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骨仙风(2017-12-24)
我颈椎有些问题所以按医嘱经常游泳,效果不错,既缓解不适也锻炼身体。几年前,一次打高尔夫用力过猛,伤到颈部,非常痛苦,彻夜难眠。最好的医院,最好的大夫,最彻底的检查,无计可施。大夫说手术风险太大而且也没到要做手术的程度,只能保守治疗,学医的朋友又说那些药最好别吃,没什么用还容易产生依赖。有病乱投医,经朋友介绍来到延庆山里一个道观寻丹问药。说实话我本不信中医更何况这些传的神乎其神的所谓神医,只抱着“死马权当活马医”的心态试一试,也想散散心分散下注意力。
道观其实就是远离村庄,半山腰上一个独立的农家院,道童开门把我引进堂屋,按规矩将包好的500元红包奉上,他接了并不打开只是放在香案上,倒了一杯野山茶便退出。院子里2~3个居士扫院的扫院、担柴的担柴,他们也穿着道袍只是没有道冠。忽而一老道进来,50岁的样子,黄镜子面,双目炯炯,精瘦干练,山羊胡须,两鬓长髯,已微微有些泛白。道冠、道服虽有些破旧却干净整洁,倒显得几分道骨仙风。
我赶忙起身致意,他示意不必客气,便按主客分坐八仙桌两旁,问脉观色。我讲了病情也把宣武医院的CT片递给他,他对着光看了看便放下,要我起身在堂屋来回走了两圈,又在我颈部摸了摸,说了句“知道了”便让我坐在他前边的圆凳上,取出几根银针开始在颈部针灸。只几分钟的功夫,脖子就不那么疼了。“哎呀,师傅(道号舍去)神了,舒服多了。”他笑了笑,“针灸只是却痛,并无疗效,还需按摩正骨。”“按摩?!大夫说了决不能乱按摩颈部,会加重病情。”“颈部按摩是庸医所为,你病在颈,因在脊柱,不恰当的站姿和坐姿造成脊椎变形,这种变形又会传导到颈椎,颈椎位移变形挤压血管和神经……通过按摩正骨根治不大可能,恢复到此次扭伤之前的状态是一定的。”我一听高兴极了,真的能恢复到以前就阿弥陀佛了,最主要是他的诊断和宣武医院院长说的一样,10分钟的时间竟然就准确判断出病因,真的让我肃然起敬。
虽是初冬山上是极冷的,堂屋门是开着的,20几分钟的针灸时间已冻得我手脚冰凉、鼻头发红。师傅取出银针,唤来童儿(道号隐去)安排我东屋准备正骨,自己便走出堂屋。挑开棉帘,真的是别有洞天,温暖如春、香气袭人,原来靠南窗的火炕早就烧的火热,桌几上上的香炉里还焚着香,那个香不一般,味道奇妙,可能混了什么奇花异草。童儿在干净的褥子上铺了无纺布,重新给我换了热茶,又在床下加了炭火盆便示意我脱去外衣等师傅。我当时大衣里只是白色衬衫和牛仔裤,就脱了大衣、靴子趴在热炕上一边喝苦茶一边看院子里忙碌的居士和道童。
不一会师傅进来了,已摘去道冠脱去道袍,发纂高高盘在头顶插了根银簪,上身白色短道衣,下身黑色粗布裤子,边在炭火盆上烤手边说:“脊柱矫正必须位置精确、力道持中,请褪去衣衫。”见我迟疑,又说:“医者父母心,贫道绝无邪念。”看了看院子中干活的居士和在太阳下读书的道童,想着又能怎样便脱掉白衬衫趴下。“中衣也要脱掉。”中衣?想了半天是说乳罩,反手解开扣子就那么趴着把背带从双臂分别褪下,“裤子也要褪下一些。”我有些迟疑回头看他,“脊柱上为颈椎下为尾椎,必须从底部开始逐级捏脊,方可收事半功倍之效。”我很奇怪,心想:虽然听着有些道理,但我治脖子关屁股何事?有些迟疑,伸到腹下的手迟迟不肯解开腰间的扣子。他脸一沉,“也罢,既然信不过贫道,您还是取回奉献早早回了吧!”说着转身便走。“哎呀!别介啊,师傅,我信您!”一着急也顾不得太多,跪起来解开腰扣拉开拉锁,褪到胯下又赶紧趴下。一条白背大半个丰臀就这么展现在老道面前,他又回来烤手,男人见了都会动心的身体他却熟视无睹。大概看出我的困惑便说,“再美的女体在贫道看来不过一个皮囊耳!”说罢一个健步跳上炕来。
他的手温暖而柔软(此时我才理解他为什么烤手),按摩的力道恰到好处间或一些穴位点按,从肩部一点点往下到腰到臀,没一点夸张的动作也没一丝淫邪的举动,背部的放松加上暖和的火炕弄得我舒服极了昏昏欲睡,心想那些美容院推背按摩纯粹骗人,没一个这么舒服的……突然他把我牛仔裤连同内裤往下一扒,耻骨也压在烫烫的炕上,我一下从半梦半醒中惊醒,心想:完了,上了花老道的当!正要发作,发现他正用手触摸我尾骨,仔细揣摩测量,知道是在治疗就又趴下。他开始沿尾椎骨用手敲打、挤压、按摩、劈手轮换着向上直到肩部,颈椎反而不做什么动作只是用手掌轻柔,紧跟着再顺脊椎而下,如此往复数次,我并没有太多的不适。突然他一屁股坐在我腰上,双脚由腿外侧环绕勾住我大腿,后背靠住我后背,双臂也从我腋下勾住我双肩,“你放松就想象自己要睡觉。”一个大男人躺在我后背,让我想象自己要睡着,开什么玩笑,不禁笑了一下。说时迟那时快,他见我全身松弛,手臂、腰腹和大腿突然一起发力,我整个身体成了弯弓,耻骨与小腹是唯一接触火炕的部分,胸和腿都悬空,剧痛从后背放射开来,人差点疼晕过去……
时间也许是数秒,但对我来说好像几个世纪,他终于放开我, “好了,今天就这样。” 起身离去。趴了几分钟,觉得不那么疼了,动动肩动动腿,一切正常,便慢慢起身穿衣。此时,我发现自已疼的一身大汗,穿裤子时觉得耻骨上隐隐作痛,小腹和阴毛下竟磨红了一片,才明白他为什么扒下我牛仔裤,否则裤门的拉链正好抵住耻骨,后果不堪设想。穿好衣服来到堂屋,道童正笑吟吟地等我。“师傅说了,如果回去觉得好些晚上也能正常睡眠,明天再来做一次高强度的;如果没效果就请另请高明。”走到院子环视四周想当面致谢,却不见老道仙踪。道童一直送我 到车边,“阿姨,能帮我买根充电线吗?”说着挥了挥手中已断裂的苹果4充电线。“好,我家正好有一根,明天带来。”小道童甚是高兴殷勤的帮我拉开车门。我上了车,倒车挑头,发现颈部舒适自如,本不敢做的回头动作已毫无不适的感觉,心中大喜过望,500元竟有如此奇效,这在医院拍个CT都不够。
那一夜难得的好眠,10点上床一觉睡到早上8点,十多天的困扰一扫而光。起床第一件事便是给老道发短信,一大堆的感谢和预约今日理疗,过了很久老道只回了三个字“知道了”。想着反正也要光背,上身只穿了米黄的高领羊绒衫,下边穿了侧拉锁的灰色制服裙,腿上黑色厚丝袜,脚上穿了双轻便皮鞋,披上大衣兴冲冲奔向延庆。
童儿早早在半山坡等我,接过充电线高兴的直蹦高,毕竟只是12~3岁的孩子,本还是谁家的宝贝不知怎的就沦落到此入观为道。老道先问了颈部肩部是否还僵硬疼痛,我兴奋地说完全没事了,他似乎早就成竹在胸,告诉我直接正骨不必再针灸并让童儿准备。有了昨天的经验我驾轻就熟,奉上贡献便脱衣光背伏在热炕上,褪下短裙露出大半个丰臀,静待大师驾临。老道穿了件干净的白色丝绸中衣,一边暖手一边说:“今天强度更大,幅度也更大,裙子需要褪下。”我不好意思起身,便微微崛起屁股,“能劳烦大师帮忙脱一下吗?”他也不说话,三下两下把裙子扯下,只留了内裤半褪在臀下算是遮羞,我有点后悔穿的是T裤,虽然不是情趣内裤但半透明的薄薄的浅黑纱估计挡不住什么。
见我不再如昨日扭捏也知道已经对他信任有加,一边捏背正骨一边说:“你今年33岁?”笃定中带些讶异。这还是第一次遇到陌生人说我30多了,我回头看他,“大师看我有30多岁吗?”他笑笑,“面相年轻、肤白体滑,倒是不像,可这骨骼是瞒不住岁月的,就好比年轮,每一岁老夫都摸得。”我真的佩服的五体投地,“大师神人,我正好33周岁。您既然如此慧眼,洞若观火,看看我还有什么病?”他沉吟片刻,“你除了颈椎倒是一切安好,只是昨日脉象看你应是受了湿寒月经不调。”我暗暗吃惊,要说别的有可能是我朋友告诉他的,这事儿我可连老公都没说过。我的生理期本是极准的,一周前去游泳赶上加热设备故障,水温只有18度,本想算了但颈椎难受加上游泳也是大夫给出的唯一缓解症状的良方,就咬牙下去了。一开始寒冷刺骨,加速游便不那么冷了。可只游了200米就觉得心跳过速呼吸不畅,赶忙上岸。上来一看着实吓一跳,除了泳衣包裹的部分,四肢冻得通红,又没有热水和桑拿,擦干身体穿了衣服往家跑。大概是受了凉,月事到今天整整晚了5天。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和盘托出经过,接着说:“没事吧?过两天就会正常的吧。”他一边按一边说:“此事非同小可,月事倒是早晚会来,只是这等大的湿寒若侵入骨髓,如产妇月中受凉,会落下病根。”(他讲了很多我不会复述的术语,大意如此。)我大惊失色,“这可怎么办?”“无碍,老夫今日给你先做些调理看看”。明显比昨日多了对腰部、臀部的按摩。
今日动作确实比昨日大的多,背部按摩捏骨后,他又坐在我腰部,像柔道的擒技一样用他腿、手分别锁住我四肢后掰,胯关节、肩关节被拉得生疼,然后又让我自己手反勾住自己小腿,以小腹为支点像一轮弯月也像跷跷板,使脊柱尽量后弯,头脚前后翘动。这个动作乳房和私处完全暴露,尤其乳头与无纺布时而接触时而分开,阴部则突出外翻,动作本身对于练过瑜伽的我并不难,可这么赤裸地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做还真的难为情。侧目一瞧,老道倒是十分镇定只坐在床头喝茶,柔软面料下男根全无骚动,暗暗佩服他的定力与道行。道童进来换热茶,看到弯成一轮明月的我前后晃动,大概觉得可笑对我扮个鬼脸,老道喝道:“不得无礼!”他忙退出。大师突然再次如昨日般坐在我腰间锁住四肢不由分说强弯了三次,力度和时间都远超昨日,放射性的痛感由脊柱扩散只是不再如昨日那般难忍了。结束后我再次瘫软如泥趴在炕上,老道从衣柜里取了件白色中衣盖在我后背,“缓过来了先穿这衣服,一会儿帮你疏通经脉。”说完转身出去。我是有洁癖的,别人的衣服无法接受,闻了闻一股浆洗后太阳晒过的味道,也就放了心。
痛感逐渐逝去,我提上T裤穿好白色中衣,发现正好盖住臀部,左右交叉衣带刚好在腰间和短款浴衣没有两样,只是粗布有些麻麻的,午后的阳光顺着木窗射进,乳头乳晕依稀可现。我跪坐在床头的小桌旁,喝了口热茶,觉得浑身舒爽无比,便取了支香烟抽了起来。老道捧了一包银针进来,一边叨唠我不该吸烟不该穿高跟儿,一边给银针消毒。他的养生之道实在不敢恭维,真如他所言,我便应如那院子里的女居士,棉衣、棉裤、粗布鞋,含胸、佝背、八字脚,又与村妇何异?我一边虚意应承一边吸烟。他知道多说无益不再多言,将银针放在床头,示意我盘腿坐在床边。默念了一句大概是“无量天尊”之类,又说:“请相信老夫绝无淫念!”我点头称是,他便一下分开我衣领,两个大乳环视小屋。
他的手不大,手掌肉嘟嘟的,手背却如干柴,青筋暴露洪武有力,如鹰爪般一手一个抓住大奶,指甲深深嵌入淫肉。乳微微有些疼,但不知抓到的是什么穴位,酥酥麻麻,乳竟然开始膨胀。他见状松开双乳,双球噗愣落下,一下有些空虚。先用食指、中指夹住乳头,指背挨着乳晕,大拇指按住乳头顶部,一手一个紧紧锁住便开始上下抖动,有点像小孩子甩跳绳,一浪一浪快感跨过肩膀顺着后背涌向腰部。我有些坐不住,呼吸开始加速,乳晕迅速扩散乳头竖立。甩了几十下才停下,一手托乳一手取银针,猛地刺入乳晕旋即搓针,刺破皮肤的微痛很快被一阵阵酸爽代替。他麻利地刷刷刷,一会儿的功夫每个乳尖插满几十根银针,我低头一看阳光下就像两只刺猬,乳尖极度膨胀,乳晕扩散到我从未见过的程度如小苹果,乳头则像熟透的红枣淫邪地挺着,白皙的皮肤下血管暴涨像青色的蚯蚓有点吓人。他时而用手指捏捏乳头、时而用指尖轻弹、时而搓撵银针,乳头鲜红像要爆裂,乳晕完全粉红,乳晕下毛细血管清晰可见。童儿进来送茶,看了我胸前的两只大刺猬,不知是吓到还是被美景惊呆,“啪嗒”铜壶落地,吓我一跳。老道并不回头,“孽障,勿动淫念,还不速速退下。”道童赶忙弯腰捡起茶壶,临出门还对我伸了下舌头。
“阴户有感觉吗?”我不好意思地点头,他探手到我私处,不耐烦地分开T裤,摸了下阴门沾了些淫液,送到鼻下嗅嗅,伸舌舔舔,摇了摇头说:“苦寒,还需阴部施针方可打通经脉。”乳房针灸我听说过,阴部针灸闻所未闻。不等我说什么,便在我头后垫了枕头让我躺下,一把将我T裤脱去就像脱套袖,全无一般男人般要么温柔要么急切,完全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褪去T裤后,他托起我臀往床外拉了拉,双腿弯曲大开,脚踏炕沿,阴户完全呈现他面前。他拉了个圆凳坐在炕前,抚开阴毛在耻骨处下了一针,又在会阴下了一针,一手一针搓捏,阴户像被电到自内往外如翻江倒海,深处奇痒难耐,嘴中不自觉呻吟了两声赶忙止住。“不必克制,性欲可助经通,就像封冻的大江正需要春水开河。自己捏乳头增加快感,看看能否冲开。”其实奶头早就渴望被玩弄,他一说我也顾不得廉耻自己绕过银针,捏玩乳头,它好像不是长在自己身上的,那么陌生,硕大而滚烫。老道不再搓针,两个大拇指按住阴门两侧手掌推大腿内侧,腿被分到极限,屄也洞口大张,他靠近仔细观洞。
此时,一阵阵渴望从屄底冲出,淫液涌出流向黑菊,“大师,我,我要出丑了……”“放松,何来之丑,性穴着针,贞女也会动容,何况你个淫娃?”我一惊,“此话从何说来?”他笑笑,“面有面相,手有手相,背有背相,屄有屄相。观脉时看了你手相和面相就已十知八九,何况今日又看你淫穴,你房中之友不在(数字舍去)之下。”天哪?误差极小,我倒吸一口凉气,性致锐减。“莫慌,老夫自不会与人言。”看我面有难色又安慰道:“正因你性史颇丰,才容颜不老、肤白体滑、丰润婀娜。”大概春水开河需要些时间,他一边上下骚动银针一边与我闲聊,他说话半文半白,带的我也跟唱戏似的。“这倒怪了,那娼妓岂不个个青春永驻?”“卖春为币,有性无情,阳为恶阳,无益反有损。你情起而性,采阳补阴,有益而无害。”“那夫妻同房何解?”“夫妻日久,寡情乏爱,无损稍益。”想了想还真有些道理,暗自庆幸。他又看了看阴户,“你阴门狭窄我无法看到宫口,需探查。”透过乳尖布满的银针和硕大的乳头看见他一脸严肃看我,因他坐着看不到下身,也不知道是不是起了淫心,事已至此也顾不得许多。“请慢些!”言罢两指已探入,并无任何淫邪之举,如妇科检查按压宫口,弄得我倒有些失望。“已如软柿,定是积血数日,真是受了大寒。”“要紧吗?”我不免紧张。
他翻身打开桌几的抽匣取出几个木雕的阳具,有大有小让我选,我不好意思地指了指最大的。“我看也是。”他边说边在火盆上烤了烤,只在阴门顶了顶便推入,我早就淫液肆意,假意“哎呦”一声,热热的木阳具杵了进来,他开始抽插伴随上挑,不时还搓捏耻骨与会阴的银针。我又翻浆荡海,身躯不自觉扭动,他一边观察一边加大力度撞击,但我总达不到顶点。“大师,是否要我高潮才好?”“是的,这样才有可能却寒通经。”“那我自己来吧。”说着,我双手离开乳头下探到阴户,拔掉假阳具,左手将阴户分开,右手按揉阴蒂。他似乎明白我是阴蒂高潮型,起身上炕上下搓捏银针间或弹捏乳头。也许是银针的作用,再加上这奇妙的场景,我马上进入状态,身体极度扭曲,逐渐忘我……
他见我大势已定,便坐回圆凳,插入一个中指按摩宫口,还第一次自慰时被按压宫口,感觉强烈而奇妙,巨大的快感由阴蒂冲击子宫并扩散开来。噗,噗股股香液喷出,老道大概全神贯注治病,未想到有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正好喷在他有些花白的山羊胡上。他也顾不得许多,趁着我子宫抽动,左手撑开松弛的阴门,右手拇指、食指和中指探入揉捏宫口,食指按压花苞中心,随宫口张合探压,那感觉平生未有,小嘴仿佛在吮食指肚。须臾,我平静下来,半撑起上身问他:“可好了么?”他抽出右手送至唇边,闻了闻又放入口中吮着,几滴喷出的淫水在他胡须上阳光下晶莹剔透。他若有所思起身取针,裆下竟如无物也无半点水渍,恍惚间门帘一动,原来童儿一直在门外偷窥。
分手时仙道告我:“三日内若来月事便无妨,否则还需治疗,切莫大意!”我千恩万谢起身告辞。童儿又送我到车边,“姐姐,还来么?”昨天还是阿姨今天怎么就姐姐了?也懒得与他纠缠便答道:“许来,许不来。”道童面露惋惜,依依不舍与我道别。车行在川流不息的高速上,落日余晖撒入窗内好不温暖舒适,浑身上下神清气爽,只是乳涨、腰酸、下腹隐隐坠痛,像有月事之前的感觉。随后三日,护垫随身静待开河,颈椎的困扰早烟消云散,只盼着一切早日恢复正常。
每日清晨都检查底裤,全无动静,月事前感亦逐渐消失,很担心落下病根,三日后的一早赶忙联系仙道。电话那边他沉吟半晌,一句“你来吧!”便挂断电话。不想再穿他们的衣物,便选了件淡青色前开襟的针织羊绒连衣裙,足蹬高腰平底软靴,外边一个银灰色短羽绒服,头上带了个俏皮的带风镜的白色针织滑雪帽,开车直奔延庆大山。道童早就翘首以待,见面便亲切地叫着,“姐姐,你来啦!”接过手袋将我引进院子。仙道正在练功,光着膀子穿了一条中式白绸裤,腰间黑色丝带紧束,标准的骑马蹲裆步,双臂不时缓慢而有力的挥舞做着我不大懂的太极动作。最稀奇的是大冷的冬天,他的躯干却大汗淋漓,裆部又仿佛挂了根苦瓜晃里晃荡。晨光下,他头部和后背一缕缕蒸汽冉冉升起,犹如仙气缭绕,那一刻我仿佛亦入了仙境,完全被眼前的景象吸引。道童拉了拉我衣袖,“姐姐,进屋吧!这冷。”我恍如隔世,随他进了东屋。火炕没怎么烧只是温的,倒是不太冷,炕上也加了炭火盆,我脱了羽绒服坐在炕沿。
“姐姐,师傅说了,让你先看看这书。”说着指了指炕桌上的一套线装古籍,倒了茶就出去了。蓝布封面可见岁月的痕迹,封面上表的白纸竖排写了四个篆体字一个也不识,抽开象牙的别针打开硬壳,里边四册发黄的线装书,真的古色古香。册名还是篆体,内容都是竖排木刻印刷的繁体楷书,偶尔认得一些字但没有标点符号还是读不成句,云里雾里一页一页轻翻,虽不知内容但看得出至少有百年的历史,弥足珍贵,甚是爱惜。突然一幅木刻版画跃然纸上,一男一女相对而坐,男盘腿、女坐骑他腿上双腿环绕男臀部,面容庄严,下体却交合,仔细一看画的提拔,隐约认得“双修”二字。赶忙快翻专挑画看,可惜画很少,每册也就两三副,有的男庄严女花枝乱颤,也有女肃穆男一脸淫态奋力抽插。迷惑间仙道入室,只批了道袍,洗手净面。
“大师是要与我双修吗?”我一脸羞涩问道。“你非道中之人,何来双修?”他抖落道袍上炕盘腿,双手放在膝头掌心向上做弹花指装,开始入定。肩背虽消瘦却硬朗至极,胸肌间还卷着些胸毛。我不知所措,他双目微睁低沉的说道:“世人皆曰道家双修乃淫乱之举,实乃以讹传讹!道中男女双修是阴阳互补,绝非淫欲使然,修道之高法也。至于坊间流传的淫道借此奸污良家,非道家所为,假道耳!何足道哉?”我一脸狐疑,“那大师要怎么医我?”他也不多言,用手指了指第二册,那画正是一个男道士一脸入定打坐,女子双腿环绕他,上下翻飞、花枝乱颤。“你寒入肌骨,非真气不可化也。”我懂了他的意思,“那我要做些什么?”“先在我面前打坐调整呼吸,然后自然而然、不必拘泥。”听罢,我脱了长靴,退了底裤,也学着他的样子对面打坐。想着还需针灸便自己解开胸前的扣子,不劳烦他动手自将双乳坦露,环视四周却不见银针,“不针灸么?”我问道。“不需。”他惜字如金。又教我随他呼吸吐纳。知道不需针灸,想着昨日两只刺猬的刺激不免有些失望,袒露的大奶也不好收回胸口有些凉飕飕的。
突然,他在我胸口一顿暴风骤雨般的点击,双乳再次绽放,说不出的美好顺后背涌向腰部。他募地站起,解开黑带,白裤落下,一个黑棒垂在我眼前,就像马鸡巴通体黝黑,龟头也是黑紫,奇怪的是如此硬棒怎么是耷拉着还随身行晃动。他旋即坐下再次打坐,“你上来自引入体。”说罢便闭眼运气不再多言。我看了看窗外,一个男居士在扫院子,道童则坐在太阳地里摆弄手机,便将前排衣扣全部解开,起身跨坐在他腿上。伸手一摸,烫如炭、硬如铁,来的路上本就一直猜想今日会如何,淫欲早就湿润了花朵,扶着大炭棒在屄口一磨,烫的好爽,顾不得作态阴门一松,大龟头送了进去。好烫好硬好充实,棒已入巷不再需导引,我双手扶他肩开始前后迎送骚屄。他见我还是矜持,便双手压我腰,“不要惺惺作态,你吃得下!”“噗嗤”大半根吞入,我娇嗔地拍他肩,“仙师好坏,人家还没准备好!”他也不多言只是继续发功运气。烫烫的大龟头正好抵住宫口,顺着子宫热浪到腰间又反射到胸部,大奶开始肆意膨胀。
想着仙道说过“自然而然、不必拘泥。”便不再矜持开始上下套弄,淫穴像是含了烧红的木棍,滚滚热浪从阴部涌向双乳并扩散全身,我热得不行,急切地扯下滑雪帽、甩掉裙子,两个赤裸的身体开始啪啪撞击。他的阴茎真是奇妙,整体硬如铁,与身体链接处却像安了万向轴,使我的自主抽插方便自如,但为了更深、更猛,我还是贴近他身体上窜下坐,两个奶子触碰到他满是胡须的脸庞。他也不理继续发功,我却发现乳头乳晕比三日前还要怒放,只是刺猬变成大白兔,奶头大的无法形容,鲜红变成紫红,似乎吹弹可破,乳头的的小孔也怒张,日本彩色漫画原来并不是夸张!一阵高潮袭来,子宫开始抽搐,我一软伏在他肩头。仙道将我平放,取出大棒探手按摩宫口,阴户大开无需撑开,他食指、中指、无名指灵活按摩子宫头,过了一会取出一看,“还是不行。”说了句又一插到底。奇的是他也躺下,我们就这样一个头向东一个头向西,臀对着臀身体却交合,龟头不偏不倚压着子宫口。
我刚爽过软弱无力,便抚摸自己腹部,感到一个硬物轮廓清晰,隔着下腹似乎都可感到热度。淫欲再次唤起,我一手擒住一只兔头,拇指和中指捏住奶头根部,中指按住上边张开的花蕊,仿佛要肏进去般拼命蹂躏自己,竟然弄出一丝汁液。臀也翘起淫荡地前后上下抖动,大龟头就像铜吊钟里锤头,击打着含苞待放的子宫。如此也许几百下,我再次高潮,软软地躺在炕上,屄腔就像一个游动的乌贼贪婪地吸吮热棒……他再次检查,“还是不行!”此时也不管我的状态,把我翻转过来,托着我腹部,我就那么跪着,头则枕在自己两个交叉的小臂。看我架好了,他半蹲在我臀后,大棒长驱直入一顿狂怼,当时我真的觉得子宫会被捣碎,但无比的强烈的快感也侵入骨髓,我开始淫荡的大呼小叫,“肏死骚屄吧!就让我这么成了仙吧……”这话刺激了他,他的鸡巴不再只是硬也有了上翘的角度,大概这样不能直击花苞,他俯下身来蹲姿改跪姿。龟头再次准确撞击,双手也去揉捏我乳头,仅仅几十下我再次高潮,隐约一股凉水由宫口溢出。他此时也挺直不动,嘴中念叨了一句(也许还是无量天尊),暴涨的龟头迸发出一股老精打在我柔软的苞蕊上……
在我后背上休息一会儿,他起身双手一推白臀,我顺势趴在褥上。回头看他,正低头看碳棒,上面满是我浆糊状的淫水,头部有些许红色,说了句“好了!”便起身穿衣。我实在好累,趴了足有5分钟,想着别污了人家被褥,赶忙坐起。已经晚了,一大片水渍摊在刚趴过的地方,中间既有我白色的淫浆也有他黄色的老精隐约还有一些血色。心想大功告成,赶忙擦拭,垫了护垫穿上底裤,稍事梳妆便出了东屋。
仙师正襟危坐在堂屋里,面色微红,见我出来便热情地邀我散步参观。此时虽已近午时但山里还是很冷,我却浑身燥热正想出去乘凉。跨出房门却见正在生火做饭的居士投来异样目光,原来双乳爆挺将胸前衣扣撑开小缝,两个奶头也把浅青色的裙子高高顶起,赶忙围紧羽绒服遮丑。顺小门来到后山,沿石阶而上,登高远眺,一派湖光山色尽收眼底,区区几十公里帝都烟雾缭绕这里却是艳阳高照。“仙师经常这般医人?”他显然知道我说什么。“大都不必,你这次受了大的湿寒,非真气不可开。”“那仙师不也很多房中之友?”他轻蔑地白我一眼手指下体,“凡夫俗子有此物只知淫乐,在我却同手无异,医人之器耳。”我知道自己说错话,“小女子失礼了,仙师莫怪!”他大度地笑笑,摆摆手说:“何况我早失阳刚之气,又怎行周公之礼?”“失阳刚之气?那刚才……”我欲言又止,想着那黑硬的铁通条一头雾水。“那全赖真气。”我恍然大悟,他只是在发功,可又一想不对啊。“那后来仙师伏在我背上阳具上挑也是真气所致?”仙师面露难色,“实在是你这娇娃长了个会吞云吐雾的淫器,简直妙不可言,害得老夫失了真精。”我一阵坏笑,“那无碍吧?莫伤了仙师元气!”“无碍,闭关修为三日即可。”又一想50来岁怎就阳痿了呢?便问:“仙师50几岁就失了阳刚,莫非道家之术所累?”哈哈哈一阵大笑响彻山谷,“贫道虚度七十有八载矣!”一席话惊得我下巴差点掉地上。
仙师热情地邀我午餐,我赶忙推辞而出,道童笑嘻嘻地跟在身后。我坐上车一股凉水又涌入热热的阴道,此时发现那道童前襟有点湿痕,那位置想必刚才又偷窥过。“美女姐姐,还来么?”还是那么问只是加了美女两字;我还是那么回,一字不多一字也不少,“许来,许不来。”
反光镜里,几缕炊烟缭绕,还是那个农家院却彷如仙境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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