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艳女道】(1-5)
第一章
山阳城,最出名的酒肆小福楼内人声鼎沸,碰杯声猜枚声不绝于耳,但在其中却夹杂着几声哭求声,显得很不协调,有好事人转头朝声音来源看去,只见一个老头跪在地上,不住地给翘着二郎腿坐在酒桌边的一个年轻胖子磕头,说道:
「刘少爷,求您再宽限几天,我一定把钱还上。」那姓刘的胖子冷笑道:「放屁,你可知道上次让你一撞,少爷我那摔碎的玉佩值多少钱?卖了你也赔不上!不过,小莲姑娘嘛,可就值这个钱了。」说罢淫笑着盯住一同跪在老头儿身边的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姑娘,看 年纪不过十四五岁。
那小姑娘见他淫笑,早已哭丧着脸,吓得浑身发颤,话也说不出来。
店里有酒客摇了摇头,低声对同伴道:「这刘少爷是本地出名的一霸, 无恶不作,贪淫好虐,不知坏了多少黄花闺女,听说有些女孩儿被他掳去,死了就算了,竟还不得全尸,被虐得是面目全非,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啊,可他爹又是本城首富,兼之有个淫魔门的师父,谁也奈何不了他......」同伴低声喝道:「噤声!还要命不要?」说罢俩人继续低头喝酒。
那老头儿此时干脆抱住刘少爷的脚,哭道:「小莲是我的命根子啊,求刘少爷放过我们爷孙俩。」
刘胖子同桌的家奴笑骂道:「老头儿别不知好歹,小莲姑娘跟着我们刘少爷以后就吃香喝辣,那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分。」老头儿只是摇头不肯,刘胖子见软的不行,不耐烦起来,便一脚将他踢开。
老头儿被踢得一头撞墙, 鲜血直流。小莲悲呼一声,扑到爷爷身上大哭不止。
店里的客人见此情景,早已走得七零八落。
刘胖子冷笑道:「今天少爷我就要把小莲姑娘接回家去,走!」说罢一挥手,几个家奴一拥而上,连拉带扯地就要把小莲拖出去。
突然「砰」的一声,接着便是刘胖子一声惨叫,只见他捂着额头,一丝 鲜血从指缝间渗流而出,几瓣茶杯碎片散在地上,显然正是击中刘胖子额头之物。
刘胖子长这么大都没想到竟然有人敢在老虎头上撒野,尖声喝道:「谁?谁敢砸老子?」
刘胖子四处望去,店里的客人差不多都已跑了个精光,只剩下角落一处桌子边上,坐着一位翠衣人背对着他,看背影便知是个年轻女子。她似乎不知店里发生何事,仍然独自安坐,头也没转一下。
刘胖子勃然大怒,认定了正是此人下的手,与几个家奴气势汹汹地上前去,正要发飙,但是一见那女子正脸便呆在当场。那女子玉脸粉妆,柳眉如烟,明眸红唇,大约双 十年华,身穿一袭淡绿纱裙,丰姿绰约,腰间戴一条翠绿腰带,勾勒出纤纤细腰,头绾双刀髻,当中横一支珍珠钗,端的一个沉鱼落雁,貌似天仙的大美人。
刘胖子随即满脸堆笑,淫笑道:「这位姑娘刚才可是不小心掉了只茶杯?可不巧掉到本少爷头上,见了红。」这时他已看到女子桌上并无茶杯,更是断定必是她下手无疑。
那女子抬头一笑,皓齿星眸将刘胖子的魂都购到了九霄云外,只听她淡淡笑道:「这位 公子如何称呼?」
旁边家奴嚣张地道:「这位姑娘怕不是山阳人,我们刘少爷乃是本地首富、人称山阳公的刘一德刘老爷的独生爱子,大名刘威,在本地何人不知何人不晓?」说得刘威趾高气扬地笑起来。
那女子也不惊讶,点头说道:「果然是了,小女子见到有人横行 霸道、欺压百姓,便会心烦意乱,不小心出手打伤 公子,还请 公子多多包涵。」旁边几个家奴见她语带嘲讽,七嘴八舌地怒骂起来,刘威手一挥,让众人噤声,笑道:「好说,好说,姑娘若是跟本少爷回家玩玩,这事便这么算了,姑娘你看如何?」
那女子道:「哦?不知 公子要跟小女子玩些什么?」刘威与一众人等哄笑道:「这个嘛不便在此明说,跟本少爷回了家,姑娘自会知晓,包管姑娘欲仙欲死,欲罢不能。」说罢又再大声淫笑起来。
女子听了如此露骨的话儿也不生气,点头道:「即如此, 公子可否先放过那老人家和他孙女儿?」
刘威猛点头,回头对已经缓过气来的小莲爷孙俩正气凛然地说道:「你们今儿个遇到贵人,算你们运气号,可以走了。」老头儿闻言谢都没敢说,赶紧在孙女搀扶之下连滚带爬地走了。
刘威回过头来,又对那女子笑道:「照姑娘说的做了,咱们这就走吧,姑娘?」那女子摇头笑道:「何必大费周折,小女子就在这里陪 公子玩玩不就好了吗?」刘威闻言一怔,随即笑道:「在这里玩?不太好吧,一会姑娘可要赤身裸体地服侍本少爷,这光天化日的,姑娘一个大闺女家,白花花的大奶子和大屁股就这么被一路上的人都看光了,岂不糟糕?要姑娘不想在家里玩,咱们找间上房去?」说罢和家奴哄笑起来。
旁边一个家奴又道:「再说了,这桌子这么小,哪有我家少爷的床上舒服?
不过嘛,这桌子两头空空,少爷在那边玩,咱们几个下人借个光,在这头尝尝姑娘的洞箫之技,倒也不错。「说罢众人又一阵大笑。
刘威笑骂道:「滚你娘的,姑娘的小嘴儿也要本少爷插过才能轮到你们这几个奴才。」众人大笑称是,说笑间似乎早已把那女子扒了精光按在桌上来了个三人行。
那女子也不生气,只见她手一挥,一支筷子朝刘威胸口激射而去,刘威正笑间见她突然出手,立即大惊失色,想闪身以避却已迟了,被筷子戳中右胸,竟然连退数步,最后一屁股跌坐着地上。
几个家奴一时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听到刘威怒骂道:「是个练家子,他妈的给我上!」,众人这时才捋起衣袖冲着女子一拥而上。
那女子仍是不回头不起身,抓起腰间长剑,也不出鞘,对着众人连点数下,只见几点白芒闪烁,几声惨叫传来,几个家奴早已朝各处飞跌出去。
那女子这时才站起身来,缓缓朝刘威走去。刘威忍痛跳将起来,一拳朝女子打去,那女子身形优雅一闪,将他来势轻轻避过,左手持剑鞘一顶,刘威闷哼一声,又横飞出去,躺倒在地,嘴角流血,面目 扭曲,恶狠狠地盯着女子。
那女子淡淡笑道:「看 公子的架势,似乎练过点功夫,却不知师承何处?」刘威冷笑道:「你这贱人是什么来头?你若知我是淫魔门下弟子,岂敢如此嚣张?」
那女子并不答他,似是早知道他是淫魔门徒,又问道:「你师父是哪一位?」刘威气喘吁吁地答道:「我师父便是大名鼎鼎的极乐真人吕桓。」那女子点头道:「看来传言不假,果然是极乐真人。」刘威以为她被自己的话所震慑,不禁又嚣张道:「知道就好,你这贱人若是识相,便速速给本少爷磕头道歉,再给本少爷操几天,那今天此事便一笔勾销,如若不然,让我师父出马,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女子见他吃了大亏,仍然嘴上轻佻,也不禁莞尔,她笑了笑,朝刘威屁股上就是一脚,刘威惨叫声又起,她说道:「即真是极乐真人弟子,小女子这就放 公子回去,小女子还要在此处停留半个时辰, 公子大人不记小人过,恕小女子不远送啦。」
刘威几个一边连滚带爬的逃出去,一边回头骂道:「小贱人,你等着,少爷我这就找人来治你,回头定要连本带利把你虐死。」说罢一溜烟儿跑了。
那女子回头看了看店里摔坏的桌椅碗碟,伸手从衣襟里摸出一大锭银子,说道:「店家,这银子是赔你的,再上壶茶来。」掌柜的从柜台下面探出头,战战兢兢地走出来,收了女子的银子,道:「女......女侠,你还是快走吧。」
女子瞪了他一眼,那掌柜的吓了一跳,连忙点头哈腰地退下去泡茶,一会儿功夫,把茶端了上来,又小心翼翼地道:「女侠你有所不知,那刘少爷是本地一霸,他爹是山阳首富,山阳知州王元是他姐夫,衙门捕头又是他铁哥们,师父更是了不得的淫魔门长老,你一个女孩儿家,惹不起啊。」女子一怔,没想到刘威还有这么些关系,她此次来只为对付淫魔门长老极乐真人,若是刘威只是找些官差出马,那该如何是好?
正发呆间,一株香的功夫,只听见街口喧哗声起,一队如狼似虎的衙役朝小福楼奔来,掌柜的一声哀嚎,又复躲到柜台后边去了。
那女子一声轻叹,心道:「果然如此,此番又要费些周折了。」二十多个衙役冲进门来,为首的捕头对躲在身后的刘威,说道:「可是此女?」刘威点头道:「杨大哥,就是她打伤打残我数个弟兄。」那杨捕头喝一声道:「姑娘何人?为何无缘无故白日行凶伤人?」女子淡淡说道:「这位 公子意图强抢民女,小女子路遇不平,出手相助而已。」刘威正要出口反驳,杨捕头连忙阻止,冷笑道:「即如此,我来问你,刘 公子可抢到了民女?」
女子答道:「被我阻止,不曾抢到。」
杨捕头又道:「刘 公子与姑娘交手,可有打伤姑娘?」女子答道:「不曾。」
杨捕头道:「那刘 公子与下人身上的伤可是姑娘杰作?」女子点头道:「正是。」
杨捕头叫道:「掌柜的!」
掌柜的又探出头来,战战兢兢道:「杨......杨爷,小人在此。」杨捕头眼光直盯着他,恶狠狠地道:「我来问你,此处桌椅茶具是何人打烂?」掌柜的一怔,发抖道:「是......是这位姑......不,是这位女......女侠,动手打刘 公子等人所致。」
杨捕头显然很满意这番话,笑了笑,转而面色一板,对那女子道:「人证物证具在,姑娘还有何话可说?来人!把人犯铐起押回衙门,听候 王大人发落!」几个衙役挥着绳索便要上前。
那女子突然站起身来,吓得众人连退几步。杨捕头低声喝道:「姑娘想拒捕行凶吗?」
那女子笑了笑,道:「小女子这不是束手就擒嘛?走吧。」说罢任由几个衙役用麻绳把双手反绑在身后,押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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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阳衙门大门紧闭,大堂之上,两排衙役肃立两旁,肥头大耳的山阳知州王元高坐堂上,一旁立着瘦骨嶙峋的蔡师爷,堂下一边坐着趾高气扬的刘威,正翘着二郎腿淫笑看着地上跪着的女子。
王元咳嗽一声,喝道:「堂下所跪何人?」
女子答道:「民女方碧心,梁州人士。」
王元点头道:「今日之事,杨捕头已跟本官禀告过,你可承认?」女子道:「民女早听人说刘威横行乡里, 无恶不作,今日亲眼得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民女无罪。」
王元一拍 惊堂木,喝道:「大胆!有罪无罪岂容你说了算?刘 公子,你们的伤可重?」
刘威恶狠狠地道:「回大人,这贱人出手极重,我们五人中四人带伤,一人伤重不治。」
方碧心一愣,蹙眉道:「民女出手很轻,断无可能伤 人性命。」这时两个衙役抬了一具又青又紫的尸体来到堂中一放,对王元说道:「禀大人,据仵作验尸,此人乃重击胸口致死。」
王元冷笑道:「方碧心,你还有何话好说?」
方碧心看了看那尸体,冷道:「此人并不是那几人中的任何一人,大人恐怕错了。」
王元大怒,说道:「死到临头还敢狡辩,来人,给我痛打三十大板!」刘威突然说道:「慢!大人,此女身负武功,就这样打板子恐怕奈何不了她。」王元道:「哦?刘 公子有何妙计?」摆明了要跟刘威沆瀣一气。
刘威走到王元耳边低语几句,王元大笑道:「妙!妙!不怕她不招!来人,把人犯裤子扒下!」
为首的衙役大喜,方碧心美艳绝伦,是千娇百媚的一个美人儿,众人都恨不得能有机会一亲芳泽。几个人应了一声,忙笑嘻嘻地冲上去架起方碧心,七手八脚地把她的裤子鞋子扒下,露出粉色的亵裤,一对修长的玉腿看得众人双眼发白,王元、蔡师爷和刘威都不用自主地吞了吞口水。王元心里想道:「这么个娇滴滴的美人儿,真该带回去给我暖被窝儿。」
不一会,随着亵裤也被扒下,方碧心那美不胜收的下身一览无余,前面众人盯着她那片密林幽谷,后面的盯着那两瓣粉嫩如月的圆臀,一时间大堂上鸦雀无声。
方碧心并不反抗,双手仍是反绑在身后,只是下意识地夹紧了玉腿,淡笑道:
「诸位看够了吗?」
王元这才反应过来,咳了一声,道:「给我打!」衙役把方碧心的头肩按在地上,把她的丰臀抬高,双腿叉开,众人又趁机一览她的后庭和那粉嫩的幽穴,有把持不住的干脆当场硬了。
两名衙役手持粗棍,立于方碧心臀后两边,抡起来就直往那浑圆的丰臀上狠狠打去,一时间只听见噼啪作响,两片臀肉随着棍棒的每一次打击而不停晃动,可知方碧。
按腿的衙役稍稍分开方碧心夹紧的双腿,但见两腿之间沾着不少黄色浊物,却是刚刚方碧心在熬刑时屎尿齐出、屁滚尿流了,两旁衙役见了都暗暗嗤笑,这个女侠最初上堂受审时两瓣娇臀挨了一两百板子还浑若无事,今天只挨了五十记便皮开肉绽,屎尿齐出了。
最后两个掌板衙役眼看着再打方碧心屁股怕是要把她当堂杖毙了,互相交换了眼神,举起板子往方碧心的臀腿交接处、大腿上打去。这臀腿交界处和大腿内侧的嫩肉最为娇嫩,板子打在上面也是疼痛难忍,但比起血肉模糊的屁股这些疼痛便可以忽略不计了,方碧心神智已然不太清晰,虽然疼痛却也熬了过去。
六十板打完,方碧心已然瘫软,两旁衙役也撤去了按压禁锢,又在方碧心鼻前焚上艾草,让她清醒。
孙提刑大喝:「刁女,你可知罪,赶紧招认吧,免得再皮肉受苦,后面的大刑可远非你这娇臀所受的笞楚能比的?」
方碧心在熬刑时已经嚎叫得声嘶力竭,张了张嘴却是一时间说不出话了,她心中隐隐感觉哪里有些不妥,抬头一看,却是见到那面目周正的孙提刑正和刘威对视了一眼,脸上露出微妙的表情。
方碧心何等聪慧,一下子全都明白了,自己从头到尾都陷入了天罗地网之中,那孙提刑也早就被买通了,自己还和傻子一般对他顶礼膜拜,一股恼怒涌上脑门,侠女的傲气随着散发出来,不顾后臀剧痛 挣扎着站起身来,指着孙提刑大骂:
「狗官,原来你早就和他们蛇鼠一窝,你当得起头上明镜高悬四个字嘛!」孙提刑大怒:「好一个不知死活的犯女,死到临头还敢辱骂本官,我看这六十大板的笞臀之刑没让你反省反省啊。来人,给我继续上刑。」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方碧心又被上了掌嘴、拶子、夹棍。
板子、拶子、夹棍又被称为 三木之刑,是公堂上最普遍的刑法。
方碧心的粉脸被皮板子抽得青紫不堪,嘴角渗着 鲜血;十指被硬木拶子夹得 鲜血淋漓,几根手指耷拉着,俨然已经被夹断;脚踝处被夹得红肿,胫骨看起来已经被夹得骨裂了,整个人如同一滩烂泥趴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眼神也是迷离无神。
「啪」孙提刑一拍 惊堂木,大喝:「方碧心,你到底招不招?」方碧心一言不发,只是愤恨地盯着堂上诸人,嘴里淬了一口,她终究是习武之人,虽然没了内力,发暗器的准头还在,她以口水为暗器,向孙提刑吐去,孙提刑躲闪不及,正中脸颊。
孙提刑勃然大怒:「放肆,好一个冥顽不灵的刁女,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官法如炉。来人,与我再剥去方碧心的下衣,裸臀重打四十大板,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屁股结实,还是公堂的板子结实。」
两旁衙役正要上前,王元却谄笑道:「孙大人,这方碧心屁股挺翘肥大,极能熬刑,之前下官再公堂上狠揍了她一两百板,大牢里又责打了一百多板,虽然把她两瓣臀肉打得皮开肉绽,却还是没把她打服,今日的六十重杖也没让她招供。
现在就算再打四十下,她的屁股也能熬住。「
孙提刑点点头,说道:「嗯,此话在理,这个刁女却是长了个好屁股,皮子如此紧实,两瓣臀肉打成这样还能忍着。那依你看还能用什么刑罚?」
第四章
王元回答道:「下官今日研究出一种刑具,专门惩治这种臀肉丰满的女犯,来人,给我拿出来。」
两旁衙役从刑堂拿出一样刑具,乍一眼看上去和夹棍类似,只是中间那根木头比较细,上面还有两根鱼钩。孙提刑点一点头,说道:「且用来试试。」几个衙役上前,将方碧心从地上搀起来,将她按趴在一条长凳上,将她双腿向长凳两边垂下,俨然是跨趴在长凳上。又上来一个衙役直接将她的下衣剥了,血肉模糊的两瓣臀肉便直接分开了,后庭清晰地显示在众人面前,掌刑衙役却是将刑具上中间那根细木棒夹在方碧心地臀缝里,两根鱼钩直往她菊门钩去。
方碧心已然瘫软,哪里还能反抗,嗓子也几乎叫不出声来,只是喉咙里发出「呃呃」的低咛。
将鱼钩钩好后,衙役又将方碧心从刑凳上搀起来,恢复站姿。方碧心臀部丰盈,一站起来两瓣臀肉便夹住了那根细木棒,旁边两根粗木棒却让两侧衙役微微一收,靠在了臀面上,三根木棒便将两个臀瓣夹在了中间。
王元得意地说到:「大人您看,这种刑具叫做臀夹,只适合方碧心这种臀部挺翘丰盈的女子,但凡屁股扁些小些,就不能把两瓣臀肉夹在里面了,便是勉强夹住用刑时也会滑出去。」
孙提刑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左右且把这犯女转过身来。」衙役得令,将方碧心的屁股对着案台,孙提刑之前见方碧心挨板子时娇臀高高耸起,也不以为意,毕竟女子趴着时屁股都会格外挺翘,现在方碧心站在那里屁股却还是挺翘异常,丝毫不见下垂,不禁啧啧称奇。
他为官十余载,见识过的女犯屁股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可像方碧心的娇臀一般浑圆如月,挺翘如峦的,却是并未见过,美中不足的是两瓣臀肉已是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方碧心背对着案台,看不到孙提刑那副垂涎欲滴的表情,却见他迟迟不下令用刑,心中也能猜出八九成,虽然自己的娇臀早就被公堂上的衙役看光了,却还是羞愤难当。
突然,耳旁传来一声雷鸣般的大喝声「用刑!」原来是孙提刑已经收起情欲心思,下令拷打了。
两旁衙役一声喊将臀夹两端的麻绳一扯,先狠狠收了两把,方碧心的两瓣臀肉顿时被牢牢夹紧,臀上的血口子本来都已凝住,不再出血了,但被臀夹一挤,血口子顿时迸裂开来, 鲜血又渗了出来。
方碧心喉咙哑了,但「呃啊......」的号呼声虽然低沉,却还是听得格外真切。
衙役松了松麻绳,喝道:「招是不招?」
方碧心虽然粉面 扭曲,香汗淋漓,却还是摇着头。衙役又继续加力收紧,旁边两根粗棒越拉越近两瓣臀肉却是被挤压得越来越突出,血口子里渗出的 鲜血或是直接滴在了地上,或是顺着大腿淌了下去。
方碧心如条活鱼般疼得乱扭,却带动后庭内的鱼钩,又是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掌刑衙役将臀夹数收数放,方碧心虽是疼得乱扭,又如杀猪般嚎叫,却是抵死不招。
王元见孙提刑脸色不善,进言道:「方碧心这个刁女一身顽皮赖骨,不如再上乳夹,给她加点料。」
孙提刑微微一点头,左右衙役便将方碧心按压跪地,上了乳夹,衙役开始往两边扯绳子,木棍慢慢上紧,玉乳受压,乳房根部被慢慢夹扁。方碧心身前受乳夹之刑,身后受臀夹之刑,臀夹收完乳夹收紧,乳夹收完臀夹又收紧,疼痛如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方碧心已然叫不出声来了,衙役问她时却还在不住摇头。
孙提刑见她如此能熬刑,大怒:「与我再上拶子和夹棍,照死里夹,四副夹具难道还夹不服她?」
又上来四个衙役,手持刑具在方碧心身前身后站定,将她的手指和胫骨放入刑具中,开始收紧。
但见方碧心臀后、脚后、胸前、手臂前簇拥着八个如狼似虎的衙役,每两个用一样刑具,四套刑具收紧时的「吱吱」声交织在一起,方碧心已然是神智不清,机械得摇着头,长长的秀发已在汗水和井水的浸润下湿透,附在脸颊上宛若女鬼。
孙提刑见再用刑方碧心便有生命危险,令衙役暂且松刑,烧起艾草往她鼻下熏去,见方碧心稍稍恢复了些神智,正色说道:「方碧心,你这又是何苦,再上刑恐怕你的双乳双臀都要被夹成死肉了,十指双脚也要被夹断了,倒是便是活下来也是废人一个了,还不如马上招供,兴许还能从轻发落。」方碧心沉默了一会儿,却还是摇了摇头。
孙提刑见状,已是怒不可遏,喝到:「与我继续夹,照死里夹,再用竹签插奶头,烙铁烫屁股,贴刷刷脚底,铁棒通幽穴。」方碧心除了继续忍受四副夹具的肆虐外,又突然感觉到乳尖传来竹签刺入的刺痛,臀瓣上传来烙铁贴肉的灼痛,脚底传来铁刷刷破脚皮的痒痛,当然,更恐怖幽穴内传来一股非人的剧痛,原来的是衙役将一根手臂粗细的铁棒插进了方碧心的幽穴。
方碧心被全身上下的痛苦环绕,终于崩溃了,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哀嚎道:
「大人,民女招了!」
孙提刑听得方碧心招供,满意地点一点头,吩咐到:「撤去犯女身上的刑具,让她签字画押。」
两旁衙役得令,先把方碧心乳头上的两根竹签拔了下来,再将幽穴处的铁棒拔了出来,方碧心已然瘫软在地,拔出竹签铁棒时虽是剧痛无比,她却只是浑身抽搐,嘴巴一张一合,喘着粗气,没有丝毫的 挣扎。
衙役又将拶子,夹棍,乳夹撤去,便要去撤臀夹。但见衙役将方碧心架起,分开她血肉模糊的两瓣臀肉,将手指伸进她的后庭,将鱼钩从菊门中抽了出来,又将夹在臀沟中的细棍抽了出来,但听得噗的一声,一股黄色的浊液从方碧心后庭飙射而出,公堂上顿时弥漫着一股恶臭。
原来方碧心在挨六十大板时括约肌被打得麻木,无力收紧,已经被打出过屎来了。现在又受这臀夹酷刑,菊门哪里收束得住,幸得细棒夹在臀缝中抵住菊门才没有喷出屎来,如今细棒一撤,哪里还能忍得住,一股稀屎喷薄而出。
身旁衙役嗤笑到:「还什么女侠喔,过次堂竟然被打得喷了两次屎, 哈哈哈!」方碧心已经恢复了神志,听到衙役的话,羞愤欲死,俏脸涨得通红,直把头埋在臂弯之间。
衙役拿来供状,让方碧心签字画押完毕。
孙提刑一拍 惊堂木,大喝道:「犯人方碧心,无视王法,杀伤人命,罪大恶极,判处死罪,秋后处斩,左右与我押入死牢,严加看管,不得有误!」左右衙役拿来一副重二十四斤的铁叶死囚枷,然后又选了一副十六斤重的死刑脚镣。他们先将两副枷板合在方碧心的肩膀上,先后把她的脖子和双手套进三个枷孔里,然后将两根枷木穿过枷板的两个木洞。
在木枷暂时固定后让方碧心半跪着,等他们用来榔头和钉子,把枷木和枷板钉在了一起,这样也就把死囚枷钉死了。随后又帮方碧心戴上脚镣,用铆钉将死刑脚镣也砸死了。
几个衙役簇拥着方碧心往堂下走去,方碧心之前挨板子时裤子已经被褪到脚踝处,后来屁股上又是被夹又是被烙,裤子自然还在脚踝处。现在她已经是披枷带锁,不可能自己穿好裤子了,几个衙役乐得多看看方碧心的光屁股,哪里会帮她把裤子提上去。于是方碧心就赤裸着两瓣 鲜血淋漓的屁股,被半拖半拽地往死牢走去。
到了死牢,几个狱卒和衙役做了交接,将方碧心带到了刑房。
方碧心见到之前挨板子的刑凳,又见到放在墙边各种各样的板子,早已吓得浑身发抖,颤声道:「求求你们别打了!」
几个狱卒哂笑道:「别打哪儿啊?」
方碧心羞愤难当,像蚊子般小声说到:「求求 哥哥们别打小妹臀部了,小妹双臀在公堂上已经被打烂了,实在是挨不了板子了。」狱卒们见方碧心已经在板子刑具的调教下服服帖帖了,相视而笑,说到:
「方女侠,今日天色已晚,兄弟们就不招待你的大屁股了,让你屁股好好休息一晚。」
方碧心刚松了一口气,但见狱卒们突然七手八脚将方碧心举了起来,将她仰卧地放在刑凳旁边的一张匣床上,将大枷从颈后的槽里插进去,方碧心只觉得那枷卡着脖子,卡得喘不过气来, 十分难受。接着,狱卒用铁链在方碧心的胸前缠了起来,铁链又沉又粗,方碧心痛苦地 挣扎抖动。
狱卒笑着说:「方女侠莫动,这是给你上滚肚索,胸呀、腰呀、腿呀都要缠上的,是很难受,可是你越动反而越难受。」
方碧心没办法,只好忍着不动,听凭铁链在身上缠了一道又一道,不一会儿她就被完全固定在床上了。
狱卒又打开方碧心枷上的锁链,将她的双手从枷孔里抽出来,锁在床上的手杻上。然后将她的长发向头顶梳拢,束了个马尾。然后拽住长发,穿过她头顶的铁环,用力紧拉。
这一拉,方碧心觉得头皮被拉得生疼,不由自主地叫道:「哎呀,好疼!」这些如狼似虎得狱卒哪有怜香惜玉之心,粗暴地将方碧心的头发在铁环上系好,又抬出了一块钉满铁钉的盖板,几人一起动手,将盖板盖在匣床上面。狱卒将方碧心安置定当,锁上牢门出去了。
方碧心一开始见了匣床也不以为意,在上面躺了一柱香后才领教到了匣床的厉害,那盖板把她从脖子往下的身子全都封住,只有枷面上的一颗脑袋露在外面。
盖板上的钉子很长,钉尖差一点就触到身子,浑身一点都不能动弹,就连大气也没法喘一下了。两瓣光屁股直接和匣床粗糙的表面接触,伤口处又疼又痒,却是动弹不得,只能忍住。
方碧心恍惚间挨到天明,几个狱卒过来帮她松了刑具,从匣床上放了下来,方碧心浑身如散了架一般,站都站不稳,正想着终于可以回牢房休息一下时,却听得身后又传来熟悉的声音:「兄弟们怎么这么对方女侠啊,还不快伺候女侠吃早饭,今早就来顿竹笋炒肉吧。」
方碧心头被枷住,转动不便,眼角的余光向声音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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