累了么?”我轻声问。
彤彤点点头:“嗯。”
我小心的搀扶她到一旁的长椅上坐下。彤彤摘下遮阳帽,脑袋靠在我肩膀上,呆呆的望着江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叔,你说,如果将来咱孩子问我他(她)爸爸在哪,我该怎么说?”
“要不,孩子我来养吧。你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你还要考大学,还要找男朋友,未来还要嫁人,带着个孩子确实不方便。”
彤彤沉默了许久,我不知道在这沉默中她是怎样考虑自己未来的人生,最后她只是说了句:“婶婶能答应吗?”
是啊,这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事。况且若要让孩子上我的户口,能不能上,该怎么上,具体应该怎么操作,我一概不知。但如果决定要这么做,相信办法总是有的,但首先得过依依那一关。我闷闷的说了句:“我会跟她说的。”
彤彤认真的看了我一眼,吸了吸鼻子,笑道:“算啦,不说这个了。我告诉你个秘密!”
“什么秘密?”
我疑惑的看着她从椅子上有些吃力的站起来,站到我跟前,说:“我今天出门没穿内裤喔!”
说着她掀起了长裙,晃眼间我看到了她两腿间那倒三角形的黑草丛,我慌忙的拦住她,气道:“你!……你疯啦?”
我左顾右盼,这大白天的,周围不是没有行人,好在那三三两两的路人没谁注意到这边。彤彤放下裙摆,笑嘻嘻的说:“刺不刺激?”
我赶紧把她裙子拉好,责备道:“别胡闹了。”
彤彤凑到我耳边,悄悄的说:“我们去开房吧。”
“……”
“我想你了!干我!”
……
我想我真的是疯了,居然真的就近开了个房。
彤彤走到窗边,拉开窗帘,透过窗户可以看到不远处的江景,她一拍小手,称赞这酒店位置不错。说完开始宽衣解带,没两下就脱了个精光,对着我展现她的裸体。
身怀六甲的肚子圆滚滚的挺着,不仅是肚子,胳膊跟腿也比原来粗了一圈,原本清瘦的脸颊也圆润饱满了起来,有种难以形容的孕美。丰腴的身材散发着一种我无法抗拒的荷尔蒙,特别是那胸部,也许是这段时间彤彤饭量大增积累了不少皮下脂肪缘故,原本就发育很好的胸部现在更加大了,仿佛两座山峰。
她看到我一动不动,催促道:“愣着干嘛呀,咱们这可是偷情,时间紧迫!算啦不管你了,我出了不少汗先去洗洗,你快点来喔,我去浴室等你。”
我苦笑的看着她走进浴室,摇摇头。都这时候了,我还装什么大头蒜?之前这一路扶着彤彤散步的时候,如此近距离的贴身接触,我早就心猿意马了,明明自己就想要,还强行装作一副稀里糊涂被她拉来开房的样子,然后人家衣服都脱了,我还在这摇摆不定,一副被良心谴责的模样。
我还有良心吗?他娘的早就被狗吃了吧?
当我赤条条的走进浴室的时候,彤彤全身已经抹满了泡沫,瞥了我一眼,丝毫没在乎我板着张脸的表情,对我说:“叔,帮我搓下背。”
彤彤两手扶着洗漱台,我在手心里挤满沐浴露,然后抹在她光滑的后背上,用手轻轻的搓。彤彤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说:“今天没化妆诶,好丑!”
我往镜子看了一眼,发现彤彤也在对着镜子看着我,我轻笑了一声,说:“哪有,我家彤彤天下最美。”
“切,言不由衷。”
看似不买账,实际上彤彤还是露出了喜滋滋的表情。
浑圆的屁股微微翘着,随着我搓背的动作轻轻晃动,看得我的鸡巴都偷偷竖起,忍不住在她丰满的臀部上蹭了一下。
彤彤踩了我一脚,叫道:“歪!有什么奇怪的东西碰到我了。”
我停下猥亵的行为,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说:“坐马桶上吧,我给你洗洗脚。”
彤彤挺着大肚子不方便弯腰,腿部以下的清洗得我来。我捧起她的脚丫,原本玲珑的脚丫如今有些轻微的水肿,看上去有点肉嘟嘟的感觉,很可爱。我用拇指指腹有力的按压她的脚心,缓解她的疲劳,虽然穴位什么的我是不懂的只是胡乱按一通,但从彤彤的表情上看她还是觉得挺舒服的。
一只小脚伸到我的裆部,撩拨了一下竖着的鸡巴,彤彤咬了咬嘴唇,笑道:“这就硬了呀,你果然是个变态足控呢。”
我捉住她使坏小脚,在她脚心挠了挠,彤彤吃痒,笑着一缩脚,我朝她逼近,说:“也许不止是足控喔。”
我的目光在她圆滚滚的肚子上转悠,充血的鸡巴昂扬指天,青筋偾张。彤彤盯着我的裆部,咬了咬嘴唇,我受不了她那勾人心魄的表情,对着她把鸡巴伸了过去。
彤彤握住我的肉棒,小嘴凑了上去,刚靠近龟头,她皱皱眉,一脸嫌弃的说:“好臭!”
她话虽如此,但还是伸出舌头乖巧的舔了几下,然后把红到发紫的龟头含进嘴里轻轻吮吸。
我指尖轻抚她柔软的发丝,笑道:“你不就喜欢吃没洗过的么?”
彤彤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没有说话,用更加卖力的吮吸与动情的呻吟告诉我答案。
我爽得深深吸了几口气,虽然很想让彤彤就这么一直口下去,但我还是抽出鸡巴,把她从马桶上扶起来,说:“冲一下吧,没穿衣服呢,小心着凉了。你洗好了先到床上等我。”
彤彤洗好了围着浴巾离开浴室后,我仔细的洗了个澡,特别是裆部,光是龟头我就用大量的沐浴露搓了好几分钟。女人很多妇科病都是因为男人的不卫生造成的,在她怀孕的这个节骨眼上,我得更加注意清洁,慢吞吞的洗完澡后,我还不忘刷了个牙。
从浴室出来,我看到彤彤坐在床边玩着手机,我悄悄走过去,趁她不备把她手机抢走。彤彤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伸手就要把手机抢回来,我随手把这她陪我睡了一星期为代价买的手机扔到一边,说:“怀孕了别老玩手机,有辐射。”
彤彤小声嘟囔:“又不是电离辐射……”
“电磁辐射也不行!”
“那还不是因为你,洗个澡也能洗这么久,你们男人洗个澡不是几分钟就搞定了么?”
“怎么?我的小骚货等不及了吗?”
我扯下她的浴巾,把她揽进怀里,摸上她的奶子。彤彤没有阻拦,微微仰起小脸,慢慢的闭上双眼。
她的安静出乎我的意料,这跟以前不一样,多了某种我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我停下在她身上乱摸的手,静静的凝视她。她的睫毛在轻轻颤动,我的心间也在随之颤动。
默默的,默默的靠近。
我感觉,她那安静就像摇曳不出波澜的月光。
明明赤裸相对,却没有任何激情荡跃。
有的,只是寂静的心动。
我轻轻吻上她的唇……
柔软的薄唇,有种沁人心脾的凉意,这股凉意如波浪般散开渗入我的心间,有那么一瞬让我感到心慌。
不一样,这个吻跟以前不一样!
最初她的吻,就像是一种交易,一种工作,除了嘴唇的触碰与舌头的缠绕外什么都感觉不到。如今这个吻,我仿佛能读到她的某种情感,让我深陷泥潭。
就这样吻着,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只是过了一瞬,像是雪花飘落在冰面上刹那间的凝结。
我睁开眼,看到了她的坏笑,她手指贴在唇上,一脸得意。
她凑到我耳边,轻轻的说:“怎么办?突然有点想从你老婆手里把你抢走!”
我咂咂嘴,说:“你不怕我现在就走?回到我老婆身边,把你一个人丢在这。”
一只手突然摸上我笔直竖着的鸡巴上,轻轻攥住,她笑着说:“你舍得我么?”
我轻轻把她摁倒在床上,按住她的肩,说:“舍不得。我要你!”
随即又一次吻了下去。
舌头尽情的交织与缠绵着,像是解开了某种束缚,或者说把某些束缚于顾虑暂时抛到了脑后。舌头的触碰仿佛交换了彼此的心意,我感觉得到,她很心安。
情欲逐渐被点燃,她拉着我的手摸向她的私处,指尖触碰到一片湿润,指腹按在泥泞的阴唇上有力的揉,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已经这么湿了。”
“干我……”
彤彤主动握住我的鸡巴对准她的骚洞,我腰慢慢的往前挺,顺利的插了进去。
随着我的插入,彤彤“啊”了一声,当我停下来后,她深深的看着我,嘴角勾起了一个浅浅的笑容,那甜甜的表情就像异地恋的情侣时隔数月终于见了自己爱人一面一样。
我回以她一个微笑,低下头在她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开始缓慢的抽送。
我的动作非常非常的小心,她就像是一件易碎品,我得小心作业。
彤彤没有发出叫声,薄唇轻启无声的喘息着。我同样闷不做声的两手撑在床上,不断重复着小心的插入,再缓慢的抽出。
没有太多刺激,换做以前我早就软了。如今鸡巴虽然不是那种硬如铁杵的状态,但也确确实实是在勃起着。这样也好,没有那种极其强烈的进攻性,我们只是水乳交融般结合着,我慢慢的渗透她那没有防备的身子。
我轻声问道:“这样舒服么?”
“嗯……”
我扛起她的腿,这样不会压迫到她的肚子,动作开始逐渐加大,彤彤也开始“啊……啊……啊……”的叫出声来。
徒然彤彤娇躯一颤,身子蜷缩着,眉头因痛苦而扭曲,叫了一声:“哎哟!”
我吓了一跳,迅速抽出鸡巴,原本被撑得满满的阴道突然一空,让她的身子再度缩了缩。
“怎么了怎么了?弄疼你了吗?”
我慌慌张张的问道,手忙脚乱的但又不敢碰她。彤彤摸着自己的肚子,看到我的反应不禁笑出声来,说:“没事,宝宝踢了我一下。”
我哑然失笑,耸耸肩,说:“看样子是我这当爹的吵到TA睡觉了。”
我把耳朵贴到她的肚子上,彤彤摸着我的头,问:“听到咱们宝宝跟你打招呼了吗?”
“没听到,可能生气了,不理我。”
“那我们别管TA,继续吧。”
彤彤捧起我半软的鸡巴,轻轻的吻着龟头,舌尖在龟头的帽檐上挑逗,一手箍住肉棒轻轻套弄,另一只手捏住蛋蛋随意的把玩。鸡巴很快在她手中变大变粗变硬,她用粉嫩的脸颊蹭了一下,满脸笑意的把龟头放入口中含住。
我喘着粗气,有点抵挡不住这份快感。
并不是说彤彤的口交技巧有什么长进,而是她那投入的模样,像是打心眼里爱上了我这根鸡巴,仿佛为我口交本就是她内心的渴望,而不是为了完成服务项目。
她吐出被舔得湿漉漉的肉棒,对着我分开双腿,用手把自己殷红一线的屄掰开,露出一个淌着淫水的骚洞。
“来吧!”她催促道。
我对准那个骚洞慢慢插进去,粉嫩的洞穴慢慢的把我的龟头吞下,容纳我的侵入。
这次我不敢插得太深,抽送时尽量避免我们身体之间的碰撞,不让她的身子因我的抽送而晃动造成肚子的不适。
我的动作不大,频率不快,这种文火煲汤式的做爱倒是别有一番风味,同时俩人都能游刃有余,轻轻喘息的同时还能眉目传情,说着一些情话。
我摸上她的双峰,单从手感上都能感觉比以前大了不少,手指捏住柔嫩的蓓蕾,彤彤娇呼一声:“不要~!”
她说不要,那一定是要啦!手指轻轻撩拨她变硬的乳头,在她痒得快受不了的时候再用手指用力捏几下,没几下就刺激得她娇躯乱颤,若不是怕压到她肚子,我都要用嘴狠狠吸几下。
等等,再过几个月彤彤应该就有奶了吧?到时候我非得尝尝不可!
彤彤白皙的脸颊已经染上了一层红霞,眼睛里闪烁着一层水光,喘息着望着我,用目光诉说着她的渴望,渴望我更加用力的肏她!
我让她稍微侧过身子,我把她一条腿扛到肩上,抽送的力度开始加大。这样抽送我的肚子会撞到她的大腿上,一定程度上阻碍了我插入的深度,不用担心插得太深撞到她的宫颈,让我少了许多顾虑。
房间里开始响起为爱鼓掌的“啪啪”声,我两手抱住她变肉了许多的大腿,尽情的插她不断升温的骚洞。
“啊……啊……好棒……老公……用力!……屄好痒!……”
“爽吗?小妖精,看你那骚样。”
“爽!快用大鸡巴捅我!……啊……啊……来了来了……啊啊……老公快用力!……啊!”
我的小腹疯狂拍击她的大腿,喉咙发出无意识的嘶吼,面色狰狞的瞪着满脸春意的彤彤。彤彤的娇躯胡乱扭着,一手捏着自己的大奶子,一手摸到自己的私处抚摸自己的阴核,嘴里发出淫荡的叫声,一个劲的叫我老公,不断的求我干她。
最后她身子一缩,不断收缩的阴道温度可以用滚烫来形容,随着她高潮的来临,在她那高亢的叫声下,我一哆嗦,在她体内射出了精液。
滚烫的精液喷射的同时,我听到她尖锐的叫声:“老公——我爱你!”
精液射出后,鸡巴还在她体内一抽一抽的跳动。我抱着她的腿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过了许久,我才把她的腿放下,鸡巴从她骚洞中抽出,拔出一条长长的白线。
我在她身旁躺下,她往我怀里挤了挤,我伸手抱住她,抚摸着她的后脑勺,她把头埋进我的胸膛里,静静的听着我的心跳。
激情褪去,房间里重新回归平静,许久过后,彤彤仿佛试探般的叫了声:“老公……”
“嗯?”
我应了一声,她发出了声轻笑,抬头看着我,笑道:“你不反对我这样叫你?我还以为你会老气横秋的说,‘小吖头没大没小的’!”
我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说:“私底下你爱怎么叫怎么叫吧。”
看到我的表情,彤彤低下头重新缩进我怀里,许久后幽幽的说:“那,你叫声老婆来听听。”
我抱住她,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老婆。”
“嗯……”
……
太阳已经慢慢到了西方,躲在云层后面将半个天空的云朵尽数染红。
把彤彤送回我爸妈那,把她送到家门口。
就在我要按下门铃的时候,彤彤拦住了我,我疑惑的看向她,她突然搂住我的脖子,踮起脚尖,吻了我一下!
双唇一触既分,她说:“不管再忙,也要来看我,我会想你的!”
我叹了口气,不忍责怪她刚才那种不冷静的举动,点点头,答应道:“好。”
按下门铃,老妈打开门,把彤彤领进去,问:“怎么搞了一天这么久?都这点了要不要留下来吃饭?”
我有些心虚,但脸上应该没有表露出来,摇摇头说道:“不了,我媳妇还等着我回家给她做饭呢。”
听到我提到依依,彤彤回过头来,对着我无声的说了两个字。
从她的嘴型来看,她说的是“老公”。我笑着对她点点头,跟老妈道了个别,然后关上房门。
转身离开,我脸上的笑容逐渐冷掉,方才那轻轻的一吻,彤彤那楚楚可怜的语气,多少还是让我看出了一丝她的刻意。
这妮子,多少还是有些心机的啊。走到楼下,打开车门,我无意识的抬头往家里的方向看了一眼,没想到正好看到彤彤趴在窗口上,对上我的目光,她朝我挥了挥手。
我轻轻笑了一声,嘟囔了一句。
“小妖精……”
第十一章:丈母娘
清晨,我幽幽醒转,第一时间找到手机看看时间,5:58,距离闹钟响起还有2分钟。
时至夏至,幽幽的蓝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溜了进来,告诉我外面已经开始天亮。
依依还在熟睡,为了避免吵醒她,我把预设的闹钟关掉,轻手轻脚的爬下床。
为了给依依做早餐,每天要比结婚前早起足足一个小时,已经形成新的生物钟。
穿着条大裤衩,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摸到卫生间,还没走进去,我愣住了。
“嗯?”一名女子发出一个疑惑的声音,转头看向我。她披头散发,嘴里含着牙刷,身上穿着一件贴身睡衣。这睡衣跟依依那些大码宽松的睡袍不同,细细的吊带,薄薄的布料,圆滚滚的山峰上两粒微妙的凸起,怎么看里面都没穿胸罩,肚脐还露了出来。下半身更加过分,一条小小的三角裤,只有遮住重要部位的地方是一小片三角形的布料,然后是两根系带环过腰身,在大腿上打了个蝴蝶结。
才刚睡醒的我思路不是很清晰,盯着这胴体看了好久,直到对方跟我打了个招呼:“早呀,怎么起这么早?”
我猛然惊醒,也顾不上回答,转身就走,回到房间穿上球衣球裤。
这……这是什么情况?丈母娘啥时候来了?
这段时间工作巨忙,每天都要加班,回到家基本上都可以直接洗洗睡了。依依曾跟我提起过给她妈配把钥匙,我忙的时候她可以叫她妈来照顾她,我也没多想。
她妈来的时候基本上都是白天,我都不在家,等我回家后她妈也早回去了。偶尔会有丈母娘把依依接回娘家住几天的情况,但她来我这过夜倒是头一遭。
昨晚我回来的时候已是深夜,依依已经睡下,我洗了个澡也就寝了,连家里的灯都没开,根本不知道丈母娘在。
话说回来……那个穿着是怎么回事?虽然大清早穿着内衣我表示理解,我不也穿着个平角内裤就打算出去洗漱了么?但是,丈母娘平时都穿那样的内裤吗?如果说这是她的爱好,那这爱好未免也太大胆了些。
低头看了看,老二在裤裆里有些不安分,想来是晨勃还没消,嗯,一定是这样!
在卧房里躲了5分钟,估摸着丈母娘已经洗漱完了,才鬼鬼祟祟的溜出房间。
然而把女人洗漱的时间与男人划等号的我显然太愚蠢了,当我走到卫生间门口时,丈母娘正一边哼着小调一边对着镜子打理她那一头大波浪发。
“哟,书全,早呀。刚才慌慌张张的干什么呢?”
丈母娘跟我打了声招呼,让我避无可避。她当然还是刚才的那身穿着,居然还问我慌张些什么!她到底是没一点自觉还是在耍我?
那圆滚滚的几乎要裂衣而出的胸部,还有那一拉绑带就能扯掉的小内裤,真的让我不知道该把目光放到哪里好。好在得益于我沉闷的性格,一般喜怒不形于色,无论内心怎样翻滚,通过面部表情表现出来的情绪总会淡上许多。
我清了清嗓子,说:“妈,你什么时候来的?突然看到个人吓我一跳。”
“噢,昨天就来了,你回来得晚,可能没注意到。”
方才我回房间再出来后,身上已经穿好了衣服,她应该看得出我急忙跑回去的原因,可她似乎完全没觉得自己的穿着有什么不妥,用发卡把头发别好后,开始用毛巾洗脸。
跟依依从同居到结婚,虽然没过去多长时间,但我对女性某些方面也稍微有了一点认知,至少在洗脸这一方面,依依告诉我化了妆是不能直接洗脸的。看着丈母娘用毛巾对着脸部搓了又搓,想必这就是她素颜的模样了。依依不是说她妈看上去如此年轻的原因是化妆吗?可现在这素颜的模样,跟化了妆相比也没多大区别啊!这颜值,这身材,这……这真的是她妈?真不是姐姐之类的?
卫生间被丈母娘占领,我也不敢再待下去了,穿上跑鞋急匆匆的出了门。
跑了三公里,再到早市买了些菜,回到家已经快7点。
依依还没起床,丈母娘在客房里不知道在捣鼓些什么。我抓紧时间冲了个澡顺便洗漱,然后开始做早餐。
丈母娘被我在厨房里的动静引来,在门外好奇的问:“你在干嘛?”
“做早餐。”
言简意赅的回答后,我随意的看了她一眼,看到她总算把衣服穿了起来。她穿上了一件宽松的短袖T恤,配上米色的热裤。嗯,我曾问过依依,为什么她明明胸部很有料,但衣服都是不显胸的,依依告诉我显胸不好看。看到丈母娘这身穿着后,我算是真切体会到为什么胸大穿不出潮流感了。
本来又潮又简约的一件T恤,穿在丈母娘身上后,被胸前的两团肉给撑起,原本就是宽松的款式被撑起来后,肚子的部分也完全没帖在身上,显得有些怪异并且显胖!不过……我难怪我衣品很差,对我来说那如同两座山峰般的鼓起才是最赞的地方,潮不潮的根本无所谓了!
米色的热裤未免也太短了一些,就跟我穿着的平角内裤一样刚好抱住臀部,两条浑圆的大长腿就这么大方的露着,让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说真的,这样一个美女,每次我开口叫她一声“妈”之前,都要克服不小的心理障碍。
丈母娘伸长脖子往里看,问:“早上吃什么呀?有我的份吧?”
我摆摆手示意她别进厨房,说:“有有有,等下就好。”
早上做的是拌米粉,米粉是菜市买回来的,只需要做好酱汁拌上即可。酱汁主要是番茄熬出来的汤汁,当锅里的番茄煮出水后,加入剁成丁的瘦肉与香脆的炸腐竹,当瘦肉炒至变色后加入少许白糖提鲜,加入少许酱油调色,最后加入一点盐,再把汤汁收浓就算完成了。
看到我起锅,丈母娘拍手叫道:“我去叫丫丫。”
丫丫是丈母娘称呼依依的小名,说是小时候还没学会说话的依依很喜欢咿咿呀呀的叫,刚好名字叫依依,那小名就叫丫丫了,咿咿呀呀嘛。
我叫住丈母娘,说:“不用了,这才7点多,一般我出门前她都不会起的,叫她还会有起床气。留她那份就好。”
把汤汁淋到米粉上,再注入作为灵魂的我秘制的牛肉酱,把米粉拌好后,我把碗递给在门口翘首以盼的丈母娘让她端出去,剩下的一碗米粉,我把番茄汁与牛肉酱分别用两个碗盛好合适的分量,等依依起床后她自己拌拌就能吃了。
到餐桌上坐下,丈母娘等我入座了才动筷。她迫不及待的吃了一口,惊呼道:“嗯……嗯!好好吃!这妮子没骗我,你真的好会煮!为什么这么香啊?刚入口我口水一个劲的冒。”
每次有人夸我厨艺的时候,我都是淡然一笑,毕竟要保住不喜形于色的格调嘛。我解释道:“里面拌有我自己做的牛肉酱,里面含有我自己炒制的芝麻,当然香了。里面的豆豉也是我老家有人秘制的,辅以姜葱蒜跟牛里脊肉,第一次吃的话味觉冲击很强。”
“自制的牛肉酱?我可不可以带点回去呀?这拌面吃超好吃!”
“当然可以。不过拌面光放这个酱的话会有点油腻,像我这样再煮一些番茄酱汁会让口感很清爽,拌面拌粉都很好吃。”
丈母娘又扒拉一口,说:“算啦,要是让那妮子知道我还顺走你的东西,特别是吃的,非得跟我急。回头有空你教教我就好。”
我心里嘀咕道,依依之前也没少吵着要我教她做菜,没多久就放弃了觉得还是使唤我这老公煮更省事。
一碗米粉下肚,丈母娘显得意犹未尽,看着我的目光也变得无比柔和,问:“你每天都给自己老婆做早餐吗?”
“嗯。”
“哇,那你还真是疼老婆啊,丫丫捡到宝了。”
我注意到丈母娘这语气并不像是说起女儿找到个好老公时应有的那种喜悦,她接着说:“你也不用太惯着她,早餐嘛,她自己会解决的,我不也经常过来帮她煮么。晚上回来这么晚,早上就别起这么早了。”
这是亲女儿吗?怎么感觉像是一个老妈子在劝自己儿子别老惯着那个她看不顺眼的儿媳。我淡淡一笑,说:“一个早餐而已嘛。再说她怀孕了,我工作这么忙,本来就无暇照顾她了,能做的我尽量都做了吧。”
碗里的米粉也被我扒了个干净,丈母娘收走碗筷去厨房洗碗,看到我为依依留的那份早餐,她摇了摇头,我看到她那张侧脸,表情似乎有些冷漠。
……
又是一个清爽的早晨,又一次在闹钟响起前醒来。
悄悄的把搁在我身上的胳膊与腿拿开,小心的帮一丝不挂的依依盖好毯子,我翻身下床,打开窗帘。
天已经蒙蒙亮,窗外有鸟儿飞过,清新的空气飘进窗户,好一派鸟语花香。
走出卧房,来到卫生间……
“嗨,早呀,今天还是这么早?”
这已经是好多次碰到这样的情况了——大清早出来洗漱撞到丈母娘。但我还是没有习惯,不过至少我不会再穿着一条裤衩就走出卧房。
可惜,丈母娘完全没这方面的自觉,穿着一条怎么看都不正经的内裤,穿着件怎么看都不正经的睡衣,这一大早的晨勃都没消呢就碰到这么一个女人,叫我怎么习惯?
“妈,早。”
我目不斜视的走进卫生间,拿过自己的牙刷,丈母娘往旁边挪了挪,给我腾了个地方。
睡眼惺忪的对着镜子刷着牙,我看到镜子中弯着腰的丈母娘那深深的乳沟。这一瞬我真的非常痛恨男人这种目光总是往女人胸部看的生物本能,我老是盯着人家奶子看,不可能不被她注意到。
果然,她抬起头,对着镜子迎上我的目光,展颜一笑,我慌忙的挪开视线。
丈母娘用胳膊捅捅我的腰,说:“哎,待会去跑步?”
“嗯。”
“带上我一起去呗。”
我讶异的看了她一眼,点点头,惜字如金的答道:“好。”
她换了一件浅蓝色的运动背心,紧身收束的运动七分裤,小巧的网球鞋,扎了个马尾,英姿飒爽。
定型的运动背心只裹住丰满的胸部,露出肚脐与腰身。她的腰要比依依那种纤瘦的柳腰要敦实许多,但竟然能隐隐看到腹肌的轮廓!
走出单元楼,深深吸一口清晨的空气,真的很想放声大叫一下。
从楼下走到小区门口,一路边走边活动关节。丈母娘跟在我身旁,看上去兴致很高,脸上一直挂着盈盈秋水般的笑意,同样也在边走边舒展着身子。
算了我还是不看她了,免得那被定型运动小背心挤出来的乳沟老是如黑洞般把我的视线吸过去。
走到小区门口就要开始跑了,我蹲下来想要压下腿,丈母娘急道:“你干嘛!?”
她怎么突然这么激动?我疑惑的看向她,说:“拉伸啊。”
她把我拽起,音调拔高了数倍,说:“运动前的拉伸毫无意义,甚至有害!”
啥?卧槽,运动前压压腿什么的不是很正常的吗?这简直刷新了我的认知。
她接着说:“如果在身体还没发热的时候强行做拉伸,很容易损伤肌腱与关节。毕竟我们也不是那种脚崴了拉伤了随便敷一下就能好的年纪了。”
我都懵逼了,有些结巴的问:“那……运动前什么热身都不用做?”
“倒也不是,拉伸分静态动态,只要做动态拉伸就好了。比如我们一路走来舒展手脚就算动态拉伸。来,我教你几个动作。”
我跟着她做,动作不算复杂,有点像以前读书时做的广播体操。
“我教你一个最伟大拉伸,这动作很适合稍微活动一会后再做,能调动全身的肌群,跟着我试试。”
丈母娘左腿往前屈膝90度,右腿往后伸直成弓步,身子前倾与后腿形成一条直线,身子往左旋转推胸45度,右手撑地左手举向天空。
与身子呈直线的腿浑圆修长,被运动裤收束着形成一种非常完美的曲线。臀部的曲线更加令人惊心动魄,可以说她前面有多凸,后面就有多翘!说到前凸,说真的我也懒得再找什么词形容她的胸部了,侧身推胸的动作让胸部顶在她的膝盖上……我还是不看了,一看就移不开目光。
“来,你也试试。”
丈母娘的话把走神的我拉回现实,我迈开步子,试图模仿她的动作。
“不对,你先把弓步拉开……再开一点,对。身子下压,直线呀!嗯,转过来……”
她扶住我的肩膀帮助我把动作做到位,我是压着身子的,她是半蹲着的,嗯?我怎么看到了一个枕头,像是从中被稍微折叠了一样……不对!是她的奶子!
操,这也太近了!一种幽幽的暖香钻进我的鼻子,她胸部与我脸的距离还没我的鸡巴长!我甚至看到了那白嫩的软肉上些许细汗。
“抬头,你看哪呢?目光往你举向天空的手看,这样能拉伸你的斜方肌。”
那句“你看哪呢”差点让我一个趔趄跌倒,赶紧自欺欺人的排除心中杂念按照她说的去做,把这个动作维持10秒钟,然后再换一边做10秒,连续做3组。
“你的身子太僵硬啦,更加别在热身前做静态拉伸了,很容易伤到。”
她拍着我的肩膀笑道,我扭过头不让她看到我的表情,撇撇嘴,暗道:“动作做不到位,你以为是谁的错啊?”
3组伟大拉伸做完了,全身活动开,总算是可以开始跑步了。(关于最伟大拉伸,具体动作是啥样的,动作要点是啥,感兴趣的朋友自行百度,强推。)
依旧是去附近的那所学校,因为在塑胶跑道上跑相较于普通路面来说,对膝盖的压力要小很多,毕竟我目前依然属于大体重。
从小区跑到学校,再到跑道上跑了5圈,一开始她只是跟在我身侧,慢慢的她开始领先我半个身位,我甚至隐隐感觉到她是在等我,这让我隐隐有些不服气。
可惜,如果不服气有用的话,世界上很多事情就简单得多了。
计步器显示我已经跑了3.5公里,我为了跟上她的步子,呼吸已经乱了,跑步作为一项有氧运动呼吸一乱就已经完蛋了。我改跑为走,丈母娘跑出去几步发现我没跟上,停了下来看向我,说:“跑不动啦?”
我真是看走眼了,这丈母娘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一副懒懒散散的样子,没想到在运动这件事上跟我就不是一个层次的。我不知怎么的闪过一个念头:这女人在床上一定很难驾驭吧?
“还得……买菜……给依依做早饭呢。”
我拼了命想捋顺呼吸,可话说出来是还是一副大口喘气的狼狈样。丈母娘插着腰浅浅一笑,也没戳穿我。看着她那表情,我也懒得硬撑了,说:“本来我自己慢慢跑,四五公里还是勉强能跑下来的,但你跑太快了,跟上你太费劲。”
跑完步不能马上停,得走一会,显然没跑过瘾的丈母娘也不跑了,迈着轻快的步子跟在我身侧。
“如果你想要减肥,讲究的是做有氧的时间,慢慢跑跑上半小时也不错。不过……如果你是想提高自己的耐力,让自己在某件事上更加厉害,那还是迈开步子跑比较好。”
她在“某件事”这三个字上咬字特别重,表情一脸的暧昧,我被戳重要害,装傻充愣道:“某件事?啥事啊?”
她撇撇嘴,说:“除非喜欢肌肉喜欢健身这件事本身的,你们男人拼命锻炼还不是为了那档子破事。咋的?不能让老婆满意?”
我刚喝下一口水,猛然喷出来,猝不及防的呛到气管,咳出来的时候还从鼻子喷出,疼得我那是一个猛男落泪。
丈母娘拍这我的背:“剧烈运动后不能马上补水啦,呛到了吧。”
尼玛这是谁的错啊!
球场边有一些简易的户外器材,丈母娘说如今热身后做静态拉伸效果会更好,合着刚才这几公里对她来说不过是热身而已。
球场旁有一排应该是叫做肋木架的器材,有许多横着的杆子可以向上攀爬。丈母娘抬起一条腿,直接搭在从下往上数第四根杆子上,两腿都劈成了一字型,身子还往里压,把整个身子压在抬起的长腿上。
第四跟杆子都比她的身高还高,丈母娘压了一会,看到我傻愣愣的站着,笑着说:“你也试试。”
我把腿放到第一根杆子上,嗯,还行。放到第二根杆子上,操!好疼!
她看到我坚持了一会就要放弃,阻止道:“别急放下来,你想要提高运动质量,身体韧度必须要打开,现在跑完步全身发热最适合拉伸。”
我向她看去,从我这个视角正好看到她圆滚滚的胸部怼在性感十足的大腿上,我忍不住朝她下身看了一眼……这景色,是个男人看到了都会有种“大胆的想法”。
如果用这个姿势那啥的话……
我走神了,然后一种剧痛几乎瞬间袭向我半个身子,我抽筋了!
我惨叫一声放下腿,疼的呲牙咧嘴差点就在地上打滚了。
“咋了?抽筋了?你这姿势就不对,刚想说你。来,在草地这躺下,我看看。”
我整个右腿崩得死死的,连带着腰都直不起来了,我闻言迅速躺下,丈母娘对着我的身子这按按那捏捏,问:“拉到哪了?这疼吗?这呢?你先趴着……”
她抓着我的腿让我按照她引导的方向慢慢活动,抽筋的症状终于慢慢减轻,然后两只小手非常有力的按压我紧绷的大腿肌肉,被她那柔嫩却又非常有力的小手一按,腿部的肌肉仿佛都酥了迅速的松弛了下来。
最后她让我趴在地上,一只穿着棉袜的小脚踩到了我身上,用脚来回晃动我的腿。
怎么办?这感觉……真的好爽!那只小脚踩在我的大腿上,腰上,甚至屁股上……哇!真的,我无法形容那是怎样一种感觉,总之好想让她把我全身踩个遍!
“好了,翻过来,前面也踩下,股直肌估计还绷着呢……嗯?”
我转过身,闭上眼睛等着她那小脚对我肆意的践踏,可久久没见她有所行动。我睁开一只眼偷偷瞄向她,见她似笑非笑的盯着我某个部位,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发现我的裤裆支起一个高高的帐篷!
我的脸蹭着一下就红了,感觉整个脸都有火在烧。这时候她伸过小脚竟然对着那帐篷轻轻踢了一下,说:“这里也抽筋了吗?”
我几乎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结结巴巴的说:“没没没……那什么……我感觉好多了,不用搞了。没抽筋……嗯。”
她噗嗤一笑,但短暂的笑容很快被她压了下去,指尖抚平她的眼角,我注意到她笑着的时候眼角才出现的些许鱼尾纹,这也许是岁月留在她身上为数不多的痕迹吧。
我悄悄拉了拉裤子,调整一下某个部位的位置,干咳一声,故作淡定的说:“时间差不多了,我得去买菜了。”
“一起去吧,今天吃什么?”
——
最近我老是收到一些骚扰短信。不是广告,或六合彩之类的会被系统自动屏蔽掉的垃圾短信,而是一起有针对性的短信骚扰事件。
对方是一个陌生的号码,看所在地是我们本地的。对方的第一条短信很简单,就几个字:“帅哥,约吗?”
看到这短信的第一时间我就随手删了,以为是某种招嫖信息,虽然有些奇怪为什么这种信息是通过短信的形式发放,而不是微信或扣扣搜索附近人。
可没过多久,那个号码的短信又发了过来,内容还是那么低俗:“帅哥约不约?好想跟你干炮!”
我没理睬对方,短信看到就删,可这事情却没有过去。
对方这号码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条短信过来,内容无一例外都很低俗露骨,字里行间可以看出对方甚至掌握着我某种程度的信息,这让我不得不起疑。
我首先想到的是依依。最近这段时间忙,总是早出晚归,当然我并非问心无愧,因为不是每一次晚归都是加班,偶尔还会去找彤彤偷个腥。莫非依依看出什么了?她在试探我?或者她其实也没看出什么,单纯的只是一天到晚待在家太闲了,胡思乱想想太多?
某个晚上,睡觉之前,我试探了她一下。
“老婆,最近你有没有发什么奇怪的短信?”
正在玩手机的依依把手机往怀里一缩,语气有种微妙的起伏,反问:“短信?什么短信?”
“什么约啊之类的。”
“没……没有啊!”
“是吗?最近我收到了几条这样的短信,对方是个陌生号码,我还以为你在家无聊逗我玩呢。”
事实上那些短信远不止几条,每天发的数量越来越多,越来越露骨,甚至还暗示过对方是我认识的人,有时候真的弄得我心痒痒的,就算这只是个恶作剧,我也要把对方揪出来。
依依在我大腿上扭了一下,恶狠狠的说:“呸!我才没那么无聊。是不是你打了酒店里人家塞进来的那种小卡片上面的电话了?怪不得人家找上你。哼哼,最近我都没跟你做,憋不住了吧?”
我赶紧求饶:“哪能呢?我是那样的人么?”
依依伸手挠我的腰,其实我并不怕痒,还是配合的躲来躲去,俩人在床上打闹了好一会,我突然抓住她锤过来的粉拳,抱住她,说:“老婆,真的好久没做了,好想你!”
“最近你都回来这么晚,一回来就睡,我不是怕你太累嘛。”
我生出一股愧疚的情绪,紧紧抱着她:“老婆……对不起。”
这声对不起,包含了许许多多的意味,只不过依依却没听出来,在我怀里挪了挪,说:“好啦,干嘛那么煽情啊?一点都不像你。不就是想做嘛,来做吧,看我榨干你!”
我嘿嘿一笑,把她扒了个精光,嚷道:“来嘛,看我肏到你求饶!”
看来,那个短信不是依依……
……
周末,我难得的睡了个懒觉,不过说是懒觉,其实也就睡到了8点罢了。
出门把一天的菜买了回来,一到家就一头钻进厨房开始忙碌。依依溜进厨房看了一眼,睡眼惺忪的模样看上去就像只小懒猫。
“吃什么呀?”
“面。”
“不是有面条吗?还得自己和面?”
“做拉面啊。我这是直接做午饭了,你肚子饿的话先吃点水果垫一下。”
将面和好揉成团,醒面的时间可以去准备其他辅料。可在厨房找了好一会才想起今早上买回来的菜我没拿进厨房,随手扔在客厅的桌子上。
我走出厨房来到客厅,然后看到了一个有点不好描述的画面。
丈母娘两手各提着一袋装着菜的塑料袋,不断的重复着弯腰再挺直,不断的把塑料袋拿起再放下。说弯腰好像不太正确,她的腰并没有弯曲,只是整个身子前倾把手里的袋子放下。
我在旁边看了两眼,问道:“妈。你干嘛啊?”
“噢,我练在硬拉,这是用臀部把我整个上身拽起,你看,像这样……可以练臀,还不粗腿。”
她一边说,还一边演示。贴身的运动裤裹住那丰满挺翘的屁股,一次又一次的对着我翘起。有时候真的不知道她是粗线条还是有意为之,我咽了口唾沫,道:“那个……我要用到你手里的菜,你要找负重的话阳台有哑铃。”
“噢噢,不好意思,给……”她脸上飞过一片红霞,那抹羞意看得我一呆,讷讷的接过塑料袋,屁都没放一个滚回厨房做菜去了。
偶尔我从厨房出来,看到丈母娘还在客厅那铺着垫子做一些动作,真没想到她还是个健身爱好者。
腌制好的牛肉放到炭火上烤,香味四散飘开,有人被吸引了过来,在房门外叫道:“哇,搞什么呢这么香!中午吃烧烤?”
我寻声望去,正是丈母娘。还是紧身的运动七分裤,露腰小背心,仿佛不把她那隐隐约约的马甲线露出来就很亏似的。汗水打湿了她的衣服,有种极具冲击力的视觉诱惑,我艰难的转过头,生怕盯着她看太久了没注意火候让好端端的牛肉给报废了。
“中午吃面。”
“面需要烤肉的吗?”
我笑了笑,把牛肉翻了个面,说:“周末嘛,多费些功夫。”
“啧啧,那一定很好吃。待会我要洗个澡,能赶得上午饭吧?”
“行,会等你的。”
不久后,隔壁的浴室传来热水器点火的声音,还有哗哗的流水声。我情不自禁的停下手中的菜刀,抬头望天,想着浴室里洗澡的丈母娘究竟是种怎样的光景。那身材……可真的比庄茹还要火爆,该凸的凸该翘的翘,不该长肉的地方也控制得很好。那腰身虽然跟怀孕前的依依与彤彤相比称不上苗条,但这种丰腴的肉感对男人而言诱惑力足以说是致命的。
我甩甩头,暗骂自己禽兽。那可是我丈母娘!我怎么可以产生这种不良想法……呃,想一想也不犯法吧?思维意识这种东西有时候不是人为能控制的是不是?
其实我没意识到,思维不受控制,只不过是因为此时差不多是下半身在代替我思考罢了。
热水器熄灭,流水声停止,过了一会是浴室的门打开的声音,随后响起依依的惊叫。
“妈!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我切莲藕的刀一滑,差点切到手上。卧槽,这是什么情况?没穿衣服吗?
丈母娘的声音响起:“干嘛一惊一乍的,在家里嘛。”
“我老公在家啊!能不能注意点!”
“好啦好啦,我这就去穿。”
外面没了动静,我的思绪却飘远了。
没穿衣服吗?那奶子究竟有多大啊?什么形状的?乳晕大不大?什么颜色的?嗯,不对不对,不管怎么样至少应该也穿了胸罩跟内裤吧,记得曾经天气热的时候我在家里只穿内裤,也被依依埋怨不穿衣服,也许依依刚才说的衣服应该指的是外衣吧……
热油发出爆裂的声音把我惊醒,我才发现油温已经过高了,赶紧关火,排除万般杂念开始做菜。
中午,当我把碗端出厨房的时候,母女二人已经坐在餐桌旁眼巴巴的等着,像等着饲养员喂食一样,颇有些滑稽。
金黄色的浓郁汤底,沿碗摆开的牛肉片,炸至金黄的藕片跟腐竹,切成两半的卤蛋,再由碎花生、葱花、玉米粒稍微点缀,以卖相来说就很好。
丈母娘拿出手机拍来拍去,看样子是让朋友圈先吃。依依用汤匙舀了一匙汤尝了一口,娇吟了一声:“嗯~!超好喝!”
丈母娘也赶紧尝了一口,露出相同的反应。
我夹起一点面,皱了皱眉,尝了一口,叹道:“失败了。”
“啊?怎么就失败了?”依依尝了一口面,咀嚼了一会,说:“我觉得还好啊。”
“嗯,汤底我加了磨成粉的芋头,煮出来的浓汤本来应该跟我用土豆粉和的面相得益彰才对,可惜毁在了我的基本功上,毕竟没怎么尝试过自己做拉面,面没拉好,有些粗有些细,口感也不佳,入味不均匀,浪费了我这跟法国菜一样每一种辅料都单独加工的用心,就这莲藕我都炸了2次才满意的。”
丈母娘目瞪口呆,依依倒是满不在乎的又吃了口面,说:“没那么糟啦,我觉得很好吃啊。这手工拉面不都这样的么?”
丈母娘也点点头,说:“对呀,你对自己要求也太高了吧?不就是碗面吗?你这都属于强迫症了。”
我苦笑的摇摇头,也不多做解释,她们觉得还行就好。
午饭过后,我在厨房里捧着早上剩下的面团发呆,寻思着是不是面没和好?哪个步骤没做好?面要劲道的诀窍是什么?拉面的手法有什么讲究?
“怎么了?在这发呆。”
丈母娘走进厨房,看着我手里的面团问道。我摇摇头,说:“依依呢?”
“回屋了。”
“哦……”
“干嘛垂头丧气的?还在纠结那碗面吗?我觉得真的已经做得很好啦。你要求也太高了,按照你说的那种标准,我估计至少也得在做了很多年面的老师傅才做得到吧,难不成你还想自己开面馆?”
我愣了愣,发觉自己确实钻了牛角尖,苦笑的把面团扔到一旁,说:“嗯,确实。我不过是第二次做拉面而已,摆这姿态确实太过矫情,也太小看人家拉面了。呃,谢谢你,我想开了。”
她略微仰着头看着我,嘴角始终挂着浅浅的笑。我对上她的眼神,发现我们的距离似乎太近了一些,本能的退了半步。
她注意到了我退后半步的小动作,移开看着我的目光,看着乱七八糟的锅碗瓢盆,说:“好啦,你也别在这纠结了,让我搞下卫生,你先出去。”
我被她赶出厨房,走到门口时,背后传来她的声音:“不过……认真的男人很有魅力喔!”
吃过午饭,丈母娘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
她并不是跟我们一起住,只是平时我上班不在家事,她会过来煮东西给依依吃。如果我加班,她还会给依依做晚饭,不过基本上都是给依依做完饭后她就会回去。只是有少数时候,她会留下来过夜,但那基本都是发生在我加班到很晚的时候。
但最近她过来的次数越来越频繁,留下来过夜的次数也愈渐增多,但这大周末难得的休息日你说她待在这干嘛?这不是妨碍到我们小两口了吗?想跟自己媳妇拉拉小手亲亲小嘴都不方便。
好吧,这也不算啥,想跟媳妇亲热,回房间里关上门就是了。可问题在于,这丈母娘真的有点碍眼啊!
比如这会,她趟在沙发上,宽松的T恤被滚得皱巴巴的,那宽松的领口能不能别老是把乳沟露出来?还有那热裤,能不能稍微长一点?屁股都快露出来了。
嗯?胸部上有个微妙的凸起是怎么回事?没穿胸罩吗?这也太没有戒心了吧?不,无论怎样我都不相信会有人没戒心到这种程度。莫非她是在勾引我?如果是的话她的目的是什么?试探我这个女婿吗?还是说她们母女俩一起联手来试探我?不,我听说过找闺蜜试探自己男朋友的,还没听说过找妈试探老公的,这也太胡闹了。
咚咚咚。
手机突然响起来信提示音,我拿出手机看了看,本以为又是哪个APP的垃圾推送,没想到居然是条短信。
“帅哥,想你了。想你想得都湿了!”
又是这个号码,又是这种短信。就在我想随手删掉的时候,我突然灵光一闪。为什么这个短信来的时候,依依总是不在我旁边?好像发短信的人总能确认这一点一样。起初我认为对方是依依,第一次问她是她的表现有点怪异,但也不敢确认是她,因为如果这是媳妇对老公的试探,那么这短信发得未免也太频繁了,其骚扰程度我觉得我都可以去报警了。
我朝丈母娘看去,见她侧躺在沙发上,手里捧着手机,似乎在跟别人打字聊天。
难道是她?
破天荒的,我回复了这个短信,内容只是个数字“1”。
丈母娘的手机没有发出任何来信的提示音,但这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她一直在用手指点击屏幕,如果是在跟人聊天,那她手机一直都没响过来信音,也许是她静音了。
咚咚咚。
很快我手机再次响起,对方回了条信息。
“好感动啊!帅哥终于回我了!这个1是什么意思?是你某个部位现在的形状吗?”
我皱皱眉,这么粗俗的话,我真的认为对方是个男的,那真他娘的太变态了。我回道:“你是谁?再骚扰我我报警了!”
“我是你的迷妹呀!你不会的报警的,其实你能猜到我是谁,只不过你不敢认罢了。”
我朝丈母娘看去,只见她脸上始终挂着那莫名的浅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那笑容看起来好像很得意。
会是她么?
第十二章:庄茹(1)
时节已是入伏,这种出门能让人分分钟融化的天气里,工作的车间就像是个巨大的烤箱,就连电风扇吹出来的风都带着一股燥热。
用焊炬把大梁弯曲的部分烧红,吩咐徒弟踩下液压开关,我用锤子在被烧红的地方敲打,修正被拉直的方向与变形的地方。
在车头用卷尺丈量几个对角,我点点头,成竹在胸。
这时候旁边出现了个本不该出现在车间里的身影。淡蓝色条纹衬衫,深蓝色窄裙,肉色丝袜,黑色高跟鞋,盘起的秀发,金丝边框眼镜。
她没有靠得太近,站在校正仪5米外,双手抱于胸前,默默的看着我。
我朝她撇了一眼,吩咐徒弟把引擎盖扛过来装上,对比两边的距离与缝隙,很完美,再让徒弟把前挡玻璃扛过来放上去比划了一下,再用尺子量了量,各角度均已对称。
挥挥手让徒弟把东西搬回去,我朝她走去,因为不想让她闻到我身上的汗臭味,所以没离她太近。
“有事?”我脱下脏兮兮的手套问道。
庄茹扫了一眼冷作的场地,问:“今晚加班吗?”
我盘算了下工作进度,我着手的这架车发动机部分机修那边都还没整明白,我这边确实不急。其他人员的工作也差不多,虽然不至于能17点准时下班,但对比最近的工作强度,只要不是天黑那都不算是加班了。
我看了看时间,说:“只要后面不来车的话,今天确实不用加班。怎么?”
“没怎么,上次我不是说要请你吃饭么,那时候你太忙,今天总算是有空了吧?”
仔细想想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但我一忙转头就给忘了,况且同事之间请吃饭这种事大多也只是随口说说,我并未当真。
庄茹说要请我吃饭,我着实有些为难。上次她说要请我吃饭我拒绝了,也非全然是我挤不出时间,而是既然要去吃饭,我总不能一下班就这么邋邋遢遢的去吧?我总得回家洗个澡换身衣服吧?可回家洗完澡再搞得油头粉面的出门,别的不说就依依那关都不好过。
不过这几天依依被丈母娘领走了,说是要去哪哪玩几天。
这岂不是……机会难得?不不,我的意思是,有些事我还得对庄茹问清楚,比如上次她说她怀孕的事。而她似乎也有事找我,那既然如此,一起吃个饭也未尝不可。
万达广场,路易十三餐厅。
这餐厅其实以前我也来过一次,环境还算安静优雅,价格不贵味道也还可以。
一个较为偏僻的角落,我找到庄茹订好的位置,一个女子坐在那,翘着优雅的二郎腿,一手托着香腮,一手用调羹搅拌着跟前的咖啡。
我拉开座椅坐下,道:“抱歉,等很久了吗?”
“没,刚到。”
庄茹换了身白色的拼接裙,依旧是那种OL风的款式。蓬松的长发随意的披散着,与依依跟彤彤那种可爱的刘海造型不同,彰显着自己极具气质的美丽。
我在打量她的同时,她也在打量我,轻轻抿了一口咖啡,笑道:“老陈,你最近变了挺多啊,是不是结婚后桃花运反而更旺了?”
我翻开菜单,道:“如果这桃花运是指你的话,那确实挺旺的。”
“切,真不会聊天。”
“嗯,也许吧。你想吃什么?嗯?”我抬起头看向她,对上她的眼神,我一楞,尴尬的放下菜单,说:“抱歉,我都忘记是你要请我了,你点吧。”
庄茹点了一些服务生推荐的招牌菜,而我点了一些跟她所点的差不多价格的东西。
这家餐厅没有严格按照客人用餐情况上菜,前菜上完就上牛排,牛排、小吃、汤一股脑的上,用餐还没结束又把甜品给端上来了,好像他们做好什么就上什么似的,所幸点的东西不多不然这张小小的桌子都要摆不下了。
嘛,毕竟是家便宜的小餐厅,也无法要求太多。
与庄茹面对面吃饭,她身上那种淡雅知性的气质让人感到很舒服。她说话的语调柔和平缓,嗓音带着一丝沙哑,如果说声音也能用性感来形容的话,那庄茹的嗓音无疑就是性感的。
她的目光大大方方的落到我身上,即便我们四目相对她也不会有任何闪躲,这让我不得不提起万分精神注意自己的举止,尽量表现出我的从容不迫,避免有什么失礼的地方。
“看样子你婚姻生活挺滋润的嘛。”
“何以见得?”
她低眉浅笑的神情,明亮清澈的目光,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前段时间明明还对我不冷不热的,我也没再跟她有什么交集,怎么突然这态度就180度大转弯了?
“感觉你人变帅了,看样子你媳妇把你拾掇得挺好嘛。”
我摸摸刚剔干净胡子的下巴,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
结婚以前我基本不太在意个人形象,顶多在意个人卫生。跟依依结婚后,在老婆的逼迫下才开始有了护肤的概念,头发也不再是自己拿推剪随便推个光头,而是跟着老婆去美发店剪个几十上百的短发,穿搭方面也被老婆灌输了不少知识。
至于帅不帅,从依依跟彤彤看我的眼神就知道了。
想到依依,我嘴角扬起藏不住的笑意,道:“过奖了。确实,结婚后我反而比以前更注意形象了。”
“真好呀,你是新婚燕尔了,我却离婚了。”
“嗯?”我切牛排的动作一停,向她凝目望去,她淡然的迎着我的目光,从她的表情我看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哦?是吗?那恭喜你了,摆脱了一个渣男,开始新的人生。”
庄茹脸上笑意更浓了,点点头,说:“嗯,所以我打算把你的孩子生下来,这算是新的人生了吧?”
我刚切下一块牛肉,正打算往嘴里送,听到她这句话,我吓得手一哆嗦,叉着肉的叉子没拿稳掉了下来,肉汁弄脏了我的衣服。
“哈哈哈哈!看把你吓的。哈哈……笑死我了。”
庄茹笑得花枝乱颤,服务员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询问一番后帮我换了一副刀叉。待服务员走了,庄茹也笑够了,我面沉如水,问:“你是认真的?”
“什么认真的?”
“生孩子!”
庄茹的笑意稍减,满不在乎的说:“骗你的啦,其实我根本没怀孕。”
我气不打一处来:“那当时你又跟我说你怀孕了,这种事能开玩笑吗?”
“哟哟哟,生气啦?当时你气势汹汹的跟我说我那前夫怎么怎么了,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我不得拉个挡箭牌呀。”
“我……”我语气一窒,无语道:“那也不能拿这种事开玩笑啊。”
庄茹这女人,真的让人看不懂,她所说的话我也不敢全信。那次一夜情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庄茹对我的态度都很生硬,如果说是因为被我搞怀孕了而生气,这完全说得过去,毕竟那个夜晚她仅存的理智中一直在叫我戴套。如今她对我的态度颇为耐人寻味,轻飘飘的一句玩笑就把这怀孕的事带过去了,这让我根本猜不透她究竟是否怀孕,如果怀孕的话她是否依言把孩子打掉了?如今彤彤肚子里的孩子就够我焦头烂额了,可别再给我搞出什么事了。
“真没怀孕?”
“真没怀孕!”
我喝了一口温水压压惊,这么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得找别的切入点,想了一会,我问道:“那你跟你前夫怎么就离婚了?”
庄茹冷笑了一声,也不隐瞒,说:“他对我来说本来就是个工具。当初我怀我儿子的时候,那臭男人不肯离婚,这儿子我又想生,孩子生出来要上户口必须要有结婚证,我家又在意那点脸皮不允许我未婚先孕,那怎么办呢?跟黄信德领证时就有过协议,我们只是表面夫妻罢了。”
“啧,这种要求别人也能答应?”
“他也可以不答应呀,只可惜他欠别人一屁股债,而我家能帮他还上。其实本来吧,这些年过来,我也有想过好好过日子算了,趁着我还能生打算给他生个孩子,没曾想他却干出这种事,既然如此,那也别怪我把他踹了。”
我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陷入沉思。庄茹果然是个有故事的女人,这故事只怕远比她三言两语说出来的这些要复杂,想起以前曾听到的某些传闻,再想起我婚礼时与她一同出现的那个男人,我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问:“那你儿子,是谁的?”
庄茹给自己倒了杯白葡萄酒,似笑非笑的说:“你真想知道?那人你也认识,应该不难猜到才对。不过如果想从我口中得到证实,你得付出一定代价才行。”
她这么说,其实也等于印证了我的猜测,但她所说的代价引起我的兴趣,我问道:“什么代价?说来听听。”
“关于我儿子的亲爹,你跟他之间,嗯,准确的说是你跟他们夫妻三个人之间是不是发生过什么?”
我徒然紧紧握住拳头,这是我最不愿意触碰到的过去,如今几乎就要被人重新揭开,无名的怒意升腾起来,不是对着庄茹,而是冲着她口中所说的那个男人。
我深吸一口气,嘴角扯出一丝笑容,问:“你都知道些什么?”
“不知道什么,只是听他提起过你们很早就认识。”
“嗯,确实如此。十二年前我们一起凑钱开了个小小的修车店,后来经营不下去我们分道扬镳,只不过到了如今他已经是个老板,而我还是个打工仔。”
“就这样?”
“嗯,就这样。”
见我不愿意多说,庄茹也没在这事上纠缠,稍微吃了一点东西,她接着说:“如今我那前夫工作也丢了,还净身出户,也算是稍微给了你那可怜的小侄女一点交代了吧?不过我好奇的是,关于他丢掉工作这件事,我怎么感觉前前后后都有你的影子?你哪来那方面的人脉?”
我耸耸肩:“就算我只是个修车的,也修了这么多年,其中不乏一些豪车高档车,认识几个开豪车的车主,请他们帮一个对他们来说随手为之的小忙,这算不上什么奇怪的事吧?”
“哦?原来如此。”庄茹放下酒杯,眼神中闪过一种异样的神采。
酒足饭饱后,因为庄茹喝了点白葡萄酒,所以由我送她回家。
近来被丈母娘撩得实在受不了,急需一个女人来帮我降降火。在赴约之前曾有过某种小小的期待,带着这种期待我一路把庄茹送回家。送她回家已经不是第一次,无需她指路,我直接把车开到她家楼下。
在单元楼前停好车,庄茹没有什么动作,甚至没有去拿她放在后座的包包。我带着些许雀跃的心情的向她看去,发现她也正看着我,不知道是不是喝了点酒的缘故,她白皙的脸颊上浮现出两抹动人的红晕,明亮的眼睛递来一个无比妩媚的眼神,幽幽的说:“上来喝杯茶么?”
我看着她没有说话,抓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又松了松。她朝我微微靠近,柔柔的嗓音甚是悦耳动听:“儿子暑假,爸妈带着他出去玩了,家里没人喔!”
我的脸再也崩不住,露出黄鼠狼般的笑意,轻轻抓住她的手,说:“你不早说,地下车库的入口都过了。”
……
庄茹的家很大,我没记错的话这个小区的户型都是180-280㎡的,她家怎么着也有200来个平方,看上去就比我那110㎡的房子宽很多。
欧式风格的装修,整个房子以白色为基调,简约又不失奢华。客厅的吊灯很干净,显然经常有人清洁,光是这个就是笔不小的费用。
什么?你说自己清洗?别开玩笑了,就以庄茹家这个又大又复杂的水晶吊灯来说,部件之多造型之复杂,基本没谁洗过一次还愿意洗第二次的,要不任由灰尘堆积,要不就请家政。但凡装吊灯的家庭,基本都是把请人清洁的费用考虑进去了的。既然要请保洁,总不能只清洗个吊灯吧?总得里里外外都搞一遍吧?保洁公司可是按平方收费的。
这可不是一个在4s店干财务的收入能负担的了的,看来庄茹家里经济条件很好啊。
庄茹直奔主题,柔荑轻抚我的胸口,吐气若兰的说:“你先去洗澡,我到床上等你。”
虽然出门之前我已经洗过了,但她这么说我当然从命。我抓住她的手,把她拉进怀里,笑道:“要不一起洗?”
她挣脱我的怀抱,巧笑倩兮的说:“你自己洗啦,想鸳鸯浴等我们做完了再说。我先去准备一下,你快点喔!”
她家的浴室也很宽敞,里放着琳琅满目的瓶子,多数上面是一些我看不懂的文字,我随手拿起一瓶,甚至分不清是沐浴露还是洗发露,姑且当成是沐浴露了吧,胡乱的抹在身上。
浴室的门被人敲响,我稍微打开个门缝看到是庄茹,随即把整个门打开。面对我的裸体她虽然露出满不在乎的表情,但我还是捕捉到她朝我的裆部瞄了两眼。
“喏,用这个毛巾。”
我接过毛巾,调笑道:“来嘛,一起洗。”
她撇撇嘴,骂了句“死相”,“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迅速的洗完澡,我鬼鬼祟祟的溜到卧房,看到庄茹坐在梳妆台上,刚刚把头发盘好。
她换了平日里去上班时穿的那种衬衫与窄裙,头发也重新盘起,若非要说跟平时在公司里有什么不同,就是她脚上穿着一双鞋跟非常高的水晶高跟鞋,没有穿丝袜。
房间正中央的大床上放着两个枕头,除此之外还有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那衣服我怎么看都是我在4s店里上班时穿的那种衣服。更让我感到诧异的是床的正前方放着一个三角支架,支架上有一部相机。
“这是?……”
“你来啦。”庄茹看到我进来,拿起床上的衣服递给我,说:“试试,看合不合身。”
我把衣服抖开,果然是车间里的工作服。我纳闷道:“这是干嘛?”
庄茹妩媚一笑,说:“玩点情调嘛。”
看到她也换上了她平时坐办公室里的那套着装,还盘起了秀发,我耸耸肩,把衣服穿上。
庄茹眼睛一亮,扯扯我的袖子,拉拉我的领口,点点头:“嗯,正好合适!”
我指着那部相机问:“那这又是干嘛用的?”
庄茹的娇躯帖了上来,丰满的胸部贴到我的身上,娇声说:“留个纪念嘛,你不是也好这口的吗?上一次还拍我来着。”
我不由得警惕起来。现场拍片这种事,虽然很刺激,但此时条件已然不一样。我刚结婚,她刚离婚,留下这种录像或照片对我没任何好处。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顾虑,激道:“怎么?不敢了么?怕被自己老婆知道?你们男人呀,结婚前天不怕地不怕,结婚后畏首畏尾的。”
我无动于衷,庄茹见状,一跺脚,鼓起腮帮子说道:“好嘛,我只是想录个视频发给我前夫啦。你想,我就是给一个蓝领的车间工人上,也不跟他做,他会气成什么样子?”
没想到她存着这样的心思,我有些意动,一直在观察我神情的庄茹接着趁热打铁:“而且你也恨他吧?他不是祸害了你侄女么?看得出你跟你侄女的关系也不一般吧?让他看看你睡他前妻的样子,是不是很刺激?”
我身子猛然一震,听到她提起彤彤的那一瞬间,心惊肉跳的感觉冲上脑海。她是怎么看出来的?我跟她平时的接触并不多,这都能让她察觉到,那与我朝夕相处的依依岂不是……
我战战兢兢的问:“你怎么看出来的?”
“嗯?看出什么?你说你侄女啊?你不是为了你那侄女做了很多事么?咦?”察觉到我神色有异,庄茹眼睛眯了起来,说:“我本以为你待那侄女跟自己女儿一般,看样子不是呀,莫非……嘻,看来我猜中了,哇,看不出来啊,该不会连你侄女肚子里的孩子都是你的吧?哇,你可真有本事,不过放心,我会守口如瓶的啦。”
没想到我极力隐瞒的事会被个完全不相干的女人三言两语给猜中了!女人会保守秘密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我徒然想起我曾经把庄茹给我口交的短视频发给彤彤,如果她想,随时都能让依依知道。
我柔柔眉心,努力让自己的脸色不至于那么难看,勉强的露出个笑容,说:“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
庄茹摆摆手,说:“算啦,不说这些了,是我不好,难得的气氛都被我搞没了。”
我叹了口气:“的确。嗯,我想起我还有事,失陪了。”
我转身就走,庄茹急忙拉住我,道:“别呀,你个大男人干嘛那么小气。”
我执意要走,庄茹拉着我的胳膊被我带出去两步,一个趔趄突然跌倒在地上。
“哎哟……好疼……”
庄茹跌坐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脚踝,表情因痛苦而扭曲了起来。我慌忙蹲下身,问道:“怎么了?摔着了?摔哪了?”
“唔……脚崴了。”
“你真是,在家里穿这么高的高跟鞋干嘛?家里有冰块吗?有跌打酒之类的吗?”
“不知道,你到电视柜左边最下面的那个抽屉找找,一般有什么药都放在那里。”
我把她抱上床,歉意的温言道:“坐这,在这等我。”
我按照庄茹所说的位置没有找到消肿止痛之类的东西,倒是在冰箱里发现有做冰块的模具,上面冰有冰块。我将冰块敲了下来,用保鲜膜包好,回到卧房。
“哪只脚崴了?这只吗……坐好别动。”
脱掉她的高跟鞋,用冰块敷在她的脚踝上。刺骨的寒冷让她吸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被冻的,她眉头都挤成了一团。
“疼吗?”
“嗯……”
冰敷至少要15分钟,我捧着冰块沉默无言,许久后,庄茹小声道:“你生气了?”
我看了她一眼,她的气色缓和了一些。我没吱声,低下头专注于她受伤的地方。她另外那条没受伤的小腿摆了摆,我听到她娇声道:“你生气的样子也好帅!”
我翻了个白眼,恶狠狠的说:“扶着,我去拿药。”
“噢……”
我注意到她膝盖上也被磕破了一道血痕,虽然伤口非常小非常轻,这种伤出现在我身上我连看都懒得看一眼,可是出现在这完美无瑕的玉腿上,再浅的血痕都显得无比刺眼。
刚才虽然没找到消肿药,但是我看到了酒精。吩咐她扶好冰块,我到客厅翻出酒精跟药用棉签。回到房间,庄茹看到我进来赶紧端正坐姿,看到她这大气不敢出的模样我好气又好笑,蹲下身子,用沾着酒精的面前涂在她膝盖的伤口上。
“呀!疼!”
她的腿本能的一踢,冰块都被她踢飞了撒了一地,我瞪了她一眼,她吓得脖子一缩,吐了吐舌头。
妈的,都30好几的女人了,装什么可爱?……嗯,是挺可爱的。
我把冰块重新装好,敷在她患处同时固定住她脚踝,重新换了根棉签,对她说:“忍着点。”
面前接触到伤口,她浑身颤了颤,但还是忍住没有乱动。用棉签把伤口擦洗干净,我对着伤口吹了吹,她身子又是一颤,吹了几口气后,我瞄了她一眼,发现她正直勾勾的看着我,目光很是温柔。
我干咳一声,拿开冰块看了看,她的脚踝并没有肿起,我问道:“还疼吗?”
“嗯,好多了。”她小腿荡来荡去的,一脸娇憨。
我咽了口唾沫,不敢对上她无比勾人的目光,捧起她的脚,轻轻捏了下她的脚踝,问:“这样呢?疼吗?”
“呃……疼!”
只是轻轻按了下就疼?我皱皱眉,说:“疼?那我得送你去医院了。”
“啊?没必要吧?你帮我捏捏就好了。”
“关节损伤我可不敢乱碰,这样捏都疼的话搞不好很严重,还是去医院吧。”
“呃……其实也不是很疼啦。就是扭了一下,休息一会就好。”
确实,这都快半个小时了也没见肿,也许真没什么大碍。我无语的看了她一眼,说:“到底疼还是不疼?”
“不疼!”
“哦,那你休息吧,我走了。”
“别走……”
她哀求道,声音如泣如诉,再怎么铁石心肠的人都会闻之心软。
我叹了口气,说:“我有老婆了。”
“偶尔玩玩有什么不可以?”
我一时语塞,这是我当初对她说的话,没想到今天立场完全倒过来了。
她徒然站起来,踮起脚尖,吻上我的唇。
她的鼻息喷在我的脸上,淡淡的体香钻进我的鼻中,我脑袋仿佛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开,然后一片空白。
回过神来时,我已经把她摁在床上,疯狂的吮着她柔软的红唇,整洁的衬衫也早已被我揉得凌乱不堪,隔着衣服大力的揉搓她傲人的乳房。
我抓住她的领口用力一撕,所有纽扣被我粗暴的扯掉,直接撕开了她的领口,露出里面半裸的酥胸。我无意欣赏她性感的内衣,解开文胸的扣子,一把扯下胸罩用力掷了出去,丰满的乳房弹了出来,像果冻一般晃动着。
我抓住她白嫩的乳峰,咬住她的乳头就是一吸。庄茹娇呼一声,紧紧的搂住我的头,随着我的吮吸呻吟起来。
埋头在她胸前又吸又咬,手探到到她的腰间,摸索了老半天终于解开她的裤带。
粗鲁的把她的裙子扯下,我分开她的双腿。拔掉她的小内裤,两手固定住她的腿,把头埋进她两腿间,疯狂的舔舐她那早已经湿了一片的骚屄。
舌尖顶在她的阴核上,向上一撩。“啊!……”庄茹尖锐的叫了一声,两手摸上自己的奶子,掐住自己的乳头。
舌尖撩开她的阴唇,刺进她的骚洞里,庄茹的娇躯胡乱扭着,两腿夹住我的头。
食指与中指插进她的骚洞里,找到她的G点,用指腹有力的摩擦,与此同时我用舌尖翻开她阴核的包皮,对着那粒小豆豆有力的舔舐着,没多久庄茹整个身子痉挛了起来,淫液弄湿了我整个手掌。
她躺在床上急促的喘息着,阴蒂的高潮让她短暂的失神。趁着这个功夫我脱光身上的衣服,爬上床,对她晃了晃胯下的鸡巴。
庄茹爬了起来,攥住我的鸡巴就往她嘴里塞,也许是受到我那股疯狂劲影响,舔得格外卖力,喉咙里还发出醉人的呻吟声。
她那盘起的秀发与金丝边框眼镜让我想起了她往日里那种淡雅,而此时此刻正在卖力的吮我的鸡巴,这种反差让我无比兴奋,我发出公牛般的喘息声,全身紧绷血脉偾张。
她感受到了我箭在弦上的气息,分开双腿,手指掰开自己的屄,说道:“来吧,干我!”
她没有叫我戴套!
我跪下身子,对准她的洞口一沉腰,鸡巴没有任何阻碍的刺进她的骚屄里。
她长长的呻吟了一声,明亮的大眼睛就像两颗璀璨的宝石,柔柔的目光看向我,竟然笑了,那个笑容看起来很开心,就像一个孩子终于得到了她喜欢的玩具。
她对我伸出双手,那表情仿佛在说“要抱抱”,我俯下身子抱住她,她双手搂住我的脖子。
“好硬啊。”她在我耳边轻声说。
我抬起屁股,再猛然压下,湿润的骚洞蠕动着,一张一合的迎接我的插入,让我一路长驱直入插到她最深处。
“啊……啊……啊……”
我抽送的频率不快,随着我每一次的插入,她都会淫荡的叫一声,那带着一丝沙哑的声线有些缥缈,是我听过最悦耳的叫床。
她的呼吸与盆腔收缩这些身体反应很快对上了我的节奏,就像一曲双人合奏对上了拍子,开始渐入佳境。
彼此的身子产生了共鸣,我开始慢慢加快节奏,越插越快,越插越有力,肉体撞击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慢半拍之后就是她的叫声,构成一曲淫糜的乐章。
我们的脸离得很近,不约而同的往对方的唇看了一眼,然后吻到了一起。
她的唇要比依依跟彤彤都厚,很柔软,口感非常好!她抚摸着我的脸,柔软的香舌主动往我口中递,我的舌头迎了上去,与她缠绕在一起。
她吻得非常主动,抱着我的手在我身上乱摸,我几乎就要败在她的淫荡的攻势下,不得已再次加大抽送的力度,把她肏得娇喘连连。
我们仿佛都在争取床上的主导权一般,滚在一起的肉体有着一股子较劲的意味,场面看上去有些疯狂。
许久之后,唇分,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她两腿夹住我的腰,喘息着说:“用力……干我!”
我挺直身子,收紧核心,扶起她的腰,鸡巴势大力沉的往里捅。
我想起依依曾告诉我,如果一开始就插太深,身子还没热起来之前龟头就顶到宫颈的话会不舒服,如果我太用力甚至会疼,但到了做爱后半段身子完全热起来后,龟头撞到宫颈就会很爽,特别是快高潮的时候,后来我问过彤彤是不是这样,彤彤也给出差不多的答案。
“啊……啊……嗯……”
庄茹的眉头紧紧的蹙在一起,痛苦的神色爬上她的脸庞,但我每次插入的时候,她都会放松整个阴道好让我长驱直入,两腿紧紧的夹住我的腰,整个身子也会迎上来,一旦我没插那么深,她就会一个劲的叫我“用力用力”,刺激着我使出吃奶的力拼命的把鸡巴往她屄里塞。
她这算不算痛并快乐着?看样子她有点M啊!
“啊啊……好爽……啊……干我!……啊啊……爽死了!!”
她的身子越来越热,骚洞里的水越来越多,一边扭着身子迎合我的插入,一边用手捏着自己的奶子。
她的骚样刺激得我气血上涌,一冲动就加快了抽插的频率,虽然把她肏得浪叫连连,但我自己呼吸的频率跟抽插的频率都不在一个调上了。
做爱就像跑步,呼吸与身体的动作必须保持一种合适的节奏,才能持久!
我赶紧放缓节奏,然后停下来,换个姿势重振旗鼓。
我让庄茹转过身跪着,她明白我要干嘛,趴在床上高高翘起屁股,两手掰开自己的阴唇,露出鲜红的嫩肉。我都不需要用手去扶自己的鸡巴,龟头对准那一张一合蠕动着的洞口,腰一挺,龟头“呲溜”一声插进湿滑的骚洞里。
小腹不断的在她丰满的翘臀上拍击,撞出一道道肉浪,我的小腹被她骚屄分泌出来的淫液弄湿,这让肉体撞击的声音格外的清脆。
淫荡的“啪啪”声似乎让庄茹感到有点难为情,她的叫床声稍微减弱了一些。我一手扣住她的香肩,一手抓住她的奶子,小腹有力且坚决的挺进,与此同时还用手扣住她的身子往我这边拉,每一次插入都狠狠的撞到她的花蕊上,摧残她的理智。
“啊啊!……不要!……要死了……啊啊……不行……”
她身子一软,趴在床上,我整个身子压下去,小腹撞到她弹性十足的屁股上。我的身体开始出汗,随着身体的晃动汗水洒到她光滑香腻的后背上,她的后背同样布满了细汗,在屋顶那华丽的吊灯的照耀下显得光洁透亮。
“呃……嗯……好厉害……不行了……嗯……”
她的叫声带着一丝颤抖,一丝柔弱,惹人怜爱。虽然这样后入肏她的屁股超级爽,但我更想看到她是用怎样的表情发出这样的叫声的。
我没有抽出鸡巴,就这样慢慢的把她转过来,把她两腿摆成M字型,扶着她的双腿开始抽送。
黝黑的肉棍迅速的在她体内进进出出,鸡巴与充满皱褶的阴道内壁快速的摩擦发出“沙沙沙”的声音。
丰满的双乳微微向两侧散开,随着身子的晃动形成一道道乳浪。我发现庄茹胖了不少,整个胴体看上去肉感了许多,我两手握住她的腰,轻轻一掐,掐出了一层游泳圈。
我咂咂嘴,吃惯了依依那种精瘦的肉,偶尔换换这种想腻的五花肉也不赖!这种微胖的身材,我相信对大部分男同胞来说,在床上绝对要比那种瘦瘦的衣架子身材更有诱惑力。
我抓住她的奶子,入手一片腻滑,庄茹轻吟一声,抬起胳膊,挺起胸部。我痛痛快快的揉了一会,然后揪住她的乳头,她娇呼一声,身子乱扭的同时,还有骚屄淫荡的夹我的鸡巴。
我深吸一口气,感觉差不多了,是时候从有氧代谢运动转入最后的无氧冲刺阶段了。
我拉过她的双手摆在她胸前,让她用胳膊把因为平躺而散开的乳房聚拢起来,然后扶着她的腰开始猛冲。
“啊啊啊啊啊……好爽!要死了!……啊啊啊呃呃……”
原本每插一下叫一下的她,此时因为高频率的冲刺,她的叫声也连到了一起,音调随着我肉棒的进出而起伏。我两手紧紧抓着她的腰定住她的身子,神情专注,沉默无言,为了那一瞬间的爆发而蓄力。
徒然,我喊道:“快射了!”
“啊啊……哈……射进来吧!”
我动作稍顿,就像踩死油门转速越过红线的时候,我又把油门松开了,犹豫了。
我已经结婚了,可不能再让别的女人怀孕了。彤彤就是前车之鉴,中出内射虽然爽爆了,但为了这一瞬间的欢愉,万一中标了那麻烦就大了去了,值得吗?
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了我的犹豫,她一边淫声浪叫刺激着我的情欲,一边说:“射吧,安全期!”
听到她如是说,我又提起了劲,但依然没把这油门踩死。她说的话能信吗?她的话总是这么真真假假。
“不行了……不行了!射给我吧,我要你的精液!啊啊……求你……啊……射满我吧!啊啊啊!!”
她两腿紧紧夹住我的腰,滚烫的阴道灼烧着我的理智,她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把鸡巴抽出来那根本就不算男人了!我猛然把她屁股抬起,屏住呼吸疯狂的冲刺,我们的身子快速的撞击到一起,一道道波浪从我们交合的部位散开,在她极具肉感的娇躯上回荡。她沙哑的声音都变得无比高亢尖锐,在她淫荡的浪叫下,滚烫的精液汹涌喷出,射到了她阴道深处。
第一股精液喷出后,我减缓了插入的力度,随着一股股精液的喷出,我依然保持着抽送,用她温热的阴道内壁摩擦我的龟头,刺激我的快感神经,当最后一股精液喷出后,我用鸡巴深深的往她子宫一顶,然后抽了出来。
淫荡的骚屄一边蠕动一边把灰白的精浆挤出,庄茹汗流浃背,急促的喘息着,除了胸膛随着呼吸起伏着,全身一动不动。
我无言的看着她那淌着精液的骚屄,心情有些复杂。
许久后,我甩甩头,觉得自己实在顾虑太多。我害怕她怀孕对我的婚姻造成威胁,但反过来想想,故意去怀我的孩子对她来说也没任何好处,她所说的安全期应该没有骗我。就算不小心真的怀孕了,大不了打掉就是了。她有自己的孩子,知道当妈意味着什么,不会无缘无故把我的孩子生下来,我也想不出她会这么做的理由,总不至于为了拆散我的家庭就去生一个我的孩子,这对她来说没任何好处,就算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好处,但以生孩子为代价那未免也太荒唐。
理性分析了一波,我说服了自己。但我不知道的是,女人这种生物你用道理,用得失去权衡,很多时候是没有意义的。
庄茹轻轻喘息着,目光柔柔的看着我。她的眼睛仿佛会说话,我一瞬间就读懂了她的渴求,我爬过去在她身旁躺下,她甜甜的笑了笑,倚进我的怀里。
“老陈,你太厉害了,我都快被你拆散了,嗯,好累。”
其实我一直纳闷的一点是,做爱的时候明明是我们男人在使劲,她们女人累什么?
我们两人都出了不少汗,抱在一起那粘腻的感觉不太舒服,但我们谁都没有动弹。
我眼睛瞄到一直对着我们的那部相机,我注意到镜头有个红光在闪烁,我问道:“那相机……一直在录着的?”
她朝相机看了一眼,说:“好像是。等下删了就行。”
事到如今我也懒得顾虑那么多了,叹了口气,说:“算了,录就录吧。你别害我就好。”
庄茹柔软的丰乳在我胸膛上蹭了蹭,娇声道:“怎么会,爱你都来不及呢,哪会害你?”
她那声爱你让我内心一颤,她把头埋进我怀里,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不知道她是真情流露,还是随口说说。
毕竟爱你这种话,在床上我也说过不少,就跟放屁一样不值钱。
……
浴室里,我在浴池里放满水,然后躺了进去。
浴池很大,就连我这种身材魁梧的大汉都能随便舒展身子,这有钱人家的生活就是舒坦,我自己家里那个浴室就砌不了浴池也摆不下浴缸。
泡了一会,门被人打开,庄茹赤身裸体的走了进来,只不过那个步子一瘸一拐的。
“脚还疼么?”
“有一点。”
她在浴池边坐下,手伸进来试了试水温,然后蹙眉道:“怎么是冷水?”
“冷水好呀,这么热的天。再说你脚崴了,24小时内也不能让患处接触到热水。”
“还是加点热水吧,冷水我受不了。”
我想起依依也是从来不洗冷水的,也许女人都这样吧。
庄茹拆开一个类似袋装洗发水的东西,倒入重新换了水的浴池中。我问:“这是什么?”
“入浴剂。”
好吧,就算她这么说,我也没明白入浴剂是什么,反正大概就是泡澡时加的玩意。倒入入浴剂后,庄茹又往浴池了扔进一个块状的东西,入水后搅拌了一下,原本清澈的水慢慢的变了点颜色。
我没问那块状物是什么,免得显得自己太孤陋寡闻,反正照样理解成就是泡澡时加入的玩意就对了。
庄茹走进浴池了坐下,对我招了招手。我跟着走进浴池里,靠着池边躺下,庄茹游了过来,把我当成了人肉沙发,背靠在我怀里,舒服的深了个懒腰。
不知道是不是她往水里加的那些东西的功效,我感觉特别放松。宽敞的浴池,适宜的水温,香香软软的美人在怀,呵,真是极致享受!
庄茹仰起头看了我一眼,说:“话说回来,这么晚了,你回去怎么跟你老婆说?”
“她回娘家去了,今天不在家。”
“噢……”她往我怀里挤了挤,说:“那要不今晚别回去了吧?”
我想起跟她第一次的那个夜晚,想起那几天撒尿都疼的后果,我寒毛一竖。不过作为男人岂能在这事上怂?我调笑道:“怎么?你欲求不满啊?”
大腿被她狠狠的扭了一下,疼得我身子一缩,连忙求饶。
“你老婆怀孕几个月了?”
“4个多月了。”
“那你可得注意……”
庄茹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竟要传授我一些母婴知识,只不过我实在不想跟她聊我的老婆,原本规规矩矩搂着她腰部的手开始上移。
“你干嘛?”
她拍掉我的手,我不依不饶的摸上去,笑道:“你都主动投怀送抱了,就别老说我老婆了,多煞风景。”
“呸,谁投怀送抱了?”说完她挣脱我的怀抱就要起身,被我拦住。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会,她对上我的眼神,不知怎么的慢慢老实下来。
她仰起小脸,朱唇轻启。我与她离得很近,如此近距离看下去,她脸庞的肌肤仍然没有一丝瑕疵,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腮边两缕发丝轻柔拂面平添了几分诱人风情,柳眉弯弯,眼角含春。
她慢慢的闭上了双眼,我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吻了下去。
我非常贪恋她饱满的柔唇,我想要一直吻下去,只可惜……水凉了。
“我们到房间去吧,泡太久皮肤会起皱。”说罢她爬出浴池。
纯白的浴巾裹住她妙曼的娇躯,看到我擦干净身子后,她对我撒娇道:“脚不方便,抱我。”
我倒是不介意展现自己的男友力,一把抄起她的腿,一个公主抱将她抱起,她搂着我的脖子,看着我的目光闪烁着一种动人的神采。
第十三章:庄茹(2)
夜渐深,挂在墙上的电视播放着我毫无兴趣的都市言情剧。
我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虽然没发出声音,但还是被庄茹注意到了。
“困了?”
“没有。”
“觉得无聊?”
“有点,我基本不看电视。”
我的手在被窝里摸索了一会,摸上了一团软肉捏了捏,庄茹轻轻“嗯”了一声。我另一只手摸到了一片草丛,坏坏一笑,道:“我们来做点不无聊的事!”
“不要啦……你等下,我放点有意思的,你一定感兴趣。”
庄茹从我怀里爬起,被子从她身上滑落,露出她一丝不挂的娇躯。她爬下床,蹲在电视前捣鼓了好久。她背对着我,我看不出她搞什么名堂。等得有些不耐,我催促道:“你在干嘛啊?别忙活了,空调才开20度呢,小心着凉了,快过来。”
“等一下啦……嗯,好了,原来连数据线才行。”
她说罢,转身跳上床,拿起遥控器对着电视按了几下,电视节目徒然切到一个视频。
画面中是一个静止的房间,我一眼看出就是这间卧房。庄茹的头出现在镜头前,似乎是调整了下镜头的位置,然后我看到她脱掉身上那套今天吃饭时穿的拼接裙,换上了一套OL工装。
看到这我明白了,这是发生在刚来她家,她叫我去洗澡的时候的事,看样子从那时候开始就已经在录像了。
我看了庄茹一眼,她暧昧一笑,按了好几下快进键,直接跳到她被我扑倒在床上时才恢复正常播放。
她缩进被子里,钻进我怀中,笑道:“怎么样?自己看自己表演,是不是很新奇?”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屏幕里的我已经把她的衣服脱掉,在猛舔她的屄。我咕噜一声咽了口唾沫,撑起自己的身体,原本我是躺着的,现在我得坐起来,认真的欣赏这场大戏。
“别说我,你看你那表情,多骚。”说罢我把庄茹抱起来,让她靠在我身旁,好方便随时对她动手动脚。
视频没有声音,在认真观看的我跟庄茹也没有发出声音。视频中的庄茹已经开始给我口交,之可惜我的身体挡住了镜头,看不到具体的模样,但即便如此,看到这样的画面,我藏在被窝里的鸡巴也悄悄硬了起来。
我悄悄瞄了庄茹一眼,发现她也在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胸口微微的起伏着,表明她呼吸开始加重。
视频中的我已经把她压在身下,画面中看不到庄茹那带着金丝边框眼睛的美丽的脸,只能看到我那棕熊似的身躯把她压在身下,她的两腿从我身侧伸出,随着我的抽送在空中晃动。
时间慢慢推移,当画面中的我稍微调整了个姿势,压着她由上往下肏的时候,我们交合的部位终于暴露在镜头下,虽然由4k分辨率全屏播放的画面不是很清晰,但依然能看清一根粗壮的肉棍以一种非常野蛮的姿态在她的肉洞中进进出出。
在我怀里的庄茹轻轻呻吟了一声,在被窝里偷偷伸手摸到我早已一柱擎天的鸡巴上。
“好厉害……”
庄茹呢喃了一声,两腿在被窝里晃来晃去,我充满老茧的手摸向她早已湿漉漉的草丛上,她兴奋打开双腿,让我摸她的屄。
视频拍摄的角度不是很好,大部分时间只能看到我在那耸动腰部,但我们还是看得有滋有味,直到视频中我射出了精液的时候,我整个手掌都被她的屄弄湿了。
视频中的激情已经结束,而床上的激情却正要开始。
庄茹徒然爬到我身上,主动送上香吻。我心情澎湃的回应她的热吻,两手情不自禁的摸上她的乳房。
我们激情四射的拥吻着,庄茹扶住我坚硬如铁的鸡巴,湿漉漉的骚屄对准龟头就要坐下,我徒然想到了什么,托住她的屁股,说:“等下,我突然有个主意。”
“嗯?”
庄茹疑惑的看着我,我拍了拍她弹嫩的屁股,说:“你看,刚才那个视频录得很差,很多地方都看不到,不如我们重新录一次?”
她噗嗤一声笑了,两手搭在我的肩上,说:“你不是不让录么?”
我在她嫩滑的脸颊轻轻捏了一下,道:“我改主意了,我想把你这骚样录下来。就如你所说的,留个纪念。”
既然要录,总不能随随便便录个床上肉搏了事。商量了一会,我重新穿上她为我准备的那套工作服,庄茹也拿出一套平日里她穿去上班的那种衣服穿上,还穿上了丝袜以及之前害她崴到脚的高跟鞋,最后还补了下妆。
她没有再把头发盘上,也没带金丝边框眼镜,少了几分淡雅,但多了几分妩媚。
我拉好三脚架,摆好相机,我发现当输出线连到电视上的时候,开启录像时电视居然能同时播放!这意味着我们不仅可以录像,还可以边录边看自己直播!真不愧是佳能,世界顶尖的品牌。
打扮妥当的庄茹爬上床,兴致勃勃的对着镜头摆了几个骚到不行的姿势,看到电视中骚得不能再骚的自己,她不以为耻反而怡然自得。
她冲我勾勾手指,娇声道:“帅哥,愣着干嘛,来嘛。”
我一边看着电视一边爬上床,找到一个镜头中合适的位置坐下。庄茹看到镜头里我那老实巴交的傻样,噗嗤一声掩嘴一笑,那一笑真的是风情万种,媚态万千。
我尴尬的挠挠头,问:“那……开始了?”
她点点头:“嗯,开始吧。Action!”
我捧起她的脸,吻上她的唇,在镜头前我们吻得很投入,为了在镜头下能显得吻得逼真,我们把舌头从嘴里吐出,让舌头在空气中缠绕、飞舞。这一瞬间我真的把她当成了我最爱的人那样去吻她,她同样回以我无尽的柔情。
我绕道她身后,两手从她腋下伸出,隔着衬衫揉着她没穿胸罩的乳房。庄茹呻吟了一声,带着芬芳的呼吸喷到我脸上,让人沉醉。
解开她胸前的纽扣,掏出她的大奶子,两手不客气的握住,像和面一样揉捏着她如同面团般柔软的奶子。
视频中能清晰的看到我把她的奶子揉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如果是AV中女优的胸部被人这样揉,那就说明这奶子是真货了,如果有填充物的话是不允许这么大力揉搓的,顶多让你摸。而如庄茹这么又丰满,胸型又好看的乳房,没做过丰胸实属少见。
我咬住她的耳朵轻轻吮了一口,舌尖舔舐着她的耳根,庄茹笑着躲开,娇声道:“不要~,痒。”
我对着她的耳朵轻轻吹气:“你的奶真大!”
“比你老婆的大么?”
“嗯,你一个能顶她两个。”
“那你喜欢大的么?”
“那当然!”
严格来说,依依的B杯已经不算小了,对于我来说甚至还太大了!像依依那样的骨感美女,身材又娇小得过分,如果是稍微隆起的那种微乳A杯就最合适不过了,搭配她那稚嫩的脸庞,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合法萝莉!
她讶异的看了我一眼,没想到我答的这么痛快。看到她的表情,我脑子一转明白过来,她这是为了扳回上次开房时我拿自己跟她老公做比较的事。女人这种生物还真是,在无聊的地方特别执着。
掀起她的裙子,让她对着相机把腿摆成M字形,隔着丝袜仍然能看到她郁郁葱葱的阴毛,还有那紫玫瑰般的骚屄。
“内裤都不穿,真骚。”
我摸向她的私处,隔着丝袜抚摸她皱巴巴的阴唇。指尖轻轻的、若即若离的触碰,借由丝袜那细细的纹理轻轻摩挲她的阴核,挑逗她敏感的地方。
庄茹两腿无所适从的一张一合,娇躯颤抖着,仰起头荡媚无边的娇呼一声:“不要~,痒!”
挑逗她的私处让她痒得受不了之后,我四指并拢有力的按下去,在她的私处以阴核为中心朝顺时针方向不断的揉。
摸屄这种事,要由轻到重,先把对方挑逗得很痒,再帮她止痒。要时刻注意对方的身体反应,止痒要及时,不能挑逗太久,不然容易被踹下床。下重手的时候不能随便乱摸,最好顺着一个方向画圆,画圆时保持一种固定的节奏与力度,可以根据对方的身体反应逐渐加快速度加重力度,千万不要轻举妄动,更不要胡乱用手指插进去。观察好对方的身体反应,当她想让你插入的时候,你会知道的。划重点!这里要考!
薄薄的丝袜被一片水渍打湿,我最大限度的分开她的腿,让她对着镜头展示一下这淫荡的画面。
虽然隔着丝袜摸别有一番妙趣,但我知道她并没有满足,她还是更想直接跟我的手指接触。随着一阵裂帛之声,她两腿之间的丝袜被我撕开一个破洞,露出她湿漉漉的骚屄。皱巴巴的阴唇层层叠叠的堆砌着,就像紫玫瑰的花瓣,阴毛从两侧延伸下来,整个私处看上去就像是朵诱人的紫玫瑰绽放在郁郁葱葱的黑草丛里。
手指轻轻拨开她的花瓣,露出里面的嫩肉。与黑色素沉淀的阴唇不同,里面的嫩肉还保持着鲜红的颜色,湿漉漉的黏液为其覆上一层水润的色泽。
一手爱抚着她的阴部,另一只手掐着她的乳头爱抚她的乳房。她的呼吸逐渐加重,高耸的胸部显而易见的起伏着,脸上洋溢着愉悦的笑意,笑着对我抛来一个媚眼,那一笑风情万种,媚态丛生。
对着她的阴唇摸了一会,让手指沾上她分泌出来的爱液,然后摸到她的阴蒂上,左手掰开她的外阴,右手用食指的指腹围着阴蒂不断画圈。
庄茹的眉头渐渐蹙起,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开始呻吟起来,我心无旁骛的继续着工作,食指保持固定的弧度画着圈,随着她逐渐急促的呼吸以及愈发大声的呻吟,我画圈的速度也开始逐渐加快。
女人在你摸她的时候,当她笑得很甜说明她很舒服,当她眉头紧皱甚至脸部扭曲好像很痛苦的表情时,说明她很爽。当然,爽跟痛苦的表情还是有微妙的区别的,别搞错了真的弄疼对方还傻乎乎的继续。
庄茹的叫声越来越淫荡,水也越来越多,我估摸着差不多的时候,手徒然停了下来。我可不能让她彻彻底底的爽到高潮,这搞不好反而会减轻她的性欲,接下来做爱时会让她感觉来得很慢。
她幽幽的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就像是在埋怨我不解风情,显然她就差一点就高潮了。
我坏坏一笑,说:“可不能光顾你一个人爽啊,也来让我爽爽。”
我站起身,两手叉腰,扭了扭屁股,高高举起的鸡巴耀武扬威的甩了甩,就像梁家辉在至尊三十六计里面那样,上上下下左左右右。
庄茹面若桃花,两眼含春,微微张开的红唇娇艳欲滴,舌头微微伸出垫在唇瓣上,慢慢的把我的龟头含入口中。
他曾跟我说她很少给给男人口交,但事实上她的口交很棒!并不是说她能给你带来多强烈的快感与刺激,而是她舔鸡巴时那种淫荡的表情,那种仿佛骚到骨子里的风情,让男人欲罢不能。时不时会用那荡漾魅惑的眼睛向我投来崇拜的目光,用她那好听的嗓音小声的称赞我的鸡巴。
我拿起放在床头的手机,打开摄像,把她吃鸡巴的模样录下来。她默许了我的行为,一边风情万种的望着我手机的镜头,一边把肉棒吞进吐出。
她卖力的舔我鸡巴的同时,还一边用手摸着自己的骚屄,也许是自己把自己摸得受不来了,她吐出我的龟头,掰开自己的屄,轻轻喘息着,道:“插我,好痒!”
我没有着急,慢条斯理的蹲下,拿着手机对着她的屄来了个特写镜头。藏在阴唇里的鲜红嫩肉湿漉漉的,闪烁着晶莹剔透的亮光,被掰开的洞口一张一合的蠕动着,等待大鸡巴的入侵。她见我不为所动,催促道:“别拍啦,快点!”
我慢慢爬过去,小腹向她的私处靠去,她捉住我不安分的鸡巴,对准自己的骚洞,阴唇亲吻着我的龟头,我慢慢的往里顶,龟头分开她的阴唇刚进入洞口就被她夹住,我定了定神,猛然往里一推,整根肉棒连根没入,我们交合的部位紧紧贴在一起,手机的画面中已经完全看不到我的鸡巴,只剩我们的阴毛连成一片。
“嗯……插得好深,被撑满了……”
我开始动起来,手机几乎是帖在我们交合的部位,近距离的拍摄我那根粗壮的肉棒是如何在她的黑木耳里进进出出的。
肉棍在湿漉漉的阴道里搅动,带出一片片淫液与残留其中的精液混合而成的白沫。镜头突然被挡住,庄茹攥着我的手机,满是春意的目光充满了挑逗的神色,道:“别拍啦,专心肏我嘛!”
看到她那欲求不满的模样,我随手将手机一掷,猛然扑向她,吻上她的唇,舌头蛮横的往她嘴里闯。
她动情的迎合我的吻,两手抱着我在我背后乱摸,我耸动腰部用力抽送她的骚屄,双唇因身体的晃动而分开,她搂着我的脖子,娇笑道:“怎么亲我一下就变这么硬了。”
“嘿,因为爱你啊!”
“贫嘴,我才不信。”
我小腹用力向她一撞,道:“那就肏到你信!”
我扶着她的腰徒然开始冲刺,鸡巴在她湿滑的阴道内快速的摩擦,身体撞向她的大腿把她的娇躯肏得疯狂的晃动,把她肉感十足的娇躯肏出一道道浪花。
“啊啊啊……怎么突然那么……啊啊……不要……好猛啊……”
“这样干你爽吗?”
“好爽,好爽!……不行了……要疯了……啊啊啊……”
看得出庄茹也是那种喜欢被猛肏的类型,淫荡的骚屄早就湿滑无比,可以随便使劲肏。我虽一上来就卯足了劲全力冲刺,但终究不能这样一头莽到尾,否则以她这股骚劲不出3分钟我就得射出来。
我让她转过身,命令她跪在床上把屁股抬起,龟头顶到她的私处上滑动了几下,找到被阴唇遮挡起来的骚洞,扶着她的屁股往里一捅,鸡巴“啾”的一声轻松的插进水帘洞中。
随着我深深的插入,庄茹仰起头娇呼了一声,我稍微享受了一会被她肉穴包裹的那种感觉,庄茹扭了扭屁股,我坏坏一笑,不忍佳人等急,扶着她的屁股开始抽送。
我没像之前插那么快,也没那么用力,硬如铁杵的鸡巴轻轻的往里推,虽然每一下都插到最深,但刺激感少了很多。
庄茹这生过孩子的阴道挤压感没依依那么强,也没依依的屄那么会夹会吸,我肏起来非常游刃有余,感觉能肏好久。
丰满的屁股被我的小腹撞出一道道肉浪,看到这么淫荡极品的屁股,我脑子一热,不轻不重的在上面拍了一巴掌。
“啪。”
“啊!……”
清脆的响声响起,庄茹惊叫一声,娇躯一颤,我甚至感到那湿漉漉的肉穴夹了一下我的鸡巴。
拍下试探性的一巴掌,从她的身体反应来看,她被打了一下反而更兴奋了!
没想到平日里高高在上一副职场精英模样的庄茹还有这样的一面。
我用鸡巴狠狠的捅了几下紧紧夹住我的肉穴,扭头看了电视一眼,画面中我的小腹一遍又一遍的撞击她丰满的大屁股,庄茹两手攥着床单,双眼紧闭眉头紧皱,像是表情痛苦的惨叫着,场面看上去像是在施暴。
如果不是听到她那淫荡无比的叫声的话,我都以为自己是在强X她了。
她那股子骚劲如同病毒般从我们交合的部位、甚至是从空气中感染到我身上,我就像中了她的毒,脑海中只剩下了无尽的兽欲,理智早已无处安放,心脏似有无数蚂蚁在爬,让我变得轻狂与冲动。
我高高举起右手,对着她扭来扭去的屁股以倾斜的角度狠狠的扇了下去。
“啪!”
柔软的屁股被我一巴掌扇得像个柔软的布丁一样晃动起来,清脆的响声响彻整个房间。庄茹“呀”的惊叫一声,白皙的肌肤泛起一层红印,她转过头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刚要开口说什么,我两手握住她的腰往我这边一拉,鸡巴用力的往前一顶,龟头狠狠的撞到她的宫颈上,庄茹娇呼一声,重新淹没在被我大力猛肏的快感中。
我抬起手,在她另一边屁股用同样的方式扇了下去。
“啪!”
“啊!不要……你这死变态!”
她的语气中没有讨厌的意味。我虽然打得很用力,但是斜着往下打的,虽然声音很响很过瘾,但她这么肉的屁股挨这么几下并不会真的感到有多疼。我抓住她丰满的屁股使劲揉了几下,忍不住又扇了几巴掌。
“啪啪啪!”
清脆的响声不断响起,有种辣手摧花的感觉,别提有多刺激!庄茹叫了几下,求饶道:“不要,别打了!好羞耻!”
她没说疼,只是觉得难为情。我减缓了抽送的力度,捏着她被我抽得一片通红的屁股,笑道:“你分明乐在其中嘛。”
“我……才没有!”
“呿,不老实。来,让镜头看看你的骚屄是怎么被肏的。”
我托起她一条腿,让她的骚屄在镜头前暴露出来。跪着的她抬起一条腿,这姿势看上去就像条母狗,更别提这条腿还穿着丝袜与高跟鞋,那淫荡的模样刺激得我鸡巴硬得都快爆炸了!
我二话不说扶着她的腿就开始抽送,这姿势让羞耻度到达了个新的高度。一开始庄茹还有所压抑,但很快她的理性也被摧毁,叫得越来越淫荡。
即便空调开到20度,我也逐渐开始气喘吁吁挥汗如雨。我开始理解到A片里的男优干的可不是什么轻松的活计,又要做爱又要兼顾镜头的角度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抬着她的腿肏了没多久我就感到有些累了,放下她的腿,抱住她的身子在她身后躺下,换了个比较惬意的姿势。
稍微歇息了几秒捋顺一下呼吸后,在她耳边吹气道:“来,继续吧。”
我扶起她的腿不让她的腿挡住镜头,一边从她身后肏她的骚屄,一边用手爱抚她的阴蒂。
庄茹动情的呻吟起来,目光看到电视画面中的自己,俏脸一红,把头埋进枕头里。
我摸向她柔软的奶子,捏住她变硬的奶头,笑道:“干嘛躲起来,看着镜头啊。”
她抬起头看了镜头一眼,我鸡巴用力顶了顶,她娇呼一声,拍掉我在她胸前作乱的手,啐道:“你好坏!”
她不再避开镜头,看着自己被肏的模样,娇羞又愉悦的表情是那么的动人,看得我内心那叫一个火热。
躺着不好动,我也不管什么镜头不镜头的了,爬起来分开她的双腿,用最正常的体位开始抽送。
如果说之前后入的场面像是在施暴的话,此刻我们就像是在享受彼此的情侣,甜蜜轻松的做着爱。
她喘息着、呻吟着,我心中情动,俯下身吻住她的唇,她递上香舌动情的回应。
“我……我还要……”
听到充满渴望她的呼唤,我逐渐加快速度,她跟上我的节奏,身子的反应也愈发火热淫荡,我不再犹豫,托起她的屁股开始最后的冲刺。
“啊啊!……好棒……要死了……不行了……啊啊……”
她的呻吟开始杂乱无章,身体也越来越烫,我身子一个哆嗦,凝神屏气了一会,沉闷的说:“我快射了!”
她一边浪叫着,一边给了我个简单的回应:“来吧!”
在她杜鹃啼鸣般尖锐的叫声中,我打桩一般撞击着她的身子徒然停下,龟头深深的往里一插,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随着第一股精液喷出后,鸡巴从她的阴道退回到洞口,然后随着第二股精液喷出的同时又一次深深的插入,如此反复了十来下,利用阴道内壁的皱着摩擦龟头的快感,每一下都射得个酣畅淋漓,射得个一滴不剩!
当鸡巴从她泥泞不堪的骚洞中抽出后,一团灰白粘稠的精液被她挤出,我强忍射精后的疲惫,把相机从支架上拆下来,近距离的拍下这个淫荡的画面。
庄茹轻轻喘息着,身子挪了挪找了个舒服姿势躺着,看着电视里自己淌着精液的骚屄的特写镜头,啐道:“都第二发了怎么还能射这么多啊。”
我用手指接住被她挤出的精液,拨回蠕动着的骚洞里,嘟囔道:“怎么都挤出来了,多浪费。”
她轻轻踹了我一脚,笑骂道:“咋的,真想要我怀孕啊?”
“嘿嘿,那也不错。”
“美的你!”
我突然吻住她的唇,她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稍微吓了一跳,挣扎了一会却逃不开我有力的臂膀,在我的紧追不舍下,她闭上了双眼,含住我吐出的舌头。
温存了好久,她终于存够了力气把我推开,笑骂道:“你怎么这么喜欢亲嘴啊?嘴唇都被你亲肿了!”
“爱你呗。”
“呸,鬼话连篇,你们男人啊,唯一能信的一句话就是……”她顿了顿,模仿我刚才的语气,道:“我要射了!”
我被她的模样逗乐了,但是想了想,她说的这个确实无法反驳。在她奶子上掐了一把,调笑道:“那你以后还想不想听我这句唯一的真话?”
“哼!”庄茹把脸一摆,道:“你还真敢到处播种啊。”
我正色道:“哪到处播种了,我只在你这播种。”
“哦?是吗?正好我儿子经常吵着跟我说要个弟弟妹妹。”
我语气一窒,但嘴上岂能怂,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道:“那不正好?今晚我就多辛苦些,9个月后送你儿子一个弟弟妹妹。”
她笑着就要推开我,叫道:“还来呀!?……不要……”
我坏坏一笑,不由分说抱住她,再一次滚到了一起……
第十四章:职场恋情?
闹钟的铃声响起,还没超过一秒就被我随手掐掉。
最近总是不能在闹钟响起之前自然醒,我勉强的睁开眼,深吸一口气赶走还赖在我身上的睡意。扭头看了看身旁还在熟睡的妻子,好在闹钟没有吵醒她。
轻手轻脚的穿上衣服走出卧房,听到卫生间里有轻微的动静。
“你在啊。”
“嗯,早。”
半个乳房都露出来了的吊带睡衣,缕空的内裤。我假装睡眼惺忪什么都没看到,挤到镜子前,拿过牙刷挤上牙膏。
丈母娘偶尔会在大清早出现在家里,对此我已经……不,其实还是没有习惯,但已经能够处之泰然……这么说似乎也不正确,我只是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沙土里,假装看不见,眼不见为净罢了。
如果是依依穿着那样的睡衣,那就说明她想做爱了,但丈母娘穿成这样……我当然有想过是不是她在诱惑我,但经过一段时间观察,我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穿成这样纯粹是丈母娘她自己的兴趣。
“等下去跑步么?”
丈母娘一边往自己脸上抹大概是洗面奶的东西,一边说。我抬起头,对着镜子向她看去,目光经过她的胸部不小心被锁住了,大清早还没怎么清醒的我对着她罩杯上的花纹看了一会。
几秒过后,意识到自己的目光不妥,我赶紧移开视线,对上了她的眼神。她的眼角扬起淡淡的笑意,显然是发现我盯着她胸部看了,我虽然尴尬,但脸上还是一脸漠然,看了就看了,有啥大不了的?
我吐掉泡沫,说:“跑啊。”
时间才刚过6点半,天已经大亮,天空一片蔚蓝看不到一片云朵,地面甚至已经被阳光燃上一层金黄,气温已经谈不上清爽。
跑步是我每天都坚持做的事,到如今已成为一种习惯,除非偶尔工作忙到连6个小时睡眠都不能保证我才会偷懒,否则无论多忙我都会坚持跑步。
可即便如此,我还远远没有达到能追上丈母娘的程度。
我气喘吁吁的缓下步伐,衣服已经被汗水完全浸湿,早晨的阳光虽然算不上烈,但被阳光直射的那种暖烘烘的感觉也并不好受。
“不错,今天有5公里了,进步很快。”
丈母娘也缓下步子改跑为走,对我肯定的点点头。我的五官都皱成了一团,贪婪的呼吸新鲜的空气,摇摇头,说不上话。
虽然两个人跑没有自己独自一人跑那么枯燥,但我自己一人跑可不会这么拼,5公里对于此时的我来说是个很难完成的挑战,也就是跟在丈母娘身后实在是不想让她小瞧了,才拿出吃奶的力去拼,就算力竭了依然咬牙坚持。
结果就是腿肚子打颤,膝盖酸痛。
丈母娘指了指场边的肋木架,说要压压腿。
她抓住自己的脚踝,轻松的把腿举过头顶,放到第四根杆子上。我尝试了一下,别说坚持了我甚至无法把脚放到第三根杆那么高的地方,只能老老实实的把腿往第二根杆子一搭,但即便是第二根杆子的高度依然让我紧绷的腿很难受,压了一会就放弃了。
嘛,我并不是自己想压腿,而是来看风景的,美女压腿一直都是一道亮丽的风景,让人赏心悦目。
5公里的运动量虽然不至于让丈母娘像我这样狼狈,但她也出了不少汗,从胸部起伏的幅度来看,显然她5公里下来也没我想的那么轻松。
“你在丫丫面前可别这样看我。”
“嗯……啊?”
她突然轻描淡写的冒出这样一句话,第一时间仿佛从我左耳进,穿过脑袋后又从右耳飞了出去,我傻乎乎的应了一声才回过神听懂她说的是什么。
看来我盯着她胸部看太久了!
不知道是出了很多汗还是怎么,一股燥热烘上我的脸。嗯?等等,在依依面前不能这样看,那是不是依依不在就能随便看了?
我的目光从她的胸部移到她的脸上,看到她云淡风轻的表情,似乎并不介意我老瞅她胸部的目光。
既然这事被她挑破,我倒也光棍,点点头说:“嗯,我会注意的。”
话是这么说,但我目光却没从她胸部上移开,反而丝毫不加掩饰,大大方方的看着。
这么大的奶子,跑步的时候难免甩得厉害,所以她穿着一件防震定型的运动背心。这种背心应该同时也是胸罩,将她丰满的胸部收束成浑圆的球形,深深的乳沟从领口挤出,也不知道汗流进乳沟的话她会不会难受?
我们又聊了些关于健身的话题,她突然说:“对了,私下里你别总叫我妈了,都把人叫老了。”
这简直说到了我心坎里,我没由来一笑,说:“也是,我也感觉怪怪的。那我该叫什么?”
“嗯,我想想。你说有不少老夫少妻的明星,比如齐秦,他老婆比他小20多岁呢,他丈母娘跟他也差不多大,你说他是怎么叫的?”
能首先想到齐秦这么具有年代感且早就淡出公众视线很多年的老明星,这也侧面说明了她的年纪了。我想了想,说:“我记得国内还有个物理学家80娶20呢,但应该还是会把丈母娘叫做妈的吧。”
“噫,那也太尴尬了。要不你叫我名字吧。”
“呃……”我思来想去,发现我确实不知道她名字是什么,只知道依依随她姓,名字的话我隐隐记得在什么地方看到过,但却想不起来。
她看出了我的窘迫,淡淡一笑,说:“我叫方慧敏,怎么样,好听么?”
我睨了她一眼,道:“怎么听起来像周慧敏。”
“确实,这是我自己改的名字,改很多年了,我以前的名字太土啦。改这个名字也确实有那么一层意思,我想像周慧敏那样一直不老。”
我点点头:“那这算是名字的功劳吗?看样子你比周慧敏冻龄还要成功。我的名字也改过,伴随我出生的名字也挺土,后来升初中了我爸妈希望我别走他们的老路当一辈子工人,要多读书读好书,给我改了个名字叫书全。只可惜我这名字没发挥其作用,初中念完我就出来打工了,最终还是只能当一辈子的工人,在当下算得上是个文盲了。”
“不用这么贬低自己啦。”她放下自己的腿,好奇的说:“那你以前叫什么?”
“你告诉我你之前叫啥,我就告诉你。”
“方梅!”
“陈锋。”
她噗嗤一笑,这一笑仿佛连阳光都明媚了不少。我们相视一笑,关系似乎拉近了许多。我干咳一声,道:“那以后私底下我叫你阿梅好了。”
她眉头一蹙,踢踢小腿,说:“好吧,总比叫妈好听。”
在这里我强调了是私底下这么称呼,表达出的是一种避开依依的私底下的关系,她听明白了我的意思,但还是应了下来。
“你怎么不压腿?这样可不行,你现在跑步后关节疼痛就有身体太僵硬的原因。我来帮帮你。”
话题突然又转回健身上,她蹲下身子不由分说把我的腿扛到自己的肩上,然后站起来!
猝不及防的我感觉裆部都要被撕裂了,嚷道:“别别别别别……疼疼疼疼疼!不行不行!……哎哟!”
她两手牢牢扣住我的腿不撒手,道:“坚持住,至少坚持一分钟。”
我的手在空中乱挥,身体几乎保持不了平衡就要跌倒,胡乱的扶住她的肩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死死的扣住她的肩膀。柔软的胸部顶到了我的腿肚子上,只可惜巨大的疼痛让我生不出丝毫绮念。
“不行不行,要抽筋了!快放下!”
见我确实做不到,她也不再勉强,放下我的腿。我呲牙裂做的活动着腿部,感觉真的再多坚持一秒就要抽筋了,她两手叉腰,恨铁不成钢的道:“真没出息,这都受不了。你看我的。”
说罢一只小脚搭到了我的肩膀上。
我虽然比她要高出一个头,我的肩膀差不多也就肋木架第四根杆差不多的高度,她搭上来没有任何压力。
不过不是重点,重点是,太近了!
由于刚才被她扛起的腿还在抽痛,我站得不是很稳,下意识的就扶住搭在我身上的这条腿上,入手一片柔软发腻的感觉。低头看去,不看不要紧,一看就再也移不开目光。又上往下的视角首先看到的就是那无比的深幽乳沟,细密的汗珠布满了她胸前那一大片白嫩的肌肤,太过丰满的胸部被定型运动背心死死勒住,勾出一种让人窒息的轮廓。
她直勾勾的看着我,眼神中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对上她的眼神,我不由得楞了楞。
她……是在勾引我吗?
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到她搭在我身上的大腿上,而且似乎放了有一段时间了。为了印证我的猜测,我的手稍微移动了一下,粗糙的手掌在她软绵绵的肌肤上滑过,某种程度来说已经算是抚摸了。
她已经直视我的双眼,没有任何表示,大概是默许了我的举动。
我内心狂跳,但脸上却表现出一副平心静气的淡然模样,坦然的迎接她的目光,只不过摸着她大腿的手却不怎么规矩。
她的腿很结实,可以感觉到长期锻炼的发达又健康的肌肉,不过就以肌肤来说,却要比依依彤彤她们松弛,不像彤彤的美腿肌肤有种紧绷的质感。
不过,摸起来手感也不错!
这时候她徒然身子前倾,就如同在肋木架上压腿一样,把整个身子往抬起的腿上压。
然而此时我的手正放在她大腿上呢,那硕大的胸部往我手上袭来!电光火石之间,我迅速的把手拿开,她的胸部结结实实的压在了她的腿上。
她笑了,把腿从我肩膀上放下,说:“怎么,豆腐都不敢大口吃么?”
我淡淡一笑,摇摇头,道貌岸然的说:“不合适。”
男人偷腥最怕的是什么?是被老婆知道!而她可是我老婆的妈,这种充满试探意味的举动我岂能轻易上钩?万一她只是想试探我这个女婿对她女儿是否忠诚,我傻乎乎的一咬钩她转头就跟依依告状,那我咋整?对,没错,就是这样,我只是有所顾虑,绝不是怂了!
休息得也差不多了,我转移话题,问:“早餐想吃什么?”
她长长的伸个懒腰,尽展迷人的风情,慵懒的说:“别问我,待会我直接回去了,就不打扰你们小两口了。”
确实,最近一直很忙,跟依依独处的时间很少,最近依依很难得的会起来跟我一起吃早餐,然后送我出门,我可不想这短暂又温馨的夫妻小调被人打扰,但不知为何心里泛起一丝遗憾。
她伸出手,道:“毛巾借我下。”
挂在我脖子上的毛巾是我专门拿来运动后擦汗的,刚刚我还用来擦过腋下……犹豫了一会,我把毛巾递给她,她似乎豪不在意上面的味道,先是擦了擦脸,然后擦了擦胳膊、腋下,最后还转过身背对着我擦了擦胸前。
等等,看她的动作,怎么好像她把奶子给掏出来了?不会吧?这么大胆?这可是室外啊!
在我愣神的功夫,她擦完了把毛巾扔给我,拍拍手道:“行了,那我走了。”
“嗯……”
之后我们分道扬镳,我去市场买菜,丈母娘则开车离去。回到家后我才看到一条短信,是那个已经算不上是陌生的号码,内容是:“真怂,送到嘴边的肉都不吃!”
我苦笑的摇摇头,随手把这短信删掉。突然想起那条毛巾,我把毛巾从口袋里翻出来,凑到鼻子上,深深的吸了一口上面的味道……
有点香……
8点,整个城市仿佛已经彻底被唤醒,道路车水马龙,人群熙熙攘攘。
今天出门稍晚了些,即便绕了点路走些偏僻的道,还是难免遇到堵车。
我并非是那种做事注意力无法集中的人,但丈母娘那奶子、那腿,总在我脑里挥之不去,开车的时候开了好几次小差,差点追人家的尾。
今天摸到她的腿了,那手感……啧啧,真不错!
磨磨蹭蹭的总算到公司,距离8点半已经没几分钟了,勉勉强强没有迟到。
停好车,恰巧遇到也是刚到的庄茹,她正躬着身子在车后座找着什么,圆滚滚的臀部把裙子撑的平平整整,我真担心这裙子会不会被她的大屁股撑裂了。
我悄悄走过去,在她挺翘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庄茹惊叫一声回过头,看到是我后她刚爬上脸颊的怒气瞬间烟消云散,她跺跺脚,笑骂道:“要死啊你!我还以为是……”
她语气顿了顿,我奇道:“你以为是谁?”
“我还以为是丧斌呢。”
“嗯?”我内心一动,道:“丧斌摸过你的屁股?”
庄茹摆摆手:“他敢!要是他的话我剁了他!”
“那你为什么以为是他?”
“这种事那贱人搞不好真做的出来。好啦别烦我,我忙着呢……”
我眼珠子一转,想起以前确实有丧斌对庄茹手脚不干净然后闹出事这么一个传闻,打消了心中的猜测。
丧斌是我们这4s店的采购,我跟他表面上倒没什么,平日里见个面也会点个头打声招呼,但实际上我是打心眼里看不起这丧斌的。他这人主要是嘴臭,说话音量很大,又爱吹牛,说话从来不经脑子动不动就得罪人,人还很猥琐,并且非常的邋遢,我都怀疑他从来不洗澡!三十多估摸着都快四十的人了都没女人要,成天没个正行还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
他对庄茹有意思是众所周知的事,不过对庄茹有意思的男人多了去了,这并不奇怪。庄茹讨厌他也是众所周知的事,他曾经对庄茹动手动脚惹怒了庄茹,两人好像还打起来了……你说一个大男人居然跟女人打架,关键是好像还没打过!后来事情闹大了,老板侯帅出面,若不是这丧斌跟侯帅还能扯上那么点沾亲带故的关系,直接要被炒了。
看到庄茹屁股被摸居然首先想到的是那个混球,着实让我心里一紧。如果庄茹真的跟丧斌有一腿,那对我来说简直无异于三观尽毁,庄茹在我心中的形象会瞬间扣到负分,我再也不会碰她。
想想那个画面,庄茹那我曾亲过的嘴,吃过丧斌那根比搅屎棍还脏的鸡巴……操!那简直是种灾难!
好在看样子的确是我想多了,庄茹怎么可能会跟丧斌有什么呢,在不久以前哪怕是我她也是不屑一顾的。
庄茹重新钻回车子里,我瞄了一眼,看到她正把一些在后座上散得到处都是的文件放进盒子里,我轻轻叫了一声:“庄茹。”
她头也不回的应了一声:“干嘛。”
那浑圆的屁股看得我心头火热,我不由得想起丈母娘那貌似比她还要丰满的屁股,忍不住再一次摸了上去,脑子里想的却是丈母娘那娇美的容颜。
“别闹!”
庄茹扭了扭屁股,发现我根本没停下,她恼火的从车里出来拍掉我的手,四处张望了一下看到没人,稍稍松了口气,怒道:“别闹啦,还不快去打卡,小心迟到了我扣你的钱!”
她生气的样子的模样也好迷人!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那身OL打扮,盘起的秀发,金丝边框的眼镜。平日里总是挂着淡淡的礼貌性的笑容,实则却给人一种很难让人接近的感觉。但经过几次跟她的“深入交流”后,我能清晰的察觉到她浑身散发出来的那种骚气!这种骚是融入到她骨子里的那种浑然天成的媚意,让男人看了就想要得到她,但却总是无法接近到她的安全距离之内,这反而更让男人们心痒难耐。
我迅速的看了看四周,确认整个停车场没有别人,然后飞快的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
庄茹一楞,一抹红霞飞快的爬上她白皙的脸颊,原本的怒意被一种让男人疯狂的娇羞取代,她轻轻锤了我一下,笑骂道:“要死呀你!”
看到她的反应,我心中算是一块大石头落地。之前第一次跟她发生一夜情的时候,很长一段时间她对我不理不睬的,好像我得罪她了似的。前几天又睡了她一夜,她此时的态度跟之前截然相反了,不像之前那样抽屄不认人。这感觉……美滋滋啊!
我捉住她锤我的粉拳,捏了捏她的手心,她慌乱的缩回手,支支吾吾的说:“你快过去吧,真的要迟到了。”
我不能太得寸进尺,拿出一副成熟稳重的态度,点点头:“嗯,那我走了,晚点聊。”
乏味的工作不必过多赘述,总之整个上午我的工作状态都很心不在焉,三个我睡过的美娇娘跟还没睡到的丈母娘轮番光顾我的脑海。当然更多的是在想庄茹跟丈母娘,两个身高身材都差不多的女人。想庄茹是因为最近跟她打得火热,丈母娘则是……最近被她撩拨得实在受不了。
忙里偷闲的时不时发微信跟庄茹聊聊骚,好不容易熬到中午,在食堂吃过午饭后,在车间里溜达了一会。虽然今天心思实在难以放到工作上,无奈手头许多工作实在又多又急,只能招呼徒弟们马上开工。
指挥徒弟把变形的地方烧红,车间里响起锤子刺耳的敲击声。可就在我刚进入工作状态的时候,感觉到口袋传来的震动,我把手里的锤子与垫铁随手扔到一旁的工具车上,不耐烦的掏出手机,来电人竟然是庄茹。
我欲盖弥彰的假装是在接一个陌生人的电话:“喂,你好。”
“我开了房,你快过来。”
“啥?”
我怀疑是不是听错了,毕竟开工后车间很吵,冷作区尽是锤子击打的声音。
“我说我开了房,你来不来嘛!”
脸部几乎要露出喜上眉梢的表情,被我拼命压下,闷闷的说了声:“在哪?”
挂掉电话,我板着脸对刚才给我帮手的徒弟说:“你去搞那边那个修门的车,升降器坏了的要换,你先把旧的拆了。这车先放着,工具收拾一下……”
说罢我也不管一脸茫然的徒弟,翘班了!
溜到停车场,在车里换上用来上下班的球服,火急火燎的开车到庄茹所说的酒店,好在离公司不远,开车5分钟就到了。
找到庄茹所说的房号,敲开房门,一阵香风扑鼻。
我抱住怀里的可人儿,笑道:“怎么一上来就投怀送抱啊?”
“想你了……你怎么出这么多汗啊?好臭。”
我随手把门关上,一边进屋一边把衣服脱掉,满不在乎的说:“车间里起码40度呢,哪像你坐办公室吹空调。我先洗洗,到床上等我。”
在浴室里用毛巾仔细的把全身搓了个遍,确保没有一丝会让庄茹皱眉的汗臭后,我哼着不着调的曲子溜达出浴室。
庄茹早已脱光在床,只不过身上还留着一双黑丝没脱,高跟鞋也还穿着,盘起的秀发也没放下来,清丽的脸庞上还带着她的眼镜。
我搓搓手,真是懂我啊!今天她穿的是一双长筒袜,不是那种连裤袜,倒也省去了我去撕个破洞的麻烦。
鸡巴随着我向前迈出的步子逐渐升起,当我走到床边时已经高高竖起尽展雄风。
庄茹爬下床,火热的娇躯帖到我的胸膛上,主动献上香吻。
我紧紧的抱住她,激情如火山爆发般迸发而出,动情的与她吻到一起。
迷情意乱中我把她抱上床,两人拥吻着,在床上滚了好几圈才罢休。
湿润的双唇分开,拔出一条晶莹的丝线连着彼此的舌尖。我刮刮她的鼻子,笑道:“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庄茹轻轻喘息着,说:“侯帅不要我,我移情别恋到你身上了。”
听到完全出乎意料的话,我楞了楞,道:“侯帅?他怎么了?”
庄茹抱住我,娇声道:“管他做什么?你今天应该很忙吧?都翘班过来了,是来干我还是来听我说我前男友的?”
“明明就是你起的头……”
我的双唇徒然又被她堵住,她捧着我的脸,吻得很主动,吻得很温柔,像是在倾诉某种情绪。
在此之前我更多的是因为被丈母娘撩得上火,急需庄茹这样的骚娘们泄泄火。但此刻吻到一起后,被她通过舌头传递过来的情感所感染,我的冲动冷静了下来,轻轻的抱着她,聆听她无声的诉说,借给她宽阔的胸膛让她躲避,温柔的吻着她安慰她。
手划过她的臀部摸到了她两腿之间,饥渴的骚屄已经微微有些湿润,手指轻柔又老练的爱抚了一会,庄茹轻轻“嗯”了一声。
我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她打开自己的双腿,手指分开自己的阴唇,动情的说:“来,爱我吧!”
我对准她的骚洞,龟头插了进去,她两腿缠住我的要,双手搂住我的脖子,我整个人压在她身上,腰部慢慢的沉下去,龟头分开她阴道内的层层皱褶,小心翼翼的逐渐深入,直到最深的尽头。
庄茹长长的娇吟了一声,在我唇上轻轻一吻,说道:“来吧。”
肉棒慢慢的抽出,龟头的帽檐在她充满皱褶的内壁上刮过,然后又在阴道的嫩肉包裹下缓缓插到最深处,顶到花蕊上。我耐心的重复着缓慢的抽送,又一开始试探性的一秒一插慢慢加快,逐渐找到个让她感到愉悦的频率。
找准这个她喜欢的频率后我不再加速,耐心的抽送着,弄得庄茹舒爽无比,娇声连连。她仔细的品尝我肉棒的粗壮,每次抵达她花蕊时我会略微的提肛收腔(差不多像憋尿那样使劲),鸡巴在她阴道中跳一跳的,滚烫的龟头磨蹭她的花蕊。
几十次抽送下来,庄茹已是全身乱颤,骚屄淫水渐多,整个阴道变得无比润滑。
“啊……啊……好舒服……今天有点不一样……好棒……啊……好深……”
她抓着枕头呻吟着,扭动臀部享受被插的快感,丰满的乳房因我的抽送而前摇后摆,妙趣十足。
淫水越来越多,润滑的阴道分明已经可以让我肆意驰骋,但我迟迟没有加快抽插的速度。庄茹水汪汪的媚眼注视着我,红唇微抿,白皙的脸颊染上一抹红晕,却不言语,眼神尽是期待与渴望的神色。
本来我还想逗她一下,让她求我大力肏她,可对上那秋水荡漾般妩媚的眼神,我心头一荡,当即抱起她的腰,大力的抽送起来。
“呃……啊……好厉害……我……啊……不行……我要……啊……”
庄茹的呻吟变得兴奋高亢,满是春意。我没有像前几次跟她做爱那样像头野兽似的尽情的啪她的身体,而是以小腹为曲轴旋转,带动肉棒这根连杆,以龟头为活塞,把她的阴道当作气缸不断的做活塞运动。
龟头迅速的在她润滑的阴道内摩擦,刺激着她的G点。庄茹的呼吸愈发急促,被我插得欲仙欲死,我随着她愈渐急促的呼吸不断加快速度,始终保持在她适应之前用更强烈的快感把她淹没。
“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要死了……要疯了……啊!!……书全……”
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身子徒然如同断了线般停下所有的反应,只剩下微微的痉挛。
在她高潮的那一瞬间,她喊出了我的名字,我听得很清楚。
她高潮来得好快,感觉都没做多久。我停下抽送,轻抚她嫩滑的脸颊,说:“高潮了?你今天好有感觉。”
庄茹轻轻喘息着,抱住我的身子,有气无力的说:“因为你今天不一样。”
我沉默了一会,可能区别在于一开始的时候,她不是像之前那样说“干我”,而是说“爱我”,然后我便这么做了。
我吻了吻她柔软的红唇,笑道:“你可是爽了,我还没射呢。”
随即我重新吻了下去,缠上她主动递出来的香舌,我的下身重新开始耸动,一边抽送一边温柔的吻着她,用温柔的爱意重新唤起她的情欲。
我很有耐心的抽送着,拥吻着,老二非常争气的在她身子没有任何反应的时候依然没有软下去。终于在我不断的挑逗下,她的身子终于慢慢来了感觉,湿漉漉的骚洞含羞的夹着我的龟头。
“嗯……嗯……啊……”
轻柔的呻吟响起,我放过她那都快被我亲肿了的红唇,抓住她柔软的乳房,含住她那口感甚佳的乳头。
“嗯……嗯……别咬……啊……你好坏!”
饶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锻炼,干了这么久我也有些累了。我在床上躺下,吩咐她骑到我身上,这样一来我能歇口气,二来让她主动能更好的点燃她的情欲。
庄茹慢吞吞的爬到我身上,对着我高高竖起的鸡巴坐了下去。
尽管高潮了一次的她已经没剩多少力气,但为了让我尽快射出来,她倒也使出了浑身解数,风骚的扭动着腰部,湿漉漉的骚洞不断夹我的龟头。
要说女上位的话,我肏过的女人中女上位玩得最好的还是我媳妇,只要我稍有不慎就会被那紧致的骚屄夹得丢盔弃甲缴械投降,她想要我射多快我就得射多块,相反,她想要我多持久我也能有多持久,骚屄总能给我恰到好处的刺激,不至于刺激少了做久了软下去,也不至于刺激过大导致射了,当真妙趣无边。
相比之下庄茹就差点意思了,但她那努力的模样,那骚到骨子里的狐媚姿态,是一种有别于依依那种完全掌控局势主导一切的女王姿态的魅力。
“啊……不行……”
庄茹身子一软,一屁股跌坐到我小腹上,急促的喘息着,娇滴滴的说:“好痒……我要……”
我也不忍美人儿受累,把她抱起让她平躺在床上,温言道:“交给我吧。”
“给我……”
把她两腿分开高高举起,手握着她的腿肚子,屁股扭动起来开始抽送。
“啊……啊……好棒……用力!”
两双高跟鞋在空中随着身子的晃动前后摇摆,说真的庄茹赤身裸体但还穿着丝袜高跟鞋的模样真的骚到爆了!回头我得怂恿依依也经常这么穿才行。
庄茹的叫声愈发的淫荡,开始一个劲的唤我老公,我被她的骚样刺激到了,就像球已经进入了禁区,就最后的差临门一脚!
“老公……好棒!……不行了……要死了……又高潮了……啊啊啊……好老公……快给我!……”
“要射了!”
“射进来吧!我要!……噢……”
一股酥麻的凉意从小腹贯穿我的全身直冲脑海,我全身一哆嗦,浓烈的精浆爆射而出,浇灌她的花田。
挺直腰身把精液射空后,我喘着粗气跌倒在她身上。望向她的眼眸,发现她也在深情的看着我,微微仰起下巴,缓缓闭上了双眼。我吻上她的柔唇,我们喘着粗气拥吻着,交换了不少二氧化碳。
激情过后,我们相拥在一起,庄茹倚在我怀里,指尖轻轻围着我的乳头画圈,轻声说:“看不出来,你很会玩女人啊。”
“啊?是么?”
“嗯,你今天很温柔。”
“有么?”
“嗯,你在家跟老婆也是这样做爱的么?”
“……嗯。”
“那你老婆一定很幸福,你一定很爱她。”
这该怎么答呢?此时此刻我明明就是在出轨偷情,我还能厚颜无耻的说我有多爱我老婆吗?那如果我说不不不我根本不爱我老婆我只爱你庄茹一人you are my queen……可拉倒吧。
所以我决定不接她这话,沉默了一会,我转移话题,道:“你跟侯帅究竟……是什么关系?”
庄茹仰起头看向我,说:“你先告诉我你跟他老婆是什么关系,我就跟你说我跟他什么关系。”
我表情逐渐冷下,又觉得不应该对庄茹甩脸子,自嘲一笑,道:“我跟他老婆能有啥关系?”
“我听他喝醉后含糊不清的提过一些。告诉我呗,我就好奇一下。”
我斟酌了一会,避重就轻的说:“也没什么,很多很多年前的事了,那时候他们都还没结婚,有那么一段时间我暗恋他老婆,如此罢了,没想到侯帅居然知道。”
“哼嗯……是吗?”
庄茹见我语焉不详,发出一声长长的鼻音表示抗议,但也知道我不高兴提起这个话题,就不再深追。
我甩甩头,把不好的情绪赶走,在她丰满的奶子上摸了一把,笑道:“我都老实交代了,那你呢?”
庄茹抬起一条腿舒舒服服的搭在我身上,说:“我能有什么事?无非就是我离婚了,想跟他在一起,他还是不愿意离婚,白白耗了我那么多年……哇,都流出来了,射了这么多,你真不怕我怀孕啊?”
她显然也不愿多谈关于自己的事,把话题扯开。
我抱了她一下,用胸膛感受她胸前的那两团柔软,笑道:“不是说好了要给你儿子一个弟弟妹妹么?”
“贫嘴,不要脸~。等我危险期了再来找你,看你还会不会这么猛。”
“求之不得……”
“呀!讨厌,别亲了,嘴都肿了,等下还得上班呢……唔……”
冷静下来后,我抱着怀里的女人,思绪开始飘远。
老实说,内射虽爽,我也并非全然没有顾虑,虽然做的时候没想太多,但潜意识的认为,或者说想当然的认为庄茹这个女人……射进去也没关系。
虽然没听过她细说,但结合种种线索来看,当年她怀上侯帅的孩子,说是年轻冲动还是别的什么都好,虽然她最终把孩子生了下来,但侯帅也安安稳稳了这么多年,没见惹上什么麻烦。
单亲妈妈的滋味不好受,虽然找了个备胎,但最终也没什么好结果。如今就算被我搞中标了,她应该也不会生下我的孩子,应该会默默的把孩子打掉。她自己都没要求我避孕,我操什么心?爽就完事了!
就算她要留下我的种,那……生就生呗。她又不像彤彤那样需要我花尽心思去照顾。
吵闹的来电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我拿过电话看到是主管,一接通电话就听到对方尖锐的叫声:“老陈你跑哪去了?”
我避开对方的质问,反问:“怎么了?”
“你快点过来,这里有台车……”
挂掉电话,晃了晃鸡巴对庄茹说:“我得去开工了……先帮我舔干净。”
“嗯……”
我穿上衣服就要离开,庄茹叫住我,道:“今晚我家里没人。”
我呼吸顿了顿,笑道:“那我只能跟老婆说,今晚得加班了。”
第十五章:疑云渐起
深夜,路上除我之外看不到任何车辆,就连繁华的宵夜美食街都已全部收摊。
我降下车窗,任由夜风吹到身上,勉强提起精神。
已经转悠很久了,还是没有找到一家还开着的超市,但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总不能这么空手回去。
一个小时以前,我还在家里的大床上睡得正香,好像还在做什么美梦,梦到了跟庄茹在车间里刺激的啪啪啪,似乎还梦到了丈母娘……咳咳,嗯。
随后就被人粗鲁的摇醒。
美梦莫名其妙的被打断,我无名火起,还没等我发起床气,我看到了老婆满脸泪痕,哽咽的抽泣。
一瞬间我就慌了,以为自己做梦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梦话被她听到了,赶紧问她怎么了,然后她说……她想吃花生!生的,带壳的那种。
搞得我跟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唉声叹气。
可无论我怎么哄,她都只有一句话,想要吃花生!本来就问心有愧的我无奈的被她赶出家门,给她买花生去。
开车四处转悠近一个小时,好不容易找到一个24小时营业的老邻居超市,找到那种还没剥壳的生花生。
我注意到离这超市不远就是我爸妈住的小区,花生买好后,纠结了好一会,最终还是驱车往爸妈那开去。
来到家门前,小心翼翼的把钥匙插进孔,没发出一点声音,轻手轻脚的把门打开,我做贼似的溜进家门。
门的合叶以及关门的时候都发出了一点声响,不过问题不大。
我蹑手蹑脚的向彤彤的房间走去,还没打开她的门,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搞什么鬼?”
徒然被人拍一下,我整个人都窜了起来,忍不住爆了个粗口,一回头就看到气定神闲的老爸。
“操!吓我一跳……爸,你干嘛?”
“我起夜呢,刚好听到有动静。你跑回来做什么?鬼鬼祟祟的。”
“没什么,依依她……”
“咋了?跟媳妇闹矛盾了?”
这种不让人把话说完的性格真是让人无语,但谁叫他是我老爸呢,我耐住性子解释道:“没有,她想吃花生,我出门给她买呢,路过这里就来看看……”
“我这可没花生。”
“……我不是来要花生,我寻思着彤彤也是孕妇,会不会大晚上也想吃什么,我来问问,去给她买。”
“彤彤睡了。”
“没关系,我看两眼。”
把烦人的老爸推回房间,我轻手轻脚的打开彤彤的房门,然后随手关上。
黑暗的房间只有窗外照射进来的些许光线,空调开着28度,彤彤没有盖被子,只是穿着睡衣平躺在床上。
她发出轻轻的鼾声,除此之外整个房间没有一丝声响,就连空调都因为房间里温度适宜而保持静音待机状态,寂静仿佛化为声音穿透我的耳朵。我在床边坐下,看着彤彤模糊不清的睡颜,内心逐渐平静。
圆滚滚的肚子高高的挺着,已经是第八个月了,距离预产期只剩下不到一个月。
彤彤动了一下,呢喃一声,偏过头看向我,过了一会,幽幽道:“叔?”
“嗯。”
彤彤身子扭了一下就要坐起,说:“诶?真是你,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我做梦呢。”
“别动,趟好。”我按住她的肩,安抚她的情绪,轻笑了一声,道:“梦到我了?”
“才没有!”
我轻轻握住她的柔荑,她没有闪躲,反而扣住我的手掌。
“吵醒你了?”
“没有,本来我就睡得很浅,肚子大了睡得不舒服,翻不了身。”
“手心的出汗了,要不要空调开低点?”
“别,再低一度会冷,盖毯子又热,就这个温度可以了。”
我沉默无言。男人那一瞬间爽完了,女人要辛苦好几个月。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觉得自己对她还不够好。
察觉到我情绪有异,柔嫩的小手轻轻抚摸我的脸颊,她轻声问:“怎么了?跟婶婶闹矛盾了?”
我苦笑一声:“没有,就是想来看看你。”
“少来。”
“真的!只不过我的确是被老婆赶出来了,她想吃花生,非要我去买。最近她脾气越来越古怪了,很难伺候,突然想你了,就过来看看,有什么想吃的么?我去给你买,给你做。”
孕妇有多难伺候,最近这段时间依依算是给我上了一课。彤彤在我爸妈这里,想必有些娇不好意思跟老人撒,有些脾气不敢跟老人发,只能闷在心里。
“不用啦,没什么想吃的……要不你去给我煮杯牛奶吧,一点点就好。”
“好,等我。”
走进厨房翻箱倒柜,除了几袋写着给老年人喝的什么核桃钙奶外,只有一袋全脂奶粉。
用煤气灶把水烧开,厨房外一人探头探脑的说:“又搞什么名堂?”
我垮着肩,无奈道:“爸,都几点了,怎么还不睡?”
“你这叮叮当当的我睡得着么?”
“彤彤想喝牛奶,我给她煮呢。”
“噢,我来弄吧,你赶紧回去,别让媳妇等急了。”
“没事,你去睡吧,我陪彤彤说说话。”
老爸沉默了,眯着眼睛看着我,我坦然的回望着他。事到如今我也有些累了,至少对父母我也懒得去欺瞒什么,他看出来就看出来吧。
审视了我一会,老爸却没想到那上面,只是狐疑道:“真没跟媳妇闹矛盾?”
“真没有,哎哟你烦不烦,怎么比我妈还啰嗦,去睡吧。我跟依依好得很,别瞎操心……好了好了,别堵门口让一让,我给彤彤端过去,顺便陪她说说话。”
回到彤彤的房间,她已经打开了台灯,这时我才看清她的模样。
脸蛋又圆润了许多,肉嘟嘟的看上去很可爱。脚掌也有些水肿,加上挺着这么大一个肚子,路都已经走不稳了,上星期带她去产检我就是全程扶着她的。
小心的把她扶起,让她靠坐在床头上,把牛奶递过去,小声道:“喏,慢点喝,小心烫。”
彤彤撒娇道:“喂我喝。”
我露出“真拿你没办法”的表情,心里被她狠狠的甜到了。用勺子舀了些许牛奶,小心翼翼的吹了几口,递了过去。
彤彤张开樱桃小嘴,像个嗷嗷待哺的小喜鹊,我把勺子放进她嘴里,她还吮了一下。
“够甜吗?我没放多少糖。”
“嗯,够了。”
又喂了她一口,我把杯子递到她怀里,扯出纸巾擦了擦她的嘴角,说:“自己喝吧,喂你我怕弄到床上。”
彤彤乖巧温吞的喝着牛奶,我静静的看着她,也不说话。不知为什么,在彤彤身边我总能收获这种难得的宁静。
她喝了一半,把杯子还给我,说:“煮太多了,喝不完。”
“没关系。”说罢我把剩下的牛奶一饮而尽,随手把杯子放到一旁。
“还有什么想吃的么?”
“不用啦,我没那么难伺候啦。十点的时候奶奶还给我煮了碗面,不饿。”
“嗯,我家彤彤最乖了。”
沉默了一会,我找不到什么话题,时间也差不多了,我站起身,拿起装牛奶的空杯,道:“时间差不多了,你睡吧,我得回去了。”
“叔!”她突然叫住就要离开的我。“过来一下。”
“怎么了?”
我重新坐回床边,彤彤凑了上来,俏皮的在我脸上吻了一下。巧笑倩兮的模样让我为之一呆,揉了揉她的头发,笑道:“傻丫头。”
轻轻的在她额头上亲了回去,带着她的余香,我离开了。
回到家,已经是凌晨4点。
走进卧房,没想到依依居然还没睡,站在窗边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到我进来,她突然飞奔向我,我刚要责备她挺着个肚子别乱跑,她就已经扑了上来,紧紧的抱住我。
感觉到她全身都在颤抖,难道还在哭?我连忙抱住她,慌张的问:“怎么了?哪不舒服吗?”
她哽咽道:“老公,不要离开我。”
一瞬间我也慌了神。这什么情况?难道刚才我去彤彤那她知道了?不应该啊。还是说最近跟庄茹那啥太频繁了,被她知道了?也不应该啊,如果是这样她应该是生气才对怎么会是这种反应?难道是丈母娘?最近没忍住她的撩拨没少跟她眉来眼去,这女人转头就跟我老婆说我坏话了?
我全身僵硬,语气有些勉强的哄道:“怎么说这种话?”
“答应我……”
我叹了口气,拍拍她的头:“傻瓜,我怎么会离开你呢?喏,你想吃的花生,我跑大半个城市才给你买回来的。”
“真的?不管发生任何事都不会离开我么?”
一种难以形容的违和感蔓延到我心中,心里生出一种模模糊糊的疑虑,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我没急着给出承诺,捧起依依的脸,直视她的双眼,问:“究竟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变得很奇怪。”
依依浑身一颤,避开我的目光,抹了抹眼泪,露出个勉强的笑容,道:“没什么,你去太久了,想你了。”
我抱了她一下:“傻瓜,一个人别胡思乱想了。”
……
中午,沃顿酒店。
柔软的大床,舒适的冷气,我舒服得伸个懒腰,昏昏欲睡。
“喂!搞什么鬼呀?睡着了?”
坐在我身上的庄茹狠狠的掐了我一下,看样子是生气了。明明她那么努力的在扭着腰,我却在做爱的时候打瞌睡。
腰上的软肉被她像电风扇开关一样扭了一圈,我疼得呲牙咧嘴,赶忙陪着笑脸道:“哪能呢,这不是太舒服了么,一不小心,嘿嘿。你别生气,昨晚我就没能睡几个小时,午休时间还要被你压榨,困死了。”
庄茹用骚屄啪着我的身体,道:“哦?咋的,昨晚被老婆榨干了?”
我苦笑道:“哪有。”
“那是跟老婆吵架了?”
“那可不,天天中午跟你开房,晚上回去都没公粮交了,老婆能不生气嘛?”
“呸,谁跟你天天开房了?最近也就开了七八次而已。”
我嘀咕道:“七八次还嫌少么?真是欲求不满。”
庄茹气道:“哟,咋的,搞到手了就开始嫌弃了我?我也就是贱,天天开好房叫你来肏我。不爱肏拉倒,谁稀罕你?”
说罢她身子一抬,鸡巴“啵”的一声从她骚洞中滑出,伸手就要去拿衣服。
我赶紧抱住她,正色道:“你看你,生什么气嘛?说你一句欲求不满就生气啦?开个玩笑嘛,我就是喜欢你这欲求不满的骚样,不然我能被你迷得五迷三道吗?”
庄茹挣扎了几下,没能逃出我的怀抱,打了我一下,叫道:“你看你那心不在焉的样,不想做就别来,什么态度啊?真当我缺你这个男人?想睡我的男人多了去了!”
庄茹越说越气,有种收不住的架势。我任由她那轻飘飘的巴掌拍到我身上,哄道:“是是是,是我不好,别生气了,昂?”
看着她气稍微消了些,我解释道:“我昨晚是真没睡好。你不知道,昨晚大半夜的我被媳妇撵出家门,她非要吃什么花生,叫我去买,这大晚上的上哪买花生去?我逛了大半个柳北,买回去都四五点了。今天我实在困得要死,不过我们庄大美人儿都翻我牌子了,我能不屁颠屁颠的赶来么?”
“呸!狗嘴吐不出象牙,翻什么牌子?”
“嘿嘿,你不是说你男人多么。”
我的手摸上她的奶子轻轻使坏,她半推半就了一下,见她不反对身体上的接触,我悄悄摸上她的腰,轻轻一挠,庄茹吃痒笑着逃开,总算是被我逗笑了。
我追上去搂住她:“不生气啦?”
庄茹给我甩了个脸子,道:“哼,说困什么的就是借口,我看你就是怂了,我跟你说最近是危险期,你怕了。”
“你昨天就跟我说你是危险期了,我不是照样把你喂得饱饱的?我啥时候怂了?”
“啧,你喂饱谁了?”
“哦,原来没喂饱啊?还说不是欲求不满呢。行吧,那我今天再努力努力,来,把我老二吹硬,刚才一打岔都软了。”
庄茹不乐意,我好说歹说的哄了好一会,她才慢吞吞的攥住我的鸡巴吞入口中。
技巧这种东西,果然是练出来的。经过一段时间的发展,庄茹的口交愈发娴熟,或者说她更加了解我的爽点在哪,知道怎么舔怎么吸能让我更爽。
我呲牙咧嘴的表情看在庄茹眼里,她笑道:“怎么样?爽么?”
“爽!别停!”
庄茹重新含住龟头,小嘴一上一下的套弄着,每一次都让我的龟头触碰到她柔软的喉咙。女人在自己调教下有所长进,这种成就感简直爆棚!
就在我舒爽的享受庄茹温柔服务的时候,房门突然“滴”的响了一声,随后门口被打开,有人走了进来,听那“哒哒哒”的步子声显然是个穿着高跟鞋的女人。
“咦?在忙呢?妈呀,老陈!”
来人居然是财务的会计周敏!
周敏被床上的一幕镇住了,我同样惊愕的望着她,傻眼了。
怎么办怎么办?偷情被捉奸在床!公司的财务跟维修部的师傅中午出来偷情开房,对于八卦的女人来说这么劲爆的话题岂不是很好的谈资?这下搞不好整个4s店的人都要知道了,这要是闹得沸沸扬扬,天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传到依依那里,岂不是全完了?
庄茹还在埋头吃我的鸡巴,眼皮都没抬一下。本来看到周敏后一股凉意浸透整个内心,鸡巴也有软下去的趋势,可在庄茹卖力的舔弄下鸡巴仿佛背叛了我一般,直挺挺的在庄茹的嘴里硬着。
周敏回过神,对庄茹说:“东西呢?”
庄茹头也没抬,指了指沙发,那里放着她的包包。周敏快步走过去,对着庄茹的挎包一顿乱翻,翻出一些银行卡还有票据之类的东西放进自己包里,说:“嗯,找见了。那……我走了!”
说完她就要快步离开,路过床头的时候,看着庄茹高高抬起的屁股,她坏坏一笑,对着那雪白的大屁股轻轻拍了一巴掌。
庄茹吐出我的龟头,回头骂道:“要死啊你!”
周敏不以为意,伸长脖子对着我的裆部瞄了一眼,啧啧称奇道:“哟,好长啊!啧啧,不打搅你们的好事了,好好享受吧。”
庄茹叫道:“快滚啦!”
周敏哼了一声,喜滋滋的逃走了。
从头到尾我都没有吱声,看着周敏离去的房门讷讷无言。庄茹看到我痴呆的模样,捏了捏我的卵蛋,笑骂道:“干嘛?人都走了还看啥呢?”
我咆哮道:“不是,周敏怎么来了!?”
庄茹无所谓的说:“本来就是周敏的房间啊。”
“啥?”
见我没听明白,庄茹没好气的说:“这本来就是我们专门拿来午休的房间,不然中午睡哪?趴办公室啊?”
怪不得每次来都是这个房号,从来没变过。我楞道:“开的包月房?”
“包什么月啊。周敏她老公本来就有这酒店不少的股份,专门要一个房间有什么稀奇的。”
周敏给我的印象本来就是挺有钱的,4s店好像周敏也有参股,侯帅作为老板一般不在4s店露面,而是忙别的产业,4s店是请经理人来管理,而那个经理人对周敏说话从来都是客客气气的仿佛自己是下属一样……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嚷道:“你咋不早说?现在被她看到了咋办?”
庄茹继续把玩我的鸡巴,满不在乎的说:“看到就看到了呗,有啥大不了的?你慌什么?她嘴巴严实着呢,不会乱说的。”
我信就有鬼了!
我气不打一处来,庄茹见状安慰道:“好啦,没关系的,真的!要不把她叫回来,我们玩3P,这样大家都有份,她更不会乱说了。”
“胡说八道什么呢?”
“咋的?跟2个美女双飞你还不乐意了?我见她刚才看你鸡巴的那表情,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信不信只要一个电话打过去她马上就过来?”
饶是我此刻心乱如麻,听到庄茹的提议不免想入非非,倒不是我对周敏有什么想法,而是她说的双飞这个词,不知怎么的让我联想到了我那丈母娘方慧敏。
周茹跟方慧敏,两个女人身高差不多,体型也差不多,姿色也不相上下。只不过庄茹是那种浑身无处不散发着狐媚子的气息,但气质却很高冷的冷美人,而方慧敏则是……让人一看到她就直接联想到上床!
如果两个看上去差多实则气质大不相同的美女同时趟在床上双飞……或者说老婆加丈母娘双飞母女花……
“歪!想什么呢?笑得这么贱!”
庄茹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她摇摆着我不知不觉已经变得很硬的鸡巴,说道:“心动了?要不我这就打电话给她,她应该没走远。”
我连忙阻止道:“别打,别胡闹了,说得我真的有多急色似的。”
“难道不是吗?”
我正色道:“有你就够了。那周敏又没你漂亮,身材没你好,又比你老那么多,双什么飞啊?你吃三星厨师给你料理的神户牛肉时会自己加老干妈吗?”
笑意爬上庄茹清丽的脸庞,看来我不动声色的一记马屁结结实实的拍对了地方。她笑骂道:“什么烂比喻啊,你才是牛肉,你才是老干妈呢。哼哼,敢这样说周敏,小心我告诉她。”
“没办法,我这人就爱说实话。再说,你真要把她叫过来3P什么的,搞不好我会硬不起来,我这老二口味刁得很。”
其实吧,周敏也没我说的这么不堪。年纪没过40,不算老,保养得也不错,身材也还可以挺苗条的,容貌嘛也颇有些姿色,要肏的话也肏得了。不过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跟庄茹一比,那周敏确实差了许多。
庄茹白了我一眼:“你就吹吧!单身30多岁才讨到老婆,说得自己多能耐似阅女无数似的。”
反正吹牛B不上税,我夸夸其谈:“真的。知道我为什么单身这么多年31岁才娶到媳妇吗?其实以前处过几个,但那些庸脂俗粉都没办法让我硬起来,我一度以为自己性功能障碍呢,直到那晚遇到了你。”
“哟哟哟,还扯上了。别吹牛了,继续吧。”
庄茹嘴上说我在放屁,可自己脸上却难掩迷人的笑意,虽然我的确在放屁,只不过看来这彩虹屁放得还挺到位。庄茹重新骑上我变硬的鸡巴,丰满的屁股起起落落的扭起来。
只不过刚才还被人当场抓获,事情传出去的后果始终在脑里挥之不去,我实在难以进入状态。
肉体交合后,只要两人足够合拍,总能轻易的捕捉对方身体发出的信号,体会到对方的情绪。察觉到我的患得患失,庄茹俯下身子,柔软的奶子坠到我胸膛上,变硬的乳头调皮的撩拨我的胸口,道:“别管那么多啦,来做吧。”
“……”
“实在不放心的话,我告诉你个秘密。周敏跟咱们店里销售部的小李,天天都睡在一起,搞得比我们俩都勤快。但你有听到过什么风声吗?”
我眼珠子一转,她说的这个小李应该是店里销售部的经理,大学毕业没两年,人长得挺帅,属于那种小鲜肉的类型。其实这销售部经理说得好听,但整个销售部无非也就4个导购罢了,要说他年纪轻轻就当上经理却没什么风言风语传出也不稀奇,这年头经理又不值钱,我装修房子的时候去装修公司,人家装修公司里只要是个业务员都叫经理。
我点点头:“嗯,确实是第一次听说。”
“所以说,我们口风很紧的啦,没关系。再说,你现在知道她把柄了,还怕她把我们俩的事传出去吗。”
口风紧?你现在不就把别人的秘密告诉我了吗?
不过八卦的心也并非女人的专利,我心中一动,问:“那周敏跟那个小李也会来这里开房?就这间房?你不是说你总在这午休的吗?难道……话说回来3p这种事你张嘴就来,莫不是你也参了一脚你们经常3p吧?”
庄茹玩味一笑,道:“怎么?吃醋了?”
“……”
见我沉默不语,庄茹笑意更盛,笑道:“放心啦,那种小P孩不是我的菜啦。他们也不会到这开房,毕竟她老公是这的股东呢,周敏能那么没数吗?虽然他们夫妻早就各玩各的了,但天天带个小白脸去自己老公的酒店开房,这样的话他老公脸往哪搁啊?男人都是要面子的。虽然夫妻早就没感情了,但也没仇啊。”
无意间打听到别人的家事,那句“早就各玩各的了”让我陷入沉思。庄茹看到我的模样,误以为我是得知她没有掺和而松了口气,柔柔一笑,在我嘴唇上么了一下,柔声道:“别管她了,我痒死了,干我……”
我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激情过后,我们各自倒在床上,喘着粗气。
歇息了好一会,庄茹拿过抽纸对着私处擦了又擦,嘟囔道:“还说回家跟老婆交不了差,明明射了这么多……”
她提到我老婆,昨晚的一幕幕闪过我脑海,我斟酌了一下,对庄茹说:“亲爱的,你当年怀孕的时候,是怎样的?”
庄茹纳闷道:“什么怎么样的?”像是想到了什么,她随即一笑,说:“咋了?爽完了开始想我怀孕之后的事了?”
我摇摇头,说:“最近我老婆情绪很不稳定,总感觉她很心慌,不知道是不是我平时陪她太少了,她一个人在家胡思乱想多了。嗯……怎么说呢,具体我也说不清楚。”
是的,偶尔总会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违和感,有时候总感觉有些不对,但却捕捉不到这种感觉来源于哪,或者说我本能的忽略了某些东西。
庄茹满不在乎的说:“我看是你自己想多了,自己出轨了心里有鬼。”
我沉默不语,庄茹盯着我看了一会,叹道:“这段时间应该没那么忙了吧?晚上不加班的话还是早点回家陪陪老婆吧,女人都是需要陪的。”
说起来,我这工作最忙的时候是那种梅雨季节,下雨天是事故多发的时候。而这种连着个把月没一滴雨的三伏天本不应该这么忙,原因在于前段时间有个往外省运送一批新车的轿运车出事了,车上的新车全翻了下来,有8台车拉来我们4s店大修,这才搞得这么忙。好在如今也搞得差不多了,最后一批车只等油漆做完就可以装车开走,之后就不用再加班了,可以好好陪陪依依,还有彤彤也快生了。
我翘起二郎腿,笑道:“我回家陪老婆了,那你呢?”
庄茹没好气道:“你中午陪我,晚上陪老婆,又不冲突!”
“……”
我无语了,就算她说的……好像没什么毛病!但她真当我是铁打的么?好在依依怀孕后性欲很淡,我们有很长时间没做爱了,否则真要交不上公粮。
“不过你说的那些,也都正常啦。当初我怀孕的时候……”
庄茹开始叨叨絮絮的跟我说她当年怀孕时的感受,让我通过一个女性的视角知道了女人怀孕是一件多么辛苦的事。按照她的说法,这时候的女人是脆弱的,也是老公最容易出轨也是最不应该出轨的时候。按庄茹所说,我可是把不能犯的错都犯了一遍。难道说依依真的是有所察觉,或者说有所怀疑,所以才会那么不安么?
此时我并不知道,我婚姻的危机很快就会以一种完全我意料之外的形式,逼到我面前……
第十六章:彤彤当妈了
深夜,正在熟睡中的我隐隐约约听到电话的铃声响起。
因为依依曾抱怨过我的手机铃声太吵,我换了一个柔和的音乐作为铃声并且没把声音调到最大,所以这铃声没能在第一时间吵醒熟睡的我。
依依推了我好几下,把我摇醒,语气有些不耐道:“老公,你电话。”
察觉到有人推我,我一个激灵醒了过来,以为依依大晚上的睡不着又要折腾我了,好一会才搞清楚状况,拿起放在床头的手机,来电人竟然是我老爸。
接通电话,我刚“喂”了一声,电话里传出我爸急吼吼的叫声:“彤彤快生了,你赶紧过来!”
还没睡醒的脑子用了半秒理解了我爸说了什么,对着电话说道:“好,我马上来!”
猛然跳下床,急急忙忙的开始穿衣服。依依打开台灯,担忧的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套上一件T恤,头刚从领口伸出,看到她的表情,原本急急忙忙就要道出口的话硬生生的噎住了。
那是怎样一个眼神啊?不安、担忧,好像我大半夜接到一个电话就要把她丢下似的。
我停下火急火燎的架势,爬上床边,摸摸媳妇的头,温言道:“彤彤快生了,我去看看,涨点经验,别到时候你生孩子时我手忙脚乱的。”
依依似是松了口气,但好像是想起不久后自己也要生孩子了,随即又害怕起来,拉住我的手,纠结了好一会又松开,小声道:“噢……那你快去吧。”
开车赶往医院,一路上的心情出了些许雀跃外,更多的还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与迷惘。
说来也讽刺,关于孩子出生所需要的手续,许多东西与方向我还是从庄茹那得知的,很多门路也是庄茹介绍给我的。毕竟当年她未婚先孕,也曾去了解相关的东西,只不过未婚生育实在是麻烦,最终庄茹也只是找了个接盘侠在孩子出生后补了个结婚证,上户口才算水到渠成。
最近这段时间一直在围着彤彤肚里的孩子转,如今孩子终于要来到这个世上了。
我是要当爹了么?
其实彤彤肚里的孩子究竟是不是我的,我始终不敢肯定,毕竟彤彤自己都承认那段时间在学校里跟庄茹的前夫做过两次爱,没有避孕。
我曾探过彤彤的口风,等孩子出生后跟我做个DNA鉴定,但彤彤态度很坚决的不同意。
我能理解她的想法。无论这孩子是谁的,她都打算独自一人养,虽然暂时养不起还得靠我。但就算孩子真的流的是我的血,那又如何呢?事到如今就算我想认这个孩子,她未必允许,既然如此,那做这个DNA自然就没有了意义。
驱车来到医院,我直径往产科赶去。
因为担心事发突然,家里老人应付不来,早在前几天就让彤彤住院待产了。
找到彤彤的床位,我爸妈已经守在床边,彤彤则趟在床上,柳眉紧蹙。
我走上去,看到彤彤哼哼唧唧的模样,担忧的问道:“已经开始阵痛了?”
我妈说:“嗯,你怎么空着手?东西呢?”
“啥东西?”
“不是叫你带巧克力来吗?”
“刚才电话里我爸也没跟我说啊。巧克力之前不是买了挺多的?”
“你看你们爷俩办的这叫什么事?彤彤嘴馋都吃完了,赶紧滚去买!”
“……”
我无语的看了彤彤一眼,她吐了吐舌头,勉强的对我做了个鬼脸。我立马换上副笑脸,情不自禁的轻轻握住她的手,也不管爸妈在场,柔声道:“有胃口是好事,我这就去买,等我。”
医院旁就有家凌晨还在营业的超市,只不过没有彤彤偏爱的那种黄色包装的芒果酸奶味的德芙,随便拿了盒德芙白巧克力充数,又买了些威化饼跟红牛。据说生孩子很费体力,得随时补充能量才行。
彤彤是个很坚强的孩子,坚强到让人心疼。产科里也有别的正在待产的准妈妈,她们有痛苦呻吟的,有大声痛哭的,有不耐烦冲家人发脾气的,有不安的一直拉着老公说话的,只有彤彤一直在忍耐,即便痛到发出声音,也刻意把叫出声的音量压到最小。
我跟她说没必要这样忍着,痛的话就大声叫出来,她只是轻轻的摇摇头。
清晨六点,彤彤总算进了产房。
在进产房之前,她痛了,我可以安慰她,她无聊了,我可以陪她说话笨拙的讲些笑话给她听,她倦了要歇息,我也可以安静的陪着她。不过当她被推进产房这一刻开始,我便无能为力,只能待在产房外,一脸担忧。
我的模样完完全全就像是个等着妻子分娩的丈夫,我妈看在眼里,漠然的说了一句:“看你干的好事。”
我心里一堵,迎上我妈审视的目光,深深叹了口气,道:“你都知道了?彤彤告诉你的?”
“我猜的,看样子没猜错。”
“……”
操,我居然不打自招了。
“事到如今,多于的话说了也没用,我只问你一件事。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依依知道了,她会认为我们一家子都在欺骗她,你觉得她会原谅吗?”
“……”
“依依那丫头我很喜欢,不过每次我去伺候她的时候,她总是有意跟我保持距离,说不定她已经察觉到什么了。你自己造的孽,伤害了多少人,你好自为之吧。”
我心里嘀咕,依依跟你生分明明就是怕你这婆婆,不过这话不好说出来,这时候说什么都是错的,老老实实闭上嘴巴挨训。
这时候一个撕心裂肺的叫声从产房里传出,如利剑般穿透我的心脏。我紧张的握紧了拳头,老妈也停下对我的批斗,我们站在产房的门外,一言不发。
时间似乎过得很漫长,但又好像没过多久,彤彤的叫声戛然而止。就在我紧张得快要窒息的时候,没过多久我听到了婴儿中气十足的哭喊声。
生了!
好像很顺利,进产房的时候好像是开六指来着,这好像才过半个小时孩子都出生了!
一名大夫从产房里里出来,随手关上门。我快步迎上去,急道:“丘主任,里面怎么样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事先方方面面都打点好了红包也给到位了的缘故,大夫和颜悦色的道:“宝妈身体素质很好,整个过程都很顺利,孩子也很健康,6斤半,是个女娃。”
我悬着的心总算落下了,喜不自胜的搓搓手,问:“那……可以进去了吗?”
大夫摇摇头:“不急,先等会,等护士出来就可以进去了。婴儿的衣服准备好了吗?……嗯,那我先走了。”
“好好好,大夫您先忙。”
送别丘主任后,产房外重归安静。我跟老妈大眼瞪小眼了一会,老妈叹了口气。我犹豫了一会,开口道:“妈,你也别太主观的就认为这孩子是咱家的。”
我妈眼珠子一瞪,吼道:“咋的?你……”
我赶紧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老妈也意识到自己音量太大了,压低声音道:“你什么意思?敢做不敢当?”
我摇摇头:“我说的是,你别太主观。对于这个孩子,还是要以彤彤的想法为主。就连她自己未必愿意让这孩子跟咱家扯上关系。”
老妈两手叉腰:“她是咱家闺女,这就是咱家孩子,怎么没关系?”
我不再多言,有些东西稍微提及点到即止即可,我妈是不我爸那种经常搞不清状况的老顽固,她能明白的。
老妈叹了口气,看向产房:“哎,彤彤这孩子,我看得出来,她就是太要强了。”
这时一个护士从产房里出来,我迎了上去询问了一番,得到同意后,我终于能进产房。
这产房是双人的,里面还有另外一个产妇,看样子还在忍耐着宫缩开指之苦,而彤彤比她还晚进来,这时候孩子都已经生出来了。
我快步走到彤彤身边,想要握住她的手又不太敢,生怕碰着就会弄疼她一样。她虚弱的模样让人很心疼,我声音都有些颤抖,道:“辛苦了,还疼么?”
彤彤没有说话,甚至没有看我一眼,虚弱的轻轻喘息,眼皮明明沉重的想要睡过去,却强撑着望着旁边的婴儿床。
我看了看就在产床旁的孩子,对还在一旁不知道忙着什么的护士问道:“现在可以抱孩子吗?我想把孩子抱到她妈妈旁边。”
护士点点头,应道:“可以了,秽物清洗完了。宝宝的衣服准备好了吧?等下记得给宝宝穿上。”
我小心翼翼的把还在襁褓里的孩子抱起,把她放到妈妈旁边。彤彤爱怜的看着自己的宝宝,手指小心的碰了碰宝宝皱巴巴的脸蛋,慢慢的闭上眼,眼角似有一滴泪珠。
我感受着这一刻感动的画面,可老妈靠过来,十分破坏气氛的道:“闺女呀,饿了吗?老头子自己回去都睡一宿了,我打电话叫他熬点粥过来?”
彤彤乖巧的说:“不用了,还不饿。”
“没事,家里有筒骨,叫老头子熬好粥用保温盒装来,啥时候有胃口啥时候吃。”
说罢老妈走掉了,我跟彤彤相视一眼,她噗嗤一笑,道:“孩子好丑!”
我尴尬的笑了笑:“孩子刚出生不都这样吗?你放心,过段时间就跟她妈一样美了。”
这时候隔壁的产妇发出一声惨烈的痛呼,两个床位中间只是一个简单的帘子隔绝,对方的声音清晰的传到这边。
我担心对方吵到咱家孩子呼呼大睡,跟护士咨询一番后,很快就来了些人帮我们把彤彤母女俩转移到住院部。
到住院部安顿下来后,彤彤搂着自己的宝贝女儿片刻不舍得撒手,搞得我想抱一抱孩子都不好意思开口。
许久后,彤彤对我说:“老……叔,我饿了。”
她止住了几乎脱口而出的老公。我心里一黯,嘴角扯出一丝苦笑,温言道:“想吃什么?”
“肉!好多好多的肉!”
——
一个星期后。
“你这混账,还有脸来?跪着!”
“你当封建社会啊?有事说事,没事我走了,少来这一套。”
老爸吹胡子瞪眼的要去找趁手的东西,被老妈拦下。我漠然的看着二老装模作样的演戏,懒得多话。彤彤在一旁一脸担忧的看着我,我回以一个温柔的微笑,温言道:“没事的。”
场上的动静惊醒了彤彤怀里的宝宝,小家伙哇哇大哭起来,老爸被老妈好一通埋怨,老爸也趁势借驴下坡,假意哄起家里的小公主,不再跟我置气。
我确实心里有愧,但这份愧疚是对彤彤,对依依,但并非愧对父母。一本正经的叫我跪下,我着实觉得腻歪,你当你在演电视剧呢?
老实说,对于亲情,我非常的冷漠。我很小的时候,从合山来柳州读书,当时爸妈还没有退休,两人都在合山电厂上班,我只能住校。我在所有同龄人都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时候就学会了在冬天手洗自己的外套,直至我初中毕业出去打工,在尚没成年的时候就已经学会自己养活自己。跪?我不认为我应该这么做。
老爸看我一脸无所谓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但也拿我没什么办法。
最后,我,彤彤,爸妈,四个人在客厅坐好。虽然我一副淡然的模样,实际上每个人看向我的目光都给我一种物理层面的压力,三堂会审正式开始。
时间稍微往前倒退一些。
自彤彤分娩那天我跟老妈摊牌后,老妈对我可谓是失望透顶。她甚至认为当初我把彤彤领回家时说彤彤在学校遭到性侵都是骗她的,真正性侵彤彤的分明就是我,还认为我说彤彤肚里孩子未必是我的纯粹是个人渣在推卸责任,搞得我有口难辩。
其实我也理解老妈的做法,她只是想保护我的家庭,让我别再跟彤彤来往,照顾好自己老婆,别搞到最后弄得个妻离子散的下场。
我爸更是暴脾气,扬言我再回家就打断我的腿。
最后居然还是彤彤把我爸妈给公关了,也不知道这妮子跟二老怎么说的,最终的情况变成……我跟彤彤才是真爱,跟依依只是意外。
怎么说呢,关于这件事,彤彤站在自己的角度也没有说谎。一个故事换上另一种叙事手法,给人的感觉往往会大相径庭。
首先我跟依依是相亲认识的没错,奉子成婚也没错。按照依依跟彤彤怀孕的时间来看,我跟彤彤好上的时间要在依依之前也完全说得过去。
彤彤甚至不惜把自己多年来一直被父亲性侵的事细细的抖了出来。最终这故事就变成,为了逃离禽兽父亲的魔爪,彤彤努力读书,考上了市重点,离开那个小县城。到这里后无依无靠的彤彤,我原本出于亲戚的关系对她照顾有加,然后日久生情,滋生出一个言情小说似的禁断之恋。
其实在来之前我就偷偷跟彤彤对过口供。原本我的想法很简单,我不想让爸妈知道我们是因为彤彤做援交,我又刚好找上她,我们是这样勾搭上的。这样会让彤彤在爸妈心里的好印象碎一地,不管怎样至少在爸妈这里我得保住彤彤那乖乖女的形象才行。
可彤彤倒好,编纂了一个少女与大叔百转千回的爱情故事。故事里讲的是一个经历了被母亲抛弃养父性侵内心早已支离破碎的少女,在一个大叔身上体会到了温情,少女情愫初生芳心暗许。之后俩人又是如何日久生情的,又是在怎样的情景下迷情意乱偷尝禁果,导致珠胎暗结的……靠,这瞬间让对口供的难度拔高了不少。
当我听到彤彤抱着孩子,楚楚可怜的述说这个故事的时候,我鸡皮疙瘩都快掉一地了。
彤彤言毕,老妈转而拷问我,我只能硬着头皮按照自己的角度又编了一个真真假假的故事。
彤彤来柳州入学手续都是我帮她办的,我很早开始就一直关照她这不假。至于日久生情这件事,如果是那个“日”的话,也不算是谎话。
只不过……按照彤彤所说的那个故事里,最后是我提出的分手,虽然分手的时间点语焉不详,但爸妈显然是认为我是在认识依依后才跟彤彤提出分手的,那怎么看都是我把彤彤抛弃了,彻彻底底的演了一个反派的角色。分手后伤心欲绝的彤彤接受了一个一直追她的同学,为了忘记我,彤彤很快就跟那个男同学滚到床上了,然而很快就发现自己怀孕了。至于为什么怀孕四个月才告诉我,彤彤的说法是她那答应了要负责的男朋友每次却都以各种理由推脱,这一拖就是三个月,实在瞒不下去了彤彤无奈才找上我。
在这样的故事设定已经被爸妈接受,并且对彤彤产生同情这种情绪的条件下,无论以我的角度再说什么都像是辩解。
老妈质问道:“那你为什么一直瞒着我,害得我隔三差五的给你安排相亲。”
这言下之意算是认同我们了?
我苦笑道:“虽然我知道我们没真正的血缘关系,但依然是叔姪,这能公之于众吗?再怎样也得徐徐图之吧。至于相亲,你给我安排的相亲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次了,没看出我每次都是应付了事么?”
老妈:“那依依又怎么说,这算是把彤彤抛弃了?”
我看了看彤彤,沉默了许久,道:“后来我觉得,彤彤成绩很好,考上个好点的大学不难,她未来还有很精彩的人生要走,没必要跟我这样的人混在一起……”
说到这,彤彤很入戏的瞪了我一眼,我叹了口气,接着说:“我们的年龄相差整整一轮,又碍于叔姪这层身份,理智的说,很难有什么结果。那时候我跟彤彤也谈过,不如就这样放手,她也在学校找了个男朋友,正好我相亲遇到了依依,感觉还不错,我也老大不小了,就尝试着处着试试。只不过我没想到,彤彤怀孕了……”
彤彤低下头,一副很委屈的模样。老妈冷笑道:“这么说你是脚踏两条船最后还把人家给甩了?还是搬出个莫名其妙的男朋友就想说朵朵不是你的?”
朵朵是宝宝的小名,孩子的名字暂时还没决定好,所以起了个小名先叫着。
我看着彤彤,无奈的叹息道:“彤彤告诉我的时候已经怀孕四个月了,我一直不知情,当我知道后依依也已经怀孕了,我该怎么办?能怎么办?逼着依依把孩子打掉义无反顾的跟彤彤在一起么?”
场上鸦雀无声。彤彤低头不语,老爸摸着下巴眉头紧锁,老妈扶着额头,许久后叹道:“造孽啊!”
这场三堂会审最终不了了之,最后的判决是我不能再跟彤彤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不能再对不起依依。
从家里出来,彤彤跟着我出家门。我疑惑的看着她随手把门关上,对她说:“怎么还出来送我?刚生完孩子小心累着。”
彤彤没接我的话,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随后展颜一笑,用很甜的语气说出一句颇为阴森的话:“我已经搞定你爸妈了呢,现在挡在我们前面的就只剩你老婆了,怎么样?怕不怕?”
听不出她是玩笑还是认真的,对于她的演技我在刚才就已经领教了。我淡淡一笑,道:“你这演的哪一出啊?小三转正记吗?”
“我可是认真的喔!”
我脸部收起所有的表情,语气没有一丝起伏的说了声:“是么?”
要验证她说的是真是假很简单,我对着她的唇吻了下去,如果她不是真心的,那肯定会推开我。
只不过,她没有!
别说推开我了,她的身子甚至没有一丝颤抖,就连突然被吻所受到的惊吓都没有。她踮起脚尖,两手环住我的脖子,我注意到她闭上了双眼……
说真的,我有那么一点心慌。气急败坏的推开她,我闷声道:“别闹了。”
彤彤歪着头,舔了舔嘴唇,笑道:“你说什么呀?明明是你强吻我诶。话说回来我身材都变成这样了,你对我还能有性欲呀?在这也敢乱摸人家咪咪,不怕被人看到么?”
这……这只是接吻时的本能反应!
“好啦,我现在还不可以,等我身体恢复了……”她身子靠了上来,踮起脚尖,在我耳边轻轻的说:“到时候你想怎样都可以喔……”
第十七章 爆肏丈母娘!
9月,那些与彤彤同一届的学生门已经踏上大学的校门,开始体验全新的校园生活。
彤彤没有返校,而是住进了月子中心。
关于去月子中心这件事,爸妈觉得完全没有必要,白花几万块钱。特别是老妈,把彤彤看得死死的,防我跟防贼似的,生怕我把彤彤偷走一样,几乎不让我跟彤彤有任何私下接触的可能,当然不同意彤彤一个人去月子中心那种会脱离她视线范围外的地方。
其实老妈是真的想多了,即便我再怎么畜生,我还不至于对一个刚生完孩子需要坐月子的宝妈有什么歪念头。我只是极度不信任二老带孩子跟照顾产妇。他们那种过时的,甚至可以说是封建迷信的观念让我觉得很可怕。比如什么坐月子不能碰水之类的,宝宝不能喝水只能喝母乳之类的,没有科学依据不说,简直就是歪门邪道!不喝水只喝母乳?开什么玩笑!这么健康的一个宝宝,这是要害得她黄疸爆炸去保温箱里吗?
爸妈大谈当年带我的经验之谈,我觉得我能撑过婴儿时期健康成长简直是个医学奇迹!
说什么我也必须把彤彤跟朵朵交给专业人士护理,为此我几乎跟爸妈吵了起来,最后可以说我是不由分说把彤彤母女抢走的。
到月子中心住下,我妈可以说是寸步不离的守在彤彤身边严防死守,负责彤彤的护士们都说没见过这么疼儿媳的婆婆,压根没有来月子中心的必要。对此我妈竟然也不作解释,彤彤喜滋滋的都要改口叫妈了!
我也会经常去看彤彤,最近这段时间整个家都在围着彤彤母女转。
而就在我几乎把所有重心都放到彤彤这边时,我自己的家却因为一个偶然,到达了崩溃的边缘。
这天是我的休息日,一大早我就买了一大堆菜,准备好好露一手。
就在我一头扎进厨房里忙得不亦乐乎的时候,依依跑到厨房外,歉意的说:“老公,忘了跟你说了,今天我约了姐妹要逛街,不用做我的饭了。”
她已经洗了个头,化好妆,一副打扮妥当马上要出门的模样。身上穿着件宽松的透气连衣裙,露出白生生的两条腿,好一个潮流的辣妈。
我讶异道:“这……肚子都这么大了,不太好吧?摔着了怎么办?”
“哎呀成天带在家我都快要闷死啦。”
“要不我陪你去吧?”
“都说我约了姐妹啦,你去干嘛呀?放心啦,我就是去吃吃饭,聊聊天,不会到处走的啦,再说也没那么娇贵的。”
“好吧……哎,早知道我就不买这么多菜了,这可都是你爱吃的。”
我撇撇嘴,露出颇为吃味的表情。依依娇吟一声,轻轻抱住我:“嗯~,不要生气嘛。那我不去了,在家陪你。”
我知道她只是哄哄我罢了,总不能顺着她说“那好你别去了”,终归还得按套路出牌。我刮了下她小巧的鼻子,笑道:“行啦,去透透气也好。”
“嘻~,老公最好了!”
……
中午,我把做好的食物端上桌,丈母娘喜滋滋的走过来,一看到桌上的玩意,傻眼道:“怎么是炒饭?我看到你早上买了好多东西回来的啊。”
我睨了她一眼,没好气道:“媳妇都溜了,我做给谁吃啊?”
她拉开椅子坐下,阴阳怪气的笑道:“咋的,丈母娘就不用讨好了啊?小心我把闺女领回去。”
说罢她气鼓鼓的舀了一勺炒饭塞进嘴里,紧接着眼睛一亮,态度来了个180°大转弯,惊喜的叫道:“怎么回事?超好吃的!”
她就像发现新大陆一样,一口接一口吃得那叫一个狼吞虎咽,很快一盘炒饭被她一扫而光,再把用来解腻的清汤喝得干干净净,吃饱喝足后她还拍拍肚皮,非常没有形象的打了个饱嗝。
“怎么做的?炒饭不应该是一种——要不干巴巴要不又油又腻的难吃的东西吗?”
“你对炒饭的概念怕不是放米放蛋加点油盐炒就完事了吧?这样当然难吃了。即便是个简单的炒饭,也是有诀窍的。”
“那你回头得教教我。话说回来你自己不吃吗?”
“我吃过了。”
事实上我并没有吃。炒饭确如她所说,毕竟放了很多油否则会干巴巴的,米饭这种东西纯粹就是碳水化合物,油、淀粉、糖、碳水化合物这些东西都是减肥最大的敌人,虽然我如今的饮食已经不像当初那么极端,但还是很注意摄入的控制。
丈母娘饭也吃了,碗也洗了,就在我以为我能独自享受一天休息的时候,没想到她却没走。
最近这段时间因为一直在忙关于彤彤母女的事,依依这边难免不能兼顾,就连晚饭都很少回家吃。照顾依依的重任当然只能落在丈母娘肩上,依依干脆把她妈叫来,已经在这住了好些天了。
不过……依依都出门逛街去了,她还留在这干啥啊?跟我独处一室不会觉得尴尬吗?
呃,她好像真的不会觉得尴尬,会尴尬的只有我。原因很简单,因为丈母娘那身材,那穿着,真的太容易让人想入非非了。
吃饱喝足后丈母娘趟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说看电视也不太准确,她只是开着电视然后躺着玩手机罢了。
媳妇不在家,我发现我竟也无事可做。自从与依依认识以来,几乎每个星期的休息日我都跟她腻在一起,如今她扔下我自己跑去玩了,我自己呆在家竟然有些不适应。
里里外外转了一圈,没有要搞的卫生,没有要洗的衣服,完全无事可做。仔细想想,在认识依依之前休息的时候我都是干什么来着?嗯,想不起来了。
百无聊赖的我在沙发上坐下,电视里正放着一些没营养的广告,拿起遥控器漫无目的的换着台,根本找不到一个想看的节目。
我朝丈母娘撇了一眼,看到她穿着一条刚好抱住臀部的超短睡裤,一件非常宽松的背心。家里明明开着空调,真不知道她为什么非要穿得这么清凉?
真的好想跟她说一声,能不能麻烦把胸罩穿起来,不知道那激凸有多明显吗?知不知道我看得有多遭罪吗?
看到丈母娘注意力全在手机上,我迅速的把手伸进裤裆里调了调位置,不然老二硌得慌。
这时候我看到丈母娘把手伸进衣服里,在肚皮上挠了挠,随后手伸到自己的胸部上搓了搓,衣服被她的手臂掀起,我甚至能看到她乳房的下半球!
这些动作她做得自然而然,就像身体哪个地方痒了就要用手挠一挠般理所因当。
我知道丈母娘是那种大大咧咧的女人,比如刚才她吃饱的时候会不顾形象的打饱嗝,我甚至还听过她放响屁!要知道这种事情就算是我老婆也从来不在我面前干过。
不过再怎么大大咧咧也要有个限度吧?就算自己奶子痒也不能当着我的面搓吧?
好吧虽然我刚才也偷偷扶了下鸟,不过那不是趁她不注意么……
丈母娘搓够了,手从衣服里抽出来,也不知道把衣服拉好,任由下半球就这么露着。
我愕然的看着她,目光都忘记挪开。她的身子挪了挪,像是在沙发上趟久了想换个姿势,不经意间看到了我,对上我错愕的目光,她头上仿佛冒出个问号,好半天后才意识到我目光所及之处,她微微一恼,把衣服拉整齐,啐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啊?”
我无语的扶住额头,内心煎熬了许久后,决定正面硬刚,道:“那个……你能不能把内衣穿起来?”
丈母娘盯着自己的手机屏幕,听到我的话眼皮都没抬一下,满不在乎的说:“在家里穿什么文胸啊?肩膀会很酸的诶。”
我小声嘀咕道:“谁叫你长了对这么重的奶子。”
我自言自语的声音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大一些,被她听到了。她瞪了我一眼,叫道:“你以为我想啊?我那么拼命的做燃脂,腿瘦了腰瘦了胳膊也瘦了,就胸没缩小,我有什么办法?”
对着她全身上下打量了一会,确实。第一次见丈母娘的时候应该是四月份的时候,那时候她给我的第一印象是个很丰腴的肉感美人,特别是跟依依站在一起的时候,与依依那种娇小瘦弱的身材形成两种相当大的反差。如今一个夏天过去了,这丈母娘真的瘦了许多,整个人看上去更高挑了,那双穿着热裤的大长腿,看得我真的叫一个垂涎三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扫,看得她有些不自在了,她转过身趴在沙发上,不再直面我的目光。
两条小腿在空中摇摆,两腿胖瘦适宜曲线完美,肌肤虽然不像依依那么白皙,但这种小麦般的肤色看上去给人一种非常健康有活力的感觉,也相当的养眼。
浑圆的丰臀高高翘起,把薄薄的睡裤撑得平平整整的,我的麒麟臂在隐隐作痛,几乎要压抑不住这股冲动想去摸一摸这屁股,尝一尝到底是怎样一种手感!
嗯?两腿间有个肉嘟嘟的凸起,操……多么肥美的一块良田啊!等等,那凸起的地方上,还勾勒出一道微妙的缝隙,这……
我咽了口唾沫,拿出很大的毅力艰难的移开目光。不行不行,我得冷静一下,再这么下去我都要犯罪了!
想要自欺欺人的看会电视,可丈母娘的身子就像有股很大的磁力一般,总是不断的把我的目光吸过去,我的眼珠子就这么不断的在眼眶里左右移动,目光来回在电视与丈母娘身上跳跃,我自己都快把自己晃晕了。
丈母娘整个人趴着,手肘撑在沙发上,两手拿着横放的手机,好像在专心的玩什么游戏。她的背心真的真的太宽松了,袖口非常的大,从我这个视角看去能清晰的看到她光滑的腋下,以及那让人惊心动魄的球体!
我喉咙咕隆一声,身子悄悄的站起,伸长着脖子抬高观察的视角。只可惜虽然她的走光程度已经很大了,我还是没能看到她的奶头。
她的奶头究竟是什么样子的?虽然整个乳房看上去要比庄茹大一些,但以那激凸的轮廓来看,奶头貌似比庄茹的小,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形状,什么颜色。
我真的快受不了了,她穿成这样简直就是在被肏的边缘疯狂试探!就在我呼吸越来越沉重的时候,丈母娘好像玩游戏玩到一段落了,从沙发上爬起来,打了个呵欠,两手高举伸了个懒腰,整个身子向后稍倾,双乳挺拔如峰。
“困了,我去睡会。”说罢她拍拍屁股走掉了。
我长吁一口气,整个人像泄了气一样瘫在沙发上。我稍微理解她为什么要穿的这么清凉了,这天气真他妈热,我都出了一身汗!
……
午睡到一半,我被某种动静吵醒,睁开眼一看,窗帘被风吹得猎猎作响,跑到窗边向外张望,外面烈阳如火,完全看不出有要下雨的迹象,不知道翻的什么妖风。
睡醒后小腹涌出一股尿意,去厕所撒了泡尿出来,徒然听到“砰”的一声巨响,原来是风把客房的房门给吹开了。
我走过去瞧了瞧,只见窗户完全开着,强风呼啸,把窗帘吹成如同风中摇曳的旌旗。我走进去把窗户关上,瞅了一眼还在床上熟睡的丈母娘,奇怪为什么这么大动静都没能吵醒她。
这不看不要紧,我一眼望下去就看到了……奶子!没错,如假包换的奶子!
她身上还是穿着之前那件背心,只不过被高高掀起,左边整个奶子都露了出来,她的手就放到这裸露出来的奶子上。
据说每个人都有某种肢体上的动作能让自己感到舒服与放松,比如我睡觉的时候就喜欢把手放到自己肚子上摸自己的肚皮。难道说丈母娘睡觉时是喜欢摸自己奶子吗?
她身子扭了扭,我吓得浑身一颤,好在她似乎只是无意识的稍微换了个睡姿。我内心不断催促自己要赶快离开这个房间,不然她就这么醒过来那我就算浑身是嘴也解释不清了。
可惜我的腿仿佛生根了一般,整个身体僵住一动不动,因为刚才丈母娘换睡姿的时候把手拿开了,整个乳房毫无遮掩!
圆润的乳头就像一粒豌豆,乳晕大概有个矿泉水瓶的瓶底那么大,颜色跟庄茹的乳头一样都是褐色的,不过要比庄茹的黑一些。
庄茹那无比柔软的奶子如果像这般平躺下的话就会完全散开,而丈母娘的奶子即便躺下依然还倔强的勉强挺着,可能是因为经常做卧推所锻炼出来的效果,加上大量皮下脂肪的堆积把乳房撑起,给人一种非常丰满肥腻的感觉,让人食指大动垂涎三尺。
我朝她的脸看去,眼睛安然自若的闭着,睫毛没有一丝跳动,呼吸十分缓慢绵长,看样子确实睡得正香,不像是在装睡。
我咽了口唾沫,手情不自禁的抬起,仿佛着了魔般不受控制的往她那随着呼吸慢慢起伏的胸口伸过去。
就在我即将触碰到奶子的一瞬间,我的手刹住了,整个手臂的肌肉全部绷紧,手掌张开停留在距离那奶子不到2公分的地方。
不能摸啊!
我又不是没摸过女人没见过奶子的毛头小子,至于这么魔怔吗?这一把摸下去,大概会有什么后果屁股都能想到。要淡定,要稳住,她是我丈母娘,我不能这么做,嗯。
我要紧牙关,终于理智战胜了欲念,可是就在我打算把手缩回来的时候,丈母娘睁开了眼睛!
“嗯~……”
她鼻子吸了一口气,悠悠醒转,眼睛睁开时还有些迷茫,可看到我停留在空中的手掌时,无神的眼睛很快对好了焦距,露出惊讶的神色。
“你干嘛?”
时间仿佛都停住了,她就像一个迷人的海妖美杜莎,眼睛睁开看向我的那一瞬间我就被石化了。
我跟个傻B似的保持着伸手的动作,不知道该怎么办。
操!她怎么在这个节骨眼醒了?还是说她根本是在装睡?
这时候我真的得好好感谢我这个沉着冷静的性格与随时摆着个扑克脸的坏习惯。我停留在半空中的手没有缩回去,不但如此还继续往前!手指捏住她的衣角,一脸木然的把她的衣服拉下来,整个过程中我还很绅士的注意不让自己的手碰到她的乳房。
“睡个觉衣服都不穿好,外面都翻风了,可别着凉了。”
说罢我大摇大摆的走出房间,还随手关上了门。
走出房间后,我胡乱的对着空气挥舞拳头,发癫了似的跳脚着,发了好一会的疯才稍微平复那股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尴尬。
虽然刚才那场面被我圆了过去,但是无论再怎么迟钝的人都看得出我刚才想摸她的胸,只不过还没摸到就被抓包了。
我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心里闪过一丝疑惑。房间的门只要关上是不可能被风吹开的,除非她睡觉只是掩着门。这未免也太没有防备了吧?我看上去有那么安全吗?还是说……她根本是在诱惑我,给我机会?
刚才她睁开眼睛的时机,也正是我打算收手的时候,有这么巧吗?
我甩甩头,强迫自己不要多想。
……
下午4点,我如一滩烂泥般趟在客厅的沙发上。
方才依依打电话来告诉我晚饭也不在家吃了,听她的意思晚上还有节目。我千叮万嘱她不能玩太晚,早点回来,不能喝酒,不能吃刺激性的食物,啰啰嗦嗦了一大堆,依依嫌我烦,应付了几句就挂掉了电话。
睡醒了的丈母娘从房间里出来,很随意的蹬掉拖鞋跳上沙发,舒舒服服的趟了下去,道:“怎么跟个霜打的茄子似的?”
“依依说她不回来吃饭了。”
“喔,我知道,她晚上要看场电影呢,不用担心,看完她就回来了的。”
说罢她还把那大长腿伸了过来,轻轻踢了我一下,笑道:“晚上吃什么呀?”
这种显然有些过于亲昵的举动让我警觉的绷紧身子,经过中午那档子事,现在我对她任何身体上的接触都很敏感。
不过看她的模样似乎只是很随意的踢了我一下,完全没放在心上,我暗骂自己也太惊弓之鸟了,泄气的搂着抱枕,心不在焉的说:“老婆都不在家,随便吃点得了。”
丈母娘听后嘴都撅起来了,显然很不满意我随意应付的态度。随后眼珠子一转,道:“不如吃炒饭吧!”
我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又吃炒饭?”
“也不是说只吃炒饭呀,该做的菜也做,然后用炒饭代替白米饭不就行了。就像做菜时用高汤代替水一样。”
这算哪门子道理?一说到吃我就认真起来,说道:“某些时候用高汤是能提鲜增香,但这能混为一谈吗?如果是些清淡的菜倒也罢了,但是把菜的味道做的很突出的话,跟炒饭必然是相冲的……”
丈母娘摆摆手,不耐烦的说:“好啦好啦,一说到做菜你就是头犟驴。那这样,你教我怎么做你那个炒饭,我自己炒给我自己吃,这总行了吧?我吃我自己炒的饭,再吃你炒的菜,我不怕味道相冲。”
实在拗不过她,我放弃了:“……好吧。”
反正依依不回来吃,我根本没什么干劲,这丈母娘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
厨房里,我把米饭倒进盘子里,带上一次性手套把米饭捏散。
昨晚我临时要加班,没回家吃饭,依依白白煮了一大锅饭没人吃,于是把饭放冰箱里自己跟丈母娘出去吃饺子了。以前我一个人生活的时候是从来不留隔夜饭的,到是依依会觉得这么多饭一口没吃就倒掉很可惜,真是个勤俭持家的好老婆。
在一旁观摩的丈母娘看到我一边抓米饭,一边往里撒盐跟干淀粉,奇道:“这是干嘛?”
“昨天煮的饭,到现在都快放了24小时了,中午拿出来炒剩下的又没放回冰箱,这大热天的容易发酸,抓些盐会好一点。至于干淀粉,炒饭不能忽略这个步骤,干淀粉能吸收米饭上的水分,只有足够松散干燥炒出来的饭才够香……”
我算得上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哪怕在工作时教徒弟都是惜墨如金言简意赅,不过只要一说到烹饪的过程我就会这般喋喋不休。叨叨絮絮一口气说了一大堆,丈母娘拦住我的话头,道:“哦……我来弄吧,你在旁边看着,你说一步我做一步,这样我印象深点。”
“行吧,那你盛些水,先把萝卜干泡发,大概泡10分钟左右。”
我把结成块的米饭全部抓散,这时候她也把萝卜干泡上了,问道:“炒饭用萝卜干的吗?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一般不都是些什么胡萝卜、玉米、青豆啥的吗?”
“你说的那是扬州炒饭,这些东西主要是好看,味道层面上谈不上起到什么相辅相成的作用。我加萝卜干主要是为了增加一种回甜爽脆的口感。不过我的炒饭还有个秘方,这也是前段时间依依胃口不好我想到的点子,把她爱吃的话梅切得很碎撒进米饭里。等炒饭出锅之前同样可以撒点进去,这样炒饭就更不容易腻了。”
丈母娘听得很认真,大眼睛扑闪扑闪的望着我。我们的距离不知不觉有点靠得太近了,想起中午那旖旎的一幕,我眼睛不由自主的往下瞟了一眼,然后看到了那把背心撑的圆滚滚的激凸着的胸部……
我赶紧移开目光,干咳一声,道:“打两个鸡蛋吧,把蛋清跟蛋黄分开。”
她闻言把鸡蛋敲进碗里,问道:“为什么要把蛋清分开啊?”
“这种从冰箱里拿出来的鸡蛋蛋黄总会有点腥,分开炒的话可以去腥增香。”
“啊?腥吗?不觉得啊。”
我抬起头,想起很久以前,有个人的舌头总是这么敏感,味道上的差别即便再细微她也能察觉。
“书全?”
丈母娘唤了我一声,我意识到自己走神了,苦笑的摇摇头,说:“觉得麻烦的话省略这一步,没什么差别,我个人习惯罢了。把鸡蛋搅匀就行了。”
鸡蛋搅拌均匀后,我让她把泡发好的萝卜干切碎,要切得跟米粒差不多那么碎。不过看得出丈母娘也经常做菜的,刀工虽然谈不上有多好但把萝卜干切成细碎也没什么压力。
其实炒饭再怎么炒说穿了也只是炒饭,前期的准备不需要太复杂。炒得好吃与否关键还是看炒时的火候以及对油量的把控,否则不是太油腻就是太干。
丈母娘按照我的吩咐把蛋下锅煎香,蛋黄煎香后我把事先准备好的萝卜干倒入锅里,让她跟着蛋黄一起翻炒。当觉得差不多的时候,我再把米饭一口气倒下锅,米饭下锅后加入适量的花生油从锅边淋入,然后叫她翻炒。
丈母娘拿着勺子费劲的翻腾了几下米饭,苦恼的对我说:“勺子用不习惯,有锅铲吗?”
我接过锅勺,开起猛火,操起锅头就向她展示何为翻炒。
一粒粒的米饭随着锅头的翻腾不断被抛到空中,然后顺着一个固定的抛物线回到锅里,我一边秀着自己猛如虎的操作,一边说:“只有这样炒才能让迅速让米饭升温,炒饭必须用猛火保持高温,这样才能够炒香,否则会越炒越软……来,你试试。”
我把锅勺还给她,她犹豫了一会,把手里的锅头一颠,然后……米饭撒了一地。
“呀!”
丈母娘惊叫了一声,一脸尴尬的看着我。我强忍笑意,道:“没关系,来……”
我左手握住丈母娘握着锅把的柔荑,右手同样也是连同她的手一起握住勺子,道:“顺着这个方向用力,勺子推着锅中间,保持这种节奏……”
说真的一开始我真的没想太多,只是想手把手教着她颠锅的技巧以及勺子的用法,想让她记住那种感觉。当回过神来的时候,我才发现我正摸着她的双手,整个人站在她的身后像是在抱着她。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的注意力就没放到锅上,而是仰着小脸,痴痴的望着正在认真讲解技术要点的我。
一开始我真没察觉气氛有异,所有的注意力几乎都放在逐渐被翻炒成金黄色的米粒上,直到我吸着鼻子想要判断火候的时候,我闻到了另一种香味。
那不是炒饭的味道,而是女人的体香!
我垂下眼眸,从这个视角看去,看到了两座高耸挺拔的山峰与一道无比幽深的山谷。不知道是不是厨房太热的缘故,她胸前那一大片细腻的肌肤上浮现出一层透亮的汗珠,仿佛那股幽幽的暖香正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一般。
也就是一涉及到做菜我才会这么不顾其他,这么晚才察觉到情况不对。余光发现她似乎一直在看着我,我转过头对上她的目光,然后愣住了。
那是怎样一种眼神呢?仿佛我身上有什么东西深深吸引到她了一般,水润的大眼睛里仿佛除了我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她那眼角含春,眉目含情的模样,仿佛有什么东西啾的一下穿过了我的内心。
我们的距离很近,真的很近,近到这个距离不是要亲嘴就是要打架,那我们究竟要干嘛呢?答案显而易见。
我们不约而同的松开锅头与勺子,铁锅掉到煤气灶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却没有人向那看一眼。
下一个瞬间我们激动的抱到一起,长久以来压抑的情欲一朝暴发,我冲动的把她推到墙上,一路打翻了无数的锅碗瓢盆,我根本无暇他顾,激动的吻上她的唇。
她没有一丝表示拒绝的举动,在双唇触碰到一起的瞬间,她就紧紧的抱住了我,双手在我宽大的后背一个劲的乱摸,我们的情欲如同干柴遇到烈火,一经点燃便一发不可收拾。
不,不止是干柴烈火这种程度。如同正反物质接触后会释放大量的能量一样,当我们双唇触碰到一起的那一瞬间,一阴一阳产生了交汇,无尽的情欲就如同湮灭一般释放出来,激烈的程度仿佛胜过了热核反应!
理智一瞬间就完全被一种疯狂的气息摧毁,我粗鲁的把她按在墙上,咬着她的嘴唇,手掌伸进她的衣服里握住她没穿胸罩的奶子,只不过我大脑早已一片空白,没能细细体会那弹性十足的手感。
我们剧烈的喘息着,粗重的鼻息喷在彼此的脸上,互相重重的吮吸彼此的嘴唇,舌头时不时的缠绕在一起,仿佛无比饥渴的想从对方身上索取什么。
就在这种让人根本无法自拔的迷情意乱中,我听到了什么东西爆裂的声音,还有一股无法忽视的刺鼻的味道。
我们停了下来,找到了这股异味的来源。原来刚才忘记关火,锅里的炒饭早就被大火烧得糊透了,猛烈的火舌从锅里不断窜出,吓得我赶紧冲过去把煤气关了。
经这么一打岔,我稍稍冷静了一些,看着同样喘着粗气面色红润的丈母娘,一直被压得死死的理智终于挣扎出来在我脑海里小声BB:“她可是你老婆的妈!你不能这么做!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看着乱作一团的厨房,我犹豫了。可就在我想要退缩的时候,丈母娘脱掉了那件背心,无比诱人的胴体毫无保留的展现出来,以这燥热无比一片狼藉的厨房为背景,构成一幅极具视觉冲击的火辣的画面。
棱角分明的锁骨,傲人挺拔的胸部,隐约可见的马甲线。
她迈出步子向我靠过来,步态轻盈身姿柔美,每迈出一步我的心跳就快上一分。
她在我身前停步,一手轻轻搭在我的胸膛上,另一只手拨弄一下自己的大波浪发,嘴角扬起微微的轻笑,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挑逗与挑衅!
挑逗也就罢了,挑衅怎么能忍?倘若这一刻我怂了,那以后都不用抬鸡巴做男人了!
我一把抄起她的腿,把她扛到肩上,就像一个打家劫舍的土匪扛着一个美娇娘回山寨那般把她扛回房间,然后粗鲁的把她扔到床上。
我迅速的脱了个精光,丈母娘眼睛一亮,看着我的裸体无比眼热。虽然我还没练出明显的胸肌腹肌,但好歹也坚持不懈的努力了这么久,我的身材要比过去结实了许多,没有半点过去那种臃肿的感觉,特别得意的是两条铁柱般的胳膊,完全当得起壮汉的称呼。
如果说身材是后天锤炼的话,当她看到我那完全由先天决定的本钱时,目光更是爆出一种异样的神采,透着一种惊喜与痴迷。
她呢喃道:“好长……”
纤纤玉指轻轻的把发丝勾到耳后,仿佛嘴馋一般轻轻咬着微厚的柔唇,这些举手投足间的小动作都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仿佛恶魔的低语。
短短的睡裤包不住丰满的翘臀,隐隐露出一点屁股肉,让人真想钻进去一探究竟。极具肉感的长腿交叉而坐,加上她那惹火无比的身材,除了性感,真的找不到别的什么词来形容。
我爬上床,逼到她身前,眼神越来越危险,就像一只马上要扑向猎物的猎豹。她娇声一笑,交叉的双腿互相蹭了蹭,仿佛身体某个部位很痒一样,迎着我的目光,催促道:“来嘛~!”
她的呼唤就像是引爆我情欲的信号,我一个纵身扑到她身上,不由分说直接扒掉她的热裤,露出了这我无数次想要一探究竟的神秘地带。
其实我已经记不清总共有多少次,隔着裤子看到丈母娘的屄。印象最深的一次是一起去晨跑的时候,她穿着条非常紧身的修身长裤,还把裤子拉得很高,跑完步后她当着我的面劈腿拉伸,薄薄的裤子被汗水打湿完完整整的把她骚屄的形状给印了出来……
我迫不及待的分开她的双腿,总算真正见到了这个在我梦中出现了无数次的骚屄。
竟然没有毛!
肉嘟嘟的阴部把阴唇紧紧的挤在中间,形成一条长长的细线,羞羞答答的闭合着,让人窥一斑而难见全豹。我火急火燎的拨开她的外阴,那条缝隙被打开,露出里面的光景。
简单总结一下,她的阴户有很多软肉,堆成个两个山包,两瓣软肉夹出一条细缝,把这细缝掰开后才能看到藏在里面湿漉漉的嫩肉,就像藏在山谷间的山涧。阴道的洞口也是藏得很深,就像幽深山谷里的一口泉眼,若不探索一番根本找不到入口,不像其他女人双腿一开就能看得一清二楚。
我的手摸上微微鼓起的阴户,那种又软又厚实的感觉仿佛告诉我无论再猛她也能承受。
多么肥沃的良田啊,一个人这么多年也不知道有没有荒废了,今天就让我这头公牛来犁一犁。
我喘着粗重的呼吸,粗鲁的把丈母娘推到,眼神无比锐利。
如果是彤彤对上我这样充满进攻性的眼神,她会露出一副害怕又无助的模样,哪怕是庄茹,对上我这眼神也会怯生生的叫我温柔些。可丈母娘对上我这眼神,只是用她那会放电般的大眼睛直视着我,嘴角扬起一道颇具挑衅意味的微笑。
妈的!看我不肏哭你!
我徒然握住她的乳房,咬住她乳峰上的那粒豌豆,狠狠的嘬了一口。
她娇呼一声,抱住我的头,风骚的叫唤着。我的手对着她的奶子又搓又揉,嘴巴对着她的乳头又啃又咬,也许是我浑身散发出来的那种疯狂的因子勾起了她的情欲,我感觉到了她的迫不及待。
一只小手主动摸上我的肉棍,引导着龟头滑进了一个又黏又湿的所在。我腰猛的一沉,整根肉棍长驱直入插进了她的水帘洞中。
“啊~!好深!”
她两腿直接缠上我的腰,我都还没开始动,她自己就先动了起来,身子不断往我这个方向送,骚屄夹着我的鸡巴不断把肉棍吞进再吐出。
我一般习惯插进去后用龟头顶着宫颈,先停个几秒体会一下那种被包裹住的妙趣。可我还没准备好呢,丈母娘自己先开始享受起来,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果然所言不虚。
不过我又岂能示弱,抱住她的娇躯,开始顺着她的节奏抽送起来。
每一次插入的时候,她的夹在我腰上的小腿就会用力,骚屄顺着我的插入的方向迎上来。
“用力……我要……”
字里行间很难描述丈母娘那种欲求不满的模样,柔韧无比的娇躯缠住我的身子,仿佛一条淫蛇成精的蛇妖,我就像是被她缠住的猎物,不把我榨干誓不罢休。
这种“落到她手里”的感觉让我咬牙切齿,我扶起她的蛮腰,对着她的骚屄就是一顿火力全开的输出。每一次插入都仿佛拼尽了全力,只有用龟头狠狠的撞到她的宫颈上,每撞一下她的气势才会减弱一分。
她的叫声愈发的淫荡,身子的渴望似乎也越来越强烈,两腿把我的腰夹得越来越紧,把屄往我这送的频率也越来越快,逼得我不得不不断加快速度。
“啊……啊……爽死了……用力……啊……”
她搂住我的脖子,把我楼进她怀里。我嗅着她的香味,情难自已的亲吻她的脖子,不管不顾的在她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
不过在我亲吻她的时候,下半身的进攻难免出现了松懈,她趁势反推了过来,身子淫荡的乱扭着,欲求不满的催促着:“用力——用力肏我……”
我被她催得恼火,懒得再吻她跟她玩什么亲热,两手死死的摁住她不让她身子乱动,火力全开的肏她淫荡的骚屄,阴道在我鸡巴飞速的摩擦下迅速升温,滚烫的内壁不断挤压我的肉棍企图阻碍我的进攻。
这种互相较劲似的做爱我还是第一次,与其说是做爱不如说是一场赤裸裸的肉搏。最原始最纯粹的欲望没有任何限制的尽情释放,这种肆意妄为的感觉,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我从未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体会过。
对抗性的摩擦带来一种非常强烈刺激的快感,稍有不慎就会到达射精的那个点。虽然不管不顾一直莽到射当然也很爽,但这世上没哪个男人愿意射太早。我仰起头闭上眼,不再去看她那淫荡勾魂的表情,不再用心去听那酥媚入骨的叫床,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老二上。
我最大的快感点应该是龟头帽檐的下方,每次抽出来的时候都被这又夹又吸的骚屄搞得欲仙欲死,所以现在我虽然插入的时候还是痛快的一插到底,但抽出来的时候会小心一些,稍微减慢一些速度,放松身体,一定程度上逃避她那挤压式的围追堵截。
只可惜丈母娘没那么容易给我耍小聪明的机会,她徒然挣扎起来把我扑倒,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她骑在身下,她两手放在我肚子上,丰腴的大屁股起起落落,骚屄夹住我的肉棍上上下下的套弄起来。
这样也好,我猛干了好一会也累了,趁着她在上面的功夫偷偷休息一下恢复点体力。
依依曾经跟我说,女上位其实有许多技巧并且有一定难度,对此我也深有体会。别的不说,就说庄茹,她在上面的时候经常就是乱扭屁股,其实我们交合的地方根本没怎么动,只是让我的肉棍在她体内搅来搅去,根本没有产生摩擦。我不知道这样庄茹爽不爽,至少我是没什么快感的,但如果她感觉爽的话我也乐于如此,毕竟没快感等于拖时间,因此我从来不点破。
可丈母娘就不一样了,她扭动屁股的同时,紧紧夹住鸡巴的骚屄使劲摩擦着肉棍,每次她提臀的时候骚屄都会准确的退到龟头的位置,即便如此,在骚屄快速吞吐肉棒的同时,鸡巴也没有一次从她体内滑出来,定位之准、技术之高让人叹为观止,熟练程度更胜依依一筹。
我说依依怎么床上经验这么丰富,难不成这是她们家学传承的房中术不成?
几分钟后,情况越来越不妙,再这么任由丈母娘施展下去,我就要被她夹射了!
我粗鲁的把她推开,鸡巴从她滚烫的肉穴中抽出,接触到外面的空气,总算稍稍缓了一口气,冷却一下过热的枪膛。
按照我以往的习惯,这时候我会跟对方亲下嘴啊,舔下屄啊之类的,假借亲热来让老二喘口气,不过这种行为根本瞒不过丈母娘这种床上老手。这时候耍这种花招就等于在拳击场被对手揍得鼻青脸肿的时候强行叫暂停一样,跟认怂有什么分别?
所以我也不搞那些虚头巴脑的亲热,直接把丈母娘摆弄好,让她在床上趴好,我扶着她的大屁股,鸡巴在她的丰臀上蹭了一会,然后插进那湿得不成样子的骚洞中。
后入是我最喜欢的姿势,特别是肏这种大屁股的女人,从后面干要多爽有多爽。
我经常看到丈母娘用各种各样的方式练臀,这久经锻炼的屁股真的是又大又圆又翘,肏起来别提有多带劲!而且这屁股啪起来声音特别脆特别响,当真妙趣无边。
听到那清脆的“啪啪”声,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巴掌落到她屁股上的“啪”声与下半身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混合在一起,我一时兴起在这丰满的翘臀上奏起一曲打击乐。
丈母娘更加兴奋了,不要脸的叫道:“啊……啊……好厉害……爽死了!……啊啊……好老公,干死我呀……”
丈母娘淫荡的叫声跟肉体撞击发出的那无比清脆的“啪啪”声构成另一曲美妙的交响乐,刺激得我兽性大发。
我重重的在她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这一巴掌是真的用了力的,她光滑的翘臀上瞬间出现一道红印。然后我抓住她的屁股,鸡巴野蛮的往里捅,干得那叫一个意气风发。
“哈……哈啊……太爽了……好硬啊……啊……啊……好老公……我不行了……”
丈母娘淫荡的胡言乱语让我血脉偾张,我抱着她的屁股一顿猛肏,动作太大鸡巴一不小心从她湿滑的阴道里滑了出来。
我定了定神,刚想把鸡巴重新扶回去,丈母娘徒然转过身来,不知哪来的力气又一次把我扑倒,扶起我的鸡巴迅速的坐了下去。
她整个身子开始起起落落,傲人的乳峰夸张的甩成一道道巨浪。她的身子每一次抬起时,骚屄有种奇妙的吸力夹住我的肉棒往上拉,每一次落下时阴道里层层叠叠的软肉不断的往我龟头上推过,爽得我魂儿都要丢了。
丈母娘跟个女牛仔似的,彻底放飞了自我,淫声浪叫道:“啊……啊……要死了……不行了……被顶穿了……啊啊……要死了……要高潮了!”
她淫荡的模样让我头脑发胀,我两手握住她不断扭动的蛮腰,抓准她身子每次落下的时机用力的把鸡巴往上顶,强烈的快感一瞬间就把我淹没,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如电流般扫过我的全身,我身子一僵,全身肌肉都绷紧。
“不好!要射了!”
我话音刚落,就在丈母娘身子落下,龟头穿过层层嫩肉顶到宫颈的那一瞬间,滚烫的精浆就像爆发的间歇泉一样喷涌而出,狠狠的浇灌到丈母娘的花蕊上。
没来得及反应,被浓郁的精浆全部射进了体内,丈母娘浑身一颤,阴道一缩,两眼一翻,到达了高潮。
我能感觉到她是想抽身离开,可第一股精液射进去的瞬间她同样到达了高潮,强烈的快感不允许她把我们交合的部位分开,骚屄紧紧夹住我的鸡巴榨取我的精液,一股美妙的吸力让我射精射得无比畅爽,直到精液全部射进她体内那股吸力才消失得无隐无踪。
她趴在我的胸膛上剧烈的喘息着,跑5公里都没见她这么累过。过了好一会,她有气无力的轻轻抽了我一个耳光,骂道:“混蛋!要射了怎么不早点说?都射里面了。”
这话说得我多冤枉,感觉上来说明明就是她自己主动把我的精液榨出来的,事后反而怪我。
不过她好像真的有点生气了,按照我的经验,这时候哄比道歉有用,但她是我丈母娘,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哄。
射精本应该提前有很明显的预兆才对,但刚才是在太爽了,当我感觉到的时候就已经射了,可这样如实说又像是在找借口。
我斟酌了一会,不知道怎么哄,那夸她应该总不会错,于是我说:“抱歉,做得太投入了,我从来没这么疯狂过,你简直让我痴迷。”
“哼,少来!”
她气鼓鼓的把头埋进我怀里,不过我还是捕捉到了她嘴角闪过的笑意。
“算啦,看在你让我这么爽的份上,原谅你了。下次一定要带套!”
嗯?下次?嘿嘿……
还没软下去的鸡巴在温暖的阴道里跳了跳,察觉到动静的丈母娘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微微抬起屁股,我感觉我的肉棒被什么东西狠狠的箍住,就像是被人用橡皮筋紧紧勒了一个圈一样。
这是……她阴道的括约肌怎么这么有力?等等,阴道有括约肌这样的东西吗?
阴道口狠狠的掐住,或者说箍住我的肉棒,随着她屁股逐渐抬起,残留在输精管里的精液全部被挤了出来。
当骚屄跟鸡巴彻底分离后,洞口竟然关得死死的,精液居然一滴都没漏出来,不像庄茹那骚洞会漏得到处都是。
丈母娘从我身上翻下来,在我身旁躺下,还拿了个枕头垫在屁股后面把下半身抬高。
“射了好多啊,差点装不下,多久没射精啦?丫丫都不帮你弄的吗?”
这会她倒是关心起女儿跟女婿的夫妻生活起来,我想了想,上一次做爱是4天前,这几天庄茹不知道跑哪去了据说是出差了,没人收下我的子子孙孙,只能自己先存着了。
“有四五天了吧,平时我实在憋得慌都是自己解决的。”
当然,这是撒谎。我还没到憋得慌的时候庄茹就帮我把性欲处理得干干净净,压根轮不到自己解决。
“才四天就有这么多?”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讶异道:“我还以为你从直到丫丫怀孕开始就没射过呢,不然怎么可能这么多……那你这样就有问题了,一般男人存几个月都没你射得这么多,你最好去医院看看。”
我纳闷道:“射得多也有问题?”
“正常男的一次超过8毫升就有问题了,你这10毫升都不止了,估计都有小半杯了。精液会把小蝌蚪稀释掉,会极大降低女人怀孕的概率……不过丫丫也怀孕了,无所谓啦。不过你们想要二胎的话,最好还是去医院检查检查。”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朵朵,心情顿时复杂了起来。
话说回来这女人怎么懂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我看了她一眼,见她一脸轻松的闭着眼睛,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我又瞅了瞅垫在她屁股下面的枕头,道:“你垫这么高做什么?我听说想要孩子的才会这样,你想再生一个?”
丈母娘屁股一抬,扯出枕头,把刚还垫着她屁股的那一面甩到我的脸上,笑骂道:“呸!不要脸,谁要生你的孩子?我这不是怕漏出来弄脏床单吗?谁叫你射这么多!”
她翻了个身趴在我身侧,纤手不老实的把玩着我软下来的鸡巴,龟头上残留的几滴精液也没被她放过,仔仔细细的舔了个干净。
“真是个宝贝,可惜是丫丫的东西。”
我看了看她平静的表情,嘴角上那淡淡的笑意,猜不透她此时提起依依是何用意。
猜不透就不想,反正今天发生的事对不起依依的可不光只有我一个。我谨慎的说:“是她的没错,但偶尔偷偷借给你用用也不是不可以。”
她投来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很直白的点破我的意思:“想跟我保持这种关系?”
我尴尬的笑了笑,她凑上来轻轻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珠圆玉润的嗓音轻轻钻进我的耳朵。
“那……今后就看你表现了!”
第十八章:伊人已渐行渐远
傍晚时分,烈阳已变成柔和的余晖。
丈母娘……不,方慧敏洗干净手,走进厨房的同时顺手拿下挂在墙上的围裙,系在腰间,干劲十足。
水盆里,虾在窜、鱼在跳,案板上摆着一陀牛肉、一根排骨。
我把米掏好下锅,随手把葱、姜、蒜剥好、拍扁、切丝备用。虽然不知道方慧敏要怎么做,但这些辅料总能用得上。
她的动作乍一看很懒散很温吞,其实还挺麻利。本来杀鱼这事我打算由我来动手,没想到她进厨房第一步就是拿起菜刀抓起鲶鱼,刀对着鱼头就拍了下去。我差点习惯性的就要指点江山,叮嘱她小心些,只不过我忍住了,看她那沉着淡然的模样,这时候我指手画脚肯定不讨喜。
看到她扣鱼鳃的时候没有用手而是用刀,我悬着的心彻底放回了肚子。同时有些自嘲,这个世界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会做菜。
话说抠鱼鳃挖内脏的时候,方慧敏的手沾满了鲜红的血液与残渣,这种美女与血腥的画面极具视觉冲击,虽然这么说有点可耻,但我某个地方偷偷硬了一下。
几个眨眼的功夫,一条活鲶鱼被她杀死、放血、除内脏、去腮,然后切成块扔进盆里清洗再腌制。
鱼处理好后她“锵”的一声抄起菜刀,把牛肉切片再切成丝。趁这会功夫我又帮她把腌制牛肉丝需要用到的辣椒切好,再把青椒、仔姜、小米辣等,青椒炒肉丝会用上的材料帮她处理好。
方慧敏把大蒜、辣椒等料头下锅爆香后,豆瓣酱、黄酒也跟着下锅,接着倒入清水煮出汤汁,盐、老抽、香醋等下锅调好味之后,她把鱼肉倒入锅中。
她玉臂轻扬的动作,信手挥洒的从容,完全没有刚才叫我教她炒饭时的笨拙。这时候我才明白这跟女人叫男朋友帮开瓶盖是一个道理,并不是她们真的拧不开那个矿泉水瓶,方慧敏也并不是真的连勺子都不会用,她只不过……嗯?是在给我机会吗?
她不管是抄起菜刀,还是挥舞炒勺,那种温吞又流畅的动作都充满了一种艺术性的美感,仿佛她不是在做菜,而是一个书法大家在挥笔泼墨,书写一篇绝妙好字般自如写意。
我从来不知道做菜也可以这么优美、如此雅致。
鱼肉下锅需要烧七八分钟烧至入味,方慧敏专注的盯着锅,心无旁骛。她的身子微微前倾,我从侧面看去她的身子与臀部呈一个J字型,屁股高高翘起,形成一个无比勾人的弧度。
我靠了过去,假意看了一眼锅里,吸了吸鼻子,赞叹道:“好香!”
“是么?嗯?”她喜滋滋的应了一声,随即发现好像有点不对,回过头来发现我离她很近,几乎贴到了她身上。
“你是在说菜还是在说我呀?”
我嘿嘿一笑,轻轻搂住她的腰身,目光盯着那又翘又圆的屁股,反问道:“你说呢?”
扶着她的腰,我偷偷比划了一下。她的腿很长,以这屁股的高度来说,如果我要这样后入她的话,我只需要……嗯,蹲到这个位置,嘿,这体位秒啊!这屁股,啧啧。
“走开啦,别闹!”她屁股向后撞来,想要用屁股把我顶开。我正趁着她不注意很猥琐的用裆部在她的大屁股上比比划划,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她屁股结结实实的撞在了我老二上。
我的鸡巴早就偷偷的在裤裆里变硬了,本来就硌得慌,被她猝不及防的一撞,我整个身子差点缩成跟盆里的大虾一样。
她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刚好抱住臀部的短裤,这一撞显然感觉到一个硬硬的不明物体,她回过头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嗔道:“别捣乱,虾弄好了没?”
我告诉自己要冷静,搞这种猥琐的事干嘛?给她徒增不好的印象。干咳一声,说:“都弄干净了,你看看还需要什么。”
方慧敏扫了一圈灶台,各种食材辅料摆的整整齐齐,点点头:“嗯,没有了,你打下手还真是快。”
这时候我才察觉,本来我想好好表现一下动作贼麻溜,可这样一来事情都做完了我岂不是没理由留在厨房了?嗯,没关系,反正我就赖在这了。
我盯着腰间扎着围裙的方慧敏,只见她腰身款款,仿佛一颗水灵灵的白菜。
在我看来,她无疑才是此间厨房最可口的一道菜,秀色,真的可餐。
下厨的女人果然是最美的!
……
青椒牛肉丝、大蒜烧鲶鱼、椒盐明虾、玉米排骨汤,一一摆上桌。
我跟方慧敏分据餐桌两边,端坐如仪,举案齐眉。
桌上的菜很丰盛,三菜一汤,两个人本来应该吃不了那么多,看样子方慧敏着实是想露一手。
是不是想犒劳犒劳我?毕竟我之前那么努力……嘿嘿。
她吃得不多,照她的说法女人整个夏天都是饿着的。其实本来我也差不多,只不过老婆怀孕后我也被迫跟着猛吃,好在加大运动的量,以及从方慧敏那学到不少关于运动的知识与有效的锻炼,倒是没胖回去多少。
我吃得很香,肚子撑得滚圆,一桌的菜差不多都被我消灭干净。方慧敏看着桌上所剩无几的残羹,问道:“你饿死鬼投胎啊?”
我拍了拍肚皮,叹道:“你做得好吃嘛。”
“真的吗?”
“嗯,我好久都没吃这么撑了。”
她喜滋滋的一笑,那种巧笑倩兮的嫣然容姿让我一呆。她把桌上的碗筷收走,哼着不知名的曲调,把碗搬回厨房。
稍事休息后,我跟进厨房,拿出牙刷,一边刷牙一边看着正在哼着歌仔细刷碗的方慧敏。
想当初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我还以为她是依依的姐姐,她给我的第一印象有些懒散,有些颓废,埋藏在那种慵懒表态下的又有点腹黑,猜不透她想干嘛,挺不好对付。
与依依结婚后,跟这位丈母娘有更多的接触,在健身锻炼这件事上她刷新了我对她的认知。通常爱健身的人对许多事态度往往是积极向上的,她也的确如此。那种慵懒只不过是她独特的浑然天成的一种媚态,并非她真的懒。
见过下厨的她后,我对她的认知又多了个贤妻良母的标签。此刻看着正在洗碗的这位丈母娘,真不知道这么贤惠的一个女人,这么多年来都没人把她给娶了,难道世上的男人眼都瞎了吗?
她哼着歌的嗓音柔软发糯,有种吴侬软语的音韵,非常悦耳动听。我看着她的侧脸,只觉那饱满的脸颊肌肤细腻白里透红,如依依那般吹弹可破,仿佛岁月对这个女人特别的宽容,没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迹。
宽松大码的衣服都没能隐藏住胸前浑圆的轮廓,挺翘的屁股贲起优美的曲线。那娉娉婷婷的身姿,有种东方女性独有的柔美,配上她那慵懒的风情,那种成熟妩媚的妇人风韵,令人望而神往。
我走上去,把她手里正在洗的碗拿开,她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我揽住她柔软的腰身,对着她的唇吻了下去。
她偏过头躲开:“不要,我还没刷牙呢。”
“没关系。”
我抱紧了她没有躲开的身子,脸凑了上去亲昵的贴了贴她娇嫩柔滑的脸颊,轻轻的嗅着她的发香。她的身子仿佛被电到一样,徒然一软倒在我怀里,脸颊同样往我这里蹭了蹭,就像那戏水的鸳鸯。
亲昵的狎戏了一番,她似是想起了什么,轻轻推开我,说:“别闹了,丫丫万一回来怎么办?”
回来就回来呗,依依又不会突然出现,她要回来总得开门吧?开门总得有动静吧?如果出现这种情况马上分开不就好了。
嗯?不对。我只是想跟方慧敏搂搂抱抱亲热一下,又不是要搞什么大动作,但她好像误以为我要……而且看她这模样,分明就是半推半就欲拒还迎啊。
我霸道的揽着她的腰不让她逃开,她推搡着我的胸膛可手分明没有用力。我想亲吻她的唇,她还是偏过脸躲开。
“别闹,丫丫可能快回来了。”
我在她的侧脸上么了一口,还是那句话:“没关系的。”
她推我的手稍微用力了一些:“不行!还是去开房吧。”
“……”
她说这话的时候脸红了一些,老半天没听到我的回应,瞟了我一眼,看到我脸上的笑意后明白了什么,羞恼的“哼”了一声,徒然狠狠的踩了我一脚。
我吃痛的松开她,她转身就跑,我出手如电运气不错准确的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拉进怀里,一手扶着她的后脑,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不容她拒绝的吻了下去,舌头霸道的闯入她的口中,丝毫不在意她刚吃过饭还没刷牙口腔里残留着一些味道。
被我一吻,她身体就瘫了。当我们的唇分开的时候,还拔出一条丝线。
我笑了笑,说:“去开房吧!”
……
西环附近,柏悦花园酒店。
我从浴室出来,方慧敏正拿着吹风筒把她那一头大波浪吹干。看到我赤条条的就这么走出来,目光飞快的在我的裆部上瞟了一眼,啐了一口,骂了一句,风筒的声音太大我没听清,但看她的嘴型应该说的是“不害臊”。
我乐了,也不知道是谁先说来开房的,究竟是谁不害臊。
她把风筒关掉放到一边,问:“怎么找了个这么远的地方?不过环境还不错,以前跟丫丫来过?”
“呃……嗯!”
我语气一窒,糊弄的应了一声。其实我根本没跟依依来过这里,倒是跟庄茹来过两次,环境很好布置得也挺有情趣,给我留下了印象。这里离家很远,附近没认识我的人,作为偷情的地点我首先就想到了这里,一出家门就直奔这来了。可如此强的目的性根本无法解释是临时随便找的,那必然是来过,所以方慧敏才有此一问。
如果不是跟依依来这里开过房,而是跟别人,啧啧,出问题了啊。不过也没关系,方慧敏总不会去跟依依求证这件事,去跟她女儿说“闺女啊我跟你老公去开房那酒店挺不错你们是不是去过呀?”
就算方慧敏知道了我没跟依依来过这,那也可以说是结婚前的事。嗯,问题不大。
脑袋敏感的胡思乱想了一通,很快被我抛在脑后。如今煮熟的鸭子就在嘴边,我哪还有那闲工夫管这些细枝末节。
方慧敏身上裹着一条浴巾,凸乳细腰,灯下一照,明艳动人,松松垮垮的浴巾露出一道深陷的乳沟,玉峰夹持,加上刚刚出浴的那水润肌肤,那种成熟的味道说不出的撩人,让我腹下一热,胯下的兵器不由自主的亮了出来。
方慧敏假装没看到我站起来的老二,解开身上的浴巾扔到我头上,擦着我的头发,说道:“你都急些什么呀?没擦身体吗?全身湿漉漉的。”
我仿佛闻到了浴巾上她残留的体香,沉醉的吸了口气,任由她帮我擦拭身体。
擦到我肚子的时候,已经避不开胯下那凶巴巴的家伙了,她把浴巾往我身上一扔,说了声“自己擦”。
还擦个屁啊擦!我把浴巾随手扔掉,抱住她一丝不挂的娇躯,她娇呼了一声被我一个公主抱给抱了起来。
我朝床铺走去,她双手搂住我的脖子,看着我的眼眸有种让人心动的光芒在闪烁。我迎着她的目光,慢慢的把她在床上放下,俯在她身上缓缓的低下头。
她误以为我要吻她,柔柔的闭上了双眼,弯弯的像个月牙。我静静的看着她,没有动弹。久久等不来我的吻,她睁开眼睛偷瞄了我一眼,看到我贱兮兮的笑脸,羞恼的一脚踹过来。
柔美的玉足有气无力的踹在我身上,我捉住她的脚踝,笑道:“你太美了,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哼!鬼话连篇。”
“真的。”我又一次靠了上去,她把脸偏过一旁,不让我亲,嘟囔道:“就知道坏。”
我捏住她的下巴转过她的脸颊,不由分说的吻了下去,吻得天昏地暗!
许久后,方慧敏揉了揉自己的红唇,笑意清浅:“亲我这种老女人你也这么投入啊?嘴唇都被你亲麻了。”
“你哪里老了?这吗?”我握住她傲人的雪峰,微微用力,五指深陷,弹性惊人。
“讨厌~!”她拍掉我的手,把胳膊抱在胸前。
说不好听的,她这一大把年纪的女人作这种小女人的忸怩很作。但谁又在乎呢?作得恰到好处,作得我心痒难耐。
我强硬的掰开她的手,双手攀上两座山峰,不由分说揉搓起来。
方慧敏的奶子不像庄茹的那样柔软得像团棉花,但这种弹性十足的手感同样很棒,像和着两团劲道的面团。
方慧敏的呼吸慢慢变重,勾人的大眼睛对我放电,娇笑道:“好摸么?”
“嗯!”
在过去我见过的超过40岁仍然风韵犹存的美女中,比如当年华天娱乐洗浴中心的鸨母,还有维也纳酒店那个经理,亦或是我上一个住的小区后门发廊那个口活很好的老板娘,这些女人都是上了年纪依旧艳光四射,但无论她们保养得有多好身材有多火爆——特别是发廊那个老板娘奶子大到夸张,可她们脱下衣服后乳房没了钢圈的定型都会或多或少显得干瘪下垂。
但处在同样年纪的方慧敏,身上完全看不到这样的痕迹。容貌看上去年轻得过分不说,乳房又大又挺到不科学的地步。可我明明揉得这么用力了她也没有丝毫反对,我也没摸出里面有硅胶等填充物的样子,竟然是纯天然的傲人挺拔。
真不知道方慧敏用什么换来老天对她如此的纵容。
我咬住豆大的乳尖啵了一口,她发出一声愉悦的叫唤。以我的经验来说胸大的女人胸部往往会没那么敏感,只有乳头是敏感点,不疼爱这里的话无论抓着那团软肉搓多久都没用。
当然,这也是因人而异,有些女人甚至连乳头都不是敏感点,但好在方慧敏不是。
扯个题外话,叫服务的时候那些娘们也会吸我奶头,或者帮我口交的时候用手来摸,我觉得这个项目完全没有必要,啥鸡巴感觉都没有还挺尴尬!有男性同胞奶头是爽点吗?有的话欢迎评论留言分享一下是啥感觉。
柔嫩的蓓蕾在我舌尖的挑逗下很快变硬,每次我用牙轻轻一咬,方慧敏的娇躯就会一颤,发出淫荡的叫声。
之前在家里时那场肉搏虽然做得酐畅淋漓很爽很刺激,但事后总有一种囫囵吞枣的感觉,像猪八戒吞人参果一样回想不起具体是啥滋味。
现在出来开房,无人打扰,我得慢慢来,细细品味丈母娘这风骚的肉体。
摸向方慧敏的股间,肉嘟嘟的私处软软的挺好玩,手指分开阴唇滑进那条细缝里,里面已然有股湿意。
摸到她阴阜的时候感觉有点扎手。我奇怪的分开她的双腿仔细观察,近距离下看到她阴阜上长着些许细细的胡茬……不对,我胡子没刮干净,或者刮完过几天长出来的那才叫胡茬。她这应该叫什么?阴毛茬吗?
之前做的时候没有看仔细,只是看到她没毛。原来不是天生的白虎,是剃掉的啊。没想到方慧敏有这种爱好,嗯……真的是她的爱好吗?还是某个男人的?
我在那条细线上端的平原那摸了又摸,问道:“自己剃的吗?”
“喜欢么?”
“好骚!”
她没有答出我心中的疑问,我也懒得管那许多,抱起她的腿把她的身子摆正位置,然后对着那肥美的良田舔了下去。
拇指掰开她的阴唇,被一线天夹住的水灵灵的嫩肉露了出来,片状的小阴唇柔软嫩滑口感甚佳,米粒大小的阴蒂藏在一层又一层的包皮中,像个深闺里的大小姐。唯一有些遗憾的就是那经过岁月沉淀下来的黑色,这点上老天对她终于是公平的了,任何女人都一样,一块屄被肏久了自然就变黑木耳了,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如果给她换上彤彤那种漂亮的粉色,那真的就算被她夹死做个风流鬼也没什么遗憾了。
也许因为长期闭合被闷住的关系,里面的味道挺腥。不过这完全不是什么问题,不如说正是这种充满荷尔蒙的腥味让我欲罢不能,就跟彤彤那骚屄一样,如果不是怕她被我舔出妇科病,我能舔一晚上!
这是第一次舔方慧敏的屄,不知道她对口交持怎样的态度。其实不少女人就算乐意吃男人鸡巴,也未必愿意被男人舔,觉得这样很脏,特别是像方慧敏这种挺注重生活品质的女人。所以口交前往往我会做足卫生的清洁,事前仔细刷牙,舔之前漱口水、消毒喷雾什么的全整上……目前看来,方慧敏对舔屄并不排斥。只是第一次舔暂时还没摸清她的敏感点,她爽不爽不知道,但看她的模样至少被我舔得发骚了。
“啊……不要!别舔了!痒死了!”
我是第一次尝这种一线天的美鲍,没什么经验。拇指要一直掰开她的阴唇,不然就会重新闭合上,舌头挤进那条缝隙里也很难施展开。
还没过够嘴瘾就被叫停,我得做做用户调研,问:“怎么了?不喜欢么?”
方慧敏面若桃花,胸口轻轻的起伏着,含羞道:“没有,就是……想被插了!”说罢她看了我还没进入状态的鸡巴一眼,扶起半软的老二,笑道:“我也来帮你舔舔吧。”
我以一个舒服的姿势四仰八叉的躺下,方慧敏头风情万种的一甩,把秀发抛到背后,然后低下头,随即我的龟头被一个湿润又温暖的空间温柔的裹住。
鸡巴在她三舔两吹下很快变硬,我刚放松身心打算好好享受,鸡巴就感觉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
我抬头望去,只见方慧敏深深的把我的老二吞进嘴里,当她把鸡巴吐出来后,上面已经带好了个避孕套!
这是……用嘴带上的?
这是什么武功路数?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她柔柔一笑,爬到我身上,扶起我的鸡巴坐了下去。龟头挤进一个紧闭的大门到达一个柔软的所在。在进入与容纳的那一刻,她发出一声娇媚无边的呼唤,让我本来就已经很硬的鸡巴在她体内狂跳。
她开始风骚的扭着腰,动作不快,淫荡的阴道有力的挤压我的肉棍,开始施展她那要人命的床上功夫。
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线妙曼勾人,如云的秀发在空中飞舞,胸前那对浑圆挺拔的乳峰在灯光下反射出媚惑的光韵,随着身子的起伏,一时间波涛汹涌!
“喔……嗯……好棒……好深……啊……咦?”
饶是她风骚的模样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偾张心跳加速,但面对这样的绮靡诱惑,我竟然……软了!
这真是一个久违了的感觉,在自己激情澎湃的时候突然不争气了。
方慧敏抬起屁股,鸡巴从她身体里滑了出来,虽然还没完全变小,但软趴趴的完全没精神。
她扶起萎靡不振的鸡巴,奇道:“怎么搞的?刚在家里做了一次现在不行了?我见你跟丫丫一晚上不是至少干两次的么?”
我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这丈母娘居然还听女婿跟女儿的墙角。
“可能是带套的关系吧。”即便再正能量的男人,面对这种情况往往也会找借口,我把锅甩给避孕套,只可惜口气并不怎么硬气:“这是老毛病了……”
我已经很久没带套了,把彤彤肚子搞大后就没尝过避孕套的滋味。老实说我内心并不排斥带套,男人女人做爱重要的并非是那直接摩擦的快感,那都是小事!薄薄的一层套子能阻隔掉一切后患,没有任何责任,甚至事后可以当作无事发生,这样在心理层面上能更放松,更无所顾忌的去享受做爱这件事本身——本来应该是这样才对。
但我没能直接感受到她阴道的温度,不管她怎么夹那快感仿佛都是那层胶带来的,我的老二直接赌气罢工了。
她把套子摘掉,摸了一会,老二有了重新站起来的迹象,她也不管上面还残留许多套子自带的润滑油,用嘴又舔又吸了一会,鸡巴很快恢复雄风。
她把一枚新的套子给我带上,然后重新骑了上来,使出浑身解数……然后结果依旧。
她苦恼道:“跟我做不了两次吗?”
“怎么能怪你呢。可能是我很久没带套了,还不太习惯。”
“为什么不带?不喜欢么?”
“那倒不是。但老婆都怀孕了,还带套干嘛。”
“在外面也不带吗?”
“在外面……什么在外面?我可从来没在外面乱搞过!”
娘的,差点被她套出话了!
我在外面的女人,如果不算身体不便的彤彤的话,那就只剩庄茹了。跟庄茹上床的时候我也想过带套,虽然直接插到内射的感觉很爽,但与不避孕的后果比起来当真不值一提。可庄茹她不乐意,如果我带套的话她死活不让我插。好吧不带套也无妨,射外面总可以了吧?这样也不行!有几次我射外面了她马上变得很不高兴,要跟我翻脸似的。久而久之我也就由着她了,她一个女人都不怕被搞大肚子,我一个大男人怂什么?她也不是那种不稳重的女人,可能自己会处理好吧。
听到我急着向自己老婆表忠心,方慧敏一脸的不相信。确实……此时此刻我跟她不就是属于在外面乱搞吗?还是说丈母娘不算外人,这不是在外面,属于内部乱搞?
事到如今,气氛冷了不少。我清了清嗓子,说:“要不再亲热一会,前戏做足,说不定就行了。”
方慧敏酝酿一会情绪,压下不耐的心情,主动投怀送抱献上香吻。
我双手在她绸缎般的肌肤上游走,仔细体会她身体上的反应,去了解她,怎样的触摸、怎样的调情能让她愉悦。
她的手一直放在我鸡巴上,一边吻我一边轻轻撸着。我们亲热了很久,老二也硬了很久,看上去没有丝毫问题。
我摸到她两腿之间,私处早就化作一片泽国泥泞不堪,我的手刚摸上去她就浑身一颤,娇躯跟着我的爱抚不安的扭动。
她受不了了,重新给我带上套子,这回她没有坐上去,而是分开自己的双腿等待我的插入,让我主动。
我重振旗鼓,提枪而上,鸡巴毫不费力的插进她湿滑的水帘洞中。
方慧敏发出一声欢愉的叫声,催我快点用力。我定了定神,两手扶住她的蛮腰开始抽送。她很投入,我每一次挺进她都奋力收紧盆腔,力图给我最大的刺激。感觉到她的努力,我也不想让她失望,专注的与她配合,很快我们就呼吸同频,渐入佳境。
就这样干了几分钟,就在她越来越有感觉,叫得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欢快的时候……我他娘的又软了!
方慧敏气得在床上打滚:“呀呀呀!!!我要疯了!!!你到底行不行啊?”
事情搞成这个样子,我也尴尬得无以复加,讷讷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方慧敏摘下箍在我鸡巴上的套子,稍微把玩了一会,鸡巴果然又硬了起来,她大叫:“你故意的吧!?不想带就直说!”
“没有,没有。哪能呢?我也不想这样,可这家伙不受我控制啊。”
我摇头摆手,可这解释显然很苍白无力。方慧敏露出不耐烦的神色,歇斯底里的咆哮:“烦死啦!搞得我不上不下的难受得要死!”
说吧她的手徒然闪电般的向我伸来,猝不及防下我的鸡巴被她狠狠攥住,吓得我一身冷汗。
还好她不是要做什么可怕的事,只是重新把我的鸡巴塞进嘴里奋力的吸起来。
硬了又软,软了又硬,反反复复两面三刀的鸡巴在她的口活下很快又嘚瑟起来,变硬竖起耀武扬威。
方慧敏吐出龟头,柔软的舌头把整根老二都舔得湿漉漉的,然后松开我的老二,捧起自己的奶子把奶头塞进嘴里吮吸。我被她风骚的模样以及那有些狂乱的气息镇住了,不清楚她要搞什么名堂,同时又赞叹她居然可以吃自己的奶头,说明这奶子得有多大!就在我盘算她葫芦里卖什么药的时候,她吐出香津弄湿自己的乳沟,然后两手托住自己的奶子对着我的肉棒一夹,那冰凉柔软的触感爽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嘶……”
我必须解释,我不是胸奴。我不觉得奶子这种玩意越大越好,与身材形成好看的比例才是最重要的,胸型的美感与摸起来的手感与单纯的大小无关!
可是,不得不说,奶子大……可以打奶炮啊!这种花样跟依依彤彤就玩不了,庄茹应该可以,但她那奶子……怎么说呢,如果把乳房比作山峰,身躯比作地平线,虽然山体的的大小不相上下,但方慧敏那两座山峰无疑更高更挺拔,可以说是打奶炮的绝佳利器!
弹性十足的奶子夹得我那真的叫一个欲仙欲死。我全身血脉偾张,身子在紧绷与放松之间反复横跳,无所适从又爽得魂飞天外。
“爽么?”
方慧敏坏坏一笑,更加卖力。双乳一上一下不断揉搓我青筋爆显的肉棍,肉棍上还粘着之前避孕套上留下来的润滑油,被她的大奶子一夹,原谅我辞藻匮乏找不到什么形容词来描绘那种丝滑触感的美妙,总之只感觉老二胀得都快爆掉了。
方慧敏自己也忍不住了,松开我的鸡巴,爬到我身上,扶着我那怒气腾腾的老二对准她自己的私处,然后又一次坐了下去。
这次没有带套!
“啊……啊……好硬……”
她一边骚到没边的扭着腰,一边托起自己的奶子又揉又搓,还把一只乳头放进自己嘴里又吸又咬。她就像条淫蛇化形的妖精,淫荡的模样让我疯狂,好不容易无套插进她的骚屄,都还没来得及感受到舒爽,鸡巴就被她刺激得又胀又痛仿佛有无尽的邪火急需发泄,不然后果严重仿佛要把自己撑爆一样!
我徒然把她推到,死死的把她摁在床上,腰部迅速的耸动,打桩似的抽送她那湿滑无比的骚洞。我并没有干得多用力,只求进出的频率到达最快,试图用她那层层叠叠的阴道内壁摩擦我那硬得跟杆铁杵似的肉棍,用最原始最舒爽的快感抵消掉那股随时会爆掉的胀痛感。
“啊啊啊……好厉害……爽死了……爱死你了……呀……”
她两腿夹住我的腰,胳膊搂住我的脖子,浪荡的叫着。我根本无暇他顾,全身只有腰部在以一种特定的循环与频率在动。我是一个莫得感情的打桩机器!
“阿梅……阿梅……”
我不断念叨着这个只有私底下我会叫她的名字。虽然她曾说不喜欢我这么叫她,跟叫个村姑似的,但此刻我每这样叫她一下,她显然就更加动情一分。
也许是怕我还会向刚才那样掉链子做到一半软掉,她非常卖力的配合我迎合我,即便我保持一种很高频率的抽送,她还是能每每抓准我插入的时机夹我一下。
“爽死了……干我……干我……啊啊……老公……干我呀!!”
她淫荡的胡言乱语着,两手非常使劲且粗鲁的揉搓自己的奶子,也不怕把自己那对大奶子捏爆。柔韧无比的娇躯胡乱的扭动着,仿佛有无数淫虫在她体内乱窜,蚀骨销魂无比饥渴。
她如此欲求不满的模样简直让我气血上涌,脑袋晕眩。我蛮横的干着她的骚屄,那种仿佛越过临界点的胀痛感折磨得我几乎疯掉,我真希望那无比舒爽的快感能让我尽快射出来,只要能从这快爆掉的感觉解脱,就算早泄也无所谓。
可惜前几个回合频频罢工的老二这会倒是祭出了真本事,面对方慧敏那极品骚屄又夹又吸的疯狂攻势如中流砥柱屹立不倒。
我气喘如牛,这样下去不行,我需要更多!
我抱起方慧敏的娇躯,一条胳膊紧紧搂住她的身子,一只手托起她的丰臀,借由床铺的弹力由下往上猛肏她的淫洞。我压着喉咙不断发出如受伤野兽般的嘶吼,硬如铁杵的肉棍拿出一股势要把她顶穿的气势。
她两腿盘住我的腰,胳膊紧紧搂住我的脖子,全身的重量完完全全落在我身上。每一次我有力的挺进后,她都会借助全身的重量往下反攻,阴道内层层叠叠的软肉向我压来,毫不示弱。
我们仿佛都狠不得与对方融为一体,紧紧抱住对方的身子,尽情宣泄自己的情欲。
“怎么还不射?我要死了!”方慧敏声音高亢的叫喊着,被我肏得头重脚轻脑袋晕眩,如云的秀发胡乱的披散着,十分狂野。
我抱着她瘫软的娇躯一个劲的猛干,吼道:“快了!”
听到我的话,她不知从哪抽出的力气,激动的把我推到骑在我身上,骚屄用一种很恐怖的力量夹住我的肉棍飞快的套弄起来。我的老二终于招架不住,一股酥麻的感觉从全身集中到小腹,马上进入发射阶段。
“要射了!”
这次我提前发出信号,方慧敏闻言更加卖力,仿佛不把我榨得干干净净誓不罢休。
看到她投入的模样仿佛没把我的警告听进去,我急道:“真的要射了!”
可方慧敏仿佛压根没听到我说什么,强烈的快感让她发出足以让整层楼都听到的疯狂叫喊。她高潮了,管不了那么许多。
“射了……哇啊……”
一股热流在腔内堆积,鸡巴几番战术收缩后,向上一顶,滚烫的浓精喷涌而出,全部射进了她发烫的骚洞中。
我两手握住她的蛮腰定住她的身子,每次发射鸡巴都深深的往她身体里怼,射得个酐畅淋漓。
高潮过后的方慧敏全身再无一丝力气,倒在我怀里剧烈的喘息。
温热无比的阴道还在不断蠕动,一张一弛的夹着还没从她体内离开的老二。我动情的抱住她,她的发香让我沉醉,轻轻在她额头一吻,歉意道:“对不起,又射里面了。”
她没有说话,我偷偷瞄了她一眼,她的神色有些迷惘,有些复杂,带又带着满足,嘴角挂着浅笑。
“还能射这么多。算了……”她喘息许久,终于攒出些许气力,有气无力的说:“反正已经射过一次了,终归是要吃药的,无所谓了。”
我听说紧急避孕药很伤身,像她这样非常爱惜自己的女人当然不愿意吃。我脑子抽了抽,胡说八道:“也许没那么糟,你不是说我排精量大受孕率低吗?”
她抬眸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非常复杂,我没读懂。
可能是我这话太欠妥了吧,怎么听都像是个不负责任的渣男。自知失言又不知道怎么解释补救,我只好闭上嘴巴。
我抱了她一下,她没拒绝但也没任何回应。她埋下头,散乱的发丝遮住了她的脸,我看不到她的表情。
明明才做完爱,感觉也很好,可这会儿的气氛却很怪,难道我刚才那句话杀伤力有这么大?
歇了好一会,方慧敏爬下床,一言不发自顾自的走向浴室。
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难道真的惹她生气了?
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不经意间我看到了她留在床上的手机。不知为何我想起了那个一直在骚扰我,或者说在跟我聊骚的短信。虽然对方的身份我已经心知肚明,但从来没有证实过。我向浴室看了一眼,透过帘子能看到她的剪影,好像正在专心的洗着下体,一时半会不会出来。
鬼使神差的,我把手伸向了方慧敏的手机,很快我就明白此时我这个举动简直就是个噩梦。
曾经我偶然的看到方慧敏解锁她的手机,虽然没放在心上,但那密码过于好记不知怎么的我就记下了,此时按照记忆对着屏幕画了个L型团,屏幕解开了。
我没有第一时间去翻短信,因为我看到了有条微信的未读信息提示。按道理,我不应该点进去,因为一旦偷看了这条信息,未读会变成已读,这样方慧敏就会知道我偷看过她的手机。
但那弹出的提示窗口,那寥寥数字的内容,对我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让我根本不可能装作没有看到。
我点了进去,首先是一个短视频,视频的封面赫然是一个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
刚过耳的小碎发,娇小纤弱的身子,挺拔的鸽乳,白到仿佛没有一丝血色的肌肤,还有那圆滚滚的肚皮!
一股凉意浸透我的内心冲破我的脑海,我张了张嘴,喉咙发出低沉的响声,却根本无法呼吸。我颤抖的手哆哆嗦嗦的按下那个三角形的播放键,原本静止的画面开始动了起来。
依依偏着头没有看向镜头,柳眉紧蹙,表情仿佛很痛苦。涂着橙色唇彩的薄唇微微张开,轻轻的呻吟着,轻柔的嗓音酥媚入骨。两条瘦弱的腿在镜头下摆成M字型,配上那圆滚滚的肚皮,看上去就像只青蛙一样滑稽。画面的正下方是一个大腹便便的肚皮,一根肮脏的鸡巴正在依依的私处进进出出,动作十分粗鲁,把依依的身子肏得上下晃动,毫无怜香惜玉之意。虽然我以前肏依依的时候更猛更用力,但别忘了此时依依可是身怀六甲啊!彤彤大着肚子我跟她做爱时都只是轻轻的插,深怕她身子晃动影响到肚里的孩子。
7秒后,视频结束了,而视频的下方除了一些污言秽语外,还有一条语音信息,我点开后侧耳倾听,一个低沉的略带喘息的声音响起。
“过来一起玩啊,双飞你们母女花。”
第十九章:过场
深夜,黑压压的天空既无月光亦无星光,城市中的灯红酒绿映出天空中的滚滚黑云,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我食指与中指并拢弯曲,指骨在门上敲击了三下,没人应声,隔了一小会我又敲了三下,节奏没有太快,没有连续,很文明很礼貌,虽然我敲得有点重。
许久之后,猫眼的小孔亮了,那是有人打开了里面的灯。随即猫眼又黑掉,那是里面有人在向外张望。看得出对方犹豫了很久,直到楼道的声控灯自然熄灭,门锁才“咔嚓”一声,房门被小心翼翼的打开。
门被开了一条并不大的门缝,里面探出了个脑袋,是方慧敏。
大半夜的来敲丈母娘家的门,我倒是很直接,开门见山的问:“我老婆呢?”
“不在我这。”
我想拿出讥讽的表情嗤笑,或者表现出一股暴躁的愤怒,但僵硬的脸部肌肉终究只是让我作出一副什么表情都没有的……表情。
“她在哪?”
“在亲戚那呢。”
“打电话叫她回来。”我不由分说推开房门,丝毫不管这样做会让门撞到门后的丈母娘,大步流星往里走,道:“我就在这里等她。”
方慧敏没想到我一言不合就往里闯,慌乱的向后躲闪避免被门撞到,轻而易举的让我闯进了家。
她懊恼道:“你自己打给她不就行了?”
我拿出手机拨通依依的号码,按下扩音,手机里响起一个冷漠的女声:“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The number you dailt is out of service……”
方慧敏气急败坏道:“我也打不通!”
我瞟了她一眼,道:“你不是说在什么亲戚那么?打给那个所谓的亲戚。”
方才我一直没正眼瞧方慧敏一眼,这时候才知道为什么刚才开门的时候方慧敏只探出个头。此时这位丈母娘可真够瞧的,一身完全透明的丝衣,恬不知耻的三点全露!也许几天前看到这样的光景,说不得我要抱上去动手动脚一番,然而此刻完全没那个心情。
方慧敏没有法子,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听那动静似乎她联系上了依依,过了一会两人发生争吵,方慧敏吼了声“我才懒得管你们的事”后好像就挂掉了电话。
老半天后方慧敏从房间出来,没好气的说:“丫丫现在不敢见你,你先回吧,我保证明天把人给你送过去。”
我上下打量了她两眼——也不知道换身衣服!若非与她有过鱼水之欢,我都不知道该把眼睛往哪看。
这时候我看到她的房间里有一个人躲在门帘后面暗中观察,我凝目往去,看清楚后有些失望。那不是依依,是个看上去年龄还没彤彤大的少年。他对上我的目光吓得赶紧缩回房间,虽然没看太清楚,但我还是注意到了少年半裸着的那瘦骨嶙峋的身体,再瞅瞅丈母娘这身打扮。我心中一动:虽说方慧敏一直独自把依依养大,但若说她单身了几十年我是不信的,她那种仿佛一掐就能出水的女人一看就知道经常享受性爱的滋润。如今看来这丈母娘喜欢吃童子鸡啊,这就是她如此年轻态的秘诀吗?
“怎么?赶我走?打搅你的好事了?”
方慧敏倒是没有遮遮掩掩,两手叉腰,道:“知道还不快滚,难道想参一脚?”
“我没那闲心跟你胡闹。”算上休息那天早上依依出门,到如今已经两天没见着她了。事发当天,在酒店我就质问方慧敏,她倒是干脆抢过手机穿上衣服直接逃走了,那时候我心很乱没有拦住她,许久万般纠结于痛苦的打电话给依依,却占线,想来是方慧敏给依依通风报信,自那之后我打了无数个电话始终没能联系上依依。
如今我亲自找上门,老婆也不在丈母娘这,可以说已经是最坏的情况。
我没理会方慧敏的插科打诨,说道:“把她叫回来,我就在这等。”
方慧敏跺跺脚,扔下一句“你爱等就等吧我才懒得理你”后,头也不回的回屋了。
那个房间,刚才看到的男孩就在里面。
客厅里只剩下我一人形单影只,屋外的虫鸣让人烦躁,我把手伸进口袋摸了摸香烟,但没找到能装烟灰的物什,皱皱眉,只能作罢。
不久后房间里传出某种动静,任谁都能听出那是男女亲热的声音。
我被气笑了,咬牙切齿到太阳穴的咀嚼肌抽痛。这对母女当真可恶……方依依现在什么情况我尚未知晓,但方慧敏此时还真有那个闲心寻欢作乐,看来并没有把依依这档子事放在心上,也没把我放在眼里。
方慧敏的卧室并没有门,只有一道透风的门帘,房间内的声音清晰的传到外面。随着时间的推移,卧室里的动静越来越大,我隐约听到那个男孩说方慧敏答应今天可以不带套,没想到方慧敏也没有过多坚持,轻而易举的妥协了。
从两人的污言淫语来看,似乎两人关系并不一般,非是那种萍水相逢的炮友关系,而是长期有着很紧密的联系,莫非是方慧敏养着这个男孩?
那男孩叫方慧敏叫得可亲了,一口一个妈!
想起当初因为丈母娘的身份我也称方慧敏为妈,我全身腻歪到起鸡皮疙瘩!
卧室里响起了“啪啪啪”的声音,两人已经进入正题。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恶心我,方慧敏叫得很欢,跟我做的时候都没见她叫得这么骚,也不怕街坊邻居听到她的叫床。
我没有听墙角的癖好,至少此时此刻没有。方慧敏淫荡的叫床让我烦躁,我已无法立身于此,怒气冲冲的摔门而去。
苍白的圆月从厚重的云层中露出半边身子,明月的轮廓让我想起离中秋也没几天了。本应是个团员的好日子,啧。
回到家中,明明也没干什么,却感觉非常疲惫。我没有开灯,整个家在黑暗中显得很空洞。单调极简的装修布置,让整个家空旷到让人觉得可怕。
在沙发上以一个舒服的姿势躺下,长长的伸了个懒腰,全身关节噼里啪啦的一通响。懒懒散散的躺下,已不愿再动弹,摸出一根烟美滋滋的点燃。
老实说,我很冷静,虽然任谁碰到这种事,心烦是肯定的,但从一开始我就很冷静。愤怒这种情绪,只是在看到那个视频的时候持续了很短一段时间,但随后内心就如同冰封了一样被冷漠包围,诸如冲动、愤怒等会促使肾上腺素分泌增加的情绪直接就没了位置。
多大点事?没必要。说穿了这只不过是生活中碰到的一个问题,既然有问题那把问题解决就是了,我无意搞那种天塌下来了的做派,没卵用。只不过方依依躲着我,这多少让人心烦。
这几天我想了很多,倒也没怎么想未来如何,主要是记起过去的种种。
比如那天她大半夜的突然叫我去买花生,买回来了她又不吃。当时我就觉得有些许异样,如今看来当时她并非真的想吃花生,而是要把我支开。当我回来后她那梨花带雨的模样,在我离开的这几个小时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如今大概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除此之外当初还有许许多多的疑惑与违和感,如今只要以方依依出轨这个大前提去猜想,几乎所有的事情都能解释得通。
还有方慧敏,啧。彤彤的事跟爸妈说开后,我妈说我们这一家子都在欺瞒方依依,如今看来这方姓母女何尝不是联手在欺骗我?这算报应吗?
浓郁的烟雾在空中凝结不愿意散开,我捏了捏眉心,脑子有点发胀。戒烟很长一段时间了,如今一朝复吸,抽得多了些,有些上头。
罢了,时间已经不早,该洗洗睡了。这两日负能量爆棚,必须得舒舒服服洗个温水澡,再喝点热牛奶,做足20分钟的放松舒展运动,美美的睡上一觉,睡足8个小时,绝不把疲劳、烦恼、压力等负面的东西留到第二天。
浴室里,烟煴弥漫。
热水喷在我的脸上,我舒服的吁了一口气。脸有点油,拿起一瓶洗面奶挤在手上,看着掌心那灰黑色的洁面乳,又抬头看了看搁在架子上那一堆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我陷入了沉思。
曾经依依说过我脸上的毛孔粗大,后来就多了很多这些东西,全都是依依买的,许多我用的男士护肤品我至今都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我真是,被这个女人改变了很多啊。
看着镜子里那一头需要天天打理的碎发,我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花里胡哨的?我冷哼一声,拿起推剪就铲了上去。
当我对着镜子仔仔细细的用换了新刀片的剃刀把头刮得锃亮的时候,外面传来房门开关的声音,我皱皱眉,没有理会。
把头刮得油光锃亮,再仔仔细细的冲了个澡,感觉好像从来没这么清爽过。如果有像庄茹家的那个浴池就好了,或者干脆上庄茹家去,享受一番美人香浴,绝对能做到全身心放松。只可惜庄茹出差至今未归。
从浴室里溜溜达达的出来,看到客厅里怡然自得坐在沙发上的那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方慧敏。我还没开口,她倒是一惊一乍的:“哈哈,怎么搞了个这么亮的光头?要当和尚吗?哈哈,笑死我了。”
我懒得理她,自顾自的走进厨房。几分钟后,我端着煮好的牛奶回到客厅,大马金刀的在沙发上坐下,对翘着二郎腿的方慧敏问道:“你来干什么?来拿东西?”
她挪了挪位置,到我身旁坐下,肩膀轻轻撞了我一下,娇声道:“那么绝情干嘛,来看看你不可以啊?唔……你不是才洗完澡嘛?怎么这么大烟味?你不是不抽烟的吗?”
我无所谓的拿起放在桌上的香烟点燃,吐了个烟圈,飘散开的烟雾让方慧敏捏着鼻子扇了扇,屁股挪了挪稍微拉开跟我的距离。我一掸烟灰,道:“这两天抽了挺多烟,也许是尼古丁腌入味了吧。”
方慧敏倒是自来熟,手在我的光滑的头上摸了摸,笑道:“怎么剃光头啊?一点不适合你。哈哈……”
“在认识方依依之前我本来就是光头。”
我平静的没有任何起伏波动的语调让她的笑声仿佛被人掐住脖子般戛然而止。
换回了与依依相识之前的发型,不,头型。重新抽上了认识依依后戒掉的烟。意识到这点的方慧敏勉强的笑了笑,哑口无言。
见她不说话,我瞟了她一眼,回到刚才那个问题:“都这么晚了,你来干嘛?如果是有什么急需的东西落在这了,那请便。至于其他的,东西这么多,这大晚上的就别忙了,明天我会收拾好的。”
我冷漠的声音,以及所表达出来的意思,让方慧敏心惊肉跳,扯出个勉强的笑容,插科打诨道:“都说我只是过来看看啦,怕你做什么傻事。你看我像是过来拿东西的样子吗?”
确实,说到这一点我真的佩服方慧敏。这大晚上的穿个睡裙踩着个拖鞋就过来了,看这模样是打车过来的,也不怕被人强X了。那单薄的睡裙连个口袋都没有,手里拿着串钥匙与一部手机,可谓轻装简从。说来这里睡觉的我信,来搬东西还是省省吧。
见我上上下下的再打量她,方慧敏眼珠子一转,挺了挺胸。看她这模样连胸罩都没穿,圆滚滚的胸部呼之欲出,乳沟深陷,勾出一痕火辣的曲线。
只可惜,搔首弄姿的方慧敏很快就气馁了,因为她没从我淡漠的眼神中看到一丝情欲。
“那个男的是谁?”
我冷不丁的问了一声,方慧敏愣了会,没好气道:“关你啥事啊?……咦?莫非你吃醋了?”
这还能不关我的事?我在动气之前念头一闪,明白过来方慧敏是误会了。啧,看来这丈母娘压根就没把女儿的事放心上,以为我问的是她那档子破事。好吧,这得怪我,是我没说清楚。我重新组织语言,道:“我说的不是你那只小泰迪,是骑在方依依身上的那个男人。别跟我说你不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都是在你手机里看到的。”
方慧敏沉默了。时间在压抑的气氛中一分一秒的流逝。许久后,我重新点燃一根烟,方慧敏才叹了口气,幽幽道:“那是6年前……”
“你怎么不从宇宙大爆炸开始说起?”我打断她的话:“如果你一上来就打算跟我扯什么长篇大论那我可要头痛了,耍我吗?我只是在问那个男人是谁,麻烦你言简意赅的在15个字以内作总结。”
方慧敏翘起个二郎腿,足够言简意赅的说:“是我的老相好。”
我眼皮一跳。好吧,实锤了。母女俩一丘之貉。
“方依依是你女儿吗?”
我紧接着又是一问,跳跃性有点大,问得方慧敏一脸错愕,反问道:“你说呢?你意思是我们俩伪造了个户口本来糊弄你?”
“不要用问题来回答问题。是,还是,不是?”
“你审犯人呐?摆这臭脸给谁看呐?丫丫固然有错,但我不是已经把自己赔给你了嘛?买一送一你还能亏了?”
我掐灭烟头,揉着眉心,有点烦。
如今我开始后悔当时怎么就没把持住自己,跟这丈母娘滚床单了。如今我都被绿出屎来了,对丈母娘都无法硬气起来,因为我同样也出轨了,证据确凿。想来方慧敏也是抓住这一点,在我面前一副满不在乎的态度。
见我不说话,方慧敏恼道:“是!她是我女儿,我怀胎29周生下来的亲女儿!她早产两个月,生下来的时候一个巴掌就能捧起来,差点她就没能活下来!满意了?难不成还要我找她的出生证给你看?”
本来我想接着质问,既然是你女儿为什么跟你老相好搞到一起。没想到得知了个意料之外的事,让我有些触动,思绪一时间飘远了。
难怪依依这么矮小瘦弱,她妈却高挑丰腴。
不知是说到痛处,还是单纯的给自己加戏。方慧敏鼻子一酸,凄楚道:“我知道我对不起这孩子,但你好歹跟她夫妻一场,至于这么绝情么?”
“绝情?”我放下本打算再来一根的香烟,问:“这话从何说起?”
“你不是铁了心要跟丫丫离婚了?”
我沉默了,把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烟头的红圈肉眼可见的向下燃烧,我吐出一团浓郁的烟雾,叹道:“有离婚的打算不假,但若说铁了心……离婚终究是两个人的事,你总得让我见上依依一面。让我把她的事问清楚,也把我的事,嗯,我跟你的事跟她说清楚。这场婚姻双方都有过错,至于何去何从,终归得坐下来谈谈。”
方慧敏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窜了起来,惊叫道:“你疯啦?要把我们的事告诉她?”
我奇怪的睨了她一眼,没好气道:“不然呢?”
方慧敏支支吾吾的闷不出个屁来,再也没有之前的有恃无恐。我不由冷笑。
当然,我也没打算彻彻底底的坦白,可能不久后我跟方依依就要形同陌路,彤彤、庄茹之类的事当然没必要不打自招。至于方慧敏,把我跟她的事向方依依坦白,这样至少不会有任何把柄落在方慧敏手里。
“你回去吧,告诉她,躲着我没意义,这种事还能拖过去不成?大家坐下来心平气和的把事情讲清楚,把事情解决,拖得彼此身心俱疲有什么好处?当然,如果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如果此时此刻她仍然在别的男人胯下乐不思蜀,那也不用急着来见我了,这段时间我会把所有东西都准备好,到时候她只需要抽空过来在离婚协议上签字就行了,就像当时结婚那样。”
方慧敏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般瘫在沙发上,揉着自己的太阳穴,道:“放心吧,丫丫不至于这么没谱。我会转告她的,尽快把她带来见你。”
“行吧。那……你请回吧,我得休息了。”说罢,我将早已凉掉的牛奶一饮而尽。
终究我还是不放心让穿着一件睡袍就出来浪的方慧敏自己回去,开车一路把她送到她家楼下。
方慧敏解开安全带,在她下车之前,我多嘴问了一句:“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个儿子?”
“什么儿子?”
我朝她家的方向努努嘴,方慧敏恍然,道:“哦,那不是我儿子,哪有跟自己儿子上床的?”
“那我又听到他叫你妈。”
“情趣罢了,丫丫不也是没少管你叫爸么?”
“……”
——
今天工作很忙,但我还是请了个霸王假。自结婚后我请假次数飙升,主管没少给我脸色,我也动过很多次辞职的念头,只不过后来为了跟庄茹保持那种不清不楚的关系才一直拖着。如今徒弟差不多都能独当一面,我自己的人生也已经在某种阶段停滞很久,是时候好好休息了,没必要还让自己这么累。
驱车来到约定的咖啡厅,方依依已经先到了。我想起第一次见到她时也是这样,我提前三十分钟到达约会地点,她比我还早。
瞥了一眼坐在一旁的方慧敏,看到她护犊子似的模样,我不由得觉得好笑,在她们跟前坐下。
本来我觉得有什么事回家说就好了,但方慧敏特地找了这么一个公共场合,自己也死乞白赖的杵在一旁,是怕我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吗?我在别人眼里就这么没修养没台面?
方依依抬眸看向我,眼神出乎我意料的平静,或者说是淡漠,仿佛已经对任何事都不再期待,怎样都无所谓了。本来我以为她躲了好些天,可能情绪上会不稳定,毕竟孕妇嘛。如今看来,虽然她的精神状态谈不上好,但至少能够坐下来好好谈谈,是好聚好散还是怎样,终究得把这件事情解决。
“你好像瘦了。”我开口打破沉默,手里搅拌着服务生刚端上来的咖啡,我甚至还有闲心端起礼仪不让茶匙砰到杯子发出声响,道:“几日不见,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方依依低下头没有说话,方慧敏插了进来扯了些没营养的话想要活跃气氛,我没搭理她,对方依依冷言道:“谈谈吧,先说说那个男人是谁?”
方依依仍然沉默以对,我往沙发上靠了靠,叹道:“你这样不行啊,若不愿意开口就算了,我也不是爱说话的人,不喜欢没效率的事……”
“书全你别急。”方慧敏打断我,又掐了方依依一下,急道:“搞什么鬼呀?之前怎么答应我的?”
方依依抬起头:“事到如今,那男的是谁还重要么?”
“不重要,但沟通总得起个头。仔细想想我对你的过往一无所知,以前我不问并非是我没兴趣,而是觉得你不愿意说那我也就不问,活在当下就好了。可结果呢?你不觉得应该给我个交代么?至少把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讲清楚,让我知道我娶了个怎样的女人。”
我本想掏出香烟,但这不是能吸烟的场合,加上是在孕妇面前,只能把烟瘾强行压下去。方依依端起温水喝了一小口,想了想,然后平心静气道:“那是6年前……”
嗯?这开头怎么好像在哪听过?方依依话音还没落,方慧敏又跳了出来,嚷道:“你怎么不从宇宙大爆炸开始说起?”
说完还有意无意的瞟了我一眼,显然是小小的怼了我一下,毕竟昨晚我就是用这话来噎她的。我颇为无奈,只觉这丈母娘杵在这当真多余,压下方慧敏的话头,拿出副大概算得上是和颜悦色的面孔,对方依依说:“没关系,有得是时间,说吧。”
方依依闭上双眼,似是下了某种决心后,将自己的故事娓娓道来。
第二十章:方依依(上)
遇见齐德鑫那年,方依依二十一岁。到上海读设计,与男友分手,与老妈决裂,为学费发愁,人生从没那么狼狈过。
*** *** ***
分手的那天,提着行李箱的方依依从出租屋里出来,追上来的男孩一身酒气,满脸胡茬,死死的拉住提着行李箱的方依依,粗鲁的咆哮:“方依依,你他妈给我站住!为什么?你他妈告诉我为什么?”
交往了两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但看清一个人却也足够。
“放开我!”扯着被攥住的手,方依依大喝。
男孩并没有理会她,死死拉住她的手咆哮依旧:“是不是因为我没钱?是不是?你说啊!”
方依依笑道:“林孝南,钱并没有那么重要,是我跟你已经没有在一起的理由。别的我也不想多说,你做了什么自己清楚。这两年,我从未对不起你什么。”
那话让叫嚣的林孝南一下就没了底气。但他仍旧不理解,这天底下哪个男人不会犯那样的错误?只要他爱她,爱的只有她,不就足够了?
看到这个曾经喜欢的男生这副模样,方依依彻底死了心。那天,大学城地铁站附近那间小房子里,少了个漂亮的小个子姑娘。
离开与林孝南合租的租屋,依依搬到同学于美佳那里。美佳是上海本地人,家境如何依依不晓得,不过明明是个本地人还独自一人租了间很不错的公寓,显然比依依宽裕得多。
作为朋友,美佳与内敛的依依截然相反,是个很乐观,有什么就说什么的人。所以那天依依敲开美佳的门,这个一头长发的姑娘靠在门框上跟依依说:“我说什么来着?那孙子根本就是狗改不了吃屎,你原谅他一次,他必蹬鼻子上脸,以为你不在乎。”
依依深呼一口气,道:“到底收不收留?不收留我另寻去出。”
见依依一如当初一样不听自己的“老人言”,美佳向外做了个请的手势:“您请便。”
“于美佳!”依依气得大声叫美佳的名字。
见她生气,美佳没好气道:“喊什么喊,进来吧。在上海除了我能收留你,还能有谁。”
拉着笨重的行李箱进屋,抱住美佳,她便道:“就知道你最好了。”
方依依到上海读大学的第二年,与在大学认识的男友林孝南分手,没有什么“他没钱,我嫌弃他另找有钱人”的狗血剧情,哪怕她前男友是这样认为的。作为上海本地人,但林孝男一直不是什么富人,靠着父母供养读大学,却对女孩子很大方,所以身边女伴不断。跟美佳说起这两年跟男友的点点滴滴,听着故事的美佳却吐槽无聊没有爆点:“方姑娘,作为东华的优秀学生,你怎么能谈这么不带感的恋爱。怎么也得超级富豪,高档跑车,小三斗正妻的情节啊。”
“这太狗血了,于美佳。”
“方姑娘,狗血才有看头,每当回想起来,心像被剜过一样疼,疼过才能吃一堑长一智。乖,明天我带你钓个长期饭票去,林什么南的那种臭鱼烂虾忘掉就好了。”
离开林孝南那晚,睡在于美佳的公寓里,依依并没有失眠,但也没睡太安稳,梦里好像是离别许久的家乡,可家乡这个概念对于她来说过于模糊,从小跟着妈妈东奔西走,如同无根浮萍一般,依依习惯了没有依靠。
*** *** ***
上海东华大学,算是有一定历史的学校了。隐约记得当年还叫纺织大学的时候,依依的老妈就是从这所学校出来的。
遥记小时候,依依常坐在做裁缝的外公怀里,看着那些柔软的棉布,丝滑的缎子,还有那些色彩深沉,用在男士西装的高档料子。那是一个色彩斑斓的世界,引着小小的她一步步的走进,然后再也没放她出来。
自费到上海念书,尽管依依成绩很好,每年都会拿到奖学金,但杯水车薪。几乎没有课程的时候,她就会去打工,去秀场,或去那些定制服装店做店员。薪水虽然也不多,但她却做得快乐,只有在实在难以度过的关口,她才会打电话回家要老妈救济。她长这么大,最痛苦的就是老妈对她那种满不在乎的态度,仿佛她根本就是个多余的人,从来就没在老妈身上感受到爱。这让她无论有任何事都很难向老妈方慧敏开口,每当打电话回家,虽然依依没有直接提及,但每次挂掉电话后钱总是会打过来,这种理解甚至让依依讨厌到痛恨的地步。
她不知道该恨谁,也许恨自己吧。
开门的声音传来,一手支着下巴的依依回过神,尽管心情不好,还是扯了一抹大方优雅的笑容给顾客。
“您好,欢迎光临。”
彼时的方依依在杰尼亚的定制店做店员,那是她第一次见到齐德鑫。他进店的那个下午,午后的阳光自窗沿照进店里,他就站在光晕里,身着一身淡灰色西装,上衣的口袋插着袋装手帕,白衬衣的袖子整齐的排列着精致的袖口,长短适中的头发,柔和的相貌,干净又温柔。在这样的高档服装店做了半年的店员,她见过很多优雅内敛的绅士,只不过那一天,只觉得在她面前的他,完美的无懈可击。
“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店里的招待迎上去,礼貌的问来人。
“我需要一套晚宴西装。”
“您什么时间要,若定制的话,我们需要为您量身裁衣,若是急需,我们也有不错的成品任您选购。”
“定制。”
其实这样的定制店铺,往日里并没多少客人,来的一般都是熟客或富商。
那日请他坐在沙发上稍等,店员去拿布料样册,依依则为他泡茶。放下之后,一直沉默的客人抬头,盯着依依许久,道:“你是……”
微微一愣,依依讶异:“嗯?”
客人摇摇头,不再看向她,说了声抱歉:“不,没什么。”
店里有明文规定,不能与客人闲谈,依依默默一笑,没有再说什么,退回柜台里。
没过多久,裁缝来到店里,为他量体裁衣后,又问了喜好与舒适度,才确定送衣时间。前前后后不过一个小时,他就花掉了将近十万块,为他结账的时候,方依依只想,他是做什么的这么有钱。收款,确认,她把账单给他签字,消瘦的手指执着黑笔,龙飞凤舞的在账单上写下他的名字,她只看清一个字,齐。
他离开,阳光仍然正好,招待打开门,他迎着阳光走出去,背影浸在金色的光影中,让人觉得耀眼。
那天下班,依依得为那个齐姓客人选择的布料调货,离开店里已经是晚上八点。晚上的夜风有些冷,她把手插进口袋里,往美佳的住处走,一边盘算着这段日子的开销。想想人家随手几万块定制的西装,自己读大学开始就已经不买衣服了,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不免感到委屈。可是下年学费都没凑齐,不想跟老妈要,又没法跟美佳开口。
怎么办呢?总不能去抢劫。就算是抢劫,凭她这中娇小的女孩子能抢得到么。
*** *** ***
那天回到住处,美佳正与男朋友下火锅,见她回来,美佳递给她一双筷子要她一起吃。
虽然整天教育依依要钓个高帅富的长期饭票好寄托下半生,但美佳自己却对青梅竹马的男朋友一门心思。那男孩虽然长得不帅,却对美佳一万个好。两人考上不同的大学,目前只能异地恋,偶尔美佳会买车票去看他,不过大多还是他来看美佳。依依在美佳这里住了一个多月,最常听到的就是她说,我们家斌斌如何。
“方依依。”
“楚龙斌。”
两人很正式的介绍后,美佳大呼:“你们能不这么老套?还不快吃,肉都老了。”
饭桌上,依依与美佳的男友斌斌闲聊,无非就是在读什么,以后要做什么,未来的打算云云,说得美佳头大,一度插科打诨要他们不要说这种沉重的话题。以美佳的话说,他们还年轻,要及时享乐。
那日,三个人吵吵闹闹,一顿晚饭吃到半夜才肯罢休。因为太晚,楚龙斌也没有离开,在这里过夜。
原本依依觉得尴尬,想要出去找个地方对付一夜。美佳却不在乎,强要她留下。
小情侣见面,难免亲热,甚至要上床。似乎顾虑依依的感受,他们等了很久才有微微的声响。那晚,在客厅沙发上的依依过了很久才睡下,做了整夜的梦,那梦很混乱,没有剧情,是黑影与成片的金晕拼接而成,稀里糊涂,一晚上没睡好。
再见齐德鑫,已经是半个月之后。她为店里送衣,提前打了电话联系,她拿着地址找到他所在的公司。提着西装进去,前台接待问了情况,便带她去这个齐总的办公室。
“请进。”
里边并非只有他一人。办公室里,几个大男孩一样的男士或坐或站,只有他坐在办公桌后。见依依来送衣服,他便道:“放那里吧。”
知道他们在谈事情,依依放下衣服就要离开,临走前需要他签收并付尾款。
刷卡,签单。不知为何,整个过程他一直在盯着依依看。长发被绑成干净的马尾,一张小家碧玉的瓜子脸,温婉可人,目含秋水,有种平淡的美。
他把收据递给依依的时候,徒然说了句:“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嗯?”
接过收据,两人已不再有任何交集。听到他的话,依依疑惑的看向他,还没搞清楚状况,一旁的男士咋呼道:“老齐,不至于这样见谁逮谁吧?”
旁边另一个男士摸着下巴,看着依依道:“长得倒也不差,就是矮了点。”
屋子里一众目光都扫在依依身上,不问她是否同意,他们便对她品头论足,刚才那个说她矮的男士对坐在椅子上的他说道:“时间也来不及了,若不想让你那些姘头凑数,如今也只剩下这个办法。”
被他们评论一番,尚不知发生了什么的依依才问:“请问,我可以走了吗?”
“不可以……”几个大男孩异口同声。屋子里吵吵闹闹,没理会那帮人,坐回椅子上的齐总对依依开口道:“我想请你帮我忙。晚上我要参加一个宴会,对方的夫人是个很看重婚姻的人,所以我想你跟我一起去。”
“假扮情侣?”无数电视剧里狗血的镜头在依依脑里闪过。
已经猜到她脑袋在想些什么,齐德鑫摇摇头:“不,做秘书就好。我公司没有一个年轻女孩,如果有也不会麻烦你。”
“可是……”
“我会按小时付费。当然,如果你觉得这样是对你的侮辱,你也可以拒绝。”
“好吧。”
来送衣服是她今天最后的工作,今天也不需要加班,既然如此,谁叫她缺钱呢。
那日的宴会是晚上七点,她被临时叫住已经是五点。他有送来的西装,可她却什么都没有,被齐德鑫带着离开公司,她才发现,他的公司可能真的没有年轻的女性,就连前台接待也不过是个长相不错的男人。
那日在他公司不远的名品店,他把她交给店员,一身身的换衣,他都不满意,直到一个小时后,她身着一套裸色礼服裙站在他面前,他才点头,要店员为她做造型。
坐在镜子前,穿着丝绸的礼服,她仍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直到镜子里那张脸随着彩妆愈发明艳动人,她才清醒,自己真的接了个不得了的工作。
“我叫齐德鑫,二十六岁,是你刚刚看到的那家软件开发公司的法人,目前主要业务对象是几家手游公司……”去宴会的车上,他介绍自己。
既然是临时扮演的秘书,总不能对公司一无所知,相较于齐德鑫几乎用了整段路程的时间来介绍自己,依依的自我介绍要简单得多。
“方依依,二十一岁,东华大学的学生,念服装设计。”
那是他们第一次介绍彼此,谁都没有看向对方,似乎那晚过去,他们不过依旧是路人,一切仅此而已。
宴会上,主人致辞后,气氛转向轻松,人们纷纷从座位上离开,不一会形成各种各样的团体。
齐德鑫很少会那样看一个姑娘,还是素不相识只见过数面的姑娘。不过方依依真的很吸引人,在那一群夫人小姐面前不失风度,谈吐也极有教养,不多时就与他要洽谈生意的老板夫人成了朋友。这已经大大超出齐德鑫的预期,要知道他今晚只是想带个花瓶罢了。
这个晚宴虽然以答谢为主题,但为了下一个项目,台面下本就有许许多多暗中的竞争。那晚,托这个八面玲珑的姑娘的福气,齐德鑫与对方老板也相谈甚欢。
晚会的气氛很好,当他带她离开的时候,老板夫人与依依寒暄许久。似是看出了他们的不同,夫人走前拉着齐德鑫说,好女孩要把握住。
他默然一笑:好女孩,她算好女孩吗?
那晚并没有说几句话的他们,归途也是安安静静的,直到快送她到她住的地方,他才开口问她,为何交际能力如此强。
“学服装设计,首先要面对的就是顾客,尤其是女性顾客,揣摩心理,这不过是做设计的基础罢了。”
齐德鑫不置可否。送她到家,她下车离开,走了几步才想起什么,回头看他的时候,齐德鑫也正在看她,四目相对,他才想起什么似的,道:“抱歉,你的酬劳我差点忘了。”
他自车窗递出信封,没等她再说什么,便开车离开。而依依拿着那一沓厚厚的装着现金的信封,看着自己身上的礼服,喃喃道:“其实是想问你衣服要怎么还回去。”
事实上她也忘了报酬这件事,虽说他说过会按小时付费,但具体的时薪并没有谈过,但看了看这信封的厚度,这男人出手真的很大方。
装秘书那次之后,他们的人生再也没有牵扯,她仍旧是个整日为学费生计发愁的学生,而他仍旧是已在不错的地段有家公司,早已日进斗金的商业精英。
只是缘分这东西,总要或有或无的牵扯下去。
那个冬天的某个下午,依依仍在原来那家服装店打工,在她在柜台后用发呆打发时间的时候,店里进来一个客人。依依认出了那个人,是那日在齐德鑫公司里说她个子矮的那个大男孩。那男孩带着女友来店里裁衣,看到依依后一眼就认出了她,还拉着她熟络的问记不记得自己。依依点了头,男孩愈发上脸问她是否与齐德鑫还有联系。她摇摇头,却想起上次他为她买的那件礼服,上万块的礼服,自己也用不上,便想着还给他,只是那男孩说并没有齐德鑫的私人号码,他们实际上也并没有那么熟,需要联系基本都是通过公司。
只不过那个男孩,拿了张纸为她写下齐德鑫的住址。
那时候3G刚上市,不像4G时代的微信那么便利,人与人之间的通讯基本还是得靠电话。想来就算要到了他的号码,贸然打过去容易打扰到对方吧,那个男人也许会说自己不可能为了一件衣服抽出时间等等。
没有号码,要到住址也好,等有空了自己拿着衣服过去,不管开门的是谁,自己放下衣服就走。
再见到他那天是冬至的前几天,那日正好周末,美佳早起去了临城找男朋友,而她收拾拿小小的租屋,洗衣服的时候才翻出口袋里,那个大男孩为她写的快半个月的便条。
看着上面的地址,距离她住的地方只有几站的距离,今天又是周末,他也许会在家。
那日收拾好一切,她拿着他上万块买下的华服,往他住的地方去。
中午一点,依依站在齐德鑫公寓的门口,深呼一口气才去按门铃,却许久没人开门。
本想着他不在,她才转身离开,就听到开门的声音,回头看去,已几月没见的齐德鑫站在门口,一身睡衣,苍白着一张脸。
他看向她的眼睛仿佛没对好焦距,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她呆呆的站着,他便支撑不住倒了下来,她上前一步,一米八多的男人就这么趴在了她身上。
那天的事情说来可笑得很,她撑着他,而晕倒的他似乎疼的要死,趴在她肩头,仍旧皱着眉头,满身的酒气。
事发突然,她害怕他有事儿,便打车送他往医院去。只是去的途中,他一直喃呢着一个名字,声音含糊不清,依依没听出他喊的具体是谁。念了整整一路,她想那是他喜欢的人吧,不然为什么醉成这样还这么念念不忘,没想到他会是这种对感情上心的男人,只不过依依刚刚经历一段失败的感情,她自认为自己成长了,爱情这玩意在她眼里幼稚得可笑。仔细想想,26岁算不得多大吧?他虽然开着家公司,但终究也只是个大男孩,会整一些爱得死去活来的爱情也不奇怪。
那日,医院里,医生诊断他是饮酒过量略微酒精中毒,好在送来的及时,不然会有生命危险,做了急救措施,又打针消炎,她便在医院守着他等他醒过来,她很少去认认真真去看一个男孩的长相,只是那个下午,却仔细的看起了齐德鑫的样子,狭长的眉眼,睫毛浓密黝黑,鼻梁挺立,薄唇,脸颊也是消瘦的,只是那样的样貌,不过分英俊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气质,她想,他一定过得很好,不然为何相貌英俊,又名车豪宅,后来她曾在一本讲面相的书中看到一句话,说薄唇的人必薄情,那时候她只想到齐德鑫。
沉睡一个下午,昏迷的齐德鑫才醒过来,睁眼便是一抹橘黄色闯入视线里,并没发现他已经醒了的依依仍旧看着怀里一直戴在身上的书,那天,医院的白色和姑娘橘红色的羽绒服,冲击着齐德鑫的视线,那天,起码那一瞬间,他对这个安静等他醒来的姑娘,有了那么一点点好感。
醒来,医生又做了进一步检查,要他先吃流食,之后按时吃饭,开了药,她便陪着他等着来接他的司机,两人坐在一起的时候,依依说:“这是上次的衣服,我只穿过一次,你还可以做别的用。”
不听医嘱坐在医院外等着司机来接的他,面色苍白,呼着白气自怀里拿出烟:“你留着吧。”
“不,太贵重了,况且我的酬劳你已经付了,”说那话的时候她抬起头,才见他指尖夹了烟,想都没想,她伸手便从他唇上扯下,与他说:“医生说你最好戒烟。”
“我的身体我明白。”他去夺。
不知哪来的脾气,依依不肯,当着他的面把烟仍在了地上,那日好好地气氛,因为她降到冰点。
而他气的大吼:“你凭什么管我。”
“我……”我了半天,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在,没等他再骂,接他的车停在了他们面前,那天似乎真的生气了,他没送她回家,一个人上车离开。
而看着他的车离开,她只叹:“真是坏脾气。”
原以为上一次,再加上这一次之后,总不会再有联系,只是世界很大,一个城市却很小,该遇见的总会遇见。冬至后的圣诞,虽然这洋节日当然不是什么法定假日,但美佳早早的请了假去找楚龙斌,依依一个人留在租屋,圣诞节别人都在成双成对的起腻,她却自己包起饺子,一个人包了一大盖子,只是包的兴致高昂,吃的却乏然,吃了几个便吃不下。
那是当然,一个劲的告诉自己,自己一点也不委屈,能有胃口吗?只不过就这么倒掉又太过浪费,她想起街区旁那个公园总有些流浪的小动物,也不知这天寒地冻的能不能遇上。
那一晚,其他人都在约会的时候,她带着饺子往公园走,坐在公园长椅上,看着脚下觅食的小猫,她扔下一枚饺子,才觉得人生还有那么一点点乐趣,她也离家在外,要为衣食发愁,却还能给予这些流浪的动物一夜温饱,人活一世所求不就是比旁人好那么一点点。
没什么人的公园里,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人向她走来,天空中飘着毛茸茸的说不清是雨还是雪的东西,那人穿过这些絮状物走到她身旁,她心里微微有些害怕,那人却一屁股坐在她身旁。自来熟一般逗弄着脚下的小猫。
“这么晚,还出来,不怕劫财劫色?”
声音有点耳熟,看对方没有恶意,她才放心的道:“劫财没有,色,还有那么一点点,却也不配到被打劫。”
“饥不择食,还是可以的。”
一时半会又没认出对方,自己在上海也没什么男性朋友,也许是学校里某个认识自己的同学吧。她不想纠结在自己不喜欢的话题,岔开道:“怎么不与人过圣诞,一个人跑公园里干嘛?”
“你呢?不是也一个人来喂猫。”说到这里,那人顿了顿,又不客气的问:“饺子,还有没有?”
“凉掉了。”
“拿来。”
拌着细雨,来人摘了围巾。微黄的路灯下,依依看清那张脸,竟然是齐德鑫。这时他不该挽着女伴,纵横在声色场,烧钱一般的过了这晚才肯罢休吗?怎么会在这里。
没理会她的目光,他捏着饭盒里的水饺,一口一个,直至吃掉半盒。
那晚,两人在公园坐了一个多钟头,之前见过几面,虽然偶有不快,却也无伤大雅,索性聊起了彼此的生活,直至雨越下越大,她冻得牙齿发抖,他才道:“想不想喝一杯。”
那日,他与她并肩走,长长的路,只有他们两个,若是情侣,飘着雨的晚上,两人相拥,定会美的一塌糊涂,只是往他公寓的路上,他们都没应景一下,也连手都没牵一下。
到他的公寓,她便脱了外套靠在暖路旁取暖,而他拿了酒放在地毯上,做好了喝一夜的准备。
那个晚上,暖暖的屋子,喝得醉醺醺的两人,正映了老话说的,饱暖思淫欲。
一切发生的再正常不过,那一晚,他渗透了她那单薄的没有防备的身子。
隔日醒过来,已经是上午,她睁眼的时候,齐德鑫正在吸烟,侧脸带着胡茬,却是一种霸道的冷静,见她睁眼,他说:“我不希望你觉得这一晚之后我们就有了什么关系。”
淡淡一笑,依依望着天花板她道:“是想给我钱,还是想用别的堵住我的嘴。”
“嗯?”
“上个床而已,有什么好一惊一乍的。”那日她冷静地穿好衣服下床,窗外的雪依旧下个不停,她昨晚才吃了几个饺子,此时醒来已饿得受不了,便问他要不要吃饭。
点了点头,她进了他的厨房,在锅里蒸好米饭,又拿了冰箱里的蔬菜,不过半个钟头,她便似田螺姑娘一般,摆了饭菜在他面前。
那个早上,看着这个与他身边的女孩都不同的姑娘,齐德鑫微微有些心动,其实他曾经所幻想的不就是这样的生活,他赚钱养她,而她则只为三餐该吃什么发愁,想买什么便买什么。只可惜,她不是她,面前的姑娘叫方依依,不是两年前,弃他而去,要他一蹶不振的前女友。
那日送她走,依旧是来时的那条路,齐德鑫的话却少了许多,直到一直叨叨絮絮的依依说到“……奖学金,外加自费,偶尔打工,实在过不下去才问父母要。”
看她的样子,家境不会太好。
“过得不苦吗?”他是一个富二代,不太理解这种努力活下去是种怎样的生活。
“有什么办法,不然你包养我,你为我付学费,我陪着你。”
她本来是玩笑的话。
只是齐德鑫却点点头,说了声:“好。”
第二十一章:方依依下
我的食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故事很长,坐得久了,听得我都有点打瞌睡。
面前的方依依进入到自己的思绪中,说着自己与别的男人的故事,老实说,在心里有了打算后,对她的故事我开始逐渐失去兴趣。
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听出她说的这个故事与她出轨有什么关系,方慧敏说过那个男人是她的老相好,而故事中包养依依的那个男人只比她大几岁,根本对不上号。方依依自顾自的说着自己的故事,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看到她的模样,我才明白也许她从未真正与我在一起过。
已经无所谓原不原谅她了,既然她从一开始就不属于我,那便随她去吧。
看出了我的不耐烦,方慧敏打断她女儿,要她捡要紧的说。许是思绪被打断,方依依不知道该从哪说起,低下头不再说话。
我停下敲击桌面的手指,身体坐直,盯着依依,沉声问道:“首先,有个问题。我隐隐记得,相亲的时候不是说你是个大专生吗?怎么现在又是一个名牌大学的高材生了?”
回答这个问题的是方慧敏,她一挥手,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道:“嗨,你都说是相亲了。相亲最重要的是什么?门当户对。你一个没读过什么书的,跟你说女方是个211出来的,这事还能成吗?”
“哦?”我把目光转向方慧敏,道:“那既是名校毕业,为什么在酒店当前台,干那种三班倒一个月才那么点工资的活计?”
“啧,她那臭毛病,这也看不上那也瞧不起的,没哪个工作干得长的。至于为什么跑到酒店……哼!你自己问她吧。”
方慧敏语焉不详,看样子是不愿意提及。我无所谓的耸耸肩,对方依依道:“继续吧。”
“说到哪了?”
“说到你被人包养了。”
……
与他在一起的第一年,他们的日子平淡美好,他没强求她住在一起,两人的关系或有或无,有时候方依依能感觉到充满霸道的齐德鑫是那样的没有安全感,从不肯为任何人敞开他那已被伤的伤痕累累的心,所以她不强求,默默的陪着他,当着他那个识大体,又不累赘的身边人,他们相识整整一周年,他并不像自己前男友那样注重节日,会在这一日送她什么作为纪念,齐德鑫很实际,这一点,他那些合作伙伴总是说,他不会做哪些浪漫的让女孩子流眼泪的事情,更喜欢在她们最需要的时候给她们开支票,比如她最后一个学年,他送了她一张学费缴费单作为礼物。
自从和齐德鑫在一起,美佳不止一次说方依依变了,她也的确变了,在一起的一年多,他把她养的极好,也送了她许多东西,但是只有一枚戒指是她要的,那是个夏天,他带她去法国玩,在香榭丽舍大道上的一家小店,她进去便不想出来,那小店是专营古董首饰的,而那么多奢华的钻石她却独独看中放在角落里,那枚小小的,镶嵌着红宝石的尾戒。
那日那小戒指她本想自己买下,却没想到贵的离谱,最终她本不想要,他却买了送她,没有理由,他只说:“你难得想要一件东西。就当奖励你得了奖学金。”
她学习好,他会很高兴,就似个养着女儿的爸爸会觉得很骄傲。
店主为她带好戒指的时候,比她还蹩脚的英语告诉她:“这里的每个戒指都有故事,祝你幸福。”
故事,自买了那枚戒指,她一直带着,却从不以为真的有什么故事,似乎后来老天也要她有个明白,她在离开他后的某一年,她在网上无意看到那枚小小的尾戒的照片,介绍里说,那枚尾戒是当时一位显赫的伯爵送给他最珍爱的情人的,有着平面的钻石组成,只是情人却最终背叛了伯爵,伯爵一怒之下砍掉了情人的头,而情人的血染红了戒指,那枚戒指就此变成了红色的,也一并有了一个荒唐的名字,背叛的爱。
那时候已经历了太多的方依依只觉得一切都是命。
老实说,我见过那枚戒指,在我跟方依依认识开始的一段时间里她还带着,之所以会在意,是因为那枚戒指戴在她的中指上,也许是因为她手太小,尾戒在小指上带不住吧。
背叛的爱么?啧。
往后,方依依又说了个挺玛丽苏的故事。
那时她已不在服装定制店做店员,签约了大牌秀场做助理,与齐德鑫的关系依旧那么不清不楚不好不坏。
只是相比很多与他在一起的女孩,他起码肯带着方依依出去见人,至少不会像当初那样需要出席宴会时临时抓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女孩来凑数。
那年四月,他照旧去她做事的秀场接她下班,只是那日她为模特穿衣的时候,模特说掉了一只耳环,那个下午只有她跟在模特身旁,所以那耳环除了她不会有别人拿走,那天,秀场的所有人都怀疑是她拿了。毕竟那是名品,又是全钻镶嵌,即便一只也要几万块钱。
她被一众说的哑口无言,惊愕的连反驳都忘了,就那么孤零零的站在那,认人指责,她虽只是个穷苦的学生,但是自小跟着外公长大,那个正直的老裁缝,从不贪拿别人的一针一线,也一并告诉她,她即便什么都没有,也不能手脚不干净。
那日的事情,即便之后很久她都记得,他等不及她下班,来秀场内找她,就见她被人围着,小小的身影显得无比的瘦弱。以为她被人欺负,他大步向前,拉开围观的人,只是她并没哭,就那么站着,眼神呆呆的。
拉着发呆的她,齐德鑫吼道:“怎么了?”
“他们说我偷东西,一只耳环几万块。”说那话的时候她在笑,只是笑的很苦,而从没见过方依依那副败将模样的齐德鑫,在某个女孩离开他多年后,在方依依身上找到了心疼的感觉,他突然很心疼面前这个什么都没有,甚至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孤零零的站在那里的姑娘,很想把她抱在怀里,告诉她,她还有他。
那天,他问了情况,便打了一通电话,半个钟头后,公司里来了个人赶到秀场,递给他一个收纳袋。他当着秀场经理的面,从袋子里拿出十几捆钞票扔到人家的脸上,然后对方依依说:“给你个骂人的机会。”
她没有骂人,只是说道:“我不做了。”
之后拿上手包,与齐德鑫一起离开。说实话,那天虽然离开的时候听到了某种碎言碎语,不那又如何呢?过二十二岁的她那时只觉得整个世界都是她的。
听完这段故事,我像一个不安分的学生在课堂上开小差,思绪开始飘远,只是在想如果我在这个故事中,她受到这样的欺负,我会怎么做呢?我可不舍得掏出十多万砸人家只为图个爽,这种事离我太遥远,远到没真实感。
之后她再说起与那齐德鑫一起的故事,无非是一些很日常很平淡的故事,他们在一起的日子,那个齐德鑫会高兴,会发脾气,会骂她,只是吵过之后两个人又会腻在一起,如同无数,正在恋爱的情侣,生活平静又安定。
只是默默地相守,与共度余生之前总要有一段注定的动荡,而动荡过后,他们是会归于平淡坚守岁月,还是败给过往,就此分道扬镳,在一开始的时候谁都不会知道。
后来两人的分手,老实说我基本没怎么在听,大概是于美佳跟男朋友闹分手,那个楚龙斌找到方依依,想让方依依帮忙让于美佳回心转意。只不过出于某种我没注意听的原因,方依依拒绝了,而这一幕被齐德鑫看到了。
误会从此产生,齐德鑫跟方依依从来都不算是恋人关系,两人在一起的时间方依依找了别的男朋友也不奇怪,齐德鑫误会了楚龙斌是她的男朋友。
但齐德鑫在意的并非是方依依背着他有别的男人这件事,而是当他看到那个失魂落魄的男孩无论怎样苦苦哀求方依依,方依依仍旧铁石心肠的拒绝了他。齐德鑫并不知道楚龙斌苦苦哀求的是什么,而方依依所拒绝的又是什么,想当然的认为是方依依傍上自己这个有钱人,然后狠狠的踹开了一个穷小子。
这一幕狠狠的剜到了他的心,勾起他一段非常痛苦的回忆。
然后一切都结束了。
被齐德鑫赶出家门的时候,齐德鑫冷嘲热讽的告诉她,他第一次见到她并非是在那个服装定制店里,而是她前男友家的门外,她拉着行李离开前男友的时候,齐德鑫就在马路对面,他那么求她,而她却连头都不回的就走了,那个男孩在路边哭了多久,也许只有齐德鑫知道,就像世界只剩下他一样,就如同几年前的自己。
从那天起,齐德鑫就记住了那个绝情的女孩,之后在店铺里的搭讪,请她陪自己出席晚宴,给她钱,包养她,用一年多的时间跟她玩了一场游戏,自己几乎都已经完全投入了进去,直到他亲眼看见她把另一个穷小子挡在门外,不理他的哭诉,齐德鑫才清醒过来,想起最开始的目的。
被齐德鑫推出门外,方依依呆呆的站在门外一句话都说不出,甚至连解释都懒得解释,因为不管如何解释,都无法让他明白,她离开林孝南是因为林孝南同时和许多女孩保持关系,可林孝南并不觉得是自己的错,总把所有伤害归咎于穷困潦倒,自己总没错误。至于那个几天前被抛弃的另一个穷小子更是跟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可说这些有什么用呢?他们之间至始至终都是错的,他为报复而来,精心策划,而她却沉迷在这样的虚假里,自以为过得幸福。
没说话,她听着他滔滔不绝的责骂,只觉得这一年,这个男人要多累,才会倾心做下这一局,要演技多高超才能在她知道被他欺骗,仍旧无法怨恨他。
当齐德鑫骂累了,闭嘴了,屋子静的连喘息都听不到,许久方依依才说:“并不是每个人都是你曾经喜欢的那个女孩,不管你信不信,齐德鑫,我爱你。”她知道他的故事,在最穷困潦倒的时候被人抛弃,所以他明白,他恨她的心。
那话说完,她离开,一滴眼泪都没流,而他也没有追来。
故事到这里我本以为已经结束,虽然一开始我的确问的是她的过去,想知道自己究竟娶了怎样一个女人,没想到却听到一个跟自己,跟这场出轨完全不相干的故事,不免为了花掉的几个小时感到可惜。
但方依依的故事并没有结束,说出了个非常让我无言以对的后续。
毕业后的方依依,经历了彻底的心如死灰,当初不顾母亲反对到上海读书,这四年过得那么辛苦,最后除了一身伤痕什么都没得到。方依依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坚持什么,只觉得自己很可笑,最终,她只能回来找方慧敏。
那时候方慧敏在长沙,当方依依找到她妈妈的住处后,她看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屋子,还有个陌生的男人。
那个男人对方依依说的第一句话,就仿佛是晴天霹雳,让她惊愕只觉得自己的人生充满了荒诞。
“听说你去上海念书,我家那小子也在上海,听你妈说你也在上海时,我叮嘱那臭小子照拂你,他跟我说已经见过你了,没唬我吧?对了,我叫齐道明,我那儿子叫齐德鑫,你认识吗?”
……
之后的故事,有点狗血,又有点恶心。
齐道明跟方慧敏的关系,也并非什么正经的关系,硬要说的话,也许有点点类似方依依与齐德鑫的关系吧。所以齐道明会把手伸向方慧敏的女儿,而方依依在面对这个年纪足以当自己爸爸的男人脱自己衣服的时候,她选择了顺水推舟。
是出于对齐德鑫的报复吗?亦或者是针对方慧敏?又或者早已心如死灰的方依依对一切都只会逆来顺受?若要究其原因,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简而言之,就是你男人对你女儿下手,你女儿抢了你的男人,所以你就一气之下回柳州了?”
方慧敏点点头:“可以这么说。”
只不过方慧敏与齐道明不像方依依与齐德鑫那样说断就断,他们之间除了情人这层关系外,还有诸多利益勾连,不是轻易就能扯得清楚的。
所以即便回到柳州,齐道明跟方慧敏也还有联系,更是因为方慧敏的原因,某些生意还做到了柳州,只不过多半由方慧敏替他出面。至于方依依则是留在长沙,被齐道明金屋藏娇了好些年,直到14年柳州建了个华美达,齐道明也参了一手,方依依才被送回来,原本在他的关系下挂个经理的名头混个闲职不是什么问题,只不过出于方依依自己的某种原因,混到最后跑到柜台做前台。
我问起方依依为什么要跟齐道明混到一起。她想了半天,最后说,既然被人当做为了钱不择手段的女人,那不妨就真的这样做给他看。
果然还是为了报复么?不知道齐德鑫知道她跟自己老爹滚上床会是怎样的表情?
“所以人家真的双飞过你们母女花?”
我没由来的徒然一问,方依依一愣,方慧敏眨巴眨巴眼睛,说:“硬要说的话,确实有一次,只不过是睡在一起罢了。那老头子都快六十的人了,我一个人就能让他下不来床了,还双飞,他有那能耐么?”
对方慧敏的荤话一笑置之,我看了看时间,不知不觉已经坐了一个下午。
察觉到我看表的动作,方依依道:“还有什么要问的么?”
“有,孩子是谁的?”
“……”
她沉默了许久,我也不催促,给自己倒了杯温水,慢条斯理的等她的回答。许久后,她说了句一开始就说过的话。
“这还重要吗?”
“当然重要。”
“难不成孩子是你的,这婚你就不离了?”
我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放下杯子后,不置可否的说:“离不离婚,取决于你。”
方依依的身子微妙的有些颤抖,她笑了起来,那笑容无比的苦涩:“就像你对陈妍彤那样?”
“什么!?”
哪怕听了方依依那些离经叛道的故事,我都没有这么惊愕,刮得干干净净没有一根头发的头皮一阵发麻。但这只是很本能的一种反应,本能的认为出轨不能让老婆知道,但转念一想,事到如今就算她知道了我跟彤彤的事又如何呢?
皮笑肉不笑的堆起一个自嘲的笑容,我耸耸肩,说:“你都知道了?彤彤告诉你的?什么时候的事?”
“最后一次见她的时候,那时候你们的孩子还没出生。”
我点点头,语气颇为嘴硬道:“有些时候了呢,原来你早就知道了。所以呢?”
“当初她告诉你怀孕的时候,你说过让她选对吧?并非是你没有主见,而是你根本就不在乎,跟谁过怎样都好,对吧?”
不知为何,她明明在笑,眼泪却在流。似乎觉得自己这样很没出息,她懊恼的用面纸擦拭自己的泪珠,我也不着急,慢慢的等她酝酿好情绪。最后她深吸几口气,轻声一笑,仿佛鼓起天大的勇气,说道:“离不离婚取决于我?说得好听。目前为止,你都没有哪怕一句责怪我的话,倘若别的男人碰到老婆出轨,无论生气也好原谅也好,都不可能这么无动于衷吧?恐怕只有一个原因,对你来说离婚已是必然,我已经不是你老婆,当然犯不着生气也无所谓原谅。”
方慧敏劝了劝她,说了些诸如怀孕了不要动气之类的话。
我往沙发上靠了靠,摁住眉心,有些疲倦,有点厌烦,想起自己以前单身的日子,何来这些烦恼?
方依依指责我根本不在乎她,可她又如何呢?食指在桌面轻轻敲击,想了半天该怎么措辞,最后问道:“那个齐……嗯,齐德鑫是吧?你说你爱他,呵。那个被你甩的初恋,理所当然的与许多女孩保持关系,所以你把他踹了。齐德鑫呢?身边同样有很多女人,抱歉,我没听明白,你说你爱他?他跟你初恋的区别,除了一个穷一个有钱,我没听出其他差别。”
方依依张口欲言,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也许就像面对齐德鑫那样,她觉得解释也没用吧。但就在她欲言又止的那个瞬间,我大概能猜到她想说什么。她想说二者的差别在于,前者是她的初恋,是恋人,后者是包养她的老板,她只是个情人,林孝南要对她忠诚,而齐德鑫大可不必。但如果她真的这么想,关系的不同就能双标到这种程度的话,那我们的夫妻关系又如何呢?
想到这,我接着说:“那么我呢?我跟你那初恋,那什么齐德鑫一样,跟你在一起的期间,我同样跟许多女性保持关系,除了彤彤,还有你妈……”
方依依徒然转头瞪向方慧敏,方慧敏一脸尴尬,小声嘀咕道:“你睡我男人,我睡你老公怎么了嘛。”
方依依一时语塞,我也哭笑不得。这是亲生母女吗?按常理来说,自己的情人睡了自己女儿,不应该是痛恨对向自己女儿出手的男人吗?虽然直到今日我都不明白这母女之间能有什么深仇大恨,但想想有这样一个奇葩的老妈,母女之间有什么不痛快也在情理之中。
突然间,方依依扶着自己的腰,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方慧敏紧张的扶着自己的女儿,方依依摇了摇头说声没事。我叹了口气,道:“坐太久了,久坐对孕妇不好。回家吧,我肚子都饿了。”
*** *** ***
在厨房里忙碌的时候,仿佛一切都回到了从前。我忙着烧菜,怀着身孕的妻子在等。
只是当饭菜端上桌,一家人吃饭时的那凝重的气氛,告诉我终究是回不去了。
看到我的模样,方慧敏看出我并非铁了心要离婚,在饭桌上想尽办法活跃气氛,可惜我跟方依依始终不领情。
晚上,我们毕竟还没有离婚,理所当然的继续睡在同一张床上。
过了许久,我听到她说:“睡了吗?”
“没有。”
“……”
问我睡没睡,想来是她有话想说,但等了半天都没听到她说半个字,我问:“怎么了?”
“没有,算了,睡吧。”
莫名其妙!我翻了个身,闭上眼睛,但睡得着就有鬼了,黑暗寂静的环境会让人思绪纷扰,有太多问题想要问她,最后憋了半天,随机挑了其中一个问出口:“你为什么会跟那个老男人混到一起?是为了报复齐德鑫吗?还是说你被人包养习惯了?”
“觉得我很不要脸么?”
为什么都喜欢用问句来回答别人的问题?烦躁的情绪瞬间蔓延,我扯过被子,扔下一句“不想说就算了”后就不再理她。
良久,她开口道:“一开始可能确实有你说的这些原因吧。”
间隔的时间有点长,我花了点时间才反应过来她是在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她又把与另外一个男人的故事娓娓道来。
简而言之就是,也许一开始,齐道明只是觉得这个闺女长得真水灵,并未有什么歪念,但同住一个屋檐下,日子久了,难免某个瞬间会起些色心,但仅仅只是色心罢了,若没有方依依有意无意的勾引,在我看来两人未必会滚到床上去,这其中的谁是谁非如今已经说不清。齐道明岁数大了,性欲并不旺盛,相比于跟方依依上床,他更热衷于把她当作个心肝宝贝来宠爱,这让从未体会过父爱的方依依对这个干爹从最开始的厌恶,慢慢的开始接受,最后变成一种依赖。
依赖么?
我想到了彤彤,她对我的情感是不是也是如此呢?
想当初光是跟转学的交涉跟找关系就让我忙前忙后的了,生孩子的时候也没让她操一点心,虽然我觉得自己做得还不够多,但对于有个不靠谱老爹的彤彤来说,可能也是第一次体会到有人为她遮风挡雨吧。
“什么时候去离婚?”
也许是察觉到中途我就没在听她说话了,她拍了下床引起我的主意,然后来了这么一句。
我往她那看了一眼,如今她的肚子已经大到只能平躺着睡了,虽然睡在同一张床上,我们之间隔着的距离还挺远。
我呼出一口气,头痛的揉揉眉心:“挺着个大肚子去民政局离婚,你让别人怎么看?”
“我才不在乎别人怎么看。”
“我在乎!等生完孩子再说吧,离婚不是这么简单的事。”
我话说完,重新陷入沉默。
老实说,是否要离婚,至今我仍然没有决定,但按照目前的情况下去,怎么看这个婚都是离定了。如今我真有些懊恼我这个耿直的性子,也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么多的夫妻在一方出轨后选择容忍,因为相比离婚的麻烦程度,原谅真的要容易许多。别的都好说,若是没有孩子,没有经济纠纷,一拍两散倒也不难,但有了孩子终究不一样。
“有个问题我问好多次了,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
“我说是,你会信吗?”
当然不会信!我之所以不厌其烦的问这个问题,也许是想得到一个“不是”的答案,那可以省去很多麻烦,连亲子鉴定都省了。但这个想法当然不能说出口,我闷声道:“信不信是我的是,你只管告诉我,是,或者不是。”
在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追问下,方依依叹了口气:“我跟老头子早就基本不联系了,跟你结婚后,他才找上我,要玩睡别人老婆的戏码,那时候我都已经怀孕了。孩子当然是你的,信不信由你。”
“那你就没别的男人了?你跟我说你怀孕的时候,我们才刚刚同居,在此之前我们每个星期只见一次面,除此之外都少有联系,说这是在谈恋爱都有些牵强。”
这种极度不信任的话说出来很难听,但事到如今我也不在乎了。
她听到我这句话倒也很平静,但说出了让我无法平静的话:“有,但有带套。我妈急于让我脱单,给我介绍了好几个对象,还有个也挺不错的,你们两个我就同时处着。后来你要我跟你同居,没办法了,只能跟他分了,毕竟还是喜欢你多一些。”
我真他妈的肃然起敬,惊叹道:“卧槽!渣女啊!”
“呿,你有资格说我么?当初陈妍彤若是要你负责,你早就把我踹了吧?”
我摸摸鼻子,好像确实有这么回事。
也许是固定的姿势躺久了不舒服,她把身子挪了挪,稍微往我这边靠了靠,说:“审问了我这么多事,我都还没问你呢,你跟我妈是怎么回事?”
我往房门的方向看了看,方慧敏今晚没走,就睡在隔壁。长长的伸了个懒腰,我故作轻松道:“老婆怀孕,不让上床,寂寞难耐,丈母娘千娇百媚,你说怎么回事?你妈在家里穿的什么德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又是什么德性你也清楚。”
“所以你们就勾搭成奸了?”
“别说得这么难听,我跟你妈搞上也就前几天的事,那天你去干嘛了你自己不清楚吗?算了,再说下去就变成谁对谁错的话题了,我不想扯这些扯不清楚的是是非非。”
仔细想来,那天方依依去见她那什么狗屁干爹上门送屄,方慧敏马上在家勾引我,后来我也是在她手机里看到方依依出轨的证据。算了,我还是不跟她说这个了,否则像是我在离间她们母女关系。
见方依依还不肯放过这个话题,我扯过被子盖过头顶,瓮声瓮气的说:“睡觉,明天我还得上班。”
第二十二章:雨夜(上)
下午,我拿着张单子走进财务,递给正在埋头看着文件的庄茹,道:“这单子没对上,你看一下。”
庄茹头也没抬,冷着脸接过单子随手放到一旁,我有些纳闷,不知道哪里得罪她了。注意到周敏在一旁努力憋笑,我向她递去一个询问的眼神,她朝庄茹努努嘴,阴阳怪气道:“刚才咱们庄大美人还跟我抱怨,人家都回来好几天了,你都不来找她。”
庄茹狠狠瞪了周敏一眼,周敏愈发上脸,得意洋洋的说:“我说错了吗?”
庄茹哼了一声没理她,对着电脑核对资料。我沉吟一会,决定直接A上去,对庄茹说:“晚上有空吗?去吃个饭。”
庄茹懊恼的瞪向我,想说些什么,最终只是化作一声冷哼。
这又咋了?求助的目光朝周敏望去,只见她一脸快憋不住笑的表情,再看看庄茹的神色,心下了然。也许我来之前,两人可能在聊一些很荤的话题,庄茹气恼我没主动找她也许是事实。这时候我当着庄茹的面提出邀请,摆明是去打炮,接受了,显得多没骨气,但又不是真心想拒绝,所以懊恼我太直接,想约她微信偷偷约就好了嘛。
我吐了口气,事先压下要起的鸡皮疙瘩,用十分暧昧腻歪,完全不符合我形象的语气柔声说道:“来嘛,我想你了。”
……
天色逐渐暗下,我骂骂咧咧的拍死一只在我胳膊上吸血的蚊子,逐渐开始不耐烦。
摸出根烟刚刚点燃,一个高跟鞋的声音由远到近,一个倩影出现在视线里,是庄茹。
她刚要打招呼,看到我手里的烟,柳眉一蹙,嫌弃道:“你不是戒烟了么?”
我很没素质的把烟扔到地上踩灭,看到地上横七竖八躺着许许多多的烟头,她问:“等很久了?”
“不算久,利用这个时间我还回去洗了个澡……”我啪的一声徒然拍了脖子一下,实在受不了了,拉开车门催促道:“先上车再说吧,我都快被蚊子咬死了。”
钻进车里,庄茹在副驾驶上坐好,把包包往后座一扔,歉意道:“临时有点事,加了会班。”
“没关系,想吃什么?”
“嗯……”她歪着头想了一会,但显然很快就不愿意为吃什么这种问题劳心,随口说一声:“随便。”
事实上,如果要问我去哪吃,我的确也会伤脑筋,但如果只是吃什么,我倒是能游刃有余。稍微想了下可能性,我试探的问道:“要不我给你做吧。”
她讶异的看向我,理解了我话中的含义,她狐疑道:“你做?去你家?”
“嗯。”
“你老婆呢?”
“她妈给接走了。”
“咋了?吵架了?”
我在心里嘀咕,岂止是吵架。只是跟老婆闹离婚这种事没必要对外宣扬,道:“没有。你怀孕的时候就没有一次回娘家,叫你老妈照顾你吗?”
庄茹偏过头:“娘家?我前夫可以说是上门女婿,我一直都跟爸妈住啊。”
“噢,我都忘了这一茬。”
庄茹家我去过一次,脑子里只记得上床这件事了,完全忘了那次是她爸妈带儿子去旅游了,家里才没人,这种机会可遇不可求,看来以后很难去她家喽,我挺想念她家那个大浴池的。
我发动车子,脑子里快速翻动食谱,说道:“先去买菜。”
在超市里挑挑拣拣,许多东西拿起又放下,购物车里始终没有放进去多少货。庄茹倒是兴致盎然跟在我身后,逛了一会,她叫住我:“哎,你说,我们这样像不像一起买菜的夫妻呀?”
脑子里回想起跟方依依一起来超市采购的情景,上一次跟老婆一起买菜已经忘了是什么时候了。我苦笑的摇摇头,看向还穿着工装的庄茹,说道:“我们站在一起,应该不会有人认为我们是夫妻。”
庄茹深以为然的点点头:“那倒是,我这么漂亮,怎会插在你这牛粪上。”
她这话说的,其实我挺认同,并没有反驳。见我一脸木然的把注意力重新转到货架上,庄茹啐道:“没趣。”
路过一个牛肉专柜,看到一个无比敦实厚重的大肉块,心中决定好要做什么了,然后拿起那块M9。
回到家,家里空无一人。
一进家门,庄茹从我身后探出脑袋,扫了一眼客厅的布置,点评道:“你家装修真简约。”
给她拿了双拖鞋,我也懒得招待她,拧着食材直奔厨房,庄茹跟了过来,好奇的四处打量,道:“厨房倒是很漂亮,我也挺喜欢这种开放式厨房的户型。”
我摆弄着厨具,说:“这也是我买这房子的原因。”
“本来我还很怀疑你能做出什么东西,但看了这个厨房,多少有些期待了。”
说着话的功夫,我准备已经齐全,开始在庄茹面前秀操作。
往牛肉上撒盐,一边腌制牛肉一边侃侃而谈:“其实西餐的这种牛排,做起来也没多难,重要的是选料。像这种肉眼就不错,取自牛背无骨的部分,这里很少运动,所以吃起来很嫩。这块牛肉就很好,你看,脂肪这里很白,说明牛的年龄不大,脂肪雪白结实,代表牛肉还算新鲜。煎之前的腌制很重要,盐的用量还有腌制的时间,对的话就加分,不对就减分,这牛肉就静置20分钟吧。”
在牛肉表面用盐抹匀后,我抬起头,看到庄茹趴在窗台上,饶有兴致的看着我,那种盈盈笑意,方依依还有方慧敏在看我做菜时都有过。只不过显然我在说什么她也没在听,我摇摇头,闭上嘴巴不再卖弄。
当牛排做好时,庄茹早已坐在餐桌上翘首以盼,把牛排摆到她面前,她叫道:“哇,你还会摆盘啊,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大厨。”
牛排切成均匀的块状沿着盘沿呈扇形摆开,盘子中间摆上三片柠檬,另一边用煎好的一朵西蓝花与一根迷迭香装饰一点绿色,粘稠的红酒酱汁除了淋在牛排上,还在盘子上挥洒了一个漂亮的弧形线条,增添了些许逼格。
“大厨谈不上,兴趣罢了。”我拉开椅子在她对面坐下,做了个请的手势:“尝尝吧。”
庄茹拿起刀叉,将叉子叉在想吃的部位,然后用刀切下,把牛肉放进嘴里轻轻咀嚼,动作相当高贵优雅。
“怎么样?”
“很好吃,天呐,你很会做西餐吗?”
“那倒没有,我擅长的还是些家常菜,西餐什么的只会做做牛排,煮些法式浓汤,对着食谱照葫芦画瓢罢了,谈不上做得有多好。”
“我喜欢这酱汁,怎么做的?”
“首先用黄油炒洋葱……算了,三言两语哪说得清楚,你真的有兴趣的话有机会的话再教你吧。澳洲的牛肉肉味比较淡,这酱汁我挺下功夫的。”
“我开始羡慕你老婆了,你在家经常做牛排给她吃吗?”
那怎么可能。
老实说,我对西餐完全不感冒,牛排什么的我觉得还不如家常菜的小炒牛肉来得香,跟老婆过日子当然得吃家常菜,只不过今天约的是庄茹,我才打算花心思做一餐看起来格调很高的牛排,才符合她的气质。
我摇摇头:“很少做。”
庄茹奇道:“那怎么做得这么好?”
“老婆怀孕的时候有一次吵着要吃牛排,我只能硬着头皮自己研究了,如今摆在你面前的,也是我失败很多很多次后才学会的东西。”
“想吃牛排,出去吃不就结了?”
“我不放心外面的东西,就拿我们上次去的那家西餐厅来说,那家餐厅也是打着澳洲牛排的名头,但我怎么看都是从农贸菜市场进的货,那种牛肉就是七成熟我都觉得不卫生,真正的澳洲牛排,比如我们现在吃的这个M9,三成熟就可以了,再往上就会很腻。”
我在国内所接触过的西餐,尽是些华而不实的东西,对着照葫画瓢的我做出来的牛排当然也一样,并不是适合平日过日子吃的东西。就像庄茹一样,华丽、优雅,却不是适合娶过来过日子的那种女人。
庄茹尝了一口汤,汤汁流进嘴里没有发出一点声响,接着很快又再喝了一口,才放下汤匙,道:“汤的味道很……怎么说呢,很深厚、很香浓,我很喜欢。你今天给我的意外真大。”
我摸摸下巴:“我自认是个心思很细腻的人,也是个靠手艺吃饭的人,会做饭也不奇怪吧。”
她摇摇头,目含秋水闪烁着高光,柔声说:“我本来以为你叫我来你家只是想……没想到你厨艺好倒是其次,你真的很用心给我做了顿晚饭。来之前我都想好了,实在不行我都准备好点外卖了。”
我收走桌上的餐盘,白了她一眼:“最后那句就不能憋心里吗?害我白白心动。”
她嘴角上扬浅浅一笑,看向我的目光温柔到让我避开,不敢与那样的目光对视,否则会深陷其中。
窗外响起沥沥雨声,漫漫长夜,伴着落雨微风,总要做一些寂寞的事。
洗完澡的庄茹带着一身暖香钻进被窝,缠到我身上。
我合上手里的书,放到床头,搂住她那香香软软的,略带冰凉的身子。
在我怀中挤了挤,似是察觉到了什么,她抬起头,问:“换了种香精?”
“嗯,怎么样?”
“比你之前那个淡很多,挺好,以后就用这个吧。”
“以前是中午跟你睡,毕竟早上在车间会出汗,为了抑汗臭,用的是阿迪达斯的滚珠液,味道当然会浓些,这不是怕你嫌弃我嘛。”
她靠了上来,在随时可以亲吻的近距离凝视我的双眼,吐气若兰:“这么久没见我,想我了没?”
我拉着她的手放到我的裆部,让她自己感受那里的温度与硬度,坏笑道:“你摸一摸不就知道,我究竟有多想你了?”
“色胚!”她呸了一声,随即吻了上来。
她轻吮我的唇瓣,主动撬开我的牙关,递出香舌吻了一会,她说:“薄荷味。”
“你也是。”
我们说的是彼此用的口腔清新喷雾,显然她欣喜于我为她做的这些小准备,没有从我嘴里尝到一丝烟味。
她重新吻了上来,吻得很贪恋。我情不自禁的搂住她的腰身,与她滚到一起。
一只手趁乱摸到了我的胯下,我体会到了她的焦急。
“想要了?”我问。
“嗯,一个多月没做了。”
“忘记买套。”
“不用,反正你以前也不带。”
当我入侵她的水帘洞后,她的身子因为发自内心的欢愉而颤抖,两手紧紧的抱住我的身子不愿松开。
我提臀,再沉腰,因为前戏不够充足,我插得很慢。感受到我的体贴,她的媚意一点一滴荡开,一边呻吟,一边轻声呼唤我的名字。
“书全……”
这种小女人的姿态平日里根本不可能在她身上找到,我吻住她的唇,感受到她传递过来那带着绵绵情意的温柔,胯下的动作不由得用力了几分。
胸膛紧紧的贴在一起,彼此的心跳在相互碰撞,我们紧紧抱住对方,彻底融为一体。
温热的水帘洞越来越湿润,过了一开始的调情阶段,她不再那般主动,把自己交给了我,我察觉到她那种渴望被征服的心意,托起她瘦了一圈的腰身,畅快的往她最深处猛插。
可能她真的很久没做了,被我插得仿佛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发出欢愉的信号,幽幽的嗓音大声的呼喊:“好棒!……啊!!……”
抱起她的身子,咬住她的奶头,她冰凉的娇躯开始变热,两手紧紧搂住我的头,呻吟变得急促。
“顶得好深……嗯~!……”
看到她那尽情释放自己的模样,我在她丰臀上拍了一记,调笑道:“好骚啊,真的很久没做了?”
她喘息着,用小到我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嗯,每一晚都好想你。”
谎言是美丽的,虽然我不至于相信她的谎话,但难免变得动情。庄茹这样的女人,把她当撸菜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少,能听到她说一句“每晚都想你”,就连已经得到她的我都差点向她宣誓能为你上刀山下火海了。
“你呢?”她两手挂在我脖子上,轻柔的声音飘进我的耳朵。
听到这么不识趣的问题,我握住她上下甩动的乳房,在她柔嫩的乳头上狠狠掐了一下,她娇哼了一声,眼神无比幽怨。
攥住她的手腕摁到床上,对着她的柔唇吻了下去,这段时间所积累的情绪倾泻而出,为了隐藏几乎流露出来的软弱,我只能用无比投入的吻来代替那无奈的叹息。
她两腿缠住我的腰,两手扣住我的双肩,回以无限的柔情,轻轻的,在我耳边说:“来吧……”
放空了一切,不知道过了多久,随着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颤栗,我在她早已渴望很久的身体里尽情释放。
我们紧紧抱在一起,谁也没有说话,只有不断起伏的喘息声,在夜色中慢慢溶解飞散。
激情褪去,温存许久,她几番欲言又止,看来果然还是很在意我心事重重的模样吧。终于她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
“你怎么又变回光头了?”
“……”
操,搞半天她是想问这个。我还以为……算了,真他娘的浪费表情。
我没好气的翻个白眼:“光头咋啦?”
“以前你肥头大耳的,光头倒也没什么,现在瘦这么多了,光头不好看,还是之前那个短发帅。”
之前酝酿的那种意境被破坏殆尽,也罢,我也无意找个倾诉烦恼的对象,我跟庄茹只是肉体上各取所需,这就足够了。
拨弄着她刚洗过的香喷喷的发丝,我说:“你不也把头发剪短了一些?还换了个颜色。”
“哟,这你也能看出来?以前我为你特意打扮你从来都不知道夸的,就只会在意我穿什么丝袜。”
“……”
“好看么?”
“嗯,齐刘海也意外的很适合你。”
其实换来换去,庄茹的造型始终都走知性温雅的路线,只不过以前最常见到的是她的盘发,头发放下来后也是分开的侧刘海,没想到厚重的齐刘海也驾驭得住。
就这么气氛轻松的聊了一会,她打了个呵欠,枕在我胸膛上不再说话。我以为她累了,于是也闭上嘴巴,静静的陪着她。
没想到过了一会,她徒然问了一句:“你跟你老婆果然还是发生了什么吧?”
绕了半天,果然还是绕到了这上面。我拍拍她的背,问:“为什么这么说。”
“你结婚后才开始留的头发,开始戒的烟,现在全打回原形了,刚才抱我的时候好像你比我还孤单似的。”
我辩解道:“我这不是跟你一样,一个月没做爱了么,你走了多久,我就孤枕难眠了多久。”
“哼,少来,不愿意说就算啦。”
有时候真觉得女人的心思玲珑到可怕。以前我单身的时候,跟我不熟的女性,甚至有些第一次接触的女性都能一眼看出我是单身,好像单身狗都有什么很明显的特征似的。
“话说回来……”她用粉拳锤了我一下:“你打算什么时候拔出来呀?”
我抱着她的手紧了紧:“我这不是堵着不让精液流出来么,不然床单多难洗,这可是我跟我老婆的床,被发现了咋办?”
“哼,我看你就是想要我怀孕!”说罢庄茹屁股一抬,鸡巴差点就要从她体内滑出。我赶紧按住她的屁股,不让她轻举妄动,说道:“别,我们去洗下吧,你别动,我抱你去。”
没费多少劲就把她抱起,毕竟也不是白撸了那么久的铁。把她抱下床,她像个八爪鱼似的缠在我身上,我就这么保持插入的姿势把她抱进浴室。
“嗯?怎么好像又硬了?”她嘴角勾起一个暧昧的笑,感觉到我老二在她体内的动静,湿漉漉的骚屄夹了我一下。
轻轻抛了抛她的身子,我贱兮兮的笑道:“要不就这样再来一炮?”
“哼,来就来,怕你呀?”
我放下她的身子,鸡巴从她骚屄里啵的一下滑出,粘稠的精液顺着她大腿根流下,淫荡无比。
“不够硬,先帮我吹吹。”
她拿过花洒帮我冲洗掉上面残留的精液,鸡巴在她玉手的摆弄下已经开始逐渐竖起,她目不转睛的盯着重唤雄风的老二,流露出欣喜的笑意,就像是在看自己非常喜欢的东西。
她不疾不徐的在我跟前蹲下,轻轻含住我的龟头。庄茹的口交没有方姓母女那样高超的技巧,但这不妨碍我的鸡巴在她口中变粗变硬。口交是她表达温柔最高等级的方式,每次她帮我吹我都会很感动。相比方依依那样能轻而易举的用嘴让我射出来,还有更胜一筹的方慧敏,也许我更喜欢庄茹这样一直用舌头慢慢舔的口交方式。
就在我享受着庄茹的温柔之时,一道门锁活动的声音猝不及防的响起,玄关的房门被人打开又关上,显然有人进了家门。
我与庄茹对望一眼,她吐出我的鸡巴,眼神里尽是不安。我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悄悄打开浴室的门,探出一个头。从浴室往外看去没看到人,我回头吩咐庄茹别动也别出声,然后走出浴室。
客房里,方慧敏一边不知道在嘀咕什么一边翻箱倒柜。察觉到我站在门外,扫了我一眼,然后抱怨道:“你在家呀,灯也不开。哎呀烦死了,丫丫那丫头非要……咦?”
她一边说一边走出房间,我原本只是往里面探出个头,没想到她就这么走出来,我总不能落荒而逃,否则容易被她发现躲在浴室里的庄茹,被逼无奈只能让她发现我光着大腚。
她的目光,锁定在刚被庄茹吹硬的鸡巴上。
“在打飞机?”
“没……嗯,对。”
被误会在自己家撸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不然怎么解释鸡巴高高举着。
方慧敏玩味一笑,靠了上来,手在我鸡巴上摸了一把,笑道:“什么嘛,想要不会给我打电话?”
我拿开她的手,一脸正气的道:“别闹。”
方慧敏不依不饶的靠上来,我又不敢发出太大动静让庄茹听到,拼命压低着声音低吼道:“别闹了,我澡洗到一半呢!依依叫你来拿什么你就赶紧的,拿完就回去。”
“行,等我,丫丫睡了我就过来。”
“别……”
她潇洒的一甩头,留下一阵香风,走了,压根没搭理我在说什么。
房门“砰”的一声关上,确认方慧敏走掉后,我溜回浴室,庄茹蜷缩在角落里,看到我进来连忙问:“走了?”
“嗯。”
庄茹大松一口气,赶紧打开热水冲洗身子。现在已是入秋,虽然南方的白天气温依然可以到30°,但晚上终究会变凉,更别说今晚还下着雨,对怕冷的女性来说,想必刚才庄茹冻得够呛吧。
热水洒在身上,庄茹舒服的吁了一口气,然后漫不经心的问:“刚才是谁呀?”
“呃……”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如果实话实说是丈母娘跑来拿东西,那怎么解释我光着身子去见人?而且刚才方慧敏说了些非常暧昧的话,也不知道在浴室里的庄茹有没有听到。如果说是我老婆,刚才呆在浴室里我都能听到来者进门时那风风火火的动静,如果说是个大着肚子行动不便的孕妇,怎么都说不过去。
“是……我老婆的一个闺蜜,我老婆把钥匙给她托她过来拿东西。”两害取其轻,与其让庄茹知道我跟丈母娘有奸情,不如编个老婆的闺蜜出来让她误会我婚内出轨。
庄茹狐疑的看了我一眼,一边擦拭着身子一边说:“你还真是不会撒谎……你要洗吗?”
“嗯。”
唉,好好的气氛被方慧敏破坏得消失殆尽。方依依已经被她妈接回去有一段时间了,原本说好让她在那边待产,双方都分开一段时间,等孩子出生再做打算。这段时间她们母女也从没来打扰我,我一个人乐得自在,虽然没明说,但这个婚姻十有八九就这么凉了。
没想到好死不死的,方慧敏偏偏在我带庄茹回家的时候跑过来一趟,说是拿东西,我就日了,早干嘛去了?
心不在焉的冲洗了一番,回到卧房,庄茹居然缩在被窝里。我跟着钻进被窝,想着该怎么把她哄回去,她却缠了上来,柔软的奶子贴住我的胸膛。
“还做吗?”
被人一打岔,她竟然还有兴致,真是佩服。但看她表情,显然她是认真的,我一脸为难,道:“可能今天……”
她的脸瞬间拉了下来,眼神透着一股冷意,道:“不行,今晚你不把我肏到腿软,我会睡不着。”
这话说得像是在撒娇,但语气却颇为咄咄逼人,大有“今晚我走了以后你就别碰我了”的架势。
我苦着脸,提出个折中的方案:“要不,出去开房吧?”
“为什么?”
“万一那谁又来了,被捉奸在床咋办?”
“你自己家你怕什么?”
她开始耍性子,我有些窝火,道:“万一我老婆知道了,跟我离了,你嫁我啊?”
我凝视她的双眼,虽然我们抱在一起,气氛却突然有些针锋相对。
似乎过了很久,也许也只是过了几秒,我保持着面沉似水的表情,心里却在嘀咕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妥,要不要好好哄哄她,她却展颜一笑,仿佛刚才的咄咄逼人是我的错觉一般,轻声笑道:“想得美。好啦,逗你玩呢。”
她离开我的怀里,从床上坐起,幽幽道:“如果我是那种会拆散别人家庭的女人,他当初早就跟他老婆离婚了。”
她背对着我,我无法看到她是用怎样的表情说出这句话。我心里一软,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见她爬下床,开始穿衣服,我叹了口气,翻身下床,道:“我送你吧。”
汽车沿着外环一路行驶,庄茹看着一路倒退的路灯,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苦思冥想该找些什么话题打破这和沉闷的气氛,电话突然响了,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方慧敏。直接挂掉这个电话不太妥当,又不想开免提让庄茹听到具体的通话内容,只能冒着被扣两分的风险接通电话。
电话一接通,都还没放到耳朵旁边就听到了方慧敏的叫声:“喂!你搞什么呀?微信也不回,门也不给我开?”
我:“你不是有钥匙吗?”
方慧敏:“废话,我带你家的钥匙过来,不是摆明了告诉丫丫我来你这了?”
靠,还好走得早,不然就被方慧敏给堵住了,我揉揉发胀的眉心,模棱两可的说了句“行了知道了”,然后挂掉电话。
见我挂掉电话,庄茹嘴角挂着讥笑:“没看出来,你女人挺多的呀。”
“胡说什么呢,是我老婆杀回来了,还好我们走得早。”
庄茹显然不信我的辩解,一手托着香腮,道:“切,敢做不敢当,你们男人就这点最恶心了。我又不在乎你会跟谁谁谁上床,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遮遮掩掩怎么了,总得有点隐私吧,你也不希望我把跟你上床的事到处去炫耀吧?”
“炫耀?你好意思么?都没把人喂饱。”
“你刚才不是高潮了嘛。”
“一次不够。”
“……”
“好了,前面那个路口停车。”
我有些纳闷,这离她家还有段距离啊,更何况外面还下着雨呢。车停好后我问:“去哪?”
“要你管?”
说罢她拿起包包打开车门就要下车,我突然想起曾经听过周敏说她还有炮友这件事,猛然拉住她的胳膊。
“干嘛?”被我粗鲁的拉住,她不高兴的质问道。
早脑子思考之前身体本能的就先行动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拉住她,理智上来说,就算她去找别的男人也是她的自由,我又有什么理由去阻止?
见我半天闷不出一个屁,又死活不撒手,庄茹露无奈道:“你这醋吃得真是莫名其妙。”
我脸红脖子粗,反驳道:“谁吃醋了?”
“行啦行啦,我跟你也有段时间了,就算你摆着个扑克脸我多少还是能猜到你在想什么破事啦。我只是去给儿子买点东西,你激动个啥?”
见我还是不松手,庄茹露出拿我没辙的表情,关上车门,在我嘴唇上轻轻么了一下,就像在哄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般哄道:“好啦,在这里停这么久,你想被扣分么?听话,我走了,伞明天还你。”
我松开她的胳膊,看着她走下车,直到她顶着细雨快步走进大润发,消失在我的视野里。
驱车回家,当开到地下车库的时候,发现方慧敏的车竟然把我的车位给占了。见到我回来,方慧敏从车上跳下来,跑过来对我一个劲的埋怨。
“怎么这么久?我在你家门口都要被蚊子咬死了!”
第二十三章:雨夜(下)
车窗外的雨越下越大,连绵不绝,大有下一晚上的可能。
小区外,马路旁,某个路灯下,一辆汉兰达停靠在路旁,正在剧烈摇晃。
时间稍微往前倒退一些。
地下车库,方慧敏跳进我的车,我好言劝她把车挪出来,赶紧回家,她拒绝,赖在车上不走。
原本盘算着留庄茹在我家过夜,却被方慧敏坏了好事,本就一肚子怨气,哪理会她的撒泼,既然她不下车,我直接开车送她回家。
一脚油门,冲出车库,刚开出小区,方慧敏扑了上来,想踩刹车。
还好车子刚驶出一个弯道,车速本来就不快,我赶紧停下车,气急败坏的骂道:“你不要命啦?”
我冲她发火,她丝毫不在乎,爬到我身上,不管不顾的吻下来。
这女人搞毛啊!我试图推开她,但又不敢太用力,一时半会竟没能推开。
我偏头躲开,她却追了上来,捧着我的脸不管不顾的吮吸我紧闭的双唇,我竟然被个娘们强吻了。
“别闹了……你干嘛啊!”
“明知故问。”
不是,车内空间狭小,我怕用力推她会让她磕到砰到,她不会是当成我半推半就了吧?我他妈又不是娘们!
一股厌烦的情绪灼烧着我的心窝,抓着她的肩膀用力移开她,吼道:“别闹了!”
明明见我真的生气了,她却挣脱我的手,义无反顾的抱上来,我脑子一抽,打了一个她一个耳光,咆哮道:“有病吧!你们母女他妈的有完没完?”
彼时的我尚不知道这随口道出的话有多大的杀伤力。她定住了,散乱的头发落在她被我打过的脸庞上,让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其实手挥出去的瞬间我就后悔了,在打中她之前就减轻了力道,只是没收住,还是打到了她的脸,响起一个非常清脆的耳光。
我冷静了下来,不管怎样都不应该打女人,刚想开口道歉,方慧敏打开车门跑了出去。
在我犹豫的那一瞬间眼睁睁的看着她跳下车,随后身体在思考前率先行动,我扯掉安全带冲出车子,一把拉住了她。
“松手!”她尖叫道,声音在厚重的雨幕中显得非常尖锐。
我钳住她的手腕死不撒手,她挣脱不开,一个耳光狠狠的准确的甩在我的脸上。
她可没有像我刚才那样手下留情,一个巴掌抽得我耳朵打鸣眼冒金星,脑袋晕乎乎的一片空白。
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狠狠的把她拉回来摁到车门上,捏住她的下巴,对着她的唇就啃下去。
方慧敏拼命把我踹开,一巴掌再次挥了上来,早有准备的我提臂护住头部,挡下她的袭击后顺势钳住她的手腕。手臂被制住,她另一只手挥舞上来,我又如法炮制的用另一个胳膊挡下,又捉住她的手腕,然后把她两手死死的摁在车门上,完全制住她。
雨水打湿了她的秀发,她喘着粗气,恶狠狠的瞪着我。
轻轻朝她靠去,在即将触碰到她嘴唇的时候,她侧过脸躲开。我捏住她的下巴粗鲁的把她的脸扭过来,她恢复自由的手使劲的把我的手拽开。
我无比火大,就不信今天搞不定你!拉开车门,狠狠的把方慧敏塞进车子,然后扑了进去。
关上车门,扣上反锁,转过身打算开始料理方慧敏的时候,她已经率先发难,扑上来对我一顿拳打脚踢。
拳头甩到我的肩膀上,脚丫子往我身侧猛踢,虽然很疼,但并没有往我要害上招呼,我看出了她其实也并不是真的想伤我,也许只是在发泄自己的怒气。
有种很奇异的感觉,怎么形容呢。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就像工作中你捅了大篓子,领导逮着你痛骂,其实并不是真的想处理你,骂得越狠事实上越没事。方慧敏越是用力往我身上招呼,越是说明她没在怪我,虽然真的生气了就是了。
我扭打在一起,冒着雨点般落在身上的拳头,我趁乱扯下她的吊带,她只顾着锤我并没有阻拦,衣服被我拉下,里面并没有穿胸罩,肥硕的奶子露了出来。
狠狠的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她伸脚踹我,硬挨了几下后成功捉住她的脚踝,控制住她乱踢的腿,把她的短裤扯了下来。
她挣扎的扑上来抱住我,对着我的唇凑了上来,我以为她要亲我,没想到她竟然狠狠的在我嘴唇上咬了一口,我的下唇瓣当即就被她咬破,鲜血淋漓。
我怒火中烧的推开她,咆哮道:“你属狗啊!?”
事到如今她倒也干脆,脱掉自己的内裤,揉成团朝我砸过来。紫色的小内裤不痛不痒的砸到我脸上,我也不含糊,把她摁倒,掏出鸡巴就对着她的骚屄捅了进去。
接着,车子开始剧烈的摇晃。
窗外秋雨沥沥,车内啪声震天。
就在我们干得热火朝天的紧要关头,徒然被不速之客打扰。
数道强光手电猝不及防的从车窗外穿透进来,有人粗鲁的敲着车窗,大喝道:“里面的人出来!”
抬头望去,车子四周围着一些穿着黑色警服的人,不远处还停着一辆警车,警灯闪烁着刺眼的光芒。
从方慧敏身上爬起,把湿漉漉的鸡巴塞回裤裆里,等方慧敏也慌慌张张的穿上衣服后,我打开车门走下车。
环顾四周,我对着在场唯一一个肩上有杠有星的民警问道:“警察同志,怎么回事?”
“陈师傅?”
“张所?”
这出警的民警我正好认识,是XX派出所的副所长。他们分局有很多宝骏730的警车,定点到我们4s店修,我跟他们分局一个管后勤的主任挺熟,跟这个张副所长也有几次在同一张桌子喝酒的缘分,也帮他的车改装过音响,算得上认识。我刚要跟他打招呼,一个辅警拿强光手电往车子里照,照到方慧敏身上,我急忙拦住他,大声质问:“哎哎哎……你干什么!?”
那个辅警退开一步,跟张所汇报:“车里面有个女的,衣冠不整。”
“陈师傅,怎么回事,我们的人在监控上看到有人形迹可疑,疑似有妇女遭受侵害。”
“误会,纯属误会。”
“里面那人是谁?”
这张副所语气颇为生硬,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我对他多少有点了解,他之前干刑侦的,干了几年做出了些成绩,加上有个非常有钱的老爹给他疏通关系,年纪轻轻就调到派出所当副所长,只不过为人与其说是正直不如说是有点上纲上线,一般监控发现这点异常情况,作为可疑人员的我以及可疑车辆并没有离开现场,一看就不是什么大事,最多叫些路面巡逻的辅警就近过来看看情况就行了,这张副所却直接带人就过来了。
为了避免被他上纲上线带回派出所,我赶紧解释:“里面那个是我女朋友,这是个误会,我们刚才闹了点矛盾,她下车要走,这下雨天的我不得拦她,所以可能有些肢体冲突。对了,她叫方慧敏,你用警务通一查就知道,我没有说谎。”
“是吗?叫她出来。”
唤方慧敏下车,她只穿了件吊带单衣,这刮风下雨的冻得直哆嗦,我脱下当外套的衬衫给她披上,又从车里拿出备用的伞撑开帮她挡雨,一副小心呵护的模样。
张所拿出警务通,跟方慧敏核对了信息,虽然得知她的年龄后对我们是男女朋友这点表示存疑,但至少我们都能准确说出对方的基本信息,证明我们的确认识。
“你有没有打她?”
“怎么可能呢。”
“那你们刚才在车里干嘛,你没打她她为什么叫得那么惨?”
想起刚才在车里,方慧敏那放荡无比的模样,我一脸尴尬,压低声音解释道:“那个……那个是我们在和好呢,我女朋友就是那样,叫床声夸张了些。”
腿肚子被人踢了一下,我扭头看向袭击我的人,只见方慧敏瞪着我,脸都红到耳根了。
都这时候了还有闲心打情骂俏,张副所没好气的出言制止:“以后别在路边干这种事!”
“是是是,都是误会,辛苦同志们出警了。”
见并没有碰上一起案子,这个张副所一脸不高兴的扯了些由头口头教育了我们一番后,就带着人收队了。
我跟方慧敏对望一眼,她狠狠的踩了我一脚,虽然她穿着拖鞋踩得并不痛,我还是装模作样的哀嚎起来,她跺跺脚,恼道:“叫什么叫!丢人现眼,回家!”
……
浴室里白雾升腾氤氲缭绕,方慧敏站在花洒喷头下,正在冲掉头发上的泡沫,见我鬼鬼祟祟的溜进来,随手拿起块个瓶子砸过来,骂道:“禽兽,你进来干吗?”
我腹诽:不想让我进来可以反锁啊!我接住她扔过来的洗发水,觍着脸凑上去,赔笑道:“洗这么久,我等急了嘛。我也淋雨了,不快点洗个热水澡,感冒了怎么办?”
“你房间不是还有个浴室?”
“一起洗多好,嘿嘿。”
“滚!”
“还生气呐?”
她哼了一声,没有理我,我挤进从高处洒下的热水里,搂住她的腰,哄道:“对不起啦。”
她象征性的扭了一下,也许是不想被我挤出热水的范围,终究没有挣脱我的怀抱。我家的淋雨设备是那种成套的,除了头顶一个面积挺大的方形花洒外,墙上还有三个出水口,洒水跟瀑布似的,一次性洗两个人没问题。
我撩开她的头发,轻轻触摸她被我打过的有些红肿的脸,柔声问:“还疼么?”
她拍掉我的手:“假惺惺,刚才就应该跟老派说你强.奸我,让她们把你抓回去!”
如果当时她这样呼救,后果最多也就是我们两个都会被带回派出所,最多关24小时,调查清楚后就放人。很多人有个误区,以为强.奸罪是指女性在不愿意的情况下强行发生关系,事实上,构成强.奸罪最基本的条件是妇女是否收到暴力、胁迫等侵害,这也是该罪列于刑法的原因,判断是否受到暴力侵害的标准也很简单,有证据指明受到了殴打或残害等暴力对待就行了,可方慧敏身上一点伤都没有,最多脸上有些红肿,就她那骚样,说被强.奸了,谁信呀?
当然,现在她好不容易有开始消气的迹象,我不可能去抬她的杠,搂着她顺着她的话调笑道:“你舍得么?”
打掉我在她身上使坏的手:“呸!你这种色鬼,留着也是个祸害。”
察觉到她气消了一大半,搂着她耳鬓厮磨了一番。被我哄得有些不耐烦了,她气鼓鼓的说:“知道自己错哪了吗?”
我刚要开口,话到嘴边硬生生咽了回去。等一等,这到题不简单,如果是因为我打她才生气,刚才我已经道歉了,而且她的反应来看也原谅我一时冲动打她这件事,那答案显然就不是这个了。
略微思忖了一会,脑子里快速回想当时的情形,我试探性的说道:“我不应该说那句话。”
“哪句?”
“你们母女有完没完。”
她幽幽的叹了口气,离开我的怀抱,往手里挤了些沐浴露,抹在我身上。柔嫩的小手在我身上轻轻游走,她突然这么温柔让我一时半会没适应过来。
“到我那后,丫丫一直茶不思饭不想的,肉眼可见的都瘦两圈了,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体重才80斤。你有火冲我发也就罢了,你们毕竟夫妻一场,我知道她是爱你的,就算她有什么错,你又何必这样苛责她呢。”
我一挑眉:“她爱的不是那谁,齐德鑫么?”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姓齐的那小子我没见过他跟丫丫在一起,但你们是怎样过的我是看在眼里的,跟着你丫丫的确过得很幸福,她跟我夸你的时候,我很久没见她那样笑了。”
我有些心软了,疲惫道:“你说我苛责她,至今为止我有对她说过一句重话吗?”
“就是因为你没有呀!你就算骂她也好,别嫌她烦,别不理她呀。什么叫有完没完,她反反复复的跟你认错求你原谅,只能换来你的一句有完没完?”
“这根本就不是原谅不原谅的问题,我们之间不是哪一方犯了错,而是双方都已经无药可救了。”
“怎么就无可救药了?不就是跟别人上了个床么?多大点事?”
我愕然无语,也许我没资格这么说,但我这丈母娘,至少就上床这件事上,道德观是真的有问题。
我爱不爱方依依我并不清楚,爱是种怎样的感情我拿不准,我对方依依的确有一种应该可以被称为爱意的情感,但这种情感我对彤彤、对庄茹、哪怕是方慧敏,对这些跟我上过床的女人都有过,我不认为这种情感是爱。但如果要我说作为老婆一起过日子的最佳人选,那当然是方依依,与她相处时的感觉正是我梦想中的与妻子相守的感觉。
但是,这种感觉直到知晓她出轨的那一瞬间就破裂了,我并不怪她,只叹自己这种同时与好几个女人保持关系的人渣不配拥有那种美好吧。
“这事还不大吗?如今最大的问题就是,她怀有身孕,在已知她在婚后还与婚前的男人保持关系的情况下,你叫我怎么相信那个孩子是我的?”
“那么如果孩子是你的?”
“那也不可能装作无事发生继续过日子……”
说了半天,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方慧敏是一个一辈子没有经历婚姻的女人,在这点上我们的分歧不是两三句话就能达成共识的。
“之所以说已经无可救药,不是一次两次出轨的问题,而是我们彼此本身,或者说是我这个人有问题。如果想要回到从前,除非她彻底跟别的男人断绝关系,这点且不论她是否能做到,但我提出这样的要求都没有资格,因为我自己做不到,我做不到不跟她以外的女人上床,彤彤生了我的孩子也是既定的事实,我从没想过要把彤彤扔下。”
方慧敏眨巴眨巴眼睛:“你那个侄女么……嗯,说起这个你还真的挺畜生的。”
我翻了个白眼,这话谁说都可以,偏偏不想从方慧敏嘴里听到。说话间我也洗完了澡,关掉淋浴器,说道:“走吧,洗得够久了。”
躺在床上,关于我跟方依依该何去何从,想了许多,但方慧敏在外边吹头发的声音实在太吵,吵得我心神不宁,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风筒的声音终于偃旗息鼓,我关上灯打算睡觉。没多久,一个人钻进被窝,把头发吹得香喷喷的方慧敏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我皱皱眉,道:“怎么还不走?”
“话还没说完呢。”
“没什么可说的了。”
“怎么没有?你刚才说叫丫丫跟老齐断绝关系,嘛,这个应该不难,老齐现在回长沙去了,以后估计是不怎么会过来了,他们很难在见上面。”
我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没有说话。方慧敏转过身,倚在我身侧,目光炯炯的看着我,继续给我灌输她那离经叛道的观念:“再说,就算偶尔跟别人上床了,那又怎样?只要不弄出孩子,偶尔玩玩有什么不可以?谁都别在意那么多,这样对你不是挺好的嘛,老婆怀孕再到生产,往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太方便,我可以替丫丫跟你睡嘛,这样一想是不是赚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样没有忠诚可言的婚姻有什么意义?”
“哟哟哟,说得倒好听,还忠诚。你有想过忠诚吗?我问你,假设你永远都不知道丫丫外面有男人,你自己却在外面乱搞,你会主动离婚吗?你敢说这一切不是因为发现丫丫出轨才开始的?”
这个灵魂拷问把我震住了,我一直企图寻找一个道德的制高点,假惺惺的认为是自己屁股也不干净所以这个婚姻搞不下去了,但扪心自问,如果我没有发现方依依出轨,或者说她压根没出轨,但我自己却在婚内同时跟彤彤、庄茹,还有他妈保持关系,我会有——哎呀不行,我出轨了,我对不起我老婆,我配不上她,我要求她原谅,如果她要离婚也全是我的错——这样的想法吗?
这时候方慧敏又抛出一句话彻底的击溃了我:“你可别忘了,丫丫早就知道你跟你那小侄女的事了,但她除了自己躲起来哭泣,有吵着要跟你离婚吗?你应该不知道,她躲起来哭的原因不是因为你背叛她,而是怕你就此不要她。”
我呆呆的望着雪白的没有任何装饰的天花板,眼前的事物仿佛不断的被拉远,脑子里一片空白。
许久之后,寂静黑暗的房间中响起悲凉的叹息:“明天,她要是愿意,我去接她回来吧,给她做顿她爱吃的。”
方慧敏开心的搂住我的脖子,喜滋滋的说:“想通了就好。”
明显感到两团无比柔软的东西贴到我身上,察觉到她是一丝不挂的爬上我的床,我有些不自在,道:“好了,挺晚了,你该回去了,依依知道了怎么办?”
“知道就知道呗,反正你都跟她坦白我们的事了。”
“别闹了。”
“真要赶我走?这样好吗?之前在车上的时候你没射吧?”
悄悄挪了挪身子,不让她发现我那不争气的老二慢慢硬起来的事实,嘴硬道:“回去吧,我现在没那心情。”
这倒也不全然是装,我的确是想上她,否则刚才在浴室里我那么千方百计哄她干吗?只是聊起方依依后,如今我打受打击,确实已没多少肏她的心情。
方慧敏翻过身,讥道:“亏得我还担心你冷枕单衣小竹床,卧闻秋雨滴心凉呢,看来是多余了呢,那个女人是谁?”
“啊?”
“还装呐?来的时候匆匆忙忙忙没注意,走的时候我可看清楚了,那时候门口放着一双RV的高跟鞋,那尺码可不合丫丫的脚,本来以为你一个人寂寞难耐叫了什么上门服务,但你居然亲自送人家回去,一走就是这么长时间,搞不好都送到家了吧?看来你们的关系不一般呐。”
我感觉额头似乎冒出了冷汗。
方慧敏说完起身便要下床,我赶紧拉住她的手,她扯了一下没挣脱,恼道:“干嘛?”
“那个……别跟依依说。”
“哎哟,女婿在外面有女人了,我这个当妈的凭什么守口如瓶呀?”
刚才一瞬间慌了神,但转念一想,方慧敏也并没有什么决定性的证据,她只不过是发现了一双鞋子罢了,这种事咬死不认就行了,哪有不打自招的道理。我嘴硬道:“什么外面有女人,你可别胡说。”
“那你还怕我跟丫丫告什么秘?”
“我只是要你别去跟我老婆搬弄是非。”
“哟哟,前一阵还死去活来的要离婚,现在一口一个你老婆了?要我不跟她说也行……”
她靠了过来,把我拉住她胳膊的手放到她肥硕的奶子上,娇声道:“那得看你的表现了。”
窗外秋雨已停,乌云散开,似有明月升起。
打开暗红色的灯,她仿佛化身诱惑的夜蝶,翩翩起舞。
一旦沉迷,就无法抽身,只能彻夜在狂乱中绽放。
第二十四章:痴女周敏
“啊啊……干爹……你好厉害!”
“啊……老齐,宝刀未老啊……好爽……”
“嘿嘿,双飞你们母女花!”
我抬起眼皮睁开眼睛,目光所及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我艰难的支撑着身体坐了起来,花了好长时间才搞清楚,仍在脑海里盘旋挥之不去的画面是刚才的梦境。
摸了摸后背,手掌被细密的汗水弄湿,粘腻得难受。emmmm,这算是噩梦吗?
方依依打开台灯,房间被柔和的光线照亮,她拉着被子遮住自己半裸的身子,担忧的问道:“怎么了?”
我看向她,对上我的目光后,她身子缩了缩,弱不禁风的身子像个受惊的小兔颤抖起来。我不知道那时我是用怎样的眼神去看她的,想必我的脸色很难看吧。
“没怎么,被热醒了。吵醒你了?”
我只不过是从床上坐了起来,这样的动静本应无法吵醒她才对。她摇摇头:“没有,我睡得很浅,白天睡了大半天了,晚上不怎么睡得着。今晚才21度耶,很热吗?”
“嗯,你看,出了这么多汗。”
“那,要不要空调开低点?”
“不用,我去洗洗。”
然而我并没有去浴室,而是躲到阳台,点燃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看着浓郁的烟雾在夜光下慢慢升腾,心中才能获得片刻的宁静。
……
翌日,中午时间,我坐在休息室发呆。
“哟,老陈,怎么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咋啦,被哪个美女榨干啦?”
财务的周敏拉开桌子对面的椅子,慢条斯理的坐下,给自己倒了杯热茶,问道:“今天又不忙,怎么不去陪咱们庄大美人?”
我皮笑肉不笑的道:“你说笑了。”
“哎呀呀,看来你们真的闹矛盾了呀,她说你有了新欢就忘了人家。”
我嘴角一阵抽搐,懒得理她的阴阳怪气。
她所说的新欢,应该是指方慧敏吧,那晚从结果上来说,的确是我家里来了个女的,然后我就急急忙忙的把庄茹给送走了。那几天又下雨,事故车增多,我忙了好些天,也没空在中午跟庄茹约炮,没想到这欲求不满的女人竟然跟周敏嚼我的舌头。
周敏没话找话的叨叨絮絮着,我懒得应付她,寻思着是不是找个什么借口溜掉,不知为何脑子里徒然想起庄茹曾经跟我提过的一件事。
“周敏,我听说,嗯……怎么说呢。”
这个问题过于突兀,有些难以启齿。周敏今天仿佛带着某种目的接近我似的,东拉西扯正愁找不着切入点,见我主动开口,兴致盎然的趴在桌子上,身子微微前倾,道:“什么?你说你说。”
目光在她因身子前倾而露出来的乳沟上扫过,我干咳一声,笨嘴笨舌的问道:“嗯,怎么说呢,听说你跟那个……小李,对,小李,听说你跟他有一腿?”
周敏一挑眉:“谁跟你说的?庄茹?”
“咳,你就说有没有吧。”
“那又怎样?”
我摆摆手:“你误会了,我是想问,你老公不知道吗?”
“老公?噢,知道呀。”
“他不管么?”
周敏坐直身子,翘起二郎腿,道:“这是我私事,为什么告诉你啊?”
看她的表情,她倒是没有生气,反倒是有种难以名状的笑意,歪着头,抱着胸,微微弯成月牙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我点点头:“因为……嗯,算了,我确实唐突了,抱歉。”
我从椅子上站起就要离开,她叫住我:“唉唉,别一言不合就走人嘛,真是的。”
我对她这种仿佛亲密无间的说话语气有些腻歪,年纪比庄茹还大,说话比她还嗲。嗯,不对,这周敏平时说话好像也不是这样的。耐着性子看向她,等她的下文。
她慢条斯理的喝了口热茶,道:“真想知道?”
我点点头,她咯咯的笑起来,从椅子上站起,走到离我很近很近的距离,踮起脚尖,在我耳边悄悄的说:“告诉你也没关系,我有个条件。”
……
“呀,上次匆匆一瞥没有细看,真的好长。庄茹那骚货净吃独食!”
稀里糊涂的,就跟周敏出来开了个钟点房。一进门她就迫不及待的脱我的衣服,连澡都没洗就把我推到床上,活脱脱的一个女色狼。她倒是不讲究什么情调,两三下就把自己也脱了个精光,身材倒是不差,虽然看起来没庄茹高挑,奶子也没庄茹的大,皮肤没庄茹那么白,但好歹比庄茹要苗条一些。对于一个从来没见过的裸体,我的鸡巴还是稍稍硬了一些以示尊敬。
周敏见状一喜,在我身前蹲下,直接上手摸我的鸡巴,老二在她的把玩下不争气的越来越硬,她冲我咧嘴一笑,低下头含住我的龟头。
我倒是没想到周敏竟然这么会舔,虽然老是在心里点评她哪里哪里不如庄茹,可结果我一上来就被她舔得哼哼唧唧的。
“声音不错,给你打满分。”
被她一挤兑,闭上嘴巴不让想让她得逞,奈何身体的反应不允许我违抗,还是情不自禁的喘出声。
“爽吗?”她撸着我的肉棍,得意的笑道:“庄茹不会吃你鸡巴吧?”
“呃,没有啊,每次都会帮我吹。”
“吹?吹牛吧。我还能不知道她?高贵得很。”周敏一边吸着龟头一边冷嘲热讽道。
“不信拉倒。”
“那你说,我跟她,谁口活好?”
说完她卖力的开始吮吸,爽得我几乎说不出话,我只感觉被一个柔软的东西仿佛打着旋给缠绕住,龟头仿佛伸进了个微型滚筒洗衣机里搅似的,简直是一种全新的体验!等等,那是她的舌头吗?人的舌头有那么长那么灵活吗?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长舌妇?
她的舌苔刮着我敏感的地方,我脚趾不自然的勾住用力,腿肚子差点都抽筋了。我的反应已经说明一切,她得意的把玩着被她弄得坚硬如铁的肉棍,笑道:“行啦,再吹我怕你要射了。”
说罢她爬上我的身子,扶着我的鸡巴对准她那屄毛无比旺盛的私处,我急道:“不带套吗?”
话一说出口我就有种怪异的感觉,这话通常不都是女人问,然后男人再连哄带骗才无套插进去才对吗?周敏不管那许多,爬到我身上,迫不及待的把我的龟头扶进她的骚屄,然后坐了下去,坚硬的龟头穿过她阴道内壁的层层皱褶,我才明白那怪异感因何而起。
我们来开房,不是我肏她,而是她把我肏了!
温润的骚屄将我高高竖起的鸡巴尽数吞没,她扶着我的肩膀,颦着眉发出一声颤抖的娇呼:“好长!……啊……很少被插这么深……”
苗条的腰肢扭了扭,喘了几口气,仿佛适应了我的尺寸后,才道:“难得碰到这么好的宝贝,带什么套呀。你跟庄茹不也不带的吗?我又没病,你怕什么。”
在她挺拔的酥胸上狠狠的捏了一把,我冷哼一声:“听你这口气,经常被各种鸡巴插似的。”
她的奶子还算有料,一只手刚好能握住,摸起来挺有手感。被我用力捏了一下,周敏吃痛娇呼一声,嗔怪的瞪了我一眼,那媚眼如丝的表情没有怪我的意思,看来她也是那种喜欢被粗鲁对待的类型。
她开始动,身子一起一伏,淫荡的骚屄开始套弄我的肉棍,一只手轻轻抚摸我的脸颊,嗲道:“你说呢?”
“你老公都不管?”
“提他做什么。”
“我来就是为了问这个的。”
她奇怪的看了我一眼,道:“问这个干什么?”
我算是搞明白了,周敏接近我纯粹就是想跟我上床,也许是亲眼目睹了我跟庄茹打炮,也许在办公室里庄茹没少和她聊起跟我上床的荤话,让周敏对我产生了性趣,特别在庄茹出差这段时间周敏对我有不少暗示,只可惜我没上钩罢了。那晚发生的事,让庄茹有些不愉快,可能她跟周敏抱怨过,然后这几天我跟庄茹啥都没发生,没有周敏想象中的庄茹一出差回来我就跟她炮火连天每天做个不停,以为我跟庄茹闹掰了,所以她插了进来。
至于我问她的隐私,她以为只是我一时八卦,压根没在意,随口答应告诉我也只是借机提出来开房的托词罢了,没想到我是真的对那个问题感兴趣,并不是馋她的身子。
周敏扭动的腰肢慢了下来,有些不高兴。从开始到现在只有她在动,我跟个木头似的杵着也不太妥当,搂住她的的腰身,往里一顶,含糊其辞道:“好奇罢了。”
见我总算有了回应,周敏喜上眉梢,两手搭在我肩膀上,屁股重新开始扭起来,一边呻吟一边嗲道:“别为那种小事分心嘛。”
看来还是得先让这娘们爽才行。
我抱住她,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恶狠狠的说:“这就肏翻你!”
“来嘛~。”
她显然很期待,那个表情就像是去个人气很高的餐厅排了三个小时的队,终于轮到自己,等待上菜时的表情。
老实说我今天并没什么性致,连续好多天都没睡好,不在状态,不过终究不能随便应付了事。试想一下如果你排了三个小时的队终于吃到的东西其实并不好吃,会露出怎样的表情?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在床上看到胯下的女人露出那种失望的表情,我可不想周敏回头去跟庄茹说,别看老陈鸡巴挺雄伟的但其实也就那样,害她白白期待一场。
扛起她的腿,对着她的骚屄就是一顿猛肏,床铺剧烈的摇晃,周敏放荡的叫唤。
周敏也是4s店最开始那一班子的人,认识她也有好多年了,在我的印象中她是一个虽然有点三八,有点毒舌,爱开人玩笑,但人还是不错的一个大姐,虽然人长得挺漂亮,但在我看来还是欠缺了些作为女性的魅力,认识她这么多年,哪怕是脑子里胡思乱想也从未想过跟她上床。
大概不会有任何人想到,这周敏一到床上竟然这么浪,这么骚!
她的骚不同于庄茹,庄茹的骚是那种丝丝入骨的狐媚,一个眼神就能撩得人心痒难耐,她的浪也不同于方慧敏,方慧敏的浪是酐畅淋漓的激情。
周敏骚与浪,是一种如狼似虎的气息,真切的展现了处于狼虎之年那种女性的性欲状态,仿佛要把你给吞喽,竟让我有那么一点点怂,心里在打鼓:这样的女人能喂得饱吗?
她的屄挺松的,比方慧敏还松,估计是天天被插的结果。方慧敏的屄松归松,但是很会夹,夹起来特别有力,一样能给我一种很紧致的快感,稍有不慎就会有被夹射的危险。而周敏除了在我插入时稍微迎上来有点小配合外,没有其他任何反应了,她闭着双眼,两手捏着自己的奶子,沉浸在自己的感觉里,完全没有任何取悦我的意思。
不过这也没什么影响,这松弛的骚屄我可以放心大胆的肏,根本不怕一不小心肏嗨了早早的就交货了。
估计是自己摸不过瘾,她拉住我的手放到她奶子上,我握住被我肏得摇晃不已的奶子,掐住她黑黑的奶头,用力往上拉。
“啊!痛!”
明明很痛,可她叫得更欢了,就连骚屄都分泌出了跟多的淫水,黑漆漆的肉棍进出她骚洞的时候带出一片片白沫。
“换我在上面。”
不等我同意,她抱住我在床上一滚,把我压在身下,然后骑在我身上开始撒欢。
她两手摁住我的肩不让我乱动,疯狂的扭着腰肢甩着屁股,淫荡的骚洞裹着肉棍飞快的上下套弄,仰着头闭着眼,自顾自的享受着。
她显然很爽,但我并不怎么舒服。我是那种做爱时很用心体会对方感觉的类型,务求合拍同调,把对方的感觉放到第一顺位。可周敏却完全相反,完全不顾虑我的感受,骑在我身上每一次身体落下时,整个体重压在我的腹部上,虽然她不算重,但也够我难受的了,这样下去非得软掉不可。
我坐起来搂住她,两手托住她的屁股,不高兴的说:“慢点,你压得我好难受。”
她听罢怪不好意思,尴尬的道了声抱歉:“对不起,太爽了没注意。”
说罢她身子重新慢慢动起来,两脚蹲在床上支撑住自己的身子,屁股每次落下只是用骚屄“啪”在我的小腹上,那松松垮垮的骚屄总算也开始夹我的老二了。
“爽么?”
“一般,你倒是挺爽嘛。”
“啊……因为……你的鸡巴又硬又长,不容易滑出来……啊……太棒了……”
她屁股加速扭动,又开始浪了。
“你喜欢长的么?”
“那当然……等下,给你看个东西。”
她喘了好几口粗气,艰难的从我身上爬下来,爬到床头拿过她的包包,从里面翻出一根假阳具出来。
“当当,这是我平时用的,怎么样?比你那根还大吧?”
她嘚瑟的向我展示那根比我鸡巴更粗更长的胶棒,我相当无语,这肏屄肏到一半拿出这玩意要干嘛?拿来用吗?
“哦?那你用这个不就好了?费那个事叫我来开房干嘛?”
她往那根假阳具上抹润滑油,没好气的说:“假的再大哪有真的舒服。”
但话虽如此,她却把那根假阳具对准自己的私处,让我惊愕无比的是,她并没有把那胶棍塞进屄里,而是往菊花里插!
虽然有润滑油,但足足三指宽的东西轻而易举的就插进去,也足够恐怖了!至少20公分长的胶棍慢慢被她的屁眼吞没,最后只剩个宽出一截的底座在外面。
“啊……”
她长长的娇呼一声,脸上的表情分明写了个爽字,我他娘的真的被震住了。
我不是没在A片里见过肛交,特别是欧美片里特别热衷此道,我也曾幻想过爆菊的滋味,直到我第一次去医院检查前列腺的时候,男护工帮我提取前列腺液,那种疼痛与羞耻简直一辈子都忘不了,从此我对走后门再也没有任何想法。
A片里都是演的,屁眼被插怎么可能有快感!而我又是那种在床上以对方感觉为重的男人,算了算了。
然而周敏那爽到发憨的表情粉碎了我的认知。
她摇摇晃晃的爬过来,爬到仿佛中了定身术的我的身上,扶着我的老二,对准她用手指掰开的骚屄,慢慢的把我的鸡巴吞了进去。
也许是另一边的旱道塞进一个庞然大物的关系,她的骚屄紧了不少。
然后她开始动,开始“啊~啊~啊”的叫,叫声比之前更大声更夸张,更浪更淫贱。
我喘着粗重的气,被她那骚样激起的兽性在一瞬间爆发,扶着她的腰,疯狂的往她骚屄里顶的同时,咬住她的奶头疯狂撕咬,就像头饿极了的猛虎扑到猎物身上撕下一片片血肉。
“啊!好疼……吸那么用力干嘛,又没奶!啊……不要……别咬!”
她的痛呼多少唤醒了我的一点理智,我吐出她被我啃得肿起来的乳头,却听到她说:“别光吃一边嘛,另一边也要……”
啧,不是喊疼么?难不成这个女人能从疼痛中获得快感?怪不得能一脸痴样的把那么大的东西塞进直肠里。
我摸到她的屁股,找到插在她菊花里的那根假阳具,抓住胶质的底座,慢慢的抽出来一截,然后又塞回去。
“啊~……不要……讨厌,坏死了~!”
推动假阳具的时候我明显的感觉到她的骚屄夹了我一下,还挺爽。我试着又活动了一下那根假阳具,发现这玩意虽然比我的鸡巴还粗一些,但是在她的肠道里活动挺顺畅,抽送起来阻力并不大,看来她的菊花早就久经开发了。
我鸡巴一边往她骚洞里插,同时一边攥着假阳具往她屁眼里送,每次她屁股落下的时候两个洞都要同时容纳两根粗壮的家伙,整个房间都回荡着她撕心裂肺的叫喊。
周敏的叫床没有什么具体的内容,不会说什么好爽啊要死了之类的话,只是一味的啊啊啊,却能真切的表达出她的感受,我几乎能从她的叫声中感同身受她究竟有多爽。
她无力的扶着我的肩,倒在我怀里,我还是第一次在现实中看到这么夸张的表情,翻着白眼,喘息的时候像条狗一样吐出舌头,就像是A片里那些被玩坏的女人一样。
那舌头果然很长,只是无意识的吐出来舌尖就已经够到下巴。本来我并不想亲吻这个女人,但看到这么神奇的舌头,猎奇之心难抑,吻了上去。
下体承受着疯狂的进攻,她剧烈的喘息着,没办法回应我的吻,只能吐出舌头任由我吸吮。
“不行……不要……我……啊啊!!!”
感觉到她快高潮了,我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在前后同时疯狂的双插下,她……竟然尿了!
不是A片里什么潮吹那种玩意,就是真正的尿了!我只感到她那原本松弛的阴道徒然猛的收缩,紧紧夹住我的老二,淡黄色的滚烫的尿从她的私处喷出,射到我的肚子上!
一股浓郁的骚味慢慢荡开。
她倒进我怀里,急促的喘息着,整个身子如一滩烂泥软了下来。看着白色的床单被一大滩水渍弄湿,我傻眼了,等下退房的时候不得被人家骂死。
“你这女人,也太夸张了吧?”
她吃力的在我怀里拱了拱,嗲道:“讨厌,还不是因为你欺负人家。”
如果是平时,一个快40的女人用这样的语气说话,我说不得得起一身鸡皮疙瘩,不过男人嘛,在床上总是会变的很宽容的,周敏嗲声嗲气的撒娇我竟然还挺受用,一个公主抱把她抱起。
“去洗洗吧。”说罢,大步流星的往浴室走去。
周敏仿佛被抽走所有的力气,连胳膊都抬不起,任由我把泡沫抹遍全身,一双充满厚茧的手在她身上乱摸。
拔掉还塞在她屁眼里的假阳具,她的肛门被撑开一个大洞,非常壮观,我粘着沐浴露的手指伸了进去,借着清洗的理由在里面探索了一翻。
注意到我在使坏,她用所剩无几的力气轻轻锤了我一下,娇嗔道:“干嘛?想插呀?”
说不好奇是假的!我点点头,有些腼腆道:“嗯,想试试。”
“没插过?”
“嗯。”
她扑哧一笑:“下次吧,都没什么准备,除非你不介意插得到处都是屎。”
想到刚才她高潮时喷尿的情景,莫非屁眼被插还会喷屎吗?我打了个寒颤,忙道:“呃,那还是肏屄好了。”
上一秒我还温柔的帮人家冲掉身上的泡沫,下一秒话音一落我就粗鲁的把她推到洗手池边,扶起她的屁股,龟头对准她的骚屄滋溜一声,无比顺利的从她身后插了进去。
“等等……还来啊?”
“我都还没射呢。”
“唔……”
周敏屁股上的肉不多,肏起来没方慧敏跟庄茹的屁股那么带感,不过那个关不上的肛门倒是个奇异的风景,随着我的抽送,被撑开的洞口还会轻轻的蠕动,别有一番滋味,如果不是担心不卫生,我真想往这个洞里插。
刚刚被干到高潮,周敏给的回应不多,只是扶着大理石的洗漱台,翘着屁股让我插。洗漱台上有一面大镜子,看到镜子中被人肏得满脸春意一脸满足的自己,饶是浪如周敏也露出了娇羞的神色,看得我忍不住想要欺负她,狠狠的在她没多少肉的屁股上拍了几巴掌。
“你这么欠干,你老公都不管管你么?”
本来只是想调动一下气氛,出言羞辱她一下,突然想起刚才干爽了就差点忘记的正事,顺嘴就问出来了。
周敏满不在乎的说:“他凭什么管我呀?”
“你老公都不管你?我听庄茹说你们夫妻各玩各的,真的假的?”
“切,那三八……”
“真的?这样你们都不离婚吗?”
周敏转过头来,一脸狐疑:“干嘛一个劲打听这个呀?看样子你不是随口问问啊,你先告诉我是什么原因追着人家家事不放。”
“我就是好奇嘛。到底说不说?不是说把你肏爽了你就说的吗?怎么?肏得不够爽?”说罢我扶着她的屁股,用力一挺腰,坚硬的肉棍凶残的往她深处捅去,顶得她一阵娇呼。
好吧,这毕竟是人家隐私,不找个让她信服的理由,看样子她不会轻易松口,稍微打了下腹稿后,我说:“我听庄茹说,你可骚了,跟那个小李干得比我们都勤快,这简直打碎我对你的印象,本来我以为你虽然经常开玩笑打黄腔,但人还是挺正经的,没想到……嘿嘿。”在她屁股上不轻不重的又拍了一下,我接着说:“所以我就是好奇,你是因为老公满足不了你,才出来找男人,还是因为你老公外面有女人,出于报复心理你也在外面乱搞。”
周敏屁股轻轻扭了扭,逐渐开始迎合我的抽送,微微喘息着说道:“两者都有。”
“那为什么不干脆离婚?”
“早就离了啊。”
“啊?”
听到意料之外的话,我抽送慢了下来,追问道:“我不是经常看到你老公来接你下班吗?”
几番追问下,我才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好些年前,周敏意外得知她老公竟然跟外面的女人有个私生子,那时候她跟她老公感情已经很淡了,也没有吵架,只是就此事坐下来谈了很久,谈了两个月都没谈妥离婚的事宜,就财产分割这一块两人就无法达成共识,其实在发现丈夫出轨之前,周敏自己也因为夫妻之间没有激情,在外面玩过一夜情,所以对丈夫出轨这件事,既然离婚谈不拢,那暂且就忍了。
直到那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找上门来,这个婚不离也得离了。
“我都没听庄茹说过。”
“她又不知道。当然,我们两个无话不谈,她如果问我当然也会说,但谁会像你这样吃饱了没事逮着别人家事来问。”
我挠挠头,不接她这话茬,接着问:“那你们离婚了干嘛还在一起?”
“儿子还小,原本我们说好是等儿子成年,高考后,我们再分开。”
果然是为了孩子么……
脑子里想起方依依肚子里那还没出生的孩子,我心情说不出的复杂。
周敏没察觉到我的异样。接着说:“其实又这么多年过来了,当年那档子事也看淡了,不管有没有那本结婚证,我们都是一家人,现在这样也挺好。庄茹说得没错,我们的确是各玩各的,除了私生活不管束对方也不被对方管之外,其他方面跟夫妻也没什么区别。”
“那你们还会做爱吗?”
“很少了,他嫌我老,我还嫌他废呢,就那几十秒的功夫,天天去玩那些十几岁的小姑娘,也不觉得自己丢人……话说回来,你还做不做呀?不做我去穿衣服了。”
不知不觉,我的老二已经软了下来,想到自己跟方依依的婚姻,已然兴致全无,鸡巴从她体内抽出,叹道:“行吧,算了。”
见我唉声叹气的,周敏倒是不乐意了,叫道:“不行,若是让庄茹那三八知道我跟你开房竟然不能让你射精,以后我的脸往哪搁啊?”
说罢她把我推到马桶上,蹲了下来,把软下去的鸡巴舔硬,然后含进嘴里。
不得不说,她那舌头真的是极品,强烈的舒爽感很快就冲击得我心无杂念,如蛇信般的舌头缠绕在我龟头上,简直吸得我魂飞天外。
“好臭,好腥,好多这种粘液啊,庄茹那三八真的愿意帮你舔吗?”
“每次开房我都会洗很久,是你太急色,一来就脱我衣服搞上了。”
“没关系,我喜欢没洗的。”
说罢她更加卖力的舔弄,一边吸还一边用手撸,另一只手还把玩我的蛋蛋。
“嗯~……嗯~……真美味……我就喜欢大鸡巴……嗯~……”
她发出动听的呻吟,这种取悦我的行为还是头一次,看来她是尽快想让我射精吧。我也不想让人家久等,放松身心投入到那份美妙的快感中,告诉她哪里是我的敏感点,想让她怎么弄,她照做之后,没多久射精的预兆就来了。
“要射了!快!加油!”
听到我的话,她更加卖力,含着我的龟头力道适宜的吮吸,小手飞快的撸着黑漆漆的肉棍,当鸡巴几番剧烈的跳动后,滚烫的精液如火山爆发般,酐畅淋漓的射了出来。
“嗯……唔……咳咳……哎哟,你……怎么这么多?”
她本来想用嘴接住,结果第一股精液探路般的溅进她嘴里后,第二股精液在阴茎的强烈收缩后徒然喷出,喷得异常汹涌,直接射进她的喉咙里,猝不及防的她被呛到,差点咬到我的命根子,吓得她赶紧把我的龟头吐出来,慌乱中不少精液都被她咽下去了,可是我的射精还没有结束,我按住她的头不让她躲,后面几股精液全喷她脸上了。
“哇,你这……咳咳……太夸张了,都被你呛到了,差点从鼻子里出来。”
存了好些天的精液畅快无比的射了出来,我虚脱的跌坐在马桶上,一时不愿意动弹。周敏看着自己几乎可以说被射了一身的精液,苦恼道:“才刚洗完,又得洗一次。不过话说回来,你好猛啊,这估摸着能射好几米远吧?如果射屄里那不得爽死?怪不得庄茹那母猪冒着怀孕的风险也让你内射。”
说完她不知道想起什么,噗哧一笑,笑了就收不住,越笑越放肆,笑得那叫一个花枝乱颤。
“你笑什么?”
“哈哈,没有没有……哈哈哈,你看你这蛋蛋,大得跟个鹅蛋似的挂在那,我就想起老家村里那头种猪,蛋蛋也是大得都从屁股下面挤出来了,哈哈,笑死我了,怪不得庄茹那头母猪天天找你配种,哈哈哈……不行了,肚子疼……”
我嘴角一阵抽搐,懒得理这个疯女人,歇也歇够了,把被她舔得黏糊糊的鸡巴冲洗干净,走出浴室就要穿上衣服。
周敏追了出来,拿起手机跑到我旁边,身上特别是脸上都还挂满了我的精液,洗都没洗就凑到我旁边,吓得我赶紧躲了躲。
“你干嘛呀?”
“来来,拍个照纪念一下,这我们第一次打炮呀。”
“去去去,一边去,有病。”
“切,小气,我自己拍。”
说罢她开始对着镜头凹造型自拍,把自己一丝不挂的沾满了快要干枯的精液的身子拍了进去。我摇摇头,不理这个疯女人,急匆匆的穿上衣服逃出房间。 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后续呢 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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