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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神 发表于 2023-2-15 04:50:20

【嫁妻】(一)【作者:junning】

作者:junning
字数:4500
  人物介绍:钟鸣远,本文苦主,45岁。
  何雪,钟鸣远之妻,43岁。
  钟晋鹏,钟鸣远与何雪之子,22岁。
  何媛,何雪一起长大的闺蜜,43岁。
  杨建国,何媛之夫,45岁。
  杨曦涵,何媛与杨建国之女,21岁。
  杨俊豪,何媛与杨建国之子,17岁。
                正文
               (一)缘起
  一间中式的卧室,一张中式的红酸枝大床上,躺着一个,没有知觉的中年男
人。卧室里弥漫着沉香的味道,一个念佛机不停的放着大悲咒。两个中年女子,
坐在卧室里的圈椅上小声的说着话。
  列位看官,你们猜的没错,床上躺着的就是我——钟鸣远。但是你们以为我
没有知觉?那是大错特错。我有知觉,我能听到身边的人说的每一句话。我也能
凭着嗅觉,知道床边的人,是不是我心里最爱的老婆——何雪。但我就是,控制
不了自己的身体,我睁不开眼,我动弹不了,我不能对身边的任何事和任何人,
做出一点点的反应,哪怕是简单的动一下我的手指,这样的小动作,我都做不了。
这事要从3个月前的一天说起。
  三个月前,爱好鸟类摄影的我独自一人,跑到了缅甸去旅行,拍照。那天我
和我的鸟导(带着拍鸟的导游,简称鸟导),正在林子里寻找缅甸的珍惜鸟类肉
冠鸭,因为听鸟友说,在这片林子里有拍到过,所以我也打算在这里碰碰运气。
然而我的运气并不好,虽说也拍到了不少不错的照片,但因为这次到缅甸的目的
并没有达到,心里还是有些不甘。就在我死心,决定接受这次拍不到肉冠鸭的事
实,准备打到回府的时候,一只我从没见过鸟,出现在我面前10米的地方。我
小心的移动着我的身子,寻找着最合适的角度。一不留神,脚底一滑,我顺着山
坡滑了下去,依稀记得,我一边努力控制自己的身子,一边将相机紧紧的抱在怀
里,同时一边用另一只手去寻找可以借力的地方。我的手搭到了一颗大树,也打
翻了树下的一个坛子,里面流出很多绿色的液体。我慢慢的站起身子,相机在我
的怀里保护得很好。佛祖保佑,我也没有受伤,除了手上被那不知名的绿色液体
打湿。这绿色液体说也奇怪,看着流在地上是绿色的样子,可打湿的手上却看不
到一点颜色。
  我在鸟导的帮助下,爬回到山坡,刚才的鸟早就不见了踪影。这次的缅甸拍
鸟,终归还是没有圆满。我带着遗憾,回国了。
  就在我回到家的这个晚上,吃完了晚饭,我兴致匆匆的洗了澡,靠在床上一
边翻看着相片,一边等着老婆何雪,小别胜新婚,这对每一个中年夫妻都是一样
的感受,可能是因为累了,我看着相片就不知不觉的睡着了。这一睡,我就开始
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就一直这样躺在了床上。
  我这一睡不起,可把何雪急坏了,找了很多专家教授,做了N多的检查,最
后医生的结论是找不到病因,身体各项指标正常,我就是睡着了。等我睡够了自
然会醒过来的。你说这都什么狗屁专家啊,我现在都不能睁眼,不能说话,连动
一指头都动不了,还说我没事,是睡着了?你说有谁睡着了,会这样?何雪也没
办法,于是又把我从医院接回了家。
  介绍完躺床上的我,我们再说说,这坐在卧室圈椅上的两个女人。
  两个女人中,一个上穿粉红T恤,下灰色运动长裤,梳着马尾辫的女人,就
是我老婆雪儿,大名何雪。另一个穿着白色碎花连衣裙的,是雪儿的闺蜜何媛。
雪儿和媛媛,两人从小学一年级开始就在一个班,因为同姓,名字也相近,各种
兴趣爱好也差不多,因此就一直玩在一起。我们这一代,很多家里是独生子女,
两人也没有兄弟姐妹,就一直以姐妹相称,因为何媛比我们家雪儿大了几个月,
所以何媛总是像姐姐一样的对待何雪。这次我出事,何媛更是跟着忙里忙外的,
联系医生医院。帮着雪儿照看着花店。
  对了,说了这么久,好像都没有告诉过列位看官,我的职业。我呢,在市民
政局里做个小领导,平时喜欢拍拍照,特别喜欢拍鸟。这次就是因为政府部门的
强制休假,雪儿因为经营的花店准备装修,没有时间。所以我才一人跑到了缅甸
去拍鸟。结果出了这事。
  何媛自己经营个茶庄,何媛的老公杨建国,是一个房地产公司的老板。家里
贼有钱。何媛和杨建国育有一儿一女,女儿杨曦涵今年21岁,在市里的大学读
大四。因为何雪与何媛的关系,我家儿子钟晋鹏和杨曦涵从小就青梅竹马,自然
大了就成了一对恋人。鹏鹏大学毕业就进了建国的公司,跟着建国学习。打算等
着曦涵毕业了就让两孩子结婚。何媛与建国的儿子杨俊豪,今年17岁,在市三
中读高二,别看小伙子今年刚过17,个子已经175,学习运动是样样优秀,
还弹得一手好吉他。
  列位我们言归正传。话说何雪与何媛两人坐在一旁一边说话一边看着床上的
我。
  「媛媛,这次你辛苦了。」
  「嗨,我们两姐妹那么多年,辛苦什么辛苦。这个时候我不帮你,谁帮你?
雪儿,你也别急,医生不是说,鸣远没事,就是睡着了,他睡够了就起来了。」
  「你见过谁睡觉一睡睡仨月的?媛媛,你说是不是鸣远这次去缅甸碰到了什
么不干净的东西?」
  「呸呸呸,什么不干净东西。那有那么多不干净的东西就你碰。别乱想。对
了建国好像认识一个什么茅山道士,要不我让建国请来看看?这样也好让你安心。」
  「那你快点给姐夫电话,帮我问问。」
  何媛也不废话,拿起电话直接安排起建国去联系了。
  「雪儿,建国说我们运气好,那个道士就正好在建国公司,帮他看风水。他
已经帮你约好,今天晚上9点,他会带道士来家里看看。对了道士姓王,听建国
说是茅山派的传人,建国特别吩咐我们别怠慢了人家。」
  「太好了,那你帮我问问,要准备多少红包给道长合适。」
  「钱的事,你就不用担心了,交给你姐夫处理就好了。行了,你也别太担心
了。你饿不饿,走吧,我们去做点吃的。晚上把孩子们都叫回来,一起吃个饭。
这段时间,孩子们也没好好吃过,不是快餐就是面的,这脸都小了。走吧,去做
你的拿手的辣子鸡,我们俊豪最爱吃你做的这个。」说话间,何媛把雪儿拉出了
卧室。
  我在床上,努力着想要睁开眼睛,努力着想恢复着对我身体的控制。我知道
我身体里有个不知名的力量,捆住了我。
  就在我不断努力想控制自己的身体的时候,我隐约觉得,我的鸡巴好像有点
涨涨的,我急忙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鸡巴上,可一点用也没有。我绝望了,我
躺在床上,想动一下也动不了,我现在就是想死,也无能为力,我不愿这样,像
一个尸体样,躺在这里,让我爱人的人流泪。看着我爱的人流泪,我连伸手为她
擦去泪珠的能力都没有。我难道就只能这样,无助的躺在床上,靠着鼻饲,苟延
残喘的活着吗?我如果死了,雪儿会伤心一阵子,但是她有鹏鹏的陪伴,有何媛
的开导,应该很快就能走出来,也许何媛还会给雪儿在介绍男朋友,毕竟雪儿才
43,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雪儿有了男朋友一定会和他亲热的,雪儿和别的男
人亲热会是什么样子呢?她男朋友会对雪儿温柔吗?
  等等,我怎么又感觉到鸡巴涨涨热热的?我没做什么啊,当我将注意力再次
集中到鸡巴上的时候,那种涨热的感觉又没有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努力控制自己的身体的时候,传来了很多人的脚步声。应
该是建国帮请来的茅山道士来了。
  「道长,您里面请。我先生就拜托您给看看。」
  「钟夫人客气了,您是杨总的妹妹,我们也算有缘。贫道定当尽力而为。」
  「道长,不知道我们能跟在旁边看看吗?」说话的是何媛的儿子杨俊豪。
  「你这小子,道也大胆,也罢。我看这屋里也没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大家
就一起进来吧,不知钟夫人以为如何?」
  「道长,在场的都是我的家人,到也没什么不方便的,就怕人多影响道长您
施法。」
  「无妨,只是先看看,如果需要施法的时候,在说吧」
  「那……就依道长的」
  我可以感觉到众人都进了房间。都说上帝为了关了一道门,必会为你打看一
扇窗。这三个月以来,我发现我的听觉能力和嗅觉能力是越来越好,我现在甚至
可以凭脚步听的出是谁,有几个人。
  今晚的脚步声,只有一个是陌生人,应该就是何媛说的茅山道士王道长。他
站在我穿的左侧。床的右边站着的是雪儿和何媛。我儿子鹏鹏和曦涵站在床尾。
建国和俊豪则站在离王道长一步距离的地方。
  「钟夫人,依贫道所学,钟先生没有碰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能不能掀开被
子,让贫道在看看。」
  「钟夫人,尊夫之症依贫道之见,是种了一种降头,不过也不能算是一种降
头。尊夫近期是不是有去过缅甸?」
  「是的,鸣远就是从缅甸回来的晚上睡觉以后就这样了。」
  「嗯,那……不知那天晚上你夫妻二人可有行人伦之事?」
  「没有,等我洗澡出来,鸣远已经睡着了。」雪儿羞红着脸回答。
  「钟夫人,请看,尊夫的耳后,是不是青色的?还有尊夫的胸口是不是也有
一块青色的印子?」
  「道长,鸣远这到底是得了什么病?」
  「钟夫人,刚才贫道说了,尊夫是种了一种特别的降头。这种降头严格上来
说,应该是糅合了诅咒术和降头。这种降头目前已经失传了。贫道知道这,还是
几年前和道教协会去缅甸交流的时候,听一个缅甸的老降头师说过。其实当初创
出这门法术的降头头师,本意也非想害死人,只是为了发泄自己的一些不满,法
术创了出来后,他也没想过要传下去,所以这种法术也就失传了。」
  听到这些,雪儿泪如雨下,要不是有何媛扶着,雪儿找就瘫倒在地上了。
  「钟夫人,你也不必太伤心,先听贫道把话说完。不过下面的话,贫道建议
还是不要太多人听了。」
  「俊豪,曦涵我们先出去。」建国连忙叫着两孩子和自己出去。
  俊豪趁人不注意,悄悄把自己的手机留在了床底下。
  「钟夫人,你确定要他们两个一起听吗?」
  「道长不行吗?媛媛是我的姐妹,鹏鹏是我的儿子。他们两是我的亲人。也
是鸣远的至亲。我想让他们也有权知道鸣远到底怎么了。」
  「那好吧。希望你不会后悔自己的决定」
  「要不我们还是出去先」何媛说到「没事的,媛媛这段时间要不是你一直在
我身边,我早就奔溃了。鹏鹏有权知道鸣远的事。」
  「其实,要让钟先生醒过来,不是难事。钟先生种的降头叫绿帽降。种了这
种降头或者说是诅咒,不会让人丧命,只会让中了降头的人的太太红杏出墙。」
  「啊?」
  「种了这种降头的人会先如睡觉一般失去知觉,从他醒来的开始,这个诅咒
也正式开始。先说对夫人的影响吧,首先夫人你的身材相貌包括身体素质会开始
逆生长,以半个月减少一岁的速度倒退,直到18岁的样子。其次夫人你要与不
满18的男孩谈恋爱,最后要为男孩生下一儿半女的,这样这个诅咒就会自动破
掉。再说对钟先生的影响。从钟先生中了诅咒开始,如果半年内诅咒没有开始启
动,那么钟先生就会死去,诅咒将会落在你儿子身上。如果在你儿子身上还是没
有开始,诅咒就会在钟先生的家族里传开,只到诅咒被启动,每一个中了诅咒的
钟家男人的女人也都会变成淫妇。我要提醒夫人的是,如果你选择了让钟先生醒
来,那么你将有半年的时间寻找和你恋爱的人,如果半年内没有开始恋爱,那钟
先生一样会死。在你开始恋爱的三个月内,你们要偷偷的进行,不能让你的亲朋
好友知道是谁。三个月以后才能让大家知道,在这期间,钟先生将会是下身瘫痪。
当大家都知道和你恋爱的对象是谁以后,钟先生才会慢慢恢复正常。如果钟先生
恢复以后打击报复你和你的男友,那钟家的所有族人会一个接一个的死于非命。
另外还有一点,我要告诉你的,中了这种降头诅咒的,不太容易怀孕。」
  「……」屋里一阵安静。我他妈的是中了什么大奖,让我中了这种降头。对
了,应该就是那打翻的罐子里流出的绿色液体,就是这种降头,我操!
  「那……道长……我要怎么让鸣远醒过来呢?」
  「其实让钟先生醒过来不难,夫人只要拿条你穿过一天的绿色内裤,套在钟
先生头上,他就会醒过来的,好了,这事贫道帮不了你,怎么做得你自己决定。
贫道就先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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