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妻俱乐部:妻子开发与调教 51、~86
51、穿上情趣内衣,主动勾引巫浅云做好心理建设,毅然接受了顾菲柔匪夷所思的荒唐计划。
同一时刻,江醉池结束了晨跑,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发现床上的巫浅云已经消失不见。只有方茉莉哼着小曲,在阳台晾晒洗过的床单被罩。
江醉池眉心皱了起来,冷冷的问:“她人呢?”
方茉莉假装惊讶道:“她?您是指哪位?”
江醉池脸色一沉:“不要跟我装傻,巫浅云呢?”
“我回来的时候,屋子里就没人了,巫小姐应该是自己醒过来走了吧。”
“撒谎,我从外面锁了门,她没有钥匙开不了门,怎么出去?”
“呃,或许,她爬窗子走的呢。”
江醉池压根儿不信,俊脸沉了下来,走到方茉莉的面前,居高临下的冷冷俯视她:“说实话!”
方茉莉本来是打算抵死不认,反正也没有证据,但是见江醉池生气,她就秒怂了。积年累月的调教下,她面对江醉池没有任何的反抗力。
方茉莉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男人的脚边,乖乖的交代:“主人,我回来的时候,巫小姐的确还没走,但是她看到我回来,就主动要求离开了。我还留她多坐一会儿呢,可她怎么都不肯。我说的都是真的,绝对没撒谎!”
江醉池把她那点小心思猜得一清二楚,冷冷的说:“我的房间,什么时候让你随便进了?我应该跟你说过,这屋子的二楼归你,我的房间你不能进。你把我的话都当耳旁风?”
“对不起,主人,我错了。”方茉莉认错的态度很好,利落的把身上衣服都脱光了,规规矩矩的跪在地板上,还主动把鞭子递到江醉池的手里,“贱狗惹主人生气了,请主人责罚。”
方茉莉的身材十分性感,丰乳肥臀,充满肉欲之美,可是江醉池却看也不看她一眼,只是把鞭子扔到一边,淡淡的说了句:“从现在起,我不是你的主人了,你走吧。”
方茉莉大惊失色,这是她第一次在江醉池面前耍小聪明,原以为就算主人会生气,顶多就是狠狠惩罚她一顿,却没想到江醉池直接不要她了。
她顾不得形象,一下子扑过去,死死的抱住江醉池的腿,哭着哀求道:“不,不,主人,不要赶我走!贱狗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就原谅我一次吧!”
“你没有做错什么,只是我不想再继续了。”
“为什么?可是为什么?我们在一起明明很好的,我对你不够顺从吗?你看上巫浅云,让我勾引她的未婚夫上床,我都按照你要求去做了。我为了你什么都愿意做,你为什么不要我了?”
女人哭得声泪俱下,一个劲的哀求,可是江醉池却心如铁石,丝毫不为所动:“当初我们有过口头协议,这一段主奴关系,任何一方都可以随时结束,另一方不得反对。”
“可是我不甘心!就为了巫浅云那个女人吗?她到底有什么魅力,让你这么着迷?”
想到巫浅云,江醉池清冷的眼眸浮现出一丝暖意:“她是我心中最美好的存在,是我一直在寻找的阳光,任何人都不能与她相比”
方茉莉哭求了半天,江醉池丝毫不为所动,她很了解江醉池,这男人就是个没有心的,一旦决定了的事,就没有改变的余地。她跟在他身边两年多,可是在他心里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她心中被绝望笼罩,恨恨的想:你心中最美好的女人,等会儿就会像条狗一样被别的男人糟蹋,操得稀烂,真期待看到你知道真相后的表情!
巫浅云坐立不安,看着顾菲柔向她展示一件件“作案工具”。
“这盒是特制避孕套,超大号的,射在里面,打个结,就不会漏出来的。”
“这三套情趣内衣,你看看喜欢哪套?网上畅销款是黑色渔网纹和豹纹款,不过我猜他可能会更喜欢这套白色蕾丝的啦!”
“这是进口润滑油,要多抹点,不然可能进不去。如果实在不行,就吸一点rush吧。”
润滑油、超大号避孕套、情趣内衣,甚至连rush都准备了,不可谓考虑得不周到!
巫浅云有一种错觉,顾菲柔就仿佛是古代高门大户贤惠的正室夫人,而自己是她替丈夫挑选出来伺候床榻的小妾。
本来巫浅云对完成任务还挺有信心,被顾菲柔这么郑重其事的一通交代,反而有些紧张了。
巫浅云打断顾菲柔:“行啦,我都了解了,你不用再教我了。”再讲下去,连用什么姿势什么体味都要指导了,也太尴尬了。
“啊,抱歉,我太啰嗦了吧?”顾菲柔不好意思的道歉。
“没有没有,放心交给我,我答应你一定会尽力的。”还指望顾菲柔能救出舅舅呢,能不尽力吗?
“那就拜托你啦!”顾菲柔用力的握了握她的手,塞给她一个无线电对讲机,“成了以后,就立刻通知我,我会尽快赶回来。”
这时,窗户被敲响了三声,窗外站着气质高贵的金发美女凯瑟琳,正微笑着朝顾菲柔招手。
“你先休息一下吧,他过一会儿就会回来的,不会让你等很久。”
顾菲柔说完,跟巫浅云道了别,推门出去,挽着凯瑟琳的胳膊离开了。
屋里只剩下巫浅云一个人,瞪着床上摊开的一样样工具。
也不知道冷浔什么时候回来,巫浅云坐卧不安,紧张的出了一身汗,索性就去浴室冲了个凉水澡。
洗澡的时候,她思考了一下要怎么做。
冷少将看起来应该是那种闷骚型的男人,她要完成任务,还得主动点。
可是她从来都没有主动勾引男人的经验,想起闺蜜曾经说过,大多数男人都是制服情节,看到女人穿上情趣内衣,就会化身为兽扑上来。
巫浅云红着脸,把包装拆开,开始试穿情趣内衣。
三套内衣里面,黑色和豹纹的都只有少得可怜的布,白色蕾丝那款遮盖面积稍微大一点。她就选了最保守的样式,穿到了身上。
她站在浴室的镜子面前,盯着里面的自己,眼睛瞪得老大。
没想到这看似最保守的款式,看似遮住了重要部位,可是几乎是全透明的,嫩红的乳头和饱满如玉的私处在轻纱下若隐若现,别说,还真是挺诱惑的。
她忍不住隔着内衣抚摸自己的乳房,捏着两颗硬起来的乳尖,小嘴溢出一声声低吟,昨天才被江醉池狠狠填满过的花穴瞬间就湿了。
冷浔推门进屋的时候,就听到浴室里传来一声声令人血脉贲张的婉转娇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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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幻想被强壮冷峻的军人压在身
刚洗过澡的浴室,弥漫着淡白色的雾气,从门口望进去,若隐若现的看到一个妙龄女子香肩半裸的背影。
巫浅云并不知道门口来了人,在化妆台的大镜子前坐着,隔着蕾丝透明的情趣内衣,陶醉的自我抚慰着。
纤细白皙的手指隔着薄纱,在丰满圆润的乳峰灵活的来回滑动,揉捏娇嫩的乳头,把乳尖蹂躏得通红,颤巍巍的直立起来。另一只手则顺着平坦光滑的腰腹一直探入两腿之间,在敏感的小珍珠上按压,在花穴小口处旋转,引出一缕一缕的花液,打湿了她的指尖。
“唔”她粉面蒸霞,媚眼半阖,难耐的扭动着娇躯,叉开的两条长腿之间手指进进出出,口中发出不满足的嘤咛。
本来只想试穿一下情趣内衣,却没想到却演化成这副光景,巫浅云自己也是很无奈。自从连续被三个器大活好的男人狠狠地开发过,她对性的需求变得越发强烈了。
以前未婚夫不能满足她的时候,她都是靠自慰来解决,但是现在只凭自己的手已经不够了,她渴望着男人用滚烫坚硬的大肉棒,狠狠地抽插花穴,把她顶到高潮喷水。
“唔啊好想要”她把被淫液打湿的手指抽出来,放入口中,一边含混的呻吟,一边饥渴的吸吮白嫩如笋尖的指尖。
巫浅云心痒难耐,想着要不要找找道具先解决一下,她眼角余光一扫,整个人都僵住了!
化妆镜的镜面折射出在她的身后出现了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炯炯有神的黑亮眼眸,犹如刀削斧凿般立体刚毅的脸庞,不正是她任务的对象冷浔少将吗?
“啊!您您怎么进哎呀!”
巫浅云瞬间慌了神,一下跳了起来,却不料浴室的地砖沾了水汽,变得十分湿滑,她脚下没踩稳,竟然直直的迎面朝地上栽倒。
完了完了,这下糗大了!
巫浅云下意识的护住脸,希望不要摔到破相。
不过,意想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发生,一双结实有力的臂膀紧紧揽住她的纤腰,避免了她的脸与地砖发生亲密接触。
虽然没有摔得形象全无,但也已经够丢人了。巫浅云把脸埋在男人灼热宽厚的胸膛,臊得抬不起头。
她万万没料到完全冷少将居然会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她身后,刚才她穿着几乎透明的情趣内衣,对着镜子陶醉自慰的骚浪模样,肯定都被他看光光了!
巫浅云虽然下决心要完成任务,主动勾引男人上床以获取精液,但是突然闯入的男人还是令她措手不及,完全打乱了她原定的计划。
巫浅云心里乱糟糟的,脸颊滚烫,像鸵鸟一样埋着头,甚至不敢抬眸看男人一眼。
在她看不见的头顶上方,少将素来冷峻严肃的脸上浮起一丝罕见的笑意,安慰的轻拍她的肩头,问道:“摔疼了吗?”
冷少将平素沉默寡言,但此时此刻,他说话的声音语调却十分悦耳,宛如大提琴发出的低沉弦音,带着一种别样的诱惑和性感。
“没,没摔到,谢谢”巫浅云红着脸,飞快的掀起眼皮瞟了男人一眼。
冷少将刚骑马回来,身上的衣服都没有换,上身浅军绿的衬衣,下身迷彩裤,裤脚扎进黑色马靴里,宽肩长腿,身姿挺拔,英气外露,浑然一派军人的飒爽英姿。
巫浅云脑海里突然想起曾经被楚慕拉着看的一部三级片,高大威猛的禁欲军官x外表清纯内心骚浪的女学生。这是少数几部让她有深刻印象的片子,主要原因是那位穿着军官制服的男主蛮戳中她的。
毕竟,人人心中都有一个制服梦嘛,不知男人喜欢制服诱惑,女人同样有这种性幻想的。
巫浅云的性幻想就是禁欲军官,虽然她从未跟人提过,在现实中,除了大学军训之外,也没有跟军队扯上任何关系,但不影响她发发花痴,自慰的时候偶尔会幻想像片子里的女主角那样,被一个强壮冷峻的军人压在身下粗暴蹂躏。
不过,三级片里的那位男主角长相,比起冷少将可就差得远了。身上那股子军人铁血硬朗、雄性荷尔蒙爆棚的气质,也是远远不如。毕竟只是演员而已,跟冷浔这种货真价实的将军不能相提并论的。
巫浅云被冷少将搂在怀里,感受着他阳刚灼热的气息,听着他性感的声音,只觉得呼吸急促,浑身血液都加速,自慰到一半没得到满足的身体再度空虚骚痒起来,乳房发胀,下体的花穴收缩了几下,噗的吐出一股花液来,把少将的迷彩军裤都打湿了。
巫浅云自觉面子里子都丢得精光,索性自暴自弃了,细长光裸的胳膊环住男人的脖子,主动把脸凑上去,用力的吻住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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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长如象鼻,粗如鹅蛋
冷少将浑身上下都是结实的肌肉,他的唇却是柔软而温暖的。
巫浅云像一头急躁的小兽,在他怀里拱来拱去,搂住脖子上去就亲。
贴着嘴唇亲了好几下,发现男人完全没有给她任何反应,她焦急之下,居然没轻没重的咬上去,疼得男人皱眉嘶了一声。
巫浅云懊恼的捂住嘴,飞快的看了少将一眼。
冷浔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神带着一丝审视的意味,既没有动怒,也没有动情的迹象。
这是怎么回事,顾菲柔不是说冷浔同意的吗?
她都已经这么不要脸的主动投怀送抱了,可是冷浔一点也没有配合的意思,像尊佛一样八风不动,难不成还要她使出十八般武艺来勾引他?
她真是太难了!
可是为了救舅舅出狱,她也不能打退堂鼓,还得迎难而上。
就把自己想象成古时候青楼里的姑娘吧,豁出去不要脸皮,还不信拿不下他!
巫浅云调整好情绪,脸上露出一丝妩媚的笑,勾起眼角娇滴滴的看向男人,穿着透明蕾丝内衣的娇躯主动贴上去。
她仔细观察,发现当她娇软的身躯贴上去的时候,少将的肌肉会有瞬间的紧绷,目光在她丰满坚挺的乳峰上明显停顿了一下,而后不自在的移开。
少将古铜色的肤色形成很好的保护色,但是巫浅云敏感的捕捉到他的耳朵微微泛红。
bingo!
这就对了嘛!还以为他真能坐怀不乱呢,原来只是假装冷淡而已。
找到了他的弱点,巫浅云就能对症下药了。
她拿起少将的大手,按到自己柔软的酥胸上。男人的掌心温度滚烫,殷红的乳尖被激得立起来。
她忍着羞,娇喘着呻吟道:“这里好想要,帮我揉一揉”
冷浔的眸色加深了几分,大手包住那一团软得不可思的雪白乳球,隔着轻薄如同透明的蕾丝内衣,用力的揉了两下:“是这样么?”
“唔嗯嗯舒服,再用力点揉”
巫浅云嘤咛着,舒服得眯起眼,颇有些假戏真做了。
男人的手粗粝有力,因为常年握枪而磨出了厚厚的茧子,此时这只平时握枪的手却下流的揉着她敏感的乳球,她一想到这个,就刺激得浑身战栗。
她的胸不小,可是男人的大手正好能完全包裹住,仿佛天生地设的尺寸,饱满雪白的乳肉从他古铜色的指缝间溢出,画面真是淫靡不堪。
乳球被肆意的揉成各种形状,可怜的乳尖却没有得到抚慰,颤巍巍的晃动着,硬胀发痒。
巫浅云忍不住挺起胸,把殷红的乳尖往他的手心里送,娇吟道:“这里也要,好痒”
冷浔却停下来,在她饥渴不满的眼神中,慢慢地低下头,用嘴含住了她的乳尖。
巫浅云的乳头非常敏感,平时穿胸衣都要穿真丝的,不然就会被磨得难受。做爱的时候,如果被吸吮乳头,快感就会源源不断的涌上来。
冷峻禁欲高高在上的少将把脸埋在她的胸前,轮流吸吮她的两只乳头,酥麻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呻吟。
她仰着头,高高挺着胸,纤细的手指插入到男人的短发中间,陶醉的享受着男人唇舌的伺候。
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下,巫浅云感觉自己还没被插入就快要高潮了,下身的花液疯狂的涌出来。
冷浔把两只可怜的乳头轮流吸得红肿,才意犹未尽的松开,把她抱到洗手台上。
他的军裤上全是女孩下体淌出来的花液,就好像不小心尿裤子了一样。
明明还没正式插入,就已经骚成这样,动情的程度让巫浅云自己都感觉到不可思议。
少将拍了拍她的翘臀,示意她分开腿,修长有力的手指探入内衣下方,摸了一手湿漉漉的淫水。
“内裤都不穿,这么骚?”冷浔捏着她的臀肉质问,粗重的呼吸暴露出他内心的不平静。
巫浅云夹紧双腿,含羞带嗔的瞪了他一眼。刚洗完澡她还没来得及穿内裤,在浴室里试穿情趣内衣,然后少将就进来了,这能怪她吗?
女孩湿漉漉的眼神和含羞带嗔的表情非常诱人,羊脂白玉般的肌肤不知是因为羞涩还是动情,泛起一层靡艳的粉色,浑身上下都透露出浓浓的欲色,仿佛在召唤男人狠狠地疼爱她。
对男人来说,青涩处女或风骚艳妇,都不是最吸引人的,最性感迷人的恰是那种能把纯与欲完美结合的美人。
眼前这女孩儿,每一处都长在少将的审美点上,才能让他暗中惦记了那么久。
当然,巫浅云并不知这一点,看到少将停下动作,一个劲盯着她,还以为他哪里不满意了。
都到这份上了,可不能让到手的鸭子给飞了!
她回忆了一下那部军官与女学生的三级片的情节,开头就是清纯女学生主动勾引,在军官面前又是袒胸露乳,又是自摸小逼,还脱了军官的衣裳又亲又舔,勾得男人起了性,把女生压在课桌上一顿猛操,大鸡巴把女生操得哭叫求饶,下面不停地喷水,可是军官却丝毫不怜惜,把女生直接操得晕了过去。
乳头他吃过了,小逼也摸过了,那么接下来就该脱衣服了。
她身上穿着什么也遮挡不了的性感内衣,没什么可脱的,可是少将却还是衣衫齐整,连扣子都没有解开一颗。
巫浅云大着胆子,伸手抓住男人的衣襟,用力的将他拉近,然后在少将略带惊讶的目光中,飞快的解开衬衣扣子,露出完美性感的男性躯体。
冷浔常年在军队锤炼的体魄非同一般,肌肉线条强健有力,结实光滑的胸肌,块垒分明的腹肌,古铜色的肌肤上横着几道明显的伤疤,却丝毫无损美感,反而更添几分性感的魅力。
面对这么性感雄健的男性躯体,巫浅云内心荡漾不已,红着小脸,两只手不老实的在性感紧实的腹肌上摸来摸去,又伸出粉嫩的舌尖,低头去舔他胸口褐色的乳头。
少将被她舔得闷哼一声,大手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强势嵌入她的两腿之间。
军裤的裆部已经撑起一顶夸张的帐篷,硬挺的粗长硬物隔着裤子在她湿淋淋的腿心磨蹭顶弄,粗糙的布料磨着娇嫩敏感的花穴,让她忍不住叫出声来。
“啊,停停下来,难受”巫浅云扭着腰抗议。
少将没有为难她,忍着冲动停下来,这次没有让女孩动手,他自己就迅速的扯开皮带,拉开裤链,那根已充分勃起的狰狞巨物立刻弹了出来。
巫浅云低头朝他的胯下一看,头皮一阵发麻,没忍住发出一声惊呼。
二十三公分的阳具,如果之前的认知仅仅是停留在数字上面,那么此时此刻终于有了直观的感受。
真是太恐怖了,比她看过的那些最重口的a片里的黑人男优还要夸张!
长如象鼻,粗如鹅蛋,龟头像一顶巨型大蘑菇,下面垂着两个沉甸甸的囊袋,茎身上青筋环绕,狰狞可怖。
ohmygod!要了命了!
巫浅云瞪着眼,内心奔过一万匹草泥马!
怪不得顾菲柔那么大方的给丈夫拉皮条,一点都不吃醋,这凶器是正常女人能消受的吗?
要是被全根操进去,是不是肠穿肚烂,小命都要交代了?
要是顾菲柔还在,巫浅云肯定扯住她问,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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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充当xing启蒙老师,指导少将涂抹润滑
少将见女孩儿盯着自己的巨根,双眸瞪得溜圆,脸上露出夸张的表情,胯下的凶器像是受到鼓舞一样,昂首挺胸的往上弹动了两下,马眼里冒出一些透明的液体。
冷浔无奈的轻叹一声,在军营里洗澡的时候,弟兄们都羡慕他的本钱巨大,可只有他自己知道,阳具太大也不见得是一件幸福的事,女人的私处容量有限,并不一定是越大越好。
他跟妻子结婚三年,至今都没能顺利完成一次做爱,顾菲柔虽然竭力配合,可是她内心的畏惧和强忍的痛苦却是难以掩饰的。
他不是个重欲之人,自然也不会去逼她,可是她却偏要执着于生下他的孩子,不惜给他找了那么多女人,甚至还瞒着他报名来参加这个荒唐的换妻游戏。
巫浅云穿得那么暴露,还主动的勾引,他还以为她已经做好了准备,没想到却并不是。
少将无奈的叹了一声,淡淡的说道:“既然害怕,就不要轻易勾引我。”
说着,少将就松开抱着她的胳膊,开始整理自己凌乱的衣服。
巫浅云没想到他就这么轻易就放开她了,呆呆的看着男人将衬衫扣上,但勃起的大阳具实在太大了,根本不可能被塞回裤裆,便被冷落在一旁,不予理会。
“那这个要怎么办?”巫浅云忍不住为他着急。
“不用管它,等它自己消下去。”冷浔无所谓的道。
话是这么说,可是他那根巨型老二却并不配合,还是雄赳赳的立着,完全没有要偃旗息鼓的架势。
巫浅云突然有点不忍心,男人的欲望被挑起来却不能得到满足的话,肯定是很难受的,但是看冷浔淡然的模样,显然这种情况他都习以为常了。顾菲柔也提起过,试过了各种体外的方法,都不能让少将高潮射出。
巫浅云也有过欲求不满的经历,因此特别能体会到这种心痒难耐却得不到满足的滋味。
她瞅了瞅少将,古铜色的俊脸带着淡淡的无奈,眼神中似乎还有一丝丝的委屈。
可他却没有怪罪她的意思,这样的豁达反而让巫浅云越发愧疚,甚至有一丝心疼他。
刚才被男人又摸又舔的,她也被勾起了欲望,下面湿得不停地淌水,空虚的小穴很需要肉棒插入狠狠的操一顿。
她犹豫了一会儿,终于鼓起勇气,伸手握住男人粗长骇人的欲根。
“我没有害怕,我愿意帮你!”
被她纤细的手握住的欲根,温度灼热,色泽赤红,与她白皙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像是受了莫大的鼓舞,粗长的大肉棒在她掌心里搏动着,又硬胀了几分。
肉根传来的舒爽让少将忍不住粗喘一声,虎口用力掐住她的细腰,表情隐忍,声音暗哑的问:“你确定?做到一半打退堂鼓,我可饶不了你的。”
巫浅云硬着头皮点点头,提出要求道:“但在这里不行,我们到床上去,你得帮我做好准备再进来。”
“好。”
冷少将是人狠话不多的行动派,托着她光溜溜的翘臀,轻松的抱着她,一脚踢开浴室的门。
走向房间的这一段路,他胯下的巨根半点都没有软,硬邦邦的抵在巫浅云的臀下,硌得她直皱眉。
少将把她抱到卧室,轻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问道:“要怎么准备?”
巫浅云从床头柜抽屉里上翻出顾菲柔给的润滑液,丢给少将。
巫浅云忍着羞耻指挥他:“你先自己在那里抹上润滑液”
少将接过润滑液,认真地读了一遍上面的说明,然后拧开盖子,挤了一大截透明的液体在手心,抹到自己勃起的粗长阳具上,迅速撸动了几下,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多抹一点儿。”巫浅云小声叮嘱。
于是,少将又挤出一坨涂上去,被充分润滑的粗硕欲根红通通、湿漉漉的,在黝黑茂密的阴毛中耸立着,紧贴结实漂亮的腹肌往上翘起,高度甚至超过了他的肚脐,上面环绕着一根根青筋,看着委实狰狞可怖。
真的好大啊
巫浅云再次暗暗咋舌,普通男人要是有这一半长都够用了,他到底是什么样神奇的基因,还是吃了什么壮阳补品,长得这么逆天的玩意儿啊!
不过,这会儿也不是感叹这个的时候。
冷浔硬了好一会儿,有些忍不住了,催促她道:“然后呢?”
巫浅云很是无奈,这位少将大人也是已婚男人了,怎么啥都不懂,跟处男一样呢?
可是,少将确实性经验几乎为零,巫浅云不得不充当性启蒙老师,忍着羞耻,冲着他那张英俊的脸,叉开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儿,把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底。
巫浅云红着脸,手指指着下面说道:“给我这里涂,里头和外面都要。”
她的下体很漂亮,刚被江醉池剃过阴毛,皮肤光溜溜的,白嫩的馒头逼中间夹着一线殷红细缝。
少将的脸凑上去,修长粗粝的手指小心地拨开娇嫩的阴唇,疑惑的问道:“为什么你这儿一根毛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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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媚rou像绞rou机一样疯狂吸吮,灭顶的快感
为什么没有毛?
巫浅云体毛不丰,但也不是天生白虎,只是喜欢私处干干净净的样子。
下面光滑无毛的感觉一旦适应了,其实还蛮爽的,尤其是做爱的时候,更加刺激,也更容易让男人兴奋,所以她定期会用脱毛膏脱毛,最近一次,是江醉池帮她剃掉的。
但问题是,她能直接这么解释吗?更何况,这时候是在意这种小细节的时候吗?
巫浅云只好含混过关:“不喜欢有毛,不好看,也不舒服。哎呀,你别磨蹭啦,到底还要不要做?”
冷浔看她有点不耐烦,就放弃了深究,挤出一团润滑液,拨开她光洁的阴唇,朝那紧闭的嫩红小口抹上去。
微凉的液体落在敏感的穴口,带来凉丝丝的触觉,少将长着茧子的修长中指蘸着润滑液送入阴道的深处里。
“啊你慢点”巫浅云被刺激得腰身弓起,十指痉挛的抓紧床单。
“别紧张,放松,你太紧了。”
少将内心其实比她更紧张,女孩的花穴不但看着幼嫩,而且插进去也感觉很紧,只是一根手指插入,动起来都有点费劲。
这么紧这么小的逼,怎么可能容纳得了他异常粗长的阳具?
好在巫浅云也明白这个道理,便主动配合,一边揉着自己的乳房,一边指导他寻找自己穴底的敏感点。
冷浔虽然实战经验不足,但胜在聪明好学,一点就透。
他在小穴里搅动摩擦,很快就寻到了她的g点,而后逐渐插入食指和无名指,在女孩断断续续的娇吟中,一次次的推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精准的抵在敏感点上反复摩擦顶撞。
他耐着性子做着漫长的前戏,足足用了半管润滑液,让她的小逼里里外外都充分润滑了,被三根手指插得不停地淌水出来,顺着白嫩的臀缝滴落到床单上。
“可以进去了吗?”少将忍得额头冒汗,把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来,胯下那根粗胀滚烫的巨根抵在她的逼口。
巫浅云被手指插得差点高潮,穴里突然没了东西,空虚的很难受。
于是她闭上眼,反手抱住少将宽厚结实的背,莹白细长的美腿夹在男人的腰间,娇喘着道:“嗯进来试试吧”
少将跪坐在她的两腿之间,大手捏着她浑圆雪白的娇臀,鹅蛋大小的龟头顺着湿滑的逼缝上下滑动,对着肿胀敏感的阴蒂一下下的挺腰,每撞一下,穴口就冒出一股水,也不知是女孩的淫水还是润滑液。
巫浅云崩溃的娇躯颤抖,口中发出淫靡的呻吟,还没插进去就喷出潮来,全部洒在那根粗硕骇人的大鸡巴上。
女孩高潮的样子骚浪极了,少将赤红着眼,不等她高潮过去,将她两条修长的美腿分开到极致,握住狰狞粗长的大鸡巴,用力的挺身撞进不断喷水的小逼。
巫浅云舒爽的快感在他这蛮横的一撞之下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撕裂般的疼痛,就好像一根粗长的烙铁生生的杵进去。
“啊——好痛!”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泪水刷的从眼睛里涌了出来。
少将皱起眉嘶了一声。
他才刚进去了个头儿,女孩儿的表情就这么痛苦,而且他自己也很不好受,虽然做了那么久的前戏,润滑也充分了,但她的小逼还是太紧了,里面的媚肉疯狂的咬着他的肉棒,带给他又痛又麻的感觉。
“怎么办,我退出去?”少将强忍着本能的冲动,用沙哑的声音问道。
“不不不,你别动!”巫浅云含着泪阻止他。
好不容易进去了一小段,这时候拔出去,岂不是前功尽弃?
巫浅云不得不佩服顾菲柔极具前瞻性的准备,费力的支棱起身体,从床头柜里摸出来一小瓶rush。
这玩意儿在国内是禁药,国外才有售卖,一般是男同做爱时用来松弛肛门括约肌的,也有催情的作用。
当然,rush对松弛阴道括约肌也有作用的,但男女做爱很少需要用到的,因为女人的阴道天生就有很好的弹性,只有像她这样不幸的碰到阴茎尺寸过于逆天的男人,才不得不用这个来帮忙。
听说rush对人体有副作用,但偶尔用一次应该不要紧的吧,再怎么说,也比被捅得下身撕裂来得强吧?
“这是什么?”少将沉声问道。
巫浅云却不理会他,迅速的拔开瓶盖,放到鼻子下深深地吸了一口。那气味十分刺鼻,刺激得她咳嗽起来。
少将抱住她,捡起瓶子看了一眼,生气道:“胡闹,你从哪儿弄来的这种东西?”
不过,这时候巫浅云已经听不到少将的质问了。
她的意识仿佛飘远了,心跳加速,瞳孔张大,浑身血液都在翻腾,小脸儿泛起异样的潮红,脑子里只剩下对性的渴望。
“闭嘴!操我,我要你快点操我!”
她像一只失去理智的淫兽,死死的抱住了男人,不让他离开分毫,亲吻啃咬他赤裸的胸膛,雪白的圆臀疯狂摇摆往上挺动,主动吞吃男人的鸡巴。
原本才进了个头就被卡住的大鸡巴,在突然松弛下来的阴道里,顺畅地往里面捅了进去。
不但如此,她穴里的媚肉还像绞肉机一样,疯狂的收缩吸吮,想要把大肉棒里的精液都给吸出来。
少将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灭顶的快感让他俊脸扭曲,他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托着女孩的细腰,在她疯狂吸吮的淫穴里用力捣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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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she得太多,满得溢出来流了一床
少将那根天赋异禀的巨屌头一回有了充分发挥的余地,随着他虎腰向前挺送,深深的插入那湿润温暖而富有弹性的甬道里。
在rush的药效作用下,巫浅云的花穴激发出到最大的潜能,居然把少将整根粗长的肉棒都吞了进去。
冷浔挺腰捅到最深处,体贴的停了下来,等女孩适应他的巨大。
他把脸贴在她的肩头,在光滑的皮肤上蹭了两下,闭着眼感受肉棒被媚肉层层包裹住的滋味,从未享受过的快感让他生出一丝幸福的感觉。
巫浅云粉面潮红,像失水的鱼儿一样急促的呼吸,小嘴微张,润红的舌尖都伸了出来,湿润的唇角溢出既痛苦又满足的呻吟。
少将亲了亲她的脸蛋,支起身体,低头看向两人紧密交合处。
只见他那根狰狞骇人的赤红肉棒完全没入逼缝,只留下两颗鼓鼓囊囊的卵蛋,贴在她的会阴处。可怜的穴口被撑得几乎透明,塞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
他试着把阴茎往外抽出一点,巫浅云就立刻发出不满的嘤咛,主动抬臀迎凑上去,嘴里娇声说道:“不要,不要拿出去,快点插我!”
少将第一次感觉到被女人渴求的满足感,嘴角忍不住愉悦的上扬:“不要急,马上给你。”
他俯身温柔的吻住娇嫩的嘴唇,把她的呻吟都吞入腹中,劲腰用力猛地往前一挺。
这一次完全插到了穴底,硕大的龟头重重的撞上女孩的宫颈,然后迅速的拔出,只留龟头在穴口,再重重的尽根插到底。
少将或许不像叶欢或江醉池那样拥有绝佳的性技巧,但是他那根天赋异禀的巨屌就是无可比拟的优势。
他甚至不用刻意寻找她的敏感点,只要保持快速有力的抽插节奏,巨大的阳具就自然不会放过穴内的每一个敏感点,插得女孩舒爽得浪啼不止。
如此迅猛深入的插了几十下,就插得巫浅云浑身抽搐,两眼翻白,指甲深深的嵌入他的背脊肌肉,呜呜哀叫着泄了身。花液像开闸泄洪一样汩汩的往外喷涌,喷得少将性感的腹肌上都是一片细密的水珠。
看着漂亮的女孩被插到喷潮,如此淫浪的场景让少将肾上腺激素暴增,既然确定她能承受自己的索求,还能得到性高潮,他就无需再克制。
不等她从高潮中平复下来,他就迫不及待的掐住她白皙滑腻的臀肉,将两条修长美腿架在肩膀上,贲起全身肌肉,在收缩绞紧的甬道里连续冲刺。
扑哧扑哧,水声四溅。
他每一次的抽插,都会带出大量的花液来,两人性器相连的部位被捣出一层细细的白沫,淫水把他的阴毛和卵蛋都打湿,湿漉漉的囊袋随着他操穴的节奏,啪啪的拍打在她的会阴处。
巫浅云浑身滚烫,视线模糊,对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失去了感知,只有花穴里传来的舒爽异常清晰。
她明媚的大眼睛不停的淌出生理性的泪水,双臂勾在男人的肩上,随着他奋力冲刺的节奏扭腰摆臀,嘴里忘情的喊着她平常羞于出口的淫词浪句。
她每一声浪叫,每一次迎合,又会激起男人更加强悍的征伐。
他就像战场上不知疲倦的常胜将军,而她是被他征服俘虏的奴隶,只能臣服于他的身下,用那根巨大无比的肉屌操得死去活来。
强烈的刺激如同电流流淌全身,又像是被巨浪席卷冲刷。
激烈的高潮一浪高过一浪,仿佛没有尽头。
哪怕用了催情的药物,巫浅云的体力也无法跟常年锻炼体力过人的少将相比。
别看少将第一次这样操女人,可是却完全不像初哥那般秒射,反而是异常的持久。巫浅云被他用同一个姿势压着狠狠操了一个多小时,腿都快抽筋,喉咙也快叫哑了。
她在男人生猛的操弄下,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可是男人就跟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样,操了那么久,竟然一次都还没有射。
“不要了,不要了,求你饶了我吧”巫浅云沙哑着嗓子,哭兮兮的求饶。
少将虽然不舍得结束,但也知道不能太过分,再操下去怕是要把她弄坏了。
少将粗长的阴茎插在她体内,顺手就把她翻了个身,让她像小母狗一样面朝下跪趴着,翘臀高高撅起,男人挺着湿淋淋的巨屌从身后狠狠操进去。
后入的姿势更利于发力,入得也更深。
巫浅云被入得叫都叫不出声来,脸埋在枕头里,手指痉挛地抠着床单。
少将的双手狠狠揉着她的双乳,把她骑在胯下,虎腰猛烈的挺动着,巨大的阴茎在湿润柔软的穴里大力的操进操出,淫水从逼缝里喷溅出来,顺着她雪白的大腿淌下来,身下的床单都湿了一大片。
终于,男人疯狂的抽顶了几百下,最后一记深深的撞进去,龟头抵在她的宫颈处,死死掐着她的臀肉,仰着头发出一声低吼,浑身肌肉紧绷,龟头跳动着猛地射了出来。
他高潮射出的巨量灼热精水冲入她的花穴,刺激得女孩摇着头尖叫,花心抽搐着喷出一股股透明的花液。
少将射出来后并没有立刻抽出来,而是紧紧地搂着她,尚未软下去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里缓缓抽动,延长射精的快感。
巫浅云眼角挂着泪珠,切身体会到什么叫做死去活来。
不可否认,爽是真的爽,这样刺激至极的性爱,足以让她铭记一辈子。
几分钟后,她浑身酸软,无力的趴倒在床上,少将也从她身上翻下来,仰躺在床上大口喘息。
随着男人拔出阴茎,巫浅云感觉下体像是失禁了一般,温热黏滑的液体从穴里汩汩的淌出来,应该是少将射进去的精液吧,不是一般的多,看样子是真的憋好久了。
诶,不对,精液!
巫浅云一下子惊醒了,她跟少将上床,不就是为了要收集精液吗?可是少将把子子孙孙都射入了她的体内,满的都溢出来流了一床,那怎么把这热腾腾的种子给顾菲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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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戴上套再来一次呗
少将侧过头,看着女孩儿满脸懊恼的捶枕头,忐忑的想:是不是自己的表现不够好,没让她满足,才这么捶胸顿足?
他抬腕看了看表,他们做了足足有一个小时,对于第一次来说,应该不算短了吧?
她刚才也潮喷了不止一次吧,这都没能让她满足的话,难道她以前的男人都那么厉害的么?
想到这里,冷浔心里一阵莫名的不爽,男人在这种事情上总是特别好面子,这场子一定要找回来。
以前他不找女人只是宁缺毋滥,不代表他愿意当和尚素着,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合意的女人,摘掉了初哥的帽子,有了第一次美好的性体验,怎么能让别的男人比下去?
巫浅云自然不知道少将脑补了那么多,她陷在懊恼的情绪里半天出不来。
少将犹豫了片刻,伸过手来抱她,想安抚她一下。
巫浅云却像个炸毛的猫儿一样,毫不客气的一爪子挥开:“别碰我!”
少将再好的脾气也有点不悦了,皱眉问道:“你怎么了?好端端的发什么脾气?”
巫浅云也知道这事儿主要责任在自己,但就是忍不住迁怒,可能也是因为少将之前对她很温和,让她有点忘乎所以了。
但是,少将毕竟是少将,自带气场二米八,这么严肃皱眉,很是威严的样子。
巫浅云委屈的瘪了瘪嘴:“你凶什么凶嘛?”
少将微微一怔,意识到自己说话的语气有点重。
他在军队里待久了,整日训军士训惯了,习惯这样直来直去硬梆梆的说话方式,但是不代表他不懂女孩子都喜欢被男人哄着。
他放柔了语气,解释道:“我没有凶你,就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不高兴。”
巫浅云闷闷的低下头,叉开双腿露出粉嫩肉穴,那可怜的小嘴被插得合不拢,花唇略微外翻,穴口还挂着几缕男人刚才射进去的乳白色精水,画面真是淫靡至极。
她用纤细白嫩的指尖挑起一丝精液,小声的抱怨道:“你没有带套,全都射进去了”然后全都漏出来了,等于没有用啊。
冷浔却误以为她是怪自己无套内射了,当下也十分愧疚,道歉道:“对不起,是我没控制住,下次不会了。”
巫浅云冷哼:还想下次呢?
咦,对呀,下次!
一次没收集到,还可以再补一次嘛!她怎么没想到呢?
她迅速的评估了一下,虽然身体是挺累的,但是反正她是躺平挨操的那一个,也不需要出什么力。而且她好不容易扩张到能容纳他的巨棒的程度,不如趁着身体还热乎着,让他戴上套再射一次,这样不就能完成任务了?
虽然这样会有点辛苦,但总比她下回再从头来过要强吧?
rush那东西,用一次上头,用的次数多了可能还会上瘾,不如就今天忍耐一下,一劳永逸!
巫浅云越想越觉得有道理,立刻把懊恼丢到脑后,像小猫咪一样蹭过去,主动贴上少将汗湿的性感身躯,纤手覆上那根射精后软下来但依然尺寸可观的阴茎上,一边轻柔的套弄,一边在他耳边吹气:“择日不如撞日,你再来一次呗,不过这次记得要戴套哦。”
刚刚射过的性器依然非常敏感,被她微凉的手指握住把玩,酥麻的快感从尾椎处窜上来。
少将忍着下身如潮的快感,抚摸她赤裸光洁的背脊,不确定的问:“你真的可以?刚才不是哭着喊着说不行了?”
巫浅云很想打他一顿,所以说直男真的很讨厌,总是在关键的时候说这种煞风景的话,不是纠结她下面为什么没毛,就是拿她神志不清时说的话当令箭!要不是看他问的一脸诚恳,她真的要以为他是故意讽刺她的!
巫浅云只好厚着脸皮道:“你没听说过吗?女人在床上说的话,都应该反着听的。”
少将从善如流的哦了一声,粗粝修长的手指伸到她的花穴处摸了两下,虽然那销魂的小洞被操得合不拢,但确实没有受伤。被他的手指碰了两下,小穴就贪婪的一张一缩,似乎想要吞吃什么东西似的。
“真的行吗?”好不容易找到能容纳他的花穴,少将不想一次性把它玩坏了。刚才他的动作可是很克制的,不然她就不能这么轻松的跟他聊天了。
“喂,你别婆婆妈妈啦!我有什么不行的?没听说过吗,没有犁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你可别告诉我,你才做了一次就不行了哦?”
她勾着妩媚的眼角,挑衅的朝手中那根半软的大肉条轻轻的吹了一口气:“长这么大的尺寸,难道就只有这么点能耐么?”
像是要反驳她的污蔑似的,本来还半软的肉条瞬间勃起,像吹了气一样呼呼的胀大,几秒后就达到了巫浅云的手再也握不住的程度。
柱身青筋鼓涨,胀成了一条紫红粗硕的巨龙,气势汹汹的昂首挺胸。
巫浅云傻傻的看着这宛如变魔术的表演,下意识的吞咽了一口唾液。
少将不等她说话,直接把她拦腰抱起,撂倒在床上。
他挺着狰狞可怖的巨大阳具,顺着逼缝上下摩擦,逼得她分泌出花液来,让龟头充分润湿,然后就准备挺身插入。
“等等,别忘了避孕套,带套!”
这一次巫浅云没有被男色迷昏头,始终记挂着任务为先。她从抽屉里翻出避孕套,撕开包装,给少将的大鸡巴套上。
虽然已经是国外进口的超大号,但少将戴上去还是有点紧。
少将皱了皱眉,本来他就不容易射,戴着套子更降低了敏感度,就会更持久的。
不过,既然她想要,他当然要好好的满足她,让她再也不敢说那种瞧不起他的话。
他英俊刚毅的脸上带着一丝冷酷的表情:“我有多大能耐,今天就给你看看。你自己找的操,等会就是哭破喉咙,我也不会停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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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冷哥哥、冷叔叔、冷爸爸、冷教官
巫浅云总算尝到了什么叫自作自受,她不要命的激将少将的后果,就是被按在身下操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粗如鹅蛋、硬如铁杵的大肉棒像不知疲倦也不会软的机器,在她的花穴里不停歇的冲撞。
因为已经射过一次,又隔着避孕套,阴茎的敏感性大幅降低,而少将是特种兵出身,近乎变态的体力优势体现无遗。
在射过一回之后,他长期得不到性满足的焦躁感消失,不再急于宣泄性欲,就不再只是横冲直撞的抽插,而是游刃有余的玩起花样。
没吃过猪肉,总是见过猪跑的,而且少将天赋异禀,无论是鸡巴的尺寸和硬度,还是自身的体能,都是男人中最精英的一类了。
少将拉着巫浅云解锁了多种高难度的性爱姿势:老汉推车、观音坐莲、侧身插入、横卧树熊、火车便当、双头蛇式、女牛仔式、反向上位式
巫浅云天真的以为她只要躺下闭着眼享受就好,哪能料到还要她自己费那么多力气,尤其是反向女上位的姿势,被男人拉着胳膊,配合着他凶狠上挺的动作,坐在他身上卖力的扭腰骑乘,简直是把腰都快扭断了。
“不要了,不要了”
“求你停下吧,我受不了了”
“别这么快,慢一点啊,我要被你顶死了”
“求你饶了我吧,我要被操坏了,真的不行了,呜呜呜”
巫浅云被操得又哭又叫,不停地求饶,可是少将偏偏记住了她的话——女人在床上说的都是反话,所以不管她说什么,他都反着来操作:不要就是要,不行就是行,慢一点就是快一点。
少将看似冷峻淡漠,但骨子里是好胜心极强的男人,即使在最顶尖的特种部队,他也是年年评比排名第一,绝对不允许有人胜过自己。
刚才居然被这个丫头给嫌弃了,质疑他器大活儿不好,是可忍孰不可忍?
少不得要拿出全身本事,操到她服服帖帖,以后不敢再挑衅半句。
巫浅云哪能料到小小的激将法会取得如此惊人的效果,更没想到他对自己信口胡诌的话深信不疑,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打落门牙和血吞!
她感觉自己就像个充气娃娃一样,被翻来覆去的肆意蹂躏着,可是充气娃娃不会累也不会疼,她却只是血肉之躯啊,这样下去她真的怀疑自己会被活活操死在床上!
有了惨痛的教训,她不敢再用祈使句了,就哭唧唧的乱喊,先是叫少将、冷浔,男人不予理会,她就开始放飞自我的乱叫,什么冷哥哥、冷叔叔、冷爸爸、冷老公,最后可能是脑子错乱了,居然叫了一声“冷教官”。
这一声却起了神奇的效果,冷浔居然抽插的动作为之一顿。
巫浅云受到了鼓励,赶紧含着眼泪一叠声的喊道:“冷教官,冷教官”
冷浔俯下身子,拨开她汗湿的刘海,不可思议的盯着她的眼睛问道:“你想起我是谁了?”
巫浅云被插得神志不清,脑子都停止运转了。
她泪眼朦胧的看着他,这么仔细看,似乎还真的有点面熟:“你是”
冷浔略带无奈的叹道:“f大,2014级,新生连七连。”
巫浅云脑子里叮的亮起一颗灯泡:“啊,想起来了!你你是那个黑脸啊不,冷教官,我们七连的教官!”
冷浔眼底流露出一丝暖意,亲了亲她潮红湿润的嘴唇:“总算想起来了。”
巫浅云有点难以置信:居然这么凑巧,他竟然是自己军训时的教官?!
她大一入学时,和所有的大学新生一样,怀着对大学生活的憧憬而来,但还没来得及享受风花雪月的大学生活,就被拉入了军训的地狱模式。
她们当时的那位教官姓冷,她不知道他叫什么,只记得他年纪很轻,皮肤黝黑,长得倒是又高又帅的,但是格外的严厉,总是板着脸凶巴巴的训人,哪怕她们是女生,也没得到丝毫优待。
巫浅云从小就是文化成绩好,但体育很糟,还爱偷懒。偏偏碰到这么一板一眼的教官,动作稍微做得不到位就得挨骂。
她表面上不能反抗,但背地里却给他起了好多绰号泄愤,什么非酋、包黑子、黑猫警长、黑脸煞神等等。
不过虽然被训得惨兮兮,可是当军训结束教官离开的时候,全连的女生都哭得稀里哗啦的。
这些,都是她大学时代的美好记忆啊
巫浅云伸手摸了摸冷浔的脸,喃喃地道:“真的是你啊,可是你好像没有那么黑了耶。”
冷浔被她逗得乐了,那时候他刚从藏区特种部队退下来,调回到s市,新的任命还没下来,就被临时拉壮丁,派去训练大学新生。
在那之前他在藏区最苦寒的地区待了三年,高原的紫外线尤为强烈,谁去了都会被晒得黑炭头。
他一个大男人也不觉得黑一点有什么不好,没想到竟然被这小丫头给嘲笑了,还编了那么多绰号,她以为自己做得很隐秘,可是实际上他全都知道的。
近几年他就一直在s市的军队,皮肤就慢慢恢复成了古铜色,随着军衔越爱越高,他整个人的气质也比以前更沉稳威严了。巫浅云时隔七年再见到他,没有认出来也不稀奇。
她可能早就忘了自己,可是冷浔却一直记得这个爱偷懒爱耍赖的女孩,记得那双黑白分明、灵动狡黠的眼眸,更忘不了无意间撞见的那具莹白细腻、凹凸有致的性感胴体。
那是让他初次产生性冲动的,并且这么多年都无法忘怀的一幕。
那是一次深夜拉练,十二点吹哨集合,全连的人都打着哈切,慌慌忙忙的冲下楼了。
有的人扣子扣错了,有的人衣服穿反了,出了好多洋相。
当清点人头的时候,冷浔发现少了一人,是巫浅云还没下楼集合。
冷浔想到这姑娘一向爱偷懒,就亲自冲进宿舍楼抓人。
到了她的宿舍,果然看到巫浅云蒙着被子躺在床上装死。
冷浔二话不说,上去就掀了她的被子。
却没想到,巫浅云居然是裸睡,被子下面的身体一丝不挂的,莹白如玉的娇躯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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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身抱在怀里,温柔的cao弄
巫浅云上铺的室友睡觉会打呼噜,为了能睡得清静,她晚上都是塞着耳塞睡的。
前几天军训太累了,巫浅云睡得跟死猪一样,集合哨响了两遍,她都没能醒过来。
室友们见她不起来,好心的过来叫她,可是怎么叫,她都是翻个身就继续睡。无奈之下,她们只能放弃,准备到时候扯个谎,跟教官说她生病了。可是谁料到冷教官根本就没问原因,就直接上楼抓人。
巫浅云搂着抱枕睡得直流口水,突然感觉身上一凉,不满的睁眼一看,一尊黑脸煞神站在她的床前,两眼直直的盯着她的胸口。
“啊——”她下意识的尖叫一声,把怀里的抱枕朝教官的脸上砸过去。
“抱抱歉”冷教官下意识的退后两步,躲过抱枕的袭击。
他倏然转过身,红着脸的退出去,但走在门口的时候还不忘叮嘱:“给你两分钟穿好衣服集合!”
冷浔下楼的时候,心脏还在失控的乱跳。
他反省了一下,自己确实是没有考虑周全。以前在军队里,碰到士兵不出勤,他都是直接踹门,甚至有一次直接一盆冰水浇人身上的,这一次他疏忽,忘记了男女有别,才闹出这样的乌龙。
不过,没想到这瘦不拉几的小丫头,身材还挺有料的。
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但不小心撞见的香艳情景还是深深的烙印在他的心里,以至于后来他还连着做了几天春梦,梦里都是把那具性感诱人的娇躯压在身下狠狠侵犯,肆意蹂躏,醒来后床单都是湿的。
后面他对巫浅云的时候,表面上如平时一样,但实际上总是忍不住特别关注她。
因为关注得多了,她那些偷懒耍赖的小动作就全被他捉到了。
冷浔每次都毫不客气的批评她一顿,然后单独拉出来站军姿,以至于巫浅云后来见到他都跟耗子见到猫一样慌忙躲闪,那模样真是可怜又可爱。
经历了一个月的严酷训练,原本松松散散的新生们也有了样子,就连巫浅云这样爱偷懒的,在冷浔的严格监督下,都能踢出标准的正步了。
全校大检阅的时候,冷浔率领的七连不出意外的夺了第一名,女孩儿们都兴奋地又哭又笑的抱在一起庆祝。
教官们离校的那一天,学生们都去送行,女生都依依不舍,哭得稀里哗啦,弄得年轻的教官们也有些手足无措。
冷浔不习惯这种场面,也不会哄女孩子,便早早地躲到一边。
他在人群中搜寻了一遍,却怎么也找不到巫浅云,心中不免一阵失落,她是因为他训练时对她太严格而起了怨恨,连送别都不来吗?
冷浔怀着淡淡的遗憾,坐着军队的吉普车离开了。
那么多年过去,他也没有忘记过这个带给他最初性萌动的女孩儿,在岛上见到她的第一眼就认了出来。巫浅云的样子比起当年几乎没什么变化,只是多了几分妩媚和成熟。
正是因为如此,顾菲柔把巫浅云安排给他的时候,他才破天荒的没有反对,默认了她的选择。
冷浔想着两人的往事,再看看被他压在身下的女孩儿,心口微微发热,涌起一丝失而复得的甜蜜。
内心的柔情也反应到了他做爱的动作上,冷浔停下疾风骤雨般的攻势,轻搂她的细腰侧躺下来。
他低头亲了亲她雪白的颈子,在那光洁的肌肤上种了几颗殷红的草莓,从身后握着她丰挺的玉乳,让她的背紧贴着自己结实的胸膛,然后抬起她的一条腿,大鸡巴找到腿心被操得合不拢的小洞,挺腰又一次入了进去,在湿滑柔软的甬道里九浅一深的抽插,享受着媚肉的吸吮。
被连续操弄了许久,她的小穴已经适应了他过分粗大的尺寸,湿软而紧致的媚肉包裹着他的坚挺,分泌出的花液滋润着棒身,水乳交融,难分难舍。那滋味真是无法形容的美妙,让人怎么品味都不够。
难怪书上说,美人帐英雄冢,果然是有道理的。这种销魂蚀骨的快感,一旦尝过,确实是会让人上瘾的。
被搂在怀里操弄的巫浅云也感觉很舒爽,男人拥有傲人的长度,粗硕的龟头能够毫不费力的按摩到她体内深处的每一个敏感点,但又不至于过分刺激,舒缓温柔的节奏让她很享受。
巫浅云嘤咛着,侧身躺着,被男人抱在怀里,一边揉着乳肉,一边温柔的挺腰操弄。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两人交合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先前射入的白浊精液混合着她的花液,随着大肉棒的抽动而溢出来,弄得她的大腿根和臀部都是湿乎乎的。
巫浅云侧过头,看着男人冷峻深邃的侧脸,耳边是男人性感的喘息,一时竟有些恍惚,不敢相信她竟然睡了自己的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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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久别重逢的甜蜜之吻
时光仿佛回到了七年前。
军训第一天,在烈日下站了一天军姿,娇生惯养的女生们都累得够呛,但是身体上的疲劳却没有影响她们的谈兴,晚上熄灯以后,宿舍的卧谈会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巫浅云所在的宿舍也不例外,四个女生热烈的讨论着,评点这一届哪个男生最帅。
聊着聊着,不知谁突然说了一句:“哎,其实这些毛头小子有什么好看的,要我说,还是咱们的教官更有看头。”
另一个女生立刻附和道:“没错没错,特别是咱们七连的冷教官,真是又高又帅,又酷又man!”
“哈哈,这就花痴上了!我看他很年轻呀,在军队里也没什么机会接触女生,应该还是单身吧,不如你去追他呀?”
“呃,可是他看起来好凶凶哦,我可不敢。高岭之花嘛,只要远远观赏就够了,摘下来就不香了!”
能考上f大这种顶尖大学的女生,哪个不是天资聪颖的天之骄女,内心骄傲得很,即使喜欢一个男生,也很难放下身段去倒追。
第二天早操,巫浅云特意多看了几眼被室友花痴的冷教官。
她不得不承认,这位冷教官确实有令女生花痴的资本。
不同于时下流行的那种女相的奶油小生,他身上带着军人特有的阳刚硬朗、正气凛然。
笔挺的军装,铮亮的军靴,穿在他身上就是仿佛量身定做的高定制服一般,无论是颜值还是身材,都应该是军人颜值天花板了。
唯一的小遗憾,就是黑了点
巫浅云一个劲的盯着教官看,没注意脚下,不小心就走乱了队形。
冷教官眉心一皱,毫不留情的就把她拎了出来,罚跑十圈。
巫浅云跑得腿都软了,上气不接下气,心里恨恨的想:这么凶的男人,长得再帅又有什么用!咒你这个黑脸煞神一辈子打光棍,找不到女人!
整个军训三十天时间,巫浅云都是冷教官重点照顾的对象,动不动就被拎出来挨罚。就连半夜集训赖床,冷教官都会上楼逮人。
巫浅云甚至有点庆幸自己当时是裸睡的,所以他不敢怎么多看;要是正常穿着衣服,没准真的会挨一顿揍。
巫浅云看着是个乖乖女,其实内心是有些叛逆的。对于冷教官,她表面老老实实的服从,但是在他转过身看不到她的时候,她不是吐舌头做鬼脸,就是默默的编排他,起了好多奇奇怪怪的绰号,什么非酋、包黑子、黑旋风、黑猫警长、黑脸煞神,在同学间一传十,十传百的,很快就人尽皆知。
一个月的时间就在一天天枯燥的训练中过去了,天气酷热难耐,军训非常艰苦,中间也不是没有学生因为种种原因而退训。
令人意外的是,最爱偷懒、也被教官训得最惨的巫浅云居然咬牙坚持到了最后。
不知为何,她心里始终有一股倔强之气支撑着她,不想叫姓冷的看扁了。
终于熬到了最后大阅兵的那一日,巫浅云只要一想到过了这天就能摆脱这该死的军训,不用每天五点起床跑圈,不用在烈日下站军姿踢正步,心情就开心到飞起。
因为心情太好,以至于她看到冷教官的时候,都没有像往常那样畏缩闪躲,而是朝他龇牙笑了笑。
冷教官盯着她看了两眼,然后又点了她的名字:“巫浅云,出列!”
巫浅云垮下小脸,欲哭无泪:我做错了什么,难道笑一笑也犯规么?
不过,这一次冷教官倒不是要罚她,而是给她换了个位置,把她从后排调整到第一排第二个位置。
巫浅云哭丧着脸,磨磨蹭蹭的走到前排,跟她换位置的女生还不满的甩了她一记白眼。
“给我站直了,等会儿好好走,听到了没?”冷教官轻声在她耳边交代。
巫浅云条件反射的打了个寒战,立马挺胸立正,大声回道:“遵命,教官!”
冷教官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阅兵的时候,冷教官一身笔挺的绿色军装,宽肩窄腰,长身玉立,胸口别着几枚军功勋章。
他一马当先,在队伍前面带领着七连的女生,每一步都像精确计量过那样,摆臂,踢腿,甩头,潇洒帅气,雄姿英发。
巫浅云站在后面,望着他高大挺拔的背影,听着雄壮的军歌,心里也涌起一股豪情壮志。
当经过主席台的时候,听到冷教官大声吼道:“敬礼——”
她昂首挺胸,微抬精致秀气的下巴,朝四十五度角潇洒甩头,右手抬到太阳穴,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咔嚓!
这一精彩瞬间被相机准确的捕捉到,后来竟然被校方做成了军训的海报,贴在海报栏供人欣赏。
海报上七连的那位新生女兵,清澈的眼眸中透着倔强,骄傲的微抬着精巧的下巴,英姿飒爽又不失娇俏明媚的模样不知迷倒了多少男生。
阅兵仪式结束后,第二天就是教官们离校的日子,可是不巧这一天正是一月一次的探监日子。
巫浅云跟辅导员请了假,一大清早就出发去监狱探访为了救她而含冤入狱的舅舅,也因此错过了跟冷教官告别的机会。
当她探完监匆匆赶回学校,已经是傍晚时分,而教官们早已坐车离开。
夕阳下,巫浅云默默地走到训练场,独自一人台阶上坐了很久。
她望着眼前空荡荡的操场,心情并没有因为军训结束而欢欣雀跃,反而生出几分怅然若失来。
唉,黑脸煞神就这么走了,可是她还没来得及跟他道别呢
正想着往事,娇嫩的花蕊被狠狠地捣了几下,是少将不满她开小差而给的惩罚。
巫浅云的思绪被拉了回来,她转过脸去,望着沉浸于情欲而格外性感的冷浔,心里生出一丝久别重逢的暖意。
她忍着花穴被操弄的绵密快感,反过身伸手搂住少将的脖颈,把香唇送到他的嘴边,与他甜蜜的接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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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被教官压在身下,用大roubang狠狠惩罚,gan
女孩主动索吻的行为让冷浔越发情动,他热烈的回应着,吸吮着她的香舌,唇舌交缠难分难舍,发出啧啧的声音。
少将从身后抱着女孩儿,赤裸的胸膛感受着她光滑如玉的背部肌肤,火热的手掌大力揉弄她的乳球,把两颗乳果搓得鲜红欲滴,颤巍巍的立着。
舌尖被霸道的吸吮着,胸口的乳尖被玩弄着,花穴深处的g点被粗长的肉棒插捣着,三重快感交杂在一起,巫浅云爽得双眸失神,花液源源不断的淌出来,交合的部位濡湿一片。
没想到居然有一天会跟冷教官滚到一张床上,巫浅云想起当年他对自己的严格训斥,还是感觉到一阵委屈,娇嗔道:“教官,你那时候为什么对我那么凶啊?”
冷浔低头亲了亲她光洁如玉的肩头,失笑道:“有吗?”
巫浅云撒娇的哼哼道:“怎么没有?全连那么多女生,就是我被你罚得最惨呢。别人也有开小差的,可是你都不管,就只盯着我一个!”
“你还好意思说?别人偶尔偷懒,你呢,只要一有机会就偷懒。教官管教你,惩罚你,才是对你负责。玉不琢不成器,这个道理懂不懂?”
巫浅云噘着嘴,少将说得一针见血,她那会儿确实逮着机会就偷懒,不过,那一个月因为经常被罚跑圈,体能倒是因此还提升了不少,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不过,她才不愿意承认着是教官严格管教的功劳。
巫浅云用指尖戳了戳冷浔结实的胸肌,歪过头坏笑道:“那教官要怎么样对我负责啊?”
女孩的笑容一如当年,俏皮中带着一丝狡黠,跟狡猾的小狐狸一样,每次看到她这样的表情,就有一种想把她按在身下狠狠惩罚的冲动。
冷浔跟她做了这么久,已经摸到了她身体的敏感点,粗粝的手指顺着小腹往下摸到两腿之间,按住肿胀凸起的小珍珠,快速的按揉摩擦起来。
阴蒂被抚慰的快感让她仰头发出一声尖叫,阴穴收缩,大腿夹紧,脚趾爽得向里面勾弯。
冷浔揉着她的阴蒂问道:“要我怎么对你负责,嗯?”
巫浅云闭着眼呻吟:“啊啊要教官用大肉棒喂饱我把精液都射给我”
“骚货!”冷浔额上冒着青筋,咬着牙,性感的臀肌发力,在紧致湿热的穴里奋力的抽插。
女孩愉快的眯着眼,嘴里会发出满足的嘤咛。
每次大肉棒深深插入,花蕊深处就冒出一小股淫水,浇在灼热的龟头上;每次大肉棒往外抽拔的时候,贪婪的媚肉都会收紧,仿佛在竭力挽留,恨不得让大鸡巴永远都插在里面。
冷浔贴着巫浅云的耳边,一边挺腰插穴,一边性感的喘息道:“教官操得你爽不爽?是不是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被操着?”
少将平时是个最正经不过的男人,但此时却一边插穴一边说着下流的话,这样巨大的反差刺激得她浑身酥麻,湿润紧致的小穴剧烈收缩,狠狠地绞着他的大鸡巴。
巫浅云不停地呻吟着,随着男人挺腰的节奏扭臀摆胯的迎合:“报告教官,骚逼好爽嗯啊好喜欢好喜欢被你操!”
冷浔的手指夹住她肿胀的乳尖,用力揉捏,引得娇躯一阵颤抖,问道:“巫浅云同学,你是不是早就想勾引教官,像这样被教官压在身下操?”
巫浅云那时候怕他都来不及,哪有胆子意淫这种事儿?
但是此时此刻她被快感操控着,理智全无,毫无羞耻感的顺着他的话应和道:“嗯嗯,对,我早就想被教官压在身下,用大鸡巴狠狠地操。”
冷浔的脑海中一下子浮现起当年在女生宿舍,掀开被子后看到的那具妖娆性感的女体,内心的邪火一下子窜得老高,大手在她雪白的翘臀上扇了一巴掌:“早知道你这么欠操,当年就该干死你这个小骚货!”
巫浅云屁股被打了,却贴上他的胸膛,腰肢扭得更浪了,娇喘着道:“教官,我就是小骚货,要教官的大肉棒狠狠惩罚,把我干得死去活来!”
冷浔本来还收着力,因为知道她的体能就是个渣渣,想对她温柔一点,但她竟然主动撩起他的欲火,在他身下满嘴骚话,还流了一屁股淫水求操,这么一副骚浪无比的模样,让人恨不得操死她。
本来就是他性幻想多年的对象,一朝尝到性欢的滋味,便是神仙也忍不住了。
“操!”冷浔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本就极为粗长的阳具又胀大了一圈,像铁杵一样又硬又烫。
少将赤红着眼,翻身把她抱起来,让她叉开双腿,面对面的坐在他怀里,双手捏着她的臀肉,力气大得在她白嫩的臀肉都留下殷红的指痕,疯狂的往上挺腰猛插。
湿漉漉的性器贴在一起,短兵相接,厮杀的难分难舍。刚才短暂的和风细雨之后,又迎来了狂风骤雨般的攻势。
少将的大肉棒宛如一杆无敌霸王枪,勇悍无比,对准花心直上直下的冲刺。
两颗饱满的囊袋紧缩成一团,随着插穴的节奏啪啪的甩在她的娇臀上,大量的淫水被大力插穴的动作带得四下喷溅,身下的床单湿得能拧出水来。
可怜的花穴被蹂躏了半天,早就被撑得快变形了,但还是贪婪的吸吮着肉棒,恨不得把男人的精液都吸出榨干。
媚肉开始还负隅顽抗,可是禁不住那粗长骇人的肉棒狂插猛捣,很快就被插得软成一滩泥,敞开着娇嫩的花心任君蹂躏。
面对面交缠而坐的姿势让肉棒插得无比的深,巫浅云感觉自己的小腹都鼓了起来,有一种要被插得肠穿肚烂的错觉,刺激得她眼泪止不住的淌出来。
少将捧着她的臀,虎腰猛摆,操穴的动作越来越快,穴里的肉棒也越来越硬胀。
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巫浅云呜呜哀叫着,忍不住一口咬在少将的肩膀上。男人一身坚硬的腱子肉,她死命的咬,直到口中尝到一丝腥甜的血味。
肩头的刺痛反而加剧了男人的感官刺激,少将皱眉闷哼一声,虎口发力握紧她的细腰,在不断收缩绞紧的淫穴里奋力的冲刺起来。
疯狂的冲刺几百下之后,女孩发出带着泣音的尖叫,指甲失控在他背上抓挠,浑身抽搐着喷出潮来。
少将低头吻住在高潮中浪叫的女孩,挺腰顶到最深处,享受着被媚肉疯狂绞缠的快感,性感的腹肌和臀肌绷紧,精囊收缩,龟头弹跳着,将满腔的精液都激射了出来。
极致的高潮过后,两人紧紧的拥吻在一起,听着彼此超速的心跳声。
过了好一会儿,冷浔才把半软的阳具抽出来,带出来热乎乎的液体。
灭顶的高潮让巫浅云剧烈的娇喘,泪眼朦胧的往两人交合的部位望去。
这一看之下,她就猛地瞪大了眼睛。
只见那本来套住肉棒的避孕套居然滑落了下来,少将射出的白色精液,一半留在她的阴道里,一半从避孕套的顶端滴滴答答的漏出来。
也不知道是他们刚才操穴太激烈了,还是少将的大鸡巴太厉害了,避孕套居然都破了!
费了半天力气,又一次以失败告终!
巫浅云受不了这样的打击,身子一软,眼前一黑,晕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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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你是故意搞砸的对不对
巫浅云在他的怀里晕了过去,眼角还挂着泪珠,冷浔怜惜的用纸巾给她擦去泪水。
女孩赤裸的娇躯上交错着青紫的痕迹,是他在欢爱时力量失控而留下的印记,而腿心处的娇嫩花蕊更是磨得红肿,被过分粗大的性器撑得合不拢,里头淌出一缕缕白色精液。
冷浔看得心头一荡,刚刚发泄过的欲望又有抬头的迹象,不过他也不是禽兽,女孩这副样子显然无法承受他再一次的索取了。
果然还是体能太渣了,才承受了他两次就不行了,看来以后还得继续强化她的体能才行。
少将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弯腰抱起她。
巫浅云一米六五的身高,可是在身高一米九、高大强健的少将怀里,却娇小得宛如小姑娘,双臂轻轻松松的托着到浴室清洗。
放满温水的双人浴缸里,高大强健的少将让赤裸的女孩枕在他的胳膊上,粗粝修长的手指伸入她红肿的嫩穴。随着手指轻轻的抽动,含在穴里面的白浊精液顺着温水流淌了出来。
巫浅云就睡梦中难受的拧起眉心,刚才昏迷的这一小段时间,她居然还做了个梦,梦见顾菲柔改了主意,不再让她帮忙取精,而是让她做代孕,代替少将夫人跟少将上床,然后被灌精之后怀上少将的种,为冷家生下继承人。
恼人的手指在敏感的媚肉里不停地搅动着,巫浅云不情不愿的被弄醒过来,一睁眼就看到白浊的种子从她的花穴溢出,融入满池清水之中。
“唔,不要”她下意识的挽留,用力的夹紧逼肉。
少将失笑,拍了拍她的娇臀:“放松,我帮你洗干净。”
巫浅云这才彻底清醒过来,想到自己忙活半天,被做得死去活来,还是没有能完成顾菲柔交代的任务,不由得悲伤起来。
上次她去监狱探监,还不满四十岁的舅舅头发白了,背也驼了,十年的牢狱生涯把他浑身的锐气都磨掉了。对着至亲家人,他眼神灰暗,连话都不愿意多说,整个人死气沉沉的。
可是他的刑期还有十年,巫浅云无法想象十年后舅舅会变成什么样子,很可能他根本就熬不到那个时候了。
顾菲柔给了她希望,可是她却把任务给搞砸了
巫浅云越想越难受,眼圈一红,捂着脸抽泣起来。
少将想不到她说哭就哭,不由得慌了神,搂住她安慰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巫浅云含着眼泪,抬起头狠狠的瞪他。
装什么好心,她就不信他不知道顾菲柔的计划!
“你是故意的对不对?故意搞砸,不让我拿到你的精液,看我像个婊子一样对你献媚,使出浑身解数讨好你,最终却什么也得不到。你这样戏弄我,是不是觉得很有趣?”
少将微微一愣,但立刻就猜到她是误会了,便苦笑着解释道:“你不要这么说你自己,我也不是那种下三滥的人。顾菲柔那个荒唐的计划,我从来都没有答应过。”
巫浅云却不信,反问道:“你没有答应,那为什么会正好在这个时间回来,还跟我”
“正因为是你,我才会回来,才会情不自禁的跟你做爱。可是跟你做的事情,都是出于我自己的意愿,不是为了要完成她那个传宗接代的计划。”
少将语气诚恳,深邃的眼神蕴含着无限柔情。
巫浅云知道他向来是个率直之人,也没必要在这事情上撒谎。听到这样近乎表白的话,她一时竟懵圈了,红着脸期期艾艾的问:“你的意思是,你对我”
“傻丫头!”少将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顶,“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当年我不小心看到你的裸体,就想把你按在身下狠狠的干了。”
两人欢爱的时候他的确这么说了,但巫浅云一直以为那只是男人在床上信口胡诌助兴的骚话,没想到他竟是认真的。
她又是羞涩,又有一丝难以掩饰的窃喜,可是一想到舅舅的事情,哪怕少将的表白也不能让她开心。她面露愁容,心情沉重的叹了口气。
冷浔细心观察,看她一会儿羞涩的脸红,一会儿又长吁短叹的,有点搞不明白她的小脑瓜子在想什么。
巫浅云在岛上见到他的时候,并没有认出他是谁,却主动勾引他跟他上床,还故意激他连做两次。少将了解她不是那种随便勾搭男人的淫荡性子,这背后肯定有什么原因。
冷浔也不傻,猜测这背后肯定有什么隐情。
他把巫浅云从浴缸里抱起来,用毛巾给她擦干身体和秀发,抱她坐到双人躺椅上,问道:“是顾菲柔找了你吧?你为什么要答应她,她许了你什么好处?”
冷浔与顾菲柔虽然是政治联姻,但也算是从小认识,彼此知根知底。顾菲柔本性不坏,但是她毕竟出生于那样顶尖的上位者家庭,威逼或许不会,但利诱是少不了的。市恩于人,本就是他们这种阶级的人从小都要会的技能。
舅舅因为救她而含冤入狱的事情,压在巫浅云的心里整整十年。在冷浔的追问下,她没有隐瞒,便把事情原委都告诉了他。
冷浔听她讲完,沉默了半晌,才问道:“所以你答应顾菲柔跟我上床,只是为了救你的舅舅?”
巫浅云感觉到他言语中的冷意,没有敢吱声,低垂着眼,点了点头。
“如果顾菲柔的丈夫不是我,换作任何男人,你都会答应,是么?”
巫浅云脖子都僵直了,这一道一道都是送命题啊!
她向来不善于撒谎,也不会甜言蜜语的哄人,犹豫了一下,弱弱的解释:“那倒也不是,如果那人又老又丑的,我也做不到的。”
这话其实是变相的夸少将长得帅,但少将该不爽还是不爽,冷冷的斜眼看她:“这么说,我该谢谢你看得起我了。”
巫浅云此时心情也很糟糕,卖力伺候半天,体力耗尽,又累又困又饿,没有完成任务不说,还要被少将冷嘲热讽。
她一时也来了脾气,抱着双臂往躺椅上一靠,破罐子破摔道:“不,该是我谢谢少将看得起我,给我机会上你的床。你不必对我失望,我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正经女人有谁会来参加这种换妻游戏?事实上,在跟你之前,我已经被三个男人”
巫浅云没有说完就哽咽住了,自觉无颜再待下去,连衣服都不穿,随手抓起一件浴袍披上,就往门口跑去。
“站住!”
冷浔没想到她说走就走,长腿迈开,几步就追上了她,从身后将她拦腰抱住,抗在肩上。
“你放开我,放开我!既然看不起我,为什么不放我走?”巫浅云哭喊着,使劲捶打少将的肩背。
冷浔把她抱回到沙发上,强势的搂在怀里:“乖乖,别闹了,我没有看不起你,你不要胡乱脑补。”
巫浅云走也走不了,只能趴在椅背上呜呜咽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冷浔无奈的叹了口气:“虽然我不能配合你完成顾菲柔的任务,但是你舅舅的事情,我可以帮你解决。”
少将这一番话让巫浅云的心中燃起了希望之光,立刻就止住了哭闹。
她抬起泪汪汪的眼,紧张的拽住少将的袖子,问道:“你真的能救我舅舅出狱?”
冷浔摸了摸她黑亮的秀发,说道:“对我来说,这并不是多难的事情。”
虽然不知道冷浔背后的权势,但是能跟顶尖权势的顾家联姻,冷家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少将向来都是言出必行的人,没有把握的事情,他不会贸然答应的。
巫浅云的双眸瞬间亮了起来,不禁为自己刚才的鲁莽言行而羞愧万分。在感激少将的同时,她也不禁发愁,这样一份天大的人情欠下,她要如何来还?
少将说,第一次在宿舍撞见她的裸体,就想要她;刚才在床上,他也似乎很满意她的身体。这样的大恩,她以身相许也是应该的,可是少将已经结婚了啊
巫浅云嘴角的笑容渐渐苦涩,连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对少将已婚这一点那么介意,不过,她该有的谢意还是会有的。
“对你来说,或许并不难,但是对我来说,为舅舅洗清冤屈,救他出狱,是我此生最大的心愿。以后但凡你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随时知会我,哪怕是让我陪你”
冷浔却伸出手指抵住她的樱唇,阻止她再说下去:“你我之间,不需要这样的交易。别说你舅舅本就是冤枉的,就算是一个普通朋友遭遇困难,我也不会袖手旁观。你非要说那样的话,就是看不起我冷浔了。”
巫浅云怔怔的看着他,内心涌起满满的感动与羞愧。
自始至终,她认识的冷浔,都是品行高洁、表里如一的坦荡君子,可是她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误会他故意搞砸来戏弄自己,还对他乱发脾气。
“对不起,是我错了。”巫浅云红着脸道歉,主动抱住他,在他的唇角落下轻柔一吻,“谢谢你,教官,你真的是很好很好的人。遇见你,是我一辈子的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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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什么都不用穿,只要脱光就够了
屋外日过中天,两人胡闹了大半天,早就过了午餐的时间。
冷浔叫了room service,很快,度假村的侍者给他们送来简餐和饮料。
两人都饥肠辘辘了,就坐在房间的沙发上,快速的用了餐。
巫浅云吃得太快,嘴角还沾着一点番茄酱。少将索性就直接亲了上来,用嘴为她清理。
巫浅云仰着头跟少将接吻,背紧贴着沙发靠背,突然感觉腰下有什么东西硌得慌,便往后伸手一抓,竟是那件白色蕾丝的情趣内衣。
只不过,这内衣在早先两人激情的时候,被少将大人粗暴的撕碎,已经不能称之为内衣了。
巫浅云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那不成型的情趣内衣,小脸有点发烫,娇嗔的瞪了男人一眼:“看看你做的好事。”
冷浔微微一哂,随手把那破碎的内衣卷成一团,准确的丢进了垃圾桶,说道:“跟我在一起,不需要穿这种劳什子东西,你什么都不用穿,只要脱光就够了。”
“诶,你不喜欢吗?那为什么你夫人非要让我穿?”巫浅云不解的问。
冷浔淡淡的说:“那只是她以为,以后你不用理会她。”
说到冷浔的夫人,巫浅云不禁有些头疼,塞在抽屉里的传呼机刚才似乎响了两声,估计顾菲柔还在等她的“好消息”呢,可是她并没有拿到少将的精液,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复她。
冷浔一眼看出了她的不安,伸出胳膊搂住她道:“不用担心,她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剩下的事情你不用操心,都交给我处理。”
巫浅云的确不想再面对顾菲柔,说白了,这本来就是他们夫妻之间的问题,她只是无辜被卷入的工具人而已。
既然冷浔答应帮她解决舅舅的问题,巫浅云也就放下了心事,不再费心去思考如何应付顾菲柔了。
吃饱喝足,浑身放松下来,身体的困倦就浮现起来。
巫浅云揉着酸胀的眼皮,连打两个呵欠,眼角都泛起泪光了。
“困了?去床上休息一会儿吧。”
少将抱起她,回到卧室的大床上。
很快,巫浅云就在少将温暖的臂弯里陷入甜蜜的梦乡。
冷浔素来精神充沛,睡眠不多,此时一丝困意也没有。但他也没有下床,而是跟她并排躺着,饶有兴致的欣赏她的睡颜。
白里透红的小脸,秀挺精巧的琼鼻,纤长浓密的睫毛往上卷翘,在眼睑上投下深深浅浅的阴影。粉嫩的嘴唇泛着润泽的光,让人忍不住想啃上一口。
真是越看越可爱,怎么看都看不腻。
不过,很可惜,温馨的二人时光没能持续多久,就被人打断了。
笃笃笃——
有人在屋外敲门,敲门声音不大,但足以让警觉性强的冷浔听到。
少将不悦的皱了皱眉,把怀里的巫浅云轻轻的从臂弯里挪开,穿好衣服下了床。
透过落地玻璃窗,可以看出站在门外的娇小纤细的身影,正是他的夫人顾菲柔。
顾菲柔其实是有房子钥匙的,但是良好的教养让她没有直接开门闯入,而是礼貌的敲门。
透过玻璃窗,顾菲柔隐约看到她那高大英俊的丈夫从床上穿衣起身,而卧室的床上还躺着一个女人。
虽然是她自己安排女人跟丈夫上床的,但是看到这一幕,顾菲柔心里还是刺痛了一下。
顾菲柔一清早就跟凯瑟琳出门,两人在海滩上转了一圈,然后到了餐厅坐下聊天,中午又一起用了饭。
大半天过去了,可是她的传呼机始终没有收到来自巫浅云的任何讯息。
“你说,这到底是成了还是没成呢,为什么一点消息都没有?”顾菲柔坐立难安,手指绞弄着裙边。
凯瑟琳帮她分析:“如果成了,她肯定会给你传消息。既然没给消息,要么就是少将没有睡她,要么就是她起了异心,不愿再配合你了。”
“可是,如果他没兴趣,按照他的脾气,会直接把她赶出去的,她应该会第一时间告诉我的,不会像现在这样音讯全无。”顾菲柔说着说着,声音就低了下去,眼睛里泛起一丝惊慌。
凯瑟琳深邃的蓝眼睛带着怜悯的望着她,轻轻地道:“所以,你心中不是有答案了么?”
顾菲柔坐不住了,倏地站起身,差点把椅子都撞倒了:“不行,我得回去看看!凯瑟琳小姐,我先失陪了。”
凯瑟琳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冷静的说道:“等一下,你这样贸贸然跑回去又有什么用呢?除了跟你丈夫吵一架,破坏关系之外,什么也改变不了。”
顾菲柔并不是个头脑容易冲动的女人,在凯瑟琳的提醒下,她立刻意识到,凯瑟琳说的话很有道理,她的确没有办法解决,可是她一时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顾菲柔脸色苍白,神经质的绞着手指:“你说的是没错,但是,我还能做什么呢?你知道的,我不能失去我丈夫,我不能!”
凯瑟琳精致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伸手握住顾菲柔冰凉的小手:“亲爱的,不要慌,我有办法帮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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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公爵大人,那一晚,真的是你吗
顾菲柔敲门的声音虽然很轻,但巫浅云睡得很浅,一下子就醒过来了。
她缩在被窝里装睡,听见冷浔轻轻的批了衣服下床去开门。
少将和顾菲柔都站在院子里交谈,他们说话的声音很低,巫浅云听不清,可是估计跟自己有关。
巫浅云心里别扭极了,人家的老婆回来了,她还不要脸的跟人家的丈夫睡在一张床上。
这比在江醉池的那次还要尴尬,因为江醉池跟方茉莉充其量只是伴侣关系,而少将和顾菲柔却是正儿八经的夫妻。而且她的未婚夫楚慕跟方茉莉睡了,按照交换伴侣的游戏规则,她跟江醉池凑一对儿,也还说得过去。但顾菲柔并没跟楚慕搞到一块儿,她在这里妥妥的是插足人家夫妻关系的小三儿啊!
她不会忘记自己是怎么来这个小岛的,那个勾引楚慕出轨、还找上门来挑衅她的小三儿,曾经带给她的痛苦和耻辱,至今都是扎在她心里的一根刺,而现在,她也要成为让人不齿的小三儿吗?
巫浅云望着冷浔高大挺拔如白杨的背影,幽幽的叹了口气:他真的是很好很好的,可惜相遇的太晚了
巫浅云压抑住心头的一丝不舍,迅速的穿好衣服,给他写了一张纸条放在床头柜上,然后从房子的后门悄然离开了。
至于少将答应救出舅舅的事情,她相信以他的人品,既然答应了,肯定会帮她办成,以后她再想办法报答他吧。
巫浅云从后院的小门一走出去,就碰上了金发碧眼的美女凯瑟琳。
凯瑟琳看到巫浅云,碧蓝的眼眸瞬间亮起来,素来高傲的脸上甚至露出了一丝平易近人的笑容:“巫小姐,太好了,我正准备去找您呢。”
巫浅云警惕的后退一小步,自打有了顾菲柔的先例,她对于主动来找她的身份高贵的女性,都起了一丝防备之心。
“凯瑟琳小姐,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巫浅云客气而又生疏的问道。
“不用紧张,我只是给你看一样东西。”
凯瑟琳的眼神透着一丝神秘,对着巫浅云摊开掌心。只见她的手心躺着一只旧款的手机,看样式已经是四五年前的款式了,手机的背面贴着亮闪闪的水钻,形成一朵云彩的形状。
这只是一款普通的旧手机,顶多就是背后的装饰花俏了一点,可是巫浅云看了之后,脸色刷的变了。
凯瑟琳对她的反应并不意外,把手机放到她的手心:“这手机是你的对吗?现在,它物归原主了。”
可是巫浅云并不在意手机,而是急切的抓住了凯瑟琳的手腕,激动地连声问:“这手机为什么会在你手里?你是从哪儿得来的?”
凯瑟琳微笑着示意她靠近,嘴唇凑到巫浅云的耳边,低声说了两句话,然后也不等巫浅云回应,她就优雅的转身往前走去。
巫浅云听完凯瑟琳的话,略加犹豫,便一路小跑着跟了上去。
山顶的别墅,带着透明玻璃顶的小阁楼中。
皎洁的月光倾泄而下,如水银般洒落在铺着雪白真丝床单的大床上。
挂着白色纱帐的床上,美丽的女孩安详的闭着眼,静静的卧着,洁白无瑕的胴体上仅覆盖了一层薄如蝉翼的轻纱,衬得那美人肤如凝脂,楚楚动人。
夜风温柔的吹拂着,她身上的薄纱随着风儿轻轻的飘起来,远远望去,仿佛广寒宫里的仙子似的飘然欲仙。
如此良辰美景,又怎能缺少美妙的音乐?
竖立的金色竖琴旁,高贵俊雅的美男子曲腿而坐,月光照亮他深邃迷人的侧脸,俊美得宛如古希腊神话中的男神。
修长白皙的手指在琴弦上轻柔的拂动,宛如多情的男子轻抚情人的肌肤,一串串轻灵曼妙的音符随之流淌而出。
如溪水淌过山涧,如清风拂过柳梢,如朝露滴在花瓣,如夜莺在树上歌唱。
又仿佛美丽的少女走过绿意盎然的林间,偶遇心爱之人,嘴角绽放出羞涩而娇美的笑容。
乐曲轻灵而美妙,甜蜜而浪漫,又带着一丝孤寂和凄美,仿佛失散多年的情人在茫茫人海中苦苦寻找深爱的人。
一曲终了,余音袅袅。
床上的美丽女子缓缓地坐起身,弹琴的美男子也离开了竖琴,朝她靠近。
海岛的夜晚温暖怡人,可是巫浅云娇躯无法抑制的颤抖着,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攥着那部旧手机。
四年前,在异国的那一个夜晚,她丢失的不仅仅是她的手机,更是女孩儿最宝贵的东西。
而夺走她最宝贵东西的人,她一直都不知道是谁,直到凯瑟琳给了她这部失落的手机,并把她带到了这里。
熟悉的音乐,熟悉的场景,就连床上的布置都一模一样。
“公爵大人,那一晚,真的是你吗?”巫浅云跪坐在床上,含着泪的眼眸望着高贵俊美的男子,用颤抖的声音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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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你简直禽兽不如!你对我做过什么,全都忘了吗
诺兰公爵屈膝半跪在床沿,弯腰伸手撩起女孩乌黑的秀发,湛蓝如海的眼眸深深的打量她。
皎洁的月色下,女孩娇俏的面容与记忆中的人儿重合起来。
没错,就是她了,让他苦苦寻找了四年的女孩儿!
诺兰情绪有些激动,捧着她的脸,说道:“是我,我终于”
啪——
公爵深情的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一记无情的耳光打断。
“你!!”公爵惊愕的捂住脸。
混血儿的皮肤本就偏白皙,巫浅云这一巴掌用上了全身的力气,公爵俊美的脸上立刻红肿起来。
“混蛋!你这个混蛋!”巫浅云一边刷刷的掉眼泪,一边扑上去又踢又打。
公爵第一下没防备被她扇个正着,但反应过来后就不会再让她得手,灵活的避开她疯狂的攻击,沉声喝道:“住手!你怎么这么野蛮呢?”
巫浅云气得满脸通红,随手抓起枕头,狠狠朝他掷去:“你还有脸说我野蛮?你你简直禽兽不如!四年前,你对我做过什么,你都忘了吗?”
公爵皱起眉,失而复得的巨大喜悦被疑惑所取代。
他天生细致而敏感,从巫浅云异常愤怒的反应中,他察觉到这中间似乎有什么隐情。
公爵退开两步,跟巫浅云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冷静的问道:“你说说,我对你做什么禽兽不如的事?”
巫浅云跪在床上,胸口起伏,痛苦的闭上眼,曾经被她刻意遗忘的四年前的那一夜,渐渐地从脑海中浮现
那是她本科的最后一年,她幸运的申请到了f大去欧洲交换学习的名额,将有一学期的时间在欧洲某所着名的大学交流学习。
当时她跟楚慕谈了快三年的恋爱,楚慕对她一直很殷勤,他们在学校里出双入对,休息的时间也经常外出约会,但是她从小家教很严,她妈妈告诫过她,即使交了男朋友,也不能有婚前性行为。巫浅云当时还是很听话的乖乖女,所以两人最深入的接触仅限于亲亲摸摸。
在她出国之前,楚慕想到有半年都见不到她,就软磨硬求的求她跟他去宾馆开房间,巫浅云磨不过他,就答应跟他去了宾馆,但临门一脚的时候,巫浅云还是没有过得了自己心理那一关,拒绝跟他发生更亲密的行为。为了这事儿,两人还闹得不大愉快。
当时巫浅云对于楚慕自然是喜欢的,但要说有多爱他,那真的说不上。
年轻的她渴望新鲜自由的生活,对于外面花花世界的向往超过了爱情。
在大学里跟楚慕交往的三年,楚慕管得很紧,她跟别的男生多说几句话,他都会生气吃醋,让巫浅云备受拘束,感觉有点憋屈。
这下子出国了,天高皇帝远,既没有父母管束,也没有男朋友盯梢,一个人自由自在的,真的太开心了。
巫浅云在全新的国家、陌生的环境,身边都是操着各种语言来自不同国家的外国同学,她一点没觉得不适应,反而感觉特别新奇有趣。
作为东方韵味十足的美人,走在大街上,常常被多情的异国男性搭讪。
她长得漂亮,性格也开朗,很快就融入进去,跟外国同学打成一片,交了不少新朋友,经常一起出去吃饭逛街泡吧旅行。
她在异国的生活过得有滋有味,甚至开始考虑要不要索性申请到这所学校读研,直到某一天,她受邀参加了一场在山顶城堡举行的派对。
这一场派对,彻底改变了她的命运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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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公爵只觉血液直冲脑门,下身倏
邀请她的是同班同学lisa,那姑娘家境殷实,为人热情好客,是个party queen,平时就经常组织各种聚会。
巫浅云参加过几次她组织的派对,感觉都不错,所以这一次收到邀请,没有多想就应下了。
出乎意料的是,这次聚会的地点居然是一座中世纪古城堡。
lisa开车载着她和另外两个女生,车子停在到了山脚下,城堡安排特制的小火车把她们送到山顶。
那座美丽古老的城堡伫立在山巅,面对一片碧绿清澈的湖泊,秋季的山上满是红枫,景色秀美的仿佛一幅幅油画。
巫浅云还是第一次有机会进入城堡,以前都只是在影视剧里看过这种古老的建筑。她这儿摸摸,那儿瞅瞅,感觉还有点小兴奋。
夜幕降临后,古老的城堡亮起灯火,宽敞的大厅里响起优美的音乐。三五成群的年轻人喝着香槟,聚在一起聊天。
这样子跟普通的派对也没啥差别,只是来的人穿着打扮都更华丽,而且以年轻的女孩居多。
巫浅云今晚也特别打扮了一下,穿了一身月白色绣花旗袍,头发盘成民国淑媛的模样,颇有东方古典韵味之美,一进场就吸引了不少注意的目光。
跟她一起来的几个女生,也都是爱玩之人,不一会儿就各自分散开了。
巫浅云站了一会儿,就有好几个男士过来搭讪,不过她都只是淡淡的,别人见她如此冷淡,也就不再打扰她。
巫浅云乐得清静,她参加派对,纯粹是喜欢这种热闹的气氛,还有美酒佳肴可以品尝,至于男人,并不是她的目的。
城堡提供的自助餐食都很精致,而且非常可口,完全不输于那些所谓的米其林餐厅,看来这里一定是有一个出色的chef。
巫浅云把各种美味都尝了一遍,肚子也差不多吃饱了,心满意足的端着一杯香槟,哼着小曲儿随意的四处走动。
不知不觉的,她就走出了歌舞升平的大厅,来到城堡的最高处。
天边悬着一轮皎洁的圆月,照亮了远处的山峰,山脚下是环湖的点点灯火,相互映衬,美不胜收。
“真美啊!”巫浅云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赞叹,学着古人做了一个举杯邀明月的动作,自饮自酌的把杯中的酒喝光了。
穿着旗袍的东方佳丽,站在古老沧桑的城堡,本身就是一道靓丽迷人的风景。
巫浅云在欣赏美景,却没有意识到她自己也成了别人眼中的风景。
年轻的公爵站在窗边,略显苍白的脸色无法掩盖他的俊美,湛蓝的眼眸含着化不开的忧郁,即使是热闹的派对,都没能让他走出房间。
偶然出现在城堡高处的东方美人,让他的目光有了短暂的停留,但也仅仅如此而已,他只是看了两眼,就坐了下来,端起酒杯继续饮酒浇愁。
诺兰刚刚失去了疼爱他的父亲,也因此继承了爵位和所有的财产,成为这个国家最年轻富有的公爵。
可是,显赫的身份和万贯家财都不能让他展颜开怀。诺兰沉浸在丧失至亲的痛苦中,久久的走不出来。
在他的身旁,站着一位穿黑色燕尾服的男子,他身材高大,面容严肃,鬓发灰白,看起来有些年纪了,正是城堡的管家保罗先生。
作为服侍了公爵家三代人的忠心耿耿的大管家,保罗先生看着小主人天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借酒浇愁,心里既担忧又焦急。
要如何才能让小主人振作起来,重新燃起对生活的渴望呢?
今晚这场城堡派对,其实就是为庆祝公爵的生日而举行的,保罗和公爵的下属们想尽办法邀请了众多年轻美丽的姑娘来玩,可惜公爵并不感兴趣,甚至都不愿意露面。
不过,细心的保罗注意到小主人的目光在那位窈窕秀气的东方女孩身上停留了一瞬。
保罗想到过世的老公爵也是对东方美女有偏爱,最后还娶了一个回家,生下了唯一的继承人诺兰。诺兰公爵说不定也跟他父亲的喜爱一致,对东方美女情有独钟呢!
保罗先生的心里冒出了一个大胆的主意。
巫浅云在城堡的最高处欣赏了一会儿风景,夜风渐渐大了,单薄的旗袍遮挡不住寒气,她搓了搓裸露的手臂,转过身往下走。
她走到拐角处,碰到了管家保罗先生,手里的托盘端着两杯红酒。
“尊贵的小姐,晚上好。”保罗先生微微低头,礼仪无可挑剔。
巫浅云感觉这位侍者挺特别的,花白的头发,挺直的腰背,一丝不苟的穿着黑色礼服,不卑不亢的模样,让她联想起老电影里的英式大管家。
“晚上好,请问您是?”
“我是这座城堡的管家,您可以叫我保罗。”
果然是大管家呢,巫浅云为自己的直觉感到一丝自豪,笑了笑道:“晚上好,保罗先生,这里真美啊!”
“谢谢您的称赞。”保罗脸上露出一丝完美的微笑,接过她手里空了的香槟杯,递给她一杯红酒,“这是我们城堡的农庄种植的葡萄酿制,味道还挺不错的,我已经让人热过了,还加了肉桂,喝了可以暖暖身子。”
巫浅云正好被风吹得浑身发凉,一杯热热的红酒,带着肉桂的香味,正是她此刻需要的。
她道了声谢谢,就接了过来,慢慢的喝了起来。
保罗先生保持着完美的微笑,只是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深灰色的眼睛里闪过一道得意的光芒。
巫浅云喝了半杯红酒,突然感觉有些头晕,像是酒意上头了。
可是她才喝了不到两杯酒,照理说不该这么容易醉的。
也许是这里的酒度数比较高吧,巫浅云靠在墙上,想缓一缓,可是头却更晕了,心跳加速,腿软绵绵的完全没有力气。
她嘤咛一声,站立不稳,顺着墙壁慢慢的滑下去。
保罗把酒给了她之后,并没走远,远远地看到巫浅云倒在墙边,失去了意识,于是他上前用床单把她裹住,送进了诺兰公爵的房间。
他为昏迷的女孩换上一条洁白的薄纱睡裙,将她放在公爵铺着真丝和皮毛的床铺上。
年轻的女孩脸蛋像蜜桃一般水润透红,窈窕的娇躯妩媚诱人,肌肤如羊脂白玉,身材凹凸有致,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她喝下带催情药的红酒,也没有露出放浪形骸的淫荡模样,只是昏昏沉沉的嘤咛着,看来应该还是未经人事的纯洁处子,也不算辱没了尊贵的公爵。
诺兰公爵家教严苛,他平日里也洁身自好,眼高于顶,对那些主动贴上来的女孩子都不屑一顾。
保罗先生看着诺兰长大,名为主仆,但是内心把他当作自己的孩子一样疼爱。他希望这位美丽纯洁的小姐能让公爵成为真正的男人,帮助他从丧父的阴影中走出来。
诺兰公爵喝了不少红酒,苍白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血色,微醺的闭着眼,靠在躺椅上。
保罗先生像往常一样,替他换上舒适的真丝睡袍,扶着他回到卧室。
“公爵大人,给您准备的生日礼物放在床上了。”
诺兰公爵没有听懂管家的暗示,闭着眼的嗯了一声。
他仰面躺在柔软舒适的巨大的床上,突然鼻端闻到一丝异样的甜香。
这不是他惯用的香水,甚至也不是女士经常用的那类香水,那是一种像蜜桃的甜丝丝的味道,让人想咬上一口的冲动。
他陶醉的深吸了两口,感觉好闻的香气似乎是从床的另一侧传来。
房间里没有亮灯,不过今夜是满月,借着朦胧的月光,公爵看到这张铺着白色丝绸的大床上,竟然还卧着一个身披轻纱的女孩,像水蜜桃一样香甜的气息就是从她身上传来的
公爵怔了一怔,顿时明白了管家方才的暗示。原来所谓的礼物,就是她吗?
他凑近了一点,仔细端详她的脸。
咦,这不就是刚才在城堡高处举杯邀明月的东方女孩吗?
只不过现在的她,不再是端庄秀丽的旗袍美女,而是一个活色生香的小妖精。
乌黑的长发掩住了她胸口的秀色,粉嫩的丁香小舌舔着红润的嘴唇,纤细的腰肢难耐的扭动着,两条修长莹白的腿儿在光滑的真丝床单上摩擦着。
她身上只有一层薄如蝉翼的轻纱,下面没有穿内裤,能看到两腿之间白嫩无毛的阴户,以及紧闭的阴唇之间的那一线浅红。
看着这么活色生香的画面,向来清冷寡欲的公爵只觉血液直冲脑门,下身倏然就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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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自荐枕席,被粗长的roubang狠狠刺穿
年轻的诺兰公爵颇为诧异,他平时虽然也会做春梦,偶尔用手纾解欲望,但是面对女子的时候,他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动情得厉害,粗大的性器在裤裆里硬胀得厉害,把真丝睡袍撑起一顶巨大的帐篷。
空气中蜜桃味的甜香更加浓郁诱人了,公爵感觉自己都有些饿了,很想把那勾人的小妖精压倒在身下,将脸深深的埋进她那身温香软玉之中,叼住娇嫩的乳果狠狠地吸咬。
不过,公爵还是用尽理智克制住自己的原始本能。这女孩看起来似乎有些神志不清,也许她并不是自愿躺在他床上的,他那般扑上去,那不是趁人之危吗?
他已故的父亲自小就教导他,真正的贵族,首先要是一位品行高贵的绅士,对待女士永远要保持尊重和呵护,可不能随意欺负呢。
“小姐,小姐,你醒醒!”诺兰公爵弯下腰,用手轻轻拍打女孩娇嫩红润的脸蛋。
巫浅云哼了两声,纤长浓密的睫毛颤动几下,缓缓地睁开了眼。
公爵略带不舍的收回手,心中暗道,她的脸可真嫩滑啊,软软的,q弹q弹,手感真好。
“小姐,你感觉怎么样?”公爵问道。
巫浅云直愣愣的盯着公爵的脸,突然吃吃的笑了起来。
呀,居然有如此俊美的男人躺在她的床上,还是个混血的绝色美男,不用说,她肯定是在做美梦呢!
既然是做梦,那还客气什么?自然是坚定的扑倒他!
她毫不犹豫的扑到他的怀里,咯咯的娇笑着道:“我感觉好极了,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公爵怔了一怔,以前听他母亲说,东方的女孩都是羞涩而含蓄的,不像西方女孩那么热情外向,可是眼前这位似乎并不是这样的,她也太主动了点吧?
巫浅云可没有等他,美梦总是很容易醒来的,趁着还没醒,赶紧把想做的事儿做了!
公爵还没回过神来,就已经被巫浅云推倒在床上。女孩热情的唇凑过来,印在他的嘴上。
她的吻像云朵一样轻柔软嫩,唇齿间带着蜜桃的香味,甜蜜而醉人,引得他忍不住吸吮起来,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发出啧啧的声音。
不知吻了多久,俩人才结束了这个甜蜜悠长的吻,彼此的呼吸都乱了节奏,以异常亲密的姿态抱在一起。
女孩酥胸半露的坐在公爵的腰间,光裸无毛的阴户紧紧地贴着男人的裤裆,隔着真丝睡袍上上下下的摩擦他硬挺的欲望,溢出的花液把睡袍都打湿了一小块。
女孩的淫荡模样越发激起了公爵的男性本能,阳具又粗胀了一圈,恨不得直接掰开她的双腿,狠狠地顶进那个淌着水勾引他的骚穴。
公爵直起身体,一手握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探入她湿滑紧致的小洞,贴着她的脸问道:“你知道是谁在弄你吗?嗯?”
巫浅云吃下去的催情药已经发挥了药效,她只觉得血管里像有千万只蚂蚁在蠕动,尤其是两腿之间的花穴,痒得受不了,恨不得有什么粗硬的东西通进来狠狠的插一插止痒。
公爵的手指一插进来,饥渴的媚肉就自动的吸裹住,花液一股一股的往外冒出来,把他修长白净的手指都打湿了。
巫浅云舒服的眯着眼,小声呻吟着,夹着公爵的手指淫浪的扭动腰肢:“你是我的梦中情人嗯啊啊对,就是那样好喜欢你插我用力插我”
听到女孩说好喜欢他,还说他是她的梦中情人,公爵便自动理解成,这个女孩暗恋他,所以趁着城堡办舞会的机会,先是跑到城堡顶上吸引他的注意,然后又摆出这样诱惑的姿态,躺在他的床上自荐枕席。
她这么做,虽然缺了点淑女的矜持,可是公爵却也没有被冒犯的感觉。毕竟普通的女孩很难有机会进入他的城堡,好不容易有了这样接近他的机会,自然就会想方设法的抓住了。
她这么热情的主动献身,作为一个真正的贵族绅士,是不是也不该让喜欢他的淑女失望?
更何况,她是如此甜美,浑身上下都带着诱人的气息,让人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既然她喜欢自己,他也被她吸引了,想要她,那就没什么好纠结的了。
公爵为自己找到了合适的理由,于是就不再客气,撕拉一声,撕破了她身上薄如蝉翼的睡衣,露出一具娇媚性感的胴体。
他养尊处优的手抚摸着她赤裸的娇躯,她拥有东方女孩特有的娇嫩肌肤,洁白如玉,光滑如丝,细腻得看不出毛孔,浑身几乎没有体毛,每一寸皮肤都仿佛无瑕的艺术品,在朦胧柔和的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公爵头一回有了品尝女子身体的冲动,把头埋在她白腻柔软的酥胸,轮流吸舔两点殷红乳尖,伸入两根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花穴里进进出出的抽插,淫液四溢滋滋作响。
闻着她甜蜜醉人的体香,听着她甜腻的娇吟,公爵感觉越发的情动不已。
“甜心,你真是太美太甜了,我被你迷住了”公爵喃喃自语着,湛蓝的眼眸里跳动着情欲的火焰。
巫浅云被弄得又酥又麻,浑身的肌肤都因为情欲而泛起粉红色,但是这种程度显然不能满足她,她饥渴的花穴收缩翕动着,需要更粗更长的肉棒狠狠地刺穿。
“快,快点给我,我要”她扯开公爵睡袍的腰带,从三角内裤的侧边伸进去,握住那根粗长灼热的硬棒,纤细的指尖揉捻龟头的敏感处。
公爵受不了这样直接的刺激,仰头发出粗重的喘息,胯下的肉棒已经硬得发疼,铃口溢出体液,肿胀到了几乎无法忍耐的程度。
他顾不得脱掉身上的睡衣,迅速的褪下内裤,直接拉开女孩修长白嫩的双腿,将硬胀粗长的肉棒抵住那湿滑的粉嫩小口,猛地挺腰顶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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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欲仙欲死,绷直脚尖,哭叫着高chao
诺兰公爵虽然有一半东方血统,但性器却完全是西方人的尺寸,甚至还高于平均水平。
又长又粗的阴茎直直的立着,目测有近二十公分,因为从未使用过,而呈现出粉嫩的色泽。龟头圆润鲜红,柱身布满青筋,在胯下气势汹汹的弹动着,铃口滴着透明的体液。
这么狰狞下流的一根大鸡巴,跟他那张高贵俊秀的脸实在很不相称。
巫浅云还是处女,头一回就碰到这么巨大的鸡巴,也是够她受的。
虽然穴儿已经很湿了,可还是太紧了,粗大的阴茎刚顶进了一点,就卡住了。
公爵的阴茎才捅进去一个头,巫浅云就疼得哎哟叫了一声,拧紧了眉心,小脸涨得通红。
公爵也很不好受,肿胀的龟头被紧缩的穴肉死死的咬住,刺激得他额上青筋鼓起,恨不得不顾一切往里冲,可是女孩的花穴太小太娇嫩了,他也不忍弄伤她。
“你放松,放松点”公爵回忆着性教育片子上学来的内容,低下头亲吻她敏感的耳垂,手指大力揉弄两团绵软白腻的乳球,缓缓地扭动腰胯,在她紧致的小口里摩擦着扩张着。
磨了几分钟,两人都出了一身汗,女孩的穴肉终于松开了一些,公爵又顶进去了一寸,龟头感觉触碰到一层柔韧的膜。
公爵倒也没有处女情结,但是知道自己将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还是让他激动不已。
公爵满怀柔情,吻了吻她柔嫩的樱唇,怜爱的说道:“宝贝,忍着点,一下就好了。”
他这么哄着她,其实心里也没什么把握,毕竟他也是第一回呢。
仿佛是回应他一般,巫浅云的花穴分泌出更多的汁水来,为粗长的阳具裹上一层润滑液。
虽然还是有些胀,但疼痛的感觉是没有了,反而阴道深处有一种挠不到的瘙痒,渴望被粗壮的东西狠狠的戳刺。
巫浅云嘤咛着,热情的回应他的吻,两条柔韧修长的玉腿盘在他的腰间,扭腰催促他快点动作。
公爵看她这么骚浪的反应,想来应该是准备好了,他自己也忍耐到了极限,龟头被层层媚肉夹裹着,再不冲进去,他怕自己都要丢脸的泄出来了。
火热的手捏住两团圆润滑腻的臀肉,将她的身体几乎对折,粗大的肉棒退到穴口,然后他俯身吻住她的唇,腰腹猛然用力,一鼓作气冲破了象征纯洁的那层薄膜,将整根粗棒深深地埋了进去。
“唔呜呜”巫浅云发出痛苦的呜咽着,处女膜被巨大的肉棒撕裂,整个人像被劈成了两半。
鲜红的血从交合的部位溢出,滴落在雪白的真丝床单上,仿佛雪地里落下的朵朵红梅。
她徒劳的蹬着腿,指甲深深地陷入男人的背脊,却无法阻止男人粗蛮的侵犯。
晶莹的泪从她的眼角滚落,小脸疼得发白,牙齿下意识的用力咬,把公爵的唇都咬破了皮,血腥味在两人的唇齿间蔓延。
唇上的疼痛反而越发刺激了男人深藏的兽性,整根粗长的肉棒一捅到底,撞在她娇嫩的宫颈口,引来小腹一阵抽搐。
灼热粗长的阳具终于完全被娇嫩窄小的穴儿吞没了,公爵无法形容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又湿又紧,又软又滑,像有无数张小嘴吸吮他的敏感肉根,从尾椎到脊背酥麻一片,舒爽得仿佛要升天了一般。
公爵清冷的脸上染上了浓浓的情欲,越发俊美迷人,哪怕是这种意乱情迷的时刻,他都没有失去刻在骨子里的高贵优雅。
他深深地埋在她的身体深处,没有急着冲撞发泄,而是把她拥在怀里,温柔的舔掉她眼角的泪滴,爱抚她颤抖不已的娇躯,揉弄她敏感可爱的小花蒂。
在他温柔的抚慰下,巫浅云渐渐地从痛楚中缓过劲来,小穴又分泌出一些湿滑的花液,她抱着公爵的腰身,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小声的娇喘。
“感觉好点了吗?”公爵抚摸她的腰肢,柔声问道。
巫浅云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扭了扭细腰,似乎在鼓励他。
公爵观察她的神态似乎已经没那么疼了,就试着抽动了几下,看她也没有不适的反应,小脸越发红润诱人,便由慢至快,逐渐的加大抽插的速度和力度。
在公爵的温柔攻势下,巫浅云逐渐品尝到了性欢的滋味儿,生涩窄小的甬道适应了肉棒的尺寸,穴肉被插得松软湿滑,热情的包裹着那根不断抽动的粗长肉柱,媚肉吸吮灼热的棒身,令公爵发出难以忍耐的喘息。
当每次他深深插入的时候,她都会发出奶猫般的诱人呻吟,情不自禁的抬高腰身,迎合他操弄的节奏往上挺送娇臀。
两人交合的部位一片泥泞,透明的花液夹杂着处子的血丝,顺着她白嫩的腿根往下流淌,滴在纯白的真丝床单上,留下一团团醒目的印记。
公爵是第一次操穴,就碰到这么合意的对象,从一插入就感觉舒服得像腾云驾雾一般。
不想那么快射出,他插插停停,咬着牙坚持了二十分钟,终于实在抵受不住,将她按在身下,用力猛插了几十下,就浑身颤抖着,在那仿佛吸人精血的销魂逼穴里泄出了元精。
射精强烈的快感让他眼前一阵眩晕,公爵紧紧地搂住女孩的娇躯,埋在那温暖柔软的穴里,闭着眼睛停留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慢慢地把半软的阴茎从媚穴里抽出。
抽出来的过程中,他感觉那销魂的媚穴似乎不舍得放开他,还在饥渴的收缩,女孩的嘴里也发出了不满的哼哼声。
当整根肉棒都退出后,他低头查看,他的阴茎和阴毛上都被淫水打浸透了,女孩娇嫩的花穴被插得合不拢,粉嫩的阴唇可怜兮兮的外翻,他射入的白色精液混着处子血从饱受蹂躏的小洞里涌出来。
如此淫靡不堪的一幕,看得公爵心头滚热,回味着方才操弄她的销魂快感,刚刚发泄过的肉棒再一次昂首挺胸,硬如铁石。
刚才那一回,因为他经验不足,她的骚穴又太紧太刺激,导致他的时间不够长,公爵对自己的表现不太满意,决定要拿出真正的本事来,好好地征服这淫荡的小妖精,操得她满足的哭出来。
可怜的巫浅云其实已经不堪鞭挞,只是由于催情药的作用,浑身酥软如泥,完全无法抗拒,被公爵翻过去摆成兽交的跪姿,从背后抱着腰,就着刚才射入的精水润滑,挺胯操了进去。
这一回,公爵因为刚刚泄过一次,不再急迫难耐,从容不迫的控制节奏,九浅一深,轻插慢搅,换着花样操她。
巫浅云的花穴虽然窄小,但柔韧性还挺强的,除了破身那瞬间痛了一下,后面适应了后也尝到了快感。加上公爵也足够温柔有耐心,不是粗暴的只顾自己爽快,两人配合越发默契,都爽得不行。
公爵说话算话,第二次果然够持久,足足干了她一个多小时。
巫浅云在男人持久迅猛的攻势下欲仙欲死,绷直了脚尖,哭叫着到了高潮。
最后,她抵受不住过度的快感,在男人的怀里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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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那一晚的真相,公爵的忏悔
巫浅云的初夜经历其实不算糟糕,虽然不知道那位跟她欢爱的美男子是谁,但是对方对她的温柔呵护还是可以感觉到的。
女孩子头一回总是难免疼痛,但是那一下疼痛过后,她也是爽到了的,这就已经相当难得了。
可是第二天清早醒来,她就不在那张洁白真丝的大床上了,跟她共度春宵的男子也不见了,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位傲慢的贵族老妇人。
那位老妇人有一双锐利深邃的灰眼睛,满头银发盘在头顶,穿着米白色套装裙,戴着珍珠耳环和珍珠项链,胸前别了一只白色山茶花,穿着低调却又奢华,气质高贵不俗。
贵族老妇人站在她的床边,脸色严厉的说道:“小姐,不知您的长辈是否教导过您?在社交场合,一名合格的淑女应该保持得体的礼仪,不应该有放浪形骸的行为,更不应该随便跟男子发生关系。”
巫浅云强忍着被蹂躏一夜的身体疼痛,可是贵妇人嘲讽的口吻和带有羞辱性的言辞却让她难以忍受。
她涨红了脸,张了张嘴,想解释自己并不是她想象的那样放荡的女子,可是她又要如何来证明这一点呢?
跟她过夜的那位男子,她连他的姓名都不知道。
最终,她放弃了为自己辩白。反正她失去清白已经是事实,再多做争辩又能改变什么呢?怪只怪她自己太不小心了,这样的后果也只能自己承担。
强烈的屈辱感让她一分钟都不愿意多留,匆匆的离开了那座古老的城堡,因为走得太匆忙,连手机都忘记带走。
那一夜发生的事情,对于她来说,就好像一场噩梦。
她从城堡里逃走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拒绝去回忆那一个夜晚。跟她一起去的三个女孩都以为她早早离开了,都不知道她的真实遭遇。
巫浅云自那以后,就不再参加任何派对聚会,也很少跟人接触。在国外剩下几个月时间,她都只是一味的埋头学习,连出门都很少。
交换的学期一结束,她就立刻回了国。因为国外刻苦学习,得到了优异的学分,论文也写得很出彩,受到导师的欣赏,因祸得福的获得了本校保研的名额。
回国以后,巫浅云多少有点心虚,对男朋友楚慕反而比以前更好了,甚至在他生日那天答应去他的住处过夜。
楚慕自然是喜出望外,没想到女朋友出国一趟回来,思想变得更加开明了。
巫浅云也没有隐瞒他,跟他坦白了自己的经历——在一次派对上稀里糊涂的跟一个陌生男子发生了关系,醒来以后却并不知道对方是谁,甚至连对方的长相,也记不清了。
她跟楚慕坦白了自己的过失,也把选择权交给他,如果他介意女朋友不是处女,那么分手也没问题,她完全理解他。
莫名其妙的戴了一顶绿帽子,身为男朋友楚慕当然是很不爽的。
谈了三年多的女朋友,她的第一次却给了别人,想想都憋屈!
可是,看着巫浅云故作坚强、强忍眼泪的可怜模样,楚慕就心软了,还能怎么办,自然是原谅她了。
巫浅云感动于楚慕的宽容大度,从此一心一意的爱他。两人度过了蜜月般的四年,直到楚慕在结婚前夕出轨。
在公爵的一再追问下,巫浅云把当年的遭遇一五一十的叙述了出来。
这是她深藏在心底的秘密,也是她引以为耻的经历,即使对至亲密友都没有透露过。
她原以为这辈子也不会再遇见那个让她失身的神秘男子,可是没想到阴差阳错的,居然在这个充满奇遇的海岛遇上了。
凯瑟琳拿出来手机的那一刹那,她就认出了是她丢失的那台手机,用她的指纹也的确成功的开了机。
而公爵刚才弹奏的那首竖琴曲子,她也有印象,因为那一天夜里,她似乎听到过相同的旋律。
诺兰公爵沉默的听完她的叙述,整个过程他都保持优雅的坐姿,食指抵着额头,眉头微微蹙起。
无论何时,这份刻在骨子里的贵族风范,永远都是完美无瑕的。
可是他越是这样完美,巫浅云越是心里暗恨。
凭什么他能永远这样高高在上,而像她这样出身平凡的平民,就活该被践踏被羞辱吗?
听公爵说的话,似乎他这四年来一直在找自己?他让人用那些话把自己赶走,为什么还要找她呢?
巫浅云眼眶发红,赤裸的双足垂在床边晃荡,歪着头看向公爵,嘴角勾起一丝讽刺的笑容:“听我说完,公爵大人有什么感想吗?”
公爵抬起眼望着她,湛蓝的眸子仿佛一汪深不见底的海。
诺兰公爵伸手握住她纤细白皙的脚踝,在她的面前单膝跪了下来:“对不起,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
“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嘛?”巫浅云忍不住用了这句经典台词,公爵的道歉,在她的心里自动理解成了犯罪后的心虚,“你真是虚伪的让人恶心,做了那种事情,还假惺惺的道歉!那一晚我喝的酒里加了料吧?真没想到啊,高高在上的公爵,居然会用如此龌龊的手段迷奸女孩!”
“迷奸?”诺兰睁大了眼,没想到她会这么看待他,他震惊之余,心里不由得一阵难过,甚至都不知道该如何辩解。
巫浅云却越说越激动:“你到底对多少女孩子下过手,我应该不是唯一的受害者吧?就因为你是贵族,就能够为所欲为吗?”
“我没有!”诺兰公爵见她越说越离谱,再好的教养也忍不住了,“你不能这样污蔑我,我可以用我家族的名誉发誓,我从来没做过这种龌龊的事!”
巫浅云冷哼道:“那你倒是说说看,那晚我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到了你的床上?”
公爵虽然涉世不深,但并不傻,他自己的遭遇,结合巫浅云的叙述,基本上可以拼凑出真相来。
“如果你愿意相信我,事情的真相应该是这样的”
那晚巫浅云应该是喝了带迷药的酒,而酒里的迷药应该是他的管家保罗先生放的。保罗在大学里主修的专业就是药剂学,对各类药物都颇有研究,搞到迷药对他来说应该是不难的。
在那晚之前,保罗就提议他应该找个女朋友,那一晚的派对也是为此而举办的,只是他当时沉浸在丧父的痛苦里,虽然理解保罗的苦心,却没有心情跟人谈情说爱。
那一夜确实让他非常愉悦,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如果那个女孩不是消失了的话,他是愿意跟她好好交往下去的。
偏偏,他醒来的时候,她就消失不见了。
后来,他的奶奶,老公爵夫人跟他说,那个女孩大清早就离开了,什么话也没有留下,看样子似乎是有什么急事。
他当时虽然有点疑惑,但也没有怀疑奶奶的说辞。而且他自信的认为,那个女孩既然是喜欢他的,也跟他发生了关系,那么处理完事情之后,肯定还会来城堡找他的。
谁知,他等了很久很久,都没有丝毫她的音讯。这个神秘美丽的女孩,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让他怀疑那一夜,是否只是他做的一个美丽的梦。
根据巫浅云所描述的容貌打扮,那个高贵傲慢的老妇人,显然就是他的奶奶。他奶奶故意用那些话羞辱她,把她赶走的。
这也同样不难理解,老公爵夫人是个非常讲究门当户对、血统纯正的保守派贵族,当初她就反对过他父亲娶他母亲,自然也不愿意唯一的孙子跟个外国女子扯上关系。
在老公爵夫人的心目中,只有凯瑟琳小姐这样的贵族小姐,才是他的良配。
可惜,他对凯瑟琳毫无感觉,而凯瑟琳更是对男子完全不感兴趣。
他们俩之所以凑合成一对,不过是各取所需,凯瑟琳不用去应付那些讨厌的男人,而他也不用被奶奶逼着去跟那些名门贵族小姐相亲。
他们有过协议,只要其中一方找到了真心喜欢的人,就可以随时解除婚约。
巫浅云听完公爵的解释,皱着眉想了想,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好像是有道理,可是她又有点不甘心。
“哼,说来说去,意思是你清白无辜,完全没有过错的了?”
诺兰公爵摇头,诚恳的说:“当然不是。给你下药的保罗是我的管家,给你难堪和羞辱的是我的奶奶。身为公爵,我没能查明真相,也没有管束好下属和亲人,这都是我的过失。因为我的错,还让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真的很抱歉。如果有什么我可以补偿你的,请尽管开口,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不会推辞。”
公爵认错的态度不可谓不好,甚至还给她跪下道歉了。
知道他不是罪魁祸首,巫浅云的气消了不少,可是就这样原谅他,她到底也是不甘心的。
巫浅云的目光在公爵的身上转了一圈,诺兰公爵的气质高华优雅,光风霁月,仿佛带着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
可是她赤裸的玉足被他抱在怀里,足心却感觉到一根灼热而坚硬的棍子。
巫浅云暗地呵呵,心里冒出了一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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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用羽毛笔玩弄又纯又欲的美男公爵
“公爵大人,真的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吗?”
巫浅云懒洋洋的说着,春笋般白嫩的足尖微微用力,隔着裤子在公爵腿间硬起来的柱头上轻踩了一下。
“哦”公爵忍不住发出一声性感的喘息声,苍白俊美的脸染上一层绯红,被踩压的肉棒非但没有倒下,反而越发肿胀硬挺,撑得裤裆鼓起来老高。
公爵深吸了一口气,克制住翻涌的欲念,用略带沙哑的声音说道:“可以,只要我能做到。”
大多数沦陷情欲的男人表情都会有点狰狞,没有有什么美感。即使身份再尊贵的男人,在本能的冲动控制下,都会撕下文质彬彬的外皮,变得跟发情的兽类一般。
巫浅云盯着俊美无双的公爵,他平时看起来像不食人间烟火似的高贵谪仙,可是她却恶劣的想,不知道他被情欲控制后,是否也会跟普通男人一样丑态百出呢?
巫浅云怀着这样的恶意,轻笑一声道:“那我今天要好好惩罚你,你不许反抗,也不许动,一切服从我的指令。”
公爵点头道:“好。”
巫浅云嘴角翘起,慢慢的弯下腰,凑近了公爵,近到两人的脸距离不到一寸,能够感受到彼此呼吸的气息。
从如此近的距离看,诺兰公爵的脸依然是无可挑剔的俊美,他拥有比东方人更深邃立体的轮廓,白如美玉的皮肤,英秀浓黑的眉毛,高且挺直的鼻梁,眼睫毛又浓又长,向上卷翘,眨眼时睫毛颤动,如同蝴蝶扑扇翅膀。
他的瞳色非常漂亮,是蓝宝石一般的湛蓝清澈,坦荡的直视着她,眼神中仿佛蕴含着炙热的光芒。
巫浅云被他看得脸上发烫,圆睁美目瞪了他一眼,怒嗔道:“你把眼睛闭上,我不让你睁开,你就不许偷看。”
公爵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既然承诺了听她的指令,就顺着她吧,让她先消了气再说。
于是,公爵闭上了眼,安静的跪坐在铺着长绒地毯的地板上,摆出任由女孩处置的姿态,不知为何,这般的姿态竟有一种脆弱的感觉。
尊贵无比的公爵大人也有这样低下高贵头颅的时刻,巫浅云不由得兴奋起来,掌心都沁出了汗水。
接下来,要怎么样好好玩弄一番公爵大人呢?
巫浅云先是找来布条,蒙住了公爵的眼睛,然后四下看了看,发现桌上放着一支白色羽毛笔,铺开的信纸上写了几行漂亮的花体字,不知道是公爵还是凯瑟琳在写信。
不过这都不重要,她看着那支羽毛笔,嘴角勾起一个坏笑。
诺兰公爵被蒙着眼睛,失去了视觉之后,其他的五感就变得格外敏锐。
他听到女孩起身下床,似乎走到了书桌前,拿了什么东西,然后又折返回来。
黑暗中人都会生出对未知的畏惧,公爵虽然做好了受罚的准备,但是这种无助等待的过程却分外难熬。
就在他等得快要焦躁的时候,突然感觉胸前一凉,身上的衬衣被解开了,裤子也被脱掉,赤裸的身躯骤遇微凉的空气,他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紧接着,他感觉到一个柔软带着毛的东西,从他的锁骨处缓缓下滑,划过光滑的胸肌,然后在乳头处绕着打圈圈。
他忍不住闷哼一声,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胸口竟是如此的敏感,那带毛的物件划过乳首,又酥又痒的撩人至极,强烈的刺激让他浑身肌肉都绷紧了,不得不咬紧了牙关,才没有发出丢脸的呻吟来。
不紧不慢的玩弄了一会儿胸口,把他两颗粉色的乳头撩得硬立起来,那磨人的东西又慢慢的移到下腹,在他紧实的腹肌、肚脐眼和大腿根扫来扫去。
公爵的额上沁出了汗,胸口起伏,狼狈的喘息,玉白漂亮的皮肤沁出了一层汗。
哪怕没有碰到女孩一根手指,但公爵胯下的肉棒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之下,像充气似的胀大起来,粗长圆硕,硬如铁石。
女孩还在不紧不慢的玩弄着,甚至有再往下延伸到性器的趋势,公爵再也难以忍耐,下意识的往后躲了躲,想要避开这磨人物件的骚扰。
“不许动!”巫浅云娇声喝道,抬起腿,将赤裸的玉足抵在公爵充血勃起的大肉棒上,威胁性的踩了踩,又左右上下的碾了碾。
这一下力道有点重,公爵感觉龟头感受到被挤压的疼痛感,但同时也格外的刺激,坚硬的棒身如活物般弹动了几下,向上翘得更高,直直的贴在结实的小腹上。
“唔”他仰头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呵,没想到公爵大人喜欢这调调儿呢!”
巫浅云的声音透出一丝调笑和嘲弄的意味,公爵听了既羞又恼。
“我我没有你不要乱说。”公爵无力的辩解道。
被撩到情动之后,他略显苍白的俊脸透出红润,薄薄的唇透出醉人的樱桃色,喉结上下滑动,声音沙哑,带着压抑的性感喘息。
他的乳尖红得似乎要滴血,硬胀的肉棒微微颤动着,玉白光滑的皮肤蒙上了一层朦胧的粉红色。
万万没想到,宛如谪仙般清冷高贵的公爵,被撩拨后竟然是这么一副诱人的模样。
原来“又纯又欲”这个词,不仅仅适用于美女,用来形容情动的美男子,也一样贴切。
巫浅云本来只是想戏弄公爵一番,可是面对如此活色生香的极品男色,她也被撩到了,心里痒酥酥的,咬着唇夹紧了大腿,敏感的花穴竟然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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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用白嫩的双足为他,把他玩弄得she出来(足交)
巫浅云舔了舔嘴唇,感觉口干舌燥,脸颊发烫,明明这几天天天都有性生活,身体应该是充分满足过了,可是又被他撩得心痒了。
她不好受,也不想让公爵好过。本着杀敌一千自伤八百的想法,她打量起公爵胯下的那根肉棒来。
两人初夜的时候,她当时喝了迷药神志不清,连男人的脸都没看清楚,更别说其他的部位了,不过感觉操她的东西应该是尺寸相当大的,因为捅进去撕裂处女膜的时候还是很疼很疼的。
这一次,借着明亮的月光,巫浅云终于看清了那根夺走她处子贞操的孽根。
公爵无论是俊美的脸,还是冰肌玉骨的身躯,都仿佛不食人间烟火一般清冷出尘,胯下那根东西也是拿得出手的漂亮,龟头浑圆饱满,棒身又粗又长,直挺挺的翘着,在充血勃起后,呈现出淫靡的艳红色,铃口渗出透明的液体。
跟许多西方男人一样,他的阴毛剃得干干净净,嫣红挺直的肉棒衬着白皙如玉的皮肤,形成一种鲜明的对比感。
巫浅云虽然不算是阅人无数,可是也吞过好几根鸡巴了。不得不承认,公爵的这一根长得实在很符合她的审美,干净漂亮,一点也不粗鲁,甚至让她有了去舔一舔尝一尝的冲动。
不过,她及时的遏制了自己的冲动,她是要惩罚他的,可不是为了让他爽的!
巫浅云伸出双脚,夹住那根饱胀粗硕的阳具,腿用力夹紧,上下交叉挪动,用脚心去摩擦敏感灼热的龟头,同时手持羽毛笔,用柔软的羽毛尖戳了戳龟头顶端的马眼。
“啊”公爵忍不住仰头呻吟,俊脸的表情似极度痛苦又似极度舒爽,额上沁出汗滴,喉结性感的上下滑动,腹肌和大腿瞬间绷紧,肉棒像活物般在她的足心弹动着。
巫浅云忍不住得意的笑出声,看着公爵沉溺于性爱的模样,心里生出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被丝巾蒙住了眼,看不到女孩的表情,不过听到她银铃般的笑声,便知道她心情不错。
看不到对方,黑暗的视野,让公爵有点没有安全感,但也因此免去了尴尬。
此刻,公爵放下了贵族身份的桎梏,放纵自己的欲望,完全遵循男性本能,缓缓地挺动劲腰,在她的双足之间摩擦起来,以获得更多的快感。
巫浅云配合着他的挺动,双腿夹紧,双足紧扣,让被夹在中间的肉棒感受到更紧致更强烈的刺激。
他被她的脚夹裹着,细嫩的足底肌肤摩擦着他的阳具,粗长的肉棒被刺激得硬如铁杵,温度高得几乎烫人。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喘息的声音也越来越粗重:“啊宝贝,我可以射出来吗?”
公爵这副模样实在太性感了,敏感的足心被硬挺的肉棒磨得痒痒的,马眼流出的前列腺液把她的脚弄得湿滑一片。
巫浅云说是在玩弄他,却也被他撩得俏脸通红,腿都有点发软。
公爵明明已经这么性欲高涨了,却还是信守承诺,在没有得到她允许的情况下,竟一直坚持忍着没高潮。
看在他这么听话的份上,巫浅云大发慈悲的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他的请求。
公爵如蒙大赦,立刻疯狂的摆腰,抵着她的足心狠狠操了几十下,磨得她脚底皮肤都火辣辣的疼了,才看见他浑身颤抖,腹肌紧绷,猛地把鸡巴从她的双足之间拔出来,大肉棒抽搐跳动着,白浊滚烫的精液飞溅出来,全部射在长绒地毯上。
伴随激烈的射精,他眉心痛苦的紧皱,喉间溢出低沉而性感的呻吟,听得人耳朵都要怀孕了。
公爵射完以后,肉棒并没有软下去,而是握着她的足弓,温柔的问:“我可以摸摸你,亲亲你吗?”
得到允许后,公爵修长白皙的手指颤抖着,抚摸她细腻的玉足,然后慢慢地低下头,在她光滑的脚背上落下一个吻,紧接着,张开嘴含住她春笋般白嫩小巧的脚趾。
他一只手捧着她的双足,热情的吸舔脚趾和足心,另一只手顺着小腿、膝盖,一路往上慢慢地滑到大腿根,探到她的纱裙下,隔着丁字裤在敏感的三角区抚摸挑逗。
巫浅云万万想不到他的亲就是这么个亲法,堂堂的公爵居然会跪在地上亲吻她的脚,还舔她的脚趾,这实在是实在是太羞耻了
可是心理上的满足感也极其强烈,他的嘴唇柔软灼热,舔得她好舒服,在腿上抚摸的手也像带着魔力,所到之处激起一片酥麻的快感。
巫浅云妩媚的眼眸中荡漾出浓浓的春意,在公爵的爱抚挑逗下娇喘呻吟着,温热的花液从穴口淌出来,丁字裤都湿透了。
公爵把女孩撩得失去了抵抗力,才抱起她软绵绵娇躯,轻轻地放在床上。
“想要我吗,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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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把你cao怀孕,是不是就会下nai
巫浅云咬着殷红的唇,水汪汪的媚眼望着公爵,用白嫩的玉足暧昧的摩擦他的侧腰。
理解了她含蓄的暗示,公爵露出愉悦的笑容,伸手取下蒙住眼的丝巾,露出一双迷人的蓝眸,清澈的瞳孔中倒映出女孩的面容。
他原本的眸色是近乎于冰川湖蓝的清冷颜色,衬着白皙的肤色,俊美的宛如古希腊传说中高不可攀的男神。
只是此时,他那清冷高贵的面容因为染上了情欲,而显得越发英俊动人。
只是被他专注热烈的注视着,巫浅云就感觉呼吸急促,心跳加速,明明不是没有经验的小女生了,却被他看得羞涩起来,抬手捂住了脸。
“你别看了”
“为什么不看?宝贝你这么美,这么迷人,怎么看都不够!”
公爵的声音低沉而磁性,柔软的唇贴着她的耳洞,如情人般呢喃细语。
细碎的吻落在她的耳垂、侧脸,最后含住她娇软的樱唇,吻得温柔缱绻,让女孩生出被宠溺呵护的幸福感觉。
如此英俊又如此温柔的男子,试问有什么女子能抵抗得住他的魅力?
巫浅云被亲得五迷四道,分不清东南西北,情不自禁的伸出胳膊搂住他,仰着脸迎合他的吻。
她一边接吻一边还走神的想:幸好来之前脚上打了香皂,洗得很干净了,否则他这样先亲她的脚再来亲她的嘴,该有多尴尬呀!
巫浅云的手不老实的在他的腰背摸来摸去,公爵的皮肤不但比正常人要白,还光滑得很,摸起来手感超级好。
公爵火热的手掌揉着她丰盈饱满的乳房,高挺的鼻子亲昵的蹭女孩雪白敏感的颈子,鼻端萦绕着诱人的蜜桃味体香,令他越发的情动不已。
刚刚发泄过的性器再次昂扬,硬胀的龟头抵在女孩娇嫩的大腿根部,直挺挺的翘起贴着肚脐,叫嚣着想冲进那个妖娆的蜜洞,享受那销魂的快感。
不过,公爵回想自己跟女孩的初夜,觉得女孩之所以毫无留恋的就离开了他,除了他奶奶从中作梗,也可能是初夜留给她不好的感受。
公爵虽然身份尊贵,也是个聪明好学的人。他的确缺乏性经验,但他可以去学习。于是公爵收集了很多文字、视频的性爱资料,花了很多时间来钻研如何取悦女孩子,以备将来之需。
事实证明,这些努力确实没有白费,现在他找到了她,这些知识和技巧终于能派上用场了。
微微用力,撕开她身上的轻薄纱裙,抽掉湿漉漉的丁字裤,露出凹凸有致的性感胴体和修长匀称的长腿,修长白净的手指在她性感迷人的娇躯游弋,宛如在弹琴一般,而女孩婉转缠绵的娇吟就仿佛为他伴奏。
他埋头到她柔软的胸口,含住被玩弄得挺立的粉嫩乳头,灵活的手指则探到她的两腿之间,分开两片湿滑的花唇,准确的找到那敏感的小肉粒。
“啊啊好刺激哦不要”
巫浅云仰头呻吟,纤细的手指深深插进公爵的棕色卷发。
嘴里喊着不要,可是身体却诚实的很,大腿张得更开,细腰像蛇一般淫浪的扭动,花穴口淌着水,饥渴的一张一翕。
公爵见她动情的反应,便知道她是喜欢的,于是更加卖力的取悦她,中指的指腹按住敏感的小肉粒,快速的旋转揉弄,嘴巴也没有停下,轮流吸吮两边的乳头,甚至把它们并在一起用力的吸舔。
巫浅云的乳房本就特别敏感,被这么又吸又舔的,乳头都又麻又痒了,乳房硬硬的发胀。
“啊别吸了,别吸了,我又没有奶”她蹬着腿哭喊,淫水像失禁一样往外淌。
“那我把你操怀孕,是不是就会下奶了?”高贵的公爵说着下流的话,想象她被他操大了肚子,怀着他的孩子,被他一边操逼一边吸着奶水,刺激得公爵双眸都发红了。
公爵再也忍受不住了,什么狗屁的绅士风度,在她这勾人的妖精面前都会灰飞烟灭的!
用手指在湿得彻底的花穴口草草扩张了几下,扶着肿胀粗长的肉棒,对准那嫩红的细缝,腰身往前一顶,狠狠地捅了进去。
巨大的肉棒带着灼热的温度一插到底,狠狠地撞在敏感的g点,又痛又爽的刺激下,巫浅云失控的浪叫着,白嫩的小腿和足尖绷成一条线,花穴里喷出一小股透明的淫水,竟是直接被操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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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女上位骑乘,高chao一波又一波
巫浅云呻吟着,弓着腰浑身痉挛,指甲失控的嵌入男人的背脊,花穴一股股温热的淫水飞溅,喷得公爵白皙的腹肌湿了一片。
没想到女孩的身子如此敏感,刚进去还没插就喷潮了,目睹如此淫荡的画面,同时肉棒被高潮中的媚肉疯狂收绞,刺激得公爵眼睛都赤红了,肉棒硬涨到了极点,再也顾不得温柔,把她一双玉腿抬高放在肩上,挺腰在她紧致湿热的甬道里大力的顶弄起来。
巫浅云在高潮的浪峰还缓过来,就被公爵粗硬的大肉棍这么凶狠的插干,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晕死过去。
“啊啊慢一点呜呜慢一点要被操坏了”
她的眼角坠着晶莹的泪花,被撞得腿心发红,双乳乱腰,小腹阵阵抽搐,有一种子宫都要被捅穿了的错觉。
“唔咬的这么紧,我怎么可能慢得下来?”
公爵俊美的脸因为强烈的快感而微微扭曲,肉棒被层层媚肉吸裹,灭顶的舒爽从尾椎骨蹿到背骨,若不是之前泄过一次了,只怕立马又要被这骚浪的逼吸得射出来。
公爵回忆起第一次遇见女孩的时候,她穿着古典旗袍的东方丽人,端庄娴雅,含蓄秀美,没想到脱光衣服躺到床上,就变成了这么风情万种、勾魂摄魄的性感尤物。
比起四年前初夜的生涩表现,她现在无疑是更成熟了,像一枚熟透的蜜桃,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肉都散发着勾人的气息。男人一埋进她的销魂蜜洞,就舒服得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公爵粗重的喘息,额头渗出大颗的汗珠,顺着他坚挺的鼻梁滑落下来,滴落在她乳波汹涌的酥胸上。
公爵每一次用力的挺腰,白嫩饱满的乳球就会随之跳动一下,两点粉红的乳头晃来荡去的,就像软糯的嫩豆腐上堆了两颗红樱桃,让人看了就忍不住品尝。
受不了这样的诱惑,公爵低下头含住她不停摇晃的乳头,还轻轻的咬了一下,引来女孩摇头尖叫,细腰乱扭,细白的玉腿在空中乱蹬。
敏感的乳头被公爵又吸又咬,小逼被刺激得绞得更紧,公爵咬着牙,在她销魂的蜜穴里疯狂抽插,粗长硬胀的肉棒快速的操进操出,饱满的阴囊每次都狠狠甩在她的娇臀上,肉体撞击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女孩像是水做成的,每次肉棒一插到底,花心就会涌出一小股热泉,迎面浇在肿胀的龟头上。而抽出的时候,媚肉拼命挽留,像有千万张小嘴在饥渴的吸吮,爽得公爵欲仙欲死,嘴里忍不住发出性感低沉的呻吟。
公爵快进快出的狠操了十几分钟,操得巫浅云浪叫着又一次到了高潮。
高潮的媚肉像漩涡一样,肉棒被小穴夹得受不了,公爵粗喘着,不想这么快射出来,就放缓了速度,改为九浅一深的温柔的捣弄。
可是,巫浅云习惯了之前狂野的节奏,改成温柔的模式,她反而觉得不满足了。淫荡的小穴已经高潮了两回,可还是痒痒的,想被狠狠地干,用力的满足。
“嗯,还要再快一点,用力的操我”她咬着纤细的食指,媚眼如丝的勾着他,足跟在公爵的背上暧昧的滑动。
“真浪,就这么欠操?”公爵还是不紧不慢的操着,手指伸到她的腿心,揉弄那颗红肿的骚豆子,舌头舔着她敏感的耳洞,“想要就求我,嗯?”
这一声“嗯”百转千回,性感无比,巫浅云被勾得浑身酥软如泥,俏脸布满春潮,毫不羞耻的摇着圆润白嫩的臀,娇声道:“嗯嗯,我是欠操的骚货,求公爵大人用大鸡巴狠狠地操我,把我操哭”
公爵还记着刚才被她踩着鸡巴羞辱的事儿,便故意为难她:“本爵累了,这么想要的话,就自己坐上来动吧。”
公爵不但没有用力操她,反而停了下来,把湿漉漉的大肉棒从穴里抽出来,悠闲地靠在床头,一副要罢工的模样。
正爽得厉害的骚逼,突然失去了快感来源的大棒子,巫浅云难受得夹紧逼肉,可是却阻止不了男人的撤退,花穴一下子空虚下来,委屈的她都快哭出来了。
巫浅云看出来公爵不是不想要,只是在故意报复她,想看她主动骑在他的鸡巴上发骚的样子,心里暗骂一声狗男人。
可是看着这狗男人俊美绝伦的脸、威武雄壮的大鸡巴、性感无比的腹肌、漂亮的人鱼线,她又馋得不行,小逼的水疯狂的涌出来。
算了,就拿他当成一根按摩棒用一用呗,反正做都做了,爽了再说!
她顾不得羞耻,叉开玉白的长腿,手按住男人性感结实的腹肌,纤细的手指掰开花唇,将湿润的穴口对准粗长灼热的鸡巴,便用力的坐了下去,一口气吞到底。
龟头冲破紧致的媚肉,狠狠的撞在小穴深处的敏感g点上,她又痛又爽的尖叫一声,泪水哗的涌出来,指甲在男人的小腹上划出几道血痕。
她被巨大的肉棒撑得浑身颤抖,费力的大口呼吸,坐在他的腰间缓了一会儿,随后就迫不及待的骑乘起来。
她仰着头呻吟,乌黑的长发甩动着,双手揉着自己白嫩的大奶子,夹着滚烫的大肉棒上下颠动。那淫荡放浪的模样,真像是借用男人的肉棒自慰一样。
公爵欣赏了一会儿她淫荡的表演,到底是不甘心当个工具人,便开始凶猛的反击,用力的吻住她的小嘴,搂着她的细腰,在她每次坐下来的时候疯狂的挺腰上顶。
女上位的姿势,男人粗长的阳具插得更深,操得她呜呜哀叫,可是求饶的声音都被他封在了喉间,发不出来,只能被他箍紧腰肢捧着屁股使劲操弄。
数百下之后,巫浅云雪白的娇躯抽搐着,呜咽着被操到了高潮。
这一次她甚至比上两次还爽得厉害,喷出的大量淫水,简直像失禁了似的,整个人也像陷入了梦幻的云端,脑子里一片空白。
公爵在这么强烈的刺激下,也抵受不住媚穴的疯狂吸吮,抵着她狠狠地顶腰,猛地送到最深处,低吼着在她的体内射出了灼热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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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跟我做ai的时候居然想别的男人?
昨晚做了很激烈,巫浅云一觉睡得香甜,直到窗外天色大亮,还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倒是公爵的生物钟很准,早早就醒了,不过看她在自己怀里睡得那么香甜,也不忍心叫醒她。
诺兰公爵低头望着怀里熟睡的美人,哪怕是近距离看素颜的她,也是美丽动人的,脸蛋白里透红,樱唇小巧诱人,雪白的脖子上布满了他种下的小草莓。
女孩最后被他做得体力不支,含着他的性器睡了过去。
想到昨夜无休止的缠绵,公爵不由得心情荡漾,低下头亲了亲她光洁饱满的额头。早晨男人本来就会晨勃,情动之下,被她的小穴含着的阴茎又一次硬挺起来。
花穴里传来饱胀的感觉,男人的手还在她的双乳上不老实的揉弄,巫浅云就是再困也睡不着了,嘤咛一声睁开了眼。
公爵原本还在忍耐着,见她醒过来就不管不顾了,一个翻身压倒,用后背位操了进去,就着昨夜射入的润滑,粗长的阳具在湿软紧致的花穴里驰骋起来。
“宝贝,你真紧!昨天被我操了那么久,居然还是那么紧”
“啊,一大早,你怎么又来搞我?”巫浅云蹙着眉,不满的抗议,可是身体却敏感的不行,四肢软绵绵的,撅着雪白的屁股,被公爵骑在身下凶猛的操弄。
公爵感受着媚肉强有力的夹裹,一边挺腰一边舒服的喘息道:“唔轻点夹,夹断了就没人给你爽了。”
巫浅云被干得也很舒服,已经适应了他粗大的阳具的花穴淫水直流,嘴上却娇嗔:“哼,就要夹死你,谁让你这么饥渴,好像几百年没吃过肉一样!”
公爵把她抱起来转了个身,面对面坐着继续操。虽然背入的姿势很刺激,但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也不方便吻她。
公爵捧着她的小脸,舔着她的耳朵,轻笑着道:“是饿了很久,虽然没有几百年,但也有四年零十九天了。”
四年零之十九天巫浅云往前倒算了一下,那不就是她在他的城堡那一晚吗?难道这四年多来他都没有过女人?
她这么诧异的想着,嘴里竟然说了出来。
公爵竟是毫不犹豫的承认了,还委屈的抱怨:“是啊,你把我睡了,然后就不负责任的离开,让我饿了四年多。你说,该怎么补偿我?”
“切,我才不信呢,你那个未婚妻是摆设吗?”
“宝贝,你是吃醋了吗?”公爵身心舒畅,亲昵的亲了亲她的嘴唇,“我跟凯瑟琳只是做做样子,不是真的情侣关系,自始至终,我都只有过你一个女人。”
巫浅云这回真的震惊了,公爵的俊脸十分真诚,冰蓝色的眼眸饱含深情的望着她。
以公爵的身份地位,他也实在没必要撒谎,毕竟,她一个平凡的女子,有什么好让他图的呢?公爵不至于为了哄她,而故意扯这种慌。
巫浅云脸上发烫,有些感动,又有点羞涩:“可是,你怎么知道一定会找到我?万一一直都找不到我,你怎么办?”
公爵却坚定地说:“不会的,我相信只要不放弃,一定能找到你。这四年来,我派人在欧洲找了个遍,好不容易通过一些线索,找到你当时就读的大学,才知道你早就回国了。华国的个人隐私保护得很好,我派出的侦探一直没找到你。不过,来这里之前,我做了个梦,梦见你在太平洋中央的一个小岛,第二天,我的朋友叶欢便邀请我参加天堂岛的活动,所以我就来了,而你果然也在这里。”
巫浅云听得瞠目结舌,还有托梦这种玄乎的事儿?可是,自然界确实存在很多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事情。
自从她踏上这个岛,好像冥冥中就安排好了,她至今为止遇见的四个男人,都无一例外跟她有过这样那样的渊源。
叶欢、江醉池、冷浔、诺兰,这四个都是她以前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结的孽缘,那么剩下的那个男人——晏明昊,是不是也跟她有过什么纠葛?
还有,舞会那一夜,在黑暗里的房间里奸了她的男人,到底是谁呢?
叶欢、江醉池、冷浔、诺兰,都跟她上过床了,她可以肯定不是这四个人中的任何一个,因为那个男人的鸡巴应该是入了珠,插进来后有一圈硬硬的东西硌得慌。
那么,那一晚会不会是晏明昊?
可是,晏明昊看起来那么光风霁月,还是名满天下的大明星,会做那么龌龊的事情吗?
巫浅云皱着眉思考起来,公爵颇为不满,在跟他做爱的时候居然走神了,难道他的床技就那么差吗?
“在想什么?”公爵冷冷的追问。
“晏明昊”巫浅云不自觉的说出了心里话。
“你跟我做爱的时候居然想别的男人?”公爵勃然大怒。
“啊,我不是”
巫浅云试图解释,可是公爵气得俊脸苍白,死死的掐住她的细腰,疯狂的挺腰狂操,干得她受不了的求饶起来。
“不要不要了我错了我不是那个意思你饶了我吧,求你了”
可是,嫉妒的男人像愤怒的失去理智的雄狮,他花了四年的时间苦苦寻找她,从来没有一天忘记过她,可是她呢?早就完全忘了他,跟别的男人订婚,还跟多个男人暧昧不清。
公爵越想越气,动作也越发的粗蛮,把巫浅云死死的按在身下,像打桩机一样狂操猛干,直到她哭着被操到高潮,花穴像小喷泉,喷出一股股淫水,可是公爵还不知节制的继续操她,直到她体力不支的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巫浅云饿得前心贴后背,肚子咕咕直叫。
她下了床,发现公爵不在房子里,回想早上公爵的疯狂,她实在是心有余悸,差点以为自己要被做死在床上了。
惹不起惹不起,还是赶紧趁他不在偷偷溜走吧!
巫浅云穿上她自己的衣服,蹑手蹑脚的打开后门溜了出去,朝着亮着灯的度假村唯一的餐厅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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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那个男人,是不是你
巫浅云一口气跑到了餐厅,饿了一天加上剧烈运动,她感觉两眼发黑,腿脚发软,趴在餐桌上吁吁娇喘。
她是从餐厅的后门跑进去的,所以并不知道就在她跑进去的前一分钟,公爵刚刚提着打包好的丰盛美食从前门出去,两个人就这样完美的错过了。
夜晚的餐厅很安静,没有客人,幸好还有服务员当值。
巫浅云按着饿瘪的胃,冲着服务员打招呼:“你好,请给我来一份最快的餐食,要能填饱肚子的,什么都可以。”
服务员看了看这位脸色苍白略显狼狈的女孩,心想:今晚上可真奇怪,平时到这么晚就没人点餐了,顶多也就来点酒水点心。今晚倒好,接连着两个客人都要吃正餐,还都急得不行。
刚刚离开的那位尊贵的公爵大人,点了一大堆吃的,厨房忙了个把小时,好不容易才搞定,他前脚刚刚离开,现在又来了一个小姐,那样子仿佛饿了一整天似的。
不过,岛上的服务员都是训练有素的,不该说的一个字也不会多说,她立刻就给巫浅云下了单。
在厨房准备餐食的时候,服务员还贴心的给巫浅云端来一碗玉米浓汤,几片烤面包,让她喝下去先垫垫肚子,暖暖胃。
巫浅云感激的道了谢,喝完热汤之后,果然觉得胃里舒服多了,不再饿得发慌了。
过了一会儿,一份热腾腾的蛋炒饭送了上来,巫浅云抄起筷子,飞快的吃到空盘,终于填饱了肚子,满足的擦了擦嘴。
服务员见她吃完了,把账单送了过来,巫浅云才尴尬的意识到,自己身上没带钱,也没带信用卡,而岛上没信号,手机支付也是做不了的。
她刚想问能不能挂到房费上,就看到一只修长如玉的手接过她的账单。
她讶然抬头,才发现晏明昊不知什么时候也来到了餐厅。
这位顶流明星穿着寻常的白色休闲服,可是身上超然脱俗的气质一丝都不减。
明明周围的灯光暗淡不明,可是他仿佛天生有吸光的效应,随随便便的往那儿一站,就把冷清暗淡的餐厅变成了光芒四射的舞台,而他就是舞台中央最最璀璨夺目的明珠。
这就是所谓的巨星光环吗?巫浅云颇为感慨的眨了眨眼。
“我来吧。”晏明昊嘴角含笑,接过了她的账单。
他的音色华丽动人,充满了磁性,带着独特的韵味。
巫浅云想起她大学时候的室友就是晏明昊的迷妹,成天把“我老公”“我男神”挂在嘴边。
正好那时候晏明昊拍了一部爱情片,片中有个片段是他亲昵的叫老婆起床,这一句台词“老婆,起床了”,被她室友设成了早上叫醒的闹铃,巫浅云睡在她的下铺,也因此听了无数遍,每天被晏明昊喊着老婆叫起床,想想也真是够羞耻的。
所以晏明昊一开口,那声音让她联想到无数次把她从睡梦中叫醒的性感声音。
巫浅云脸颊微热,连忙站起来道:“不用了,就挂到我的房费上吧。”
不料,服务员带着歉意的笑道:“很抱歉,小姐,我们这个餐厅跟住宿部是分开结算的,在这里用餐不能挂房费呢。”
巫浅云尴尬的红着脸,眼睁睁的看着晏明昊递出一张全球限量版黑卡,帮她把账单给付了。
事已至此,她只好说:“谢谢晏先生,我回头把钱还给你。”
晏明昊微微垂首,仿佛被天使亲吻过的俊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星辰般黑亮璀璨的眼眸深深地看着她:“不必客气,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如此近距离的情况下,遭受到一万点颜值暴击,巫浅云被击得晕头转向,呼吸都为之一窒。
晏明昊出道这么些年,几乎没有什么黑历史,唯一的绯闻女友就是邬婧衣,他的形象一直都是洁身自好、清冷高华的男神,私生活干净得像清水一样,在大染缸一样的娱乐圈里,实在是非常罕见的。
可是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巫浅云总觉得刚刚晏明昊脸上的神情,还有说话的口吻,竟然好像在撩她?
巫浅云又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刚上岛的第一夜,那个在黑暗里跟她发生关系的神秘男子,已经可以排除另外四个嘉宾,唯一剩下的嘉宾就是晏明昊了。
会不会是他呢?
不食人间烟火、不染一丝尘埃的男神,真的会做那种龌龊的事吗?
还在那个玩意儿还镶嵌了那么多珠子,简直是太背离他的人设了
可是,巫浅云也知道,明星展露在人前的人设,未必就是他的真面目,晏明昊真的像他展现给公众的那样完美无缺吗?还是切开洁白的外壳,里面实际包着黑色的芯子?
巫浅云的内心猜疑的时候,晏明昊已经跟她面对面坐下,还点了一杯大都会鸡尾酒。
大都会通常是女士才点的酒,不过晏明昊有一张比女人还精致漂亮的脸,倒是一点也不违和。
在蔓越莓红的酒色衬托下,修长的手指白如美玉,沾了一丝酒气的薄唇性感动人,有一种诱惑人上去亲吻的冲动。
晏明昊悠闲地晃了晃酒杯,轻挑眉眼,问道:“巫小姐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
巫浅云的内心挣扎了许久,还是想弄清楚那一夜到底是不是他。
“晏先生,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巫浅云鼓起勇气,一脸严肃的说道,“四天前,我们初上岛的那一晚,我在被人下药后,在黑暗中跟一个陌生男子发生了关系。”
“所以呢?”晏明昊脸色丝毫不变,依然保持着淡然的笑意。
巫浅云激动地红了脸,腾地站了起来,双手撑在餐桌上,逼近了晏明昊:“我想知道,那个男人,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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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请你把裤子脱了,让我验一验
晏明昊受了这么严重的指控,却并没有生气,翘着二郎腿,食指和拇指托着下巴,似笑非笑的道:“巫小姐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就跟他上床了吗?”
巫浅云气恼地涨红了脸,反驳道:“不是都说了我被下了药吗?”
“哦,这样啊”晏明昊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鸡尾酒,绛红色的酒液沾在他性感的薄唇上,有一种别样的诱惑,“我说是或者不是,你也未必会相信吧,你要怎么验证呢?”
巫浅云见他这副不置可否的态度,越发感觉他的嫌疑大,否则被人莫名其妙的泼了脏水,还不得愤怒的反驳啊?哪会这样风轻云淡的翘着二郎腿喝酒,好像没事儿人似的。
虽然他那张颠倒众生的俊脸很有迷惑性,但巫浅云突然很想掀掉他的面具,让他露出真面目来。
于是巫浅云点点头道:“你说得对,口说无凭,还是应该眼见为实。为了证明你的清白,请你把裤子脱了,让我验一验。”
晏明昊这才不那么淡定了,星辰般迷人的眼睛睁得老大,用不可置信的口吻道:“脱裤子?就在这里?”
巫浅云翻了个白眼,当然不能在餐厅这种公众场合让他脱裤子遛鸟,他不嫌丢人,她还怕丢脸呢!
她回头看了看,餐厅自带的洗手间是男女共用的,这会儿餐厅没有客人,借用一下应该无妨。
“去那边。”巫浅云指了指洗手间,可是晏明昊坐着没有动。
“怎么,晏先生怕了,心虚了?”
“呵,我有什么好怕的?不过,如果证明不是我,你要如何赔偿?”
巫浅云皱了皱眉,看晏明昊这么冷静淡然,本来笃定的心又有点动摇起来:“呃,你想要怎么赔偿?先说好了我可是没钱的”
晏明昊见她前一秒还咄咄逼人,后一秒就怂成一团,心里有些好笑,便放下打趣她的念头,站起来往洗手间走去:“记得欠我一次。”
咦,居然这么好说话的?
巫浅云愣了一愣,而男人已经拉开了洗手间的门,便不再纠结,赶紧小跑着跟了上去。
餐厅的洗手间不大,就四五个平方,两人都进去后,身体几乎要贴到一块。
晏明昊看着清瘦,个子却实打实的有一米八几,巫浅云站在他的面前,只能仰着头看他。
逼仄的空间里,两个人靠得很近,近的能闻到男人身上淡雅的雪松香气,配上那张俊美绝伦的脸,宛如凛然不可侵犯的高岭之花。
巫浅云尴尬极了,对着这样一张不食人间烟火的男神脸,让他脱裤子的话实在很难说出口,仿佛在亵渎他一般。
反观晏明昊倒是一脸淡定,随手把门锁上,说道:“现在可以开始了。”
巫浅云面对着他竟有点紧张了,红着脸期期艾艾的道:“你你自己脱。”
晏明昊挑着眉,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腰间,贴着她的耳朵低声道:“你不是要亲自动手验一验货吗,嗯?”
他的音色本来就有一股特别的磁性,用她室友的话说就是很撩很苏,此刻贴着她的耳洞暧昧的呢喃,更是把这种撩人放大到极致,仿佛有一根轻柔的羽毛拂过心间,挠得人心痒难耐。
巫浅云被他撩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不仅脸蛋滚烫,连耳朵和脖子都红透了。
她的脑子像被浆糊糊住了,被晏明昊抓着的手颤抖着,手忙脚乱的解了好几下都没能解开他的皮带,反而乱抓乱摸的碰到了他的裆部,就听到男人发出一声性感无比的喘息,男性的器官顶着裤子膨胀起来。
巫浅云注意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又惊又羞的叱道:“你怎么这么下流?”
“啧,还怪我了?我让你解腰带,你的手往哪里摸?被你这么摸来摸去,我还没反应的话,那岂不是太监了?”晏明昊理直气壮的辩驳。
巫浅云现在是骑虎难下,索性心一横,不去管那复杂的皮带扣,直接单刀直入,拽住裤子的拉链头,哗啦一声拉开来。
“这么迫不及待?”晏明昊戏谑的调侃。
巫浅云面颊绯红,低着头不理睬他,只是盯着从白色休闲裤里面露出的内裤,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晏明昊里头穿的内裤竟然骚包的丁字裤,只有重点部位用薄薄的一层布包裹着,其他竟然是透明的布料。
“你是gay?”巫浅云杏眸圆睁,实在太惊讶了,没忍住问了出来。
晏明昊轻笑一声,捏了捏她富有弹性的苹果肌:“我要是gay,还能对你起反应?”
像是为了证明他的话,丁字裤包裹的阴茎已经充分勃起,目测就如先前的资料所说的,长度足有将近二十公分,把那块小得可怜的布料顶得老高,好像随时都要刺破冲出来。
巫浅云难以置信的看了他一眼,她活这么大,还真是第一次见男人穿这么骚包的内裤!
浪费这张不食烟火的绝世美颜,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这个男人的身上充满了谜团,引起了她强烈的好奇,想探究一番,在这张完美的外皮下面,到底包着怎样的灵魂。
巫浅云此时也不顾羞耻了,迅速的猫下腰,手倏然伸过去,刷的一下扯下他最后一层遮羞布。
粗长硬挺的性器从丁字裤里弹了出来,啪的一声打在她来不及躲开的俏脸上,在她白嫩的肌肤抽出一道红印子。
巫浅云顾不得脸疼,睁大眼睛,死死的盯着那根被千万人视为男神偶像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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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入龙珠的大JJ,下流放荡yin贱的大明星!
晏明昊的脸和身材都是无可挑剔的精致,他的鸡巴也生得漂亮,而且很雄壮,大约有近20公分,棒身笔直坚挺,颜色是饱满的肉红色。
不过,异于常人的地方在于龟头下方整齐的镶嵌着两排玛瑙珠子,大约有三四十颗,这令他本就伟硕的阴茎更加粗了一圈。
“what the fuck!”巫浅云瞪大了眼,没忍住爆了一句粗口。
实在怪不得她,她平时也是文雅知性的姑娘,但这一画面实在太刺激人!
清俊如仙的美男子,衣衫半解的倚在墙上,敞开的裤链里高耸着一根粗长骇人的阴茎,像狼牙棒一样,上头凸起一颗颗珠子,看的都让人头皮发麻。
怪不得那一夜感觉那么刺激,一想到这么一根下流又恐怖的玩意儿,捅到她的花穴里,生生干了她一夜,让她死去活来,巫浅云就感觉呼吸不畅,整个人都不好了!
偏偏晏明昊还恶劣的捏着她的下巴,轻佻的调笑道:“怎么样,验完货还满意么?”
“混蛋!下流胚!”巫浅云又羞又气,抬手就甩了他一记耳光。
晏明昊那张白皙漂亮的脸,平时都是精心保养的,娇贵得很,被这么一记耳光扇得俊脸偏向一侧,白皙的皮肤立刻浮起五根手指的红印,看起来触目惊心的。
巫浅云也呆住了,扇耳光完全是一时激愤之下不经过大脑的冲动行为,打完之后才意识到像晏明昊这等咖位的顶流巨星,这张吃饭的脸有多宝贝!
别的不说,要是被他疯狂的粉丝们知道居然有人敢打伤她们偶像的脸,恐怕逃不了被人碎尸万段的下场!
想到那个可怕的结局,巫浅云俏脸失色,用力握紧自己发抖的手。
谁知,晏明昊却半点没有发怒的迹象,反而半眯着眼,轻轻咬着薄唇喉间溢出低沉性感的呻吟,俊美的脸上表情似痛苦又似享受。
他胯下那根入了珠的阳具弹动几下,翘得更高,棒身更坚硬,铃口冒出一小股透明的液体。
白玉般精致的眉眼染上了一丝情欲,就像神仙走下了神坛,却越发显得俊美无双,性感万分。
巫浅云被他异常的反应弄得不知所措,色厉内荏的说道:“那一晚就是你吧,你对我做了那种事,还不承认吗?”
晏明昊喘息着,哪怕这种衣衫不整的时候,也不显得狼狈,反而添了有一丝情色的诱惑:“没错,是我做的,可是从始至终我都没有不承认。倒是你,找了这么久才发现,还是跟以前一样笨啊。”
都被揭穿了,依然这么嚣张,还敢说她笨,巫浅云气急了,抬手又想再给他一下,可是在手掌落下去的时候,还是下意识的避开了他那张过分漂亮的脸,往下一拐,啪的一声抽在他胸口的乳头上。
“唔”晏明昊闷哼一声,腰身剧烈弹起,阴囊收缩,阴茎上的青筋鼓起,镶嵌的两圈珠子因为海绵体的充血肿胀,一颗颗都激凸起来,龟头抽搐着,铃口甚至溢出了一滴乳白色的前精。
如果第一下还是巧合,第二下他的反应就再明显不过了,巫浅云不可思议的想,万万没想到,晏明昊这样看似光风霁月、如同高岭之花,在性爱中居然有这么变态的爱好。堂堂顶流巨星,居然是个隐性的m,挨打会让他兴奋成这副模样。
“哼,高不可攀、万人景仰的偶像巨星,被称作娱乐圈的道德楷模,谁知道,私底下竟然是这么的”巫浅云伸出纤纤玉手,往下握住那根硬胀成紫红的大鸡巴上,“下流,放荡,淫贱!”
每骂一句,她的虎口就扣住那圈玛瑙珠子的部位,用力的收紧,另一只手则玩弄他敏感肿胀的龟头,纤细的指尖在冒着淫水的铃口撩拨扣弄,搞得晏明昊仰头呻吟着,性感的腹肌收缩抽紧。
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双重凌辱,让晏明昊兴奋地浑身颤抖,俊美无双的脸染上浓浓的情色,死死的掐住自己的大腿,把腿肉都掐得青紫,才忍住了射精的冲动。
唔他应该收回刚才的话,女孩非但不笨,还很聪明,居然一下子就发现了他深藏的秘密。
他在人前的人设有多么高不可攀,在人后真实的面目就有多么下贱放荡!
只不过,如果被别人调教是逼不得已,那么被喜欢的女孩虐待和玩弄,是他满心渴望的。
剥离了那个完美无缺的人设,露出最真实的本我,深藏的秘密被心爱的女孩发现,让他既羞耻又期待。
“来吧,我对你犯了罪,请随意的惩罚我,把你的怒火都发泄出来,怎么样都行!”
晏明昊的声音宛如魔鬼一般,性感而低沉,黑亮璀璨的眸子因为染上欲色而愈发勾魂迷人,敞开的衬衣露出整片玉白色的皮肤,仿佛上好的和田美玉,诱惑着女孩来蹂躏和采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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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贱货,爬过来舔我的bi!
自从上岛以来,巫浅云碰到的事情就没有一桩不是匪夷所思的,但是,眼前这一幕比以前的那些都要挑战她的认知。
那四个男人所有的荒唐事加起来,都比不上晏明昊给她的冲击大。
洁身自好的高冷天王,万众追捧的偶像巨星,连续多年蝉联被评为最受女生欢迎的男星之冠军,私下里,不但是个喜欢被虐的隐形m,还在他的老二上镶嵌了几十颗龙珠!
此时,这位俊美无俦的人气巨星,袒胸露乳,下流的挺着鸡巴,毫无遮挡的把秘密暴露在她的面前,卑微的祈求她的惩罚。
巫浅云以前并不是个玩sm的主儿,但是眼前这个男人却成功的激发了她心底的施虐欲望,想要玩弄他,蹂躏他,让他匍匐在她的脚边颤抖呻吟。
巫浅云纤细的玉手抚上男人的胸膛,在灯光下,晏明昊的肤色呈现冷白色,两点嫩红的乳尖缀在玉白肌肤上,显得格外诱惑。
巫浅云把朱果玩弄得硬起来,然后突然用力拧了一下。
晏明昊薄唇微张,发出一声痛苦又快慰的呻吟。
他一脸舒爽的喘息着,喉结上下滑动,身体往前凑,把乳头往她手里送,似乎渴望更多的蹂躏。
可是,巫浅云却停下了动作,退开一步,冷冷的命令道:“把衣服脱光,然后跪下!”
晏明昊微微一愣,低头看了看脚下的地砖。虽然餐厅的卫生搞得挺好,但是毕竟是洗手间,心理上总有点膈应。
“去我房间好不好?”
“不是接受惩罚么,还这么讲究的?不愿意就算了。”
巫浅云作势要开门离开,却被晏明昊一把拉住了手。
“别走。”晏明昊的眼神闪过一丝慌张,“我愿意,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巫浅云抱着手臂站着,晏明昊就在她的注视下,慢条斯理的把身上的t恤和裤子脱了,半透明的丁字裤也褪下丢到一边。
至此,赤裸的躯体完全暴露在她的视线之下,哪怕是用最挑剔的眼光来评判,晏明昊的身体也是可以用完美来形容,从头到脚,每一寸肌肤,每一块肌肉,都生得恰到好处。
仿佛上帝在造人的时候,偏心的把最精华的材料都用在了他的身上,其他大部分的男人只分到了边角料。
不但脸和身材是绝色,就连男性的生殖器也格外昂扬雄壮,镶嵌了两圈玛瑙龙珠的阴茎显得特别的粗壮色情。
巫浅云进来的时候只是为了弄清真相,但此刻却也被这具绝色的男性身体撩得心头酥痒,俏脸滚热,两腿之间沁出花露,内裤都湿了一小块。
晏明昊也深知他这具绝色皮囊带来的巨大优势。食色性也,不仅是对男人,对女人也是一样。
即使在美男如云的娱乐圈,能像他这样顶尖容貌的也屈指可数,但长得太好看有时候会成为事业的掣肘,模特出身的他,花了很多年,苦心钻研磨炼演技,才慢慢的摘掉了花瓶的标签。
因为相貌而被人倾慕,以前是他所深恨的,现在却只觉庆幸,至少能吸引她的目光。
只要她喜欢的,他都愿意去做。
他愿意匍匐在她的脚下,做她最忠诚的奴隶。
晏明昊的黑眸饱含深情的看着她,慢慢地在她的面前屈膝,端端正正的跪在冰凉坚硬的地砖上。
巫浅云命令他跪下,其实只是想羞辱他报复他,并没有料到他居然会这么听话,毫不反抗的就跪了下去。
不但跪了,晏明昊还深深俯首,趴在地上,虔诚的亲吻她白嫩如春笋的脚趾。
敏感的脚尖传来湿滑而酥痒的触感,巫浅云浑身一颤,心跳陡然乱了节拍,狭小的洗手间回荡着两人交错的灼热呼吸,弥漫着暧昧情色的气氛。
精致小巧的玉足被晏明昊捧在手里,陶醉的亲吻,从脚尖一路往上到脚背、足踝、小腿,甚至撩开裙摆欲往上游走。
这时,巫浅云陡然惊醒,该是她来调教他,怎么能被这男人占了主动?
纤细的小腿轻巧的一甩,挣脱了他的掌握,足尖抵在他赤裸的胸口用力一蹬。
晏明昊猝不及防,闷哼一声,被蹬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张开的双腿之间,镶珠的粗长鸡巴一柱擎天。
“狗东西,谁准你乱亲乱摸的?”
巫浅云高傲的抬起下巴,抬起一条腿,小巧的脚踩到他的胯下,扭动脚脖子踩他的鸡巴。
那个部位何等娇嫩脆弱,虽然她脚下没怎么使劲,但这样直接的刺激还是让晏明昊猛地弓起腰,浓眉紧蹙,黑眸湿润,俊脸绯红,薄唇之间溢出如野兽般饥渴难耐的粗喘。
“呃好舒服”
巫浅云勾起两根脚趾,夹弄肿胀成紫红的龟头,脚尖在铃口处扣挠,搞得他不住呻吟。
性感的腹肌和胸肌颤抖着,马眼里冒出一股股温热透明的体液,柱体更是硬涨到了极限,直挺挺的翘在胯下,还对着女孩谄媚的点头哈腰。
“被这样踩着玩弄也会有快感吗?你可真是又淫荡,又下贱呢!真该把你这副样子拍下来,视频放在网上,让你那些粉丝们好好看看,他们迷恋的偶像是个怎样的贱货!”
巫浅云羞辱着他,玩弄着他,可是自己也被他那副饥渴又骚浪的样子给撩得受不了。
她掀开长裙的下摆,脱掉内裤,对着他张开了修长白皙的美腿,露出沾着透明花露的细嫩逼缝。
“贱货,爬过来舔我的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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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万人敬慕的大明星跪在地上俊美
她的身体和她的声音,对晏明昊来说,都如同无法抗拒的春药,哪怕是再过分的要求,他也无法拒绝。
何况,巫浅云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很诱人,连女性最私密的部位也不例外。
叉开的两条玉腿之间,私处白嫩无毛,像刚出笼的白面馒头,中间裂开一道粉嫩的细缝,顶端是小巧圆润的珍珠,花唇沾着透明的春露,微微张合翕动,诱惑人来采撷品鉴。
晏明昊像一条听话的金毛大狗,舌头舔了舔唇,慢慢地冲她爬过去,膝盖跪在地上,双手握住她的玉腿,性感绯红的薄唇对着她的腿心,直接贴了上去。
他先是伸出舌头,舔了舔敏感的小珍珠,把它含在嘴里细细品尝,吸得女孩咬唇嘤咛,双眸湿润,花液流得更多。
巫浅云的身上完全没有令人厌恶的体味,连汗毛都几乎看不到,浑身上下都透出蜜桃般的甜香,就连花蜜都格外清甜,晏明昊贪婪地吮吸着,吃得津津有味。
把小珍珠吸得硬如小石子之后,他又掰开她的花唇,将舌头舔进她细小的逼缝,撑开她的逼口,像性交一样在紧致的甬道里抽插搅动。
巫浅云爽得细腰弓起,背脊酥麻,腿脚都有点发软。
“啊啊啊,天哪,好舒服,你好会舔”
被无数人追捧的国民男神,像个下贱的牛郎一样,跪在她的腿间舔她的逼,还露出一脸沉醉的表情。
这样的画面刺激得她兴奋不已,巫浅云俏脸布满春潮,按着晏明昊的后颈,逼着他把整张脸都埋进她的腿心,翘臀淫浪的摆动,使劲的把骚穴往他的俊脸上迎凑,贴在他性感的嘴唇上摩擦。
巫浅云一边娇喘着享受他唇舌的服侍,一边刻意羞辱道:“唔好爽这么会舔,是不是在牛郎店做过头牌啊,伺候过多少人?”
晏明昊被她这般形容,不免又羞耻又恼怒,即使当年为了成名不得不低头事权贵,但随着他的名气越来越响,已经几乎没人能强迫他,更不要说做这等淫荡下贱的事儿了。
不过,来自喜欢的人的羞辱,也让他的心理上生出强烈的快感。
他闭上眼,温柔的舔弄变成了凶猛的进攻,裹住她肿胀的阴蒂,灵活的舌尖在上面快速的打圈,让她爽得嘴里不断地呻吟,再也说不出刺人的话来。
没多会儿,就感觉她娇臀颤抖,腿儿绷直,脚趾勾起,看起来是即将攀上高潮了。
晏明昊探出一根修长白净的手指,指尖沾了她丰沛的花液,趁着她意乱情迷的时候,悄然没入她的菊穴,深入浅出的快速捣弄,同时嘴巴含住阴蒂用力一吸。
“啊啊啊——”
巫浅云受不了这样双重的刺激,眼角迸出泪花,娇躯剧烈抽搐,尖叫着冲上高潮,大量花蜜像泄洪般一股股溅出,把晏明昊的嘴唇、鼻子、下巴都喷得一片湿淋淋的。
万人敬慕的大明星跪在地上,硬胀的大鸡巴翘得老高,俊美绝伦的脸被射满春水,这画面显得无比的情色。
极致的高潮持续了许久,虽然没有插入,快感却强烈到心脏都无法承受的程度。
泄完之后,巫浅云胸口起伏,浑身酥软如泥,腿软得站都站不稳,幸亏晏明昊及时张开手臂,把她抱在怀里。
晏明昊坐在抽水马桶上,而巫浅云则叉开双腿骑坐在他腰间,娇柔无力的倚在他赤裸的胸膛上。
她微微仰头,湿润妩媚的黑眸中倒映出他的影子,定定的看了他半晌,抬起纤手,轻轻地为他擦去脸上溅上的透明花液。
晏明昊胸口涌起无限柔情,低下头,温柔的亲吻她的脸颊。
“我伺候的舒服吗?”晏明昊细碎的吻从脸蛋蔓延,轻啄她红透的耳垂,轻笑道,“能让我这么卖力伺候的,你可是独一份呢。”
巫浅云想到刚才的淫靡,俏脸红透,娇嗔的瞪了他一眼。
晏明昊却因为她这含羞带俏的一眼,而越发情难自禁起来,胯下那根镶珠子的鸡巴硬得发疼,直直的抵在她的臀下,在湿滑的洞口磨蹭着。
“不如我再伺候小姐一回吧,保证会让你欲仙欲死,爽得忘记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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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我的女王,狠狠cao我吧
巫浅云娇喘着低头看去,只见晏明昊胯下那根粗长的肉棒充血勃起到极致,红得发紫的龟头被她花穴流出的花液润滑得湿漉漉的,龟头下方镶嵌着两圈密密的银白色珠子,使得本就粗硕的阴茎更加狰狞可怖,宛如一杆狼牙棒似的。
她看得口干舌燥,下意识的吞了一口唾液,刚刚被口交泄过的花心又骚动起来,手伸过去比划了一下,嘴里喃喃道:“好大吃不下了”
晏明昊任由她盯着自己的命根子又看又摸,强忍着挺腰一杆进洞的冲动,柔声诱惑道:“你能吃下的,上次不就吃下去了吗?”
巫浅云蹙着眉,纤手握住那根狰狞的肉棒套弄,感受棒身光滑细腻的皮肤和两圈凹凸不平的玛瑙珠子之间迥异的手感,终于忍不住问道:“为什么在这上面入珠子啊,不疼么?”
晏明昊此刻满脑子都是想操她的欲望,但还是耐着性子解答她的疑问:“傻瓜,当然是为了让你爽啊!只是一个小手术而已,不怎么疼。”
“骗子!”巫浅云白了他一眼,这男人满嘴甜言蜜语,说得好像是为了她入珠的,以为她是傻白甜呢!
“不骗你的,保证让你爽飞。让我操你,好不好?”
晏明昊修长白净的手指熟练的揉捏她白腻的乳球,粗大的阴茎抵着她的花穴磨蹭,龟头蹭得满是淫水,只要他一个挺腰冲刺,就能直接一杆到底。
两人面对面坐着,大腿交叠在一起,她面对着他那张俊美勾人的脸,一伸手就能摸到他结实的胸肌和性感的腹肌。
巫浅云的身体也很想要了,花液淌得大腿根都是湿漉漉的,但又不想被晏明昊占据主动,指甲用力掐了一下他胸口的乳首,冷声道:“错了,不是你操我,是我操你。给我乖乖坐着,没有我的命令就不许动!”
“呃”晏明昊被她掐得直吸气,刺激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身体上的痛和心理上的爽交织着,令大鸡巴一下子硬如铁石,饱满的阴囊收缩着,铃口冒出一丝白浊的液体,还没插进去就差点要射出来了。
他兴奋地浑身颤抖,粗大狰狞的阴茎一柱擎天,喘息着哀求:“我的女王,快来操我,狠狠地操我吧”
巫浅云俏脸满是红晕,微微提胯,叉开双腿,掰开两片湿漉漉的花唇,将娇嫩翕动的穴口对准了粗胀饱满的大龟头,缓缓地坐下去。
虽然这几天每天都有粗大的鸡巴喂她下面的小嘴,可是那里依然是很紧,只是入了个头就胀得她头皮发麻。
巫浅云不得不停下来,伏在男人的肩头娇喘,晏明昊就更难受了,肿胀的鸡巴头被一圈紧致湿滑的嫩肉夹着,爽得他俊脸都扭曲了。偏偏她又不许他动,简直是甜蜜的折磨。
晏明昊性感的喘息,贴着她的耳朵问道:“我的女王陛下,鸡巴被你夹得好爽,再用力点操我好不好?”
晏明昊的声音就像最烈性的春药,巫浅云被他撩得心头火热,顾不得下体的胀痛,咬咬牙,腰身微微提起,再使劲的往下坐。
这一次把整个龟头吞了进去,可是最粗的部位不是龟头,而是下面入了龙珠的地方,硬硬的凸起的珠子卡在她的穴口,撑得嫩皮都快裂开了。
“啊吞不进去了,你入的什么鬼珠子!”巫浅云刺激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像抓狂的猫咪一样气呼呼的抓挠他的胸,在那玉白的皮肤上挠出几道红痕。
晏明昊被挠得直抽气,忍着胸口的刺痛,柔声道:“是我不好,让我帮帮你,好么?”
巫浅云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快点想办法,不然饶不了你!”
“遵命。”晏明昊含着笑,修长如玉的手指伸到她的腿心,揉弄那颗敏感的小肉粒,柔软的薄唇亲吻她敏感的耳洞。
“别紧张,闭上眼。”
他的唇和手像是带着魔力,巫浅云在他的挑逗下,浑身酥软如泥,紧张的花穴也松开了一些,分泌出更多的润滑液。
晏明昊感受到小穴传来一张一合的吸力,舔了舔她的耳垂:“我可以动了么?”
巫浅云低低的嗯了一声,晏明昊得到她的许可,就不再克制,扣住她的翘臀,劲瘦的腰猛然用力往前顶,那镶着珠子的大鸡巴一冲到底,狠狠地捣在宫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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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门外是她的男友和他的女友,门内的他们却在
粗硕的大鸡巴冲进来的时候,凹凸不平的玛瑙珠子狠狠地擦过敏感的阴唇和穴口,那种要命的刺激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巫浅云像失水的鱼儿似的,张着嘴艰难的呼吸。
“啊慢一点,太刺激了,受不了”
她又痛又爽,生理性的眼泪迸出眼眶,指甲深深的掐入晏明昊的肩膀,在他玉白的皮肤上留下指印。
“好,我慢点来。”晏明昊果真动作缓了下来,温柔的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珠。
哪怕这样缓慢的节奏完全不足以满足他,鸡巴胀得生疼,但是对于巫浅云,他有着无穷无尽的耐心,一切都以她的感受为先。
他托着她白嫩的翘臀,缓缓地摆动劲瘦的腰往上顶,每一下挺腰,小腹上的八块腹肌都会突显出来,显得格外的性感。
九浅一深的捣弄花穴,深深顶到底,龟头吻在她的宫颈口,而抽出插入的时候,棒身上几十颗龙珠在湿润灼热的甬道里滑动,带给她无限的快感。
渐渐地,花穴被操得松弛了一些,巫浅云品尝到这根鸡巴的特别妙处之后,便不满足于九浅一深的慢速插穴了,双手按住他的肩膀,主动扭腰挺胯,时而像像骑马一样上下颠簸,一次次的把那根入珠的狰狞鸡巴吞到底,时而像磨磨一样,雪白的翘臀夹着鸡巴打转,让那坚硬的珠子把穴里的敏感部位都摩擦到。
贪婪的媚肉裹住他的阳具,疯狂的绞紧转圈,这一下轮到晏明昊受不了了,没想到她居然生了这么勾魂的名器,又紧又热又滑嫩,媚肉像无数张小嘴,贪婪的裹紧吸吮他的肉棒,爽得他仰着头直喘息,简直恨不得死在她的小穴里。
“哦,好爽,你太棒了,快夹死我了”
因为极致刺激的快感,晏明昊爽得双眸失神,俊美的脸微微扭曲,比女人还纤长浓密的睫毛乱颤,白皙如玉的皮肤沁出一层细密的汗水,性感中还带着一丝脆弱,让人看着恨不得往死里蹂躏。
巫浅云望着被她骑得欲仙欲死的美男子,心里涌起前所未有的征服快感。
这么高高在上、万人追捧的大明星,毫无抵抗的被她骑在身下操,一想到这个就受不了呢。
她情动得厉害,大量的淫水汩汩的从交合部位淌下来,把晏明昊的卵袋和大腿根都淋湿了。随着两人激烈操穴的节奏,性器官相互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
在这个逼仄的洗手间,弥漫着浓浓的情欲荷尔蒙,男欢女爱的呻吟声、肉体的拍击声交缠在一起。
就在两人操得难分难舍、即将双双奔赴高潮之际,突然,门外传来有人交谈的声音。
“她是你的女朋友,你问我她在哪里,不觉得可笑嘛?”说话的是一个懒洋洋的女声,那口吻听起来像是邬婧衣。
“实不相瞒,我已经四天没见到她了。”同邬婧衣说话的居然是楚慕,听上去他的情绪似乎十分低落。
这也难怪,自从上岛后,巫浅云从第一个晚上开始就失去了踪影,四天来一直都没有回过他们的房间。
楚慕四处找她,发现所有的人都在不同时间见过她,但是无论男女,在说到巫浅云的时候,都是语焉不详,看他的眼神还透着古怪。
可是谁也说不清她最后去了哪里,甚至那四个男人还追问他巫浅云的下落,听他们的口吻,仿佛跟巫浅云很热络似的,搞得他满心不爽,怀疑她给自己戴了绿帽,可能还不止一顶。
“如果邬小姐知道她哪里,请告诉我。如果她实在不想见我,至少也让我知道她是安全的。”
“我真不知道,就第一晚化装舞会的时候见过她,后来就没见过了。”
“哦,这样子啊。邬小姐为什么这么晚还出来?”
“我在找晏明昊。”
“哦,你男友也不见了?”楚慕敏感的追问道。
邬婧衣原本没有多想,被他这么一提醒,倒是砸吧出一丝奸情的味道来:“你的意思是说他们”
巫浅云浑身一僵,骑乘的动作立刻停了下来,连呼吸都不敢大声了。
原以为这么晚了,餐厅不会有人来,没想到邬婧衣和楚慕居然找到这儿来了。
她低头看看,她与晏明昊衣衫不整的搂在一块,他那根粗长滚烫的肉棒还插在她的逼穴里。若是被他们闯进来,那岂不是当场捉奸?
虽然她已经决定跟楚慕分手,不介意他怎么想,但是她多少还是顾忌脸面的,尤其是邬婧衣对她十分友好,她实在不想背负上勾引她男朋友的罪名。
这么想着,脑子清醒了,情欲就退了不少,巫浅云按着晏明昊的肩膀,想让他的鸡巴抽出去。
谁知,晏明昊却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憋不住,非但没有配合她抽出鸡巴,反而托着她的大腿根猛地站起身。
随着他站起来的动作,那根粗长硬挺的大肉棒又一次破开层层媚肉,狠狠地捅到最深处,甚至比刚才坐着交合还要深。
“啊唔”巫浅云刺激得差点叫出声来,情急之下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力气大的甚至咬破了血。
晏明昊像是被刺激到了,赤红着眼,用力吻住她的嘴,将她抵在洗手间的门板上,疯狂的挺腰狠操,巨大的肉棒又快又重的插穴,噗嗤噗嗤的捣出淫水。
晏明昊看着清瘦,力气却着实大,轻松的把她抱着操,公狗腰疯狂挺动,撞得她的背不停跟门板碰撞,发出砰砰的声音。
该死,这样大的声响,外面的两个人肯定会听到的,岂不是等于喊他们来捉奸?
巫浅云又惊又急,呜呜哀叫着,粉拳使劲捶打他的肩背。
可是她的粉拳打在他身上,像是挠痒痒似的,完全阻止不了男人疯狂的行为。
他一边使劲挺腰操逼,一边在她耳边轻声道:“门外就是你的男友和我的女友,正在拼命找我们,而我们却躲在里面偷情,是不是很刺激?”
巫浅云理智上呼喊要停下,可是生理上的快感却让她欲罢不能,偷情的刺激让她的小穴疯狂的抽搐。
销魂的媚肉突然的抽紧,晏明昊的鸡巴被刺激的又大了一圈,充血到极致的鸡巴让上面镶嵌的龙珠也更加凸起,摩擦的快感急剧增加。
两个人都在这种疯狂的快感下欲罢不能,很快就忘记了尴尬的处境,只顾着沉浸在无边的情欲之中。
随着一阵疾风暴雨般的狂插狠操,晏明昊将她死死的抵在门板上,闷吼一声,粗大的鸡巴弹动着,射出大量热烫的精液来,全部灌入了她的腹中。
而巫浅云也在这致命的快感中,浑身抽搐,绷直了脚尖,尖叫着到了高潮,花穴里喷出一股股春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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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换个地方再玩,抱着边走边gan
极致的高潮几乎让巫浅云晕死过去,娇软无力的伏在晏明昊的怀里,爽得双眸失神,眼角挂着晶莹的泪,雪白的胸脯起伏着,不停的娇喘。
晏明昊也感觉生平从来没有过的满足,眯着眼直喘粗气,射完的阴茎还没软下来,他也不抽出来,就那样塞在她的小穴里,修长结实的胳膊搂着女孩,手指温柔的抚摸她光洁滑嫩的背肌,帮助她平缓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巫浅云回过神来,羞恼的捶他的胸:“混蛋,你刚才弄那么大动静,肯定被外面听到了!”
晏明昊轻笑着安抚道:“别怕,他们早就已经走了。况且,就算知道了也没事的。”
“还是说”晏明昊眸色冷了几度,“你介意让你那个未婚夫知道?”
“不会,他劈腿出轨,我早就跟他提分手了,只是他不肯答应。”巫浅云说起楚慕,此时她的心态跟上岛前已经起了变化,以前还会为他感到愤怒心痛,现在却只剩下淡漠了。
“反正,我跟楚慕已经结束了,他怎么想,我都不介意了。倒是你,邬小姐那边,不需要交代吗?”
晏明昊不以为意的轻笑一声:“我跟她是开放关系,彼此互不约束。我跟谁在一起,她都不会介意的,刚才还是她帮忙把楚慕弄走了。”
巫浅云略感惊讶,邬婧衣居然还帮男朋友偷情打掩护,但仔细一想也不觉得意外,因为邬婧衣的确是一个蔑视世俗、特立独行的女子。
上岛第一个晚上,邬婧衣就送给她的一份特别的“礼物”,还提出跟她交换男友,极力推销晏明昊,说什么“活儿很好哦,还有些独特的妙处”。
当时她没有能领会邬婧衣的弦外之音,现在想想,那所谓的“独特的妙处”,指的应该就是他的鸡巴上入了珠子吧?
这种开放的关系,要是搁在以前,她可能会不理解,但是现在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只要两人能接受,就没什么问题。
“邬小姐肯定很爱你吧?”巫浅云幽幽的道。
晏明昊勾唇一笑,笑容隐藏着一丝讽刺:“那当然,我可是她的摇钱树。”
巫浅云摸了摸他那张毫无瑕疵的俊脸,直到这会儿还有点难以相信,被无数粉丝疯狂膜拜的顶级巨星居然被她给睡了。
不过,虽然睡过了,晏明昊给人的感觉还是很神秘,仿佛隔着一层薄纱,雾里看花,虚无缥缈,他的内心藏着很多秘密,却无人能够靠近。
他似乎是个充满矛盾的男人,表面高冷清贵,如同高岭之花般高不可攀,可是在性事当中却是个不折不扣的m,享受被蹂躏被羞辱的快感。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呢?
“在想什么呢?”晏明昊不满巫浅云的走神。
修长如玉手指玩弄她的乳头,引起女孩一阵战栗,花穴抽搐收紧,媚肉使劲的夹着停留在她花穴里的阴茎,那根粗大的孽根在发泄过一次之后,又迅速的充血硬挺起来。
巫浅云感觉到花穴里那根粗大阳具的变化,惊讶道:“啊,你怎么又”
“才一次,怎么够?”晏明昊就着刚才射入的滑润精液,不急不慢的挺腰抽插起来。
巫浅云的双腿举了半天,累得快抽筋了,娇嗔着捶打他的肩膀:“不要了,我的腿快抽筋了!”
晏明昊也嫌弃洗手间太小,不能做得尽兴,于是就建议道:“那我们换个地方继续。”
巫浅云身上还穿着长裙,只是内裤被褪掉了。晏明昊披上衬衣,提上裤子,勃起的大鸡巴还插在她的小穴里,就这样面对面的抱着她走了出去。
幸好此时已经深夜了,邬婧衣和楚慕果然已经走了,就连餐厅的人也都下班了。
巫浅云羞得把脸埋在他的颈窝,晏明昊就这样抱着她从餐厅后门出去。
远远望去,倒像是男人亲密的抱着女人,女人双腿盘在男人腰上,只是别人看不到的是,在那长裙的掩盖下,两个人的性器官紧密的连接在一起。
从餐厅出来,再走三四百米,就是晏明昊住的度假屋。
这短短的一段路,在巫浅云看来,仿佛有几十里那么漫长,走路的时候,路面不太平坦,随着颠簸的节奏,粗长的大鸡巴就在她的小穴里抽插,好几次都把她操得差点浪叫出声。
好不容易走到度假屋的门口,晏明昊爽得俊脸都扭曲了,实在忍不住了,便把她抵在门上,铆足了劲挺腰猛顶了几十下,入了珠的鸡巴每一下都砸在她的g点,操得那小逼疯狂抽搐。
巫浅云杏眸含泪,崩溃的咬着自己的手指,被干得再次喷潮,淫水顺着臀缝滑落,滴滴答答的落满了白色的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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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与大明星偷情,在屋里到处做ai,被正牌女友
晏明昊把怀里的巫浅云干到再次高潮喷水之后,自己却没有射精,粗长硬挺的肉棒还堵在她湿软如泥的逼穴里。
男人在第一次发泄之后,阴茎不再敏感,况且他的鸡巴还异于常人,入了珠之后,持久性更强。
巫浅云高潮之后,理智恢复了几分,想到他们俩居然一路交媾着走来,还在度假屋的门外操得如火如荼,顿时羞得头都抬不起来。
虽然夜晚的道路上没有碰到人,但是毕竟是在公开的区域,随时有可能被人发现,可是她居然这么毫无羞耻的跟人交合,还爽得浪叫喷潮,简直节操丧尽!
都怪这个男人太会勾引人了,简直就像个男狐狸精一样,果然是男色误人,色令智昏,勾得她一再打破自己的底线,随着他胡天胡地的乱来。
正要勒令他放下自己,可是插在她的穴里那一根粗大的肉棒还未发泄,又硬又热的宛如烙铁,抵着她湿滑的媚肉再次蠢蠢欲动,巫浅云急忙说道:“别,快进屋吧!”
“这么迫不及待么?别急,会喂饱你的小浪逼。”晏明昊一边调笑着,一边用脚踢开了门。
这栋屋子的门居然没有上锁,一踢就开了。晏明昊维持着交合的姿势,抱着巫浅云的臀,直接就走了进去。
天堂岛上的每套度假屋格局都不同,晏明昊住的这一套格外的大,进屋是个大客厅,楼梯通往多个房间,清一色的白色墙,原木色的门,长得都差不多,也不知道哪间是晏明昊的卧室。
终于不用担心打野战被人撞破奸情,巫浅云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看到晏明昊居然在客厅停了下来。
巫浅云的心又提了起来,他不会是想在客厅做吧,这房子可不只是住着晏明昊,还有他的女伴邬婧衣呢。
“你愣着干嘛?去你的房间啊!”巫浅云催促道。
“别急,宝贝儿,可是糟糕,我好像不记得我住哪个房间了”
晏明昊喃喃低语,星辰般璀璨的黑眸故意露出一丝迷茫。
他不愧是得过影帝头衔的顶尖演员,这番表情轻而易举就骗过了不明真相的巫浅云。
巫浅云真的以为他记不得了,心里焦急不已。谁知道邬婧衣在不在,万一敲错了门,岂不是自投罗网?
可是巫浅云还不能发作他,否则他一气之下说不定就在客厅干她了,她只能耐着性子,好声好气的哄他:“你别急啊仔细再想想,好好想一想!”
“既然你这么要求,那我就找找看。”晏明昊嘴上说的万般无奈,心里却暗暗憋着坏笑,就这么把巫浅云抱在怀里,鸡巴还插在她的逼穴里,在房子里转悠起来。
“哎,不是这间!”
“哦我知道了,好像是那间。”
“诶,怎么还是不对,肯定是那一间了!”
晏明昊嘴里念念有词,装模作样的找,一会儿上楼,一会儿下楼,上下台阶的时候随着身体的颠簸,毫不费力的挺腰上顶,巨大的肉棒在被操得湿滑柔软的媚穴里不停捣弄,圆硕火热的大龟头一次次直捣花心,重重的撞在敏感的g点上。
巫浅云被他托着臀,面对面抱着操,这样的姿势让他粗长阳具入得格外深,加上他的那根鸡巴上镶嵌的龙珠,带来成倍的刺激感。
他操穴的速度时而快,时而慢,时而深,时而浅,节奏的变换毫无规律可言。
巫浅云被操得几度春风,嗓子都干了,生理性的泪水不住的淌下来。
“够了太刺激了,我不要了,不行了,要被操坏了”
晏明昊像是吃了金枪不倒丸似的,从餐厅出发到此时,已经操了一个多小时,不下几千下,却还是没有射精的迹象。
“够了没?你怎么还不射,你想操死我吗?”巫浅云无力的捶打他的胸膛,哀求道,“求求你,快射吧,我受不了了!”
晏明昊开始是存着戏弄她的意思,但并不是要玩坏她,操了这么久,他不是不想射,但总觉得差了点什么,就是射不出来。都做到这个程度,不发泄出来,也是无法停下的。
他憋得俊脸通红,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着,紧皱着精致的长眉,铆足了劲的死命顶腰送胯,大颗晶莹的汗滴顺着他线条流畅的雪白肌肉往下淌。
就在两人都进退两难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轻笑。
宛如头顶炸响晴天霹雳,巫浅云浑身一僵,下意识的紧缩阴道,咬得晏明昊发出痛苦的呻吟,肿胀粗长的大鸡巴被夹得动都动不了。
循声望去,不知何时邬婧衣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手里夹着一根烟,黑亮妩媚的眼睛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们。
巫浅云脑子一片空白,愣愣的望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邬婧衣倒是脸色如常,优雅的抽了一口烟,朝着她微笑道:“浅云妹妹,要不要姐姐来教你,怎么让他射到腿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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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得知大明星的特殊xing癖,在女友的指导下,
邬婧衣的提议着实出乎意料,巫浅云迷茫的眨了眨眼,没弄懂这是什么情况。
邬婧衣见她没反应,也不着恼,掐灭了烟,从沙发背后摸出了一个黑色的东西拿在手里,站起身,迈着优雅的猫步,一步步的靠近。
巫浅云脸皮到底不够厚,完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邬婧衣,下意识的往男人的怀里藏了藏。
她这么一动弹,小逼一松一紧的吸吮,晏明昊埋在她逼穴里的大鸡巴就被刺激得忍不住了,双手扣住她的腿跟,把她的背抵在墙上,粗长硕大的鸡巴扑哧一声插到底,又迅速拔出来,仅留龟头在穴口,再狠狠的操进去。
晏明昊像发情的兽一样,死死的压着巫浅云,激烈的挺身抽送,竟然丝毫都不顾忌自己的女友就在旁边看着。
邬婧衣居然也不生气,脸上笑意不减,越走越近。
可是巫浅云却有点崩溃,跟别人的男友偷情,被女友当场撞见,却还毫不收敛,当着女友的面疯狂做爱。
这也太荒淫,太挑战她的极限了!
“不要不要了你快停下来停下来啊”
巫浅云疯狂地摇着头,捶打男人的胸口,可是被操得又湿又软的小逼却违背主人的意志,淫荡的吸咬住男人的鸡巴,不舍地放开。
晏明昊似乎也是被这样当面ntr的情节刺激得不行,性感的粗喘着,公狗腰像装了电动马达,又快又重的摆动腰腹,在紧致湿滑的逼穴里纵情驰骋,爽得汗水打湿了额发,清冷俊美的五官都染上了浓浓的情欲。
巫浅云嘤咛娇吟,被男人掰开双腿,操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大量的淫水顺着她白嫩的臀缝往下淌,性器撞击发出扑哧扑哧的淫靡水声。
眼看着邬婧衣离他们越来越近,马上走到眼前了,巫浅云羞耻的浑身红得像煮熟的虾子,恨不得直接昏死过去算了。可是男人却不肯放过他,还像个发情的野兽一样压着她干个不停。
巫浅云俏脸红透,无力的挂在晏明昊的腰间,实在抵抗不住身体如潮涌的快感,就索性自欺欺人的闭上眼,假装没有别人在旁观。
可是邬婧衣却不放过她,两步走到她的旁边,在她耳边吃吃笑道:“你这样可不行哦,他呀,跟正常人不一样,正常的性爱满足不了他,需要玩很刺激的,比如,这个”
邬婧衣像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根硅胶按摩棒,这假阳具的尺寸着实不小,就比晏明昊胯下干她的那一根略小一号,而且形状还是弯刀型,仿真的龟头极其粗硕,还微微上翘。
巫浅云瞪着那根按摩棒,以为邬婧衣的意思是开她的后穴,前后两个洞一起干。她曾经被那个鬼畜江医生这么玩过,确实是极其刺激的,但是菊花也是很痛的。
巫浅云俏脸发白,慌忙捂着屁股,结结巴巴的拒绝道:“不不我后面不行的!”
邬婧衣被她慌张的表情逗乐了,噗嗤一笑道:“傻丫头,不是给你玩,是给他用的。”
“啊,他怎么用?”巫浅云到底还是单纯的,傻乎乎的问道。
邬婧衣的手指在按摩棒上按下开关,假阳具立刻震动起来,发出嗡嗡的声音:“妹妹有所不知,其实男人最敏感的部位除了阴茎,还有前列腺,从后庭插进去,持续的刺激前列腺,就能让男人达到高潮,爽得欲仙欲死。”
“真的吗?”巫浅云第一次听说,不由得好奇起来。
邬婧衣不厌其烦的继续给她科普:“当然啦,大部分男人都只品尝过阴茎高潮,那只是单一的快感,持续时间很短,但前列腺高潮却是辐射面更广的多重快感,持续时间可以长达十分钟以上。男人一旦尝试过这种快感,就很难再满足于单纯的阴茎高潮了呢!”
“我说的对不对,明昊?那种快感是不是像吸食鸦片,让人上瘾?”
晏明昊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薄唇抿成一条线,璀璨如星辰的眸子似乎黯淡了几分。
巫浅云拿起那根按摩棒仔细看了看,发现手柄处的纹路都快磨平了,估计这根假鸡巴应该是用过挺长一段时间的,再结合晏明昊的沉默不语,就不难判断邬婧衣说的话是真的。
早就听说过娱乐圈的水深,表面光鲜亮丽,暗地里淫乱不堪。许多成名的巨星在还没有红起来之前,都有过被潜规则的经历。
而且这种潜规则,不只针对女明星,男明星同样逃不掉,甚至只会更惨。
比如晏明昊,他为什么会如此表里不一,外表是高冷男神,内心却是个m?
为什么鸡巴上会入了那么多珠子,操她操那么久却射不出来?
为什么他明明不爱邬婧衣,对外却要扮成一对恩爱的情侣?
这些围绕着他的秘密,恐怕都跟他过去的经历有关。
晏明昊长得这么俊美绝伦,无论男女恐怕都抵抗不了他身上与生俱来的魅力。过于美丽的东西,人人都想将他占为己有。
想到如此俊美非凡的绝色美男子却被人压在身下,接受各种不堪的调教,巫浅云不由得感到一丝怜惜,但是脑子里想象那副淫靡的画面,内心难以控制的兴奋起来。
巫浅云舔了舔唇,像受了蛊惑一般,握着震动的假阳具贴上晏明昊紧实性感的臀部,微微用力嵌入臀缝,让那震动的圆硕龟头对准菊穴口,在入口处浅浅的戳刺试探。
晏明昊呼吸一窒,浑身的肌肉都僵硬起来,神情有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你你不要乱来!”
可是他嘴上说着拒绝,俊美的脸却泛起一丝情欲的潮红,甚至那双清凉漂亮的黑眸也蒙上一层迷离水色,越发显得勾魂摄魄,妖魅惑人。
“口是心非,嘴上说不要,身体明明是很喜欢的嘛!”
巫浅云终于重新掌握了主动权,突然觉得他这样魅惑众生的妖孽,合该被绑在床上狠狠蹂躏,被操得呻吟浪叫。
怀着这样的想法,巫浅云双腿死死的锁住晏明昊精瘦的腰,不让他逃脱,将按摩棒挪到两人交合的地方,沾上足够多的淫水,假鸡巴带着嗡嗡的震动着,一路滑向他的后庭,对准紧缩的菊心,用力的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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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坐在他身上狂浪扭腰,画圈套弄
晏明昊的后庭虽然被调教开发过,但那个部位毕竟不是用来正常性交的,在没有足够前戏的情况下,菊穴还是很紧,光靠体液的润滑,把按摩棒插进去难免疼痛的。
巫浅云只是一时猎奇想试试道具采菊花,才刚刚插了一点进去,就见他痛得俊脸发白,紧咬嘴唇,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便有点心软了。
“抱歉,是不是很痛,我拿出来吧?”
巫浅云心疼的皱眉,便想放弃尝试,准备把按摩棒往外抽。
女孩美丽的杏眸含着真切的关心和怜惜,她的眼神纯净无垢,充满善意和关爱,这是他从没见过的眼神。
以前那些人的眼中只有掠夺和侵略,色欲和占有,在他们的眼中,他没有丝毫尊严,只是被肆意玩弄的奴隶。虽然习惯了调教之后,身体也会有快感,但是心却是空的。
邬婧衣是唯一一个能理解他的人,因此他才会跟她成为cp,但也仅止于此,她并不能真正走进他的内心,也不能让他产生幸福的感觉。
果然,只有她才是他真正的救赎,晏明昊的心颤了一颤,身体的抗拒瞬间消失了,他想让她满意,想倾尽所有的取悦她。
晏明昊坚定的按住她的手,温柔的说:“没事,就这样,插进来吧。”
“你真的不要紧吗?”巫浅云不确定的再次确认。
“嗯,你摸一摸我,亲一亲我,就不疼了。”
晏明昊迷人的黑眸深深的望着她,璀璨细密的光芒揉碎其中,恍若银河系万千星辰倒映在眼底,深情如海的眼神如一张密网,足以让人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巫浅云抗拒不了这样深情的眼神,心脏砰砰乱跳,捧着他那张完美无瑕的俊脸,温柔的吻过他精致的眼角、脸颊、鼻尖、薄唇。
晏明昊也是心尖滚热,一边跟她热吻,一边抱着她坐在铺着柔软地毯的地板上,扶着女孩的腰,让她以女上位的姿势把他那根粗大肉棒重新吞入湿软的花穴,然后张开两条修长玉白的长腿,露出腿间那个隐秘的嫩红小口,黑色按摩棒嗡嗡的震动着,才浅浅的插入了一小截。
他的眼尾湿润发红,漂亮的腹肌收缩,拉着她的手握住按摩棒的手柄往里送,在她耳边性感的喘息:“主人,请用力的,操我。”
巫浅云这一刻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秀色可餐,妖魅倾城!
这样的晏明昊,让人恨不得把他锁起来囚禁在小黑屋,日日夜夜的往死里操。
巫浅云受不了他这般诱惑,坐在他身上狂浪的扭动腰肢,画着圈的套弄他粗长的大肉棒,同时手伸到他的腿间,使劲把按摩棒推入了紧致的菊穴。
前后双重的快感袭来,晏明昊的黑眸蒙上一层迷离的水光,难耐的仰头,喉结性感的滑动,口中溢出似痛苦又似快慰的呻吟。
他的体质天生敏感,面对心爱的女孩情动得格外厉害,菊穴居然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就自动分泌出肠液,毫不费力的把粗长的假鸡巴整根都吞了进去,只留下一小截手柄在外面。
在一旁的邬婧衣被两人完全忽略了,她刚开始还存着看热闹的心态,但渐渐的,她的脸上露出一丝惊讶。
今天的晏明昊跟平时很不一样,平日里他是习惯于被插的一方,但从来不曾有过这么情动的表现,甚至还主动诱惑别人来操他。
不得不承认,今晚异常主动的晏明昊魅力加倍,美得让人心醉神迷。邬婧衣本来只是旁观看看,没有准备自己上的,可是不由得也被他勾得心痒痒的。
邬婧衣悄悄的贴了过去,微凉的指尖触碰到晏明昊的背脊,引起他一丝战栗。
本来两人都沉溺于欲海,几乎忘记了还有人在旁观。
晏明昊是根本不介意做爱的时候被人看的,反正他以往不知经历过多少比这荒淫的场景了。而巫浅云纯粹是被男色迷得昏了头,都忘记了旁边还有人。
两人正做得火热,邬婧衣突然插了一脚进来,让巫浅云瞬间清醒过来。
邬婧衣毫不介意的朝她笑笑,做了个手势,意思是想加入他们。
巫浅云尴尬万分,当着人家女友的面上她的男友,已经是她心里接受的极限了,毕竟他们俩是开放关系,都不介意的样子。
可是,要她跟别的女人一起上一个男人,就超过她心里承受范围了。
巫浅云浑身僵硬的坐在晏明昊的身上,犹豫着是不是该退出,让他们俩继续玩。
晏明昊敏锐的感觉到了巫浅云的僵硬和抗拒,便转过头,皱着眉对邬婧衣说:“可以给我们一些私密的空间吗?你在这里,她会不自在的。”
邬婧衣微微一愣,眯着眼道:“那你呢,你也觉得我在会妨碍你们?”
晏明昊丝毫不给面子的点头:“是的,我只想要她。”
邬婧衣啧啧两声,退开两步打量他,晏明昊还是那副皮囊,可是眼神却不一样了,那么坚定那么明亮,充满希望和救赎的光。
这样的晏明昊比舞台中央的他更加光芒万丈,邬婧衣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认真坚定的眼神,还是那一具躯壳,可是灵魂却仿佛焕然一新了。
邬婧衣定定的看着他,晏明昊也丝毫不退让的与她直视。
邬婧衣被拒绝,面子有点挂不住,不快的哼了一声道:“你如今翅膀硬了啊!”
晏明昊皱了皱眉,说道:“这样吧,只要你今晚不要打扰我们,我答应接那部偶像剧,得到的片酬都归你。”
邬婧衣意外的挑了挑眉,之前软磨硬求,晏明昊都死活不肯演,一心只想往大银幕发展,没想到为了这么个事,居然放弃了坚持!
坦率说这个条件开得让她很难拒绝,最重要的是,她的面子也被照顾到了,邬婧衣是个爽气的人,就顺着台阶下了。
回房之前,她还贴心的丢给他们一管润滑液,朝巫浅云俏皮的眨了眨眼。
“那就晚安咯,祝你们玩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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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前面cao女孩,ju xue被假鸡巴c
砰的一声,房门被轻轻带上,邬婧衣说话算话,自己回房间休息了,把外面的空间都留给他们。
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独处,没有人旁观打扰了。
巫浅云绷紧的神经松了下来,神色复杂的看着晏明昊,问道:“你这样赶她走,真的不要紧吗?”
“那不然呢?你肯让她加入一起玩三人行?”晏明昊捏了捏她挺翘的鼻尖,没好气的笑道。
巫浅云微微皱眉,玩三人行自然是她无法接受的,如果刚才他不让邬婧衣离开,那她就会主动让位的。
不过,邬婧衣刚才随意的态度,而且晏明昊还提出了经济利益的交换,这实在不像是正常情侣的相处模式,让她实在很难看得懂。
她的心头不禁浮起一丝猜想:“她是不是经常叫上别人一起玩?”
一个“你”字,在舌尖打转,没有能说出口,但意思却很明显了。
晏明昊的呼吸不由得一窒,埋藏在内心的灰暗记忆倏然浮上来,让他迷人的双眸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忧郁,整个人显得脆弱的性感。
不过,女孩的眼神里没有嘲弄和鄙夷,没有对他的性癖有任何贬低,眼中只有对他满满的关切。
于是晏明昊心头的阴霾散了开来,嘴角勾起一个迷人的笑容,抱住她细软的腰道:“以前的事情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享受当下。春宵一刻值千金,与其纠结那些无关紧要的问题,还不如认真点做爱呢。”
说着,他修长如玉的手指揉弄她雪白浑圆的乳房,迅速的摆腰送胯,胯下的粗大阳具往她花穴里深送了几下,插得小穴里冒出一股股淫水来。
“水真多又软又湿,操你真舒服”
晏明昊在女孩的耳边性感的喘着,他有一把音色动人的好嗓子,用他粉丝的话说就是宛如天籁,听着能让人怀孕。
这把动人的嗓子此刻因为高涨的性欲而变得暗哑低沉,却也更为性感诱人,让人恨不得狠狠操他,逼得他发出更放荡的呻吟。
巫浅云叉开两条修长白嫩的腿,跨坐在他的身上,迎合着他上挺的节奏扭动腰臀,然后,她伸手探入晏明昊的臀缝,把插在他后庭的按摩棒震动的节奏调高了两档。
那根假鸡巴不但做得逼真,竟然还会模拟真人性交的动作,在他的菊穴里前后左右画着圈的搅动插捣。
更要命的是,在按摩棒的根部靠近穴口几公分的地方,有一处圆形凸起,正好对准他的前列腺,随着按摩棒震动抽插,不停地摩擦前列腺。
晏明昊本来还能保持从容的节奏,可是后穴的敏感点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让他崩溃的浑身颤抖,眼尾泛起湿润的红色,腰腹的肌肉瞬间收紧,呻吟的声音陡然拔高,英俊的脸上露出像是极度痛苦、又像是极度愉悦的销魂表情,显然是爽到不行了。
前列腺被操弄的快感顺着尾椎骨,传导到了前面的阴茎,镶了珠子的巨大鸡巴被刺激得又涨大了一圈,把女孩紧致润滑的阴道撑开到极致,几乎怀疑那娇嫩的穴口都要被撑破了。
巫浅云的小逼被操了一晚上,却丝毫没有疲累的感觉,反而越做越兴奋,这要归功于那根异于常人的大鸡巴,更因为心理上巨大的征服感。
她双眸迷离,嘴里娇吟着,搂着他的脖子,跨坐在他的身上,快速的抬坐圆润白腻的臀,湿软火热的甬道夹住大肉棒,快速的上下套弄,每次都吞到最深,骑得他呻吟不已。
“哦,天哪,爽死我了你真棒啊再快些,再用力些骑我”
晏明昊前面硬胀充血的阴茎被紧致的逼穴套弄,后穴的前列腺被震动的假阳具抽插按摩。
每次挺送到逼穴最深处,龟头被层层媚肉夹得酥麻不已,操得他欲仙欲死,舒爽的喘息呻吟,不由自主的夹紧菊穴里嗡嗡作响的假鸡巴,而抽出来的时候,假鸡巴则会趁机操得更深,一下一下的在他的前列腺上捣弄,爽得双眸失神流泪,腿脚都要发软。
前后夹击的双重快感下,坚挺了一晚上的大鸡巴,终于支撑不住了,濒临射精的绝境。
晏明昊俊脸因为巨大的快感而扭曲,死死捏着她的娇臀,疯狂的挺腰摆臀,从会阴处涌起一股强烈到无法形容的酥麻快意,像洪水般冲刷他的整个下半身,。
感受到久违的高潮即将到来,他仰着头,扣紧她的娇臀,疯狂的挺身插了几十下,然后夹紧臀肌,猛地把大鸡巴操到最深处,抵着子宫口,喉间发出销魂的呻吟,浑身肌肉都抽搐着,肉棒勃勃跳动,马眼中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灼热精液,量多得从穴口都溢出来了。
而与此同时,巫浅云也在他疯狂的冲刺中,再一次被操到了高潮顶峰,小逼一张一缩的,喷出一股股透明的春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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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他心口为什么会有一朵白色山茶花的纹身
这一场欢爱持续了不知多久,巫浅云都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穴里的淫水从来都没有干过,直到被做得失去意识昏睡过去。
晏明昊在销魂蚀骨的前后夹击下,肆意放纵自己的欲望,足足射了三回,射到最后几乎射不出精水,只能从马眼里溢出淡淡的体液来。
最后一次射出之后,他的体力被彻底榨干,爽得腰腿都软了,完全不想动弹了,于是他索性把阳具留在穴里,只是从后穴里拔出那根按摩棒丢到一边,心满意足的搂着累到失去意识的女孩,。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劲来,缓缓地抽出那根软下来的阴茎,随着他抽出来的动作,他射出的精液和女孩分泌的花液就从逼穴里流出来,把身下的毯子浸湿了一大片。
晏明昊盯着那被操得合不拢的娇嫩花穴,两片可怜的小阴唇微微外翻,湿红的细缝汩汩淌出白浊的液体,看得他心头一热,刚软下去的阴茎又有点蠢蠢欲动,恨不得再次狠插进去,把精液重新堵回她的小肚子里。
晏明昊不由自嘲的摸了摸鼻尖,在她面前,他简直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初哥一样,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欲。
原来跟自己喜欢的人做,是如此舒服如此幸福的事情。他才明白,以前跟那些人的肉体关系只是性交,跟她做才是真正的做爱。
“能找到你,真好,只可惜你恐怕已经忘记我了。不过没关系,我会让你想起我的。”
他温柔的亲了亲女孩汗湿的脸颊,把失去意识的她抱进洗漱间,细致的帮她清理了身体,才抱着她回到自己的卧室,搂着她绵软馨香的娇躯,头并头的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
晏明昊有轻微的失眠症,还会认床,到了岛上以后,他几乎没有睡过一个囫囵觉,每晚都要借助安神的药物才能入睡。
可是今晚怀里抱着女孩,却很快就酣然入睡,一夜无梦,睡得香甜安稳无比。
次日早上,巫浅云是被热醒过来的,迷迷糊糊中,感觉身后仿佛贴着一只滚烫的火炉,烫的她浑身是汗。
她下意识的伸手往后推了两下,身体往旁边清凉的地方挪,可是她刚挪开几寸距离,就被横在腰间的修长手臂圈住细腰,霸道的拽了回去,像抱抱枕一样抱得结结实实。
巫浅云彻底醒了过来,回头便看到一张俊美得仿佛能入画的美男脸。
哪怕已经睡过了,晏明昊这神仙颜值的杀伤力依然不减,在两人距离如此近的情况下,那张脸没有任何修饰,也没有灯光的映衬,依然是那么无可挑剔,帅得让人叹为观止。
他的皮肤像打了高光美颜滤镜,白皙细腻得仿佛没有毛孔,让身为女人的巫浅云很是羡慕嫉妒。
别看镜头下的明星都是光鲜亮丽的,那是精心化妆后的效果,实际上明星的生活方式很不健康,熬夜拍戏,晨昏颠倒,生活没有规律,压力很大,抽烟酗酒是家常便饭,甚至涉黄吸毒的也不在少数,导致很多明星台上台下、卸妆后和上了妆,完全是两张脸。
晏明昊这种顶流巨星,平时行程通告必然是很满的,几乎不是在拍戏,就是在录综艺或拍广告,一年倒有大半时间是在全国各大影视基地。
这么忙碌的情况下,居然还能有这样的神颜值,除了少不了精心保养之外,丽质天成的绝佳底子才是关键因素。
“真是的,长这么一张脸,也太犯规了”巫浅云小声的自言自语,忍不住上手,捏了捏他光洁无瑕的脸。
昨晚上她本来只是想弄清楚第一晚侵犯自己的男人是不是他,脱裤子检查确实验证了她的猜想,但结果却是又被他操了一夜,还是自己主动送上门的。
都怪这男人太会诱惑人了,就像传说里的狐妖精魅一样。想当初,她面对闺蜜的小狼狗的勾引,还能够在最后关头悬崖勒马。
可是在晏明昊面前,她却完全没有抵抗之力,像个色令智昏的昏君,被妖妃迷得昏头转向的,甚至当着他女朋友的面骑他那根粗硕的入了珠的巨大鸡巴,还在他女友的指导下用按摩棒操了他的菊花。
真是无比淫靡的一夜,可是也让她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刺激。
原来在床上征服男人、听他被操得高潮迭起、呻吟叫喘,是这么舒爽、这么有成就感的事情!
巫浅云的手刚一碰到他的脸,晏明昊就惊醒了,不过他没有立刻睁眼,而是故意装睡,想看看她会做些什么。
巫浅云的手指在他的脸上缓缓游走,感受那细腻光滑的触感,不知为何,他令人惊艳的五官看久了,竟然有一丝似曾相识的熟悉感。
这不是她第一次这样感觉,早在上岛的第一晚,在月光下相遇时,就有这种熟悉的感觉了。
她猛地坐起身来,突然掀掉了盖在他们身上的被子。
晏明昊只觉得胸口一凉,被子就被掀飞了,随即,一只凉凉的手指点到了他心口的位置。
只见那一片细腻如玉的皮肤上,竟然纹着一朵白色山茶花。
巫浅云定定的盯着那朵花,脸上露出震惊又疑惑的表情:“咦,你为什么会有这个纹身?”
她的脑子里仿佛射入一缕阳光,一片片散落在记忆深处的碎片在那金色阳光下,点点汇聚起来。曾经被遗忘的某个夏日的午后的事情,重新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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