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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神 发表于 2023-2-15 16:44:55

【武侠之阅尽群芳】(1-64) 作者:狼不灭

作者:狼不灭
字数:318277

    武侠之阅尽群芳
    作者:狼不灭
    第一章:原来是笑傲
    华山,古称「西岳」,雅称「太华山」,为五岳之一,位于陕西华阴,南接
秦岭,北瞰黄渭,自古以来就有「奇险天下第一山」的说法,华山派更是武林中
赫赫有名的名门正派。可惜自岳肃和蔡子峰因武学理念不同产生隔阂后,华山派
也分裂为剑、气二宗。二宗各持己见,终于水火不容,兄弟阋墙,派内精英死伤
殆尽,华山派也失去了五岳剑派之首的宝座。
    如今,华山派由气宗岳不群任掌门,岳不群精修「紫霞神功」,内力深厚,
平日为人谦和,气质儒雅,因此江湖称之为「君子剑」。
    「我还真是……幸运啊!」玉女峰上,华山派的弟子房间里,聂云躺在床上
喃喃说道。
    ***
    聂云是现代人,平日喜欢考古探险,有一次,他在洛阳郊外的一处山洞里发
现了一个铜盒。他以为是什么宝贝,便兴高采烈地下山,不料脚下一滑,直接摔
下了悬崖,来到了这个时代。
    聂云穿越过来时,发现自己成了五岁小孩,身上一丝不挂,身边满是死尸。
抬眼望去,四周林密草深,远处一辆马车翻倒在地,行李包裹乱七八糟地散在地
上。
    聂云差点被吓个半死,他在现代社会除了在电视里能看到死人,平时哪见过
这幅情景。
    远处传来动静,聂云连忙钻到一具尸体下面,还将污血灰尘涂在脸上。
    他刚刚闭上眼睛,便听到一个温柔的女子声音说道:「师兄,我们来晚了。」
语气中满是自责。
    接着一个男子说道:「师妹不必内疚,我们虽然未能救下他们,但也杀了那
群劫匪,为他们报了仇,相信他们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咦……」
    男子突发讶声,接着聂云就感觉有人将他身上的死尸挪开。
    「师兄,怎么了?」那女子问道。
    「这孩子……似乎还活着。」男子说道。
    聂云听到这里,知道自己已被发现,而且从刚才的话来看,这两人应该不是
凶手,连忙睁开眼睛,装出一副害怕的神情喊道:「不要杀我,不要,求求你们,
放过我吧!」
    他一边说一边看着眼前这两人,只见两人均是二十多岁,风华正茂。男的一
袭青衫,面如冠玉,文质彬彬,一脸正气,但双眼射出的精光证明他绝非等闲之
辈。
    女的一袭黄裙,端庄秀丽,贴身的衣服将身子包裹得前凸后翘,婀娜动人,
配上优雅的气质,就算在二十一世纪经过各种美图洗礼的聂云也不禁暗赞:真是
个绝色丽人。
    两人均手握宝剑,显然是习武之人。
    「孩子,别害怕,我们不是坏人。」女子见到聂云那副可怜相,早已心生怜
悯,连忙蹲下身子安抚着他。
    聂云心思转得快,连忙转身扑在身旁一具女尸身上,大喊道:「娘!娘!你
醒醒啊!」
    他本来只是随便装一下样子,没想到脑中传来一阵轰鸣,然后只觉眼前一黑,
竟晕了过去。
    ***
    等他再次醒来,发现自己竟然来到了一个古朴宏伟大宫殿之中,四面都是白
色玉璧,上面刻着各式各样的古篆文字和奇妙图形。
    「这是这么回事?」聂云正在纳闷,突然脑中一阵眩晕,接着便有大量的信
息汹涌而来。
    「我靠!真特么疼啊!」聂云捂着脑袋,整个人跪倒在地。待疼痛散去,他
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他前世捡到的那个铜盒里放的正是历史上被无数人争来夺去的绝世珍宝
——传国玉玺。不过传国玉玺只不过是后人给它取的名字,这东西的真名应该叫
玄灵玉碟,是洪荒时代的至尊大能上清圣人通天教主精心炼制的灵宝。
    通天教主创立截教,广开门庭,天地生灵凡诚心修道者均可拜入。因弟子众
多,资质出身各不相同,通天教主贵为圣人,自然不可能一一指导,故炼制玄灵
玉碟放置于金鳌岛上。生灵入教后将自身气运及所修功法神通汇入玄灵玉碟,玄
灵玉碟将该生灵的气运汇入截教气运之中,然后根据上清大道对功法神通进行推
演优化,如果功法神通不完整,玄灵玉碟还能将其推演完整,只是需要时间。功
法越是高级,推演时间也越长。
    推演完成后,玄灵玉碟会传授给该生灵,并帮助其瞬间领悟。当然,领悟归
领悟,修炼靠自己。就像学车,玄灵玉碟可以帮你瞬间学会开车,但未必能让你
把车开好,至于你将来是舒马赫还是马路杀手,就看个人的资质了。
    截教弟子越多,玉碟中的功法神通(推演优化后的)就越丰富,截教气运也
越雄厚。如果把截教看成一所大学,那玄灵玉碟就是集知识优化、碎片复原、信
息汇总、包教包会、收缴学费于一体的超级电脑系统,而且它优化复原的结果绝
对是最适合你的,只要你肯交钱。
    奈何通天教主手上没有先天至宝镇压气运,且众弟子良莠不齐,常做出败坏
气运之事,故截教虽有赫赫万仙,却在封神之战中一败涂地。通天教主心灰意冷,
在随鸿钧老祖返回紫霄宫前将气运散尽的玉碟中的神识印记抹去,抛入凡间,没
于山石之中。春秋时代,玄灵玉碟被楚国人卞和发现,献于楚王,世人称之为和
氏璧。后秦始皇嬴政一统天下,将其雕琢为玉玺,之后随着朝代更替,玉玺辗转
流传,成为历朝历代帝王正统象征,故被称为传国玉玺。李唐灭亡后,玉玺下落
不明,直到千年之后,才被聂云得到。在聂云掉落悬崖时,他和玉碟坠入时空黑
洞,来到这个古代世界。而玄灵玉碟也在时空能量的作用下与聂云合为一体,成
为他的随身法宝。
    此时的聂云就是以神识进入玄灵玉碟,以后只要一个念头便可随意进出。
    「原来如此。」了解了前因后果,聂云心中大喜:有这样的宝贝,自己必然
能在这个世界大显身手。
    聂云连忙浏览起玉碟中存录的功法,不料却发现一个让他郁闷的事:玄灵玉
碟在凡间尘封多年,灵力大减,很多功能都已无法使用。而且当前这个世界虽然
灵气比前世丰厚,但比起地仙界却是远远不如,更不要说和当年的洪荒大陆相比
了,所以玉碟中记载的功法虽多,但真正能修炼的却是屈指可数。
    「还好,起码推演优化和传授领悟功能还在,武侠世界有这两项已经足够了。
至于玉碟中的功法,有总比没有好!反正自己的宝贝跑不了,不如先出去,等有
空再进来细细挑选。」聂云虽然遗憾,不过倒也没太在意。
    他心神一动,意识回到了现实世界。
    聂云睁开双眼,首先看到的是一副白色帘帐,跟着耳边响起一个温柔的声音
:「孩子,你终于醒过来了!」声音中充满了喜悦之情。
    聂云转头向声音来处瞧去,只见说话的正是当日那名女子。她今日身穿淡绿
衫子,一张秀美的脸上满是欣喜,清澈的眼睛凝视着他,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
轻声问道:「有没有感觉什么地方不舒服?」
    聂云这才发觉自己是睡在一张柔软的床上,身上盖了被子,他当即坐起身子。
    女子连忙道:「你刚醒来,不要乱动,我去给你倒杯水。」说着摸了摸聂云
的脑袋,转身到桌子上倒了一杯水送到聂云身前。
    聂云看到女子那白嫩细腻的玉手,竟是一下呆住了。
    女子自然不会觉得还是幼童的聂云有什么色心,只当他见到陌生人有点害怕,
于是坐到床边,将聂云的脑袋搂入怀中,给他喂水。
    聂云鼻中传来一阵醉人的幽香,脸侧也传来一阵绵软的触感——女子那丰挺
的乳房正好贴着他的脑袋。
    聂云在前世就是个风流好色的性子,如今有了便宜,自然不会放过。他眼珠
一转,哭道:「仙女姐姐,我娘她……她是不是死了……呜呜呜……」
    一看聂云哭了,女子连忙把他搂进怀里,一边抚摸着他的头一边轻声说道:
「孩子~别怕,不哭了啊~」
    聂云趁机身体前倾,将整个头埋进女子高耸的酥胸。女子见聂云是小孩子,
又以为他伤心需要安慰,所以并没有在意他的行为。
    此时聂云的头正好在女子两只美乳中间,虽然隔着衣裙和抹胸,但依然感觉
脸颊好似挨在软绵绵而又极富弹性的棉花堆上,滑腻的肉感与成熟玉体的幽香直
浸心脾,聂云舒服得无法形容,神魂飘荡恍如梦境。
    聂云一边抽泣着一边微微扭动着脑袋,来回在女子胸前摩挲着,仔细感受成
熟双峰的饱满温软,两只胳膊也趁机搂住了她的后背,在女子柔滑的腰肢上轻轻
揉动。
    女子那柔软的娇躯猛然一颤,玉脸迅疾掠上一丝红晕,她诧异地低头瞧了一
眼怀中的「小孩」,见其一脸「悲痛」之状,于是打消了「是不是他在调戏我」
的念头——毕竟一个五岁的孩子,只怕连男女之别都还不明白呢!谁会怀疑他能
做出揩油之举呢?
    「呜呜……娘死了……爹也死了……为什么啊……为什么会这样……呜呜呜
……」
    「乖~别哭了~一切都过去了~」女子心中充满怜惜地看着胸前的聂云说道,
聂云的磨蹭让她有点不自在,但她又不好推开,只得轻轻侧身,避开玉乳与聂云
面颊的直接接触。
    「嗯……谢谢仙女姐姐,我就这么抱你一会儿好吗?我还是很害怕!」聂云
轻声恳求着。
    「嗯……当然可以~」女子丝毫没有察觉聂云的色心,反而将他紧紧搂在怀
里。
    「孩子,你为什么叫我仙女姐姐呢?」女子想起刚才聂云对自己的称呼,奇
怪地问道。
    「因为姐姐很漂亮啊,我听说天上的仙女就很漂亮!」聂云睁着一双大眼,
毫不脸红地说着。
    女子虽是天生丽质,但古人大多含蓄,不管父亲还是丈夫,都没有这样直白
地夸赞过她的容貌。所以听到聂云的话,女子心里突然变得无比开心,好像自己
年幼时吃到糖果一样。
    「呵呵,你也很漂亮啊!不过你比我女儿只大一两岁,还是要叫我阿姨。」
女子按下心中的欢喜,对着聂云夸奖道。
    这可不是客套话,聂云经过时空能量的改造,虽然还是个小孩子,但也能看
出长大后必然是一个丰神俊朗,仪表非凡的美男子。而且玄灵玉碟还在不停地吸
收天地灵气,虽然这灵气绝大部分都被玄灵玉碟吞没,只有很少部分被他身体吸
收,但积少成多,以后他的身体将会被被滋养得越来越完美。到时候别说什么暗
伤疾病,只怕连细微伤口和黑头粉刺都不会有。再加上他现在年纪小,所以整个
人看起来就像观音菩萨座下的善财童子一样,非常讨人喜欢,这也是女子那么自
然就将他搂进怀里的原因。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一个声音:「师妹,那孩子醒了么?」
    女子听到丈夫来了,忙将聂云放回床上,说道:「已经醒了,师兄你进来吧。」
    「吱呀」一声,那青衫男子推门走了进来。
    聂云虽然好色,却也不是白痴,连忙下床跪倒,说道:「小子聂云,多谢先
生救我性命,敢问先生尊姓大名。」
    青衫男子连忙将聂云扶起,温声道:「快快起来,本人是华山派掌门岳不群,
扶危救难本就是我辈分内之事,不必言谢。」
    「什么?」聂云大吃一惊,自己穿越的竟是金庸小说世界?那刚才被自己占
便宜的莫不是宁中则?
    「为何如此惊讶?」岳不群眉毛一挑,握着折扇的右手猛地一紧。
    「往日曾听长辈说华山派掌门岳先生谦谦君子,仁义为先,有君子剑的美名,
想不到今日得见,真是名不虚传。」聂云连忙一通彩虹屁送上。
    「呵呵,不过是武林同道抬爱,算不得什么。」岳不群此时还未到老奸巨猾
的境界,虽然口里谦虚,但脸上的表情却是无比开心。
    两人各自坐下,岳不群长叹一声道:「可惜未能早到一步救下你父母,如今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么?」
    聂云装出一副难过的样子道:「我父母均是家中独子,两边老人均已去世多
年,如今已是……已是……」他摇摇头,一副再也说不下去的样子。
    岳不群和宁中则对视一眼,继续道:「那你今后作何打算?」
    聂云起身来到岳不群身前跪下说道:「父母横遭杀戮,只因恶人横行。求先
生收我为徒,聂云愿习得一身武艺,除暴安良,维护正义,做个像您一样的大侠。」
    岳不群看着聂云沉吟不语,宁中则在旁边劝道:「孩子,学武很苦的,不如
去读书考个功名吧?」
    聂云摇了摇头说道:「我心意已决。」
    宁中则见聂云一脸坚决,便对岳不群道:「师兄,这孩子无依无靠,又这么
机灵懂事,被我们救下也算是有缘,你就收下他吧?」
    岳不群笑道:「师妹不必着急,我自有安排。聂云,你且过来。」
    聂云起身来到岳不群身边,一脸紧张,岳不群见状笑道:「不必紧张,我只
是看看你的资质,你全身放松,身体舒展。」
    聂云闻言放下心来,浑身也不再紧绷。
    岳不群抓起聂云的手臂,开始在他身上各处骨节及穴位处施放内力,探查聂
云的资质。
    随着时间推移,岳不群的表情发生了变化,他先是迟疑不定,再是无比震惊,
最后变成欣喜若狂。
    「呵呵……好,太好了!」下一刻,岳不群忍不住放声大笑,如同欣赏绝世
珍宝一般看着聂云。
    「师兄?」见到岳不群如此失态,宁中则心中疑惑。岳不群在她记忆里一直
是谦谦君子的做派,喜怒不形于色,不知今日为何显出这幅模样。
    「师兄……结果如何?」宁中则好奇地问道。
    岳不群没有回答,而是笑着对聂云说道:「云儿先休息一下,我安排人为你
准备饭菜。」
    听到岳不群这个称呼,聂云知道拜师这事稳了,连连点头称谢。
    岳不群给宁中则使了个眼色,两人走了出去。
    聂云躺在床上,想着自己离奇幸运的经历,想着笑傲江湖里那些动人的美女、
高超的武功,心里一片火热。
    有了先知先觉的优势,还有玄灵玉碟这样神奇的法宝,他定能在这个世界里
叱咤风云。
    第二章:拜入华山,调教灵珊
    岳不群夫妇回到卧室,宁中则连忙问道:「师兄,云儿资质如何?」
    「百脉俱通,天纵英才。」岳不群开口道。
    「什么!?」听到岳不群话,宁中则脸色一变,身为习武之人,她自然明白
百脉俱通是多么优秀的资质,这样的人如果不陨落,必然能踏足宗师之境。
    武林中人虽功法众多,天资各异,但百脉俱通这样的资质却是百年难得,要
知道只有刚刚出生的婴儿才会是百脉俱通之体,这种身体修行武功可以说没有任
何门槛瓶颈,而且速度奇快。但是婴儿懵懂无知,根本无法修行,最快也要到十
岁左右方能修炼。而随着婴儿的成长,新陈代谢不断在体内产生各种细小的污浊
废物,不出1年就会慢慢将各条经脉堵塞,只有平日吃喝拉撒常用的那几条可以
保持顺畅。而习武之人修炼内力其实就是为了重新打通被堵塞的经脉,越是强大
的内功心法,运行时产生内力的速度越快,产生的内力强度越高,打通经脉自然
事半功倍。
    「师兄没有看错?」宁中则有些激动的说道。
    「千真万确!天佑华山,真是天佑华山啊!」岳不群感慨道,「我明日就收
他为徒,从今往后聂云便是我华山派大师子。」
    「好!好!好!真是太好了!」宁中则也是一脸笑意,自华山剑气二宗火并
之后,华山派实力大减。岳不群和她一直苦心经营,这几年也收了几个外门弟子,
但大多资质平凡,根本没有资格成为入门弟子。如今竟有一个绝世天才送到跟前,
难怪刚才岳不群那么激动。
    「对了,师妹,关于云儿的天赋,只能你我和云儿自己知道。在他踏入绝世
境界前,一定要保密,否则……」岳不群突然对妻子说道。
    「我知道。」宁中则脸上的笑意也收敛了几分,江湖历来天才辈出,但能踏
上顶峰的却是少之又少,大部分都在成长过程中不幸夭折,至于是真的不幸还是
有人安排的不幸,只有天知道。
    ***
    第二天,聂云跟着岳不群来到他和宁中则居住的「有所不为轩」后堂,只见
梁间一块匾上写着「以气御剑」四个大字,掌上布置肃穆,两壁悬着一柄柄长剑,
剑鞘黝黑,剑穗陈旧。
    岳不群在香案前跪下磕了四个头,祷祝道:「弟子岳不群,今日收录聂云为
徒,愿列代祖宗在天之灵庇佑,教聂云用功向学,洁身自爱,恪守本派门规,不
让堕了华山派的声誉。」宁中则站在旁边,脸上一脸严肃。
    聂云连忙恭恭敬敬跟着跪下,不过心里却是不以为然:江湖上就是一句话:
看谁拳头大。洁身自爱?呵呵,谁信谁傻逼!不过好名声还是要的,这样泡妞更
方便。
    岳不群站起身来,森然道:「聂云,你今日入我华山派门下,须得恪守门规,
若有违反,按情节轻重处罚,罪大恶极者立斩不赦。本派立足武林数百年,武功
上虽然也能和别派互争雄长,但一时的强弱胜败,殊不足道。真正要紧的是,本
派弟子人人爱惜师门令誉,这一节你须好好记住了。」
    聂云道:「是,弟子谨记师父教训。」
    岳不群道:「下面我背诵本派门规,你要铭记于心,你听好了。本派首戒欺
师灭祖,不敬尊长。二戒恃强欺弱,擅伤无辜。三戒奸淫好色,调戏妇女。四戒
同门嫉妒,自相残杀。五戒见利忘义,偷窃财物。六戒骄傲自大,得罪同道。七
戒滥交匪类,勾结妖邪。这是华山七戒,本门弟子,一体遵行。」
    聂云道:「是,弟子日后必当谨记华山七戒,努力遵行,不敢违犯。」
    岳不群微笑道:「好了,本派不像别派那样,有许许多多清规戒律。你只须
好好遵行这七戒,时时记得仁义为先,做个正人君子,师父师娘就欢喜得很了。」
    聂云口中应是,又向师父师娘叩头行礼。此时岳不群还未收令狐冲为徒,岳
灵珊还是不会走路的幼童,所以聂云便是华山派唯一的二代入门弟子,以后更是
华山派的大师兄。
    「我是大师兄,令狐冲岂不是要被叫做二师兄?」聂云心中暗笑。
    拜师之后,岳不群开始给聂云讲解江湖武林各种禁忌及各门各派的高手。虽
然聂云早已看过原著,但书里面所展现的阴谋血腥,只是江湖的一角,所以他丝
毫没有觉得啰嗦,而是非常认真地听着。
    如今正是大明朝万历中期,神宗委顿于上,百官党争于下,朝政昏暗,社稷
不稳,官府对于江湖武林的控制力几近于无。
    故此草莽之中风起云涌,牛鬼蛇神大行其道。江湖武林,听起来浪漫潇洒,
实际上就是累累鲜血和堆堆白骨。厮杀争斗从未休止,恩怨情仇无处不在,今日
的武林高手,明天就可能尸骨无存。
    五岳剑派传承悠久,各领风骚。少林寺方证大师千手如来掌变化万千,武当
派冲虚道长拳剑双绝,实力惊人。更有雪山派、长乐帮、血刀门、青城派等武林
帮派称雄一方。
    日月神教东方不败威震武林,教中高手云集,信徒众多,兵强马壮,实力雄
厚。
    海外「侠客岛」上的「赏善罚恶使」每隔十年前往中原大陆,向各大帮派帮
主发出铜牌,邀请至岛上喝一碗腊八粥,不愿前往的帮派即遭二使灭门……
    这是一个天才辈出的时代,也是一个高手云集的时代……
    「看来,要赶紧让自己强大起来,不然根本活不过三章啊!」聂云在心里暗
暗盘算,原本以为只是笑傲江湖,没想到居然还有侠客行和连城诀两部作品。既
然来到这个精彩纷呈的世界,自然要镇压群雄,称霸天下,方不负上天赐予的机
缘。
    「武功是我的,美女也是我的。先从攻略宁中则和岳灵珊这对美女花开始吧,
宁中则心地善良,温柔贤惠,装乖卖萌,手勤嘴甜就能刷好感。岳灵珊嘛,一个
长得帅,武艺高,会讲童话,知冷知热,不舔不傲的青梅竹马应该就能把她拿下
了。对了,按照剧情岳不群这家伙要十几年之后才会自宫,既然如此……」
    聂云在心里暗暗谋划着,他让神识进入玄灵玉碟,找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
    ***
    冬去春来,时光冉冉。
    这天早上,一个十五岁的翠衫少女跑到聂云房间外,用力敲着门,娇声道:
「大师兄,大师兄,快点起来啦,今天要给我讲故事。」
    「好了好了,知道了。」随着一个懒洋洋的声音,门从里面打开,一个少年
出现在少女面前。只见他长身玉立,容颜俊秀,一双凤眼深邃有神,嘴角挂着微
微的笑意,让人看了如沐春风。
    少女虽然和少年天天见面,但看着她那英俊的模样,还是呆住了。
    「嘿嘿,这《潜龙猎心大法》还真是厉害啊!」看着少女那痴迷的样子,聂
云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当年从玄灵玉碟中选择了几门低级功法修炼,虽说低级,
但那是对洪荒封神时代而言,放在金庸世界,简直是降维打击,威力无穷,《潜
龙猎心大法》就是其中之一。
    它是龙族的功法,众所周知,龙族性淫,对两性欢好之事极为热衷,所以才
有龙生九子,各不相同的说法。当年龙、凤、麒麟三族称霸之时,龙族实力雄厚,
看上哪个异性,抢来就是。但龙凤初劫之后,三族实力大减,想要强行抢人根本
是痴心妄想。所以龙族众多高手潜心推演出这门《潜龙猎心大法》,这门功法不
是什么战斗法门,但可以增强修炼者的个人魅力,用来吸引异性。潜龙二字是说
这门功法并不是狂风暴雨式的洗脑,而是如春雨润物那样发挥作用,让异性在不
知不觉中产生好感,进而倾心爱慕,成为自己的双修伴侣,说白了就是泡妞用的。
    除了《潜龙猎心大法》,聂云还选了一门双修功法——《阴阳化生诀》,男
人修炼可以百战不泄,金枪不倒,女人修炼可以雕塑身形,美丽容颜。更可以在
床笫欢好之时阴阳交融,优化体质,提升内力,使双方容颜不老,青春永驻。
    能壮阳、能驻颜、能修炼……聂云表示,有外挂的人就是这么拉轰!
    金庸世界美女众多,想要开后宫,没有外挂怎么行?
    「快了,很快就可以吃了。」看着眼前的精致少女,聂云喃喃地说道。
    面前的女孩头扎粉色发带,如瀑的乌发像绸缎一样披在肩头,两只大大的眼
睛清澈明亮,翘挺的瑶鼻小巧可爱,两片朱红的唇瓣如鲜花般诱人,正是岳不群
和宁中则的掌上明珠——岳灵珊。
    「喂——你还要看我看到什么时候?」聂云抬手在岳灵珊面前挥了挥,笑着
说道。
    「啊?大师兄,你说什么?」看聂云看入迷的小丫头显然没听到聂云的话。
    「呵呵,没什么。你不是要听故事么?进来吧。」聂云侧身让出道路。
    「好啊好啊!今天爹娘都下山去了,你可以给我讲故事了。」岳灵珊笑着进
到聂云屋内。
    「呵呵,不急不急。故事有得是,不过你不能白听啊!」聂云的脸上露出一
丝邪笑,他抬手将房门带上。
    「嗯……还……还要玩上次那个游戏么?」岳灵珊突然满脸通红,羞答答地
说道。
    「嘿嘿,是啊,难道珊儿不喜欢那个游戏么?」聂云毫无顾忌的伸出双手从
后面将岳灵珊抱在怀里,低头将鼻子埋在她柔顺的黑发间,一股淡淡的发香沁人
心脾。他低头将脸颊贴在少女光滑的后颈上轻轻摩擦,右手轻轻地撩起裙边滑了
进去。
    「啊!师兄……不要……」岳灵珊浑身颤抖,小手想要阻止,但却毫无效果。
    聂云伸出舌尖轻舔着她那圆润的耳珠,缓缓的向她耳中吹进一口气,引起少
女身体的一阵微微的颤抖,他在岳灵珊耳边低声笑着:「珊儿,舒服么?」
    「嗯……嗯……师兄……」岳灵珊已经说不出话了。
    聂云的舌尖在她的脸上轻轻滑动,右手揉捏了几下她翘挺结实的屁股,然后
伸到她小腹前,手掌沿着她温热嫩滑的肌肤向下插了下去,在少女的娇呼中插进
了她的亵裤里。
    随着几根柔软的阴毛滑过手指尖,聂云的右手停在了她温热的阴阜上,岳灵
珊的阴阜高高的挺着,非常的饱满。
    「嗯……啊……」岳灵珊突然一声娇呼,身体先是一阵僵硬,接着便变得柔
软。聂云探过头去,岳灵珊很自然地把头转过来。聂云张嘴含住那又软又嫩的香
甜唇肉,尽情地吸吮着她的小嘴。品尝了一会甜美的樱唇,聂云用舌头撬开她洁
白的贝齿,伸进她的小嘴里,挑逗起她的小香舌来。
    「嗯……唔……唔……」岳灵珊双眸紧闭,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闷哼呻吟,
一会被聂云将香舌勾进嘴里吸得嘶嘶响,一会被聂云将舌头伸进小嘴翻搅,鼻息
逐渐沉重,粉嫩的脸颊泛起红晕,忘我地承受着聂云的玩弄。
    随着两人舌头进出缠绵的剧烈动作,彼此的唾液搅混在一起,从岳灵珊的唇
角溢到嘴边,沿着她的脸颊滴落。
    用舌头把玩,用嘴巴轻啜,甚至用牙齿细磨,聂云尽情享受着岳灵珊的嫩唇
以及她主动奉献出来的香舌。
    亲了一会,随着「啵」的一声轻响,两人紧贴着的脸终于分开,嘴唇间还连
着几条银丝。
    岳灵珊下意识地舔掉了嘴角残留的银丝,那副纯真而又淫靡的神情让聂云越
发激动。
    他的右手缓缓的在她温热的阴阜上摸索着,终于找到了那个小小的「凸起」。
一被聂云碰到敏感的阴蒂,岳灵珊的身体猛的一抽。聂云用大拇指轻轻的揉动着
她滑滑的小阴蒂,中指则摸索到她的嫩穴,轻轻地分开阴唇插了进去。未经人事
的桃源非常得紧,聂云只进了一个指节就感觉到周围的嫩肉在用力挤压着手指,
想把它推出来。
    当聂云用手指轻轻刮蹭嫩穴口两边的褶皱时,女孩的身体扭动的更厉害了,
结实的屁股不时摩擦着聂云的胯间。
    「真好啊,少女的身体!可惜,现在还不是时候!」
    聂云遗憾地将衣服撩开,取出早就挺立起来的肉棒,从后面掀起岳灵珊的裙
子,把白色亵裤拉下少许。
    肉棒插进了亵裤,顶在少女的臀沟间,在两瓣温热的臀肉包夹下轻轻抽动起
来,聂云舒服地仰起头。
    「啊!」感受到后庭处的火热,岳灵珊不禁叫出声来。
    第三章:饥渴的师娘
    聂云双手扶着少女的纤腰,轻轻地挺动着下体,火热的龟头一下下地顶撞臀
沟。聂云的小腹紧紧压在岳灵珊充满青春气息的挺翘双臀上,淫亵地品尝着龟头
与少女嫩滑的屁股摩擦产生的快感。
    岳灵珊的双腿根部和臀部嫩肉都鲜明地感受着灼热火棒的侵犯,她浑身酥软,
嫩面绯红,慢慢地俯下身子,趴在桌子上,纯洁的身体默默迎合着身后的少年。
    聂云两只魔手将少女的臀肉不停地向两边掰开,又用力地挤向中间。感受着
那迷人的弹力,用那温软的肉感增加肉棒的快感。
    粗大的肉棒越来越深入,渐渐穿过充满弹性的臀沟,贴上了已经变得有些湿
润的花瓣。龟头轻轻撩拨着少女纯洁的蜜唇,那一下下的跳动仿佛在告诉主人赶
快把它放进那桃源宝洞。
    「嗯……师兄……我……我好难受……」岳灵珊喃喃自语,身子也不由自主
地扭动起来。
    随着聂云的缓慢抽送,粗大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地压挤着少女那纯洁的花瓣。
    聂云把脸凑近岳灵珊的螓首,吮吸她那的晶莹的耳垂和雪白的玉颈。铁硬的
龟头上半部挤进花唇缝中,顺势向上,碰到肉缝中的阴蒂。肉棒的上侧在两片花
唇中来回摩擦,给聂云带来无可言喻的快感。
    突然,龟头在一次后滑时陷入了肉缝下方的洞口,那湿软的嫩肉似乎有一股
吸力,要将龟头吸进去。
    「啊……师兄……不要……好疼……」岳灵珊花径初逢客,疼得脸色煞白。
    聂云知道现在还不是拿下她的时候,忙抽身退后,然后搂着少女亲吻安抚起
来。
    等岳灵珊缓过劲来后,聂云再次把他的肉棒插到少女两条玉腿根部,岳灵珊
立时紧紧夹住。随着聂云的前后抽动,龟头不断地磨擦着少女的花瓣,给岳灵珊
带来强烈的快感。她右手伸向脑后,紧紧勾住聂云的脖子,同时雪颈后仰,双眼
紧闭,红唇微张,享受着聂云来回摩擦带来的刺激。
    聂云也是非常享受,肉棒抽送时,龟头与阴唇摩擦产生的快感让他的身体几
乎炸裂,他咬着牙抽送着,有时即使位置偏移,岳灵珊也会用自己的小手把他的
肉棒调整好再夹住。
    二人互相挺动着身体,让下体贴合得越发紧密,更不时吐舌热吻。
    随着一连串低沉的嘶吼呻吟,二人都达到了高潮。聂云一阵痉挛,一股火烫
的精液射到岳灵珊的大腿内侧,而岳灵珊也哆嗦着喷出一波波浓郁的花蜜。
    岳灵珊回过头来,小拳头轻轻地捶着聂云,嘴里喊道:「师兄,你坏死了!
刚才……刚才差点……」却是羞得说不下去了。
    「呵呵……珊儿放心,师兄一定会好好珍惜你的。」聂云再次吻向怀中的少
女,而岳灵珊也搂着聂云的脖子,轻启朱唇,暗渡丁香。
    ***
    「唰!唰!唰!」正气堂前的练武场上,众多内门弟子各自练习着剑法,一
招一式均是章法森严,进退有度,显然都颇有火候。
    人群之中,最前面那个剑眉薄唇的少年最是用心,只见他运剑如行云流水,
一剑连着一剑,在空中留片片下残迹,当真快似闪电,嗤嗤破空之声连绵不绝。
    「二师兄真厉害,这招白虹贯日已经跟大师兄不相上下了。」旁边一个少年
大声喝彩,他肩上蹲着一只小猴,看起来像耍猴人一样。
    「呼……」剑眉少年使完最后一招,顺势回剑入鞘。他眉头微皱,问那耍猴
少年:「大师兄今天没有做早课么?」
    「是啊,每次师父一下山,大师兄睡懒觉。」耍猴少年笑道,「不过即使如
此,他的武艺却是丝毫不见退步,真是厉害。」
    听到耍猴少年的话,剑眉少年心里涌起一阵烦躁,尤其是看到自己心心念念
的倩影也不在场内,更是无比郁闷。
    这时,聂云从远处走来,一边走一边将手放在鼻前,似乎在嗅着什么,脸上
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岳灵珊小步跟在他身后,一张俏脸如秋天的苹果一样。
    那剑眉少年见到两人,马上大喊道:「聂师兄,我感觉自己的剑法又比上个
月精进了不少,我们再来比一次。小师妹,你来做见证。」
    「呵呵,令狐师弟果然是天赋异禀,不愧是我们华山派的二师兄啊!」聂云
没有接话,而是笑着称赞道,只是「二师兄」三个字被他说得很重。
    每次他说出「二师兄」这个称呼时,令狐冲总感觉他不怀好意,但又不知是
什么原因。
    「噗嗤——」岳灵珊忍不住笑出声来,轻舒粉拳打了聂云一下,「大师兄,
你真坏!」
    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小师妹对着聂云笑逐颜开的样子,令狐冲的心里像打翻
了醋瓶,酸味冲天。
    「大师兄,师父下山前也吩咐要你多多指导我们练习,今日既然来了,不如
给我们演示一番,也好让各位师弟开开眼。」令狐冲压下的酸涩,恭敬地说道。
    感受着玄灵玉碟再次吸收了一股气运,聂云心里暗爽,他似笑非笑地看了令
狐冲一眼,说道:「既然令狐师弟诚心邀请,那我就献丑了。」
    说完,他顺手从旁边的陆猴儿手中取过长剑,顺势挽了一个剑花,对令狐冲
说道:「令狐师弟,请。」
    令狐冲深吸一口气,也拔出剑来,朗声道:「聂师兄,请。」说完后,横剑
当胸,左手捏了个剑诀,似是执笔写字一般,正是华山剑法中的「诗剑会友」。
这一招是华山派与同道友好过招时所使的起手式,意思说,文人交友,联句和诗,
武人交友则是切磋武艺。使这一招,是表明和对手绝无怨仇敌意,比剑只决胜败,
不可性命相搏。
    令狐冲身为师弟,又是打着请聂云指教的借口,自然不会一上来就使大招。
    聂云微微一笑,一式「苍松迎客」从半空中飞舞而下。
    两人你来我往,斗了几合。
    令狐冲见聂云一脸闲适,显然未动真格,不禁心中火起:「就算你是大师兄,
怎能如此轻视我。你虽比我早入门几年,但师父师娘都夸我天赋出众,我就不信
多年苦练还比不过你这个整天不做早课的惫懒师兄。这次定要拼尽全力,在小师
妹面前落一落你的面子。」
    他心里发狠,手里的剑招也越发凌厉起来,「白云出岫」、「有凤来仪」、
「白虹贯日」、「金雁横空」……各式杀招不断使出。
    聂云猜到了令狐冲的心思,心里暗道:「令狐冲啊令狐冲,你虽是气运之子,
奈何小爷有外挂!你心心念念的小师妹已经是我的掌中之物,除了没破身,其他
哪处地方不是被我玩了个遍!早晚有一天,老子给你来一出爱人目前犯,嘿嘿…
…」
    此时的聂云还不知道,吸收主角气运不单单能打压主角,更能让玄灵玉碟逐
渐恢复原有神通,到时候会有更大的惊喜等待着他去发现。
    令狐冲虽然勤学苦练,奈何碰到聂云这个大挂逼,早已将华山各路剑法练到
了炉火纯青的至高境界。别说是现在的令狐冲,就算是学过独孤九剑的令狐冲也
不一定能敌得过。
    二人越斗越快,但旁人都能看出聂云一招快过一招,往往令狐冲刚要招架,
下一招又来了,弄得令狐冲手忙脚乱,左挡右避。
    到得后来,令狐冲已是满头大汗,招式越来越凌乱。聂云突然一声清啸,剑
锋闪烁不定,围着令狐冲身体一通疾刺。
    只见场中银光飞舞,把围观众人的眼都看花了。猛地里聂云一剑挺出,直刺
令狐冲咽喉,当真是捷如闪电,势若奔雷。
    令狐冲大吃一惊,连忙后退,但喉咙已感觉到剑锋的冰凉之意。
    「师兄!」
    「手下留情!」
    「不好!」
    围观众人一阵惊呼间,令狐冲已退到墙边,避无可避。聂云手腕一抖,长剑
擦着令狐冲的脖子直直插进墙面。
    他负手而立,笑着对令狐冲道:「二师弟,师兄这几招你可看清楚了?」
    令狐冲死里逃生,哪里还有之前的傲气,连忙拱手道:「大师兄剑法精妙,
收发由心,师弟佩服万分。」
    「呵呵……」聂云一声轻笑,转头拉起岳灵珊的小手。岳灵珊猝不及防,甩
了几下都没甩开,顿时羞红了脸。
    看着令狐冲变得苍白的脸色,感受着手中滑嫩温软的柔荑,聂云心中暗爽,
拉着岳灵珊扬长而去。
    看着远去的两人,令狐冲觉得心里像刀割一样,握着剑柄的手紧紧攥起,青
筋迸现。
    ***
    第二天,岳不群和宁中则回到华山,聂云率众弟子列队欢迎。
    比起当年聂云拜师时,宁中则的妆扮成熟了许多,但依然展现出动人的风采。
此时的她正值一个女子最为诱人的成熟芳龄,因为习武的缘故,身材并不像寻常
妇人那样臃肿,一身湖蓝色的裙装将她包裹凹凸有致,就如一颗成熟的水蜜桃,
十分诱人。
    而岳不群依然是一副谦谦君子的做派,颏下留起了三缕长须,气质越加沉稳,
在外人看来就像一个书院的教书先生。
    岳不群和宁中则进门坐下,简单问了几句后,就将众弟子打发出去。临走时,
聂云回头望去,只见宁中则正和岳不群商量着什么,脸上喜笑颜开,带着淡淡的
红霞。
    「呵呵,师娘啊师娘,你今晚怕是又要失望了。」
    到了晚上,宁中则看着身旁熟睡的岳不群,眼中满是哀怨和无奈。
    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岳不群每次上床都会呼呼
大睡,对她的求欢之意毫无回应。如果说丈夫变心,但平日里跟自己也是相敬如
宾,体谅尊重。可不管她如何明示暗示,岳不群却始终不愿行那夫妻敦伦之事。
    如今宁中则年过三旬,习武之人本就精力旺盛,加上女人这个年龄正是如狼
似虎,可是岳不群总是以疲劳、修炼等理由百般推脱,细细算来,两人已经多年
不曾有过云雨之事了。
    「唉……」宁中则一声长叹,起身来到浴室,接了一大桶热水,然后脱去衣
服,将自己整个人都埋在木桶里。
    热水淋浇在身上,乌黑浓密的秀发沾满了水珠,披散在她冰肌雪肤的裸背上。
白嫩的肌肤被热气熏得微微泛红,浑圆的乳房挺立在胸前,水波荡漾间显露出玲
珑浮凸的美妙曲线。
    宁中则明亮的双眼变得迷蒙,仿佛笼罩着一层湿润的雾气,红嫩的檀口发出
一声叹息,仰着优美的脖颈,一双玉臂不停捧起水泼在胸脯上。这个动作更加凸
显出她那白皙丰满的双乳。双峰随着呼吸不断起伏荡漾,上面那两颗如花生米大
小的樱红乳头越发娇艳,鲜红的乳晕美丽诱人。纤纤细腰不堪一握,和饱满的酥
胸形成鲜明对比。雪白的小腹平坦结实,滑润的背肌和丰臀分外诱人。雪白的大
腿之间,一从黑色的嫩草随着水波缓缓飘动。
    热水似乎让宁中则身体里的欲火越发旺盛,她颤抖着将手伸向两腿之间……
    「不行!我不能这样……」虽然宁中则在心里唾弃着自己的行为,但和之前
一样,心里的罪恶感丝毫没有阻止她的动作。
    宁中则将双腿用力地相互摩擦,仿佛要磨尽那空虚的酸痒,她的左手摸上美
丽的雪乳,用力地揉挤,还不时地拨弄早已耸起的乳头,右手两只手指捏着充血
膨胀的花瓣,着手处滑腻不堪,那红嫩的蜜穴已是淫液一片。她伸出拇指压在凸
起的阴蒂上,快速的揉戳起来……
    「嗯……嗯……」诱人的呻吟从她嘴里宣泄出来,乳白色的蜜汁不断流淌,
融入桶里的热水。她就像搁浅的鱼一样大张着嘴,气息越来越粗,浑身上下犹如
火烧,阵阵热力在身体中四处流窜。
    她将食指插入蜜穴中快速的戳弄,雪白的牙齿紧紧咬住嘴唇,娇翘的瑶鼻呼
吸急促,俏丽的脸庞上满是情欲的桃红。
    「师兄……」宁中则回忆着和岳不群新婚燕尔的日子,突然,一张年轻英俊
的脸庞出现在她的脑海里:「仙女姐姐……师娘……」
    「啊!」宁中则猛地睁开双眼,被自己刚才的幻想吓到了。
    「怎么……怎么会想到云儿?」清醒过来的宁中则因为自己那淫乱的幻想而
羞愧难当,她连忙起来擦干身上的水,穿上衣服向卧房走去。
    等她走远后,一个身影从浴室窗下的黑暗中走了出来。
    「师娘……」
    ***
    聂云躺在床上,想着刚才看到的淫靡景象,胯下的肉棒火热坚挺,就像烧红
的铁棍一样。他用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凶器,嘴里喃喃自语道:「不要急,不
要急,很快就能让你吃饱了。」
    他在拜师第二个月就在岳不群身上下了一个凝神清心咒,这原本是帮助修行
之人压制心魔去除杂念的,但是聂云通过玄灵玉碟做了一下修改,变成了压制性
欲的神器。被下过此咒后,任你是淫娃荡妇,淫贼色鬼,都会将性欲视作洪水猛
兽,终生敬而远之,实在是撬墙松土,寝取人妻的好法宝。
    岳不群被下过这东西,别说宁中则,恐怕香香公主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动心,
无他,鸡儿无用耳。
    第四章:老爷爷风清扬
    第二天一大早,聂云来到练武场,却看到令狐冲正站在岳不群身旁,不知说
些什么。
    聂云没有在意,走过去打招呼,却被岳不群喝住:「云儿,我来问你。昨天
你是不是有没有上早课?」
    聂云闻言一愣,随即明白肯定是令狐冲告的黑状,于是点头道:「是弟子一
时偷懒,还请师父责罚。」
    「唉……」岳不群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神情,「你身为华山派大师兄,本就该
为众弟子做出表率,怎么能如此懒散?须知习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你不要
学了几手三脚猫的功夫就沾沾自喜,武林中多少高手豪杰,你这点功夫算得了什
么?」
    「呵呵,老子的外挂比你想象得厉害得多。要不是为了攻略你老婆女儿,鬼
才愿意一直窝在这个山沟里。」
    聂云心里吐槽,表面上却是一本正经地说道:「弟子惭愧,不该骄傲自满,
今后必将勤奋用功,不辜负师父师娘的期望,担起华山派大师兄的责任。」
    「嗯,你知错就好。但是我派门规森严,却是不能不罚。为师就罚你在思过
崖面壁思过一个月,你下去收拾一下,吃过午饭就去吧。」岳不群捋了捋胡须,
做出了处罚。
    聂云回到房间,正在收拾东西,突然门被推开,一个曼妙的身影冲进来将他
紧紧抱住:「大师兄,你真的要去思过崖么?」
    聂云转身搂住岳灵珊,笑道:「是啊,昨天给你讲故事,结果误了早课,这
不被师父知道了。」
    「呸!还不是因为……因为你使坏!」岳灵珊想起昨天早上的情形,不禁羞
红了脸。
    说完,她担心地说道:「大师兄,你要多带点衣服被褥,我听说那上面可冷
了。」
    「放心吧,我内功还算不错,再加上只要想起你,我心里就暖洋洋的,肯定
不会冷。」如今的他对着岳灵珊情话张口就来,让小妮子对自己爱得死心塌地,
连女儿家最宝贵的地方都让她肆意把玩。
    「师兄……」岳灵珊双眼含情,小手摸上聂云的脸。
    聂云笑着吻上她的额头,然后是眉毛,眼睛,鼻子,最后来到她那红嫩娇艳
的小嘴,轻轻厮磨吮吸。
    「珊儿,我的宝贝,我不在的时候,记得要想我。」
    「嗯……师兄,珊儿天天都在想你,珊儿……珊儿好爱你。」岳灵珊闭上双
眼,感受着聂云的温柔,嘴里轻声呢喃着。
    「咳咳……」门口传来一声咳嗽,岳灵珊像触电一样从聂云怀里蹦出来,转
过身却看见母亲正板着脸站在门口。
    「娘……我……我……」岳灵珊到底是黄花闺女,虽说她和聂云的感情,华
山上上下下都看得出来,但毕竟没有正式确认,此时被母亲撞个正着,心里又羞
又怕。
    聂云轻咳一声,说道:「师娘,师妹是帮我准备东西的。」
    「对,对,我是听说大师兄要去思过崖,所以过来看看有没有缺什么东西。」
岳灵珊仿佛落水之人抓住一根稻草,连忙说道。
    「哼!」宁中则没好气地说,「快回去练武,我来帮云儿收拾。」
    「哦,那我走了。」岳灵珊如蒙大赦,赶忙向门口走去,临出门前又回头看
着聂云,「大师兄……」
    聂云眨眨眼,飞快地做了一个亲吻的嘴型。
    岳灵珊脸上一红,笑着跑走了。
    屋里两个人彼此看着对方,一时间有些尴尬。
    宁中则想起昨晚的事情,连忙不自然地开口道:「呃……云儿,你东西都准
备好了么?」
    聂云道:「都准备好了,师娘放心。」
    宁中则点头道:「那就好,这几天可能要变天,你多带点铺盖。」
    「嗯,多谢师娘关心,我一定会好好保重自己,不让师娘担心。师娘,您今
天真漂亮。」聂云说完后便直勾勾地盯着宁中则,潜龙猎心大法全力发动。
    宁中则看着眼前的俊秀少年,听着他平日挂在嘴边的赞美,突然觉得心里一
片火热,很想上去搂着他,亲亲他,然后再……
    看着脸颊慢慢变红的美师娘,聂云笑着挑了挑眉毛:「师娘?」
    「啊!那我就走了,你早点上去吧。」宁中则被自己的想法吓坏了,连忙应
付了一句便转身离开,一出门就快步跑走,好像背后有毒蛇猛兽在追她一样。
    ***
    思过崖是玉女峰绝顶的一个危崖,上面有个山洞,是华山派历代弟子犯规后
囚禁受罚之所。崖上光秃秃的寸草不生,更无一株树木,除一个山洞外,一无所
有。
    聂云进得山洞,将铺盖行李放下,看着石壁上「风清扬」三个大字,心道:
「风清扬,你可别让我等太久。」
    他拔出剑来,在山洞外的空地上演练起华山剑法。此时四处无人,最多有个
风清扬老怪物,还是他的目标,于是聂云也不再藏拙,将多年所学剑法全部施展
开来。
    只见他先是‘有凤来仪’,再是‘白虹贯日’,接着又是「无边落木」,完
全没有依照招式顺序,而且有时还掺杂进「玉女剑十九式」或者「希夷剑法」的
招式,有时更是为了连贯而随意使出的动作,根本毫无章法可言,但又剑气森森,
令人胆寒。
    突然,他感觉有人盯着自己,连忙一个背身反刺,然后右脚顺势踏出,将身
子转了过来。只见身后草丛一阵晃动,很明显是有人刚刚离开。
    「呵呵,终于出来了么?」聂云知道那人肯定是风清扬,所以只是看了一下,
便又练起剑来。
    就这样过了三天,每日岳灵珊都会上来给他送饭,然后两人温存一阵。不过
考虑到风清扬那个偷窥狂,所以聂云并未真个销魂,只是搂搂抱抱而已。
    这天吃过晚饭,聂云目送岳灵珊离去,转身看到一个青袍老者站在身后。只
见他白须冉冉,神气抑郁,脸如金纸,如同生病。但他整个人就如一把刺破苍天
的利剑,散发出逼人的剑意。
    聂云眼睛一眯,「前辈可是风清扬?」
    「什么?」风清扬正准备装个大逼,没想到被聂云一语道破,不禁大吃一惊,
「你怎么知道老夫的名字?」
    「剑意冲天,功力深厚,想想石壁上那几个笔划苍劲的字,似乎不怎么难猜。」
聂云耸耸肩,「您是‘风’字辈,我应该叫你太师叔还是太师伯?」
    风清扬愣了一下,突然笑道:「呵呵,没想到岳不群那榆木脑袋竟然能教出
你这样的人物,真是有意思。按照辈分,你应该叫我太师叔。」
    聂云嘿嘿一笑,「师父虽然古板,但到底对我有养育之恩,还是我未来岳父,
太师叔还是……嗯……给我个面子,少说几句吧。」
    风清扬闻言却也不恼,笑道:「你这后辈弟子有何面子?」
    聂云说道:「我天生道体,百脉俱通,所有武学一看便会,一学便精,一天
出师,三天反超,天纵英才,盖世无双,而且容貌俊秀,风度翩翩……」
    风清扬本来听得直皱眉头,后来却是气得只想笑,他也算是老江湖,却从未
见过如此自吹自擂之人。
    他摇了摇头,说道:「出剑。」
    「这个不好吧?你是太师叔啊!弟子不敢无礼。」聂云挠了挠头,一副不好
意思的样子。
    「让你出剑就出剑,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婆婆妈妈的?」风清扬皱眉说道。
    「还是不要了,我毕竟……看剑!」聂云嘴上说着不好意思,手上却是丝毫
不慢,刷的一声,长剑直指风清扬的咽喉,正是华山剑法中的妙着「有凤来仪」。
    风清扬似乎早就料到,手中长剑轻抖,唰唰唰三道剑光挥洒而出,直指聂云
咽喉、小腹、胸口三处要害。
    聂云心下暗惊,独孤九剑,攻敌必救,果然厉害。
    他撤招回剑,一招「无边落木」将风清扬剑锋裆下,然后又是一招「苍松迎
客」奋力刺出。
    两人短短时间已经拼了十几招,聂云越打心里越吃惊,他虽然已经把风清扬
想得很厉害了,但没想到竟然厉害到这种程度,一把长剑如高山流水,连绵不绝,
又如狂风暴雨,铺天盖地。
    风清扬更是啧啧称奇,他在暗中观察时已经知道聂云天分很高,但真打起来
才发现,这小子简直是个怪胎,长剑和他似乎化为一体,各种招数使得自然顺畅,
毫无刻板之态。要知道聂云如今才未满二十,可想而知他将来会达到什么样的成
就了。
    风清扬虽然欣赏聂云,但也担心聂云因自身天赋而骄傲自满,于是振作精神,
手中长剑发出龙吟之声,对着他的胸口直刺过去。
    这一剑迅疾如电,无论是出剑的时机还是角度,都恰到好处。
    聂云避无可避,直接抛下手中剑,大喊:「投降!」
    风清扬大出意料,只感觉一拳打在棉花上,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他剑尖一抖,直接刺向一旁。只听一声巨响,旁边的青石在剑气下四分五裂。
    聂云见危险解除,连忙跪下道「风太师叔武功高强,天下无敌,剑法盖世,
举世无双……」
    「停停停!」风清扬连忙打断,然后苦笑摇头道:「你个臭小子!」
    「嘿嘿……」聂云顺势起身,却是变得一本正经,「求太师叔传我剑法。」
    风清扬道:「你是气宗弟子,我是剑宗之人,你跟我学不怕师父责怪么?」
    聂云正色道:「武功是死的,人是活的。所谓学剑学气,最终是为了强大自
己。正所谓人法地,地发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天地万物,只要能提升自我,
都是有用的,何必拘泥于一处。气宗剑宗,不过是学剑的两种方向。剑宗见效快,
但若不修内力,难免后劲不足。气宗积累深,但敌人总不可能等到你内功有成再
来杀你。偏重任何一方,都不可取。海纳百川,有容乃大。故步自封,可笑至极。」
    风清扬听得两眼发亮,继续问道:「你觉得武功高强就可以了么?」
    「武功、金钱、权势都是保护自己的工具,」聂云摇头道,「明枪易躲,暗
箭难防。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江湖上光靠武功就想横行天下,只怕死得连渣都
不剩。」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风清扬听得此言,不禁一阵感慨,「是啊,世
上最厉害的招数,不在武功之中,而是阴谋诡计,机关陷阱。倘若落入了别人巧
妙安排的陷阱,凭你多高明的武功招数,那也全然用不着了……」
    他摇了摇头,又问道:「那若是正人君子名门正派要来杀你,你待如何?」
    聂云撇撇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他要杀我,我自然会杀他。正邪善恶
是人心,不是门派。何况很多时候,我赢了,我就是正。你输了,你就是邪。成
王败寇,不过如此。」
    「哈哈哈……好好好,真是不错。」风清扬听得心中大喜,他万万没想到自
己选择的传人竟是这样的通透聪明。
    当下风清扬不再犹豫,对聂云道:「老夫平生纵横江湖,靠的是当年一位武
林前辈的绝学传承,今日我就将它传授给你。希望你善自珍重,不要辱没了它。」
    聂云闻言大喜,连忙跪下道:「多谢太师叔成全。」说完便恭恭敬敬地磕了
三个头。
    接下来几天,风清扬口授身演,将独孤九剑一一传授给聂云。在这个过程中,
聂云的天赋再次让他震惊。
    三千余字的「孤独九剑」的总诀只听了一遍就倒背如流,不到半日就理解透
彻,从「破剑式」到「破气式」8个剑诀更是一教就会,一使就对,让自诩剑道
天才的风清扬也不由直呼「妖孽」。
    不过三天,聂云便将独孤九剑全部学会,各种变化烂熟于心,接下来的实战
演练更是把风清扬的下巴都吓掉。
    两人对招,一开始聂云还有点生涩,但也只是经验上不足而已,但是他几乎
每一秒钟都在进步。打到后来,聂云对独孤九剑的应用越来越熟练,各种变化也
如行云流水,毫无凝滞。
    到了第五天,如果光论招数变化,聂宇已经丝毫不比风清扬差,反而隐隐有
后来居上,青出于蓝的架势。
    到了第十天,如果不是靠内力压制,风清扬竟然已不是聂云的对手。
    被打击得怀疑人生的风清扬再也待不下去,他叮嘱聂云不要告诉其他人自己
还在世后,便飘然而去。用他的话说,如今华山派有了聂云,相信必能发扬光大,
他会找个安静的地方隐居,再不会出现于人前,即使聂云也不例外。
    在临走前,风清扬将剑宗令牌交给聂云,让他有机会将散落四方的剑宗弟子
招回华山,重入师门,这也算是他为华山派和剑宗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聂云满口答应,恭敬地送走了这位江湖上的一代传奇。
    紧张了几天,一下子松懈下来,聂云觉得有点不习惯。
    不过想起这几日宁中则替岳灵珊送饭的事,聂云脸上露出一丝邪笑——宁中
则这朵熟女花,也到了要采摘的时候了。
    第五章:师娘,我爱你
    这天黄昏,宁中则再次提着篮子来给聂云送饭。这几天岳不群下山办事,独
守空房的她无所事事,正好前几天岳灵珊因为夜里受凉,着了风寒,所以宁中则
代替了她的任务。
    本来这种事随便叫一个弟子就可以,但宁中则却接过了这项差事。她也不知
道为什么,但就是很想看到聂云,他练习剑法时的神采飞扬,他一口一个师娘的
乖巧可爱,他那张英俊潇洒的俏脸……都不断在她脑海里盘旋。
    宁中则摇了摇头,她知道这种情况不对劲,但却控制不住自己。
    到了洞口,不见聂云踪影,宁中则心中奇怪,便大声呼唤:「云儿,云儿,
你在哪?」
    这时,她突然听见山洞里传来声音。她走进去一看,只见聂云正侧身躺在那
里呼呼大睡。
    「看来云儿这几天太用功了!」宁中则笑了笑,准备上前将他推醒。
    就在这时,聂云似乎觉得有点不舒服,便转身变成仰躺,被子也随之拉到一
边。可能是因为天气炎热,所以聂云睡觉时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小裤,他这一翻
身,那充满阳刚魅力的身体全部显露在宁中则眼前。
    黄金比例、八块腹肌、公狗腰、人鱼线,再配上俊秀出尘的相貌,这强烈的
视觉冲击让身为古代人妻的宁中则一阵晕眩,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更
别说还有胯间那团鼓囊囊的东西。
    身为人妻的宁中则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只是从未想到聂云竟会这么大,虽然
是软垂状态,但也比丈夫坚挺时要大得多,如果宁中则是现代人,肯定会想到一
个词——人间凶器。
    宁中则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感觉浑身像着火一样,呼吸一下子粗重起来……
    「咕嘟……」她狠狠咽了一下口水,用力甩甩头,猛力唆了一下舌尖。她想
冲出洞外,但双脚却一步一步地朝聂云走去。
    体内的血液像是被炉子上的开水,在血管里沸腾着。嘴唇几乎被牙齿咬破,
脑中不停地说着:不可以……不可以……但不听话的双脚已经把她带到了聂云身
边。
    她蹲下身子,慢慢伸出手向聂云的身体摸去,螓首像着了魔一样慢慢地靠近。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她全身都慢慢颤抖起来。
    宁中则的脸停在聂云的胸膛上方,已经能够感受到聂云呼出的热气。
    纤细白皙的手指在颤抖中慢慢滑过聂云的胸膛,像是推拒,又像是撩拨。她
的手开始慢慢地下移,目标自然是聂云的胯间,当纤细的手掌来到胯部上方时,
颤抖得更加厉害。
    宁中则纠结着,犹豫着,心里不断地挣扎。
    她的手终于落在聂云的肉棒上,隔着小裤感受那份粗大和火热,那种触感让
宁中则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轻吟:「嗯……」
    而聂云似乎在睡梦中也感觉到师娘柔嫩小手的刺激,肉棒竟在这一刻膨胀勃
起,硬邦邦地将小裤顶开。
    「啊!」宁中则感受到手里的变化,看着那高高翘起的肉棒,不禁心头一惊,
慌忙别过头去。但又很快转过头,仔细端详。
    那肉棒约有六、七寸长,三个手指粗,青筋虬匝,粗大狰狞,有如一头择人
而噬的巨蟒。紫红的龟头不住抖动,像是在炫耀,又像是在引诱。
    宁中则心如鹿撞,想要赶紧离开,却是骨酥腿软,难以移步。她娇躯微颤,
下体也越发感到空虚,久违访客的桃源蜜穴竟渐渐湿润起来,怎么都舍不得松开
那握住肉棒的小手。
    不知不觉中,宁中则那柔软的小手竟然握着肉棒上下套弄起来,虽然不怎么
熟练,但却依然给肉棒的主人带来无比的舒爽。
    熟睡中的聂云,忽然嘟嚷着发出呓语:「师娘……你好美……云儿好爱你…
…啊……好舒服……啊……师娘……我爱死你了……」他似乎正做着春梦,那粗
大的肉棒不断抖动,突地射出一股白浆,足足射出七、八尺远。
    宁中则听他梦话,心中大震:「原来……原来云儿对我……怎么……怎么会
……」她本就春心荡漾,如今眼看爱徒做着春梦,喊着自己的名字射出阳精,顿
觉下体一阵酥麻,双腿一软,竟是一下子坐在地上。
    宁中则慌乱中随手一抓,竟从聂云枕下抓出一张叠好的纸。未等她打开查看,
却发现聂云嘴里哼唧几句,一副要醒来的模样。
    宁中则慌忙强运内劲,抢出山洞,向自己的房间奔去。在她身后,「熟睡的」
聂云睁开双眼,摸了摸枕头下面,得意地笑了。
    ***
    回到房里,宁中则关上房门,双手压在胸前,口中不住娇喘。她只觉全身发
烫,如火烧炭烤一般,心里也是怦怦直跳,久久难以平静。聂云那粗壮的东西,
那喷射的激烈,都在她脑海里不断闪动,挥之不去。
    好一会,她才来到床边,软软坐了下来。此时她才发现手里还拿着从聂云枕
下摸到的东西,她定了定神,将那张白纸打开。
    她细细看去,发现上面画着一名持剑的黄裙女子,那女子英姿飒爽,表情却
是温柔妩媚,不是别人,正是自己。
    画旁边还提了两句诗:人生若只如初见,恨不相逢未嫁时。
    宁中则看到这两句诗,不禁心头狂跳、粉脸生春,整个身体都颤抖了起来。
    「原来云儿真的对我起了这样的心思?」听到聂云梦话的时候,宁中则只是
猜测,现在看到这幅画,她才真的确认自己的好徒弟竟然对她起了邪念。
    「这个畜生!」宁中则虽然这么多年都饱受情欲折磨,但心里从未想过要出
轨,更别说和自己的徒弟,现在知道聂云竟然有了这种心思,怎不让她怒火中烧?
    她抬起手来就要撕掉画,但看到那两句诗,心又软了下来。
    「人生若只如初见,恨不相逢未嫁时……恨不相逢未嫁时……云儿,你真是
……」宁中则喃喃自语,她想起这十多年来聂云对自己的依赖亲密,想起他每次
在自己生日时精心准备的礼物,想起他学了一手高超厨艺就为了给自己做一桌好
菜……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十几年的用心讨好,宁中则对聂云比亲儿子也差不到
哪去。如今虽然知道聂云这份心思离经叛道,世所不容,但还是狠不下心来去责
怪他。
    「唉……」宁中则将那张画细心收好,六神无主地躺在床上,身为古代人的
她可不知道什么恋母心态,什么青春期。虽然武功高强,但碰上这种事,她也和
寻常妇人一样,不知如何是好。
    想起山洞里的情景,她的身体又慢慢变得火热起来。
    「为什么?难道我真是那么不知廉耻的女人?不,我不是!我不是!」
    虽然心里这样想,但空虚无比的她一经挑起情欲,便难以压制住。宁中则忍
不住抬起颤抖的双手,轻解罗裳,随着衣服落地,一个全身赤裸的绝色美女横陈
在床。皮肤白皙粉嫩,身材凹凸有致,浑身散发着诱惑,让昏暗的房间仿佛都亮
了起来。
    此时她的眼前又出现聂云那粗壮的肉棒,「要是让那腌臜东西插进自己的体
内,不知是何滋味?」
    想着想着,她再也忍不住,一手抚上玉峰,在自己饱满的雪乳周围滑动,轻
捻着柔嫩的乳头,一手向下轻探,在自己下腹间滑动一阵后,顺着玉腿一路抚摩,
来到那桃源洞口挑拨起来。
    「啊!」宁中则口中发出轻微的呻吟,带着一股勾人的娇腻。她越摸身体越
热,娇躯也开始颤抖。
    在玉指的刺激下,蜜穴中不断流出黏腻的汁水,把乌黑油亮的草丛全部打湿,
一阵阵喘息声不断从她嘴里发出,回荡在房间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声娇呼,她全身一阵抽搐,却是已经泄身。
    「天哪!」宁中则感觉自己一定是疯了,不然怎么会想着自己的徒弟做出这
样的事来。
    「明天一定要好好跟云儿讲清道理,不可让他再继续这样。何况,还有珊儿
……天哪!珊儿!」想起自己的女儿,宁中则突然心里酸溜溜的,不知是嫉妒聂
云对岳灵珊的体贴,还是嫉妒岳灵珊可以尽情在聂云怀里享受,也许两者都有。
    ***
    第二天,宁中则早早来到思过崖,看见聂云正一脸急切地东翻西找。
    「云儿,你在干什么呢?」宁中则心里明白,却故作不知地问道。
    「啊!师娘,我……我……我丢了一样东西,所以正在四处寻找。」聂云脸
色涨红,支支吾吾地说道。
    「什么东西那么紧要,竟然连剑都顾不上练了?」不知道是什么心理,宁中
则问了这么一句。
    「是弟子的心爱之物,是比我生命更重要的东西。可是我竟然把它弄丢了!」
聂云一脸痛苦,拼命地捶打着自己的脑袋,「我应该贴身放着的。」
    想到自己的画像被聂云贴身存放,宁中则不禁一阵羞涩,不过她并没有忘记
今天的来意,便说道:「你找的是不是这样东西?」说着将那副画取了出来。
    「师娘……这……这……你……我……不是……」聂云见宁中则发现了自己
的秘密,一时间窘得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
    宁中则抬手止住他的话,问道:「云儿,你可还记得我华山门规。」
    聂云低着头,涩声道:「弟子记得。本派首戒欺师灭祖,不敬尊长。二戒恃
强欺弱,擅伤无辜。三戒奸淫好色,调戏妇女。四戒同门嫉妒,自相残杀。五戒
见利忘义,偷窃财物。六戒骄傲自大,得罪同道。七戒滥交匪类,勾结妖邪。」
    「背得倒是挺熟练,那你说说,你……」说到这儿,宁中则顿了一下,想说
的话在她嘴边转了一圈又一圈,直到憋得脸蛋通红才艰涩地说了出来:「你这幅
画……到底……是什么意思?」
    声音不大,还带着颤音,然而聂云却如被雷劈一样,重重地跪在地上,低着
头,仿佛整个人都失去了生机。
    到底该怎么处置聂云,宁中则昨夜一直辗转纠结,几乎一夜没睡,最后还是
决定采用最简单、最直接的法子:开诚布公,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威之以罚,
让聂云斩断心思,安心学武。
    宁中则知道这也许不是最好的办法,但却是她唯一能想出的办法了。
    聂云沉默着,山洞里的空气似乎重如千斤,压在两个人的心头。
    「怦!怦!怦!」宁中则听到的心跳越来越快,她双手握拳,手心里满是汗
水。
    又过了好一会儿,聂云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整个上身趴在了地上。
    「弟子不孝,罪该万死。」
    聂云脸朝下,声音并不大,但宁中则的身子却不由自主地晃了一下,右手下
意识地撑住石壁,这才稳住身形。
    过了片刻,宁中则才慢慢开口道:「你……你……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听到聂云亲口承认,宁中则心里有愤怒,有惋惜,有伤心,似乎还有一丝连
她也没有察觉的窃喜。
    呵呵,女人……
    「弟子不孝,罪该万死。」聂云没有抬头,再次说出这句话。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你自个儿说吧!」
    默然片刻,聂云低声说道:「当年弟子家中惨遭横祸,只有我一人幸存。当
时是您和师父杀了劫匪,然后发现了我,这个事儿,师娘还记得么?」
    宁中则点了点头:「当然记得。」
    「那个时候,弟子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没想到绝处逢生。那一日的情形,
弟子终身不忘,迄今思之,尤历历在目。」
    宁中则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聂云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弟子记得,那一天您手持利剑,身穿黄裙,面如
芙蓉,身若细柳,犹如天上的仙女,浑身都闪着金光。」
    宁中则呆了一呆,却是没想到当日的自己竟然给聂云留下这么深的印象。
    「弟子被您从地上扶起,在那一刻,弟子就发誓要用一生一世来报答您,可
是后来……」
    他微微一顿,宁中则的心也跟着一跳。
    「后来弟子在床上醒来,是您笑着安慰我,还倒了一杯水给我,现在回想起
来,素手如玉,纤细白嫩,弟子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手。后来您还将我抱在怀里,
细心抚慰,弟子感觉到您……您那绵绵玉乳,幽幽体香,整个人如痴如醉……」

    宁中则脑中「轰」的一下,一张俏脸顿时涨得通红。
    「聂云,」宁中则樱唇颤抖,「你……你……你胡说什么?」
    聂云微微苦笑:「弟子大概真是疯了,从见到师娘的第一眼起,就疯了。」
    宁中则脑中乱成一团,她万万没想到聂云竟然那么早就对自己有了别样心思,
那时他才多大?五岁啊!
    「弟子知道自己不该有这种畜生不如的邪念,所以弟子日日苦练武艺,勤读
诗书,指望能断了念头,只是……」他一下子抬起头,眼中满是痛苦,「日日看
着师娘美若天仙的身影,弟子实在是身不由己,控制不住心中的情丝。」
    宁中则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她看着聂云,想骂却又不知如何骂起,聂云都
说了自己美若天仙,又在绝望关头将他救起,似乎……似乎他有这种念头也说得
通。
    此时的聂云早已全力运转潜龙猎心大法,别说是他是宁中则的徒弟,就算是
杀父仇人,只怕宁中则也不会痛下杀手。
    开外挂,就是爽!一直开,一直爽!
    第六章:心愿得偿
    过了许久,宁中则终于打破沉默,声音里有着莫名的苦涩:「那今后,你打
算……怎么办?珊儿怎么办?」
    「弟子……不晓得。当日弟子为了斩断情丝,才将一腔绮念转到师妹身上,
但师妹和师娘长得很像,弟子日日和师妹亲热,就如同……」
    宁中则立时就急了:「你住口!」
    她顿了一顿,喘了口气,稍微放缓口气道:「你糊涂!你难道还存着……还
存着不良之意?」
    聂云双眼突然变得火热,声音也大了起来:「弟子对师娘一片痴心,又怎么
是不良之意?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师娘国色天香,千娇百媚,弟子心生仰慕又
有什么错?何况不止是我,华山派众多男弟子,哪个人心里对师娘没有邪念?哪
个人梦里没梦见过师娘?哪个人没有喊着师娘的名字安慰自己心中欲火?」
    「你……你胡说!」宁中则越听越不像话,连忙厉声喝止。
    聂云却是一下子站了起来,如今的他个头已经达到1米78,比宁中则还要
高半个头。
    「师娘说我胡说,弟子却觉得自己才是敢作敢当,光明磊落之人。那些猥琐
小人只敢在阴暗角落痴心妄想,见到师娘却是唯唯诺诺,根本就是废物,弟子才
是真心爱着师娘的人。当年因为师娘爱吃野生青梅,我翻遍整个华山为师娘采摘,
浑身被树枝挂的鲜血淋淋。后来师娘说头上太素,我只身杀灭5处土匪山寨,九
死一生,为师娘买来汇珍楼的镇楼之宝九凤钗。」
    「好了,不要再说了!」宁中则被聂云勾起回忆,心中越发混乱:是啊,不
知不觉间,聂云竟然为自己付出了这么多!他并没有欺师灭祖,作出淫邪之事,
只是将一腔情丝压在心底,默默地为自己付出。
    「云儿,你对师娘的做的一切,师娘都记得,但是你不能再这样错下去了。
听师娘的话,好好待珊儿,过几年我和师父就为你们操办喜事,你以后就把这些
想法彻底忘掉。」
    沉默片刻,聂云说道:「弟子以为,锅中添水不敌灶内无柴。这个事儿若要
了解,须溯本追源,釜底抽薪。想让弟子不再痛苦,只能靠师娘您了。」
    宁中则一呆,什么意思?
    突然她明白过来,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你胡说什么?」宁中则的声音颤抖得厉害。
    「弟子对师娘的爱已是刻骨铭心,一片痴情如洪水泛滥,若一味压制,只怕
难得善了。」
    宁中则越听越觉得话头不对,颤声说道:「你别再说胡话了!我……我不听!
我……我要走了!你好好在思过崖冷静冷静!」
    说着,她转身就要离开,却发觉聂云就站在她身前,挡住去路,而且没有任
何让开的意思。
    「你……你让开……」宁中则故作镇静,但颤抖的声音却将她的慌乱表露无
疑。
    聂云站起身来,却没有让开,反而上前一步。他目光灼灼,眼睛里闪耀着熊
熊的欲火。宁中则对上他的视线,浑身像被烫到一般,猛地一颤,身子一软,一
个踉跄向后退去。
    今天她穿着一身暗红色的薄裙,领口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肌肤,粉红色的抹胸
若隐若现。
    聂云早已看得欲火焚身,一根肉棒如钢铁般坚硬,他上前一把握住师娘的柔
荑,两手一拉一抱,将她搂入自己怀中。
    宁中则连忙把手奋力挣出来,可是才把手挣出来,聂云的双手又牢牢勾住了
她的纤腰,并有如铁箍一样牢不可破。
    「云儿!你放开我!」宁中则用力挣扎,忽地感觉自己腹部有些异样,却是
聂云勃起的肉棒顶到了她的身体。
    宁中则如遭电击,正当她手足无措,六神无主时,聂云将腰部向前用力一顶,
肉棒一下将宁中则的小腹压出一个窝,龟头直冲玉脐,将她整个人死死压在石壁
上。
    玉体久旷的宁中则感觉到聂云那惊人的硬度与大小,整个人仿佛力气都被抽
空。聂云喘息着伸出手在宁中则的娇躯上摸索着。
    宁中则慌乱地阻挡,却是丝毫无法阻止聂云的动作。那双魔手在她的身体上
游走片刻,忽地从衣襟伸了进去,开始隔着小衣触摸她柔嫩光滑的肌肤。
    宁中则又急又气,想使出内力将聂云震开,但不知为什么,几次抬手都没能
狠下心来。如今的她就如不懂武艺的良家女子一般,在聂云的挑逗下一步步沦为
欲望的俘虏。
    宁中则正用力推托,忽地脸上一热,聂云喘着粗气的嘴向她脸上贴了过来。
宁中则慌乱地把头左躲右闪,努力不让他亲着自己,只是顾了上边顾不了下边,
聂云一只大手已伸到她的抹胸之下并抓住了她的圣女雪峰。
    宁中则一阵颤栗,脑中一空,抵抗竟然停了下来。聂云也不失时机地噙住了
宁中则的樱口,拼力吮吸着她口中沁人心脾的香唾,并不断勾动她的舌头。二人
口唇交接,传出了一阵阵热吻之声。
    聂云初战既捷,更不停歇,一只手不停地在宁中则的玉乳上揉捏把玩,宁中
则银牙紧咬,又气又急,美目紧闭,两行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她双手用力抓
着聂云的胳膊,强忍着肉体快感和心灵痛苦的双重煎熬。
    聂云抽出手拉扯她的裙带。宁中则立时惊觉,连忙按住他的手,二人僵持了
一会儿,聂云终于从宁中则手中挣脱,将她的裙带一把扯开。罗裙委地,衣衫大
开,此时的宁中则全身除了两件贴身小衣和一双绣鞋外,已再无一丝一缕。修长
白皙的美腿完全暴露,玉润珠圆,触手滑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如兰如麝的香味。
宁中则被徒弟脱得精光,正满心羞愧,忽觉两腿之间一热,一个硬物正一跳一跳
地隔着亵裤撞击着她的玉腿和蜜穴,却是聂云扯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饥渴
已久的肉棒。
    身体传来的凉意和腿间的触感让宁中则清醒了一些,她拼命摇着头,哭喊道
:「云儿,不要……师娘求你……」
    聂云一弯腰,右手穿过腿弯,将宁中则抱了起来,大步流星地朝自己睡觉的
地铺走去。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唔……唔……」
    聂云吻住宁中则的嘴,顺手除去她的绣鞋,整个人将她压倒在地铺上,用身
体的每一寸肌肤去感受那颤抖嫩滑的玉体。
    四肢交缠,肌肉紧贴之后,两人互相对视着。
    聂云看着身下的美妇,双眼蕴含着浓浓的深情——还有欲火,他低声道:
「师娘,多少年了,我一直想将你拥入怀里,今天终于心愿得偿了。」
    宁中则面色涨得通红,晶莹的汗珠也顺着鼻尖滴了下来。她用力挣扎着说道
:「不要……云儿,不要一错再错……我们是师徒,万万不能犯下悖逆人伦的大
罪……」
    聂云用力嗅了一下宁中则身上的香气,笑道:「师娘,你身上好香,我可要
好好闻闻。」说着伏下身子向宁中则的抹胸上拱去,接着又开始亲吻宁中则浑圆
的雪肩。
    一种酥麻如触电的感觉直侵宁中则的心底,久违的男子亲昵让她的抵抗越来
越无力,但她还是拼命地摇着头道:「不要,云儿,我是你师娘,你快停下!」
    聂云没有理会宁中则的阻拦,把手探入宁中则的背部,解开了抹胸的扣结,
然后将它掀起,接着手一扬,那抹胸便飞了出去,露出了它所遮掩的美景。聂云
终于看到了那对让他日思夜想的玉乳——如新剥鸡子般的玉白乳峰大小匀称,恰
到好处,配上红樱桃一样的乳头,足以迷惑天下任何男人的心,此刻它正随着宁
中则急促的呼吸上下剧烈起伏。
    宁中则那柔长的玉颈和雪白的酥胸让聂云越发兴奋,他伸手按住那对玉球,
让它在自己掌下不断变换形状,充分感受着那柔韧舒适的弹性。把玩了一会儿,
他低头将乳头含在口中,不断吮吸。
    感受到聂云的舌尖不断在乳头上摩擦,宁中则娇躯一颤,立时咬住银牙,努
力克制自己。
    聂云道:「师娘,舒服吗?」
    宁中则眼角含泪,沉默不语。
    聂云的手顺着胸部向她腹下滑去,滑过小腹,越过柳腰,很快来到宁中则双
腿中间。
    「不要!不要!」感觉到自己最后一件衣服也要被除去,宁中则一把抓住他
的手,想要拉出来,但在意志坚定的聂云面前却是螳臂当车。聂云双手扯住亵裤
慢慢向下拉去,当亵裤稍离雪臀露出阴毛时,宁中则满面通红地道:「云儿,不
要……」
    聂云充耳不闻,手上不停,宁中则羞急之下,泪水再次流下来。亵裤缓缓滑
过了那双修长匀称的玉腿,终于完全脱离了它要守护的神秘禁区。
    宁中则此时已是身无寸缕,聂云尽情地饱览着她成熟诱人的玉体——香肩浑
圆、酥胸高耸、曲线玲珑有致、双腿修长白皙,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让人疯狂。再
配上她梨花带雨,含羞带怒的神情,真称得上是人间绝色。
    聂云此前曾无数次幻想过宁中则玉体横陈的样子,然而今天当他亲眼欣赏垂
涎已久的师娘身体时,他才知道自己的想象力有多贫乏。
    「看来前世还是太纯洁啊!」聂云心里自嘲。
    眼前的美人裸体既高傲圣洁又撩人绮念,尤其是那两腿之间的神秘禁区,阴
毛柔软细密,可仍难遮掩小巧的阴部。
    聂云的手指来到了宁中则两腿之间,宁中则本想夹紧双腿,无奈聂云挡在她
两腿中间,哪里还能合得上?
    聂云在宁中则的阴唇和阴毛上摩挲一阵,轻轻将中指插入她的蜜穴中,那黏
滑湿软的触感让聂云开始幻想肉棒插入的舒爽。
    他开始轻轻地挑逗着花瓣,手指也慢慢进出着蜜穴,开始宁中则还强忍着不
出一声,但下身传来的快感不断地冲击着她的理智,让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宁
中则的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指甲几乎要将被子扎破,身躯也微微颤抖,这
种生不如死的煎熬让她觉得自己要崩溃了。
    聂云看到师娘还不屈服,便轻轻捏住那已经勃起的阴蒂一阵捻磨,宁中则腰
部猛地向上弓起,整个身体弯成一道彩虹,紧闭的樱口终于发出了动听的呻吟:
「啊!」
    聂云知道师娘已经情欲勃发了,他抓住两条美腿左右分开,只见宁中则两腿
之间那道粉红色的肉缝已经完全湿透,洞口不断流出透明的蜜液。这位温柔贤淑,
受人尊重的华山派掌门夫人已经彻底成为聂云的盘中美餐,她那圣洁的蜜穴即将
迎来她生命中第二个男人,以后也将是她唯一的男人。
    聂云立时把嘴亲向了宁中则的桃源宝洞,宁中则发现聂云竟然用口吮吸自己
的阴唇,心中震撼之极,浑身如遭电击。她与岳不群成婚多年,女儿也已成人,
但却从没尝过这种滋味。自诩君子的岳不群在床上自然也是一副道学先生的做派,
别说用嘴,连姿势都是从未变过的男上女下。如今被经历二十一世纪各种信息洗
礼,实战经验丰富的聂云这样挑逗,强烈的快感迅速弥漫了宁中则整个身体。
    「不要,你不能这样……那里不要……」宁中则颤声喊道。
    聂云非但没有停止,反而一鼓作气,把舌头伸入阴唇内去撩拨搅动。
    随着他的动作,宁中则的身体也抖得越来越厉害。片刻之后,宁中则整个人
一阵抽搐,绝望地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长吟:「啊——」一股热流从蜜穴汩汩流
出,将聂云的脸都打湿了。
    接着,宁中则仿佛没了骨头一样,浑身酥软地摊在被褥上。
    聂云分开宁中则那雪白的玉腿,双手按住柔软的腰肢,把自己坚硬如铁的肉
棒顶在宁中则的洞口,分开湿润的肉唇,在其间来回磨蹭着。
    宁中则用手抵住聂云,做出最后一次抵抗。
    「云儿,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是你师娘,你这样做是悖逆人伦,死后是
要下地狱的。况且我是有夫之妇,师父对你恩重如山,你不能这样。如果你真的
……真的爱我,来世你我再做夫妻,那时你想怎样都可以……」
    宁中则泪眼朦胧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被她爱若亲子的聂云,想到他写给自
己的那句话:恨不相逢未嫁时。
    「我是你的师娘啊……」这句话像是阻止聂云,也像是告诫自己。因为她知
道,自己的心里已经不怎么抗拒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了。
    聂云用手握着美妇饱满的乳房,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只要今生,不要来世,
能得到师娘,下了地狱也甘心……师娘,我爱你。」随着这句表白,聂云腰身一
挺,粗大肉棒冲破花唇的阻隔,长驱直入地插进了紧凑的阴道里。
    「不要……云儿……不要……啊——」宁中则撕心裂肺地叫着,柔长的玉颈
直直挺起,姣美的面容满是泪痕。
    随着龟头的没入,大量的淫液被挤压出来,宁中则的阴道壁顺势被聂云龟头
向两侧分开,但阴道口很快就收缩起来,将插入的肉棒全方位地紧紧包住,不留
一点空隙。
    龟头直抵花心,深深埋进肉穴深处,整个世界仿佛都平静下来。
    第七章:火热的山洞
    得到了自己一直垂涎三尺的美丽师娘,聂云只觉一种强烈的刺激如潮水般传
遍全身,他闭目仰头,细细体味肉棒被蠕动的嫩肉不断挤压包裹的快感。
    他低头看着师娘,只见宁中则两只手臂依然撑在自己的肩膀上,保持着推拒
的姿势。一双眼睛茫然地看着自己,脸上满是泪痕,似乎还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失
身了。
    聂云慢慢地抽动起来,让肉棒在宁中则的身体里纵横驰骋,尽情品味着那迷
人的快感。湿热滑嫩的蜜穴紧紧拥握着聂云的肉棒,还不时发出强力的吮吸,仿
佛要把肉棒整个吸进身体,彻底融化。
    这样的感觉让聂云觉得即使他立刻死去也毫不可惜,他一边抽动一边在宁中
则耳边道:「师娘,我爱你!」
    听到这句话,感受着体内肉棒的抽动,宁中则似乎回过神来。她两眼慢慢有
了焦点,用迷蒙的眼神看着眼前的男人。
    宁中则心中充满痛苦,她自小接受的教育便是三从四德,从一而终,自嫁给
岳不群之后一直恪守妇道。但今天,她冰清玉洁的身体被聂云——自己的徒弟占
有了,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的双手摩挲,他的肉棒此时正肆意进出着自己的最宝贵
的地方。
    宁中则觉得自己的心在流血,充满着悔恨:「师兄,你我夫妻十余年,一直
恩爱有加,想不到如今我的清白竟然一朝断送,而且还是被云儿……」泪水顺着
她的眼角流淌下来,打湿了身下的被褥。
    虽然两人之前从未欢好,对彼此的身体也非常陌生,但身怀双修功法的聂云
仿佛无师自通,根本没有显露出半点生涩。
    随着聂云肉棒在她身体内的进进出出,宁中则的情欲慢慢被点燃,屈辱悔恨
渐渐消失,她开始慢慢放开身体,甚至是主动逢迎起聂云的动作来。虽然只是提
臀摆腰,而且轻微得几乎无法察觉,却根本瞒不过一直埋头苦干的聂云。
    他知道,自己这一次稳了……
    不知过了多久,山洞里的男女仍在纠缠,不过两人已经变了姿势。女子趴在
地上,玲珑的曲线展露无遗。男子则跪坐在她后面,双手抓着她那丰满雪臀拼命
进攻。
    「绝色尤物,真是绝色尤物啊!小穴这么嫩,这么紧,真是迷死个人。能享
受到师娘这样的极品女人,不枉我多年用心!」聂云一边干一边在心里赞叹。
    宁中则的脸上一片麻木,身体也没有任何反抗的举动,任由身后的聂云肆意
抽插。只是偶尔伸出玉臂,将长发拢到后颈。
    聂云干得越来越卖力,一下接一下地猛力撞击着师娘那迷人的嫩穴。他还时
不时俯下身子,用手把玩着宁中则那雪嫩柔软的乳房。
    随着聂云的力度越来越大,宁中则的柳腰也扭动得越发急促。聂云每一次进
出都会用龟头狠狠地撞击花心,每一次碰撞都让宁中则浑身一抖。虽然她紧咬银
牙,极力抑制自己的声音,不让自己表现得太过淫荡,无奈身体上的反应却无法
撒谎。收缩得越来越紧的阴道使聂云每次进入都享受到一股强劲的吸力,他一只
手从她浑圆的美臀滑向她柔嫩的蜜穴,触到了一片滑腻粘湿的软肉。
    「啊——啊——嗯——不要——」当他的手配合着肉棒在阴唇周围揉捏捻磨
时,宁中则终于忍不住那强烈的快感,放开牙关连连吟叫起来,那声音宛如一粒
粒珍珠落入玉盘之中,动听之极。
    听着这的娇柔声音,聂云更加意气风发,他狠命地抓着师娘的柳腰,向她体
内一下接一下地猛插。宁中则长发委地,柔顺的腰肢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不停扭
动着。每当聂云的肉棒猛然插入蜜穴时,她那小巧的檀口都会不由自主地张开,
发出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呻吟:「啊——啊——」无论是从她的举动还是表情都看
不出半点被强奸的痕迹,不知情的人看见肯定以为她在和自己的爱侣交欢。
    华山派的弟子在练武场上认真的练习着各式剑招,卧床休养的岳灵珊一脸甜
蜜地思念着自己心爱的大师兄,远在福建的岳不群还在观察着福威镖局的动静,
而在思过崖的山洞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娇柔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
    听着宁中则口中发出的声声哀呼,聂云挺动得越发有力。
    宁中则身躯的颤抖越来越剧烈,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子,突然间,她螓首
直直仰起,嘴里喊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她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此时的聂云也发出低沉地嘶吼,动作也越来越快,宁中则身为人妻,自然知
道他的喷射就在在顷刻之间。
    宁中则尖声叫道:「云儿……你不可以……快出来……」
    聂云充耳不闻,他要在美丽师娘的玉体中留下自己的痕迹,这也是为下一步
驯服师娘做准备。
    「啊!啊!啊!师娘,我全都射给你!」随着一阵的剧烈抖动,聂云毫不犹
豫地把所有的激情随着精液喷射出来。
    「不要!」宁中则一声尖叫,但已无济于事。
    聂云把肉棒向宁中则蜜穴深处用力顶去,同时把师娘的娇躯狠狠地向自己拉
扯过来,让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连在一起……
    「啊!云儿,你混蛋!啊!」温婉贤淑的宁中则骂出了生平第一句脏话,但
她那不断抽搐的身体、高高扬起的螓首和脸上享受的表情则清楚地显示出高潮带
给她的极致快感。
    两个同时登上高峰的男女纵声尖叫着,外面的世界对他们来说仿佛都不存在
了,只剩下欲仙欲死的高潮快感充斥着身体的每个角落。
    激情过后,两人暂时安静下来。由于先前的性交姿势,此时两人都是侧卧,
聂云从后面搂着宁中则的柳腰。
    修炼《阴阳化生诀》的聂云只喘息了一会儿,便恢复了精力。想到自己终于
占有了美丽贤淑的师娘,聂云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他探头看了宁中则一眼,只见散乱的秀发中露出一张妩媚的面容,高潮的到
来让她满面红晕,更增娇艳,此刻她正闭着美眸,张着嘴唇喘息。
    看着师娘那小巧红润的檀口,聂云怦然心动,真想把自己的肉棒插进去让她
吮吸,但最后他还是忍住了。
    宁中则虽然已经被他占有,但毕竟只是第一次,如果太过分,只怕会引起逆
反心理,反而得不偿失。
    随着一股热流涌遍全身,他肉棒再次膨胀变硬。因为聂云射精后一直没有拔
出来,所以宁中则在第一时间感觉到了聂云的变化。
    她转过头来,眼中带着恐惧、惊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渴望,「你……你
怎么还能……」
    可能是刚才喊得太厉害,宁中则的声音有点低哑,但却多了几分慵懒的女人
味。
    「师娘美若天仙,就像那月宫里的嫦娥,弟子永远都爱不够,师娘应该也还
没满足吧。」
    「胡说,什么没满足,你快拔出来。」宁中则被说的满脸通红,连忙反驳,
却忘了只要自己一起身,就能摆脱聂云插在自己体内的东西。
    看着口嫌体正直的宁中则,聂乐心里暗笑,他身子后退,将肉棒缓缓拔出。
    「哦……」宁中则嘴里发出娇吟,丰臀不自觉地随着肉棒向后顶去。没想到
一下子贴到了聂云的小腹上,两人肉体相撞,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嘿嘿……」聂云故意拔出少许又停下,就是为了让师娘面对自己内心真实
的渴望。
    听着聂云的笑声,宁中则身子一僵,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舍不得聂云拔
出肉棒,还跟着他的动作向后移动,想要重新用蜜穴吞进肉棒。
    「你……你……」宁中则看着聂云一脸贼笑,心里又羞又悔,眼圈一红,流
出两行珠泪。
    「师娘,不要伤心,你那里又紧又软,把我吸得舒服得不得了,弟子哪舍得
离开啊!」聂云见好就收,连忙伸头亲吻。
    见宁中则一言不发,聂云知道这会说什么都比不上再来一炮,便拔出肉棒,
扳着宁中则的香肩将她翻了过来。宁中则仰面躺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静
静地注视着山洞顶部,默默流泪。
    聂云俯下身子,把头埋进宁中则高耸的酥胸中,慢慢地向下吻去。随着聂云
的唇舌不断移动,宁中则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当聂云吻到她的禁区并停留在那
里肆意挑逗时,宁中则的身体发出强烈的颤抖,终于轻声叫了起来。
    聂云再次扑到宁中则那美丽的肉体上,二人不断地喘息呻吟,身体互相厮磨,
如两条纠缠在一起的灵蛇。渐渐地,一双雪白玉臂勾住了聂云的脖子,宁中则轻
启朱唇,和聂云火热地吻了起来,二人的舌头互相追逐搅动,发出吱吱呜呜的声
音。
    在爱徒的挑逗下下,宁中则那被压抑了十年的欲望全部迸发出来。这个曾经
的贞洁女侠如同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向聂云主动献上自己那美丽的身体。面对这
样的美事,聂云自然投桃报李,尽情挥洒着自己的汗水,埋头苦干起来。
    师娘和徒弟呻吟着,翻转着,扭动着,门派重地的庄严和身份伦理的禁忌让
这对男女感受到强烈的兴奋和刺激,越发疯狂地享受着男欢女爱的快感。
    宁中则全力配合着聂云的每一次抽插,仿佛眼前这个人并不是强占自己身体
的恶徒,而是她倾心爱恋的男人。在这一刻,宁中则释放出连丈夫岳不群都没有
享受过也不会再享受到的激情。她忘记了自己的师娘身份,忘记了自己的掌门丈
夫,忘记了自己的女儿,整个身心都被强烈的快感占据了。
    聂云搂着师娘的柳腰,将她抱在怀里,让两人面对面地相拥而坐。这种姿势
让宁中则羞涩不堪,但却没有拒绝。她坐在聂云稍稍分开的腿间,一双修长的美
腿紧紧盘在聂云的腰上,自己则主动地向前挺动着纤细的腰肢。她美目紧闭,头
不时向后仰起,口中淫声不断,长长的秀发凌乱地披散在她的香肩裸背。
    聂云把头埋进美妇的酥胸中又吻又咬,他的大肉棒被宁中则的阴道紧紧地套
弄着,由于宁中则不断挺送腰身,他的肉棒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吸力,仿佛要把他
体内所有的欲望都吸出来。
    看着师娘那淫荡的模样,聂云狂性大发,他把宁中则按在身下,凶狠地抽动
起来。宁中则显然并不反感这种凶狠,反而从中获得了强烈的快感。她无所顾忌
地放声浪叫起来,双腿把聂云的腰夹得更紧了。
    全力插了一百多下后,聂云到达了以前从未有过的高潮,他大叫一声,一股
股浓稠的精液随着肉棒的跳动射进了宁中则的蜜穴之中。宁中则也像发疯似的仰
头尖叫,双手将聂云的脖子死死按在胸前,感受着他那汹涌而出的激流对自己花
心的冲击。
    强大的力道让她的阴道痉挛不止,剧烈收缩,紧紧挤压着正在自己体内喷射
的肉棒。她的娇躯一阵颤抖,花心喷出大量阴精,直接淋到了聂云的龟头上。
    两人的体液在宁中则的体内不断交汇,融为一体……
    风停雨歇,两人都安静下来,山洞内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聂云只觉得一种难以表述的愉悦充满着全身,仿佛已经进入了天堂。他闭起
眼睛,慢慢地回味着这种感觉。
    直到快感的潮水慢慢退去,他才抬起头,看着身下的宁中则。宁中则闭着眼
睛,脸上红潮未退,身体轻微地起伏着。
    聂云低下头亲了一下师娘的脸颊,将自己已经变软的肉棒从她的身体中抽出。
宁中则的蜜穴里充满了聂云的精液,当聂云将他的肉棒抽出来时,一些残余的精
液顺着宁中则的阴道口流了出来。
    过了好一会,宁中则坐起身子,刚要起身,忽然一个踉跄。聂云连忙上前搀
扶,但却被她一把推开。
    宁中则看也不看聂云一眼,俯身将散落的衣服一件件捡起穿上,然后慢慢走
出山洞。
    「师娘,我爱你!天荒地老,海枯石烂。」聂云看着她的背影,大声喊道。
    宁中则身子顿了顿,但还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聂云转身来到床铺前,看着凌乱的被褥,上面满是刚刚激情欢好时被两人体
液打湿的痕迹。想到美师娘最后主动迎合自己时那种飘飘欲仙、销魂蚀骨的滋味,
他一脸回味地舔了舔嘴唇……
    突然,他眉头一皱,连忙穿上衣服跑了出去。
    ***
    宁正则回到卧室后,躺在床上不言不语,如同死了一般。
    今天发生的一切就像一场噩梦,只是身上的酸痛和两腿间的火辣却清楚地告
诉她这一切都是真的——她被自己的好徒弟聂云玷污了。
    「如今我清白已失,又有何面目再见师兄?不如……」
    「锵!」宁中则拔出宝剑,却不料一粒石子突然从窗外飞来,打在她的手腕
上。
    宁中则吃痛撒手,宝剑应声而落。她转过头去,却见聂云从窗外跳了进来。
    第八章:福威镖局灭门
    聂云知道宁中则性情刚烈,根本不是一两次欢好就能拿下来的,所以他偷偷
跟着宁中则,来到她卧室门外。见她想要自刎,连忙扔出石子相救。
    宁中则见到聂云,又惊又怒,问道:「你这畜生又来干什么?你不是刚刚已
经得逞了么?」
    聂云柔声道:「这十几年来,师娘对弟子一直爱护有加,我……」
    「住口!」宁中则柳眉倒竖,俏脸绯红,「你还有脸说!我和你师父将你视
如己出,抚养长大,更将本门绝学一一相授,你居然……居然……」
    宁中则哽咽得说不出话来,两行泪水缓缓流出。
    聂云上前跪在宁中则腿边,沉声道:「师娘!弟子对师娘一片真心,天地可
鉴。如今情欲昏头,犯下大错,自知天地难容,情愿一死以保师娘清誉。」说着
捡起地上宝剑,递到宁中则手上。
    宁中则心中一酸,但仍咬牙接过长剑,「你如此惺惺作态,莫不是以为我不
忍杀你?你犯下如此大错,污我清白,我这就杀了你!」说着举起宝剑,架在聂
云脖子上。
    聂云面无惧色,毫不退缩,两眼直直地看着宁中则道:「今日能与师娘共享
人间极乐,弟子终生不悔。只恨不能早生几十年,堂堂正正娶师娘为妻。如今死
在师娘剑下,弟子无怨无悔。」
    宁中则听得「人间极乐」四字,想起那从未体验过的销魂快感,脸上微红,
又见聂云深情表白,心里不由软了几分,但还是冷冷说道:「你就要上路了,还
有什么要说的吗?」
    聂云向宁中则看去,只见她满脸杀气,目露凶光,心里也有点打鼓,不过想
到潜龙猎心大法的奇妙,当下心一横,只是痴痴地看着她不出声。
    宁中则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轻咳一声道:「你怕了吗?今天你的胆子不是
很大吗?」
    聂云道:「能在死前与师娘这样的美丽佳人同享鱼水之欢,弟子就算死也无
怨无悔。只恨……不能再看到师娘,照顾师娘。」说着他神色黯然,眼中含泪。
    宁中则越发心软,但想起自己半世清白,毁于一旦,还是咬了咬牙,狠心道
:「多说无益,你还有什么未了之事,一并说了吧。」
    聂云道:「没什么未了之事,只是辜负了师妹的一腔深情。」
    听到聂云说起女儿,宁中则更是下不去手,她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慢慢将手
中长剑从聂云的脖子上拿开。
    聂云又惊又喜,「师娘,你不杀我?」
    宁中则幽幽道:「大错已经铸成,杀了你又有何用?你下去吧,以后要好好
对珊儿,不可辜负了她。」
    聂云害怕她又生求死之念,便说道:「师娘放心,我定会好好照顾师妹。但
若是师娘有何不测,弟子也不愿独活,情愿一死,追随师娘于九泉之下。」
    「你……你……」宁中则听得又气又笑,她当然知道这是聂云怕她自杀故意
说的,但听到聂云情愿为她而死,心里还是微微一甜。
    她转过身去,叹道:「既已被你救下,我不会再起轻生之念,你赶快回思过
崖,路上小心,不要被人发现。」
    聂云微微一笑,转身离去,临走前又回头道:「师娘,弟子真的很爱你。」
    宁中则满脸通红,跺脚道:「还说疯话,快滚!」
    聂云嘿嘿一笑,回思过崖去了。
    宁中则看着桌上那支九凤钗,想起今天自己在聂云身下婉转低吟,放浪形骸
的情景,身体好像又热了起来。
    她来到窗前,看着天空,嘴里喃喃道:「孽障……孽缘……」
    ***
    从此以后,宁中则再也没给聂云送过饭,而且也不让岳灵珊送饭。岳灵珊撒
娇哭闹,宁中则便说聂云修行进入瓶颈,需要闭关,不便打扰。她还有意无意地
提到之前岳灵珊每次送饭都耽搁太久,岳灵珊自家人知自家事,便不再闹了。
    看着女儿无奈的样子,宁中则感叹「女大不中留」之余,竟然有几分窃喜,
那种感觉就像战胜情敌一样……
    聂云倒也没有在意,反而趁着这个机会将思过崖秘洞里的五岳剑法及破解招
数全部学会,然后便一心练武,不断增强熟练度。
    聂云面壁结束后,生活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只是宁中则常常对聂云避而不
见,让聂云有点郁闷。有时他上前讨好,反而被冷声训斥,说他不务正业,弄得
聂云十分尴尬。
    岳灵珊不明所以,只道是聂云犯了什么错惹怒了母亲,便在两人中间百般斡
旋。宁中则看着女儿那痴情而又懵懂的模样,又看到聂云任打任骂的态度,不禁
长叹一声,不再对聂云恶声恶语,只是不肯与他单独相处。
    没几天,岳不群也返回华山。宁中则见到丈夫,想到自己与聂云之事,心中
满是惭愧,加上久别重逢,于是便精心梳洗打扮,想要和丈夫好好温存。
    可惜岳不群在这方面已经不算男人了,所以宁中则虽然已经羞答答地发出邀
请,但他还是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而且还叮嘱妻子专心修行,不要分心。
    凝神清心咒,就是这么六。
    宁中则像被泼了一盆冷水,整个人都冷到了骨头里。她等岳不群睡熟后,坐
起身看着丈夫,心里的忧愁已经变成了怨恨。吃过聂云那样的大餐,她已是食髓
知味,根本无法再忍受这种守活寡的日子。
    聂云精心策划,百般算计,终于在这对恩爱的夫妻中间制造了一条深深的裂
痕。
    ***
    和风熏柳,花香醉人,南国春光,美不胜收。
    福州府是福建省的省城,城里达官贵人众多,各路客商络绎不绝。
    这样一个繁华之地,城外一间酒肆上个月换了主人这种小事自然不会有人在
意。
    「师兄,你说福威镖局有什么值得注意的,这都快一个月了,一点动静都没
有。这边天气这么热,整天戴着这副面具,好难受啊!」
    一个青衣少女一边用扇子扇风,一边抱怨道。她脸色黝黑,身形婀娜,头束
双鬟,荆钗布裙。不过虽然长得不怎么样,但声音却是清脆悦耳。
    「这就不知道了,但既然师父他老人家吩咐了,我们安心等着就好。」旁边
一个黄脸中年汉子说道。
    两人正是奉了岳不群之命,易容监视福威镖局的聂云和岳灵珊。
    本来聂云以为自己和岳灵珊情投意合,老岳应该不会再用美人计了,没想到
岳不群还是把岳灵珊派了出来。而且出门前还说了很多什么林平之少年英才,若
是有机会让岳灵珊和他多亲近亲近之类的话。当然这些话他是私下告诉女儿,但
老岳根本猜不到岳灵珊如今对聂云已经是死心塌地,百依百顺了,所以岳灵珊一
下山就把这件事告诉了聂云。痴情的少女,就是这么可爱。
    在那一瞬间,聂云彻底对岳不群失望了。原本他还觉得岳不群为了华山隐忍
付出,就算黑化也是被原著各种危机逼迫的。但现在看来,岳不群骨子里就是一
个为了目标不惜牺牲一切的人。如果不是聂云想把辟邪剑谱弄到手,故意给劳德
诺下了泻药,只怕还被蒙在鼓里。
    聂云现在觉得自己没有将思过崖秘洞和风清扬独孤九剑两件事告诉岳不群,
实在是太特么明智了。他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这次回去后一定要想办法干掉岳
不群这个老阴比。
    「汝死后,汝妻子吾自养之,汝勿虑也。」聂云想着曹丞相的这句名言,嘴
角露出一丝冷笑。
    「真是的,难得出来一次,还以为能好好玩一场呢!」
    「好了,你就别噘嘴了!你现在的样子,做这种表情简直就是丑人多作怪,
我都没眼看了。除非像昨晚你在床上……唔……」
    「啊!师兄,你真讨厌!我让你再胡说八道!」岳灵珊连忙伸手捂着聂云的
嘴,满面羞涩地说道。
    有机会单独和岳灵珊出门,聂云自然不会错过机会。这段时间,两人天天同
床共枕,虽未真个销魂,但也是口吻手摸,各种调情。倒不是聂云不下手,而是
岳灵珊坚持要两人成亲,洞房之夜才给他,他虽然好色,但对爱着自己的女人还
是很温柔的。只是想到宁中则对岳灵珊的洗脑式教导,聂云决定回去以后要去师
娘床上和她好好聊聊。
    「嘿嘿,好,我说错了。我的珊儿美若天仙,国色天香,温柔贤惠,冰雪聪
明……」聂云笑嘻嘻地送上一溜彩虹屁。
    岳灵珊听到聂云说出「我的珊儿」,芳心一甜,啐道:「呸!谁是你的珊儿?」
    「呵呵,你早就被我盖了章,跑不了的。」聂云调笑一句,又问道:「珊儿,
我前几日教给你的剑法你学得怎么样了?」
    「嗯,那剑法招式其实并不复杂,只是运气法门非常奇特,施展开来快如闪
电,出招诡异,令人防不胜防。师兄,那是什么剑法啊?」
    「那是师兄无意中得到的剑法,不过只能女子修炼。这剑法威力强大,是你
我之间的秘密,你千万不可告诉别人。」聂云当然不会告诉岳灵珊这是他从林家
老宅佛堂中拿到的《辟邪剑法》。
    当日拿到袈裟,看到上面第一句话便是:「武林称雄,挥剑自宫。‘
    聂云只觉得胯下一凉,虽然老早就知道这门功夫的诀窍,但作为一个男人,
看到这几个字,还是一阵蛋疼。
    「妈的,岳不群和林平之真够狠的,师娘师妹那么娇滴滴的美人都能放下。」
聂云感叹几句,便让玉碟记录下剑法,然后他拿出另一张旧袈裟,将辟邪剑谱誊
抄上去。
    当然,聂云在誊抄时进行了一些细小却致命的修改,誊抄完毕后,聂云将其
放回原位,原本的旧袈裟则被他彻底烧成了灰。
    经过玉碟改进的剑法后,威力更大,修行更容易,不过自宫这一要求依然无
法消除。想想也是,太监创造的剑法,从根子上就不是正常男人练的。根据玉碟
反馈的信息,如果通过优化将自宫的缺点消除,剑法的威力也会下降不少。
    如今聂云已学得独孤九剑和五岳剑法,对于辟邪剑法本来就不怎么热衷,所
以便将它教给岳灵珊,娇娇柔柔的小师妹使出辟邪剑法震慑群雄,那场面一定很
精彩。
    辟邪剑法的特点便是速成,所以岳灵珊虽然习练时间不长,但已经掌握得差
不多了,接下来就是在实战中积累经验了。
    「得得得……」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聂云心中一动,给岳灵珊使了个眼色。
    岳灵珊连忙去到柜台里摆弄货品,聂云也来到桌子前拿起抹布擦拭起来。
    只见远处跑来五匹骏马,当先一匹马全身雪白,马勒脚镫都是烂银打就,鞍
上一个锦衣少年,约莫十八九岁年纪,左肩上停着一头猎鹰,腰悬宝剑,背负长
弓。身后跟随四骑,骑者一色青布短衣。几人的马鞍上挂着野兔、山鸡等,看样
子是刚打完猎。聂云看过原著,自然知道这几人正是笑傲原著一开始去山中打猎
的林平之和四个手下。
    几人来到酒肆门前,下马进门。几人分开两桌坐下,林平之坐在一桌上首,
下首一人叫道:「老蔡呢,怎么不见他人?」
    聂云咳嗽一声道:「几位客官请坐,要喝点什么?」
    之前说话那人道:「先打三斤竹叶青上来。老蔡哪里去啦?怎么?这酒店换
了老板么?」
    「晴儿,打三斤竹叶青。」聂云先回头对岳灵珊吩咐上酒,然后对着几人拱
手道:「上个月这酒店老板不想干了,便三十两银子卖给了我。」
    「哦?听你的口音,不像本地人吧?」林平之好奇地问道。
    「呵呵,公子真是聪慧,在下是北方过来的。」聂宇笑着点点头。
    林平之也没在意,如今的他还是个未经风雨的大少爷,自然不会处处留神。
    和原著一样,聂云刚接过野鸡兔子准备拿去给五人做菜,余人彦那个短命鬼
带着贾人达双双来到。
    聂云已将岳灵珊看成自己的禁脔,自然不会让她像原著中被余人彦占了便宜。
他抢在岳灵珊前面来到二人桌前,问道:「二位客官要喝点什么?」
    余人彦没有调戏岳灵珊,自然也就不会和林平之发生冲突,他本就是口渴过
来喝杯酒而已,所以稍微坐了一下便出门继续赶路了。
    林平之丝毫不知道自己逃过一场皮肉之苦,喝完后也带着手下回家了。
    看着林平之那鲜衣怒马的样子,聂云笑了笑,回头对岳灵珊说道:「珊儿,
今晚我去城里打探消息,你守着酒店,等我回来。」
    第二天早上,福威镖局少爷林平之因为争风吃醋,在青楼打死一个四川男子
的消息传遍了大街小巷。
    在聂云的「努力」下,命运回到了原本的轨道,福威镖局被灭,林氏夫妇被
掳,只不过聂云没有让林大少爷再受逃难之苦,直接一剑结果了他。
    ***
    福州之事结束后,聂云和岳灵珊也返回了华山。岳不群简单招呼了一下,便
将聂云带入密室,细细询问这一次的经历。
    聂云将事情从头至尾地说了一遍,当然是经过加工的。
    听完之后,岳不群对于实力的渴望更为强烈。
    第九章:自宫未必成功
    聂云虽然之前决定要干掉岳不群,但想到十几年的养育之恩,决定还是再给
他一次机会。于是第二天,他正式向岳不群提出想要娶岳灵珊为妻。
    「这个……」岳不群沉吟了一下,开口道:「珊儿年纪还小,你也要专心习
武,这件事等几年再说吧。」
    聂云听了,露出一副遗憾但又顺从的模样,心里暗道:「师父,别怪弟子心
狠了。」然后便装作不经意地说道:「启禀师父,有一件事昨天忘记和您说了。
当日我曾想要出手救下林镇南夫妇,但因为青城派弟子众多,未能成功。不过我
给林镇南松绑的时候,他说若是我无法将他救出,就给他儿子林平之带一句话。」
    「哦?」岳不群眼中精光一闪,说道:「那你可要将那句话牢牢记住,日后
见了林平之要一字不动地告诉他。」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话,林镇南说他家在向阳巷老宅佛堂中的物事,要好好
照看。不过千万不可翻看,否则祸患无穷。」聂云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地说道。
    岳不群心下大喜,脸上却是责怪地说:「既是林镇南让你转告林平之,你怎
能随便告诉为师?」
    聂云心里暗暗鄙视:「都特么听完了才说这话,真是当了婊子立牌坊。」不
过表面上则一脸惭愧地说道:「师父教训的是,弟子记住了。不过弟子身受师父
师娘养育大恩,不敢有丝毫隐瞒。更何况师父是谦谦君子,告诉您又有什么打紧。」
    岳不群心中得意,笑道:「嗯,身为华山弟子就当知错就改,知恩图报,云
儿你下去吧。」
    过了两天,岳不群将华山上下召集起来。
    「为师修炼紫霞神功,感觉有突破的迹象,所以需要闭关一段时间,任何人
不得打扰,我会带足干粮饮水,不必给我送饭。在此期间,你们要谨言慎行,勤
练武功,不要闯祸,如遇难事就禀报师娘。知道了吗?」岳不群面色严肃地冲着
众弟子说道。
    「是,师傅。」
    岳不群又对着宁中则安抚了几句,然后便迫不及待地闭关去了。
    聂云心里暗笑:「闭关?只怕是去取《辟邪剑谱》吧!」
    15天后,岳不群宣布出关。
    看着岳不群那一脸疲惫的神情,聂云肯定了心中的想法——这疯子真的奔袭
千里去福州了。
    接下来的几天,岳不群心事重重,他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自宫练剑。这东西可
不像头发指甲,说剪掉就剪掉。
    这时,聂云又给他添了一把火,将嵩山派和剑宗传人相互勾结,要对华山不
利的消息告诉了他。
    这一天,岳不群再次宣布要闭关。
    思过崖上,岳不群颤抖着取出烧红的匕首,然后撩起衣襟,神色一狠,右手
狠狠挥下。
    唰~寒光闪处,某物应声而落。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
    岳不群将匕首扔掉,飞快地点了几下穴道,止住了胯下喷出的鲜血。然后忍
着剧痛敷上了金疮药。
    看着地上那一团血肉,岳不群神色复杂,最终一声长叹,将其丢入山谷之中。
    岳不群取过《辟邪剑谱》,开始按上面的心法修炼。
    没多久,他便感觉小腹火热,然后一股热流开始从那里向四肢蔓延。他心中
一喜,以为已经入门。没想到那股热流绵绵不绝,不可遏止。
    他这时才发现不对劲,连忙收功,没想到体内的真气一下子紊乱起来,浑身
穴道犹如针扎,而遍布全身的热流更如沸水般炽热。
    「啊!噗~」岳不群一声惨叫,连吐几口鲜血,脸色先是一片血红,然后又
瞬间苍白,整个人瘫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这时,一个黑影闯入山洞,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岳不群,然后俯下身子在他身
上飞快地按了几下,接着便离开了。
    ***
    这几日,华山上下都笼罩着一层乌云。
    掌门岳不群修炼时走火入魔,僵卧在床,不能说话,不能动弹。除了吃饭排
泄,其他什么都不能做。
    宁中则悲痛万分,但仍强打精神,支撑大局。岳灵珊仿佛也一下子成熟起来,
平日里不再撒娇胡闹,而是帮着母亲处理事务。聂云则将对外事宜一力承担,整
日忙里忙外,脚不沾地。
    这天晚上,忙了一天的聂云回到住处,却看到宁中则站在门口。
    「师娘,这么晚了,您有什么事么?」聂云诧异地问道。
    「云儿,你跟我来。」宁中则说完便扭头向外走去,聂云虽然心中疑惑,但
还是跟了过去。
    两人来到思过崖前,站在石洞口外。
    宁中则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晚风吹过,一身白裙微微摆动,就如一株迎风
摇摆的百合。
    聂云想起当日在这里和宁中则翻云覆雨的情景,不由狠狠咽了一口吐沫,偏
偏这时宁中则转过头来。
    看见他的样子,身为当事人的宁中则当然猜到了色徒弟的心思,不由脸色一
红,轻轻啐了一口。
    宁中则压下杂念,正色道:「云儿,你实话告诉我,当日你师父让你和珊儿
去做什么事?」
    聂云心中一凛,说道:「当日师父让弟子和师妹去福州,监……关注福威镖
局的动静,后来……」他把之前讲给岳不群的版本复述了一遍,只是增加了自己
将林镇南托付告知岳不群的内容。
    宁中则脸上表情不断变换,听到最后,她已经完全猜到丈夫走火入魔的原因。
    「暗中监视,偷取剑谱,自宫练剑,难怪他上次闭关不要人进去,只怕是去
福州偷剑谱去了……师兄啊师兄,你真是……」宁中则因为岳不群闭关前神色不
对,心里十分担心,所以第二天便去探望,没想到出现在她眼前的竟是成了太监
的岳不群和地上的《辟邪剑谱》。她原本还不敢相信,今天听了聂云的话,才真
正确定心里的猜测。
    「他平日里张口君子之道,闭口仁义为先,想不到私下里竟是这样一个阴险
自私的人。我……看错他了……」宁中则想起自己竟然嫁了这样一个伪君子,心
里既失望又伤心。
    「为了武功,你竟然可以毫不犹豫地抛下我,难道你连一点夫妻情分都不顾
了么?」宁中则的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她既为自己丈夫的表里不一虚伪阴险
而伤心,也为他毫不犹豫抛弃自己的冷漠而委屈。
    这时,一双手臂温柔地从后面将她搂住,「师娘,别伤心了。我以后会好好
照顾你的。」
    宁中则身体一个哆嗦,连忙身子向前脱离那人的怀抱,转过身来,却看到聂
云的眼睛直直地望着她,眼中饱含深情。
    宁中则咬着牙,伸手便是一耳光。
    「啪!」
    聂云被打了个趔趄,但依然神色不变地说:「师娘,我爱你,让我照顾你吧。」
    「住口!」宁中则伸手又是一耳光。
    聂云毫不躲闪,痴痴地看着宁中则:「仙女姐姐,云儿很爱你。」
    听到聂云说出初见自己时的称呼,宁中则也愣了一下,但她很快明白了聂云
的意思:你不是师娘,你是我爱的女人。
    「你在胡说什么?我是你师娘!即使你师父……不管到什么时候,不管发生
什么,我都是你师娘,永远是你师娘,也永远是岳夫人,你给我记住!」宁中则
像发泄一样地大声喊道,她的泪水奔涌而出,心里再次想起了那副画上的诗:人
生若只如初见,恨不相逢未嫁时。
    宁中则银牙紧咬,伸手又是一记重重的耳光。
    「啪!」
    聂云的嘴角被打出了血,但他不但没有后退,反而一下子冲上前来,将宁中
则搂在怀里。
    「你放开我……」
    话音未落,宁中则的嘴唇已经被聂云一口噙住。
    宁中则拼命挣开封堵,厉声道:「放开我,不然我杀了你……」
    「你想杀就杀吧,能死在仙女姐姐手下,我认了……」
    聂云咬住了宁中则的耳垂,阵阵热气钻进耳孔,让宁中则痒得难受。
    「啊!你……你放开……」女人天生的软弱让宁中则那强硬的外壳很快就消
失了。
    「仙女姐姐,你忘了我们在这个山洞里的快乐么……」聂云一只手已经从衣
襟领口处伸了进去,握住了丰盈的乳房,「师父根本就不爱你,老天注定让我遇
见你,这就是我们的缘分,我们才是天造地设的爱人……」
    聂云一边说一边揉捏着乳头,那红色的蓓蕾在他的抚弄下迅速硬挺起来。
    「你……啊……你胡说!啊!不要……」宁中则还在坚持着,只是声音里已
经带上一丝春意。
    「一摸就硬了……师娘这敏感的身体……真是让人回味啊……」
    聂云心里暗爽,伸出另一只手把美妇的脸蛋扳转过来,将舌头伸进那充满香
气的小嘴里,肆意挑逗吮吸。
    「唔……不……」美妇拼命想要推开疯狂的聂云,小手拼命拍打着他的肩膀。
但这嘤咛般的声音和毫无力道的推打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诱惑。
    聂云不再说话,他猛地把宁中则横抱起来,走进了山洞。
    在岳不群将自己的男根彻底斩断的山洞里,他的妻子却被自己的好徒弟剥下
了所有的衣服,裸露着雪白的身体。她的大腿分开两边,花瓣一般的蜜穴不断涌
出晶莹的露水,尽情地向身上的男人绽放——那个叫她师娘的男人。
    聂云俯下身去,双手在宁中则全身游走着。他不停地吻着美妇的眼睛,嘴唇,
脖子,舌尖顺着光滑的肌肤一路往下舔吻。宁中则身体跟岳灵珊比起来虽然有些
丰腴,但因为常年练武,所以没有一点赘肉。即使她现在平躺着,胸前的软玉还
是直直地朝天耸立着,按上去满手的柔软嫩滑。
    宁中则双目迷离,一双手早已不再推却,而是轻轻地搭在聂云的身上。
    「仙女姐姐,你知道吗?你的身体简直是世界上最美丽的风景!」聂云跪在
宁中则两腿之间,喃喃地说道,「绝色容颜,雪乳高耸,丰臀细腰,玉腿修长,
一个女人哪怕拥有一样,就已经是上天的眷顾了,而你则汇集了全部。可我最爱
的还是这里,那里面永远汁水四溢,我一插进去就像进了天堂……」聂云伸手往
下一探,春潮泛滥,湿润滑腻。
    「……别说了……嗯……」宁中则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么露骨而又直白的夸赞,
被聂云压在身下像品鉴珍宝一样细细把玩,啧啧称赞,她简直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仙女姐姐,你是我的!」聂云几乎将宁中则全身舔了个遍,直到宁中则的
嘴里的呻吟变得呜呜咽咽语不成调。
    美丽的师娘高高抬起了臀部,把最美丽最神秘的地方展示给自己的徒弟,好
让聂云尽情地,用力地,狠狠地享受。
    聂云停下了挑逗,整个人趴在宁中则身上,将肉棒对准那已经迫不及待被填
充的蜜穴,腰部一挺,直插到底。
    粗大的肉棒将蜜穴撑得密不透风,香软的檀口也被舌头塞得满满的,宁中则
紧紧搂着聂云的脖子,用力将他按下来,像是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
    聂云有节奏的摆动着身体,尽情享受着温软湿润的蜜穴,享受着丝滑的嫩肉
像小手一样攥紧肉棒的快感,享受着身下这个相当于自己母亲的美妇。
    宁中则疯狂地迎合着,嘴里不断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娇喘,她已经不记得自
己到达了多少次高潮,只记得当聂云把一股股的精液射入身体深处的时候,她已
经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第二天早上,华山众弟子发现师娘宁中则似乎变得不像前几天那么心情沉重,
反而像是放下了心中大石一般。
    聂云站在弟子最前方,对着上座正向众弟子训话的美妇眨了眨眼,做了个眯
眼闻香的动作,脸上露出一副陶醉的神情。
    宁中则脸色一红,连忙低下头去,声音也有点变调,听起来干涩而生硬。
    站在聂云身后的令狐冲看到宁中则的变化,心里犯起了嘀咕。他昨晚去看望
师父师娘,没想敲了半天门都没见有人。
    今天看到宁中则,他感觉师娘好像一下子变得漂亮了很多,感觉就像是被雨
水滋润过的鲜花一样,浑身充满生机。身为处男的他自然不会明白这种变化意味
着什么,但作为原著中的主角,他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
    令狐冲将视线转向岳灵珊,只见自己心爱的姑娘正站在聂云身边,和他亲热
地说着什么。少女的脸上露出甜蜜而又幸福的笑容,那是从未对他展示过的灿烂。
    令狐冲心中一片苦涩,他虽然一直努力讨好着小师妹,但始终得不到任何回
应。看到聂云和岳灵珊有说有笑的样子,他觉得站在这里简直就是一种煎熬。
    聂云似乎察觉到他的视线,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笑了笑,顺手牵起岳灵珊
那白嫩的小手紧紧握了一下,然后又放开,接着抬起手放在鼻子下面闻了一下,
露出一脸陶醉的表情。
    岳灵珊先是被吓了一跳,接着便被聂云那近似调戏的行为羞得满脸通红。她
娇嗔地白了聂云一眼,将手背到身后,人也向旁边走开几步,但脸上却是笑得越
发灿烂。
    令狐冲站在两人身后,差点被这碗狗粮噎死,他感觉自己快要发疯了。
    第十章:黑化的令狐冲
    这天傍晚,身心俱疲的宁中则回到「有所不为轩」。
    虽然这几天她早起晚睡,殚精竭虑,但还是感觉有点力不从心。她嫁人前听
父亲的,嫁人后听丈夫的,即使在岳不群闭关或下山时临时负责,但也只是处理
一些小事,大事还是要等岳不群做主。可如今岳不群成了活死人,华山上上下下
全靠她主持大局。
    「唉……」宁中则一双美眸失去了往日的光彩,怔怔地望着天空,她感觉自
己真的有点撑不住了,好想有个人让她依靠一下。
    她推开房门走进屋里,刚要点上油灯,不料门后窜出一个身影,一下子将她
搂住。
    宁中则先是一惊,但很快就知道了来人的身份。
    「你怎么来了?」她回过头来,聂云那张俊朗不凡的面容映入眼帘。
    「白天看你脸色不好,心里担心师娘。」聂云看着宁中则那憔悴的脸,心里
一阵心疼,连忙扶她坐下,然后来到她身后,轻轻按摩着她的太阳穴。
    宁中则娇躯微颤,回头看着聂云,那关切的神情让她心中一酸,美妇伸出玉
手摸上他的脸,眼中泛起了泪花。
    「师娘放心,一切有我。」聂云将美妇的头搂入怀中,轻轻地安抚着。
    「云儿,我想将掌门之位传给你。」过了片刻,宁中则抬起头看着聂云,坚
定地说道。
    「这……师父虽然无法理事,但师娘可以接任掌门,为何要传给我?」聂云
没有立刻答应。
    「唉!虽说武林中也不乏女子担任掌门的先例,但都是峨眉、恒山那样弟子
皆为女子的门派,我华山门下多为男子,我当掌门,多有不便。而且你天资卓绝,
武功修为远远高于其余弟子,当初你师父也打算在百年之后将掌门之位传给你。」
宁中则说道。
    「掌门之位事关重大,我年纪尚轻,恩德难以服众,不如等过一阵再说吧,
我来帮您放松一下。」聂云没有一口否决,而是将话题岔开。
    他之所以将岳不群坑成这样,除了岳灵珊之外,掌门之位也是很重要的原因。
毕竟这是一个综武世界,大把的机缘和妹子在向他招手,所以他要尽快将华山派
变成稳固的大后方。
    「嗯……云儿……不要……」聂云嘴上说是放松,手却一点都不老实,他很
自然地将双手从宁中则腋下穿过,抓着柔绵挺拔的玉乳轻轻揉捏挤压起来。
    「师娘白天那么辛苦,我帮师娘双修解乏如何?」聂云咬着美妇的耳朵,轻
轻地吹着热气。
    「云儿,不要……唔……不要在这……啊……」宁中则想起在卧室里的岳不
群,连忙拒绝,只是话没说完就变成了呻吟。
    「师娘,我这一整天想你想得快要发疯了!你知道么?」聂云上下其手,很
快便将美丽师娘挑逗得气喘吁吁,浑身酥软。
    「呜……不要……云儿不要……我们……我们不能在这……」宁中则虽已不
再抗拒与聂云欢好,但还是无法接受在丈夫卧室门外偷情这种事情。
    「师娘,没关系,我刚才给师父喝了安神的药,他现在睡得很熟,不会醒来
的。」聂云一边说,一边伸手将师娘的裙带拉开,摸上了她那丰满的翘臀……
    「呜……呜……不……云儿……求你了……我……啊……嗯……别……别在
这里……」宁中则被聂云撩拨得欲火难抑,嘴里呜呜咽咽,蜜穴也不由自主地分
泌出淫液来。
    聂云不再开口,专心地挑逗着师娘那已经燃起欲望的身体。裙子被高高撩起,
里面的亵裤被聂云用力一扯,直接变成了布条。
    「啊!」随着布料撕裂的声音,宁中则似乎失去了抵抗的力量,她身子一软,
靠坐在椅子上。
    聂云贴在宁中则的耳边轻声说道:「师娘,你已经出水了哦!让云儿给你舔
一舔吧!」
    「不……」宁中则脸上红霞飞扬,虽然嘴里还是抗拒着,但那口是心非的样
子却是一目了然。
    聂云将宁中则双腿抬起放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然后蹲下身子将头伸向那溪
水潺潺的淫穴。
    他将鼻子凑到两腿之间的蜜穴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股成熟女性阴部特
有的味道扑面而来,那是一种足以让男人为之发疯的诱惑。
    聂云轻轻地拨开那柔软的嫩草,此时上面已经被蜜穴中流出的汁水打湿。聂
云将它们分开,宁中则那粉嫩的花穴再次展现在自己的弟子眼前。
    聂云爱怜地揉捏着师娘的阴唇,宁中则打了一个冷战,屁股猛地向上一抬。
聂云笑了笑,轻轻地分开阴唇,露出里面鲜红的穴肉。看着那诱人的花朵,聂云
忍不住伸过头去,温柔地舔了一下,然后便开始像品尝绝世美味那样舔吮起来。
    随着舌头的活动,宁中则的鼻息变得粗重,口中不断发出欢愉的呻吟。她的
双手紧紧地按着聂云的头,白色的裙摆落下来蒙在聂云的头上。
    品尝良久,宁中则的呻吟越来越急促,聂云知道到时候了,便站起身子。此
时的宁中则满脸春色,身躯娇软无力地躺在椅子上。
    聂云将裤子脱了下来,俯身对宁中则说:「师娘,让云儿好好地爱你吧……」
    「咚咚咚!」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接着便听到令狐冲喊道:
「师娘,我是冲儿,您在么?」
    房间里面已经意乱情迷,马上就要共赴巫山的两人大吃一惊,宁中则脸色变
得苍白,将聂云一把推开,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对门外说道:「啊!是冲儿啊!师
娘已经休息了,你不要进来!」
    这房间本就不大,根本藏不下人,若是被令狐冲进来看到两人这副模样,宁
中则只有死路一条了。
    「好的,师娘别急,我这边没什么事。」令狐冲听到宁中则说得这么急,便
开口解释道,「我就是来看看师父师娘。」
    「哦,好孩子,你有心了。」宁中则一边随口应付,一边上前将房门按住,
防止令狐冲一不小心进来。
    她暗自庆幸刚才没有点灯,不然在灯光映照下,令狐冲肯定会起疑心。
    聂云站在宁中则身后,透过她那没完全整理好的裙子,两条修长迷人的赤裸
长腿隐约可见,丰美的臀部向后微微翘起,看得他还未发泄的肉棒蠢蠢欲动。
    更何况,隔着门寝取可是很经典的剧情啊!虽然不是爱人,但令狐冲一直将
宁中则当做母亲,嘿嘿……
    他悄悄来到宁中则身后,轻轻掀起她的裙摆,用手扶着大龟头顶到了两片阴
唇上。
    宁中则大吃一惊,回头道:「你……呃!」
    她话没说完,聂云已经迫不及待地将粗大火热的肉棒刺进她那刚被挑逗得水
润湿滑的蜜穴内。
    「啊!唔——嗯——」宁中则的尖叫还没喊出来便被聂云用手捂住小嘴,变
成了一声闷哼。
    「师娘,怎么了?」令狐冲听见屋里的动静,连忙问道。
    聂云用眼神示意宁中则回答,然后放开捂嘴的手。
    宁中则深吸一口气,狠狠瞪了聂云一眼,开口解释道:「没什么,刚才磕了
一下。」一边说一边扭着美臀,想甩脱聂云已经整根插入她蜜穴的肉棒。
    门外的令狐冲不疑有他,继续说道:「师父和师娘对弟子恩重如山,如今师
父身体欠安,千斤重担都压在师娘身上……」
    他还在絮絮叨叨,但屋里的两个人已经没有心思听他啰嗦了。
    此时的聂云已经用龟头顶住了花心,所以宁中则的扭动不但没有摆脱他,反
而给他带来无比的舒爽快感,让他的情欲更加高涨。
    他将师娘的腰部紧紧抱住,身体前后摆动,让粗壮的肉棒在她那又紧又软的
蜜穴内不断进出,次次直达花心。没几下就把宁中则插得浑身颤抖,淫液横流,
无力反抗的美妇只好扶着门框,任他肆虐。
    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刺激让宁中则心都要跳出来,不敢出声的她只好用手
捂着自己的嘴,从鼻子里发出低沉的呻吟。
    随着快感不断增强。宁中则情不自禁地张开一双雪白修长的美腿,将丰满的
臀部用力向后挺动,迎合着聂云的动作。
    「师娘,您知道大师兄去哪了么?弟子刚才去他房间,却不见他人。」令狐
冲突然问道。
    「啊!我……也不知道……嗯……」宁中则强忍着想要大喊的冲动,勉强回
答道。
    「哦……师娘,您这几天好像和之前不太一样了……」令狐冲没有多问,又
换了个话题。
    此时的宁中则已经被聂云插得双腿不停抽搐,淫液连绵不绝地滴到地面上,
所以并没有在意,只是随口道:「呃……是么……啊……可能吧……」
    聂云却是心里一凛,他从未小看过令狐冲这个原著里的主角,他既然这样问,
说明肯定察觉到了什么。
    聂云一面挺动下身猛插着美丽师娘的蜜穴,一面想着如何应对可能到来危机
……
    「师娘,这么晚了,我就不打扰您了,您快休息吧。」门外的令狐冲看着一
直没有亮灯的房间,眼中闪过一片冷意。
    「哦……好……你也去休息吧!」宁中则如蒙大赦,忙不迭地说道。
    听着脚步声渐渐走远,宁中则终于不再克制口中的淫叫,聂云也开始大力抽
插起来。
    「噗哧……噗哧……噗哧……」
    粗大的肉棒飞快地抽插着美貌师娘那原本属于岳不群的柔嫩蜜穴,强烈的快
感让宁中则紧紧抓着门框,嘴里不断发出销魂的呻吟,丰满的美臀不断向后顶撞,
迎合着聂乐越发疯狂的抽动……
    聂云双手紧紧抱着师娘那白嫩挺翘的臀部,低头看着自己那粗大的肉棒在蜜
穴中进进出出,带得阴唇花瓣翻进翻出,更带出一波波晶莹的淫液,将地面打湿
了一大片。
    这时,宁中则大叫一声,浑身开始剧烈的颤抖,雪白的臀部紧紧顶着聂云的
小腹扭转厮磨起来。
    随着蜜穴内一下接一下的痉挛,湿滑的嫩肉紧紧包夹挤压着聂云的阳具,花
心也紧紧咬住龟头不放,一股股温热的阴精不断喷在上面。
    强烈的高潮让宁中则的身体开始抽搐起来,两条美腿不断抖动,身体也沿着
门框滑到地上。
    聂云感觉自己的肉棒被紧缩的蜜穴死死咬着,知道宁中则还差最后一点,便
也跟着跪在地上,继续猛烈地进攻着。强烈的刺激让宁中则的花心再次收缩吸吮,
聂云感觉整个龟头像被一张婴儿小嘴剧烈地吮吸着,也不再压抑累积的快感,精
关一松,浓稠的阳精如火山爆发般喷出,猛烈地冲入宁中则的花心,射得她全身
发抖。
    她右手支撑着身体,左手向后搂着聂云的屁股,呻吟着:「呃……啊……云
儿……我好舒服……用力顶住我……啊……」
    聂云紧紧抱着师娘的纤腰,让两人的性器器紧密贴合。他趴在宁中则背上亲
吻着光滑的肌肤,享受着蜜穴内蠕动的嫩肉不停夹磨肉棒的舒爽,直到把最后一
滴浓精都射进她的花心深处。
    宁中则回身死死搂着聂云,疯狂地亲吻着他。两滴晶莹的泪珠透过她紧闭的
双眼慢慢流了出来,经过这样一场酣畅淋漓的高潮,她感觉自己再也离不开这个
小男人了——即使两个人永远不能名正言顺地在一切,她也认了。
    两人就这样享受了很久,才分开彼此的身体,开始收拾残局。
    聂云先打发宁中则去洗澡,自己则来到卧室床前,看着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岳不群。
    岳不群如今的样子变了很多,头发白了一半,脸上的红润也消失不见,皱纹
一下子铺满整个脸庞。此时的他如果和饱经滋润的宁中则站在一块,说是两父女
也没人怀疑。
    他躺在床上双目紧闭,但剧烈起伏的胸口证明他并不是那么平静。
    「师父,刚才听得怎么样?」聂云俯下身子,用只有他们俩能听见的声音说
道。
    岳不群猛地睁开眼睛,看着聂云那一脸奸笑的表情,整个脸都抽搐起来。
    「哎呀,师父还真是老当益壮啊!听床戏都能听得这么激动,可惜啊,你把
那玩意切了,不过不切也没用,你早就硬不起来了不是么?」聂云脸上一副可惜
的表情,嘴里却说着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岳不群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可惜除了让聂云心里得意之外,没有任何作用。
    「行了,师父,再瞪眼我也已经把师娘偷到手了,而且你女儿也很快要被我
拿下了,您老人家就躺在这安享清福吧,虽然也享受不了多久了。」
    听到这话,岳不群眼中又惊又怒,聂云笑着在他身上按了几下,岳不群便昏
了过去。
    「云儿,你赶紧回去吧。」宁中则洗漱回来,对聂云说道。
    「好的,师娘早点休息。」聂云将她搂在怀里亲了一口,被她嗔怪着推开。
    聂云嘿嘿一笑,推开门看了看外面的动静,便离开了。
    他走出院子后,突然感觉到了什么。
    「令狐冲吗?还真是不简单啊,居然知道守株待兔,呵呵……」聂云嘴角露
出一丝冷笑。
    等聂云走远后,不远处的墙角处转出一个身影,正是令狐冲。他看着聂云的
背影,眼中满是嫉妒和怨毒,又回头看着「有所不为轩」,嘴里吐了一口吐沫,
骂道:「呸!奸夫淫妇!」
    他暗暗打定主意,准备死死盯着聂云和宁中则,一旦找到机会就带着众弟子
来个捉奸捉双,这样聂云必然身败名裂,而他就能成为华山派的大师兄,将来还
能登上华山掌门的宝座。
    而父亲卧床,母亲通奸的岳灵珊必然无路可走,到时候还不是手到擒来。
    想到美好的未来,令狐冲心潮澎湃,转身向自己房间走去。
    第十一章:躺床底,听直播,做苦主
    接下来的几天,令狐冲一直紧盯着聂云,看他什么时候再去找宁中则。没想
到两人竟然再也没有私下会面,而且在众人面前也是一副师慈徒恭的模样,没有
露出一丝异样。
    令狐冲心里越来越急,整日早出晚归,练剑时也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让
其余弟子十分奇怪。陆大有问了几句,但都被令狐冲随口应付过去。
    这天早上,他终于看到聂云随着宁中则往「有所不为轩」走去。令狐冲心中
大喜,连忙叫上一众内门弟子,打着探望师父师娘名义,一起前去拜访。
    「聂云!光天化日,众目睽睽,我看你这次怎么身败名裂!」令狐冲一马当
先地走在前面,想着一会自己怎么义正言辞地将聂云置于死地,脸上露出得意的
狞笑。
    来到门外,令狐冲生怕又像上次一样被宁中则堵在门外,便没有敲门,而是
直接推门闯进去,嘴里大喊道:「师娘,弟子来看望……小师妹?!」
    令狐冲看着厅里的情景,不禁失声喊了出来。
    「二师兄?咦,几位师兄都来了!」坐在聂云对面的岳灵珊看着众人,笑着
站起身来。
    而坐在上首的宁中则也笑道:「你们是来看师父的吧?」
    众人连忙行礼,令狐冲看着眼前和他预期完全不同的场景,脑子里成了一团
浆糊:「怎么回事?小师妹怎么在这?他们几天未曾相会,今日相逢不是要迫不
及待地偷情么?怎么会……」
    「二师弟,你怎么了?好像一脸意外的样子。」看着魂不守舍的令狐冲,聂
云心中冷笑,脸上却是一副关切的样子。
    「啊!没什么,只是没想到大师兄和小师妹也会在这里。」令狐冲当然不会
说出心里话,连忙随口应付着。
    「正好你们大家都在,我有事要宣布。」宁中则看着华山内门弟子都到了,
便一脸笑意地说道,「灵珊和云儿从小一起长大,早已情投意合,我今日便做主
将灵珊许配给云儿,三个月后挑选良辰吉日,为他们举行婚礼。」
    「什么?师娘这是真的?」
    「哈哈,太好了,恭喜大师兄,恭喜小师妹。」
    「大师兄,我给你当伴郎吧?」
    众弟子乍闻喜讯,虽然有点意外,但很快便纷纷表示祝贺。岳灵珊早在宁中
则话音未落时便一脸羞涩地钻进母亲怀中,如今听着众人的恭贺,更是羞得不敢
抬头。
    聂云笑着一一答谢众人,斜眼看着如遭雷劈的令狐冲,突然想送一首《凉凉
》给他。
    「师娘!」令狐冲突然大喊道,「师父如今卧病在床,未经他老人家同意,
怎能随便将师妹嫁人?」
    热闹的房间突然安静下来,众人面面相觑,心下了然,毕竟大伙都不是瞎子,
令狐冲天天追着岳灵珊屁股后面跑,谁还不明白他的心思!
    宁中则看着令狐冲,心里叹了一声「痴儿」,柔声道:「你师父伤势很重,
这次婚事也是希望能冲冲喜,看能不能让他恢复得快一点。而且他受伤之前就有
意将珊儿嫁给云儿,如今我也是依了他的心愿。」
    令狐冲心如刀绞,他看着满面春风的聂云,恨不得一剑杀了他。不过脑中最
后一丝理智让他冷静下来,他拱手道:「既是师父的意思,弟子不敢置喙。」
    他又转头看着聂云,强笑道:「恭喜大师兄!」但眼中的恨意却是怎么都掩
盖不住。
    「二师弟不必多礼。」聂云对他的想法心知肚明,便淡淡地回了一句,然后
转头对众人道:「我与珊儿青梅竹马,情投意合,今日幸得师父师娘成全,晚上
我们一起喝一杯。」
    众人这才重新兴奋起来,纷纷答应邀请。
    最后,聂云还气死人不偿命地对令狐冲说道:「二师弟,你是除我之外最早
上山的弟子,我们的感情也最深,你今晚一定要来啊!」
    令狐冲气得两眼冒火,他握紧拳头,一字一句地说道:「师兄有请,师弟敢
不从命。」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当天晚上,华山众弟子欢聚一堂,吃着聂云专门从山下酒楼请来的大厨精心
烹制的美味,喝着陆大有贡献出来的猴儿酒,个个兴高采烈。自从岳不群受伤之
后,华山派的气氛一直不太好,如今总算是有件开心事能让大伙轻松一下了。
    令狐冲独自坐在角落,看着被众弟子如众星捧月般围在中间的聂云,再看着
和几个女弟子围坐在一起,一脸羞涩笑容的岳灵珊,心里又酸又痛,只得借酒消
愁。只是他酒量颇大,而且这猴儿酒本就不多,所以令狐冲虽然一心想大醉一场,
但直到酒宴结束也未能如愿。
    因为明日还有早课,而且今日只是宣布婚讯,所以众人喝了一会便各自回房。
    令狐冲回到房间,正准备解衣上床,不想脑后突然传来一阵风声。他心知不
好,忙要转头,但背心一麻,整个人瞬间动弹不得。偷袭那人十分谨慎,将他定
住后还不放心,竟是连出数指,将他全身多处大穴全部封住。令狐冲内力本就不
深,如今被这么一弄,除了眼珠能转,呼吸正常外,跟死人也差不多了。
    那人将令狐冲制住后,方才转到他身前。令狐冲定睛一看,正是他恨之入骨
的聂云。
    他心中大惊,想要挣扎,却是连一根手指也动弹不得,嘴巴也如同废了一样
发不出任何声音。
    聂云上下打量了一番,开口道:「别挣扎了,我这点穴手法,给你三天三夜
也冲不开!」
    他来到桌前,顺手拿起杯子给自己倒一杯水,喝了一口道:「二师弟,你猜
得没错,师娘已经是我的人了。」
    短短几个字如响雷般炸得令狐冲目瞪口呆,虽然他之前有所怀疑,但如今亲
耳听见聂云承认,心里还是震惊不已。
    聂云放下杯子,来到他身边,笑道:「原本还想留你做个打手,不过既然你
已有害我之意,却是留你不得。」
    令狐冲听得心中一寒,他没想到聂云竟然如此狠毒,居然要杀他灭口。
    聂云拍了怕他的肩膀,「虽说要送你上路,但你我同门多年,还是让你看一
场好戏再走。」说着将他扛在肩上,出门一个纵身向远处奔去。
    令狐冲平日里只知道聂云剑法高明,却没想到他的轻功造诣也如此惊人,虽
然扛着自己,但速度依然飞快,而且起落之间毫无声息,不敢说踏雪无痕,但应
该已经到了踏草如飞的境界了。
    过了一会,令狐冲感觉聂云停了一下,然后就听见他推开一扇门走了进去。
    令狐冲只觉鼻中传来一股熟悉的香气,他心里疑惑:「这香气好像和小师妹
平时身上的香气一样,难道这里是小师妹的闺房不成?」
    聂云将他扔在地上,蹲下仔细检查一番,确认令狐冲已经彻底无法动弹也不
能说话后才对他说道:「你对小师妹一片痴心,想来想去,也应该让你在死前感
受一下她的美丽温柔。」
    聂云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他感觉自己的头上仿佛长出一对象征恶魔的
尖角。
    令狐冲心思灵敏,听到这里,心里隐隐有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聂云拍了拍他的脸,「一会我会在这里让珊儿彻底成为我的女人,我们会在
床上大战三百回合。嘿嘿……你小子有福了!」
    令狐冲顿觉五雷轰顶,他两眼圆睁,恨不得将聂云一口咬碎吞进肚里。
    聂云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笑着对令狐冲说道:「听没问题,不过我这人心
眼小,所以就委屈你去床底下待着吧。」说完一脚将令狐冲踢进床底。
    过了一会,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然后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
    「啊!大师兄……你……你怎么在我房间里?」一个清脆如银铃的声音吃惊
地问道。
    令狐冲听得分明,那声音正是他心心念念的小师妹岳灵珊。
    刚才酒宴结束后,宁中则将女儿带回房间,把华山派面临的内忧外患和自己
想让聂云接任华山掌门的心思告诉了她。其实宁中则之所以突然定下这门亲事,
除了聂云和岳灵珊两人确实情投意合以外,也是为了让聂云名正言顺地继任掌门
之位。现在告诉岳灵珊,是为了让她做好有弟子站出来质疑挑战聂云的准备。
    宁中则虽然是掌门夫人,但她毕竟不是岳不群。而岳不群因为正当壮年,所
以也一直没有明确说要聂云接任。虽说大家心里都明白聂云大弟子身份背后的意
义,但人心叵测,不得不防。
    岳灵珊当然支持自己的爱人登上掌门宝座,到时候她和母亲就是母女两代掌
门夫人了。回来这一路上她一直幻想着将来和聂云双宿双栖的美好生活,没想到
一进门就发现心上人站在自己面前。
    她一路上想的都是风月之事,所以脸上红霞满面,凤眼含情,此时看到心上
人,一张俏脸更是一片红云,娇艳如花。
    聂云上前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柔声道:「珊儿,你终于是我的了。」
    「师兄……」岳灵珊心里甜甜的,双手也轻轻搂着聂云的腰,将头靠在他肩
上,嘴里喃喃道:「珊儿永远都是你的。」
    令狐冲在床下听到岳灵珊的话,怔怔望着床外面那两个紧挨着的身影,想起
自己每次都被小师妹严词拒绝的讨好,心里满是酸楚和疼痛。
    聂云拉着岳灵珊坐在椅子上,点起油灯。灯下看美人,别有一番韵味。今天
岳灵珊穿着一身浅黄色的裙装,因为刚才喝了几杯酒,平时明亮的双眼略带迷蒙,
仿佛罩上了一层雾气,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平日少见的慵懒。
    聂云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欲火,一把将她拉起搂在怀里,对着她那花瓣一样的
小嘴吻了过去。
    「师兄……不要……」岳灵珊害羞地侧过脸去,却刚好将洁白的耳垂送到聂
云嘴里。
    聂云毫不客气,一口将它含在嘴里。
    「啊!师兄……」岳灵珊的耳朵非常敏感,此时被聂云一阵吮吸舔咬,身子
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珊儿……师娘……不,是岳母大人才对。她已将你许配给我,你已经是我
的妻子了,让师兄好好爱你好不好?」聂云在岳灵珊耳边轻声说着,一只手也顺
着她的胳膊来回抚摸着。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已经定下婚事,岳灵珊丢掉了以往的矜持,含羞
轻点螓首。
    聂云贪婪地盯着怀中少女那美丽的脸庞,抬手将她头上用来别住发髻的簪子
轻轻拔了出来。
    岳灵珊那黑亮润泽的秀发如瀑布一般披散开来,细长柔顺的发丝透出一股迷
人的清香。聂玉忍不住将嘴凑上白嫩颀长的玉颈,贪婪地嗅吻着。他的小腹涌起
一阵热流,肉棒不可抑制的勃起高涨,隔着轻滑柔顺的纱裙,紧紧顶在岳灵珊柔
软丰满的臀部上。
    「啊……」感觉到身下的异物,岳灵珊一下子挺直了背脊,张口惊呼。
    聂云趁机噙住她的小嘴,把舌头伸了过去,和少女那香甜的小舌头追逐起来。
    令狐冲从床下看去,只见岳灵珊半躺半坐在聂云怀中,两人温柔地亲吻着彼
此,「啧啧」的亲吻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十分响亮。令狐冲此时恨不得自己变成瞎
子、聋子,却也好过耳闻目睹心上人被其他男子搂在怀中,肆意把玩。
    聂云细细地品尝着少女的甜美小嘴,手也沿着岳灵珊的腰肢上下抚摸——白
嫩颈背,纤细柳腰,香玉满怀的滋味让他无比沉醉。
    吻了一会儿,聂云的呼吸粗重起来,搂着岳灵珊的双手也越收越紧。岳灵珊
娇嫩的双唇被聂云用力吸吮,还被他的舌头伸进嘴里不停地搅缠。少女原本雪白
的玉颈慢慢蒙上一层粉红,鼻子里也不断发出诱人的娇喘。
    良久,两人终于分开,岳灵珊脸上爬满了红霞,娇羞地看着聂云,轻声道:
「师兄……你好坏!」
    令狐冲看得一阵失神,他从未见过岳灵珊如此娇媚的模样。
    聂云将岳灵珊拦腰抱起,慢慢往床边走去。
    令狐冲看着聂云一步一步走近师妹的床,心里知道让他心碎的事情就要发生
了。
    聂云将岳灵珊压在床上,眼中满是爱意,轻声道:「珊儿,给我好不好?」
    岳灵珊双眼紧闭,满面绯红,她并没有回答,而是将头扭向一边。
    聂云笑了笑,开始伸手解她的裙带,岳灵珊身体微颤,但仍是躺在床上听任
摆布。
    聂云缓缓解开丝带,将手贴上了少女那滑润的肌肤。随着他的抚摸,岳灵珊
的身子不停地起伏摇摆,就像一条灵动的白蛇。
    聂云动作很快,几下便将岳灵珊的抹胸取了下来。少女只觉胸前一凉,白嫩
的乳房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洁白光滑、颤颤巍巍的雪团柔软而又结实,上面傲立着两点嫣红,诱人心魂。
聂云双手握住了这对让他一手带大的玉乳,丰润饱满的肉感油然而生。
    这时,他突然想起床下的令狐冲,于是轻轻问道:「珊儿,你觉得二师兄人
怎么样?」
    床下的令狐冲也屏住呼吸,想要知道岳灵珊的答案。
    「他呀,人挺好的。就是一天到晚喜欢缠着我送这送那……啊……有点烦人
……嗯……轻点……」岳灵珊的声音中夹杂着动人的呻吟,因为聂云已经开始亲
吻她的肌肤。
    聂云好像一个神圣的帝王在巡视自己的土地,用嘴一寸寸地品尝着岳灵珊的
身体。
    而床下的令狐冲,已经彻底绝望了——心爱的女人说自己讨厌,对于他这样
的舔狗来说,这个打击简直就是灭顶之灾。
    但他不知道,聂云对他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第十二章:美味的岳灵珊
    少女那对含苞待放的雪白嫩乳上,两个如同小樱桃一样的粉红乳头微微晃动。
聂云用手握住两只嫩乳,迫不及待地张开大嘴先是亲上乳肉,然后又将两颗樱桃
轮流含入口中,品尝着美妙的味道。
    「嗯……痒……师兄……啊……嗯……」岳灵珊的呻吟声又软又细,好似刚
断奶的小猫。
    听着头顶传来的声音,令狐冲的心仿佛被撕裂一样痛苦。他看着微微晃动的
木床,两眼呆滞,如同僵尸。
    「啊……师兄,我好难受……嗯……」岳灵珊媚眼如丝,娇羞地看着正在自
己胸前肆虐的聂云。
    聂云放开嘴,一脸淫笑地说:「谁让你这对小宝贝这么甜美,我一定要吃个
够!就算将来有个宝宝,也不能跟我抢!」
    「啐!谁……谁要跟你生宝宝!」岳灵珊嘴里娇嗔不依,身体却用力挺起胸
脯,方便聂云品尝。
    「嘿嘿……这可由不得你!」聂云一边在柔软的双乳间流连忘返,一边却悄
悄地将两只手沿着岳灵珊的身体向下滑去。
    「嗯……」一声异样的娇吟突然响起,聂云的一只手已经伸到了岳灵珊的亵
裤里,在里面不停地拨动挑逗。他将中指缓缓插入蜜穴,甫一插入便感觉被层层
叠叠,湿滑紧凑的嫩肉紧紧缠绕。
    「啊!嗯……啊……啊……」随着聂云不停地抽插抠挖,岳灵珊也不断发出
诱人的娇吟,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用力摩擦着。
    聂云一边在岳灵珊下体挑逗,一边心里得意:「令狐冲啊令狐冲!你心心念
念的小师妹就这么敞开大腿,让我肆意玩弄她最隐秘最羞耻的地方。而且等一会
儿我还要用我的大鸡巴狠狠地插进去。你就在床下好好听着吧!」想到自己可以
在令狐冲这个气运之子头上给岳灵珊开苞,而且还让这个绿毛龟听现场直播,聂
云的心里生出一股邪恶的刺激快感。
    他手里继续挑逗,一张大嘴则再次来到少女那红艳的小嘴上。岳灵珊轻哼一
声,玉手搂着他的脖子,轻启朱唇,婉转相就。
    少女的小嘴甜腻温润,那沁人心肺的香气让聂云无比沉醉。他张开大嘴用力
亲吻吮吸,舌头急切地顶开洁白的贝齿,在檀口中不断轻舔慢搅,嘴唇更是拼命
地吮咂,手里的动作也是越来越急。
    岳灵珊的身子一抖一抖,粉臀玉股不停上下起伏,迎合着手指的抽插,鼻子
里不断发出似难受又似享受娇哼。
    直到感觉岳灵珊的蜜穴变成了出水口,聂云才将手抽出来。他张开手指,拉
出一条晶莹的银丝。聂云「哈哈」一笑,把手指举到岳灵珊面前,笑道:「瞧瞧,
我们的岳大小姐可真是……嘿嘿……」
    「嗯……师兄你……你讨厌!」岳灵珊羞得几乎不敢睁眼,她将聂云的手打
开,用娇媚糯软的声音娇嗔着。
    「哈哈,我的宝贝娘子,为夫我真是爱死你了。」看着岳灵珊羞涩可爱的样
子,聂云开心地亲了亲她的小脸颊。
    「娘子?!夫君?!」听到聂云的话,令狐冲的心狠狠地一揪。
    聂云轻轻抬起岳灵珊的臀部,终于将她身上最后的衣服脱了下来,少女那洁
白无瑕的肉体全部展现在聂云眼前。
    岳灵珊还从未在聂云面前完全展示自己的身体,所以她虽然千肯万肯,但还
是本能地双手护在前胸。她那白嫩的肌肤上透着淡淡的红晕,仿佛纯洁的天使,
又带着一丝丝情欲的诱惑。两条雪白的大腿中间,一片萋萋芳草湿滑不堪,两片
粉嫩的花瓣紧紧闭合着,保护着少女那从未被玷污过的圣地。
    聂云近似粗野地将岳灵珊的双手拿开,然后大嘴顺着腻滑的雪颈一路向下,
来到高耸的酥胸时,那殷红的蓓蕾已经充血勃起。聂云忍不住伸出右手将其中一
只用力按住,然后一口将它们含在嘴里,像婴儿吸乳般吸吮起来。
    他时而伸用舌头快速舔舐粉红色的乳头,时而用牙齿轻咬着雪白的乳肉,左
手更不停地在另一只乳房上轻轻揉捏。玩弄了一会,他又继续向下,一路越过平
坦的小腹,最后来到两腿间的桃源洞穴。他分开岳灵珊的两条大腿,将脸靠近蜜
穴。
    「不要!不要!师兄……那里……那里好脏……啊……不……嗯……」岳灵
珊话还没说完,聂云已经开始舔舐那美妙的泉眼。
    「不要……不要呀……啊……嗯……太脏了……啊……啊……好舒服……」
岳灵珊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双手紧紧地抱着聂云的头,甚至开始撕扯他的头发。
仿佛要将他拉开,又好像舍不得似的拼命按住。
    慢慢地,岳灵珊不再挣扎,而是放开身心享受着令她陶醉的快感。她不时伸
出香舌舔舐着微微张开的樱唇,仿佛十分饥渴,雪嫩的肌肤一片粉红,细细的汗
珠遍布全身。美丽的娇躯骚动不安地扭转着,口中的娇喘呻吟越来越急,越来越
撩人。
    「啊……师兄……我身体好奇怪……啊……嗯……好痒……好麻……」少女
一双修长的美腿一张一合,显示出她那被欲火煎熬的内心。
    此时的聂云已经把舌头伸进了岳灵珊的蜜穴,开始轻轻旋转刮舔里面的嫩肉。
    「嗯……啊……啊……啊……师兄……好痒……不要……啊……」随着一声
高昂的娇呼,岳灵珊身子一下子绷紧,两腿将聂云的头紧紧夹在中间,好一会才
放开。此时的她脸上浮现出满足至极的表情,那是少女达到高潮时的动人模样。
    若是让令狐冲看到岳灵珊此时的模样,他绝对不会将眼前这个一脸春情的裸
女和平日里活泼可爱的小师妹联系在一起。
    高潮后的岳灵珊显露出一股不同以往的娇憨和妩媚,她喘息着说道:「嗯…
…师兄……你怎么……好坏……」
    聂云嘿嘿一笑,飞快地将衣服脱下,露出了赤裸的身体。一根粗长火热的肉
棒雄赳赳地挺立在岳灵珊面前。
    岳灵珊仿佛被这根东西吓住了,连忙娇羞无比地闭上眼睛。聂云拉着岳灵珊
的手放在了自己肉棒上,岳灵珊先是手一缩,然后又轻轻地将其握住,上下套弄。
    聂云温柔地看着身下的少女,低头在她耳边说道:「我要来了。」
    他的声音有点高,不但岳灵珊听到了,床下的令狐冲也听得清清楚楚。他知
道自己心爱的女孩就要被别人彻底占有了,但是此时的他只能一动不动地听着,
甚至连捂耳逃避都做不到。
    岳灵珊满脸通红,闭眼答道:「嗯……师兄要怜惜珊儿。」
    聂云把肉棒顶在岳灵珊的蜜穴入口,却并不急着进入,而是缓缓地摩擦起来。
    他不是饥渴若狂的色鬼,知道给少女一个充满美好回忆的初夜需要很大的耐
心,而且他的青梅竹马目前寝取计划还有很多「惊喜」要送给令狐冲呢!
    「珊儿,你这么聪明,猜猜那个二师兄为什么要一天到晚地缠着你。」聂云
一边用龟头摩擦着柔嫩的阴唇,一边一脸邪恶地问道。
    岳灵珊被磨得麻痒难耐,娇喘着说道:「嗯……珊儿不知道……啊……」
    「珊儿那么聪明,还能不知道?」
    「其实,我……啊……听林师姐说过……啊……她说二师兄……嗯……那个
……啊……所以才缠着我……」岳灵珊娇媚的脸上满是情欲,下身轻轻挺动,磨
蹭着蜜穴外那个火热的圆疙瘩。
    聂云却不肯放过她,继续磨着她的肉唇和阴蒂,继续问道:「那个是哪个?」
    「就是……嗯……师兄你知道的……」岳灵珊羞涩地摇着头,「就是那个嘛!」
    听到这句话,令狐冲满心酸涩,他一直骗自己说小师妹之所以不断拒绝是因
为不知道他的一片真心,如果知道了一定会被他感动的。没想到她居然早就知道
了,而且依然对他那么冷漠,此时更躺在聂云身下,即将被聂云占有她那纯洁的
处子之躯。
    「那你猜他要是知道我们现在做的事,心里会怎么想?」聂云的表情十分兴
奋。
    「嗯……不说……」岳灵珊摇着头。
    「嘿嘿,就算他知道了也没办法,因为你是我的。」聂云用力地挤压了一下
那充血的阴蒂。
    岳灵珊身子一抖,嘴里说道:「喔……是……啊……没办法……啊……」
    「他那么痴心,你居然一点都不动心,是为什么呢?」聂云加大了肉棒的摩
擦力度,逗得少女一个哆嗦。
    「因……因为……珊儿喜欢的人……啊……是大师兄……只喜欢……珊儿…
…嗯……只喜欢你一个人……」岳灵珊说完这句类似表白的话,脸上的神情越发
娇媚,眼睛突然变得无比明亮。
    「对,珊儿只能喜欢我!让师兄好好爱我的宝贝珊儿吧!」聂云听得再也忍
不住,下身用力一挺,粗长的肉棒便插进了岳灵珊那娇嫩的蜜穴里。
    「啊!」岳灵珊一声痛呼,双手紧紧抱住聂云的脑袋,眼角缓缓流下了泪水
:「珊儿今生今世,只喜欢大师兄!」少女的话里带着哭音,但却流露出无怨无
悔的深情。
    一朵鲜艳的红梅绽放在少女的床单上。
    两行痛苦的眼泪滴落在少女的床底下。
    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包裹着聂云的肉棒,一阵难以言表的舒爽快感传遍他
的全身。
    聂云插进岳灵珊的处女蜜穴后便一动不动,他轻吻着岳灵珊脸上的晶莹泪水
和大大张开的檀口香唇,右手轻轻揉搓着那对的雪白嫩乳,尽力分散着少女的注
意力,等待岳灵珊适应自己粗大的肉棒。
    过了一会,只见岳灵珊美眸微闭,满脸泛起红晕,双手紧勾住聂云的脖子主
动献吻,灵巧粉嫩的柔软香舌和聂云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她鼻子里不断发出娇吟,柳腰轻摆,雪臀微提,做出迎合的动作。
    聂云知道岳灵珊最痛苦的时刻已经过去了,便在她耳边柔声问道:「珊儿,
还觉得疼么?」
    「嗯,还有一点点疼,但是感觉好痒~」岳灵珊双眸如水,痴痴地看着聂云,
脸上带着一股从未有过的娇媚之气,那是之前的她从未有过的。
    聂云亲了亲她的小嘴,开始摆动腰部前后抽插,而岳灵珊的小嘴里也随之响
起迷人动听的呻吟。粗大的肉棒把紧凑的处女蜜穴完全撑满,一股股乳白的淫液
夹杂着片片落红,随着抽插被挤出体外,顺着少女的股沟流到床上,将她屁股下
的床单打湿了一大片。
    「令狐冲,你心爱的小师妹已经被我聂云破处了,此时我的大肉棒正在她的
阴道里不停地抽插。接下来还有为你幽怨一生的仪琳,还有对你痴心爱恋的任盈
盈,嘿嘿……我都会用我的肉棒一个一个地替你好好照顾的。」聂云心里涌起一
股将他人心中珍宝的抢夺过来肆意蹂躏的刺激,这份刺激让他细心地感受着自己
的肉棒在岳灵珊娇嫩蜜穴里的每一次进出,不愿漏过一点细节。
    「唔……唔……哦……啊……」岳灵珊情不自禁地发出阵阵呻吟,第一次体
验到两性相交欢愉的她渐渐地迷失在强烈的快感中,身体不由自主地配合着聂云
的动作。
    身下少女的娇柔迎合让聂云不由地加快了抽插速度,他感觉蜜穴里的嫩肉不
停地蠕动着,如同一个个肉环围绕着他的肉棒用力挤压。紧致的快感让聂云越来
越兴奋,每一次插入都是直抵花心。
    岳灵珊刚刚破处,从未享受过男女欢爱的她哪里能经受得住这种高强度性交
方式带来的强烈快感。
    「啊……哦……啊……师兄……啊……师兄慢一点……嗯……太用力……嗯
……太快了……」
    岳灵珊毕竟是个纯洁的处女,即使快感来得再强烈,说出口的却只是有限的
几个字眼,不过这也让聂云更有成就感。
    他张开大嘴封住岳灵珊的红唇,舌头深深侵入她的嘴里,含住她的香舌不停
地吮吸着。
    岳灵珊的额头和鼻尖泌出一层细细的汗珠,她深情地回吻着聂云,一双玉臂
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两条修长美腿紧紧夹在聂云的腰上不停地磨擦夹缠。她的
呻吟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媚,雪白挺翘的双乳随着身体的起伏像波浪一样荡漾。
    「珊儿,我们现在在做什么?」聂云的脸上满是兴奋和满足。
    「啊……不要……嗯……珊儿不知道……」矜持害羞的岳灵珊当然不会说出
他想听的话。
    「快说啊!师兄好喜欢听你说!」
    「你坏……啊~」趁着岳灵珊说话的时候,聂云狠狠来了一记深入直插。
    「我们在做什么?」聂云看着羞涩的少女,每一下插入都是又猛又深。
    「嗯……是……啊……欢好……啊……」
    岳灵珊娇喘着说出这个词,羞得双眼紧闭,满面红霞,长长的睫毛不住颤抖。
    「来,跟着师兄我说!师兄在肏我!」聂云开始慢慢地调教起身下的少女。
    「啊……师兄……在……哦……肏我……啊……」
    岳灵珊似懂非懂地复述着,她已经完全被性欲冲昏了头。
    「喜不喜欢师兄肏你?」聂云听到纯洁的少女说出这么粗俗的话,整个人都
激动起来。
    「啊……喜欢……珊儿……嗯……好喜欢……」少女闭着眼睛,毫不犹豫地
说道。
    「珊儿乖!说完整,说珊儿喜欢师兄肏我!」聂云的调教还在继续。
    「嗯……珊儿……啊……珊儿喜欢……嗯……师兄……肏……啊……肏我…
…」
    「知道师兄用什么肏你么?」聂云的声音兴奋得有些颤抖。
    「嗯……不……不知道……」纯洁的少女当然不会知道聂云脑中的想法,她
闭着眼睛,一边挺动柳腰一边随口说道。
    「师兄在用大鸡巴肏你!」
    「嗯……是大鸡巴……啊……大鸡巴……」岳灵珊感觉自己的脑海中一片空
白,她似乎什么也感觉不到,整个世界只剩下粗壮的肉棒在蜜穴中不断抽动,给
自己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她的身子扭动得越来越激烈,销魂的呻吟声也变得
急促起来,高潮就要到了。
    「啊……啊……快……嗯……好舒服……珊儿……珊儿要飞了……啊……」
岳灵珊的娇吟越来越急促,浑身绷得紧紧的。
    聂云也不再说话,毕竟调教也不是一朝一夕的,慢慢来吧。他不再保留,用
尽全力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是又快又狠,恨不得将身下的少女刺穿。
    「啪……啪……啪……啪……啪……啪……」整个房间里只剩下岳灵珊急促
的娇喘和两人下体撞击的声音。
    「啊……要飞了~」
    随着一声高昂的呼喊,岳灵珊整个身体痉挛起来。她两只小手用力抓着聂云
的肩膀,指甲几乎要把那里的皮肤抓出血,长腿紧紧夹着他的腰。
    突然,少女抬起双手双脚,如八爪鱼一样死命地搂住聂云的身体,蜜穴里的
嫩肉用力地收缩夹紧,一股汹涌的热流自蜜穴深处喷薄而出,直直地浇在龟头上。
    强烈的刺激让聂云的肉棒不停抖动,只听他一声狂吼,胯下用力一挺,将肉
棒死死插到蜜穴深处,双手捧住少女的屁股用力地磨转顶插。
    在一阵急速的抽插后,聂云感觉龟头一阵酥麻,全身如电流涌过似的一个哆
嗦,终于将一股浓稠的精液直直射入岳灵珊的蜜穴深处。
    高潮后的岳灵珊全身力气仿佛都被抽空,整个人瘫在床上,再不能动弹分毫,
胸前那对玉乳随着呼吸不断起伏摆动。只见她脸上弥漫着一层娇艳的红晕,双眼
紧闭,眼皮微颤,红唇半启,娇喘阵阵,整个人都沉醉在高潮的快感中。
    第十三章:登上掌门宝座
    花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随着聂云将肉棒拔出,只见一股浓浊的白液从岳灵珊那已经有点红肿的蜜穴
里汩汩流出,白液里还夹杂着几缕红丝,场面既诱惑又美艳。
    聂云虽然并未完全满足,但顾忌着岳灵珊是第一次真正经历男女欢爱,身体
不堪挞伐,所以也没有再兴风作浪,而是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他知道高潮后的女
人更需要男人的抚慰,就一边在她那如丝绸般润滑的身体上抚摸安慰,一边在她
耳边说着动人的情话,当然偶尔也会来几句不正经的内容。
    「珊儿,你真的好美!我刚才插进去被你夹得好舒服,师兄好喜欢哦!」
    岳灵珊羞得把脑袋埋进聂云怀里不敢抬头,只是轻轻地握起粉拳捶了他几下。
    聂云嘿嘿一笑,继续道:「刚才我教你说的话你要记得哦!下次在床上也要
说给师兄听。」
    少女本就因为自己之前的淫声浪语而心中羞涩,现在听聂云这么一说,更是
面红耳赤。她抬起头白了聂云一眼,张开小嘴在他肩上就是一口。
    「呵呵……」看着炸毛猫一样的少女,聂云又笑着在她脸上亲了几口,然后
说道:「好了,你也累了,快休息吧。」
    岳灵珊本就疲惫不堪,如今听了聂云的话,便安心地闭上双眼,很快就沉沉
睡去。
    等岳灵珊睡熟后,聂云轻轻起身,帮少女盖好被子。然后穿好衣服,从床下
将令狐冲拽了出来。
    此时的令狐冲已是心如死灰,完全麻木。他紧紧闭着眼睛,脸上濡湿一片。
    聂云将他扛在身上,出门而去。
    他将令狐冲带到后山一处僻静角落,随手将他扔在地上。
    令狐冲睁开双眼,恨恨地看着聂云。聂云看到他那恨不得吃了自己的表情,
笑道:「行了!让你在临死前听到一场好戏,师兄也算照顾你了。而且你多少也
是个主角,师兄会给你一个风光的结尾。」说完便纵身向远处奔去。
    过了一会,他回到原地,只是身上又扛了一个人。令狐冲等他走近将那人放
下后,才看到正是带艺投师的内门弟子劳德诺。
    不过此时的劳德诺面如金纸,奄奄一息。
    聂云拍了拍手,对二人说道:「劳德诺心怀奸诈,混入华山,刺探本门消息。
令狐冲无意中发现此事,跟踪查探,不料被其发现。两人生死相搏,结果令狐冲
不敌被杀,劳德诺被赶来的聂云杀死。怎么样,我这个编剧还可以吧?」
    两人对视一眼,心中绝望。
    聂云不再啰嗦,刷刷两剑将二人杀死,然后又在他们身上弄出多处伤口,接
着又将四周草木布置一番,造成两人一场恶战的假象。
    然后他一狠心,又在自己身上划了几个伤口,这才飞快地来到「有所不为轩」
外,敲门道:「师娘!」
    ***
    「吉时已到,请掌门就位,接受传承。」随着梁发的声音,聂云跪在香案前,
恭恭敬敬地磕头行礼。
    宁中则手捧一柄长剑和一卷书册,神色庄重,肃立一旁。
    这一个月发生的事简直让她透不过气,先是岳不群自宫练剑,走火入魔,全
身瘫痪。然后令狐冲发现劳德诺是混入华山派的奸细,在追查时不幸遇害。如不
是聂云及时赶到,经过一场恶斗后将劳德诺杀死,只怕华山派很快就会成为幕后
黑手的囊中之物。
    「左冷禅,你如此处心积虑,谋夺我华山基业。幸得老天保佑,让你阴谋落
空。只是可惜了冲儿……」
    想到惨死的令狐冲,宁中则心中一阵悲痛。那夜她被聂云叫醒,看到他身带
剑伤,鲜血淋漓,不禁大惊失色,后来听他说了受伤原因,更是万分震骇。
    谁能想到身为五岳剑派盟主的左冷禅竟然会做出往盟友门下派奸细的事,但
劳德诺身上的嵩山派令牌和房间里被搜出的书信,却是由不得她不信。
    宁中则不是懦弱小女人,知道此事后当机立断,连夜和聂云将二人尸体埋在
后山隐蔽处,然后第二天便宣布选择良辰吉日,由聂云接任掌门。至于令狐冲和
劳德诺的事,只有他们两人和岳灵珊知道,对其余弟子的说法是派二人下山办事,
要很久才能回来。
    「如今华山派已是风雨飘摇,幸好还有云儿。」看着聂云那坚毅沉稳的样子,
想到他将自己搂在怀里,发誓会保护她和华山派的自信,宁中则的心里多了一丝
安慰。
    看着心爱的男人即将接任华山掌门,岳灵珊虽然知道此时应保持严肃,但还
是控制不住自己上扬的嘴角。
    「大师兄……」想起聂云的柔情蜜意,岳灵珊脸上一热,眼神越发温柔。
    聂云拜祭了华山历代祖师之后,宁中则将手里的东西交给了他,正容说道:
「聂云,这是华山掌门佩剑和《紫霞神功》秘籍,你要小心保管,不可有一丝轻
忽。」
    聂云接过象征华山掌门身份的两样东西,看着满眼期盼的宁中则,大声道:
「弟子聂云不才,今日接任华山掌门之位,今后必将秉承历代祖师教诲,奋发自
强,将我华山派发扬光大。」
    宁中则看着虽然年轻但却一脸自信的聂云,两眼一热,点头道:「好,我相
信你。」
    聂云继续道:「弟子虽然就任掌门,但深知才疏学浅,经验浅薄,还请师父
师娘担任我华山长老,指点弟子。华山上下,见长老如见掌门,不得有丝毫无礼
怠慢,如有违反,废除武功,逐出师门。」他说后面几句时转身对着堂下众人,
神情严厉。
    众多弟子神情恭敬,齐声道:「谨遵掌门号令。」
    聂云回过头看着一脸欣慰的宁中则,眨了眨眼说道:「弟子不管什么身份,
对师父,咳,师娘的心绝不改变。」
    宁中则听出话里的意思,暗暗白了他一眼。
    就在这时,忽听门外有人叫道:「五岳剑派左盟主有令,聂云不得就任华山
派掌门之位。」
    呼喝声中,四个人飞奔而至。当先一人是个身材高大的瘦削老者,他身穿嵩
山派服饰,手执五岳剑派令旗,一脸严肃。后面三人都是五、六十岁年纪,腰间
所佩长剑均是华山派的兵刃。
    宁中则冷笑一声,说道:「原来是嵩山派的仙鹤手陆柏陆师兄,不知今日前
来,有何指教?」
    陆柏听得一愣,往日他见到宁中则,虽然谈不上友好,但相互间也是客客气
气,哪像今天这样一进门就质问来意,连个座位茶水都没有。
    他看了看堂上众人,发现岳不群不在,便问道:「岳夫人,尊夫岳掌门何在?」
    宁中则答道:「拙夫身体有恙,卧病在床,不便见客。陆师兄有话直说便是。」
    陆柏嘿嘿冷笑道:「岳掌门不在,岳夫人就擅自做主将掌门之位传给他人,
这怕是不太合适吧?」他一边说一边看着堂下弟子,他知道华山派有个叫令狐冲
的弟子一直对聂云心怀嫉妒,如今聂云就任掌门,他不信令狐冲还能坐得住。
    不料堂下众人均是安安静静,无一人出言附和他。
    聂云微微一笑,将紫霞神功交给宁中则收好,手持佩剑向前一步道:「怎么?
左盟主闲得无聊,连我华山派掌门传承都要插手?我们五岳剑派只是联盟,不是
并派,他老人家的手未免伸得太长了吧?」几句话毫不客气,听得陆柏一行人脸
色大变。
    陆柏对宁中则说道:「岳夫人,你们华山派弟子也太不懂礼数了,根本是不
将左盟主放在眼里。难道你们华山派要脱离正道,勾结魔教么?」他三言两语,
竟是给聂云和华山派扣上了一顶大帽子。
    宁中则听得怒火中烧,刚要说话,却被聂云一把拦住。
    他用小指挠了挠耳朵,漫不经心地说道:「呵呵,陆师伯还真是会扣帽子,
莫不是左盟主以为自己真是正道首领,不听他的话就是与武林正道为敌?不知道
他将少林方证大师和武当冲虚道长置于何地呢?我华山派自己的掌门,想怎么传
就怎么传,左盟主有这闲工夫不如多打打坐,练练剑。今日我刚刚接手华山,事
务繁多,就不留你吃饭了。来人,送客。」说完竟是负手而立,摆出一副送客的
架势。
    陆柏成名多年,不想今日被聂云一个不到二十岁的毛头小伙子当面顶撞,一
时间气得浑身发抖。他回过头,对着身后几人使了个眼色。
    一个满脸戾气,面皮焦黄的男子上前一步,大声道:「宁师妹,你可还认得
我封不平么?」
    宁中则眉头一皱道:「原来是你,你身后几位想必就是丛、成二位了。你们
三人早已跟华山派没有瓜葛,又上华山来作甚?‘
    封不平道:「当年你爹行使阴谋诡计,霸占了华山一派,岳不群篡夺华山派
掌门之位已二十多年,今天竟然还要传给一个毛头小子?你们如何对得起华山历
代祖师。」
    宁中则气极反笑道:「原来如此,你们三个剑宗弃徒为了谋夺掌门之位,竟
然勾结外人,还真是对得起华山历代祖师!今日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二十年来练
出什么神功绝技!」说着便要拔剑。
    「师娘不必动怒,让我处理。」聂云知道了来人的身份,自然不会让宁中则
出手。他对三名剑宗传人道:「原来是剑宗的前辈,不知你们可认得此物?」说
着右手一翻,亮出当日风清扬交给他的剑宗令牌。
    三人一见此物面色大变,封不平刚要开口,却被聂云抬手制止道:「你也知
道此物关系重大,在此分说多有不便。若前辈信得过我,还请和我入内堂一叙。」
    三人对视一眼,封不平拱手对陆柏道:「还请陆师兄在此稍坐,我去去就来。」
    陆柏原本还想着双方会大战一场,不料竟有此变故,心中有些不妙,连忙道
:「封师弟何必以身犯险,此事有我嵩山派支持,必能让剑宗一雪前耻,重掌华
山……」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封不平抬手阻止,然后说道:「陆师兄放心,我自有安排。」
说完便转头对聂云道:「小子,走吧。」
    聂云微微一笑,转头对宁中则道:「师娘,你也一起来吧。」
    宁中则点了点头,对梁发吩咐道:「梁发,给几位客人上茶。你带大家在此
守候,务必小心。」
    梁发答应后,三人一起走进内堂。
    ***
    三人刚刚坐下,封不平就迫不及待地问道:「小子,你手里的剑宗令牌从何
而来?」
    宁中则大吃一惊,也转头看向聂云。
    聂云长叹一声,将自己在思过崖练剑,巧遇风清扬,被授以绝学等事一一道
来。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虚,他还现场使出了风清扬传授的独孤九剑。
    宁中则和封不平见到聂云剑术精妙,心中再无疑问。两人脸色不断变换,彼
此对视一眼,最终都是一声长叹。
    「想不到风师叔竟然一直隐藏在华山上,真是……」宁中则没想到自己门派
内居然有这么一位绝世高手,而且隐藏了几十年都没有被发现,果然是前辈高人,
深不可测。
    封不平却没有忘记今日上山的目的,他问道:「你告诉我这些,是准备以剑
宗传人身份执掌华山?」
    宁中则也是一脸紧张地看着聂云。
    聂云摇摇头道:「师娘,封师叔,难道你们觉得我华山派被这场理念之争弄
得还不够惨么?」
    封不平想起当年玉女峰上的惨烈场面,沉默了下来。
    聂云继续道:「当年我华山派人才济济,本是五岳剑派中势力最强的一派,
结果因为理念之争同门操戈,最后派中菁华陨落无数,如今更是被嵩山派压在头
上作威作福。而且,这场争斗本就是一个阴谋……」
    ***
    大堂之上,陆柏越来越觉得心里不安,他对梁发道:「怎么去了这么久还不
回来?莫不是你们设下阴谋,害了封师弟?」
    丛不弃和成不忧也是心里担心,听了这话也拔剑而起,成不忧对梁发道:
「原来如此,我就说这里面有古怪,真想不到你们如此卑鄙。今日封师兄若有不
测,我便让你们血债血偿!」
    众弟子也是拔剑在手,双方剑拔弩张,怒目而视。
    「丛师弟,成师弟,你们干什么?还不快快住手!」
    众人回头一看,只见封不平在内门处一脸焦急,旁边站着聂云和宁中则。
    丛不弃连忙跑过去,抓着封不平上下打量一番,开口道:「师兄,你没事吧?」
    「休得胡言乱语,我能有什么事!」封不平说完又对成不忧道:「不忧,快
来拜见我华山派掌门。」
    「什么?」
    「师兄?」
    「封师兄,你何出此言?」
    丛、成二人一脸震惊,陆柏更是一下子跳起来。
    封不平用眼色示意丛、成二人稍安勿躁,然后对陆柏客气而疏远地说道:
「陆师兄,请转告左盟主。如今我华山剑宗气宗已化干戈为玉帛,双方同为华山
弟子,共尊聂云为掌门。此次多蒙左盟主费心周旋,我华山日后定有厚报。」
    陆柏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他知道自家掌门的谋划不但完全落空,反
而让华山实力大增,更是在双方之间结下梁子,正是偷鸡不着蚀把米,赔了夫人
又折兵。
    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怎么都想不到好好的计谋怎么会成了这样。
    「陆师伯,我华山派地小人穷,就不留您吃饭了。您老慢走!」聂云那气死
不不偿命的嘴又发威了。
    第十四章:尊师重道的新掌门
    「当!」一声脆响,丛不弃扔掉手中利剑,满头大汗地对聂云行礼道:「掌
门剑术精妙,我……我甘拜下风。」
    聂云微笑不语,回头看向旁边的封不平和成不忧,两人连忙恭敬地说道:
「掌门武功高强,功力深厚,必能将我华山发扬光大,我等愿为掌门效劳。」
    当日封不平虽然承认了聂云的掌门之位,而且也知道聂云学到了风清扬的剑
术,但聂云的年龄实在是太有欺骗性了,所以封不平并未觉得他的武功有多高。
    而丛不弃和成不忧就更不用说了,整日用长辈的身份对聂云呼来喝去。好几
次宁中则都想跟他们干起来,但都被聂云劝住了。
    江湖上,终究是拳头大的说了算。
    聂云接下来几天什么事都没干,就是缠着三人比武,借口也很充足:请师门
长辈指教。
    三人当然求之不得,丛不弃更是摩拳擦掌,要给聂云这个新掌门好好地上一
课。
    上一课是真的,但是老师却变成了聂云。
    五岳剑法满级、紫霞神功满级(仅层次满级,真气数量还不够),独孤九剑
更是当今世上排名第一的剑法,身怀三大神功的聂云只出了一招就逼得大意轻敌
的丛不弃撒手弃剑。
    这下三人对比武认真起来,但是然并卵,剑法比不上,内功比不上,而且聂
云还通过交手将他们身上的各式武功全部学会,面对挂逼,三人得到的除了郁闷
就是打击。
    第一天三人联手撑了一个时辰,第二天半个时辰,第三天不过一炷香的时间,
第四天却是一盏茶的时间都没撑住。
    如今已是第五天,三人早已对这位年轻掌门的武功心服口服,但聂云做事一
向彻底,还是逼着他们和自己对练。
    一人一剑,三招之下,全部败退。
    聂云用自己的实力将这三位桀骜不驯的剑宗传人压得服服帖帖,彻底敬服,
同时也让华山派上上下下都对聂云的掌门身份彻底认同。
    聂云收剑入鞘,对三人道:「三位师叔不必多礼,如今虽然剑气二宗合而为
一,但我华山派的实力还是太弱。而且当今武林群雄并起,高手强敌层出不穷,
我华山派深居西北,无法及时获知各方消息。所以我有意请三位师叔下山,分别
前往冀北、江南、两淮三地招收人手,建立罗网,刺探消息,以便我华山派能耳
聪目明,未雨绸缪。不知三位师叔意下如何?」
    三人对视一眼,齐声道:「谨遵掌门吩咐。」
    聂云满意地点点头,心里却在说:「妈的,你们再不走,老子都要憋死了。」
    为了让三人尽心尽力,聂云还专门将五岳剑法中的几招精妙招式传给了他们。
这样打一棒子给一甜枣,让三人高兴地离开华山,为聂云做牛做马去了。
    ***
    聂云就任掌门后,并没有让宁中则和岳不群搬出「有所不为」轩,而是自己
搬到旁边一所单独的瓦房内。用他的话说,师父师娘对自己恩重如山,今后不管
发生什么事,都不会干出忘恩负义的事情来,所以请师父师娘安心在此居住。
    对于聂云的尊师重道,华山上上下下都很敬佩。
    「云儿,啊……不要!」房间里响起女人沉重的呻吟,似乎很难受的样子。
    一阵衣服摩擦的窸窣声后,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师娘……唔……好香…
…我最喜欢吃你这里……嗯……」
    男人的声音很含糊,似乎嘴里含着什么东西。
    如果此时有外人看见屋里的情况,他肯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白天一脸严肃慈祥教导弟子的华山前掌门夫人宁中则被一个比她小很多的男
人搂坐在椅子上,胸前衣襟半开,饱满白腻的乳房和殷红挺立的乳头全部露出,
下身的红裙被撩到腰间,两腿半开半合,整个身体向后靠在男人的身上,左手握
拳放在嘴里,想要阻止自己发出声音,右手则无力地捶打着男人的肩膀。
    男人的左手搂着她的纤腰,右手在她两腿间不停地动作着。他用手指分开那
守护蜜穴的嫩肉,不断摩擦着已经胀大的阴唇。同时还把整个脸埋进她的胸前,
嘴里含着她的乳头,大口地吮吸着。
    宁中则不断地摇着头,平日里整齐的秀发四散乱甩,身子像蛇一样扭动着,
似乎非常兴奋,喉咙里发出婉转曲折的呻吟。
    男人将中指插入她湿滑的肉穴,不断地旋转抠挖。拇指按住她的阴蒂,激烈
地揉搓着。
    随着男人的手不断抽动,宁中则两腿间传来若隐若现的水声,身体不停地颤
抖着,喉腔里发
    出欢快的哼叫。
    突然,宁中则像是触电一样剧烈抖动起来,嘴里也发出一声长长的闷哼。她
脖子后仰,身体变得僵直,然后就像没了骨头一样倒在男人身上。
    男人拿出手,舔了舔上面闪着的蜜汁,一脸坏笑地看着怀中的美妇。宁中则
双眼紧闭,嘴唇一张一合,显然还沉醉在高潮的余韵之中。
    男人伸手到她腿间拉扯着什么,宁中则轻哼一声,微微抬起屁股。男人往下
用力,将一条已经湿透的亵裤脱了下来,直接褪到了脚腕,然后轻抬玉足,让它
彻底脱离女人的身体,绝色美妇就这样下身赤裸地坐在男人身上。
    男人随手一甩,将亵裤丢在地上,和那早已被撕下的米色抹胸作伴去了、
    这男人正是华山众弟子口中尊师重道的新任掌门——聂云。
    虽然宁中则已经彻底被她征服,但她和岳不群多年夫妻感情毕竟不是白给的。
如今岳不群成了植物人,宁中则整天对着他,难免心软。所以他将剑宗三人打发
下山后就立刻来到师娘的卧室,准备好好滋润一下她。
    对于岳不群,他也不准备留了。
    聂云将宁中则转过身去,从后面抱着她将其放在自己大腿上,伸手松开裤带,
将火热勃起的肉棒释放出来,抵在宁中则的阴道入口。
    宁中则感觉到自己胯间多出一根滚烫粗大的肉棒,嘴里不由地一声轻哼,不
知是因为喜悦还是因为快感。她本能地提起丰臀,聂云双手扶着她的腰向下一按,
一条火热粗壮的大肉棒一下子冲进宁中则的小穴,直接顶到最深处的花心。
    「啊!」宁中则檀口大张,美目圆睁,大口地喘息着。
    可能是一下子插得太深,宁中则的脸上显出几分痛苦,她撑着聂云的膝盖想
将身子抬起来一些,然而却被聂云死死按住纤腰,整个人像被钉在聂云肉棒上一
样无法动弹。
    无奈之下,宁中则只能轻轻在聂云的肉棒上来回旋转身体,丰满的臀部紧紧
压着聂云的大腿摩擦起来。
    聂云欣赏着师娘那圆润美臀在自己的肉棒上不停旋转的美妙画面,也开始顺
势挺动起来。
    两个人现在的姿势非常的香艳,宁中则坐在聂云的大腿上,小穴里插着一根
粗壮的肉棒,把两片肉唇大大撑开,几乎整个人都被顶了起来。
    聂云则上下挺腰,让大肉棒在宁中则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同时他还不停亲吻
着她的俏脸、玉颈、香肩,一只手伸到前方肆意玩弄她的乳球,一只手绕过宁中
则的细腰,来到两人的交合处,捏住蜜穴顶端的肉核不断捻磨,刺激着人妻师娘
最敏感的部位,让那肉核越发充血肿胀。
    四管齐下的刺激,让宁中则彻底疯狂了,美妙的快感将她完全吞没,她脑中
一片空白,整个人都迷失在聂云无处不到的玩弄下。
    「云……云……啊……我……」平日里端庄美丽的师娘如今兴奋得连话都说
不清楚了,欲仙欲死的快感让她像发疯一样。宁中则两片鲜红的花瓣大大分开,
白色的粘液随着肉棒的冲击不断从蜜穴里涌出,口中发出连绵不绝地娇吟。她拼
命上下挪动着丰臀,让聂云能更深地进入自己。
    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快,身体交接处淫水四溅。肉体撞击的「啪……啪……」
声连绵不绝,混合男人低沉粗重的喘息,女人如泣如诉的呻吟,还有那仿佛赤脚
踩在烂泥里的「噗呲……噗呲……」的水声,组成了一首香艳的交响乐。
    可能是因为几天没有亲热,也可能是因为聂云多管齐下的策略,宁中则这次
没过多久就到达了高潮。
    聂云感觉到宁中则的阴道传来一阵阵有节奏的收缩,每一次收缩和放松,都
把自己的肉棒按摩得无比舒爽。同时她的花心也像一张小口一般吮吸着自己的龟
头,给他带来的销魂的享受。他知道师娘即将高潮,于是双手紧紧搂着宁中则的
纤腰,让她的蜜穴在自己的肉棒上疯狂套弄着。
    宁中则白嫩香软的肉体上满是晶莹的汗珠,她情不自禁地抓住自己胸前的美
乳大力揉动起来,同时不断地踮起双脚,让身体上下起伏,套弄着聂云的肉棒。
    随着动作越来越快,宁中则嘴里的呻吟也越来越急促。突然她猛地弓起腰身,
将屁股死死压在聂云的肉棒上,聂云只感到她的阴道一下子收得很紧,仿佛要把
他的肉棒挤烂一样,然后便是一股热流从花心深处喷出,冲到他的龟头上。
    接着宁中则扬起螓首,嘴里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娇躯一阵抖动,扶着聂云
膝盖的玉手用力攥紧,手指几乎全部泛白……
    过了好一会,宁中则僵直的身体才软了下来,紧紧靠在聂云的怀里。
    「你个坏蛋!」喘息了好一会才平静下来的宁中则捏着聂云的脸娇嗔道,
「你就为了这个把他们三个打发下山去的?」
    「嘿嘿,弟子对师娘日思夜想,不得不辛苦三位师叔了!」聂云一边说一边
缓缓地挺动下身,「难道师娘就不想弟子么?」
    「啊!你怎么还来?」宁中则一声惊呼,想要起身离开,却被聂云从后面用
抱小孩撒尿的姿势抱了起来。
    「啊……云儿……不要……啊……不要啊……这样好羞……啊……坏蛋……」
    聂云把师娘那修长白皙的双腿挂在自己的臂弯,粗长的肉棒随着他的走动一
次次地插进宁中则的体内。因为每次聂云都会用小腹将宁中则的身体向前顶到悬
空然后再重重落下,由于重力作用,每次聂云的肉棒都插得很深,让宁中则有一
种仿佛要被穿透的错觉。
    「嗯……云儿……不要……太深了……哦……坏蛋……轻一点……」端庄的
宁女侠被这种淫荡而又激烈的性交方式弄得快要发疯了。
    聂云稳稳地托着宁中则的大腿,腰部不断挺动,让身上的美妇上下来回颠簸。
蜜穴里的汁液随着抽动不断滴落,顺着两人的走动在地上留下一条长长的水迹。
    「师娘,你嘴里说着不要,但你看这地上的水迹是谁流出来的?」聂云一边
挺腰插入一边在宁中则耳边说道。
    「啊……啊……聂云……你混蛋……啊……大混蛋……你……啊……天啊…
…好舒服……我要来了……」宁中则上面的嘴还没骂完,下面的嘴已经再次有规
律地收缩了。
    聂云也不再坚持,加快挺动了几下,在感觉师娘已经到达高潮后便放开精关,
痛痛快快地将攒了几天的精液射入美妇的花心深处。
    「啊!」宁中则被射得浑身一抖,她右手向后抓住聂云的头发,左手死死攥
着聂云的胳膊,如同一只中箭的白天鹅般高高扬起螓首,整个身体绷得紧紧地,
连小巧的脚尖都和脚背绷成了一条直线。
    好一会,美师娘才软下了身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聂云伸头过去,宁中则
毫不犹豫地偏头相就,两张嘴贴得紧紧地,彼此交换着口中的唾液,舌头也是不
停地互相挑逗缠绵。
    ***
    激情结束后,宁中则坐在聂云怀里,任由聂云的手在她身上轻轻地滑动抚摸。
    「云儿,你和珊儿是不是已经……」突然,闭着眼睛的宁中则问道。
    虽然话没说完,但聂云当然知道她的意思。
    「师娘,师妹天生丽质,就像你一样漂亮可爱,所以……」聂云有点不好意
思,虽然他打的就是母女同收的主意,但被宁中则当场说破,还是有点讪讪的。
    「唉!」宁中则睁开眼睛,双手捧着聂云的头,「我就知道,你这个小坏蛋
肯定忍不住,没想到这么快就……」
    美妇的眼神不断闪动,犹豫、伤心、愧疚、不舍……最终化为决然。
    她从聂云怀里站起身,背对着他说道:「云儿,既然你已经和珊儿订婚,今
后就好好陪着珊儿,不要再来纠缠我了,我……」
    聂云不等她说完就起身搂着她,在她耳边轻声道:「师娘,你别说了。我这
辈子都会好好爱你的,再说,你跟我在一起不快乐么?」
    「不,不行的!」宁中则痛苦地摇着头,「你很快就是珊儿的丈夫,是我的
女婿……」
    「对啊,又是师娘,又是丈母娘……」聂云咬着她的耳朵,「亲上加亲不好
么?而且您舍得么?舍得离开我?舍得夜夜独守空房?舍得再也不让我好好地亲
你,摸你,爱你?」
    宁中则听着聂云的话,想到自己以后再也不能享受聂云爱怜的情景,身体突
然觉得无比难受,感觉就像整个人都被掏空一样,心里也像被刀子生生割了一个
口子。
    「不!」宁中则在心里呐喊着,「我不能……不能离开云儿!」
    宁中则回过头,看着聂云的脸庞,嘴唇微微颤抖,眼中满是痛苦和挣扎。
    看着宁中则脸上的表情,聂云再次为自己当初的选择感到明智。
    《阴阳化生诀》可不仅仅是双修功法那么简单,它在运行时能潜移默化地给
女人种下心理暗示,让她对修炼之人越发痴迷爱恋,越发地离不开。只要想到放
弃,整个身心都会痛苦不堪。
    感觉很像毒品,但毒品可以解除,可以压制,《阴阳化生诀》的心理暗示则
永远无法摆脱,只能不断加强。
    用郭老师的话说:日久了生情!
    第十五章:岳不群和田伯光携手下线
    「师娘,不要再烦恼了。人生苦短,韶华易逝,弟子今生所求不过是和心爱
之人共度一生罢了。当日我在死人堆里看到你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这段缘分。
老天让我来到了华山,也将你送给了我,今生今世都不会分开。」聂云将宁中则
搂在怀里,想起自己这离奇的经历,心里也是诸多感慨。
    宁中则抬起头,看着既是徒弟,又是女婿,更是情郎的聂云,心头像是斩断
了枷锁似的一下子轻松起来,她轻抬玉臂,献上香吻,「对,今生今世,我们都
不会分开!」
    感觉到宁中则的变化,聂云也是长出了一口气。
    「师娘,你身上黏黏的,肯定很不舒服,不如我们一起洗个澡吧!」聂云一
深情完,马上又变得不正经起来。
    「小坏蛋!想得美!」宁中则白了他一眼,「你进去看一下你师父,我去沐
浴。」说完就穿上衣服转身离开了。
    「嘿嘿,我就知道你不会答应。」聂云虽然被拒绝,却一点也不烦恼,因为
这本就是他故意为之。
    他转身来到卧室,岳不群静静躺在那里。
    聂云来到他身边,轻轻地帮他捋了捋头发,说道:「师父,弟子送你上路。」
    岳不群睁开眼睛,里面的恨意如山似海。
    聂云摇摇头,说道:「师父,你还是看不开啊!既然你都挥剑自宫了,何必
还要为师娘和我的事烦恼呢?不过既然你这么痛苦,弟子也只好给你一个了断。
看在师徒一场的情分上,送你一句话:下辈子别活得那么虚伪了,真的很累。」
    岳不群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眼中的恨意也化作了求饶。
    聂云笑了笑,右手按上岳不群的心脉……
    ***
    灵堂之上,聂云搂着哭成泪人的岳灵珊,轻声安慰道:「珊儿,师父的情况
你知道,本就生不如死,如今虽然不幸离世,但对他也是个解脱。」
    岳灵珊紧紧靠在聂云怀中,默默流泪不语。她此时还不像原著里那样被父亲
出卖伤害,自然伤心不已。
    聂云又安慰了几句,抬头看着宁中则。
    和伤心的岳灵珊不同,宁中则虽然也是面带悲痛,但眼中更多的是解脱。她
看着岳不群的灵位,心头闪过一幕幕往事,从陌生到甜蜜,从甜蜜到陌生,最终
全部化为一声长叹,和手中的纸钱一起被烧成缕缕青烟,飘散而去。
    对于岳不群的死,宁中则心中不是没有猜测,但任她反复检查,都未发现疑
点,加上聂云那简直可以拿影帝大满贯的哭戏,所以宁中则最终也只能认为岳不
群命该如此。
    岳不群的华山时代已经彻底结束了,而聂云的时代则刚刚开启。
    ***
    衡山派刘正风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三十六手‘回风落雁剑’不知令多少
英雄豪杰甘拜下风。只是他上个月不知为何,竟然发帖传告江湖,说自己将于本
月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从此不再过问武林恩怨。
    刘正风性格宽厚,交游广阔,他这消息一传出来,众多江湖中人纷纷前往衡
山城道贺。
    不过来的人这么多,总有一两个倒霉蛋。
    衡阳县外的一座山洞里,一出大灰狼要吃小绵羊的闹剧正在上演。
    「施主你快快让开,不然我……我的剑就要……刺伤你了。」虽然是威胁的
话,但这少女的声音清脆悦耳,柔和动人,颤颤巍巍,听起来不但没有一丝威迫,
反倒显示出内心的害怕和犹豫。
    「哈哈哈……小师父,你这剑怕是连只鸡都杀不了,就别白费功夫了。」一
个中年汉子放声大笑,声音中满是淫邪之意。
    「阿弥陀佛,佛门弟子不可杀生,我从小到大都没有杀过鸡。施主,你还是
快快让开,让我去找我师父。若是她见不到我,肯定会回来找我,到时候伤到你
就不好了。」
    「嘿嘿……我抓你过来时专门绕了个大圈,你师父就算找三天三夜也别想找
到。而且你师父那么老,我可对她没兴趣。」
    「你……你这人好生……好生无礼。我又不认识你,为什么要抓我过来?」
    「我抓你过来当然是和你比试剑法,乖乖听话,让我的‘剑’刺你一下就放
你走,哈哈哈……」
    「佛门弟子不可起争斗之心,施主还是快快放我离开。」那少女纯洁天真,
听说是比剑法,竟似松了一口气。
    「嘿嘿,我这剑法要你我脱光衣服才能比,小师父,你就别推辞了。」
    「啊!施主不可胡言乱语,你……你别过来……不要啊……」少女再单纯也
听出这男人不怀好意,只是她似乎一点办法都没有。
    「嘿嘿,你叫啊,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中年汉子显然已经欲火中
烧,再也等不了了。
    「我说你们这些采花贼都是一个老师培训出来的吧,怎么个个都是叫破喉咙,
破喉咙很累的。」一个调侃的声音突然在山洞外响起,听起来似乎是个年轻人。
    「什么人?!」一声厉喝,山洞中蹦出一个三十多岁的华服男子,他手持快
刀,一脸凶意,两只眼睛滴溜溜四处打量。
    「甭找了,你那眼睛太小,看不见你家少爷。」一个不到二十岁的俊朗男子
从树后转了出来。
    中年汉子定睛一看,不由心里暗骂:「他妈的!小白脸真够俊的!」
    那俊朗男子身着锦袍,手持长剑,一边走一边摇头,嘴里啧啧有声。
    「小子,你是什么人?敢管我田伯光的闲事!」中年汉子长刀一挥,恶狠狠
地问道。
    「哦,我姓倪,叫倪劳子。」青年笑着说道。
    「哼,倪劳子,不过是个无名之辈……不对,你小子耍我!」田伯光突然反
应过来,心中气愤不已,手一抬,对着青年当头就是一刀。
    「来得好!」青年右手一抬,那剑自下向上刺出,剑尖刚好点在刀刃上。田
伯光只觉手中一麻,差点握不住刀。
    「好小子,有点本事!」田伯光心中警惕,反手又是一刀。一刀劈出,不等
招式用老接着又是一刀,短短几个呼吸竟连出十二刀,而且刀刀势大力沉。
    他这一手快刀是成名绝技,施展开来当真是快如闪电、刁如毒蛇,如行云流
水连绵不绝,江湖上不少武功比他高的人都饮恨于这把快刀之下。即使有人能顶
得住,也是只有招架之力,绝无还手之功。
    不想那青年更是恐怖,如果说田伯光的刀是毒蛇,那青年的剑就是专打七寸。
只见他身形如电,手中长剑幻化成一道道耀眼的白光,不但将他的刀势尽数挡住,
还能顺势反击,让田伯光的先手优势不到片刻就荡然无存。
    「叮叮叮——」两人兵器碰撞声连成一片,转眼间就已对了几十招。
    那青年一边打一边摇头道:「太慢了太慢了太慢了!田伯光你太慢了!这也
叫快刀,我看是杀猪刀差不多!」
    田伯光听得心头火起,但在那疾风骤雨般的剑光下却是丝毫不敢放松,只是
咬紧牙关挥动手中的刀。这种被压着打的感觉从来都是他带给别人,没想到今天
竟然自己也感受到了。
    又是百招过后,青年眼神一变,冷声道:「多谢成全,也该送你上路了。」
    田伯光心里一惊,却感觉青年手中的剑招一下子变得诡异刁钻,每剑都是直
奔要害。田伯光连连招架,身子也不断后退。但那冰冷的剑锋却如附骨之疽,如
影随形。
    咔嚓!
    一声脆响,田伯光手中那把百炼钢刀竟然断成两截。田伯光魂飞魄散,正要
纵身逃走,突然咽喉一疼,浑身的力气都消失了。
    那青年手掌一推,那插入田伯光喉咙的长剑竟直接穿透了他的脖子,只留剑
柄在外面。
    青年走过田伯光已经没了气息的身体,顺手从他后颈将剑拔出。
    田伯光的尸体向后直直倒去,直到死的那一刻他才想明白自己的刀为什么会
断掉——那青年竟是每一招都把剑尖戳到了同一个地方。
    「你……你是谁?」青年刚进山洞,就听到一个颤抖的声音。
    青年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尼姑正一脸惊恐地看着他。这小尼姑
清秀绝俗、容色照人,白嫩的皮肤像是能掐出水来。一身宽大的黄色缁衣却掩盖
不住那婀娜窈窕的身形,因为急促的喘息,胸前双峰不断起伏。虽然头上没有头
发,但那晶莹光洁的样子倒是让她显得更加呆萌可爱。此时她正握着手里的剑颤
巍巍地对着青年,那小手白如美玉,晶莹纤细,看得人只想上前抓在手中好好把
玩。
    看着纯洁可爱,宛如精灵的妙龄小尼姑,青年扬眉一笑,「仪琳师妹,在下
华山聂云,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啊!原来是华山派的师兄,啊!不对,是聂掌门。贫尼有礼了。」仪琳天
真善良,对于聂云的话毫不怀疑,听到聂云自报家门后,连忙撤剑行礼。
    「呵呵,我师父和贵派三位师太平辈论交,你不用客气,叫我师兄或者聂大
哥就可以了。」聂云可不想被叫老了,连忙纠正仪琳的称呼。
    「嗯,聂……聂师兄。」仪琳迟疑片刻,点头说道。
    「嗯,真乖!」聂云真想伸手摸摸仪琳那颗小光头,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仪琳小脸一红,「聂……聂师兄,你怎么知道我叫仪琳,我们好像……好像
以前没见过。」
    「哦,因为我知道恒山派有一位仪琳小师妹长得美丽可爱,所以看到你我就
猜到了。」聂云如今对着美女,那夸奖的话是张嘴就来。
    「啊!」仪琳左思右想,却万万没想到聂云竟然给了这么一个理由,「聂师
兄,佛祖说:众生皆是臭皮囊。哪有什么漂亮不漂亮。」
    嘴上这么说,但仪琳圆溜溜的眼中却露出一丝笑意,心里有点开心,「这个
好看的师兄说我漂亮……」
    「哈哈哈……」聂云凑上来深吸一口气,做了个嗅闻的样子,然后说道:
「别人臭不臭我不知道,但仪琳师妹却是香香的。」
    「聂……聂师兄……」仪琳长这么大还从未被男人靠得这么近,连忙后退了
几步,白瓷般的俏脸飞上几片红霞。
    「嘿嘿……」聂云知道初次见面不可操之过急,便转了话题道:「刚才那恶
人已经被我杀了,你跟我一起去衡山城找你师父吧!」
    「啊!」仪琳听了大吃一惊,「师兄,你……你……你把她杀了?」
    自小诚心礼佛的小尼姑生平第一次感受到生命的脆弱和江湖的残酷。
    「我要救你,他要杀我。如果我不杀他,死的就是我。而且田伯光这奸贼作
恶多端,玷污许多良家女子,咱们身为正道中人,只要碰到,就该诛杀。要知道,
只有杀了坏人,才能救更多的好人。」聂云知道仪琳心地善良,哪怕是对着恶人
也抱着用佛法善心感化的想法。只是这种想法在寺院里是没问题的,在江湖上却
是会让人死无葬身之地。
    「那……那聂师兄你有没有受伤?我这里有」天香断续胶「。」仪琳虽然听
得半懂不懂,但前面那句「他要杀我」却是听懂了,她连忙从身上掏出恒山派的
疗伤药品。
    聂云本想推辞,但眼珠一转,便装出一副头晕体弱的模样说道:「我没有受
外伤,但刚才被他的内力震伤了肺腑,这会觉得好难受。」说着身子便向前倒去。
    「啊!师兄……」仪琳俏脸吓得苍白,连忙将聂云托住。只是她身子窈窕娇
小,所以在冲劲之下连退几步,两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聂云浑身似乎一点力气都没有,脑袋全部埋在了仪琳的乳沟之间。
    「天啊!这小丫头看起来瘦瘦小小的,没想到还真有料!」聂云感觉两座挺
翘的玉峰紧贴着自己的脸颊,那含苞待放的蓓蕾散发出淡淡的幽香。
    聂云心荡魂飞,眼睛一闭,狠狠蹭了两下,然后就「晕」了过去。
    仪琳自幼在尼姑庵长大,对于男女之事就像纯洁的白纸一样。此时突然被一
个青年男子压在身上,而且他的头还恰好顶在自己的胸脯上,这让她一下子变得
手足无措,双臂大大分开,手都不知道该放哪了。
    她感觉胸前软玉传来一阵阵热气,双峰又痒又麻,浑身一阵酥软,一种从未
有过的奇特感觉油然而生。尤其是聂云最后蹭那几下,让她差点叫出声来。
    仪琳两颊绯红,嘴角颤声道:「聂师兄,聂师兄,你……你快起来。」
    喊了一会儿,她发现聂云一动不动,便一只手撑地,一只手推着聂云的肩膀,
低声唤道:「聂师兄,聂师兄。」
    聂云一声不吭,继续享受着香波袭脸的感觉,那柔软的触感让他的下身都开
始蠢蠢欲动了。
    「师兄?聂师兄?」仪琳费力地将「昏死」过去的聂云扶起,让他平躺在一
边,自己蹲下身子用力摇晃着他。
    聂云当然是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而且还运内力在额头逼出许多汗珠,看起来
非常虚弱。
    「这可怎么办?聂师兄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都怪我,不该离开师姐自己
去取水。」仪琳看着情况不妙的聂云,心里自责不已。
    她转头看着洞外,此时天色已晚,而且外面还下起了小雨。仪琳本就江湖经
验几近于零,现在更是六神无主。
    「咳咳咳……」聂云非常「及时」地「醒」过来,对仪琳说道,「仪琳师妹,
我……咳咳……我的伤需要休息调养,不如你放我在这里山洞里……咳咳……自
己去追你师父吧?」
    「聂师兄,我怎么能丢下你不管呢?」仪琳听完聂云的「提醒」,突然有了
主意,「此时外面又下雨,我们不如就在这里休息一晚,明早再上路。」
    「这样……这样不好吧?」聂云故作迟疑道,「你我孤男寡女,怕是有损你
的清誉,不如你还是走吧,让我在这……咳咳咳……在这里休息……」
    「这……」仪琳也迟疑了,但看着聂云那「虚弱」的样子,想到刚才他在洞
口拼死大战田伯光的情景,心里不由暗暗责怪自己:「仪琳啊仪琳,聂师兄奋不
顾身地救了你,你怎么能迟疑不前?」
    想到这,她坚定地说道:「聂师兄不必再劝,知恩不报枉为佛门弟子。再说
聂师兄你……你人这么好……」仪琳的脸微微一红,「一晚上也没什么打紧。」
    「那就麻烦师妹了。」聂云在心里给自己的演技打了个满分,一点不怕骄傲。
    「聂师兄快休息吧!」仪琳看着聂云,担忧地说道。
    夜色渐深,雨水打在树叶上,发出连绵不绝的「滴答」声。小小的山洞像是
隔绝于世,一个俊朗青年,一个貌美尼姑,即将迎来他们的同居之夜。
    大灰狼死了,可是小绵羊真的安全了么?
    第十六章:小尼姑菊花盛开
    仪琳升起火堆,扶着聂云吃了点干粮,又给他喂水,看着聂云躺下后,自己
也在旁边几米处和衣而卧。
    她还是第一次与男子共居一室(洞?),所以虽然不明男女之事,依然心跳
加速,而聂云那张英俊的脸庞也不断在脑海里出现。她偷偷在心里念了好几遍佛
经,方才平定思绪。
    正要睡着,仪琳突然听到聂云嘴里嘟囔起来。
    她转头一看,只见聂云双手抱臂,身子缩成一团还不停地打着哆嗦,闭着眼
睛喃喃道:「冷!好冷!」
    仪琳大吃一惊,连忙起身来到聂云旁边。她伸手一摸额头,发现触手冰凉。
聂云似乎是感受到仪琳手上的温暖,连忙一把抓住并搂在胸前,而且还不住地揉
捏。他拉住手后身体的颤抖好像减轻了一些,但还是不停地喊冷,并继续把小尼
姑的胳膊、肩膀都拉了过去。
    「啊!」仪琳一声惊呼,但又不敢用力挣扎,迷迷糊糊之下,半个人就躺倒
在聂云身边。
    聂云就像是落水的人抓到了救命稻草,两只胳膊一张一圈,往怀里这么一带,
仪琳那香软小巧、凹凸有致的身体就被他牢牢地抱在怀里。
    「啊!聂师兄,你……」仪琳刚想喊,却见聂云的脸色白得吓人。
    她心中一软,想道:「聂师兄想必是内伤发作,迷糊之下才这样做。阿弥陀
佛,求佛祖原谅师兄无礼举动,若要降罪,弟子愿一力承担。」
    小尼姑在心里暗暗祷告,聂云却是爽得不得了。他闻着仪琳身上散发出的淡
淡馨香,两只手臂死死抱着柔软的身体,虽然隔着衣服,但依然能感受到那玉背
的光滑柔腻。丰挺高耸的雪乳紧紧压在他胸口不断起伏,那销魂的弹性与坚挺让
聂云的胯下瞬间支起了帐篷。
    「这样的美人,令狐冲居然无动于衷,真特么废物!」聂云心里暗下决心,
一定要用尽手段将这美丽动人的小尼姑彻底吃掉,手里也将怀里的美人抱得更紧。
不过他知道这会还不到时候,所以并没有再做什么过分的举动,而是安静了下来。
    仪琳被他搂在怀里,原来还非常紧张,身体也是僵硬无比,但看到聂云并未
作出其他行为,于是也慢慢放松下来。她今天连遭变故,早已疲惫不堪,如今精
神一松,很快便睡着了。
    听着怀中的呼吸渐渐沉稳,聂云睁开眼睛,望着怀中的少女。只见此时的仪
琳已经睡熟,双眼紧闭,小嘴微张,秀美脱俗的俏脸上带着一层淡淡的红晕,看
来娇艳动人,秀色可餐。娇小玲珑的身体散发出阵阵处子香气,叫人恨不得连同
口水一口吞下肚去。
    「实在太美了……」聂云看得心头火热,忍不住伸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那
种嫩滑如丝的触感令他心中一动。他温柔地用手在少女的脸上爱抚着,从细长的
眉毛,到高挺的琼鼻,再到小巧的红嘴,最后滑过她粉颈。
    似乎感觉有点痒,仪琳身子微微转了一下,不过依然睡着。聂云眼神闪动,
挥手在她的「黑甜穴」上轻轻一拂。
    「乖!师兄今天不会破你的身子!」聂云轻轻点了点小尼姑的鼻子,轻笑着
在她红扑扑,香馥馥的小脸上亲了几口,然后轻轻咬住她的嘴唇。
    他并没用力,舔了几下后便把舌头伸进了少女的嘴里,分开洁白的贝齿,开
始在那温暖的小嘴里轻轻搅动,不断寻找并挑逗滑嫩的小香舌。
    昏睡中的仪琳毫无知觉,绵软的舌头被动地被聂云吸进吐出,细细品尝,不
断发出啧啧的声响。
    聂云亲了一会后便放开了少女的小嘴,当他离开时,一些唾液被拉成一缕丝
状,掉在仪琳的脸上,那画面既诱惑又淫乱!
    聂云坐起身子,将仪琳柔嫩的肩头轻轻揽住,让她紧紧靠在自己怀里。少女
的身体娇小而又柔软,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羊,但又凹凸有致,曲线玲珑。
    asdf聂云的手指沿着香肩往下滑动,隔着仪琳的衣衫,把她一只美乳包
在手掌中。他紧紧地按住乳房上,只感觉那绵绵玉乳又圆又挺,触感美得难以形
容,他甚至能透过衣服感受到少女那绸缎般柔滑的肌肤。他品味了一会,五指微
微一紧,将整只乳房抓在手里,轻轻地搓捏起来。
    「嗯!」仪琳被他这样一捏,不由发出一声轻吟。
    聂云五只手指再次收紧,一下接一下地握弄把玩起来。玩了一会后,他将手
从她缁衣前襟伸了进去,穿过抹胸将少女的左乳完全握住。
    聂云只觉手上那团软肉大小适中,圆挺润滑,乳头直直顶在手心里。聂云用
手指在乳房
    上几番来回游走后,便用手指夹起那颗已经有点硬挺的乳头。
    这强烈的刺激让仪琳不自觉地扬起螓首,将胸脯高高挺起。
    「让师兄好好看看你!」聂云的双手上下翻飞,很快便将小尼姑脱得精光。
一具柔婉诱人的娇躯呈现在他面前,那白嫩的肌肤仿佛让山洞也亮了几分。聂云
将自己随身携带的包袱展开,铺了个简易的地铺,然后将少女放在上面。
    他轻轻抚摸着少女那圆挺嫩滑的乳房,抱紧她柔软纤细的腰肢,低下头轻轻
地含住了那绵软白皙的耳垂,轻轻吸吮起来。
    虽然被聂云以独门手法点住了穴位,但仪琳那敏感的娇躯还是让她忍不住发
出一声微弱却又撩人的呻吟。
    聂云细细的品尝着柔嫩的耳肉,舌头不时钻入耳孔旋转摩擦,双手也开始在
柔若无骨的娇躯上肆虐挑逗。
    这样的刺激对于白纸一样的仪琳来说简直就像核武器一样,虽然大脑无知无
觉,但少女的身体却已经有了反应。粉嫩迷人的桃源洞口慢慢透出一股湿意。
    清纯天真的小尼姑根本想不到,将自己救下的聂云师兄其实比那田伯光危险
得多。此时的仪琳正做着一场从未有过的梦,梦里的聂师兄不停地做着让她面红
耳赤的行为。
    看着身下的美人,想到她白天那纯洁天真的可爱模样,聂云舔舔嘴唇——该
吃正餐了。
    他伸手沿着她那雪白的大腿一路摸了上去,少女那双嫩白修长的美腿轻轻合
拢,大腿根部是那被稀疏嫩草护卫的神秘花园。
    他把仪琳的屁股向上托起,将两条白腿放在肩头,那迷人的桃花源毫发毕显
的展露在他眼前。仪琳的蜜穴看上去又细又窄,阴毛也是寥寥无几,稀稀拉拉。
两片鲜鲍似的花瓣娇嫩濡湿,中间粉嫩的小阴唇微微向外分开,几滴透明的露水
挂在上面,晶莹剔透。整个蜜穴弥漫着一股臊热的气息,混合着处女独有的体香,
让聂云感觉像要爆炸一样。
    聂云低下头,一口将那满是蜜汁的花唇含在嘴里,舌头卷圈,轻轻伸进那狭
窄的肉缝里舔啜翻搅,那紧迫火热的感觉让他想起了刚刚被自己破身的岳灵珊。
聂云的舌头偶尔扫过少女的阴蒂,每次经过都会让仪琳的下身微微一颤。
    仪琳嘴里开始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声,蜜穴第一次被异物胀满的刺激让她的
下身越发地湿润了。
    他好好品尝一番,直到蜜穴已经溪水潺潺后才坐起身子,此时的他已是欲火
中烧,饥渴难耐了。
    聂云用手轻轻套弄着蓄势待发的肉棒,他并不准备夺取仪琳的处子之身,好
东西没必要一下子吃完,尤其是这种像白云一样纯洁可爱的小处女。
    不过桃花不开菊花开,聂云身为一个老司机,自然有别的办法满足自己的欲
望。
    他仪琳那纤柔的身体轻轻翻过去,让她跪趴在地上,双手放在颏下,雪臀高
高翘起。聂云伸手抚摸着她那洁白又滑嫩的臀部,心里和自己的两个女人暗自比
较着。也许是自幼习武的缘故,小尼姑的屁股没有一点赘肉,光滑紧绷。
    「嗯,在大小和柔软程度上不如师娘,不过比灵珊的要白一点,揉起来很结
实,手感不错,给你点个赞!」聂云自言自语地说着,俯下身子用力地亲了一口。
    聂云仔细欣赏着少女的后庭,只见一条细缝直直向下,将少女的雪臀分为两
半,细缝在腿根处分作两条弧线,勾出两轮圆润的满月。拱起的腿根中央处微微
隆起,正是阴阜所在。
    聂云吸了一口气,将她的两股轻轻用手分开,一朵美丽的菊花出现在他的眼
前。只见一个小小的圆孔色做浅粉,一条条细纹从小孔中央向外而出,四周夹着
几根细毛。
    聂云看得好奇,便用食指轻轻点触,却见圆孔先是往里一缩,然后又慢慢放
松。
    「嘿!还真敏感!」聂云取过水袋,用清水将仪琳后庭里外细细清洗,然后
将淫液涂满中指并抹在仪琳肛门四周。
    准备就绪后,聂云轻轻将手指向那粉粉的圆孔里探去。紧闭的菊蕾被轻轻撑
开,滑嫩的肛肉裹住指头,仿佛一只柔韧的肉箍。
    聂云轻轻用力,慢慢将手指一寸寸地往里伸。随着进入的部分越来越多,那
紧压的感觉却是越来越小。仪琳皱起眉头,轻轻哼了一声,肠道本能地律动起来。
    聂宇被那滑腻的感觉弄得越发火大,但他并未鲁莽,而是轻轻地抽动着手指,
慢慢让那紧窄的小道放松下来。
    直到感觉里面已经不那么紧绷,手指的进出也顺畅之后,聂云知道差不多了。
他拔出手指,先将肉棒在蜜穴入口处反复磨蹭,让它粘上少女流出的淫液,他用
双手按住仪琳的两片臀肉向两边掰开,把滚烫的龟头顶在少女的肛门,慢慢向里
面插进去。
    细小的肉孔微微坚持了一下,但还是无奈地敞开入口,向外一吐,将龟头裹
入其中。聂云并未用力深入,而是静静享受着龟头被嫩肉加紧的快感。等肛洞适
应了龟头后,聂云才继续往里进。
    仪琳在睡梦中发出一声闷哼,屁股下意识地摇摆了一下。
    聂云按住少女白嫩的臀肉,肉棒一寸寸地插入肛洞,向少女的直肠深处进发。
柔腻的腔道紧紧包裹着他的阴茎,那种紧密滚烫的感受让聂云情不自禁地张大了
嘴巴。他定了定神,继续向内推进,直到将肉棒全部插至末根方才停下。
    小尼姑的屁股被顶得微微抬起,她两腿分开,紧窄的臀缝间插着一根粗大的
肉棒,场面既滑稽又淫荡。
    聂云抱着仪琳的屁股,将她那浑圆的雪臀完全压扁。他仰起头闭上双眼,好
一会才长长呼出一口气:「爽!果然,还是这种邪恶的方式比较适合我啊!」
    聂云说完便开始轻轻地抽动起来,少女的后庭比宁中则和岳灵珊的蜜穴要紧
得多,暖滑软紧,将他的肉棒包裹得密不透风。尤其是入口处的肉箍,就如橡皮
筋一样套在肉棒上,随着抽送一张一收,给聂云带来说不尽的快感。柔软的肠壁
随着肉棒推挤,不断律动着,仿佛是在给肉棒做最细致最全面的按摩。
    聂云缓缓地抽送着,紧密的肛蕾被带得翻出,接着又卷入体内。
    仪琳静静地趴着,仿佛沉睡中的仙子,浑然不知自己遭受的凌辱。她翘着白
嫩的美臀,后庭犹如小嘴一样不断吞吐着肉棒。少女那一双秀眉随着聂云的抽动
不时皱起,纯洁的她根本想不到白天英雄救美的华山师兄其实是比田伯光那只饿
狼更危险的猛虎。
    熊熊的篝火将两人的影子照在墙上,只见跪趴的女体身后,一个黑影不断前
后摆动着身体。随着他每次进出,一根棍状的影子在两人身体中间时隐时现。
    蹂躏着身下的小尼姑,聂云忽然想:师娘和师妹的后庭又是什么滋味呢?
    岳不群自诩君子,肯定不会做出这种事来。这么说来,华山那对母女花的后
庭都是处子未开呢!
    想到这,聂云满心激动,抽送也变得越发快了。一时间只听得仪琳后庭叽咛
作响,在夜晚的山洞里显得那么淫靡。
    聂云知道今晚情况特殊,所以在感觉到射意后并未刻意坚持,而是向前一挺,
将精液深深射在仪琳的直肠深处。
    「嗯……啊……」感受到体内的激流,沉睡的小尼姑身子微微哆嗦,嘴里也
轻轻发出了一声呼喊,体内第一次留下了男人的精液。
    聂云等到射精完全结束后,才拔出肉棒。只听「噗」的一声轻响,小巧的菊
花再次紧闭,将聂云的精液完全封在了肛道内。只是和之前相比,那朵粉菊变得
又红又肿。
    聂云取出自己的汗巾,用水打湿,将少女的全身都细细擦了一遍。然后又用
手轻轻地抚摸揉按着饱受摧残的菊花,让红肿消退了一些。
    完全恢复原状是不可能的,不过仪琳性格天真,到时候随便一个理由就打发
过去了。
    将小尼姑的身体恢复原状后,聂云将她搂在怀里,安然睡去。
    ***
    随着太阳升起,晨光投射到山洞里,将仪琳从睡梦中唤醒。
    她刚一醒来,就感觉下体有些异样。仪琳心里一惊,连忙看向自己,却见衣
衫完好,才放下心来。
    她自幼在恒山长大,纯真善良,天真无邪。虽然平日里也听师父师姐说起小
心淫贼,提防春药,保护清白,男女大防等等,但既无性教育,又无性经历,身
边又都是女人的她又怎么会知道男女之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原著之中,田伯光用淫词荡语调戏她,她浑然不解其意,还对定逸师太全盘
转述,听得定逸师太老脸通红,呵斥她不许再说这些荤话。此时她见自己衣服完
好,便觉得自己并未失去清白(虽然她也不明白清白是何意)。
    思虑过后,她才发现自己被聂云搂在怀里。少女看着聂云那英俊的脸庞,心
中突然有一种舍不得离开聂云怀抱的感觉。
    她想到这里,突然俏脸绯红,连忙起身走到旁边,双手合十,连连默念了几
句佛号。
    只是她嘴里虽然念着佛号,眼睛却是不由自主地往聂云那里看去。
    聂云似乎感觉到仪琳的视线,竟在睡梦中笑了起来。那灿烂的笑容看得仪琳
心里一跳,双手不知不觉地放了下来,两眼直直盯着聂云的脸,竟是看呆了。
    「呵呵……」
    听到一声轻笑,仪琳才回过神来,发现聂云已经睁开双眼,笑眯眯地看着她。
    第十七章:仪琳,疗伤要用嘴
    「师兄……你……你醒了。」看着聂云那仿佛能看透内心的眼睛,小尼姑好
像偷吃被抓住的孩子一样,结结巴巴地说道。
    「嗯,昨晚辛苦你了。」聂云说道。
    仪琳一听,昨晚被聂云搂进怀里的画面一下子出现在脑海里,「啊!没……
没什么。师兄为救我受伤,我当然……当然要照顾你。」说到最后,小尼姑的脸
已经红得像秋天的苹果一样。
    此时阳光从洞外照进来,洒在仪琳的半边脸上,越发显得她秀色怡人,恰似
明珠美玉,纯净无瑕。聂云看着眼前宛若精灵一般的少女,心里突然冒出一股想
要亵渎的念头——好吧,这家伙的节操也就只能是这样的审美了。
    只见他想要起身,突然面露痛苦,嘴里也不由地闷哼一声。
    「啊!师兄,你不要用力,我来扶你。」小尼姑想到聂云有伤在身,顿时忘
记了羞怯,跑过去扶着他的身体。
    聂云一脸「歉意」地说:「看来我这内伤挺重的,可能要多休息几天了。」
嘴上这样说,身体确实非常诚实地全部倚靠在仪琳身上,被少女架起的右手垂在
小尼姑的胸前,时不时拂过那高耸的软肉,偶尔还会重重落在那山峰间的鸿沟里。
    「嗯!」每当聂云的手碰到自己的乳房,仪琳都会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就像昨晚在梦里出现的感觉一样。
    她顾不得细想,用力地将聂云扶起来。因为低着头,所以一下子就看到了聂
云两腿间高高支起的帐篷。
    「师兄,你把兵器解下来吧。」呆萌的小尼姑对男人的身体毫无了解,在她
心里男女除了胡子和胸脯外,其他地方应该都一样。
    「哦,这是我昨天受伤导致的肿大,非常难受,需要用按摩散去淤血才可以。」
聂云一本正经地说道,「可惜我现在手脚无力,没办法自己弄,若是能早点让它
消肿,我的伤势也就能及早恢复了。」
    他一边说一边看了一眼仪琳的小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仪琳的嘴长得很精
致,两片嘴唇鲜红饱满,在阳光的照射下还隐隐带着反光。当她将嘴巴嘟起的时
候,就像一颗鲜艳的樱桃。
    「是这样么?」仪琳对聂云的话深信不疑,心地善良的她连忙说道:「师兄,
我来帮你吧?」
    「欸,那就有劳师妹了。」聂云一脸「不好意思」地说道。
    虽然作出了决定,但仪琳帮聂云脱衣服的时候还是一脸通红,尤其是最后帮
他脱掉内衣时,两只纤细白嫩的小手都在不断发抖。
    随着一阵窸窣的声音,聂云的下衫被全部褪了下来,一条七寸长的肉棒直挺
挺地跳了出来,对着仪琳不断点着头,那粗大的龟头,那粗大的棒身,那虬结的
血管,让它看起来杀气腾腾,狰狞恐怖。
    「啊……」第一次看到这玩意的仪琳吓了一跳,嘴里发出一声尖叫。
    「师……师兄,这个……这个肿得好厉害!」仪琳看着眼前的大杀器,感觉
一股异样的气味扑面而来,浑身突然觉得一阵不自在。
    「是啊!师妹,要麻烦你了!」聂云说着,还轻轻挺了一下腰,让肉棒更靠
近仪琳的小脸。
    「哦!放心吧,我一定能把淤血划开。不过师兄,我是第一次帮人推拿,你
要是不舒服赶紧说。」仪琳一脸担心地说完后,便伸出白皙娇嫩的小手,轻轻将
那根青筋缠绕的肉棒握在手里。
    仪琳的手本就不大,加上聂云那远超常人的尺寸,所以少女的小手只能抓住
下半截,上面还有一大半露出来。
    「啊!好热,师兄,它还一抖一抖,是因为淤血在里面的原因么?」感觉着
手中那炙热和跳动肉棒,仪琳一脸疑惑。
    「嗯……也许吧!」被少女那温暖的小手握住,聂云心中暗爽,纯洁少女光
滑细嫩的小手握着他的肉棒,心理上的刺激和肉体上的快感让他简直要叫出来。
    他握住仪琳的小手,轻轻地带着她一上一下地撸动,「不要用力,像这样,
一边动一边轻轻地揉捏。」
    「啊!是这样么?」仪琳还没反应过来便已经被聂云带着小手在肉棒上下来
回活动起来。
    手背是炽热的掌心,手心是滚烫的肉棒,仪琳看着两人的双手一起握着一根
滚烫的肉棒,硕大的龟头不断在她小手的虎口处进出的景象,刚才那阵不自在的
感觉再次出现,而且好像直奔两腿间而去。
    「咦?师兄,你这里有个小洞欸,上面还黏黏的……这是什么?」仪琳突然
看到龟头上的马眼,不由好奇地问道。她用手指轻轻点了点那黏黏的液体,然后
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最后还放在舌尖舔了一下,似乎觉得味道有点怪,于是皱
起了眉头。
    「我靠!清纯娇媚,天真淫荡,老天爷,这样的尤物简直就是人间极品啊!」
聂云被仪琳那懵懂而又淫靡的行为弄得心潮澎湃,肉棒也跟着猛烈地跳动了一下。
    「啊!师兄,它……它又变大了,是不是淤血又增加了?」仪琳感觉到肉棒
的变化,以为是自己不够用心,连忙用力地撸动起来。
    「哎呦!疼疼疼!师妹,你慢一点啊!」聂云被仪琳突然的加速弄得措手不
及,毫无经验的少女差点把肉棒外面那层皮给撸掉。
    「啊?很疼么?对不起,师兄,我太用力了。」仪琳被聂云的叫声吓得一抖,
连忙松开手,一脸歉意地看着他。
    「咳咳……没什么,你第一次没经验。」聂云看着仪琳的小嘴,伸出舌头舔
了舔嘴唇说道:「师妹,要不你换其它办法再试试?」
    「嗯?」仪琳一脸呆萌地看着聂云。
    被小尼姑那纯真的眼神一望,聂云饶是色欲熏心也有点不好意思,他压下心
中的罪恶感,诱导般地说道:「你要不试试用嘴含着?」
    「用嘴?」仪琳两眼圆睁,小嘴微张,一脸惊奇。
    「是啊!你看,我这里就像一个棍子,你的手太小,没办法全部握住,但用
嘴就可以全部含进去了呀!」聂云笑着说道,那奸诈的样子就像一只偷鸡成功的
狐狸。
    「这……」仪琳迟疑了一下,毕竟用嘴和用手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唉!既然师妹不愿意,那就算了吧。」聂云以退为进,准备弯腰把衣服穿
上。
    「不,师兄,我不是不愿意!」仪琳连忙拉着他的手,「只是以前从来没有
……没有这样过,我有点害怕!」
    「呵呵,不怕不怕!你用嘴一含,很快就能散开淤血了。」聂云连忙将肉棒
送到少女嘴边。
    「好吧,我试试。」仪琳本就对聂云充满好感,所以打消了迟疑,轻轻握着
肉棒凑上前去。
    在聂云那仿佛要喷火的眼神注视下,仪琳缓缓张开小嘴,将聂云的大肉棒含
进了嘴里。可是她那小嘴哪里吞得下这么粗大的东西,一个龟头就将她的小嘴被
撑的鼓鼓的。
    勉强吞了一半,仪琳就再也吞不进去了。她抬头看着聂云,眼神满是歉意。
而聂云看着身下少女那两腮鼓起,小嘴紧包的样子,强忍着想要放肆抽动的欲望
说道:「没关系,这样就可以了,你不要用牙齿咬,用舌头舔,然后让它出来再
进去。」
    仪琳听了后,便缓缓地前后挪动螓首,让肉棒在小嘴里慢慢进出,舌头也不
停地缠绕着棒身,给它做最细致最周到的按摩服务。
    「这种感觉……好爽啊!」那柔软湿热的感觉让聂云闭目仰头,大嘴张开。
尤其是龟头在进出时被舌头不断舔舐,滑腻的触感每次都让聂云直哆嗦。
    虽然仪琳的技巧很生疏,但这种生疏却代表着一份纯洁无瑕,一种亵渎圣女
的感觉让聂玉爽得想要放声嚎叫。
    「师妹,你可以用手轻轻揉一下那个肉袋,那样会更快化解淤血,但是千万
不要用力捏,知道么?」聂云开始指导小尼姑口手配合的技巧。
    仪琳听了聂云的话,便用白玉般的小手轻轻地抚摸着阴囊,还无师自通地把
玩起里面的一对睾丸。
    这让聂云享受无比的同时也在暗暗感叹:这女人学这东西还真是快啊!难道
女人身体里面都自带骚浪天赋吗?那以后是不是可以不用这么步步算计,也许可
以粗暴一点,直接一点……
    不过聂云没有想太多以后的事,眼前的小尼姑才是他要尽快拿下的目标。
    随着仪琳不断地吞吐,快感也在聂云的身体里不断累积。
    「啊……舒服……啊……要射了……」聂云的肉棒不断跳动,他连忙拔出肉
棒,只见一股股白浊的阳精劲射而出,全部射到仪琳雪白的玉颈和秀丽的脸庞上。
    「啊!」仪琳被突如其来的热流吓了一跳,那铺面而来的精液将她的脸射得
一片白腻,糊满了她的眼睛、鼻子、嘴巴……
    「师兄……」仪琳闻着那腥臊的味道,心里有点害怕,又有种说不出的冲动。
    聂云发泄完毕,笑着对她说:「师妹不必害怕,这是我体内的淤血化开,然
后内伤产生的热毒被逼出来了。它只有在经脉中才会对人有害,但如果在体外则
完全无害,甚至可以治病。」
    「是么?」仪琳感觉脸上的精液慢慢流下来,用手沾了一点,用心观察起来。
    「你可以试着吃一点,对女人的身体很好哦!」聂云笑嘻嘻地说道。
    仪琳迟疑着将手放进嘴里,一阵奇特的味道让她喉头一阵恶心,但又让她身
体变得很舒服,下身生出一种想要尿尿的感觉。那种感觉很奇特,也很舒服,
    看着仪琳吃精的行为,聂云眼神暗了一下,心道:「要不要在去衡山之前把
她给彻底吃掉呢?」
    ***
    既然已经「消肿」,聂云的「内伤」自然就痊愈了。
    两人用山泉将自己好好清洗了一下,尤其是仪琳,聂云让她洗了好几遍才将
那刺鼻的味道洗去。
    「师妹,这种疗伤方法要保密哦,谁都不能说!」聂云对仪琳道。
    「啊!为什么呢?」仪琳还想着回去跟师父好好请教一下这种疗伤方法和奇
怪白色液体的问题。
    「嗯……这种疗伤方式是一位武林前辈传授的,他曾叮嘱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聂云的瞎话张嘴就来。
    「啊!都怪我,要不是我,师兄也不会受伤,也就不会将这种疗伤方式泄露
给我。」善良的仪琳哪知道聂云的花花肠子,她心里非常自责,觉得是自己害得
聂云不能信守承诺。
    「没关系,师兄一见到你就觉得很亲切,就像我的亲人一样。」聂云还是忍
不住摸了摸仪琳的小光头,「师兄很喜欢你,你对我来说和别人不一样。」
    「啊!」仪琳被聂云的话吓得心怦怦直跳,但心底却不断涌现出一股甜蜜雀
跃的感觉……
    「师兄……你不可乱说,我……我是出家人。」仪琳压下心中的异样说道:
「所以绝对不能有……不能有……男女之情,师父会责怪我的。」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仪琳的声音细若蚊蚋,她转过身背对着聂云,低声道:
「师兄,我们走吧。」
    聂云倒是没有气馁,要是这么容易就改变立场,那仪琳也不会在原著里孤苦
一生了。
    他拍拍手道:「好,我们去衡山城找你师父。」
    两个人似乎一下子变得拘谨起来,聂云不再口无遮拦,仪琳脸上的笑容也不
见了。但不知为什么,两个人的脚步都走得不快……
    仪琳一边走一边在心里奇怪,之前她被田伯光掳走,心里非常着急地想要见
到师父和师姐妹,可现在居然一点都不着急。
    听着身后男人的脚步声,想着今早从他怀中醒来时不忍离开的感觉,仪琳心
里突然希望这条路永远也没有尽头。
    她忍不住回头偷偷地看了一眼聂云,不想聂云也正在看她,那温柔的目光让
她心里一颤,连忙回过头来,默默念着佛号。
    夕阳西下,两人在一棵大树下停了下来,准备在此休息一夜。聂云估算着路
程,应该明天就能走出这片山野,到达衡山城了。
    夜色浓浓,山风飒飒,两人背靠大树,吃着干粮,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只
有篝火燃烧的呲呲声。
    看着草丛间飞来飞去的流萤,聂云突然开口道:「师妹,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说完他也不等仪琳答应,便讲了起来。
    「话说当年共工怒触不周山,天柱折损,女娲炼化五彩神石补天……」一个
糅合了86版西游记、悟空传、大话西游等众多经典的故事被他娓娓道来。
    「玄奘抬起头来,望望天上白云变幻,说:」我要这天,再遮不住我眼,要
这地,再埋不了我心,要这众生,都明白我意,要那诸佛,都烟消云散!「」
    仪琳一脸吃惊,连连祈祷。
    「那一天,唐僧离开女儿国。女王凤冠霞帔,在城头似哭似笑,当着百官的
面,对着他的背影大喊」唐玄奘。下辈子娶我可好?「夕阳下,白衣骑白马,风
沙漫天看不见他的表情。僧人不语,只余风声喧嚣。这一年,他圆寂,千佛诵经,
万众朝宗。他走时候却只笑着留下一句莫名奇妙的」好。「」
    仪琳看着篝火,默默不语。
    「至尊宝举起金箍,对着观音说道:」曾经有一段真挚的爱情放在我的面前,
我没有珍惜。直到失去我才追悔莫急。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一定会
对那个女孩说三个字「我爱你」。如果一定要给这个承诺加上一个期限的话,我
希望是「一万年」。「」
    仪琳泪眼朦胧,双手紧握。
    一个故事讲完,聂云看着仪琳,仪琳看着星空,两个人又回到了沉默的状态。
    「师妹,你说佛祖怜惜世人,大慈大悲对么?」聂云突然换了个话题。
    「是啊,佛祖普度众生,解救疾苦,慈悲心肠,凡行善积德之人皆可入西方
极乐世界。」说起自己的信仰,小尼姑一脸虔诚。
    「那她肯定是希望世人幸福的了?」
    仪琳点了点头,「那是当然。」
    「师妹,那你说,如果一个人做一件事,既不伤天害理,也未伤及无辜,还
能幸福自己和别人,佛祖会降罪与他么?」聂云若有所指地说道。
    「自然不会。」仪琳答道。
    「既然佛祖都不会责怪,那你师父会责怪么?」聂云温柔地看着被火光映照
的娇艳动人的少女,「所以你根本不用担心啊!」
    仪琳心中一震,抬头看向聂云,「师兄……我……我……」
    聂云微微一笑,说道:「很晚了,早点睡吧,明天就能见到你师父了。」
    第十八章:曲洋,你的基友要死了
    虽然离刘正风金盆洗手还有五天,但此时衡山城的街上已经满是来来往往的
江湖汉子。
    城门外,聂云看着城楼上的牌匾,笑道:「终于到了。」
    仪琳瞧着聂云的背影,心头突然涌起一阵不舍,「就要见到师父了,也就要
和聂大哥分开了……」
    突然,聂云回头说道:「师妹,记得我说过的话。不管什么时候,不要为了
别人委屈自己,只要不伤天害理,想做什么就去做,即使那是别人一直告诉你不
能做的。记住了么?」
    看着聂云那清亮的眼神,仪琳沉默不语。
    聂云似乎也并不想知道答案,说完就向城里走去。
    仪琳看着聂云的背影,轻声道:「我记住了。」
    聂云停下脚步,回头看着羞红着脸却又一脸坚定的少女。
    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仿佛瞬间消失,天地间似乎一下子安静了……英俊的少
年和美丽的少女相对而立,眼中除了对方再无其他。
    聂云突然明白为什么令狐冲对仪琳的感情丝毫不作回应了,因为他不敢。这
个姑娘一旦认准,就绝不回头。她不会像岳灵珊那样被林平之迷惑,也不会像任
盈盈那样顾虑重重,她太认真,也太善良……
    不过此时的仪琳,不会再有机会认识那个让她痴恋一生也孤独一生的男人,
她的眼里只有聂云。
    「仪琳!」一个惊喜而又带着气愤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温馨,「你去哪了?
师父都要急死了!」
    仪琳闻声大喜,连忙喊道:「师父!」
    只见一群尼姑从城里飞快地赶过来,领头的尼姑,六十来岁,身量颇高,柳
眉高竖,一脸怒色,但眼中却是掩饰不住的关心和焦急,正是恒山派三定中的定
逸师太,白云庵庵主,仪琳的师傅。
    纵观全书,各大门派无不勾心斗角,唯有恒山派至始至终都秉持一腔正气,
淡泊名利,让聂云敬佩不已。
    聂云对着定逸师太行了个礼,洒然笑道:「师太有礼了,在下华山聂云。」
    「哦?」定逸师太没想到眼前这个英俊得不似凡人的少年竟然就是华山派新
任掌门,她愣了一下,回礼道:「原来是聂掌门,果然是少年英才。」
    「师太过奖了。」聂云笑道,「在下久闻恒山三定,为人正直,胆略过人,
都是人品武艺不输男子半分的巾帼英雄。定逸师太更是嫉恶如仇,为我辈习武之
人的楷模,今日一见,真是三生有幸啊!」
    定逸虽然自幼修佛,但也是江湖中人,如今听了这几句话,心中顿生欢喜,
觉得眼前的青年怎么看怎么顺眼!
    「呵呵,聂掌门太客气了。」定逸原本紧紧皱起的眉头一下子放松了,脸上
也浮现笑容。
    「师父,弟子……弟子差点就见不到你了。」仪琳从小被定逸抚养长大,此
时劫后重逢,不由得一下子跪倒在地,两眼珠泪盈盈。
    定逸先是被聂云一通彩虹屁拍得满心欢喜,如今看着心爱的弟子哭得上气不
接下气,早就不再生气,连忙心疼地将仪琳扶起,搂在怀中轻轻安慰。
    仪琳一边哭一边用余光看向聂云,却见少年眉毛一挑,露出一副得意的样子,
嘴里做出「没事了」的口型。
    仪琳知道他是为了不让自己挨骂才对师父送上一通好话,心里不由一暖。
    「师太,仪琳师妹既已送到,在下就先告辞了。三天后我们在刘师叔府上再
会。」聂云知道这对师徒肯定有一堆话要说,于是顺势告辞。
    定逸虽然满心疑惑,但也知道此处不是解释之地,便点头笑道:「聂掌门轻
便。」
    仪琳这时也抬起头,对着聂云道:「聂师兄救命之恩,仪琳铭记于心。」
    聂云笑着摆摆手,转身潇洒而去。
    仪琳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他的背影,便被定逸拉走了。
    ***
    「我种下一颗种子,终于长出了果实,今天是个伟大日子!」聂云随意哼着
小调,来到城中有名的回雁楼。
    一进大门,小二就迎上前来,笑着招呼道:「客官里面请。」
    聂云随手丢出一块银子,说道:「行了,给我个雅座,把你们的招牌菜上一
桌,再拿一壶好酒,动作要快,我可是饿得不行了。」
    小二接住银子,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连忙将聂云带到二楼的雅座上。
    聂云刚要坐下,突然抬头看向左前方的桌子。
    只见那张桌子上坐着一对男女,两人均是三十出头,正值壮年。
    男子眉清目秀,气度不凡,身穿一身黑衫,头戴黑色软帽,腰间系着的长剑
插在黑色剑鞘之中。
    女子眉目如画,桃腮樱口,白衣素裙,鬓插红花,一身温柔贤淑的人妻气质。
腰间系着一条猩红飘带,上面挂了柄白鞘长剑。
    「嘿嘿,老天爷还真是不让我鸡儿休息啊!」聂玉一眼就认出二人的身份,
正是侠客行里的石清、闵柔夫妇。除了他们俩,没有哪对夫妻会打扮得像黑白无
常一样。
    他舔了舔嘴唇,心里暗暗开始谋划:「这」黑白双剑「夫妻恩爱,武功高强,
平日形影不离,却是不好直接下手。」
    聂云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办法,不过并不妨碍他给那石清送上一份大礼——
凝神清心咒,清除杂念,精神阉割,无声无息,快捷有效。
    石清正和妻子谈论刘正风金盆洗手之事,突然一个冷战,然后看着闵柔那妩
媚动人的容貌便索然无味起来。
    「奇怪,平日看到师妹都会满心甜蜜,怎么今日竟觉得无聊至极……」石清
心里暗暗奇怪,身子也很诚实地往旁边挪了一下。
    「师兄,你怎么了?」闵柔察觉到丈夫的异样,连忙问道。
    「哦,没事没事,我只是有点累了。」石清压下心中的感觉,简单回道,只
是声音里少了往日的温柔体贴,多了几分不耐。
    闵柔不疑有他,便不再追问,很快两人就吃完离开了酒楼。
    聂云眯眼看着闵柔的背影,这位金书中有名的慈母虽已年过三旬,但可能是
因为常年练武的原因,身材基本没怎么变形,纤纤细腰和少女几乎没什么两样,
而生育之后的丰臀更是充满着诱人的熟女风韵。
    似乎感觉到聂云的视线,走在后面的闵柔突然回过头来,美目闪动,看向了
已经转头望着窗外的聂云。
    此时的他临窗小酌,面带微笑,配上俊朗不凡的面容,整个人流露出一股潇
洒自然之态,即使是忠贞不二的闵柔也是一阵失神。
    「这少年竟生得这般好看,本以为师兄已是天下少有的美男子,没想到……」
    闵柔将丈夫和聂云暗暗比较一番,发现眼前的少年不说其他,这容貌风度一
项就将石清爆得渣都不剩。
    这时聂云转过头来,视线刚好和闵柔的眼神对上,他先是一愣,然后眼睛瞬
间睁大,露出一副惊艳的表情,嘴里喃喃道:「好美!」
    闵柔内力不弱,自是听到了聂云的话。
    「呵呵,真是个有趣的年轻人!」闵柔虽已结婚生子,但看到一个英俊男子
为自己的容貌迷倒,女人天生的虚荣心还是让她开心不已。
    她嫣然一笑,转身下楼而去,不过却在心里留下了一个影子。
    看到闵柔离开,聂云脸上哪还有痴迷的表情?他举杯一饮而尽,嘴角露出一
丝笑意。
    接下来几天,聂云又非常「巧妙」地和石清夫妇数次偶遇,每次都是一副被
闵柔的美貌惊呆了的样子,当然都是在石清的视线之外。
    几次下来,闵柔自然也记住了这个英俊少年。她虽然对聂云颇有好感(潜龙
猎心大法表示小菜一碟),也很享受被人欣赏的感觉,但毕竟已为人妇,所以心
中难免有些尴尬。她想跟丈夫表现的亲密一些,好让聂云知难而退。不想石清这
几天竟似变了个人一样,往日的温柔甜蜜全然不见,对她总是客客气气,矜持以
对,甚至晚上睡觉时都离得远远的。
    闵柔性子柔顺,一直对丈夫马首是瞻,所以虽然心中有些委屈,却也不敢说
什么,只是这样一来,难免在心里将二人做个对比——石清除了貌丑之外,又被
妻子打上了眼瞎的标签。
    聂云刷了几天好感度之后,就没有再刻意偶遇,而是在城里四处游玩起来。
    这天,他来到一间首饰店——出门一趟,回去不带礼物说不过去。
    他扫了几眼,看上了一支金钗,便让掌柜取了出来。那金钗做工精致,造型
独特,他看了一下,觉得很满意,正准备付钱,却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少女银铃般
的声音:「爷爷,我好喜欢这支金钗,你买给非非好不好?」
    聂云回头一看,只见身后站着两个人,一个白须老者,一个妙龄少女。那少
女约莫十四五岁年纪,一身翠绿衣衫,皮肤雪白,面容清秀,一双眸子灵动明亮。
此时她正用一根白皙的手指指着自己手中的金钗,拉着老者撒娇。
    「非非,不要胡闹。这只金钗是这位小兄弟要买的,爷爷再帮你看一只好不
好?」那老者先是对着聂云歉意一笑,然后又对少女说道。
    「哦……」少女像霜打的茄子一样应了一声,嘟着嘴回头看向聂云,却见聂
云对她咧嘴一笑,一排白牙甚是耀眼。
    「哼!」少女心中生气,瞪着聂云说道:「笑什么笑?登徒子!」只是她年
纪幼小,加上清秀的容貌,那神态不但不凶狠,反而显得很可爱。
    聂云耸耸肩,做了个鬼脸,却是将那少女气得直跺脚。
    老者微微一笑,拉着少女离开了首饰店。
    那少女看上的东西被人捷足先登,自是心中不喜。虽然老者多方开解,但依
然低着头闷闷不乐。
    她正噘着嘴,忽觉头上被什么东西轻轻拂过,同时一个好听的声音说道:
「送给你。」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老者却一把将她拉在身后。
    少女定睛一看,却见刚刚买走金钗的男子正站在不远处笑眯眯地看着她,少
女心里一跳,心中冒出一个莫名其妙的念头:他……笑得真好看。
    聂云笑着用手指指自己的头,少女下意识地抬手摸去,却摸到一根硬硬的东
西,取下来一看,正是她看中的那支金钗。
    那老者看着聂云,心中暗自警惕。刚才聂云将金钗插到少女头上的动作兔起
鹘落,连他都没反应过来。
    「他的轻功好生了得,若是他心怀恶意,猝不及防之下,只怕我也要受重伤。」
老者心里暗道。
    「呵呵,君子不夺人所好,既然你喜欢,那就送给你吧!」聂云笑着说道。
    少女一听大喜,刚要答应,却被老者抢先开口道:「小兄弟太客气了,你我
素不相识,怎能收你如此重礼。非非,还不快还给人家。」
    少女一听,小嘴又撅了起来,但又不敢不听,只好慢吞吞地将金钗递给聂云。
    聂云摆摆手道:「一支金钗不算什么,我既已送出,哪有收回的道理。不过
我这里倒是有几句话想和老先生聊一聊,不知您方不方便?」
    老者心中疑惑,不过看聂云似乎没有恶意,便点头道:「小兄弟但说无妨。」
    聂云看看四周,说道:「站着说话太累,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聊吧。」
    三人找了一家酒楼,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老者说道:「小兄弟,你我素
不相识,不知你找我有何事?」
    聂云笑了笑,伸手沾了沾杯中的酒,在桌子上写了「日月」两个字,说道:
「曲长老是为刘正风来的吧?」
    「什么?!」曲洋差点没跳起来,被看破身份就已经让他吃惊不已了,没想
到此人竟连他和刘正风的事都知道。
    「不必担心,我没有恶意,不过若是你不愿听我下面的话,过几天就等着给
你那好兄弟一家人收尸吧。」聂云头也不抬地说道。
    曲洋慢慢坐下,眼中满是震惊和警惕,旁边的曲非烟也是两眼圆睁,死死盯
着聂云。
    曲洋长呼一口气,说道:「小兄弟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不妨有话直说。」
    聂云笑道:「你和刘正风的事早就被嵩山左冷禅查得一清二楚,如今他已派
出费彬、丁勉、陆柏三人率大批弟子来到此处,明天就准备借此发难,将刘正风
一家人斩杀当场。」
    曲洋心中大震,连忙问道:「左冷禅身为五岳剑派盟主,怎么会……」话还
没说完就发现聂云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我说你也算是老江湖了,怎么还跟初出茅庐的小伙子一样天真!」聂宇摇
了摇头,「左冷禅野心勃勃,想要一统五岳剑派,好不容易抓到这个把柄,当然
要杀鸡儆猴。到时候既削弱了衡山派,又震慑了其他三派,还能以魔教诡计多端
的借口让他们同仇敌忾,这样一举多得的事,你觉得左冷禅做不出来?」
    曲洋听得心中大乱,一时间哑口无言。
    「刘正风和你都是义气为先,他不会为了自保而杀你,也不会矢口否认和你
的交情,到时候其他人就算想帮他都没有借口。嘿嘿,勾结魔教的帽子可是谁都
避之不及的。」聂云继续说道,「到时候你肯定出手相救,却是刚好坐实了他的
罪名。你们一对好兄弟共赴黄泉,只怕你这美丽的小孙女……」
    聂云摇摇头,啧啧两声,不过曲洋已经听得一身冷汗,脸色苍白。
    曲非烟从小被爷爷抚养长大,自然知道他的性格,若是刘正风真被嵩山派杀
上门来,祖父必然拼死相救,到时候……
    想到这里,她一下子抓住聂云的手,焦急道:「大哥哥,你……你一定有办
法对不对?」
    那冰凉颤抖的感觉让聂云心中一叹,他翻手将少女白皙嫩滑的小手紧紧握住,
沉声道:「你放心,一切有我。」
    虽然只是短短一句保证,却让快要哭出来的曲非烟感觉到一股强烈的自信,
她的心慢慢平静下来,却发现自己的小手还被聂云紧紧抓着,那温暖的热力穿过
肌肤,慢慢沿着手臂向上扩散。
    少女小脸一红,连忙想要抽出来,却被聂云紧紧拉住,还在她手背上轻轻挠
了几下。
    「大哥哥真坏!」曲非烟用力将手抽回,低着头在心里说道,嘴角却是扬起
一个美丽的弧度。
    「小兄弟既肯坦诚相告,想必早有良策,还请不吝赐教,在下感激不尽。」
曲洋也回过神来,对聂云真诚地说道。
    聂云摸摸下巴,招手让曲洋附耳过来,然后低声道:「今夜你去刘府,见到
刘正风后,告诉他……」
    曲洋脸色不断变幻,连连点头。听完之后,他举起酒杯,对聂云敬道:「大
恩大德,终生不忘。我敬你一杯。」
    聂云笑了笑,也举起酒杯,两人轻轻碰杯,一饮而尽。
    「敢问小兄弟尊姓大名?」曲洋这才想起,自己和聂云聊了这么久,居然还
不知道他的姓名。
    曲非烟也抬起头,两眼亮晶晶地看着聂云。
    聂云淡淡一笑,「华山聂云。」
    第十九章:我不认识曲洋
    「聂大哥,那个白雪公主怎么那么傻,随便给个东西就收下了?」
    「聂大哥,那个睡美人睡那么久不洗澡不刷牙,身上不会臭么?」
    「聂大哥,那个灰姑娘的水晶鞋为什么不会消失呢?」
    「聂大哥……」
    聂云一脸黑线地看着叽叽喳喳的曲非烟,恨不得脱裤子用自己的大杀器把她
嘴堵上。
    那天聂云表露身份后,让曲洋祖孙俩直接思密达了,他们万万没想到自己居
然和华山派掌门把酒言欢,还欠下大大的人情。
    不过曲洋倒也没想太多,因为他要急着去救他的好基友刘正风。
    出发前,他拉着聂云的手说道:「聂少侠,我这一去怕是少不了拼斗厮杀,
非非从小没了父母,跟我相依为命,我不想她受伤害,如今只能托付给你了,请
你帮我照料她周全。」
    经过一番「我不留下,爷爷我要陪着你」、「乖乖听话,留下来照顾好自己」
的抱头痛哭大戏后,聂云喜获小萝莉一枚。
    为了让曲非烟开心起来,聂云开始给她讲前世的童话故事。没想到小丫头情
绪倒是转过来了,但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
    「停停停,你听个故事怎么这么多问题?」聂云止住还想开口的曲非烟,说
道:「我现在口干舌燥,不想说话,只想找地方睡觉。」说完转身就走。
    曲非烟站在那里恨恨地一跺脚,「小气鬼,亏你还答应爷爷好好照顾我,现
在问几个问题就不耐烦了,我真是可怜啊!」说着便在大街上哭了起来。
    「姑奶奶,我服你了。」聂云无奈地拍了拍额头,「问问问,你只管问。」
    「嘻嘻……」小丫头放下蒙眼的手,哪有一滴眼泪。对于聂云的纵容宠溺,
她可是很享受呢!
    聂云露出一个「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不过心里却是一点没生气。和美丽
可爱的小女生在一起,无论做什么都会让人身心愉悦,更何况这丫头看自己的眼
神充满喜爱,再养几年,等她前凸后翘……嘿嘿……
    就这样,两个人说说笑笑,东游西逛,将城里好玩的地方走了个遍。
    曲非烟从小跟着曲洋长大,虽然也被当成眼珠子一样疼爱,但长辈的关爱和
聂云这种大哥哥式的关爱当然不一样。她非常喜欢这种奇妙而新鲜的相处方式,
而聂云那偶尔不耐烦却一直有求必应的态度更是满足了小萝莉的虚荣心,加上层
出不穷的故事笑话和奇闻趣事,曲非烟感觉自己的聂大哥简直就是一个宝藏,而
且还是让她越来越沉醉其中的大宝藏。
    潜龙猎心大法再次狂刷存在感,聂云表示作为用户很满意。
    接下来几天,聂云倒是没有再闲逛,而是在屋里静坐调息,将自己调整到最
佳状态。曲非烟虽然调皮,但也知道轻重,所以也安心地待在客栈里,不再嚷着
出去。
    到了金盆洗手大会那天,刘府宾客盈门。
    刘正风交游甚广,除了武林各大门派同道,还有很多江湖散客前来祝贺。名
门大派当然由刘正风亲自迎接,其余小猫小狗自有门人弟子接待。
    时近晌午,府内已是宾客如云,里里外外不下四五百人。
    恒山定逸师太、泰山掌门天门道人、丐帮副帮主张金鳌、川鄂三峡神女峰铁
老老、东海海砂帮帮主潘吼、玄素庄石清闵柔夫妇等人先后到来。这些人都是较
有名望的,都坐在厅中上席。
    这几人正在闲聊,突然看见刘正风非常热情地领着一个年轻人向众人走来。
那人剑眉星目,面如冠玉,神采飞扬,顾盼有神。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少女,乌黑
地眼睛滴溜溜转,一看就知道是个机灵鬼。
    几人正在纳闷,定逸师太却是一下子站起身来,笑道:「聂掌门。」
    旁人一听,才知道这年轻人正是华山派的新任掌门——聂云。闵柔也是心中
一跳,她没想到这个让她充满好感的英俊男子居然已经是手握权柄的一派首领了。
    聂云笑着跟众人招呼,他倒没有什么身为主角就要牛逼哄哄的自觉,礼多人
不怪,和气能生财。
    几人坐定后,定逸又专门给聂云道谢。
    天门道人好奇道:「师太,你和聂……聂掌门早就认识?」
    定逸笑道:「前日聂云出手,将那十恶不赦的田伯光斩于剑下,我是为天下
少一恶贼而高兴。」仪琳被田伯光掳走,虽然清白未失,但到底人言可畏,所以
定逸并未将此事告知外人,只是将聂云的战绩拿出来夸赞一番。
    众人听到年纪轻轻的聂云竟能杀死田伯光,心中都是一震。要知道,江湖拼
斗,打败容易,杀死却是很难。田伯光在大江南北多次犯案都未被抓住,就是靠
着他那独步武林的轻功身法。众人虽然不齿其行为,但对于他的逃跑能力都是束
手无策。更何况田伯光本身的刀法也是赫赫有名,在江湖上也算一流高手,没想
到却被名不见经传的聂云杀死。
    先前还因为聂云年纪轻轻对他不以为意的几人,顿时收起了心中的轻视。刘
正风在旁边听到聂云的战绩,心里也是暗暗吃惊。他之前之所以那么热情,是因
为从曲洋口中得知聂云仗义相告,心中感激,如今却是下定决心要好好结交这个
年轻人。
    江湖就是这么现实,你拳头大,你就被人尊重。
    聂云听着众人的夸赞,并没有洋洋自得,反而长声叹息道:「世上女子从小
困于闺阁,循规蹈矩,嫁人后又要孝敬公婆,养育子女,一辈子三从四德,本就
活得辛苦。这田伯光仗着武功高强,坏了无数女子清白,也不知害得多少人饮恨
自尽,我只恨没有早点杀他。」
    此言一出,在座的几个男人倒没觉得什么,但几名女子却是眼波流转,心中
暗赞。
    定逸所在的恒山派中均为女子,很多都是被父母遗弃的女婴或者被丈夫抛弃
的人妇,她自己也行走江湖多年,自然深知当今世道对女子的苛刻,也知道男子
对女子的鄙弃。如今听到聂云这样一说,顿时让她刮目相看,心生好感。
    闵柔则是将聂云和自己丈夫再次做比,石清对她虽然温柔体贴,但身为古人,
那种大男子主义是根深蒂固的,哪里会有这种女子活得辛苦的想法。如今和聂云
一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闵柔看着聂云那张俊脸,第一次有了一种嫁错人的感
觉。她被心里的念头一惊,连忙低下头去。
    曲非烟看着聂云,心里也是敬佩万分:「没想到聂大哥武功这么高,还这么
体贴女孩子,真是了不起!要是能跟他学武功就好了,这样还可以天天看到他,
将来长大了,我还可以……」短短一瞬间,曲非烟几乎都开始考虑自己和聂云生
出孩子的姓名了。如果曲洋看到她那从未显露出的娇羞浅笑,肯定会后悔自己自
己送羊入虎口的白痴行为。
    ***
    所有事情都和原著一样,只是并没有官员传圣旨给刘正风授一个参将之职。
有了聂云的提醒,刘正风自然不会再做无用功。
    正午时分,刘正风正要将手放入水中,忽听门外有人厉声大喝:「且住!」
    刘正风眉头一挑,给旁边的向大年使了个眼色,却是毫不停止地继续把手伸
进盆里。
    「刘正风!」进门之人看到刘正风对自己的话充耳不闻,不禁又惊又怒,抬
手就是一道银光。
    向大年早就用心防备,见此情形连忙拔剑一挥,将暗器击落。
    此时刘正风早已将手在水盆里搅动了几下,他取过米为义递过的白色绢布擦
去手上的水珠,回过头看着来人,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嵩山派的千丈松史
贤侄。」
    来人正是嵩山派门下的弟子千丈松史登达,他没想到刘正风居然没有暂停仪
式听他说话,如今金盆洗手礼毕,刘正风已是退出江湖之人,他们再想做什么可
就难办了。
    计划全被打乱,史登达心中大怒,对刘正风道:「我刚才让你停下,你为何
还要继续?」
    此言一出,刘正风脸上的笑容也瞬间消失,他冷冷道:「在下虽不才,也是
和左盟主同辈,你身为左盟主弟子,居然如此无礼?莫非你们嵩山派的人就是这
样跟长辈说话的么?」
    史登达没想到自己一句气话被刘正风抓住把柄,气势顿时一窒,他咬了咬牙,
拱手道:「弟子一时情急,还请刘师叔见谅。」
    刘正风点头道:「罢了,贤侄来此,有何贵干啊?」
    史登达一时语塞,说让刘正风暂停仪式,但人家没受影响直接完成了,此时
再说什么奉左盟主旗令让他暂行押后金盆洗手就成了一句空话。
    这时,刘府后院传来一阵呼喝叱骂和兵器交击之声,在场众人脸色一变,却
见后堂涌出几名嵩山弟子,领头一人来到史登达身边,面色焦急地说道:「情况
不对,刘家人都不见了。后院全是衡山派弟子,他们早有准备,我们折了不少人。」
话音刚落,便见后堂呼啦啦涌出一大帮人,皆是手持长剑的衡山派弟子。
    史登达又惊又怒,没想到原来安排周详的计划竟然一再失算。
    他看着刘正风道:「刘师叔看来早有准备,既然如此,就别怪弟子无礼了。」
说完伸手连拍三下,只听屋顶上、大门外、厅角落、后院中、前后左右,十几人
齐声喊道:「嵩山派弟子参见刘师叔。」
    众人都吃了一惊,只见屋顶上十余人均身穿代表嵩山派的黄衫,大厅中诸人
却各样打扮都有,显然是早就混了进来,暗中监视着刘正风,在一千余人之中,
谁都没有发觉。
    不过史登达却是脸色大变,不由大喊道:「怎么会这么少?」
    这时,屋顶又落下三人,中间那人中等身材,瘦削异常,上唇留了两撇鼠须,
乃是嵩山派大嵩阳手费彬,站在东首的是个胖子,身材魁伟,乃是嵩山派托塔手
丁勉,西首那人却极高极瘦,乃是嵩山派的仙鹤手陆柏。
    费彬脸色铁青,对刘正风道:「刘师兄果然好手段。」
    刘正风面色不改,说道:「不敢当,既然费师兄要拿我家小威胁我,在下也
不能坐以待毙。」
    两方唇枪舌剑,互不相让,而厅上众人也从来往话语中知道嵩山派的卑劣行
径,不禁心中都是愤愤不平,脾气火爆的定逸师太更是仗义执言:「刘贤弟,你
不用担心,天下事抬不过一个‘理’字。别瞧人家人多势众,难道咱们泰山派、
华山派、恒山派的朋友,都是来睁眼吃饭不管事的不成?」
    费彬却是不慌不忙地抛出了杀手锏:「左盟主吩咐了下来,要我们向你查明
:刘师兄和魔教教主东方不败暗中有什么勾结?设下了什么阴谋,来对付我五岳
剑派以及武林中一众正派同道?」
    此言一出,却是让众人耸然动容,看向刘正风的眼神也是一变。
    刘正风道:「在下从未见过东方不败,不知这话从何说起?」
    陆柏阴阴道:「刘师兄,这话怕是不对吧。魔教有一位护法长老,名叫曲洋,
不知刘师兄是否相识?」
    丁勉这时突然厉声问道:「你识不识得曲洋?」他话声洪亮之极,在这大厅
里突然喊出,显得威猛无比。
    刘正风脸色不变地说道:「从未听过,更未见过。」
    「嗯,你承认就好,既然……」费彬正自说自话,突然发现众人看他的眼神
非常诡异,他回想一下刘正风的话,整张脸憋得通红。
    刘正风性格刚烈,敢做敢当,是个真正的君子。原著中的嵩山派就是抓住这
一点,知道他不会矢口否认自己与曲洋的交情,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逼问,没想
到有了聂云插手,刘正风早就蜕变成腹黑的芝麻包,哪里还会傻逼一样的自认罪
名。
    「你……你……你竟然敢做不敢当?」费彬气急败坏,「你分明和曲洋勾结
串通,妄图谋害我五岳剑派和广大武林正道。」
    刘正风哈哈大笑,笑声中满是苍凉悲怆之意。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刘某虽然不是什么英雄好汉,但也绝不会和魔教有
什么勾结!若是左盟主想要我刘正风的性命,尽管来拿就是了,何必扯什么魔教?
惺惺作态,令人作呕!」
    「你胡说八道!」性格急躁的丁勉厉声骂道,「你明明……」
    「够了!」人群中突然响起一声大喝,震得房顶瓦砾和桌上餐具一阵颤抖,
一些瓦片甚至被震得从房顶滑落。好在众人都身负武功,没有被砸。
    嵩山派众人大惊失色,只见一个青年从人群中缓缓走出。
    费彬看着青年,厉声道:「你是何人?」
    青年眼神冰冷,嘴里吐出四个字:「华山,聂云。」
    「什么?你就是聂云!」
    如今嵩山派对于聂云可以说是印象相当深刻,当初想趁着岳不群卧病的机会,
将华山剑宗推上掌门宝座,没想到聂云横空出世,不但没有让出掌门之位,反而
将剑宗传人全部收回华山门庭。
    聂云看着嵩山派众人,冷声道:「原本以为你们嵩山派撺掇我华山剑宗传人
上山争掌门就已经够卑鄙了,没想到现在连抓走家小逼迫他人的事都能做出来,
你们嵩山派口口声声说别人勾结魔教,我看你们这种行为才是不折不扣的魔教中
人!」
    「聂掌门此话当真?」定逸脸色一变,连忙问道。
    「华山上下均可作证,若不是剑宗弟子深明大义,不肯助纣为虐,只怕几十
年前的剑气之争又要重演了。」聂云一脸后怕地说道,「先是谋夺我华山掌门之
位,如今又要污蔑衡山刘师叔,明天是不是还有什么阴谋对付恒山、泰山,我猜
猜,是不是要安排人手假扮魔教中人截杀恒山派?还是去勾结天门道长的师门长
辈夺了他的掌门之位?」
    定逸和天门道人都是心中一凛,有些东西不说透还好,一旦说透,只要不是
傻子都能想明白。两人对视一眼,心中都对聂云的话信了几分。
    「我杀了你!」丁勉恼羞成怒,一掌对着聂云直击而来,强劲的掌风刮得周
围人的脸都有点疼。
    「来得好!」聂云身子一晃,一掌击出,与丁勉正面相抗。
    丁勉只觉手掌仿佛是击在了铁石之上,然后一股汹涌澎湃的内力从聂云掌上
传来,直奔心窝。
    「啊!」
    只听一阵惨叫,丁勉口吐鲜血,向后飞出,费彬与陆柏急忙各自伸出一掌贴
在丁勉背上,却不想也被带着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子。
    这一幕让厅内众人震惊万分,纷纷将目光汇聚到场上那个俊朗英武的身影上。
    「托塔手丁勉?呵呵……」聂云一声冷笑,虽然什么都没说,但那嘲讽的意
思却是明明白白。
    「聂师兄……」之前和恒山派弟子在一起,没有进入大厅的仪琳眼中简直就
要冒出小星星了,心思单纯的她当然不会想到为什么这么厉害的师兄当日竟然会
被田伯光打出内伤。
    第二十章:抵抗嵩山,人人有责
    「聂云!你找死!众弟子听令,先将此恶贼斩杀,再将刘正风擒下。」费彬
看到丁勉的惨状,胸中怒火冲天,拔出剑对嵩山弟子喊道。
    就在这时,只听刘正风大喝道:「衡山派弟子听令,不许他们动聂掌门一根
毫毛!」
    「弟子领命!」
    上百道声音轰然响起,衡山派众弟子手执利剑,将聂云护在中间。
    定逸师太也大声道:「恒山派弟子听令,保护聂掌门。」
    「是!」随着一阵悦耳的女声娇喝,一群尼姑也拔出宝剑,对嵩山众人怒目
相视。
    「泰山派弟子何在?」天门道人怒吼道。
    「弟子在!」数十名泰山派弟子也从人群中站了出来,簇拥在天门道人身边。
    性情刚烈的天门道人大声说道:「费师兄,你们嵩山派今日竟做出这般有违
侠义之事,我泰山派虽然比不得你们人多势众,但也有匡扶正义、杀身成仁之心!
若你们一意孤行,今日我泰山派纵然血溅当场,也在所不惜!」说着又是一阵拔
剑的声。
    「不错,天门师兄说得对,我恒山派也是如此!」定逸也上前一步,大声附
和道。
    其余几位和刘正风交好的武林人士也纷纷起身,虽然没有说话,但意思很明
确:嵩山派,你动手试试?
    原著中刘正风之所以全家被杀,纯粹是因为他当众承认结交曲洋之事。
    五岳剑派与日月神教争斗近百年,双方死伤无数,仇深似海,而刘正风不但
与曲洋结交,还称其为知己。生生把自己逼成了孤家寡人,众矢之的,最后只能
是家破人亡。
    但这次因为聂云提醒,刘正风矢口否认嵩山派的指控,古代又没有什么录音
录像,嵩山派口说无凭,衡山派众多当然要护着自己师叔。
    而且嵩山派一出场就气势汹汹,还想挟持刘正风家人,全然不顾江湖规矩,
激起众怒。大家都在想:你今天能这样对付衡山派,明天是不是就要这样对付我?
    丐帮副帮主张金鳌、郑州六合门夏老拳师几位年纪较大的宾客纷纷仗义执言,
对嵩山派口诛笔伐,连青城派余沧海都装模作样地出声呵斥。
    费彬和陆柏对视一眼,心中又惊又怒,他们本以为这次能将刘正风满门斩杀,
既削弱了衡山派,又能震慑其余三派,为五岳并派做个铺垫,没想到竟成了这般
局势。
    陆柏心有不甘,举起令旗对天门、定逸喊道:「左盟主令旗在此,你们居然
不奉号令?」然后又对聂云道:「你出手狠毒,伤我师弟,肯定是跟魔教妖人勾
结,想要对我五岳剑派不利,你……」
    「住口!」聂云厉声打断他的话,「当日你带着三位剑宗师叔来我华山挑衅,
我念在五岳剑派同气连枝的份上,没有和你计较,想不到你们今天竟然又施毒计!
五岳剑派虽说有同盟之约,我们也愿奉左盟主号令,但那是为了共抗魔教,结盟
自保,不是让你们嵩山派公器私用,滥杀无辜,更不是让你们借机铲除异己,吞
并其余各派。」
    「混账!」费彬作为左冷禅手下最得意的走狗,当即就要出手。
    这时,忽听一阵幽幽琴音自远处传来,场上众人脸色一变。
    费彬、陆柏两人顿时大喜,费彬向前踏出一步,大呼道:「是潇湘夜雨莫大
先生到了吗?还请现身一见!」
    琴声由远及近,一个脸色枯槁,身材瘦长的青衫老者,从门外慢步走来,他
手中拉着胡琴,琴音哀怨婉转,正是江湖人称「潇湘夜雨」的衡山派掌门——莫
大先生。
    莫大先生刚刚走进大厅,定逸师太便上前说道:「莫师兄,你总算来了,刚
才嵩山派的三位师兄奉左师兄谕令要以勾结魔教的罪名,灭刘师弟满门!华山派
聂掌门仗义执言,他们竟然出手相逼。」
    莫大先生微微点头,然后双目如电地盯着刘正风,森然道:「你和魔教有勾
结?」
    刘正风一脸严肃道:「此乃一派胡言,纯属污蔑。」
    「好,我信你!」莫大先生回头对费彬说道,「你听到了,我师弟说没有,
就是没有。」
    「莫大,刘正风勾结魔教长老曲洋,想要对我五岳剑派不利,你怎能……」
费彬原以为莫大先生如传言中一样跟刘正风不和,可以帮自己说话,没想到竟然
一句话就将此事轻轻带过。
    莫大先生一摆手道:「你有证据就拿出来,没有证据就回去告诉左盟主,衡
山派虽然比不得嵩山派家大业大,但也不会任由他人欺侮。」
    「你……难道你也敢违抗左盟主旗令?」费彬还想用左冷禅给莫大施压。
    聂云上前一步道:「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再说你们左
盟主又不是天王老子,难道他让我们自杀我们也要听?想把五岳剑派合并成五岳
派,自己做掌门,哼哼……好大的胃口,也不怕把自己撑死!」
    「你胡说!」费彬气得想要动手,却见莫大先生手握胡琴,冷冷地看着他。
    此时被嵩山弟子扶住的丁勉苦笑一声道:「聂掌门真是少年英雄,丁勉佩服!」
    聂云淡淡一笑道:「多谢丁师叔手下留情。」
    丁勉闻言,又是一口鲜血涌上喉头,但他咬紧牙关,用力咽下,然后对众人
一个抱拳说道:「各位英雄,各位掌门,今日我嵩山派考虑不周,鲁莽行事,我
在此给各位赔礼了。刘师兄之事,是我丁勉偏听偏信,左师兄也是被我蒙蔽。待
我回转嵩山禀明左师兄后,自会向刘师兄、莫师兄,向华山派、恒山派、泰山派
的诸位师兄师姐,向各位英雄自刎谢罪!」
    费彬脸色大变,连忙道:「师兄……」
    丁勉一把攥住他的手,低声道:「快走!」
    费彬心中惊骇莫名,但看到丁勉双目无神,面如金纸的模样,心中明白了几
分,他悲声道:「师兄……」
    「快走!」丁勉握紧费彬,强行站起身来,又转头对着陆柏使了个眼色。
    陆柏双目含煞,对着众人拱手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告辞!」说完和
费彬一左一右扶着丁勉,慢慢走了出去。嵩山派弟子也跟在三人身后,低着脑袋
鱼贯而出。
    ***
    「聂掌门,你今天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
    刘府一间密室里,定逸师太面色沉重地对聂云问道。
    旁边的天门道人、莫大先生、刘正风也都神情严肃地看着聂云,今天聂云的
话可是让几人大吃一惊。
    聂云却是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道:「敢问各位师叔师伯,嵩山派十三太
保武功如何?」
    「这……」几人对视一眼,都沉吟起来。
    片刻后,刘正风说道:「‘嵩山十三太保’成名多年,无一不是武功卓绝的
高手。」
    聂云又问道:「我们四派之中能有几人与之匹敌?」
    这下几个人脸色都变了,定逸想起门下那群女弟子,摇头道:「只怕除了你
我几人、我派两位师姐、华山派宁女侠之外,无人能敌。」
    聂云点头道:「不错,左冷禅和少林方证大师、武当冲虚道长乃我正教的三
大高手,嵩山十三太保也个个身手不凡,嵩山派弟子数量更是远在你我四派之上,
你觉得他会甘心只做一个五岳剑派盟主么?」
    「话虽如此,也不能证明左盟主有吞并四派的想法啊!」定逸师太虽然脾气
火爆,但到底是佛门中人,对于权势并不热衷,加上左冷禅平日里营造的形象不
错,所以对聂云的话并不认同。
    「不错!聂掌门,虽说今日嵩山派行事有违侠义之道,但也是为了我们五岳
剑派的安全,我想左盟主还不至于那么阴险!」天门道人也出声道,他虽然性子
刚烈,但对于阴谋之事毫不擅长,原著中也是因此被自己师叔夺去掌门之位,最
后更是不肯受辱,自断经脉而死。
    莫大和刘正风都没有说话,今日嵩山派那逆我者亡的态度让二人心中都是心
中不满。
    「二位前辈身为出家人,自然是淡泊名利,但这权势二字最是诱人。」聂云
一声长叹,「二位可知为何今日华山派只有我一人来为刘师叔道贺?」
    对于这一点,在场几人其实心里都很疑惑,但之前问起聂云,他都是随口应
付。
    聂云看着四人,脸上泛起怒容:「此事本是我华山派的丑事,但如今晚辈也
只能坦言相告了。各位可还记得家师所收的三弟子劳德诺?」
    劳德诺是五岳剑派中少有的带艺投师的弟子,而且年纪又大,所以各派掌门
都对他有些印象,于是大家都点了点头。
    「此人于十几年前拜入我华山门下,一直装得平庸无为,实际上他是嵩山派
弟子,奉了左冷禅的命令混入华山,刺探情报!」
    「什么?!」在场几人都是大吃一惊。
    「若不是我师弟令狐冲无意中发现了蛛丝马迹,只怕华山派上上下下直到现
在还被蒙在鼓里。」聂云脸上露出「悲伤」的表情,「可惜当时情况太过紧急,
师弟未能及时告知我们。等我赶到时,师弟已被那恶贼灭口。我与他一番拼杀,
最后拼着受伤将他杀死。」
    「聂掌门,这是真的么?左……左冷禅竟然十几年前就派人潜入华山?」定
逸师太一脸震惊地问道,对左冷禅也不再以盟主称呼,而是直呼其名。
    「有来往书信和嵩山派令牌为证,那书信中写得清清楚楚,左冷禅确实有吞
并四派之野心。师娘害怕打草惊蛇,便将此事死死瞒住,对外只说是派二人下山
办事,要很久才能回来。」聂云说完后,又是摇摇头,一脸痛心疾首的模样,
「此次刘师叔金盆洗手,我华山派本来应该一起来为您道贺,只是先有内奸杀戮
弟子,后有师父不幸去世,紧接着又是剑宗上门逼宫,所以师娘才带着众位师弟
师妹留守华山,不敢轻动。失礼之处,还请师叔见谅。」
    刘正风当然连连摆手表示理解,只是听到华山派竟然那么早就被左冷禅盯上,
他心里也是一阵后怕。
    「啪!」天门道人一拍桌子,双眉竖起,须发皆张,「想不到那左冷禅表面
上满口仁义,背地里竟做出这般卑劣行径!想要吞并我泰山派,哼,先问问我手
中宝剑答不答应!」
    莫大捋了捋胡子,对聂云道:「聂掌门既然知道了左冷禅的阴谋,想必心中
已有对策?」
    聂云笑了笑,说道:「我们五岳剑派都是传承百年,源远流长,岂能让外人
轻易夺去。对于此事,晚辈已有想法。不过此事事关重大,今日我师娘又不在此
地,却是不便商谈。请几位前辈先各自回去整理派中事务,下个月共聚华山商量
对策。今日嵩山派针对刘师叔的阴谋未能得逞,想必会安静一阵,只要别被左冷
禅抓住把柄,时刻小心提防,想必短时间内不会有事。」
    聂云说到这的时候一直看着刘正风,就是怕他一个疏忽,去跟曲洋见面,让
嵩山派抓个正着。刘正风自然明白聂云的意思,便默默点头。
    「恒山派三位师太品性高洁,情同手足,派中弟子也是心地善良,应该不会
有什么内患。只是那左冷禅除了嵩山派众多弟子,还收罗了很多黑道高手,恐怕
会派人假扮魔教中人行那刺杀之举,还请定逸师叔转告定闲师伯和定静师伯,让
她们多加小心,不可轻易分散。天门师伯嫉恶如仇,性如烈火,必然不会向左冷
禅屈服,但我从劳德诺与嵩山派的书信中得知,您那几位师门长辈如玉玑子、玉
磬子、玉音子等人已经暗中投靠了左冷禅,只等时机一到便会设法夺了您的掌门
之位。他们辈分崇高,弟子众多,这次回去,您可要多加小心,万万不可性急鲁
莽,尤其不可轻言放弃掌门之位。」
    「聂掌门放心,我必然会小心行事。」天门道人这话说得极为认真,他不擅
长阴谋算计,但能力压几位师门长辈登上掌门之位,而且还一坐就是几十年,显
然也不是蠢笨之人。原著中因为对左冷禅的阴谋猝不及防,说出气话被人钻了空
子,如今有了聂云的提醒,自然不会再干那蠢事。
    几人一番商议,约定下月共聚华山。
    ***
    天门道人、定逸都是急性子,跟众人告辞后便准备离开。
    仪琳趁大家不注意,悄悄来到聂云身边,恋恋不舍地说道:「聂师兄,我走
了。」
    此处不是山洞,聂云自然不好作出什么亲密举动。他笑道:「师妹以后多加
小心,记得我和你说的话,我有空就去看你。」
    仪琳小脸一红,低声道:「师兄,我……我等你。」
    似乎觉得这句话太暧昧,仪琳不等聂云回答,便转身跑回恒山派队伍里。
    「呵呵……」聂云看着那美丽可爱的背影,脑中回想起那销魂的滋味,嘴角
露出回味的笑容。
    「哼!登徒子!」一个略带醋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聂云转头一看,曲非烟
噘着嘴,两眼斜斜地瞪着他。
    「你这小丫头,我怎么就登徒子了?」
    「还说不是,你那眼珠子都快沾到那小尼姑身上了!」曲非烟酸溜溜地说道,
「还不是看人家长得漂亮!」
    「嘿嘿……不看她难道看你啊!」聂云上下扫了小萝莉一眼,摇了摇头,嘴
里发出「啧啧」的声音,一脸的嫌弃。
    「你……」曲非烟气得直跺脚,「怎么了?本姑娘不漂亮么?」
    「非非……」刘正风走了过来,「你又胡闹!」
    「刘爷爷,我才没有!是他捉弄我!」曲非烟拉着刘正风的袖子撒着娇。
    刘正风笑了笑,取出一本册子交给聂云。
    聂云打开一看,却见里面满是古古怪怪的奇字,竟是一本曲谱。
    他抬头看向刘正风,疑惑道:「刘师叔,这是……」
    刘正风说道:「我和……和那人相交多年,醉心音律,互为知己。这是我们
花数年之功创制的《笑傲江湖》,我二人对于音律之道也算造诣不浅,自信此曲
之奇,千古所未有。今日若不是你的提醒,只怕我和他早已共赴黄泉。大恩大德,
无以为报。想来想去,便将这琴谱箫谱送给你。」
    聂云将册子收入怀中,郑重地说道:「长者赐,不敢辞。晚辈就厚颜收下,
日后定将好生保管,用心研习。师叔留步,晚辈告辞了。」
    说完又对曲非烟说道:「非非,我走了,你自己保重。」
    曲非烟噘着嘴看向一边,根本不理他,心里暗道:「小怎么了?又不是不会
长大!」
    聂云微微一笑,便告辞离开。
    他走了没多久,一个娇小的身影窜出刘府,朝他离开的方向奔去。
    第二十一章:情窦初开的非非
    聂云走的并不快,甚至可以说有那么点信马由缰的感觉。他眯着眼睛,似乎
在打盹。
    突然,他耳朵一动,睁开双眼笑道:「鬼丫头!」然后将马勒停,然后一个
纵身就不见了。
    身后不远处,一袭绿色罗裳的少女张大了嘴巴,「怎么回事?刚才不是还在
马上么?」她连忙加鞭策马,想要过去看个明白。
    突然,她感觉身后一震,然后就听见一个调侃的声音:「你是在找我么?」
    少女吓了一跳,但听出声音的主人后却是翘起了嘴角,但嘴里却一副不以为
然的语气:「哼!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别臭美了,本姑娘才不会找你。」
    身后那人呵呵一笑,伸手搂住纤纤细腰,说道:「那你还一直跟着我?」
    少女被他说话时温热的呼吸喷在颈项间,带起阵阵麻痒,整个人更是如同是
被他紧抱在怀里一样,与他身体相贴。她顿时忍不住俏脸一红,挣扎着喝道:
「放开我!不然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我不放!今天出门穿少了,身上好冷!」身后之人不但不放手,反而搂得
更紧。
    「你……」少女气得要命,突然眼珠滴溜一转,「你真的不放手?」
    「不放,死也不……哎呦!」一声惨叫,身后的男人一下子跳下马来,把手
放在嘴边吹着气,「你属猫的啊,爪子那么利!」
    「哼哼……这下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少女得意洋洋,清风吹起她的青丝,
两只黑如点墨的大眼睛,一张俏丽白皙的瓜子脸,正是机灵鬼曲非烟。
    「简直就是谋杀亲夫!」聂云嘟囔了一句。
    「你胡说什么?什么谋杀……谋杀那个!」小丫头俏脸绯红。
    「女孩脸红红,心里想老公。看你那小脸,都快成秋天的苹果了,此地除我
再无外人,不是想我又是想谁?」聂云嬉皮笑脸地说道,「哎呀,小妹妹一片痴
心,千里追夫,实在让我感动啊!」
    「你……你……」曲非烟再人小鬼大也是个黄花闺女,被聂云这样一番调侃,
心里又羞又怒,还有三分欢喜。
    她跳下马来,握起粉拳就冲着聂云鼻子打去。
    聂云一声轻笑,一把抓住曲非烟的玉手,在鼻子下面一嗅,脸上露出一副陶
醉的神情,「好手,又滑又香!」
    曲非烟心中一阵乱跳,娇羞地挣扎着,「快放开!」
    聂云唇角浮起微笑,看着小丫头不说话。
    曲非烟被看得一阵忸怩,「呸」了一声,说道:「一双眼睛贼溜溜的,准没
有安什么好心。」
    聂云点点头,「正所谓‘秀色可餐’,美色当前,怎不让我身心沉醉!」说
罢,在小手上亲了一下。
    「呀!」曲非烟像触电一样,用力把手抽回去,转身捂着胸口,那怦怦的心
跳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过了好一会,她才转过来,只是脸上满是羞涩,眼睛也不敢看聂云,只是低
着头,背着手,脚尖一下一下地点着地面。
    聂云走上去,双手撑膝,弯下身子,「说吧,为什么要跟着我?」
    曲非烟头都不敢抬,小声说道:「我在刘爷爷家待得好无聊,所以……所以
……就出来走走。」
    聂云笑道:「想跟着我?」
    曲非烟没说话,红着脸点点头。
    聂云摸了摸她那柔顺的黑发,「你要想清楚,跟我走,可就再也回不去了哦。」
    这句话听起来像玩笑,但曲非烟却抬起头,两只眼睛直直地盯着聂云:「我
……我就是想永远跟着你!」
    两人四目相对,曲非烟的眼里既有期盼又有担忧,但却毫不退让地看着聂云,
小脸上满是倔强和认真。
    「曾因酒醉鞭名马,生怕情多累美人。」聂云笑了笑,看着眼前的少女。
    曲非烟年方十五,体量未足,娇小的身体虽然青涩稚嫩,但胸前那微微凸起
的蓓蕾却让整个人透出一股浓浓的青春气息。似乎是因为聂云的沉默,可爱的少
女身子微微发抖,就像一片在风中抖动的叶子。
    「你是不是嫌弃我是魔教出身?还是觉得我太丑?」曲非烟颤声问道,眼里
已经泛起晶莹的泪花。
    「傻丫头!」聂云摇摇头,「我已经有……」
    「我不管!我就是要跟着你!」曲非烟似乎猜到了聂云要说的话,便赌气似
的打断了他。
    聂云深吸一口气,双手一伸,将少女抱进怀里,低头向那微微发颤的香唇吻
去。
    曲非烟嘤咛一声,小嘴已经被聂云噙住,小丫头身子一颤,整个人差点倒在
地上。
    聂云感觉到怀中少女激动而又胆怯,他并没有一上来就大肆攻城略地,而是
轻轻地含吮着花瓣一样的嘴唇,用舌头沿着她的唇线一点点地舔舐,浓烈的少女
幽香让他如痴如醉。
    「嗯……嗯……」曲非烟的小手紧紧攥着聂云的胳膊,她感觉自己浑身发热,
一股从未有过的奇特感觉从心底升起。慢慢的,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双臂,紧紧搂
着聂云的腰,将自己那小巧的娇躯和他紧紧贴在一起。初次接吻的少女紧张得连
换气都不会,只是随着本能动作着,呼吸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越来越急促。
    聂云感觉曲非烟似乎气都快透不过来,便将她放开。
    曲非烟一颗螓首靠在聂云胸前,双眼紧闭,俏脸通红,小嘴微张,大口大口
地喘着气。
    等安静下来后,少女还是靠在聂云怀里,似乎对刚才自己的行为感觉很不好
意思。
    「非非……」聂云低下头,亲吻着少女的发顶。
    「嗯……」曲非烟的声音闷闷的,就像感冒了一样。
    「刚才时间太短,我们再亲一次好不好?」聂云扬起嘴角,坏坏地笑道。
    小丫头一下子从他怀中挑出来,娇嗔说道:「聂大哥……」
    「哈哈……」聂云一声长笑,伸手揉了揉她那柔软如春草的头发,说道:
「走吧!」
    「讨厌!臭手!不要弄我的头发!」少女嘴里嫌弃,脸上却笑开了花。
    两人并骑而行,向着北方缓缓驰去,
    接下来这一路,聂云和曲非烟白日里轻骑缓行,谈笑嬉戏,黑夜里或共宿山
野,观星赏月,或入住客栈,比邻而居。说不尽的自在,享不尽的逍遥。
    聂云倒是没有急着将小丫头推倒,好东西要一点一点地品尝,他也很享受这
种类似现代社会恋人出游的感觉。
    聂云问起曲洋,曲非烟说:「爷爷这几年如闲云野鹤,对教中事务早已不闻
不问。他已经找到了一处非常偏僻幽静的隐居之所,就等着刘爷爷金盆洗手,便
要一起归隐。如今他先去那里安置,等刘爷爷将家小安排好,也会一同前往。本
来我也要一起去的,谁知……」小丫头说到这里,抬头看了聂云一眼,噘着嘴道
:「谁知发生这样的事,还让我遇见了你!」
    曲非烟虽然年纪不大,但自小跟着曲洋走南闯北,还在苗疆住过几年。那里
民风开放,并不像内地那样礼教森严。苗家女子更是热情奔放,敢爱敢恨。她耳
濡目染之下,心理远比外表成熟,所以才会做出这样留书出走,千里追夫的事来。
    ***
    这一日,两人已经进入河南境内,忽听得身后传来一阵马蹄声。
    聂云转头一看,只见自东南方向驶来三骑,马上两男一女,两大一小,看样
子是一家三口。待三人走近,聂云眼中一亮,笑道:「石庄主,闵女侠,晚辈有
礼了!」
    「吁!」三人将马勒停,黑马上的男子拱手道:「原来是聂掌门,真是幸会!」
    旁边的闵柔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不过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点点头。
    旁边的少年却是两眼盯着娇俏的曲非烟,嘴角露出一丝淫笑。
    曲非烟心中大怒,当即就要发作,却被聂云眼神拦住。
    「当日在刘师叔府上因为时间仓促,未曾好好请教二位前辈,一直觉得心中
遗憾,不想今日有缘相见。这位是令郎吧,真是仪表堂堂,人中龙凤啊!」聂云
笑着问道。
    做父母的只要听见别人夸自己孩子,没有不开心的。石清夫妇也不例外,听
见聂云对石中玉的夸赞,石清的笑容也变得热情不少。
    「哪里哪里,聂掌门才是少年英才,这么年轻就已经是一派掌门了!」石清
也是一通彩虹屁送上。
    双方客气几句,聂云好奇地问道:「二位这是要去哪里啊?」
    石清脸上笑容淡了几分,说道:「石某是送犬子前往雪山派拜师学艺。」
    旁边的闵柔听了之后,眼圈顿时一红,转头看向石中玉,眼中流出万般不舍。
    聂云听了,倒是心中一愣,想不到这石中玉现在还没拜入雪山派,既然如此
……
    「石庄主真是好眼光!那雪山派门规森严,掌门」威德先生「白自在乃武林
名宿,雪山剑法独步西域,」风火神龙「封万里、」气寒西北「白万剑都是武林
中赫赫有名的高手,俗话说明师出高徒,令郎在那里必能学得一身好本领。而且
那凌霄城地处偏远,周围都是雪山大漠,夏日赤日炎炎,冬日大雪封山,虽说比
不得江南繁华美景,但却能让人心无旁骛,的确是磨炼人的好地方。」聂云一脸
「向往」地说道。
    闵柔听了之后,慈母心肠发作,她对石清说道:「师兄,我们真要把玉儿送
到那地方?他从小娇生惯养,去到那里如何受得了?」话没说完,泪水就流了出
来。
    闵柔本就一身素白,如今秀眉微蹙,珠泪盈盈,真如梨花带雨,看得聂云小
腹一热。
    「师妹!」石清皱起眉头,「你忘了我在家和你说的话了。」
    他转头看着石中玉,一脸恨铁不成钢地说道:「若不是因为你太过骄纵,平
日又拦着我管教他,这孩子怎会如此顽劣?」
    石中玉看到父亲发怒,如同老鼠见猫,吓得脖子一缩,低着头不敢说话。
    看着不成器的儿子,石清只觉得满心郁闷,他对着聂云叹道:「让聂掌门见
笑了!」
    聂云看着一家三口,心里暗笑,嘴上却说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啊!石庄主
也不必责怪闵女侠。自古以来就是严父慈母,女子十月怀胎,又有分娩之苦,对
孩子难免有几分溺爱,其实哪有母亲不盼着自己孩子好的。」
    闵柔听完之后,只觉得聂云简直就是她的知己。要知道自从石中玉的顽劣性
格显现之后,石清没少责怪她太过娇惯孩子。但作为母亲,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
的她,对眼前这个当然要百般爱护,千般依从,这是母性的本能。这一点石清不
理解,或者说即使理解也不赞同,所以这几年两人没少为此事争吵。如今听到聂
云的话,她心里对聂云本就不低的好感度更是不断上涨。
    聂云看着闵柔那充满欣赏的眼神,心想:「铺垫差不多了!该出招了!」
    他对石清说道:「石庄主,不是晚辈自夸,我华山派当年也是高手辈出,人
才济济。虽说经过剑气火并,实力下降,但底蕴犹在。如今剑宗也已重归华山,
实力虽说比不得鼎盛时期,但也在不断恢复。晚辈年纪虽轻,但也尽得我师父的
真传,想必在刘府您也见识过我的实力,不敢说天下无敌,但也算有自保之力。
若是石庄主信得过我,在下愿代师收徒,将令郎收入华山门下。而且我华山比起
雪山派的凌霄城,气候温和不少,距离玄素庄也不算远,二位若是思念令郎,想
要探望也不必受那千里奔波之苦。不知你意下如何?」
    「这……」石清沉吟不语,心中却在思考着聂云的建议。
    闵柔却是眼前一亮,急忙道:「师兄,我觉得这样挺好!既能让玉儿得到管
束,又不用受那风雪苦寒。而且当日在刘三爷府上,聂掌门不畏强权,仗义执言,
更是一掌击退赫赫有名的托塔手丁勉,不论武功、人品都是上上之选。你自那日
之后,不是也常常夸赞他么?」
    聂云听得心里美滋滋,不过嘴上还是谦虚道:「闵女侠过奖了,在下愧不敢
当。」
    石清心里犹豫,毕竟雪山派有几位高手坐镇,明面上的实力还是高出华山,
所以他还是倾向于把孩子送到那去。
    聂云见状,又说道:「而且我华山还有一位前辈隐居后山,若是令郎能得到
他的垂青,将来必能名扬天下!」
    石清心中一动,问道:「敢问是哪位前辈?」
    聂云对着西北方向拱了拱手道:「是我太师叔风清扬!」
    「可是当年凭一手独孤九剑威震武林的剑神风清扬风老前辈?」石清激动地
问道。
    「正是他老人家,晚辈不才,也蒙他老人家垂青,将一身本领传授与我。」
聂云点头道。
    「哦?想不到聂掌门竟然是风老前辈的传人,怪不得聂掌门年纪轻轻就已有
如此修为!」石清闻言又是一惊。
    「呵呵,晚辈修为浅薄,不及他老人家万一。」聂云摇了摇头,「石庄主觉
得晚辈之前的建议怎么样?」
    石清思索良久,又看到闵柔一脸期盼地看着他,心中一软,便对聂云说道:
「既如此,那就拜托聂掌门了。」
    「呵呵,石庄主客气了。我华山派能收得令郎这样的人才,才是一件喜事啊!」
见到目的达成,聂云也是开心不已。
    他看着喜笑颜开的石中玉,心里一阵冷笑:「你小子这辈子永远别想下华山
了!至于把白阿绣衣服剥光?呵呵……我马上就让你就跟你那死鬼老爹一样变太
监!至于你那美貌娘亲,嘿嘿……」
    凝神清心咒悄然发动,那石中玉突然打了个哆嗦……
    ***
    既然石清打定主意,几人也不再耽搁,纵马直奔华山而去。
    又走了两天,几人来到华阴,石清对聂云道:「聂掌门,拜师之事,不可轻
忽。还请你先行上山,我们在此歇息一晚,沐浴更衣,明早带犬子上门拜师。」
    聂云点头答应,双方分头而行。
    上山路上,曲非烟突然对聂云道:「聂大哥,你说,岳姐姐会不会讨厌我?」
    聂云笑道:「你当初追我的时候胆子那么大,怎么现在又害怕起来了?」
    曲非烟捶了他一下,说道:「当时要是知道你已经有心上人,我才不会追出
来呢?」
    「是么?」聂云一把将少女搂在怀里,「那现在呢?」
    「上了贼船,下不来了!」曲非烟白了他一眼。
    「我这艘船不是贼船,而是爱之船。只要是我爱的人,上来了都下不去。」
聂云低下头,亲了一下少女的额头。
    「哼!甜言蜜语张嘴就来,果然是个登徒子!」曲非烟被他弄得俏脸绯红,
但嘴上还是不依不饶,「当初在首饰铺就色色地盯着人家看,当时就觉得你不是
个好东西!」
    「那后来呢?」聂云双手在少女的腰间慢慢滑动着,笑着问道。
    「后来……」曲非烟抬起头看着聂云,眼神中带着羞涩和痴迷,「后来你就
变成非非梦里经常出现的那个人呢!」
    午后的阳光洒在两个年轻人身上,晕染出淡淡的光芒,两情相悦,岁月静好。
    第二十二章:彻底征服俏师娘
    「师兄!」聂云刚走进练武场,便听到一声惊喜的呼喊,然后便感觉一阵香
风袭来。
    「珊儿!」聂云张开双臂,将那窈窕玲珑的身影搂个正着。
    「师兄,你终于回来了!」岳灵珊看着多日不见的师兄,美眸中柔情似水,
俏脸上红霞飞起。
    聂云转过头往四周看了一眼,「你们很闲啊!」
    原本嘻嘻哈哈坐等吃瓜的众人忽然一个哆嗦,然后纷纷转身向房间跑去。
    聂云低下头,握住少女柔若无骨的素手,放在嘴上亲了一口「珊儿,我天天
都在想你呢!不过这次下山出了不少事,这会我要先去见师娘,晚上去找你。」
    少女虽然相思成灾,但也知道轻重,加上聂云那轻轻一吻,早就让她满心甜
蜜。她点点头道:「嗯,师兄你去吧,娘还不知道你回来呢?」
    聂云放开岳灵珊,身后的曲非烟走上前来,对岳灵珊笑道:「你就是岳姐姐
吧,姐姐你真漂亮,怪不得聂掌门整天都把你挂在嘴上。回来这一路也是快马加
鞭,就想早点来看你呢!」
    看到聂云带回来一个妙龄少女,岳灵珊心里本来还有点好奇加紧张,但是听
她这么一说,知道爱郎对自己这么思念,而且又听到曲非烟称聂云为聂掌门,心
里早就没了顾虑,她羞涩地看了聂云一眼,然后对曲非烟说道:「妹妹才是美丽
可爱呢!师兄,这位妹妹是……」
    「哦,她是一位武林前辈的孙女,此事说来话长,你先给她安排一下住处,
我回头再跟你细说。」说完又对曲非烟道:「曲姑娘,你一路辛苦,先跟我师妹
去休息吧。」
    曲非烟趁岳灵珊不注意,给聂云眨眨眼道:「聂掌门客气了,那就有劳岳姐
姐了。」
    看着两女说说笑笑地走远,聂云也转身向「有所不为轩」走去。
    ***
    「有所不为轩」内,一个身穿鹅黄色长裙的丰满身影正站在院子里舞动长剑,
只见美妇一招一式皆是潇洒飘逸、出麈脱俗,动作优美、变化精妙,正是「玉女
剑十九式」。
    银色的剑光裹着她那一身靓丽黄衫,此时夕阳西下,柔和的阳光洒落美妇的
秀发、俏脸和身躯上,越发显得她圣洁高贵,宛如仙子临凡,浑身透着庄严神圣。
    美妇俏脸微红,汗珠晶莹,让那美丽的脸庞仿佛雨后的鲜花,明艳不可方物。
    「唉!」美妇收剑伫立,看着夕阳。
    「娘!你为什么会和师兄……他可是你的女婿啊!你怎可以和他苟合?你…
…我恨死你了!」
    女儿伤心欲绝的脸容出现在美妇脑海里,这段时间她每次看到女儿茶不思饭
不想思念聂云的样子,都会被心中的罪恶感折磨。
    「宁中则啊宁中则,枉为人母,枉为人妻!」宁中则闭上眼睛,心中唾骂着
自己不知羞耻。
    「珊儿,娘对不起你,只是……只是娘真的已经离不开云儿……」想起聂云
将自己搂入怀中,轻怜密爱,百般抚弄,想到聂云把她衣服剥下,将身体摆成一
个又一个羞耻的姿势,用那粗壮的东西疯狂地进出着她那空虚已久的地方,让她
发出歇斯底里的呻吟浪叫,让她终于知道何为男女极乐,让她终于成为真正的女
人!
    那狂野的亲吻,那强力的插入,那温柔的抚摸,那激烈的喷射……宁中则感
觉自己的身体仿佛又变得火热起来。
    正当宁中则情欲激荡的时候,一对温暖的臂膀从后面将她紧紧抱住。
    宁中则心里先是一震,但随后那充满欲望的声音却让她知道了来人身份。
    「师娘,我好想你啊!」
    二人身体紧贴,聂云那宽广坚实的胸膛和浓烈的男子气息令宁中则芳心悸动。
    被强烈的快感和高潮多次征服的宁中则永远无法忘记销魂的滋味,此时被聂
云紧紧搂住,那些令她痴迷沉醉的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刚刚还英姿勃发地使
出「玉女剑十九式」的华山女侠,瞬间就变成了柔情万种的闺中美妇。
    宁中则浑身酥软地倚靠在聂云胸前,感受着男人那有力的心跳和那顶住后臀
的火热,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喘。那颤抖的娇躯、红晕的双颊和泛春的眼眸,被聂
云尽收眼底。
    「真是敏感呀!只是一个搂抱就让这美丽的身体有了反应。」聂云情不自禁
地赞叹道。
    「师娘……」他温柔地呼唤着怀中的女人,同时也把香喷喷的身躯搂得更紧
了。
    「放……放开……万一……有人……」心如鹿撞的宁中则艰难地从朱唇中吐
出呻吟一样的拒绝。
    看着宁中则欲拒还休的美态,聂云对她耳朵吹了一口热气,轻声道:「我的
好师娘,好姐姐!我这几天想你想得要发疯了……这里除了你我再无他人,绝对
不会有人看到的……」说着便将美妇身子转过来,低头向宁中则那娇艳的红唇亲
过去。
    意乱情迷的宁中则根本无法抵挡男人的攻势,此时她的乳尖已将胸前的衣服
顶起,大腿在裙摆下悄悄夹紧,股间的蜜穴已经慢慢流出春水。
    她轻轻合上眼帘,修长的颈项如天鹅般缓缓扬起,含羞带怯地将自己那丰满
湿润的红唇向上凑过去,那任君采颉的娇媚模样让聂云直吞口水。
    不过聂云先是额头相贴,然后再用鼻尖抵触厮磨,却没有立刻吻上美人朱唇。
他要用这种将吻未吻的姿态勾起美妇的渴望,进一步消磨她心中的矜持与道德禁
制,让她以后只要看到自己就会主动向自己投怀送抱。
    看着聂云只是在她脸上亲昵却对嘴唇不闻不问,宁中则心中开始焦躁,此时
的她强烈渴望聂云能含住她的嘴唇,尽情亲吻缠绵。
    「快……亲我……用力地亲我……」宁中则在心里呼喊着,饥渴的红唇微微
张开,等待聂云来占领。
    可是聂云却是一改之前的猴急,如同一只玩弄猎物的雄狮,不紧不慢地在她
的额头、眉眼、鼻子上流连,时不时还停下来欣赏美妇那红霞密布的俏脸。
    宁中则想要被热情亲吻的渴望不但没有得到满足,反而随着聂云的挑逗不断
淤积。当理智再也无法控制身体的渴求时,平日里端庄矜持的华山女侠竟然说出
了让她感到万分羞耻的话:「求你……云儿……快点给我……姐姐求……求你…
…吻我……」
    宁中则如呻吟般呢喃着自己的渴望,向自己的徒弟,女儿的情郎,未来的女
婿说出充满欲望的请求。
    听到师娘不仅开口相求,还以姐姐自称,聂云心中非常满意。能把原著中端
庄贞烈的宁女侠调教到这种地步,聂云获得了强烈的满足感与征服感。
    他缓缓低头,对着师娘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吻了下去。
    宁中则一声嘤咛,双手如青藤般缠上了聂云的脖子。
    聂云吻住宁中则的樱唇,舌头顺势就往那喷香馥郁的小嘴里钻去,宁中则也
很配合地松开牙关,轻送丁香,聂云顺势缠绕舔吮,宁中则浑身猛地一颤,然后
就双手一下子收紧,张开小嘴拼命吮吸着。
    「嗯……嗯……唔……」
    「啧……啧……啧……」
    低沉的呻吟声和唇舌的交接声此起彼伏,给寂静的院子增添了几分淫靡。
    如此吻了片刻,宁中则已是香汗淋淋,饱满的双峰如玉盘一般贴在聂云胸前。
聂云弯下身子,一个公主抱将师娘抄了起来,大步向房间走去。
    宁中则那高耸的翘臀刚好压在聂云下身支起的帐篷上,蓄势待发的巨蟒隔着
衣服紧紧地贴在她的翘臀上,随着走动不断磨擦,引得美妇嘴里不断哼哼。
    聂云走进卧室,将宁中则放在床上,这才离开美人的香唇,抬起身子。
    宁中则媚眼如丝,红唇半启,双手摸着聂云的脸,「云儿,好好爱我……」
    聂云的双手「轻车熟路」地在美妇的娇躯上游走抚摸,将她身上的衣服一件
一件地剥下。
    他几乎不费丝毫力气,此时的宁中则比他更急迫,软玉温香的娇躯不停地扭
动,配合着他的动作,双手也不断撕扯着他的衣服。
    外裳、内衣、抹胸、亵裤……两人慢慢变成白羊,衣服也一件件甩得满屋都
是。
    一具诱人的身体向聂云发起了邀请,宁中则伸出一只手,颤抖着抓向那高高
翘起的肉棒。在握住的一刹那,宁中则的口中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呻吟,是惊喜,
是渴望,也是怀念。
    聂云将双手伸向挺立的玉峰,香嫩尖挺的玉丘被他一把抓在手里,柔软的乳
肉在他的掌心里起起落落,温驯地变成各种形状。
    宁中则享受着他的挑逗,嘴里不断地哼哼着。
    聂云右手滑动着向下抚摸,沿着嫩滑的雪腹一路向下,来到两腿之间,抚弄
着被芳草掩盖的蜜穴。
    「啊!」宁中则螓首后仰,纤腰不自觉地往上抬起,一道热流从两腿之间溢
出,美少妇竟在接触的第一时间失禁了。
    看着身下的美人,聂云欲火更盛。他张嘴吻上朱唇,然后逐渐下移,在粉脸
玉颈上留下道道水痕,然后一口含住那高耸挺立的无瑕玉峰。
    「……啊……」宁中则娇吟不断,两腿间的粉红小嘴一张一合,身下的床单
已经被打湿了一大片。
    聂云分开师娘的双腿,将巨大的龟头顶着蜜穴入口一阵摩擦,每次摩擦都让
宁中则的身子一个哆嗦,她用手抓向那粗长的肉棒往自己胯下送去,嘴里喃喃道
:「云儿……快……姐姐要……不要折磨我了……」
    聂云抬起师娘的翘臀,火热坚硬的肉棒用力一挺,直入蜜穴深处。
    「啊……」宁中则双眼猛地睁大,嘴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聂云向外拔出,然后再次用力一插,龟头突破了重重阻碍,陷入了一团又软
又腻的嫩肉之中,他知道,这便是师娘的花心了。
    「啊……好深……」宁中则上半身向上用力挺起,下巴仰得高高的,上半身
只有头顶挨在床上,娇躯连连颤抖不已。
    聂云得意一笑,身子开始快速地摆动起来。
    狭窄的阴道紧紧地包裹着他的肉棒,肉壁的褶皱层层叠叠,每次进出都会刮
蹭着他的龟头,给他带来无比的快感。聂云伸手摸上那白嫩丰满的乳房,捏着樱
桃般的乳头不断捻磨,嘴也凑到宁中则耳边,轻舔那玲珑小巧的耳孔。
    宁中则被浑身上下传来的快感逐渐推上快感的颠峰,她不断扭曲摇摆着雪白
丰满的胴体,柔嫩的大腿大大张开,嘴里也开始不断哼叫:「啊……啊……你慢
一点……啊……好酸……我要不行了……」
    她娇躯阵阵颤抖,蜜穴连连收缩,一双藕臂紧紧搂着聂云的脖子,柳腰不断
摆动,胸前那对白嫩的玉乳随着动作泛起阵阵波浪。
    坚硬的肉棒不断冲击着多汁的美穴,发出「吧唧……吧唧……」的碰撞声,
娇嫩的蜜唇被抽动的肉棒带动着翻进翻出,龟头像炮弹一样一次次砸在娇嫩的花
心上。
    「师娘……我的好师娘……你真是太美了……不但人美……下面的蜜穴更是
美……我……我爱死你了……我要为你发疯了……」
    「啊……云儿……我真的不行了……啊……不行了……下面都麻了……嗯…
…太舒服了……啊……」
    宁中则红唇半张,满脸潮红,美眸微眯,美丽的身体在肉棒的连续冲撞下不
断颤抖,雪白的乳房上下甩动着。
    看着宁中则被自己干得娇喘微微,不断呻吟,聂云的动作越发猛烈。粗长的
肉棒不断从蜜穴里带出朵朵水花,如露珠般撒在两人的阴毛之上。
    聂云每次抽插都会故意把肉棒全部拔出,然后再用力地插进去,让龟头每次
都能击打在花心上。
    「啊……不要……太重了……云儿……好舒服……不行了啊……里面太麻了
……师……师娘好像……要飞起来了……真的不行了……啊……」
    宁中则的娇躯连连颤动,两只手死死抓着聂云的肩膀,突然上半身整个抬起,
饱满丰硕的双乳在聂云的胸膛上压成两团白软的扁肉,整个人像触电般一颤,小
穴飞速收缩……
    聂云感觉肉棒好像被柔软的穴肉紧紧裹住,里面那团娇嫩的花心紧紧吸附着
龟头,如同婴儿的小嘴一般吮吸不止。他知道宁中则即将高潮,但并不打算就此
停下,于是低头含住宁中则的嘴,继续用力挺动着。
    「唔……唔……唔……」宁中则眼睛紧闭,双手指甲深深嵌入聂云的肩膀,
两腿紧紧夹着他的腰,蜜穴猛地收紧,接着花心处一阵张合,一股温热的阴精便
淋在了聂云龟头马眼之上。
    这股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聂云差点没忍住,他屏住呼吸,将龟头死死地顶住花
心,享受着美女高潮时带给自己的快感。
    等到射精的冲动过去,聂云再次大开大合地猛干起来。
    高潮过后的宁中则软瘫在床,只能无助地承受着聂云那猛烈的炮击。
    「云儿……你好厉害……我好舒服……」虽然浑身无力,但宁中则还是将蜜
穴向上挺动配合着肉棒的抽插,一双玉腿也紧紧勾着聂云的屁股,想让他的肉棒
插得更深。
    聂云伏下身去,将师娘的一只美乳含在嘴里,「啧啧」有声地吮吸起来,舌
头更是不住拨弄起那樱桃般的乳头。
    嘴里的美乳香甜可口,蜜穴处更是紧窄嫩滑,将自己的肉棒包裹得没有一丝
空隙,那穴内嫩肉的强劲搅动更是让聂云无比销魂,他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都融
化进师娘的身体中。
    粗大的肉棒不断进出,一次次直插进花心深处,然后顶在花心嫩肉上用力旋
磨,好像要将花心磨烂一般,抽出时也是不断来回扭动,让整个蜜穴都被肉棒摩
擦刺激。
    高潮后的蜜穴早已处处放开,所以聂云的肉棒没有丝毫的阻碍,肆意蹂躏着
蜜穴内的每一寸嫩肉。
    宁中则的嘴里再次发出销魂荡魄的呼喊:「噢……好舒服……好……好厉害
……又……又顶到了……哎呀……磨死我了……嗯呀……不行……」
    断断续续的叫床声听得聂云野性大发,他突然将宁中则的一双美腿高高举起,
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两手撑在身体两边,发疯一样地挺动着。
    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让宁中则差点没背过气去,她抓着聂云的胳膊,嘴里喊
道:「云儿……慢一点……师娘……啊……师娘受不了……不要……啊……」
    「师娘……我的肉棒大不大……粗不粗……干的你舒不舒服……比师父的肉
棒如何……」
    一听到聂云提到岳不群,宁中则的神智似乎清醒了些,但随即便被汹涌的快
感所湮没,此时的她已经什么也顾不上了,只想早点享受极致的高潮。
    「舒……舒服……你的……好粗……师娘……好喜欢……」也许是心中愧疚,
她并没有直接回答聂云的问题。
    「师娘不说吗……」聂云突然停止了抽插,将肉棒顶着花心不动。
    快感戛然而止,蜜穴深处的瘙痒如同千百只蚂蚁在噬咬一般,空虚的感觉让
宁中则忍不住出声求饶:「给我……云儿……快给我……我要……」
    「那你说……到底谁的比较大?」
    「云儿……不要逼我了……」宁中则依然保留着一丝矜持与愧疚。
    聂云却不肯放过她,他旋转着插在蜜穴里的肉棒,拔出来一点又进去一点,
不断折磨着渴望高潮的美妇。
    下身的空虚感让宁中则紧紧咬住牙关,俏脸憋得通红,一双大眼睛看着聂云,
满是祈求。
    硕大的龟头慢慢往里顶去,宁中则脸上刚露出满足的表情,聂云又把肉棒猛
地抽出去。
    「告诉我,师娘,你觉得谁的更大?你最爱的男人是谁?你心里的男人是谁?」
聂云一字一句地问道。
    宁中则看着身上的男人,突然发现他已经彻底长大了,再也不是整天师娘前
师娘后的少年,他脸上带着征服的欲望,带着成熟的威严,就像一只幼虎长成了
真正的百兽之王。
    聂云毫不退让地盯着宁中则的眼睛,插入、拔出、摩擦、再插入,这种折磨
让宁中则整个蜜穴都酸麻起来,下身的淫液不断地流出来。
    「你的大!」宁中则闭上眼睛,声如蚊蚋。
    「还有呢?」聂云将肉棒停在蜜穴入口,继续逼问道。
    宁中则一声长叹,睁眼看着聂云,眼神中有无奈,有哀怨,有羞愧,但也多
了一丝从未有过的坚决和释然。
    「师娘最爱的人是云儿,心里的人也是云儿,师娘永远是云儿的……啊……」
    聂云整个人向下压去,紫色的龟头顶开红嫩的肉唇,这次他没有再抽回去,
而是伴随着身下美妇如泣如诉的娇哼,全部没入她的身体,粗大的肉棒塞满了蜜
穴的每一个角落,与肉壁紧紧纠缠在一起,坚硬的龟头更是深入到最里面,直抵
花心。
    「师娘,云儿也爱你!」
    第二十三章:母女花,慢慢来
    「娘!」一个俏丽的身影来到「有所不为轩」外,「你和大师兄还没说完话
呀?先吃饭吧!」
    岳灵珊将曲非烟的住处安排好后就吩咐厨房准备晚餐,一来为情郎洗尘,二
来也想一家人聚一下。
    饭菜做好后,见聂云还没回来,岳灵珊便来到母亲的房间,准备叫两人过去
吃饭。
    她来到房门前,发现门从里面闩上了。她抬手敲门,「娘,是我,开门啊!」
    「啊……是珊儿……」房间里传来宁中则的一声惊呼,然后便是一阵异响。
    过了好一会,房门才打开。
    「娘,你在屋里干嘛呢?怎么这么久才开门?」
    「哦……我身体有些不舒服,所以在里面躺着呢!」宁中则眼神躲闪着说道。
    岳灵珊看着母亲,只见她满脸红霞,娇喘微微,像是刚做完什么剧烈运动。
屋子里似乎也有一种很奇特的味道,这种味道让岳灵珊觉得很熟悉,但又一时想
不起来。
    「珊儿,你怎么了?干嘛一直看我?」宁中则被岳灵珊看得浑身不自在,连
忙说道。
    「没什么!」岳灵珊摇摇头,压下心中的疑惑,「娘,大师兄呢?他不是来
找你说话么?」
    「哦……他……他说完话就走了。你怎么过来了?」宁中则一边说一边不自
觉地看了一下桌子。
    「女儿准备了一桌酒菜,想叫娘和大师兄一起过去吃。」岳灵珊笑道。
    「哦……娘一会就去,要不你先去找你大师兄去?」宁中则似乎想让女儿赶
紧离开,连忙说道。
    「娘……」岳灵珊却是没有离开,反而拉着宁中则来到桌前坐下,给她倒了
一杯水。
    「怎……怎么了?」宁中则似乎有点紧张。
    「娘,你说大师兄这人怎么样?」岳灵珊有些羞涩地问道。
    「云儿啊,当然是个好孩子,聪明懂事,做事细心,稳重干练……啊!」宁
中则说道一半,突然一声轻呼。
    「娘,你怎么了?」岳灵珊连忙问道。
    「没……没什么。」宁中则连忙摇头,「突然觉得头有点疼。」然后她腰部
轻轻动了一下。
    岳灵珊当然不知道,她的大师兄如今就蹲在桌子下面,和她就搁着一张桌布。
    刚才岳灵珊过来的时候,两人正抵死缠绵,万万没想到会被堵在屋里。一时
情急,聂云直接钻到了桌子下面,宁中则套上外衣,简单梳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
就过去开门了,所以此时的她那裙子下面完全是赤裸的。
    聂云躲在桌下,正觉得郁闷,没想到宁中则竟被女儿拉着来到桌边坐下,两
条腿也伸进桌布里。
    聂云看着师娘那丰美却圆润的双腿,白嫩肌肤散发着熟妇的芬芳气息,想起
刚才自己将这双腿架在肩上的情景,他心中一荡,便伸手摸了上去,所以才让宁
中则发出一声惊呼。
    宁中则轻轻踢了他一下,提醒他不要乱动。但聂云却毫不在意,反而直接将
头贴了上去,感受着那细嫩如玉,润滑如丝的肌肤。
    宁中则心里又气又急,但又没办法,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和女儿继续说
话:「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你……嗯……你不是一直很喜欢云儿的么?」
    浓郁的呼吸喷在赤裸的大腿之上,酥酥麻麻的火热感觉,让美熟妇双手一下
子攥紧,气息也有些紊乱。
    「嗯……母亲……」岳灵珊虽然早就和聂云成就好事,但听到母亲这样说还
是有些羞涩。
    「大师兄这次回来,带着……带着一位姑娘。」岳灵珊吞吞吐吐地说道,
「娘,你说像大师兄这样的人,会不会……很……很受女孩喜欢。」
    宁中则此时心里连连叫苦:「天啊,这个小混蛋,在桌子下面也不安分,万
一被珊儿发现,我这母亲的颜面就丢尽了!」
    此时聂云已将她一双玉腿分开,那被蹂躏得有些红肿的花瓣全部暴露出来。
    「是……是啊……云儿长得不错,性子又好,应该……嗯……很多女孩喜欢。」
宁中则举起杯子掩饰着快要绷不住的表情,勉强说道。
    「是啊……」岳灵珊没有察觉母亲的异样,有些惆怅地说道:「那位姑娘虽
然没有表示,但女儿能看出来,她提起师兄时眼睛里的欢喜……」
    女人的直觉有时候很恐怖,虽然曲非烟已经极力掩饰,但少女情动的感觉又
怎么可能掩盖得住?更何况岳灵珊本身也是钟情聂云,所以很容易就看出曲非烟
对聂云的感情。
    她慢慢讲述着自己发现情敌时心里的嫉妒、惊慌、迷茫,宁中则却是感觉自
己快要发疯了。
    聂云伸手沿着花瓣肉缝来回游移,搓弄着小小的阴蒂,也抚摸着宁中则的雪
白修长大腿。
    宁中则轻微移动私处想闪避聂云的抚摸,但她一来要保持坐姿避免动作太大
引起怀疑,二来离得太近,所以根本没什么效果。
    聂云将嘴凑上红嫩的花瓣,手也跟着抚摸,舌尖、指尖就在师娘的阴蒂、肉
缝上移来移去。
    宁中则死死咬住嘴唇,拼命压抑着由下体传来阵阵快感,方才并未完全平复
的情欲再次蔓延全身。
    聂云将师娘花瓣分开,一边逗弄着湿润的花瓣,一边吸吮阴蒂,还不时将舌
尖伸向花瓣深处,最后更是张口一含,紧紧吸住师娘的阴蒂,食指也顺势缓缓地
将手指插入蜜穴。
    宁中则整个阴核被聂云含住吸吮,蜜穴也被手指一寸一寸地插入。她呼吸沉
重,手里死死握着杯子,双腿用力一合,将聂云紧紧夹住。
    手指插到底后,聂云开始轻抽慢送,品味着蜜穴嫩肉的美妙触感。
    阵阵快意不断袭来,宁中则那饱满胸脯剧烈起伏,她一手抓住聂云的头,用
力按向私处,身子也轻轻向前挪动,好让聂云能玩弄得更方便。此时的她,已经
成为欲望的俘虏。
    「娘,你说以后大师兄会不会有其他的女人?」岳灵珊抓着宁中则的胳膊问
道。
    「啊!」沉醉在快感之中的宁中则被一语惊醒,惊觉自己简直昏了头,伸腿
用力一踢。这一脚又快又狠,要不是聂云伸手敏捷,连忙用手架住,只怕以他的
武功也要难受一阵。
    「娘?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岳灵珊看母亲脸色不对,连忙关心地问
道。
    「没事!娘就是……就是腹中有些疼痛,珊儿,茶壶里的水有些凉了,你帮
我去接壶热水好不好?」宁中则找了个借口。
    「好的,我这就去。」少女不疑有他,拿起水壶朝外走去。
    等她走远,聂云一下子从桌底下钻出来,对宁中则笑道:「宁姐姐,你是要
谋杀亲夫啊!」
    本来满腔怒气的宁中则,看到聂云的笑脸,竟一下子没了脾气,她啐了一口
道:「你胆子真大,万一被珊儿发现怎么办?」
    「发现就发现,正好一家人亲亲爱爱,也省得这样躲躲藏藏。」聂云嬉皮笑
脸地说道。
    「胡说八道!快走,珊儿很快就回来了。」宁中则被他话中透漏的意思弄得
又羞又气。
    聂云嘿嘿一笑,推门朝厨房走去。他非常「偶然」地遇到了去打水的岳灵珊,
然后一起过来请宁中则去吃完饭。
    ***
    月上中天,万籁俱寂。
    岳灵珊的闺房之中灯火通明,回荡着少女似有似无的呻吟声。一件件衣服散
落在地,其中一条粉色抹胸像是被直接扯下来的,带子都断了一条,那条小小的
亵裤更是变成了一个布条。
    聂云仰躺在床上,得意地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少女那含羞带怨却又无比享受
的神情,双手抓握着那饱满结实的乳峰,下体不停地向上顶耸,为自己带来更多
的快感
    岳灵珊还是第一次尝试这种女上男下的羞人姿势,小脸红得想要滴出血来。
    她骑在男人的肉棒上,秀发洒落在白皙的背上,双乳随着聂云的顶耸不断抛
动着。胯下的男人每耸动一下,都让少女觉得心也跟着颤抖。从下面进入自己的
身体粗大的肉棒,就像插到她的心坎上。
    岳灵珊银牙死死咬住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淫靡的叫声,只是从喉咙发出
「呃呃嗯嗯」的娇喘闷哼。
    「珊儿,这个姿势是不是很舒服?不要害羞,舒服就叫出来。」
    「我……恩……我不要叫……啊……」
    突然男人故意大力顶耸一下,让岳灵珊一下子张嘴轻呼。她嗔怪地看着身下
的爱郎,媚眼如丝,小嘴微噘。
    「你看,叫出来不是很舒服嘛!」聂云并没有就此停下,反而越来越快,越
来越重。
    「慢点儿……啊……啊……」岳灵珊的腰再也撑不住,整个身体倒在聂云胸
膛上,柔软的美乳被压成了扁扁的肉饼,螓首也无力的搭在男人肩上。
    聂云嘿嘿一笑,伸手捏住岳灵珊那两瓣滑嫩雪白的肉臀,不知疲倦地耸动着
腰臀。
    「啊……啊……啊啊……轻点儿……啊啊啊……我要不行了……」
    聂云的动作越来越快,岳灵珊的呻吟间隔也越来越短。
    聂云含住岳灵珊白嫩小巧的耳垂,将舌头伸进耳朵里舔舐搅动,还轻轻地往
里面吹气。敏感的少女哪能受得了这种攻势,不停地缩着脖子,想要摆脱。
    「不要舔……啊……好痒……嗯……师兄……你轻点……」
    少女的双手紧紧搂住聂云的脖子,轻巧的身体随着男人的大力抽插不断颤抖
着。
    「舒服吗?珊儿?」
    「啊啊啊……舒服……啊啊啊啊……」
    「什么舒服?」
    「我……嗯……下面舒服……」
    「为什么舒服?说给我听听。」
    「啊……啊……师兄……珊儿……嗯……好舒服……」少女不回答,只是闭
着眼睛继续呻吟。
    「快说啊,为什么舒服?」男人加快了动作。
    「啊……轻……轻点……啊……我……我被……啊……师兄肏……鸡巴肏得
……嗯……肏得舒服……」矜持很快在欲望面前败下阵来,岳灵珊不得不羞涩地
说出那些让她觉得下流无比的话,同时下面的蜜穴也瞬间收缩。
    「对,师兄的鸡巴就喜欢肏珊儿,珊儿越淫荡,师兄越喜欢哦!」聂云每次
听到纯真的少女说出这些淫秽下流的话,都会很兴奋。这种亵渎纯洁的感觉,总
能让他对这种游戏乐此不疲。
    「啊啊啊啊啊……师兄……珊儿……啊啊……飞……飞起来了……啊啊啊…
…」
    随着聂云的动作越来越快,岳灵珊已经没有喘息的机会,她嘴里发出一连串
的淫叫,身体发出一阵阵痉挛般的颤抖。
    聂云也感觉自己的肉棒被不断地放开又收紧,蜜穴深处也传来一阵阵吸力。
他知道少女已经再次被他带上高潮,于是不再说话,只是用力地挺动着。
    「啊……」岳灵珊支起身子,扬起螓首,乳峰向前高高挺起,然后一阵哆嗦,
花心喷出一股热流,直接打在龟头上。
    聂云享受着少女高潮带来的快感,双手用力捏握着雪白的乳房,在上面留下
红红的痕迹。
    岳灵珊趴下身子,和聂云一阵亲吻,将香舌伸进他的嘴里任他肆意品尝。
    两人亲昵了好一会儿,岳灵珊才从聂云身上下来。聂云搂过少女香汗淋漓的
身子,岳灵珊头枕在他的臂弯中,眼睛看着那依然高高挺立的肉棒。
    「师兄……你……你还没满足么?」
    「没事的,只要珊儿舒服就好了。」聂云轻抚着少女的秀发,轻轻吻着她的
额头。
    「师兄,都怪珊儿没用,你……你是不是很辛苦……」
    「没有,师兄好喜欢珊儿!」聂云侧过身子,另一只手抚上岳灵珊的丰臀,
「要不你帮我揉揉?」
    「师兄……好坏……」岳灵珊的小手握住聂云的肉棒轻轻揉弄起来,「这样
……舒服么……」
    「舒服……」聂云享受地闭上眼睛,手也用力抓揉着岳灵珊的肉臀。少女那
柔滑的小手虽然比不上蜜穴的紧致,但也别有一番滋味。
    岳灵珊折腾了半天,发现手中的肉棒不但没有射精的迹象,反而越来越大,
越来越坚硬。
    「师兄……要不……要不……我们再……」为了让爱郎得到满足,岳灵珊头
一次主动求爱,羞得抬不起头。
    「哈哈……珊儿既然想要,师兄当然要满足!」聂云搂住岳灵珊一阵亲吻,
然后将她摆成跪趴的姿势,开始了又一轮征伐。
    「啊……慢些……啊啊……」房间里再次响起少女那婉转动人的呻吟。
    ***
    宁中则躺在床上,今天下午那一幕幕画面不断在脑海里闪现,她一手揉胸,
一手摸穴,身子像条蛇一样扭动着。
    「他……现在是在珊儿那里吧……坏家伙,简直就是一头蛮牛……还有珊儿
那丫头,一点都不害臊!」
    宁中则突然想起下午聂云说的那句话:一家人亲亲爱爱,也省得这样躲躲藏
藏。
    「呸!」美妇脸色通红,也不是是在气聂云无耻还是气自己淫荡。
    ***
    「啪啪啪……」聂云的下腹不断撞击着岳灵珊的肉臀,每一次撞击都会掀起
一阵臀浪。
    岳灵珊双手用力抓住床头,承受着身后那一下猛过一下的撞击。她将头埋在
双手之间,低头看着聂云那硕大的阴囊一甩一甩地击打着自己的阴阜。
    黏腻的爱液不断顺着聂云的肉棒滴落下来,在床上洇出湿湿的图案。
    「啊……啊……啊……师兄……啊……轻点……太……太深……」
    「珊儿,怎么样?这个姿势是不是更舒服?」聂云双手揉捏着岳灵珊的白皙
挺翘的肉臀,笑着问道。
    「师兄……你……啊……怎……么……啊……还不来……我真……真的……
不行了……啊啊……」岳灵珊转过头有气无力地说道,通红的小脸上满是晶莹的
汗珠。
    「问你话呢?舒服不舒服?」聂云拍了一下少女的屁股,用力插了一下。
    「啊……轻点儿……啊啊……舒服……好……舒服……」
    「你说我们这个姿势像什么?嗯?」聂云脸上再次露出恶趣味的笑容。
    「啊……我不……知道……啊啊……」岳灵珊将头埋在胳膊里。
    「珊儿那么聪明,居然不知道么?」聂云越插越快。
    「啊啊……轻点儿……啊啊……师兄……啊……啊……轻点儿……我要不行
了……」
    「那快说,我们这个姿势像什么?」聂云大力耸动两次,然后让肉棒插在蜜
穴里不断研磨花心磨蹭嫩肉。研磨几下后又是几下猛插,然后继续之前的挑逗。
    「啊啊……师……师兄……」岳灵珊的蜜穴被聂云弄得又酸又痒,那不断接
近又不断消退的高潮感觉让少女快要哭出来了。
    「快说啊!这样师兄也能早点出来哦!」聂云伸手来到两人结合处,轻轻捻
磨着那小巧的肉核,然后用力一捏,「快说!」
    「啊……」阴蒂被这样一捏,岳灵珊感觉浑身像通电一样,「啊啊……我说
……像……像……狗……狗交配……呜呜呜……」
    少女被逼着说出让她感到万分羞耻的话,趴在床上大声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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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武侠之阅尽群芳】(1-64) 作者:狼不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