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人家】(第10章)作者:流泪的阿难陀
作者:流泪的阿难陀字数:4168
第十章?暖帐
冻僵了的手指得了女人奶子上的温度,变得暖和灵活起来,可它却忘了本,
抛弃了鼓胀的奶子抵达了女人的胯间,在鼓突突的肉丘上逗留了一会,肆无忌惮
地插入了热乎乎、湿漉漉的肉缝中。
「啊……」表嫂低叫了一声,低得像是在叹气,颤抖的声线里带着些局促不
安,听起来甜甜的,让铁牛联想到了泛着酒香的苹果。随着手指的抽插,表嫂的
身子开始不安地扭摆起来,洁白的牙齿紧紧咬住薄薄的下嘴皮,一颗头在枕头上
滚来滚去地动。
「俺……俺不喜欢从前头弄!」铁牛哑声哑气地说,一边缩回手来将女人拨
翻过去让她爬着,揭起被子的一角来看,那肥嘟嘟的屁股蛋子早翘了起来,夹在
股缝下的肉穴让他想起了姐姐哭湿了眼睛。
「来哩!」表嫂扑在枕头上急迫地呻吟着,铁牛便翻身上去,将粗硬的肉棒
抵在股缝里蠕动着,像一把锋利的宝剑一样,缓缓地插入了炽热的炭火里,一插
到底,够着了最深处软软的肉垫。
和翠芬结合,早变成地里的活,不想干也得干,只希图那稀薄不堪的收获。
而和姐姐结合,禁忌的狂乱又搅得他心神不宁。表嫂,哦,秀芹,她不一样,肉
棒插到她的穴里,新鲜而又安宁,自信而又可靠。
铁牛伏在女人的背上缓缓地推进,缓缓地抽离……这并不合他的脾性,他只
是想推迟这甜蜜的享受,延长这心安的炽热。一连串温柔的蠕动过后,肉穴里便
发出淫靡的「嚓嚓」声来,他将快乐注入了女人的四肢百骸,女人也这样回馈了
他。
「噢……快……快点!快……」表嫂终于叫了出来,奋力地摇了摇屁股——
她兴许是受不了这温柔的节奏,又或者担心娃娃进来撞见。
「好咧!俺开始了……」铁牛畅快地叫道,将身子撑离了女人的脊背,将肉
棒深深地往里一送,宛转着屁股可劲儿地挨磨。
「老大的鸡巴啊!撑得俺快活……好快活!」表嫂昂着头直喘气,双眼紧紧
地闭着,脸脸上一片陶醉的神采!
穴里早湿成了一团糟,黏黏糊糊地咂得龟头儿痒,铁牛开始起起落落地抽插
起来,力道越来越重,速度越来越快,屁股下响起了一阵欢快的「咕唧」「咕唧」
的声音,「俺要弄死你,弄死你这骚娃子!」他低吼着,声音沙哑得像锈蚀
了的铁块。
粗大的肉棒不断地刮擦着肉壁,龟头频频触击着肉穴深处的肉块,女人似乎
很享受这种感觉,一迭声地呼喊起来:「来呀……干啊……干死俺好哩!天爷爷
啊……真快活……俺这逼遭你干烂了啊!」正是如火如荼的紧要关头,外屋里响
起了一串脚步声,吓得表嫂连忙紧紧地闭了口。
可铁牛却没听见,兀自「啪啪啪」地抽插着,急得女人扭转头来又是挤眉又
是弄眼,可他就是歇不下来。那一串脚步身直响到床跟前来,布帐「呼啦」一身
被揭开的时候,铁牛闷声倒在了女人的背上,屁股一阵阵地抽搐着。
「妈妈!妈妈!」最小的那个小女孩见了,哇哇地大哭了起来。大一点的哥
哥握起小小的拳头朝着铁牛的后脑勺,一边尖叫着:「叫你打俺妈妈!叫你打俺
妈妈!」打得铁牛的头皮一阵阵地生疼。
「乖!乖!别哭,别哭,妈妈好着哩!」表嫂柔声说,努力地冲着女儿笑了
笑,伸出手去将她拉到跟前来抹干了她脸上的眼泪,一扭头,看见儿子还紧紧地
揪扯着铁牛的头发不放手,拉下脸来声色俱厉地骂道:「快撒手!那是表叔哩!」
「可他打你呢!」儿子不解地松开了手,委屈得就要哭起来了,表嫂一时哭
笑不得,将他拉过来和妹妹站在一起,耐下性子来说:「表叔咋会打妈妈呢?他
是怕妈妈冷,给妈妈暖被窝哩!」
儿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歉疚地看着铁牛,嘟着小嘴儿说:「铁牛叔叔,
对不起,俺把你弄疼哩!」
铁牛「噗嗤」地笑了,「叔叔是铁打的,一点也不觉着疼,咋会怪你哩?」
他有气无力地说,肉棒还嵌在肉穴里「突突」地跳动着,只是越来越慢,越
来越慢……还好身子没漏在外头,不然就和这熊孩子说不清了,他想。
表嫂扭过头来,冲着铁牛笑了一下,担忧地说:「这下可咋办的好?孩子都
……你还笑得出来!」
「好办!」铁牛咧开嘴笑了笑,对男孩招了招手,他便乖巧地站到铁牛身边
来,「叔叔可喜欢你们哩!你说,叔叔的肉好吃不好吃?」
「好吃!」男孩不假思索地咂了咂嘴皮,似乎那香味还留在嘴皮上。
「好吃的话,叔叔下次来还给带,不过……」铁牛看了男孩一眼,男孩正焦
急地等着他往下说,「……不过,你得听叔叔的话!不能将叔叔跟妈妈暖被窝的
事和别人说,谁都不可以,好不好?」他眨巴着眼说。
「好!俺不说。她说,不给她肉吃!」男孩指指妹妹,妹妹着急地叫起来:
「俺也不说!俺也不说!」
「不说的,都是好孩子!都有肉吃!」铁牛郑重地承诺道,看来以后来找表
嫂都得带上肉了,这可不是容易办到的事!不过,答应了孩子的事,不管去偷也
好抢也好,你就得一定办到才好。
「好了,都到外面去玩儿吧!」表嫂推了推孩子,孩子们蹦蹦跳跳地到外面
去了,她回过头来埋怨道:「你真缺德,对孩子咋能这样子说?」
「俺也是没办法嘛!」铁牛羞愧地说,他甚至后悔使用了这样的手段,「孩
子虽然不懂事,可要是说出去,俺到无所谓,大不了不和翠芬过日子……你也知
晓那些长舌妇,口水都淹得死活人,你咋活哩?」这是他最担心的。
「你知晓俺过的是甚日子,死了好哩!一了百了……」表嫂嚷了一句,怔怔
地不吭声了,过了一会,抖抖肩膀说:「压得俺腿都麻了,你还赖着不下来?」
铁牛便翻身下来和她并肩儿躺在被窝里,大腿碰到的地方汪汪地凉原来肉穴
里鼓出好多的淫水来,浸湿了老大一块床单。
被子里热气弥漫,铁牛困得不行,浑身的力气都像跑到女人身上去了似的。
一想到外面冷冽的空气,他不由得打了个寒战,想在被子里多待会儿再归家,
反正,和女人说说话也强过看翠芬的脸色一百倍。
「咳……」铁牛用手肘拐了拐女人。打发了孩子之后,秀芹一直出神地望着
布帐顶部没有出声,大概还在为刚才欺骗的孩子的是生气吧?他想。
「俺……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不说吧,心头想有个大石头压着,憋得慌…
…「铁牛吞吞吐吐地说道,这事儿在心头都闷了两天了,有些喘不过气来。
「噢……你说哩!」秀芹将头转向他这边来,好奇地看着他,「啥事儿能烦
得着你?莫不是红玉……」她试着猜了一下,这半年多的时间里,一想起红玉她
就烦躁得整宿整宿地睡不踏实。
「不是!不是!红玉倒没出甚茬子,他男人金狗……」铁牛一提到这个名字
心头老大不爽,像根鱼刺一样地卡在喉咙眼里那样难受,深深地吸了口气后,他
说:「这狗日的吃了豹子胆哩!干俺姐……」
「你家里的事也拿来和俺说,就不怕俺口儿大,到处去说……」秀芹说道,
见铁牛摇了摇头,也吃了一惊,她知晓金狗和铁牛的关系非同一般,彩凤虽有些
颜色,也不像是有胆干出这事来的女人,咋能干出这种事儿来?便劝了他一句:
「你呀!也莫要见风就是雨,没准儿……是哪个促狭鬼编排你姐……」
「屁!俺要是个见风就是雨的人,早打得他狗日的啃土哩!」铁牛气哼哼地
说,过年那天要不是他沉住了气,这年恐怕就没法过了,「为这事,大年三十的,
俺姐夫打了俺姐,俺姐躲到俺家来过年,背了爹娘一问,她说没有这事!」铁牛
便把姐姐的话原原本本地跟秀芹说了一遍,让她来掂量是真还是假。
「本来么!只俺是个外人,不好多嘴哩!」秀芹谨慎地说,停下来看了看铁
牛,鼓起勇气来继续说了下去:「要说没点事,也说不通!你想想,一个大男人
的跑到别个屋里,屋里只有一个女人在床上睡觉,换着是你,你会咋办?反正俺
是不信,这天底下还能有不偷腥的猫儿!何况,你姐夫看见……」
「行了!俺知晓你说的意思了,」铁牛打断了秀芹的话头,直觉告诉他,女
人的说的话是对的,只是怨恨姐姐,「好好的逼,咋就白白地给狗日了哩?!」
他这样想着,气愤地说出了口。
「看你气的!又不是翠芬的逼遭了贼!」秀芹看着气愤愤的样子,「咯咯」
地笑了,「瞧你姐身段、那奶子、那屁股……嶉嗺,哪个男人见了不眼红,
换着俺是男人,俺也巴不得干一回才好哩!」她开玩笑地说。
「要这样,俺先阉了你来!」铁牛话一出口,募地想起女人下面是逼,忍不
住伸手道胯里摸了一把,仍旧稀里糊涂地一团糟,拿出手掌到外面一看,满手心
油亮亮的一片,「你咋不擦干了哩?这样子躺着不难受……」他问道。
「你还好意思来打趣俺!全是你射在里头的,俺的一滴也没……」秀芹红着
脸说,翻身压上了男人的身,「两个娃娃吓的你流尿,你倒是快活了,俺还没快
活到头哩!」她将那鼓蓬蓬的肉穴贴着铁牛那里磨蹭起来,弄得铁牛的龟棱上、
卵蛋上、阴毛上、大腿上……全是湿糟糟的淫水。
很快,铁牛便喘息起来:「啊呀!你……你没吃饱,还要再吃一顿哩!」胯
间的肉棒早活了过来,直挺挺地翘立着,女人伸手下去握着,拉扯着抵到肉团上
最湿润的中心,稍稍抬起屁股来慢慢地盖了下来。
屁股完全塌下来的时候,秀芹的口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噢!天啊……」
偌大的肉棒被肉穴生生地吞没了。她将头埋在铁牛的脖颈上,狂乱地舔他的
喉咙,舔他的下巴,急风暴雨般的咂吮他的嘴唇,「干……干……」她急切地咕
咙着。
迷迷糊糊中,整个龟头、整根肉棒、乃至浑身上下都暖乎乎地舒坦,铁牛也
没心思去听女人都在咕咙些甚,只觉着她的屁股在胡乱地蠕动,身子在身上扭动,
像条滑溜溜的水蛇一样。他开始挺动起来,热切的回应着她,就像一匹野马,在
不堪的泥泞里深深浅浅地踢踏而行,越来越欢畅……终于,奔跑起来了。
秀芹一直咬着牙,鼻孔里在「呼呼」地冒气,嘴里「嘤嘤呜呜」地呻唤着,
没多大的功夫,她开始不由自主地抖颤起来着,整个床帐也抖颤起来,「吱吱呀
呀」地响成一片,「俺挨不住了!挨不住了哩!……」她叫了出来。
铁牛不作声,双手抓了浑圆的屁股奋力地奔突起来,下面一阵「噼噼啪啪」
地狂响,直插得女人花枝乱颤,「呜呜」地呜咽着,喘着粗气儿断断续续地
叫唤:「铁牛哩!就……这个样子……快活……快活……死了!」
肉穴里也在抖颤,除开坚硬的肉棒在里面急速地进出一外,世界变成了抖颤
的世界,当铁牛感觉到肉穴里即将开始痉挛的时候,他没头没脑地狂抽起了几下,
低吼一声,猛地一挺屁股,肉棒深深地抵了进去。
「啊——」秀芹发出一声精疲力竭的呜鸣,紧紧地夹了两腿绷直了身子,肉
穴里一阵急促的痉挛过后,她终于倾泻了出来,同时,像根面条一样,软软地瘫
在铁牛的胸膛上动弹不得了,只有交合处还有生命,面庞上全是涔涔的汗水。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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