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妖之妖犬惠蕊的父债肉偿生涯(1—6)
本帖最后由 sm19750318 于 2023-4-8 16:04 编辑本文涉及血腥,暴力,乱伦,兽交等剧情,不喜勿入。
1
“妈的,还是晚了一步。”刀疤男从沙发上欠了欠身,恨恨吐了口浓痰在老妈脸上。
老妈浑身哆嗦了一下,却是没敢动,刚才那几下胸口和小腹的重击显然把她打懵了。
睚眦欲裂,想挣扎起来,可是那只散发着化肥味的短靴踩在脸上,我几乎用不出丝毫力气,何况刚才裆里那一脚我还没有缓过来。撕心裂肺的剧痛让我浑身抽搐,冷汗早就湿透了衣服。
其实,早在已经很久没有来过的我那畜牲老爸前几天突然出现,我就感觉到了危险。可是……
一个刚上初中,还不满十四岁的孩子,我又能做什么?老妈的恋爱脑让她无知,无畏,根本听不进我说的任何话,还总是以我正在叛逆期训斥我。
老妈不老。
但她的恋爱脑直接到了脑残地步,或许被人家当替罪羔羊逮到,是我们母子的劫数和惩罚。
我的生日是农历七月半,鬼节。还有两个来月才满十四岁,老妈三十一,也就是说她16岁就怀了我,17岁就当妈了!而我最终没下定决心弄死的畜牲老爸已经四十八了,整整大十七岁!
“楠哥,我感觉着我们上那个老牲口的当了。”坐在沙发上查看老妈的手机,电脑,甚至是连我的手机,笔记本,书包都没放过的眼镜男突然抬起头,摘下眼镜,用力眨了几下,用带着些自嘲的语气说道。
这就是府城有着赫赫威名的黑老大杨楠?
我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他那张刀疤脸,如果能活下去,迟早有一天我要把他踩在脚下,就像他现在踩着老妈的阴部一样!
“什么情况?生窜和强子那边有消息了吗?”杨楠抬起脚,朝着妈妈阴部又狠狠踢了一脚,点了根烟。
“都回过话来了,老畜牲的三个外室就这一个有狗杂种的,他们去那两家根本是没有丝毫收获,提前我就想到了,只是,还是被那牲口摆了一道,这里的房子,包括摆设都已经卖了,是五爷买的。”
“筛皮那里呢?”孙楠脸上的刀疤抽了抽。
“一个样,不过逮住了老畜牲的二女儿。”
“有没有可能追到国外去?”孙楠显然还不死心。
我却是知道,那老畜牲的心肠之歹毒,性情之阴狠,行事之狡诈。肯定早就筹划好了退路。别说是他孙楠,换谁也没办法。
“没有丝毫办法,框外花钱不说,还很可能被他反咬一口。”
“妈的,好几百个,就这么打水漂了?”孙楠又狠狠踢了老妈一脚。
“亏是吃定了,只能尽量挽回损失,这娘们儿的包包,首饰,奢侈品,大概能卖个三十几个,其他的东西都登记过了,五爷那里肯定有详单。”
“我操?才三十几个?!”孙楠又踢了老妈一脚,还是老地方!
“楠哥,别踢坏了,这娘们儿还真看不来是这么大狗杂种的妈,放茹姐那里,还能卖几年。”踩着我脸的西装皮靴男突然插话道。
“也只能这样了,眼镜,那老畜牲的网络工具还能联系上吗?”
“可以,不过,一点用处都没有。”
“哼,给老畜牲发消息,请他看老婆……外室被狗日。”
“呃……我感觉没用,又不是第一次打交道,那畜牲阴狠着呢,这母子什么都不知情,房子卖了都不知道,你认为他会在意这个?”眼镜男戴上眼镜,轻叹了一声,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声音有些小激动道:“楠哥,我不是太熟悉老畜牲的家人,筛皮说的二女儿是不是惠依诺?”
“是的。怎么了?你有什么想法?”孙楠的刀疤脸似乎有丝笑意。
“呵呵,楠哥,你知道我对女人没性趣,只是,我从这小屄崽子的笔记本里查到点信息,老畜牲对惠依诺有些不同寻常的好。”
“唉,老畜牲对他那离婚不离家的原配生的几个狗杂种都好得狠,这又不是什么秘密,如果抓到他一个儿子,还就真有希望了呢。”
“唔……不可能的,无论是哪个儿子都没可能,惠依诺才是老畜牲最在意的人,但即便是你拿她威胁老畜牲,也没有丝毫作用。”必须要做点什么,老妈已经吓晕过去了,就是吓晕的,我一直在注意着她。而且,随着事情越发明朗,我感觉到自己很可能没活路了。必须得开口了。
我要活下去!
“嘶~”显然是对我能插上话很不满,嘴里冷嘶一声,西装男脚下更用力了。
“呵呵,叫自己爹老畜牲?有意思,火头,放开他。”
“小锐,不要,她怎么说都是你姐姐……啊……”不出所料,老妈眼神里满是哀怨,这次踢得更狠,她却倔犟地看着我。
“我从来没把她当姐姐,她也从来没有承认过我是她弟弟,什么时候了,你还要维护她?不是她带人打你,当众羞辱你的时候了?”清楚知道老妈的秉性,怯懦柔弱但却极端倔犟,她会把我俩都害死,必须要给她点猛料了。我打定主意,不再看她的眼神,而是顺势爬起来,靠沙发坐着,对眼镜男道:“有个你一直没解开的文档,密码是没有密码。”
“哈哈,原来如此!”孙楠和眼镜男打开那个私密文件,很快相视一笑。
视频被眼镜男弄到了电视上……
2
我感觉老妈死了。
心死了。
目光呆滞,没有丝毫生机,就像具行尸走肉。
万分不忍,可是,不让老畜牲在她心底彻底崩塌,她会真死的。必须要活下去,奇耻大辱总要找回来,可以死,但不能这么屈辱的死!
老妈有我不具备的很多能力,如果她能从梦魇中走出来,对于活下去,将来复仇都有很大帮助。
一边关注着老妈,一边快速适应着刚解开眼罩的光线,应该是地下室,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进了一扇防盗门,我看见了惠依诺。
没有了往日的盛气凌人,高高在上,此刻的惠依诺被绑得如同剥了皮的死猪一般,呈“太”字形固定在一个铁架子上,骚屄里赫然插着个啤酒瓶子。
一身血污,那对傲人的奶子像是两个紫茄子。身下一片狼藉,空气中满满的精液味道,湿漉漉的地面应该是男人们液化了的精液,她的尿液,淫水。
“妈的,什么事儿都办不好!”眼镜男扇了一个小痞子一个耳光,怒骂道:“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呃……宁哥,不是你交代的给她灌点药么……”
“是我交代的,我给茹姐打过招呼,你们过去拿了?茹姐说一直都没人联系她。”
“我们打茹姐电话,一直不接……”
“操,我的事儿,忘了她不接陌生电话了,你们这是跑哪里弄的?怎么成了这样?”眼镜男翻开了惠依诺的眼皮,看了看,道:“去找叶大夫来一趟吧。”
“涛子从种马场牧业队那里弄到的……”小痞子结结巴巴道。
“兽药?”
“嗯。”
眼镜男皱了皱眉,拔掉了惠依诺骚屄里的啤酒瓶。
“嗯……呃……不要……求求你了,亲爹,亲爹们,求求你们肏死我吧,把我的骚狗屄肏烂,好痒啊……”惠依诺身体颤抖起来,换换睁开了眼睛,那已经不像是人类的眼睛。
“妈的,灌了多少这是?”
“一针管子。”
“五百毫升?!”眼镜男咽了口吐沫,看着小痞子手里的兽用授精器,瞠目结舌。
门口传来了脚步声。
杨楠带着一个全身捂的严严实实,但体形一看就是女人的白大褂和一个精瘦的老头子走了进来。
老头子看到惠依诺,犹如死人一般的眼底竟然冒出了一道精光!
“你怎么把他弄来了?”眼镜男似乎很紧张,白大褂和老头子过去检查惠依诺的时候,他把杨楠拉到了我和老妈这边,一脸担忧。
“我有点相信小杂种的话,那老畜牲如果一点反应不给,别怪我心狠手辣,即是女儿又是胯下恩宠他都不管了,老子也就真死心了。”
“……我们正在转型,公家迟早会下狠手的,再不能手上沾人命了。”
“知道,所以……”杨楠看了看那个老头子。
“嘶……”眼镜男抽了口凉气,良久,轻叹了一声,道:“或许这是最好的办法。”
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是,我感觉到一股凉意从脚后跟升起,迅速弥漫全身。
3
四个痞子开始第二遍轮奸老妈。
控制着我的头,用胶带把我眼皮粘起来,让我只能看着老妈被蹂躏的多毛男,却在暗中大力抠着我的屁眼儿。
我想记住这地下室所有人的名字,可惜,截止到目前为之,还只仅仅知道杨楠一个人的全名,其他人要么一个字,要么是绰号。
筛皮,生窜,火头,结巴,四个轮奸,群奸老妈的痞子,控制我的毛熊,拿摄影机拍摄的强子,陪孙楠和眼镜宁哥斗地主的涛子。
铁架子边“料理”惠依诺的老头“老变态”。还有那个检查完给惠依诺打了三个屁股针,又挂了吊瓶就匆匆离开的叶大夫。
我一遍又一遍记着他们的模样,名字……
果然,畜牲始终是畜牲。
老畜牲看到女儿被几条狗轮奸的视频竟然挑衅地回了三个字“很精彩!”
这是把我们往死路上推!
果然,杨楠怒极反笑,跟老变态说了声:“那个交给你了,随便玩。”然后挥了挥了手对其他几个痞子道:“涛子过来陪我俩打牌,其他人去享受吧。”
毛熊第一个奸淫了老妈,他干完后,就过来控制着我,让其他五个人随便玩,五个人很快由结巴拍摄,其他人群奸,轮奸,现在换成了强子拍摄。
老妈还是犹如行尸走肉,即便是娇嫩的小屁眼儿被鸡巴特别大的火头肏出血来,也仍旧是一动不动。
哀莫大于心死。
她的灵魂导师,知心爱人,崇拜偶像在心底的倒塌才是最致命的,眼前的遭遇对于她来说,已经无所谓,麻木了。
我恨自己的清醒,哪怕在这种情况下还有着绝不应该是一个孩子该有的清醒。
或许是求生的本能,或许是早早发现了老妈一直给我灌输的那个畜牲“伟大”背后的卑鄙无耻下流龌龊。
我的所谓叛逆期刚一开始就被接连不断的痛击抹杀了,而这些永远无法释怀的痛,老妈一无所知。
说不恨杨楠是违背人性的。但恨的同时,我真的有一丝丝感激。
至少现在我还呼吸着空气,还活着。
如果不是杨楠发现了端倪,提前发动,我此刻应该躺在某处地下黑医院,心脏被移植给那畜牲原配生的最小的那个畜牲,成了一具尸体……
老妈不信,在她心中,老畜牲一直是神一样的存在。
兔死狐悲,物伤其类?
看着从肛门插入的木桩穿透了惠依诺的身体从脖子里出来,我突然不再恨她了,希望她能痛快的死去。
死,是种解脱。
一直处于清醒状态下被人虐杀的她现在可曾记得那些被她凌虐过的人?包括我和老妈?
惠依诺早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躯体的颤抖,眼神的恐惧,不时从被挑开的喉管中发出的嗬嗬气流,阴道中依旧不断流出的淫水证明她还活着。
一枚手术刀插入了她的阴道,随着老变态的动作,她的阴阜,小腹,肚脐,直至还剩两个血窟窿的双乳之间出现了一条嫩白的线,不久变成了红色……
“别在那里惺惺作态了,想干就干吧,小畜牲又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你不干也是糟蹋了,死之前被奸了,也算是经了人事。”眼镜宁哥突然淡淡对毛熊说了句。
“谢谢宁哥。”毛熊的声音里充满了惊喜。
两只手的食指和中指插进我嘴里,毛熊用几乎要把我的嘴生生撕开的力量把我按成了跪趴姿势,坚硬灼热的鸡巴粗暴的顶在我肛门,下死力往里强行捅了起来。
“茹姐来了。”强子突然喊了一声。
应该很疼,可是我却感觉不出来。仿佛身体不是自己的了,亦或是已经灵魂出窍?但这句话我却听清楚了。
隐隐生出了一线希望,我还记得火头提议让老妈去这个什么茹姐那里卖屄。这样,至少老妈能活下去……
4
静,静得可怕。
可怕?
似乎已经没什么可怕的了。
老妈被人用一个挂肉的钩子钩入肛门,双手反绑在肉钩子上,脖子里勒上了一个狗项圈,铁丝把双脚拧死,塞进了一个木箱子抬走了。
杨楠带着除了老变态以外的所有人很快离开。
防盗门都没有关。
我依旧一动不敢动,不知道过了多久,肛门,嘴角,身体这几天被打,踩,踢的地方,尤其是两根肋骨似乎断了,竟然慢慢开始疼起来。疼痛感越来越强烈,这让我确定自己还活着。
老变态靠在那堆烂肉边,从他那油污不堪的工具包里摸出了一个玻璃盐水瓶,打开喝了一口,阴森潮湿中隐隐漂出了一股酒味。
暗中积聚着力量,毛熊射在我嘴里的那股精液和那泡骚臭不堪的尿,给了被抓以来连口水都没喝过的我一点点力量。
老变态竟然把一整瓶白酒喝完了,很快传来了微鼾声,我慢慢向防盗门爬了过去。
“省点力气吧,黄泉路上遇到恶鬼,说不定还能用上。”老变态的声音有些像是泡沫擦玻璃。像是在跟我说话,又像是喃喃自语:“应该很快断水断电了,灯一灭,就意味着起爆倒计时,定装炸药就在我们脚底下,负二楼,没什么痛苦,一下子就灰飞烟灭了。”
“什么意思?”白炽灯光下,老变态的脸上竟然有一丝丝释然。
“十恶不赦,千刀万剐都不足以消我的罪,能这么死,夫复何求?可惜了,你还是个孩子,罪不及家人,现在人越来越不讲究了。”老变态从包里摸出一包牛肉干,一瓶矿泉水扔向了我,道:“断电之后四十八小时这栋烂尾楼就会被炸成一片废墟,还有两三天要活呢,别做个饿死鬼,吃点吧。”
“这门都没锁,我们可以逃出去啊。”心底陡然生出了一丝希望。
“别浪费力气,吃东西吧,你懂什么叫定向爆破吗?这里早在杨楠离开时,就被混凝土封死了。”
……
“你怎么不出去,我看他们并没有打算怎么着你。”
不知沉默了多久,我终于认命了,爬出防盗门,果然是浪费力气。
“呵呵,我早已经不是人了,出去不出去又有什么区别?从我进来那一刻起,就没打算再出去,他们也不会让我再出去,罪孽归我,挺好的,能在死之前亲手剐了这个婊子,我已经无憾了。”老变态捅了捅身边的烂肉堆。
竟然还在蠕动!
“……给她个痛快吧。”
“不可能,她现在还很清醒,我给她准备了足以支撑到一起灰飞烟灭的维生药物。她现在可以看见自己被卸掉的手脚,自己的狼心狗肺黑心肚肠,子宫,阴道,奶子……”
“该有多大仇恨……”
“呵呵,我知道你和她同父异母,不要说我,有机会你想不想弄死她?”
“想,但……”
“哈哈,你这娃儿挺有趣的,肯说实话。一个字就够了,没有什么但是,如果不是我已经不得不死,我不会让她这么容易死,我会让她一直活着!清醒的活着!”老变态开始歇斯底里。
无声无息,灯突然灭了,地下室陷入了一片黑暗。
良久,老变态那里传出了一束微弱的光亮。
“咳咳,还有四十八小时了,母狗婊子,便宜你了。黄泉路上的伴儿,我卖这娃儿一个面子,也免得你在人世间多污秽两天这个世界。黄泉路上等着我吧,真要有阴间,下了地狱,老子还要再虐杀你千遍万遍!”老变态说完,不知怎么一划拉,惠依诺的脑袋和身体分家了……
总算是解脱了?
我也弄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思……
究竟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
老变态不愿意提一个字,生命都进入倒计时了,我还有这份好奇心?想通了这点,我再不问了,顺着他的话题开始东拉西扯起来。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有些恍惚,老变……人仿佛变了个人,除了声音依旧难听,睿智博学,幽默风趣……
一直聊到累了,困了,却又在等待死亡的煎熬中无法入睡的我沉沉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又恢复了意识,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应该是到了地狱了吧?
“娃儿,你其实有一线活下去的希望。”黑暗中那泡沫擦玻璃的声音突然传过来,把我拉回了现实。
“呵呵,算了吧,空气都越来越稀薄了,你手机电也耗尽了吧?连紧急电话都拨不出去,我不傻,这里彻底封死了,早就是个水泥棺材了。”
“哈哈,你才十三四岁,大把的好时光没有享受过,死了太可惜,而且,老夫跟你聊了这么多,发现很投缘,我不骗你,你真有条活路,可是,从这里出去,还是会落到他们手上,或许会生不如死,你仔细想想,再回答我。”
“这个幽默很幽默,怎么个生不如死,如惠依诺?”
“人间才是地狱,或许比她还惨。”
“老家伙,我们又把话题绕回到人间究竟值得不值得上了。”
“唉,你小小年纪,见识了这么多人世间最肮脏的东西,就这么死了,的确不值得,活着很难,再不要说做了恶鬼也要找他们复仇的话,没有谁见过鬼,但人绝对比鬼可怕。但活着才有希望。”
5
正在撒尿的毛熊吓了一跳,直接尿到了火头裤子上。
“我操,鬼?!”火头刚要踹毛熊,却也看到了我,一脚踢在了我头上。
“闹什么?赶紧撤,公家人要进来清场了。”眼镜宁哥怒骂了一句:“该烧的,该带走的都没纰漏吧?”
“宁哥,这个……”毛熊指了指脚下。
“我操,什么情况?”眼镜愣了一下,走过来看了眼,急道:“快塞回去。”
“塞不回去,快弄出来,装箱!”杨楠也凑了过来。
“怎么塞不回去……”火头用力把我的头往下踩。
“他妈闭嘴,赶紧拉出来,装箱!”杨楠火了。
“快拉出来,老变态是这栋楼的设计师,这小畜生钻出来不意外,楠哥当时带人干活,从负二层到这里都是他在干,说塞不去,就肯定塞不回去,快。”眼镜一脚踹开了火头,拉住了我一只胳膊,毛熊反应也快,拉住了另一只胳膊,二人合力把我从地底拔了出来。
“快拿个箱子过来!”杨楠小声叫到。
“没了!”
“我操,强子,脱衣服给他穿上,毛熊看好他,不能让他发出声音。”
“老大,我没穿内裤,就这一条裤子!”
“你们……我操,都她妈长这么大傻个子干嘛?”杨楠扫视了一圈,除了强子和眼镜,其他人的衣服我还真都穿不了。
老人帮我起落水管周围的“混凝土”时,我是准备穿衣服的,被毛熊奸时,扒光了,一直没穿。可老人说,不穿衣服都不好往上钻。我只好作罢,他用应该是虐杀惠依诺剩下的甘油,给我抹遍了全身,才让我踩着他的背往上钻,果然,我很快顶到了石膏板,一用力就把头探出了石膏板外面的瓷砖面!
“让他穿这个!”眼镜突然扔过来一个塑料袋。
老妈的衣服!
乳罩,内裤,长筒袜,吊带,短裙,高跟凉鞋……
“脱袜子,脱袜子!”杨楠率先脱了,其他人除了穿人字拖的生窜,也都纷纷脱了袜子。
眼镜把袜子分成两团塞进了我被吊带压瘪了的乳罩内。
我个头和老妈差不多,她的衣服穿起来竟然很合身。
“毛熊,火头,看好他,敢发一点声音,弄死他。”
“杨老板,孙律师,最后一次清场了,请迅速撤离。”
“好的,齐中队,麻烦你们了。”
杨楠率先出门,我被毛熊和火头夹在中间,腰里顶了个硬东西,一群人依次向外走去。
“嗯?刚才怎么没见到有女同志?杨老板,我们时间紧,任务重,给你们留出清理重要文件的时间已经是……”
“呵呵,李指,这是我们公司的会计,有些文件需要她鉴别一下,是保留还是销毁,时间太紧,来不及跟您和齐中队请示,还望多担待。”眼镜男迎了上去,挡住了制服的视线。
我被老妈强迫留着老畜牲一样的齐耳发,穿着女装,不仔细看还真能唬住人。
“你们也要考虑到我们的困难,给你们留出……”
“呵呵,齐队,李指,我们上次谈的训练经费问题,等这声爆炸一响,也该具体落实了,走,走,我们撤出去,找个地方,让孙律师把协议签了。”
……
我被二人挟持着上了一辆商务车,约莫五六分钟后,随着一声闷响,身后府城有名的烂尾楼原地向下缩去,像是被恶鬼拉进了地底,感觉到车里一震,大楼已消失不见,一团蘑菇云缓缓升起,掩盖了一切……
呆呆出神之际,眼前一黑,我失去了意识。
一股腥臭味和脸上粗糙的摩擦把我弄醒了。
这是?!
一条猩红的舌头正在舔我的脸,獠牙清晰可见。
几乎要窒息,我下意识推开了脸上的狗头,摸向了脖子,一条勒得很紧的狗项圈固定在铁笼子上,两条狼犬和我挤在一个笼子里,周围是码得整整齐齐的铁笼子,各种流浪狗,按体型大小,或五七条,或三两条被塞在笼子里,很拥挤。
猛然颠簸了一下,我彻底清醒了。
笼子里有发馊的干馒头,我努力伸手去捡……
还活着,就要尽一切努力活下去……
6
摇着屁股,跪趴着往后退凑到铁笼子的圆洞上。笼子很小,我也只能这一个姿势。除非向前把头插入那个大圆孔,才能慢慢缓缓膝盖,肘关节。但那样更不能持久,绑在笼子顶端的狗链子,项圈会把我很快勒窒息。
“哈哈,狗崽子蛮聪明的!”毛熊畅快地笑了起来。
鸡巴“噗呲”一声捅入了屁眼儿,我更加卖力的摇动着屁股,夹紧他的鸡巴。
“不错,有进步,知道老子要日,早就湿了。”
取悦毛熊,是我活下去的唯一手段。
养成习惯或者说形成条件反射,只需要一周左右的时间。
被送到这个狗肉农家乐之后,杨楠是打算把我弄死,分尸填化粪池的。
毛熊救了我,他把我塞进这个棒杀大型犬的笼子,说等他玩腻了再弄死不迟。我得以在旱厕的狗笼子里苟延残喘。
两天饿下来,我就领悟了不能再哀求……说话,要学狗叫。看到主人要撒尿,就磕头,摇屁股,呜呜叫,撒欢似的求喝尿,那是我唯一可以得到的水。偶尔火头会用尿淋我,但不管我怎么哀求,火头都不肯尿我嘴里。
饿到第四天,我似乎有了幻觉,盼望旱厕里的驱虫可以爬到笼子里来,可是,这种旱厕坑太深了,天又热,火头几铁锨石灰粉和六六粉,坑内生机全无。
主人每天会肏我两次,但不管肏前边还是后面,最终都会内射进谷道,然后把我的手……前爪缚住,怎么也吃不到精液,只能任它白白流掉。
第五天,似乎进入了弥留状态,我觉得自己在和老变态讨论生不如死的时候,主人如厕,似乎是集中了所有的机灵,我呜呜求着,主人懂了,蹲在笼子上拉了起来。
“不是说好了玩到他饿死就算球了,你这又是给他喝尿,又是给他吃屎的,什么时候才能饿死。”正在疯狂吞咽的时候。火头也来上厕所了。
“我靠,老大,宁哥都没说什么时候弄死他,只要他不离开这农家乐,随我玩,我让他不离开这旱厕不是更安全,咱俩至少要在这里到过年了,每天就俩老爷们大眼瞪小眼,玩手机,喝闷酒,老子还不能找点乐子了?再说了,你不觉得试验出一个人只靠吃屎喝尿能活多久,是一个伟大的科学发现?还有,知不知道处女屄不如个烂屁股,你每天撸管,辛苦不辛苦?这有现成的,嘴也可以当屄日,屁股比屄日着还爽。”
“操,恶心球子的,你也不怕他发起疯,鸡巴给你咬了。”
“嘿,你别说,还真是个事儿,我去找钳子,把牙给他掰了。”
疼晕过去,再醒来,我用仅剩的一丝清明告诉自己,活下去,好好取悦主人,活下去……
“我靠,真爽,上下都拔三颗,插起来刚合适!太爽了!”
嘴里疼得难以忍受,但必须忍下去,我强行压抑着颤抖的身体,摇动着屁股。
“你那鸡巴小……”
“你鸡巴大咋了?有老子时间长?肏着狗杂种他妈时,已经高下立判了吧?哎,对了,你先肏的那骚母狗的屁眼儿,你不觉得屁眼儿比屄舒服?”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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