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的邻居
要命的邻居 作者:xlobee (一) 我始终觉得隔壁那对母子很怪异,这是一种直觉,女人的直觉。 隔壁姓刘,一个月前搬来这个社区。在乡下地方通常无大事,但只要是鸡毛蒜皮的新闻通常都会从小道消息变成嗑牙聊天的话题,最后成为家喻户晓的八卦,而且这个过程出奇的快。 基於道德问题,我也没兴趣探听他人的隐私,只能告诫儿子小杰出入要多加注意,最好跟隔壁的孩子保持点距离。虽然我们两家都是单亲家庭,小孩的年龄也相仿,照理说应该可以很谈得来,但只要一想到隔壁那家人我就感到隐隐的不安。 上个月是我担任这个社区护导妈妈以来的最后一段时间,由於经常需要参加社区孩童上下课护导的工作,这也使得我在因缘巧合下遇到这对母子。刘妈妈大约三十出头将近三十五左右,看起来比我小个几岁,小孩跟小杰不仅念同所国中还是同班同学,听小杰曾提起他妈都叫他小良。 有一天我如同往常担任护导学童过马路的义工,刘妈妈刚巧在校门口等她儿子,其实这也是稀鬆平常的事,但当小良步出校门欣喜的扑向她接下来所发生的事,就令人匪夷所思了。小良毫无忌惮的将头埋在他妈妈的胸前不住的摩擦状似撒娇,最后还把嘴贴向刘妈妈双唇上,那个样子就像是一对情侣。 那个当下我不知道该怎麼看待这个画面,就算撒娇小杰也从来不是这种方式,顶多就是亲亲我的脸,儿子毕竟国中二年级了,这个时期的孩子都不大黏妈妈的,在同儕的面前通常都难为情与父母有亲暱的动作。 这对母子的互动固然跟别人不一样,起初我也认为这是教育方式的差异,其实没什麼大不了才是。人家才刚搬到这个环境人生地不熟,站在邻居的立场我好意登门邀请她们母子俩到我们家来玩,聊聊天或是联络感情都可以。我按下电铃之后良久刘妈妈才来应门,她看来似乎很疲倦不仅头髮很乱衣服也穿戴不整,我友善的说明来意,她回以微笑表示晚点会过来拜访。 正当我準备功成身退,小良忽然在他妈妈背后冒出头来上下打量著我,视线最后落在我的胸部上,刘妈妈察觉我的脸色有异,随即推了她儿子一把。 「小良,怎麼这麼没礼貌,这位要叫……」她突然想起不知道我姓什麼. 「没关係,我姓徐。」 「还不叫徐阿姨。」小良这才嘟嚷著叫我一声,然后扯著她妈妈的裙子直嚷: 「快点啦,不要再说了妳快进来啦!」 刘妈妈倖倖的向我致歉就关上门,我回到家开始觉得邀请这家人实在是个蠢主意。想起小良不怀好意盯著我胸脯的眼神,我觉得脸红耳热感觉不舒服极了,那决不是国中生该有的眼神。但往另一层面想,失去父爱的孩子在言行上难免比较脱序,幸好我的小杰在这方面就不是这麼令人担心,想著想著这件事我也就释怀了。傍晚小杰放学回来没多久,晚餐时间刘家母子果然来了。 围在饭桌旁,我跟刘妈妈不自觉聊了起来。原来她本名翁黛华,前夫是个不务正业的酒鬼,半年前离婚后她就带著小良在外租个房子,自己则在贸易公司当会计,不料那个酒鬼找上门来假探望小良之名实则来向她借钱,三番两次的纠缠后,她决定搬离原地所以才来到这个社区。 「翁小姐,妳想过再婚吗?」 她摇摇头:「徐姐叫我黛华就可以了。」 说来也可怜,小良从小就比较黏爸爸,两夫妻结束婚姻关係分开后小孩总是最无辜,刚离婚那段日子小良经常吵要爸爸,黛华为了弥补这个缺憾,只能母兼父职更加倍的关爱他。 就在我跟黛华相谈甚欢之际,我注意到一旁的小良那双滑溜的眼睛不时注视著我的胸部,我索性假意收拾碗筷躲去厨房,翁黛华随后也端著剩菜进来帮忙。 后来我隐隐听到小良跟小杰在客厅的对话。 「喂,你妈长得很像电视裡的明星,你晚上都跟她睡吗?」 「没有。」 「我都跟我妈睡,我妈很香,她以前一上床就睡的都跟猪一样,最近比较会跟我玩了。你妈睡觉前会不会跟你玩?」 「不会,我们说完晚安就去房间睡了。」 「那是因为你都没跟她玩啦!女生都很会玩……以后……保证你……」 「真的吗?我……道不喜欢……」 「你没……知道……」 电视声音太大我无法听清楚他们接下来的对话内容,不过听小良这一番话,可见黛华也真是够辛苦的了,平时上班工作就不是什麼轻鬆的事,晚上两母子还要藉由玩耍来连络亲子感情,心裡不禁欣慰我的小杰懂事多了。 唉,他爸爸身体不好,等到发现罹患癌症人走得也快,回头想想也幸好如此,以我们家的经济状况无法让生了重病的人还能够继续拖下去,这点小杰他爸算是良心了。 我站在水槽边洗碗边想不经意发现黛华的手臂上有几处咬痕,不禁好奇的问道: 「怎麼咬成这样?是小良咬的?」 黛华不好意思的遮遮掩掩,一笑置之也没怎麼解释。接著我还发现她的颈子也有一些指甲抓出来的旧伤,但结痂已经掉了所以不注意的话倒不是这麼明显。 男孩子的活动力总是比较大,这年纪使力也不晓得自制,一些不小心碰撞的瘀伤总在所难免,但用咬用抓的就少见了。 我暗暗自嘲,那些伤看起来还比较像情侣廝混时留下的。 晚饭过后,黛华跟小良在客厅聊没几句话,小良就吵著黛华要回家,母子俩告谢完就匆匆回去了。小杰似乎很高兴多了个年龄相仿的伴,整个晚上不停的说著小良懂得事情很多,他妈妈跟他玩骑马打仗如何如何等等。看他兴高采烈的模样我也替他感到高兴。 自从那个晚上之后,两个男孩子很快就从邻居变成要好的玩伴,小良和小杰两个经常躲到房裡关起门来窃窃私语,连我送个水果敲门都相应不理,听黛华说小杰去他家时两个小傢伙也是这样。起初我以为两人只是玩疯了,直到有一天我在厨房料理晚餐时,小杰从背后突然抱住我撒娇说道: 「妈,我晚上想跟妳一起睡。」 「干嘛?自己睡好好的怎麼突然要跟妈妈睡?」 「小良都跟他妈妈睡,我也要啦!」 我心想小孩这年龄都好模仿,拿到手的新玩具就马上去向玩伴炫耀,弄得每个孩子都想要同样的玩具,这也是人之常情,於是我答应让他晚上跟我睡。 不过这个晚上我却有些不习惯,小杰他爸还在世的时候早在他刚上国小的时候就要求他自己睡一张床,目的是为了让他养成独立的习惯。这麼多年下来我已经不记得跟儿子同榻是什麼感觉,一向冷清的床铺突然多了个人躺实在很奇怪。 所以当晚我不若往常这麼容易入眠。就在我翻覆不定终於感到疲累逐渐泛起睡意,隐隐感到大腿有些冰凉,时序正值夏秋交错,我以为是天气稍转凉也没什麼在意,转个身换成侧姿背对小杰。没多久我感到有一隻手掌贴在我的大腿上,我想大概是小杰睡姿不雅才搁在那,这麼一干扰睡意又浅了。 不过当我察觉小杰的手正颤抖著,不禁感到有些不对劲。他在背后轻轻的呼唤: 「妈……妈……等我……」 原来是在做恶梦,心情一鬆坦自己都觉得自己疑神疑鬼实在好笑。 小杰忽地整个抱住我,让我想转过身子也没办法,他一隻手刚好又要命的压在我的胸脯上,下半身还隐约感到鼓胀物紧紧地贴住股沟。我心裡虽骇然却也苦无良策只能闷不作声,不幸中的大幸是小杰还小身高不足,否则贴住的就不是臀瓣中间了,恐怕…… 他的小手正巧压在乳头上,我虽穿著轻薄的睡衣仍能感到他的掌心泌出汗水,僵持在这个姿势下不消一会儿,身体已经有一半发麻。 「小杰,小杰,你醒醒。」 儿子并没有应声,我只得奋力推开他,就这麼一动之下我发现下体竟渗出少许黏稠液体,他老爸死后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给男人抱住,不-应该说是男孩,怎麼自己的儿子也会有反应?我感到无比的羞愧,赶紧起身到浴室冲洗,那晚我在那裡隐声哭了起来,我不能确定是不是罪恶感作祟,但却是首次为自己寂寞的守寡岁月感到莫名的凄凉。 第二天两个小孩相邀一起上学去,黛华閒著没事过来串门子,我们俩个女人就乾脆喝个下午茶轻鬆轻鬆。聊著聊著话题转到男人然后不自觉又聊到彼此破碎的婚姻。 「男人婚前婚后判若两人,到手嚐过的从来不会珍惜,小良从小就把他当英雄崇拜,但事实上连狗熊都不如。」 「妳的前夫有到这来找过妳们吗?」 「没有,我希望一辈子都不要再看到他。」 说到前夫,看得出来黛华仍是愤恨不已。不过我就不同了,我很爱小杰他爸的,这男人什麼都好就是身体差,年纪轻轻就撇下我们母子相依为命,这还不悽惨吗? 「你们之间的事小孩应该都不清楚吧?」 「就算知道也不多,说到这个就是令人伤心的地方。毕竟是父子,小良实在很像他爸,任性起来天不怕地不怕,我能怎样?没有了父爱我只能在各方面尽量补偿他。」 黛华似乎欲言又止,顿了一会接著又说: 「徐姐,妳丈夫走多久了?」 「五年有了,一个女人家独自抚养小孩其中的辛酸实在不足以向外人道之。」 「这麼多年来难道妳都不需要?」 「呃……妳说什麼需要?」 「那个啊……」 我不了解她指的是哪方面,她在我耳边脸不红气不喘轻轻吐出『性需求』三个字,当下我轰然觉得从脸热到胸口。 「妳都没想过?怎麼可能,我们都是正常的人,而且还这麼年轻。」 她说著突然伸出手往我胸部掐一把,我吓一跳整个人愣在那。 「妳看妳身体还这麼有弹性,皮肤又白,如果没有男人,火一来可是会让人发疯的。妳总不能凡事都自己来吧?徐姐,咱们都是女人,姐妹淘说说这些秘密话又没什麼大不了的。」 我突然不确定我跟她有这麼熟。不过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打中我的心坎,过去几年不管多麼的辛苦,事情过去我就没记性,但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我都盼望丈夫能来陪伴我,听我诉诉苦聊聊心事,那种突如其来的寂寞感骗不了自己的。 这当然是痴人说梦了,人死不能復生,这也是身为人妇却没有另一口子的最大悲哀。 「我前夫在那方面的需求很旺盛,刚离婚那段时间每个晚上我都睡不安稳,所以我让小良陪我睡。唉,有时候半醒半梦之间我还以为旁边睡的是他老爸呢。」 她看我沉默不语料想我也心有戚戚焉,於是坐近点拍拍我的肩膀: 「徐姐妳虽然还年轻,但咱们心裡都清楚,谁要娶个女人带个拖油瓶回家呢?时代再不同,这个观念还是不会改变,所以只好把所有的希望寄託在儿子身上,我们能做的就是这样了。」 「茶凉了。」 她啜一口花茶将杯子捧在手心若有所思,不-应该说我们。这番谈话将两个女人的心事都抖了出来,失败的婚姻对女人的生理及心理都造成了打击。 「妳看过妳儿子的小鸡鸡吗?跟他爸爸的像不像?」 「这个嘛……男人的东西还不都那个样,没什麼分别的。」 「呵呵,徐姐妳应该是初恋就结婚的吧?」 「这妳也能猜中?」 「当然啊,男人那话儿不是每一隻都长相一样的。小良的东西就比较像他外公的。」 这句话听得我脸红心跳,要命,小良他外公不就是妳爸爸? 「那是什麼表情啦,小时候我爸上厕所门没关好我偷看到的,妳以为……」 我鬆了一口气:「要死啦,不早说,差点被妳吓死。」 我们两个当场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下午茶的气氛转眼变得趣味横生。黛华接著形容男人如厕习惯也各有不同,站在便斗前有的看著贴近的墙壁有的是看著那话儿,还有的会趁这时候理毛,听的我笑到喘不过气来。 「男人那东西真的都不太一样?不就……一根棒子那样……」 「虽然都是棒子,但有的硬起来就弯弯的,有的像黄瓜有的像胡瓜。」 「真的哟?」 「徐姐妳不知道对女人来说,弯弯的那种最好,办那事的时候最受用,小良的就是那种,小小年纪那个地方已经很吓人。」 我猜想她们俩母子应该都一块洗澡,接著脑袋就出现这样的画面。真没用,我猜我又脸红了。 傍晚一到,我们各自回去张罗晚饭,经过下午的相处,我对黛华的印象完全改观,两人之间的距离也拉近了许多。 小杰一放学就跟小良关在房裡,想起下午两个女人的话题,我实在很好奇两个男孩子说的又是什麼,於是悄悄的在小杰房间外竖起耳朵,两个小男生的音量很小,害我得很用心才听得到。 「真的,结果咧?」 「呃……她以为我在做梦,不过我真的吓死了。」 「我第一次也是这样,现在就不会了。这次你就照我刚刚说的做,不要忘记了。」 「真的要做吗?我怕……」 「拜託,不要这麼没用很好玩的啦!你都没有觉得很兴奋吗?」 「有是有啦,可是你都这样跟……」 「那还用说,她喜欢的要命。」 这两个小鬼到底在说什麼我听的一头雾水。 「你不是说她都叫的很痛苦?那怎麼会喜欢?」 「唉呦,你很笨耶,女生喜欢就会这样,你以后就知道。」 该不会是在学校欺负女同学吧?找个机会我得问问小杰是怎麼一回事。 「我要回去了,我妈等我吃饭,明天我拿个东西给你看你就知道,你记得要告诉我喔!」 我赶紧躡手躡脚回到厨房。 晚上小杰又跑来跟我睡,这孩子不知是不是看了什麼恐怖小说还是怎样,今天晚上我又要难以入眠了,想起昨晚他做恶梦抱住我的情景,不禁有些捨不得,只好叫他先去洗澡再上床。 听著浴室的潺潺流水声,我想起黛华下午提到小良的生殖器形状,却不知我那宝贝儿子的又是什麼德性。我站在浴室门口犹豫半天,掩不住好奇心终於还是悄悄地把门开出一条缝。裡面雾气腾升,小杰光溜溜的正在抹沐浴精,这个情景让我有些意外,现在的孩子真早熟,国中二年级的身材就像个小大人。 我的目光停留在他的下体,想尽快找到答案,而小杰刚巧洗涤到这个部位,他的手从搓洗慢慢变成套弄,那话儿很快就翘起来,眼前的画面一会功夫就超脱我的想像之外,我简直可以听到自己心臟扑通扑通的跳动声。 我不是第一次看到阴茎硬起来的样子,不过儿子的却是头一遭,我想赶紧閤上门结束偷窥但偏偏两隻脚动弹不得,我的目光就是无法从他身上移开。一番挣扎后我艰难的下定决心,忽然瞥见小杰在满是雾气的镜子上写下『妈妈』两个字,我只感觉脑海『轰』的巨响,再也顾不得什麼匆匆的逃离那里。 奔回房间躺在床上,脑海仍迴盪著小杰胯下男人的象徵,这孩子幼年花生米大小的生殖器居然產生了这麼大的变化,身为母亲的我一下子还是无法将长年的印象与刚才的画面做串连。 心跳快的让我的情绪无法平息,我的脸发烫身体在颤抖,甚至已经记不得他那裡到底是什麼形状,他手部猥褻的动作仍久久挥之不去。他在镜子上写那两个字意味著什麼?难道小杰把我当成性幻想的对象了?我实在不敢想像下去。 儘管难以抚平心中的忐忑不安,小杰轻巧的脚步声已由远而近,片刻功夫他已经躺在身旁,空气中飘来他身上淡淡的沐浴精香味,我紧闭双眼装睡脑袋裡是一片空白。 「妈,妳睡了吗?」 他的手搭在我腰上轻摇,我几乎要停止呼吸哪敢应声,希望他没发现我在发抖。 过一会儿,小杰搭在腰上的手缓慢的往我胸脯摸上来,整个手掌贴在乳房上一会捏一会摸,动作显得相当生硬,我虽然觉得不对劲,但又想弄清楚他到底想做什麼. 惊魂未定之际他抽回手接著掀起我的睡裙,手掌开始在我的臀部上不老实起来。我暗自猜想他这个年龄难免会对异性的身体產生兴趣,现在他只是好奇而已,所以我只好沉住气但又祈祷他不要碰到「那裡」。 不过该死的是好的不準坏的偏偏又灵验,我感觉到他的手指在我的肉缝上游上游下,不过经验生疏有时错把肛门当成阴户搓揉,但有几下还是命中,那部位敏感的神经马上把那种羞耻感传遍全身,我身体大概是颤动了一下,小杰受到惊吓很快收回不规矩的手。 我趁这个时候把身体转为仰上,心想这样他大概就不会造次。 不过没一会,他的手又摸上胸脯,这孩子到底在做什麼,我在心裡不住暗骂就算好奇也该适可而止。这次他大胆的探进衣襟,手指揉著乳头不放,乳头不堪玩弄很快就硬起来,不断袭来的搔痒让我就快叫出声来,情慾几乎就要失守。 幸好在这个节骨眼他终於停下来,我才庆幸得以鬆一口气,谁知道他热呼呼的身体直接贴过来,下体顶著我裸露的大腿扭动的越来越快,我当然知道他在做什麼,心裡也清楚这个时候只要牙一咬就可以挺过去,一方面又不忍……我实在不知道别的妈妈是怎麼应付这个情况,唯一能做的就是继续装睡。 小杰兴奋的发出呻吟,半夜三更这是多麼撩人的声音,我併住呼吸大气不敢喘一下,好在他没有维持多久就缴械,我的大腿早已黏不拉达。 喘息平顺后他慢慢擦拭我腿上的精液,但之后并没有马上躺平,手在我胸部摸几把呆坐半刻才决定好好睡觉。很快的,小杰鼾声大作,我悄悄溜下床躲到浴室脱下内裤,那个地方早已留下黏稠的污渍。这一夜,我望著镜子上的「妈妈」 心想我要失眠了。 隔天,小杰直到出门上学前都不敢跟我说话,这孩子心思单纯应该感到心虚吧?我决定问问黛华,她的状况跟我差不多,应该也有类似的经验,我想知道她有什麼好方法应付发育中的男孩子这种偏差的行为。 不过真的面对她的时候,我又羞於啟齿了,这种事要我说出来那才真要命。 「徐姐,妳脸色不太好,昨晚没睡好吗?」 能睡好才怪,直到天微亮我才稍微閤一下眼。 「是……是啊,整个晚上都睡不沉。」 「睡眠对我们女人来说很重要的,睡不好容易老,妳没听过「美容觉」吗?不管白天怎麼劳累,晚上一定要睡好,不然……」 「黛华,有件事我想问问妳。」我打断她。 「呃……好,什麼事?」 「妳家小良……晚上都跟妳一起睡?」 「是啊。」 「睡到天亮?呃……我是说,他的睡姿怎麼样?唉,这要怎麼说。」 她一脸狐疑盯著我看,我整个脸又烫起来了。 「徐姐,我听不懂妳的意思,什麼睡姿怎麼样?这个年纪的男生哪有笔直到天亮的?」 「他半夜会不会……手……手乱放……?」 她先是一征,然后吃吃的笑: 「哎呦,妳是不是要问小良晚上睡觉手会不会碰到我身体?呵呵,瞧妳紧张的,这也没什麼,睡著的人哪有什麼知道不知道的。」 「那……那如果是故意的呢?」 「妳说小杰故意去碰妳?」 我巴不得当场有个洞让我钻进去,她的用字一定要这麼露骨吗?她看我如坐针毡心裡大概也猜出什麼了,这绝对是我这辈子最想死的时候。 「其实我也碰过这种情形。」 「真的?小良也会故意去碰……」 「準确的说不是碰是摸。」 接下来的几秒鐘好像一世纪那麼长,黛华显然也有过这种尷尬问题,差别在於她是怎麼处理这件事。 「男生到了青春期就是这个样子了,其实一开始我也不知道怎麼处理,这孩子没有爸爸,作妈妈的怎麼教都很尷尬,所以我都睁一隻眼闭一隻眼,就当是男孩子发育过程的过渡期。」 「万一……万一……呃……我是说……」 「男孩子……尤其是这年纪的男孩子,对这种事都一知半解,摸完就发洩出来,人家说女人独力养小孩最难的我想大概就是这件事。妳慢慢会发现小杰会偷偷看一些A片或是书,妈妈又是他身边最亲近的异性,不好奇才有问题。」 她这麼说也不无道理,但我怕的是性衝动,万一……我该说我怕的其实是自己吗? 「妳不害怕吗?」 「我们家小良刚开始只会偷瞄我的臀部不然就是在晚上偷偷摸我的胸部,刚开始我也很困扰,直到我发现他偷藏的A片跟成人杂誌,我猜想他只是对异性身体好奇……徐姐,小杰摸妳的时候,妳会不会兴奋?」 「这……乱来,怎麼可能……」 「我们都是正常的女人,怎麼可能不会有感觉?如果妳没有阻止他,他照常摸下去,有感觉很正常吧!」 我突然很后悔问她这个问题,这个话题已经触碰我多年来内心的禁忌,没有性生活的正常女人怎麼能称作正常?我也有需要,每次手淫之后换来的是更加空虚的懊恼,这种苦闷会直到下一次再发生时。 「算了算了,不要说这个。」 我匆匆做完结论,但这一席话事实上已经深深的烙印在我的脑海,我不能让小杰对我做出什麼不合乎常理的事,虽然我明明知道这种不合乎常理通常有两个字统称,但我没有勇气说出来,也不想去碰触。 「徐姐啊,小杰现在才国二,问题还会持续一段时间呢,妳有没有想过如果直接纠正他会怎麼样?会不会造成他往后在这方面的障碍啊?」她脸色一沉悠悠的说:「这也算是单亲家庭特有的苦恼问题吧,唉,有些事实在无法对外人说,单亲就已经是不正常了,妳又怎能希望什麼都正常呢?」 看著她,我深深觉得她语重心长,暗暗猜想她跟小良应该有著我不知道的一面。想到这裡我背脊一凉,昨天晚上小良跟小杰的对话乍听下没什麼异常,但隐约之间却似乎大有问题。 依稀记得那时候小杰说:「她以为我在做梦,不过我真的吓死了」前晚小杰不是睡在我旁边说梦话吗?后来小良对小杰说:「我第一次也是这样,现在就不会了。这次你就照我刚刚说的做……」 我忽然懂了,黛华跟小良之间一定有什麼问题,这绝错不了,不然小良怎麼说「我第一次也是这样……」,难道她们母子俩早就已经……已经…… 不会不会,这太可怕了,我想到哪去了,什麼时代了怎麼可能会有这种事,一定是我想太多了。 但是万一恰巧就是,那……小良在教小杰什麼?片刻间,我的心整个沉下去,思绪陷入一片紊乱。接下来的几分鐘,我不断推翻自己的想法,在我釐清什麼是真的什麼是假的之前,我草草的打发黛华回家去,一个人在客厅坐整个下午。 傍晚之前,我来到小杰房间,儿子身上熟悉的汗味满满的迴盪在这裡,我在他的枕头下发现一本阁楼杂誌,接著陆续在抽屉裡找到几根香烟、几本过期的花花公子,还有几封对象是小女生的情书,这些收穫使我不得不承认,孩子总是长大了。最令我错愕的是,他的确已经不是我记忆中的花生米了。 小杰放学回来后只有简单一句「我回来了!」就一个人躲进房间,会不会是急著去翻翻那几本成人杂誌呢?发育中男孩子的精力真有这麼旺盛,上课都不会累的吗? 我在厨房胡思乱想,小良走进来我丝毫都没有察觉,直到他一手拍在我臀部上。 「徐阿姨!」 我猛回头一看是这小鬼心裡就有气,毛手毛脚一点规矩都没有,我也懒得理睬他。 「徐阿姨妳有心事喔?怎麼都没听到我叫妳?」 「你要找小杰?」 「不是,我妈叫我来跟妳说,她煮了晚餐要妳跟小杰一块过来吃。」 也好,我现在也没準备晚饭的心情。 「跟你妈说,我们马上就过去。」 他点点头两隻眼睛还瞄著我臀部,我直想一巴掌挥过去。他发现我怒气腾腾也不敢招惹随即离开厨房。 看著他的背影我不禁苦恼这顿饭怎麼嚥得下去呀。 (二) 「小杰,刘阿姨煮好晚饭,你收拾收拾我们一起过去。」 我在小杰房门外叩著,也不见他应门,我心裡的鬼又冒了出来。 他是在自慰还是在偷抽菸? 我正把耳朵贴近门,房门忽然打开,小杰站在门口一脸错愕望著我,我吓得心臟差点没掉出来。 「妈,你干嘛?」 「我……我……没有啊,你好了吗?」 他伸手贴住我额头。 「妈,妳不舒服吗?怎麼脸这麼红?」 「没有啦,刚刚在厨房忙,你好了我们就过去吧!」 幸好他还小没那个心思注意,我在他背后猛拍心口吐大气。 黛华的手艺出乎我意料的好,小杰囫圇吞枣三两下就吃了两碗饭,黛华还一直帮他夹菜添饭,倒是我实在提不起胃口。 「徐姐,饭菜不合口味吗?怎麼一碗饭还满满的?」 「没有啦,好像有点感冒所以没什麼胃口。」 「对啊,刚刚整个脸红通通的,她还说没什麼呢。」小杰的帮腔让我心惊肉跳的,一旁的小良果然煞有其事在仔细打量我。 「不会啊!徐阿姨脸色很红润哩!」 「吃你的饭,管这麼多干嘛,等一下把碗筷收拾好端到厨房洗一洗。」 黛华的解围真是及时雨,经过下午的一番谈话现在我感到两人又更亲密了。 饭后小良把碗筷收拾完就端进厨房,母子俩在厨房善后。作为宾客,哪有坐的像一尊佛的道理,於是我吩咐小杰到厨房拿块抹布来擦桌子,我则帮忙将椅子归位。 等了一会儿还不见小杰以为他把我交代的话忘记,我除了摇摇头也只好自己去拿。 来到厨房门口我发现小杰神情专注怯怯的靠在门边一动也不动,连我走近他都没注意,看他失了神的模样根本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我慍怒拍拍他的肩膀: 「你唷,叫你拿块抹布杵在这等什麼?」 他大惊失色眼神怪异匆匆忙忙从我身旁一溜,我不禁好气又好笑,这孩子看什麼这麼专心,轻轻碰他一下就吓成这样。我旋即探头往厨房裡头看,黛华恰巧背对著我,似乎刚把用保鲜膜包裹好的菜盘放进冰箱,小良站在她身后,一隻手居然毫无忌惮正伸进她裙内。 眼前突如其来的画面让我脑袋像是停了电瞬间一片空白,身体僵在原地动也动不了,我终於知道小杰刚刚怎会如此神色匆忙。小良他在做什麼?那是……那是他妈妈呀! 黛华关上冰箱只是不以为意的拨掉他不规矩的手。 「你干嘛?被徐阿姨或是小杰看到很好吗?」 小良一脸急色摸著脑袋: 「只是摸一下而已又没什麼关係. 」 「平常摸得还不够吗?你给我小心点,胡乱跟小杰说些什麼,人家徐阿姨已经发现了。」 「真的?那……她怎麼说?」 「妈妈当然要想办法安抚她,你以为人家的妈妈也跟你的一样?」黛华的话更令我难以置信,她们母子俩果然有著不可告人的关係. 她稍一顿接著又说: 「你上次说的都当真?」 小良忽地环顾四週,我一惊赶紧躲到角落暗处,接著他刻意压低音量说: 「妈,妳帮我嘛,妳答应我的,我们上次不是说好了?」 黛华沉默一会儿,皱著眉头: 「你实在是被我宠坏了,跟你爸一个色样。」 「好啦好啦,就这一次,妳一定要帮帮我。」 「可是……这样很缺德,自己这样门关起来就算了,还拖人家母子下水,我总觉得最好不要。宝贝,我们还是打消这个念头。」 小良索性一把抱住她的腰,脸靠在她胸前廝磨嘴裡不住哀求: 「不行啦,我一看到她的奶奶我就受不了,好想摸喔。摸摸看又不会死,妈,妳不帮我谁帮我,难道妳不怕我有一天受不了做出什麼坏事?」 「难道摸人家算好事?你跟你爸简直一个样耶,年纪这麼小两隻眼就老往人家那裡盯,活像苍蝇见到甜的,妈妈的你还看不够吗?我就是怕你不学好对别人做出什麼我才……我的比起她又不是小到哪裡去,上次我故意摸她一把也没感觉有差啊!」 听到这裡我全身发凉,原来上次她是故意摸我胸部。这对母子原来别有居心,我第一次见到她们就觉得怪异,没想到母子两个都不怀好意,我跟小杰这下不仅引狼入室更是误入虎口? 「我就是想摸摸看嘛。」 「唉,果真慈母多败儿,你老爸什麼时候像我这样要什麼给什麼?有哪一次不让你称心如意的?真是欠你的。」 「那妳是答应了?不许反悔喔!」 小良得到满意的答案后喜孜孜直往他妈妈的嘴上亲,黛华往后退眉心一皱, 「不是告诉你举止要千万小心注意吗?难道你想全天下都知道你跟你妈妈搞过?不对,等等……」 她推开扑在身上的小良,脸色警惕起来,「你这小子该不会把这些事都告诉小杰了吧?否则他怎会半夜去摸徐阿姨?你给我老实说,不然休想我会帮你。」 小杰……小杰是故意的? 「我也没有跟他说什麼啊,小杰说每次偷看A片小鸡鸡老是硬得受不了,我就告诉他……他……」 「告诉他什麼?」 我感觉似乎有什麼不可错过的环节,竖起耳朵听下去。 「我告诉他……只要让徐阿姨像A片裡面的女人那样做就会好多了。」 天啊!这是一个国中生会说的话吗?我们小杰这麼乖巧单纯,他这麼教他岂不是把他带坏了,怎麼可以叫他做这种违背伦理的事?真是太混蛋了。 我一边听著心跳一边加快,当我实在无法再听下去準备现身豁出去怒斥这两人时,只听小良又说: 「妈,小杰真的很可怜,徐阿姨以为他儿子只要乖乖的唸书什麼都好,我们现在是青春期耶,偷看A片是小事硬起来没地方发洩一下才是大事。小杰每次偷看A片都嘛幻想跟徐阿姨做,这是他自己告诉我的。」 小良说的话像个大槌子往我心口狠狠地敲下「咚」的一声,双脚登时发软头晕目眩。 「所以你就设计他去摸徐阿姨对不对?」 「是他自己问我要怎样才能跟妈妈做的,我哪有设计他?他每次都说徐阿姨不了解他,他也不敢让她知道他有这种想法。」 「你都没有跟他说我们的事?」 「我只说晚上都跟妳脱光光一起睡而已。」母子赤裸著身子同榻?现场除了两个沉默的母亲,只有小良意犹未尽接著说:「妳就不知道,小杰听我这麼说完之后,还很兴奋问我要怎样才能像我这麼做,我说了一些方法时他两隻眼睛都在发亮,还偷偷告诉我曾偷看徐阿姨洗澡咧。」 「小杰看起来这麼乖巧的孩子怎麼会……」 「妈,这妳怎麼会不懂?男孩子下面的梗翘起来什麼都做得出来。」 当下我再也听不下去再也无法待在这片刻,也顾不得一路狂奔会发出多大的声音,只管掩住耳朵狂乱的直往家裡衝. 我不知繾綣畏缩在墙角多久,家裡没有开灯四周是那麼漆黑空洞,但是我的心更是晦暗如谷底。我是个称职的母亲吗?过去我一直以为我是,早上天还没亮就起床準备早餐,送孩子上学后回头要赶去上班,累一整天下班回到家还没好好休息就要打理晚饭,接著是做也做不完的家事。 单亲妈妈的角色虽然辛苦但孩子乖巧是我最感欣慰的事,因为一切的忙碌都是为了儿子,这是我承担一切的起点与动力。但是当妳突然发现原来妳并不是个好母亲,那是个天大的打击而又是难以接受的事实。更可笑的是,儿子想些什麼想要些什麼居然要从别人口中才知道,而他要的我却永远也做不到。 脑海想起小杰在浴室镜子上写上「妈妈」两个字,现在想起来我的心整块揪在一起,没有丈夫的依靠,这种问题让我感到无助,在找到法子面对之前,我只想先好好的放声大哭一场。可悲的是,连这件事我也做不到。 直到心境平静下来,我才想起小杰刚刚匆忙的跑掉不知有没有回来,於是奋力的撑著麻木的腰桿站起来,我驻足在他房门外,门紧闭著,隔著一片门板我知道他在裡面,举起的手悬在半空中迟疑著该不该敲门,最后我还是放弃,现在我不知道该怎麼面对他,我真怕他问我刚刚小良那样是在做什麼. 我泡在浴缸想起小良说小杰曾偷看我洗澡,在这私密的空间光著身子已经让我无法放鬆,匆匆的沐浴完爬上床,我以为我睡不著,但却很快感到睡意渐浓,眼皮沉重的不得了。 「还在睡?妳看妳这麼大人了还会赖床。」 朦朧中听到熟悉的声音,我努力在混沌的意识裡思索声音的主人是谁。 「妳醒著吗?还是装睡?我知道妳最会装睡,妳醒著对不对?」 这个男人是谁?我怎麼一时想不起来。 「好吧,再不起来我就要惩罚妳了。」 我感到有一双手摸上我的胸脯,一会儿将双乳揉挤一团一会儿使力的摇晃,接著湿热温滑的东西含著乳头,我想叫但不敢,那种舒服又羞耻的感觉传遍全身。 「妳能装就装吧!不听话的人就要受惩罚。」 声音的主人掀起我的睡裙,手掌抚著臀部在四处拂掠,最后停在女人最敏感的私处,他用两三根手指不断指压,不一会我感到那个部位好湿好湿,他顺势把我的内裤褪下,下意识中我知道他想做什麼,不过我没有气力抵抗。 「现在我要拿出棍子来处罚妳,就算会痛妳最好也不要出声,把妈妈引来我决不会饶了妳。」我听到解开拉鍊的声音,硬挺的东西抵著阴唇已作势衝撞。 妈妈?我的妈妈?那这个男人是……爸爸!? 我一惊睁开双眼旋即坐起身来,感到呼吸急促口乾舌燥。恶梦?是恶梦,不,不是恶梦。我突然忆起小时候唸国二时那个改变我一生的早上。母亲每天早上总是会来唤我起床,我一向贪睡赖床所以都装睡打諢,有一天母亲生病,那天早上换父亲来叫我,我继续装睡,父亲就像梦境那般对我做了不该做的事。 后来父亲粗暴的插入,下体马上撕裂般疼痛,起初我仍极力忍住继续装睡,但爸爸动作越来越快我痛到受不了大叫,妈妈才发现爸爸正性侵自己女儿,两人因为这件事大吵最后离婚,这件发生在我童年的事为往后的人生带来很大的影响,虽然我努力要忘记,多年来我也终於不再想起这件事,但阴影仍在,结婚后我都会藉著装睡来逃避丈夫夜夜求欢的需求。 终於有了小杰后,丈夫虽然仍对我疼爱有加,但我很清楚心理的缺陷使我无法放开心胸来满足他,至少尽到做妻子的义务。但我意外发现自己只是对正常的性爱方式得不到满足,因为我偷窥丈夫与邻妇苟且的时候,我湿透了,高潮狠狠地来了一遍又一遍,那是我这辈子首次嚐到性高潮的愉悦。 小杰他爸瞒著我跟隔壁的妇人暗地过著低调的性生活多年,我都没有揭穿,我还是深深爱著他,因为这是我唯一能补偿他的方式。后来丈夫得了摄护腺癌,至此性方面我缴了多年的白卷。 不知怎地,今晚我又梦到了这些不堪的往事。那个变态的餘烬至今仍缠绕著我不肯罢休,恶梦使私处泌溢著爱液,身体流著跟爸爸一样的血液让我感到厌恶,我必须喝一口水好好冷静冷静。 瞥一眼墙上的鐘已经是凌晨两点,窗外下著雨,我推开小杰的门想看他有没有盖好被,房间的灯光昏暗,隐隐看见他跨间鼓胀的部位,那尘封已久的性欲竟在此时涌现,轻薄的睡衣下我的身体开始发烫。 不行,不行啊……我怎能对儿子產生畸想。 我警告自己,但视线始终无法自那隆起处移开。小杰幻想跟我……那他自慰时会不停喊著妈妈……妈妈吗?无处发洩的苦闷会不会让他无法集中在课业上? 我是这麼的了解无处宣洩是如何痛苦。 我在床沿坐下试著按耐矛盾的情绪,想起小杰对小良说我不了解他,一个青春期发育中的男孩该怎麼处理自己的情慾?看成人影片幻想压著妈妈赤裸的身体?如果妈妈能解决儿子的困扰,只是幻想应该没什麼关係的。 我的理智在深夜中正一丁一点的丧失,我嗅到危险的气味,虽然儿子就在眼前伸手可及,我极力告诫自己保持冷静,但一双手却不由自主的抚著乳房,手指深深陷进胸脯,啊……空虚惆悵的肉体栓不住饥渴的春慾,只是幻想没有关係,如果这样可以解决一切,幻想中丈夫的身影就由儿子来取代吧! 我的手开始不听使唤地轻触下体,当手指窜进内裤,那裡的毛丛早已濡湿一片,哀怨的阴唇一受力旋即敏感的牵动全身神经,我不自主的发出呻吟。 啊!我这是在做什麼?我到底在做什麼?不!我骇然起身放开双手。 我慌张逃离小杰房间,把自己关在房裡,我怎能用这麼淫荡的表情面对小杰?但身体是诚实的教人心酸,跨间难耐的慾望使我痛苦的低声啜泣起来。 次日,我预先準备好早餐就躲回房间,小杰一定也不知道怎麼面对我这个妈妈吧?直到他出门上学去,我才得以鬆一口气。不过,我心裡清楚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躲过早上那晚上又怎麼办?万一又像昨晚差点失控……我对自己没有信心。 我坐在客厅发呆思绪像栓不住的野马,脑海又浮现昨晚的画面,我失了魂的当下黛华不知什麼时候走进来。 「徐姐,怎麼叫那麼久都没来应门?幸好门没锁。咦?妳身体不舒服吗?」 我瞥她一眼,闪躲她关切的眼神。 「妳的怎麼脸色这麼差?没睡好还真是哪裡不舒服?要不要我陪妳去看医生啊?」 「我没事,可能是最近失眠精神比较差些。」 经过昨晚之后,现在我对她更加提防,这跟儿子不乾不净的骯脏女人我又怎能把她当作姐妹淘?一旦想起我昨晚失常的表现,自己却心虚了。 「来!」她扶著肩膀让我坐在沙发上。「让我替妳按摩按摩鬆弛一下,妳一定想不到这门功夫我可拿手的很。」 我还来不及拒绝,她的手驾轻就熟的在肩膀上施力,不一会功夫的确让我感觉轻鬆起来心防也逐渐溃堤。 「吶,我除了煮饭烧菜这项手艺也是一绝喔。」 肌肉一放鬆整个人果然登时舒服泰半,我不自觉瞇起双眼。她从肩膀、背脊乃至上手臂的力道都拿捏的恰到好处。我不得不承认没有人能拒绝这麼受用的服务。 「如何?比较舒服了?」 「嗯……是啊……」 「现在妳躺下,我比较好出力。」 我顺从的趴在沙发上,她随手撩起我的上衣手掌轻快的在脊椎附近搓揉,我越是放鬆越体认到自己真的是太累了,这几天我比过去几年过得还辛苦。就在这个当头,我感到裙子被掀起来。 「黛华,妳……这……」 「唉唷,我们都是女人家用不著害羞啦,妳安心享受,反正我又不会跟妳收钱。」 她自顾自的将我的内裤褪到小腿,虽然都是女人但心裡总是怪彆扭,不过她高明的按摩技巧马上又把我征服。越趋酥软的身躯使我萌生睡意,她的手指一会在大腿内侧一会在臀部上揉压,每一吋肌肤经过按摩都似化开来。接著她让我转身仰卧,胸罩被她轻巧的卸除之后,双腿也丝毫不费力的听命渐开。 黛华的手好似挑逗般在双峰上游走,我没来得及做好準备逐渐甦醒的情慾已使我欲罢不能。 「徐姐身材真是曼妙,一点也不像生过小孩,就连妊娠纹也没有,我真是羡慕呢。」 这个当下我不知道该怎麼应酬她,只盼望她继续所以随便点点头然后噤声不语。她的手顺著胸围滑向小腹,并有意无意的在私处週遭游荡,当手指终於停驻在洞缘,我居然因为期待过久有些迫不及待便挺腰逢迎,然后手指凑巧而不费力的就滑入阴道,久违的充满让我如获甘霖。 「妳看这裡还这麼紧实,大概是因为太久没用了,呵呵,讨厌,我这样说好像妳老相好似的。」 说归说,她并没有放缓动作,大约用了两根手指在肉穴裡吞拔挺送,那个销魂的感觉令我大感受用,正当渐入佳境之际她忽然抽出手指,空虚感很快全面侵蚀我的耐心,就在我大感飢渴忽然感到柔软温暖的身体整个压上来,我半睁眼瞥了一眼,天啊!黛华已经脱得精光。 我双眼闭的更紧,内心直想逃避。 她让自己的身体不断上下滑动,同性之间肌肤的摩擦是我前所未有的体验,她硕大的乳房压迫著我的胸脯辗磨,下体也如法泡製,一切来得这麼自然,我失神搂住她,接著四唇交贴彼此的舌头在口腔裡缠绕。当她再度把手指充满我的阴道,压抑已久的慾望像溃堤般一发不可收拾。 「啊啊……哦……」 「舒服吗?女人的穴天生要用来享受的,用手指好像太可惜了,唉呦,湿得很呢。」 不要,不要了,放过我吧! 心裡虽这样想,但我的身体却渴求接收更多的刺激,她用脚分开我的腿,手指因而更加深入,我开始感到头晕目眩,在这场变调的按摩戏码中,我唯一能做的只是躺在砧板上任人鱼肉。 「难受吗?妳一定想要更快活些对不对?是不是希望裡面更充实?」 我慌乱的摇著头,但那违背生理的盼望。身体上的压力忽然消失,我猜想黛华撑住身体改採跪姿对著我,我能感觉到她的鼻息仍自上方扑来。接著她抽出埋在阴道裡的手,我立刻感觉到其他坚硬的东西在我的阴唇上磨蹭,那裡彷彿是发电机,电流很快传遍全身,我不由自主併拢双腿但马上又被分开,一个不注意,粗大柱状物结结实实的挺进来。 「啊……」 黛华插了什麼进来……好满好胀,这种感觉好多年……好多年不曾有过了,我弓起腰去适应短暂的撕裂感。 那个硬东西鲁莽的进进出出,我下面一定湿透了,除了那个东西我已经感觉不到阴道的收缩,就像是溶化了一样。黛华把我的乳头含进嘴裡,我的呼吸急促心跳越来越快,我听到自己正在呻吟。 「哦……哦……哦……」 我不禁要用手掩住自己的嘴,但穴肉被摩擦的火烫,越是压抑越是忘情的想叫出声。 「啊……啊……啊……」 下体的衝击力道意外的不像一个女人,有一双手托起我的臀部固著下体让阴道承受一次次美妙的抽送,而我的腿在半空中剧烈摇晃,虽然感到有些奇怪,但此刻蔓延的性慾即便有对错也早已不容分辨。 「跟我也不见你这麼用力,阿姨的洞被你搞得像洩洪一样,你看她发浪成这样。」 什……什麼意思?失神间我模模糊糊的睁开眼,黛华在我眼前表情似笑非笑但却脸不红气不喘,我下意识朝跨下望去,瞬间我睁大迷濛的双眼看著小良正在我身上奋力使劲,我的腿架在他肩上,下体毫不保留的遭到他的凌迟。下一刻,小良朝我狞笑。 「徐阿姨,妳好紧啊!」 怎麼会这样……怎麼会是……他…… 「哦……哦……嗯……」原来这就是粗壮年轻的肉棒在我穴裡翻搅的感觉。 「啊……用力……用力……」可恶!混蛋,好深,好满,好……好爽啊! 「啊啊……」 「你看她……嘖嘖,知道被你插著居然更淫荡起来,弄得我也痒起来了,等会别忘了让妈妈来收尾。」 为什麼会……太变态了,小杰的同学,黛华的儿子,他那根……啊…… 「再来……再来……哦……哦……」我怎麼不阻止他?我为何一点也不想抵抗?不,我做不到,我要…… 「再用力点……混蛋,再用力点……」我真想死,就让我死了让我就这麼死了吧! 黛华腾出手玩弄我的乳头,母子上下夹攻存心想把我玩死,也好,我想结束后我也没那个脸说什麼不是了。 「喔,宝贝快点啊,妈妈耐不住性子了。」 「啊啊啊……徐阿姨,徐阿姨……」 「宝贝,快!快抽出来!」 小良猛一抽身,阴道虚弱的无法立即密合,但我不能要求更多了。上方的黛华眉头一皱,表情倏地化为舒泰。她们……真的做了。 「嗯……徐姐,有一天妳也该嚐嚐血浓於水的滋味……啊……太美妙了。」 小良在我眼前儘最后一丝的气力倾注在他妈妈身上,不消数次衝击,精液全数挹注在黛华的体内。小良竭力抱住母亲身躯的同时,我哭了出来。 「妳们……妳们……」 我感觉不到终点,体内却还存留旺盛的驰骋慾望,怨恨、罪恶与羞耻交叉袭来,理智一点一滴回復让我崩溃。 「怎麼可以……妳们怎麼可以……」 我想要斥责,但她们赤裸交缠的胴体让我心浪意驰,刚才我不也参予了她们?我一丝不掛头髮散乱的模样又是哪门子义正严词? 「徐姐,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妳千万不要恨我。」黛华喘著气对我说。 「徐阿姨,做都做了,妳也舒服过了,以后我们三个可以一起好好享受。」 年轻人回復的快,马上就帮忙答腔。 「闭嘴!你要留在裡面多久,还不拔出来?」黛华白了小良一眼,他那话儿垂头丧气的离开母亲,黛华迅速抽几张面纸摀住黑压压的私处。 「还不赶快穿好衣服?」 小良捧著散乱的衣物在一旁穿著,黛华清理完抚著我的肩头说: 「我们都命苦没了老公,奈何人生苦短,除了儿子妳难道信得过另外一个男人?我是这麼想啦,火来浇熄就没事了,用不著想太多,否则要一个男人干嘛呢?不就是这档事而已?再说这样也不怕小孩子在外面胡搞岂不是一举两得?」 她一边说著似是而非的道理一边帮我拾起衣服,她不解释小良对我做的好事,却心知肚明我不能接收的是她们母子刚刚在我面前所做的。 「穿起来吧!很快妳就会习惯,性爱不就是这麼一回事吗?彼此有需要彼此安慰而已。我儿子我自己知道,妳放心吧,这件事他不会到处张扬的,尤其是小杰。」 我颤抖的双手吃力而缓慢的穿回衣物,但我很讶异心裡竟没有原先预期的排斥感,我想起父亲,却不再像以前那般充满鄙视,我不确定这是否因为我终於也像他一样。 小良意犹未尽摸著我的大腿,他似乎已经準备好再次登门入室,一双贼眼在试探我是否会默许。 「把你的脏手移开。」 「徐姐,妳静下心想想我说的,身体是自主的,多加限制不一定对,就当受骗也罢,我说的都是真的。」 说完母子俩就像没出现过般消失,客厅再度回归平静,但我的心却更乱。望著空洞的客厅,方才的画面一一重现,逾矩的性爱让我重温高潮,发生的很快结束的也快,过程虽然短暂,但我的身体到现在还维持在高亢的状态,望著颤抖的双手我无法解释。 难道我真是淫荡的女人?隔壁那对母子刚刚才在这裡脱掉我的衣服,为丈夫守住的肉体被侵犯,全身上下都被摸遍,甚至直到现在空气中还能嗅到小良精液的味道,但为什麼我就是哭不出来?我不断寻找应该足以使自己感到羞愧的理由,我不明白为什麼竟是徒然无功。 糟糕!精液的味道?我得在小杰回来前湮灭证据才行。至少,我得稳住这个母亲的角色。拖起疲累的身躯,我拿起香水往客厅乱喷,然后细心擦拭沙发残留的污渍,最后,当我收拾完毕躺在浴缸裡,终於忍俊不住嚎啕大哭。 是小杰,在儿子面前应有的尊严使我感到莫名的罪恶,表面高尚的母亲实际上是骨子裡浪荡的女人,泪水因此决堤了。 哭了好一会,浴缸裡的水都冷了,高亢的情绪也冷却了,心情也畅快许多。 该準备晚饭了。 小杰回来后,并不像往常总是喊著:「妈,我肚子好饿!」,他待在房间裡出奇的安静,大概还对昨晚的事耿耿於怀吧?对我来说,相较於今天的经歷,昨晚的事根本不算什麼,不过我总不能把今天的事告诉他吧! 「小杰,你回来啦!」我决定面对他,身为妈妈有责任解开他的心结。 「怎麼了?」 他怯生生的看我一眼,我当然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 「你是不是还在想昨天晚上的事?」 听我一说他的头低下,好吧,凡事总得有个开始。 (三) 「其实,妈妈也不知道要怎麼跟你说这件事,我的感觉跟你一样,并不会因为我是妈妈所以清楚该怎麼看待自己看到的。但是两家做邻居恐怕还会持续一段时间,为了以后长久的相处,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小良都跟你说了什麼?」 小杰的脑袋垂的更低,我猜想他在思考怎麼开始说,所以我耐心的等候著。 一会儿,小杰终於开口说: 「那个晚上去他家吃晚饭前,小良在房间告诉我,那天早上本来要拿…拿刘阿姨穿过的裤子给我看,但是他忘记了,后来又说晚上会给我看『精采』的。」 裤子?小良指的是黛华的内裤吧? 「吃完饭他对我眨眨眼,接著妳就要我去拿抹布,小良在厨房门口要我好好看著,结果就…就…」 原来这是小良对小杰预定好的「表演」,结果我误打误撞也赶上了。 「那之前你们在房间裡都在说些什麼?」 「呃……没什麼……」 「是不是要妈妈也像你影片裡的女人那样做?」 他大惊失色,万万想不到这件事我也知悉。 「不用害怕,我也是那天晚上才知道…」 我迟疑一会儿,警惕自己现在不能退缩: 「我在你房间发现成人影片还有几本书,你都在偷偷看这些东西?」 小杰先是大惊失色接著才窘迫的点点头,那个模样使我不禁爱怜的摸著他的脸。 「这样很伤身体你知不知道?唉,青春期的时候大家都会对异性的身体產生好奇,妈妈也是异性,所以你才会偷看我洗澡对不对?」 小杰的脸色泛白不住摇头。 「你瞧,小良不是只会对你说秘密而已,你的秘密我也知道的不少呢。」 「小良告诉妳的?」 为了这孩子的未来,我也只好说谎了。 「是啊,我还知道他晚上和刘阿姨睡在一起都会做坏事,所以你也学他要跟我一起睡对不对?」 他怯生生的说: 「原来妳都知道……可是……我只是看过那些影片以后有点难受…所以才……才……」 「你也想要……呃,我是说……想要的时候你会自己来吗?」 小杰一脸茫然,显然他不了解我说的话。 「那……那裡硬的时候你都怎麼办?」 「我不知道,就…那天晚上睡妳旁边的时候,那样子很舒服……」 我终於知道小杰并不懂得手淫,那天在我大腿上磨蹭难道是他首次射精的体验?这个事实让我骇然不已。 「你们男孩子不是都会打……那个……什麼机的?」 小杰难为情的说: 「那个我不会而……而且不舒服。」 我鬆了一口气,幸好是习惯问题,思绪一转心想这也不是什麼好事,我不得不接著问: 「那麼……你平常都没有……?」 他晃著脑袋轻轻摇著头。 「我一直以为我生病了所以不敢说。」 现在也许不会,但这样下去一定会闷出病来。如果这样一知半解以后交了女朋友岂不糟糕?虽然我并不清楚该怎麼解这道难题,没老公可以諮询的我只能凭自己想到什麼硬著头皮就做什麼了。 「傻瓜,那种需求没有获得适当的紓解才会生病,你老看那些影片和书造成性衝动之后又没有宣洩,这样晚上睡不好,白天精神欠佳,这样功课会受到影响的。」 「可是……跟妈妈睡……那天晚上睡得很好。」 这句话他讲的理所当然,小杰的单纯让人担心。 「射精就是男孩子宣洩性慾望的方式,告诉妈妈,你是不是看到异性的裸体就会兴奋?」 他不好意思的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你喜欢女人身体哪个地方?」 他直觉性的瞥一眼我的胸部随即低头不语。我惊觉他的反应慢慢地对我发展成一种挑逗,他对於每个问题的反应使我急欲发掘更多的问题,那是一种令我感到猥褻罪恶的欣喜感。 「你偷看妈妈洗澡的时候……都在看哪裡?」 经我这麼一问小杰更是坐立难安,我察觉他跨下有了反应。 「快说,不要害羞,妈妈不会责备你。」 「我……我下次不敢了。」 显然他以为这是处罚的前戏,但这却让我感到莫名的挫折,於是我只好採取主动出击。 「你喜欢这裡吗?」 我指著胸前隆起的双峰,小杰低垂著头使我看不见他的表情,我刻意挺起胸脯再问一次: 「小杰,你喜欢这裡对不对?」 他还是没有抬起头来看我一眼,当我打算更进一步时,他转过头去: 「妈…我…我还有功课要做。」 我无法弄清楚他这是抵抗还是逃避,两人静默一会儿,我鸣金收兵离开他房间。 我可以肯定儿子不是同性恋,他对女人的身体有反应,既然如此我却无法理解他为什麼不想继续刚才的话题,他认为我在诱惑他吗?至少我知道自己的确怀抱著恶作剧的心态,但那仅止於对处男的靦腆而已。好吧,我承认我很想知道当他看著我的胸部会有什麼样的表情,但是那一点也称不上诱惑。 虽然身体不需要洗涤,但我仍在浴室脱个精光整个身子浸淫在浴缸裡,整个浴间雾气腾升让人感到舒适放鬆,接著下午小良在我跨间的景象再次浮现,其实我更想知道小杰在那个位置的表现,我不禁摇摇头很讶异自己有这种想法,他跟小良年龄相仿,但对性的态度却是那麼不尽相同。 我闭起双眼轻柔地抚著阴唇,那裡马上有了反应,情不自禁回味年轻肉棒的干劲跟老公那话儿的天壤之别,我心想: 「小良可是个小我二十多岁的小孩子,既然我对他能造成吸引力,那麼小杰他……」 我竖起中指缓缓地插入阴道,敏感的肉壁旋即斯痒入心。 「隔壁那对母子既然这麼对我当然也不会放过小杰的,翁黛华那婊子……」 我怀念午后肉穴饱胀的充满感,这更强烈体现此刻的空虚,我真是不要脸,那算是强姦吧?啊……如果小杰要我…… 我忽然心头一凛抽出手指几乎要叫出声来: 「我在做什麼?我怎麼可以有这种想法?他是我儿子啊!」 人虽泡在浴缸裡但我感觉自己惊出一身冷汗,今天发生那件事之后我的思绪不断缠绕著性爱打转,始终幻想著男人的肉棒,难道我真是太久未嚐肉味? 「经过了这麼多年的禁慾,我封闭的情操难道都要毁在那对母子手裡?」 我没有答案,至少我不能坚定是否可以拒绝下一次。恍然之间,我注意到浴室门不知什麼时候开了一条缝,我明明有关门的,糟糕!不会是小杰吧? 透过门缝看到外头黑漆漆,我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在那裡,或者躲在那裡多久了,心裡却泛起奇妙的念头: 「这孩子喜欢偷窥吗?我现在一丝不掛如果他禁不住衝进来怎麼办?」 我想确定他是不是站在外头。打定主意我佯装不知情起身离开浴缸,站在门前得以看到的位置两手托起双乳搓揉,并且不时往中间挤出乳沟尽情卖弄。我看著镜中的自己细细瀏览,过几年就要四十了,以一个中年女人的标準来看还颇有韵味,尤其是那令我引以为傲既坚实又浑圆的胸部以及丰腴的臀部,走在路上总不时引来年轻小伙子轻挑的眼光。 这就是时下戏称的「熟女」了吧?但欠缺性爱的滋润,这几年的样貌确实也不如以往了。尽管如此,我对自己这个年纪的姿色还是满意的。 随著我刻意的扭腰摆臀我想他现在大概硬得受不了了吧?差不多了,我穿起睡衣走出浴室,恰好看到小杰房门刚要关上,那麼他确实喜欢偷窥了。 「如果他根本不懂得手淫,那现在应该活像头野牛横衝直撞才对。」 嘴裡这麼说,心裡却隐隐期待什麼,我低头看著覆盖在薄衣下的乳房,才发现自己今晚挑了一件情趣睡衣,我不禁莞尔,心想: 「我是怎麼了?这件睡衣是老公送我的,我们还一起去情趣店挑选,他死后我都不记得有件衣服了。」 我驻足在小杰门前良久一隻手腾在半空始终敲不下去,尤其因为我知道我在期待我不该期待的事,所以我决定让自己好好沉淀一晚,心想明天早上一切都会通透。 但这个夜晚竟是如此漫长,我根本睡不著。这种情形在我春青期经常发生,奈何苦闷的慾火熊熊却找不到出口,内心与身体相互煎熬,失眠就是这麼来的。 躺在床上两眼睁得老大睡意全无,床头闹鐘已经是午夜三点多,想起宝贝儿子不知有没有盖被,我决定去瞧瞧。 刚打算起身我又打住了,不行啊!万一我忍不住做了什麼怎麼办?另一个声音在耳际响起: 「只是看看应该没关係,看看就好。」 身体僵在床上开始挣扎起来,我虽然是母亲但同时也是女人,如果没有被小良那对母子……我决不会像现在这个样子。身体裡被唤醒的情慾像烈火蔓延一发不可收拾,这个晚上我做了好久不曾做过的事——自慰。 经过一个晚上的折腾,早上我睡迟了,等我睁开双眼已经是近中午时分,小杰不知有没有吃早餐?唉,真是罪孽。 等我梳洗完毕后第一件事就是到小杰房间,不安好心的看看垃圾筒,心裡嘀咕: 「怪事,什麼都没有他怎麼可以安心睡觉?难道妈妈的春光秀比不上一场好梦?」我安慰自己或许他根本什麼都没看到。 想著想著电铃响起,我一开门翁黛华穿著一身连身短裙站在门口,我还没搞清楚状况她劈头就说: 「噢,徐姐,妳真的在家啊?看妳一脸刚睡醒的样子,嘖嘖,昨晚睡得不好吗?」 「妳来做什麼?」 我没好脸色的瞪著她,但说也奇怪心裡却不是那麼的气她。 「妳还在气昨天的事?妳要小妹怎麼赔偿妳都行,吶,这样吧!趁儿子上学去,我们出去走走吧?啊!不对,妳应该换一件衣服。」 她说完自顾自的窜进门来直奔我房间,打开衣橱翻箱倒柜。 「妳到底要做什麼?」 「真是没一件称头的衣服哩……」 她的眼光在我身上飘移,忽然想到什麼似的说: 「我看不如去买比较快,来,说走就走。」 她抓著我的手直往门外走,脚步匆忙害我都不记得有没有把门关上。 来到市中心的百货公司她拉著我直奔女性服饰专柜,我警觉这裡卖的都是年轻女人的衣服,以为她搞错了地方: 「买什麼衣服要到这种专柜来?」 她回过头笑嘻嘻的说: 「当然是女人穿的衣服啊!」 「我看这裡卖的衣服都花花绿绿的,不适合我们这种年龄吧?」 「谁说的?」 她打发销售小姐后逕自在展示架挑了起来。 「妳都在这种地方买衣服啊?」 她的目光紧盯著衣架上的衣服没理睬我。一会儿,她拿著一套衣服往我身上比试,这件衣服的裙子不是短的不像话,就是胸前没几块衣料,正要开口拒绝,她打开试衣间的门把我推了进去。 「徐姐妳快试试看这件。」 「不好吧,这件……」 「不要老古板了,女人要装扮的,尤其是我们这个年龄的女人,穿几件性感的衣服算不上什麼吧?能穿上算是福份,不要犹豫了。」 她边说边替我解开了身上的衣服,在拉扯之间,身上仅剩下内衣内裤,她抱著我的衣服很快退到门口说: 「妳穿这件一定很好看,我在外头等妳。」 然后「砰」一声就关上门。 我一怔,看看她挑选的衣服,胸口V字领的剪裁穿上去胸肉露出一大半,要命的是裙子高度直抵大腿尽头,稍一弯腰底下什麼都遮不住,我这把年纪穿上这种衣服怎麼得了?不禁靠著门板试著叫唤: 「黛华,这种我不敢穿啦!喂,黛华妳在外面吗?快把衣服还我。」 外面悄然无声,稍一迟疑我只好试图说服自己: 「既然杵在这,除了穿这套走出去似乎也没其他办法了。」 当我穿著黑色镶小亮片的连身短裙胆怯的走出试衣间,黛华睁大双眼直夸: 「妳看妳,穿起来真是……嘖嘖,好看的不得了。来,这裡有镜子。」 我在镜子前看到了一个截然不同的我,浑圆饱满的胸部挤出了立体深邃的乳沟,一双腿没有半点遮掩,裸露的肤色看起来是这麼具有诱惑力,裙襬俐落的恰在大腿隐没的尽头,再上来一点就什麼都看到了,这是唯一令我感到不自在的地方。 「这麼露,这麼短的裙子怎麼走路,不不,我看还是算了!」 「这才会叫那些男人看得心痒痒呀,就这件了。」 她付了帐也没让我换回衣服,接著又买了一双细跟露趾高跟鞋、一件无肩胸罩、一件高腰丁字裤,当一连串疯狂的购物行为告一段落,我身上穿的行头已经跟出门时完全判若两人。 「妳不觉得自己年轻了二十岁?连我都想对妳吹口哨了呢。」 她特意要我换上这一身火辣的衣服,我隐隐觉得她有其他目的,但女人哪个不爱漂亮的?我不能否认这样打扮儘管不符合我平时的穿著习惯,但确实让人为之一亮。 思忖之间,我们来到一间咖啡厅在一个靠窗的位子坐下。 「儿子上学刚好可以让我们找到地方好好购物打发时间,既然要出门当然就得穿得漂漂亮亮的,妳说对不对?这样才有乐趣嘛,吶,妳看对面那男的……」 她的目光从我左肩上方穿过,我嗅到危险的气息,没那个勇气回头。 「妳看他偷瞄妳大腿那个馋样,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这副德性有多色,两隻眼睛就像要冒出火来。」 她这麼一说,我下意识将群襬往下拉,但这件裙子实在太短了,我只能紧紧地靠拢双腿。 「我们还是回去吧,在这裡坐著怪彆扭的。」 她没好气的手一挥: 「这才是好玩的地方啊,逗逗这种男人如果能让他内伤这才快活,如果妳把裙子撩到大腿以上,保证他当场流鼻血非得叫救护车了。妳想不想试试?」 「这怎麼行?被人家知道多不好意思。」 「谁知道?唉呀,我说徐姐,像我们这种年纪有人看已经算是福气,有身材有得露是造化,再过几年要包都不知怎麼包呢。」 她的语调用词让我不禁笑出声: 「这是什麼论调,谁不会老的?反正躲也躲不掉没办法的。」 「妳就是太认命了……」她收起吊儿郎当的表情转而严肃的说:「能做邻居就是缘分,徐姐,妳也不要怪我对妳用心计较,我就只有小良这麼一个儿子,他就是他老子的翻版,上樑既然不是什麼好料我也知道这下樑也不会好到哪裡,但作母子是没得选的,我承认我宠他也许应该是溺爱吧,但作为一个女人心裡总是自私的希望把儿子留在身边。」 「谁叫我们女人对儿女的佔有慾这麼旺盛呢?没有父爱我只能尽量补偿他,我知道我没办法把他教好,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他留住,监护权我可是使出浑身解数才拿到手的,哼!他老爸凭什麼带走小良……」 她啜一口咖啡继续说道: 「我想妳也知道我们母子之间有些不正常的关係,这是我过度宠爱儿子的结果,我没能力避免所以意外变成了习惯,人家说物以类聚,我之所以会嫁给他爸或许……」她眉头一紧,「或许我也不是什麼好女人。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妳的情况就好多了,老伴虽然走得早好在儿子乖巧,人生苦短,妳应该学学我尽量留点时间给自己去放荡仅剩不多的年华。」 她吞下杯裡最后一滴咖啡,那个姿态让我错以为杯裡是满满的烈酒。 「所以,偶尔穿著漂亮衣服上街放鬆心情,才会知道自己还有多少行情,呵呵,说著说著乐趣就来了。」 她刚说完桌旁立著一个中年男子,一头油髮下顎留一片鬍渣,看起来不是什麼正经的男人。 他扬起眉毛轻挑的说: 「两位漂亮的小姐,可有荣幸让我陪座呢?」 黛华给我一个眼色,从头到脚的打量他一遍,慵懒的将胸前的髮丝拂到颈后才慢慢的说道: 「把口水擦乾净吧!」 那男人脸色青绿难堪不已,悻悻然的打哈哈: 「妳人长得漂亮,嘿,还挺幽默的。」 然后他就一屁股坐在黛华身旁。 「不知两位小姐在这裡是纯粹打发寂寞还是找外快?」 他说的露骨让我很不自在,黛华幽幽的回他: 「看对象,有些人都不适合。」 那男人顺势伸出手搭在黛华肩头,靠在她耳边不知说了些什麼,黛华则「噗哧」的笑起来: 「那裡的尺寸让你很骄傲吗?」 我大概猜得出他对黛华说了什麼,不过我却如坐针毡,真希望他赶快离开。 「这可以被印证的,我在咖啡厅上面有间套房,肯赏光的话……」 说到这裡我实在忍不住衝著黛华使眼色: 「我们回去吧!」 这男人马上接口: 「好哇,到妳家到我家都可以,我很随和的。」 哪知道黛华还饶有兴致继续答腔: 「这位先生可不要吓坏了我姐姐,人家可是当妈了,有时候做人不要太随和比较好。」 「哎呀,我真是有眼无珠,没想到遇到了一位辣妈…呃…」黛华旋即在他眼前亮出两根手指。 「两位?不会吧?」 他作势拍了拍手臂上的灰尘一副不可一世的嘴脸,好整以暇的说: 「我对妈妈很有一套的,或者说……人家的老婆。」 我真没想到会遇到了这麼个死皮赖脸的人,心裡直后悔穿上这一身曝露的衣服招蜂引蝶。或许黛华觉得这种下流的搭訕有趣,但我可是整个心都揪作一块。 「你喜欢上妈妈?这是什麼时候养成的兴趣?」 这男人窘迫的搔搔头一时吐不出半句话,但我却暗自联想到她儿子小良: 「如果小良长大也是这样……」 黛华率性的起身越过那男人: 「你还是回去找你妈比较方便,我们姐妹俩没那宝贵时间陪你玩游戏。」 说完我们两人匆匆的走出咖啡厅,透过落地窗还可以看到那男人一脸懊恼,我跟黛华快步走过几条街后不约而同的大笑,想起可以捉弄这种无聊的男人,方才的紧张一扫而空,心裡当下轻鬆极了。 黛华边笑边说著: 「妳看这样不是很有趣吗?对付这种男人就是先让他以为遇到可以欺负的软柿子,然后再狠狠地让他脸上无光。」 我只是笑,想想刚才的情景,当真是个刺激的体验,心裡通畅的舒坦。 「最好不要再有下次,我都快心臟病发作了。」 「这没什麼啦,妳就是都关在家裡没出来走动走动。时间还早,走,换个地方。」 这次我们走进幽暗的电影院,想起上一次进戏院,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当下觉得既新鲜又陌生,彷彿又回到了青春岁月。 由於不是假日,买票进场仅寥寥几人,我们在最后几排随便找个位子坐下,开场之后顺著剧情看下去,我才发现这是一齣三级片,让人脸红耳热的场面频频串场,心想既然来了只好硬著头皮看下去,煽情的画面与台词逐渐让我全身热起来。 接著她的手摸上我的大腿,缓缓地一会游走在内侧一会又进逼胯间,视觉加上触觉双重的感官刺激让我逐渐有些恍神。萤幕上的男人正褪去女人的外衣,一双手自后方沿著臀部往交叉点徐进,女人的裙子拉鍊解开,浑圆饱满的臀部穿载著性感的丁字裤,男人忽地俯身含住乳头,女人仰首轻呼的同时我也禁不住:「啊……」的一声低吟。 接著鼻腔内飘来一股男人的体味,我察觉不对劲,别过脸瞥了一眼旁边的黛华,她两眼盯著萤幕但身旁坐著一个陌生男人,昏暗中依稀可见那男人已经把她的短裙撩到腰际,一张手掌正揉著她的下体。那我大腿上的手…… 驀地,我惊觉身边不知何时早有一个男人坐著,他是那隻手的主人,手掌正在我腿上游走,我吓得正想开口,那男人一手及时捂住我的嘴,在我耳边低声的说: 「摸一下不会死的,来看这种片就不用假仙了。」 他进而放胆把手伸进我的胸口,原本叉低的领口让他的进犯更加轻而易举,他的大手握住我的乳房不停的肆虐,我害怕的眼裡兜著泪水,想向黛华求救,但邻座的她双唇微啟紧闭著眼睛似是在享受,两个乳房早已裸露在外,更令人不敢置信的是,她的手摸向那男人的命根,正有节奏的套弄著。 我心裡慌乱的暗想: 「穿这模样看这种三级片真是羊入虎口,接下来怎麼办?」 隔壁的男人拉著我的手如法泡製,我的手心旋即触到温热的东西,啊!男人那话儿…… 手不听使唤硬是抽不回,这男人扶著我的手腕助势上下抖动,然后一个不留神张嘴伸舌舔著我的乳头,胸部像是受到电击,刺痒如电流,恍惚间,瞥见萤幕上的男人压在女人身上正浓情蜜意,而我却感到被侵犯的莫名兴奋,私处开始泛湿。 邻座的黛华传来低沉的呻吟,我浑身乏力的望过去,她身旁的男人已经把她的底裤褪至小腿悬著,双腿架在他肩上,而脸却埋在两腿的交接点,黛华微幅地扭腰挺臀,看起来非常投入。 啊……这男人也把我新买的高腰丁字裤扯下了,一根…不,两根手指迫不及待粗鲁的插进阴道裡,手指弯起搔著…抠著……那感觉……啊…… 他似乎察觉我已经春心荡漾,遂放开捂著嘴的手转移到发胀的乳房上。 这个当下黛华那头早已进入状况,那男人毫不迟疑提枪挺进,她整个人随之规律的起伏著,目睹眼前淫乱的画面我竟感到说不出的亢奋,虽然状况已经失去控制,我仍抓著最后一丝理智不禁呜咽哀求身边的陌生男子: 「不要这样……求你,放开我……」 他彷彿没听到我的哀嚎,仍对我的身体上下其手,我想推开他,奈何浑身乏力,下半身更是半点力都欠奉。 或许是我微不足道的抵抗使他更为兴奋,他索性离开座位用整个上半身压住我,粗硬的阴茎在洞口不住的摩擦…摩擦…一切就绪整命待发。 理智在感官被无情侵蚀的同时已经荡然无存,我握住他的命根胡乱的凑近下体,心裡发疯的期盼他赶快进入体内衝刺,再多一刻的等待,我怕我会忍不住嘶喊出来。 说时迟那时快,陌生的肉棒猛然迎入,我不禁要张口呼吸才不会感到窒息,眼裡映入他如狼似虎的身影,恶狠狠地在我胴体上肆意驰骋,瞬间,舒爽取代了羞耻,我的生理只求一个高潮。 「唔…唔…喔…好深…好深…」 他抽出手压在我嘴上,在耳边警告: 「小声点,难道妳要更多男人操?」 其实那也无所谓了,阴道越来越湿滑,穴壁逐渐由热转而酥麻,而我早已化作一头野兽,我需要更狂暴的抚慰。 我啃著手指,任凭性交的快意侵蚀。朦朧间邻座的黛华坐在男人身上摆弄蛇腰,胸前两团肉贴在男人脸上磨蹭,火辣的肢体动作间,她偶然别过头望著我,脸上的狐媚是我所不曾见过。 身上的男人迅速攀升的体温使汗珠滴在我脸上,我已经弄不清到底什麼是泪水什麼是汗水,他的手敞开我的双腿,使力让硬棍更深入我的阴户,啊……好晕眩,我想我要高潮了,迷离间我似乎对他说: 「啊……用力啊……要来了……」 然后他的表情更狰狞,双臂没命地箍紧我的身子,我一边拼命想要推开他一边虚弱的摇摇头: 「不要……不要射进去……」 但在男人孔武有力的征服企图下,没有主导权就只能承受,他的脸部扭曲鼻腔粗重的呜咽著,腹腔旋即感受到挹注而来的精液,好多好烫。 完了……完了……我没有避孕啊…… 男人扑在我身上良久,在电影收场前草草整装穿起裤子就离开了,我嚥著口水润滑乾裂的喉咙,虚脱的检视我狼狈不堪的身体,胯间的体毛杂乱无章东倒西歪,胸部佈满泛红的掌痕。黛华应该是先完事,她早已整理好拖著疲累的身体替我拉起底裤抚平压皱的裙子。 我缓缓地从皮包裡找出面纸擦拭下体,她看到那里渗出浓稠的白浊液体心裡明白,小心的问: 「徐姐,他……有没有射进去?」 我只能点点头。 「现在安全期吗?」 我不确定,一个多年没有性生活的女人干嘛需要计算这个? 「我不知道。」 「我这裡有几颗事后丸,待会吃了吧!免得……」 看来她对这一切都很熟稔,我早该知道了,她应该有保险措施吧,我真是笨蛋。 终於整理好衣服,两人瘫在椅子上,我不知她怎样但此时我脑袋一片空白,下体还会偶尔溢出男人残存的体液。萤幕上的女人被男人拋弃了,最后开车载著他的新欢离去,电影结束,而我不知怎地却感觉有什麼才要开始 (四) 匆忙回到家之后仍然心惊胆颤,在戏院裡所发生的令人羞愧,但更令我害怕的是身上这套衣服,踏上归途之前我在戏院厕所换回原来的穿著,至於现在,我需要一个痛快的洗涤。 我喜欢泡在浴缸裡,这裡彷彿是我最安全最隐蔽的避风港,不管遇到什麼不愉快或烦恼,都可以在这裡洗掉冲掉,当然也包括罪恶感。这是一个属於相当私人的习惯,自从获悉小杰偷看我洗澡之后,沐浴再也不这麼令人安心,我望著朦朧的灯光,团团雾气中似乎藏有恶魔,我知道那是因为我心裡有鬼。 「妳觉得自己淫荡吗?」 耳边传来黛华的声音,摇晃抖顿的公车上两人各有所思,在沉默的回家途中她突然这麼问我。 「要面对自己的情慾真是困难啊,这个社会教导女人要对所有加诸於身的束缚照单全收,但比男人更敏感的身体却要我们放开这些。」 她喃喃的说下去: 「脱离社会的规范就是淫荡?唉,大家不是都在提倡男女平等的现代价值观吗?大多数的女人并不想了解自己,性慾这东西只有在床上被另一口子挑起才算数,除此之外,女人看起来十足是个附庸品。」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到底以前是正常或者是现在……」 我心裡何尝不陷入挣扎,我不得不承认,在戏院被色狼侵犯那当下我感到自由,至少生理方面是这样。 「男人喜欢他们的女人乖巧安份,但偏偏更喜欢不安份不乖巧的骚女人,怪吧?或者,男人自己更爱做些离经叛道的事,例如强姦、偷窥、性骚扰甚至是外遇……」 「妳恨男人?」 「当然不是,我只是不喜欢满嘴仁义道德专唱高调的男人,与这种人相比,一脸下流齷齪的男人实在多了。」 她的话确实有些道理,我心裡不由得在咀嚼这番话。 「下流齷齪的男人却又不及单纯靦腆的男人,这种男人应该是普世女人的珍宝,因为『单纯』并不永恆. 」 之后又是漫长的沉默。 在家门口,她笑的很神秘: 「妳有没有想过……如果小杰看到妳穿这样,妳想他会不会……呵,好了,妳现在需要洗个澡,回头见。」 裹上浴袍走出浴间心裡还是很疙瘩,并没有预期中脱胎换骨的清新感觉,难道是我这阵子所累积的罪恶感已经不是洗洗澡就可以忘记的。 从手提包拿出今天这套骯脏淫秽的新衣,我应该把它丢到垃圾筒去,想到小杰可能会发现只好打消这个念头。 看著丁字裤私处的贴身部位佈满晕黄污渍,思绪霎那间又被拉回令人惊心动魄的座位上,男人猛烈的碰撞,下体火辣的酥麻,剧烈摇晃的座椅还有眼前难以聚焦的电影剧情。我使劲摇晃著头,想把这一切从我脑裡驱离,但浮现的影像却更清晰。 唉,我变得不像我自己,刚离开浴缸的身体感觉还很骯脏。 「妈──」 听到小杰的呼喊,我慌乱的把衣物连同高跟鞋塞进衣橱,瞬间又想起黛华说的那句话。 「如果小杰看到妳穿这样,妳想他会不会……」 要命!我到底在想什麼. 「妈,原来妳在这……咦,妳脸好红喔!」 「呃……大概是刚泡完澡,你先把制服换掉,晚饭很快就好。」 「不…不用了……」他顿了顿又说:「我等会要去小良家…做功课,晚饭在那边吃就好了。」 我知道他在隐瞒些什麼,但天知道我现在也没作饭的心情。 「好吧,那…不要待的太晚。」 他雀跃的回自己房间换好衣服,一会儿就听到门开关的声音。我全身倦怠也不想管他们到底是怎麼回事,趁这个时候把那身衣服洗乾净脱水烘乾,然后放进衣橱,折腾一会儿,还真的感到相当疲累,我不禁瘫在沙发上自嘲: 「人老了做不得亏心事,心虚还真让人疲倦啊。」 伸个懒腰耸动肩膀紧绷的肌肉,想著接下来要做什麼,想著,想著…… 「张开妳的腿,来,快张开!」 朦朧中,听到父亲熟悉的严厉口吻,他托高我大开的双腿,用手指玩弄我敏感的下体,我不由得害怕的闭紧眼睛。 「生过小孩还那麼紧,不错不错……想要了吧?妳跟妳妈一样,外表高尚脱了衣服还不是一副欠男人玩弄的婊样,吶,妳说对不对?」 妈妈!妈!妳在哪裡?快救我! 「妳喜不喜欢爸爸的硬棍?还不睁开眼瞧瞧?好,老子就让妳图个痛快!」 我想呼救,但怎麼也叫不出声来。 我感到爸爸的东西进入我的身体,好大好粗,但却一点也不痛,下面好像要溶化一般,那裡溼漉漉像是水龙头忘了关上。 「怎麼样?小女生玩大棒子舒服痛快吧?我要妳记得现在是谁上妳,吶!给我睁开眼仔细看好,喂,我叫妳睁开眼!」 不要!我不要! 「他妈的快给老子睁开眼!」 忽地眼前一片漆黑,藉由窗外的月色我慢慢看清楚这裡是客厅,脑袋逐渐恢復清明之后,才想起刚刚一定是在沙发上睡著了,客厅没开灯所以黑漆漆一片。 唉,又作恶梦了。 最近梦到父亲的次数越来越频繁,这也让我慢慢唤起小时候悲惨的记忆。 童年充斥著黑暗,我因为父亲不敢接近异性,到了青春期生理方面快速的发展,很快胸前就隆起,但是我害怕这种变化,更深怕男同学异样的眼光,在外衣下用绷带缠紧上半身,过了一段压抑的求学时光。 难道就是因为这阴影造成我现在的堕落?黛华大概会说这只是转为正常而已,对,没错,女人也有情慾表现,我没有堕落,只是突然发现自己有血有肉刚开始不习惯而已。 我说服自己只想让自己心裡头舒服点,不过这种自我催眠只能治标。不管了,总比没有好吧!刚想挺起身,突然感到胯间一片凉颼颼,难道是因为刚刚的梦…… 伸手往底下一摸,下体竟真的因为梦境……湿了,审视眼前手指间的黏液,鼻子不由得凑近嗅著指间的味道,这是女人期望性交的前奏……我稍一犹豫,心裡冒起怪异的念头,然后将手指往嘴裡放双唇一抿,味蕾传来滑溜溜的滋味。 奇怪?什麼味道也没有?那麼男人为什麼总喜欢舔那个地方?然后看看自己的手,突然想起自己现在正在做的蠢事不禁好笑。 「真羞人,我在做什麼?」 笑容很快在脸上转为僵硬,然后整个颈子倏地发烫,想起丈夫过去事前爱抚也是以那裡为前戏的核心,他总也会先以舌头品嚐阴户,或者加上手指的挑逗,每每总把我弄得搔痒难耐,最后才奋力狠狠地插进,那瞬间直让人发狂。 我知道丈夫喜欢看我那时的表情,期待被侵入最后获得满足,那时候我的表情一定更勾起他的兽性,我也喜欢这样,因为接著他才会更投入更卖力,但是他的身体状况不容许持续太久,所以过程都不长,因此我特别眷恋前戏迈入主轴那短暂而美妙的霎那。总的来说,我们的性爱只有这点可取而已。 虽然我们之间因为彼此的缺陷没有过自足的性生活,但我还是深爱他,所以当我发现他跟邻居太太有曖昧关係,站在妻子的立场,我也愿意睁一隻眼闭一隻眼成全他,不过我也意外发现自己藉由「偷窥」更能获得生理上最大的满足。这怪癖说回头还是因为父亲对我做的一切所造成的。 父亲──好陌生的人,他跟妈妈离婚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我跟丈夫结婚时他也没有主婚,不过幸好他没出现,那只会徒增我对他的恨而已。 不经意瞥见时鐘已经十一点多,深呼吸一口,小杰这孩子这麼晚还不回来,明天还要上学呢,我得去隔壁叫他收收心。 推门走进黛华她家客厅也是一片漆黑,心裡不禁狐疑: 「小杰该不会玩过头索性睡人家家裡吧?」 这麼晚了把人家吵醒也不好,还好房门底下透出灯光,应该还没睡才对,不管怎样,还是该叫他回家睡觉了。 刚靠近门板,就听到裡头传出不知是谁发出的怪声,犹豫之间我悄悄推开门,透过门缝惊见黛华背对著我俯在床缘,她身上只有一件轻薄的丁字裤,而床上躺著一个男人,他的裤子已经褪至小腿,黛华的头就在他跨间晃动著。 在没有心理準备下看到眼前这一幕让我差点失声叫出来,虽然早就知道这对母子关係不正常,但怎也想不到会亲眼目睹。偏偏我的眼睛不争气,双脚更像是钉在原地,整颗心像要自胸口蹦出来。 黛华吐出他的阴茎,右手不断的搓弄,以挑逗的口吻说: 「真是人小鬼大,这个年纪就有这麼了不起的尺寸,阿姨等会大概会被你弄死呢。」 阿姨?那个人不是小良吗?接著心头「砰」的一声,背脊一凉。 「难道是……是……小杰?」 床上男人的块头确实像是国中生,如果不是小良……眼前突然一片矇矓,泪水不听使唤的划过脸颊,全身直颤抖叫人不敢相信这一切。 「妈,我早跟妳说过,妳就是不信。」 小良在我看不到的位置开口答腔,这岂非印证了我的猜测,心头一凛: 「那除了小杰还会有谁,他怎……怎麼会……」 我的视线不由得落在儿子的命根子,肉棒青筋暴露挺立的模样令人生畏,远比那天晚上在浴室外看到的还要更粗壮,难道是因为黛华的嘴……我猛烈的摇摇头,不可能,那绝不是小杰,不会是我乖巧的小杰。 不过这一丝希望很快就破灭,他吃力的抬起头,一脸胀红双手下意识遮掩下体: 「阿姨我……我……」 天啊!真的是小杰,霎那间我整颗都心碎了。 「你是担心被妈妈知道对不对?」 他怯生生地点点头。 「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阿姨?」 他稍一顿还是点了点头。 「妈妈跟阿姨你比较喜欢哪一个?」 这是什麼问题?她们到底要对我的宝贝儿子做什麼? 小杰瞥一眼黛华没有回答,不过答案已经很明显。小杰……喜欢黛华?不可能,不可能的。 「呵呵,真老实,那你是不是很想跟阿姨那个?」 他往小良的方向瞄一眼。 「不用管小良,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想跟阿姨好?」 小杰只是害羞的点头,黛华似乎不想轻易放过他,接著又试探性的问: 「你都没想过跟妈妈好?」 一旁的小良不耐烦起来: 「妈,妳就别问这些问题了,我告诉你比较快,小杰打从一开始就问我一堆妳的事,他从来没说过什麼想要徐阿姨像A片裡面那样,说到这个说他有多怕就有多怕,上次还被徐阿姨问东问西,后来我拿他没办法才告诉他我可以跟妳像A片裡面那样,所以他就求我帮他,就是这样而已。」 小杰从没说过要我像A片裡面那样?我努力思索著,是我会错意了吗? 黛华回头白了他一眼,回过头问小杰: 「真是这样?那阿姨不想和你好了。」 这倒是个出乎意料的转折,不知怎地,我竟没有鬆口气的感觉。 小杰窘迫的坐起来一脸茫然,胯下的阳具仍然直挺挺。 黛华把小良拉过来顺手卸下他裤襠的拉鍊驾轻就熟的掏出肉棒,一手紧握住一边回过头对小杰说: 「妈妈其实是想跟你的,你看,我也想跟小良的。」 话刚说完,她在小良身前跪著张嘴就把阳具含进嘴裡开始吞吐。小杰两眼发直的望著他们,门外的我同时也受到莫大的衝击。 虽然小良那话儿我不是第一次见到,但这对母子正在眼前上演逆伦戏码,我心裡竟再度涌起偷窥的兴奋感,而那种不道德对感官上的刺激更胜以往。 小良的肉棒在黛华嘴裡深吞浅出,硬直的阴茎形状微弯,脑海裡突然记起她曾对我说: 「弯弯的那种最好,办那事的时候最受用」,此刻才恍然原来她就是说小良那话儿。另一方面,自己心裡却要命的涌起亲自印证的念头。 我偷偷的望著小杰,他坐在床缘怔住一手还不自觉地握著阳具,他的眼神透露出飢渴,跟他爷爷看到我身体时的样子完全一样。我不禁冒出一身冷汗,父亲邪恶的基因难不成也遗传给了他? 双腿一软我再也无法支撑便沿著门柱虚弱的跪坐下来,看著儿子早熟的阴茎,这对母子越矩的交媾春戏,我感觉到私处泌出大量的淫液,身体不由自主的发热。心理呢?我已经无法分辨自己应该有怎样的反应才对。 小良脸部的表情越发扭曲,阳具在他妈妈的嘴裡越发狰狞,黛华忽地停止动作,似乎对儿子的反应感到满意似的: 「不行,现在休想妈妈把你射出来的吞下去,今天咱们有贵宾,所以……」 她站起身,双手缓缓的褪下仅剩的丁字裤,随著弯下的腰,浑圆的臀部与诱人的阴户立时让身后的小杰一览无疑,我知道她是故意引诱他。 她随手把丁字裤拋给小杰,语带轻挑的说: 「吶,送你,你不是一直想要这种阿姨穿过的?刚刚包著阿姨那里还热呼呼的可新鲜呢,说不定还有几根毛唷。」 小杰发楞的盯著手裡的丁字裤,我却意外的妒意横生,暗自嘶喊著: 「傻孩子,妈妈的难道就比较差吗?如果你要的话……」 我愤而褪去底裤,望著私处部位氾滥一片,手裡将底裤握成一团,却哀怨自己没有勇气踏进房间一步。 黛华转过身看著小杰,小良紧贴后背不住磨蹭,两手绕到前方掐著他妈妈饱满的乳房像是示威,黛华说: 「喜欢阿姨的身体吗?」 小杰显然失去回答的能力,两眼揪住小良时搓时揉的手,喉咙更不停的嚥口水。黛华轻抚著阴毛好整以瑕的说: 「女人这裡下面有个洞,小鸡鸡硬了以后插进来好舒服的,想不想试试?噢,可怜的小杰,如果你真的想跟妈妈好,阿姨就跟你,好不好?」 我一边听她说手指情不自禁揉著阴唇,那口吻听起来像是催情剂,不行…… 这个时候我要把持住,但是……如果小杰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啊……那裡好难受…… 恍惚间,我似乎听到小杰应了声「好」,同时我好像也在心裡应了这一声。 「真的?那麼……我可怜的儿子,你暂时委屈点先当观眾了。」 我眼睁睁看著黛华推倒小杰欺身而上,两腿跨开两旁鼓胀的阴户凌空在上,手扶正肉棒态势一触即发。 「好大啊……我真怕会受不了呢……」她一顿,回头对小良说:「你不是想看别人怎麼把肉棒放进妈妈洞裡面吗?要来了喔。」 不,不,千万不要,不可以,宝贝儿子妈妈在这裡…… 黛华腰一沉,龟头缓缓地撑开阴唇,下体门户登时大开,肉棒徐徐被吞尽直至臀瓣触底,小杰全心全意的在感受这一刻,不禁呻吟: 「唔……唔……」 黛华仰首轻呼: 「噢……好硬好深啊……」 那个记忆中的花生米现在竟然硬挺挺的直入黛华的阴户,这个画面令我感到窒息。 小杰的表情似是解脱但旋即化为飢渴,男人焚起性慾的兽性,出现在他那张稚嫩的脸上,像是立即就要不顾一切啃噬眼前的猎物,我的心忽地抽痛,下腹登时发烫,我幻想──如果那个猎物是我,他也会这样对我吗? 随著黛华缓缓提腰,小杰那话儿外露的半截黝黑湿亮初露雄壮的本钱,我的下体发疼,就像阴茎插在那裡一样。 她俯身对小杰说: 「阿姨那地方好胀啊,你是不是想这样做很久了?」 小杰吃力的点头,同时不经意的颤动腰际。 「真是坏孩子……唔……你的傢伙太大阿姨的洞还在适应呢,慢慢来,不然我会被你弄死的。」 话才说完黛华双唇就贴住小杰的嘴,似乎也顺势把舌头伸进他的嘴裡. 小杰鲁钝的想要回应,但她就立时收回轻挑的舌尖,小杰稍一迟疑,她马上又是吸吮又是轻啄,往返之间,小杰的慾火终於失控,双臂很快紧箍住黛华的上半身,她的双乳结实的压在他胸前,小杰双眼紧闭开始提臀猛进。 「啊……啊……小杰轻点……轻点……」 小杰哪裡还听得进去,一股脑使出蛮力,只见阴唇随著抽插外吐内缩,两人下体的交击不时发出「啪啪」的声响。 「啊……啊……好深……」 黛华的声浪从哀嚎逐渐转为娇喘。 「唔……很舒服……插死我了……好爽……」 小杰除了一次又一次狂乱的挺送,随著剧烈攀升的心跳次数,我的阴户湿透了乳房满胀的令人吃不消,双手的慰藉徒招来更多的空虚与苦闷,迷濛中想起曾经偷窥丈夫与别的女人性交,我知道现下自己再也不是个母亲而只是个门外偷窥的淫乱女人。 我闭起双眼拋弃理智暗自吶喊: 「啊……插我吧!狠狠地进入我的身体吧!给我……不管谁都可以……快给我……」 我的两隻手指时而抚弄阴唇时而植入肉洞,然后是三隻、四隻,狂乱的幻想那里紧覆小杰肉棒的滋味。 但小杰的脸庞骤变成丈夫,我思索丈夫侵入的感觉手指抽插的越快,最后丈夫变成了另一个人,啊……这个人是谁,我怎麼想不起来? 「要射了吗……还没有……」 我听见黛华迷乱的呻吟,女人的直觉使我意识到小杰的终点就快来了。 「阿姨……阿姨……我……」 小杰双手架著她的腰使臀部更紧密的往下贴紧,他的表情我从未见过但却很熟悉。 啊!是爸爸……那表情就像爸爸当时压在我身上那样。 脑海中的念头使我一怔全身发直,我瞬间终於明白了。 「舒服吗……阿姨好舒服……你弄得阿姨好爽……啊……再来……再多一点……」 原来爸爸进入我身体的时候,我闭紧眼睛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身体裡如狂浪般袭来的一波波高潮使我抵受不住。 「阿姨……我……我快要射……了……」 我的身体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但事后又因为无法承受的罪恶感使我恨他。儘管我当时还不了解自己生理的反应,但后来仍发疯的想要摆脱这令人窒息的慾望,因此在懵懂的当下就把自己原始的情慾锁在内心最深处。 而丈夫是我埋葬性慾的牺牲品,但性爱本能与生俱来,我在偷窥的当下才从自己的潜意识逃脱。 我终於明白,我终於明白为什麼我每次感到罪恶就会想起爸爸,而慾望就在每次性需求获得满足时越发茁壮。 「啊……妈……妈……我也来了……」 小良的呼喊将我的思绪拉回现实,我抬头看到黛华侧头含住他的阴茎,她鼻腔发出模糊的「唔、唔」声音,嘴角渗出少许精液。 接著小杰也僵直的挺起腰,同时将他浓密的精液笔直射进黛华的子宫。 三人交叠的躺在床上,彼此紊乱的呼吸起落。 半晌,我失落的缓缓拉起内裤穿上,私处仍旧斯痒难受,但心裡却迴盪著方才的画面。 「妈,妳刚才好像荡妇,我在旁边看得受不了。」 我该离开还是留下?或者……加入他们? 「混小子,我又满足你另一个邪恶的愿望了不是吗?」 她亲吻小良的唇,然后回过头爱怜的抚著小杰垂软的肉棒说: 「这真是不得了的傢伙,喔……」 小杰那话儿被她一触碰又逐渐甦醒。 「你看,恢復的真快呢,年轻人就是年轻人,不过……阿姨那里现在还有点刺痛,饶了阿姨,我用嘴好吗?」 我再也经不起另一回合的刺激,决定悄悄离开,心裡却是怀著复杂的情绪。 (五) 这个晚上小杰很晚才回家,我知道是因为我根本没睡著。他可能也意识到我没有去找他感到有些不对劲,进房间前他躡手躡脚在我房门前驻足良久,房裡只有一盏小灯,藉由昏暗的光线,他盯著我看了好一会儿,我装睡偷偷瞥见他的视线在我身躯上四处游走。 他看起来很疲累,不过双眼却炯炯有神。 黛华大概真的替他口交了,那对邪恶的母子,我们母子俩已经堕入她们精心设计的淫乱陷阱,现在已经不是想脱离就可以摆脱一切,尤其是我。 小杰进门前,我在浴室裡情不自禁的自慰起来,除了手指,我再也找不到一根比肉棒更好的替代品。 即便如此,性慾未稍减内心却更空虚,这使我不得不认清自己心理与生理的慾望已经不是手淫可以满足的事实。 上床前我刻意换上那件薄纱睡衣,身上除了这件内裡则是一片坦荡荡,我是不是在期待什麼?我并不确定。如果说今晚所见到的一切不会使我有任何綺想,那是自欺欺人,但哀怨之外,忌妒才是使我无法成眠的主因。 片刻之后,小杰轻声关上房门,接著浴间传来水声,我有说不出的失落感。 他为什麼会喜欢黛华?不可能,小杰不是真的喜欢她,只是因为青春期荷尔蒙的作祟让他对女人身体的诱惑无法抗拒而已,小良又不时在他耳边说的活灵活现,最后才促成今晚所发生的事。 没错,一定是这样。 直到小杰进房睡觉,我心裡仍不敢百分之百确定这个猜测是对的。 我望著桌上的早餐,一点睡意也没有。 小杰起床梳理完后,磨蹭很久才来到餐桌前坐下,他刻意避开与我的眼神交会,孩子就是孩子心思总是单纯的,即便想掩饰什麼也是这麼生涩明显。 「昨天晚上很晚回来吗?」 他听我一说,直楞楞的瞪著桌面脸色青绿。 「吃个饭温习功课怎麼弄得这麼晚?一大早还要爬起来去上学,身体都搞坏了,下次……」 说到这我突然心中一凛,脑海敲起警鐘:「我在做什麼?我是妈妈,怎能用女人忌妒的心情训诫他,不行啊,这样他只会离我越来越远。」 好,我得换个方式。 「好了,课业重要归重要身体也要照顾好,下次晚点回来先跟妈妈说一声,不然妈妈会担心连睡都睡不好。」 他乖巧的点点头,安份的啃著吐司,一点也看不出昨晚曾经失控的样子。 「今天放学后妈妈去接你,陪我去买些东西,你长大了力气也比较大,帮我提些东西可以吗?」 心情一转当下就有个说不上来的念头,小杰不疑有他也乾脆的答应了。 离小杰放学还有一些时间,我在镜子前端详自己。 我穿上那天跟黛华一起买的行头,短到不能再短的裙子,露出的诱人乳沟,加上性感的露趾高跟鞋,小杰看到我这种装扮会是什麼表情呢?光想到这就抑不住嘴角的笑意,我想那应该是一件有趣的事。 我转个身看看自己的背影,穿上高腰丁字裤之后臀部完全看不出裤痕,浑圆饱满又弹性十足,男人应该都无法不多看一眼吧? 双腿皮肤仍是这麼白皙,我想就不需要丝袜了。 思量一会儿,我又稍微打了粉底涂上淡色口红,抿一抿嘴唇,心裡想著这样好像不是去接儿子,根本是去会情郎。 如果可以让小杰注意到妈妈也是迷人的女人,这样就够了。 临出门前,我不由得犹豫起来。 「这样会不会得到反效果?小杰会不会觉得我在勾引他?他的同学会笑他妈妈是个荡妇吗?或是其他家长、老师……」 昨晚的画面接著浮现,黛华淫秽的表情,小良狰狞的眼神…… 我应该做些什麼挽回儿子吗? 就在这种忐忑不安的心情下,想起每一个空虚的夜晚,最后我走出了大门。 校门口的人群因为我的出现引起一些骚动,接小孩放学的家长男男女女不时打量著我,有几个为人父的男子一双眼直盯著我的腿,还有几个学生偷偷瞄著我的胸部,而那些衣著朴素的妈妈却是投来带著敌意的眼神。 刚开始,我有些不知所措,四週灼热的视线让我感到晕眩,好几次想回头就跑,急於自这令人窘迫的氛围中逃脱。 不过女人天性就是要接受艷羡的眼神,当我慢慢分别出男人爱慕与女人仇视所代表的象徵不同时,我反而觉得想笑。 看看这些想看却不敢光明正大看的男人多麼可怜,我也像这些妈妈们一样经常素妆迎人,生活在柴米酱油盐的日子裡,男人却从不慷慨给予关爱的眼神,而我人生大部分的时间也如同这些认命的妈妈们一般,忘记了自己体内仍有炽热的灵魂等待唤醒。 我彷彿看著过去的我,深深地为他们感到悲哀。但一个快四十岁的女人,仍然拥有颠倒眾生的能耐,这点却又使我感觉舒服多了。 小杰穿著纯白的制服甫走出校门,他一眼就看到我,然后开始变得像那些上了年纪的男人一样,眼神闪烁、笨拙的想掩饰什麼. 天吶,男人不论岁数都是这副德性吗? 我缓缓地朝他走去,彼此的距离越近他越是显得焦躁不安。直到我站在他眼前,小杰终於与我四眼交会。 「傻孩子,不认得我了吗?」 他听到我的声音方才两眼瞪得老大直呼:「妳是……妈?」 「是啊,不认得了吗?」 「妳……妳怎麼会?」 我摊开双手转个圈让他仔细瞧瞧,心裡非常得意。 「妈妈这样好看吗?」 他的表情已经告诉我答案,我轻轻拧他的脸颊一把。 「看傻了呀?妈妈偶尔也该穿得漂亮点上街啊,好了,我们走吧!」 我亲暱的挽著他手臂,明显感觉到小杰真的长大了,他身上飘来雄性的独特气息,肌肉结实富有弹性,站在他身旁我已经搭不到他的肩膀,他现在已经强壮的足以保护我了。 并肩走在红砖道上,一隻强健有力的臂膀使我意乱情迷,真希望就这样走下去不要停下来。 「你喜欢妈妈这样打扮吗?」 这孩子只要过度紧张就蹦不出一个字,但我很意外他竟开口答腔:「喜欢,妈,妳好漂亮,我刚刚差点就认不出妳来。」 「跟小良他妈妈比起来谁比较漂亮?」 他不假思索就说:「当然是妈妈比较漂亮。」 这是最好的讚美了,我决定好好犒赏他。 「瞧你嘴巴这麼甜,你不是一直想要买数位相机吗?我们走吧!」 「真的可以吗?太好了!」 他雀跃不已,拉著我加快脚步往市区走去。 三十分鐘光景,我们来到百货公司数位相机专柜前,小杰很快就挑了一款相机,离傍晚还有一段时间,在往公园的路上他不时兴高采烈的把玩著新玩具。 「妈,妳今天这麼好看,我帮妳拍几张。」 我摆了几个姿势,他并不满意。 「这样不行啦,妳的表情不自然,拍起来不好看。」 他索性跑过来替我抚顺头髮调整手部的姿态,然后又回到原位:「现在稍微弯腰,头往前倾一些,对对,就是这样,不要动喔。」 喀嚓一声,他旋即把相机上拍好的照片预览图递给我看,那上面的我看起来性感动人,我不禁对他另眼相看,小杰的确有这方面的天份。不过,照片上的我因为弯著腰,胸前的乳沟份外清楚,乳房也呼之欲出。 我不禁怀疑他是故意的。 接著他又要求我坐在椅子上双腿斜陈让他採跪姿拍了一张。这次的照片由於在正前方较低的位置取景,穿过裙襬自双腿间隐约看得到底裤。我几乎可以确定他是刻意的。 我故作轻鬆假装并未发现,一切都顺他的意。 直到太阳将西落前,他已经拍了不少,每一张都有不同的重点,不外乎是胸部或是穿帮的三角地带。 我发现他似乎很喜欢我的臀部及腿,其中不乏几张特写。 他重复审视预览图,眼裡闪耀著异样的神采,彷彿得到了他所想要的,这个当下我看到了与平时不一样的小杰。 他欣喜的表情忽地凝结。 「怎麼?拍得不好吗?还是妈妈不够自然?」 他摇摇头稍一迟疑才说:「太阳快要下山了,我想再拍一张,怕妈妈不会答应。」 「再拍一张就再拍一张,怎麼会不答应?」 「不过……这次我想拍比较……比较……」 「没关係,你说想拍比较怎样的?」 嘴裡虽然这麼说但看见他面有难色,我心裡噗通噗通的直跳。 「我想帮妈妈拍一张比较……比较性感的。」 应该还不至於要露点吧?这孩子个性不会这麼直接,牙一咬,我只得点头答应。 「要摆怎样的姿势?」 「我想由下往上拍,所以妈妈站在椅子上好了。」 我顺从的站在椅子上,裙子这麼短还由下往上拍,幸好此时没其他人经过,要不然岂不羞死人。 接著他要求我弯腰两手撑在膝盖上,这个动作迫使群襬高度往上提,我猜想臀股一定遮不住了。小杰眼裡闪过诡譎的神色端详一会儿,又改变主意要我一脚跪在椅子上,一脚笔直的踩在地上,双腿距离较大而私处那早已春光外洩。 他满意的一笑,竟在我身后侧旁蹲下拿起相机,嘴裡还提醒著:「妈,妳回过头来看著我,我要拍了。」 我回过头看他,心裡直呼:「我的臀部还有那裡一定佔满整张照片了。」 按下快门喀嚓一声的剎那,心裡说不出懊悔还是放下一块石头。果不其然,这次他很快收起相机,连预览图也不给我看了。 我们坐在椅子上肩靠著肩,夜幕很快就笼罩四週. 为了避免尷尬,我问了一些学校的事,但又怕破坏他的兴致,又慢慢把话题转到其他无关紧要的地方。 这时几对情侣三三两两踱步在公园裡氛围骤变,随著男男女女对我们不经意的的注视,我和小杰间顿时陷入沉默,好一会儿小杰才开口问道:「妈,没有爸爸这麼多年来,妳会不会感到寂寞?」 这问题彷彿是一记闷棍,我一直以为平静过生活就好,直到最近才发现其实我也是有血有肉的人。 「妈妈有你作伴并不觉得寂寞啊。」 大人的世界总不乏口是心非。 「妳没想过谈恋爱吗?」 「没想过,我只想好好照顾你,让你平安长大。」 「真的都没想过?」 我一怔,惊觉自己又回到了母亲的角色。 「想有什麼用呢?妈妈已经老了。」 「怎麼会?妳还是这麼漂亮,只是没有常打扮而已。」 「真的?你觉得妈妈哪裡好看?」 他瞥一眼我的腿,脸忽地胀红起来。 「胸……胸部很大。」 原来脸红是因为说谎。 「小鬼头,你怎麼知道胸部大就是好看?妈妈的腿不美吗?」 「不……不是,妳的腿很美很漂亮。」 「你比较喜欢胸部还是腿?」 「我比较……喜欢腿。」 椅子后方的树丛隐约传来男女的轻声对话,我并未在意我们此时此刻在这裡是否不适合的问题,但小杰头一次透露对我身体的看法那倒是有趣。 「那你会不会拿你最后拍的那张照片去自慰?」 他脸色倏地泛白:「不……不……」 我凑近身让胸脯贴紧他的手臂,很快在他嘴上一啄。 「那张照片……要藏好喔,千万不可以让别人看到,那是我们的秘密,知道吗?」 他喜出望外的看著我频频点头,然后才缓缓地说:「妈,妳今天很……很不一样。」 「因为我穿得很漂亮吗?」 「也有……但是……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是不一样。」 「或许……妈妈想要谈恋爱了。」 他一怔,半天蹦不出一个字,看他这模样,我不禁莞尔:「傻瓜,妈妈也可以……」 背后树丛突然传来呻吟声,我和小杰不约而同的四目交会,我举起食指放在嘴唇上示意他不要出声,拉著他悄悄躲到一旁,两人紧靠在一起蹲在花丛后动都不敢动。 男人的声音在夜裡清晰的传入耳裡:「摸一下就受不了了唷?妳看,刚刚还说不要,现在湿成这样。」 「讨厌,还不是你摸人家胸部。」 我不禁一愣,小杰在旁边眼前却发生这种事,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别嘴硬,摸个两下我保证妳爽翻天了,妳看,连内裤都没穿还逞强。」 「唉唷……不要摸那里啦……等一下被别人看到……」 女的开始娇喘连连,我往旁边偷瞄一眼,灯光昏暗实在看不清楚小杰的脸。 但眼前春色无边,我也禁不住这麼直接的衝击何况是他。 「我那裡硬的受不了,用妳的嘴快活一下吧!」 「人家不敢,会有人看到啦!」 「怕什麼,黑漆漆的谁知道,快啦!」 接著女的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男人扬起浓厚的鼻息,脑海登时浮现一个女人替男人口交的情景,而那个男人的脸却用小杰取代了。 这个画面使我不禁心驰意乱。 「唔……不错嘛,好舒服啊……」 我跟小杰比肩而邻,虽然看不到他的反应,但我可以感觉到他身体微微的颤抖,再待下去真不知会发生什麼事,只好先拉他离开,但伸出的手却意外被他紧紧握住,他的手心发烫满是汗水。 「好了好了,再下去就要收工了,妳停停……」 「换妳了,来,腿张开点我嚐嚐味道。」 「不……不要……啊……」 黑暗中,小杰拉著我的手握著一根热烫的东西,心一凛,那…那岂不是…… 他那话儿?我吓一跳下意识鬆开手,他旋即又抓住手腕不肯放。 「嗯嗯……好痒……」 「死人……好会舔……不要再弄了……人家受不了了……」 呻吟声伴随煽情的夜色彷彿最好的催情剂,我不由自主套弄起小杰的阳具,心裡直呼那是一支粗大的棒子。 「想要了吧?还不快躺下让我插个痛快。」 「你要轻一点喔!」 「狠狠地插进去才会痛快,快躺好。」 在这个时候,我也想体会那种粗暴的凌迟,啊,小杰的东西越来越硬了,我的下体也逐渐搔痒难耐。 不知什麼时候,有一隻手在背后游移,慢慢地自背脊顺沿而下,抚摸著我的臀部,时而轻捏时而紧持。当它掠过我的股沟,我差点要失声叫出。 「啊啊……好深……」 那女人不禁呜咽的同时,小杰的手大胆地掀起我的裙襬直至腰际,我身躯一颤双腿一麻撑不住倒向另一侧,下体登时朝著小杰蓬门大开。 他没放过这个机会顺势压了上来,对於他的大胆我吓了一大跳。 私处接著感觉到鼓胀的硬物不住叩门,我想要推开他无奈施不了力。耳边只听到那男的满口淫语:「好紧啊……好湿啊……妳看妳这个浪货。」 「现在哥哥我就操死妳……」 小杰下体像公狗般失控的不住往上挺,顶得我阴户酥麻不已,情不自禁冀望每一次的碰撞能更用力些。我寧可他真枪实弹的挺进来也不要这样隔靴搔痒,再下去我会发疯。 那对男女粗重的喘息此起彼落,还不时传来「噗滋、噗滋」的声音,儿子压在身上胡乱的扭动,我不确定他是不是还记得我是妈妈。 我推不开他却又不能出声制止,只能任凭他粗鲁的拉下我的上衣掐著乳房,旋即又扯开我的丁字裤,我紧紧地併拢双腿,脑海却想起父亲那张狰狞的脸。这个僵局在他孔武有力的双手下很快被化解,我意识到我无力阻挡,但这不也是我隐隐企盼但又不敢面对的剧本吗? 我的双腿被敞开,只要再一步,慾望就获得解放,但人伦就要坠入地狱。 我很讶异我居然没有感到悲哀,只有心口燃烧的那把熊熊烈火,烧著烧著越来越旺,直到一发不可收拾。 我挽住他的颈子,在他耳边用最后一丝气力吐出几个字:「妈妈也可以跟你恋爱……」 他的龟头已经顶住我的洞口,那一剎那,我的心神已经完全失守。 正当我全心全意迎接下一刻,小杰却没有立即插入。夜晚静謐的令人害怕,近处传来阵阵如潮的低吼娇啼,每一个音符都在拉扯内心原始的情慾,我的身体爆发不可抑制的需要,天啊,好儿子,不要让妈妈再等下去了。 思绪紊乱的我,内心同时痴狂的鼓吹著:「来吧!现在就进来吧!我保证妈妈那里不会比阿姨差的。」 小杰似乎感应到我的哀求,腰一沉,巨大而强烈的饱足感自胯间袭来,他坚挺的阳具一吋吋的挺进,阴道不由自主的收缩、吞食,紧紧地包覆入侵禁地的肉棒。但肉缝扩张的程度超出想像,不曾有过的深入尺度使撕裂感接踵而来。 我难受的用双腿死命缠紧他的腰,深怕子宫不小心就被凿穿,幸好小杰的挺进已经达到顶点,稍作喘息下体的痛楚才逐渐消失。 放开小杰的腰后,阳具随即拔出紧接著又猛烈的挺进,毕竟是小孩子,不懂得控制节奏只知一昧衝刺,但经过短暂而迅速的抽送,被拓充的肉壁原带著一丝丝的痛苦却遽然转变为前所未有的快感。 我压抑著不敢叫出声,但因小杰过於巨大而意外被开拓的深处,在每一次碰撞充满越发飢渴,为了让他更深入些我开始扭腰逢迎,但那股庞大的需要像是无底的深渊将我淹没。 那对男女发出猛兽般的叫声双双迎向顶点,而儿子在我身上的驰骋才开始趋於猛烈。 啊……还差一点……再进来些……用力…… 我张开双腿像个淫妇般半身赤裸著,小杰在我身上卖力的宣洩肉慾,我庆幸夜是这麼的黑,否则我不能想像如何面对他灼热的眼神,而更羞於让他看见母亲性交时淫乱失常的模样。 几滴水珠忽然落在脸上,那是小杰的汗珠,我可以感觉他亢奋的生理反应,双臂僵直的撑住身体,而阳具在腰际的催送下毫不留情的在阴道裡挺送。 裡面好痒啊……快融化了…… 我开始期待一波小杰带来的高潮,同时用手努力摀住嘴,深怕自己如潮似水的性爱反应加速了他的倾泻。 眼前倏地浮现父亲的脸庞,不一会又变成小良,我双手往上挥胡乱想抓住什麼,而身体上下起伏的节奏越来越快。 快了……就快了…… 说时迟那时快,小杰闷哼一声,双臂箍住我的身躯,下体狠狠地顶著我的阴户一动也不动。 不行……还没有……不行啊……妈妈还没有……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小杰猛地紧实抱紧我在耳边使劲廝磨,肉棒则在我身体内不住抽动,接著下腹扬起暖意不断的扩散。 夜再度恢復寧静,我彷彿做了一场梦。 我睁开眼,视线穿过他的肩膀直达星空,内心却有无尽的悵然若失。 想起我们终於也成了拥有不正常关係的母子,不禁环抱著他,爱怜的抚摸他结实充满弹性的背肌,他的头髮,他的肩膀。 那对男女不知何时早已离去。良久,伏在我身上的小杰才逐渐平復。 他不发一语缓缓地起身,当虚弱的阴茎抽离阴道,浓稠而大量的精液潺潺流出,我才深切的体认到,小杰方才与我合而为一是再真实不过的事实了。 我们整理好服装,相继走出花丛,虽然明知道小杰在身后跟著,但我不敢回头,心裡却想:「他现在会怎麼想?拿跟妈妈做爱的感觉与翁黛华比较?还是嫌我骯脏甚至正在懊恼刚刚一时衝动?」 我的心好乱,我竟跟儿子像偷情般在公园办事,双手下意识揪著裙襬恨不得它能够掩盖住裸露的双腿,而高跟鞋在路道上「答答」的响著,就像不断在提醒自己是个淫乱的荡妇。 另一方面,性慾仍像一把火在体内燃烧著,我已经分不清到底是为了什麼感到痛苦。 一失神,脚未踩踏实,身体往后一倾,小杰很快自背后搂住我。 他身上雄性的气息窜入鼻腔使我晕眩。 「妈……妳没事吧?」 「我没事。」 「妳……妳是不是在生我的气?我……我一时忍不住才……才……」 我实在不知道该怎麼回答他,稍有迟疑他立即将我拥入怀中。 「妳不要不理我,我知道都是我不对,妈,妳不要生气……」 男人……不,即便是男孩子的胸膛都是这麼的温热舒服,坚实的臂膀让人感到莫名的安全感。原来他以为我生气了,心一宽,原先的猜疑登时烟消云散。 「我的脚有点不舒服,你找个地方让我坐下。」 他扶著我在公园椅子上坐下,小杰的眼裡透露出惊恐与不安。 「替我脱了鞋按摩一下脚踝好吗?」 小杰乖巧的脱下高跟鞋,厚实的双手在我脚踝上又捏又揉。 「嗯……舒服极了,太久没穿高跟鞋,小腿肌肉也挺酸的。」 他听懂了,顺从的在小腿上按摩,但眼神却不时飘向大腿甚至是胯下。 「你的眼睛真坏,刚刚黑漆漆什麼都看不到,你以为我不知道,其实你想看妈妈脱光的样子对不对?」 他一惊停止手部的动作。 我拍拍身旁的座位示意他坐下。 「我知道你从小就是个听话的孩子,爸爸走了之后你就跟妈妈相依为命,你也很听我的话。但是……」 他的眼神透露出殷殷期盼。 「妈妈既然已经跟你……那个,有时候……你也要知道妈妈也是女人,可以吗?」 他点点头。 「不论如何,刚刚的事就当是我们的秘密,答应我……不要告诉任何人,好吗?」 他头点的更用力,怯生生的说:「那妳不生气了?」 我给他一个安慰式的微笑。 「从今天开始,妈妈和你已经不再只是母子关係,呃……意思是说……你懂我的意思吗?」 他懵懂的皱著眉头。 唉,我是不是太过急躁了,一个国中生怎麼会真正懂得男人跟女人错综复杂的关係呢?我索性拉他的手放在我的胸部上,用最直接的方式表达:「你想要的时候妈妈可以帮你,像这样摸一摸也没关係,但这个时候要把我当成女人不是妈妈。」 小杰望著放在胸前的手吞著口水:「我以后真的可以像这样摸妈妈……或是看妈妈的身体?」 他说得这麼直率露骨,让我有些招架不住。 「但是不能说出去,任何人都不行,包括小良跟阿姨,好吗?」 他似乎了解刚刚所发生的事我并没有责怪他。 「还有……以后不要把那个射进去……妈妈怕会怀孕。以后小良或阿姨跟你说什麼都要告诉我,如果有隐瞒,妈妈就不让你碰了。」 「我……我知道了。」 这孩子毕竟单纯,这样也好,我才不会对母子间的越矩行为有著深沉的罪恶感。相反的,小杰不会再受到黛华母子的摆佈,这样想心裡舒坦多了。 「妈,妳刚刚说可以跟我谈恋爱……」 「妈妈也是人,有时候也会感到寂寞,我也不想再去招惹别的男人,如果谈谈恋爱可以更快乐,你愿不愿意当我的小情人呢?」 他高兴的紧紧搂住我:「当然愿意。」 我的手恰巧碰到他的胯间,那个地方居然已经起了反应。 「你……你那裡又硬了?」 他抿一抿嘴唇靦腆的望著我。 年轻人果然精力异常旺盛,我不禁嘆了一口气,何况需要一次真正的满足的人是我,想起他异於常人的尺寸,我竟感到心都野了起来。 顾不得这个时候会不会有人撞见,我拉开他裤襠的拉鍊,温柔掏出早已坚硬如石的肉棒,两人四目相交,接著便低身张口将儿子那话儿含进嘴裡,小杰立时发出低吼。 我伸出舌头舔著阴茎每一吋肌肤,就像是品嚐一支极美味的冰棒,我爱怜的享受它的滋味一遍又一遍,而阳具越来越烫,模样越发油亮骇人。 小杰在这方面还是个生手,我怕他禁不住缴械,口交过程并未持续太久。我自裙内褪下丁字裤交给他:「你现在可以看到妈妈把你棒子吞进去的样子了。」 我双腿一跨,站立在他下体间,撩起裙子让他藉由昏黄的灯光看到我私处黑压压一片的阴毛,然后一手扶正粗硬的阳具,臀部稍往下沉,龟头精準而缓缓地撑开肉瓣,他瞪大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著下体的交合处。 「就像这样,刚刚你就是这样插进妈妈洞裡. 」 腰力一鬆,硕壮的阴茎再次充满整个阴道,有了第一次的体验,这次我小心翼翼的循序渐进,逐步吞没儿子巨大的棒子。 「喔……好深……」 我感觉到子宫受到挤压,撕裂感却是不如方才剧烈,那感觉如上了天。 「妈妈……好舒服喔……」 我保持不动,爱怜的凑上双唇,让彼此的舌头交缠继而展开温存的热吻。同时,我引导他的双手捧著我的臀部,这才如蛇般扭动纤腰,儿子的硬棒子在阴道肉壁四处摩擦,每一个角度都让人销魂。 「唔……妈妈那裡好痒,你慢慢用力……对……慢慢来……」 「妈……这样可以吗……」 「啊……啊……」 小杰逐渐加快挺拔的速度,我由於採坐姿,阴茎深入的程度远比方才更能搔到痒处,性慾一沸腾就像要把我吞噬,他的双手在挺进时使劲地将我的腰往下迎送,两人的下体因更加密实的贴合发出「噗滋噗滋」的淫乐。 我望著他紧皱眉头似痛苦似快活的表情,不由自主将两个乳房贴上他的脸,他衔著我的乳头吸吮起来,那使人发狂的酥麻感旋即传遍全身。 「现在你可以用力的插了,啊……妈妈都是你的……」 小杰奋力的衝刺,狂乱如脱硪奥恚以蛳袷悄瞧叭纹浔汲邸! ∠赂谷馇缓龅匾凰踅簦八从械母叱崩吹昧钊舜胧植患埃骸赴““ 魉懒恕魉懒恕 埂 「叱钡亩サ闶刮以椒⒁遥诙ザ思唇伦沟乃布淞钊顺惺懿蛔。骸 冈俑摇 逅牢野伞枚忧竽悴逅牢摇埂 ∥易ブ耐敷專幻拇ⅲ桓芯跻趸珳嵬噶恕N乙欢ㄊ歉鲆吹呐耍词共皇牵彩歉鱿录哪盖祝还茉跹己茫衷谖抑幌胗肽腥送纯斓男越弧! 嘎杪琛乙琛乙淞恕 埂 ≌飧鍪焙蚰睦锕说昧诵矶啵矣梦匮实挠锏鹘醢笾骸负谩浣础几杪琛浣已e面来……」 我感到身体某部份正在融化,小杰在我身体裡畅快的挹注了大量的精液,我本能的扭起腰,全心全意感受儿子的滋润。 我们紧拥在一起,让夜色吞没了彼此的呻吟。 折腾了一晚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和小杰匆匆的赶搭上末班捷运,适逢加班与补习结束的人潮,车厢内异常拥挤,我们两人紧紧地贴在一块。 虽然彼此仍旧维繫著母子关係,但对彼此肉体甫卸下防线,而且多了一份贪婪却另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小杰不时试探性抚摸我的臀部,一会儿又调皮的用手挤压我的乳房,不经掩饰的孩子气弄得我心慌意乱,我只好在耳边轻声的告诫:「小鬼头,别人会看到啦!」 他天真的在我耳边说:「妈,妳这样真的好漂亮,我忍不住想要摸摸妳,真希望赶快回到家。」 我白了他一眼,但这样的奉承心裡却是很受用。我张望四週确定没人注意我们才对他细声的说:「你刚刚在公园弄了两次,难道不累吗?」 站在眼前,逐渐显露出男人轮廓的孩子眼裡蕴含著笑意,看似对刚刚发生的事意犹未尽,而且做好了下一次的準备。想起他坚实的臂膀,不可抵抗的力量,我也不禁浸淫在公园那片刻令人难以置信的光景裡. 我们手牵著手像一对热恋的情侣快步在回家的路上,小杰急色的样子让我感到好笑。 「妈,我们快回家吧!」 「你看你好色的样子,赶快回家好再一次欺负妈妈吗?我可告诉你,我已经累的半死,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不行,再一次嘛!」 正当我们来到家门口,却意外碰到小良,他马上注意到我们牵著的手,大概是心虚,我们放开了彼此。 「小杰原来你不在,我刚刚按了半天的铃难怪没人应声。」 小杰看了我一眼,方才欢天喜地的神采早已消散无踪,他说:「你找我有什麼事?」 小良的视线转移到我这来,我知道他不知又要搞什麼花样,我勉强的堆起笑容:「那麼你们不要聊得太晚,小杰别忘了明天还要上课喔。」 然后,我对小杰使了个眼色就逕自推门进去,门板一閤我就在门内听到小良说:「你不是答应我了吗?到底什麼时候才可以?」 「你……你是说……」 「还装蒜,我们不是约定好,你让我上妳妈我就让你搞我妈,然后你要想办法骗你妈到我家来一起玩吗?」 「可是,我妈她……她一定不肯的,不如我们就算了好不好?」 他们之间竟然有这种约定,这实在令我大感意外。这麼说,那天晚上小杰跟翁黛华那档事只是实践小良的诺言?不,怎麼会这样?那麼小良跟我那件事…… 小杰早就知道了? 「这我不知道,你自己去跟我妈说,她刚刚才叫我来催你。」 在他们母子设陷阱侵犯我前,小杰就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小良不是说什麼这是两人的约定吗?这…… 这真是太过分了! 「我不要,我现在不想要那样做了。」 两人之间顿住一会儿,小良才说:「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我看你今天晚上一定上过你妈了,对吧?两人还牵著手回来,哼!你们现在跟我们又有什麼不一样?装什麼清高?」 「你不要这麼大声,会被我妈听到。」 「我才不怕哩!你妈不过是个淫妇,自己儿子还不是照样不放过,怎麼样?你妈的穴紧不紧?要不要我告诉你那是什麼感觉?」 小良简直越说越难听,我在门内气得直发抖,胸口腾升的怒火一发而不可收拾。 「你不要再说了!不准你这麼说我妈!」 「唷,生气啦?之前不知道是谁一天到晚求我让你搞我妈的,现在嚐过滋味就忘记自己承诺过什麼,你不要忘记,让你妈先给我搞的主意是谁提出来的?」 我脑裡轰隆隆作响一片空白,完全听不见他们接下来说了什麼,眼前一片模糊,泪水不听使唤狂涌而下。 我一直以为小良带坏了小杰,没想到……没想到小杰才是始作俑者,他竟然以出卖妈妈肉体来成就他的性慾,这真是始料未及,这怎麼会是一向乖巧听话的儿子?而我刚刚还在公园跟他做了那种违背常伦的事。 我双腿一软坐倒在地,懊悔、错愕种种复杂的情绪纠结在一块,原来我自始至终都被蒙在鼓裡,我不能相信小杰会对小良母子做出这种承诺。 没错,小杰不是这麼坏的孩子,这一切……都是因为那对母子搬来之后才走样的。 不知从哪涌出的力气,我无意识的站起身快步往前走,胸口的愤恨膨胀到了顶点必须找到发洩的出口,对!只要那对母子不在什麼都会好转的。 我甩开门,翁黛华正背对著我在拉开扭打成一团的两人,我一个箭步趋前,翁黛华回过头诧异的望著我接著缓缓跪倒,小良在小杰身上拳如雨下,我发狂的推倒小良,他跟他妈妈一样,瞪大佈满血丝的双眼看著我。 这一连串的画面无声无息,就像慢速播放的电影使人困惑。 「妈!妈!」 小杰箍紧我的手腕直到发痛我才听到他的呼喊。 「怎麼了?」 「妳……妳快放开手……」 我不解的低头望向双手,手裡不知何时握著水果刀,刀柄沾满了血,这一刻我完全记不得刚才到底发生了什麼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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