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雪
face=\"Verdana\"nbsp;“你真的决定做我的m吗?” face=\"Verdana\"“是的。我愿意。”
“那么,你能承受随之而来超乎你想象的一些事情,也许,那些事情是你最讨厌的。”
香毓说完之后,静静的望着眼前这个正被强烈情感折磨着的男人,心里有一丝快慰,同时也伴随着惋惜,当然,谁看到一件精美瓷器即将碎裂的时候,都会有些惋惜的。
“我……愿意。”
“那好,先把你的尊严留下,我会给我的男朋友打电话,让他来这里,他年纪和你差不多,他来了之后,你要向对我那样对待他,吻他的皮鞋。”
他的身体开始抖动起来,就像是被蹂躏的一片叶子。
这一天是七月十日,是他的生日,他的名字叫津津。香毓曾经说,每次他服侍主人吃饭的时候,都感觉津津有味的,所以,就给他起了这个名字。
他们静静地等待着,津津由于紧张,手指握紧,可以看到他手背上的青筋裸露着,额头上也有少许的汗水。香毓用指甲在那上面拂拭一下,说:
“别紧张,一会,你用你的嘴巴好好服侍他,我想看到你顺从的样子。”
津津的喉咙滚动一下,他的眼神有些飘忽,但一种光亮从他的眸子里掠过。她看见他裸露在空气里的皮肤在紧绷着,就如同接受鞭打之前的反应。她的手在将要碰触到津津皮肤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香毓微笑着,示意津津去迎接男主人,津津爬了过去,打开门。
那个男人看上去不是特别英俊,但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身着浅灰色的西服,没扎领带,衬衣的领口很随意的打开着,露出里面的皮肤。
津津急忙低下头,用嘴唇去温男主人的皮鞋。男主人似乎不太习惯另一个男人的吻,尽管是吻他的皮鞋。
香毓站起身,走到男人的身边,吻了他的面颊,说:“江,我想你了。”
男人搂着女人,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的男人给他到上茶水。
男人:“我不太喜欢他。”
香毓:“他是我的嫁妆,你要是不喜欢,我就不要他了。”
香毓说完,望着津津,他的脸迅速的红晕起来。
江:“我随便说说的。”
香毓:“今天我身体不方便,让他来服侍你。”
女人的手灵巧的打开男人腰上的皮带,通常来说,一个女人动作的熟练于否可以看出她对男人身体的熟悉程度。拉开拉练,阳根从里面蹦跳出来,津津感觉到一股铺面而来的热浪,这比鞭子还让他恐惧的家什在空气中焦躁地抖动着。
香毓示意津津爬过来,他的嘴唇有点苍白,薄而扁翘的唇看上去很美。香毓有些冲动,她深吸了一口气,把男人的阳根送到津津的唇边,看着红色艳丽的小脑袋顶在他的脸上。
“看样子,他没有做过。”
男人一脸的轻松,但并不兴奋,毕竟对方是同性。
“张开嘴巴,小贱货!”
津津忍着恶心,把阳根含在嘴里,闭上眼睛。
江叹了口气,说:“一点也不好玩。”
女人伏到他身上,轻声说道:“闭上眼睛,想象着你进入的是我的身体。”女人柔软的乳房靠在他的胸前,江果然兴趣盎然起来,他感觉自己在一点点的长,他的用抚摩着女人柔软的腰枝,这时候,香毓也用手抓住津津的头发,配合着男人的动作。
“快了吗?”女人问。
男人的喉咙并发出一声野兽的低吼,身体一瞬间颤抖起来。
香毓把头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对津津道:“别咽下去,含在嘴巴里,一会我要看的。”
男人终于挺了下来,用腿顶开津津。香毓示意津津张开嘴巴,果然,大部分白色果浆都挂在他的舌头上面。
“好,现在可以吃下去了。”
说完,她从男人的身上跳下来,用两根指头夹住他的根部,说:“三次,怎么样?”
江笑道:“无所谓。”
或许是三次,或许是四次,津津忘记了自己的嘴巴被男人使用了多少次,香毓主人和她的情人江去卧室休息了,香毓吩咐道:“你跪在这里,等我们睡下了,再去沙发上休息。”
津津垂头,答道:“是,主人。”
夜色浓烈,有香槟的味道,他感觉自己很脏,想呕吐,但现在,他只能跪在有些阴寒的客厅里面,他听这女主人和情人说笑的声音,有一瞬间,他的身体瑟抖着,就像是饥饿后的虚弱。时间很慢,像一个老人,潸潸然经过。他把头垂下去。靠近地面,他记得女主人曾经从这里经过,或许,会留存她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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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日子过了一月有余,似乎男人也对他腻烦了,或许是对这个游戏腻烦了,大约有七天女主人没有叫他去服侍,津津心里既高兴又难过,他开始思念主人,甚至已经不太在乎和主人见面之后是否能亲吻到主人的高跟鞋。记得有个圈内的朋友曾经说过,sm应该是精神上驯服,而肉体上折磨。如果反过来就很痛苦了。他对此是深刻理解,但理解归理解,当一个m完全驯服在一位女主人脚下的时候,很多事情,是无法去左右的。
津津下班后走在街上,突然一辆车停在他面前,车窗摇下,是那个男人,江。他说,上车。津津犹豫了一下,还是上车了。
他们来到一个四下无人的地方,江把车停下来,开始解他的腰带。
“在这里?”
江没有说话,一反手,给他一个耳光然后把他推倒在座位上,骑到他的身上。江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凶光。
津津没有反抗,或许一个好的m都不会反抗。
江很粗暴的使用了他,然后把他推下车,骂了一句,开车走了。
津津发现自己的嘴角有血的味道,大概是嘴唇破了。
他疲惫的往回走,夕阳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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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狗,你在做什么?主人病了,你快点过来。”香毓柔声说道。
津津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主人的身边,他的身上一股冰凉的气息,香毓主人皱了皱眉头,津津跪在主人的床前,呼吸不均匀关切的说道:“主人怎么了?病的严重吗?”
“没什么大事。”香毓用手指在津津的耳朵下面的脖子上抚摩了一下,她知道狗都喜欢被抚摩这个地方,津津也是。
他的眼神流露出超乎想象的挚热,本来香毓是想打他一个耳光的,为他的冒犯,但是,她的身体有些虚弱,医生说,在这两个月中,最好不要生气,也不要做房事,因此,在之前的一个月中,她才让津津代替她,她想,等过了这三个月,主人会疼爱狗狗的。
“主人想吃点什么?”
“八宝粥,我现在也没什么胃口,你别做,去买点回来。”
津津屁颠的跑出去,很快就跑回来,仿佛是长了翅膀一样,粥还是热的。
香毓吃了几口,剩下的就都让狗狗吃了。吃过饭,香毓感觉到非常疲倦,说:“主人要睡觉,你去看电视,别吵到主人就行。”
津津:“狗狗在这里服侍主人。”
香毓:“也好,你要是困了,就趴这里睡一会。”说完,闭上眼睛。
津津望着主人,他很少有机会这样近距离的凝视主人,有一刻,他有想哭的感觉。
很少有人能体会到这种独特的奇妙的感动,能静静的守在女神的身边,已经是最大的幸福了。
香毓睡了一会,就醒过来,问:“几点了?”
津津:“十八点一刻。”
香毓点点头,说:“有病的感觉真不好,什么也干不成。”说完笑了起来。
津津歪着脑袋想了想,没敢笑。
“你喜欢服侍他吗?”
“……”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不管你怎么想,想在我的身边,就要守我的规则。如果你想离开,随时都可以走。”
津津神色一暗,说:“狗狗不会走的。”
香毓的脸色冷下来,有点好奇的望着他,似乎看穿了他的心一样。
“晚上不用你陪我,他一会来。”
津津把头轻轻在主人的高跟鞋上碰触了一下,然后起身,准备离开。
香毓点点头,很疲倦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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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津津的单位裁员,很不幸的是,他成为其中的一员,最近,他开始厌食,总是呕吐,最初的几天也不是太严重,后来,他的身体有些脱水,到医院检查了一番,开了点药。因为还要忙着找工作,一时间,焦头烂额的。
徘徊了几天之后,他忐忑的拨通了主人的电话。
“喂,是主人吗?”
“恩。”
“我……失业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不然,你到他那里去做事。”
“我……不去。”
“你现在干什么呢?”
“在街上。主人……您现在有时间吗?”
“我和他在一起,你过来吧。”
“……”
“怎么不说话?”
“我还有去找工作,不去了。”
“那你去吧。找到了给我个信。”
挂了电话,津津直接回家了,他把自己锁在屋子里,感觉很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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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家咖啡厅里,香毓和津津临窗而坐。
“你瘦了。”香毓有点心疼的感觉。
津津笑笑,没说什么。
这个大孩子眼神里有很深的忧郁,他把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用手支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津津神色一慌,想想说道:“我不清楚。”
香毓道:“今天,是一个普通的日子。”
津津并没觉得好笑,反而感觉很冷,大概是最近不怎么吃饭的缘故。
“找到事情做了吗?”
“找到了,帮别人做点推销。”
“也好,就是辛苦了点。”
津津嘴角牵动一下,似乎这样坐在一起喝咖啡,有过三次。
“一会我就要走了,这几天我会很忙,别找我。”
“是,主人。”
香毓从钱包里掏出一百元钱,放在桌子上。津津感觉心忽然疼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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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七天就是三个月了,香毓有一段时间很想念津津,但是她忍住了,她想,等自己的身体彻底好了之后,再给他打电话吧。一个m,首先要学会忍耐,如果他能坚持得住,那么,主人会给他奖赏的。
她来到和津津第一次见面的地方,是江边的那棵百年老树,有一次他们晚上在这里露营,她第一次让这个大男孩进入了她的身体,他的羞涩和不安充分显露出来,他的第一次短暂而新鲜,相对而言,香毓更喜欢他的舌头,喜欢他独特沉醉的神态,喜欢他朝圣一般的灵魂。
香毓抚摩着这棵老树,望着江水,一时间呆住了。
电话响了起来,是津津打来的。
“主人,狗狗想您了。”
“哦。”
“狗狗能见主人吗?”
“不行。”
“狗狗……要工作了,主人再见。”
“拜拜。”
香毓听得出津津语气中失望,这个孩子啊!香毓轻笑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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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十日,晴。
香毓从梦中醒来,她的梦很不吉利,所以,她本不想给津津打电话了,但犹豫了一会,还是打了过去,她说:“狗狗干什么呢,主人想你了……你在吗,怎么不说话?”香毓听到蜂音后,生气的摔了电话,这个死狗狗,怎么回事。
香毓再把电话打过去,发现津津的电话打不通了。香毓忽然感到一丝的不安。
一天的工作都在这种不安中度过,晚上,她在江那里过夜,心里却想着津津,这是从没有过的感觉。她打了几次津津的电话,都不通。
第四天,中午。津津的电话。
香毓接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声音。
“你好,我不知道你是谁,但你是和津津最后通电话的人,我想我有必要告诉你一声,津津在十月十日自杀了,是割脉,血都流在洗脸盆里,现场很干净,他走的很安详,看样子是临死的时候接了你的电话的缘故,不知道他说什么了没有,但我也不想知道这些,因为刚刚处理完他的后事,心情也不怎么好。对了,按他的要求,把他的骨灰埋在江边那棵百年老树下面了。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你是谁?”
“我是他的同学。”
“谢谢你。”
“不客气。”
放下电话,香毓感觉心空空的,她不相信津津会选择这条路,这个曾经很阳光的孩子怎么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呢?她忽然想到了什么,急忙会到家,打开电脑,发现就在昨天,有一封津津的邮件,她小心的打开它。开始阅读里面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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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毓主人:
我一直固执的认为,这个世界不会抛弃任何人,除非他自己。在我选择抛弃我自己的时候,忽然内心中变得无比的清净和祥和,起初我以为可以用主人的心来激活对生命的热爱,而实际上,这是不可能的,当一个人的心死了的时候,即便是再大的爱也是无法使死灰复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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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十月七日,离我最后离开这个世界还有七十二个小时,因为最近总是吃不下饭,而且,对什么事情也提不起兴趣,我想,怎么度过这最后的七十二个小时?我想了想我这一生有什么样的遗憾,或者是什么样的心愿没有完成,想着想着,发现实在太多,那些想法也很有趣,比如,我想坐飞机,而不是为了去某个地方,去泰山,看看日出,或者把每座山起一个温暖的名字,采一片叶子,想着想着,就笑起来。我准备的自杀的工具,一把水果刀,还有一些安眠药,其实我很怕疼痛的,为了知道割腕的感觉,也就是血流出来时候是什么样子,我就在胳膊上划了一刀,看着血流出来,不是特别的疼痛,以前割伤的时候也是这样,所以,我猜,人死的时候一定不是特别痛苦的吧。
因为没有准备吃食,在过了漫长的十个小时之后,我被饿的昏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不记得时间了,我怕自己坚持不到最后,就打电话订了三份盒饭,对了,我之所以想在三天之后结束自己的生命,是因为主人曾经说过三不要津津的话,所以我希望能接到主人的电话,希望自己可以从死神的身边溜走,时间逾是接近,我逾是恐惧,不是恐惧死亡,而是恐惧于失去对死亡的期待。
我不清楚自己是否能改变自己的命运。
送盒饭的人是个十七八岁的孩子,他的青春活力让我感叹,我狼吞虎咽的吃下所有东西,之后又都吐了出去,奇怪的是,尽管肚子是空的,但并不饥饿了。
我开始确定时间,发现只有三个小时,那么,在过去的六十九个小时中,我都做了什么?回忆起来仿佛是一片空白,其实,人生也是这样,很多时候,是不清楚自己都做了什么。我去洗手间洗了脸,又准备了水盆,我感觉很疲惫,有点困,但精神又特别的好,因为窗帘拉着,所以房间有点暗,我打开灯,靠着墙坐下来,还有一个小时。
离开这个世界真的没有什么可留念的吗?
津津,你可真悲哀。我想道。我忽然想起有一次问过主人,什么是黑雪?主人说,不知道,我说,晚上下的雪就是黑雪。
在时间临近的时候,我感觉一阵茫然,眼前瞬间一片漆黑,只有一点点亮晶晶的东西闪动着,我想,时间差不多了。我摸索着找到水果刀,在割开手腕上血管的时候我一点都没有犹豫。我记得以前杀鸡的时候,鸡在临死前,会突然一阵颤抖,然后身体僵硬,就如同人做爱达到高潮时的样子。
血喷涌而出,淌在脸盆里面,我感觉到后半生的时间消逝的速度是如此之快,我常常想,人死了之后是个什么样的世界,是不是思想随着肉身一起毁灭。
凤凰在烈火中可以得到永生,称之为陧磐。
我感觉到死亡来临前的颤抖,随着手机的声响。
这声音让我在死亡的边缘徘徊了一下,我按了ok健,听到她的声音。我忽然笑了起来。
人生或许就是一个笑话,需要某个人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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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的另一种结尾:香毓和江结婚的那个晚上,香毓枕着江的胸膛,想,这个男人的身体上,有津津的味道……nbsp;
来源: 黑雪
看不懂说的都是些什么。
也不见得吧!不能一杆子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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