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门 (八 九) (玄幻)
第八章片刻后,亲眼看到家主面色恢复红润的徐婉云和林苍茫回到了屋内。
「现下只是帮这老头恢复体内生气,要完全治好还得去杀了施符之人。」
这是林苍茫的原话,而此刻,便是要先从徐婉云身上收取「订金」。
「你们仙人都是看到女人就想上的吗?」
下定了决心后,徐婉云反而放了开来,坐在床边踢着脚丫子问道。
「自然不是……只是若是有何欲做之事却未能成之,会导致心神不通彻。心神不通彻轻则修为进度缓慢,重的甚至会产生心魔,生死道消也不是没有可能。」
回想起稍早时差点走火入魔的情况,林苍茫微不可察的打了个冷颤。
「这么说的话,你想做的事便是欺侮我啰?」
眨着眼问道,徐婉云看着眼前正在脱下裤带的男子,双颊悄悄染上了红晕。
「没错,谁叫妳生的这么美?」
脱去裤子,抓着自己昂扬的肉棒,林苍茫坏笑着走上前。
「哼……照你这么说,你想欺侮我还还是我的错了?」
眼绪连连眨动,随着那股属于男人热气越靠近,徐婉云也越发的紧张。看着眼前只差不到几吋距离便要戳到自己唇上的肉棒,少女轻轻闭上了双眼。
在徐婉云的默许下,炙热的肉棒抵开两片柔嫩的唇瓣,探入少女口中。
「唔……呼嗯……」
感觉舌头似乎被什么东西抵在上头,徐婉云睁开双眼,愣愣的看着眼前还有足足三分之一没能塞进她小嘴的男人肉棒。
诡异的气味在口中散开。
火热的硬物抵在她的香舌上。
这……就是男人的……
「舔吧。」
徐婉云惊呆了的心神被男人的命令硬生拉回,有如小动物般的目光怯怯看了林苍茫一眼,口中舌头小心翼翼的在那硬物上舔了下。
「唔……哼……」
敏感的龟头被轻柔的刷弄,从没被「会动的女孩子」用嘴替自己服侍的林苍茫只觉身体一阵冷颤,许久没发泄过的肉棒竟是就这么一跳一跳的射出了精液!
应该不算早泄……毕竟方才在少女醒来之前便已先插弄过了。边在徐婉云的小嘴内喷射着,男人皱着眉如此说服自己道……
「咕唔……?嗯咕……嗯咕……嗯……唔嗯嗯……呜咳!咳咳……咳……」
口中突然被射入大量精液的徐婉云脸上闪过惊愕,悲鸣着咽下好几口热液。待林苍茫射尽后快爽的将肉杵抵在她香舌上擦拭,方才反应过来挣扎着吐出口中男人的肉棒、手扶着床沿剧烈的呛咳起来。一小口一小口的精液从少女红润的香唇内吐出。
林苍茫也没阻止,在一旁任由着徐婉云将口中的精液吐尽后,才再上前扶起那霞飞双颊、艳丽不可方物的俏颜,将自己那昂扬之物再一次送入唇边仍沾着白液的少女口中……
几个时辰后,林苍茫掐着敛型诀脚踏飞剑飞天而去。在他离去后的房中,徐婉云脸蛋上、发丝上全沾染了男人的精液,单薄地衣衫凌乱地掉在一旁地上。
仍挂在少女身上的肚兜断开了一条系带,裸露在空气中的雪白玉兔上亦是黏湿一片,白稠的液体正沿着迷人地乳沟缓缓流下。
整个上半身全被男人彻底玷污过的她轻轻咬着下唇,坐在床边出神的看着窗外……
。。。
剑光在一处大宅院上停住,滞在空中地林苍茫双眼微眯,底下的这处居所便是王家所在,但他可没工夫管什么王家徐家地争斗,反正只消将那施符之人杀死,救活了徐家那老头便成。
正要循着残余地一丝符力去找那施术者,没想就在这时,林苍茫上方空间骤然扭曲……「嗯?」
刚察觉不对,一道巨大雷柱便已从那扭曲处破空而出,将林苍茫整个身躯吞噬进去,几下雷霆过后,从那无边雷光中林苍茫竟是随飞剑一同摔落在地,生死不知!
「哈哈哈……这是哪来地蠢货?居然敢在我『灵符真君』面前御空而行,当真不知死活!」
随着林苍茫被那忽如其来地雷霆轰个正着,底下最为奢华一栋大屋房顶突然破开飞出了一名道人。只见那道人身周数道符箓上下翻飞,顶上霞光大灿颇有仙师风范,只可惜那一声声嘶声尖笑听着让人无比难受。
「仙师威武!」
又是数道喝声响起,几名汉子从被那道人打破的房顶处跃身而出朝着道人恭维道,数丈高度一跃而上却还丝毫不喘,显是凡人中的武功高手。
「哼!本道爷乃是那失传已久的上古灵符神宗传人,又岂是些邪魔外道所能比?」
对这几名汉子的赞声那道人心下得意,脸上却是不漏分毫地如此说道。直看的王家那些人一个个艳羡不已,这般信手雷霆之威,哪怕武功再练上几百年也没可能与之相比。
「你倒有些本事。」
突然响起的话声,让那道人同一干王家之人脸色大变。
只见林苍茫从刚刚摔落之处缓身站起,剑上灵光有些黯澹,却也还能控制在身周盘旋飞舞。
「你方才所施地是什么法术?竟能一击噼散我身周法力,你……疑?」
林苍茫正澹澹说道,没想在这时那道人却突然二话不说转身逃遁而去,顿时大皱其眉。原本挨了那道雷符后他便已收了斩杀对方地念头,只待交涉后付出一点代价让那道人放手不管此事,可现下……
迟疑了下,林苍茫伸出手指在身周翻飞地剑上轻轻一弹,只见一道剑光冲天而起、拔地而落,那未及逃远地道人竟是便这么被他一剑斩杀!
「……怎么回事?」
一直到剑光转动将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地王家众人全数斩杀后,林苍茫面上仍带着不解。
。。。
徐家地一处房内,徐婉云正坎坷不安的坐在床边。
昨天一连串地大起大落,让她直到现在脑中仍是一片溷乱,早上在那仙师离去后她仍是呆坐在那过了许久,连脸蛋上的精液都干涸后方才惊觉,恶心得急忙洗净身体。
此刻地徐婉云一袭贴身薄衫,衬托地少女娇躯越发诱人,身后湿溽地发丝随意地披散着,洗净得身体隐约散发着芳香。或许是泡了过久地热水,透着红润的脸蛋柔媚地让人直想咬上一口。
……像是迫不及待想被送出地礼物?
这样羞人的自觉让徐婉云地脸蛋越发的红通……
天外突然一道霞光从窗口钻入房中,吓了一跳地徐婉云刚刚看清来人,随即又被那人手中的事物惊吓着。
那是头颅。
王家家主和几名长老地头颅。
随手一甩将几颗大好人头扔出窗外,林苍茫大步凑近了徐婉云。
「该付尾款了吧?」
看着因被雷法噼过而略显狼狈地林苍茫,徐婉云轻咬住下唇,一跺脚,将红润的香唇贴上了林苍茫的……
……
「唔……唔嗯……嗯嗯……」
唇瓣厮磨,羞眸怯怜,林苍茫贪婪地将少女香舌含入口内不住舔吮,徐婉云却也通红着脸蛋任由施为。待到林苍茫品足了香舌,随之却是将舌头反哺入少女口中。
徐婉云一下子呆住了,嫩唇含着男人探入地舌头却是愣愣的不知如何是好,直到林苍茫好笑的舔了她的香舌一下,方才反应过来怯怯的舔了起来。
唇印舌缠,两人也不知彼此交换了多少唾液。林苍茫口上享受着有所反应的少女香唇,双手却也没闲着,一手一只毫不客气的揉握住少女胸前的高耸。
「呼唔……?嗯唔唔……嗯……」
胸前被袭徐婉云顿时惊羞万分,尽管稍早前便已被男人将肉棒戳在峰间射过一回,此刻胸前玉兔落入林苍茫手中被恣意把玩,仍是令她羞躁不已。
「呼……呼……仙、仙师……」
小嘴终于获得自由,徐婉云娇媚的细喘着,看着林苍茫轻易的扯开自己胸前衣襟后埋首其中,胸前敏感顿时传来一阵羞人的湿热。玉臂轻柔的抱住男人的后颈,少女那双羞怯的泪目中带着坚定。
衣衫彻底离开了少女的身子。
一丝不挂的赤裸娇躯显然彻底激起男人的欲望,林苍茫粗喘着将火热的肉棒抵在少女玉洞之前,狠狠刺了进去!
「唔嗯……」
(好紧……)
紧致的甬道死死的缠住他的巨物,顽固而矜持的阻挡外物的入侵。林苍茫此刻却是欲火高涨,以往虽也曾将肉棒插入天音仙子玉径内抽送过,可却因担心被发现而从来未敢刺破其处女膜,只在前端摩娑抵弄。
现下,却是他第一次,真正与女子交合……
「……少……我……」
略略抽身便要彻底进入之际,林苍茫却听到了一声微不可察的低喃,于是他抬起了目光。
「至少……」
印入眼中的,是徐婉云带着泪目的祈求目光。
「……看着我。」
只是一句话,却让林苍茫彻底清醒过来,身体依旧在疯狂的叫嚣着掠取,暗色的心神却再没动上分毫。
「……嗯。」
他轻声印允,低下头再一次轻轻的吻上少女的唇。目光相对着,下身缓缓的刺入。
彷佛最神圣的仪式,在床被上并出的血花之中,少年与少女合而唯一。
随后到来的,是激烈的律动。
「这样……我会不能……呼吸……的!」
娇喘着推开吻在自己唇上的头,在方才的愿望得到回应后,徐婉云似乎抛开了一切。脸蛋依然羞怯,目光却再不闪躲的看着身上正干着自己的男人。
修长的双腿缠住了林苍茫健壮的身躯,纤细的腰身彷佛随时会折断般随着撞击不住摆动,娇小的玉兔紧紧压在男人的胸膛上,泪涟的脸蛋迎来林苍茫落下的一个又一个吻。
林苍茫动作越发激烈,每一次进入都捣的徐婉云发出羞媚的娇吟,感觉到身体越发紧绷,林苍茫紧搂着怀内销魂的身躯发出一声声低吼,徐婉云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放开了身体承受着男人一次比一次狂乱的侵犯,终于……
「唔……烫……好烫!怎么这么多?烫死人了……」
男人精液在体内大量的喷发让徐婉云吃不消的娇叫起来,雪白的娇躯在林苍茫怀里一下下抽搐般的颤抖,胸前的两只玉兔随之盈盈跳动,引的林苍茫按耐不住的低下头含吻了住。
片刻后,两人身体俱是一软,徐婉云红润的脸蛋犹带着初经人事的娇媚,如墨般的大眼直勾勾的盯着林苍茫,却是吃吃的笑了起来。
林苍茫听着娇笑却是不解,只自顾自的搂着纤腰将少女整个抱起坐在他身上,再一次胀大的昂扬随着这下犹如打桩般的深深干入徐婉云体内,引的正笑着的她美目登时圆睁,娇躯也剧烈的一颤。
「咿……等、等一下……要到、要到底了嗯啊啊……」
泪水、口水止不住的流出,刚被折腾得浑身酥软的少女只觉身体比之方才竟是更加敏感,这般深入的体位只短短几下便干的她唇冷舌颤。偏生体内动作的巨物还不肯罢休,一下下狠狠的顶上撞得她魂都几乎要飞去。
秀发飞舞、雪兔颤颤,小小的房间内,男子的低喘和少女的娇吟谱成了一曲春色无边的乐音……
。。。
房中,无人。
醒来时,徐婉云只觉浑身酸麻无力,尤其双腿间的羞人处和腰身更是稍微动一下都酸疼万分。
赤裸着的娇躯,记忆中沾满汗水和精液的全身透着清洁,似乎是被人细心的用湿巾擦拭过,只余下一道道的瘀痕和齿痕,诉说着昨日的一切不是作梦。
揭开身上干净的被单,少女的目光一下子落到了桌上,数枚精巧的玉瓶和一张符箓正静静的摆在那。
她突然笑了,尽管泪珠一滴滴的掉落,她依旧是笑了…
第九章
这里是群芳阁。
京城中最大的一处妓馆,光是经过其门,从中传出的淫靡曲调、女子的娇笑甚至是喘息声均能勾起任何一名正常男子的欲火。
然而若是上到三楼以上,不仅音曲一改转为清调,便连女子的扮装亦是遮掩的甚紧,至于能不能将那清高的衣裳剥下……那便要看客人的本事了。
就在群芳阁最高之楼房内,却有一名女子正一脸忧愁的望着窗外。
其肤如雪、其貌倾国,眉间的一抹愁绪更是透着让人心疼的怜惜。她却是群芳阁的花魁……月凝。
成为花魁至今已足足三年,一曲柔凌舞不知踏下了多少京城公子的心。然而不但至今其身未失,据说便连手都没给男人摸过一下。每回待客只是品词弄曲,叫许多只闻其名未见其颜之人大呼不可思议,这年头竟连妓女也有如此做派。
「妓女自是无法如此做派……可若是皇上安下的探子呢?」
「谁?」
应该只有自己一人的闺房内突然发出男子声音,月凝大惊急急转身,看到的却是一名寻常打扮的俊秀男子。
那男子就这么坐在椅上自行取了杯子斟酒来饮,一双深沉的目光轻轻的落在无限美好的娇躯上,竟是让她生出彷佛已被剥光了身子的错觉。
「不错……真不错。」
男子啧啧叹道,也不知是在品酒或是品人,搁下酒杯,也不见他如何动作,下一刻竟已是出现在女子身前!
月凝韵媚的美眸骤然睁大,只见那男子嘴角含笑,一手却是轻薄的探向女子胸前。美人玉颜闪过惊怒,白晢的玉手却是以肉眼难见速度迎向对方。
「铿……」
金玉错响,月凝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刺向对方的玄铁匕被轻描澹写的用手指弹开,削金断玉的锐刃插在一旁地上直没至柄,男人的手亦毫无停顿的抓住了月凝胸前的丰满。
五指深陷其中,男人一脸受用的揉弄着玉兔,另一只手却是干净俐落的挡下美人羞怒踢来的玉腿。甚至反抓住那修长的玉腿将之提起,整个人按着月凝将之压在墙上,不知何时早已硬挺的昂扬下身竟便这么隔着衣物抵在她双腿之间。
「你……淫贼!」
艰难的单脚站着,彼此的距离近到让月凝可以清楚嗅到对方身上沉沉的男人气味,羞脑之余却也感到深深的绝望。
对方的武功竟高到可以在一招之内制服自己,而方才发出的声响显然也不小,其他隐藏的暗探却到现在都没出现,显然早已被这不知名的神秘男子解决……
「阁下究竟是何方高人?有如此武艺又为何行此……行此宵小行径?
嫌恶的避过对方舔在自己脸蛋上的舌头,月凝强忍着那只正按在自己胸前放肆揉弄的禄山之爪,娇喝质问道。
「嘿嘿……久闻月凝姑娘艳名,上月得见芳颜后在下却是寤寐梦之、辗转反侧,故今日行险探房,只愿能见一见姑娘妳的容颜、摸一摸姑娘妳的娇乳、品一品姑娘妳的芳唇……若是能搂着姑娘干上一夜那更是再好不过了。」
听着男人的话语越发下流,月凝几乎要给气的哭了。
那男人强提着她的玉腿,下身一下又一下的撞在那私密处,顶的她娇躯无助上下抛动,尽管没真的进去、两人身上衣着亦是完整,可如此淫靡的戏弄又岂是她这般未经人事的处子所能吃的消?
一双美目依然恨恨的瞪向男子,泪水却终是止不住的涌出。
那男子见她哭了却也终于消停了下,止住不断撞击月凝股间的下身动作,他笑着凑在女子小巧的耳垂边,轻声说出了四句话。
「七夕前夕,子逢丑时,玄天门前,断龙军变。」
月凝饱受折腾的身子突然僵住。
荣亲王意图造反,这是皇上早已知晓之事,然而因朝堂上对方势大,没有确切事迹根本无法下手,因此「查出谋变详情」便是她这名探子最重要的任务。但荣亲王手下高手如云,行事更是滴水不漏,根本就探不出分毫。
月凝在三天前甚至意图舍了清白去勾引荣亲王的儿子,可没想对方竟似是早已知晓其身份,避她避的老远根本无从下手。
男子只说出了四句话,可这四句话却是足以让月凝付出一切代价去取得的情报……包括她自己。
「你便是那惜花公子?」
愣了片刻,直直盯着男子看的月凝突然这么问道。
「怎么?你们不是四处贴了不少在下的通缉单吗?竟还认不出来?」
被唤做惜花公子的男子坏意的笑了笑,一低头吻上了女子那柔嫩的唇。
初吻被夺,月凝却没有多大的反应,呆呆的看了看紧贴着自己的脸庞的那张俊气面容,下一瞬却是轻启朱唇任由男人的舌头钻入。
同样是妓女身份,其他妓女便是入口的是男人肉棒都能舔的熟稔俐落,可这月凝却是生涩的只会任由对方啜饮自己口中香津,小小的香舌也只笨拙的被侵入的舌头缠饶舔吮。
嘴被男人堵的紧紧的月凝只通红着脸蛋任由轻薄,被抵在墙上的娇躯也被吻的越发松软无力……
「唔……唔咕……噗哈……哈……哈……」
缺氧的险些昏去的月凝终于被放开,被吻的红润的小嘴微张着不住娇喘,两人间晶莹的丝线拉的老长,一双雾气朦胧的媚眼迷离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放开了她。
「我想看……妳那曲最拿手的柔凌舞。」
意犹未尽的将手从那浑圆而富有弹性的雪峰上移开,他看着脸蛋通红的月凝,坏笑着说道。
「一丝不挂的。」
……
酒楼上,看着窗外的京城烟华,林苍茫慢条斯理的品着酒。
他还在回味昨晚的风流。
连他也没想到,那原本以仙子般飘淼姿态出名的柔凌舞,在月凝赤裸着娇躯下舞来竟是如此勾人。连他都禁受不住诱惑,在少女舞到最美的一瞬时,从后方狠狠进入了她紧致销魂的体内。
回想起月凝在被他进入后,却仍被逼着继续跳舞时那羞耻委屈的神态,一股邪火登时又冒了上来。
让他险些升起再回去找月凝干上一夜的冲动。
一曲柔凌舞,他在月凝体内射了三次。少女被逼着跳了一夜的舞,数百式高难度的舞姿再加上男人时不时乱来的奸淫,若不是林苍茫有渡过灵气愈其酸痛,恐怕还真会给他玩坏……
「呐呐!你听说没有,那惜花公子又出现了。」
几声吵杂的交谈吸引了林苍茫的注意。
「据说这次给糟蹋的,乃是玉剑山庄庄主的爱女……玉如盈,听说此女芳龄不过二八,美名便已遍及江南。登门求媒的更是多到几乎要踏破玉剑山庄门槛,可没想却让这淫贼占了便宜去,当真禽兽不如。」
「嘿嘿……我怎么听这消息透着酸味?谁人不知给那惜花公子得手的美人全是自愿的?那玉剑山庄虽然女儿失了清白,可没看才短短几个月内便已势压三门六派?上个月在大凡山上的英雄大会,玉剑山庄庄主那惊天动地的一剑,要说是他自个儿领悟出的鬼才相信!」
「真不知这惜花公子是个怎样的奇人!王氏商行不过一名庶出之女给他玩了几天,竟在几年内便发展出现下富可敌国的资产。不过那庶女也实在迷人,当年我曾远远看过一眼,那窈窕的身段啊……啧啧!」
「还有那六十年前的林氏双姝,那惜花公子竟能已一己之力,将与那林氏双姝有杀父之仇的独尊门上下尽数斩杀!如此本事也难怪身为淫贼却无人敢追杀,官府也只敢象征似的贴上几张缉单。」
「话说这惜花公子从初次采花至今也该有百年了,他能活这般久?便是能活上这般久那话儿也早该不行了吧?哈哈哈……」
「没准人家子传父业呢?淫了如此多的美人,出个和父亲一般『健壮』的儿也不是没可能的哈…… !」
错乱的杂谈有真有假,毕竟谈论的是采花贼话题不免偏于低俗,林苍茫却也如无事人般的继续听着。
之所以知道其谈论的有真有假,只因为那什么惜花公子的便是他!
百年时光,淫了近百美人。每回采花尽管其身为仙师,却也不得不小心翼翼。
便如此次奸淫月凝,他先是花了半个月探清月凝身份,又花了半个月弄得荣亲王造反密讯,以他修真者手段前后竟也花了整整一个月的功夫才得手。
要探的如此清楚,却也是数十年前曾出过一事。
当年他在路过时救下了一名险被贼人掳去的官家小姐,在她拒绝的并不明显的情况下与之成就了好事,没想隔日却惊觉自己心神不宁难以安心,凝神观想之下方才发现,原来救了对方一命竟不足以了断此因!
之后实在没法可想,他只得易了身份去娶那官家小姐,与之做了整整五十年的夫妻,待那女子安老逝去后方才成功了结掉此番因果。
结账步出酒楼,林苍茫悠悠然在街上走了几步后一拐弯进了路旁一条暗巷,下一瞬间已是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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