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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神 发表于 2023-2-15 16:38:07

【火线鸳鸯】 (全) 【作者:欣华】


【火线鸳鸯】

【作者:欣华】
(字数:8179)
  一、平凡童年
  阿凡、成雄、和我三人是干城二村一起长大的,三家紧邻而居,只是父亲们
在军中的地位有些差异,阿凡的父亲是驾驶士官长,成雄的爸爸是排长,而我爸
爸是中校营长,但三位不在同一单位服务,各人上各人的班,各人休各人的假,
但有几件事却非常接近,大家收入都很少,大家都很少能回家,每家的妈妈都在
做副业,只是很努力在生活而已。
  我们各人都有兄弟或姊妹,我们三个人所以会玩在一起是我们三人同年,从
小学一年级起,就同校同班,每天一起上下学,一起下大水沟摸蛤蜊,抓水蛙,
而且他们二人会保护我,因为他们都叫我爱哭鬼,不但在水沟中摔跤破了膝盖会
哭,连被前条巷子黑狗吠叫也会吓得哭。
  三人虽然同年,但阿凡八月生,成雄九月生,我最小十一月份生,所以我都
叫他们哥哥,到了国中毕业,我们三个人就分开了,阿凡进入了军校士官班,成
雄功课稍差,考进了私立醒我中学,我则进入静修女中,我们在一起的机会就减
少了,但星期假日还会偶然见面,在高中三年中,阿凡长成高头大马,身高18
2cm,体重约在80KG左右,己经分发到宪兵单位服务,成雄亦长大长高不
少,有168cm 和60KG左右,文质彬彬,至于我呢,站在全身镜面前,
唔!也不错,很漂亮,至于有多高、多重、胸部有多大,屁股有多翘,呣!那是
祕密,不告诉你。
  我们女校是教会学校,管理很严,不准谈恋爱,但没法管到女孩子心底内里
,有没有心仪对象却无法可管,我心底其实已经倾心于我青梅竹马的好友阿凡,
他生得魁梧,军中又把他训练得雄壮威武,穿上整齐的制服威风凛凛,我心中暗
暗地喜欢上了他,他也喜欢拉了我的手,在水沟边堤防上散步看日落,他告诉我
,当他士官役满了后,他要去考军官学校,在军中求发展。
  这时候我爸爸晋升上校指挥官,我大哥则大学毕业到英国去进修,我也考入
了铭传大学商学院,成雄则高中毕业,休学就业去卖二手汽车,我们也常常见面
,有时还一起去看看电影、溜溜冰。
  日子过得很平静,一天一天就这样过去了,这天是星期六,阿凡回来,告诉
我他被选上狙击手种子教官,要去屏东基地受训三个月,这几天放假,下星期一
要去屏东报到,我听了非常不舍,黏住他不放,要他多陪陪我,他说好,我们就
同骑一部机车到淡水渔人码头去看海,车行途中,阿凡骑着车,我紧贴着他的背
,坐在后座。闻到他身上男性的体臭汗味,引得我心跳呯呯,呼吸紧迫,不由抱
得更紧,我二颗34C的乳房贴得都出了汗了,连他也感觉到了,。到了淡水,
车子停好,他就在路傍抓起我吻了起来,我以前的吻都是爸爸妈妈等人吻吻的,
不是吻在额上就是吻在脸脥上,从来没有人吻在我的嘴唇上,他吻了好很久,我
的心拚命地在狂跳,我的贺尔蒙在全身奔动,我惦着双脚紧抱着他,喔!我的爱
人,我唯一的爱人,我的初恋,我要你。
  我们吻了很久很久,他我放下,我们二人都是面色通红,对看笑了一下,都
有些不好意思,就牵了手在淡水码头走了一会,我一路走一路心中直暗念,阿凡
我爱你,我要你,我要把我给你,今天,就是今天。
  阿凡牵走我的手,一直低头不语,我则呼吸一直很重,我觉得我下面在发烧
,阴蒂在澎涨,走路时磨到了内裤,感到很奇怪。
  阿凡低头想和我讲什么话,我竖起了耳朵想听他讲,他动了动嘴也没讲出什
么话来,我们这样一直绕圈子,走了差不多有半个小明时,我下面愈来愈热,走
路明时有些黏黏的,我忍不住了,说:「阿凡你今天想要我是不是 ?」
  「不是!啊!是啦!不!不是啦!…………是啦」他言不由衷,脸涨得通红

  「好啦,不要是啦,不是啦,今天我们找地方来做爱吧!」我说。
  他吓了一跳。
  「那…………那……那我们去北投洗温泉好吗 ?」
  原来他心里早就有打算了。
  我点了点头,二人就骑了机车去到北投,半路上我叫阿凡去买了半打保险套

  二、初试云雨
  到了新淡水,我们就先在车站附近找地方把车停妥,我们携手去找温泉旅馆
,太豪华的到我们不敢进去,有些简陋的也不屑进去,愈走或我就愈急,我的贺
尔蒙大量在我小肚子下面冲击,又好像小便急了,要尿出来了。
  最后我实在走不动了,看到公园边上有一家营业中,就走了进去,拿了钥匙
卡,就走进了房里。
  房中家俱很简单,除了一张大床外,一个固定型的茶几,一张沙发,还有一
张椅子不像坊椅子洗脸盆架也不像刈的八脚椅子,还有一个温泉浴池,和一个便
池。
  我们先把衣服都除去了,首次裸裎相见有些害羞,但我必须先到便池去解放
了一下。下面感到稍为轻松一些。阿凡也过来用了一下,第一次看到成年男生的
鸡鸡有些好奇,偷偷地多看了一下,长得像茄子一样,前面有一个圆圆的大球,
根部长了一堆黑毛,所以整根看起来黑漆漆的一堆,有些吓人。
  我们匆匆用清水先洗了一下,刷了牙,就急着一起上了床,拿了一条浴巾铺
在床上,阿凡上来吻了我,他用舌头伸进我嘴内,我吮吸了他的舌头,口水,鼻
子嗅到他下面鸡鸡散发出一种微臭的男人味道,我浑身血液在沸沸腾,身体在颤
抖,阿凡伸手来摸我的乳房,一阵电击似的传到我乳头上,它就立即坚硬起来,
我感到下面一直在紧张,我两只大腿相互在搓动,阴道口开始在分泌润滑液,痒
得受不了,阿凡戴上了保险套,就手往下移,压住了我膨涨的阴蒂,开始捻搓,
阿凡一定不是一个好东西,那里去学来这么缺德的招数,搓人家的阴蒂,害得我
手脚无措,躲也不是,迎也不是,喔!喔!喔!喔!喔!喔!我不行了!我真的
不行了。
  阿凡爬起来,跪在我大腿之间,他的鸡鸡涨得好大好大,颜色变成通红通红

  对准了我的阴道入口,那个龟头进来了一些些,我知道它进来戳破我的处女
膜一定很痛,但我不怕,我要阿凡给我一个终身难忘的记忆,我对阿凡说了一声
「用力冲!」我咬紧了牙。
  阿凡不明就里,身体一沉,一用力,波一下就到底!
  鸣呀!一阵剧痛穿心上来,我几乎咬断了牙,把阿凡紧紧抱住。
  阿凡一阵惊愕,僵在那里,我回神过来,拍拍阿凡背部说:「没事!没事!
继续!继续!」
  阿凡惊魂初定,呆了一下就继续,先慢慢抽插,渐渐加速,我血液沸腾,心
中在叫喊,「阿凡,我是你的人了,我将来要跟你生很多很多孩子」。
  突然他身体僵住了,面色凝重,眼晴盯着我,俯下身来,紧紧地抱住了我,
表情有些奇怪,我有些奇怪,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感到他在我体内一阵一阵
的在喷射一些东西,但是隔着保险套不能确实感受到什么,但我知道,阿凡他正
在射精,他妈的本姑娘的第一次,还没真正的过瘾,男生就完事了,我感到有些
微微的失望。阿凡拔下保险态楼套把它丢在垃圾桶内。
  我们去放温泉水泡澡。蹲坐在温泉池内,我蹲坐在池中央,靠在阿凡的怀里
,他一手搂住我的腰,一手帮我洗背,他在背后亲吻我,我伸手到我背后,去玩
耍他可爱的鸡鸡。
  池底很滑,靠蹲坐不久,就转过身去,坐在水泥砌的坐位上,面对阿凡看着
他,我再次发现他实在非常漂亮,182cm的身高配上浑身凸起的肌肉,脸上
显示着坚韧不拔的毅力,好似在替军人做广告的男模特儿,什么样的魔术十几年
将一个拖着鼻涕的男孩,转化成今天这个漂亮的男人。
  池水不深,我看到一件趣事,阿凡坐在水中,他那只粗大的龟头却露出了水
面,恰似一只乌龟探头向外看世界,我不由忍不住笑了出来,阿凡也发现了这个
情况,就快快站起来,把我湿淋淋地抱出浴池丢在床上,快快戴上了保险套,分
开我的大腿,把乌龟送进了我胯下,我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阿凡已经冲到我本
垒了,今天,我划出去了,我跟我心爱已久的男人在一起做爱,就是要把我自己
全部给他,其他我全不管了,我要他,我喜欢它在我里面,愈久愈好,他在我上
面抽插,我在下面全心全力迎接他的蹂躏。
  他专心一致的努力上下活动,我紧紧抱住他的腰,慢慢我感到我内部一阵热
潮从下腹传到撗隔膜处,再顺着原路又回到子宫,又再向上,又回到耻骨处,反
正在身体内上下走动,我感到子宫腔,不断收缩,手脚都不知如们摆放,阴道分
泌出一些液体,我终于瞭解我首次的高潮来了。
  阿凡刚才己经喷放过一次了,这次可能存货可已出清,新货备料不及,他依
旧毫不留情地一下一下地顶着我的子宫嘴,长长短短、快快慢慢地进进出出,一
下压紧了我,一下又撑起了手肘,蜻蜓点水似的有些逗我,喔!冤家我只是要你
顶紧我不动就好,冤家!冤家!冤家!啊…………..啊………..我大声叫出
,阿凡吓了一跳,抱往了我,又喷了。
  我们在天暗前回到了家,我像没事人似的回到了家。
  晚餐时,妈妈突然对我说:「诗秋!你今天怎么啦,满脸赧红,吃饭时,一
会儿沉思,一会儿傻笑」?
  三、今天的快乐
  元月一日,爸爸在总部受阶正式升任少将,到台湾中部上班,很少回家。家
中只剩下妈妈、我和弟弟三个人,其实冷清程度没差,因为爸爸平常就很少回家
,我在六月底就毕业了,在现在这家公司任职,每天回家吃晚餐。
  阿凡去受训了,每两个礼拜就回家二天,我们就一起出去玩,大部份时间去
北投打炮 (阿凡喜欢这样讲)。但阿凡不在台北时,成雄也常来看我,我们会
像小时候一样,拉了手去迋街,去看电影喝可乐,吃爆米花。
  他陪我迋百货公司时,喜欢若有所思似的,一傍伴着我,凝视我跟柜员谈论
包包和鞋子的年份,流行,款色等问题。
  最近成雄哥,工作好像不错,他爸爸去年因公殉职,听说在金门晚上查哨,
被误击身亡,二个妹妹还在读高中和国中,家里经济除了抚恤金外,现在全靠成
雄哥支撑,他听说在一家金融公司,当部门经理,出入有司机和专车,而且还有
随身秘书,邻居们都很羡慕他少年得志。
  成哥也是不常回家,但每次回家一定会和我出去喝一杯咖啡,或吃一个晚餐
什么的。有时他自己开车,我们会去大龙硐或社子岛去坐船,到淡水去吃海鲜,
再坐船回台北,开车回家。
  成哥不太爱讲话,他喜欢抓住我的手,一直默默地走着,有时抬头对我想讲
什么,话到嘴边又吞吞吐吐缩回去了。
  成哥不抽烟,但身上老是有一股淡淡的烟味,有一次,我们跟他的司机和秘
书和同事,一起去天母啤酒馆喝冰啤酒,有一些喝High了,他的这些属下们
都叫他「大哥」,他把脸一绷,这些属下们才循规蹈矩,叫他「经理」。
  慢慢终于明白,成哥是某联堂口的堂主,这些小弟都是他的手下,靠帮人讨
债和收保护费为生。
  阿凡快要毕业了,我们两家为我们举行了一个简单的订婚仪式,准备要在今
年国庆日结婚,但却收到命令调马祖一年,当他到基隆候船,我们天天耽在一起
,我爱他,我要他,我们那几天耽在基隆的宾馆内,每天疯狂的做爱,我是为爱
而生的。他的鸡鸡只要拔离了我下面,我就觉得空虚。
  呵,他坐上了船驶走了,我看到他的人影愈来愈小,愈来愈小,最后就不见
了,我拖着沉重的身子回到家中。
  我又每天上班、下班,接不完的电话,打不完的订货单,出货单。
  星期五傍晚,成哥自己开车来接我出去,看复仇者2的电影,我们买到最后
一排的座位,买了可乐和爆米花,二人坐得很靠近,我嗅到成哥身上男性的味道
,竟然觉得我身内的女神呼叫我,我下身开始很不自在,我去抓爆米的时候抓到
了成哥的手,不知是我抓牢他不放,还是他抓牢我不放,我们就接吻了。
  电影散场,我们两人像四脚兽似地纠结在路上走,我浑身发热,我胯下发痒
,我依靠在成哥身上,软软地几乎是他拖着我在西门汀马路上走,成哥把我拖到
一个小小的宾馆,我们就进了一间不算太小的房间,摆设几乎跟我第一次那间完
全一样,放完小便,我混身发热,胯下一直在提醒我,我要!我要!我要!我要
!我急着要,来吧,成哥帮我杀杀痒吧。
  我们洗了澡,成哥掏出身上预藏的保险套套上,好家伙,敢情你有预谋,本
小姐平常不会这样急着动情,不好,一定是那杯可乐,他一口不喝,全是本姑娘
一人喝光了,算了,我现在火烧眉毛,不解决当前之急,我又能怎样,而且成哥
对我深情也是一二十年了,好了放下身段吧,我大字形躺在床上,叫成哥动手吧
!我对他微微一笑,他爬上了我身上,他用力的吻我,吸我的舌头,其实我现在
急需的是他的鸡巴,但我是女生,平常要装做被动,我知道下一步定是要吸我得
乳房,果然它吸了。
  接着我准备好他要插我了,我稍稍抬起了一些屁股准备他的描入,但他却俯
下头去吮吸我的阴蒂,喔,我的上帝,他用牙齿轻轻地咬我的阴蒂,我子宫一直
收缩,我下面的水直流,我二支大腿不知是要夹紧好呢还是放松好,他的鸡巴还
没有放进来,我就不行了。
  他用舌头绕着我的阴蒂顺向打转,我的屁股不得跟着他顺向转,他改用舌头
绕着我的阴蒂逆向打转,我的屁股不得跟着他逆向转,我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直哇
哇大叫,我胯下里面快失火了。
  他笑了一笑,把我移到那张八脚椅上,我身体整个沉在椅子内,上身稍稍下
沉埋在椅子里,两臂支撑住上身,两脚分开挂在两边的支架上,我的胯下整个暴
露在正前方,原来这是一只专门将女生固定住,只露出一张 (他娘的,我要骂
脏话了) 屄,供人使劲操。
  我下身一直在出水,成哥 (他妈的,我要叫他王八旦) 站在我正面,将
他的壮伟的鸡巴插进我里面,喔,不要看他身材不如阿凡,但他的鸡巴真的比阿
凡的耍大很多,他努力地抽抽插插我,我立刻感到舒解,浑身的紧张立刻松弛了
,我不经意的唔、唔地配合他的节奏啍出声来。他就用力的继续抽插,我慢慢又
感到高潮到了,阴道一阵阵的收缩,呼吸愈来愈急促,愈来愈沉重,可是我身陷
八脚椅里,除了能将我的那个物件,拼命的挺出供成王八旦不停地插弄外,我什
么也不能做,我好生气,我大声叫骂,「成王八旦,你设计你娘,给老娘吃春药
,你以为老娘不知道吗,赶快停止这一切,不然我到眷村向村长报告,叫你在所
有的长辈面前,做不了人」。
  我的内心的欲望已经平复了,急着要他拔出来,但他好像没法停下来,-直
仍在做往复运动,我里面己经干了,他的往复运动,开始磨擦得很痛,我大声叫
痛,他就愈紧张,他愈紧张,他就愈停不下来,我就愈痛,呵!老天爷,最后终
于拔了出来,他扶我出了这张可怕的怪物椅子,后来我才知道,他那天是搽了麻
药又吸了毒物,才能骑我这只老虎而下不来。
  事后他涨红了脸,低了头闷声不响,开车送我回家,路上我一直在沉思,我
们已经认识了廿多年,从幼稚园就相识在一起,他偷偷的暗恋我而我却不知道,
我跟阿凡相恋,他却无能为力,他拿自己与阿凡比,处处比他差人一截,脑筋一
糊涂就做了这个糊涂事,而且我本来也有一些喜欢他,半推半就就发生了这件事
,我也要负一部份责任。此外,阿凡不在,我感到有些需要他。
  第二个星期,我主动打电话要他再来接我,我要他戒掉吸毒的恶习,如果他
能办到这一点,我就接受他,他表示会接受我给他的所有要求及规劝,呵!大我
二个月的成哥!
  我的烦恼是阿凡回来时,我夹在二个男人间,将来怎么收局,不管啦,成哥
是我的现在,阿凡是我的明天,我现在只能抓住我今天的快乐。
  我沉浸在另一段爱情中,我发现我实在很喜欢做爱,我每天脑海里所想到的
就是和成哥的相聚相爱的场景。除了小姨妈来访的日子外,我每天下班后,就渴
望他能来接我出去,连我妈都看出来了,常劝我说:「诗秋,你不要跟成雄走太
近了,我看他流里流气,不像正当人,而且走太近,阿凡那面你将来怎么交待」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可是每次成哥来找我,我见到他,我下腹就燃起一把火
焰,喔!我爱他,我要他,我想念他的吻,我想念他紧紧的抱住裸体的我,我爱
他的插入我,我爱他在我里面抽动,每次想到这里,我下面就会流口水,即使我
坐在办公室椅子上,也会流口水,所以我每天都会在下面装上卫生棉,同事常常
笑我,每天祌游太虚,呵!我的成哥,我的鸦片,我常常怀疑我是不是女性色情
狂、花痴。
  呵,我开始幻想,那天我跌坐在西门汀小宾馆的八脚椅中的场景,竟然发觉
我很怀念它,我要尽情地向成哥展示我的………….
  四、毒枭末日
  成哥跟我常常见面,见面就黏在一起,他正努力的在戒毒,每次见到他,我
就想起了在西门汀,我们在小旅馆内的一幕,想起当时身陷八脚椅,挺出一张羞
人答答的水淋淋的屄,那件往事一直刻划在我脑海之中,不知不觉下腹又感到异
样。
  我愈来愈想,就愈来愈渴望再坐上那张椅子,放松心情再和成哥大战一场,
但我又不能主动提出再到西门汀那间小旅馆去,我突然想到新北投那间温泉旅馆
,所以,今天我们就到了那家旅馆,订到了那闲套房,进了房闲景色依旧,只是
男人全非。
  泡完了温泉,我心性热得不得了,我主动爬进了八脚椅,成哥感到有些奇怪
,帮我把两只脚放到架子上,我的下面向前挺出,洞口已经湿答答的反光了。
  成哥的鸡鸡又膨涨了,坚硬地顶了进来,喔妈呀,我感到好充实呀,因为他
知道我不爱慢施条理的做爱,他开始就一阵努力冲刺,我浑身骨头连关节都觉得
打了润滑油似的活动开来了,好舒畅,好舒畅,我不禁啊啊大叫,成哥更加速插
我,我眉飞色舞,可是我四肢不能动弹,只能对他笑,成哥更凑近我一些,想吻
我,但也只能意思意思,靠不太到,也只能继续努力地插我,不小心他戴的保险
套破了,他要再去拿一支,我说:「不管它!再进来,我急了」
  他就再度进入冲刺,喔,这是我阴道的肉贴住他鸡巴的肉,好美妙呀,我感
到他碰到我的G点,一阵酸酸麻麻的感觉从我阴道里升起,我开始感到子宫抽搐
,冒出淫水来,成哥也时间到了,一阵阵的雄精射在我里面。
  喔,这可是我第一次真的吸到男人的雄精射在我的屄里面,啊,我瘫软了,
成哥把我扶出了这张可爱的椅子。
  又洗了澡,我们开车回台北,路上成哥手机接到电话要他到迥龙处理件急事
,我很奇怪,问他:「你地盘不是在台北西区和永和一带吗 ? 怎么会在迥龙
有事 ?」他只是简单地回答一声:「新地盘」就沉默地专心快速一路超车赶路

  卅分钟不到,我们就赶到迥龙捷运站附近的停车场,才进了场,就看到他的
几名小弟和司机,冲上前来,叫道:「大哥!本省挂跟我们抢地盘,伏击我们,
跟他们杀,我己经叫小老虎他们来支援,一定要给他们一个教训」。
  话声未完,后面就向起了枪声,就看到小弟们纷纷倒入血泊之中,车身上也
中了几颗弹孔,我吓得蹲下身蜷缩在座椅下方,刚才在宾馆里余存的舒服感一下
都飞到九宵云外去了。
  成哥一加油,车子往前冲,辗过了枪伤的小弟,拔出了手枪回击,脱出了重
围向树林 (地名)急驶而去,我听到远处有警车的鸣笛声呼啸而过。
  我们像惊弓之鸟般穿过板桥、新店往山里躲避,车窗玻璃刚才被击破了,太
明显,不能再用了。阿成去偷了一辆 BMW代步 (喔,他还有这本领,他本
来就是卖二手车呀)。
  我们找了一家乌来的民宿住下了,晚上,看电视,新闻报告:「迥龙地区今
日发生两派毒贩因争地盘枪斗,六死十一伤,廿六人被捕,主嫌挟持女人质逃逸
,警方全力循线追缉中,该名匪徒身怀强大火器枪枝,望市民发现后千万不可靠
近,要尽速通知警方」。
  成哥要我自行搭车回家,不要受到牵连,我紧紧抱住他不放,只是哭泣。
  成哥向店家买了一瓶600cc的金门高梁,我们合著把他喝了,我们二人
都醉了,脱了衣服两人互抱,努力做爱,我脑海里响起了一曲「我俩没有明天」
的曲子。
  第二天,我们买了一份报纸,头版大标题:
  毒贩争地盘,迥龙火拼七死十伤主嫌白成龙挟持少将女儿人质逃亡
  旁边还附上了成哥的大头照片。
  成哥说:「此地不可久留,快走」。
  我们赶快上车,开出民宿,没有付钱,房东并没有阻拦我们,成哥知道行迹
己被识破了。果然很快就听到警车在后面呼啸而来。
  成哥没有目的地乱开,见湾就转,不久就过了坪林,警车渐渐靠近,成哥回
手就是一枪,警车前窗挡风玻璃应声而碎,里面有人受伤,就减速落到后面了。
  很多辆警车保持一段距离,但仍紧追不舍,远远保持一段枪击距离跟着,只
要有一辆稍为靠近,成哥就是回手一枪,他们就离开一些,我们开到了九弯十八
拐,成哥发现手枪子弹没了,没一会,心慌意乱,车子撞到了山壁,我们只有打
开车门走出车子,我脱下了高跟鞋,光脚走在地上,成哥对我说:「诗秋,弹尽
粮绝,车子又坏了,我只有假装要射杀妳了」,它背靠在山壁,把我拉在他前面
,用枪对着我的太阳穴,警告包围我们四周的警察们,我整个身体遮住了成哥的
身体,双方就僵持在道路上,就拖延了好几个小时。
  成哥一直在大声咆哮,拿枪的手在空中挥舞了一下,突然一声好大的枪声凭
空响起,我感到有一颗子弹穿过我头顶头发,成哥顿呀的叫了一声,脚一软摔倒
在地,回头一看他在额头中了一颗子弹,倒在血泊之中。
  我看到阿凡高大的身形,手持一支巨大的狙击步枪,穿着宪兵的制服,站在
警车堆中。
  我一阵晕眩,摔到在地,我知道有人把我送上了救护车。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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