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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形小蝌蚪 发表于 2023-7-3 08:15:41

出狱后给妻子带来灾祸


我叫谭少军今天出狱了,终于出来了。感觉外面的世界真的好宽阔,天空好蓝、人生真好,有自由真好。三年六个月时间做护士的婉清还是那么地等着我,虽然她等的很艰难三年间丈母娘被气的过世了,老丈人一直躺在床上没有下过地,可婉清还是这样地等着我守着这个家。
  或许在婉清眼里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她这样等我是值得的。记得那天,几个不谙世事的小混混到老丈人店里买烟,居然发展到和老丈人动起手来。最后,年迈的老丈人被他们打到在地他们还不罢手……。最后一个叫洪坤的家伙被我砍到颈动脉……一命呜呼。
  现在想想真是有点后悔……。
  刚进家门,婉清看到我先是一愣,接着就幸福地跳到我怀里,将我紧紧抱住,然后不住地捶打我的后背,接着就是呜咽抽泣。仿佛要把几年的委屈一下倾泻而尽,看的我心疼,她的样子还是那么的清秀可人,娇小可爱,一副邻家小妹妹的样子。哭泣的时候更是个小姑娘般无助……。
  吃完晚饭,婉清早早地就上了床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好像知道我在里面这几年憋的够呛,让我好好享受男女之间的快乐,一件浅色吊带睡衣,露出她浅浅的肩窝。饱满的乳房将胸襟撑的满满的,上面有两点诱人的凸起,看的我痴痴的,下面一团火热。
  “你傻啦!”婉清面带桃色,“噗嗤”一笑。
  我刚上床,她就朝我身上一歪,一副娇羞的样子,饱满奶子在我身体磨蹭“少军……”那女人的体香立刻充斥我的神经,那怕我们曾经天天在一起,现在对我来说也是那么新鲜、刺激。一翻身,把她按倒,身体就整个压了上去,疯狂地吻着她的香唇……,不断抚摸她的身体。
  “少军……,少军……,嗯……我怕……”
  的确,我感觉此刻我变的疯狂,那种难以克制的冲动让我无法压抑,焦躁地吻着她的唇、焦躁地吻着她的颈、焦躁地吻着她的胸。两手慌乱地朝下,寻找、抓扯她睡衣的最底端,想把这阻碍我们肉体贴合的东西扒去,那怕这只是薄薄的一层。
  木质的简易床“嘎吱、嘎吱”作响,记得以前,我们做事时都很小心。但现在已经毫不顾忌隔壁的老丈人是否会听到,婉清找到我裤头将它褪下,让已经火烧火燎的鸡巴来感受她身体的柔美。
  我将她睡衣扯到最高,让她柔美的身体全都暴露在我面前,跪在她两腿之间,用力顶入,伴随婉清香艳的呻吟发泄我多年的寂寞。两团肉体都被汗水浸湿还在不断撕磨,婉清或是抱着我绷紧的屁股抬动,或是慈爱地抚摸我的脸颊,为我擦拭身上的汗水。我仿佛充满了力量要把她的身体刺穿,她就是一味地配合我的要求。
  这一夜我们断断续续做了四次,就像我们第一的时候那样,那怕身体再疲惫我们还是那么紧紧地贴着拥吻。


  威胁


  刚刚出狱的人工作真的很难找,只有在家帮着照顾老丈人。虽然日子过的艰难婉清还是经常劝我不要着急,只要我们在一起就有希望,来自她的鼓励是我最大的安慰。夜晚的性爱更让我自信满满的。
  以前的狱友钱少约我,请我大吃了一顿大餐。这家伙在监狱里弄坏机器差点又要被延长刑期,幸亏是我学过机械帮了他,对我自然感激不尽。现在他又在帮人家看场子,看我一直没有找到工作就也想拉我入伙。不过我实在不想和他们那些混混搅合在一起。
  这顿饭吃了块两个多小时,聊的都是我们以前在里面的事情,什么几次小报告是谁打的、谁和谁有仇、谁谁谁是怎么被折腾的等等。
  分别时,钱少鬼鬼地笑着对我说:“今天请我吃饭,以后请你上厕所……。
  “弄的我云里雾里的,也自然没有朝心里去。
  回到家快下午三点了,一下感觉家里有很大异样,桌椅都四脚朝天,碗碎了一地,家里值钱点的电视机被泡在盆里,墙上还写着“谭少军不想死就离开蒯县”。
  突然想起刚刚老丈人还在家里,赶忙跑到他的房间。只见他歪躺在地上,两眼发直,嘴里不断鼓着气,送到婉清所在的医院,婉清看到父亲这个样子都快要急哭了。
  更要命的是巨额的住院费,让我和婉清实战是挠头。幸亏在他们的钟主任特别帮助下才给老丈人安排了病床。
  这下老丈人住院,婉清白天在医院上班,下了班也一直陪着到很晚。原本瘦小的她显的更加憔悴,我更是心疼。
  晚上静下心来,实在想不出是谁会这样大张旗鼓的到我家来捣乱,而且几年前被砍死的混混的父母是农村的,他们虽然恨我,但也怪他们自己的儿子不争气。


  钟主任


  虽然家里生活拮据,可老丈人的身体还是最重要的。我一边忙着找工作,一边医院家里两头跑。还好这几天,没再出现捣乱的。
  晚上用半个鸡顿好汤送到医院,同病房的人都夸我这个女婿孝顺,虽然老丈人还是唉声叹气,但还有些许安慰。几天的治疗他的起色也恢复不少,一直吵吵着要出院。
  我也没有和他拗,开了消防门,躲到楼梯道去抽烟。夜晚的医院和安静,想起自己的境况不禁郁闷。影影绰绰中听到男女之间做窃窃私语。处于男人的好奇心,我寻着声轻手轻脚地朝上走。
  “钟主任……,不要在这里……,不要……,会被人看到的”
  “我的好清儿,我就喜欢你这样紧张的样子,我就想在我们医院干你一次……”
  我的心“咯噔”一下翻腾,应该不会!应该不可能。
  “你别扯我衣服……。扯坏了……”
  “你穿护士服的样子,太诱人了……。来……我可爱的大奶妹……”
  “嗯……讨厌……色狼……你捏痛人家啦……”
  我只觉得热血上涌,脸涨的通红,心跳加速,那个声音、那个声音和婉清就是一模一样。他们的声音在朝八楼去的楼梯道上。
  紧接着是男人“噗嗤、噗嗤”滋润的吸吮声,和女人无力嗲怪的哀叹。我感觉心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我就要看到了、我就要看到这对狗男女了。我扶着墙走的更轻……。
  “钟主任……钟主任……等一下,我老公要来送饭的……。他会发现的……”
  “发现了我娶你,你给我做老婆,让我天天肏你……”伴随皮带扣“咣”落地的清脆敲击声,我知道那男人要开始做那肮脏的事情了。
  “不要,……我要少军……你……你儿子都叫我……姐姐……,哈嗯……。你好流氓……”
  贴着七楼朝上的楼梯,我看到女人雪白的小腿已经被人抬起,精致的脚丫上挂着黑色的内裤不住摇曳。
  “我儿子叫你姐姐,又不是叫你老婆……。干死少军老婆……。嘿嘿嘿……”
  “唔……下流。……你说过,……我男人出来……你就……啊嗯……不欺负人家了……”
  能听出来,那家伙已经插进去了,我的头感觉好晕,感觉整座大厦就要倒了一样。
  “你的……啊嗯…清儿…哈……你的肉洞太舒服了……我舍不得……。噢……噢……噢……”
  从扶手栏杆之间能看到,那家伙不断挺动的小腿,我实在没有勇气再继续上一格台阶”啊”我心头一惊,却没有出声,香烟已经烧到了手指,此刻我的心比手指更疼。
  “舒服吗?……这样的地方做爱……我觉得好刺激……你老公回来……我们次数可以少点……一个月……一次……哦……浅浅洞洞真舒服……”
  “哈嗯……哈嗯…你好……无耻…啊……”能听出来,婉清在尽量压抑自己的呻吟。
  我听的面红耳赤,那个姓钟的主任说的一点不错,我的婉清那里的确很浅。
  每次和她做爱我都很有成就感,但此刻……。我无心再继续下去,寻原路朝下走,脑子里不断闪现自己和婉清做爱时,她陶醉的样子。必定此刻她也在向这个男人展示自己撩人的痴迷。
  “嗯啊……嗯啊……讨厌……嗯啊……”我一路朝下,可他们影影绰绰的声音还是那么清晰而且,婉清的呻吟已经变的有泣啼。
  我在病房做了会,婉清来了,还是邻家女孩的样子,亲切的护士服,一条可爱的马尾辫甩在脑后,脸上浮着淡淡的红霞。
  我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冲她点了下头,我不想责备她,毕竟她等了我三年多,她有自己的选择权利。
  “少军,来啦……”婉清的声音变很轻快,这是出乎我意料的“爸爸好多了,我想后天就可以出院了,你说好吗?”
  “嗯,听你的……”我尽量挤出一点笑容。


  找公厕


  对于我的工作钱少很帮忙,找了他姑姑的朋友,她是开厂的,听说我有技术,就让我在他们厂做机修。虽然工资不高,但也是好不容易托人找到的,自然很珍惜。也能为婉清分担点压力。
  不过只从那天之后,我就没有和婉清再做过那种事情,要不自己早早睡觉,要不就推说自己太累了。有时候真有点怀疑自己那方面是不是不行了,又有点担心。婉清好像对我一直就是那么理解体贴。每天睡觉好一直要抱着我睡,好像生怕我要跑了一样的。
  快到下班的时候钱少,已经在单位门口等我,“兄弟,今天我请吃饭,吃完请你上公厕……”
  “什么又吃饭,又厕所的……。有没有诚意呀!?”
  饭桌上,这家伙,一直问我出来后有没有去鬼混过。弄的我实在不好意思,我原本就是个本分人,我进去,完全和他们不一样,这种事情我根本就是碰都不碰的。再说我也没有经济能力。
  吃完饭,钱少带我到一个巷子,来到个小宾馆。做在前台里的老头对他好像很熟悉,简单地说了几句,就把我们朝后带,那里有一排小平房。
  老头走了,不多时间久听到“咯哒、咯哒”女式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进来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抹胸短裙。两个奶子鼓鼓的有一半都快跳出来了,裙子很短,光溜溜的大腿笔直修长。
  “好好伺候我兄弟,伺候好了下次还来找你……”说着钱少就要离开。
  “诶……,喂……”这样的场面让我有点晕乎。
  “怎么啊……,还想要我留在这里看你春宫呀!好好享受,一切都算我的……”说着他已经关门离开,到了隔壁房间,一会又传来“咯哒、咯哒”女式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进到他的房间。
  此刻我面前的女人已经脱的一丝不挂,雪白的身体,黝黑的耻毛,暧昧撩人的眼神,“老板……,你还在等什么!”在床上软软地扭动,来脱我裤子。
  我的血液开始沸腾,眼前的确是个美女,我感觉口有点干。但突然之间婉清的样子浮上我眼前。哦,不。是婉清和那钟主任的样子浮上我眼前。我变的有点愤怒,我觉得眼前的女人的身体有点恶心。
  “呸……”自己也没有想到,居然朝这个女人吐了口口水,接着转头就走。
  “你神经病呀!……你个死太监……”女人的骂声音不绝,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妻祸(2)


  威胁


  今天婉清应该是休息天,不过她告诉我,需要到家小诊所兼职,已经在那里做了有段时间了,这样也能替补点家用。的确老丈人就是不住院,在家还要承担不少的药费。婉清这样做出发点想让家里过的好点,虽然我心里有种隐隐不安,但嘴上还是劝她不要太辛苦了。
  一个上午,我在单位工作还是觉得有什么不放心的,抽了个机会。还是跑到他们医院去了趟,也不知道想干什么。最后在门诊室里看到钟主任,才心安点。
  到了单位,更是满身动力。几个师傅忙不过来的活,我也帮着去做。下午,女老板找我,很客气,桌上放了包中华,说拿着抽。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心里又是七上八下的。
  “少军呀,钱大姐推荐的人应该不错,你干活也麻利,可……可……。或许你有什么仇家,有几次电话打到单位,我也没有理睬。可这两天一直打到我家……。我想要不你先躲一躲吧”
  我也看出了他们的难处,紧抽着烟,让自己下决心。
  “要不你看这样,我和财务说一下,你先把这个月的工资领了,我再给你一个月的工钱,你先休息段时间”
  就这样我又失业了,无望地在马路上瞎逛,想到靠婉清一个人支撑着家里的开销实在不安心,中心大街街口七、八男男女女的外地人在给人家擦皮鞋,心里实在有种冲动也投入到他们行业中。
  可最让我疑惑的是,到底是谁一直要这样的折磨和驱逐我呢!?去放松一下吧!说着钻进一家网吧。
  我H了她
  《天下江湖》是我以前一直在玩的游戏,现在居然还有。进入游戏屏幕上就我一个人,也难怪,现在低级区的人不多了。我刚刚越过路标,身前便突然出现一个女孩儿,我将鼠标放到她的身上,对手信息栏里立即显示出了她的资料:夜莺,女,22岁。
  是一个新玩家,我招呼:“妹子,好啊!?
  她却极不友善:“谁是你妹子?少跟我套近乎!”
  妈的,什么态度?可又贱贱地和她搭讪一句:“小姐,你是新玩这个游戏的吧?”
  “傻B!”她硬生生地甩给我一句!
  妈的,怎么张嘴就骂人!骂的还这么难听!我的火一下子就起来了,鼠标在她身上双击一下,立即向她发起了攻击,我和她的身上刹时泛起一层淡淡的蓝光。
  很快把她撂倒了,
  她急道:“你不许乱来啊!”
  操作框上就出现五个选项:'杀','放','抢','H','劫'。嗯?
  这五个选项我是全看明白了,只是没想到这里居然还有'H'!我十分好奇,心中淫念陡起,在现实里的郁闷,在虚拟的世界里却可以发泄,便将鼠标点了上去。
  “哎……呀,今天怎这么倒霉啊!”她苦苦地一声长叹。看着屏幕上一秒一变的数字,听着她骂骂咧咧的莺声,我脸上不禁露出一丝坏笑。耳机里便忽然响起了一首熟悉的歌曲——《老鼠爱大米》原来是MTV,!真没意思,我还以为能放出小黄片呢!
  歌声渐渐消去,图象消失,耳机里又渐渐地响起她喋喋不休的嘟囔声,我心里偷笑,却还得跟她装糊涂,“干嘛那么不高兴?不就是陪着你听首歌吗?”
  “什么啊!你把我给H了!”她极为不高兴地向我喊着。
  “H了?什么意思?我是点了那个H了”我就跟她装吧,看她怎么说。
  “你别跟我装蒜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啥呢?”她愤怒地说。
  “大姐,我真的不知道那个H是什么意思,你告诉我一下好不?”
  “今天真是倒霉,净遇上你们这些菜鸟,也不把说明看明白了就瞎整!那个H就是那个的意思,直说吧,就是你刚才把我强奸了!”听她气急败坏的声音。
  听她说完我就想笑,这妹子说话没遮没掩,也难怪,上来就骂我一句“傻B”。既然她都那么粗俗,我也就直接说:“那又怎么了,我又没强奸你本人?”
  “游戏就可以乱来吗?傻”这次她突然收口了,转而说:“你看看手册就知道了!”
  我知道游戏里能结婚,如果不是处男或者处女,就是结婚了对两人的经验提升也有很大影响。
  “看完了吗?”她不耐烦地嚷嚷道,“今天都倒霉死了,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就被人H了两次,我都进去二十元了,你们这些菜鸟真是太可恶了!”
  对她说:“有什么方法可以补救吗?要不这样,你嫁给我好了”
  “靠,你行不?!”她马上就又嚷嚷开了,“被谁强奸就得嫁给谁,那男的还不都去做强奸犯了?!我求求你了大哥,你认真一点儿好不好?”
  “大姐啊,我是在认真地跟你说啊,如果我真的强暴了哪个女孩儿,我一定会非她不娶的!”我半认真地对她道。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不禁想起了婉清。
  “靠,你这么想,还得问问人家愿不愿意啊?”她又不耐烦地道:“好了好了,你快点吧,你如果真的想负责任,就再跟我打一次,然后把我杀了,别让再花10元了!好!不!好?”
  “我杀了你,那我得叛死刑啊!你是省下了10元,我却得替你补上,你嫁给我吧!”
  “你也算个男人!”突然'我'身上蓝光乍现,原来她先对我发动了攻击。
  “你干嘛?”我急忙问道。
  “我成全你,让你省钱!”还没等她说完,'她'冲身上来。
  我被她说得一阵脸热,我最听不得的就是别人说我不象男人,“站好了,别动!”我也向她发起了反击,她却全然不理,仍旧跟我拚命顽抗,但她实在不是我的对手,没多大功夫,我便又将她打倒在地。
  我将鼠标向'杀'字点去,心中忽然有些不舍,手腕鬼使神差地一滑,又点在了那个'H'上”你干嘛?”她急道。
  “10块钱听一首歌太赔了,再听一遍!”


  安慰


  晚上,婉清看我如此落寞地躺在床上,早早地洗完澡裹着浴巾倚在我身边。
  柔顺的头发上还散发着洗发水的清香。
  “少军,别着急,我们会有办法的……”她纤细的小手在我的肚子上温柔地抚摸。浴巾下露出她雪白丰盈的臀部。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手已经在她富有弹性的臀部上摩擦,感受她的温柔。
  婉清柔情蜜意地看了我一眼,将纤细的手掌隔着裤衩盖到我的鸡巴上,用掌心在我龟头上磨擦,我的鸡巴好像听到了召唤般抬头挺胸。她掌心的热度不断隔着裤衩朝我肉棒上传递,感觉到从未有过的舒服。
  在我内心有种隐隐的痛楚,是不是婉清和那个钟主任一起后才变的那么主动了,她以前只要我想要了,才会配合我。而现在……。
  婉清贴着被我龟头顶起部位亲亲一吻,小嘴罩到上面,哈出口热气。她身上的浴巾开始滑落,露出雪白饱满的奶子。
  她曼妙的样子犹如春药般刺激着我的神经,只觉得鼻息紧促。婉清将我的裤衩朝下一拉,肉棒就迫不及待地从里面跳跃出来,差点撞到她的脸上。
  “呵呵……,好坏”莞尔一小,说着在肉棒的根部一拨,坚挺的肉棒晃的更厉害了。
  婉清将它轻轻握住,褪下包皮,伸出舌尖,在马眼上小心地一舔弄。快感的电流马上朝我小腹传递,不自觉地一下收缩,鸡巴不断抬动。哇!这种感觉太享受了。而心里的厌恶却也更加强烈,是不是她就是这样一直为那个姓钟的服务的。
  婉清的舌头灵巧地在我龟头上舔舐,绕圈,刺激着我的小腹不断抽搐,那种刺激是我以前从来没有享受过的,我都快看呆了。
  “坏蛋,洗澡不仔细……,咸咸的”不过她丝毫不介意,朝我坏坏地一笑。
  小嘴将龟头整个温柔地含住,她口腔的热度一下通过鸡巴、中枢神经、冲到脑部。
  我不禁“哼”出了声。
  也许她感觉对我刺激太强烈了,将龟头吐了出来,舌头延着冠沟舔滑。我只觉得我的鸡巴从来没有这样硬、挺过,仿佛要爆炸了一般,充血怒张,我的茎体开始有血管弹出。
  此刻我的思想完全被生理控制,虽然她和别人媾和的样子让我厌恶,但还是想好好享受她的服务,就当是个荡妇饥渴前的付出。我一手把玩她的奶子,将它握在手里掂动。多么好的奶子,现在居然让一个老男人分享了,也许这是我最大的遗憾吧!想着抓握的力道不住加大。
  婉清伴随着娇吟卖力地将我的茎体舔了个遍,整条肉棒完全都享受了她舌头的服务,上面的血管涨的更厉害了,我从来也没有想到我的鸡巴会如此涨的发痛。
  她再次将龟头含进嘴里,开始慢慢的套弄,一只小手不断在我卵袋上若有若无地抚摸,她全神贯注的样子完全像个专业的妓女。我有点生气,两指将她的奶头不断黏捏,直到她发出“咿呀”的闷哼,才又有点心疼。
  “坏蛋,舒服吗?!”在她眼里我只是一时过于投入而忘形了,她抬眼看我的眼神还像是邻家女孩的样子。而她问我的口气完全和钟主任在楼梯道里干她时,问的口气一样。
  “嗯……嗯……”我抿着嘴简单地回答。
  婉清见我闭上眼,继续温柔地为我口交,当我的龟头完都进入她口腔里时,让我意外的是居然感觉不到她牙齿的存在。妈的,这么好的技术怎么练出来的,我眼前又浮现那楼梯道里,她脚丫上挂着小裤裤,被人肆意抽插的样子。
  就是那个骚穴,我将手指,插到她的肉洞内,她配合地将屁股朝我挪了挪。
  “真贱”暗骂着,我又插进去一根手指。里面湿漉漉的,“淫荡的浪货”
  婉清捋了下,滑落的发梢,开始加快速度。我的手指不断她的阴道内抠挖嫩肉。她痛苦的闷哼,更刺激我的快感,很快我的阴囊开始收缩……,终于喷发了。
  伴随我的喷射,婉清恰到好处地用力一吸。我只觉得身体内最深处的精液都要被她吸出来了,那是种无比快乐的感官刺激,也让我无比害怕。只觉得整个人会被她吸干”喔,喔,喔……停……啊……”
  婉清抽了张纸巾,嘴一离开就熟练地将龟头裹住,刚射精完成,龟头依旧是那么敏感,她稍一接触就不住跳动,裹这的雪白纸巾更像是举了白旗。
  婉清狡黠地看了它一眼,又坏坏地瞄向我,娇羞地一笑。沉稳地将精液吐到另一张纸巾上”好多啊……”








  妻祸(3)


  新工作


  在擦皮鞋和看场子,我还是选择了后者。那是一家迪厅,老板在蒯县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而且现在我也算是混的了,(这就是我理解的混。)无形的威胁应该也会收敛或者忌惮。不会再和鬼魂一样时时刻刻缠绕我,在不知不觉的时候摆布我。
  在那种地方工作,白天完全没事情,自然就是在家睡睡懒觉,或者出去上上网,生活也觉的惬意了很多。就是晚上在那里随便坐坐,有什么事情钱少都会带人兜着,我在那里好像就是混份收入。
  婉清休息天还是到小诊所去帮忙。闲来没事中午就打算找婉清一起去简单吃个饭,虽说去迪厅工作才四天时间,但就是和婉清聚少离多。而且昨天她还为我买了新皮鞋,心里暖洋洋的。
  哼着小曲来到小诊所,居然看到的是钟主任在那里坐堂惬意地看着报纸。我只觉得头上被一盆冷水浇下,透心凉。
  “哦,你是……少军吧!”那小老头看了我一眼愣了一下,起身和我搭讪。
  “嗯,嗯”看着他贼眉鼠眼的样子本能的有种厌恶。
  “诶,少军!你怎么来了?”婉清从里屋出来,手上带着橡皮手套举在半空,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依旧如此无比清澈。
  “我……我们,去吃个饭!?”此刻在他们面前我倒是有点的紧张,好像是我是个多余的人,就是我的到来破坏了他们的和谐。
  “嘿嘿嘿,这么关心你老婆呀,去吧!去吧!你们去吧!”钟主任随和地说完,鬼鬼地朝婉清看了一眼。就这一眼,我的心里是酸溜溜的。
  “要不,我们一起吧!这个诊所是主任朋友刘大夫的,今天主任也是来帮个忙!”婉清说的很自然、很随意,又转头和那小老头说“主任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
  “合适吗?不打扰你们?!”小老头看了我一眼
  我努力地挤出一点笑容,点点头。
  “那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实话那顿饭吃的真没意思,实在是太没意思了…………,虽说最后还是这个老头埋的单。
  自从上次的楼梯道的事情后,自己已经一再强迫不要去介意婉清和钟主任的事情,但下午还是觉得不安心。一个人到处胡逛,到沿湖公园转了一圈,无聊地看着老头们下棋,中心大街逛逛,找个妇女擦皮鞋。最后又是鬼使神差般朝小诊所走,不知道是想要再证明些什么,还是想要发现些什么。
  来到小诊所旁,心“砰、砰”跳的厉害,远远看到诊所门还开着,觉得轻松了不少,掏出手机给婉清发了条信息“老婆我爱你!”。很快,婉清的就回过来了“亲爱的,别太累,晚上早点回来好吗?爱你”好甜蜜!此刻真有点怀疑,那天晚上我看错了、听错了,或者就是另外的人,我真的搞错了,我误会了我的清。
  今天我到迪厅是最早的,连那里的看门老头都没有开门,更别提服务生来上班了……。
  粗暴激情
  快到关门时间了,婉清到里屋换衣服,摘下护士帽,刚将护士服解开,就被钟老头从后面紧紧抱着。
  “我的好清儿……”
  “哎呀……你又要做什么……讨厌!”婉清有点惊慌,脖颈子被钟老头嘴贴进,又热又痒,忍不住缩起脑袋,努力想要朝后转身“你、你答应,你不再欺负人家……”
  “看到你我就受不了……”钟老头的两只大手已经不安分地朝护士服里钻。
  “哎……。你太流氓了……我不同意……”婉清气鼓鼓的,死命按住自己胸口,可他灵巧的手指还不放弃,已经钻到奶罩里头,寻找那敏感的奶头。
  “今天看到你老公。我真想在他面前搞你……”
  “啊……,变态……嗯……”嫩嫩的奶头在老头温热地指间拨弄下,身体感觉一阵酥软。婉清还是挣扎扭动着想从他的怀里逃出去,无奈这家伙抱的太紧了。
  “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身子我太喜欢了…好想要…”老头继续无耻地说。
  “我不要,我不要了……求你……”婉清改变方式,不断掂动身体,想要躲避他的袭扰,声音带有哭腔地哀求。可奶罩还是被老头无情地推搞,两个雪白的奶子不断底晃动,又被他死死地握住。
  “握着你的大奶子,我就好安心。你男人是不是每天要捏着她睡……”老头享受地让婉清的乳房在掌间不断变形”好舒服啊……”
  “求求你了,主任,求求你了……”婉清知道已经无法挣脱这个老头的纠缠了,努力地哀求。
  “是不是有谭少军就喂饱你了,要把我踢开……”老头变的生气,疯子般将婉清护士服扯高,手伸到她两腿之间,隔着裤衩用力地顶刺女人饱满的耻缝。
  “啊噢喔……不是,主任不是……啊嗯……”身体被这粗暴的侵犯,身体痛苦地朝前呈弓出,脚尖颤抖着垫起。
  “告诉你,你不让我爽,我就让谭少军知道,他在牢里的时候,你天天让我肏,想什么时候肏就什么时候肏。”老头看着婉清痛苦的样子,手指更用力。
  “啊嗯……”婉清只觉得羞愤难当,原本成熟可靠值得信赖的主任没有了,他的柔情蜜意更是荡然无存,现在他已经变成无耻邪恶的野兽。
  “这就对了,好清儿,让我亲一口”老头看她倒在自己怀里。淫亵地嘟这嘴,等着婉清还能和以前一样主动地与他接吻。
  “……”婉清虽然躺在他怀里,冷冷地看着这个突然变的陌生的男人。
  “别这样无情”老头见婉清放弃了抵抗已经很满足了,拇指在她乳尖上快速一勾。他完全了解婉清身体上每一出敏感地带的位置,哪里是用来长远调情,哪里只要短促刺激,那个部位用手,那个用舌头,以及它们刺激后的效果。
  “哼嗯……”婉清努力让自己保持厌恶的表情,不想让这个恶魔得逞,可身体还是不自觉敏感地抽动了一下。
  “你说,我和谭少军去聊聊你阴毛边缘的黑痣好呢,还是说说,你肉穴舔起来时什么味道和反应呢?”老头一副思考状。
  “……”婉清愤愤地咬了下下唇,只觉得眼前这个家伙了越来越恶心了。


  老头的尴尬


  见婉清厌恶的表情不再那么明显,老头将她抱到简易妇科床上,转动手摇轮将她身体支起,然后惬意地看着她黑白分明的双眸,将她小巧的内裤一点一点朝下褪。
  “哇,可爱的小洞洞,我们又见面了,谭少军每天让你吃肉棒吗?”
  婉清痛恨地闭上双眼,她知道此刻这个变态的老家伙就是想这样无情地羞辱自己,心里充满了沮丧与哀伤,两手紧紧握住摇晃的手杆。
  “真不知道,谭少军会不会把可爱的小肉洞搞坏哦,让我好好地检查检查。
  “老头将婉清白皙的小腿放到支架上,立刻埋到婉清两腿之间轻轻哈出一口热气。
  “嗯……”婉清实在厌恶自己的身体还是那么敏感”哈……”婉清张大嘴巴不想让自己出声音,可老头温热的舌头已经把阴唇挑开。
  “这是你最喜欢的享受了,对吗?”老头淫邪地一笑,两手开始拨弄嫩嫩的乳尖,舌头如蚯蚓般蠕动。
  (啊!啊!讨厌!啊……。)婉清憋住气、咬紧牙关,小腿绷的紧紧的。松动的手杆被她摇的发出“咔、咔”金属撞击的响声。
  老头好像看出了婉清和身体对抗的状态,故意停顿了一下,在她开始呼吸时,突然三点起动快速地撩动一下。
  “啊嗯、嗯……哈嗯……哈嗯”婉清犹如崩溃的大坝,所有努力都失去了效果,胸部,细腰、和完全暴露的臀胯一阵抽搐。
  老头不给婉清任何余地,手指捏住乳头,朝上拎起,舌头泥鳅般钻入她的身体,搅动那柔软的嫩壁。聆听着婉清“嗯啊……嗯啊……嗯啊……嗯啊……”难以抑制的哭泣般娇啼,更加卖力。
  在痛苦与兴奋的交织中,婉清完全无法抑制自己的感官,耻缝放荡地在老头面前跳跃,却被他如水蛭般吸住,女人的爱液源源不断地流入这厌恶老男人的口腔。
  “你的淫水好美味……”老头一手放弃了她蹂躏的乳头,转而去刺激她已经凸起的阴蒂。
  “啊……,不要…不要…”婉清完全明白他的想法,恐惧地睁大眼睛“啊噢……,啊…啊…啊”老头两指不住地捏动,婉清及时地配合着发出凄厉而痛苦的惨叫,身体犹如水蛇般无助扭动。
  “真后悔,这样好的性交床,以前怎么没用上。玩你的肉洞最好了”老头一脸满足地直起身,不紧不慢将自己裤子褪下。不断用还不是很硬的鸡巴抽打婉清的耻缝。
  每一次鞭挞,婉清的身体就是一阵颤抖,娇媚的嫩肉却显的更加饱满,泛着粼粼水渍,配合而温顺地迎接渐渐变硬了的鸡巴的糟践。
  “好清儿,看来你就是个淫娃的命,你的身体太骚了,你躲也躲不掉……”
  “你,你胡说……”虽然婉清已经两眼水汪汪,还是不松口。
  “骚货……。干死你……”说完坚硬的肉棒就凶狠地刺入婉清的身体。
  “啊……”婉清的身体再次弓起,脚趾勾住。
  “浅浅的肉洞,就是这么淫荡,永远把肉棒抱的紧紧的”老头大力地挺动腰身,每一次都对婉清做最深的撞击。
  婉清不愿再做多余的抵抗,无神地歪着脑袋带着哭腔呻吟“嗯啊……嗯啊……嗯啊……”
  一百多下的抽送,就在老头感觉快要射精的时候。窗台外(DV移下)传来一个少年的声音“钟主任、钟主任、钟主任开下门……”
  婉清慌忙将自己身体盖住,老头更是慌乱地抽出鸡巴,提上裤子。内心除了懊恼更是害怕刚刚的事情被人听到了”哦……谁啊!”
  “我……开下门”
  “来啦……”
  婉清简单做了下整理,见诊所里进来三个混混摸样的人,也不是看病,简单地和老头打了招呼就先行离开了。








  妻祸(4)


  婉清的重点病人


  婉清到了医院就接到护士长的通知,她被安排到私人病房了,配合赵护士照看病人。这让婉清心存疑惑又惊喜,以自己这么浅的资历,怎么样也很难轮到她去护理。或者、也许又是钟主任对自己有什么打算。,想要在帮自己?!想到这里心里又有点不安。
  到顶层的私人病房,里面的环境的确不一样,单人间的病房面积很大,还带大阳台,靠阳台是大片的落地玻璃。床铺旁配又各类必要的医疗设备接口,设备都被埋在墙体的柜子里的,对着病床还有个42寸的液晶,在电视墙旁还有个敞开式的病房休闲区,里面各类家电设备:电视、电脑、空调、冰箱、微波炉。病房进门处设置了卫生间。婉清看着怦然心动,如果和少军有个这样一个窝该多好呀!
  此刻病床旁的布幔拉着,婉清小心地走了过去,只见赵护士正在给病人做清洗伤口。婉清知道赵护士在这家医院资历基本和护士长差不多,看来这个病人的确很有来头。自己到了这里全靠她指点了。
  看到病人的样子让她吓了一跳,那是个重度烧伤病人,虽然快康复了可样子还很吓人,被烧毁的右半侧脸张着厚厚痂皮,右眼只能微微张开,下唇外翻。身体也基本已经处在痂下愈合状态,阴茎露在外面,还插这导尿管,龟头估计坏死后被切除了,只有小巧的茎体,和阴囊一起还用支架托起。从他依旧完好的半边脸可以看出他的年纪也就二十这样,略显稚嫩。现在被烧成这样,让她有点心痛。
  那病人看到婉清在不断打量自己倒显的很不好意思。
  “不用担心,他感染期已经基本结束,后面就是康复期了。护理上没什么难度了”赵护士看了眼婉清继续为病人做伤口擦拭。
  婉清轻轻地“嗯”了一声,
  “烧伤病人白天护理要求高,以后你就专门晚上护理吧!”
  “好的!”对于前辈的指示婉清只有答应的份。
  “等一下,和你交代下看护重点,你先回去好了,护士长那里我会打招呼的。”
  “哦”
  晚上,婉清比要求时间早了半小时到病房。看到一个农民摸样的人和赵护士聊天,看样子是病人的远亲。
  从他们的谈话中,婉清知道那病人叫洪宗代,小名乾子,十九岁,半个月前家里着火,为救他妈妈被就烧成这样的,结果老妈还没救出。还在这当中受到脑损伤变得智障,原来订的亲事也完了,到现在女方也不给任何消息。
  婉清见他从外翻的嘴角流出的口水,拿了块毛巾掖了掖。洪宗代呆滞的眼睛盯着婉清俏丽的脸颊转动。婉清怜爱地朝他淡淡一笑,他又慌忙害羞地躲开了,然后努力想把自己嘴闭起来但还是做不到。婉清慈爱而心痛地在他光溜溜的脑袋上抚摸了一下,他半侧白净的脸蛋上泛起羞涩的红晕。


  会预言的色狼


  还和前两天一样,婉清提早半小时到病房。在病房休闲区有个流气的青年地坐在电脑前,指尖急促地按着鼠标。赵护士见到婉清就像见到了救星一样,做了简单的交接就走了。不多时厕所里冲水声后,出来个胖子年纪大约二十出头,脖子上挂着粗粗的金项链,见到婉清一脸喜色。
  “喂!侉子……。来啦!”胖子用毫不掩饰的兴奋口气和玩电脑的青年说,两眼不住地在婉清的身上游移,好像不放过婉清身上的每个细节,最后龌龊的目光竟停留在胸脯上再也挪不开。
  在医院各式各样的人也见多了,那些偷看自己的也不少,但像这样无礼而贪婪的色狼的却是不多,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按照往常这一样,他们基本就会识趣地将目光移开。而那胖子居然毫不介意嬉皮笑脸地来和她搭讪。
  “护士小姐,你怎么不穿高跟鞋!特别是细高跟,更能显身材!”
  “无聊!”他那市井痞子的样子让婉清厌恶,婉清不去理睬他们,转身去观察洪宗代的状况。
  “喂,野猪,你够色的!人家穿着制服你还不满足吗?”侉子回头看了眼胖子。
  胖子“嘿嘿嘿!”一笑坐到侉子旁边,点上根烟。
  “不许在病房里抽烟……”婉清停下手头的工作,怒目地盯着他们。
  而婉清冷艳的样子却更让他着迷“美女生气的样子,太可爱!”那胖子居然抖着脚,看着婉清,香烟还好好地夹在他两指之间冒烟。
  “你怎么这么不自觉,这样的常识都不知道吗?病房里能抽烟吗?”婉清正想找机会修理下这两个无耻的家伙,最好的状态是把他们从病房里赶走,怒哼哼地走到他面前。
  那胖子见婉清已经矗在自己面前了,居然嘿嘿笑着,盯着她身体看,最后目光又直直地落在她饱满的胸脯上,好像要穿透衣服。旁边的侉子不玩游戏了,转头看婉清后面会怎么做。
  婉清走进,才发现他们都是体格健硕的家伙,不过现在道理在自己一边”你们怎么这样没修养!把烟给我”
  胖子撇了撇嘴,“美女,给!”举起手里的香烟。
  婉清愤愤地接过,刚转身准备朝厕所走。突然被侉子从后面拦腰抱住,朝后一拽。婉清顿时站立不稳,一下坐到了他的腿上,而且他越抱越紧,身体完全贴着她的后背。
  “做什么!放开我!流氓!”他们敢于在医院这样无礼让,让婉清错愕。一边挣扎、一边喊叫。可收效甚微,只有招来洪宗代呆呆地观望,更助长了侉子他们。
  他还在收紧臂膀将婉清夹的紧紧的,手掌无礼地按倒她顺滑的大腿上,来回滑动。野猪更是从旁边抓住婉清,伸出舌头恶心地在她脸上舔了一下。
  “啊!救……”侉子两臂贴在她胸罩边缘,猛的挤压肋骨。原本积蓄求救的呼叫,活生生地变成急促的吐气。
  “告诉你件事情哦!你老公干活的地方今天要出事!”
  婉清心头一震,愣了一下。侉子突然用臂力将婉清又朝里拽了点,屁股完全坐到了他大腿根,猛地将她两腿朝外打开。
  “啊……”婉清一声惊呼,借着腰力,还想抵抗。
  而侉子却已经停止了所有动作“美女,和你开个玩笑……”转而招呼着野猪“走,我们先去弄点吃的”经过洪宗代床前的时候,得意地朝他一笑。
  婉清见他们离开慌忙给我打了电话:“喂、喂、少军……!”语气中带着焦急。
  “嗯!怎么了?你等等,我换个地方……。……怎么了?”
  “哦,没什么事……”听到我的声音,婉清安心了许多”……,我、我今天有点心神不宁,……感觉会、会有什么事,你当心点好吗?”听的出,以前的事情让婉清对我冲动的性格很不放心。
  “呵呵,傻丫头。好……”
  凌晨两点,婉清又给我发来短信“老公,到家了吗?好想你……。没睡觉回我条信息好吗?”
  看的出她对我很牵挂,又怕我已经睡下了吵醒我,弄的我心里暖洋洋的,立刻给她回了过去“老婆,我到家了,你怎么也不眯会儿?”
  “嗯,是有点困了……,今天没什么事吧!”听到我完好的声音,婉清也开始有了倦意。
  “呵呵,我没什么事,不过晚上有件事特过分,两帮人打架,我们过去劝,结果钱少和另外一个保安给打了,钱少手臂还骨折了。奶奶的,我们好心去劝架,结果两帮人合伙打……真没天理”
  “你、那你、没事情吧!”婉清的语气又变的焦急。
  “我,没事啦,我刚刚送钱少回家!”
  “是到我们医院来的吗?过来怎么也不来找我?!”婉清的语气略带责备。
  “耶!我怎么漂亮的老婆不想让他们看到……哈哈!他们都很色的,是色狼,哈哈!”
  “死相,是嫌我丑吧!”婉清的语气变的轻松了许多。


  不一样的婉清


  “哥!”洪宗代地声说。
  “今天怎么样!”又是那两个家伙,婉清看到侉子他们,厌恶之情溢于言表,听到洪宗代叫他们哥也有点意外,自己怎么多天了。洪宗代还弄的和傻子一样的不理不睬。
  “好……好点……”听的出洪宗代讲话很吃力。
  “美人,昨天是不是担心死了?”侉子转而轻挑地和婉清说。
  “……你们什么时候走了,我再过来,有事情按铃”不满地瞪了他们一眼,出去了。
  “小美人,我会让你求我的……”侉子冲着婉清窈窕的背影大声说。
  今天钱少不在,在这样的场所,我好像少了主心骨。在闪烁的灯光中,萎靡地倚在墙边看那些曼妙的身体不断扭动。
  “婉清姐,今天我们六个人一定要搞死你!”几个男人围拥着一个女人从我面前进过。
  我的心“咯噔”一下,血朝脑涌,从背影我能看到婉清步履蹒跚醉醺醺的样子身体完全靠旁边的男人支撑,一件浅色低胸短裙,那裙摆只包住屁股。被两个男人搂着,其中一个高大的男人下颚还在她脑袋上磨蹭。
  婉清、老婆、你太过分了!我心里暗骂!紧紧地跟在他们后面。
  就在舞池旁的厕所入口处停住,那高大的男人让她贴在墙边站立,其他几个或是围在旁边,或是倚着墙。虽然那里灯光更暗,但我还是看的很清楚。
  只见婉清痴醉的缓慢扭动,那高大男人身体压了上去,俯着头和她接吻,婉清艰难地踮起脚配合。那男人将她裙子完全撩起,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互相饥渴地撕磨。在若明若暗的灯光中显的那么白嫩诱人。
  旁边又个男人将她衣服彻底拉下,露出她白晃晃的奶子,他立刻将嘴凑了上去吸吮。又有人蹲下后,扒她的内裤。一直褪到脚踝,婉清配合地抬起白皙可爱的一脚丫,然后又是另一只。纤细的手臂已经艰难地勾到高大男人的脖子上,还在激情的热吻。
  有几个人从旁边进过观看,就有人用庞大的身体恐吓。而那高大男人拉了下裤裆的拉链,掏出家伙由下往上抵,婉清仰起脑袋嘴唇微启,我仿佛能听到她痛苦的叹息。我实在按捺不住,暴怒顺手抄起个啤酒瓶,地朝他们走过去、越走越快……








  妻祸(5)


  钱少的电话


  婉清坐在搂下的护士休息室,畅快地和俩个值班姐妹聊天,不时传出银铃般的笑声。在医院这是她最喜欢的地方了吧!没有钟主任的纠缠,也没有病人的骚扰。对于病房里两个讨厌的家伙有没有走。也没去多想,尽管都十点多了。
  “嘟、嘟、嘟”红色指示灯急促地闪烁。
  “婉清,你那里好像有事情了”
  “啊!……哦!”婉清立刻一路小跑,但也想不出以洪宗代现在的情况有什么紧急的事情。
  只见侉子和野猪站在洪宗代的旁边,“怎么了?什么事情?”婉清一脸急切地问。
  “嘿、嘿、嘿。没什么事情。我们的乾子想你了,想见见你”原本严肃的野猪马上变的嬉皮笑脸的!
  “又你们在捣乱!”婉清虽然生气,还是看了下洪宗代。
  “嘿、嘿、嘿、”洪宗代居然也和野猪一样傻傻地笑了下。
  “哼……”婉清正要转身出去,手机响起,赶忙跑到外面接电话。
  “喂、喂、嫂子,我小钱呀!”
  “哦,钱少吧,少军和我提起过你……”
  “不好意思,少军交代除非万不得已,不要给你打电话……”
  “切,我又不会吃人,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你别着急……,你现在在那里?”
  “我在医院呀!”
  “一直都在医院?”
  “嗯、是啊!你快说事呀!”婉清有点着急了。
  “哦,少军,他、他进派出所了!不过没事,我能处理好的……”
  “到底怎么了!快说……”婉清急的直踱脚。
  “我在家养伤,也,也不太清楚。我先去看、看一下。你别着急”
  “在那里?哪个派出所?”钱少含糊的回答让婉清更着急,急忙追问。这时发现野猪已经站在门外,乐呵呵地看着她。她瞪了他一眼转身继续讲电话。
  “嫂子,没事、没事情的!我先去看一下好了,你别着急。我打听好了再和你联系”
  “哦,哦,快点好吗?”婉清无奈地挂了电话,所有事情不清楚,又是派出所。这些加起来让她急的都快哭了。


  东峰派出所


  “东峰、东峰派出所!”野猪看婉清接完电话了,懒洋洋地说。
  “什么?你说什么?”
  “我说你老公在东峰派出所!他闯祸了,好大的祸……”说着转身进屋。
  “你、你怎么知道的?!”婉清急切地跟了进去。
  “我!嘿嘿,我们知道的东西还多着呢!”侉子也走了过来“他有大麻烦了……”
  “好了,你先去趟派出所也能安心点”
  婉清着急地来到派出所,钱少手臂还缠着绷带挂在脖子上,依旧缠着警察和他说着什么,一个迪厅负责人模样的人垂头丧气,一脸恼怒。
  钱少看到穿制服的婉清一眼就认出来了”唉,嫂子吧,来啦!”
  “怎么样,怎么样了?”
  警察想借机会离开,又被钱少拉住,显然已经不耐烦了“我说了,不能见。”
  “我是他老婆……。谭少军的老婆”
  见到婉清,警察不耐烦的样子稍微减少了一点“你老公,打伤人了,什么原因又说不清楚,我们还在调查。不知道是不是精神有点问题。我们明天要安排医生检查一下的。对了,这样的事情你们家属也有责任的”
  “精神?少军精神怎么会有问题!”
  “嗨,钱少呀、钱少、你找的是什么人呀!你让我怎么和老板交代!”那负责人模样的人,摇着头先走了。
  “我,我……”钱少一时语塞。
  “你们也先回去,有事情我们会通知你的!”警察甩开钱少的手,径直走了。
  “嫂子,你要不先回去,我尽量想办法……”钱少显的很无奈,但还是强打精神。
  回去的路上,婉清心里很乱,乱极了。有种冲动想给钟主任打电话,手机握在手里,可实在觉得这个老家伙的嘴脸讨厌,最后终于找了个理由,现在太晚了,明天打吧。
  婉清的困窘
  婉清虽然回到医院,内心还是充满忐忑,她只想看一下洪宗代,然后自己去找个地方好好静一静。进到病房,让她大感意外,里面多了两个人,一个脑袋上包着纱布,身材高大,一个衬衫上还是血淋淋的。而且侉子和野猪都还没有走。
  这么晚了,他们怎么进来的?“你们……?你们应该离开这里,会影响病人休息的”原本婉清想其中两个怎么进来的,转念更想把他们都赶走。
  “操,一来就赶人,也不问问我们为什么来”纱布男歪着脑袋说
  “我不想知道,但你们已经严重超过探视时间了!”婉清一脸严肃
  “你知道,我们被你老公打啦!那家伙打架起来和疯子一样。你说你该怎么…安慰下我们?”血衬衫一脸淫邪的样子。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怎么到这里来!”婉清定了定神,感觉他们四个人都是一伙的,或者包括床上的洪宗代,他们五个。
  “受伤的人啊!我们都很受伤”野猪看着婉清一脸疑惑的样子。
  “你受什么伤!”看着他们嬉皮笑脸,恶心的样子,婉清还想从野猪身上讨点便宜。
  “想你想的!嘿嘿嘿。你走了太久就想你了”几个人一步一步朝婉清靠近。
  “无耻……”婉清转身想要出门,侉子猛的上前将门按住”让我走!让我走!”婉清徒劳地又拽了下几把手,可门纹丝不动。
  “小美人,别着急走丫,不想,谈谈你老公后面的事情吗?或许我们能帮你哦!”野猪的手已经搭在婉清消瘦的肩膀上。
  婉清身体一震,让陌生人的接触的身体让她极不适应”我这两个朋友是受害者,来,我们可以好好聊聊,这样或许对你,对你老公,也有可能对我们都有帮助哦!我们这里的侉子哥哥最又主意了!”野猪在几个人淫邪地嬉笑中把婉清朝病房休闲区推。
  侉子已经舒舒坦坦地坐在电脑前面。而婉清犹如犯了错的小学生,战战兢兢站他的前面,一脸惶恐”明天的大夫我们已经找好了”
  “大夫?”难得他们和我谈洪宗代的病情?婉清只觉得自己混混沌沌的。
  “给你老公,给你老公查神经病的!”侉子一说到少军,婉清立刻回过神,不安地抿了下嘴“如果我想,他就是神经病。而且有暴力倾向的,就会关起来强制治疗。如果,我不想……”
  “不要……。他、他”婉清的脸色变的惨白。
  “不要这么紧张,……。反正你也不太喜欢他……。你不是有个钟老头吗?。嘿嘿嘿!”野猪的手已经滑到她纤细的臂膀上,上下婆娑。
  “你们……?”婉清只觉得心跳像个不听话的小鹿蹦蹦跳,娇躯不住的颤抖。
  “我好喜欢你的体香,真诱人,散发着成熟女人的气息”野猪将脸凑到婉清天鹅般的粉颈旁贪婪地嗅着。
  “小美人,看来你听话多了!”侉子将椅子朝婉清拖了拖。
  “不要,不要……”婉清仿佛感到了自己处在的窘迫境地,猛地挣脱开野猪肮脏的双手”我也能找到公证的医生的……”
  “呵,那我们就让他变成神经病……。哈哈”侉子狂笑着点开了电脑上的视频“我们再欣赏一遍,美女被老头干的性爱片,每次看到这里我鸡巴就硬了。”
  “是啊,女主角太动人了”
  天哪!婉清从没感到自己这么无助和害怕过,脑中一片混乱和空白。屏幕上的自己斜躺在妇科床上,羞耻地张着两腿,期待地看着钟主任不住地挺动身体,那肉棒在自己身体里带着水渍进进出出。
  “录的不太好,声音太轻了”说着就要去调节音量。
  “不要啦,不要啦!”原本强装的镇定再也无法襟持下去了,失声的哀求着眼前一班凶淫的男人。
  “小美人,别紧张。其实我们还是很疼你的……。绝对比那老头更疼你”野猪又把手放到了婉清娇小的身体上。婉清,泪水收不住的滚下来。
  “放心,我们都比老头强壮,会更让你享受的”野猪的两手盖婉清乳房下缘,延着浑圆的形状滑动。婉清心理虽然抗拒,但只觉得四肢僵硬,面对他们毫无挣扎的能力。
  “小美人,你多大年纪了!这个问题我一直很疑惑哦!”侉子托着腮帮子,欣赏着野猪的动作。
  “二十、二十六”婉清带着抽泣怯生生地回答。
  “哇,我们就是你的嫩草呀!比我大三岁,比他们大四到五,姐姐,以后你要像照顾病人一样好好的照顾我们哦”
  侉子的话让婉清更加羞耻,自己成熟的身体被一群刚刚成人的家伙这样欺负,只觉得手脚发凉”那、明天?”
  “明天,我们绝对让你满意,好想看看,姐姐那成熟的大奶子”野猪不急不躁地解开婉清胸前的扣子。
  婉清猛地抓住他的手臂,却没有勇气再使力气。随着他的手臂一点点延着纽扣的持续朝下移动。紧紧咬着嘴唇,心一横,任由他们处置吧!
  “其实我还是喜欢制服的,不过,你这件太老土了,明天给你带点新鲜的。
  “侉子很有耐心地等着继续的发展。
  野猪将护士服朝下一扯,挂在臂弯处,露出那被乳罩包围住的乳房白皙丰满、乳沟又深又紧。
  “哇没想到她的肩膀和腰身如此纤瘦,奶子却这么饱满丰润,好像就要跳出来了”
  侉子的赞美让婉清的愧疚感从心中扩散开来,难过的感觉使她周身盗汗、连头皮也开始发麻了,她没有勇气抬起头,垂着泪珠在男人们注视下,抽噎。
  在场的男人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婉清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着,一想到是在病房被这么多男人逼迫暴露,就让她羞得全身发热。
  “好姐姐,你自己来好吗?今天让我们看个够……”野猪说完又在婉清的奶子上抓了一下。
  “是不是好爽呀!”血衬衫和纱布头兴奋地问。
  “又挺又滑又香,比那些贱逼,公厕爽多了!”野猪又舍不得地闻了下残留在手上的余香。
  她咬了咬唇深吸了一口气、衣服从手臂上褪下来,冰肌诱人的胴体上还有一袭细肩带低胸的性感内衣,婉清忍不住双臂环抱住自己的胸前,饱满的乳房却被压挤的更诱人。








  妻祸(6)


  羞耻的高潮


  婉清的心凉到了极点,在这深夜的病房里被几个男人如此无助地羞辱。
  “好姐姐,把抬起头来!”野猪用手指抬高婉清的下巴。
  虽然他们口口声声喊着姐姐,但对自己毫无怜惜之情,婉清噙着泪,目光哀羞的望着地面,一边的肩带悄悄的从雪白的香肩上滑落下来,女人最性感的部位吸引住这些人的目光。
  而侉子一点也没被她动人的神情所感动,更是粗暴的捏着她俏丽的脸颊淫虐的说:“再脱啊!想撒娇吗?要光溜溜的,把奶罩也脱下来!你知道的,你是在为你男人……”
  虽然知道少军现在的情况非常糟糕,婉清还是羞得哭泣起来哀求:“可不可以这样就好?人家……会难为情”
  “咣、咣、咣”病床上传来不安的敲击声。
  “耶,我们把坤子给忘了,他想女人也是该想疯了!”
  “走,这么好的景色,把他给忘了,是有点过分。走,我们过去……”
  婉清环抱着胸前被几个人推这好前走,身上仅有的内衣滑落的肩带,让她的娇媚的身体更加性感。
  “兄弟,别着急呀,我们绝对不会忘记你的。我们把她扒光了放你床上好不好……”
  “嘿嘿,嗯、嗯……”
  侉子说着已经粗暴地把婉清胸罩的勾子拽开,丰满柔挺的两团乳房立刻弹跳出来。强烈的羞耻,使得身体被汗湿透了,看上去湿漉漉的更加诱人。野猪顺势将她小巧的内裤一拽到底。迷人的胴体已经赤裸裸的暴露在男人们面前了,富有弹性的丰满乳房还在颤动着,粉红的乳尖更是吸引住大家的目光。
  “不要,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羞得浑身发烫颤抖,紧紧的拥着自己柔软的酥胸,悲伤的抽咽起来。
  “让大家欣赏欣赏你的身体嘛!连老头都给玩,让我们看看又有什么?”野猪紧紧的挽住婉清的双臂,使她肩头不得不往后缩,更加的挺出诱人的乳房。婉清羞惭的转过脸,得大腿内侧湿黏黏的都是汗水。
  “让我们的坤子兄弟,能仔细看看你被钟老头干过的淫荡身体,嘿嘿!来放到上面来……”血衬衫将床上的餐桌板推上。
  “不要……求求你……求求你们了……”
  “就当是为医学做贡献,我们坤子兄弟还是个色情小处男呢……只有看毛片的经历。多了解点女人对他有好处”
  野猪抱着婉清的身体往餐桌板上放。面对躺在下面窥视自己私处的洪宗代,两腿粉嫩的美腿紧紧夹住,曲起。餐桌板像要断裂般往下一沉。慌张婉清紧紧抓住侉子的手臂,拼命的摇头乞求。身体一动,那两粒饱满圆润的乳房也跟着晃动起来,缀在上面的粉红乳头起让人眼花撩乱。
  “干!姐姐其它地方这么苗条,奶子竟然这么有份量,真是难得的好货”
  “站好,不要把分量都压在上面”侉子毫不怜惜地将婉清甩开。
  “呜,……”婉清惊恐地悲鸣,靠手臂分担体重,纤瘦的肩膀一用力,有两个深深的肩窝。膝盖羞耻地夹紧,岔开的小腿怕踩到洪宗代,小心地寻找落脚点。小巧白嫩的脚丫动人而仔细地踩在床上。
  “真是可惜啊!姐姐,这么好的奶子居然常被老头吃豆腐,太可惜了”
  “二十六岁姐姐的奶头的形状真不错、颜色也很漂亮,是不是就靠老头给予的常去保养吗?”
  “不要说了……”坐在餐桌板上婉清只能小心地扭动纤细而欣长腰身,缀在平坦小腹上的小巧肚脐眼儿紧实细致微微一动。沿着动人的曲线看下去,细腰到圆润的臀部更是展现优美的弧度,股沟又紧又深,这样饱满的屁股使得修长的双腿更加迷人。而美腿尽头的裸露玉足小心地展示在床上,玉雕般的白嫩脚趾紧张地用力支撑身体分量,更加引人兴起蹂躏她们主人肉体的欲望。
  “来,掰开……”野猪和纱布头抓住圆润的膝盖左右用力。
  “不要啦……放开…”婉清噙着泪水的眼眸紧张地瞪大,又吃力地闭紧变成月牙形的眼线,膝盖尽了最大努力,还是无法完成她的使命,婉清真想就此死去。
  “自己打开,不然明天就让你男人去电击,永远出不来……”侉子平静地看着无助婉清。
  婉清身体顷刻无力,咬着唇忍受这无边的耻辱,只好认命的松开大腿根。膝盖被打开到最大程度,“不……”一声哀羞的轻喊着,但是并没有任何反抗,腿根中间肥美秘境彻底展示出来。
  “哗!湿了!原来姐姐也蛮喜欢被强暴的嘛!”一群男人凑过来看婉清胯股间,那羞耻的湿润秘缝,下面的洪宗代更是费力地抬头。
  “啊……不要……”婉清羞的想用手去遮掩,但双手被人马上拉在半空中。
  野猪马上跟洪宗代说“看清楚点!不要客气”
  “呜……”婉清除了啜泣外,一切都无能为力,两条修长的美腿不住颤抖,脚丫费力地点着床面感觉就要抽筋了一样。
  “摸看看会怎么样”野猪伸出手指压在女人最柔嫩的地方。
  “哼”婉清的腰脊马上往上挺起来。
  “好软!烫烫的”一边用手指压按着饱满的部位,一边向其他人说。
  “不……哼……不可以……哼……不要……”婉清能做的只有这难堪的哀求着。
  “这样有什么感觉呢?”野猪问着婉清,手指沿着裂缝的位置不停朝上将阴蒂抬动,又快划过。
  “不行……嘤……嗯啊……”婉清的呼吸愈来愈急促,长腿、细腰、丰乳的身体在众人面前扭动。
  “湿水出来啦!真的有这么好吗?才用手指而已!”野猪兴奋的喘息。
  可怜的婉清胯股间饱满的耻缝部位已经有淫液流出挂在肉洞边缘,性感圆润的膝盖的一振一振的摇动,脚趾头也弯曲了起来,还要费力地踮在床上颤抖。
  洪宗代抬了半天的脑袋,重重靠到枕头上。
  “好姐姐,这床怎么把摇起来呀!可把我们坤子给累坏了……”血衬衫踅摸着床边不同的按钮。
  “说呀!”野猪又在她阴蒂上轻轻一勾,“说呀!”
  “嗯啊噢……。红、红色按钮……”
  一阵电动机声响,眼前丑陋的洪宗代身体被慢慢支起,距离自己赤裸的身体越来越进,无心的一眼,看到他盯着自己三角地带的目光,羞得急忙把头扭到一边,而肉洞传来一阵火辣辣的感觉,真为自己刚刚说的话后悔,床头一直被升到最高。
  “妈的,这种感觉真不错,餐桌上放个美女……”纱布头显的异常兴奋。
  “是不是,这个按钮还能调节餐桌?”血衬衫再次按动另外一个按钮,餐桌开始平行朝洪宗代移动。
  “啊……不要啦!……唔……”婉清羞耻地快哭了,脚丫费力地勾着床面,但仅仅在床单上留下身体移动的轨迹,直到蜜穴快贴到少年的鼻尖才停下。
  “来,把腿架上去!这种姿势更煽情”野猪的示意下,纱布头和血衬衫将婉清修长的玉腿挂到,升起的床板顶。
  “哼……不要”餐桌面又是朝下一沉。婉清惊恐地抓住餐桌边缘双手又被人按住,雪白的大腿根和胯股间的秘境,毫无抗御的展示在十九岁少年面前。
  “哈哈哈,让我们的坤子,好好瞧瞧,大姐姐的身体有多淫荡”野猪按着婉清的平坦小腹,又快速地拨弄女体敏感的阴蒂。
  “不要啦……你们让我下来……不要看啦……”婉清在这个十九岁的小处男面前被人弄成这种姿势,羞得猛摇头乞怜,而敏感的身体却难以抑制地不断抽搐。侉子却更故意的压下她的头,让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最私密之处在野猪玩弄下湿润,充血如花瓣般张开。洪宗代隐约可见到肉缝内壁是漂亮的粉红色,几根细细的阴毛黏在湿漉漉的肉片和溪缝中。
  “哦啊……喔……”她羞的想晕过去,内心恨死自己无能。弯曲的身体压迫胸口,气都要喘不过来了,想叫也叫不出来,只能痛苦的呻吟。
  “真美的身体!”男人们赞叹着,被拉直的双腿又直又白,连脚掌和趾头都那么精致迷人,有人再向两边拉开她的腿。
  “喔啊……。不……行”辛苦的微弱哀鸣,眼睛已经眯成为纤细的弯月。
  大腿最根部的白嫩肌肤紧绷而更显诱人
  “真是的!竟然湿成这样!淫荡姐姐嘴巴还说不要呢!原来早就希望被这样玩弄了”野猪用手指在那美丽的花瓣上沾起一丝黏汁。
  “没有……嗯……嗯”婉清无力的辩驳,原本撩人的呻吟变成娇媚的低喘,身体对突然离开的手指充满了期待,耻缝在洪宗代脸前不断底抽搐抖动。
  “这个女人真不知羞耻呢!在这么对人面前被弄成这样,肉穴还会湿的这么厉害,看来是个男人都能上!更别说钟老头乐,嘿嘿……”野猪和侉子邪恶的用言语挑逗和羞辱着婉清。
  “呜……不……不是……”婉清拼命的挣扎摇头想要否认,膝盖也在洪宗代头顶慢慢夹紧,刚要夹住的时候,敏感的阴蒂受到挤压,身体又是猛地颤抖。
  “啊嗯……”
  “坤子,她对你还是毫无保留呀,不尝尝吗?”
  “啊嗯……好羞耻呀……噢喔……”少年的舌头已经坏坏地舔在她湿漉漉的密缝上。
  婉清只觉得天旋地转,被按住的双手用力抓捏桌面,她根本连挣扎的空间都没有,绷紧的雪白肉体使得曲线更迷人,洪宗代一下一下地攻击她娇嫩的花蕾,婉清除了喘息和哀鸣外完全无法抵抗,乳房、大腿和小腹上都冒出了细汗,修长的腿用力的伸直绷紧成完美的线条。
  “不……不要……喔……唔……人家会受不了……不行啦…宗代饶了我吧…”可爱的脚丫继续延伸,脚趾用力的弯曲起来。而洪宗代完全没有停止的迹象,口水不断从他不能闭合的下唇淌下。
  “嗯噢……不……你住手…你…求求你”婉清激动的喘息,洪宗代灵活的舌头,撩开阴唇,钻进她滚烫的肉体内,偏偏又更深更慢的舔了一动。
  “啊嗯……”婉清咬着唇紧闭着眼睛悲鸣,全身都冒出了鸡皮疙瘩,急促的起伏,使得湿润的阴道也跟着的缩挛。
  “自己把肉洞掰开……”侉子用命令的口吻说,又将她弓起的后背托住。
  “太羞耻了……啊哦……”双手颤抖而顺从地扒开自己的大腿根里的美味的肉花,让洪宗代能尽情肆意地享受自己最私密的部位。
  “看来,你原本就是个淫荡女人……以后就叫公厕姐姐吧!”
  婉清虽然羞惭的全身颤抖,但火热的身体充满了对高潮的渴望,而有痴迷地呓语般呻吟“少军……对不起,我好淫荡……。哦……嗯啊……”
  “睁开眼!看着现在享用你身体的男人。他很辛苦呀,住院了还在为你服务。
  “婉清无助的顺从侉子的胁迫,望向那个个智障男人凝视自己三角地带的双眸,眼神里流露的却是羞耻期待与很痛苦的忍受,他的舌头正在挑逗嫩滑的阴道壁的黏膜。
  就在这一刹那,野猪的手指突然再次用力的抠弄她敏感的阴蒂,
  “啊……”婉清没有心理准备,娇躯激烈的挣动,哀媚的呻吟起来。强烈的快感使她眼珠上翻,最深处释放出大量晶莹的淫水,在耻缝与洪宗代不能闭合的嘴角流出。
  “不要啦……啊……噢…噢…噢…太……强烈了……”婉清全身肌肤刹时紧缩起来在桌上不停扭动,几个男人用力的抓住她,肉缝被舔吸的发出“啾啾”的水声,在宁静的深夜更加响亮。
  “淫荡姐姐,是不是快高潮了?”野猪逼问着婉清,手指愈弄愈快,其他人更是捏着她坚挺的乳头不断刺激。承受不住的婉清僵直腰身、发出哀鸣,每一处的刺激都已经能使她得脑中一片空白。
  “嗯啊……嗯……快……我丢了……”可怜的婉清上气不接下气的哀吟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来,猛地身体剧烈的抽搐,在高潮中狂泄着淫水,几乎让洪宗代猝不及防。








  妻祸(7)


  娇躯的守护者


  高潮后的婉清,身体福软,丰满的酥胸不断起伏,修长的俩腿虽然还是挂在床头上,柔美地微曲,白皙的身体泛着红润完全靠到后面侉子的支撑。
  侉子有点不耐烦,手掌朝前一推唤奴隶一样命令:“自己快点下来,别不知羞耻地凉着骚穴……”
  婉清在餐桌上艰难地将两腿收回、曲起,美丽的脸庞经过刚才的蹂躏后略显苍白,几根发丝凌乱的垂在额前。她怯生生的用手臂遮掩着丰满的酥胸,紧紧的夹住好不容易可以夹起来的一双修长美腿,虽然早都被玩过了,但是婉清仍然觉得作为女人有责任保持基本的矜持。
  “快点,你想要我们抱你下来吗!”野猪不耐烦的摧促着。
  “是……”婉清痛苦万分的顺从回答。
  在这病床上她真希望永远都不要到达地面,看着他们淫邪的目光,可以想象的即将面临的屈辱。但是残酷的现实迫使她必须下去,赤裸的身体,无力地挪动准备迎接所有男人的糟踏。
  她小心的夹着双腿,先一条腿越过病床的护栏伸下来,玉雕般的脚趾着地,一条腿则暂时的弯曲半挂在护栏上,原本婉清是怕私处曝光,但她这种下床的撩人姿势,却让在场的禽兽看得口干舌燥、淫欲高张,每个人心里都痒得受不了,发誓一定要好好的享受这天赐的尤物。
  婉清小心的抬动另一条腿,突然感到大腿根部温温痒痒的,好像要溜开一样。
  就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刚才被玩弄的肉缝,正流出滑滑的液体,濡湿了两边大腿内侧,一颗芳心慌乱了起来。
  “不能被发现,要是被发现,这些变态的禽兽不知又会怎样羞辱我,这些讨厌的液体不是我心里想流的……”
  她扑通扑通的心跳着,努力将另一条腿跃过栏杆跨时,温热的液体痒痒的爬下白嫩的大腿根,眼看要滑下来。一急之下,“哼”的哀喘一声,夹着大腿跪坐在地上。
  色迷迷的野猪却早已发现有异,他走向婉清,冷冷的淫眼上下扫瞄婉清每一寸胴体,婉清被看得有点心慌,颤抖着诱人的红唇怯生生的说:“对……对不起,我腿扭到”
  野猪冷冷的笑着,“扭到?当我是傻子呀?张开腿让我瞧瞧”
  跪在地上的婉清惊惶失措仰起头,哀求眼前高大的男人:“不!我不要,你们不要再羞辱我了……”
  野猪冷酷的一脚踩住小依脚掌心朝上的脚ㄚ儿,冰硬的鞋跟踩得她的痛苦悲鸣。
  他再一次命令:“张开腿!”周围的人看着屈辱的美人心里充满了邪恶的快感。
  婉清痛苦而美丽的脸蛋倔强的摇着头,野猪被她的不顺从激怒了,扯住她柔顺的头发往上拉,婉清不得已只好站起来,被拉扯头发而痛得泪水直在眼眶打转,但依旧死命的夹紧黏糊糊的双腿内侧,深怕被发现里面难为情的秘密。
  血衬衫、纱布头见状,赶过来帮野猪的忙,两人先用一手抓住婉清纤盈的脚踝,另一只手想分别前后伸进婉清两条雪白大腿的内侧,扳开她紧紧夹住的腿根。
  床上的洪宗代呆呆地歪着脑袋看着被他赐予过高潮的裸体的美女让人继续凌辱。
  纱布头突然“哦”的惊叹一声,他刚刚从婉清背后插入她光溜溜的臀腿之间,竟从靠近大腿根的股沟上沾了满手的黏汁,大家转到婉清背后去看,这才发现她整片股沟和腿根早已泛滥成灾。
  纱布头四个手指一滩热呼呼、黏糊糊的透明黏液,连分开的手指间都牵黏了一片,婉清羞惭的扭过头不敢看他们的手掌,紧闭着泪湿的眼眸,用尽乎哭泣的声音轻颤的哀求:“饶……饶了我”
  野猪兴奋的喘着气,命令婉清:“张开!张开你的腿,让我看看淫荡的护士姐姐湿成什么模样了”
  婉清身体曲蹲几乎用哀号的声音乞求着:“不!不!求求你,放过我这一次吧”
  野猪用力地将她头发又朝下拉扯,婉清又无力跪倒在地上,身体前冲,两手支撑,犹如一只可怜的小狗。
  而野猪毫不怜惜说:“张开腿,不然把你拽到病房外面去。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护士姐姐有多淫荡”
  “我还要和他们说,刚刚是怎样让病人舔的……。那个浪样……”
  婉清绝望的放弃了挣扎,扭过头把一双动人的玉腿打开到与肩同宽,在男人们心脏要迸裂的惊叹声中,只见她白皙滑嫩的赤裸大腿内侧,几乎已经全流满湿润黏滑的不堪液体。婉清羞耻的颤抖着,不敢去多看其他人一眼。
  “抬起屁股,撑直小腿!”野猪再发出命令。
  婉清已决定任由他们要怎么玩弄都不再抵抗,羞耻和哀求是没有办法改变身体被奸淫的宿命,当她姿态撩人的将修长的美腿撑直时,诱人的下体肉缝,却因为一双腿使力而失去缩紧的力道,这使得阴穴内还残流的黏汁又滴了下来。婉清“嗯”的轻哼一声,紧紧的闭上眼睛、咬住樱唇。
  “要看,就让你们看吧!”婉清狠着心想着,一缕闪亮的白汁,从她的诱人肉缝中垂滴下来,黏稠的汁液并没有马上滴到地上,而是形成一条水柱垂在那诱人的双腿中间。
  婉清闭着眼睛,任由一头还黏在唇肉上的黏液,在双腿间轻摆颤抖,火热的裂缝被空气灌入,觉得凉飕飕的难堪之极。
  “种姿势干她绝对很爽……”
  “是啊!这样淫荡的屁股,高高翘起就是等人干呢!”
  “啊哦,滚……,走…开……!”洪宗代又在床上砸这床单。
  “躲开点,挡住了,笨蛋……!”侉子厉声骂那两个家伙,转而命令婉清“趴着,把你那淫荡的屁股好好的翘起来,过来点!”
  婉清鼓足了最大的勇气,怯生生的像狗一样趴着艰难地后退,丰满的屁股在少年眼前抬高。洪宗代满足而仔细看着,她的私处真美,夹在大腿根中间的耻丘肥美饱满、中间的裂缝夹着皱皱的唇片!
  阴户里面粉红而湿润的果肉处在充血状态,而且肉缝底端还沾着一滴黏汁,婉清美丽的胴体不住地颤抖。她现在又羞又恨的恨不得死去。
  一阵清脆的手机铃声,在婉清的护士服里响起!
  野猪乐颠颠地跑去:“半夜三更的,还有谁会给你电话?你到底有多少奸夫呀!”
  “不会是你男人在派出所给你打来的吧!”
  婉清心里又是期待,又是恐惧,支撑地面的双手不住地颤抖。野猪把电话接通贴在她耳朵旁,侧着头偷听。
  “喂……!”婉清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
  “清儿,…你好吗?我…我…”电话里传来钟主任的声音。
  “……”婉清也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是不是和他有关系,但心里有种莫名的怨恨,痛苦地咬着嘴唇。身后血衬衫,更是可恶地用指背开始黏动那饱满的肉缝,仿佛在告诉凝思状态的婉清,你的身体现在完全暴露在我们面前,随时可以玩弄,包括你最私密的肉穴。
  “我,我怕你有事……。清儿…我睡不着……我很担心”钟主任的声音有点紧张。
  “……”婉清仿佛看到了疼惜自己的人,泪珠直在眼眶打转。
  “是奸夫,奸夫老头……”野猪压低了声音告诉所有人。
  “来……”侉子一把接过野猪手里的电话“主任啊!这么晚了还电话呀!
  我们正忙着陪护士姐姐玩呢!“
  “你、你是……”
  血衬衫见不用顾忌什么了,猛地将两根手指整根插进婉清身体,随着婉清发出一声“啊……”的凄楚惨叫,由于后面的撞击差点扑倒到地上。
  “你们在做什么?”钟主任的声音急切。好像已经看到了几个猥琐混混在玩弄清儿洁白的身体。
  “你说呢?!嘿嘿嘿。刚刚她坐在餐桌上,贴着病人的脸展示骚穴……”
  “不……。啊嗯……别说……啦”婉清忍受血衬衫在娇嫩肉穴里的抠挖,颤抖的哀求。
  “你们……,你们……太、太……”老头声音颤抖着,可音量一声比一声无底气。
  “她阴道和尿孔都被我们坤子看得一清二楚……”
  “求求你了!……别再欺负她了……她…我…”老头在电话里哀求。
  “啊嗯……”婉清羞惭得全身痉挛。而且血衬衫把四个手指都插了进去,不断转动。紧致的肉洞仿佛要被撑裂。
  “你快点过来,十五分钟内到!她已经和母狗一样趴在地上等我们干呢!”
  “我、我……”老头几乎说不出话。
  “不然你知道后果的……”侉子的语气冷酷而严厉,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护士姐姐,我好想干你,你的肉穴太诱人了,你说是你奸夫来了呢!还是现在就开始?”野猪猥琐地问道。
  “反正……我说不要,你们还是会折磨我!温柔……一点……”后面血衬衫手已经让发丝凌乱的婉清娇喘不止。
  “我、我、我……”急不可耐的野猪已经开始脱裤子。
  “滚……滚……”又是敲击床面的声音,洪宗代变的有点疯狂,好像要从床上坐起来。
  “啊!?啊!?”野猪拎着裤带一时不知道怎么办,看看洪宗代又看看侉子。
  侉子朝他皱了皱眉,他又无趣地把裤子系好。
  “坤子,天也晚了,我们、我们现在就走了。你也早点休息……”说着侉子又给其他人使了个眼色,所有人鱼贯出了病房。
  婉清光溜溜的身体颤抖了几下,再也支撑不住,扑倒在地上抽噎。








  妻祸(8)


  深夜的亵渎


  钟老头怀这忐忑不安心情来到病房。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这个给予自己柔情与激情又被自己……,现在变的无助女人。推开门,见到的却是一个依旧让他有些心跳的倩丽身影,洁白的护士服,护士帽下简洁的马尾辫。正在细心地为病人擦拭脸颊。而那丑陋的病人带着满足的表情已经进入梦乡,安静的病房里没有其他人。
  婉清的样子依旧端庄秀丽,靠近她还能闻到娇躯上的那股清清的甜甜的女人香味时,当她那曼妙的身躯再次出现在眼帘中时,而且两人之间的距离离的又是这么的近,简直让钟老头有些陶醉了,刚才的担心,面对这样的一个尤物,也荡然无存。
  “清儿……”钟主任的心里满是激动与不安;
  “……”
  紧紧盯着她缓缓转动颤巍巍的娇小身体“你……你还好吧!”
  “如果你还关心我的话,就给我换个地方吧!”婉清忍住了哭诉的欲望,坚定底对钟主任说。于她来说,她没有机会辞职,她还需要面对无数的生活压力。
  “我,我想办法……”看着婉清一脸坚定而带着期盼的样子。钟老头内心一阵酸楚,脑子飞快地转着,想着找谁来帮他完成婉清的要求。那些混混对他来说也是个麻烦的事情。伸手扶在婉清纤瘦的肩膀上,想给她个拥抱,也许也是给自己个安慰。
  娇小的身体轻轻一挣,只留给钟老头一个凄楚的背影……。
  第二天谭少军带着手铐被两个民警压着准备去神经病院,刚一出门就看婉清少女般的身影,低着头、嘟着嘴,穿着件T恤,胸口写着两行字“我只吃饭;我不洗碗”肚子上印着很卡通的一个大碗,里面堆着满满的饭。
  以前只要少军一看到婉清穿这件T恤就乐个不停,笑的前仰后合的。而她更是孩子气地捶着他胸口坏坏地说“我就是不洗碗,你要疼我”扭着蛮腰嗲声嗲气的样子,弄的他骨头都酥掉。
  而现在婉清抬眼看他的时候,少军感到了老婆的爱。看的出她虽然憔悴,还是为自己还精心打扮了,粉嫩的脸蛋白里透红,长长的睫毛,优其是她的那两只眼睛,就像是清水里沐浴着的两颗白银珠子,清澈而明净,一尘不染。却是带着疲倦的血丝,满眼幽怨,就是个无助的小姑娘。少军的心里充满悔恨,在黑灯瞎火的迪厅里都还没看清楚就上去了。到最后索性在那些混混身上发泄对钟老头的不满。
  后面的警察,没给他多少时间,就在他欲言又止的时候,已经被推上了车。
  少军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就在他们关门的一刹那大喊着“对不起,老婆,对不起”扶着冰凉的铁栏杆努力探头张望,婉清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抿着嘴给他淡淡一笑,美丽漂亮的脸蛋,还有她那副小巧可爱的精灵样现在显的如此,孤单、无助、凄美。
  婉清在派出所等到快中午也没有少军的消息,送他的车回来了。一打听才知道,少军还要在那里观察。一个白天最好的消息是接到护士长的电话,说把她护理的病房换了,积压在她心头的大石头好像终于落地了,心里对钟主任还有不少感激。
  晚上,在护士值班室,虽然挺忙的,但还是舒心不少。一直到晚上十点多,呼叫护士的红灯,又催命般“嘟、嘟、嘟的”叫起来。
  “咦,那个床位没人的……。是不是隔壁的男生又在捣乱,他好调皮的……”趴在桌上的小护士带着迷糊的眼睛说”婉清姐,要不你去看看吧,我累死了”
  “好吧!”虽然自己也累的够呛,还是拖着疲惫的身子出去了。那是个双人病房,进房间,里面的男孩睡的挺香的,大概十一、二岁。正当婉清满心疑惑的时候后面的声音让她觉得,毛骨悚然。
  “嘿嘿嘿,原来姐姐你躲到这里了!我找的好苦呀!看着你从胸部到屁股那S型曲线让我真受不了……。真想在路上打手枪”
  “你,你要做什么?不要……不要这样……”野猪已经从门口进来,两手伸在前面做着猥琐的抓捏装,婉清紧张地抓紧领口。
  “我知道你今天在派出所门口等了一个上午,要知道他的报告还要几天呢!
  姐姐现在就不听话了吗?躲的这么远……昨天的事情还没完呢!“野猪粗暴地把婉清面压倒在靠里面的床上。
  “放开,放开我……”婉清快要哭,可任凭出來怎么挣扎,野猪的手已经在洁白的护士服外握住了她饱满的胸部揉捏。
  “小声点,你想让别人都听到吗?如果你不介意,我可没关系哦!反正我可以马上让医生出报告,让你可爱的少军,永远就在里面呆着吧!嘿嘿嘿”
  “你无耻……”少军就是婉清的软肋。婉清不想自己的丈夫再因为自己而失去自由。
  婉清的抵抗越来越弱,野猪继续满意地说“只有姐姐然我满足下,我的心愿也了了”
  真是无耻的男人,怎么会任由这种人摆布,婉清真对自己感到生气。
  “等等、等等、求你了……”
  “姐姐还要和我玩什么情趣吗?”
  “…………胡说”婉清满脸娇羞,终于站了起来。
  “快点……”野猪的眼里充满了欲望。
  婉清坚定底抿了下嘴,把布幔小心地拉了起来,和外面的床铺隔开。
  “哈,好姐姐真体贴,上来……”
  婉清站在床边显的有点木讷地摇头,野猪抓住她的手臂用蠻蛮力把她拉上去,婉清虽然想抵抗,但担心旁边的少年,也不敢太用力,毕竟中间只有布幔,声音也会把他吵醒。
  看到婉清已经放弃了抗拒,野猪也不着急,将她胸前的扣子一颗一颗地解开。
  “我帮姐姐脱衣服……”
  “不……不……”婉清的脸通红,软弱无力地摇头,却没有勇气去阻挡面前这个家伙的动作。看着他满足的样子,心里咬牙切齿地怨恨自己。
  “姐姐不要装高雅了,既然愿意了,就该配合我,让我痛痛快快地满足……”
  “真卑劣,……”婉清真希望自己马上能昏过去。
  “昨天被坤子那个黑炭打断了,姐姐也是好失望吧!”野猪两手穿过护士服,解开她的背扣,两个人的身体几乎是贴在一起的。
  “为什么我会遇到都是这样的人?我完了”婉清心里不断羞愤地问自己,紧紧闭起眼睛任由他的摆弄。
  野猪从白色制服抽出婉清裕子的双臂。
  “啊……羞死人了!”婉清虽然紧闭着双眼,但野猪每次接触她的身体都感觉后背冒汗,本能立刻用双手掩盖乳房,夹击两腿雙腿,避免被他看到大腿根的中心。
  “真美!护士姐姐美极了”野猪打心里赞叹,上天会把这样的尤物放在自己眼前,任由自己亵渎。
  发出白色光泽的裸体,有压倒性的美感,一手不能完全盖住的乳房,犹如小提琴般凹下去的细腰,穿着贴身的白色性感小内裤,那淡淡的黑色耻毛从女人的三角地带若隐若现的渗透出来,在暗淡的床头灯照射下,整个胴体就像刚刚拨开的鸡蛋般白嫩。美丽的护士露出难为情的表情,更有令人欲望无限提升的效果。
  “我的好姐姐,等一下我们要性交,你自己把小内裤脱了吧,它太碍事了!”
  在强烈的羞耻感侵袭下,婉清的只觉得心都快跳出来了,一想自己又是在深夜的病房,做如此下流的事情全身发热。身体僵硬。
  “你慢吞吞的,我也不着急,反正晚上有的是时间……”野猪身体前探,撑着脖子,舌头在她乳房上舔舐,粉红的乳头,如同听从主人召唤般挺兴奋地立起状态,那游动的舌尖在上面拨弄时,曼妙的身体难过地左右扭动,想发出声音也不能说话,在这种状态下婉清不停地摆头。
  “好清儿,还不配合吗?你的身体已经答应了……。是不是更喜欢我的挑逗呢?!”
  婉清一脸哀羞的怨恨,尤其被这个比自己小的多的毛孩,叫“清儿”的时候。
  如果这时候那个睡觉的护士进来,看到这样的情形……。婉清感到一阵恐惧,需要尽快离开这里,为此只有满足他的欲望,心里这样想,可是身体还拒绝。犹豫了一下,纤纤玉手战战兢兢地挂到,最后一层保护的两边,洁白的身体一挺,小裤裤已经在她腹根处变成一条细条。
  “我的清儿真听话,……。又看到护士姐姐的裸体啦……”野猪继续得意地羞辱婉清,大口地将她的玉峰含在嘴里。
  “嗯……”婉清无言抗拒,但绝望感越来越深,真不敢相信自己会处于这样的窘境。
  “好清儿,你不觉得我一直就是个温柔的人吗?尤其是面对像姐姐这样的身体……”
  他的舌头很灵活,在那嫩嫩的乳头上转动。传给婉清阵阵酥麻,被羞耻的快感追逐的滋味,让婉清不知道怎么面对,唯有不去看眼前享受自己身体的人。
  野猪了解了婉清的这种心理,他从脱下来的白色制服中拿出绷带,然后把婉清纤弱的双手绑起来。婉清想挣扎,可是越挣扎绷带越陷入手腕里。
  婉清终于放弃了挣扎,但产生了奇妙的安心“少军……。我抵抗了,我已经不能再抵抗了,他把我绑起来了……。我、我只有……”
  野猪把绑好的双手拉到她头上,在没有任何防备的腋下用舌尖舔吻,闻到那分泌物和汗水混合的无法形容的芳香,这种味道有着春药般的效果。
  “唔……”婉清那雪白的脖子,猛烈摇动,怕发出声音,紧紧咬着牙关,有说不出的性感。
  野猪那有力手掌压到能看见青色静脉的乳房上旋转,“清儿是不是好舒服呀!
  “转而和吃奶般吮吸泛着光泽的另一个乳头。婉清不规则的呼吸更加混乱。野猪将那裤衩拉到膝盖,婉清急忙把有点松弛的大腿夹紧,但在这以前,野猪的大手指已经滑入肉缝内,拇指的上下挑动,带出里面晶莹的水渍。
  婉清撑着下巴,双唇抿紧,带着娇羞的鼻哼,夹紧他手腕的大腿逐渐无力地松开。
  “我的清儿想要了!这里已经湿淋淋了!”野猪小声地说。
  婉清没有办法掩饰胸部,被绑的双手高举在头上,急促的呼吸,使双乳不停起伏。这时候婉清甚至产生希望快点插进来的感觉,这是由于别人没有发现之前,快点弄完的心情。还是真的需要男人爱抚,连她逐渐也分不清楚,只是她也能清楚的感觉从下体流出大量淫水。
  野猪脱了裤子,将婉清的身体放倒,扶着那浑圆的膝盖,使她两腿呈“M”形,用肉棒的尖端在稍许考上的溪谷摩擦,婉清拼命底忍耐这股快感的出现。而原本想要逃避的耻丘,居然迎接地追逐着肉棒。
  伴随着婉清发出野兽般的哼声“嗯……”野猪的肉棒肉棒深深地刺入。
  “也许听到了,”婉清在这刹那好像恢复了清醒,强烈不安地,将神经集中到耳朵上。
  “姐姐的肉穴好紧啊,我的鸡巴好像被小手抓住了一样”野猪一脸猥琐地看着婉清不安的表情。
  婉清也能感觉到自己阴道的蠕动,充实感刺激着她的身体,有把肉棒向更深吸进去的欲望”嗯啊……。不要胡说……,你快点……”婉清皱起眉头,屁股开始不安地扭动。
  “是想要我做抽插动作了对吗?不过你不能这样催我,只有低级妓女才这样催客人”野猪开心的满脸笑容。
  婉清坚毅地咬着下唇,撇过脸去。
  野猪慢慢抬起屁股,那暗色的肉棒带着嫩肉缓缓褪出。
  “啊……,不……”婉清能感觉到肉洞里所有的嫩肉都被带动,雪白的屁股好像追逐一样抬起。
  “嘿嘿嘿,清儿的身体好色!如果想赚钱,我给你介绍个好地方”抬高的屁股猛地用力下降。
  “啊……”
  婉清仰起头五官都挤到了一起,强烈的刺入,使她美丽的乳房不停的颤抖。
  身体也被野猪的力道朝上一挪,甜美的刺激感直达大脑,骄人的身体被男人的那种霸道和强有力震撼举在头顶的双手将野猪的脖子,紧紧扣住。
  “清儿应该奖赏我……”野猪欣赏着眼前的曼妙,伸出舌头,等待婉清的反应。
  “嗯……”婉清皱着眉靠手臂的力量,将身体艰难地抬起,吸住那不住摇动的软肉。
  两条舌头一阵缠绵的缠绕后,野猪开始快速的抽动,犹如做伏地挺身的一样子,用力插入到肉洞里,铁制的床铺,发出声音,旁边的布幔也被带着摇动,现在的婉清已经不能顾及隔壁的少年,好像有生以来第一次享受这样的快感,为追求高潮,挺起动人的耻丘和对方摩擦。
  “还要再深吗?还要吗?”
  “啊!够了,会坏掉的……”发出声音后就是忍不住连续的无节制的呻吟。
  婉清已经没有任何意志去阻止自己享受男人猛烈的抽插,全身都是要飞散的感觉,肉棒的刺入与抽出,都有甜美的电波传递到身体各处,为了掌握这种陌生的快感,全身的神经都努力的感受。
  看着在自己身下啜泣的婉清,野猪感觉自己也快上天堂了,反复地进行三浅一深,插入后改变肉棒的角度旋转,同时牙齿咬吸勃起的乳头,用舌头拨弄乳尖。
  在婉清痛苦而撩人的呻吟中,火热的肉洞,又开始蠕动,将肉棒紧紧缠住,精液顶到马眼。
  “啊……想要……”婉清用扣在他脑后的手臂紧紧夹住他的脸颊,动情地望着眼前这个粗鲁男人,和他对视。
  野猪低哼一声,猛地抵住宫口,婉清也勒紧的屁股肌肉,挺起耻丘作为回应。
  婉清当然对自己动作感到羞耻,可是涌出的快感超过理性。
  “不要……不要……啊……烫……”婉清尖叫着全身随即僵硬。伴随火热的精浆,婉清只觉得身体粉碎般的强烈高潮袭来,五体颤抖,在黑暗中,不断的散发出爆炸的白光。
  野猪的身体离开后,婉清还是不能动弹,身心都被击倒了,现实已经远离,只有充满快感的身体。
  野猪突然把布幔“唰”拉开。
  对了,旁边还有人……”不要……!”婉清立刻像婴儿般卷曲身体,躲到野猪的怀里。
  “喂,你看他丫!”
  婉清的脸颊被野猪拨了过去,“哎呀,……”不由得闭上眼睛。
  此刻的少年,正在手淫,躺在床上两腿绷紧,面对这婉清的方向,从裤衩里拉出阴茎,努力地套弄。
  “不要……”恢复清醒的婉清,产生自己身体受到奸淫的污浊感。
  可少年好像有什么东西附身一样,看着她的身体,右手疯狂地上下套弄。
  “给你看女人最性感的地方吧!”野猪从背后抱住婉清,把她的双手套到自己脖子后面。双手抓住她的两脚脖。婉清发现了他的企图,可是刚刚的高潮让她一点也用不上力气。
  “不要,不要……”被打开的两腿,无力胜过野猪的力量,在完全开放的大腿根,刚刚受到高潮侵袭的花瓣,充血张开,发出淫邪的光泽。
  “啊……我在做什么?”婉清哀羞地将脸贴到野猪胸口。
  少年居然戴上眼镜,用锐利的目光观察女人私密地带上的每处线条。
  “嘿嘿嘿,我们也要给他帮助”野猪巧妙地用脚勾住婉清的腿,手指伸向完全绽放的花瓣。
  “你要做什么?”
  “让他看的更深点的地方……”野猪的手指插入敏感的身体,左右分开,让里面的嫩肉完全暴露出来。
  “哎呀,……不要看……”敏感的身体再次受到刺激,婉清的腰身抽搐,带动盆腔上下摇摆。少年为了看更仔细,探起身体,眼睛冒出火光。
  “姐姐喜欢你来看,过来……。她现在好兴奋……”
  少年犹如着了魔一样,盯着婉清的下体,站起来,手上的套弄一直没有间断。
  坐到旁边的凳子上。
  野猪的手指挖的更深,再度涌出的快感,又把婉清击倒。
  “嗯……。在小男孩面前……”
  “姐姐的奶子好舒服……”野猪抓着婉清一侧乳房”试试看……”
  少年紧闭着双唇,白嫩的小手一下盖到那饱满的乳房上。将身体的分量全都压了上来。套弄的鸡巴就在婉清娇艳的肉缝不远摇动。
  野猪不断让婉清的乳房在自己手里变形,呈“V”字型的手指在肉洞内旋转着进出。让里面蠕动的嫩肉,在少年面前散发媚人的娇艳。
  婉清努力地压抑,依旧无法抗拒的身体颤动。肉洞内的淫水混合着精液淌到屁股上。虽然在绝望中,但不得不继续暴露的羞耻。
  少年的手指陷入到饱满的乳肉里,突然死死的抓紧,发出低沉的哼身,从龟头高高地喷出白浊的体液,飞溅到婉清的小腹上。满脸通红的少年好像身上的鬼神离开,急忙跑到床上,用被单盖住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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