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女高手成为人妻后退隐江湖,被曾经的手下败将艹成母猪
“太棒了……果然你是天生的淫物!”在露天的院子里,一个身材黝黑的肌肉男迫不及待的脱掉上半身的衣物一边舔着嘴唇一边拍了一下女人的屁股,柔软的臀肉随着指拍的冲击力一阵晃荡,男人看着眼前趴在石桌上用力翘起臀部一副骚淫魅态但脸上却略带羞涩的女人,毫不掩饰笑容里散不开的淫邪。
或许是还保有一丝理性,尽管身体已经火热瘙痒,屁股也不断摇晃着,献媚着蹭动着男人下半身那根让她日思夜想辗转发侧的雄伟硕根,是嘴上还在逞强着,想要挽回一丝早已荡然无存的颜面。
“请……请不要再这样说了……”女人低眉颔首,用粗重的呼吸声掩饰心中的欲火,故作矜持一般犹豫着缓缓解开腰侧的嵌抠,轻咬着如樱瓣般娇艳的嘴唇,露出夷由而害羞的神情。如上好锦缎般滑腻的香肩哪里能留住将欲滑落的衣物,罗裙也被解开,落到素足侧畔,虽还未说过半句淫语,但这副欲迎还拒,有抱琵琶地模样却比直接袒露更惹人爱怜。
女人睫毛簌簌地抖动着,随着男人手指肆无忌惮地在她的背部游移,女人纤弱的腰肢随着男人手指的点压滑动而颤抖了起来,男人粗糙的手指粗暴地捏抓住一只雪乳,指尖用力掐着早已兴奋变硬的红粉樱桃,用力向下拽拉着,乳首上喷出一股甜汁,溅落在石板上留下断线一般的湿渍。
女人用力咬着手指,用手隔着裤子饥渴无比地捏着早已膨大坚硬的阳物,脑子里已经是乱七八糟,明明这样是不对的……明明和这样粗野的男人亲近是如此不可理喻,但是身体在男人的爱抚下满心欢愉,心脏无比激烈地跳动着,两腿间也有液体顺着内侧汩汩流出。
“居然在自家的院子里和丈夫之外的男人私会,你这下贱的女人,你的儿子应该在家里吧,你就这么希望你偷腥的事情被自己的儿子发现吗?”
“小贝……方才已经被我哄睡了,没事的,不会发现的……”
听闻此语,男人便邪笑着伸手,轻车熟路地摸向女子两腿之间,玉肉包裹着男子的手指如同含弄舔舐着一般发出啧啧之声,几声黏稠到化不开的吸附声淫色无比,女人虽用手掩着嘴唇,但也无以抑制不断从喉咙深处不断游溢而出的糜音。
“别这样挑逗我了……快放进来吧……求你了……”
“贱货……看在你求我的份上,我就满足你一次!”男人露出得的笑容,褪下裤子,女人便迫不及待地用手捧着,一边吞着口水,一边用手指分开腿间的淫肉,将整个巨棒吞了进去。
男人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若不是用气强行定住自己,恐怕刚才夹的那下自己已经射了,虽然她早已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但体内那股粘稠的紧缚敢却丝毫不逊于任何年轻女子。
“哈哈哈哈……不愧是曾经的五魅之一,最年轻的女剑侠,墨诛邪,不仅武艺高超,对肉体的驾驭能力也不容小觑啊!”
男人眯起眼睛享受着女人体内的温暖,缓慢抽送了着,伸手摸着胸口上一道深深的剑疤,回忆起十年前的被砍伤的那一幕起来。
当年自己不过是个毛头愣小子,才学了几招拳脚功夫,打赢了几个同辈的强者,就觉得自己天下无敌,动着歪心思在客栈外拦路抢劫,男的劫财女的劫色,倒也是好不快活。
结果被一个带着斗笠的蒙面女侠一剑砍到几乎气绝,被人送回到师傅哪里,才从那个老不死嘴里知道了墨诛邪的名字。
那女人身段窈窕,看似弱不禁风的模样,但无论如何凌厉迅猛的攻击都不能对她造成分毫的伤害,明明眼看着击中要害,却像是打在棉花上一般无法使劲,而她手中长剑如同致命而精准的毒蛇一般不断在撕咬在他的身体上。
他至今忘不掉那个女人居高临下着睨视自己,如同蔑视一只蝼蚁一般的眼神,虽然面纱之下看不清她的表情面容,但依旧可以清晰感受到她满脸的不屑,这种毫无反抗之力的战败就像将钉在心头的耻辱架上一般,无时无刻不在折磨他的身心。
虽然自那时候过去了很久,当时恨不得将她彻底打败征服的想法已经随风消逝,但是他依然渴望着和她再次交手,打败曾经战胜过自己的敌人,战胜自己的心魔。
这道剑痕长而深,切面整齐足以见得剑法的精湛,一整排的肋骨几乎全被斩断,这也是墨诛邪的绝技之一,邪鬼一斩,看似绵软无力的挥刀,却是连钢铁都足以斩断。
所幸的是内脏损伤不大,但也修养了足足两年才算完全恢复,自那次受伤以后他再也不敢懈怠操练,不断精进着武技,渴望着复仇之日的来临。
可从五年前开始,墨诛邪的名号就从江湖上彻底消失,没有人见过她,男人苦寻无果,仿佛一身武技无处释放一般郁郁寡欢,于是干脆叛离师门,南下进了蛮族领地,化名「黑狼」,踏上做山匪的日子。
凭借着一身肌肉和狰狞的面容,做山匪的日子自然也是风生水起,虽然女蛮子伺候地也算舒服,但是对于这些满身肌肉的女人,他还是觉得无趣,久而久之,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对女人失去了兴趣。
直到这次作为斥候率部下进犯边城墨关,黑狼才知道,原来自己一直以来苦苦寻找的人,就在这里,曾经深深刻在脑海中那一眼睨视,如今再难在这个女人身上寻到半分。
男人拍着女人的臀部,她骚浪着叫了一声,哪里还有曾经那个桀骜女英该有的样子,但是毫无疑问,她就是那个曾经差点一刀斩杀自己的女人,因为就在几天前……他有幸见识到这个女人淫贱外皮下深藏的危险。
那是一个风高月夜,他带着几个部下来刺探情报,正是因此,他才有幸见到墨诛邪真正的模样。
………………
三天前,夜晚
在放倒城门楼上最后一个守城士兵后,几名山贼斥候一脚一脚将原本灯火通明的城门楼上火把踢翻熄灭,城门上瞬间变得一片漆黑。
几个小贼纷纷笑了起来,本来他们只是受到命令打算进来查探一下,这处要塞的虚实和守备兵力的数量规模,没想到传闻里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险塞莫关,守城门的几个家伙居然如此不堪一击。
熄灭灯光就代表着向着远处的首领宣告已经入侵成功,接下来自然是回去问功领赏,一人站在楼门上看着城内的景色,然后拿着墨块在一块破布上写画着什么。
其余几人蹲着摸索倒在地上的士兵尸体,一个接着一个的抹开脖子,直到确认他们都彻底断气后,才站起身来。
就在这时,一旁的阶梯上慢慢走上来一位女子,她看着倒在地上的几名士兵,一瞬间明白发什么了什么,黛眉轻蹙,但抿着嘴唇毫不吭声,尽管士兵的尸体死相狰狞,若是寻常女子恐怕早已昏厥过去,但她却并无丝毫惧色,几个小贼还没反应过来,她的手指就已悄然间按在腰上,手指捏紧着腰间配剑的握柄,随时准备拔剑一战。
“女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女人看到几名士兵的惨死模样,面色也没有丝毫改变,而是冷静地拔出长剑,和几人对峙起来,几名山贼一步步逼近,猥琐的眼神对着站在一旁举着女人上下细细打量起来。
这是才有人看到她身上的的标识,和几名守军士兵无异,这才慌忙叫出声来:“这个女人是这里的城主!早就听说过城主是个能打的女人,居然一下子就碰上了,快走!”
城关的几座烽火台燃起狼烟,守军正在向城门处集结,继续留在这里毫无意义,几人均是神色紧张,准备随时溜之大吉。
他们脚下正是依山傍水的险塞,墨关的城门楼上,此处易守难攻,既是阻挡南蛮进犯的一道关卡,也是连接南北的一座边城,之前贸易频繁时这里也称得上繁华,可现在只能说是而女人则是这墨关的城主,墨诛邪,虽然并没有人知道这个女人的名姓,就连城民都只是以城主相称,但是从她眉宇间的气质就能断定她绝不是等闲之人。
若是她的姓名被公布出来,只怕是会掀起狂澜!曾经让人胆寒的五魅之一,那个沾满无数血腥的名号,她已经准备好带到棺材里去,再也不提起。
“怕什么,生擒了这女人,可是大功一件,一个女人而已,我们兄弟齐上,她岂是我们的对手!”
几人显然也不认识女人,但是躲在一旁的黑狼却早已激动到战栗,他紧攥着拳头,骨节作响,虽然都是被派来侦查的斥候,他的权责显然要比现在和墨诛邪对峙的几人高上不少,身旁的伙伴看到他的异样,也低声开口问道:
“黑狼,怎么了?你认识那个女人?”
“岂止是认识……”黑狼手按向腰间的刀柄,但是却被一旁的人拦住,他们要负责给这几个探路的小贼善后,本来派出这些家伙就没打算让他们活着回来,不论事成与否,现在冒然出动只会搅局。
“那好,等她死了之后,尸体给你趁热爽爽。”
墨诛邪手执一柄镌刻着鎏金云纹的暗红色细剑,几名山贼不断向前,她连连后退,黑狼皱着眉头,这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个凶残暴戾的墨诛邪,若是当年的她,只怕是现在几人已经人头落地。
“这女人已经无心战斗,咱们兄弟齐上,一举将她拿下!”几名山贼提着刀,继续向前逼近。
“后面没有路了哦,城主?”几个小贼嘻嘻笑着,几番试探下,几人都放下心来,什么传言里杀人如麻的女人?这样看来完全没有可害怕的地方嘛!
几人完全没有把她看在眼里,连剑都抓不稳的家伙,就是一块刀俎之下的肥肉罢了。
似乎已经稳操胜券了,几人视线开不断猥亵起来,似乎想要目光就能把女人的衣服扒光一般。
刚才没有仔细查看,现在看来,女人的样貌身材真是惊人!不仅身材窈窕,胸前的两团玉乳更是丰满地要从衣襟里爆跳出来,每退一步,就颤抖一下。
几人临时起意,这副皮囊,无需多言绝对是一具绝好的炮架,如果只是拿回去领功,然后别人任意亵玩,他们无法说服自己胯下已经蠢蠢欲动的阳物。
“真漂亮……刚才还没发觉,现在看来,居然是如此漂亮的小妞。”
“光是看着就要硬起来了,受不了了,一起上!把她捉了!”
几人立刻起身,像着女人狂袭而去,就连黑狼也震惊几分,从刚才的爆发速度来,这几个小贼也是数一数二的好手,怪不得能如此轻易地解决这些守军。
“第一炮,就让爷来打吧!”
几人的刀都快要架到女人的脖子上了,她却依旧闭着眼睛,虽然手紧握着剑柄,但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
而下一刻,她睁开双眸,赤红如血的眼瞳中仿佛有着猩狂的流光一般,剑刃瞬间出鞘,一击斜斩瞬间打出,原本静谧的空气突然卷起一阵狂风,就连黑狼肉眼都无法捕捉到这一剑的速度,他全身瞬间像是触电一般,光是看着女人的动作,胸前的剑疤就疼了起来。
“没错……墨诛邪……就是她!终于找到你了!”
虽然几名小贼还站立着,但是他们的心跳已经停止,一击从一人的腰部斜斩向最后一人的脖颈,几秒后,原本嚣张跋扈的山贼瞬间被切成两半,半身滑落下来,腰部切面平整如镜,过了不知多久,才血流如注。
不待黑狼反应过来,身旁埋伏的几人已经跳起,虽然看到前几人的惨样,但是他们却没有丝毫犹豫,几人也都是高手,一刹那剑芒狂舞,火星四溅。
墨诛邪和四人扭战在一起 ,竟丝毫不落下风!长剑舞动着,不断卸掉几人挥剑的力气,而她的攻击,也都被几人躲闪,一时间竟陷入胶着,不分胜负。
黑狼慢慢走了出来,他紧盯着女人的动作,她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慢,看上去已经有些力不从心,呼吸比起之前也乱了许多,一个男人惨叫的声音传来,他被生生斩断两条胳膊,挣扎着倒在地上,黑狼走上前去,刺破他的心脏,了结他的痛苦。
“不过是强弩之末,她气息一乱,不要惧怕,拿下她!”
和墨诛邪缠斗在一起的其中一人开口,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墨诛邪一个趔趄,握着剑的手有些不稳,几人抓住机会,将她的剑震开,武器一旦脱手,那么就胜负已分,几人拥上去,将她捆住,准备带回去邀功。
“黑狼兄,我会向首领提及此事的,等首领审讯完了,一定争取将她交给你处置。”
“好!”黑狼点点头,但是余光瞥到女人的眼睛,这双赤瞳中竟写满了恐惧。
几人押着女人正准备离开,可是其中一人的胸膛却被那柄长剑刺穿。怎么可能!女人不是已经被押住?增援也没有这么快到……
他不可置信地回头,才看到是黑狼握着剑柄,手腕微动,心脏就被搅碎,他瞪大的双眼写满了震惊,而另外两人也立刻放下手中的女人,拔出武器。
“黑狼兄,这是为何?”为首的男子笑着扯下头巾,面目却是早已狰狞,目眦欲裂,刚才被黑狼背刺而死的不是他人,而是他的兄弟。
“你我毫无冤仇本不至此,难道你就为了一个女人,就要取我兄弟性命?你被首领赏识,原本有机会爬得更高,没想到你会亲手将你的前程葬送!愚不可及!”
“前程?抱歉,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跟在你们首领的身后,帮你们打肉吃,我自己却只能喝汤?我不是在南方长大的,在你们眼里再勤恳也不过只是一个外人罢了,我又有何理由为你们卖命。”
“所以你是彻底打算背叛首领了吗?”满脸怒色的男人面对着黑狼,继续开口。
“难道还需要我再说一遍?”
“既然如此,战!”
男人举着刀冲了上来,誓死如归的搏命一击在黑狼的眼里不过只是一个笑话,现在的他就算是当年的墨诛邪,也奈不了他何,他轻描淡写般地弯下腰,男人挥来的长刀擦着他的头顶砍过,他转身拽住男人的手臂,将他摔倒在地,随后反身一剑将他的心脏贯穿。
整个动作发生在刹那之间,在轻手杀死一人后,他身上仿佛有黑色戾气缭绕着接近疯狂,大口吸着空气中的血气,速度快如鬼魅,甚至能在原地留下残影,剩下的家伙甚至还没来的及开口,腹部就被开了一道血洞,身体摇晃了两下,便向下倒去。
这是最难的身法,碎影步,只要闻到新鲜的血气,就能够爆发出惊人的速度,鲜血能够给他无限的力量,一旦杀戮开始,他就会变成一座疯狂的绞肉机,碾碎一切。
墨诛邪看着他迅速解决掉两人,一时间惊地说不出话来,但随后只是轻轻点头致谢,而没有多说什么。
“谢谢你,大侠!”援军赶到后,对着解救城主的黑狼表示着感谢,随着火堆再次被点燃,这段城门上再次通明。
墨诛邪和他一同走下城楼,随后两人站在楼门下,墨诛邪紧握着男人的手,表示着她的谢意。
“若不是公子出手,我早就命丧黄泉,若是有何需求,向我提及便是……”
墨诛邪手臂微微颤抖颤抖,虽然脸上的疲惫上强撑着一摸浅笑,但手臂显然已经无力再抓握那柄长剑,而黑狼也主动把武器交给守军。
作为未被登记的外人,守军要求将他扣押,但在墨诛邪的主动要求下,黑狼还是自由地走在城内的土地上,向着城内走去。
她自然看出黑狼的实力,若是强行扣押,恐怕军中又会死伤一片,若是与其交恶恐怕捞不到半点好处,她已经无力执剑,而这些士兵又怎会是他的对手?
男人瞥着身旁的墨诛邪,心中不断躁动着他永远无法忘记墨诛邪的眼神和面庞,那个曾经差点夺取自己性命的女人。
然而墨诛邪对于他这张面孔却似乎没有任何记忆,作为一个嗜血暴戾的杀手,记住自己杀的每一个人,就如同记得自己吃过的每一粒米一般艰难。
“不知公子今晚何处下榻,若是方便的话,可否在寒舍暂住一晚?”黑狼还在谋算着接下来的计划,墨诛邪却率先开口邀请着黑狼来家中下榻,而这正中他的下怀,虽然他心中狂喜,但依然假装面不改色,彬彬有礼地开口着。
“那就有劳城主了。”
……
“娘亲,娘亲,这个叔叔是谁呀?”
“这是娘亲的救命恩人~”
墨诛邪来到家门口,一个约莫五六岁年纪的男童立刻走出来迎接,墨诛邪一脸宠爱地将他抱起,看来她实力下降多少也与她的幼子有关,虽然被称为叔叔这样显老的称呼让他有些不爽,但还是笑着点点头。
毕竟他的模样多少有点吓人,而如果吓到小朋友,恐怕接下来的事情就有些难办了。
“叔叔来咱们家干什么呀?”
“叔叔要在家里过夜,你先上床~乖。”
墨诛邪微笑着轻轻摸着儿子的头,然后转身对着黑狼浅笑着,眼神里虽然有些疲惫,但刚才慈爱的目光却让黑狼有些动容。
“我去给你备热水,东边的房间是客卧,这些铺盖都准备好了,如果还有别的需要我再帮你准备。”
…………
“打扰了~”
门外传来两声轻敲,随后墨诛邪穿着一身宽松的长袍推门进来。
“孩子睡了吧?我们睡觉不会吵到孩子吗?”
墨诛邪将门轻阖上,然后坐在黑狼身旁,沐浴后还没有吹干的发丝披散着,药浴带来的香气沁人心脾,男人伸手抱住墨诛邪的腰,引得她一阵娇颤。
“孩子睡在最里面的卧房里,我们轻声些,孩子不会被吵醒的”墨诛邪刚刚开口,却被男人一小子搂住,接下来的事情更是让她意想不到,她眼眸圆睁,看着眼前的男人的嘴唇向着自己贴来。
“公子你这是……唔!”
男人紧紧捏住墨诛邪的肩膀,按住她的头,紧紧将嘴唇贴了上去,果然就算是最冰冷的女人,她的嘴唇也是如此温暖而柔软,虽然男子态度强硬而粗暴,但是她挣扎几下后也是只得接受,毕竟自己被他救了一命,这些事情她自然是也有心理准备。
她香软的小舌在男人粗暴的搅动下在口腔里无处安放,不断地被动索求着,口水不断从口角边流下,男人的气味夹杂着淡淡的烟草香气尤其令她着迷。
她噙着泪水,舌头也迎合起黑狼的索取起来,口中也有了婴宁之声,身体也逐渐开始燥热起来,两人的唇齿之间被灼热的呼吸填满,她呜咽着,身体也逐渐燥热起来。
“所以我才问你,会不会吵到孩子。”
“不要着急………夜还很长~整个晚上,我都是你一个人的女人~”
听到女人的答复,黑狼笑了,他伸手按倒墨诛邪,手指从胸口伸进女人的衣服里,感受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这个曾经让他恨到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的女人,此刻竟是他身下不断颤抖着的香软,他不知如何开口,只是脱下衣服,露出胸口那道伤疤。
“你的胸口……这是?”
“曾经有一个女人在我的胸口砍了一剑,”黑狼一边伸手向着墨诛邪的两腿间摸去,一边喘着气开口,“怎么了?想听这道疤的故事?”
“多让我住几天,等我想告诉你的时候,你就会明白这一切。”
屋内只有月华照耀,她的肌肤白若冬雪,如凝玉一般让男人爱不释手,他扯开衣服,用手抓住胸前的两团丰满的圆润,听着女人逐渐加重的呼吸声,嘴上的笑意再也无法藏住。
直到手指上柔软的触感传入脑海,下体的勃起已然不可抑制,现在他毫不后悔断葬了他在山贼首领那里受到的恩宠的机会,他看着眼前横陈的绝美肉体,心中欲火将要燎原,光是看着这样的景色,就足以令人愉悦,更何况,这朵艳芳,已是一副任人采撷的姿态。
“你是从南边来的吗?”墨诛邪喘着粗气开口,“山匪会北上吗?”
“不,我是在北方长大的。”黑狼一边开口回答,一边掏出肉棒,放在女人的两腿之间。
“哦……”毫不掩饰地失落声令黑狼有些发笑,她是想从自己这里打听些什么吗?虽然自己并不站在山匪的那边,就算现在全部说出来倒也无妨,但是这是墨诛邪想要知道的,那现在开口还需要多加斟酌,他所有的这些知识,说不定能成为支配她最好的钥匙。
她在打算着什么呢?在肉体被玷污之后将自己悄无声息的抹除吗?既然用简单的问答从自己口中撬出情报,那么就用强硬的手法从他这里逼问出来吗?
这个女人绝对没有这么简单,眼前这副迎合着自己的姿态也不过只是交换她想要之物付出的一点微不足道的代价罢了。
不过现在考虑那么多做什么?只需要尽情享受肉欲就行了。墨诛邪可是武林赫赫有名的五魅之一,据说五魅中各个都是精通房中术的高手,不仅武艺高超,更是有传说其中任何一人都能让男人精血而亡。
至于这其中的真假,只能让他亲身尝试才能知晓。
“今天让我舒服了,我就把我知道的一切都给你。”黑狼轻声在墨诛邪耳侧开口,热气撩着她耳廓一阵酥麻,“关于山匪我知道的一切。”
她迟疑片刻,随后轻缓地开口,看似不经意地开口,却让黑狼彻底血脉偾张:
“请……稍微温柔一点,不要将孩子吵……唔”
话音还未落,那根满盈精欲的炽热阳棒就迅速没入了她的体内,如同在不断地燃烧着,无形的火苗在体内烧撩,就连腔内都被烫地有些吃痛。
这本应带来痛苦的温度,却如同掘开堵塞着水井的淤泥般,让她体内从未有过的名为欲望之物被点燃了起来。
她此生还未知晓情欲为何物,也从没有觉得交合能够带来任何快感,每当有人谈论爱欲,她都会感到疑惑和不解,不过是两人的肌肤相触罢了,不过是妊娠的必要过程而已。
她不是第一次和不认识的男人上床,她只是把自己的身体当成一种谈判的资本,一种在武力之外能够建立对话的手段,自从手腕有隐疾后,她就退离了武林,寻求武斗之外的其他解决方案。
现在的自己除了强忍着剧痛斩出一击外便再难挥剑,所以她不再主动寻战而只是谋求自保,也是因为自己红尘之中有了一丝骨肉羁绊,她再也不敢像最初那样,一人一剑浪迹天涯。
这条性命本不足惜,但决不能让贝儿受苦,也不能让他失去母亲的庇护,她要活下来,哪怕付出任何代价,或许这就是对前半生造下杀孽的赎罪吧,舍弃用这具糟粕之躯化作男人的玩物来保护自己现在的一切。
眼前的这个男人,很强,若是有他助力,或许能够抵挡这次山贼北上。她必须活下去,至少要等到贝儿能够自立,她才能安然舍弃这条早已残破不堪的烂命。
“真是绝妙的肉体,城主大人,您的身体真是美丽。”黑狼喘着气,一边肆意蹂躏着那对丰腴地雪乳,一边感受着下身的纯阳之物被她的名器不断地吸吮交合。
“您若是不嫌弃,那是小女的荣幸。”
“小女……哈哈哈哈哈?”
黑狼大笑起来,曾经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嗜血狂魔居然会如此低声下气忍气吞声,这副小人姿态将他想要报复的想法全然打消。
“下贱的女人……只是为了得到情报,就连自己的贞洁都可以不顾?”
墨诛邪紧咬着嘴唇,直到殷红的鲜血从齿间流出,她竭力压制住从两腿间漫遍全身都快感,从未有过的绝顶高潮刹那间从腿间喷涌而出,快意冲击着全身,让她几度感觉呻吟声要从喉咙里冲出。
仿佛从未经过人事一般,激烈的高潮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吐着舌头,快感支配者她的身体,腰腹部不断扭动着,迎合着男人在自己体内的抽送,仿佛身体里禁忌的开关被打开一般,沉寂了二十余年的性欲瞬间喷薄而出。
尽管她紧致无比如处子一般的女阴在巨硕阳物的插入中近乎撕裂,但这些疼痛在被填满的愉悦面前不值一提,现在的她哪里有半点矜持,完全无法从她身上看出那个剑道斐然的侠女姿态,简直已经堕落成一只只会交媾的母畜。
黑狼手指从腰中取下一个小瓶,用手生生捏碎,甜腻无比的气味瞬间让大脑痉挛,这是一枚合欢散,精纯无比,只要与空气解除就会气化,被女性吸入后,全身都会变成敏感无比的高潮器官。
她感觉自己已经无力思考,不论是男人用力拍打她的肉臀,还是重掐她的乳首,都让她浑身酥麻无力,不断高潮到几近脱力。
男人一停下动作,一股巨大的失落感瞬间涌入她的脑海,方才未能察觉到的疼痛感迅速侵占她的全身,她全身都在剧痛之中不能动弹。
“你这个下贱的妓女,来求我。”
“你……究竟做了什么?”
“我只是来帮助你做一个女人罢了~”黑狼舔着嘴唇,粗暴的按着她的两条腿,抬起的娇臀让她两腿间的风景一览无余。
说来也怪,她只是看了一眼男人两腿间顶起的阳根,全身就一阵快意酥麻,她的本能告诉她,这根又长又粗的满是腥臭的巨物,是此刻最好的良药,她挣扎着掰开腿间的肉瓣,无比敏感的粉肉在黑狼的视线里不断微阖抽搐,既像害羞一般,又好像在不断勾诱着男人在她体内驱驰。
“插……插进来!”女人吐着舌头,男人好像在折磨着她一般,只是用手扶着腿间的阳物,微笑着看着她舞骚弄姿,她心痒难耐,光是闻到这股幽幽缭绕鼻尖的骚臭精味就让她幽泉汩汩,两腿间一片汪洋。
越是按捺,越是拒绝,就越是让欲望暗流汹涌,她无法抵抗身体上传递而来的骚动,无法控制自己的脑海里不断想象着男人在她身上驰骋,无法抑制着,这股最原始的欲望与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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