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夏威夷那年草过的逼
籐濑决定在这一年的年假,去夏威夷。夏威夷群岛,主要是由欧胡岛、夏威夷岛、茂伊岛等三大岛组成。
其中以夏威岛最大,但以欧胡岛最为发达,而檀香山就位于该处。
籐濑有朋友住在檀香山,所以就在这儿歇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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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在夏威夷做那种事的女人并不多,但是只要有人介绍,任何地方都可以找得到。
在这方面籐濑向来是独来独往,很少请朋友帮他介绍出色的女人,这次却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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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女人就来到她的房间了,不过他的朋友言明在先:「我找来的女人是否能让你满意,我可不能保证,不过我是尽量替你找最好的。」
但这一个女人,籐濑不满意。
她是土着与白人的混血儿,娇小玲珑型,不会说日语。
她有了快感后,会发出类似鼻音的笑声。
胸部很大,腹部也有很多脂肪,草丛很茂盛。
当东西插入她的重要部位时,有一种置身于浩瀚大海裡的感觉。
由于此地肯做那种事的女人不多,所以必须付出昂贵的金钱,才能找到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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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女人陪伴的日子,对年轻的籐濑而言,是最残酷的。他在夏威夷停留的这一星期裡,觉得至少要设法找到五个女人才行。
可是让他遇到意想不到的女人,是在新年后的第二天下午。
籐濑听到敲门声,就以日语说:「请进。」
房门随即被打开,进来的女人以生硬的日语说:「我是来清扫房间的。」
籐濑当时穿着饭店的制服,但仍掩饰不住那丰满的身材,圆胖的脸上,也有讨人喜爱的地方,而且也很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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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来换床单、毛毡、清洗浴室、使用吸尘器清除地面的灰尘。
「你是日本人吗?」
「我有些美国血统。」
「有四分之一吗?」
「还要少些。」
「你很漂亮,有爱人吗?」
她暧昧的摇摇头,不过她那不论是白人或日本人都略嫌黑的皮肤,因此而变红了。
她有丰满的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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籐濑好久未玩过这种女人,心裡开始蠢蠢欲动。
犹如喜欢喝酒的人,偶尔也想吃点蠢食的心情一样。
可是他有些踌躇,万一她不肯答应,说不定会因此被赶出宿舍。
不过这个服务生像是很随和的样子。
「你贵姓?」
「凯瑟琳。」
「凯瑟琳小姐,当我一看到你,就……」
用日语讲到这裡之际,籐濑深怕她听不懂较深的日语,而改用英语说:「我想和你做爱。」
原本只顾打扫房间的凯瑟琳,被这句话给惊吓住了,用充满惊讶的眼光看着对方,眼白骨熘熘的转了一圈。
「请你不要开玩笑。」
「我是说真的。」
当她俯身整理床铺时,穿在裙子裡的白色内裤,清楚可见,真使人人引发遐思。
「我真想把现在已勃起的东西插进那裡面去。」
籐濑自言自语,一股欲潮像浪涛般在籐濑的胸口淘涌不已。
凯瑟琳被籐濑出其不意的推倒在床上,刚好一屁股坐在新换的床单上。
「不,不行。」
籐濑转身将门锁好。
她只是静静的呆立在床边,似乎没有反抗的意思,否则她会趁势夺斗而出的。
籐濑又把凯瑟琳推倒在床上,强吻着她的嘴唇,同时将手插进裙子裡。
「嘿!不要。」凯瑟琳反抗的说道。
其实这只是表面上的抵抗而已,籐濑心想,像她这么丰满的女性,若挣扎起来,而个籐濑也奈何不了她。
就像是一个大力士在训练徒弟时,没有使用全力对付一样,她是没有强烈的抵抗。
而且,不知她竟俯卧在床上。
好像是故意如此的,因为这种姿势很易脱下她的内裤。
于是籐濑顺手脱去了她的裤子、衣服。她俯卧在床上,还不停的小声嚷着:「噢!不行!」可是,丰满的臀部已呈现在籐濑眼前。
在她全身都略嫌黑的肌肤裡,只有那个部分略为白些,从背面可看到露出的一些丛草。
籐濑心裡有着「这是多么猥亵」的景象,但这也是他此刻所祈求的景象。
平时他是喜欢瘦小型,而且穿起衣服来得弱不禁风的女性,最感兴趣。
可是现在不同,就如嗜杯中物的人,偶尔也想吃霜淇淋的情形一样。
籐濑确定自己的部分已完全勃起后,即敞开自己的睡衣,将那勃起的东西,向那露出丛草的部分挺入,原来她的那个裡面已湿润了,而且毫无困难的进去了。
「噢!不行呀!」她喘着气,开始发出呓语般的声音。
这是外国女人在做爱时,常会不早已发出的那种声音。
凯瑟琳原本略黑的脸庞,渐渐的红润起来,脑袋也开始左右晃动,然后像是要主动迎击似的,摇摆起臀部来。
「你看你自己还不是很喜欢。」籐濑用日语说。
凯瑟琳不停的低叫:「哦」。
她似乎想尽可能的把男人的那东西,深深迎进自己的身体裡,享受这段时间的快乐。
籐濑的兴奋较往常为激烈,这可能是因为现在的行为是属于突发事件之故。
而这种情形给予女人的快感,也该是最大的。
籐濑问道:「我现在可以完了吗?」
她竟然回答:「不行,我还要。」
经她这么一说,籐濑更加兴奋了。
凯瑟琳彷彿是接力赛的选手一样,向后伸出手来,籐濑就拉住她的手,然后用力直捣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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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那宽松的地方,开始产生变化,已有了紧缩力,像是要抓住他那直冲而进的东西。
籐濑又忍不住的问道:「我可以完了吗?」
这一次她叫道:「哦!请吧。我也要丢了。」
籐濑的手被她用力的握着,那力量相当大,他感到有一根手指抓入他的掌心裡似的。
说不定还使手掌心渗出血来呢!
籐濑迟她一步洩身,使他的东西被挤了出来。
籐濑马上奔入浴室拿一迭卫生纸,放在她的那个部分,并用剩下的擦拭自己的东西。
她红着脸说:「你真是坏人。」然后下床,继续她未完的工作,但动作比先前缓慢多了。
她几乎忘了换浴室的浴巾,出去后才又回来换。可是她却把这个疏忽,怪罪在籐濑的身上,以湿润的眼睛看着籐濑说:「你真是个大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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