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妖之人妖安欣的人生逆袭(1—9)
本帖最后由 sm19750318 于 2023-4-8 16:05 编辑1
“口出来五十,戴套五十,手飞二十,不戴套一百,全套一百五,过夜二百。”
“妈屄的,镶金边了啊,文化街到利群街都没这个价,你以为老子第一次来啊。”
“那你说,哥。”
“五十块钱,全套,对了,老子喜欢走旱道。”
“滚!”
“最多八十,包括旱道。”
“加点。”
“就这些了,不行我去三巷。”
“进来吧。”
那扇应该是故意的外门“咿呀”了一声,逼仄的过道里传来了脚步声,老妈接到客人了!
收拾好作业,背上书包,我赶紧来到外间,顺手抓了一个馒头,一包咸菜,钻进了铁架子下面。
内间的门关上,听到了妈妈倒热水的声音之后,我才蹑手蹑脚把外门开了一条缝,偷偷钻了出去。这破门开大一点就会出声。
天气越来越冷了,今年的冬天似乎来得更早一些。
冷风一吹,浑身一阵哆嗦。我有些发愁,作业还多着呢。天阴成这样,在外面写,肯定不现实。
一边想,一边摸出馒头咸菜吃着往巷口走去。
“小鑫,怎么又啃干馒头,这么冷的天……唉……你妈做上生意了?先到我这儿坐会儿,喝点热水,还背着书包,作业没写完?”快出巷口的时候,一位穿着件长羽绒服,高跟靴子,浓妆艳抹的姨姨叫住了我。
“嗯,我去麻将馆吧,姨……”懒得再走,我准备假客气一下,去她那里抓紧写作业。
“来,哥,进来玩玩。”姨姨却突然对着我身后挥起了手。
“多少钱?”
唉!心底叹息了一声,我赶紧低头向巷子口跑去。
天不好,麻将馆生意肯定火,来到门口,我又迟疑了,想着要不要进去。
“小鑫,来我这里吧。”正在麻将馆门口踟蹰,听见有人叫我,这熟悉的声音让我打了个冷战。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网吧老板看我的眼神,就像那些男人看脱光了的妈妈,姨姨们时候一样。
“小鑫,到门口了怎么不进来?我们吃完饭了,你怎么又啃干馒头?快进来,厨房还有菜,汤还不凉,去吃点热的,就在厨房写作业。”李叔从麻将馆探出了身子。
“老李,你那厨房转个身都难,小鑫怎么写作业?”晋老板伸手拉了我的书包,接着道:“我刚好才叫了饭,跟我一起吃,然后在我房间写作业。”
妈妈是麻将馆和网吧的常客。
我更喜欢去麻将馆,因为总觉得晋老板有些怪怪的。
可是,今天我却有些心动,晋老板的房间里有书桌,有沙发,茶几,像我唯一一次去同学家给他补课时见到的楼房里一样,还有厨房,卫生间……
我也只进过晋老板房间一次,前几天找妈妈拿钥匙。
“小野种,给老子去买包烟。”正在犹豫的时候,脑后挨了一巴掌。
不用看就知道是大海,文化街的“老大”。
“大海来了?里面正好有一桌三缺一。”李老板满脸堆笑。
晋老板把我拉了过去,对大海道:“小鑫要写作业呢。”
“哈哈,老晋,不会是你的种吧?还护犊子呢。”
“说话注意点,跟你说过,我不喜欢开玩笑。”晋老板的脸沉了下去。
“操,跟谁俩呢?给你脸了?”大海是出名的暴脾气,翻脸比翻书都快。
“大海,都是自己人,别瞎鸡巴说话,快进去打牌吧。”李老板卡在了二人之间。
“我用你给脸?小屄崽子,这他妈最后一次,再跟老子日眼,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晋老板的眼底闪过一丝凌厉。
“操!”大海一把拔开了李老板。
“海哥!”
“海哥!”
“海哥!”
五六个街边撸串的小痞子呼啦一下窜了过来。
“一个个都皮痒了是吧?”
刚要动手,范警官带着个人从网吧隔壁的面馆里走了出来。
“范哥!”大海一下子满脸堆笑,划拉了一下其中一个小弟,道:“我跟晋老板开个玩笑,你们凑什么热闹,滚滚滚。”
“我跟你开不着玩笑,小屄崽子,还是那句话,最后一次,再有下次,弄死你。”
“妈屄的,给脸……”
“啪!”大海刚要暴走,被范警官一巴掌扇在了脸上。
“你他妈疯了?!”大海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范警官。
“要么去打牌,要么滚蛋,找地方玩去,怎么跟晋哥说话呢?”范警官冷了脸。
“操,穿身狗皮就能随便打人?”变生肘腋,大海的几个小弟还没来得及走,其中一个染了头黄毛的痞子窜了上来。
“作死是吧?干什么,想袭警?”范警官的搭档一横身挡住了黄毛。
“也他妈混得有人叫老大了,一点眼力见都没有。进去打牌吧!”冯老板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推了大海一把,接着转向晋老板道:“朝阳,给哥个面子,算了。”
晋老板看了眼冯老板,摸出根烟,点上,冷道:“养狗要栓好绳,这是常识。你没面子,我不想给小范找麻烦。什么人都要面子,一个戏子也跑我这里要面子,真是世风日下。”
“你!”冯老板脸上的肉都抖了起来。
大海突然从腰间摸出了把刀,几个小痞子也纷纷亮出了家伙超晋老板扑去。
“放下凶器!第一次警告!”范警官一步窜过去,挡在了晋老板前面,手摸向了腰间的枪套。
“都散了,大海留下。”一个非常难听的声音从刚停下车里传了出来。刘老大开门下来了。
“刘强,请我们来吃饭,就玩这个是吧?给我和范哥做局?”范警官的搭档很陌生,但似乎很强势。
“这位?”刘老大狐疑地看了眼范警官。
“这就是今晚帮你约的马队,强子,你看看这他妈什么事儿?要不要把这群屄崽子都弄进去清醒一下。”范警官四下看了眼,没有人敢过来凑热闹,接着道:“赶紧都弄滚蛋。”
鸟兽散。
“朝阳哥,给个面子,一起坐坐,我让老三,大海给你赔个不是。”刘强驱散几个小痞子,赶紧过去跟马队,范警官小声说了几句。来到了晋老板这边。
“小鑫,上面有饭,吃点,自己写作业。”晋老板拉了我一下,递给我一串钥匙,接着对刘强道:“道歉不必,还是那句话,下不为例,为道歉喝酒就不必了,好久不见,兄弟伙聚下可以。”
范警官也和马队一起过来了,指了指晋老板,道:“向东,跟你介绍下,晋老板,晋……”
“你还没死?”
“总得比你多活几天,什么时候回来的?连招呼都不打,当官了,眼长眉毛上头去了是吧?”
范警官话还没说完,晋老板和马队已经相互捣了一拳,笑了起来。
狗咬狗一嘴毛,刚才闹哄哄的,没人在意,我可是看得很清楚,这位马队刚看到晋老板的时候,就想打招呼,被晋老板用表情制止了。
为什么?
嘶!或许我是小孩子想法吧?难道晋老板刚才真想弄死大海?可是,大海人多……
关我球事?
进网吧,顺楼梯上了二楼,我打开了房门,反锁了,迅速从书包里掏出一个粉红色的跳蛋,钻进了卫生间……
2
“哦……”好舒服,我不由呻吟了一声。
“嗡嗡嗡”开关拧到了最大,不一会儿,鸡巴竟然开始流水了。
跳蛋是塞屁眼儿里的,怎么鸡巴有反应?
怀着好奇,感受着舒服,压抑着激动,想着老妈和姨姨们被嫖客走旱道时的样子,伸出一只手扶着墙,弯下腰,我开始慢慢撸起了鸡巴。
“吱”的一声,跳蛋突然停了。
我蹲在地上,发觉电线进到旱道里面好多,慢慢拔出来,脱离身体的那一瞬,我又舒服到呻吟了一声。
应该是在一两年前,一次老妈被三个客人轮流走旱道,我没来得及躲出去,藏在柜子里看完了全程。突然就产生了一个念头,这么多嫖客喜欢这口,如果我也能接客,妈妈就不用这么辛苦,不这么累,脾气就会好一点,就不会动不动打我,说不定会经常像她偶尔辅导我写作业,或者哪天心情特别好时,对我那样的温柔,慈爱。
这个念头迅速顶替了我恨自己长了小鸡鸡,不能跟妈妈一样挣钱的念头。
秋天开学上初中之后,同样是一次躲出去让妈妈做生意,我在一个姨姨房子写作业,她来月经了,休息,可以不用担心的把作业写完。
姨姨坐在我旁边,挡住风扇吹到我作业本上那边,一边玩手机,一边不时看看我写作业,她俯身,起身时那硕大的奶子总会碰到我。加上她穿了黑丝袜的腿,不时摩擦我的腿,我有种说不出是难受还是舒服的感觉。
“操,小逼崽子长大了!”就在我陷入一种坐卧不宁的状态时,姨姨突然离开了我,出去买了两个雪糕回来。递给我,道:“先不写了,吃个雪糕,静静神,俩都是你的,姨姨这两天不能吃凉东西。”
她出去的时候,我就察觉到了,我的鸡巴竟然像嫖客们一样,会硬了!
从那之后,我奇奇怪怪的想法就越来越多,不久后,随着第一次射出来精液,我也就尝试着把怪想法真正尝试一下。
偷穿妈妈的奶罩,内裤,丝袜很容易,拿到她或者姨姨们要扔的用过的套子,也很容易……
前几天,妈妈又接了个奇怪的客人,鸡巴硬不起来,带来了假鸡巴和这个跳蛋玩妈妈。
客人心满意足喝完妈妈的尿走了之后,东西却忘了拿了,老妈用黑塑料袋装了,准备去扔的时候,又来了客人,我就在躲出去的时候,把这俩玩意儿藏了起来。
假鸡巴太大了,不敢往书包里装,这个跳蛋小小的,随便一个口袋都能装进去,谁也看不出来。
从小在文化街到利群街这块区域长大,见过太多的人心险恶,尔虞我诈,亡命之徒,我不得不学会保护自己。这地方很少有孩子,我是个特例。所以。不管是文化街六岔路,还是利群街三岔口,在这里讨生活的人好多都认识我。
我没有过同龄的小伙伴。
过了利群街三岔口不远,就有住宅小区了,那里有很多孩子,偶尔会见到他们一起玩耍,我想要加入,他们却会马上一哄而散。
谁也不认识谁,为什么会这样?
后来才慢慢明白,在同龄的孩子们眼里,文化街,利群街这地方就是妖魔鬼怪的巢穴,他们一直被灌输不允许到这个区域的概念,久而久之,见到一个从三岔路利群街方向跑出来玩的小孩,不一哄而散才是怪事。
工人街那边也是城中村,就有很多同龄的孩子,我一个同学家在那里,去过一次之后,我就跟妈妈说,要不搬工人街去住,那里房子便宜还特别宽绰。住的也都是农民工。
妈只跟我撂了句:“搬那里等饿死?”就不再理我了。
慢慢我自己想明白了。
所以,以后同学们对我的敬而远之,老师们的重点监护,大孩子们的恶言秽语……我很早就坦然处之了。
甚至是因为同学生病,老师让我帮忙去补课,我到他家之后,原本在书房写作业的他,被父母在阳台上放了个小桌,让我俩写作业。饭不给吃无所谓,我用了下卫生间,他妈妈等我刚出来就进去消毒,打扫。
第二天同学为他父母的过分道歉,我却早就忘了,只记得他家的卫生间里可以解手,还能洗澡,洗衣服!
胡思乱想着,我看到拔出的跳蛋上有些便便,就又想,妈妈那天被客人用那么大假鸡巴插旱道也没有便便,为什么我用这小小跳蛋就有?
妈妈拿那个她洗屁股用的小盆去厕所清洗时,带了那种她和姨姨们偶尔会用的挤压清洗器!
把谷道洗干净?我的视线看向了墙上的喷淋花洒。
温水冲进体内的感觉让我又呻吟出声。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耳濡目染吧,每次自己偷偷撸,玩自己屁眼儿,甚至偷穿妈妈内衣,姨姨们内衣的时候,一觉得舒服,我就忍不住呻吟,像妈妈和姨姨们不表演时的叫床。
很早我就知道,她们叫得越热闹,就是一位姨姨说的磨磨绣花针……
连续冲了几次,再把跳蛋用力往里塞,把拧下来花洒的水管子也尽量往深里插,跳蛋的电池换位置之后,终究还是没能撑多大会儿,我都还没分出插深了是舒服还是难受的时候,又停了,这次,怎么也不会动弹了。
我已经早就弄明白了,要两截七号电池。
妈妈对我的零花钱控制的很严,两截七号电池我还真买不起。只好悻悻作罢。
突然想起藏起来的假鸡巴!
这是网吧二楼!
我眼底一亮,迅速收拾好东西,掏出作业看了眼,最多还要十分钟,明天上学路上都来得及。
刚打定主意准备出门,外面却传来了脚步声,只好赶紧掏出作业本,装模作样写起来。
晋老板走到身后,拍了拍我脑袋,笑道:“不是让你自己吃饭么,我有酒局,都要凉了,先吃完再写。”
我这才想起,晋老板说叫好饭的事情。
一荤一素,两条卤鸡腿,米饭。
我很少能吃到这么好的饭菜,馒头,方便面,咸菜,白饭是我的日常,偶尔妈妈出去喝酒会打包点剩菜回来。早早就开始自己摸索着做饭了,自我感觉良好,只是妈妈很少吃我做的饭,毕竟,要找到好好做顿饭时间的机会不多。几乎每天晚上都有客人带她去面馆吃饭的,这样的客人,往往又是不用套,时间长的。他们去吃,我开始做根本来不及,就会回来了。然后就是很长时间,有时候甚至是过夜。
妈妈“早上”都是我中午放学回家时才起床的。所以,我俩一起吃的唯一一顿饭就是午饭,偶尔她会带我去面馆吃,大部分时间我是吃馒头,方便面这些日常主食。
晋老板看我快吃完了,才拿了点东西走了,告诉我等写完作业,不用着急走,等等看你妈会不会来上网或打麻将再回去不迟。如果不来,你回去也是受罪,不如再叔叔这里好好休息。
是的,如果过了夜里十二点多,妈妈不出来上网或打麻将。那就是有人包夜了。我回去确实很受罪,只能在外间的铁架子下面睡一夜,还要听很久妈妈和嫖客们的动静。
再说吧,反正我这会儿有其他心思,就应付了一下晋老板。等他走后。我发现作业竟然写完了!
放好书包,拿出晋老板的钥匙,我有些激动,让自己好好冷静了一会儿,才悄悄开了门,向二楼安全通道口走去。
李老板的麻将馆在这栋拐角楼的拐角上,紧挨着晋老板的网吧,网吧刚开了一年多,以前是卖服装的大杂店,那时候,一楼门面,这二楼,三楼左到麻将馆那拐角过去的一排,右到面馆,商店,饭店,冯老三的摸吧都是通的。三楼还住有租户。四楼更是整层都住着人,那时候,这里是我最喜欢来的地方,冬暖夏凉,即便家里有人,我也不用发愁,三楼,四楼租住的民工,总能给我找到好好睡一夜的铺位。
一切随着晋老板的网吧开业戛然而止。
他把通道阻断了,下面三层营业,四楼是员工宿舍,机房,三百多台电脑,卡座,包厢一应齐全,据说是小城最牛逼的网吧。
这么好的网吧开到城中村,而且是小城知名,人们一提起来就暧昧一笑的地方,不应该很快倒闭么?奈何,非但没倒闭,反而一天比一天火起来。
我一直觉得晋老板不对劲儿,他把拐角楼阻断就是最大的原因。也许是因为“恨”?表面上敬而远之,其实却很注意他。
其他人见样学样,拐角楼很快没有租住房了,被各个老板都阻断开来,扩大规模,尤其是冯老三,他把从网吧开始其他几家店不用的四楼全都圈了起来。
这样以来,这个为我遮风避雨好多年的拐角楼,我就再也不好进来了。以前这边忙了,人多,我可以马上换地方,尤其是二楼,三楼,现在却好像成了各个店的“私有”领地。
拐角楼是我最美好的记忆,初建的时候,我正在跟妈妈闹着上学,挨了好几顿打也不放弃,恰在此时,无论多牛逼的人物都拆迁不动的文化街,利群街来了个大老板,人家不拆房,只想把堆放几乎半个城市垃圾中转的垃圾场开发成商业区。
建筑队的包工头养了我妈和我一年多,我如愿以偿上了学,还度过了最幸福的一段时光,衣食无忧,他还经常抱抱我,带我出去买零食,玩具。
从清理场地到拐角楼建好,大概八九个月吧,然后就是包工头到处要钱,工人们堵住这里,连六岔路都过不去。包工头脸上的笑容没有了,对我也越来越疏远……
最终,老板跑路了,包工头跳楼了,就从拐角楼顶跳下来的,难受的是还没摔死!
其他的事情不要说我一个小孩子,就连麻将馆李老板,摸吧冯老板,面馆周老板这样的原始股东都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只知道,包工头从医院回来之后,瘫了,住进了拐角楼最远端的一间门面,有人把他住的那间和隔壁一间,整个四层隔断了。
随后,另一个领头要工钱的人半夜被人用刀钉死在了租住房的门板上。
一个跳楼的还没处理好,又一个被钉死的,那阵子,文化街,利群街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妈妈和姨姨她们两三个月都没做成生意。
衙门出面,事情慢慢平息了下去。这栋沾着鲜血的拐角楼却慢慢繁华了起来。
我经常不顾妈妈打骂去看钟爸爸,是的,心底唯一认为是爸爸的那个瘫了的包工头。我也买不起什么,就是去他那里坐坐,看看能不能帮点什么忙。
走大路要绕很远,好在这拐角楼我熟悉,可以从楼顶抄近路过去。
钟爸的楼顶有一个信号塔,几个小铁箱子中有一个空的,我弄了把锁,那根假鸡巴就藏在那里。
从网吧二楼要走楼梯口那里的安全通道上三楼,四楼,然后老消防通道的防火门,他们隔断时是不允许堵死的,但只要不检查,各家都会把门锁上。
我有晋老板的钥匙,很容易就从消防通道爬上了楼顶。
一直有都想去冯老三的摸吧看看,可惜楼下进不去,看场子的痞子每次都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提着我扔出去,这两年猛长身子,倒是没人提了,但只要我靠近,就会挨揍。
正犹豫要不要偷偷溜过去看看时,竟然听到了有人说话!
这楼顶很少有人上来的。我吓了一跳,赶紧躲在了一排太阳能后面。
“哦……用点劲,咬几下。”
说话声有些熟悉,但腔调明显不对。
“呃,好了,起来了。”
一阵子若有若无的熟悉下的妈妈给客人口交的声音过后,冯老三的声音传了出来。
我恍悟,是刘强和冯老三!
他们………
忍不住好奇,我说着太阳能底架慢慢往声音传来的地方爬过去。
刘强的裤子褪到了脚脖子,从背后抓着扶着女墙趴着,屁股撅得高高的冯老三,把鸡巴插进了他旱道!
真有男人喜欢肏男人!
以前总以为姨姨们,甚至是妈妈在说荤段子,现在竟然亲眼看到了!
妈妈坚决杜绝我去网吧,摸吧,甚至比去钟爸那里还严厉。被她逮到去钟爸那里,最多就是打一顿,随即她自己也会叹息落泪,要是去了网吧和摸吧,哪怕是没进去,回去也是一顿毒打,还至少好几天饭钱都不给。守着网吧,我却仅仅是偶尔找她要钥匙,上来过几次。
“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刘强两三分钟就射了,临射前拔了出来,让冯老三跪在他胯下,射嘴里了。
“唔……咕咚……哪里不对劲儿?”
“那马队在老范介绍之前就跟我说什么待客之道,他应该早就认识我!”刘强猛然想起了什么,一巴掌拍在了冯老三头上。
“你觉得他有目的?”冯老三咽完了精液,又吸了几下刘强的鸡巴,帮他提好裤子,一边提自己的裤子,一边道。
“这些年事儿多了,我也不清楚,但总有种感觉,最近正在筹备开公司,我们都三十多的人了,再混下去死路一条,公家迟早要下重手的,必须有个正当生意了,咱们在公家的人传出话来了,其他的事情都不会有问题,主要还是这栋楼当时钉死的那个大我是大我是大傻逼,家里一直不放手,不停在往上闹。”
“这么多年了,还闹?”
“嗯,找人接触过很多次,钱摆不平,那又是外省农村的山里,大宗族,村里一个姓,去人想一劳永逸,结果,命丢那里了。”刘强点了根烟。
“那你觉得这姓马的突然空降,抢了老范扶正的机会,是为这个事儿?”
“很有可能,他在府城刑警队当副队长,你想想什么级别,突然跑到小城这贫民区当个小所长,还把多年来在这里根深蒂固的老范压住了,总不可能是看上了巷子里哪个老女人了吧?”
“嗯,是得小心点,大海可以,能屈能伸,刚才那一跪,晋朝阳也只好翻篇了。咱们下去吧,大海酒量的确可以,但我总觉得他们三个似乎在对付我们三个。”
“嗯,下去吧,回头给大海多拿点钱,让他……”刘强突然附在冯老三耳边说了些什么,我却是听不到了。
钟爸还是老样子,出事后几个月就能坐着轮椅自理能了,老婆等他能自理以后,当即就办了离婚,带孩子回老家了。
妈妈就是那时候过去伺候了他几天,然后二人翻脸了,也就不许我再去。
几年过去了,每次见他,都是在看书,或者收拾东西,跟巷子里那个残疾不同,他总是把房子收拾的干干净净,具体我不知道,但他对我始终不冷不热,却也告诉了我,公家把这两间门面和上边三层房子给了他。现在他住了一间门面,主要是上楼不方便,要不他就住三楼了。另一间租给了一个卖手机的,三楼四楼租给了人住。这些租金倒也够他吃喝花用。
“回去跟你妈说,这二楼那间房我找人装修好了,让她搬这边来住吧。”钟爸难得先跟我说了次话。
“呵呵,爸……钟叔……你也知道,她要做生意……”
“谁也没让她不做,搬过来这里住,做……生意时还在那里就是了,你一天天大了,那里不合适你娘儿俩挤在一起了。”
“估计她不会愿意,爸……钟叔……我知道了,回去帮你转达,至于她愿意不愿意,我可没谱。”
“唉,想叫爸,就叫吧,别老是这样了,你去吧,我要休息了。”
离开钟爸那里,我从楼顶原路返回。
刚进网吧,一个网管就把书包递给了我,道:“晋哥来了个朋友,你早点回家吧。”
坏了,原本以为他们的酒场要一会儿,怎么这么快结束了?!他的钥匙还在我身上呢!
出了网吧,脑子迅速转圈,我进了麻将馆,二楼拐角处可以从窗户上翻到网吧广告牌后面。
“呃,贱狗儿子求爸爸恩赐圣水。”
什么情况?我偷偷凑近了窗户。
我直接吓傻在了窗户外面!
房间里那位马队被五花大绑,跪在晋老板胯下,虚含着晋老板的鸡巴。
他在喝尿!!
3
(本章详细叙述了我蜕变为妖的场地,记忆太深刻了,所以每次想起那地方,我都忍不住想翻以前的老照片回忆。跟故事连续性不冲突,却显得啰嗦。不喜可直接略过。)
星期六上了半天课。
下雪了。
我最近有些心神不属。
如果说看到刘强肏冯彦斌,我是觉得有些刺激,鸡巴想勃起,屁眼儿也痒痒的。看到晋朝阳玩马向东,就是让我颠覆三观了。
刘强和冯彦斌都是有钱人,但潜意识里,我总认为他们也是贫民窟混的,跟我们没什么区别。
马向东那身衣服至少在我心底是某种信仰,晋朝阳那与贫民窟格格不入的气质,我始终让我觉得那是上等人。然而……
文化街到利群街之间的建西派出所新所长马向东上任的事情很快就都知道了。
大海带着一群痞子收了次保护费,几十条巷子,各个街区都心照不宣,这个钱没有人不愿意交。
六岔路到三岔口之间的生活没有因为新所长到来有什么改变,每天出现在街上的依旧是老人,经常出头平事的也依旧是范亚飞。他也动了动,现在是副所长,似乎动不动都一样,他还是实际上的“老大”,不过,他对马所长很尊重。那天之后,也再没见过马所长,他似乎不来这边转悠。
我有时候真想去告诉范亚飞,他的顶头上司,给晋老板舔脚,舔屁眼儿,喝尿,被人肏得学狗叫,让人穿着皮鞋踩着头,就像条狗……
可是,我知道只能心底想想,我才十二岁,不想死,因为话多,这里死过好几个人了。
回到家,竟然没人,这时候妈妈应该开始做生意了,而且……
房子里的内外隔间被拆了,那扇总是发出响声的门也换了。
原本就是个单间,强行分成了两间,当然逼仄,现在拆掉了隔断,一下子就宽敞多了,可是……
原本妈妈的“工作台”对面的柜子后面,一块床板用布挡起来,我住了十来年,外面铁架子下我的临时容身之地,厨房都没了,今后怎么住?难道跟妈妈睡一张床?她做生意呢?
搬家?!
脑子里突然闪过那天跟老妈说后,她甚至连个态度都没有,怎么一下子就开窍了?
正迟疑时,四个老妈的老顾客从外面进来,几下子把床拆掉,其中两个是涂料工,很麻利往墙上贴壁纸,我才发现,墙面都翻新过了。
床头的位置一贴出来,就麻利地从外面搬进来东西,组成了一张大床,随着壁纸快速贴上,茶几,一套小巧但很合适的沙发,两个床头柜,一个衣柜,床里面一面落地镜,床尾两根立柱,架起了两根钢管,外面可以拉帘子,里面那根……
脑子里突然闪过已经很模糊的画面,这布置像极了钟爸带妈妈和我去府城那次的一个单身公寓。钟爸喜欢用妈妈的丝袜把她的手绑在钢管上,从后面肏她!
可是,钟爸这辈子都很难再站起来了,医生说有希望,但非常渺茫……
果然,快整利索的时候,老妈回来了。
房东把这座大杂院卖了,有独立门户的这间原本多年前的单位库房没有显示在房本上。
妈妈在晋老板那里上网时,把这事说了,据说新房东和晋老板认识,她想继续租,毕竟从怀上我开始,她在这里租住了十三四年了,已经习惯,不想挪窝。
不料,晋老板竟然给她出了个主意,让她买了两条好烟,几瓶好酒,去找了街道办事处的尚大爷。
文化街这些巷子曾经是小城大型官企的老家属院,房改后各自买断了,但因时间已经很长了,很多地方都不清不楚。尤其是一些后期加盖的。
老妈应该是苦口婆心地跟尚大爷促膝长谈了一夜,房本没显示的这个二十二平的后建房,加上一个早就废弃了的十四平的过道和夹角没法利用的十平方垃圾堆,摇身一变成了一个有原始资料的房改未买断“单位”。
新房东有晋老板背书,不争什么,他原本也就是看好了大杂院,并未把这个自建房,过道,垃圾死角算进去算进去。
有了新房东的态度,尚大爷很快就从单位拿到了批文,老妈竟然成了官企后勤不在编但实际工作十五年以上,公房租住十二年以上的实际承租人,优先优惠买断这个“单位”!
老妈的确住了十三四年了,小城不管干什么,都跟官企多少有点关系,谁办事需要个证明,什么孩子上学,医院就医,福利代领……等等琐碎事,都可以弄不在编但有贡献证明。只要有关系就能开出来,大家心照不宣,谁敢在这上面找问题,那会是全民公敌!
所以,有人眼红,但没什么人扯皮,老妈用十几年前的房改买断价格成了这四十六平建筑的产权人,还拿到了不改变外观可以内部改建的批文。
过道外的垃圾死角是和邻居公用的,现在产权明确了,老妈还是找了大海和尚大爷出面,请邻居业主吃了个饭。
邻居倒也爽快,只是不想让借围墙,尚大爷出面找人,很快按他家围墙高度拆了过道墙,就地取材,靠他家围墙重新垒了堵墙,从正面看,外观丝毫没动,不过垃圾角只需要封顶就和过道形成了一个比原来房间还大一些的房子!
老妈的脑回路我是经常跟不上的,手续办下来的第一件事情,竟然是先改造她的“工作间”!
有尚大爷操作,过道和垃圾角很快封顶了。只是因为要夜里干活,垃圾要慢慢清理,白天弄很容易有人举报。
说是公用垃圾角,但邻居不大可能把垃圾扔过整个房顶,他家外面看是围墙,里面也是跟我家现在新封顶一样的半边房!
垃圾都是老妈扔的!
懂事以后,我总是把生活垃圾带到大垃圾箱扔掉,还真没注意过过道外那堆不起眼的垃圾。可是……
这清理垃圾的任务当然是我的事情,一开始清理,我就傻眼了,看着不多,可是,干起来才知道,什么叫日积月累。
烂内裤,破丝袜,破奶罩,卫生纸,卫生巾,烂鞋子,风干了的,变红了的,变绿了的,发黑发臭的各种用过的套子。最刺激的是还有不少打包严实的便便……
唉,也就是心里明白全是老妈作下的,要不直接能把我恶心死。
每天一两推车,整整清了一个礼拜才弄干净!
也就是拆过道墙垒新墙时材料不够,偷偷拉进来的材料,楼板都是妈那几个老顾客可丁可卯按需带进来的,要是再有建筑垃圾,放寒假之前,我都别想整完!
老妈突然之间太能折腾了!
以前能躺着绝不站着,做完生意能擦一下接着做绝对不洗的她,在看到她那几个老顾客把新房间墙面处理完,铺了地砖,隔出了一个小卫生间,厨房,上下水齐全之后,大发雷霆,把我轰出去,又把她工作间重新折腾了一次,铺瓷砖,开了个往新房间来的门。原本设计的小过道进新房间的门又让她给堵上了!
工作间换到了新房间,现在的格局更像是钟爸府城那个单身公寓了,只是宽敞了不少。
无语,折腾了快一个月,我发现自己有个房间的梦想彻底破灭了。
老房间成了客厅兼餐厅,兼我的卧室,沙发成了我的床!
奶奶的,她干活,老子还得躲!这他妈叫什么事儿!
还好,她一位老顾客给别人做装修,算错了一个干湿分离的玻璃门。老房间因为没了她巨大的工作台,还很宽敞,就废物利用,借助一个同样是淘汰的餐边柜,酒柜,给我隔出了一个单人床的空间,只是,有一面是用帘子遮挡的。
已经很满足了,至少不用再躲她干活,靠床头的地方放一个床头柜,可以学习,写作业。帘子拉起来只要不听动静,就是一方私人空间。
我当然不满意,一直想跟她说搬钟爸那里,她却从来连回答都不带的,一提就是一个大大的白眼。
不过,她最近心情明显很好,我也不忍破坏她的好心情。悻悻作罢。
不得不说,她的不戴套的老顾客们很给力。
放寒假不久,又一位老顾客淘到了一个推拉门,前面那位过来,二人一合计,把酒柜和餐边柜调整了下位置分立两边向门口,固定死了,再用干湿分离的大玻璃和推拉门,隔出一个“阳台”!
也就是我的卧室!空间大多了,外面却依旧不拥挤。
我的床也换成了一张新淘来,老样子没用多久的折叠床,白天拉起来可以当沙发。对面摆了张小书桌,还给我打了个书架。
4
说好了不用再躲老妈干活。可是,打脸很快。
我他妈哪能想到上午十一点有人来嫖她?还是老顾客,直接可以进门那种。
正在厨房里做饭,她还在熟睡,那位老顾客就火急火燎进来了,掀开被子就开干,根本是目无余物。
我只能在厨房里干等着,看她被人干,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可是,这个人我还真有点陌生。
半软鸡巴肏死驴。
这人的鸡巴半软不硬,却是把她三个洞探讨了一遍,足足折腾了半个多小时。
“这次要半年,一会儿就走……”男人心满意足,一边穿衣服,一边说话。
“嗯……哼……呼噜噜……”竟然睡着了!
“操,人才。”男人笑了一下,拿出几张大钞放在她奶子上,匆匆走了。
突然有种凄凉。
老妈的身材越发不如以前了……
“妈妈,贱狗儿子马上就到了。”
我刚要叫她起来吃饭,说好了下午要准备年货。她的电话响了。直接迷迷糊糊按了免提。里面就传来了这么一声。
“我操,儿子,几点了?”老妈突然坐起来,拿湿巾擦了下黏糊糊湿漉漉的屄,习惯性的伸手推窗,把手里的湿巾用力扔了过来,刚好贴在我脸上!
还没醒?!
以前习惯了推开老工作台的过道窗,把垃圾扔垃圾角,现在这里是卫生间,厨房了好吧?那窗也早就封住了!
怪怪的,腥腥的,微微还有点骚味的湿巾上还带点白的精液居然湿了我的嘴唇。!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隐隐觉得有一丝丝刺激!
刺激过后,又突然觉得恶心,赶紧去用力洗脸,刷牙,尽管很清楚只是湿了嘴唇,我还是收拾好后,把牙刷也扔进了垃圾袋。
我靠!
这个跟我争妈妈的贱狗儿子估计得有五十多了!
舔脚,舔屄,舔肛,喝尿……
似曾相识,我慢慢又想起了已经被自己强迫忘记掉的晋朝阳和马向东!
最近老是在意淫刘强肏冯彦斌,虽然很短,也不精彩,但总让我有种莫名的兴奋,攒钱买了四节电池,我用跳蛋玩自屁眼儿好多次了,一次比一次舒服。还有一次把鸡巴玩硬了,最后欲仙欲死,都没碰鸡巴,竟然射精了。
家里有了卫生间,有了淋浴,每天上午,妈妈都睡得死死的,我就可以去卫生间清洗干净,再回我房间玩跳蛋。就是那根假鸡巴太大了,插进去一小截,我就痛的难以忍受。
“妈妈,狗儿子买了好东西,你给狗儿子戴上吧?今后贱狗就是妈妈的亲儿子了。”老不要脸的喝完尿,竟然拿出了好几个盒子。
“嗯,狗子乖,妈妈刚起床,还没吃东西呢,狗子去买点吃的,顺便给妈妈带包烟。”
“嘿嘿,好的,妈妈。”老不要脸的眼冒金光,给妈妈磕了个头,道:“狗子这就去,妈妈,您全吃肉食好不?贱狗太想吃您的屎了。”
我操?!什么情况。
“呃……去买吧,妈妈试试。”
“谢谢妈妈!”老不要脸起来,匆忙套了衣服,急急出去了。
“儿……小鑫,你赶紧出去吧,饭放那里,晚上吃。对了,妈有大生意,年货你自己去买,这里……五百。”老妈叫我到床边,拉毯子盖住了下半身,又侧身变戏法似的摸出一叠钱,道:“马上你生日到了,十三了,不再是小孩,是个少年了。去那人那里,让他帮着你买部手机。是你的生日礼物。年货你自己看着办。”
妈妈最近突然大方了,最近她有次喝大了,我才知道,怀上我让她身败名裂,逐出家门,原本以为这辈子再也不可能有立锥之地,没想到意外有了自己名下的房产!她原本绝望地以为随着钱越来越难挣,房价却是翻跟头往上窜,这辈子不要想自己房子的事情了,幸福突然间就来了。
而且,尚大爷有了免费特权后,隔三差五会来一趟,结果是,这次又有拆迁动议,明确产权登记时,海报上赫然有了老妈的名字!
也就是说管他拆了拆不了,一切都板上钉钉了!如果真拆了,按六岔路这边的地价,她可以在新区拿到一套九十平的两居,加点钱,就是一百多的三居!
出门的时候,我碰见了可以给我当爷爷的老妈的贱狗儿子。竟有种奇妙的感觉……
“别……小鑫,你还是个孩子……”钟爸浑身都在颤抖,想要推开我的手却是很无力。
我自己也不清楚是个什么心态,进来发现钟爸在打飞机,就不由自主跪在了他轮椅边,扶住了他的鸡巴,闭着眼,舔了下他马眼上晶莹剔透的腺液。
一股清香!
“喔……舒服,爸爸好几年……啊……”
我含住了钟爸硕大的龟头,脑子里都是妈妈,姨姨们给男人们口交的画面,还有她们聊天时所说的技巧……
5
大白天,我肯定从大路上走,绕一点路不算什么,从楼顶走的话,被人看到不太合适。
钟爸扇了我一耳光,让我滚,作业也不让在他那里写了,我当然不会傻到以为是刚给他口交了十来下,他就射了,觉得丢人才跟我翻脸。
我没听他的把精液吐掉,而是咽了下去。
感觉迥然不同,给钟爸口交那几下,我知道自己的鸡巴硬了,屁眼儿也似乎湿了,觉得非常刺激,非常舒服,即便是他射了之后,不停骂我,让我吐掉,身体的反应慢慢消退,我仍旧觉得他的精液味道很好,含在嘴里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完全没有老妈不小心扔我脸上,沾到嘴唇上那个老顾客的精液那般,让我一瞬间悸动之后,就感觉到恶心。
而且,最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老妈也好,钟爸也罢,他们越是不让我做什么,我就越想做什么。
滚就滚呗,这也不是他第一次跟我发火。
考试没考好,偶尔给我点钱让我买点好吃的,我却跑利群街去打电子游戏……哪次都是骂的我狗血淋头,也就是他现在站不起来,否则,估计比老妈下手可要狠多了。
“从你租客那里帮我买个手机,二手就行,老妈给了一千块钱,我不想一下花完,留点零花,先给你放下,买好了再算。年货你不要找人买了,我给你买,现在大年初一就什么都有了,你就一个人,买多了是吃剩的。”
不管他脸黑的锅底一般,我咽完精液,还学着一位姨姨跟她情人办事后的动作,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放下钱,背死书包就走了。
转过六岔路,准备去麻将馆,这会儿刚吃完午饭,应该还没有上客人,而且,冬天的建西人不太多,大部分回老家过年了,远没有下雪前热闹。更不用说夏天了。
人少时有种淡淡的孤独感,但也轻松很多。
冬天的建西只有晚上,文化街到利群街这片儿才热闹非常,据说,冬天时,小城也只有这一块儿热闹。
“妈的,走路不长……小鑫?呵呵,给叔帮个忙中不中?”
应该是在回味钟爸精液的味道?我有些心神不属。直接撞到了人怀里。
收敛心神一看,是菜贩子。
无论是建西农贸市场,还是附近的几个小菜市场,卖菜,卖水果的几乎都是陈希东他们那里的人,但被人把职业当名字叫的就他一个。
“菜……东叔,怎么了?”
“喏,就差一唿歇了。”菜贩子向着街边棋摊那里努了努嘴。
今天暖和,棋摊竟然有不少人。
这里什么古怪事都能遇到,拿了菜贩子的钱,我挤进人群,就看到他一个老乡手里拿着两根铅笔,一红一篮,在玩套铅笔,迅速扫了一眼,大多数都是熟脸,只有四五个陌生人。
其中有两个冬日里穿得很单薄,性感的长腿美女……
是他们!
冯老三摸吧里请来跳钢管舞,脱衣舞的那四个人妖中的两个!
人群中显然也有知情人,注意力全在他俩身上,他俩倒是落落大方。
有个猥琐男竟然摸了其中一个的屁股一把,换来的也不过是个白眼,人群哄堂大笑。
我竟然有些心神激荡,难以自持!
他们四个才来了几天,最近冯老三那里生意特别火,贫民窟藏不住事儿,我听一位姨姨说过后,就一直在留意,因为心底有种隐隐的向往。
很难见到,他们的时间掐得很准,第一场女脱衣舞,钢管舞,摇骰子卖酒过后,会有一阵子慢音乐,让客人们“跳舞”。也就是进黑舞池摸。
第二轮开始前,他们其中的两个才从外面坐车过来,表演结束后,马上又坐车离开。
夜里第二场,也是这样,不过来的是另外两个。
我偷偷配了把晋老板的消防通道钥匙,已经偷偷摸摸进了好几次摸吧了,从楼顶下四楼,然后跟着刚打完炮的客人或小姐下到二楼大厅,把自己裹得严严的,以我现在的个头,倒是不会引起什么怀疑。
前天,我又突然想去摸吧,主要是想弄清楚,跳脱衣舞,钢管舞的那个肉肉的姐姐从舞台下来,坐到前排客人身上骚浪时,她前面灌进阴道里的啤酒会不会把客人的裤子弄湿。
不料,却在三楼看到大海正带着两个人妖进房间。强烈的好奇心,让我避开他们之后,从消防通道的小窗口爬到了外面的广告牌后面。
大海坐在一边抽烟,两个人正在换表演的衣服,他俩那硕大的奶子让我嗓子里像是贴了片树叶一般,说不上是难受还是其他,鸡巴竟然硬得把一层广告布都顶凹进去了!
身材真好,像我还有模糊记忆的老妈年轻时,只是一个多了根比很多男人都大的鸡巴,另一个却小小的,不过,看起来别有一番邪魅。
我见过很多奶子……
但都没有他俩带给我的那种异样的感觉。
“颐莲,娜可,有老板想看你俩等下在舞台上肏屄。”大海按灭了烟头,对他俩道。
“多少?”
“十二个花环。”
我操!
一下子欲望全消,我在窗外差点惊叫出声。
大海有意无意朝窗户看了眼,我赶紧溜了。
夜不能寐。
老妈和姨姨们一般戴套打炮的成交价都是三十到五十,加上口,手,八十到一百,不戴套加五十块钱药钱,走旱道加五十,但客人全都要做的话,八十到一百二也就成了。
我是最近才明白,客人要求再怎么多,时间几乎是一致的……
老妈只有两三个老顾客,要么不给钱,要么就是扔大几百。
巷子里包括老妈在内生意好的,我基本都熟悉……
摸吧跳舞的肉肉姐,唱歌的情侣,黑屋摸一次十块钱的姨姨们,生意不好从其他地方来这里创收的年轻小姐……
我原本以为肉肉姐的收入是最高的!可是……
颠覆价值观!
肉肉姐一场表演四百,一瓶啤酒五块,一朵花五块,一束花六十,一个花篮一百八。
收到一个花篮,肉肉姐都会专门去感谢客人。
花环很少见,因为那代表着一千二百块钱!
为数不多的收到花环,肉肉姐夜里肯定陪人家过夜,即便再没有收入……
操你妈!
十二个花环?!
……
这俩人正是那夜在舞台表演现场的颐莲和娜可,名字感觉怪怪的,但又觉得他们挺合适这样的名字。
稳住心神,我凑了上去,摸出一百块钱,用绳子套住了红铅笔,输了。
不管是套铅笔还是拨瓜子,砸篮球,猜扑克,里面的道道我早就清楚了,永远都不会赢。
“妈的,刘老二,小学生的钱你也榷?”人群里传出了喝骂声。
“公开公平,童叟无欺,愿赌服输,这么多人看着呢……”
“十赌九骗……”
我才不需要操那么多心,菜贩子刚才给了我三百,还得再输一百。我装作考虑了一会儿,再次套住了红铅笔。
“小家伙,别玩了,花钱学个刁,快走吧。”
“刘老二,别太日眼……”
又是一阵子起哄后,我“倔犟”的把最后一百块钱拿出来,继续用绳子绑住了红铅笔。
……
颐莲和娜可十几分钟就输了一千多,按照往常,我是在赢了三百块钱之后就在别人劝说下溜走的,可是,我却有种要狠狠坑他俩的欲望。
我再次拿钱出来的时候,刘老二愣了一下,秒懂。
这俩我不知道是羡慕嫉妒恨还是其他的人妖哥哥被坑了三千多!
以前菜贩子都是给我十块二十或者带我吃顿炒羊杂,这次破天荒给了我二百,还拉着我进了面馆。
拐角楼的面馆是小城的名片之一,招牌就简单的古色古香的俩大字——面馆,可是,这里的炒面片,干焗羊肉,一羊八吃……要包厢的话,必须是提前几天预约那种。守着它,我进去的次数也屈指可数。尽管周老板是个很和气的人,对我也很好。
我第一次喝了杯白酒,有些晕乎乎的,但感觉飘飘的,很舒服。
“小逼崽子,毛还没扎齐呢,就学那帮蛋子骗人?”
跟菜贩子,刘老二他们吃完饭分开,我把书包放进麻将馆,准备去菜市场买年货,菜贩子说青菜不用买了,等会让他老婆送麻将馆一兜。我想了想那就只需要去买鱼,鸡,肉什么的,今天看样子,是真的可以存起来一笔有生以来最大的巨款了。
快乐地哼着悲伤的曲子,刚到建设路上,就被人一把拉进了一辆小汽车里。
大海,黄毛,颐莲和娜可!
“海哥,你很清楚,我又不敢得罪他们……”
大海他们这些旮瘩人,周老板,冯老三他们那些土著,李老板,晋老板他们那些口音接近土著的日眼人,还有几乎会让你产生错觉,这里他们才是土著的担子人,傻吃憨喝的老子嗦人,整个建西都是这样天南地北的大杂烩。六岔路到三岔口更是明显。
这里面最难惹的就是担子人,他们人太多了,平常你都会觉得这是他们老家,大海他们别看平日里很强势,大多数担子也跟其他人一样,不愿意多事,对他们颇有些逆来顺受的势头,但只要牵扯到大点的利益,担子们狠起来比旮瘩人还黑。
我在这种环境下长大,深谙其中之道。
“操,小屄崽子,你是不是觉得……”黄毛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
“算了,大海,我就是觉得奇怪,所以让你认认人,三两千块钱,姐买个明白。”颐莲推了把大海,用一种很怀疑的腔调说了句。
“呀,你松手,别吓着小弟弟,来,弟弟,坐姐姐这边来。”娜可拉开了黄毛掐着我脖子的手,很是妖娆的在他手上打了一下。
我操!
鸡巴差点硬了!我几乎忘记了,大海和黄毛要是动手,可是会照着死里削我。
6
“换不换?!”老妈把我按在了床上,硕大的奶子刚好压在我脸上。
“唔……不换……不……”我用力挣扎,不知道什么时候,老妈的奶罩开了。
鬼迷心窍,我一下子含住了老妈的乳头。
“我操,我是你妈!松开。”老妈似乎是被蛰了一下,一下子放开了我。
“又不是没吃过……”我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突然在老妈面前这么放肆。
“你最近胆子越来越肥了,皮痒了是吧?”老妈整理好乳罩,穿上了衣服。
我回来的时候,她刚做完一个生意,这是今年最后一单了,等下要洗澡,准备过年。
昨天有惊无险,大海和黄毛最终在颐莲姐和娜可姐的坚持下,骂了一顿,给了几个爆后就放过了我,至于他们会不会找菜贩子,关我球事?
颐莲和娜可非得让我叫姐姐,虽然觉着有些别扭,不过,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我顺从的叫了,逗的他俩(她俩)咯咯娇笑。
买完菜回来,菜贩子的老婆果然在麻将馆等我,给了我一大兜子菜,蒜黄,蒜苗,蘑菇,番茄,黄瓜,蘑菇……都是些平常我舍不得买的菜。
菜贩子和大海还有一个陌生的眼镜竟然在麻将馆斗地主。
菜贩子是六岔路公认的斗地主第一高手,除了几个担子收破烂的之外,就连其他菜贩子都不会跟他斗地主。
大海那臭手,说实话,只要另一个不是脑残,我都能保证他斗十回输九回。不过……
还有个很多人不知道的事情,在麻将馆斗五块,十块的地主,没有人能玩过菜贩子,偶尔大一点,二十的,他也是胜多负少,可是,万一去了拐角楼过去,钟爸房子南边的茶楼,五十,一百的地主,菜贩子就会大失水准。
用刘老二的话说,心理承受能力太差。
我其实不认同,因为我见过菜贩子推饼子,比那几个收废品的担子还过种,一条子三五千眼都不带眨的。一定还有其他原因,只是……关我球事?
只有两桌麻将,一桌斗地主,李老板和她胖老婆还都在麻将桌上配手,我帮着倒了圈水,找菜贩子老婆要了个大袋子,把菜分成了两份。
“一点菜你也金贵,还要分,是不是给材坏送过去,别分了,娘再给你拿一份。”菜贩子老婆按住我的手。
“嗯,娘,不用,这都吃不完,他就一个人,我和我妈也是很少做饭,不过年过节,都很少买菜。”
又闲扯了几句,菜贩子老婆走了,我再续一次水,准备离开,发现那个眼镜男在冒冷汗了。
妈的,正如菜贩子所说,一天一个鳖,总有捉不完的鳖。跑这里跟菜贩子斗十块钱地主,不是鳖又是什么?
关我球事?
分好菜,我去了钟爸那里,还是不理我,但桌子上放了个新手机盒子。钱也原封不动在那里压着。
“拿上赶紧滚,那点钱自己留着,别让你妈知道。”
滚就滚呗,我把菜放好,拿了手机和钱就往回走。
回到家,老妈正在干活,小心翼翼放好东西,仔细听了一会儿,才明白,是双飞,另一个就是第一个发现我会硬了的那个姨姨——邓蓉。
肯定是吃药了。
总有这种我是大我是大傻逼,吃了药来玩,不知道想要证明什么。
关我球事?我轻手轻脚躺好,开始摆弄手机。最新的智能机,能买老妈那下了好几次决心才买的智能机三个。我有些吃惊,钟爸也太舍得了!
直到里面都偃旗息鼓了,我还没有丝毫睡意,拿着手机死活不愿撒手。
应该是唯一一次比老妈起得晚,她竟破天荒做了一桌子菜。当然,大都是现成的那种。不过,我还是隐隐觉得有什么危险。
果然,刚刚吃完饭。
“你一个小屁孩,用这么好手机干嘛?咱俩换换?”
“不换!”
老妈很少跟我用商量的口气说话,领会她意思的第一时间,我就认命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逗逗她。
老妈心满意足的拿了手机去洗浴中心洗澡了。
我开始熟悉老妈的手机,以前偷偷玩过几次,但她总是很金贵。
不知道怎么就翻出了一些照片,里面的妈妈好年轻……
今年小劲,没有三十,明天就是除夕了,我是年三十的生日……
老妈洗澡回来,我原本以为她会去打麻将或者去网吧玩游戏,可是,没多久邓蓉,陈湘,徐晓红三位姨姨都过来了。
巷子里的女人们也是分群的,老妈跟这几个关系比较好。
红的,白的,啤的,这是要拉开架子喝酒?
“骚蹄子,别说我没提醒你,小鑫大了,你今后得注意着点,不行就让他住老钟那边去。”邓蓉姨姨先说话了,开场白也他妈很奇葩,竟然从我身上开始。
老子就在跟前坐着呢好吧?多少留点面子行不行?
“靠,真的?”徐晓红姨姨把刚喝下去的酒喷了出来,怒道:“前几天他还在我那里,来不及走了,看我被三个老顾客群。”
“不是吧?蹄子,你儿子这么大事儿,你不知道?我也是前阵子还有次让他躲在衣柜里,让一个老顾客玩情趣。”陈湘姨姨恶狠狠的看着老妈。
“你他妈那是啥眼神?自己不注意,怪我咯?我还不是以为他还是个吃屎孩子,小得狠呢?”老妈看了我一眼,脸似乎红了一下,怒道:“你们几个骚货自己不注意……”
“注意点,小鑫在呢。”邓蓉打断了老妈,道:“岁月不饶人,说实话,到我偶然发现他球把子会硬了的时候,我还不是想着他还是那个抱在手里只有这么长的小玩意儿?”邓蓉比划了一下。
不会吧?我就只有这么长?
装傻充愣这手艺儿我轻车熟路,绝不插话,问到脸上也是嗯嗯啊啊过去,很快话题就转移了,我也找个合适时机溜了出去,一个喝醉了的女人很可怕,四个喝醉了的女人,简直就是地狱!
7
疼!
撕裂般的疼!
可我还是咬着后槽牙,强忍着,一点一点往下坐,刚才还硬得铁棒似的鸡巴,早就被剧痛疼软了,软绵绵耷拉在钟爸小腹上,只有还不断流出来的腺液,还有充实感,小腹深处的灼热感,让我觉得可以支撑自己继续下去。
钟爸闭着眼,看不出什么,不过,无论是脱下他裤子之后的口交,还是刚才欲拒还迎的舌吻,我都能感觉到他已经不再抗拒。
出血了!
我隐隐有些后悔,老妈她们被客人走旱道也都是要抹点润滑油的,我却不愿意抹,中午我走的时候,老妈她们还四个人还丑态百出的白花花,黑乎乎,纠缠在一起,睡得香甜。
房子里一片狼藉,吐得一塌糊涂,那个味儿,别提多酸爽了,收拾了一个多小时才弄干净,很难把她们分开,只好用热毛巾把她们身上也有的些许污秽仔细擦了,把老妈的乳头从徐晓红嘴里掏出来,把邓蓉的脚趾头从陈湘屄里弄出来……
多少让她们躺着,趴着舒服一点,拉了被子,连我的被子也拿过来给她们盖好,到厨房把炉子加得旺旺的,打开了两扇窗,在床头放好了浓茶才出门。
天有点阴,但不太冷,放寒假前,学校让抓紧办身份证,这个最大的难题,随着老妈因为有了房产,迎刃而解,她的户籍变成了小城建西,只是身份证号还是她老家的。
户口本上的离异让我觉得有些怪怪的,她从未结过婚,何来离异?偶尔听到邓蓉姨姨说起婚纱照,陈湘姨姨说起三十多桌的酒席,徐晓红姨姨说起她是八抬大轿抬过门的,老妈眼底都会有种淡淡的水雾,那是她的心痛。
隐隐有种想法,但却似乎没抓到,一闪而逝,因为另一个想法更具体,我还偷偷拿了老妈一瓶润骨油……
“嘶~”
“呃~”
随着我一声冷嘶,钟爸一声舒服的微叹,我终于坐实在他身上。
血不多,脑子里想着其他事情,似乎也没那么疼了,有些麻木,用湿巾擦了擦,感觉流了很多,却只是擦到一点淡红。
尝试着动动,不行,实在太疼了。我趴在了钟爸身上,舔起了他的乳头,瘫痪在家好几年,他的肌肉依然结实,只是似乎比以前白了好多,再不是我记忆中那古铜色的皮肤了。
趴了有五六分钟,我才尝试着扭动腰身,屁股,这是老妈她们女上位偷懒时的动作。
钟爸的鸡巴很大,见过很多嫖客的鸡巴,比我的大的都很少,大过钟爸的,目前为止,我还一个没见到。
还是很疼,我不得不慢慢扭动,继续吮吸他的乳头,脑子里把注意力转移到去尚大爷家拿身份证时碰到的那个奇怪的人身上。
我的身份证号是本地的,只是名字是安欣,而不是我写了好几年的安鑫。赶紧翻开户口本看了看,母子关系,母姓……安欣!
大过年的,当然不能空手,只是,尚大爷给我回的东西似乎比我买的值钱……
在尚大爷家喝酒的是个六十多岁的老爷子,我总觉着他看到我后就很不自然。
想知道自己的来处,执念很深。但是随着慢慢长大,我已经不再去触碰老妈的逆鳞。
非但是她,几位熟悉的姨姨只要是我提起来,也都是诸如:“就是嫖客揍下的。”
“人太多,谁知道是谁的野种。”
“狗杂种。”
等等这样恶毒的话。我他妈才不想没事找骂,慢慢也就绝不再提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那老头儿跟我已经埋在内心深处的执念有什么关系。
“好了,第一次,轻轻做破就可以了。”钟爸突然很温柔地按住了我的屁股。
第一次?!
我心底莫名其妙就冒出了一股强烈的幸福感!
钟爸接受我了!
这次转移注意力,我竟然做了十几次起坐动作!
8
鞭炮声稠密起来,再不是白天那种稀稀拉拉给人一种凋零感觉的此起彼伏。
除夕,生日,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幸福。
下午强忍着疼痛,我帮钟爸洗了澡,换了全新的内衣外衣。
他一直都是个很干净的人,有时候干净的让我嫉妒。但这并不妨碍我给他洗内裤,袜子,保暖内衣裤时的幸福感。
我自己也去超市买了新的袜子,内裤,加上钟叔早就准备好的衣服,从里到外焕然一心。
没有洗,我把穿了一年的红内裤,袜子,连同一根红布条腰带都装垃圾袋扔了。
去年生日,是钟爸提醒了邓蓉姨姨,老妈在年三十下午才给我买的这些红衣服。
“我去打麻将,你是在家玩手机,还是出去玩?熬年,不许早早睡觉。”回到家里,姨姨们已经走了,老妈用一条毛巾勒在脑袋上,看起来有些滑稽。
很明显她还在头疼,不疼才怪,四个傻娘们儿,竟然喝了六瓶白酒,两打啤酒,还有两瓶红酒!
“我想上会网去。”脱口而出,没多想什么。
“小崽子……”老妈扬起了手,随后轻叹了一声,道:“算了,大过年的,又是你生日,去吧,玩两三个小时就好,我有晋老板电话,十二点之前回来,或者去麻将馆找我。”
老妈走后,我才发觉,似乎是某种麻木过了,后庭一阵阵刺痛,把她的润滑油抹了点,似乎好了不少,却不敢再多用,索性给她归位,跑到五巷成人用品店买一瓶。
我又不是第一次来买,老板娘在看刚刚开始的电视,看到我,笑了笑,道:“套子?你妈都是大盒买的,前几天刚买了,这两天不是休息吗?这么快用完了?”
“油。”我不想跟老板娘多说话,她是这里最爱说掉底话的存在。
“擦,你妈这是让人走旱道上瘾了?才几天……”
“一天就你话多,给,小鑫,十五。”老板娘女儿从里间出来,打断了她妈的话。随后把我递过去的钱装进兜里,道:“我去上网了,熬年,我包夜,别等我。”
跟着倪琳姐一直走到一巷路口,我想先回家抹润滑油。
“你不是说也要去上网吗?你妈答应了,怎么又要回家?”倪琳姐突然停住了脚步。
“我回家有点事儿。”
“你妈呢,在家?”
“去打麻将了。”
“那我跟你一起。”
……
倪琳姐的小嫩屄非常美,肛门也是粉嫩粉嫩的,我忍不住又趴上去舔了起来。
“嘶~疼,你也不嫌脏,自己刚日完,别说洗了,擦都不擦一下就舔。”倪琳姐拿了张湿巾,把我射在她嘴里的精液吐出来,皱着眉头道。
“姐姐的屄香香的,忍不住。”
“坏死了,妈的,好奇怪,别人都说破处会出血,还特别疼,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还很舒服,很刺激,尤其是刚才尿出来之前那阵子,爽上天了。看不出来,小鑫,你小屁孩儿一个,鸡巴这么大。”
“你见过几根鸡巴,就说我的大?刚才不还说是处女吗?”
“操,姐骗你俩钱花啊,没被日过,不代表我没见过,见过的多了,又不是只有你妈做站街,我妈也就开了店之后才慢慢不做了,跟那个我是大我是大傻逼男人过起日子了。”倪琳摸出了包烟,自己点了根,顺便递给我一根。
没考上高中,职高,技校不想去,到面馆洗了一个月盘子,直接怀疑人生,又赶上大海前几天说要弄了她,这就是她把身子先给我的全部理由。
“反正迟早要走老妈的路,我才不像她那么傻,趁年轻卖几年,买下房子,就是城里人了,卖到要像她们那样站街时,就金盆洗屄不干了,找个老实人嫁了,好好过日子。”
靠,老实人怎么得罪你了?
心底腹诽着,我突然想起来,前阵子,大海跟他不知道第几任女朋友分手了。
二人打得云天雾地那天我刚好看到。
大海说那女人逮谁跟谁上床,那女人说了句,就这你还天天想舔屄,别以为老娘不知道你就是为了老娘的钱,然后二人就全武行起来,照死里削那种,不得不说,那女人也就十六七岁,却是相当强悍,俩人是一起被救护车拉走的。
大海住了一个星期院,那女人却是三天就出来了当天就挽着一个也是旮瘩人的利群街混混跑文化街来了。
倪琳姐比我大两岁,她说是十六了,我记得她生日是夏天,只能算十五,不过,关我球事?
“日了,爽了,过去就忘了吧,小鑫,记着,今后走碰头,都不要打招呼。”
“呃……”
“明天还是这个时间,去我家,射屄里,后天你找个地方,射屁眼儿里,然后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我靠,这思维,我真是跟不上!
我发现了个很奇怪的事,建西跑市里,新区买房子最多的就是担子们,他们几乎没有做什么大生意的,都是些卖菜,卖水果,早点,收破烂,打零工的,但却几乎个个都能买起房,跟他们平时舍不得吃,舍不得穿的印象简直就是天上地下。
倪琳姐的妈妈就是跟了一个收废品的担子,五十多了,一辆人力三轮车走街串巷,偏偏人家还是他妈在关城那边小城房价最高的地方买了套大四居!
我隐隐觉得真正傻的是看不起她继父的倪琳姐,扯了结婚证,一门心思伺候那男人的她妈才是聪明人!
大海他们那旮瘩人则截然相反,平日里好烟好酒,名牌衣服,几乎个个有好车,各种大买卖做着,但我不止一次发现,有很多人加油钱都要借,买房的更是寥寥无几。
老子嗦那边的人,其他无所谓,但吃喝一定是最好的,而且,几乎大部是男人勤快了,女人就是麻将馆过日子,女人勤快的,男人就是游手好闲,但他们吃是真吃,干也是真干,小城扎下根的人也不少。
就像邓蓉姨姨,她男人就没个正行,但耐不住她敬业爱岗,又从不乱花钱,麻将馆,网吧更是从来不去,没生意时竟然跟老乡一起打扫卫生,搬砖,做小工,现在也已经在新区买了房!
这三个地方的人群体性特点太明显了,其他地方的人则没有这么显著的群体特征。
我突然想起这个,纯粹是因为钟爸,他也是担子,但跟其他担子好像很不一样……
和倪琳姐开了一个包厢,她大呼小叫的去打枪战游戏了,我却很笨拙的摸索着电脑,好半天才点开了一个电影看,脑子里却在想钟爸,竟然想得后庭湿湿的……
9
我操!
我终于明白老妈为什么总是对不住账了!
她的生意不说拔尖,但绝对名列前茅,可总是攒不下钱。
年味本来就越来越淡,初五那天,我从钟爸那里出来,碰见了正搂着倪琳打车要出去玩的大海。
我也算是没有爽约,初一,初二连续两天,去她家了一次,把她带到了钟爸二楼房间一次,内射,后庭射了她。
只是,每次找她前,我都是先去钟爸那里伺候完才去。
还是疼,不过,可以坚持着起坐七八分钟了,今天是第一次把钟爸套弄射进了我后庭,满满的幸福,刺激。
不算第一次钟爸秒射,这是我第三次给钟爸做出来,前两次都是前后一起,非常勤奋,今天是第一次只用后面给他弄出来了!
我有意躲了躲,没让大海和倪琳看见我,却被黄毛逮了个正着。
“小屄崽子,你是不是干什么亏心事了,怎么在躲海哥跟我们?”
“没有啊。”
“最好别有,否则,弄死你,给你妈拉个生意,按规矩来啊,我拿三成。”
你妈屄!
我很想干翻他,而且有把握,但看到附近一个个贼眉鼠眼的大海的小弟们,强忍了。道:“你直接找她就是了,快开学了,我要写寒假作业。”
“老子方便找她,就不跟你俩在这儿扯犊子了。”
“你们又不是没干过这事儿。”
“对方是个女的。”黄毛突然一脸猥琐的凑在我耳边说到。
我操!
竟然是大海的前女友!马洁!
前阵子打得狗脑子都出来了,这是?
“滚滚滚,老子自己跟他说。”马洁突然从手机店钻了出来。
这病我觉着老妈或许真能治!
大海倒是没说谎,马洁还真就逮谁跟谁上床,可是,不管怎么淫荡,她却觉得越被日的多,却好像越是欲求不满。
她想尝试下站街被民工肏会不会好点,可惜,她这年龄,来建西找小姐的都会避之不及。
“总不能直接跟人说我跟老女人一样价,甚至不给钱都可以吧?”马洁把我带进了冯老三摸吧的一个四楼包间里。
我发现冯老三对她有些毕恭毕敬的意思。但她说的还真是实情。
大海他们在巷子里给她找个临时的站街点,简直不要太简单,可是,她却接不到客,即便在摸吧,嫖客们也都是绕着她走。
不过,她失败的站街中,却是无意看到了老妈在玩她那个贱狗儿子。
我这会儿想回家是去老妈对账的,她在晋老板的网吧里上网,基本都是包夜,大厅五块,卡座八块,包厢才十块!可是……
来钟爸这里之前,我和她一起上网,顺便学学怎么和她一样,几根手指噼里啪啦熟练到令我瞠目结舌,她突然接了个电话,老顾客找,临走之前让我替她玩会儿游戏,我才发现,她玩的游戏竟然在里面是名人,什么第一龙宫号!
什么满修,满级,满技能,不磨武,全红宠……
“小鑫,你妈的将军令给我用下。”晋老板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我身后。
将军令?
我愣了一下,随即想起她走的时候塞给我的那个小玩意。
“我上下她号,充了一千块钱的点卡,弄好你再玩。”
我操!
一千块?!
我有些懵逼。
连刚才把钟爸做出来之后似乎有一点快感还是成就感都忘了,想起这事儿就来气,每次要个五块,十块的吃饭钱都打折扣,玩游戏一充就上千!听晋老板的意思,这只是稀松平常!
讲真,今天去伺候钟爸,我就是给自己找疼的,那会让我心底平衡一些!
啥也不说了,好不容易转移开的注意力一回来,我直接带马洁往家里走去……
前言? 后续呢?就只是前言吗? 原创作品,持续更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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