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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神 发表于 2023-2-15 16:54:35

【五行令】(第四部)【作者:即墨江城】

作者:即墨江城
字数:120806

                第一章
  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搁笔费评章。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寒冬十月,大雪纷飞,整个天地间都成了一片银白色,积雪压在枝头上,不
时扑簌着往下掉,落到地上后再与地面融为一体。
  距北海城西约莫百余里的地方有着一座小小的庄园。时值隆冬,农人皆已回
乡,园中只剩老仆数人,并以婢女数名看家。
  庄园朝南的大门此刻正紧闭着,唯有西侧一扇小门供人出入,此时大雪纷飞,
人影稀少,侧门旁的一间耳房内却是春意盎然,不时从其中传出数声妇人的呻吟
声。
  这耳房原是一门子所住,那门子前几日便告假回乡省亲去了,园子主人便让
其中一个下人住到耳房中,权且代替门子,这下人原本在园子里就有一个姘头,
此时被派到这耳房中,倒也不以为意,正好带着姘头快活。
  妇人的呻吟声渐渐响亮,其中夹杂着汉子粗重的喘息声,两具赤身裸体的肉
体交迭在了一起,真是黑白分明。又见汉子的阳具在妇人黑褐色的阴道中不停抽
插,将一个阴户弄得是淫水直流。
  屋内火盆烧得正旺,将整间屋子烘得是温暖如春。妇人双手紧紧搂住汉子的
脖子,一张香唇凑了上去。汉子迫不及待一口含住,二人舌头迅疾缠在一起,如
痴如醉。
  二人又快活半晌,汉子换了个姿势,一下坐在妇人下体后,先是捉住阳具略
微套弄几下,方才用力塞到妇人的阴户中,双手环抱住两条大腿,轻轻抽送起来。
汉子略微低头,看着阳具在阴户中不断进出,这姿势看得是极为清楚,不禁心头
愈发兴奋,右手伸出用力扒着阴户,以便让自己看得更仔细一些。
  妇人躺在床上不断呻吟,又见汉子低着头一直看着二人交合处,不由吃吃笑
了一声:「你老盯着那里看做什么?」
  汉子闻言头也不抬,右手反倒开始不停揉捏阴户上方的那粒阴核来,妇人发
出一阵颤抖,阴户中的淫水也流得愈发多了。汉子又拨弄了一会,方才抬起头一
脸淫笑道:「你我欢好了如此久,我还是头一次看得这么仔细,你要不要也起来
看看?」
  妇人闻言呸了一声,俏脸微红啐道:「呸,我才不似你这个腌臜货,整天不
做些正经事,就知道肏妇人,还要让我看那种地方。」
  汉子闻言倒也不恼,嘿嘿笑了两声,趁着妇人不注意,突然伸手抓住她的两
条手臂,然后用力一拉,将妇人上半身整个拉了起来,而两人的下半身还是紧紧
靠在一起,丝毫没有脱离。
  妇人哎哟一声,上半身被拉得立了起来,眼睛却不由自主往二人下体瞄去,
但见一根黑糊糊的阳具在自己阴道内不停抽插,不由俏脸通红,呼吸急促,眼睛
却是怎么也不舍得离开。
  汉子见那妇人犹如魂不守舍一般,心下得意洋洋,不由用力抽送了几下。妇
人口中娇喘连连,却是紧紧握住汉子的双臂,不想再次躺下去,眼睛一眨不眨盯
着二人的交合处。汉子干脆再一用力,二人紧紧搂在了一处,妇人坐在了汉子下
体上,阴户套在了阳具上,双腿用力,不断上下起伏套弄着。
  汉子双手环住妇人的腰,脑袋正好凑在了她的一对巨乳前。眼见一对巨乳随
着妇人的身子不停上下晃动,汉子干脆张口衔起一颗乳头,含在口中不停吸吮着,
妇人用力抱住汉子的脑袋,口中不断娇喘,双腿不停发力。
  少顷过后,妇人已是浑身香汗淋漓,身子起伏的速度亦是缓了下来。汉子双
手滑到妇人肥臀处,用力托住她的臀部,配合着她用力抛弄起来,随着汉子的抛
送,每一下都重重插到了阴道最深处,引得妇人身子一阵乱颤。
  二人如此抱着肏弄了一阵,汉子见那妇人身子软软挂在了自己身上,干脆将
她翻了个身,让其跪趴在床上,自己则跪在其肥臀后,跟着右手扶起阳具对准阴
户,用力插了进去。
  妇人仰首发出一声极其高亢地淫叫声,跟着身子开始前后耸动,配合着汉子
的抽插。长发披散在光洁的后背上,随着身子的耸动不停飘舞。
  汉子肆意抽插着妇人的阴户,又见臀肉不停颤动,心下一动,举起手掌狠狠
拍在了妇人的肥臀上,那臀肉犹如波浪一般颤动了起来,看着煞是有趣。汉子左
右开弓,不停扇着妇人的肥臀,妇人非但未觉有丝毫疼痛,反而觉得愈加刺激,
口中的淫叫一声大过一声。汉子拍了片刻,又俯下身子去捉妇人垂在身下的一对
巨乳,将其握在手中肆意揉弄着,妇人浑身颤抖,阴户中的淫水汩汩流出,沿着
二人大腿一路滴到了床铺上。屋外此时又下起了大雪,屋内却是一片春意融融。
  二人兀自沉浸在男欢女爱之中,不料此时一阵轻微地敲门声传进了房内二人
的耳中。二人一愣,妇人刚想说些什么,却见那汉子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继而身
子往前一倒,将妇人压在了身下,阳具在阴户中再次快速抽插起来。妇人一边发
出浪叫声,眼睛却是不由自主看向了门外。
  「哼,定是庄内其他腌臜货没事闲得捉弄老子,待一会再和他们算账。」汉
子犹自不停挺动下身,阳具在阴户内肆意横冲直撞,混合着淫水弄得咕吱咕吱直
响。
  敲门声再次响了起来,比前一次更加响了一些,这回二人听得仔细了,这声
音却是从屋外侧门发出来的。二人一愣,互相对视一眼,那妇人一下子缩到了被
窝中,眼睛示意那汉子去开门。汉子颇有些气恼,骂骂咧咧穿上衣物,转身走到
一边将房门打开。
  屋外此时正飘着鹅毛大雪,将耳房与侧门间的十余步路尽数染成了一片银白
色。汉子缩了缩脖子,回头看了妇人一眼,轻轻将门带上,慢慢走到了侧门处。
  敲门声第三次响起,门外那人似乎极有耐心,每次只敲三下,每一下都沉稳
有力,汉子一边口中问着话,一边拉开侧门的门闩,将侧门打了开来。
  此时一阵西北风趁势卷来,带起的雪花几乎将汉子的双眼都迷住了,他用力
擦了擦眼睛,却惊骇地发现门外竟是空无一人。汉子踮起脚尖,将大半个身子伸
到门外,左右环视了一圈,却见一边墙边靠着一个土黄色的麻袋。
  汉子依稀记得墙边原本是没有麻袋的,他好奇心一起,又见周边无人,便轻
手轻脚走了过去。那麻袋竖在墙边,隐隐发出一股味道,汉子用力抽了抽鼻子,
原本的好奇渐渐被恐惧所掩盖。他蹑手蹑脚走到墙边,努力想要平复自己的恐惧,
手却不由自主伸向麻袋,跟着颤抖着解开紧紧扎着袋口的一根细绳。
  「嘶……」待那汉子猛然见到了麻袋中的东西后,他猛然倒吸一口冷气,右
手捂在胸前,跟着连退数步靠在墙上。那麻袋被他褪下了一半,露出了里头一具
早已冻僵的尸体,尸体被剥得精光,全身上下都呈现出一种青色,双目凸出,面
容扭曲。
  「郝老三……」半晌过后,那汉子方才缓过神来,他早先也曾在江湖上浪荡
过,自然早已见惯了尸体,只是如今在庄中呆得安逸了,乍然之下再次见到相熟
之人的尸体,总觉得有一阵心惊肉跳。
  汉子冷静下来,见那具尸体的确是庄中相熟的郝老三,又左右环视一周,见
周围没有半个人影,这才急慌慌回到庄内,又沿着小径一路赶往前厅禀报庄主。
  余伯年看着厅中郝老三的尸体,面上一片阴沉,此时郝老三的尸体上早已被
人盖上了一层薄被,不再是光溜溜一块。余伯年坐在椅子上挥了挥手,待众人皆
出了前厅后,方才轻轻叹了口气,身子仰靠在椅背上,面上一片疲惫之色。
  半晌过后,余伯年站起身子,走到郝老三的尸首前蹲下,将薄被轻轻掀开。
他的眼神落在了郝老三的右手上,那只右手紧紧握成一个拳头,那尸体被冻得极
其僵硬,余伯年用力扳了几下,始终扳不开来。他眼神一寒,抽出腰间长剑,剑
光一闪,郝老三的整只右手被齐根切了下来。
  余伯年拾起那只右手,用力扳开手指,见那只僵硬的手掌中赫然捏着一个纸
团。余伯年取出纸团,放在桌上细细铺平,见纸团上只写了一个『谢』字,其他
再没有半分字迹。
  余伯年见了那个『谢』字,身子如遭雷击一般,往后退了数步,颓然坐倒在
椅子上,那椅子似乎有些不堪重负,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吱呀声。余伯年紧紧握
着那个纸团,眼神中一片空洞,半晌似乎才回过神来,就着堂前的蜡烛将给纸团
烧了。
  郝老三被匆匆下葬,庄中此时大多数人都已回乡,此时亦没剩下几人,余伯
年让厨房准备了一些酒菜,将剩余的几人尽数召集到了一起。酒过三巡,余伯年
缓缓开口:「诸位,今夜过后,诸位就各自返乡去吧。」
  众人大惊,不知庄主为何会说出这话,先前发现郝老三尸体的那汉子站起来
急切问道:「庄主此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嫌众兄弟不中用了吗?」
  余伯年抬头看了那汉子一眼,缓缓摇了摇头,道:「你们都是跟随了我数十
年的老弟兄,我又怎会嫌弃你们,只是此次庄子遇上了一件极其凶险之事,我亦
没有把握能否安然渡过,为了不连累众位兄弟,只好让你们先行离开了。」
  此言一出众人大哗,又有一人问道:「庄主说得极其凶险的到底是什么事,
大伙都跟了庄主这么多年,哪里能够说走就走,庄主把事情说出来,大伙想办法
帮庄子渡过这次难关。」其他人亦是七嘴八舌,大意皆是要助余伯年渡过此劫。
  余伯年心下感动,他环视了一眼四周,见众人面上皆无虚伪之意,遂清了清
嗓子,道:「此时说来话长,还得从今年八月初一,华山一案说起……」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二章
  上文说到余伯年言余家庄将有大劫,欲遣散众人返乡,众人不依,执意留下
与余伯年共生死,余伯年心下感动,遂将原委向众人一一道来。
  余伯年喝了口酒,看了一眼先前那汉子,道:「朱老八,你可还记得今年九
月初来庄上的一位客人?」
  朱老八回忆半晌,似是想起什么,急忙问道:「庄主说得可是那位贵客?」
  余伯年点了点头,又道:「你可知道他是谁?」
  朱老八茫然地摇了摇头,当日是他在庄外看见了这人,当时他已是奄奄一息,
朱老八一时心软,便将其背回庄中,此后便一直在没有见过这人,此时庄主突然
说出这事,难道大劫便应在了这人身上?!
  余伯年又缓缓喝了口酒,眼神紧紧盯着众人,不紧不慢道:「这人乃是华山
弟子,谢天雄。」
  众人闻言齐齐吃了一惊,按在以往,这『谢天雄』三字自然在江湖上掀不起
多大的风浪,但当时华山惨案一事震动了整个江湖,此时又突然冒出这谢天雄来,
不怪乎众人会如此吃惊了。
  一人大声问道:「庄主说得可是那杀了华山上下的叛徒谢天雄?」
  余伯年摆了摆手,道:「虽然江湖上都在传言此事谢天雄嫌疑最大,但我却
不如此认为。」说着余伯年夹了口菜放入嘴中咀嚼片刻,环视众人一眼,道:
「谢天雄乃是华山一辈中最杰出的弟子,乃是下任掌门的不二人选,他若是为了
一枚五行令便做下如此勾当,未免也太过短视了一些。」
  话音刚落,又有一人问道:「庄主,谢天雄曾在咱们庄中呆过,这件事大伙
怎么都不知道?」
  余伯年站起身来,对着众人说道:「当时我瞒着众位兄弟,也是不想到时连
累了诸位,哪知事有不谐,终究还是走漏了风声。半个月前我接到一封书信,乃
是长青帮帮主亲自所写,言近日就要登门拜访,『感谢』我当日隐匿谢天雄一事。
我见其语气不善,又知道长青帮一直认定谢天雄才是真正的凶手,我这小小的余
家庄,又如何能够挡得住长青帮,是以先前就遣散了众多家仆,只剩下了你们这
些老弟兄,眼下时辰也差不多了,诸位还是尽早返乡。若是余某能够躲过此劫,
自然是皆大欢喜,若是余某不幸罹难,还请众兄弟看在过去的恩情上,偶尔能够
到墓前上上一炷香,余某感激不尽了。」说着余伯年对着众人深施一礼。
  众人急忙起身还礼,又有一人大声道:「且不管那什么谢天雄和长青帮,庄
主这么些年待众兄弟都不薄,众兄弟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时候弃庄主而去,若真有
人有这个想法,就先问问我徐大手中的这把刀答不答应。」说着这徐大环视众人,
眼中狠厉之色一闪而过。
  众人皆是跟随了余伯年多年的老伙计,其中更是不乏一些江湖上响当当的人
物,此时听徐大这么一说,纷纷叫嚷起来,又加上喝多了酒,更有人隔空大骂长
青帮,言其草菅人命,目无王法。余伯年看着众人如此义愤填膺,微微颔首,一
颗沉甸甸的心似乎也轻松了不少。又过片刻,待得众人酒足饭饱之后,方才一人
独自回房安歇。
  余伯年回了屋,又将门闩拴紧,未及到得床边,早有一个温香软玉般的身子
扑入怀中,正是他那如花似玉般的小妾陈氏。这陈氏乃是城中大户的女儿,天生
生得一副好皮囊,向日不少人家上门提亲,尽是一些饱读诗书的豪门公子,她却
一个也看不上,偏偏看上了那个武夫余伯年。两人之间又差了不少年纪,真是把
她父亲气得是七窍生烟。这陈氏性子又极为倔强,见父母不同意她的亲事,竟是
以绝食相逼,无奈之下,这陈家方才同意了这门亲事。
  二人自打婚后更是如胶似漆,终日形影不离。这余伯年本就有了妻室,见丈
夫如此宠爱这个小妾,亦是气得一病不起,未满半年竟是一命呜呼了,这余伯年
见发妻死了,不知是否心怀愧疚或是其他一些什么原因,又开始重整旗鼓,将一
个原先有些衰败的余家庄再次整合起来,日子倒也是过得蒸蒸日上。
  这陈氏扑到余伯年怀中,嘤咛一声,抬头看着余伯年,道:「老爷,那帮人
怎么说,是否愿意留下?」
  余伯年苦笑一声,道:「都是跟了我十年以上的老兄弟了,今番倒是我害了
他们。」
  陈氏食指一点,轻轻戳在了余伯年唇上,道:「老爷万不可如此说,余家庄
对他们恩重如山,如今庄子有难,他们理应留下来与庄子同生共死,此时若是遣
散了他们,单凭你我二人,又怎是那长青帮的对手。」
  原来这陈氏生得美貌,腹中奸计倒也不少,她见长青帮来势汹汹,又见余伯
年遣散了大多数下人,欲凭一己之力对抗长青帮,她便心生一计,先是说动了余
伯年,让他在宴席上如此如此一说,用激将法将众人留了下来,到时长青帮来袭,
凭着这些人手,说不定还能渡过这次难关,她也可以再次享受她的荣华富贵。
  陈氏躺在余伯年的怀中,见他依旧眉有忧虑之色,又问道:「老爷还有何事
忧愁?」说着手指轻轻划过余伯年胸前。
  余伯年不理会陈氏的挑逗,依旧紧锁眉头,道:「这长青帮此次来势汹汹,
只怕单凭我与众兄弟也挡不住,还是早思退路为好。」
  陈氏从余伯年怀中坐起,亦是有些担心,一时也想不出一个万全之策来。二
人正冥思苦想间,忽闻下人来报,言有人欲在庄中借宿。余伯年倒也不以为意,
挥挥手让下人自去安排,那下人正待离开,忽然又被他喝住,言道要亲自去见一
见来人。
  余伯年匆匆赶往前厅,未见借宿之人,原来下人不敢自作主张,将来人安排
在了侧门的耳房中稍待,余伯年又赶往耳房,借宿之人闻听庄主亲自迎接,慌不
迭从耳房内出迎,却是一男二女。
  余伯年细看三人,见其中那个青年面如冠玉,目似朗星,身穿一件青袍,飘
飘然犹如神仙中人一般,只是面色稍显蜡黄,似乎病体未愈。另外二人则是两个
女子,一个是身穿白色襦裙的少妇,相貌柔美不在陈氏之下,正扶着那个病态青
年;另一个则是一个稍显活泼的少女,身穿一袭红衣,跟在了二人身后,这三人
正是罗云与如玉、林落二女。
  罗云见了余伯年,知道他乃是这庄园的主人,当下深施一礼,道:「在下三
人本欲出城赏景,不想路遇大雪,一时迷失了方向,眼看天色已黑,不得已前来
庄中借宿一晚,还望前辈收留一晚,一应吃食用度,在下皆算成银两交付。」
  余伯年见罗云彬彬有礼,心下大生好感,呵呵一笑,摆了摆手,又将罗云等
人请至前厅入座,自有下人去打扫客房。
  四人在前厅落座,早有人奉上茶水,余伯年见罗云面色蜡黄,不时轻咳几声,
眉间微微一皱,关切道:「公子可是有疾病在身?」
  罗云轻咳两声,微微欠了欠身子,道:「晚辈前些日子生了场大病,到得今
日方才好转一些,劳烦前辈挂心了。」
  余伯年又与罗云闲聊一阵,此时下人来报,言客房收拾完毕,余伯年又让下
人将罗云等人引至客房安歇,又吩咐厨房弄了一些酒菜送到客房中,方才再次回
房歇息。
  再说罗云等人到了客房,如玉将他扶到床上歇息,又将他上衣解开,待见其
身上布满了层层冷汗,罗云面色蜡黄,说话亦是有气无力,看着如玉点了点头,
以示谢意。
  如玉口中轻叹一声,看了一眼林落,又走到桌边坐下,道:「公子伤成这样,
也不知何时才会好转。」
  林落亦是眉头紧锁,看向躺在床上的罗云,半晌才道:「想不到爹爹的武功
竟然如此阴毒,将罗大哥的丹田尽数破坏掉,如今罗大哥武功被废,身子又比常
人更要弱上三分,若是再遇上一些仇家,只怕……」
  罗云躺在床上听着二女的对话,心下亦是一阵酸楚,他先前为救林落,被林
若海中途暗算,幸得欧阳靖出手相救。然而几人皆没有料到林若海的指劲竟然如
此歹毒,非但封住了罗云的丹田,其后几天内更是将他的丹田处破坏的一塌糊涂,
如今罗云内力尽失,体质亦是大不如前,看着更是比常人更要虚弱。欧阳靖虽然
救下了罗云,但却不知他武功被废一事,早几日前便已匆匆离去。
  如玉盛了一些饭菜,正欲亲自喂罗云用饭,却见罗云坐起身子,扶着床沿站
了起来。如玉一惊,急忙上前扶住罗云,口中嗔道:「公子你身体不好,何必还
要勉强自己。」
  罗云苦笑一声,道:「我虽然失了武功,但还没有残废,这些事情还是可以
自己做的。」说着挣脱如玉的搀扶,在桌边坐了下来,又招呼二女一同入座吃饭。
  二女对视一眼,皆看到对方眼中的担忧,只得入座后勉强陪着罗云吃了几口。
罗云胃口很浅,只略微吃了几口菜便感觉饱了,如玉原想扶他上床歇息,又担心
这样做会引起他的不快,见其开门走到屋外,急忙跟了上去。
  罗云看着屋外雪景,心下感慨万千,自己如今武功尽失,已是废人一个,若
是这个消息传到了江湖中,只怕自己往后只能与如玉一道亡命天涯了,一想到如
玉自从跟随自己之后便没有过上几天安生日子,罗云心下不由感到万分歉然。
  「如玉,你跟了我也快有半年了吧?」罗云知道如玉就站在自己身后,是以
头也未回问道。
  如玉轻轻笑了一下,道:「差不多吧,奴家自从跟随公子,从北地到这里,
再从夏日到隆冬,算算也差不多半年了。」
  罗云依旧没有回头,黑暗中听得雪花不停落在地上的簌簌声,半晌后又道:
「这半年来,你跟着我一路担惊受怕,数次死里逃生,说实话,你可有半分后悔?」
  如玉微微一惊,只道罗云对于自己起了疑心,急忙说道:「奴家自从被公子
赎出青楼后,便已经是公子的人了,今生只要公子去哪里,奴家便一路跟随到哪
里,不曾有半分后悔。」
  罗云听得如玉的话,良久长叹一声,又道:「若是今后我放你为自由身,任
你离去,你可愿意?」
  欲知如玉如何回答,请看下回分解。
                第三章
  上文说到罗云不欲拖累如玉,想要让她离开,如玉闻言大惊,急忙跪下,口
中泣道:「奴家承蒙公子赎身,又待之如亲人一般,奴家心下实是感激。如今公
子遭此变故,奴家怎可半途弃公子而去,还请公子收回成命。」
  罗云急忙扶起如玉,又道:「如玉,你跟随我这么长的时间,屡屡担惊受怕,
今次我武功尽废,况且我仇家亦是颇多,日后只怕再难以保你周全。」罗云又想
了想,道:「不如你暂且离去,待得他日我武功恢复后再回来亦可。」
  如玉闻得罗云这么一说,两行清泪淌了下来,道:「奴家虽然出身青楼,但
亦懂得知恩图报,况且如今公子武功尽废,奴家岂能在这时离开公子,公子若决
意要赶奴家离开,奴家唯有一死了之,以报公子大恩。」说着面上渐现哀绝之色,
又对着罗云拜了三拜,转身就要往一旁的柱子上撞去。
  罗云大惊,一把拉住如玉,急道:「如玉你又何必如此,留下便是了。」如
玉方才破涕为笑,二人又相拥片刻,方才缓缓进屋。林落早已在屋内看到了方才
之事,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帮着如玉一道将罗云扶上了床安歇。
  一夜无话,到得第二日天微微亮时,三人尚未起床,却猛然听得庄园内一阵
嘈杂声。三人从梦中惊醒,急急起身穿衣洗漱,一路赶往前厅,沿路见大雪依然
未停,天下之间只剩下了一片苍白。
  三人到得前厅,见前厅内众人皆在,厅中放着一块木板,板上躺着一人,全
身盖着白色麻布,却是一具尸体。余伯年坐在上首,面色铁青,他缓缓起身掀开
麻布,罗云顺着他的手看了过去,见那尸首全身赤裸,面部狰狞,似乎死前遭受
了极大的痛苦。
  余伯年缓缓将麻布盖上,长叹道:「朱老八随我这么些年,竟也没能逃过这
长青帮的毒手。」余下众人虽然群情激奋,但一想到长青帮的手段,竟是一个个
不敢出声,只得面面相觑了几眼。
  罗云在一旁听得『长青帮』三字,又看了一眼被麻布盖着的朱老八,开口问
道:「在下斗胆,敢问庄主可是得罪了长青帮?」
  余伯年闻言深深看了一眼罗云,见他面色蜡黄,看着也比一般人虚弱,料他
也不会什么武功,遂摆了摆手道:「此乃江湖中事,公子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
那长青帮心狠手辣,公子若是卷了进来,只怕有性命之忧。」
  罗云见余伯年不愿将自己拖入这趟浑水中,心下好感大生,这长青帮本就一
直在找他麻烦,况且他前些日子又杀了长青帮的张一敬,早已结下了死仇,如今
虽然自己武功尽失,但若能帮着出一些主意,或许亦能保住这些人的性命。但转
念一想,若是长青帮知道自己在这里,必定会全力攻打,到时只怕还是害了这些
人的性命。当下有些犹豫不决。
  罗云想了想,又见余伯年似乎有事要与其他人商议,便借口身子不便,先行
回了客房,余伯年也不以为意,点了点头,道:「待得大雪稍停,公子便早些离
开吧。」
  三人回到客房中,如玉给各自倒了杯热茶暖身,又道:「公子,这庄园主人
似乎得罪了长青帮,我看我们还是趁早离开吧,免得到时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反
倒害了我们自己。」
  罗云一脸苦笑,道:「我与长青帮早已结下了死仇,今番他们若是知道我在
这里,必定倾力来攻,只是不知这庄主人因何事得罪了长青帮。」三人坐在屋中
一时亦不知如何是好。
  过得半日,大雪依然未有半分停歇,余伯年又让下人将饭食端入客房。三人
围坐一桌,默然无声吃着饭菜,罗云心绪紊乱,不知是否该出手相助。他先前武
功尚在时,说不定早已找到余伯年直言相告,但如今他武功尽失,行事也是开始
思前想后,畏首畏尾起来。
  饭后二女欲出门赏雪,罗云身子虚弱,便一人留在房中,他盘腿坐在床上,
想要再次凝聚内力,只觉丹田内空荡荡一片,却是半丝内力也无,良久长叹口气,
叹声中尽是萧索之意。
  忽闻门外传来一声轻笑,一人在外道:「公子缘何叹气,可是嫌我余家庄照
顾不周?」
  罗云一惊,急忙其实开门,见门外站着一个美貌妇人,正巧笑倩兮看着自己,
罗云不知此人来意,一时站在门口不知如何是好。
  那妇人正是陈氏,先前罗云等人前往前厅时她亦在场,见了罗云后顿时双眼
一亮。这陈氏一直呆在这余家庄中,见多了那些粗鲁汉子,此刻见到罗云这般英
俊青年,春心登时萌动,况且余伯年年岁已大,二人虽然同床而睡,但一月之间
也不曾有过一次同房,如今见了罗云,只怕胯下淫水早已湿透了亵裤。
  这陈氏一见罗云之后便茶饭不思,想方设法要与他一尝鱼水之欢,这日她见
如玉与林落二人外出赏雪,先是悄悄安排了贴身的婢女尾随二人,自己则偷偷摸
到了客房,想着如何才能让罗云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陈氏见罗云站在门口有些踌躇,笑道:「公子何必如此拘礼,妾身早先在前
厅见过公子,方才正巧路过这里,便想着来看看公子。」
  罗云方知面前这妇人乃是此间庄园的女主人,急忙将其让入房中,道:「在
下不知夫人光临,未曾出迎,不知夫人来此有何见教?」
  陈氏在屋内转了一圈,见床上迭了三条锦被,又想起罗云身边的二女,捂嘴
笑道:「公子可真是好福气,左拥右抱,大被同眠,可真是羡煞旁人。」
  罗云见陈氏眼睛直盯着床上的三条锦被,知道她定是误会了自己,忙道:
「夫人误会了,此间只有如玉乃是在下的红颜知己,另外一女在下只将其当作妹
妹一般,万不敢有半分妄想。」
  陈氏吃吃笑着,又用手指着罗云,道:「公子何必如此掩饰,需知男人三妻
四妾亦是正常,公子如今身边只有二女,依妾身来看,若是凭着公子的样貌,以
后说不得还有多少怀春少女愿意投怀送抱呢。」
  罗云见陈氏越说越是放浪,一时也不好接话,只得站在一旁笑了几声。陈氏
见他没有接话,故意叹了口气,又道:「可惜妾身生得福薄,未曾遇见如公子一
般的人物,只能嫁了一个武夫,守着这一帮粗鲁汉子,连个暖心的话也没人说。」
  陈氏又用话挑逗了几句,见罗云始终不接自己的话,转眼看了一眼桌上的茶
杯,眼珠一转,心下一横,想着这里终究是在自家庄园,谅罗云也不敢对自己怎
么样。遂倒了一杯茶,自个儿先喝下半杯,又将半杯递给罗云,道:「公子若是
有心,就饮下这半杯剩茶,你我做一次露水夫妻如何?」
  罗云见她说话如此露骨,一惊之下急忙退后几步,道:「在下偶来来到庄园,
承蒙庄主人收留,又怎敢做下如此肮脏的事,倘若被庄主人知道,只怕有失夫人
名节,还望夫人三思。」
  陈氏看着罗云,越看越是喜爱,胯下淫水止不住直流。她再也按耐不住欲火,
一把上前搂住罗云,口中娇喘连声,道:「公子,你就成全了妾身,让妾身一尝
这鱼水之欢又如何。」说着就要伸手去解罗云的腰带。
  罗云急欲将陈氏推开,无奈身子实在虚弱,急切之下竟然推开不得,陈氏只
当他是半推半就,心下暗喜,三两下便解开罗云的腰带,伸手进他的裤裆中,一
把抓住阳具上下套弄起来。罗云又羞又恼,与陈氏纠缠一处,二人跌跌撞撞,不
由被凳角绊了一下,二人一下子摔倒在了床上。
  陈氏一下翻身将罗云压在身下,嘴巴在罗云脸上不断亲着,口中娇喘连连,
右手不断套弄着阳具,左手则顺手解开胸前衣物,将一对白花花的玉乳露在罗云
面前。
  罗云拼命挣扎,无奈其武功尽失之后体力竟被一般妇人都要弱上几分,被陈
氏压在身下死死不能动弹,陈氏又用手托起一只玉乳,直塞入罗云口中,罗云紧
咬牙关,陈氏也不以为意,只是不断套弄着阳具,将原本软绵绵地一根肉棒直搓
得硬梆梆的,犹如擎天玉柱一般。
  陈氏心知二女随时会回来,也顾不得再做前戏,三下五除二将下身亵裤除去,
一步跨到罗云下体处,用手扶着阳具,屁股微沉,噗哧一声整根插了进去。
  阳具方才插入阴户,陈氏便迫不及待用力扭动腰肢,双膝用力,身子一上一
下用力套弄起来。
  罗云被陈氏压在身下,苦苦挣扎不得,有心想要出声喊叫,但又想到若是被
外人看到如此,还只当是自己用强,到时自己非但有苦说不出,反而会被泼了一
身脏水,遂咬紧牙关,只待二女归来。
  陈氏不停上下套弄,口中娇喘连连,额头香汗渐起。她又俯下身子,将一只
玉乳塞到罗云口中,肥臀不停前后耸动摩擦,二人下体交迭摩擦,发出沙沙的声
音。
  陈氏歇息片刻,再次起身,这一次比方才更要激烈一些,她双手撑在罗云胸
膛上,双腿不停上下挺动,阴户套在阳具上面,每一次撞击都是尽插到底,发出
啪啪的声音。陈氏只觉阴户内越来越酥痒,快感不停冲刷着身体,终于忍不住发
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声,跟着体若簌糠一般,浑身颤抖起来。
  但凡男女偷情,若是在极度紧张的环境之中,总是容易达到高氵朝,这陈氏
亦不例外,她一面担心二女随时归来,一面又舍不得放开罗云,如此两厢抉择之
下,一颗心七上八下,方才套弄了几十下,竟然直接就到了高氵朝。
  陈氏浪叫数声,阴户中淫水尽数喷出,洒在了罗云下体处,她又趴在罗云身
上喘息片刻,待得高氵朝过后,方欲再战,忽听门外婢女轻声呼唤。陈氏一惊,
知道二女即将归来,急忙从罗云身上下来,又将二人衣物穿好,将早已凌乱的床
铺恢复如初,又再罗云脸上亲了一口,方才悄悄离去,只剩罗云一人躺在床上,
面色冷漠看着屋顶……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四章
  上文说到那陈氏趁着二女外出赏雪之际,用强逼得罗云与自己交欢,待得二
女返回,竟未发觉半点异常。如玉见罗云躺在床上,以为他是身子不适,不想打
扰了他歇息,遂对着林落微微摇了摇头,林落会意,二女再度出外到旁边轩内休
息,只余罗云一人躺在客房床上闭目养神。
  又过了半晌,二女回到屋中,发现罗云已经盘腿坐在床上,双手放至双膝处,
似乎正在运功。如玉见了一喜,急忙问道:「公子,你的武功恢复了?」
  半晌过后,罗云睁开眼睛,微微摇了摇头,如玉面现失望,轻轻叹了口气,
一旁的林落心中亦是有些难受,毕竟罗云会变成这样,皆是因为被自己的父亲暗
算所致。
  此时天色已至黄昏,大雪稍歇,三人商议了一下,决定明日便动身离开庄园。
恰巧此时余伯年派人来请三人前往前厅用饭,三人欣然而至。到得前厅时方才发
觉厅内只有余伯年与陈氏二人,那陈氏见了罗云,眼睛微微眨了一下,罗云面色
冷漠,只当完全没有看见。
  余伯年邀三人入座,笑道:「公子,如今大雪已停,公子就在这里再住上一
晚,明日便离开吧,不是余某不想留几位,实在是自身难保啊。」说着面现苦色,
给众人各自倒了杯酒。
  罗云端起酒碗一仰而尽,道:「前辈能够收留晚辈等人留宿几日,晚辈已是
感激不尽,岂会再给前辈添麻烦,待得明日一早,晚辈便动身离开。」其实罗云
自从被陈氏强上之后,便已经有了离开的念头。
  那陈氏见二人如此说话,亦端起酒碗,对着罗云媚眼如丝道:「公子,妾身
也敬你一杯,就当是聊表谢意了。」
  一旁的余伯年面现疑惑,奇道:「夫人何出此言?」
  陈氏将碗中酒喝下,捂嘴笑道:「先前曾遇见过公子,帮了妾身一个小忙,
妾身一直没有来得及表达谢意……」说着捂嘴娇笑不止,眼中秋波流转。
  罗云只当没有听见这番话,只顾着低头喝酒吃菜,二女面现异色,但一时也
不好追问,倒是余伯年闻言笑道:「公子既然帮了我夫人的忙,余某也不能没有
表示。」说着起身进入后室,少顷端出一个托盘来,内里放了足足百两银子。
  余伯年将银子放在罗云面前,笑道:「余某小家小户,也拿不出多少银两酬
谢,区区薄礼,还望公子不要见怪。」
  罗云急忙起身,就要推脱,余伯年又不允,二人推让间突然听得厅外传来扑
通一声,似有重物落地。众人一惊,皆往厅外看去,早有下人几步上前,待看清
后急忙奔回厅中,口齿颤抖道:「老,老爷,是,是徐大死了。」
  余伯年大惊,几步奔出厅外,早已有几名庄中武师围了上去,余伯年分开众
人细看,但见那徐大亦如先前那朱老八一般全身赤裸,面目狰狞,死前似乎遭受
了极大的痛苦。余伯年见此,心下又是恼怒又是悲苦,忽而抬头大声道:「事情
是余某一人所做,贵帮有事尽可冲着余某一个人来,如此偷袭无辜之人,与那些
卑鄙小人又有何异。」
  话音刚落,突然一旁传来一股幽幽的声音:「余庄主快人快语,既然如此,
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省得余庄主说我们长青帮不够光明磊落。」
  众人又是一惊,急忙抬头望去,见离前厅不远处的影壁上,不知何时早已站
着一人,那人头戴斗笠,帽檐压得极低,看不清他的容貌,身穿一袭夜行衣,与
周围夜色融为一体,众人方才竟似完全没有看见。
  余伯年此时倒是冷静了下来,站起身来沉声问道:「阁下何人,在长青帮中
居何职?」
  那人幽幽一笑,站在影壁上一动不动,半晌方才开口道:「本座姓聂,你可
知道?」
  余伯年闻言愣了半晌,继而倒吸一口冷气,连退三步后方才失口道:「莫非
阁下就是长青帮的副帮主,人称『千里独狼』的聂书青?」
  罗云眉头微皱,却是不知这聂书青是何人,林落靠近他的身边,低声道:
「罗大哥,这聂书青乃是长青帮的副帮主,据说武功极高,不在正帮主之下,其
人行事一向独来独往,少有人见到他的真面目,是以江湖中人都称其为『千里独
狼』,只是据闻这聂书青向来不管帮中的事情,今次不知为何竟然会突然出现在
了这里?」
  聂书青武功极高,自然将林落的这一番话听到了耳中,他抬起头,双眼紧紧
盯着罗云,忽而冷笑道:「小姑娘,既然你不知为何本座会出现在这里,那本座
就亲自与你解惑吧。」说着聂书青伸出手指遥遥指向罗云,冷冷道:「本座出现
在这里,正是为了你口中的这个罗大哥。」
  余伯年等人闻言皆是一惊,俱是看向罗云,罗云面色冷漠,眼神紧紧盯着聂
书青,继而开口问道:「长青帮长老张一敬是你什么人?」
  聂书青阴阴一笑,笑声如夜枭一般,道:「正是本座师侄。」
  罗云冷笑一声:「原来如此,你是来替他报仇的?」
  聂书青冷冷看着罗云,缓缓道:「区区一个没用的师侄,死了也就死了,难
道你当真以为我是来替他报仇的吗,罗云!」
  聂书青话音刚落,余伯年早已听得『罗云』二字,不由大吃一惊,急忙看了
过去,惊讶道:「公子就是罗云?」
  罗云一脸苦笑,转头对余伯年道:「晚辈不是有意隐瞒自己的身份,实在是
有不得已的苦衷。」他也不敢说出自己武功尽废一事,怕到时再引起不必要的麻
烦。
  余伯年面上惊疑不定,半晌方才抬头对着聂书青问道:「聂副帮主来我庄中,
莫非只是为了罗云一人?!那又为何要杀我庄中之人?!」
  聂书青看也不看余伯年一眼,冷冷道:「罗云本座是势在必得,但与我长青
帮做对之人也不能放过,今日你二人走到了一起,倒也省得本座再跑一趟了。」
竟是丝毫不将众人放在眼里。
  余伯年正欲再说,忽闻一声大喝,跟着一个身影带着一团刀光猛然暴起,直
扑影壁上的聂书青。这道刀光突然暴起,迅捷异常,让众人都有一种措手不及的
感觉。
  那暴起偷袭之人正是余家庄中的一个武师,他与徐大关系极好,眼见杀死徐
大的凶手出现,便趁其不备突然发难,一出手便是最强一击,誓要替徐大报仇雪
恨。
  眼看刀光临头,聂书青仿佛根本没有看见一般,站着一动不动。待得刀锋堪
堪劈到胸前时,方才伸出一指轻轻一点。这一指在众人眼里看来平平无奇,竟是
直接穿过了刀光,后发先至直直点在了那武师胸前。那武师身子猛然一震,跟着
原本就要劈到聂书青胸前的刀光猛然黯淡了下来,右手一松,长刀当啷落在了地
上,口中猛然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也软软倒在了地上。
  众人见聂书青只是一指便击伤了那名武师,心下俱是一惊,罗云心中暗忖,
若是自己武功尚在,自然不惧这聂书青,然而自己现今武功尽失,这余家庄众人
看着武功平平,定然不是其对手,想来今日定然是凶多吉少。不过若是这聂书青
不知道自己武功尽失的话……
  一想到此,罗云不由冷冷踏上一步,看着聂书青冷笑道:「阁下武功不错,
不过用来对付这些人,未免有些胜之不武了。」一旁的余伯年自然知道罗云武功
不弱,见他站了出来,心下松了口气,相传这罗云练就了五行令上的武功,若是
有其出手,看来这余家庄有救了。
  聂书青冷冷盯着罗云,面色阴晴不定,罗云见其不说话,又踏前一步,道:
「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阁下若是能就此离开,我也就不再计较刚才发生的事,
若是阁下不识时务,那我也不妨替余庄主出手教训教训你。」
  聂书青闻言紧紧盯着罗云,面上表情不定,不知在想些什么,罗云也不再出
声,只是冷冷看着他,欲待他自行离去。
  片刻过后,聂书青突然放声大笑,笑声尖利刺耳,声音中满是得意。罗云有
些愕然,仿佛猜到了什么,方要退后,忽见聂书青一声长啸,身子从影壁上凌空
扑下,一指直点他的胸口。罗云大惊,脚下急退,无奈如今武功尽失,自然快不
过那聂书青,方才退出半步,只觉身子一麻,竟是被聂书青一指重重点在了穴道
上,整个人不由自主摔倒在了地上。
  一旁的余伯年见罗云轻易就被聂书青点中穴道,亦是大惊失色,急忙将罗云
扶起,惊问道:「罗公子,你没事吧,你怎么会……」话虽未说全,但意思不言
自明。
  罗云苦笑一声,满脸苦涩道:「不瞒前辈,在下如今武功尽失,早已是一个
废人了。」
  余伯年闻言,竟是犹如被晴天霹雳打中一般愣在了当地,数息后方才不可置
信看向罗云,见其满脸苦色,神色完全不似作伪,不由一声长叹:「莫非真是天
意要亡我余家庄不成?」说着又放下罗云,缓缓起身环视四周,见一众武师皆是
满脸愤慨,沉声说道:「众位兄弟,今日我余家庄遭此大难,皆是由我余伯年一
人而起,所谓一人做事一人当,诸位若有就此离去者,我余伯年自然不会阻拦,
但若有愿意留下的,余某感激不尽,若能过了此劫,那便是我余某的亲兄弟,此
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余伯年知道今日定然凶多吉少,可心中又不甘心,是以
便想着众人能够留下帮他一把,人到了生死关头,即使先前再说得怎么好听,亦
是心存自私自利。这余伯年前几日还大义凛然要让众人离去,不欲拖累众人,今
番便又想要今后的荣华富贵来引诱众多武师留下与他一道抵挡聂书青。且不说他
们这么多人会否挡得住聂书青,就算真的过了此劫,又有谁敢保证今日余伯年这
些话能够当真。
  余伯年话音刚落,当即有一人喊道:「庄主待某恩重如山,今日余家庄遭此
大难,某决不会袖手旁观,愿留下助庄主一臂之力。」
  这人开了个头,余下众人竟是纷纷表态欲留下与余家庄共生死,竟无一人临
阵脱逃,余伯年眼见如此,眼含热泪,对着众人深施一礼,众人纷纷还礼,一时
间皆是同仇敌忾,欲将聂书青赶出余家庄……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五章
  上文说到聂书青不知如何得知罗云武功被废一事,欲趁此机会将其与余家庄
众人一网打尽,余伯年不甘就此受戮,亦同众多余家庄的武师一道,欲拼死一战。
  聂书青冷眼看着余家庄众人,不发一言,只是缓缓转身朝余伯年走去。余伯
年见其越走越近,不由缓缓后退,一众武师虽然口中皆是大义凛然,但到此时刻,
竟是无一人敢上前阻拦。
  余伯年身子微微颤抖,脚下不住后退,此刻的他不知为何,竟是生不出半分
抵抗之心。聂书青缓缓走到他的面前,面上挂着冷笑,右手正待往前一伸,忽然
眼角闪过一道寒光,一抹剑尖竟是在此刻悄无声息出现在他身侧,直往他腰间刺
去。
  聂书青冷冷一笑,也不见他用了什么身法,身子霎时在原地消失,紧跟着出
现在了长剑一侧,跟着屈指一弹,手指狠狠弹在了剑身上,长剑猛然间发出一声
长吟,有如极度痛苦的呻吟一般,竟是直接碎裂在了眼前,只留下一个手握剑柄
的武师呆立在了一旁。
  那武师似乎完全没有料到聂书青竟有如此功力,一时呆立当场,半晌没有回
过神来。那聂书青跟着又是一指点出,电光石火之间直接就插进了那武师咽喉中,
那武师方才如梦初醒一般,正待挣扎,聂书青又是一步上前,手指再猛然插入半
截,跟着用力抽了出来。但见那武师咽喉中的鲜血随着手指一同喷出,几乎喷出
数丈高度,跟着双目圆睁,喉咙中嗬嗬有声,双手猛然抓住咽喉,想要将那血洞
堵住,数息后方才颓然倒地,双腿挣扎数下,眼看着已经没救了。
  聂书青连杀二人,面上依旧挂着冷笑,转身朝余伯年走去,余伯年双股战战
兢兢,身子不住后退,几乎想要转身逃跑,又见众人面上皆有惧色,暗自狠狠咬
了咬牙,鼓足剩余勇气,抽出腰间长剑,大喝一声:「诸位兄弟,今日战亦是死,
不战亦是死,不如拼上一把,让江湖中人知道我余家庄男儿的血性。」说着足尖
一点,身子凌空而起,半空中手腕微抖,长剑登时抖出数团剑花,分刺聂书青前
胸以及两肋要害。剩余武师眼见聂书青眼睛不眨便杀了二人,又闻听余伯年慷慨
之言,登时鼓起胸中热血,纷纷抽出手头兵刃,呐喊着朝聂书青冲了过去。
  聂书青仿佛完全没有将众多武师放在眼里,他冷冷盯着半空中的余伯年,一
步踏出,双手上下翻飞,但见其一连拍出无数掌影,直朝众武师而去。只见众多
身影缠在一处,又听得砰砰声响起,间或夹杂着一众武师的惨叫声,待得尘埃落
地,一旁的罗云定睛细看,就见众多武师躺在地上,身上或多或少都带了一点伤,
甚至还有数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再无半点声息。
  再看场中,又见聂书青站在原地,右手背在了身后,左手向前伸出,双指间
夹了一柄长剑,剑尖距离咽喉不足半尺,却再难刺进分毫。余伯年手持剑柄,额
头热汗涔涔而下,不断催动内力,想要再将长剑刺进半分,无奈二人功力相差甚
远,余伯年催动全身功力,竟是再无半分寸进。而聂书青在了原地。
  聂书青脸上浮现一抹嘲讽的笑容,跟着左手缓缓转动,竟是直接将剑尖扭弯,
然后再用力一折,噹的一声,长剑应声断为两截。余伯年抽回长剑,连连后退数
步,一跤跌倒在地,身后陈氏见了,急忙上前将他扶了起来。
  聂书青将眼光移到陈氏脸上,见她虽然面色苍白,但依然掩盖不住她的丰姿。
聂书青眼睛一亮,他虽然贵为长青帮的副帮主,有着不少妇人投怀送抱,但他天
性好色,对于一些像陈氏这般颇有姿色的妇人,他也是来者不拒的。
  聂书青足尖一点,整个人霎时出现在了陈氏身侧,陈氏大惊,正想逃跑,却
被聂书青一把抓住咽喉,跟着用力一拖,将其一下搂在了怀里,未待陈氏反应过
来,聂书青的大手早已抚上了她的乳峰,用力狠狠一捏。
  陈氏不由发出一声惊叫,恐惧感让这叫声也有些微微变形,听来极其刺耳。
余伯年大怒,勉强站起身来,举起断剑直往聂书青咽喉刺去,聂书青冷哼一声,
一掌劈在他的手腕上,就听一声脆响,余伯年惨叫一声,手腕竟然直直垂了下来,
再细看时,那腕骨竟似被聂书青一掌直接劈断了。
  一旁的罗云见了,挣扎着就要起身,被二女死死拉住,聂书青转头看向罗云,
冷笑道:「罗云,你又何必如此急着来送死,你放心,本座呆会就送你上路,至
于这两个小美人嘛,本座就带回去好好享受了。」说着发出一阵极其尖利的笑声。
  罗云瞪着聂书青,问道:「你是如何得知我失去武功这件事的?」
  聂书青转过头去,大手在陈氏上身不断摸着,冷笑道:「自然是有人暗中告
诉本座的,而且你恐怕还不知道吧,不光本座知道你武功尽失一事,就连江湖中
其他门派亦已得知此事,不过本座命好,先他们一步找到了你,待本座在你身上
搜出五行令,到时再将其上的神功练成,本座就能一统江湖,万寿无疆了。」说
完聂书青放声大笑,原本披在身后的长发无风自动,再配上他那得意万分的表情,
在夜色中看来竟似有些恐怖异常。
  陈氏不停挣扎,想要睁开聂书青的控制。聂书青冷哼一声,右手直接从她领
口伸了进去,一把扯去她里头的亵衣,跟着用力捏了一下她的乳峰。快感突如其
来席卷陈氏的身子,令她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其间带着一丝因压抑而有些变形
的呻吟声。
  聂书青淫笑一声,将手掌从陈氏衣领中抽出,放在鼻尖嗅了一下,一脸的陶
醉。又将目光看向余伯年,一脸的挑衅,余伯年涨红了一张脸,正欲举剑再战,
聂书青上前一步,一脚狠狠踢在了余伯年膝盖处,余伯年承受不住,扑通一声跪
倒在地,又挣扎着再次站了起来,怒目而视。
  聂书青看着余伯年,脸上继而露出一丝玩味的表情,左手猛然用力一撕,嗤
啦一声,陈氏的衣服被他从中间撕了开来,露出胸口一片春光。陈氏一声惊叫,
双臂急忙抱在胸前,泪水涟涟看着余伯年,目光中满是求救之意。
  余伯年面目狰狞看着聂书青,目光如同择人欲噬的野兽一般,身子不断颤抖,
嘴角发出一阵低吼。聂书青满脸挑衅看着他,右手再次用力一撕,将陈氏的上衣
彻底撕裂开来,又将内里的白色亵衣撕开,露出里头一对白皙的巨乳。聂书青满
脸淫笑,毫不客气抓起其中一只巨乳,放入掌心用力揉搓着。
  余伯年再也承受不住,口中狂吼一声,举起手中断剑再次扑了上去。聂书青
看准机会,一脚狠狠踢在他的胸口处,就听喀拉一声,余伯年整个人倒飞了出去,
重重摔在了地上,也不知断了几根骨头。余伯年在地上挣扎了几下,努力想要爬
起来,口中狠狠吐了几口鲜血,终究还是没能站起来。
  聂书青抓着陈氏,一脸淫笑地踏前几步,一脚踏在了余伯年胸口,手掌抓着
陈氏的乳头不停捏着,陈氏虽然有些疼痛,但又不敢发出叫声,只得努力忍着,
又不忍见余伯年如此狼狈的模样,只得转过头去,眼中满是泪水。
  余伯年双手抓住聂书青踩在自己胸口上的右脚,用力想要将他扳倒,聂书青
满脸冷笑,俯下身子看着余伯年,道:「余伯年,你当初收留谢天雄的时候,可
曾想到也有今日,你可知道,但凡与我长青帮做对之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余伯年嘴角流血,一声不吭,只是用力掰着聂书青的右脚。聂书青右脚用力,
狠狠在他的胸口上碾了几下,又听得喀拉几声骨头断裂的响声,余伯年一口鲜血
喷出,双手也软软垂到了一边。
  聂书青发泄了几下,转头又看向陈氏,见其将头扭向一边,右手用力抓住她
的脖子,强行将她的脑袋扭了过来,淫笑道:「小美人,怎么了,不忍心见你男
人受苦是不是,那我就偏要再让他痛上一些。」说着狠狠一脚踢在了余伯年腰间,
余伯年闷哼一声,整个人犹如虾米一般弓了起来,身上满是冷汗。
  陈氏再也承受不住,哭着喊了一声老爷,又对聂书青喊道:「你这恶贼,你
到底想要做什么,求求你放了我家老爷吧。」
  聂书青见陈氏已然有些崩溃,心中那股兽性反而被狠狠激了起来,他看着陈
氏,一把解开自己的裤头,又将陈氏的脑袋按了下去,冷笑道:「你若是将老子
伺候好了,老子说不定就会放了他,若是伺候不好,不光他要活不成,你也要跟
着一起死。」说话间面容狰狞,犹如地狱来的恶鬼一般。
  陈氏扑通一声跪倒在了聂书青的面前,看着他那根丑恶的阳具在自己脸前不
停上下晃动着,眼中露出一抹狠厉的神色。聂书青看在眼里,突然间一巴掌扇到
了她的脸上。陈氏措不及防之下被打了个正着,身子猛地歪到了一边,右脸高高
肿起,嘴角也隐隐有一丝血迹流出。
  「臭婊子,你若是敢咬老子,老子就把你的牙齿一颗颗敲下来,再把你剥光
了扔到乞丐堆里,让他们好好玩弄玩弄你。」
  陈氏浑身颤抖,又回头看了一眼余伯年,见其双目紧闭,似乎对周围的一切
都没了知觉,头发和着一丝污血紧紧贴在了脸上。陈氏双目含泪,对着余伯年轻
轻喊了一声老爷,见其依旧一动不动,一股绝望感霎时笼罩住了全身。她又举目
看向罗云,见罗云怒目圆睁看着聂书青,却是无力再战。陈氏不由惨笑一声,缓
缓张开樱唇,将聂书青那根早已怒涨的阳具轻轻含入了口中……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六章
  上文说到陈氏为了自保,不得已极力讨好聂书青,将聂书青的一根粗大的阳
具含入口中,香舌不断舔弄着,偶尔用力嘬上几下,将聂书青伺候地是全身舒爽。
聂书青一边看着蹲在自己胯下的陈氏,一边斜着眼睛看向余伯年,见余伯年双目
紧闭,对于周围一切仿佛都是毫无知觉一般。聂书青见了淫笑一声,一把抓住陈
氏的头发,下体快速在其口中抽插起来,聂书青的阳具颇长,这一下直直插到了
陈氏的咽喉中,令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干呕。余伯年听得这干呕声,原本古井无波
的脸上渐渐泛起一丝狰狞。
  聂书青双目紧盯余伯年,见其有了反应,更是直接将陈氏一个翻身按在了地
上。陈氏趴跪在地,被聂书青按着死死不能动弹,一个肥臀高高撅起,聂书青淫
笑一声,一掌狠狠拍在了陈氏的肥臀上,他这一掌用得极有技巧,非但未让陈氏
感受到半分疼痛,反而生出一丝快感,陈氏紧闭樱唇,努力控制自己不发出半声
呻吟。
  聂书青外号『千里独狼』,行事向来独来独往,但也因此造就了他阴狠的性
格,他每次出手,必先要好好玩弄一下对方,要将对手的身体与心灵弄至完全崩
溃方才心满意足,如今他胜券在握,自然要好好玩弄一下他的猎物,现在是余伯
年,呆会就要轮到罗云了。
  聂书青不紧不慢扇着陈氏的肥臀,每一下带起的快感都深入陈氏的骨髓中。
陈氏浑身颤抖,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呻吟声,只是这种快感越来越
强烈,到得最后,自己的神智几乎都要被快感所淹没,虽然苦苦强忍着,但还是
发出了一声低不可闻地呻吟声。
  这一丝呻吟犹如堤坝裂开后第一股穿越的水流一般,很快就一发不可收拾,
聂书青一下接着一下扇在陈氏的肥臀上,每一下都将她带到快感的巅峰,陈氏终
于忍受不住,完全顾不得余伯年就在一旁,放声大声呻吟起来,浪叫声一浪高过
一浪,几乎响彻了整个天空。
  余伯年面色铁青,但却仍旧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眼角不停抽搐,面色逐渐狰
狞。聂书青仍不过瘾,干脆双手用力扒开陈氏的臀缝,将一根满是青筋的阳具狠
狠塞进了她的阴户中。
  陈氏的阴户被如此粗大的阳具狠狠插入,原本的呻吟声戛然而止,尚未待他
人回过神来,一道更加高亢的淫叫声猛然从她口中迸发出来,跟着便是迫不及待
扭动腰肢,努力配合着聂书青的抽插。
  这妇人但凡被男人的阳具所征服了,尝到了以前从没有过的快感时,那离沉
沦也就不远了。陈氏如今就是如此境地,那聂书青的阳具在其阴户中横冲直撞,
将一个阴户抽插得是淫水横流,这陈氏何曾经历过如此快感,先前她虽强上了罗
云,但一来罗云身子虚弱,二来当时时间紧迫,自然不能好好享受,如今这陈氏
被聂书青抱着肥臀好一顿抽插,快感自然非那次可比,这陈氏浑身充斥着巨大的
快感,完全没有了半分清醒,犹如一只急欲达到高氵朝的雌兽一般,只顾着不停
交欢。
  聂书青见陈氏已经臣服在了自己胯下,心下得意洋洋,双手不停拍着她的一
对肥臀,臀肉犹如波浪一般上下起伏,尤为壮观。聂书青见余伯年依然闭着双目
不闻不问,心下虽然有些钦佩他的忍耐力,但猎物如此不识趣,他这当猎人的也
得再加把劲,再好好刺激刺激他。
  聂书青抓着陈氏的肥臀抽插了片刻,又觉得有些不过瘾了,他方抽出阳具,
陈氏急忙回头,一边还将肥臀往后凑着,似是想要用阴户再次套住聂书青的阳具。
  聂书青淫笑一声,伸手抚摸了一下陈氏的俏脸,一脸淫笑道:「小美人,且
不要着急,本座还没有玩够呢。」说着一下将陈氏的身子翻了过来,双手搂住她
的纤腰用力抱了起来。陈氏自然而然将双腿缠在了聂书青的腰上,聂书青淫笑一
声,再度将阳具插了进去,双手下滑托住陈氏的肥臀,陈氏双手勾住他的脖子,
二人一下子面对面紧紧贴在了一起。
  聂书青抱起陈氏,慢慢踱到余伯年身边,开始绕着他转起了圈子。聂书青每
走一步,就将陈氏高高抛起,待其下落时阳具猛然向上一刺,每一下都刺到了陈
氏阴户的最深处。陈氏双臂环抱聂书青脖颈,身子不停颤抖,每次被阳具插到最
深处时口中皆会发出一声极其高亢地淫叫声。聂书青目光一直盯着余伯年,见他
虽然仍旧双目紧闭,但一双手掌不知何时早已捏成一个拳头,手背上青筋毕露。
  聂书青心下得意非凡,看着余伯年铁青的脸,淫笑道:「余伯年,现在你心
爱的女人被本座搂在怀里,你可有什么要说的?」这余伯年也是非常人可比,即
使自己夫人被聂书青抱在怀里肆意抽插,他也是一声不吭,只是攥紧的拳头才能
表明他此刻内心的愤怒。
  聂书青又绕着余伯年走了几圈,此刻他亦是欲火焚身,再也顾不得激怒余伯
年,一下将陈氏从自己身上拉了下来,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阳具大开大合,在其
阴户中肆意抽插起来。陈氏高举双腿,口中大声浪叫,胸前一对巨乳随着聂书青
的抽插也不停前后摇晃着。聂书青肏得兴起,一把抓住她的巨乳,用力狠狠揉捏
着,乳头犹如发硬的草莓一般,高高凸起。
  聂书青虽然猛烈肏弄着陈氏,但还有一半心思却放在了余伯年和罗云身上,
罗云虽然武功俱失,但聂书青仍是不敢掉以轻心,而且他心思慎密,此举更有另
外一层用意,就是想要让二人以为自己沉迷于女色之中,迫得他们出手。
  眼见陈氏淫叫连连,余伯年一双拳头越握越紧,又过了片刻,猛然听得陈氏
发出一声比先前更要高亢数分的浪叫声,跟着身子开始浑身颤抖,阴户内的淫水
犹如喷泉一般喷涌而出,从二人交合处的缝隙中汩汩流出。
  聂书青的龟头被陈氏的淫水一番浇灌,登时极度舒爽,阳具也开始不停跳动
起来,他又疯狂抽插了几十下,阳具跳动地愈发激烈,眼看就要射精。
  说时迟那时快,原本躺在地上的余伯年突然间睁开了双眼,跟着身子猛然跳
了起来,左手举起断剑,一个跨步便奔向聂书青身后,断剑闪着寒光,对着他赤
裸的后背狠狠刺了下去。
  与此同时,一旁跌坐在地上的罗云也开始动了起来,他虽武功俱失,但方才
坐在地上不断聚集内力,竟是从经脉中重新聚集起了一丝内力,此时见余伯年出
手,他亦知此乃唯一一次机会,足尖一点,整个人腾空而起,右掌一挥,带着巨
大的内力狠狠拍了下去。
  二人一上一下,一前一后,此番配合可以说是天衣无缝,但二人亦料不到聂
书青早有准备,眼见二人同时发难,聂书青一声冷哼,整个人正欲抽出阳具,却
不料被阴户死死夹住,一时竟抽不出来。聂书青一惊,急忙低头看去,就见陈氏
眼中泛着一股仇恨的光芒,双手死死抓住他的腰部,想要以此配合二人一击必杀。
  聂书青见状大怒,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一掌狠狠拍在了陈氏胸口,陈氏一声
惨叫,口中猛然喷出一口鲜血,霎时将聂书青的前胸染成一片红色。然而陈氏虽
然只是一介女流,但此时却丝毫不输男儿,虽然深受重创,但一双手仍是牢牢箍
在聂书青的腰间,令其一时无法脱身。聂书青狂怒之下双掌连拍,将陈氏前胸拍
得是一片血肉模糊,终于在最后一刻抽身而出,千钧一发之间躲过了罗云与余伯
年的合力一击。
  二人一击不成,没有丝毫犹豫,余伯年手腕一挥,断剑划出一道剑光,直往
聂书青背心而去,罗云亦是半途一个折身,一连拍出数十掌,掌影铺天盖地罩向
聂书青全身。
  聂书青人在半空,面向罗云,眼神中凶光频闪,他虽然早已有了心理准备,
但罗云此番一连拍出数十掌,还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眼见掌影临身,聂书青强
提一口真气,亦是一连拍出了数十掌,欲与罗云拼个高下。
  二人掌影相接,聂书青原本想象中的巨大内力并没有传至掌心,又见眼前一
花,原本漫天的掌影竟而突然消失不见,聂书青一愣之下,就见罗云整个人双目
紧闭,重重摔落在了地上,原来方才罗云连续拍出的掌影早已经耗尽了他最后一
丝强行凝聚起来的内力,此刻内力一失,原本漫天的掌影自然消失不见,整个人
也摔到了地上。
  聂书青此时方才相信罗云是真的失去了武功,如若不然,方才如此好的机会
他岂会放过。聂书青心头一松,正欲一掌拍下,忽觉背心一疼,情急之下身子猛
然前冲数步,跟着狠狠一掌直拍身后。
  聂书青身后之人正是余伯年,他趁着聂书青大部分心神皆被罗云吸引,趁其
不备一剑狠狠刺向聂书青的后背,然而他手中拿的只是一把断剑,一时之间裂口
竟未能完全刺入聂书青的后背,只是划破了他的一块皮肉,又见其一掌拍来,余
伯年急忙后退几步躲过,整个人直退到了陈氏身边。
  陈氏身中数掌,此时早已是奄奄一息,赤裸的胸膛亦被鲜血染成一片触目惊
心的红色。她张开嘴巴无声开合着,余伯年见她似乎有话要说,急忙将她扶起,
又一掌拍在其后背,输了一丝内力进去,陈氏原本苍白的脸上逐渐泛起一抹红晕。
  陈氏看着余伯年,脸上满是歉疚,正要张口说话,却听一声长啸传来,原来
那聂书青被余伯年断剑刺中后背,心头早已是勃然大怒,整个人凌空扑至,右掌
一伸,就欲将二人击毙当场。
  余伯年放下陈氏,手擎断剑猛然站起,看着凌空扑至的聂书青,口中大吼一
声,眼中寒光一闪,跟着足尖一点,断剑一挥,就欲与聂书青拼个你死我活。
  正在此时,忽然又是一声长啸声传来,跟着一道青色刀光猛然从半空中暴起,
直劈聂书青而来……
  欲知来者何人,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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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五行令】(第四部)【作者:即墨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