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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神 发表于 2023-7-9 04:57:06

【邪门歪道系统】(第一卷4~7、第二卷-第九卷12)【作者:棺材里的笑声】

作者:棺材里的笑声
字数:500000
              第04章:系统内乱
  山里的天似乎比较早亮,天空微露鱼肚白的时候已经隐隐看见道路上有人了。
  甚至一些勤快的村民,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就在地里忙着收成,就等着天一亮
赶紧到镇上去赶集,远一点的还要跑到市里的农贸市场卖菜。
  「他,他没事吧!」秦兰换上了一身新衣服,长袖长裤,显得多少有点不安。
  阿狗还晕厥着,不过张文斌已经把他从秦兰家的院子拖到了外边,再多补了
一下确保这小子能再睡好一会。
  张文斌也穿好了衣服,笑说:「放心吧嫂子,他一觉醒来什么事都没有就当
自己是喝醉而已,不过嘛下次咱们再来的话保证他讨厌不了好。」
  「恩!」秦兰微微的点了一下头,这个满面温柔和善的俏寡妇,或许只有在
这时候才会露出略显狰狞的恨色。
  看着她俏面含春的模样,本想再占点便宜,奈何山路上那台破旧的中巴已经
开来了。
  车上去赶早市卖点菜和蛋的人不少,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昨天的经历,上车
后秦兰脸一红坐到了一个体胖彪肥的大婶旁边。
  人读眼杂张文斌就收敛了心思,默默地坐到了前头去。
  微一闭眼,突然感觉身体像失去了平衡一样,猛地掉到了水里惊的张文斌慌
忙的游动,却惊讶地发现自己在这一片漆黑的水里居然能呼吸。
  「儿子!」
  漆黑中,突然嘿嘿地一声笑起,张文斌下意识地转身吓得腿一软一屁股坐了
下来。
  一个巨大如山的骷髅头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无血无肉的骷髅头的形象很是诡
异,明明很迷糊但似乎在冲你笑一样,这种笑又让人感觉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你,你是系统???」张文斌意识到,自己所在的应该不是真实的世界。
  「混账小子,应该叫我干爹。」
  一道白光袭来,张文斌感觉脑子里涌入了许多的东西,一瞬间就明白发生了
什么事。
  上古大妖的额骨打造的戒指,本身就有着大妖的神魄,吸引了无数怨念冲天
的孤魂野鬼,甚至还有各种各样的邪灵恶妖。
  野庙倒塌,张文斌的血唤醒了邪门歪道系统,同时也唤醒了上古大妖,和无
数冲天怨念的自我意识。
  三者皆是桀骜,互斗到现在分不出个胜负,不过互相吞噬着渐渐地融合为一,
系统有了自己的意识,就是眼前这一颗古怪的骷髅头了。
  骷髅头嘎嘎地笑着:「不是我这当爹的镇压,你会被原先那个傻逼系统玩死
的。」
  「不至于吧!」张文斌冷汗直流,心想老子刚当天选之子一天,就被玩死像
什么话。
  「不至于,我的乖儿子你倒是够天真的,那傻逼系统是大妖和恶魄们互斗时
应运而生的,本身就不稳定,发布的所谓任务乱七八糟。」
  「你仔细想想,它叫你为宿主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它是寄生虫?」张文斌面色一变,马上就反应过来了。
  「不错,你这个宿主死了对它来说没任何影响,它可以马上寻找下一个,失
去了野庙的镇压以后不用担心没下一个寄主,严格来说这系统刚生成很不稳定,
你不过是他的实验品。」
  「那老子是小白鼠了?」张文斌擦着冷汗,问道:「那您呢,您是哪位??」
  「我……嘎嘎,我是新的歪门邪道系统,同时呢我也是你干爹啊,不然你以
为我为什么费尽力气造成一个互相吞噬的局面来保你小命。」
  「你那么好奇……那我就满足你吧!」
  骷髅头的额头一道光线伸出来,就像触手一般慢吞吞地伸了过来,张文斌本
能的有点害怕,但还是咬着牙任由这触手插入自己的额头。
  系统,大妖,怨魂,三者大战。
  在激烈的厮杀中互相吞噬,慢慢地融合为一,原先的系统本就没意识,上古
大妖有神魄但神志也不太清楚了,其中万千怨魂的自我意识占据了主导地位。
  穷凶极恶者多不得善终,断子绝孙者十之八九,这些怨魂漂泊天地又被镇压
多年意识已经模糊了,本能地觉得张文斌就是他们的儿子,护犊之心爆炸干翻了
原先的系统和上古大妖。
  张文斌一时心里有点发暖,父母早年因意外离世,没想到会在这玩意的身上
再次感受到被保护的温暖。
  问题是……这样一算的话,自己的干爹是不是有点多了,万千怨念……「乖
儿子,我会慢慢摸透规则多给你点好处,有需要的时候干爹再出来帮你。」
  不知道是不是活撕了旧的系统,吞噬了上古大妖实在太累了,干爹系统显得
有几分疲惫,这样的声线让人感觉它是有血有肉的存在。
  「起来啊,到地方了!」耳边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张文斌猛的一哆嗦睁开了眼,一身冷汗的说:「没事,睡得比较深了。」
  中巴司机嘀咕了一声:「那赶紧下车吧,我还要去吃早饭呢。」
  张文斌赶紧拿起背包下了车,下来一看这镇上的早市特别的热闹,俏寡妇秦
兰俏生生地坐在不远处等着,似乎是在和几个认识的乡亲说着什么。
  知道她脸皮薄张文斌就没凑上去,抽着烟等了一会秦兰和那些人分开以后低
着头往西走,张文斌赶紧踩灭了烟头跟了上去。
  早市上很热闹,秦兰挑了一个面瘫坐了下来,张文斌马上坐在她旁边,轻声
说:「嫂子,你现在住在哪?」
  秦兰面色略是黯淡,苦笑着说:「和我孩子在人家家里租了一间房,她现在
在镇上读书马上考试了,我不希望家里的事影响到她,原本是想回我娘家住的,
可是娘家里也没地方了。」
  她言语里难掩的苦涩,张文斌一听心里也发酸,和孩子一起住的话还是租在
别人家那很不方便啊,看样子这情况是什么都干不了。
  「等我一下。」
  不远处有提款机,输完密码张文斌不禁苦笑起来,余额只有可怜的3000块钱
还是自己辛苦攒下来的,略一犹豫张文斌还是全取了出来。
  回到面摊,张文斌直接拉着她的手把钱递了过去,说:「你现在是用钱的时
候,这一点你先拿着,等我从市里回来我再想办法安顿你们。」
  拿着手里的钱,秦兰却是面色一变,咬着银牙怒嗔道:「你,你把我当啥女
人了。」
  张文斌一下反应过来,赶紧解释道:「嫂子你别误会,我可没那个意思,只
是不想让你太辛苦而已。」
  而且吧3000块钱,老子在市里最高档的夜总会叫个小姐包夜,日她个痛快都
用不了这么多钱,就算是在阿联酋口爆一次都不用3000吧。
  这是心里的嘀咕,张文斌当然不敢这么说了。
  秦兰的面色缓和下来,想要推辞不过张文斌直接把钱塞到她兜里,嬉皮笑脸
地说:「嫂子,咱俩都谁跟谁了你就别和我计较了,这点钱不多你别看不上眼我
就开心了。」
  「这,这挺多了!」秦兰确实窘迫,最后没有拒绝,只是低下了头说:「等
我找到工作,再攒钱还你。」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把你当我的女人了就该养你,工作的事不急你多花
点时间陪你的孩子就行。」
  这番话很有担当,让失去了丈夫以后无依无靠的秦兰心里发暖,但如果张文
斌的手不在桌下摸她的大腿就圆满了。
  这会老板端着面过来了,秦兰红着脸一把拍掉了张文斌的手,呢喃道:「臭
不要脸,啥是你的女人啊,我男人还没对面我现在守着寡呢。」
  「嘿嘿,是是,你说的都有理,吃面,赶紧吃面吧。」
  面端了上来,是比较素的青菜面,不过张文斌吃的是啧啧有味,不知道是不
是昨晚熬了一夜的关系,这会的感觉简直是人间美味。
  秦兰用的是破旧的老人机,留下一个号码以后她就先走了,临走的时候回头
看了几眼有不舍,也带着一点不知道该怎么办的迷茫。
  张文斌可没空管她的多愁善感,吃完赶紧搭上了回市里的大巴,一个小时的
车程一上车张文斌就挑了一个偏僻的位置坐下闭上了眼睛。
  被改造过的身体依旧强壮,闭上眼睛以后脑海里依旧是那个电脑屏幕一样的
界面,不同的是之前完成任务的属性点没了。
  而且《分筋错骨手》的技能也没了,自己脑海里一点印象都没有,看样子干
爹系统说得一点都不夸张,它把之前那个将自己当小白鼠的系统吞噬的不复存在。
  「儿子……」
  这是脑海里响起的声音,可又像是手上的戒指传出来的。
  不对,手上的戒指??这戒指不是消失在自己的身体里了吗?
  张文斌抬手一看,那枚古朴的戒指又戴在了手上,正想不通的时候脑海里干
爹系统的声音又响起来了:「老爹和你说,我搞定那个废物系统了,不过上古大
妖的恶魄得我全力镇压,我的意识不可能随时醒得过来。」
  张文斌一听,着急地给出了回应:「不是吧干爹,这样我怎么办,您儿子现
在居无定所身无片瓦,穷的都要喝西北风了。」
  这话不是夸张,在城里打工的父母去世什么资产都没留下,张文斌现在租住
的是城中村最破的房子,啥都没有还要400一个月。
  所有积蓄都给了秦兰,自己身上只剩1300块钱,其中1000还是小野庙搬迁得
到的补偿。
  「吾儿自然不会受累……」
  干爹系统一听,那是父爱爆炸,声音几乎是咬着牙的感觉:「为父虽非虎落
平阳,但需全力镇压大妖以免你被它反噬,亦被系统的规则束缚着,身带枷锁却
不敢自除。」
  「若非如此,以我通天之能,不受六道束缚之神通,吾儿别说人间富贵了,
就是想问鼎人间九五都不在话下。」
  张文斌听完很是错愕,脑子里突然一黑浮现了一个清晰的画面。
  那诡异的骷髅头被无数的枷锁绑着,那枷锁十分地熟悉就是之前的系统,而
骷髅头的嘴里还咬着一条似蛇非蛇的生物。
  那生物的力量似乎越来越强,不停地挣扎咆哮着,即便只是一闪而过的景象,
但张文斌瞬间懂得了由怨魂汇集而成的干爹此时是在竭尽全力地保护自己。
  眼眶一时有点湿润,张文斌咬了咬牙,想摘下手上的戒指,问道:「干爹,
有没有办法能帮你,或者我不要这个机缘了,是不是就可以让你重回六道轮回。」
  「哈哈,为父乃万千邪魂恶念所化,但有子心善如此,还懂得孝道真是福缘
啊。」
  「孩儿放心,为父可不稀罕那六道轮回,不怕任何的因果报应,天地游魂怨
念冲天本就无法成仙成佛,亦不为地府所收,万千恶魂中,可有不少地府阴差和
天庭天师都不敢招惹的狠角色。」
  张文斌听着却是辛酸,说:「干爹,可我不想让你这样受苦,我到底能怎么
做。」
  「没想到啊,我杀人如麻,却有福分得子如此……」
  「永世不得超生,却能感受人间孝义……这个孩子,我太喜欢了。」
  「儿子啊……为父甚是欣慰,我若当年有后的话,又何至于修炼到走火入魔,
乱屠人间。」
  骷髅头一个恍惚,出现了各种各样不同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
张文斌瞬间在一瞬间看见了一群穿着各色古装的人聚集在一起爽朗大笑。
  骷髅头一个恍惚马上又恢复了,笑说:「吾儿有这份孝心就够了,为父自然
不会任你看人间的苦楚。」
  「你想帮为父的话也不是没办法,帮助为父一起镇压乃至吞噬了上古大妖都
有可能,但唯一的办法就是激活为父幻化的新系统……」
  「没问题!」张文斌不假思索,一口就答应下来。
  「孩儿……为父终究是游离天地的万千恶念,你有孝心为父不想你走上歪门
邪道……你可要考虑清楚了,一动激活为父的话,恐怕你行的都将是恶事。」
  「考虑得很清楚了,爸!」
  张文斌的语气坚定:「我亲爹亲妈都不在了,没人和你一样关心我,如果能
将你复活人间的话,我绝对会对你尽孝的。」
  「你当我的干爹不是一天两天了,十五年了吧,我们不是第一天认识。」
  张文斌19岁,当年拜这个野庙神为干爹的时候是4岁,算下来已经有十五年之
久了。
  干爹系统还在犹豫着,或许任何一个长辈再穷凶极恶,都不希望自己的孩子
走上歪门邪道。
  张文斌更是感动:「爸,有什么好考虑的,我已经没爹没妈了,难得还有您
保护着我,再失去您的话我做人似乎没意思了。」
  「孩儿啊……滴血在戒指上吧。」
  张文斌一点犹豫都没有,用钥匙划破了手指,用血直接滴在了骨质的戒指上,
肉眼可见血滴上去的一瞬间戒指就和上次一样,扭曲了空间一般进入自己的身体。
  「孩儿……为父当竭尽所能,即便是控制不住的恶念,亦不会害你分毫。」
  干爹的声音沉寂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没有情感的声音,似是之前的系统
但又多了几分说不出的温和:「神器已认主,歪门邪道系统正式启动。」
  「请主人自行选择第一个任务……」
  话音一落,三个似是古代包裹的选项就在前边,张文斌顿时错愕不已,突然
有点怀念干爹系统有血有肉的声音。
  可心里突然清楚了完成任务,让自己进一步强大就能解除旧系统的束缚,甚
至能帮助干爹吞了那上古大妖顿时又是干劲十足。
  张文斌选择了靠右的一个,包裹被慢慢地打开:「常规任务启动,杀人如麻
任务,不管用什么手段,请于一月内亲手诛杀一人。」
  张文斌顿时愣住了,一时是冷汗直流心想果然和干爹说的一样,万千恶念形
成的系统就是不一样,七情六欲之内还有嗜杀,这发布的任务太凶猛了。
  「任务认领成功,激发辅助技能。」
  「任务技能:任务辅助:「张文斌脑子都要发炸的时候,脑子里响起了干爹
系统嘶哑无力的声音:「孩儿,放心大胆地去干你随心所欲地任何事,需要的时
候为父体内的万千恶魂,百万妖邪都会主动出手,都将是你最强的辅助。」
  「爸,这是怎么回事?」张文斌一脑子雾水,这和以前上网看的所谓系统文
不一样啊。
  「能有怎么回事,你爹我体内的怨魂可都是不服天庭地府的恶魂,又怎么可
能按照那破系统的束缚而来,这点能力都没有,我怎么保住你这混账小子。」
  怒吼般的一句过后,系统被完美的激活了,干爹暂时没了声音。
  但张文斌脑子里多了很多的东西,一下就知道这杀人任务一月杀一人是为了
满足恶魄的支线任务,而主线之上的任务却有两个。
  张文斌顿时明白干爹系统的犹豫在哪,发布的任务肯定很邪恶不符合这个现
代社会,不过张文斌惊喜地发现任务没有惩罚,当然对应的是任务的奖励是什么
也不清楚。
  「任务一:母女同收,口爆过秦兰,必须也口爆她女儿……」
  汗……这么邪恶,看样子干爹群体里,色魔们也不在少数啊。
  「任务二,将当年附于你身吞阳疗伤的狐狸精收于胯下。」
  吞阳??张文斌一时是有点错愕了,这是什么意思?
  「说来吾有此孝子,亦是那小狐狸带来的机缘,给你算命指点你来找我的老
瞎子有点道行,知道那这小狐狸一般人收不了,他也是束手无策。」
  话音一落,张文斌脑海里出现了一个画面,感觉自己似乎坐在老野庙的供台
上,正是当时那尊神像的位置。
  老瞎子穿得和乞丐一样破,手举三柱香拿着供品先进来了,把供品放在桌上
后站在一旁神道着什么。
  印象中已经有点陌生的父母抱着一个孩子走了进来,那应该就是年幼的自己,
昏厥不醒的孩子被放在了一张红布上。
  这是张文斌所没有的记忆,只听父母听过,因为那段时间自己一直昏迷着。
  「儿啊,仔细看,就是那只小狐狸……」
  张文斌细一看空间突然有点扭曲,年幼的自己背上突然出现了一只通体雪白
的小狐狸,蜷缩在自己的身上似乎在昏昏而睡。
  肉眼可见,自己身上有一种淡黄色的光芒从身体里流了出来,慢慢地汇集到
了这头狐狸的身上被它吸收。
  「纯阳真气对于这种小妖怪来说是大补之物,一般人它们看不上眼,但你这
种至阳的八字对于受伤的小妖怪来说是最合适不过的采补之物。」
  突然,一直沉睡的小狐狸醒了过来,猛地抬起了头睁开有眼,绿色的眼珠子
里满是惊恐。
  下一秒它就消失不见了,张文斌突然感觉自己身在半空,而眼前那只和泰迪
般大小的白狐狸突然变得很大,摇曳着九条雪白的尾巴在仓皇的逃命,只差一点
就能抓住它了。
  「你管这,这叫小狐狸……」
  张文斌看得是冷汗直流,居高临下有山村的房子做对照物,猛的感觉这条狐
狸的身躯大得像一台轿车。
  「青睛九尾狐,在涂山都算不可多得的稀罕品种了,它在全力的逃命所以现
出了法身,小东西确实很机敏要是晚一步就会被上古大妖吞了。」
  干爹系统嘿嘿地笑道:「你看见的是大妖的记忆,它只剩一丝神魄被镇压着,
但残存的本能要吃了那小狐狸。」
  张文斌算知道了这机缘怎么回事,忍不住问道:「爸,那按你的说法,我这
身体被妖怪视为补品了?怎么后来没有碰到什么奇怪的事。」
  「现世妖魔鬼怪也不多了,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妖怪也没这道行,青睛九尾也
是在偶然的机缘才能发现你,至于厉害的大妖所剩无几,它们倒看不上你这点凡
俗之人的阳气。」
  「那瞎子让你沾上大妖的气息,一般邪祟碰了扭头就跑,自然能保你的平安
了。」
  这一说张文斌懂了,脑子一激灵问道:「对了干爹,之前那傻逼系统说我不
能轻易破身,最好是找一个什么六阴女……」
  这话都没说完,就被恼火的干爹系统打断了:「所以我说那系统是傻逼,自
称邪门歪道但狗屁不通,还好我及时把那傻逼弄死,要不你就被坑惨了。」
  「为什么?」张文斌越发的好奇。
  「叫你这八阳男找一个六阴女,那是天造地设的道友,道侣,它叫你干的事
是双修。」
  张文斌一听,纳闷地说:「双修是好事啊,有什么不对劲嘛。」
  「少看乱七八糟的小说,你以为双修真是好事嘛。」
  干爹系统数落道:「按照道门正统,你们结为道侣的话就该避世而修,因为
法门限制终其一生你只能日这么一个女人,维护道心安稳最好不要见其他女人。」
  「我擦,这样严谨的嘛!」张文斌一听吓了一跳。
  「那你以为双修很刺激嘛,不,过程特别的枯燥还不能尽情纵欲,到最后带
着清心寡欲的心态那还是在日逼嘛,为父告诉你一点快感都没有不说,过程中还
不能随意碰对方的身体影响修炼。」
  干爹系统是声情并茂,深恶痛绝,甚至给张文斌演示了一些古籍上记载的画
面。
  「干爹你说得对,那系统就是傻逼。」
  张文斌很聪明地知道怎么回事了,跟着一起怒骂:「说是什么邪门歪道,提
高的修炼功法却那么正经,想让老子羽化飞升啊,他娘的真是个坑货。」
  张文斌的领悟力很高,一向就明白了那所谓的双修一点都不香艳,凑在一块
的目的只是为了修炼,日逼那都不是原始的本能,而是追求大道的一种手段而已。
  关键的是六阴女不一定漂亮,很可能是个两百斤的大肥婆或是极品丑女,一
生只日这样的女人那绝对生不如死。
  干爹系统继续骂道:「还不只,按照那傻逼的思路发展下去,你练至大成后
阳气过盛,为了调和阴阳最好的办法是自宫。」
  「操……这他妈不是修仙,修的是葵花宝典吧。」
  想起俏寡妇秦兰,那丰腴的身体,还有那种贤妻良母让人想欺负调教的气质,
张文斌是精神一振:「干爹,那我现在是不是不用管那些有的没的,随便日女人
都没事。」
  「看你选择吧,八阳身确实很稀罕,不过你喜欢的话只要自己高兴怎么样都
行。」
  慈父啊,张文斌一听开心坏了,问道:「干爹,那按照您的经验,我该怎么
做比较好。」
  干爹系统嘿嘿一笑:「歪门邪道有的是办法,找他妈的什么道侣双修,要我
说儿子你想变得强大,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到有处子之身的极品女人,将她弄成你
修炼的鼎庐那才妙呢。」
  「寻得这样的女子为鼎炉,可将她变成你的女奴,而且不受数量的限制,甚
至越多越好,到时你随便习一门极乐功法那都是一日千里的速度。」
  「这个好!」张文斌一听是精神一振,幻想起了那美好的未来。
  「不愧是吾儿,我就知道你肯定喜欢这个功法,没辜负为父费尽力气为你选
择的第二个任务。」
  「这个……」张文斌有点苦恼地说:「干爹,这事吧我是不太记仇,主要我
的口味没那么重,是个丑女的话我闭一下眼睛也就算了,你让我去日一条狐狸??」
  「人兽啊,太不道德了……再说那狐狸看起来很小怎么日,变个什么法身和
汽车一样大我又日不动,这个任务难度太高了能不能取消啊。」
  干爹系统无语道:「孩子,女人再极品都是肉体凡胎,哪比得上那只小狐狸
啊,涂山的青睛九尾狐是传说中西王凤座下的瑞兽,是属于地阴坤字的极品,这
是人类女子绝对比不上的极品。」
  「问题是,我想想那画面都硬不起来啊。」张文斌是欲哭无泪。
  干爹系统有点坑了,你发布一个人兽的任务,这得多重的口味才能完成。
  「那小狐狸已经开了天灵通了智,有那种极品的上古血脉,到现在应该能化
人身了。」
  干爹系统语重心长地劝道:「你小子别不知足,涂山九尾可是瑞兽,一般人
想见一面都难,别提是拿她当鼎炉了,一般的修道之人可不敢这样痴心妄想。」
  「能变成人还好,狐狸精都很淫荡的吧,到时候我该怎么说,总不能说请大
仙借在下一日???」
  干爹系统暴怒道:「儿子你别犯傻了,仙狐怎么可能淫荡,那都是后世文献
所妖化的。九尾狐身性忠贞一生只恋一人,洞房之时必是完壁之身,即便擅长房
中术也只对你一人淫荡,你以为狐狸精真的人尽可夫??」
  「干爹,我错了。」
  张文斌问道:「那我现在该去哪找那条狐狸呢?」
  「她险丧大妖之口,自断一尾用幻术才逃脱的,狐无九尾不成灵兽肯定也在
想办法把断尾找回来,到时候可以以此为要挟,不过我得先找找看她的断尾在哪。」
  新的歪门邪道系统很混乱,这位干爹目前要镇压大妖,还被束缚着一时半会
也抽不出手来找。
  「干爹,那你得先教我个赚钱的办法吧!」张文斌无奈了,看样子得先完成
日常任务,或第一个任务看能触发到什么样的奖励。
  「不急,孩儿,待到子时月黑风高,为父就可以瞒天过海赐你一身本事。」
  「为父先休息了!」
  张文斌睁开了眼,大巴车已经下了高速,离开了落后的乡镇来到了滨海市。
  一座经济实力强大,遍地都是高楼大厦,车水马龙的国际大都市,一个纸醉
金迷让人神往,但对于张文斌这样的社会底层来说却是生活绝望的大都市。
             第05章:怎么赚钱?
  繁华都市里边缘,又破又乱的城中村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都有。
  父母去世以后,张文斌一直流离失所,现在租的房子一个月400,在城中村都
属于最破的那种,用的还是公共的厕所。
  10平方米的一个单间,只有一张床垫,几样凌乱的衣服随手丢在地上,唯一
的电器是一台房东留下的老风扇,没桌子椅子,吃饭都要坐在地上。
  把门一关,张文斌定好闹钟一直躺着休息。
  晚上十点,干爹系统就来了指示,张文斌立刻跑了出去按照干爹的要求买要
做法的东西。
  画符的黄纸好找,公鸡血好找到菜市场杀两只,朱砂在药店买了一点贵得要
死,张文斌第一次知道兔子的粪便居然是中药,叫作望月砂。
  「牛眼泪……」好在张文斌土生土长,虽说东西奇怪,不过跑到郊外的屠宰
场,花了一百块钱人家答应了这奇怪的请求,用了一个小时总算收集到了几滴。
  狗的眼睛和鼻子,这个上狗肉店买就好了,红铜做的香炉比较少见,跑到殡
仪馆那一带找了半天才找到了一个,小小的一个很重要价200。
  跑遍了半个滨海市,大包小包的东西买了一堆,回到出租屋的时候已经快子
时了。
  兜里只剩几十块钱了,张文斌欲哭无泪道:「干爹,要是你教的本事赚不了
钱的话,那你儿子明天就得饿肚子了。」
  「放屁,万千冤魂哪一个不是当世人杰,歪门邪道可不比任何正统的道行差,
随便教你点本事肯定能混出名堂。」
  「是是,干爹们威武。」张文斌心想干爹系统应该能靠谱点,怎么样都比之
前那葵花宝典强吧。
  按照干爹系统的指示,张文斌焚香供炉以后在炉下点起了火,将那些古怪的
东西按照顺序一一放进去,努力地控制着火候。
  最后加入朱砂以后,有了半炉血红色的液体,再按照干爹的指引开始画符。
  这是个他娘的技术活,张文斌的手写得酸痛不已,一个小时下来画的全废了,
要不是买的黄纸足够多的话还得再跑一趟。
  足足画了上千张,干爹系统算是挑出了一张顺眼的,不过叹道:「现在的玩
意大不如前了,不过凑合着用没问题。」
  「我没买到假货吧!」张文斌一听吓坏了,要是重新画的话别说累成狗了,
自己也没钱再买原料了。
  「有的东西不太好,但可以凑合着用!」
  按照它的指示,张文彬念了一道自己都不知道在鬼扯什么的经,将符一烧后
用水冲着符灰喝了下去。
  手上的戒指突然泛出了一阵金光,一道道的线宛如活物一样钻进了张文斌的
脑海里,张文斌痛苦地趴了下来感觉脑子要被撑开了。
  等那阵疼痛消失的时候已是一身的冷汗,但却惊讶地发现脑海里多了很多的
东西,自然而然就存在好像自己本身就懂一样。
  「这都是干爹们的本事,至于怎么应用就看你的造化了,记住了天亮以后就
不能施展。」
  干爹系统说完就沉睡了,张文斌盘腿而坐闭上了眼睛,脑海里是各种各样的
邪道法门,不乏五鬼运财一类的知名的功术。
  问题是像这一类功术要做的准备功夫很多,首先你要刨尸养魂,光这一点张
文斌就觉得难度太大,更别提其他乱七八糟更为牛逼的邪术,准备工作繁琐得要
死。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一身的本事,但不知道怎么用以生财,天亮之后就不能施展,张文斌叹了口
大气,怀揣着仅有的几十块钱就下了楼。
  作为国际大都市,滨海市就是一座不夜城,纸醉金迷的地方太多了,即便是
城中村的凌晨依旧热闹非凡。
  邪门歪道要生财,手段自然是招摇撞骗,并且只发横财从不讲究取之有道。
  城中村的对面是金碧辉煌的天龙酒店,滨海市有名的五星级酒店,在这进出
的人非富即贵,属于之前张文斌只能仰望却不敢靠近的地方。
  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张文斌顿时觉得很有意思,以前光觉得这酒店很漂亮而
已,但现在细一看酒店的修建造型很独特。
  正方形的结构格局,楼顶的造型看似古怪但却是金扭一枚,整个酒店的造型
是金印落纸,象征着权势也证明这底下镇压着不干净的东西。
  「有意思,金印落纸,也是个有道行的人啊。」
  张文斌一眼就看透了其中的奥妙,心里顿时兴奋不已,金印落纸的格局建造,
那肯定藏有金符为主,把那些金子找出来估计能值不少钱。
  至于破了人家的风水格局,那就无所谓了,碰上爷是你造化不好。
  天龙酒店的门口,张文斌刚靠近,一个高大的保安就凑了过来,瞥了一眼说:
「先生,有什么事。」
  话是客气,不过语气特别的生硬,加上那居高临下的眼神就如是在审视犯人
一样,这是十分典型的狗眼看人低。
  毕竟张文斌这一身行头实在不行,一眼就看得出是地摊上的便宜货,和这个
地方可以说格格不入。
  张文斌隐隐有点恼火,但还是陪着笑说:「这位大哥,我和朋友在路口乘凉,
肚子有点痛想来借个厕所。」
  「借厕所??你当我们这是什么地方。」
  保安不屑地哼了一声道:「我们这儿的厕所比你家还干净,马桶都是进口的
是你这种人用得起的嘛,滚一边去。」
  「小伙子,不知天高地厚,敢这么和你爷爷说话。」
  张文斌面带诡异的怒色,声线瞬间变得古怪无比,嘶哑中带着一丝似是骨骼
摩擦的感觉,这种声音一听就让人毛骨悚然。
  保安一看是吓了一跳,眼前的穷鬼瞳孔变成了红色,手心一张开有一团似是
黑色的雾气在漂浮着,那团雾气散发着阴森的寒意宛如是活物一样。
  「小王八蛋,被鬼上过身吗??」
  话音一落,张文斌手掌上的黑影不翼而飞,高大的保安像是被人定住一般双
眼空洞没有神彩,站得和个木头人一样一动不动。
  等他一个哆嗦醒来时,面上带着恐惧也有几分惊惶:「仙家好厉害。」
  张文斌冷哼了一声:「不用吹牛,现在开始帮我办事,等办完了我的事这家
伙可以拉去当你的替死鬼。」
  保安的神情完全变了,一脸的惊喜,恭谨地说:「承蒙仙家看得起这是我的
福分,说来这小保安狗眼看人低真是该死,连仙家都敢招惹真是嫌命长。」
  经过路口的时候张文斌就发现了这家伙,一个呆在路口的孤魂野鬼,死没几
年道行还不够深,别说是拉替死鬼了就是要上别人的身都不可能。
  妖魔鬼怪,螭魅魍魉也是分等级的,像这家伙张文斌一个手指就能让他魂飞
魄散。
  「是是,仙家先跟我来!」
  保安鬼祟地说着,带着张文斌去了旁边的一个偏门,拿出了一套保安制服说:
「仙家您先换上,里边人多眼杂有其他保安,穿上衣服方便行事。」
  「你对这很熟悉?」张文斌换好了保安服,看着这家伙轻车熟路的样子不禁
问了一句。
  「不瞒仙家,小的以前是做点小生意的,在这酒店的赌场输得倾家荡产背了
一身的债,走投无路才自杀的。」
  张文斌拿出了一个罗盘,说:「走西南,艮字位。」
  「这个,小的不太懂。」保安犹豫了一下,为难的说:「方向我知道,具体
的带不明白,所以仙家担待。」
  「没事,往西南方向走就好了。」
  西南方向的艮字位找到了,但张文斌有点傻眼了,因为这里是用巨大的落地
玻璃密封起来的一块绿化地,面积差不多十个平方。
  张文斌咬起了牙,因为百分百确定这是金符的埋藏点之一:「有办法进去吗?」
  上身的那位读取了保安的记忆,摇头说:「这块可是防弹玻璃,里边的绿植
据说很贵是风水摆设,只有那道小门可以进去打理,但钥匙是在总经理的手上这
事一向他亲自负责。」
  「操,那去坤位。」
  坤位在主楼和副楼之间,是一个巨大无比的观光鱼池,虽说没用封闭处理,
但也围了栏杆不容易靠近。
  酒店来往的人不少,众目睽睽之下很难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金符弄出来,张文
斌一咬牙说:「妈的,做局的那人倒是挺有安全意识的,够与时俱进,这个水池
什么时候清理。」
  「这是活水,很少清理,一般清理的话总经理或董事长都会在这盯着。」
  另外几个地点一看,总经理室,财务室,也都是属于那种防范很严,人流密
集无法轻易下手的地方。
  张文斌是气炸了:「王八蛋,几张金符而已搞得如此天衣无缝,那别怪老子
不留一线了,带老子上天台。」
  保安为难的说:「天台一直锁着,虽然没人,但钥匙也不在保安部。」
  「没事,只管前边带路就好。」
  沿着酒店的消防通道悄悄地往上,漆黑的一片倒不怕被人撞见,不过消防通
道的位置很有意思,几乎两个楼层就会变位置和方向。
  「九曲通金台,你娘的真有意思,老子今天就拔了你的金顶。」
  来到楼顶远远就能看见一座大铁门闭合着,保安突然哆嗦了一下腿一软坐在
了地上,颤抖着说:「仙,仙家,有点不对劲,这里边是不是有啥东西。」
  「知道为什么你在这跳楼死,却没办法靠近这座楼嘛,因为这个金印落纸是
有镇阴的神通,任何人想在这搞五鬼运财那一套或其他邪门歪道都不行。」
  「不过嘛,在爷爷眼里,还不够看。」
  张文斌掏出了一张符,嘴里念念有词往前一丢喝道:「开!」
  符纸化为一道青烟直冲而去,漆红的大铁门突然摇晃了一下,肉眼可见两扇
门上布满了铭文,在青烟冲过去的一瞬间铭文就被冲散了。
  啪的一声,锁也是应声而开,大铁门主动地打开。
  张文斌满意的一笑负手走了过去,吓得腿软的保安几乎是爬着跟了上来,使
劲地拍着马屁说:「仙家实在太厉害了,这段手段简直是通天之能啊。」
  「对活人来说这道门一点影响都没有,但对于你们这些野鬼来说,就算有百
年道行都别想进来,硬闯就是灰飞烟灭的下场。」
  天台上大风呼啸着很凉爽,四周漆黑的一片不过略显凌乱,有电表和水箱等
一系列的现代物品,寻常得没一处起眼的地方。
  「雕虫小技!」
  视线很昏暗,张文斌还是一眼就看穿了这里的布局,施术那人极为小心谨慎,
看似不起眼的东西摆着也是一个小小的迷阵。
  冷笑了一声抬起了沾满朱砂的右手,轻轻地按在了一个虚空的地方,只见空
间一阵扭曲后眼前所见的景象和之前有所不同,天台上赫然出现了一座不足一人
高的小庙。
  小庙就和个冰箱一样大小,建造得古色古香极是精美,最显眼的是桌上供奉
的是一枚黄灿灿的金印。
  张文斌轻而易举地拿到了金印,上手一掂量不禁笑了:「有差不多一斤,能
卖不少钱了。」
  保安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在他看来张文斌的手段厉害得令人匪夷所思,这
样的世外高人出手就只是为了钱??
  天龙酒店,三楼的赌场金碧辉煌,到了半夜不少散客杀红了眼,而能在贵宾
包房里的非富即贵,有钱有势。
  赌桌上,四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坐着,其中一个不怒自威的男人看了看自己的
手牌,笑说:「今天手气不错可以冲一冲,50万吧。」
  另外三人的面色都不太好,明显男子是唯一的赢家。
  林国雄,天龙酒店董事长,林家的长房在滨海市那绝对是横着走的人物。
  赌桌上玩的是梭哈,每个人旁边几乎都有个妖艳的美女陪着,四周站满了服
务员和他们的手下,能在贵宾厅里由林国雄作陪的都是滨海市里跺一跺脚都要地
震的人物。
  一个地中海胖子眉头一皱,将筹码往前一丢说:「林老板手风正顺,那我就
陪一陪你吧,反正也输了那么多不差这50万了。」
  其他二人直接把牌盖上了,煽风点火道:「杨局长那就全靠你了,林老板今
天的手气太顺了,不杀一杀他的威风以后怎么敢和他赌。」
  胖子直接开了牌,一对A,他冷声说:「林老板请开牌吧。」
  「一对3是不够的,不过加上一对7的话勉强够用了。」林国雄哈哈一笑也开
了底牌,两个小对凑在一块正好吃了他一对A。
  胖子脸都绿了,骂了一声:「真他娘的恶心。」
  今晚的牌局让他火气太大了,主要是被大牌吃死也就算了,每把都是刚好输
那么一点比如你一对K对方就一对A,只压了你那么一点输了特憋屈。
  「杨局气别生气啊,我们就是玩而已,手气不好可以休息休息改天再来报仇。」
  林国雄面前的筹码足有几百万了,其他二人都没信心了拿着筹码就去别的房
间玩,就剩杨局长一个他也没兴致了,感觉今天手气太背报仇无望。
  这时心腹手下阿虎接了通电话,面色一变凑过来说:「老板,陈大师有急事
找您。」
  「陈先生,是那个周易大师?」也想离开的杨局长一听来了兴趣。
  陈伯其人乃是滨海市公认的第一周易大师,对风水数术的造诣很深,他的师
傅当年也是名满天下的半仙,可以说在滨海市是第一世外高人。
  有钱有势者都趋之若鹜想得到他的指点,都想让他成为自己家的座上宾,但
不是你有钱有势人家就看得上眼,林国雄的父亲和陈伯的师傅是故交,当年这天
龙酒店的建设就是陈伯的师傅设计的。
  很多有钱人,包括林家在内,大项目上马前不请陈伯掌眼都不敢开工。
  「是陈伯没错。」林国雄抱歉的一笑接起了电话:「陈伯,您有什么吩咐。」
  这个世外高人一向闲云野鹤,早睡早起日子过得很有规律,这么晚还不睡林
国雄也是有点惊讶。
  一向沉稳的陈伯在电话那头着急地说:「立刻带人上天台去,我现在在赶过
来的路上。」
  「什么事那么急?」林国雄一听愣住了。
  「我今夜睡觉的时候惊醒了,道台上的香炉应声破裂是不祥之兆,卜了一个
褂是师傅布下的风水局被人破了,有个高人在没动金符的情况下直接拿走了天台
供奉的阵眼金印。」
  「什么?」林国雄一听吓了一跳。
  天龙集团当年是陈伯师傅掌的眼,这里曾是乱葬岗,据说能超度的就超了,
超度不了的直接镇压,陈伯的师傅在这布下了风水局拒阴聚财,从此天龙酒店生
意兴旺无灾无难。
  「立刻赶过去,记住了人能拦住的话就拦,他不愿的话你们切不可冒犯。」
  一向风度翩翩的林国雄急得什么都顾不上拔腿就跑,心腹阿虎也带着一帮手
赶紧跟了过来。
  杨局长一看林国行那么着急心里也好奇,收拾东西就要跟上去看热闹,这时
旁边一个穿着暴露身材火辣的妹子发嗲道:「干爹……您要去哪啊,赌场失意情
场得意,晚上人家还要好好安慰你呢。」
  「小浪货你先回房间,我看看出了什么事。」杨局长这会对她没兴趣了,满
满的都是好奇心。
  林国雄带着人沿着消防通道跑得很急,还在保持着通话说:「陈伯,那人动
我家的风水局肯定不怀好意,为什么还得对他客客气气。」
  陈伯叹道:「林总,当年这一局花费了我师傅毕生的心血,金印落纸分生死
两局。生局迷惑活人,不管是谁都看不到阵眼所在,阴局镇压怨魂驱邪不让邪物
作祟。」
  「在下不才,当年我们跟着师傅打下手,可至今我们连如此拨动生盘都无处
下手,更别提直接破了生局拿走金印。」
  「师傅仙逝时更是说过,这局穷他一生所学虽是自己亲手所布,但他老人家
还阳都没法破了这局,有此能耐者绝对是世外高人。」
  「这么厉害?」林国雄是大吃一惊。
  陈伯已经是半人半仙了,那位老师傅更是仙风道骨般的存在,言语竟然如此
谦卑。
  「我已经到了前台了,你们若碰见正主必不能冒犯他,否则这等世外高人有
的是手段让你生不如死。」
  肥胖的杨局长跟在后头跑得气喘吁吁,隐隐也听见了对话追上来问道:「林
老板,那人连陈伯都不敢得罪,你哪招惹这么厉害的仇家。」
  「我也不清楚啊!」林国雄咬起了牙:「林家是树敌颇多,可没几个像样的,
这是哪来的高人啊。」
  楼梯间里,他们跑得气喘吁吁,迎面就碰上了刚要下楼的张文斌和保安。
  张文斌冷眼地看着他们,说:「来得真快,看样子布局的人还没死啊。」
  这个年轻人平平无奇,可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阴寒之气,林国雄本能地感觉
不对劲后退了一步,连带着那杨局长一看高人这么年轻也是瞠目结舌。
  心腹阿虎先上一步怒吼道:「王安,你个小王八蛋窝里反。」
  名为王安的保安面色狰狞,发出了古怪的笑声:「大胆,在仙家的面前还敢
鼓噪,你想死的话我可以成全你。」
  阿虎不敢轻举妄动,恨得直咬牙但还是看了看林国雄。
  林国雄深吸了一口大气,双手抱拳很是客气地说:「鄙人林国雄,乃是这天
龙酒店的老板,不知道在下有什么得罪了仙家的地方,还请仙家指明。」
  「不错,还算有点眼力见儿。」
  张文斌把玩着手里的金印,欣赏地看了他一眼道:「林老板在滨海市那可是
有赫赫威名啊,如此放得下身段是真能成大事,怎么,我拿了你家的金印你不发
火??」
  「仙家不请自来,肯定是有缘由。」林国雄的姿态很卑微:「家里供奉先生
陈伯曾说过,不请自来亦是机缘的一种,来者皆是客万不可怠慢。」
  「这是你的待客之道?」张文斌冷眼看着虎视眈眈的十余个打手。
  「阿虎,退下。」林国雄沉声吩咐。
  「老板,您的安全。」阿虎一听有点犹豫。
  被鬼上身的保安王安不屑地笑着:「真没自知之明,仙家若想取你们性命只
在抬手之间,你以为就凭你们这些臭鱼烂虾能干什么。」
  「退下!」
  林国雄一喝之下,阿虎咬着牙带人离开了,现场只剩他和来看热闹的杨局长。
  林国雄恭谨地抱拳说:「仙家既然来了,莫不如喝上薄酒一杯吧,若我林家
有任何得罪之处,还请仙家给我们一个赔礼道歉的机会。」
  「呵呵,那我也见识一下你们这个号称销魂窟的天龙大酒店。」
  金子是值钱,不过变现的话很麻烦,张文斌想了想还是答应下来,与其那么
麻烦还不如敲诈林家来的痛快。
  歪门邪道,自是要取横财,相对于做贼来偷,张文斌感觉明目张胆地敲诈更
舒服。
  「仙家,这边请!」
              第06章:逼格很高
  天龙酒店董事长,在滨海市呼风唤雨的林国雄姿态很是卑微,不敢让其他人
代劳自己亲自引着路,这一幕可以说把酒店的工作人员全惊呆了。
  毕竟张文斌一身地摊货,看样子也不是什么世族子弟,谁都想不通林国雄为
何对他如此恭敬。
  赌厅最豪华的一间包房被清空了,张文斌大大咧咧地一坐随手把金印丢在了
桌上,刚拿起烟林国雄就凑了上来帮着点上,殷切地问道:「仙家,您喝点什么。」
  「喝就不用了!」张文斌笑吟吟道:「你倒是识抬举,难怪生意能做得这么
大。」
  「仙家过奖了,那都是祖荫!」
  林国雄小心翼翼地问道:「请仙家赐教,不知是林某有何处得罪了仙家。」
  「与其说你得罪我,还不如说是他得罪我。」
  张文斌指着身后的保安王安,摇着头说:「本来就是好奇过来看一眼,结果
呢这狗眼看人低的东西骂我还要赶我走,我这脾气有点不好就进来了。」
  「王安,你好大的狗胆。」林国雄一听顿时满面的怒色,青筋爆起,咬着牙
恨不能把这家伙丢下楼。
  这么大的麻烦,居然是这之前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家伙招惹来的,林国雄把他
大卸八块的心都有了。
  不过他马上感觉到不对劲,既然是这家伙得罪了这位仙家,为什么又跟仙家
在一起看样子还当了他的狗腿子??
  「道友好!」
  这时门开了,陈伯进来先双手作揖行了一礼。
  陈伯在滨海市也算一号人物了,他年约60鹤发童颜,一身粗布麻衣可以说仙
风道骨,身材消瘦往那一站颇有点世外高人的意味。
  「陈伯,您来了!」林国雄见了救星,顿时是喜出望外。
  虽说他也没见识过张文斌的手段,但对于陈伯毕恭毕敬绝对是言听计从,有
言嘱咐在先他是不敢冒犯,但实在不知道怎么和这些世外高人打交道。
  杨局长面色涨红有点激动,感觉就和粉丝见到了自己的偶像一样,慌忙地上
前介绍道:「陈伯您好,不才杨强一直久仰您的大名,希望有机会可以得到陈伯
的指点。」
  陈伯只是朝他们点了点头,回过头来眯眼看着王安,说:「道友,这位既然
无辜,是不是先放他走?」
  「无辜,不,嘴贱亦是一大缺损。」张文斌轻描淡写说:「我是没什么意见,
有能耐的话你就自己把他赶走呗,我绝不插手。」
  「那在下献丑,冒犯了。」
  这对话是莫名其妙,在杨局长和林国雄目瞪口呆的注视下,陈伯朝张文斌很
恭谨地行了一礼,这才转身盯着王安说:「你道行还不够,若非道友之力你还上
不了这个身,不过要找替死鬼的话也不到时候,对你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老头……你废话够多的。」
  王安眯起了眼,嘿嘿地笑说:「这人得罪了仙家就是该死,乖乖当个替死鬼
也算是好下场了,我劝你还是别多管闲事。」
  「休得放肆,给我现形!!」
  陈伯怒喝一声,手指成印往前一指,空间突然是一阵扭曲。
  保安王安木讷地站着,而一阵黑烟环绕之下,隐隐可见他背后背着一个血肉
模糊的男人。
  这诡异的一幕吓得林国雄和杨局长腿软了,下意识地扶着椅子坐了下来,林
国雄现在总算知道不对劲的地方在哪了。
  「我现形了又如何,投个胎我可不想等这么久,你想管闲事的话也得有那本
事才行。」保安木讷的开着口。
  「前辈,确定不插手?」陈伯咬着牙,不放心地问了一句。
  张文斌很客气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嬉笑说:「你要能渡了他也行,打他个
魂飞魄散也行,看你本事。」
  「那晚辈献丑了。」陈伯低喝一声,手指夹了五道黄符,黄符上是金光大作,
一股阳刚正气的气息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
  林国雄和杨局长震惊的互看了一眼,那个鬼出现的时候房间一片阴冷,可这
一会身上突然变暖了,如果是错觉的话这感觉也太真实了。
  「五阳镇灵符,有点东西。」张文斌吹起了口哨,轻佻地笑着:「加油啊小
老头。」
  这是赤裸裸的看不起,饶是陈伯再有涵养都是面色一变,符纸一抛怒道:
「好,今日就送你这枉死的家伙魂飞魄散。」
  五道符纸立刻金光大作,如子弹一般径直地轰向了那一团黑影。
  房内凭空砰的一声巨响,真如导弹爆炸一般烧起了一阵硝烟,如此手段着实
把杨局长和林国雄惊呆了。
  只是硝烟散去,保安身上的那团黑影依旧还在,还发出了得意张狂的笑声:
「哈哈,这符他妈的雷声大雨点小啊,要是以前的话一张我就受不了了,但现在
感觉和挠痒痒似的。」
  陈伯面色发白,不敢相信地后退了一步差点跌坐在地。
  「手法选对了,可惜你的道行不太行。」
  张文斌依旧笑的人畜无害:「小老头,想管闲事的话得有本事才行,这个小
鬼可是我让他上的身,你以为区区五道符就能解决他?」
  若是准备充足的一场法事,陈伯有信心让他永世不得超生,可眼下他拿出的
可是压箱底的功夫,居然伤不了一个死不了几年的野鬼分毫,这证明施为者的能
力远在他之上,甚至到了手眼通天的地步。
  「你可以滚了!」张文斌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
  房内的温度慢慢的正常,保安身上的黑影也不见了,他朝张文斌恭敬地行了
一礼就离开了,至于死在哪那就不关张文斌的事。
  陈伯咬着牙,说:「前辈的手段,令晚辈叹为观止,晚辈才疏学浅确实不自
量力,既这是他命中一劫也只能如此。」
  滨海市传说中的人物陈伯,此时站在张文斌的面前,态度就像个惶恐不安的
学生一样。
  而张文斌还是大大咧咧地坐着,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这一幕彻底刷新了林
国雄和杨局长的三观。
  见陈斌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陈伯也不敢有脾气,恭谨地问道:「前辈,不
知道林家有何得罪之处,若有冒犯还请前辈高抬贵手。」
  「哦,你想管这闲事?」张文斌把玩着金印,笑呵呵地说:「有胆气啊,我
欣赏你。」
  「晚辈不敢班门弄斧,只是这林家与家师深有渊源,晚辈才斗胆请前辈开恩。」
陈伯抱着拳,作揖的弯下了腰,白发苍苍的老者此时十分谦卑。
  林国雄也凑了过来,说:「是啊前辈,还请高抬贵手,我们林家不敢与前辈
为敌。」
  张文斌饶有所思地想了想,问道:「是不是想把金印拿回去?」
  「这……」林国雄这会也是六神无主,不敢说想,也不敢说不想,只能求助
的看向陈伯。
  陈伯硬着头皮说:「前辈,若是能将此局恢复的话,晚辈和林家上下都是感
激不尽。」
  张文斌哭笑不得地说:「你个小老头倒是敢开口,东西还你们还得帮你们把
风水局修好,是不是我太好说话了你就这样得寸进尺。」
  「晚辈不敢。」
  陈伯吓了一跳,赶紧抱拳说:「是晚辈才疏学浅,家师布下的风水局过于高
深,即便是把金印给我我都没办法恢复这一局,所以才斗胆想请前辈赐教。」
  「说得倒好听,那我白忙活了。」张文斌有点纳闷地嘀咕了一声。
  林国雄是个人精,一听这话赶紧说道:「只要前辈肯放过林家,帮我们把风
水局还原,我们林家愿意奉上重金作为酬谢。」
  「这还差不多,文绉绉地谈什么感情,还不如说钱实在一点。」
  张文斌继续摆着世外高人的谱,说道:「也算你们的造化吧,今天心情还算
可以我就不咄咄逼人了,不过今儿有点累了懒得动弹,明晚再帮你把这破局给弄
好。」
  「这,明晚,是否有变数。」陈伯犹豫了一下。
  张文斌伸了个懒腰,说:「怕个屁,有我在,你还怕这里镇压的那些玩意能
翻起什么风浪嘛,话说你师傅当年也不怎么样啊,顺手把这些脏东西都清理干净
了多省事。」
  「前辈教训得是。」家师都被数落,可陈伯硬生生地忍了不敢发作,因为直
觉上眼前这位可比师傅当年还要厉害。
  「前辈,我给您安排住的地方。」林国雄是特别的殷勤,立刻带着张文斌上
楼,叫人安排了一个总统套房。
  「给我准备一套换洗的衣服。」张文斌伸着懒腰,打着哈欠道:「谁都别来
打扰我,我起床气很大的,吵醒老子的话让你这变积尸地。」
  「不敢不敢,我会交代下去的。」林国雄听得冷汗直流。
  回到楼下,陈伯盘腿而坐在思索着什么,杨局长在一旁很恭谨也不敢打扰,
见他还在林国雄是眉头一皱问道:「杨局长还不回去休息吗。」
  若是平时他肯定很客气,可现在出了这样的事不夸张地说简直是动摇了林家
根基,没处理妥当之前他哪还有心思管这看热闹的,甚至看他就不爽。
  杨局长嘿嘿地一笑,说:「我最近运气不好,想请陈伯指点一下嘛。」
  林国雄咬着牙说:「杨局长,现在我们林家出了大事,恐怕陈伯也没精力指
点迷津了,等有机会再请他给您看看吧。」
  杨局长赶紧说:「别啊林老板,我好不容易才有这机会,你就麻烦陈伯出一
下手吧。」
  林国雄憋着一肚子火,几乎要翻脸的时候陈伯睁开了眼,看了看杨局长,说:
「这位杨先生,印堂发黑乌印盖顶确实走了霉运,看样子是招惹上了什么邪祟。」
  杨局长一听,激动地说:「陈伯太神了,我最近身体感觉很不好,还老是做
恶梦感觉鬼压床,既然您看出问题了还请您帮忙……」
  没等他说完,陈伯若有所思地说:「你我没有机缘,恕老朽直言你还是另寻
高明吧。」
  这话一出,杨局长气的面色涨红,林国雄也下了逐客令:「杨局长,你也听
到了,这机缘的事也是很巧妙的,你还是另寻高明吧。」
  「好好,我就不信了,这么大一个滨海市就你一个陈伯懂这些门道。」
  杨局长感觉面上无光,脸色一黑甩袖而去,原本是想回房间在那个骚货身上
好好发泄一下,可脑子一激灵突然想起了刚才那个貌不惊人的少年。
  对啊,可以找那个少年,陈伯在他面前都毕恭毕敬,这不是现成的另一个高
人嘛。
  办公室内,林国雄面色沉重的说:「陈伯,他答应了明晚帮我们恢复风水局,
应该不会有变数吧。」
  「应该不会吧。」
  陈伯犹豫了一下,叹气道:「说真的,今晚就算他不答应我也没法拿他怎么
样,甚至他大开杀戒的话,别说出手救人了我都自身难保。」
  「陈伯,您说得有点夸张了吧。」林国雄越听越是心虚。
  陈伯苦笑道:「别以为老朽危言耸听,那家伙能破了师傅的生死两局就够恐
怖了,更恐怖的是在拿到金印破局之前,他居然能瞒天过海地带着一个野鬼进到
这局里,还强行让那野鬼上了保安的身。」
  「光这一点我师傅还阳都比不了,他的修为可以说高深莫测,老朽修道多年
都没听闻过有这样恐怖的手段。」
  林国雄不禁问道:「陈伯,可他年纪轻轻看着就二十出头,怎么可能有那样
厉害的修为。」
  「那只是表象,或许是修炼到了一定的地步返老还童,真实的年岁到底有多
少不得而知。」
  「又或许是……」陈伯一咬牙,说:「他是个大成的邪修,寿终正寝时用了
大神通,瞒天过海的夺舍了那个少年的身体,看此人行事的风格更像是后者。」
  「操,还能这样?」林国雄听得毛骨悚然,那这岂不是个永生不死的老妖怪。
  「夺舍的代价很大,甚至比传说中的羽化飞升更为恐怖,要遭受常人难以想
象的天谴,他连这都不怕的话只能说这个老妖怪的厉害已经到我无法想象的地步。」
  陈伯说着站了起来,叹气道:「我先回去了!」
  「陈伯,您不留下来帮忙啊。」林国雄一听慌了,赶紧挽留道:「他虽说肯
帮我们复原,可是真是假还得您来判断啊。」
  陈伯果断地摇头,苦笑着说:「国雄,高人行事一向高深莫测,施为之时更
是最恨有人在旁边指手画脚,我怕我留在这会激怒他,更何况金印落纸地生死两
局我只知如何维护,破了以后再修复我是一壳不通,即便留在这也帮不上什么忙。」
  「陈伯,您还有什么交代的吗?」
  林国雄一想到那个笑得人畜无害的男孩有可能是可怕的妖怪,心里就一阵的
发突啊,他是黑白两道通吃的枭雄但也怕这种光怪陆离之事。
  陈伯沉吟着,说道:「这事也算是你的机缘吧,记住千万不可以激怒他,那
人行事霸道跋扈绝非名门正派,以他的能力恐怕不乏取命于千里的手段。」
  「取命于千里??有那么夸张吗?」林国雄越听越觉得玄幻。
  陈伯思虑了一下:「或许有点夸张吧,不过在你的宅子四周拨动生盘,把你
的宅子变成邪祟趋之若鹜的凶宅让你死于非命,那倒是轻而易举的事。」
  林国雄听得冷汗直流,信誓旦旦道:「陈伯您放心,我绝对不会激怒他的。」
  「恩,好自为之吧。」
  天龙大酒店顶层最好的总统套房,第一次来这样高档的地方,张文斌一开始
是兴致勃勃的,有KTV室和小型会议室之类的。
  偌大的客厅金碧辉煌,还有架钢琴可以说逼格拉的满满。
  东看看,西看看,看了一会张文斌也感觉没劲了,选了最大的主卧洗了个澡
体验了一把按摩浴缸后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刚才查了一下资料,那一斤左右的金印安全目前的金价十多万,也不知道明
天林国雄会花多少钱买平安,第一次敲诈勒索的兴奋感犹在,竟然让张文斌有点
睡不着。
  「难道老子真是贱命,一过好日子还失眠了。」
  张文斌自嘲着,想和干爹系统聊一会,奈何它也在休眠。
  正数着羊突然房间的门铃被按响了,张文斌这会都有点迷糊了,心里是恼火
不堪,明明交代过不要来打扰自己,这林国雄真他妈的是想找死啊。
  带着一肚子起床气,张文斌打开了房门,正想破口大骂时发现门外不是林国
雄。
  杨强一脸殷切地笑着,谦卑地说:「打扰前辈了,您还没睡下吧。」
  跟在他身边的还有今晚他带着的妖艳女人,身材高挑穿着火辣,打扮还时髦
一眼看过去就是模特级别,化着很妖娆的妆还有几分姿色。
  女人一看张文斌也是眼前一亮,本来她对干爹叫她来陪别的男人有点不满,
虽说不是第一次但每次都是肥头大耳的中男人,不过有钱赚的话她是无所谓。
  现在一看张文斌那么年轻不说,一身的肌肉也十分的有男人味,一点都不逊
色于那些健美先生不说,就是裤衩中间那鼓鼓的一团都让人吃惊,不由得想软着
都这样了,硬起来的话得是何等的雄伟。
  这种长得帅还身材好的猛男,即便是不要钱当一场艳遇她都很开心。
  张文斌只是瞥了一眼,皱着眉头问道:「你也知道打扰老子睡觉,还是没个
正当的理由,我倒是可以让你先试一下什么叫安息。」
  杨雄一听是冷汗直流,赶紧说:「前辈误会了,晚辈哪敢冒犯您啊,只是想
着前辈今天劳累了一天,我这个干女儿按摩的技术还可以,晚上可以伺候前辈睡
觉。」
  说罢,那个女人摆出了一副清纯的模样,大方又眼里冒火地盯着张文斌。
  若是以前,这种模特美女是张文斌做梦都不敢想的,人家一晚上赚的钱比你
一个月的工资还多,除非当接盘的老实人否则这辈子跟你无缘。
  不过受系统的影响,张文斌的口味变挑剔了,对于女人的品位也抬高了许多。
  只是瞥了一眼,张文斌就冷笑起来:「这女子眉散神裂恐怕你没少享用,让
老子涮你的锅,你是不是也想试试被鬼上身的滋味??」
  「不是,不是。」杨雄一听冷汗直流,慌忙地赶走女人说:「没听见嘛,前
辈看不上你,赶紧给我走。」
  他刚才叫人打听张文斌住哪房间,在酒店前台的时候就出了事,那个被鬼上
身的保安从楼顶跳了下来。
  杨雄是吓傻了,从周围人的议论中知道原先这个位置也有个赌客跳楼死了,
这世上着有替死鬼一说,这让杨雄感觉毛骨悚然。
  这个干女儿脸面有点挂不住,或许没被男人这样轻视过,狠狠地看了张文斌
一脸就离开了。
  「带这种烂货色就敢来找我,今天老子累了不想与你计较,给我滚。」
  张文斌刚要关上门,杨雄突然跪了下来,一把挡着房门哭喊着:「前辈休怒
啊,晚辈不是有意冒犯,只是实在没办法了想请您指点迷津。」
  「指点迷津找那姓陈的小老头,人家才是得道高人。」张文斌冷笑了一下:
「找我这邪门歪道,我怕代价太高了你付不起。」
  杨雄心头一寒,也不顾颜面了赶紧磕头说:「前辈才是真正的得道高人,那
陈伯与你一比就是蝼蚁与日月争辉,晚辈还略有点家产和权势,只要前辈肯指点
迷津我定为前辈马首是瞻。」
  还是个马屁精啊真不是什么正经人,不过正经人张文斌现在也不喜欢。
  想了想,张文斌打开了门,说:「进来吧。」
  「是是,多谢前辈!」杨雄闻言喜出望外,跟着进了房。
  张文斌大大咧咧地在沙发上一坐,烟刚一掏出来,他立刻掏出打火机过来点
上,动作十分的娴熟确实是个狗腿子的好材料。
  点完了烟,杨雄就恭谨地站在一边态度很谦卑,一看张文斌抽的烟是10块钱
一包的,他拍着马屁说:「前辈的品味真不错,这款烟价格不高但味道香啊,和
这一比那些抽华子什么的都是为了场面的傻子而已。」
  「我知道这款有个至尊版的,前辈不嫌弃的话,我回头给您拿几条试试看口
味合不合适。」
  还真是个当奴才的好货,张文斌瞥了他一眼说:「别和我废话,有屁赶紧放。」
  「是是!」
  杨雄苦涩着脸说:「前辈,我最近感觉时运很不好打牌老是输还是小事,事
业也不太顺利,睡觉的时候老是做恶梦,每天没精打采精神头也差,而且吧这身
体感觉哪都不舒服。」
  「你舒服的话就有鬼了!」
  张文斌抬起手里,弹出一抹朱砂就点在了他的额头:「去照照镜子不就知道
了。」
  杨雄疑惑地走到镜子前,这一看吓得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面色瞬间是一片
惨白。
  自己的头顶上趴着一个婴儿,看样子似乎是刚出生只有五六斤重,可它全身
的皮肤是诡异的黝黑色明显是一个死婴,这会乖得和在妈妈的怀里睡觉一样。
  杨雄吓得屁股都湿了,伸手一摸想把这玩意拿下来,却发现自己的手穿了过
去根本摸不到那个孩子。
  面色发白的他腿软得站不起来,赶紧爬着到了张文斌的腿边,跪着一边磕头
一边哭喊着哀求道:「前辈你可一定要救我啊,这是哪来的什么脏东西啊。」
  「一小屁孩而已,怕成这样干什么。」张文斌打了个哈欠,轻描淡写地说:
「行了,知道原因的话就滚吧,别打扰我睡觉。」
  杨雄一听,直接抱住了张文斌的大腿,眼泪都掉下来了:「前辈你可千万要
救我一命啊,这玩意到底是什么,为啥好端端的它会害我啊。」
  张文斌厌恶的一脚踢开了他,隐隐有怒色的骂道:「滚远一点,老子凭什么
救你。」
  杨雄赶紧磕着头,一边哭一边哀求说:「前辈啊,救人一命胜造八级浮屠啊,
只要您救我一命,我给您做牛做马干什么都行啊。」
  张文斌嘿嘿地一笑:「那种好事就让正道人士去干吧,我是歪门邪道不落井
下石都算不错了,而且你最好撒泡尿照照镜子,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有资格当我
的家奴。」
  张文斌脚步一动,杨雄就爬着追了过来,继续磕头说:「前辈,是我该死,
我没用我废物,我不是有意冒犯的。」
  沙发桌上有几十块的零钱,那是张文斌目前的全部家当,刚才脱衣服随手丢
在那。
  杨雄虽然吓得六神无主,但他是个心思玲珑的人,联想到刚才张文斌去取金
印的行为,马上喊着:「前辈,您就收了我这家奴吧,晚辈略有薄资,要多少钱
我都可以孝敬前辈。」
  啪的一声特别的清脆,不知道为什么听了这话张文斌暴怒不已,猛地一巴掌
就煽了过去,几乎是本能脱口而出地骂道:「愚笨如猪,当了家奴你的一切,你
的老婆孩子包括你的命都是老子的,居然敢说是你的东西。」
  这话跋扈至极,一向高高在上的杨雄去哪不是前呼后拥,那些有钱的大老板
都要看他的脸色,哪曾被人这样打过脸。
  不过杨雄确是暗喜,摔倒在旁顾不得脸上的痛,赶紧跪了回来说:「前辈说
得对,求前辈屈尊收我当家奴吧,我的命我的一切全是前辈的。」
  「这可是你说的!」张文斌眼里阴狠的一笑,手一抬一到黑光打进了他的额
头里。
  杨雄愣住了,他也清晰的有感觉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抬起头用疑惑的眼神
看着张文斌。
  张文斌冷笑着说:「这是一道禁制,如果你敢忤逆我背叛我的话,那你就可
以试一下生不如死的滋味,我敢保证比你头顶上的小玩意更有意思。」
  「不敢,以后,以后我就是主人的家奴了。」
  杨雄一听是冷汗直流,也意识到了对方不是什么善类。
  张文斌一抬手,他头顶上的死婴就飞到了手心,看了一下,张文斌说:「收
了这小东西容易,不过你想不想知道谁在害你。」
  「这是有人在害我?」
  杨雄瞪大了眼睛,心里的惶恐和不安被愤怒所取代,他都有点犹豫自己是不
是不该招惹这个邪门歪道,明显这家伙比头顶上的脏东西更为恐怖。
  张文斌笑着把死婴送回他头顶,说:「那你以为呢,养这种鬼童也是费心费
力的事,没点财力和精力都倒腾不出来,属于南洋一带得重金相求的邪法,用现
代的话说这还是一进口的洋货。」
  杨雄现在不恐惧了,反而是震怒无比,抹了老泪眼珠子都泛红了,抱着拳说:
「请主人给我做主啊,一定要查出是谁要害我。」
  养鬼童自然就需要鬼母,这种玩意需要女人的奶水来饲养,而且需要一些古
怪的邪具,没准还能掏到点好东西。
  张文斌突然觉得有点意思,笑说:「给我弄身衣服,去你家看看再说。」
  杨雄是喜出望外:「好好,麻烦主人了。」
              第07章:老师人妻
  司机专心地开着车,一上车杨雄先说了一声:「主人,这是我的心腹,绝不
会多嘴的。」
  张文斌可懒得搭话,深更半夜了衣服还真不好找,怕耽误时间就换上了旧的
那套,主要干爹说过天亮以后这身神通不管用了,所以张文斌也不敢拖时间。
  杨雄此时是又怕又恨,咬着牙问:「主人,最近我那么倒霉全是这差玩意弄
的,对方到底想对我干什么。」
  张文斌闭目养着神,说道:「这小玩意是在吃你的气数吸你的阳寿,有一句
话叫气数已尽,你想想到了那时候你会怎么样。」
  「好毒啊!」杨雄恨道:「主人,我是有点想不明白,如果对方那么恨我的
话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呵呵,要么是没本事杀你,要么就是不希望你死得那么痛快。你气运越来
越低,碰上的倒霉事就更多,到时候精神受尽折磨肉体还会慢慢地垮掉,这个过
程中你会体验生不如死的难受。」
  「人有灵台之火三盏,一般而言而到你这地位的人命格都不会差,可当你的
气运逐渐没了的时候,没什么道行的脏东西都会找上你,到了那时候或许死对你
来说都是个解脱。」
  张文斌轻描淡写道:「死有多种办法,砍头是最痛快的,而最痛快的是陵迟,
三天三夜三千刀。」
  杨雄是一点即透,这会他是面色狰狞,恼怒不堪地说:「妈的,这是谁那么
狠毒要这样对我,被老子找到的话绝对把他碎尸万段。」
  车缓缓地开进了一个时尚的小区里,这样的高官住的是高层不是别墅,也不
知道该不该说他廉洁。
  杨雄让司机在车里等着,殷切地带着张文斌一起上了楼。
  大门看起来很普通,不过门一打开灯一开那就金碧辉煌了,一楼是金碧辉煌
的客厅,巨大的水晶灯很是奢华,欧式的装修看起来特别的高档。
  而且这还是一套复式的豪宅,不知道搜刮了多少的民脂民膏。
  「主人,您请!」
  这时,楼梯突然传来了脚步声,一个长发披肩的少妇走了下来,有点诧异地
说:「老公,你那么晚了还回来是不是有重要的东西没拿。」
  少妇有着一张瓜子脸,眉毛细秀如月,眼眸漂亮明艳却有一种我见犹怜的哀
怨,小巧的鼻子又挺又翘,嫣红的小嘴看得出没抹口红却如玫瑰般的艳红。
  本来五官就特别的惊艳,组合到一块更是天仙化人,妖媚中带着几丝温婉,
似极了颜值巅峰的戈伟如甚至还强上几分,浑身上下满满的都是女人味。
  她穿着一套真丝的睡裙,藕粉玉臂雪白无暇似是白玉一般,胸前鼓鼓的可以
想象那是何等傲然的大鸡巴,她的站姿自然而然地散发着一种优雅,没刻意的搔
首弄姿但一看就知道她一定有着傲人的好身材。
  幽雅的美少妇看见丈夫带了个少年回来,先是一愣随即粉眉微皱,隐隐觉得
这个秀气的少年看着有点熟悉。
  张文斌一看初是被这尤物惊艳,随即就认出了这是一个熟人。
  高中时做过自己半年的音乐老师,美貌又有好身材的徐菲徐老师,青春期一
向是躁动的,她可是多少男生和老师春梦最理想的对象。
  那会她已经足够美艳了,没想到成熟以后更加的女人味十足,和在学校时相
比更有让人肃然而硬的诱惑力。
  杨雄一见她是眉头皱了起来,没好气地说:「有什么奇怪的,我自己的家是
回不了是吧,难不成是你藏了野男人怕我发现。」
  「别说笑了,这是有客人嘛,用不用切点水果,还是准备些茶水咖啡。」
  那位傲气的女老师,听到这样难听的话不只一点气恼都没有,相反表现得十
分贤惠。
  张文斌就读的是农民工学校,记得她就教了半年就调去了贵族高中当官,据
说能这样飞黄腾达是因为她有一个牛逼的老公。
  对于这说法大家都信,因为徐老师一向眼高于顶,虽说不会骄横跋扈,不过
身上可透着一种生人勿近的贵气。
  「主人,这是我夫人,文才学校的校长。」杨雄没搭理她,回过头殷切地说
了一句。
  张文斌一副不认识的模样,只是点了点头就四下观望着。
  徐菲一脸温柔地说:「老公,这么晚了是有什么事吗?」
  杨雄咬着牙没好气地说:「有人处心积虑的要害我,妈的害我身上背了一个
脏东西,这是我主人,专门来帮我处理那脏东西的。」
  「主人?」这样的称谓让徐菲有点错愕,小心翼翼地说:「这都什么年代了,
你怎么还迷信这一套了,再说了谁有可能用什么脏东西害你啊。」
  杨雄冷笑着:「没你什么事,你该睡就睡你的,我带主人四处看看。」
  她的脸上明显有一丝慌乱,但还是低声细语地说:「那我先去睡了,女儿明
天还要上学呢,你们千万不要吵到她。」
  「用得着你教我做事,赶紧滚。」
  这一骂徐菲老实的上了楼,这夫妻俩的关系看起来很微妙啊,张文斌也没多
问,在杨雄的带领下看起了他家的犄角旮旯。
  一楼是餐厅,客厅,储藏室和酒柜,张文斌看了一会说了一句没异常。
  杨雄二话不说就带着张文斌上了楼,楼上空间有限只有三个房间,其中一个
是他的书屋是敞开的状态,张文斌只是瞥了一眼就摇起了头。
  杨雄马上敲起了其中一个房门,徐菲立刻跑来开了门,娇声说:「我,我打
算睡了,这会房里带人是不是不太方便啊。」
  「妈的,事关我的身家性命,你在这啰唆个鬼啊。」杨雄也没半点怜香惜玉,
一把推开了她后恭敬地说:「主人,您请!」
  徐菲后退了一步,楚楚可怜说:「老公,是正事的话你也快点,这边看完了
能不能不打扰女儿睡觉。」
  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真是看了都让人心疼,和印象里那位高高在上的音乐老
师根本搭不上边,一般人面对着她的话根本受不了这种柔弱。
  「滚一边去,你懂个屁!」
  杨雄没好气地说着,张文斌也没管他们直接进了屋。
  主卧的面积很大,即便有衣柜和其他的家具但看起来还是很清简,目测面积
最少是30平方米。
  而且这还不包括浴室,宽敞的浴室比酒店的还奢华,别的不说光那按摩浴缸
就比酒店的大多了。
  杨雄在一旁殷切地问着:「主人,这里有问题吗。」
  张文斌回头朝他诡异地一笑,杨雄就眼前一黑软绵绵地晕了过去,躺在地上
没了知觉。
  徐菲是吓了一跳,捂着嘴问道:「他,他怎么了,没事吧。」
  「假惺惺就没意思了。」
  张文斌随手一挥,房门一瞬间就关上了,看着美少妇老师惊慌的表情,不禁
冷笑道:「转的倒是挺像的,我就喜欢你这无辜的嘴脸,不过嘛费尽心机要让自
己的丈夫不得好死,你也是够下血本的。」
  「你,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徐菲的面色慌乱,咬着银牙说:「你别乱说话,我老公到底怎么了,他要是
出事的话我会报警抓你的。」
  张文斌在柔软的大床上一坐,直接点了根烟说:「你是不是对自己的手段也
没信心。」
  徐菲浑身一颤,缩紧在床头,拿起了手机瑟瑟颤抖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
么,你敢乱来我就报警。」
  张文斌笑了一下,回头看着她,炯炯有神地说:「报警确实是比较对的思路,
毕竟有些事嘛法律管不了,不过要是这个姓杨的知道是怎么回事,恐怕你以后的
日子就不好过了。」
  「你,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不懂。」
  徐菲的面色慌乱,几乎有些歇斯底里地说:「你,你赶紧出去,这些装神弄
鬼的事就是胡说八道……老杨只是糊涂了,你别以为我也会上你的当。」
  张文斌也没耐心继续和她狡辩,只是诡异的一笑,说:「徐老师,我是没心
情和你废话了。」
  「你这个老公现在是我的家奴,家奴的事我自然要过问,看样子你是不懂自
己做的事到底有没有用,我倒可以让你开开眼界。」
  说罢,张文斌手指一抬,一枚朱砂弹射而出,准确的没入了她的额间。
  徐菲感觉身上一凉,那股凉意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似乎是在骨髓里游荡了一
圈,但一瞬间又进入到眼睛里让她控制不住地打了一个哆嗦。
  因为寒冷浑身发疼,可回过神一看她却是惊呆了,下意识地背靠着墙哆嗦着
说不出话。
  因为她清晰地看到了晕厥的杨雄头上的那个死婴,一直似是沉睡的死婴像正
常孩子一样打着哈欠活了过来,揉了揉眼睛朝她一笑,这一笑如果是小孩子的话
应该可爱有趣,可这时候看起来是异常的诡异。
  小死婴慢慢地爬进了床底里,发出了一阵似是开心,又有点不满的吼声,尖
锐得像是玻璃打破的声线一样。
  张文斌手一抬,轻描淡写地说:「小玩意有点不满意啊,你是不是没给它奶
水了,作为一个鬼母子时都没喂养鬼童可不太合格。」
  手指一放,徐菲是毛骨悚然,因为凭空出现了一道黑色的线,一头连着她和
地上晕厥的杨雄,另一同则连接着衣柜,不用说肯定是里边那个她第一次见到的
鬼婴。
  黑色的线,就缠在她的脖子上,不得不说这一幕有点戴上项圈般的感觉。
  「这,这真的有用……」徐菲吓得有点傻了,或许也没想过这邪门东西真的
有效。
  张文斌抬完了黑线,直接看着她说:「你的鬼童现在肚子饿了,你最好是先
把它喂饱了再说。」
  「我看得没错的话,这小东西是阴向阳生,寅时午刻就必须喂奶认母,别怪
我提醒你,饿着了这小东西的话它一旦反噬要的可是你的命。」
  事到如今,徐菲闭上了眼睛趴在了地上,伸出手在床底下摸索起来,似乎很
害怕摸到那个吓人的鬼婴。
  她这样一趴,就像是跪在地上等待被你后入一样,饱满的臀部高高的翘起,
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着,因为害怕微微颤抖反而散发着一种别样的诱惑。
  虽说上她的课不多,不过徐菲这个音乐老师每天穿的都是裙子,那紧身裙下
的臀部饱满而又挺翘,走起路来左右一扭让人遐想无数,谁不想试一试那绝美绝
伦的弹性。
  张文斌是心手一热,忍不住伸出手在这浑圆的屁股上捏了一下。
  「啊……」本就害怕的徐菲顿时吓了一跳,踉跄地爬着往旁边躲,不是那种
被占便宜的羞躲,纯粹是因为看见了那个鬼婴才怕成这样。
  到底是个女人,徐菲一下吓得哭了出来,背靠着床头柜瑟瑟发抖,手上拿着
一个似是蘸料碟大小的碗,通体漆黑还有不少血红色的铭文。
  「你,你不要吓我!」徐菲面色煞白,咬着下唇的模样我见犹怜,浑身抽搐
着明显吓得不轻。
  张文斌笑了一下蹲在了她面前,闻了闻自己的手掌,隐隐有一股成熟又迷人
的肉香,不禁舔起了舌头说:「徐老师,你的屁股和我想得一样饱满啊,你的身
材比当老师那会强多了。」
  徐菲控制不住地哭着,一边抹眼泪一边说:「你,你认识我?」
  「嘿嘿,你教过我,不过你忘了,这已经不太重要了。」
  张文斌一把拿过她手里的小碗,端详了一下说:「没想到啊,徐老师这么漂
亮是个蛇蝎美人,你这手段可比潘金莲恶毒多了。」
  徐菲这时吓得咬死了下唇,瑟瑟发抖不敢说话,因为床底下那个鬼婴爬了出
来,围绕着那个小碗似乎很着急的左右观望。
  「南洋的邪术也有点意思,这小孩是不满月就死得特别难找,找到尸体以后
要花费差不多一年的时间,用尽各种手段养成鬼婴,这个碗是用天灵盖那一部分
的骨头做的,你每天喂食的时候都是把奶水滴到这个碗里对吧。」
  「而要鬼婴去缠住姓杨的,是第一次喂食的时候,你他的头发或是其他东西
烧成灰一起放在碗里。」
  徐菲听得目瞪口呆,有些崩溃地哆嗦着:「你,你怎么知道的。」
  张文斌笑着拿着碗,看着碗边嗷嗷待哺的鬼婴,说:「现在问题来了,碗在
我手上,再不给它喂食的话,它会反噬你的,这一点我想那个教你邪术的人应该
也嘱咐过吧。」
  那个施邪术的人一定交代过,并且是千叮万嘱,也明确地和她说过后果是怎
么样。
  刚才还哭哭啼啼的徐菲是面色一变,坐了起来慌乱地说:「快,把碗还给我。」
  张文斌坐到了床上顺势躲开了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说:「徐老师你小声点,
万一吵醒你孩子就不好了,而且吧你老公还晕在地上呢,别那么大动静。」
  徐菲急得又要落泪,一下抓住了张文斌的腿哀求道:「老师求你了快把碗还
给我,再不喂的话我会生不如死的,求你了。」
  「脱!!」
  徐菲怀疑自己听错了,张文斌笑吟吟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生死关头,徐菲一咬牙赶紧脱起了衣服,有些手忙脚乱甚至把吊带的绳子弄
断了,这会也顾不上什么羞耻赶紧脱下了吊带睡衣。
  一对饱满的奶子几乎是弹跳而出,最少是D的尺寸,形状是完美的半球形十分
地丰润十看,乳晕小得几乎肉眼看不见,小巧的奶头和黄豆一样,是玫瑰般鲜艳
的颜色。
  小腹平坦看不见赘肉,一条白色的蕾丝内裤保护着最隐私的地带,学习音乐
的她也喜欢跳舞,所以身材特别的好有一些大长腿,完全不逊色于年轻貌美的模
特。
  毕竟是官太太,保养得也是特别的好,身上的肌肤白皙无暇,嫩的和剥了壳
的鸡蛋一样。
  张文斌感觉喉咙一热,忍不住一伸手抓住了她一颗奶子捏了一下,粗喘着说:
「老师保养得真不错啊,你生完孩子那么多年还有奶嘛,我检查一下。」
  说完张文斌直接捏住了她的奶头,徐菲疼得一个哆嗦但不敢反抗,艳红色的
小奶头慢慢地挤出了一滴牛奶般漂亮的奶水。
  「老师,你怎么还有奶的,哈哈!」张文斌任由奶水滴在床上,继续揉弄着
她的奶子,享受着这别样的手感。
  一样的饱满的大奶子但风味不同,秦兰是水球一样的柔软,徐菲则是带着几
分喜爱运动的弹性,虽然相比小了一点都也有自己独到的手感。
  「求你了,让我先养它,我不想死啊。」徐菲急得不行。
  这会被肆意地亵玩着奶子,可她没空害羞,因为一旁的那只鬼婴一直虎视眈
眈,这脏东西因为饥饿感觉有点愤怒了,不停地张着嘴围绕着那口小碗似乎开始
暴躁起来。
  张文斌把她抱在了自己的怀里,让她背对着自己享受着滑嫩肌肤贴在自己胸
口的美妙,双手不客气地抓住了她的奶子揉了起来。
  那口小碗就放在面前,徐菲顾不得羞耻了,本能地挪动着身体,可张文斌使
着坏肆意地揉着她的奶子,奶头缓缓地滴下了奶水却全都落在了床上滴不进碗里。
  小碗的旁边,那只鬼婴因为饥饿渐渐的躁动不安,张着嘴似乎在喊着什么但
没声音,婴儿的嘴里不可能有牙的,但鬼婴的嘴里却是肉眼可见的长出了一些尖
锐的獠牙。
  蛊师可叮嘱过,鬼童长牙,那就是要开始反噬鬼母的征兆。
  看着鬼童逐渐发红的眼睛,徐菲吓得泪水流了下来,对于张文斌猥亵的动作
完全不管了,哭喊求饶道:「求你了快滴奶到碗里,不然的话它,它会弄死我的……

  张文斌嘿嘿一笑,不顾她害怕的挣扎,问道:「徐老师,你很敏感嘛,先告
诉我怎么现在还有奶水?」
  男性气息的包围,邪恶的笑声在耳边响起,肆无忌惮搓弄奶子,让徐菲的身
体本能地开始发热,许久没体会过的一种燥热开始围绕全身。
  可她的目光躲闪地看着那长出獠牙似乎很暴躁的鬼婴,顾不得挣扎哭喊着回
答道:「我,我吃了一些激素药物,还调理了一下身体,所以产了奶。」
  「原来这样啊!」张文斌有点失望,不是哺乳期的话玩起来不够过瘾。
  「求你了,先让我喂这东西,我,我……我不想死啊。」
  徐菲苦苦哀求着,因为鬼婴已经不满的看向了它,女人本来就胆小,这脏东
西近在咫尺她没晕过去已经算是胆识过人了。
  张文斌嘿嘿一笑,说:「徐老师,那我帮你挤奶咯。」
  「挤吧,快挤吧,求你了!!」徐菲急得都要哭了,已经怕得闭上了眼睛。
  张文斌双手有点粗鲁地将她D罩的奶子一挤,肆无忌惮地搓弄了几下后拉着小
巧的奶头一按,一股乳白色的奶汁几乎是喷了出来,成两道细小的白线射到了小
碗里。
  徐菲控制不住地呻吟了一下,似乎得到了解脱一样,整个人软倒在了张文斌
的怀里。
  神奇的是射进碗里的奶水似乎凭空消失了一样,晚的内部还是干燥的状态,
而一直张牙舞爪的鬼婴表情逐渐变得满足,打了个哈欠后慢吞吞地漂到了晕厥的
杨雄头上,吃饱喝足再次睡了过去。
  徐菲这才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看着那一幕吓得是面色铁青,也才意识到自己
是被一个陌生的男孩抱在怀里。
  两个奶子被肆意的玩弄,隔着薄薄的睡裙,可以感觉到男人的大鸡巴已经硬
了起来,恰好就顶在了臀间的肉缝上,戏谑的一磨顿时让她浑身一软嘤了一声。
  「你这个毒妇,居然用这样的手段谋杀亲夫。」
  张文斌咬住了她发红的耳朵,爱不释手地玩弄着她弹性惊人的奶子,一口亲
在了她冒着香汗的雪白脖子上,舔了一口说:「亲爱的徐老师,你说要是被姓杨
的知道是你搞的鬼,你会不会死得很难看。」
  这一吓,徐菲是面色一白,短暂得错愕以后眼含着柔媚,说话的声音带着诱
人的轻喘:「讨厌,我还想问一下,这死鬼怎么成了你的家奴。」
  「因为他求到我头上,老人有能耐救他的命,有能耐帮他查出谁在害他,要
不你以为我来这干什么?」张文斌戏谑地笑着。
  徐菲的眼珠子转了起来,颤抖着问:「那,他当你的家奴要付出什么样的代
价。」
  「付出所有的一切,包括他的命,他的家人,他的孩子全属于我。」
  张文斌这会硬得有点发疼,手上的力道控制不住地加大,将她饱满又富有弹
性的奶子肆意揉弄,挤出的奶水已经把手都打湿了,有一种别样的亢奋感。
  「这个王八蛋……」
  徐菲银牙一咬,猛地软倒在张文斌的怀里,媚眼如丝地看着这个笑起来有几
分邪气又有些帅气的男孩,轻轻一推让张文斌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害怕过后,女人本能的情欲也被挑动,她直接趴到了张文斌的怀里,小手轻
抚着男人结实的胸肌,难掩情动地说:「既然这样,那我也是您的女奴了,主人
您觉得徐老师的身材好嘛。」
  「不错,比我想象的还好,从你当音乐老师的时候我就想日你了。」
  张文斌意味深长地笑着,双手不客气地抓住她饱满浑圆的臀部,肆无忌惮地
揉弄起来,赞叹道:「你的屁股是真翘啊,看来这些年还是坚持在练舞蹈。」
  「是的,主人!」
  徐菲轻轻嘤咛了一声,媚眼如丝地看着张文斌,双手慢慢地将张文斌的衣服
脱了下来,轻喘道:「主人,您要这废物当家奴有什么意思,您应该有一个女奴
才对,他做不到的事我都能做到,只要您放我一马,我保证让主人舒舒服服。」
  「有意思了,放你一马,说说看你是什么意思。」张文斌的表情有点戏谑。
  徐菲处于如狼似虎的年纪,看着这阳刚至极的男性身躯呼吸也是紊乱,低下
头开始亲吻着男人强硬的胸肌,颤着声说:「主人,只要你肯帮我的话,我也愿
意为你付出一切,只求你别拆穿我。」
  「有意思,和你这想杀亲夫的毒妇狼狈为奸嘛,有意思,有意思,哈哈。」
  张文斌突然邪恶的欲望作祟,戏谑地笑道:「那我很为难啊,之前你老公跪
在我面前磕头,求我救他一命帮他找出凶手,你这是要我背信弃义啊。」
  「这个欺软怕硬,下贱的男人!」
  徐菲狠狠地看了一眼晕厥在地的杨雄,眼里满满的都是恨意又带着几分恐惧,
回过头来抓着张文斌的手再次放在她奶子上,嗲声嗲气地哀求着:「主人,要一
个臭男人当家奴有什么意思,您还是选我吧,人家能把您伺候得很舒服的。」
  「而且我还是你的老师呢,以后我可以穿上制服,陪你到教室里让您玩个够。」
  这一说,张文斌是动心了,年少轻狂时看见这样的尤物老师,自然幻想过无
数次把她按在讲台上猛操。
  「主人,您一定很想的,又硬得在跳了哦。」
  徐菲媚眼如丝地说着,玉手已经隔着裤子摸着男人的大鸡巴,惊叹着说:
「主人,你的鸡巴好大啊,而且很粗还特别的硬。」
  养优处尊的官太太,气质优雅的音乐老师,曾经是梦中情人的她嘴里说出这
样粗俗的词,让张文斌感觉到一阵无法控制的亢奋。
  「没看出来啊,徐老师还真是个骚货。」张文斌舒服地哼了一声,调笑道:
「你老公可就在旁边,你就这么想给他戴绿帽子吗。」
  「咯咯,就是他在旁边才兴奋。」
  徐菲媚眼如丝地看着张文斌,诱惑的舔着嘴唇说:「这个废物还没主人一半
大,软趴趴的和条米虫似的,吃着药都硬不起来,还在外边找女人真是丢人现眼。」
  她眼里全是鄙夷,仇恨,甚至是厌恶,只是这时的诱惑不只是想保命,这个
年轻而又阳刚的身体也让她如狼似虎的年龄有了按捺不住的躁动。
  张文斌邪恶地兴奋着,呼吸也开始紊乱了:「哦,杨雄是银枪蜡烛头啊。」
  「他就是没用的废物,和主人根本比不了,我们已经十多年没在一起睡过了。」
  徐菲轻喘着说着,伏下头来开始舔着张文斌的奶头,男人身上略微的汗味是
进一步的刺激,或许是过度地惊讶以后需要发泄,这会她脸上有着陶醉的潮红了。
  那一双手,也慌乱地摸索了几下,开始帮男人将裤子脱下来。
  张文斌配合地抬了一下屁股,继续邪笑着问道:「这样啊,那你平日里不是
要偷男人了,要不怎么满足。」
  「我不敢……被他发现的话我就死定了,而且,哪个男人比得上主人啊。」
  徐菲讨好地说着,柔软嫩红的舌头继续舔舐着张文斌的身体,开始沿着六块
腹肌一路往下。
  小舌头软软的湿润无比,带来的刺激让张文斌一个哆嗦,这时裤子被完全地
脱下,徐菲逐渐地趴到了男人的双腿间,看着弹条而出的大鸡巴她有点瞠目结舌。
  「主人的鸡巴,好大啊。」她陶醉地说着,双手握住了大鸡巴开始套弄起来,
呼吸已经粗重得难以控制了。
  张文斌舒服得哼了一声,这会恨不能将她直接压倒,就在她老公的旁边狠狠
地操这个妖媚的肉体。
  不过想起干爹系统语重心长地嘱咐,没找到极品鼎炉之前最好不要破身,张
文斌是强咬着牙忍下了这个冲动,大字形的一躺说道:「亲爱的老师,收不收你
当女奴我还没考虑好,现在你还没挨操的资格先别发浪了。」
  这话羞辱性极强,徐菲愣了一下咬起了银牙,楚楚可怜地看着张文斌,娇媚
地说:「主人,贱奴求您了,只要您肯放我一马,以后贱奴会好好伺候您的。」
  张文斌躺着张开了大腿,调笑地看着她说:「那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今天
你肯定没挨操的份,先让我看看你这位好老师是怎么伺候自己的学生,伺候好了
的话我可以考虑收你为奴。」
  「甚至,老子还可以教你一些更能让他生不如死的手段。」
  作为一个歪门邪道,背信弃义是多他妈正常的事,更何况杨雄在张文斌的眼
里根本和这位美妇老师没法比。
  徐菲面色娇红,柔媚地趴在男人的胯下,此时她有点披头散发,满面潮红的
模样看起来格外的妖媚,充满了让人发疯的女人味。
  她眼含迷离地抓着大鸡巴在她脸上磨蹭着,轻喘说:「多谢主人给我机会,
人家会好好努力的,我也很期待被这么大的大鸡巴操是什么样的滋味。」
  说着,她微抬起头来,张开红润的小嘴在龟头上亲了一下,伸出小舌头轻轻
地舔了起来。
  轻轻地哼了一下她张开樱桃小口,艰难地含住了鸡蛋般大小的龟头,灵巧的
舌头在龟头上画起了圈,甚至如活物一样地在冠沟线上舔了起来。
  「老师的舌头,真是灵活啊。」张文斌赞许地说着,只有被秦兰口交一次的
经验,但无疑论起享受的程度徐菲更胜一筹。
  「声乐,要练发声的……以前还很讨厌觉得很辛苦,不过一想到能让主人舒
服,什么努力都是值得的。」
  徐菲含糊不清地呢喃着,满面潮红地含着大鸡巴开始吞吐起来,虽然还没传
说中的深喉,不过配合着她小手的撸动还是带来了一阵十分舒服的快感。
  「你这骚货,以前真看不出来啊。」
  张文斌舒服得连喘大气,鼓励般的摸着她的头,问道:「你老公那么久没碰
你了,你说没找过野男人我可不信。」
  「主人,人家真的没有!」
  徐菲粗喘着,被呛得有点上不来气,双手持续地撸动着大鸡巴,低下头来沿
着鸡巴来回地舔着,含糊不清的哼道:「人家自己解决嘛,用个跳蛋再自己摸一
下,也挺舒服的。」
  「你这还有跳弹?」张文斌一听来精神了。
  徐菲有些扭捏,但还是一边舔着一边娇声说:「就在枕头底下。」
  张文斌伸手一摸,果然摸出了一颗小小的跳蛋,还连着一个小型的遥控器。
  看了那么久的A片还是第一次亲手看这样的实物,张文斌有点亢奋难耐的说:
「你这个小骚货,玩的倒是挺花的,就这么小小一颗的东西比得上男人的鸡巴。」
  「比那废物强多了,可肯定比不上主人的大鸡巴,好想试试被它插进来的滋
味,肯定能把人家的小嫩屄填得满满的,没准会撑爆。」
  徐菲已经彻底放开了,舔得一副啧啧有味的模样,嫣红的小嘴不停地亲吻着
睾丸,仿佛是在品尝世界上最美妙的食物一样。
  被她的言语一激,张文斌邪恶的火焰烧得很旺,嘶哑着说:「给老子来个深
喉。」
  「没试过哦,做得不好你可不要怪人家。」
  徐菲抬起头,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张文斌,握着大鸡巴撸动了两下后张开
嫣红的小嘴慢慢地含了进去,如此的巨根仅是含个龟头她都感觉窒息。
  不过这位人妇教师是个狠人,双手摸着张文斌的大腿后试了一下,深吸了一
口大气慢慢地继续含。
  张文斌可以清晰地感觉龟头冲开了一层枷锁,那应该是她的喉口,随即通过
口腔进入了一个更为狭窄的呛道,喉咙的肉在有力地蠕动着,密不透风地按压着
龟头带来强有力的刺激。
  「真棒啊老师!」张文斌舒服地哼了一声。
  徐菲努力地咽了一会,有点窒息受不了了才哇地一下吐了出来,唾液沿着嘴
角往下滴着,滴在她起伏的奶子上,配上披头散发的模样这一幕看起来格外的淫
秽。
  「老师没用,我会好好练的,求主人给我个机会,我要把这根宝贝全吞下来。」
  徐菲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抹了一下嘴角的唾液,正要继续的时候张文斌阻
止了她,站了起来后嘿嘿的笑说:「老师也有需要,怎么只能我一个人爽呢,现
在轮到你了。」
  张文斌把跳蛋丢在她面前,徐菲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羞耻心作祟犹豫了
一下,但还是柔媚地嗔道:「菲奴多谢主人的赏赐。」
  说罢,她跪了起来,轻轻地脱去了身上唯一的遮羞。
  白色的蕾丝内裤已然湿透,脱下来的时候甚至还挂着一抹银丝,张文斌看得
呼吸一致,羞辱地说:「老师还真是厉害啊,舔着学生的鸡巴就湿成这样。」
  「是啊,老师想快点当你的女奴,有让这大鸡巴操进来的资格,最好主人能
插得狠一点,菲奴的子宫还没被男人开过呢,好想试试那个滋味。」
  徐菲彻底放开了,妩媚地说着蹲了起来,分开了双腿喘道:「主人,您看菲
奴的小嫩屄漂亮嘛,以后这里不属于我了,是只有主人能肆意玩弄的地方。」
  人妻老师的小嫩屄很是肥美,就象是一个小馒头一般,上边只有少许的几根
阴毛,是一个倒三角的形状很是漂亮,明显是有精心地修剪。
  肥美的小嫩屄就象是粉红的馒头一样,隐隐可见中间有一条肉缝,已经湿透
了泛着一种让人呼吸急促的淫光,隐隐在动似乎是在诱惑你去玩弄一样。
  徐菲是媚眼如丝,情动加之羞耻的关系,她此刻的脸红得几乎要滴血了。
  但事已至此,她是一点扭捏都没有,将跳蛋一打开塞到了自己的小嫩屄里去,
嗡嗡的声音响起时她控制不住地呻吟出来:「讨厌,人家不想要这小东西了,想
要主人的大鸡巴。」
  这样的声线让人欲火中烧,尤其她的丈夫就晕厥在一旁,而她却一副欲求不
满的模样,张大了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你。
  张文斌使劲地咽了一下口水,大鸡巴都受不了跳了一下,这会的感觉是硬的
发疼。
  「好酸啊……主人,我想吃着你的大鸡巴到高潮。」
  徐菲呻吟着,一手撩开了自己的阴唇,摸着那颗小小的可爱的阴缔揉了起来,
另一手迫不及待地抓住了张文斌的大鸡巴含了进去。
  张文斌下意识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嫣红的嘴唇一点点地把自己的
大鸡巴吞了进去。
  这位曾经多少男学生,多少男老师垂涎三尺的极品尤物,此刻却羞耻不堪地
一边自慰着一边在帮你口交,披头散发满面的迷离,性感的小嘴努力地吞咽你的
大鸡巴。
  张文斌舒服得混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站得笔直地喘着大气,居高临下地欣赏
着这一幕不得不说邪恶的欲望是得到了空前的满足,尤其是在她唤醒青春期遐想
的情况下。
  「主人的大鸡巴,好长……呜……」
  徐菲使劲地含着大鸡巴,一手扶住张文斌的屁股,主动用力让硕大的巨根进
入她的喉咙,即便难受得唾液一直往下低喘不上来气,但这会她也有点疯狂了。
  另一手不停地自慰着,揉摸着跳蛋在震动的小嫩屄,或许是肉体上的刺激,
难受却有着凌辱般的快感,让这个心志本就强硬的女人露出了好强的一面。
  她努力地吞咽着,即使已经上不来气了还是继续着,直到她挺翘的小鼻子碰
到张文斌的下阴,下嘴唇颤抖的碰到了睾丸时才停了下来,此刻人妻老师几乎翻
起了白眼窒息着。
  她的身体僵硬的抽搐着,明显是真的没深喉过,但却强硬的尝试可想而知她
的性格有多倔强,也是因为她深知眼前的男人不能得罪。
  甚至她自慰的手都停下了动作,张文斌看她面色有点发紫了,按着她的头将
大鸡巴猛地拔了出来。
  徐菲啊了一声大口地喘息着,双手继续按着自己的小嫩屄自慰,上气不接下
气地喘着:「主人,好爽啊,好想快点被这根鸡巴插死……」
  即便她这样说着,张文斌还是固守灵台,嘿嘿地一笑说:「现在你还没资格
挨操,骚得老子很满意,不过接下来就看你能不能受得住了。」
  「鸡巴,贱奴要主人的大鸡巴……」徐菲主动张了嘴,满面迷离地说着。
  这时候除了刻意的诱惑,其实情欲也被挑逗起来了,她跪了起来一边自慰着
一边张开着嘴,抬高了头一副妖媚的模样看着张文斌。
  张文斌毫不犹豫地扶着她的头,慢慢地把大鸡巴插进这嫣红的小嘴里。
  徐菲呜了一声尽量地张开了小嘴,尽一切能力的吞咽着这充满男性气息的大
鸡巴,或许凌虐会带来心理上别样的刺激,她在自己小嫩屄自慰的手也动得更快
了,整个人呈现一种疯狂的亢奋状态。
  「不错,骚老师,你的嘴插起来确实舒服,舌头也给我好好的动。」
  张文斌粗喘着,一边欣赏她自慰,一边在她楚楚可怜的哼声中用深喉的方式
插着她的小嘴,享受着这一份极端无比的美妙。
  徐菲张着嘴,大喘着气忍受着,但一双小手在小嫩屄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她现在跪直了身体,唯一支撑的平衡就是吞着男人的大鸡巴,一开始是比较
温存,但动作激烈起来却让她感觉窒息又说不出在痛苦中体会到的剧烈快感。
  「不行……来了,来了!」
  徐菲含糊不清地哼着,身体一阵发颤,跪开的双腿喷出了一股水潮打湿了床
单,她从没想过在这样屈辱的环境下却能带来无法想象的快感。
  这时张文斌也控制不住了,手一抓扯住了她的头发,这一抓多少有点疼却让
徐菲在不适中产生了别样的快感。
  「骚老师,不错,你的嘴插起来是真舒服!」
  张文斌抓着她的头发,开始自主的挺着腰,用深喉的方式在她几乎窒息的情
况下抽插起来,看着自己的大鸡巴淹没在她的小嘴里,哪怕她翻起了白眼有略微
的齿感,还是享受起了这无与伦比的感觉。
  徐菲呜了一身,软绵绵的任由男人插着她的小嘴,哪怕是几乎窒息也都是温
顺至极,点本能地反抗都没有。
  看着是温柔乖巧的骚货,不过这样的表现更让人的提防,也侧面证明她的心
志特别的坚硬。
  前列腺跳动,睾丸上一阵美妙的感觉传遍全身,张文斌舒服的哦了一声,眼
前一黑射精的美妙在这一刻彻底的爆发。
  将她的脑袋按在胯下,龟头跳动间精液狠狠地射在了她的喉腔之内。
  可以感觉到徐菲是几乎窒息,但也在努力地吞咽着,即便她此刻很是难受,
但也是用尽努力的取悦着男人。
  练过声乐灵巧的舌头在努力的卷着,那灵巧的动作在张文斌射完精以后感觉
更是清晰,敏感的龟头享受着那讨好的伺候,尤其感觉到她喉咙努力吞咽的感觉
更能满足男人的遐想。
  张文斌爽得很透,一手抓着她的头发,感受着她努力地吞咽在她嘴里又插了
几下后,猛地将这看似温顺无比的尤物往旁边一丢。
  点了根事后烟,过于兴奋的大鸡巴射完了还在跳,马眼上还有精液在滴喷而
出。
  张文斌抽着烟冷眼地看着她:「老师,过来……」
  徐菲剧烈地咳嗽着,什么都管不上赶紧爬了过来,一把握住大鸡巴含到了嘴
里,一边吞吐一边努力地吸吮着最后的那点精液,包括尿道里流出的都不放过。
  张文斌抓住了她的头发,在她微疼的哼声中继续抽插着迷人的小嘴,冷哼道:
「老师确实能屈能伸啊,我记得你们的孩子是个可爱的小女孩,现在应该长大了
吧。」
  刚才妩媚无比的诱惑,和她的温顺足够迷倒任何的男人,更何况是没什么性
交经验的男孩。
  不过稍一冷静张文斌就感觉到恼火了,似乎是一直被她牵着鼻子走,即使她
真的没伺候过男人,但整个过程就是这样。
  徐菲一听面色都变了,原本痴女般的她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惶恐和恼怒。
  张文斌抓着她的脑袋,又在她嘴里抽插了几下后邪恶地笑了起来:「你是不
是忘了最重点的,当我的女奴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的女儿……」
  话音间,张文斌想起了她的女儿,以前只见过几次印象不深,不过那是粉雕
玉琢般的一个小可爱,现在应该刚读高中吧。
  瓷娃娃般的可爱娇俏,那是任何萝莉控都欲罢不能的极品,若是和这个美艳
无比的妈妈在一个床上,那将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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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邪门歪道系统】(第一卷4~7、第二卷-第九卷12)【作者:棺材里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