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丽安伪娘学院社会篇160
160. 第五十一章 何勇“哈啊......啊~~唔......啊啊啊~~~”琳琳双手箍紧了何智的脖子,闭着眼睛,不受控制地扬起些脖子。小腹那里传来一阵激烈的抽搐,一大股热乎乎的液体汇聚在下体,被肏到高潮的感觉无比强烈,被咬住的耳垂,被捏的有些疼痛的乳肉,一切都让琳琳有些恍惚,仿佛现在还是在美国,是在自己上大学的时候。
“啊......”何智红着眼睛喘着粗气,低声在琳琳耳边说道,“小云,我要射了......”
“直接射进来吧......”琳琳依然闭着眼睛,喃喃着说道。现在她是小云,一切是为了躲避田值,高潮的余韵还未清醒,何智的抽插却突然猛烈了起来。前列腺肿胀地有些敏感,精水顺着蜜穴乱流,琳琳好像有些理解姚老师的哭喊和呻吟为什么那么放肆了,说起来,她好像也很久没被调教过了。
滚烫的液体直冲肠道内部,一股接着一股,力道之大,冲的琳琳身子都在哆嗦,她也跟着达到了第二次高潮。自己被内射了,久违久违的内射啊,还是在菊穴里面。热流变得滚烫,肠道里蓄满液体,有种想要排出来的感觉,在锁里的高潮因为长久的压抑而强烈地爆发出来,琳琳什么都不想去想,只想享受一下这发泄一样的放松。
“我......怎么叫你呢?”琳琳低声问道。
“你叫......”何智犹豫了一下,想到刚才琳琳不自觉喊出来的哥哥,便说道,“你叫我哥哥好了。”
“哥哥,我还要一次......”琳琳偏过头,用小小的声音说道。
“好......”何智看着琳琳娇羞而充满欲望的样子,本就没怎么软下来的鸡巴便更硬了。
何智不懂什么技巧的,琳琳大声地呻吟着,任由他对着自己乱摸。至少,安腾的技巧要比何智要好得多,好很多,琳琳刻意地不去想安腾,不知何时开始,安腾和她上床的时候,已经不会去碰她的菊穴了,更别提像现在一样,有一个男人,充满着侵犯和占有欲望,在她的肠道里不停地冲刺着。
是不是出轨?琳琳沉浸在下体传来的猛烈的快感中,出轨这两个字蹦出来,她反而更兴奋,更敏感了些。但是她还是只爱安腾一个的,他们互相理解,互相支持,互相走进对方的灵魂。
那不跟林老师和姚老师一样吗。
这件招待所的破床随着他们激烈的做爱动作而不停摇晃,琳琳感觉自己的屁股那里全湿透了,一直都是热腾腾的,菊穴里的精液也好像随着抽插而被排了出去,但是感受到被撑开的括约肌,变大变粗的鸡巴,琳琳知道自己就要被内射一次了。
就这一次......让我缓一缓好了,就这么一次。
“哥哥!哥哥!哈啊~~射进来!哈啊啊~小云的穴儿都是你的~我是你的肉便器啊,是你的精壶,啊啊~~射......哈啊啊~~高潮了不行了......”
琳琳背部猛地一弹,高潮,又是一次猛烈的高潮,是由粗暴地顶撞前列腺,刺激屁眼,在敏感的肠道中冲刺而获得的高潮,这是专属于她们伪娘的高潮方式。琳琳感觉自己要起飞了,要飞到云雾中去了,她的魂也变得轻了,至少在这个时候。
真轻松啊......
“最后一次。”何智大口喘息着,把头埋在了琳琳的头发里,大了些声音说道,“最后一次!!”
琳琳知道,这是小云和哥哥之间的最后一次。
“好......”
“我记得,你是伪娘才对,但是你没有......”
“哥哥要小云把锁拿掉?”
“啊,拿掉,拿掉。”
琳琳把手伸到下体,轻轻抹掉了阴蒂锁,一根半软的白嫩包茎鸡巴便打在了何智的肚子上。自己菊穴里的阳具更硬了,琳琳抿着嘴,微笑了起来,第一次睁开了眼睛,看向了旁边的男人。
他好像喜欢?
啪啪啪啪的声音重新响起,琳琳这一次没有闭眼,而是睁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在自己身上冲刺着。泥泞的菊穴已经湿滑到不对准就会滑出来的地步了,被解放的包茎阴蒂随着抽插的频率,啪啪啪地拍打在自己的小腹上,还有男人的肚子上,精液和透明的淫汁混合在了一起,不停地从马眼中流着,在两人之间甚至拉出了一条淫荡的丝线。
括约肌已经重新适应了性爱的节奏,变得富有弹性的同时,给男人一种软软的感觉,让何智的抽插更加地快速。琳琳的小阴蒂得到了解放,下体的那种快感也强了不止一倍。
小腹的热流终于能够从自己的包茎阴蒂上发泄出来了,琳琳感觉自己的早泄阴蒂已经开始承受不住男人鸡巴的冲刺,精液开始慢慢地往外漏了。
就在这时,何智突然停了下来,在琳琳耳边问道:“小云,我应该怎么样,你才会最舒服?这样?”
说完,何智用一只手握住了琳琳勃起的包茎阴蒂。粗糙而热腾腾的手差点让琳琳直接射出来,琳琳扶着他的胸口,低声问:“你不介意?”
“我或许和哥哥一样,都是喜欢你们这种人的。”何智亲吻着琳琳的耳朵,说话的热气一阵一阵地往琳琳的耳洞里钻,弄得琳琳痒痒的,下体好像有流出些淫汁来。
“那,嗯哼,就这样就可以。”琳琳也咬着他的耳垂,带着些笑意说道。
何智听到这样的回答,重新开始动了起来,他的手把琳琳的小阴蒂攥的紧紧的,随着抽插的节奏,自然而然地前后撸动了起来。琳琳哪能受到这样的刺激,本就要射精的小阴蒂,这样一来的快感几乎让她完全无法控制。琳琳双手顶住何智的胸口,瞪圆了眼睛,想要让他慢一点,但是手上却什么力气都没有。
浓白的精液噗噗地往琳琳身上和何智身上射去,琳琳颤抖着说停,但是何智根本不管,抽插地反而更快了,那只手也动的更快了,本就在射精的包茎小阴蒂再被快速地撸动,琳琳感觉自己都快要死掉了。
精液一开始射出来,几乎就没完,琳琳重新闭上了眼睛,大声地喘息和淫叫着,双手更是紧紧扣住了何智的胳膊,双腿大大地分开,无力地承受着男人的冲刺。高潮不管想来还是不想来,都不停地来,下体不知道因为高潮而收缩了多久,琳琳的前列腺都开始微微发疼了,但琳琳很喜欢这种感觉,很喜欢这种不可高潮,或者高潮不可控制的感觉。
第三次内射,琳琳哆嗦着嘴唇,努力让自己不要晕过去,幸好何智是个雏,这时候竟然把鸡巴拔了出来。
哗啦,精液从琳琳被撑成黑洞洞的菊穴里流出,琳琳试着夹紧,但是菊穴却好像贪恋刚才的感觉,一时之间还是被撑开成圆形的样子。何智翻身到旁边,准备去拿纸巾,擦一擦自己手上被琳琳射上去的精液,但是琳琳一下子阻止了他。
“我来。”
琳琳凑到了何智的身边,慢慢地将他的手舔的干干净净,然后一路往下,将他胸口,他的乳头,他的腹肌的精液全都舔干净了一边,最后,琳琳顺着大腿,舔掉蛋蛋上的精液,才一口含住龟头,直接含到了底。
“唔!!”
她是万万没想到,这人射了四次,竟然还会因为这些刺激,直接在自己嘴里爆发出来。
男人的精液和自己的精液就是不同,自己的精液淡淡的,还有种清香,喝下去跟喝莲子粥一样好喝,男人的精液味道浓重,里面的腥臭味对她来说有着莫大的吸引力,就像是每天都喝莲子粥,突然来了一盘红烧排骨一样。
“唔......咳。”琳琳慢慢地将嘴里的鸡巴吐出,那上面除了晶莹的口水,已经什么都没了。
“不好意思。”何智是相当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我没忍住,这算是强奸了。”
“哈?”琳琳拿起两张纸,慢慢地在自己身上擦拭着,似笑非笑地看着何智,“按照咱们两个的性经验来说,是我把你强奸了才对。”
“但你毕竟有......呸!”
何智说道一半,琳琳直接把沾满自己爱液的纸塞了过去,何智大惊,赶紧呸呸吐掉,但嘴里残留的味道,却让他有些惊讶,那竟然是一股好茶的味道。
“刚才,是小云和她的哥哥。”琳琳擦干净了身子,慢慢站了起来,开始穿起了衣服。
“啊,是。”何智点了点头,看了看重新恢复果敢和冷静的琳琳,知道刚才床上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谢谢你救了我,话说你怎么会在这里?”琳琳穿好了衣服,坐到了椅子上,背对着何智,看着桌子上的镜子说道。
“从香港离开后,我去查我哥哥的后台,结果......我查到了不少东西,很复杂,跟着我的兄弟们死的死伤的伤,我也让他们先回香港了。”何智斟酌着字句说道,面前这个人是杀了自己哥哥的人,不是那个叫自己哥哥的人,想着,他也慢慢恢复了冷静,“我哥哥作为杀手,生意遍布的太广了些。”
“他给什么人都做生意?”
“当然不是,他只给一个闫姓的家族做生意。”
“哦?”琳琳微笑了一下,说道,“我觉得,我们可以合作,我认识你说的那个闫家的小公子。”
“给我说!”何智一下子眯起了眼睛,盯向琳琳。
琳琳整理了一下思路,把她所知道的关于何勇的信息,还有关于闫家的信息一一说了出来,但是何智却对这些相当陌生,在他查到的东西里,何勇完全是和闫家联系在了一起,里面没有薇薇这个人。
两人一起陷入了沉默,琳琳摸着下巴,心思却不知道怎么,竟然飞到了他们上次分开的时候场景。
“你快走吧,我刚才就通知了常叔,他们很快就能到。下次再见到你,我会杀了你,我要先去找雇佣我哥哥的那帮畜牲。”
“你……”
“呵,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陈琳。”
“我相信你可以跑出去。”
“等下次见面,希望我们之间的关系可以理清些。”
理清个屁啊!好像更麻烦了!琳琳苦恼地抓了抓头发。
“你怎么了?”何智奇怪地问道。
“想到你被我吊起来的时候说的那些屁话了!”琳琳转身瞪了他一眼说道。
“额......”何智也挠了挠头,上次说什么来着?好像说再见面就宰了她,但是自己把她救了,还把她给上了,这算是什么?
“行了行了,我想知道何勇和闫家的事情,你能告诉我吗?”琳琳赶紧在他面前挥了挥手,打断了他的思绪。
“可以,但是你要带我去找闫家的那个小公子,路上我可以告诉你。”何智点点头说道。
“没问题,那我们要去广州。”
“开我的车吧,我们一起走,也免得你被那个胖子宰了。”何智起身说道,“对了,你为什么会被追杀?”
琳琳叹了口气说道:“那就是另外一件事了,我们路上说吧。”
两人一起站起来,琳琳没什么可以收拾的东西,何智要整理的也就一个包裹。避着他的视线,琳琳偷偷把那个透明的小小阴蒂锁拿了起来,熟练地装了上去。
“走吧,我们去广州。”何智拎了拎背包,神色有些复杂地对琳琳说道。
“嗯。”琳琳点头,也刻意地没有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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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丽安,主楼顶楼,校长办公室。
薇薇慢慢地拿起一瓶葡萄酒,将酒液倒在了自己的高跟鞋上。紫红色的酒渗进鞋里,染脏了她的黑色丝袜,她的面前是被捆在一起的凉子。
凉子跪在地上,身上什么都没穿,她被黄色的麻绳捆了一个简单的龟甲缚,头上带了一个眼罩,下体高高勃起的鸡巴上面,套着一个龟头按摩器,时不时地就震动一下。薇薇轻轻拿脚尖点一点凉子的阴茎,凉子便往后猛地一缩,鸡巴也狠狠地一抖。薇薇笑了笑,又踢了两脚,凉子嗯的一声,大口地喘息着,龟头上的跳蛋同时停了。
薇薇把自己被葡萄酒浸满的脚伸到凉子脸上,凉子嘴巴微微一张,却又赶紧闭上,但终究是张开嘴,低下头,开始舔着薇薇的脚面,替薇薇脱下了鞋子,将上面的酒液舔得干干净净。
“老婆,我们一起?”薇薇用脚趾逗弄着凉子的舌头,拉出一条晶莹的唾液,然后擦在了她的脸上。
“我是你的性奴隶,你可以随意玩我。”凉子囫囵地说完,追着薇薇的脚,仔细地吸啜着。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薇薇收回了脚,再度穿上还有些酒液的高跟鞋,让她的黑丝脚吸满葡萄酒。
抖掉高跟鞋,薇薇的脚上还滴着葡萄酒的酒液,她拍了拍手,凉子就往前挪了两步,继续舔舐着。下体的跳弹又动了起来,凉子一边用软软的嘴唇舔着黑丝袜,一边颤抖着开始下一波忍耐。
“你的好朋友没死呢。”
凉子的动作一停,微笑道:“你把她逼急了,会后悔的。”
“我又不是没做过。”薇薇满不在乎地说道,“说来,也是我们运气好啊。我被璇儿晃了一下,本来田值他们去上海的话,根本堵不到她们的,谁想到竟然在半路看到了,哈哈。”
“那现在不也是没成?”
“琳琳已经见到田值了,她只有回到秦奎身边才能活命,所以肯定会去广州,只要去了广州,我就有办法弄死她。”薇薇用脚尖点了点凉子的小脸,胸有成竹地说道。
“拭目以待。”凉子跪在地上,丝毫不担心地说道。
“你太相信她,也太看不起我了。”薇薇收回了脚,拉着凉子的肩膀,把她抱到了怀里,“我知道,当她陷入绝境的时候,才会爆发自己所有的潜能,但是你呢?你为什么一直不愿意发挥你的价值?”
“我的散文集,好像拿茅盾文学奖了。”凉子皱眉说道。
“那是作为记录者的你,不是作为文学家的你。”薇薇轻轻摩擦着凉子的龟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自古以来,文学家,是有自己的长枪利剑的。为什么你只甘心于表达和记录一切,而不去把你的文字活用起来呢?”
凉子闭上了嘴巴不再说话,她喜欢文学,喜欢历史,所以深深地明白,有的时候,文字的力量远比坚船利炮要厉害,而且它是悄无声息,不知不觉地攻破他人的心。越是学习文字,越是进行创作,越是在这个圈子里有了名气,凉子下笔就越是凝重,她的每一个字不光是暗含时代的自我,更是会影响到他人的水波,轻轻柔柔,不加注意,自己和他人都会受到影响。
往远了说,有论语、孟子;往近了说,有鲁迅、郁达夫;再往现在说,还有语文书。凉子对待文字是极其慎重的,一句存天理灭人欲,就揭开了中国千百年压抑的人性,一句发不剃国将亡,就让万千人死于非命,在这个崇尚科技的时代,文字早已被人忽视,那么文字的杀伤力反而更大了,就连什么都不是的一个普通网络编辑,随便造谣瞎写些文章,都会被人当成真理。
她知道,薇薇想要她做自己的御用文人,但是她不愿意。薇薇的改革措施,她已经知道了,那么想要阉割那些学生们的思想,自己出些力气,绝对会事半功倍。
“我知道你在顾忌什么。”薇薇看着凉子的样子,却毫不慌张,她关了凉子三天了,不出她所料,凉子的性子被那些狗屁经典磨得那叫一个坚韧,关她根本没什么用,所以薇薇决定用另一个方式来招揽她,当然,这是一个有些风险的方式。
“还记不记得,我刚开始见到你的时候,我说,你是一个良臣的好苗子。”薇薇一下一下点着凉子的龟头,声音有些感慨和回忆,“哎呀,那时候正好啊。”
“如果能回到那时候,我一定把你的鸡巴咬下来。”凉子扯了扯嘴角说道。
“当时我还有一句话没跟你说。”薇薇用一根手指环住了凉子的鸡巴根部,慢慢地用力,“良臣多弑主啊。”
凉子一下子明白了薇薇的意思,她要自己给她办事,但是自己多少可以拥有自由,那么,自己如果想要做些什么,那么也是有机会的,就像当年的司马懿一样。
但是,凉子可知道,要是失败了,那死的可就是自己了。
“你想帮她,就得拿出些魄力来,而不是这么一直龟着,只用出不到百分之三十的能力去浑水摸鱼。”薇薇的手指开始前后撸动起来,凉子的双腿一下子夹紧了,她从早上就被寸止折磨到了现在,这么撸上两下,她感觉就要射出来了。
“好,我同意。”凉子一咬牙,点了点头,如果自己这么耗下去,反而对琳琳那边没什么好处,既然那个好朋友在外,自己好歹要在学院里面,为她保护好这里,不能让薇薇为所欲为。
“呵呵,这才是我的乖老婆。”薇薇的手突然一停,凉子的小鸡巴瞬间抖了几下,但只是流出不少前列腺液,终究是没让射出来,“如果我的老公当年也能支持我,那这些事情,早就可以结束了。”
说完,薇薇拿掉了凉子的眼罩,解开了她身上的绳子,在关节处为凉子按摩着。凉子得到解放,一下子大呼好几口气,冲着薇薇瞪去。
“从今天开始,看表现,每周末你可以来找我,我会考虑让不让你释放一次。其他的嘛,每天的白天你要寸止两百次,平均每个小时十次,好老婆,以后也要乖乖的哦。”薇薇弹了一下凉子的乳头,笑着说道。
“你和琳琳真的挺像,喜欢折磨人的变态。”凉子咬牙切齿地说道。
“呵呵,我也有其他的爱好呢,比如......这件衣服,以后你要一直穿着,不能拖下来。”薇薇将凉子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从旁边的衣柜里拿出了一件透明的乳胶衣,“来,穿上吧。”
“这什么?”凉子拿起来看了两眼,有些疑惑地开始穿了起来。这件乳胶衣完全透明,有些紧,但是延展性很好,凉子传上去丝毫不费力,但自己的身子就完全暴露在了外面了。乳胶衣的下体做了特殊的设计,会微微箍住凉子的鸡巴根部,这样一来,凉子的鸡巴就无法恢复成阴蒂的形状了,扶她的所有特征就这么暴露在人的面前,后面开了一个小小的口,一看就是方便插入的。
“马上你就知道了。”薇薇抚摸了一下凉子身上的乳胶衣,慢慢地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按在了床上,然后掀开了自己的裙子,撸动起了自己的鸡巴。
直到薇薇感觉自己快射了,才插进凉子的菊穴,咕叽咕叽射了进去。凉子有些奇怪,要想内射进来,何必要这样做的。
精液从菊穴里慢慢渗了出来,却诡异地流到了乳胶衣里,透明的衣服逐渐多了一层极淡的白色,里面还能看到些许精液的流动。
“我的小狗,以后,你就穿着这身衣服出门,我要告诉所有人,你是我的母狗。”薇薇抓着凉子的头发,轻声说道,“这件衣服,只有当我射进去,它才会自动将精液覆盖满全身,如果想要不这么羞耻,那就来讨好我,来服务我,早日让我用精液把你的骚屄和奶子遮住。”
“是,主人。”凉子低着头,身子不可见得颤抖着,薇薇的做法和话语,再次打破了凉子刚刚建立起来的一点心里防线,让她现在有些崩溃。
穿着这身衣服,怎么出去见人?就算是在圣丽安,这也是足够猎奇的衣服了。
“很好,那么,现在就要开始你的工作了。”薇薇抚摸着凉子的小脸,在她身后露出一抹志得意满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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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薇薇让我哥哥死在了你的手上?”何智开着车,阴沉着脸问道。
“是。”琳琳点了点头。
两个人从下午五点多开始开车跑,到现在已经是跑了四个多小时了,天完全的黑了下去。一到车上,何智就开始说起他哥哥何勇的事情。琳琳本想交流沟通些什么,却逐渐被何智所说的吸引了,结合着自己知道的何勇,她不禁从心底由衷地敬佩起这个人来。
何勇,1980年生,江西抚州人,少小父母因病双亡,独自一人靠着混黑社会来抚养年仅一岁的弟弟。后来,因为绝佳的天赋被刚毕业的薇薇看上,许诺给了他安富足的生活,并且让他的弟弟能够像普通人一样成长。
代价,自然就是要跟薇薇做些脏活了。
那年的何勇十三岁,他是四虎里面最早跟着薇薇的人。在何勇16岁的时候,他被送到了亚马逊集训,18岁的时候,和田值一起参加了那边的特种兵训练营,并且于一年后成功生还,回到了中国,与秦奎、老酒搭班子。
何勇极其擅长狙击,尤其精通潜伏和侦查,他的任务相当的简单,就是黑吃黑,为薇薇赚取大量的资金。秦奎出生在缅北,知晓大量毒枭的信息,何勇便利用这些信息,把这些毒枭统统杀光,毁掉他们的毒品,然后把钱交给秦奎运作,最后汇到薇薇那里。他深爱着这个让他脱离困境的人,并且对她进行了效忠。
真男人的誓言,永远是不会改变的。
当薇薇假死后,何勇便做了一名杀手,但是他只接杀毒枭的活,死在他手下的贩毒狗,大大小小起码有两百多人。据何智说,他哥哥有一次和他吃饭,稍微喝的多了点,相当自豪地对他说,自己一个人杀光了墨西哥一个拥有五百人武装的大型贩毒集团,他埋伏了足足七天。
他的一生都在阴冷的伏击和暗杀中度过,但是何智却一直生活在阳光下,他的弟弟成绩优异,考上了大学,为人诚实,和杀人、贩毒、洗钱等事情根本不沾边。
直到琳琳到了广州,何勇接到薇薇的请求,他要为了保证薇薇假死的事情不走漏一点风声,要被琳琳亲手杀掉。很可惜,薇薇假死的端倪还是被晴儿看出来了一丝。
何智告诉琳琳,哥哥死前对他说过,他做了一件让他后悔的事情。那时的何勇完全是颓废的状态,何智问他是什么事,他只是摆摆手不说。琳琳猜,这个一生只杀毒枭的人,他或许对杀掉媚儿这件事深感愧疚。
根据何智所说的事情,琳琳猜都不用猜,就知道何勇看到自己的时候,就知道他要死了。
不知道那个时候他用什么样的心情去开的门,死去的时候又在想着谁,是弟弟?还是薇薇?抑或是自己?
他的一生好像从来没有过自己的身影,他的一辈子都是弟弟。何智说,何勇最开始娶了一个老婆,那是在缅北执行任务的时候,他从毒枭手里救下来的缉毒警察。她被毒枭强奸了数天,被割掉了肾脏,被仍在小屋里抽血,何勇把她救下来后,她已经是半死不活了。
2003年,他们在医院相爱了,何勇那段时间不再去执行杀手任务,而是每天去工地搬砖,去打夜工,用这些干干净净的钱买了一个钻戒,向她求了婚。两个人在医院办了简简单单的婚礼,然后她的妻子便又进了重症监护室,撑了三天便死了。他们都没来得及去领结婚证。
后来,2017年,何勇娶了另外一个女人,生下了一个孩子。但是第二任妻子因病去世,琳琳和何智都不知道孩子去了哪里,按照年龄来算,现在也应该有高一的年纪了。
琳琳今天才知道,这才是所谓的硬汉。能够知恩图报,能够坚守秘密,能够忠诚于誓言,能够自由地去爱,能够保护家人。她还记得,那个时候何勇拿着枪打碎了自己的窃听器,然后一脸犹豫地看着自己,然后自己给凉子打了电话,答上了那诡异的暗号。
现在想想,或许何勇根本不想死。三世一切,靡不护念,所谓的三世一切佛,那不就是薇薇自己吗,穿越时空,骗过时空的人。
记得何勇打开了那间抽屉,那几包毒品,应该就是他缴获的东西吧,但是他也不敢交给警察,只好自己处理掉吧,他不是从事毒品买卖的人,他是专门杀毒枭的人。
自己转身后,何勇确实开了枪,项链也确实有了反应,但是,何勇死的时候却是笑着的。琳琳不知道他是不是想杀了她自救,如果不是,那么何勇或许是提醒她要杀了自己,如果是,那琳琳现在反而感到高兴,他终于把自己放到了自己的生命里了。
何勇死前高喊的是秦奎,他害怕秦奎,但是为什么呢?按照何智所说,他的妻子死于重病,但是当年秦奎说,何勇杀了薇薇,坑害了兄弟们,所以秦奎亲自剥了他儿子和他妻子的皮,套在了何勇的脸上。
“你确定你哥哥的妻子是死于重病,儿子莫名失踪?”琳琳问道。
“我当然确定!嫂子去世的时候,我就在病房外面。”何智相当不满地说道。
“那你哥哥为什么怕秦奎?甚至害怕秦奎接近他?”琳琳皱眉问道。
“不知道,我没见过秦奎。”何智摇了摇头。
“到广州就好了。”琳琳闭上眼睛,整理了一下衣服,准备睡觉了。
两个人在各自的座椅上裹好衣服,熄火睡觉。南方的天气湿冷难受,琳琳是个地地道道的北方人,在座椅上辗转反侧,半天也睡不着,手脚都被冻得冷冰冰的,衣服也凉飕飕地贴在身上,而且确实裹紧衣服,她越是感觉冷。
何智看了蜷成一团的琳琳,将自己的皮衣轻轻改了上去。带着男人体温的衣服果然缓解不少,琳琳微微眯起眼睛,看向旁边。
乡野的月色总是明亮的,何智完全没睡。他背靠着椅子,看着天空,脱下外套的他只穿着不怎么厚实的衬衫,打拼出来的肌肉线条在月色下十分明显。一个中年男人忧郁而坚定的眼神着实有些迷人,琳琳多看了两眼,低下头便不再去看,而是慢慢地挪了过去。
一件皮衣,把两个人裹在了一起。琳琳不矮,但是柔韧性很好,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小小的挤在何智的怀里。她本以为他也会冷,但是没想到他的胸膛热热的,反而让她又升起了些困意。
“睡吧,咱们要从湖南绕过去,明天还有一天的车程呢。”何智低声说完,犹豫了一下,双手还是抱了过去,搂住了琳琳的身子,大手绕过了她的腰,放在了她的屁股上。琳琳再度闭上眼睛,小手攥成一个小拳头,但终究是没有阻止。
琳琳在何智的胸口渐渐地睡着了,但是琳琳迷迷糊糊的感觉,好像他睡着的速度比她还快些。
再一睁眼,就是早上了。
何智醒的比琳琳要早,他还是环抱着琳琳,透过车窗,抬头看着天空。琳琳轻轻一动,他便反应了过来,反而把琳琳搂地更紧了一点。
“啊......”琳琳轻呼一声,显得有些娇媚可爱,何智的动作,几乎是把她的臀肉又揉搓了一下,让琳琳想起昨天荒唐的下午。
“抱歉。”何智赶紧拿开了手。
“冷......”琳琳低声说道。
“啊?”何智一愣,下意识地又抱了回去,手啪的一声打在了琳琳的屁股上。
“嗯~”琳琳从鼻子里颤抖着哼出一个音,再次躺在了何智的身上。
男人的大手慢慢地伸到了琳琳的裙子里,沿着内裤的边滑到了里面,从丰满的臀肉,一直摩擦到湿热的双腿之间,那两个欲求不满的穴儿,现在又开始流出淫汁来了。他能感觉到,那两瓣湿滑的蚌肉正火热地开合着,琳琳也能感觉到,那几根手指有力地往自己的敏感地方伸去,一步一步接近着她疯了一样的欲火,至于那冷,早就不冷了。
“好冷,能开空调吗?”琳琳突然颤抖着声音开口。何智慢慢地看向她,将手抽了出来,点了点头,开火,打开了空调。
“不好意思......”何智坐直身子,有意地偏了偏头,准备发动车子。琳琳也缩到了副驾驶座上,身上还带着他的皮衣。
车辆重新启动,琳琳却感觉,这好像和昨天又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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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山镇二十公里外,一辆黑色的奔驰再次驶入高速路,田值若有所思地开着车,看着地图上的路线。
“怎么绕来绕去?”鬼虎皱眉问道。
“别吵,刚才那个婊子就是琳琳,啧,高明的易容术,把我都给骗过去了。”田值不耐烦地说道。
“易容术?我记得那个女孩漂亮的很,能有这种完全将一个人改变的易容术?”鬼虎呵呵一笑,阴阳怪气地说道。
“有,而且我就见过,他甚至可以在五分钟内把自己伪装成任何一个人。”田值出奇地没有发脾气,而是脸色凝重地说道,“那个人杀你就像是杀一只小鸡。”
“呵,谁?”
“你再问,我不介意现在就把你杀了。”田值突然靠着应急车道停下了车,解开了安全带,盯着鬼虎说道,“你猜我杀你需要多久?”
鬼虎再次闭嘴,他原来认识田值,但没怎么见过田值动手,残废成太监之后,他和田值动过一次手,但是田值明显更强一些。识时务者为俊杰,鬼虎现在的性格扭曲而怪异,再也不是当初那个暴戾的黑帮老大了。
“勇哥......你不是死了吗?”田值用最低的声音喃喃自语着,转头看向了地图。
“勇哥,如果是你要带着她跑......你会跑去哪呢......”
田值盯着地图的路线,两根胖乎乎的手指慢慢地一划,地图变小,田值左右滑动了一下,眼睛微眯,在湖南郴州点了一下。
“如果你带我逃跑......肯定会这么走吧。”
将地图复位,田值也开始改变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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